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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的隐秘规则 (10-16) 作者:XCDX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9 11:49 长篇小说 3600 ℃

#纯爱

【我和妈妈的隐秘规则】(10-16)

作者:XCDX

  第10章

  “嗯…关于你说的其他运动方式,你是想?”我只得别过头去才能专注运动话题。

  “力量上的辅助塑型,但不想练成你那样全身肌肉…我是说以我的体型条件,本身脂肪比较多,如果练成你那样肌肉会很大,显得健而不美。”

  “我懂了,实际上家里也没有重量器材,不会让你的曲线纬度增加,不用担心。”

  “既然下定决心,我吃完了,我们立刻开始?”我说。

  “当然,”她说着,在我面前用丝袜美脚挑着鞋,活动着踝关节,高跟鞋在她脚尖上摇摇欲坠,“只是今天早上挑战过极限后,我感觉腿上的肌肉非常酸疼。”

  她指尖顺着大腿滑下,在丝袜表面按出细微的褶皱,“这都怪你,昨晚上帮我按摩的效果,在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不好~”

  她在暗示…不,明示昨晚我没给她想要的高潮。

  所以……"她将丝袜美腿架到我膝头,裙摆滑到大腿中部,绷直裹着丝袜的脚面,弯腰用手抚过小腿上光滑的肉色丝袜,"能先帮我按摩吗?腿和脚都需要。

  “好吧,我是专业的。”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母亲成功用性感小动作勾引到我了,我努力让语气如常,“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也许疫情短时间不结束的话,你又能坚持下去,爸爸回来看到你会被惊艳到。”

  “也许吧。但我不是为了他,我只是想更健康…另外,我喜欢跟你一起,不管做什么。”妈妈眼神十分温柔,母性,我告诉自己在其中感到的妩媚则是她天然的女人味,并不是特定对我。

  “但是这身打扮不像要运动,你不会是突发奇想吧。”我嘴角扯了扯。

  “我想做的事,有哪一件没做好嘛?”母亲小腿搭在我膝盖上,仍旧能轻松的翘着优雅的二郎腿——可见她的腿比我长多少。

  她上身挺拔,双手抚在一起按在膝头,显得成熟自信。

  我摇头,她似乎什么都会做的很好。

  我的裙子弹性很好,我想丝袜也不是阻碍,不会干扰你的手法," 母亲托腮歪头,一缕金发从肩头滑落,在晨光中泛着蜜光,"你要我脱掉吗?

  她颀长精致的脚趾灵活的勾了勾,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她又将裙子拉上去一些,对我眨眨眼,似乎我说是的话她会当场脱掉肉色裤袜。

  我攥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

  她比昨天大胆太多了——当我的指尖终于碰上她丝袜足尖时,运动内裤立刻变得岌岌可危。

  那两层薄薄的布料根本藏不住我勃起的巨大轮廓,除非我能立刻移开视线,停止欣赏她足弓弯曲时丝袜产生的细腻皱褶。

  但怎么可能做得到?

  但当我奇迹般做到,并为自己的定力松了口气,有些沾沾自喜时,"亲爱的,"母亲的声音突然带着嗔怪。

  你的注意力甚至不在我的脚上。" 她故意蜷缩脚趾去蹭我的掌心,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这样可缓解不了疲劳……你知道的,关于力量上的要求…疼一些,我会感觉更好。”

  “我们去沙发上吧,我想姿势舒服点来享受按摩。”妈妈说。

  她说完将丝袜脚重新踩进高跟凉鞋,来到沙发上像个贵妇般慵懒的躺上去,一手支撑着精致的下巴,眼神看着我,“快来。”她的语气像使唤佣人或者丈夫。

  我被她的魅力拿捏了,晕陶陶的坐在沙发上,重新拿起母亲的小腿放在膝盖上。

  这次,我被迫一直看着母亲的脚认真辨认按摩的位置,以达到好的按摩效果。

  她的脚跟、脚掌、足尖在丝袜下泛着淡淡的粉晕,足弓弯曲时,半透明的丝料在关节处形成细腻的褶皱。

  脚背上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像瓷器上的冰裂纹般娇美又精致。

  拇指按上足心时,丝袜表面泛起细微的涟漪。

  掌心贴合足底曲线缓缓施压,当我捏住前脚掌活动她的踝关节时,脚跟上方的细长跟腱显得软若无骨,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我的另一只手顺着跟腱向上,指尖陷入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

  肉色丝袜手感不如皮肤细腻,有微微磨砂感,指尖所到之处,尼龙面料与肌肤摩擦产生静电般的微妙触感。

  她本来带点凉意的干爽美脚,在我的的按摩下逐渐变热,并散发出丝丝汗意。

  哼嗯~" 母亲突然仰起脖颈,眉心微蹙。

  贝齿咬住下唇的力道让那柔软泛白,又在她松口时迅速回弹成诱人的艳红。

  她的小腿肌肉在我掌下绷紧。

  我发现不用力的时候母亲的脚倒不显得过分敏感,玉足显得温顺乖巧,只有偶尔碰到脚心敏感处,才会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可一旦我像刚才那一下用专业按摩手法施加压力——

  嗯啊~!

  母亲再度仰起脖颈,天鹅般的曲线绷出优美的弧度。

  她的反应大得惊人,仿佛我的拇指正直接碾过她的阴蒂。

  足弓在我掌心颤抖,修剪精致的脚趾猛地张开又蜷起,脚趾将肉色丝袜撑出更明显的紧绷感,几乎要刺破丝袜。

  我停下动作努力不去看母亲的脸,视线死死钉在地板上。

  但为时已晚,方才惊鸿一瞥已经深深印在大脑里——母亲那张成熟脸庞竟浮现出近乎淫荡的表情。

  玫瑰色的唇瓣微张,睫毛剧烈颤动,连鼻尖都沁出点点汗珠。

  她看起来就好像…被我用鸡巴肏到深处般煎熬!

  我在她身上几乎辨认不出良好教养和文艺熏陶下深入骨髓的端庄优雅了。

  这太尴尬了…请忍耐一下!"我的声音发紧。

  齁呜~甜心…"她湿漉漉的唇间漏出甜腻的喘息,涂着粉色甲油的手指深深陷入沙发靠垫,"我、我已经很努力在忍耐了~

  我意识到,母亲百分百没有自慰习惯——否则她在经历前两晚的事,是不可能忍住不自己发泄的。

  而正因为她没发泄,我脑海闪回她昨晚母狼一样焦躁不安的眼神。

  是的,正是那种程度的压抑,让她现在有些失去优雅,以至于按摩时她又要求痛感,并因痛得到些许“代偿”。

  母亲表现出如此明显的M倾向,我不禁怀疑她跟爸爸是否玩过,但如果她之前对我透露的没有口交过、没被后入过、没为男人打过手枪,那么显然SM更不可能。

  除非妈妈骗我。

  我思索到这里,按摩动作变得敷衍,情绪莫名不佳,“你也喜欢爸爸给你‘按摩’如此用力吗?”我用语气加重了那个词汇。

  “什么?”她陶醉的表情一怔,茫然地眨眨眼。

  “就是类似按摩这种形式的痛觉,你喜欢他给你带去吗?”

  “当然不!”母亲似乎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立刻蹙眉本能的抗拒道。

  但下一秒,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狡黠,眉头舒展道,“不过十几年前我刚当妈妈时,倒是有个男人频繁让我感到疼…但不是你爸爸~”

  什么~"我猛地松开她的脚,"你是认真的?

  母亲笑得意味深长,毫不避讳地点点头。涂着唇蜜的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

  我倒吸一口凉气,再度确认,“真的?这玩笑不好笑。”

  “百分百,他总会粗暴的弄疼我,一点都不温柔,鲁莽,没轻没重,但我怎么也无法对他生气。”母亲露出回忆的甜蜜表情,得意的看我。

  “上帝…你年轻时…出轨了其他男人?”我的声音陡然低沉,不明白为何如此生气。

  “"继续按呀~"她撒娇般晃了晃丝袜玉足,微微汗湿的美脚在空中划出诱人的肉色弧线,“他只是不太懂事,不是故意弄疼我。”

  “但是……这对爸爸不公平,他被你蒙在鼓里!”我加重语气,几乎咬牙切齿。

  母亲突然俯身,领口荡开的瞬间露出大片雪腻的乳肉,“他知道,他不在意,实际上他总是给我和那个男人腾出空间,巴不得躲得我们远远的。”

  “……”我突然想明白了,但还是认真确认道,“所以……那个‘男人’是我?”

  “宾果~”

  “所以让你疼是指……”我看了眼母亲高耸的乳房,那里甚至连乳晕都像个圆帽似得呈弧形勃起。

  母亲羞涩的笑,没有遮挡,甚至挺了挺膏脂肥腻的乳峰,让两团勃起乳晕之上的粗长乳尖几乎要戳破真丝面料。

  她咬着唇瓣儿用发嗲的鼻音,“还怀念嘛~”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湿漉漉的满是暗示——只要我点头,她立刻就会掀开裙摆让我重温婴儿时期的特权。

  见我张着嘴说不出话的呆样,母亲慵懒地躺回去,修长的美腿重新递到我膝头。"继续按呀~"她晃了晃让我把玩的汗津津的丝袜美脚。

  我重新将她崩成诱人弧线递来的美脚放在膝盖上。

  “用力~哼嗯~”

  母亲突然将另一只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脚轻轻探了过来。

  起初只是足尖似有若无地擦过我的大腿内侧,薄如蝉翼的丝袜面料带着微微的热意,像羽毛扫过般轻盈。

  她的脚趾不经意地蜷缩了一下,圆润的拇指隔着运动裤的布料,在我敏感的神经丛上轻轻一蹭——

  “!”

  我浑身一颤,却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母亲意识到我难以抵抗她的魅力,足弓更放松的缓缓舒展,整只丝袜脚完全贴了上来。

  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足底细腻的纹路,那些微凸的掌纹在尼龙面料下若隐若现。

  她的足跟微微施力,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上下摩挲,丝袜的纤维与棉质运动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嗯…”

  母亲突然咬住下唇,玫瑰色的唇瓣被贝齿压出一道白痕。

  她的脚掌突然改变了角度,改用掌心最柔软的部位包裹住我逐渐硬挺的轮廓。

  精巧的脚趾开始有节奏地收拢又舒展——

  拇指沿着裤缝的接缝处轻轻滑动;

  食指和中指努力抱住冠状微微施压;

  无名指和小指则隔着布料,在冠状沟的位置画着暧昧的勾弄。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足尖甚至挑开松紧带,探进裤腰内侧。冰凉的丝袜触感直接贴上小腹皮肤的瞬间,我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妈……!”我的声音又轻又抖。

  母亲潜意识识别出我的不坚决,所以没有惊醒她的沉迷,那双蓝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忙碌的丝袜脚。

  她微微分开双腿,吊带裙的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更多被丝袜勒出微微凹陷的丰腴肌肤。

  涂着指甲油的脚趾突然用力一夹,脚掌也加重力道,隔着弹力内裤整个压着我完全勃起的上部,用力上下滑动,扯动我的包皮。

  我能感觉到前端渗出液体,透过马眼顶的紧绷的内裤布料,在肉色丝袜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母亲的呼吸愈发的急促炽热,足趾的动作愈发娴熟,时而用足弓碾压,时而用脚后跟对阴茎里的尿道旋转施压——

  她眯着眼愈发沉浸,将心底的无意识感叹呢喃出声,“上帝…她们怎么受得了这个?”

  我的鸡巴比她的脚还长,也比她脚后跟的直径粗,我想她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同时她提到了我的前女友们——这个认知让我浑身一僵。

  这让我意识到我在纵容什么。

  我赶紧松开手里的丝袜脚,将运动短裤里踩在我鸡巴上忙活的丝足拿了出来,“好了,现在轮到按摩这只了。”

  可母亲的脚就像有自我意识般,又悄悄攀上我的大腿。丝袜细腻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运动裤传来,我不得不轻轻拍开。

  啪。

  一声轻响。母亲的身体明显颤了颤。我们对视一眼,她叹息着明白了我的界限。那只腿最终乖乖搭回我的膝盖,没再越界。

  我得以更专注与按摩。

  之后,压抑的情欲让我像昨晚给他大腿内侧留下淤痕那般用力,母亲根本受不了,狼狈的像我在为她手淫了,不时发出忍耐不住的娇哼声。

  她不得不用手捂住小嘴儿,才没像刚才那样失态。

  当她捂住嘴只露出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时,那双眸子神情恍惚,瞳孔不时颤动着微微往上抬一下,露出更多眼白。

  我忍不住让更多力道透进去她的脚底。

  齁~

  她惊慌失措地呻吟出声,小腿肌肉快速痉挛了几下。我牢牢捉住她纤细的脚踝,感受着丝袜下急速跳动的脉搏。

  又是这样不公平的?"她幽幽抱怨,脚掌却趁机踩上我的阴茎,精巧的脚趾隔着布料试图包裹龟头。我立刻松开手,声音发紧:

  好了,我想我们可以开始锻炼了。

  随后超乎我想象的事情发生了,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

  母亲显然更加大胆或者说失控了。

  事情是关于那条裙子,我以为按摩后,她对我展示完我昨晚提及的丝袜和高跟鞋,就会换成适合运动的。

  但没有。

  之后她一共撩了两次裙子,第一次是做第一项运动时——这次还好,她虽然把很有弹性的裙子剥到大腿根,但总算是遮住私处的。

  但开始第二项运动深蹲时,她居然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打了个结系了起来!

  老天!

  她就那么暴露着连裤袜包裹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扎着马步蹲起。

  虽然里面还有条性感的丁字裤——可从后面看的话,需要扒开她两瓣儿肥厚的屁股才能找到那根“绳”。

  对此她的说法是,晚礼服如果印出内裤轮廓会很尴尬……

  但她又不穿胸罩,激凸岂不是更尴尬?

  第11章

  事情是这样,我们按摩完便来到镜子前,铺好瑜伽垫。

  镜子是一面落地镜——这可以帮助她更精准的矫正和记忆姿势,而不是单纯的靠我的指导和感觉。

  “说说你的诉求,妈妈。”

  妈妈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丰腴脂肪说,“我想让它紧致一点,最完美的状态当然是有一点肌肉线条。但我不希望肩头的肌肉太大,让肩膀看着更宽。”

  我们表现的好像衣服下没有尴尬的勃起——她的乳头和我的鸡巴。

  那是三角肌," 我点头,努力若无其事,目光扫过她完美的肩宽比例,"现在的弧度已经是黄金分割了。

  以妈妈的身高肩膀不可能狭窄或者娇小。

  我有没有说过她当演员的话,最适合的角色是女骑士?她就拥有那样一幅女骑士模板的骨架。

  当然,妈妈的身材比例不算太罕见,起码在白种人中。

  真正罕见的是她的身高,虽然这个时代人们收看电视里跳高、田径比赛或是模特秀,荧幕中比比皆是。

  但现实生活中,我很少见到高过妈妈的女人,整体比例能跟她媲美的更是凤毛麟角——对普通人而言,那只存在于电视机或短视频平台的热门里。

  我看过外祖父母年轻时的照片,显然母亲将他们的优点全部继承了——外祖父的高大,外祖母夸张的胸围。

  我不得不感叹父亲真的是个幸运儿,正常情况下,他对100个外形像我母亲一样出众的大美人发起追求,成功一次就谢天谢地,可他的耐心却刚好打在了内在独特的母亲的好球区。

  我忍住那丝丝醋意,开始为母亲讲解,“上肢运动,俯卧撑就比较全面,标准、宽距、窄距,窄距俯卧撑也叫钻石俯卧撑,双手拇指与食指相触呈钻石形,大幅增加肱三头肌和胸肌内侧。”

  母亲一手横抱在小腹上,一手托着下巴看着我侃侃而谈,她优雅倾听的认真样子,让我更愿意详细讲述,“下斜俯卧撑,重点锻炼胸肌上部和肩部。”

  “上斜俯卧撑,手撑椅子或台阶,身体倾斜,侧重胸肌下部。适合新手,我也推荐你来练,对手臂肌肉刺激小一些,而侧重胸肌下部可以更好的支撑脂肪,减轻负担,同时不会减少多少曲线。”

  母亲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按我的指导尝试,但一组十个都没做完。

  我摸了摸下巴,“再简化一下,先做跪姿俯卧撑,膝盖着地,这样减少核心压力,适合初学者或…康复训练。”

  康复训练?" 母亲挑眉,"我就当这是激励。" 她倔强地撑起身子,真丝裙摆因动作上缩,露出更多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我可以继续做上斜俯卧撑,只是一次做不了那么多。”

  我笑了笑,“那样最好。”

  她突然嘟囔,“我只是比年轻时候重了一些,我也没有下垂。”

  母亲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差点给我大脑干宕机,我思考了下才记起刚才说过“俯卧撑可以支撑脂肪”什么的。

  我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尴尬道,“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实际上自然的脂肪是会下垂的。”母亲运动了几下,忽然又说。

  “我只是专业的说明聚拢效果,另外,这是老爸该关注的问题。”我的耳根发烫,眼神尽量不去看她俯卧撑时的胸口——不断压在瑜伽垫上夸张勃起的乳头。

  “所以,你并没有关注。”母亲又做完一组,气喘吁吁的说。

  我心虚语塞,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没有说话。

  “亲爱的,你可是被母乳喂养到三岁,这超过了99%婴儿,”母亲说着乐出声,“相信我,女性哺乳的工作我是最认真负责的,我认为那是神圣的职能,上帝也这么教导我,所以它们的营养从头到尾只供给给你。”

  “作为回应,你用牙齿给我疼痛。”她的双臂很明显故意夹着那对巨乳,让它们更夸张的往前压迫,像两颗三节式导弹——巨大的乳肉基座,隆起乳晕是末端助推器,而圆柱状粗长的乳尖则是打击目标的核弹头。

  说实话,我真没见过比妈妈的大奶子还色情的……

  ”妈妈!”我假装恼道,“我那时什么也不懂。”

  “我相信你现在做的话不会…但我怀念那种亲密的疼。”母亲坐在瑜伽垫上保持休息,裙摆几乎卷到大腿根,肉色丝袜若隐若现。

  “没人比你更喜欢我~”她咯咯娇笑,厚脸皮的样子仿佛吃定了我。

  “好了,时间到了!不要多休息,现在做第四组。”

  妈妈还是忍不住笑,好一会儿才收敛笑意,这时她第一次撩起裙子。

  她动作很自然,好像是为了方便运动,裙子剥上去后,一双肉丝大长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贴身的包臀裙本就如同第二层肌肤,加上俯卧撑时需要并紧双腿,那对浑圆的臀部反而被包裹得更严实了。

  她完全展示出一双长度惊人的肉丝美腿,大腿浑圆肉感,小腿则纤长,这太完美了……

  她继续着下一组的运动。我努力拔出几乎要扎进她大腿肉里的眼神,转而死死盯着她后背,强迫自己专注指导。

  我告诉自己,她撩起裙子只是为了方便运动,这并不像她方才刻意挑逗的那些行为…不不,她这两天那些暧昧的话也只是太寂寞,我必须尊重母亲。

  “我要尊重母亲……”我不停的在心里暗示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可当汗水顺着母亲锁骨的凹陷缓缓下滑,在真丝面料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被浸湿的布料渐渐变得透明,隐约透出底下血液循环持续加速导致的桃色肌肤——这让我的阴茎不但没有软化,反而在裤裆里跳动着胀得更硬,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痛让我不得不微微弓起腰。

  我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想到刚才的话题,“妈妈,我说过你超级美丽的吧,你没必要不自信。”我本意是想让妈妈自信些。

  说完我尴尬的别过头,手不知道该放哪,挠了挠头后又去摸自己鼻尖。

  我好像故意让一切暧昧,我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不,我绝没有那个意思,绝没有。

  母亲突然转身躺倒在瑜伽垫上,金发在垫子上铺散开来。她仰视着我,压抑着灼热火焰的蓝眼睛在晨光中炯炯有神。

  可是我想让自己更有魅力……" 她轻轻咬住下唇,真丝裙摆因为动作卷到大腿根,肉色裤袜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足有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不顾一切的魅力。

  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现在扑上去的话,她八成会就那样躺着任由我撕开那层薄如蝉翼的裤袜。

  我没想到母亲作为女人这么会撩人,或者说她坦诚自然的大胆表达恰如其分。

  我还想让屁股更翘。" 她刚好做完一组,侧过身休息,故意展示着那两座浑圆的臀丘,真丝面料被撑得发亮,同时展示着的脚心在丝袜下皱起可爱的褶皱。

  她勾起两只小腿,交替着像拍击水面,动作柔和,手肘撑着瑜伽垫,削肩微微怂着,修长脖颈带动臻首,甩动了下金色如瀑的秀发,侧脸看向我。

  她的侧脸完美,诱惑的嘟嘟嘴,运动后微微喘息着说,“你觉得那会更好吗~”

  “上帝~”她水灵灵的眼神像钩子一样,我发出饶了我的语气。

  怎么?" 母亲无辜地眨眨眼,指尖绕着发尾打转,"我们不是在探讨专业吗?我在询问针对性运动。"她继续趴在那儿,交替轻柔拍打着那双颀长的丝袜美腿,丝袜脚不时俏皮的蜷缩脚趾。

  深蹲。"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个词,"深蹲是最完美的。" 强迫自己拿出专业态度防御她的调侃:"宽距深蹲侧重臀大肌,窄距能练到臀中肌,还有保加利亚分腿蹲

  很好~" 母亲利落地翻身跪起,充血严重的乳房一阵晃动,真丝吊带从肩头滑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拉起肩带向我伸出手,"让我们立刻开始。

  当我握住她的手时,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

  她借力起身的瞬间,我们的身体几乎相贴——她高耸的胸脯险些擦过我的下巴,茉莉香波的气息混合着情动的汗水味扑面而来,我立刻像被蜜蜂蛰到般松开了她。

  她起身后,第二次撩裙子,这次我绝无法骗自己这不是勾引了。

  她纤指勾住裙摆,这次的动作缓慢而刻意。

  哗——

  真丝面料被彻底撩到腰际,被她灵巧地打了个结。裹着肉色裤袜的丰腴臀部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汗湿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丝光。

  别紧张," 她背对着我调整腿侧的丝袜缝线,声音带着刻意为之的轻松,"我穿的裤袜,这可比泳衣保守多了,对吗?

  我们没一起去过沙滩吧?" 我盯着她臀缝间那片深色的湿痕,透明的丝袜下是那种掰开屁股找绳的性感丁字裤,这意味着她的屁股视觉上就像丝袜里是完全裸着的。

  我的喉咙发紧的厉害。

  猜猜是谁不想?" 她回头挑眉,金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镜中映出她狼狈又性感的样子——裤袜裆部已经湿透,半透明的面料紧贴在私处,勾勒出饱满的轮廓。

  根据她按脚时敏感不堪的表现,我觉的八成混合着其他体液,绝不只是汗水能造成的湿润程度。

  我出了很多汗~" 母亲感觉不适的皱眉开口,指尖捏起臀瓣上紧绷的丝袜面料,对着镜子继续调整,让丝袜纤维的分布更均匀。

  这个动作让裤袜裆部的湿痕更加明显,纤维被拉扯时甚至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她的从容显然是装的,我能看到她的胸口正剧烈起伏。

  “好了,快开始吧。”

  “姿势是……”我在指导母亲下肢的姿势后,在她上肢的动作上犹豫了下,旋即鬼使神差的要求她双手抱头,手掌按住后脑,手肘要高过头顶。

  “这样发力会更好。”

  毫无疑问,这个姿势羞耻至极。母亲露出害臊的神态,但仅仅犹豫了不到一秒,便按我说的做了。

  她不得不挺起傲人的胸脯,腋下完全暴露,腰肢凹陷的曲线被裤袜的袜腰勒得更加明显。

  当她按照要求摆好姿势时,真丝上衣的深V领口几乎要滑落,裤袜裆部的水痕随着动作微微反光。

  “我不确定我的发力是否对,之前我做俯卧撑时,你不是用手感受我肌肉的发力是否正确吗?”母亲马步状态下膝盖努力保持直角,脸蛋羞红,但言语依旧充满主动。

  裤袜里仿佛真空的肥臀臀型更紧实,汗水已经将肉色丝袜浸出更明显的油润光芒。

  我让她短暂停在那个深蹲幅度,而她纤长玉臂抱着头,锲而不舍的发出邀请,“快,这个姿势我保持不了多久~”

  我得说…其实抱头的姿势是确认服从度的。

  过去几乎每位女友,都会在床上这样抱头,坐在我的鸡巴上蹲起,有时候正面面向我,有时候屁股对着我,而我会扇面对我的奶子或者屁股。

  她们中有几位平时自尊心很强,非常注重个人边界和人格独立,但在床上她们都被我征服,作为雌性雌伏在强大雄性的鸡巴上。

  而母亲明明没被我插入,但表情已经沉迷于披着“健身指导”幌子的肉体支配了。

  再低些!"我喝道,手指陷入她丝袜包裹的臀肉。母亲的丁字裤边缘从臀丘峡谷上方延伸出一线,随着深蹲动作若隐若现。

  她呜咽着下蹲,几组训练后,效果立竿见影。

  母亲已经到达极限,金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充血胀大了足足一圈的胸脯剧烈起伏。

  “你想要变得更好,向我证明这不是说说!”

  “是的!”她像个训练有素的女兵般服从。

  “你必须虐待自己的肌肉,虐待自己的臀部!蹲!保持两秒~起!”我用捏在她发力充血的丝袜雌臀上,确认紧绷的屁股发力正确。

  “是的~杰~”母亲经过剧烈运动紧绷的丝袜大腿颤抖着,双手抱着后脑勺,下巴“吧嗒吧嗒”的汗珠滴在瑜伽垫上。

  “再一个,你不想它这么肥对吗!你想它更有力,更紧!”我用了些力气,“啪”的一声拍在母亲的肥臀上。

  丝袜下的软肉泛起诱人的红晕,又迅速回弹。

  我打完就后悔自己的上头行为,担心母亲生气。

  “嗬呃~yes!”母亲的声音甜腻得发颤,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反而愈加沉迷。

  她双手抱头的姿势让腋下露出一小片湿润,香水味混合着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感到脂肪的燃烧了吗?再一个!”我掐着她汗湿的腰肢,感受布料下滚烫的肌肤。

  “齁…是,是的~宝贝杰~”【babyJay】

  “保持住深蹲的幅度,3,2……”

  母亲修长的双腿剧烈颤抖着,像暴风雨中摇曳的芦苇。

  她坚持到最后一秒,最终像被抽走全身骨头般瘫软在瑜伽垫上。

  此刻真丝裙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半透明的丝质面料下隐约透出膏脂肥腻的雪白肉色——那对饱满的臀丘比训练前更加挺翘,在湿透的布料下绷出两道完美的半球形轮廓。

  虽然距离臀大肌与股骨间锻炼出性感臀窝还有一段距离,但以母亲与生俱来的臀部天赋,无论最终练出健美线条还是保持熟妇的丰腴,都注定令人血脉偾张。

  “我做到了你的每一个要求~”

  母亲整个人虚脱般趴伏在瑜伽垫上,像条搁浅的美人鱼,潮红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上喘息。

  她的毛孔仍在不断渗出细密汗珠,锁骨处的肌肤泛着连成一片的潮红,胸脯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你太棒了,妈妈。”

  母亲浑身蒸腾着情欲的热气,却等不及恢复体力就支起上半身,金发黏在汗湿的颈侧,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着嗫嚅,“我现在需要你的辅助拉伸和按摩~”

  她的声音嘶哑,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你现在浑身湿透了,可以先洗个热水澡,我再帮你。”我觉的我们都需要降温。

  “不,立刻按摩和拉伸会更好。”母亲说着将系在腰间湿透的裙摆猛地扯开,随后居然从头上脱掉,真丝布料从头顶剥离时发出黏腻的声响。

  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弹跳着,油光发亮的汗湿巨乳发情到青筋鼓胀,就这么赤裸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冒着丝丝诱人蒸汽。

  她随手把汗水浸透的吊带包臀裙卷成一团仍在身边,双腿大张地瘫坐在瑜伽垫上:“听着杰,我完成了超负荷的训练,我需要教练的鼓励~”

  我瞪大眼直勾勾看着她,乳晕甚至像个圆帽呈弧形凸起,其上一截大乳头竖直突刺在空气中,硬的似乎可以穿透一切。

  她浑身好像淋了一层黏腻油脂,白花花的皮肤泛着一层艳丽的粉红,汗水在乳沟间汇聚成延绵不断的小溪,顺着白花花小腹的丰腴弧度滑入裤袜边缘。

  “快过来!现在教我怎么配合你。”她不容置疑道。

  我看出她已经被火焰彻底点燃,看上去像只捕猎状态下紧绷着随时会扑击的危险雌兽,我在这只体型修长的雌豹面前,就像只瘦弱的幼鹿。

  我感觉像回到幼年,面对母亲为数不多发怒时的状态。

  第12章

  体会到源自骨子里母亲对儿子的上位压制力,我小心翼翼说,“换身衣服呢?”

  她立刻表现的像被惹怒,很没有耐心的像头发情期的强壮母豹,四肢着地,扭着充血的大屁股急躁的爬向我,油亮的汗液在地上染出淫靡的水痕。

  “不!”她浑身光溜溜的只穿一条汗湿的肉色裤袜,行为毫无一贯的体贴温柔,没有半点羞耻的蛮不讲理说,“我的身体在你长大后让你感到丢人?”

  她用鸭子坐的姿势停在我身前,高大丰腴的躯体完全赤裸,只余那条被体液浸透的肉色裤袜。

  当我下意识别开脸时,她疾言厉色的尖声,“杰!礼貌点给我蹲下,看着我,不许居高临下的跟我交流。”

  我本能蹲下,鼻腔里瞬间涌入一股灼热的雌熟肉香——那是母亲的香水通过体温与各种体液共同发酵成的,极为浓郁催情。

  我被熏得眼神有些恍惚,而母亲在我蹲下后立刻掐住我的下巴:"看着我!" 指甲陷入皮肉,"这副身体养大了你,现在觉得恶心?

  “不妈妈!完全没有!”我慌张的解释。

  她的瞳孔扩张到极限,蓝眼睛几乎变成黑色,充满压迫感。

  ”只是运动后的拉伸和按摩,不管作为儿子还是教练,你都不该拒绝…你不喜欢晚上的魔法毯子吗?”她声音缓和了一些。

  “你不能总那么自私,帮我缓解‘疲劳’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母亲鼻息异常灼热,声音冷硬而严肃。

  “我看得出你喜欢这样训练我~”母亲大腿发颤的支起腿,坐姿变成M腿下蹲的姿势,然后双手抱头,而白花花的赤裸乳房和湿濡裤袜里的牝户,这最私密的三点面向我,没有任何的遮掩,“我在跟练节目里看到的深蹲不是这种姿势,但我喜欢你教我的这种姿势~”

  “甜心…快来指导我更多~”说这句话时,母亲大腿内侧的裤袜纤维正被黏稠液体一点点穿透,拉出晶莹的丝线。

  我死死咬住牙关。

  这个用阴道生下我的女人,此刻正从同一个部位分泌着发情的雌汁,从那一片狼藉的“沼泽”散发出浓烈的雌性荷尔蒙信息素。

  若现在触碰她,我一定会失控地把她按在地上贯穿。

  而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下贱的蹲在我面前,她恢复了一些耐心等待着。

  与此同时,我继续纠结着。

  一次性突破底线显然不是我矫情的道德观能接受的。

  我说过,过几天可能就温水煮青蛙的一次次突破。

  但现在,我只想尽力等到晚上,我对那就非常满足了——能兼顾家庭关系不会完全崩毁。

  毕竟疫情总有一天结束,我们还要面对父亲。所以我最重要的母亲失控后,我要努力帮她兜底——这听上去伪善,但我确实这么想。

  “左右高抬膝可以拉伸臀大肌,还能顺便锻炼大腿肌肉,适当的拉伸韧带。”

  “刚才的深蹲,我的大腿已经很累了。”妈妈磨蹭着站起来,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失望,敷衍的高抬膝几次说,“我表达的不够明确吗?我需要像刚才那样帮我的方式。”

  这正是我回避的。

  专业上讲,拉伸确实需要肢体接触——但通常该由同性来完成。

  更何况此刻的她只穿着一条被汗液浸透的肉色裤袜,赤裸的胴体泛着情欲的油光,像只被剥去羊毛的母羊般毫无防备。

  而我,则是那只强忍饥渴的狼。

  母亲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犹豫。

  她突然靠近,带着运动后特有的高热体温和雌熟肉香,"杰,你在等什么,你知道我现在无法放你走," 汗湿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腕,"没发现和你一起时我更有动力吗?际上从你甩开我自己开始跑步," 她垂下浓密睫毛,"这些年我再没晨跑过。

  我如果客观理性的旁观这一切,会发现妈妈威逼利诱效果不好后,又开始打感情牌,表现出楚楚动人的委屈。

  “我也从没见过自己的身体表现的这么夸张~”她深吸一口气,夹紧双臂,让极致充血后胀大一圈的豪乳更加凸出,“那些血管…怎么会这么狰狞?”

  她咬着嘴唇,紧蹙的眉头传递出她被严重充血的胀感所煎熬,呆呆的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

  是的,她青色的血管在雪白乳肉上蜿蜒暴起,乳晕甚至肿得像两枚熟透的浆果,乳头更是红得发紫。

  好吧好吧…我会辅助你。”沉默片刻后,我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先测试柔韧性……记住,我们只是在进行训练后的拉伸。

  我哑声说完,深吸一口气,进入了“视若无睹”的状态。

  母亲此时显得很有默契,一张无形的魔法毯子似乎做成了皇帝的新衣穿在她身上,她优雅地舒展酸胀的四肢,仿佛此刻穿着高定礼服而非浑身赤裸:“我的柔韧性曾经很好,年轻时曾在话剧社系统性的开过筋。”

  “所以?”

  “横向纵向的一字马我都可以超过180度,但你得帮我恢复。”她说着回到瑜伽垫上尝试一字马,油光水滑的肉丝大长腿几乎完成了一字马。

  “好的柔韧性确实会让人更灵活,自我身体控制感更强,让人心里感到年轻……”说着我瞪大眼,震惊于她的柔韧性,那具本该缺乏一定灵活的熟女身体竟像芭蕾舞者般柔韧,“看起来你不需要帮助…我想这是因为跑步的帮助,那也能恢复一定的韧带柔韧性。”

  “不,我仍然需要你的帮忙,怎么做?”

  “两条腿分别向前拉伸,取决于你韧带的承受能力,这样臀大肌最大限度舒展,至于大腿肌肉需要大腿向后拉伸,小腿尽量弯曲,脚后跟能碰到自己的臀部最好。”

  “这听起来像瑜伽,我们在话剧社形体训练时有类似的动作,我曾经可以纵向一字马后,腰肢后仰,双臂向后握着自己的脚背。”

  我们陷入诡异的专业讨论。我讲解完臀大肌的拉伸要点,她则分享话剧社的形体训练——如何通过柔韧度提升舞台表现力。

  “话剧社的训练这么专业?”

  “可不要小看话剧,虽然不是舞蹈,但形体训练包含了协调性柔韧性,控制力和表现力。”

  如果妈妈没有光着身体,一切都很和谐正常。但她光着,我们却表现的这么正常,就愈发显得诡异了。

  这得‘归功’于我们一起装聋作哑的默契,我感叹,“我总觉得你的站姿体态看上去气质脱俗,想不通为什么特别,原来是因为这个。”

  “哈,当然。”她得意地扬起下巴,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水在她锁骨窝汇成小小的水洼,顺着乳沟缓缓流下。

  我努力忽视她那对晃眼的白花花大奶子,赞叹妈妈可真是个才女。

  缝纫烹饪的爱好会让人细致耐心,阅读古典文学的习惯则让她自内而外透着知性,这共同构成了她温和静雅的气质。

  话剧又给了她华茂春松般挺拔的端庄优美的体态。妈妈就像神秘的宝藏一样,内涵至今仍未对我展露全貌。

  但……

  但是,她这具充满知性美的肉体似乎更急于展示,就像一本精装典籍——内容典雅庄重,封面却淫靡的堪比黄色书刊。

  当我指导她拉伸时,母亲全身的潮红愈发艳丽,像熟透的水蜜桃般渗出香甜的汗珠。

  她死死咬住下唇忍受着韧带疼痛,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丝袜包裹下不断痉挛颤抖。

  汗液顺着尼龙纤维的纹路蜿蜒流淌,在灯光下织出一张情欲的蛛网。

  我凝视着她剧烈起伏的雪白小腹,那两颗勃起的乳头依然硬挺如初,充血到发紫的乳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如此极端的充血状态让我担心——那两粒娇嫩的蓓蕾会不会因为持续勃起而坏死。

  “对~是的~用力按我的屁股~哼嗯…一字马成了~”母亲咬着嘴唇,眼神拉丝,在我的帮助下完成了横向一字马。

  她修长的双腿绷成一条直线,汗湿的肉色裤袜将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臀大肌因这个姿势最大限度聚集,高高隆起呈两座覆着丝绸的膏腴雪峰。

  裤袜裆部早已被爱液浸透,呈现出深色的心形水痕。

  我试试看,刚才说的后仰握脚背。" 她似乎急于展示,横向一字马顺势变成纵向,腰肢像没有骨头般往后仰,坠胀狰狞的巨乳朝天翘头,后仰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某一刻,她的眼神朝天,媚眼如丝的直勾勾看着我,她咬着湿润的唇瓣泛白,因韧带的疼痛蹙着眉心,颤抖的双手去够自己绷直的脚背。

  丝袜包裹的足弓绷出性感的弧度。

  丝袜下的脚背像隆起的玉质山脊,其上的青涩血管像山川的脉络,这个本该优雅的动作,此刻却因她浑身情欲高涨而显得无比淫靡。

  我猛地松开握着她臀肉的手,踉跄后退。

  镜中的倒影令人窒息:她像只发情的母豹般赤身裸体伸展着修长肢体,而我胯间的巨大帐篷早已被前液浸透,在运动裤上洇出羞耻的水痕。

  我的离开让母亲蹙眉更深,她立刻收起腿,推开瑜伽垫,也站了起来,侵略性十足的靠近我:"这垫子硌得不舒服

  没等我回应,肉色丝袜包裹的足尖踢远碍事的垫子——这个动作让光溜溜的肉丝肥臀一阵肉浪激荡。

  站着也能拉伸……"她突然将右腿高高抬起,丝袜大长腿像柳条一般"啪"地搭在我肩上,“不要离开…刚才我没拉伸好你就撂挑子,这可不行~”

  这个本该优雅的侧举腿动作,因她故意前倾的姿势变得像公狗撒尿——裙摆系在腰间,袜腰与湿濡贲张的阴唇轮廓隔着丝袜和内裤纤毫毕现。

  我的掌心被迫贴上她悬空的左腿,瞬间陷入那紧绷如弦的腿肌。

  她趁机双臂如蛇般缠上我的脖颈,那对肿胀到发亮的狰狞巨乳重重压在我的锁骨上。

  更致命的是——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软肉正隔着湿透的裤袜,开始用碾磨般的节奏蹭着我的腹肌。

  “妈妈……”我声音沙哑,无法拒绝。

  这样拉伸……哈啊……更有效……"她喘息着狡辩,每次磨蹭都让丝袜裆部渗出更多蜜液。

  我的腹肌绷紧到发痛,她却变本加厉地用腿心画起圆圈,尼龙网纹刮擦着棉质T恤下的皮肤,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你如果想把我摔进医院…就狠心的甩开我吧~哦~”母亲嘴上说着,胳膊却用力困住我,将我小幅度的挣扎扼杀于摇篮中。

  当她金鸡独立的长腿突然弯曲,一个挺腰——我肿胀到发紫的龟头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狠狠撞上她膏腴的腿心。

  镜中映出我们同时僵住的身影。

  她瞳孔颤抖着上翻,我不敢相信她居然压抑到咬破了唇瓣,湿润红艳的红唇渗出些许血珠…而那张总是端庄的脸庞此刻扭曲成近乎痴态的淫媚。

  妈妈!"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她却搂得更紧,汗湿的金发黏在我脸上:"再三十秒……就结束……"丝袜包裹的腿根突然如情人腿环般夹住我的侧腰。

  这个动作让她的阴唇完全嵌进我的腹肌沟壑,每一声计数都伴随着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

  数到"25"时,她终于坚持不住,带着哭腔滑落在地。

  呼……呼

  我惊魂未定的还没喘过两口气,母亲已经像索命的女鬼般攀着我的身体爬起。

  她整张脸涨成不正常的潮红,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帮我……舒展胸腔……"声音陡然拔高到破音,"快点!杰~我刚才~刚才也做了俯卧撑!

  “快告诉我怎么做~”她哆嗦的嘴唇流出一丝血痕,喷出灼热气息,仿佛体内有座火山正在喷发。

  我慌忙绕到她身后,试图避开那具发情的肉体。

  “手心尽量朝外,胳膊向后舒展,收紧肩胛骨。”

  我生怕妈妈失控,在身后避开她正面的压迫感,拉着她的手腕开始帮她扩展胸腔。

  舒展肌肉确实可以减少乳酸堆积。

  我努力忽视她往后撅的更加挺拔硕大的裤袜雌臀,眼神却不自觉被她像天使展翼般美丽的沙漏型美背吸引。

  只是…这天使的脊椎正随着我的拉扯微微战栗,像被玩坏的提线木偶。

  我握着她向后伸直的手腕,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

  这种彻底掌控她的姿势让我血脉偾张——就像擒拿犯人般,我完全主宰着她的行动。

  “双脚站开点,你站的不稳。”我努力抑制声音细微的颤。

  “哼嗯~”母亲明明被我用力拉伸到气息都发紧,但表现的好像就喜欢我这样对她,竟在疼痛中发出享受的鼻音。

  “需要站的再开一点吗?或者我蹲下点?”母亲应该觉得姿势有点别扭,她确实发现了拉伸的问题——我很矮,拉伸的角度不对。

  “膝盖……可以弯一些……”

  我有些心虚,脑子里闪现几任女朋友,抱头在我鸡巴上蹲起的画面,但一如刚才,彻底支配或是弄脏妈妈的快感还是让我这么说了。

  同时,我能看到镜子里,妈妈忍耐着痛苦,没任何犹豫服从我了,丝袜包裹的双腿半蹲,姿势像青蛙一样猥亵,厚实的耻丘在裤袜裆部鼓鼓囊囊的拉着丝,又滴落一滴黏黏的丝线。

  这不同于深蹲——深蹲的脚尖向前。现在是外八,并且深蹲是类似向后坐下,而现在相当于跨坐的角度。

  这让她本就往后翘的肉臀更翘了。

  尽管我往后躲闪,但她的雌熟湿屁股还是像长了眼一般,正好让肉胯中央怼在我鸡巴头上。

  我俩同时倒吸凉气。

  我本能想躲,手下意识有点松开。

  我会摔倒的!"母亲惊叫一声,丰腴的臀部猛地向后一顶。

  那泥泞的肉胯死死犁着我勃起的阴茎时,发出"咕啾"一声淫靡水响,隔着薄布料重重拍在我小腹上——"啪!

  齁~"镜中映出母亲圆张的朱唇带着血珠,像离水的金鱼般微微外翻,露出嘴唇内侧被她自己咬破的渗血小伤口。

  她的瞳孔甚至微微吊了起来,眼眶里暴露出大片眼白,喉间迸发出的呻吟甜腻得让人腿软。

  “妈妈……你自己站稳啊!”我呻吟,似乎不情愿,但手指却背叛意志般扣得更紧。

  她的身体正在我掌下剧烈颤抖,每寸肌肤都泛着情欲的潮红,像块即将熔化的蜜蜡。

  不我没力气!你得帮我站稳……哦嘶……你得扶着我……"她的臀瓣痉挛般哆嗦着,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扔进冰窖,"这样拉伸……呃嘶……我感觉这样拉伸效果好极了!

  “可……”我说。

  “不要让我摔倒!”母亲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脚掌踮起来的同时借由我反拉着她双手手腕、还有我怼在她屁股上的共三个支撑点,像公狗似得开始筛动腰肢,狠狠肏着肉胯下面像撬棍似得撬在她私处的粗长阴茎。

  噗嗤噗嗤——

  湿透的裤袜阴部疯狂磋磨着我的阴茎,黏稠的爱液将我的短裤布料浸透——她湿到几乎像尿在了我的裆部!

  母亲那两片肥美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正隔着薄纱贪婪地吞吐着我的形状,像张饥渴的小嘴试图咬住硬挺的肉刃,以至于我被她淫水泡透的短裤被严丝合缝黏在了鸡巴上,整条巨大鸡巴的轮廓纤毫毕现。

  啪啪啪啪!

  她赤裸的充血丝臀以惊人的频率撞击我的小腹,两团雪白的臀肉在剧烈晃动中掀起淫靡的肉浪。

  汗水与爱液混合的液体随着每次撞击飞溅,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第13章

  妈妈!停下!这太特么奇怪了!"我的怒吼带着颤抖。

  不!不!甜心~齁~哼嗯嗯~"她仰起潮红的脸,金发黏在汗湿的颈侧,"这是最棒的拉伸……我感觉……哦yes!压力在快速消失!

  镜中的画面令人窒息——母亲被我反剪双手,胸脯被迫高高挺起。

  那对吊钟般的巨乳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紫红的乳尖甩出细密的汗珠,又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相撞,发出"啪叽啪叽"的淫响。

  嘶……我不能……"我的理智在崩塌,"这根本没有……魔法毯子

  你说过这只是拉伸……嗯嗯呃呃~只~只是拉伸哦齁噢噢~"她突然用婴儿时期的昵称呼唤我,"好~太好了~我的宝贝杰~"【babyJay】

  她的瞳孔微微上翻,隔着镜子与我四目相对。

  那眼神里满是淫乱的讨好,完全不见平日的优雅从容。

  我这才惊觉——这两日只顾自己发泄的自私行为,竟将高贵的母亲憋成了发情的母兽。

  以至于大白天拉伸中的擦枪走火,就让她哪怕隔着几层夏日轻薄布料,仅仅是隔靴搔痒,也要强行搔个痛快。

  看镜子亲爱的~"她剧烈的喘息像拉着残破的风箱,动作扭曲变形但竭力挺动腰肢,"喔~你的俯卧撑训练……哼噢噢……确实让我奶子的脂肪更有弹性了~

  宝贝~宝贝宝贝噢噢~这太棒了~太哦嘶~哦嘶~太美妙了~"她的尖叫突然拔高,踮起的脚尖开始痉挛。

  像只发情的青蛙般蹲得更低,肥臀向后猛顶,让湿透的臀缝更深地吞吃我那条被她弄得完全湿透的轮廓。

  噗噗噗——

  黏稠的水声越来越响。她阴唇的轮廓在裤袜下清晰可见,正疯狂蠕动着想咬住什么。那些褶皱像无数张小嘴,隔着布料吮吸着我的肉茎。

  “啪啪啪”的声音里不断肉浪颤抖——湿透的裤袜根本束缚不住两瓣肥硕的肉臀,能看到这Q弹的脂肪掀起一层层肉浪。

  “妈妈…该死…我要停下这一切!”我用力拉着妈妈的胳膊,想让她前倾的身体站直。

  不不杰!我还没拉伸好~呜呜就快了~"母亲突然发出泣血般的哀鸣,泪水混着汗水在她扭曲的面容上纵横。

  她的臀部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双手反握住我的手腕死死抓着,指甲深深抠进我的皮肤:"你只需要保持支撑~甚至不需要帮我~这真的太美了~噢好好~太好了~

  “呜呜~我~我就快到了~我是说齁噢~拉伸~就快拉伸完了~”母亲梗着脖子目眦欲裂,用尖锐的嗓音哭喊。

  就在我挣扎的瞬间,一个不经意的躲闪后挺腰改变了一切——本来我的龟头是碰不到母亲的牝户的,因为我的家伙很长,所以她只能套弄到我的根部,但这一下的阴差阳错,我的胀痛的龟头棱角狠狠碾过她裤袜下凸起的牝户和阴蒂。

  湿透的丝质面料被挤压出清晰的凹陷,那粒充血的小肉珠在碾压下变形、拉长,最终——

  嗬啊啊啊啊——!

  母亲突然像被切断提线的木偶,臀部如电梯般猛然下沉。

  即便我硬如撬棍的阴茎也无法支撑她130多斤失控下坠的躯体。

  她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半身像被吊起的囚犯般向前佝偻,脖颈软绵绵地垂落。

  她的身体呈现出诡异的紧绷状态,却没有高潮应有的痉挛。

  “嗬呃…嗬嗬…唔嗬……杰~杰~帮我~求你~”母亲披头散发的拉拢着脑袋,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的发出气音:"嗬呃……杰~求你~

  我猜测母亲刚才骤然下沉屁股的意图,那一记阴蒂暴击也许不会夸张到让她立刻脱力,毕竟她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阴蒂应该没那么敏感。

  她也许是昏了头意图把我的鸡巴坐进她的阴道?但她爽到忘记了阻隔。

  我猜测着,松开了妈妈的手,她跪趴在地上。

  如果我现在还没发现妈妈极品受虐狂的潜质,那就白白跟十几个女孩玩的那么花了。

  我看到我运动短裤的裆部,好家伙…圆柱形的粗长鸡巴像被保鲜膜打包过一样,同时上面涂了大量粘乎乎的白色浆沫。

  我赶紧拽了拽短裤,让裆部恢复成帐篷的模样。

  隔着丁字裤、裤袜、运动短裤和内裤这四层屏障,母亲居然能用她肥美的大腿根和湿透的牝户把我榨取到这种地步——让我意识到现在必须要给妈妈些什么,否则她会疯掉。

  “来帮我~”女人无力的小声哭求着,“来帮我…杰~求你…呜呜~求你~”是的,她真的会疯掉。

  “根据你的倾向,还有你说喜欢那种支配训练,我有办法帮到你。”

  “随便什么~快来!”她的身体在颤抖,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般迫切。

  “接下来没有请求只有命令,记住这只是训练,过后没什么值得讨论。”

  “我百分百同意!”

  汉娜!"我突然厉喝,“我要给你不听教练话的惩罚。”

  “随便什么!别再磨蹭了!呜…快~快来!”妈妈的感觉在消退,她腰都软的几乎支撑不起来,但还是跪着撅高屁股,急的泪流满面。

  她像濒死的鱼般弹动腰肢,泪水将睫毛膏晕成黑痕。

  丝袜肉胯此刻布满摩擦成浆糊的粘液,几乎看不出原貌,一股极其刺鼻的雌性信息素冒着沸腾的热气。

  “啪!”我一开始就用了五分力,喊道,“左侧!”

  第一记掌掴就在丝袜下留下绯红掌印。

  “呕~嘶~是~是的!惩罚我~”她浑身绷成弓弦,脚趾在丝袜里痉挛蜷曲。

  “这个该死的肥屁股~把教练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右侧!”

  噢噢噢~!"她的尖叫带着破音,臀肉像果冻般剧烈晃动。

  “屁股抬高!”

  我扯着她高腰裤袜的湿濡袜腰,用力拉扯,让裤袜裆部对她的阴部施加压力。

  看着她被勒出阴唇间清晰缝隙的耻丘,上面淋漓的汁水丝丝拉拉的滴落不止,无比的淫靡和狼藉,我重重咽了咽口水,努力冷静的说,“猜猜,有了左侧和右侧,会有中间嘛?”

  母亲本就高抬的臀部闻言又向上拱起几分,像只讨好主人的母犬般虔诚,又像雌兽发情时最直白的交配邀约。

  那层肉色裤袜早已被爱液浸透成透明,丁字裤的细绳深深勒进饱满的臀缝,半透明的面料反而为肥美的臀瓣蒙上一层淫靡的薄纱——被爱液泡发的阴唇轮廓纤毫毕现。

  她的身体呈现出两种极端的矛盾状态:肌肤像被烈火炙烤般泛着艳丽的潮红,皮下血管清晰可见;却又如同置身冰窟般剧烈颤抖,浑身膏腴娇嫩的皮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我在心底叹息——欲望的洪流不仅冲垮了母亲理性的堤坝,更将她的羞耻心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刚才拿我的鸡巴当牙刷用力刷她的肉鲍,那团肥厚的耻丘像灌满奶油的泡芙般溢出内裤边缘,被浸透的布料完全拓印出阴唇的每一处细节:充血的小阴唇如花瓣般外翻,勃起的阴蒂在布料下顶出明显的凸起。

  此刻这个丰腴的肉臀仍在剧烈颤抖,如同被架在烈火上炙烤的肉排滋滋冒油,凭借丰富的经验,我判断她已处在高潮边缘——这意味着现在是施展"寸止"技巧的完美时机。

  我想既然要做,就要给妈妈最好的体验——她显然憋坏了,这是我的错。

  我不想她跟我在一起整天被欲望憋得像痴女似得,那么最好办法就是喂饱她。

  凭我的经验和技巧,这不需要用上我的鸡巴就能做到,尽管我仍然硬的发疼。

  我可以等晚上。

  在妈妈显然已经拉不住缰绳的时候,我必须更有责任心,让一切慢下来,给我自己,也给母亲悬崖勒马的机会——再一次强调,这真的不是伪善。

  “杰…杰?你……”母亲显然要催我,她撅起的裤袜雌臀像条母狗似得左右晃,勾引着我。

  她现在果然一点廉耻心也没了,高潮寸止能暂时摘掉所有人的前额叶。

  闭嘴!"我厉声打断,"这是惩罚。想要更好的拉伸就乖乖受罚!

  是…我的宝贝杰~"母亲被我的严厉吓得缩了缩脖子,转过头露出委屈讨好的表情。

  显然,她更无法忍受高潮的感觉继续下降的痛苦,她温顺乖巧的小心翼翼晃动屁股撒着娇,却又像鸵鸟般把脸转回去埋进臂弯——这大概是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羞耻心了。

  她继续小心翼翼的晃着她的骚屁股。

  不准这么叫我,你这个肥屁股!"我重重拍打她肥白的臀瓣,留下两道鲜红的掌印,"现在正式称呼我杰森,或者教练!

  好的…杰森教练……"她爽的屁股摇晃的更厉害,带着哭腔嗫嚅。

  左、中、右,选哪里?

  “中间~但请轻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母亲小心翼翼的卑微恳求。

  玛德……

  这个脑袋被欢乐豆控制的骚货妈妈,她如此不遮掩的想被我蹂躏那汁水从裤袜裆部汩汩冒出的骚屄,我心底感叹着给了她屁股两侧各重重一巴掌。

  “这是惩罚,这意味着惩罚结束前,你得不到你想要的!”

  杰~杰~别折磨我了~"她的啜泣突然拔高,黏在涨红脸颊上的金发随着摇头的动作晃动,"我受不了了~真的要疯了呜呜

  我硬着心肠,因为只有坚持,她才会到达最美妙的殿堂。

  “妈妈,你想要更好的吗?我指的是你嘴里的完美拉伸~”

  “宝贝如果你是想肏我的话~是的~呜呜~是的~肏我~请肏我~”

  她撑在胸口两侧的双手突然向后探去,急切地拉扯着裤袜腰际,想要褪下这最后的遮蔽。

  涂着淡粉色甲油的指尖深深陷入臀肉,将那层湿透的丝袜拽到一半,露出被勒出红痕的腰肢和半截雪白的臀瓣。

  她想解除自己最后一丝武装。

  “你脑子坏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给我清醒!”左右屁股两巴掌,“清醒点!”又是左右两巴掌。

  裤袜的裤腰只拽到一半,妈妈便被打的双手离开屁股,裤腰的勒痕连同屁股本来的竖分,像被分割成四瓣了,每一瓣都充满色情的勒肉感,而裸露在外的雪白,上面已经有了明显的潮红巴掌印。

  “是的~杰~你打的我很疼~但…哦天哪~但好爽~”

  “含蓄点,这只是拉伸妈妈…不要说我听不懂的梦话~”

  “杰你要肏……”

  我打断了妈妈,“你再说那个词,我就彻底停下。”

  母亲吓得浑身一颤,潮红的肉体泛起细小的疙瘩:"千万不要!"她失声哀求的模样可怜极了,睫毛上还挂着煎熬的泪珠。

  我眼神透出怜悯,妈妈现在真可怜。

  听好,"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嗅到发丝间茉莉与雌腥混合的气息,"现在叫我杰森教练。我们来玩左中右的游戏……"指尖划过她绷紧的臀大肌,“一起完成这个游戏,会让你得到完美的拉伸。”

  “能不能先帮我拉伸完?”母亲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讨好的摇着屁股,企图软化我。

  “你像火山口喷发过吗?”我用她早上的“压抑火山口”的说法回应她。

  我的答非所问让欲火快烧坏脑子的妈妈茫然地摇头,被情欲烧红的脸上写满困惑。

  “完美的拉伸可以让你像火山口喷发,我百分百能做到…甚至会有拉伸过度…失禁的可能。”我阐述着事实。

  虽然不知道妈妈是什么体质,但我在大多数女人身上成功过。

  而对妈妈,我会拿出比赛决赛的认真态度对待。

  “停止或者按我说的来,并且从现在开始直到结束,你要自称汉娜贱屁股。”

  “汉娜…贱屁股?”母亲不敢相信的确认道。

  是的,现在……汉娜,"我故意停顿,看着她臀瓣上交错的红痕,"左、中、右,选哪边?

  令我欣慰的是,母亲似乎找回了一丝理性,竟还有片刻挣扎。

  她泪流满面地回头瞪我,但屁股饥渴的无疑是在继续扭动,没有停顿哪怕一秒。

  如我所见,嗯,她现在就是个健着身就把自己扒光的饥渴婊子。

  就像最有魅力反派投票的第一名,我个人也很喜欢的joker。

  他说每个人距离他的疯狂都只隔着糟糕的一天,他将最正义的人变成了疯狂的双面人——所做的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而母亲是怎么从矜持保守变成现在这鬼模样的?

  一个封闭的环境,以及一个看得到却吃不到的大热狗,就像吊在驴子眼前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

  当然,我如果不是她的儿子;不是跟她有深厚的感情基础;不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的肉,以及五年前那一段持续十二年的母子亲密无间的时光,她都不会接纳我。

  她就像神话中王国公主“达纳厄”一样美丽——那个神话中达娜厄被锁在铜塔里保持贞洁,却依旧无法抗拒命运——神王宙斯化身黄金雨透过铜塔,得到了她的贞洁。

  我就是母亲命中注定的俄狄浦斯王。

  果然,表情煎熬的她忽视了理智对这个羞辱性词汇的质疑,眼神中的羞愤只维持了一秒就土崩瓦解。

  请杰森教练……打汉娜贱屁股的中间~"她啜泣着转回头,膝盖不自觉地又分开几分。

  透过湿透的裤袜,能清晰看到两片肥嫩的阴唇轮廓——她甚至主动调整姿势,让饥渴的阴户准备好迎接掌掴的冲击。

  又是中间。

  这种偏执暴露了她饥渴的程度。

  我冷笑一声,"啪啪"左右各两下,故意避开正中。

  我的技巧在于落点尽量靠近中间,让震波足以牵连她肿胀的性器。

  “嘶噢噢~杰…杰森!我要左边!”她筛糠似得抖,等不及的尖声哭求。

  我没出声。

  “贱屁股~汉娜贱屁股要左边!杰森教练…杰森先生?左边不对吗~贱屁股要右边?”母亲焦躁的不断尝试探索规则,哭唧唧忍受着高潮又一次降了下去。

  她的淫水从裤袜裆部流到了膝盖,有一些则拉丝滴在胯下的地上,积成一小滩。

  我专注观察着母亲的生理反应,确认又完成一次寸止后,冷酷而简短的问“要哪一边?”

  母亲失神的瞳孔收缩,本来消极降下去的裤袜雌臀立刻翘了起来,沾满汗水和爱液的臀肉泛起淫靡的水光。

  新叠旧的红掌印在雪肤上格外刺目,像打翻的胭脂。

  “左边?随便哪边!请继续惩罚汉娜贱屁股!”

  “啪啪”右边两次。

  “嘶…噢噢……”母亲嘴唇哆嗦着,镜子里的瞳孔微微上翻,眼角噙着的泪花,一侧泪痕率先顺着之前的泪痕滑落脸颊,另一滴泪珠顺着之前的泪痕滑落,但中途脱离轨迹,混入嘴角溢出的透明涎水。

  “这是个耐心和专注的游戏,提示,从你开始完全服从规则算起,第十次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必须喊出次数,错过了则要等下次,也就是说必须记牢次数,否则就等待下一轮的第十次。”

  “呃嗬…是…遵命~杰森~教练……”母亲嘴角流着口水,恍惚的眼眸里,渴望的光芒几乎如有实质。

  第14章

  第五次。

  左、中、右。"我问。

  我的手掌悬停在半空,注视着母亲绷紧的腰窝随着急促呼吸不断凹陷又隆起。

  被裤袜勒成四瓣的雪臀上交错着绯红掌印,最下方早已被透明黏液浸透,湿濡感一直蔓延到膝盖,在落地镜前两侧的膝盖各积出小小的水洼。

  第五次…呜~嗬…中间!汉娜贱屁股要中间!" 她痉挛着抬高骨盆,这个动作让被扯到腿根的裤袜发出不堪重负的濒临撕裂声。

  我注意到她夹紧膝盖的肌肉正在不自主抽动——这是寸止第N次到临界点的征兆。

  她的脚趾在丝袜中疯狂蜷缩又张开,足弓绷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脚尖不断敲击地板,像只濒死的蝴蝶在挣扎。

  啪!

  左手掌掴在左臀上沿,依旧偏离她渴求的位置。

  呃啊!要疯了呜呃……真的要疯了……

  母亲染着樱色甲油的手指在地板上抓出白痕,脊椎像张拉满的弓般反曲。

  她意识模糊不清地嘟囔:"第五次……第五次……就快了…" 汗湿的金发黏在她潮红的腮边,睫毛膏晕染成狼狈的黑色泪痕已经延伸到下颌线。

  我根本不知道,母亲至今所有的香水、蜜蜡脱毛、足部护理,以及在我跑步回来后化的妆(现在已经花了),都是为了吸引我,为了这一刻——她脚底的汗水在地板上留下清晰的足印,每一次寸止都让她的脚趾不自觉地摩擦地面,像在无声地哀求。

  我的指尖像解剖刀般精准划过她肿胀的臀峰,皮下毛细血管突突的搏动透过汗湿的肌肤传来:"第三次违规。我说过,除了第十次,不许将次数念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身体猛地痉挛,额头"咚"地撞上镜面。呵出的白雾在玻璃上扩散成圆斑,又被滚烫的肌肤抹开。

  汉娜贱屁股求教练再给一次机会!" 尾音撕裂成破音的哭嚎。

  与此同时,她的大腿内侧突然浮现出大理石纹路般的肌肉线条——又一轮濒临爆发的浪潮被硬生生截停在悬崖边缘。

  她的脚掌完全绷直,丝袜在足背弓起的惊人弧度下变得透明,露出脚趾根部痉挛的褶皱。每一根肌腱都像绷到极限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不,重新计数。"我冷酷的道。

  这一轮,母亲崩溃的几乎全程抽泣着。

  她一边哭着居然玩到了第八次,但她已经迷糊了。

  她像个神经兮兮的疯婆子似得,“不…这是第八次?不不……糟了我想不起来了……呜呜……”涕泪混合着唾液从下巴滴落。

  这里面有个隐藏规则,只要达到六次及以上,就算失败了也有惊喜,所以不管是费尽千辛万苦十次的巨大喜悦,还是从六次开始距离成功那么近却失败的绝望中迎来惊喜,这一正一反两种极端情绪的爆发,都会将母亲的彻底‘炸上天’。

  第九次寸止,她的身体已经被我精校成一架反应最灵敏的超频仪器。

  我的指甲轻轻刮过股沟——

  连锁反应瞬间爆发,脚背弓成完美的抛物线,小腿肌肉像触电般抽搐,未被触碰的阴唇隔着湿透的布料,竟自主开合着挤出一缕乳白色如胶水般的粘稠汁液。

  那粘稠的丝线违背重力法则般悬垂着,像蜘蛛吐出的银丝般越拉越长,最终"啪"地断裂,滴在胯下那一大滩粘液中。

  “左,中,右,最后一次了。”我提示的很明显。

  中间中间中间!呜呜~汉娜贱屁股要中间!" 母亲嘶哑的嗓音像被砂纸磨过,"只要杰森教练继续……汉娜贱屁股什么都……呃啊!" 突如其来的掌掴打断哀求。

  镜中映出她瞬间扩散的瞳孔,以及……喷溅在瓷砖上的星星点点。那些从内裤和裤袜束缚中强行突围的腺液,像被挤压到极限的香槟泡沫。

  你失败了。新一轮,左,中,右。" 我拽着她的金发迫使她直视镜中的崩坏痴态,"选哪边?

  新……新一轮?

  她的嘴唇颤抖得像风中枯叶,唾液在乳沟间拉出细长的银丝。当绝望的蓝眼睛对上镜中自己扭曲的倒影时,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

  中……中间……"她失魂落魄地呜咽着,嗓音破碎得不成人声,"汉娜的贱屁股要……要中间

  话音刚落,她就像断线木偶般重重砸在自己的臂弯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

  我知道时机到了。

  高高扬起的手掌划破空气,在臀缝正中央落下时发出"滋"的淫靡水声。

  吸饱汁液的内裤与丝袜瞬间溅出大量体液,"啪"的脆响与黏腻水声无缝衔接。

  那颗肿胀到极点的阴蒂被狠狠拍扁在耻骨上,如同按下核弹发射钮的最后认证。

  我瞬间退开安全距离,我知道她胯下的肉腔里一定会“炸开”!

  齁呕呕呕呕——

  她的头颅猛地向后甩起,湿漉漉的金发在空中甩出水帘。

  脖颈反弓到近乎折断的弧度,镜中那张姣好的面容此刻狰狞如恶鬼——双目赤红目眦欲裂,太阳穴与颈动脉暴起可怖的青筋,喉间挤出某种介于呜咽与兽嚎之间的非人声响。

  慢镜头般的毁灭图景在镜中展开:女人双眼翻得几乎看不到瞳孔,泪腺口水失禁、先是小腹剧烈的抽搐,接着是突然喷射而出的四溅液体——淡黄色液体呈放射状在地上漫开时,她抽搐的脚趾把地板上抓出五道白痕。

  最后才是像被抽走脊椎般,跪趴着的丰腴壮美的胴体,四肢无力的缓缓瘫开,大字型趴在地上的身子如同被大货车撞击瘫痪的濒死伤员。

  火……火山……嗬嗬……"她瘫在自己的失禁洪流里,激流仍在裤袜裆部的压迫下持续喷溅,脚趾间歇性蜷缩,"真的……喷发了

  她出气多入气少,嗬嗬的喉管出气声,像肺部破裂,一直泄到瞳孔彻底翻进眼眶,最后居然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

  此时裤袜裆部仍在轻微抽搐,渗着最后的蜜液,成熟的身体像台过载的机器般冒着情欲的蒸汽,在极乐后母亲瘫软的身体像被抽走骨头般,肌肉完全松弛几乎像陷入深度睡眠的人。

  但条件反射的细碎痉挛仍旧不止,断断续续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她眯缝的眼露出一条缝隙,只能看到眼白。

  我吓了一跳,轻轻唤了两声,确认她呼吸还在但真的完全失去意识,之所以挣开一点眼睛,只是因为刚才夸张的官能高峰让她浑身肌肉包括眼皮也松弛了。

  我知道有人深度睡眠后会这样,所以我不担心她。

  在她醒来前的寂静里,刚才那些激烈的哭喊尖叫好像梦境,我感到如此不真实。

  我收敛心神,还是先开始善后工作吧。

  自然光先透过窗户,将母亲红肿的臀部镀上一层蜜色光泽。

  那两轮丰腴的臀瓣上还印着清晰的掌痕,像晚霞映照的满月般泛着情欲的潮红。

  汗珠顺着臀丘缓缓滑进深邃的股沟。

  我单膝跪在她身侧,指尖勾住裤袜边缘缓缓下卷。被体液浸透的尼龙纤维与肌肤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嘶嘶"声。

  她的肌肤随着剥离逐渐显露——巴掌印肆虐的肥臀整体暴露出,然后是油光发亮的粉白大腿、膝窝、小腿,最后是细长的跟腱。

  当裤袜彻底剥过脚跟,脱离足尖时,她精致的脚趾突然痉挛般蜷缩,仿佛在做最后的挽留。

  掌心里沉甸甸的裤袜还在滴落混浊液体。

  我无意识地攥紧,黏腻的泡沫便从指缝间渗出,那股浓烈的雌腥味混着汗酸直冲鼻腔,竟让我喉头发紧。

  这主要是她阴道里的体液吧……

  作为最后遮挡的丁字裤,隐约可见湿透的布料下蜷曲的阴毛黏在上面。

  我犹豫了下,最终没有脱掉。

  我拿来毛巾潦草的为母亲擦拭身体,她被快感摧毁的敏感身体,我擦到哪儿,哪里完全松弛的肌肉就会细碎的轻轻痉挛——一切都是她晕厥后身体无意识的反应。

  我扶着她沉重的上半身做起来,乳尖在布料摩擦下再度完全硬挺,我突发奇想,用毛巾挂在她粗长的乳头上,居然真的挂住了。

  擦到腰窝时,她的小腹微微痉挛,挤出一丝残余的透明液体,大腿内侧的嫩肉则像含羞草般微微颤抖。

  简单擦拭完,我手臂穿过她黏糊糊的腋下,打算把她搬到沙发上。

  她比想象中沉重——65公斤的成熟肉体完全放松时像袋湿透的面粉。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肩上,金发黏在我下巴。

  皮肤残余的汗液像涂了层油脂,稍不留神就会滑脱,瘫软的上半身像融化的奶油般不断下滑,汗湿的皮肤在搬运过程中与我的手臂摩擦,发出"咕啾"的水声。

  搬到沙发时,沙发皮革在她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身体残留的汗渍立刻在皮革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接着是清洁工作,我把她脱掉的吊带裙和裤袜扔进洗衣机,被汗染的微酸的瑜伽垫拿到庭院,用喷枪冲洗,溅起的水雾中看到彩虹,我晃了晃神,感觉一切如此不真实。

  回到室内后开窗通风,捡起高跟凉鞋放到鞋柜,然后去卫生间拿来拖把,几次往返冲洗拖布,总算清洁掉地板上的大量液体。

  但那片深色痕迹已经渗入地板纹理,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尿臊味。

  “呲呲——”清新剂喷雾的气味暂时盖过腥臊的气息。

  窗外恰好飞过一群白鸽。

  它们的羽翼掠过玻璃,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

  我望着喷雾在阳光中形成的晶莹雾霭,突然想起母亲高潮时瞳孔里破碎的光。

  忙活完一切,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拉伸结束,妈妈。

  这个突然恢复的敬称像电流般唤醒了她。

  母亲浑身剧烈一颤,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疯狂颤动。

  她费力地睁开眼,空洞的蓝眼睛逐渐重新聚焦,瞳孔却仍在轻微扩散。

  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发现连勾动脚尖的力气都没有。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盈满茫然的水光,倒映着天花板的惨白。

  刚才好像失明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喉间带着情欲过度后的气音,"眼里只看到白光

  我不记得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起来拉伸的过猛,让你断片了。

  我记起来了,我被你…嘤~

  母亲突然浑身轻颤,像是被自己的记忆烫到。她猛地抬头,散乱的金发黏在潮红的颊边,指尖无意识地摸向下身——

  “我担心你感冒,帮你盖着。”我早已用毛毯盖住她狼藉的下半身,那里是我唯一没擦的地方。

  她的指尖还是伸进毯子下,摸到了那片好像烂熟的浆果被碾成肉泥之地。

  时间仿佛凝固。

  她呆呆地举起手指,看着拇指和食指间蘸出的晶莹粘丝。那根丝线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随着她颤抖的呼吸轻轻晃动。

  她重又无力的落回脑袋,怔怔的看着天花板问,“过去了…多久?”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大概半小时。”

  “拉伸到……晕厥?”母亲喃喃自语,精致的五官扭曲成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试图用理性解释这一切,却只让羞耻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胸口。

  呜~

  母亲终于彻底清醒,潮水般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用双手捂住脸,指甲在脸颊留下几道红痕,崩溃的尖叫,"你快回房吧!我没事!

  她又把毯子死死蒙住脸,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我赶紧退回卧室,却将门留了条缝——那具瘫软的身体让我放心不下。

  毯子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许久,母亲才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警惕地环顾空荡的客厅。确认安全后,她试图起身——

  啊!

  她的双腿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刚站起就踉跄着向前栽去。我冲出来扶住她摇晃的身体,却被她狠狠推开。

  回去!我~我自己可以去洗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真的太羞耻了~杰!我需要独自消化这一切的时间!”

  我赶紧帮她拿过拖鞋,坚持道,“我必须确认你没事。”

  她狠狠瞪向我,蓝眼睛里交织着愤怒与羞耻——那分明在说: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裹着毯子的身躯微微发抖,黏糊糊的丝袜小脚勉强伸进拖鞋。

  她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像喝醉般摇摇晃晃挪向浴室,中间还从毯子下,“哒哒”掉出两条粘液,黏糊的没溅起半点水珠。

  望着她狼狈的背影,我松了口气。

  一次失禁到晕厥,让她软了这么久已经很夸张了,我毕竟没用鸡巴扩张过她的阴道。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被我操到腿软的前女友们——因为前几次被巨根扩张后的不适应,做爱后半天下不了床。

  这个荒谬的对比让我喉咙发紧。

  我识趣的离开客厅回到卧室,但房门还是虚掩着。

  我感到惆怅,我刚才把她变成了“贱屁股”。而欲望彻底释放后恢复了理性,她应该‘不太想’看到我。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近一小时,却听不见往日的洗漱动静,只有断断续续的、像是泡澡时发出的叹息。她应该没力气淋浴。

  午饭时,我去查看母亲,她睡的沉到我开门都听不到,她蜷在床上,睡得像个吃饱奶的婴儿。她的金发披散在枕头上,手指还揪着被单。

  从上午洗完澡回房,整整六小时,下午四点她才慢悠悠地晃出卧室。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像被放慢了0。5倍速,连眨眼都带着过度满足后的迟钝。

  很默契,谁也没提起上午的过激,但空气中的尴尬如有实质。

  她加快脚步躲进了厨房,全程拒绝所有眼神接触。

  当她不得不经过我身边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我为你留了午饭,妈妈~我……我先回房了。"我的声音让她耳尖一颤,但她只是低着头,用几乎听不见的鼻音"嗯"了一声。

  她始终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我决定回去玩一会儿游戏,给她充足时间消化我上午把她短暂调教成贱屁股痴女的事实。

  我告诉自己我是尊重母亲的,那只是以让她能火山喷发得以享受极乐为目的的服务性行为,而不是真的要把她变成饥渴婊子的自私手段。

  游戏机手柄在我掌心发烫。

  我盯着屏幕上跳跃的马里奥,脑海里却循环播放着上午的画面:她翻白的双眼、痉挛的脚趾、还有那股决堤的汹涌浪潮。

  我机械地按着按键……

  那天晚饭之后,我敲了敲母亲房门,没有回应。

  我失望地转向地下室,却在推开门的瞬间愣住——

  她早已蜷缩在沙发里,身上裹着那条罪恶的毯子。屏幕蓝光映在她侧脸,将睫毛的阴影拉得很长。

  “《不羁之夜》?”我看着屏幕上的片名,朝妈妈问道。

  好看,相信我。"她掀开毯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手腕上还留着上午被我抓握的压痕。自始至终,她的视线都钉在对面电视机。

  但我注意到她的腿在暗处泛着微妙的光泽。

  果然,坐到她身边挤在一起,丝袜与我的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能感觉到丝袜的触感。

  影片开始了,妈妈和我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的心思都没在影片上面。

  果然不一会儿,妈妈就伸出手来,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稍倾,我梆硬的鸡巴已经在她温柔的掌控之中了。

  杰?"母亲突然暂停影片,声音轻得像羽毛。她的眼睛仍然固执地盯着暂停画面——那恰好是女主角撩起裙摆的镜头。

  “怎么啦,妈?”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跟正常人一样,可此刻给了我生命的这个女人,却在给我打着飞机。

  “嗯……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妈妈拇指在龟头上画了个圈,低着头犹豫着说道,“你看,嗯,在我看来,既然在毯子下面能够发生的事情……”

  “只是可能……”我强调道。

  “也许可能没发生……”妈妈连忙补充了一句。

  “对,”此刻的我已经完美适应规则了。

  但假如……"她终于转过头,蓝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我能感觉到她丝袜包裹的膝盖正有节奏地蹭着我的大腿外侧,尼龙纤维摩擦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是说假如……"她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肌肤,"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让真丝睡裙的领口荡出诱人的波浪。

  也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在毯子下面……"她轻轻扭动腰肢,让我的腿侧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胯部的热度,"当然,我不确定

  我震惊地睁大眼睛。

  母亲暗示想要被爱抚的话语,与白天要了她半条命的昏厥形成荒诞对比——她的身体明明承受不住那种快感,此刻却像上瘾般主动索求更多。

  理论上当然是这样子的……"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蚊吟,指尖在我手臂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我注意到她另一只手正紧紧揪着沙发垫,指节发白,“嗯,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哲学问题,我们可能也搞不懂的。”

  “我觉的你需要休息,我是说运动和‘拉伸’让你很累,我中午去喊你吃饭你都没醒来。”

  “是的,上午的完美拉伸……完全超乎想像,我是说,那个火山口不止喷发了,甚至被摧毁了……”她突然凑近,带着茉莉香气的吐息喷在我耳畔,“但我休息了足够久,我发现地心还有更多岩浆在沸腾~”她的舌尖快速舔过下唇,睡裙肩带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而且你已经打过那里了~”妈妈提起我上午扇在她牝户上、摧毁她的那巴掌,拿起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更加贴近我的手臂。

  我僵硬地转头,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仿佛刚才那些露骨的话只是闲聊天气。

  但她的手掌却依然握着我的勃起,拇指时不时擦过顶端渗出的液体。

  我不想僭越,“妈妈……”

  我带哀求意味。

  这没得商量。"她斩钉截铁地说。

  无奈,上午的忍耐本就消磨了我的意志,此刻精虫上脑的我慢慢把手伸进了毯子下面,触摸着她丝袜裹着的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这感觉太过美妙而刺激,让我不由得倒抽一了口气。

  老实说,现在我更激动,上午毕竟是服务为主,我很认真的做了那件事,虽然荒唐,但那是事实,我当时的状态保持的足够冷静,才能监控妈妈的生理,确保每一次完美的寸止。

  “甜心,你还好吗?”她故作镇定地问,眼睛却始终盯着电视。

  “很好,”我答道。

  我把手掌慢慢向上移动,感觉她如奶油布丁一般滑腻的丝袜在指尖上轻轻的滑过,我以为再向上能碰到内裤的裤边,然而并没有。

  这次我压抑住了自己内心的惊讶。

  妈妈裤袜以下会是全裸的吗?!我的上帝呀!!

  那么大胆点猜测,为什么不可能是开裆裤袜?

  我把手又向上挪了挪,发现,哦不,她穿的并不是情趣开档裤袜。

  但仅此而已。

  我的手指距离孕育我生命的圣地之间,如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了。

  我的手指直接触到了她完全裸露的阴唇,只有一层湿透的丝袜作为阻隔。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温热的花蜜甚至渗透了尼龙纤维。

  指尖陷入柔软的唇瓣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指尖开始在那片湿热中画圈,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阴蒂在丝袜下肿胀凸起。毯子下传来细微的水声,她的呼吸越来越乱。

  母亲突然收紧握住我性器的手指作为报复,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互相折磨。

  电影的对白变得遥远,耳边只有交织的喘息声。

  当我终于将中指压着丝袜完全没入那片湿热时,她的大腿剧烈颤抖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

  嗯~"母亲的鼻息突然变得急促,那声似有若无的娇喘像羽毛般扫过我的耳膜。

  电影很不错~"我故作镇定地说道,指尖却在丝袜裆部画着精妙的螺旋—先用中指指腹轻压阴蒂上方三毫米处,再以无名指配合画圈。

  哦,是的~"母亲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气息紊乱的短促颤音。我暗自得意,拇指与食指呈钳状,隔着丝袜布料轻轻捻动那片逐渐鼓胀的嫩肉。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我立刻切换成蜻蜓点水,食指以每分钟120次的频率轻叩阴核,同时掌心贴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施压。

  停……等一下……"她突然慌乱地按住我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

  我注意到她的瞳孔已经扩散到极限,虹膜边缘泛起情欲的充血,“太快了……我会……呃呜~”

  但我的精湛技巧已经完全起效——右手中指在阴道口打着8字,左手食指轻扫会阴,拇指则按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褶皱。

  这是让前女友们三十秒内缴械的绝技。

  母亲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般绷成弓形。

  我清晰地感受到丝袜裆部的纤维被汩汩冒出的雌汁不断穿透,湿热的液体不断拉丝滴落。

  她的喉咙里溢出幼猫般的呜咽,脚趾在毯子下蜷缩成可爱的弧度。

  毯子下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抽搐——当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我手臂上抓出红痕时,我知道她正在经历我精心设计的潮水般浪潮迭起的快感波涛。

  她早泄了。

  母亲的身体突然绷紧,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那是一种近乎痉挛的颤抖,如同被电流击中的鱼,每一寸肌肉都在愉悦与失控的边缘挣扎。

  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向上反弓,脖颈向后仰出惊人的弧度,金发如瀑般散落在沙发靠背上。

  她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却发不出声音,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下方剧烈跳动的脉搏。

  她的瞳孔在这一瞬间完全扩散,蓝眼睛失去了焦距,像蒙着雾气的玻璃珠。

  整个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瘫软下来,只有丝袜里的牝户还在轻微地抽搐,快感余韵的电流在这里回荡。

  第15章

  当高潮的余波终于过去时,她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在沙发上,金发凌乱地粘在潮红的脸上。

  我轻轻抽出手指,指缝间拉出数条晶莹的黏液丝线,那些黏丝断裂时,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这就是……你要的哲学讨论?"我问道,看着指尖的爱液缓缓滴落。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颤抖着拉过毯子盖住鼻梁往下的俏脸。但在阴影中,我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得逞笑意。

  我努力挑逗增强并延长她的高潮余韵,又不依不饶的持续爱抚帮她度过不应期,她的腰在两分钟后又浮起来,声音变得煎熬。

  忽然,妈妈的另一只手也伸进毯子,与我在她胯间忙活的手汇合。随着"撕拉"一声闷响,她急躁地扯开了裤袜的裆部,用力将裂口撕得更大。

  我的手指第一次完全触碰到她裸露的外阴。

  那里烫得像刚煮熟的蜜桃,丰厚的大阴唇像浸满糖浆的海绵蛋糕般向两侧微微分开。

  娇嫩的小阴唇肿胀得如同玫瑰花瓣,表面覆盖着一层晶莹的黏液,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开合,像朵盛放的鲜花般吐露着芬芳,迎接着我的探索。

  用指腹蘸取她源源不断分泌的爱液,那液体浓稠得像融化的蜂蜜,带着独特的腥甜气息。

  我在她湿润的沟壑间游走,感受着黏膜惊人的柔软度——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要细腻百倍。

  勃起的阴蒂在上次高潮就从包皮下面探出了头,随着脉搏,它在我指尖一跳一跳,温度高得几乎烫手。

  我用沾满爱液的手指快速拨弄着这个小肉珠,感受着它在指腹下的触感。

  我的手一刻不停地在她阴蒂肆意炫技,而妈妈的手也更加努力地撸着我的肉棒。

  我们彼此模仿着对方的动作,就好像在用自己的性反应来引导着对方一样。

  每当妈妈慢下来的时候,我跟着也减慢自己的动作。

  如果她加快速度,那我也会跟上她的节奏。

  妈妈再度达到高潮,她的阴户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整个手掌。

  那液体比之前更加浓稠,像打发的蛋清般能拉出长长的细丝。

  这是我整个人生中最值得开心的时刻——比让任何其他女人高潮迭起要开心十倍。

  我看着妈妈涨红着脸,整个身子如同僵硬了一样向后弓起,坚持了半分钟的样子,然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妈妈你不能怠慢我,"我开始玩起寸止游戏,手指停在即将带她攀上顶峰的位置,"这次你想到达那里的话,需要让我也到达。"我的拇指仍轻轻摩挲着她肿胀的阴蒂,感受着那粒小肉珠在指尖突突跳动。

  结果五分钟后,母亲被玩的憋到脸色胀红如血,她嘴唇颤抖着忽然蹲到沙发上,意识模糊不清的嘟囔,"宝贝……我没办法用手帮到你……"她的声音飘忽得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笨拙得像个孩子……沙发也太挤了……不如让我坐在你身上~

  我想推开。

  “宝贝你不会想不小心揭开魔法毯子的,那下面的东西很糟糕,一旦释放出来,它会撕破脸得到自己想要吃掉的。”母亲后背抵住我的脸,汗湿的丝袜大屁股执拗的挤过来。

  我们半推半就地完成了这个危险的姿势。当她的重量完全压上来时,我能感觉到她体内滚烫的温度,还有那层被撕破的裤袜粗糙的摩擦感。

  但好汉难肏打滚的屄,反之一样,半推半就让母亲坐上来已经是极限,我没勇气跟她真的发生关系。

  “好吧好吧妈妈,我的玩笑过分了~我不会再逗你了~”我用手让妈妈高潮了,这是第三次,她喷出来了,喷溅的液体浸透了我的大腿,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般瘫软在我身上。

  她在我腿上好半天回神,“你还没有到达那里,”手往后抓握住我的鸡巴,看上去似乎又想扶住,尝试坐进自己的阴道。

  我只能用手指抠进去——这是没有丝袜阻隔的第一次深入。

  我的手指像钩子一样掏她的G点,顺便把鸡巴插进她撕碎的裤袜裆部里,借由丝袜略微粗糙的质感,自虐式的压制自己的冲动,我只想赶紧射出来。

  不然,我没信心,我是说我随时可能端着胯上坐着的盛臀,像端着一座肉便器飞机杯什么的,狠狠插烂肏透这个精虫上脑的骚货。

  她今天泄了多少次?!她不知道满足吗……

  我带着火气,所以抠的妈妈像被电击大脑般抽搐痉挛。

  “齁噢噢噢~"多次高潮已经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穿过神经。她的皮肤泛起病态的红晕,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过了一会儿,在妈妈裤袜和骚屄的夹击下,也给我带来了终极的快乐,我射的是如此的多,以至于把妈的高腰裤袜裹住的肚皮缝隙间都灌透了一层白浆。

  风停雨住,母亲瘫软在我身上,像被玩坏的电动娃娃般时不时抽搐一下。

  数次巅峰的余韵仍在摧毁她的感官,多巴胺的洪流冲垮了所有防御。

  她的皮肤敏感得可怕,每寸肌肤都像裸露的电线,稍一触碰就会激起新的电流。

  对不起,妈妈我嗬呃~刚,刚才失控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温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只是你现在看上去很累。”

  她虚弱地扭动腰肢,用仍插在肚皮与裤袜间的粗长阴茎磨蹭着红肿的阴唇,毫不在意精液被抹进肉缝里。

  这确实是魔法毯子……"餍足的笑声沙哑得不像话,"它差点让我疯掉……我感觉……被完全掏空了

  我好渴,亲爱的~"母亲仰起潮红的脸,像新婚妻子般娇声讨水。被汗水浸透的金发黏在额前,蓝眼睛蒙着层水雾。

  “不如先坐到旁边,我去为你拿一杯水。”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磨蹭着,动作迟缓得像只怀孕大肚的母猫,翻身时还带着情欲未消的轻颤。

  当我端着水回来时,她喝完就急不可耐地拉着我的手按向私处。

  不要挑逗,"她喘息着解释,"我只是喜欢你碰这里……这让我感到无比亲密。

  “那这样岂不是更‘深入’和亲密?这可以吗?”我的手指缓缓滑入潮热紧凑的肉洞。

  只要不动……"她惊慌地瞥我一眼,牝户却老老实实留在原地,"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那里……我自己都没发现……请别再挖弄了

  我明白她说的是G点——那个让她崩溃的敏感带。

  放心……所以这是魔法毯子里的手指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过分的玩笑带着羞辱意味。

  总的来说,它是个套肉的套子~"出乎意料,母亲竟轻笑着接话,被情欲浸透的声音甜得发腻,"但它喜欢纯肉食……手指却有骨头~

  天啊,连续的高潮竟完全释放了她的淫性。现在的母亲骚得可怕,像只发情的母猫般缠人。

  我知道该适可而止,却忍不住低语:"我喜欢私人的。

  是吗?"她湿漉漉地夹紧我的手指,"它刚才差点变成你的……私人的也不是不行,但有人怂了呃啊~"突然绷紧身子,"齁哦~说了~说了不要抠呜

  我有吗?"我坏心地曲起手指,"毕竟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母亲咬住下唇,苍白的唇瓣被咬出深深的齿痕。

  她明明已经纵欲过度到浑身发抖,却仍像上瘾般贪恋地耸动臀部,迎合着我的手指。

  那具成熟的身体彻底成了欲望的奴隶,即使理智在喊停,生理却诚实地追逐着快感。

  她死死攥着我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拼命压抑的呻吟最终只化作鼻间漏出的甜腻哼唧。

  我能感觉到她湿热的甬道在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要挽留我的手指。

  整部片子里,我都在探索阴道内部的构造,她的骚屄成了我的手指解压玩具,每一道褶皱、每处敏感带都被我熟记于心,我摸透了她的所有敏感带。

  “毯子和座套好像都被我弄脏了。”母亲气若游丝的嗫嚅,她的双腿像在产台上一样,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我的一只手压在她靠近我这一侧扶手的丝袜小腿上,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梳理着她湿漉漉的阴毛,惹得她敏感地瑟缩。

  哦,"我故作镇定,"这怎么办?

  我会……把它们洗完烘干……"她的声音虚弱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别担心……明天晚上肯定就干了……"她顿了顿,眼神虚弱地征求我的意见,"现在……我们结束吧?

  母亲脸色已经明显浮现纵欲过度的苍白,却还是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顶,征求我的意见——就好像她腿间的器官成了我的东西。

  “当然,让我来拆掉座套,不然我明天该要挨冻了。”说着我扶着妈妈站起来,从妈妈手里接过毯子,上楼把它们塞进一楼的洗衣机里面去了。

  “杰~你能把我抱回房间嘛?”地下室传来母亲犹豫的声音,她显得有些羞恼。

  我下去,看到母亲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撑墙。那双丝袜美腿内八夹紧,颤抖的厉害。

  “我腰疼…腿又软……小腹也感到坠疼~”

  “这么严重?”

  “每一次都是我从未体会过的魔法。”她幽怨地瞪我,蓝眼睛里水光潋滟,“我却一次性体会了那么多次。”

  进了卧室,母亲冰凉的手指拉住我:"我消耗了太多热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腹……好凉……好难受……需要你帮我搓热

  我最初以为这只是她粘人的借口,但手掌贴上她小腹时,确实摸到一片异常的冰凉。

  缺水、体温过低——这是真正的纵欲过度。

  母亲一手搂着我的腰,我侧坐床头,伸手向下给她搓着软绵绵的小腹。

  我忍不住又去梳理她阴阜上的柔软阴毛,她懒洋洋的把腿张的更开。

  “呼…别逗我了,我虚的厉害。”她又有感觉了。

  这次我可是冤枉的,我没碰她私处。

  第二天早上母亲错过了跑步和做早饭。

  几乎到中午、她才敲响我的门,声音慵懒的像是刚睡醒。

  隔着门,她慵懒如蜜的歉意道:"抱歉~我起得太晚了……我的小鸟饿坏了吗?

  我拉开门,看见母亲正倚在门框上。她随意地用发绳盘起金色长发,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耳际,平添几分妩媚。

  “实际上我在厨房为你留了早餐。”

  母亲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这个少女般的动作在她成熟的脸庞上竟毫不违和。

  她最近总会带着妆容跟我见面,我好久没见过她纯素颜的样子了,充足的睡眠让她整个人焕发着惊人的光彩——肌肤透出玫瑰色的红晕,蓝眼睛比往日更加清亮,连唇角的笑纹都透着满足后的舒展。

  汉娜女士,"我试探着问,"我觉得今天可以暂停训练,你觉得呢?

  他可能想到了昨天早上汉娜贱屁股的称呼,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不施粉黛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抿起嘴唇,用那种带着母性威严的眼神瞪着我:"现在可不是锻炼时间,男孩儿。"她的声音变得严肃,"在经历昨天的那些后你不觉得你应该更稳重和尊重,帮我克服一些不安全感吗?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的穿着格外保守——高领毛衣配长裙,连手腕都没露出来。显然,她在为昨日的失态感到羞耻,担心我会因此看轻她。

  哦~抱歉,妈妈。"我急忙道歉,"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我意识到自己的调侃伤害了她——这似乎在印证她不安全感的想法并不是无中生有。

  “还记得11岁时那几个月的睡前故事吗?那个疯骑士的冒险故事。”

  当然记得,堂吉诃德和桑丘潘沙。

  今天陪我重温旅店的章节吧。"她狡黠地眨眨眼,"我知道你对那段印象深刻——毕竟有那么多美人。

  我们花了整个下午沉浸在故事里。母亲朗读时的声音时而轻柔时而激昂,完全沉浸在角色中,她累了我则代为念一会儿。

  我们聊了那些男女的感情,以及旅店里众人凑在一起讲的那个关于——丈夫故意托最好的朋友去考验贞洁妻子的蠢故事。

  之所以蠢,是因为最后三个人都因此失去了名节并郁郁死去。

  她的指尖优雅地轻叩书页,"看,这就是不信任的代价。"声音像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卡蜜拉起初忠贞,却在罗塔琉的追求下逐渐动摇。这个故事除了印证人性经不起考验,更造成了三个人的悲剧。

  我更喜欢旅店里几位美人的结局,"我评论道,"虽有波折,但终得圆满。

  母亲合上书时,金发在夕阳中漾起涟漪。

  她交叠双腿的动作像天鹅收拢羽翼:"安塞尔模和罗塔琉的故事对我们更有教育意义。"蓝眼睛突然变得深邃如海,"得到后的怀疑会摧毁一切美好。

  她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唇边的笑意:"如果你平时不愿叫我妈妈……"瓷杯在她指尖轻转,"可以用书中女角色的名字。"她顿了顿,声音突然染上蜜糖般的柔软,"昨天的事……虽然让我飘在云端,但那只是生活的调味剂。

  我是说大部分时间里,我永远是你妈妈。

  那就用这个故事里的名字吧,"我提议,"共同警示我们。

  很好。"她绽开春花般的笑容,母性的温柔在眼角漾开,"这样锻炼时,我们可以扮演别的角色。"她大方地承认,"毕竟我对小游戏有多着迷,我的表现已经说明一切。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仅用了一晚上时间便调整好心态,然后今天游刃有余的用文学隐喻温柔地化解尴尬。

  此刻阳光穿过她的发丝,为她镀上圣洁的光晕,谁能想到她正在谈论的是"贱屁股卡蜜拉"的出场计划?

  可下一秒,这位优雅的女士就露出了狡黠的一面:"我原以为你最投入的是学业和足球……"她佯装严肃地摇头,"但昨天上午和晚上……"指尖轻点红唇,"你活脱脱是个情场老手。

  “这为什么不能说明我有很好的服务精神,你知道我随身携带的……棒球棍。”我带点炫耀的心理暗示母亲。

  第一次见到它的规模,母亲还以为我在恶作剧塞了棍子。

  “你都没用到它…光是语言和技巧就…”母亲脸蛋微微泛红表现的心有余悸,接着她双手抱头,故意表现的非常惊讶,好像我在说什么极其荒唐的话,“还有那种称呼和这种姿势?”

  “就像你说的,你当时表现的太入迷了。我当时只是想换种方式让您像这样更清醒的时刻可以有回旋的余地。”我心虚的很。

  你能为我考虑这么多,妈妈很感动。"她突然倾身,发丝扫过我的脸颊,"不过今晚你可以不拦着我,看看明天我会不会后悔~"蓝眼睛眨呀眨,像藏着星星。

  “哦妈妈~”我发出饶了我的声音。

  我赌我会直接坐上去……"她坏笑着用气音说,"而且绝不后悔~

  看我窘迫的样子,她终于心满意足地掩唇轻笑:"好了,不逗你了。"声音突然柔软得像羽毛,"昨天是我这辈子最梦幻的一天。你的双手像魔术师一样……"指尖在空中划出流光,"带给我超乎想象的幸福。谢谢你,亲爱的。

  不能再说了,"她深呼吸平复情绪,胸口起伏的弧度优雅得体,"我已经很满足了。

  昨天太疯狂了。"她整理裙摆的样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在这种自由里,我担心作息会紊乱。"纤细的手指将碎发别到耳后,"不想让本来很好的事情带来颓废,然后责怪那太好的事情太过诱惑。

  显然,这位高情商的母亲正在温柔地划定边界——她享受激情,但拒绝沦为欲望的奴隶。

  我同意~"我微笑着看她起身。

  阳光中,她的轮廓既像圣洁的母亲,又像撩人的情人。

  这种微妙的平衡,只有她这样聪慧的女人才能够完美拿捏。

  “不如将帮我打造健美身材的优先级提到最高,你说呢?”妈妈问。

  我说我也很期待。

  既然这样……"她慢悠悠地走到瑜伽垫旁,指尖轻轻划过自己肉感的小腹,"趁晚饭前帮我计划下如何消除这里的赘肉。

  我呼吸一滞,脑海中立刻浮现昨天上午她赤裸时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比——纤细的腰肢向下延伸,在肚脐下方形成一道柔软的小丘,与饱满的阴阜浑然一体,像块精心雕琢的羊脂玉。

  我的声音发紧,“我觉得已经很健康了,也很有美感,没必要锻炼。”

  可我很羡慕那些有马甲线的女人~"她拉起毛衣,露出小腹,"能不能稍微练出点轮廓?既保持你喜欢的丰腴,又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腹肌。

  母亲的下腹部从肚脐开始往下肉嘟嘟的。你懂的,这样小腹连同阴阜浑然一体,脂肪富集,极具妇人的丰腴美和美妙触感。

  分离训练吧,"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小幅度的卷腹主要刺激上腹肌,对下腹脂肪影响很小。

  “你果然有办法,趁着晚饭前现在就来指导我吧。”母亲立刻躺上瑜伽垫,她微微把长裙卷到膝盖的位置。

  我开始指导妈妈卷腹训练。

  母亲的毛衣一直卷到巨乳下面,乳房边缘很好的挤住了毛衣不脱落,她的腹部白皙又丰腴,运动后腹部肌肉充血,卷腹时开始能隐约看到一点马甲线。

  感觉腹部发热了吗?"我声音沙哑地指导,"腰部别跟着起,只用上腹发力

  母亲1米8,现在可能不到130斤了。

  毕竟昨天和前天的训练,尤其是昨天,极限压榨的训练效果是立竿见影的——这么高的身高,这样的体重,第一天训练腹肌就能看到一点马甲线,这说明她真的不胖。

  千万别再减重了,"我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掌心立刻陷入那片温软的肌肤,“当你的肌肉密度更大,脂肪更少时,你的腰肯定会更细,臀部的大小也不会缩小,甚至有可能更大。”

  “更大?我可不要像卡戴珊那样,那不是我的审美。”

  我说,“更挺拔,更有厚度和密度,而左右的宽度会稍稍缩小,对我的审美而言,倒说不上哪种更好。但不管从正面还是背面看,都会让你看起来更苗条。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追求的不是体重。而是苗条吧。”

  人总是羡慕没有的,母亲羡慕那些现役模特的纤瘦,她不明白男人大多都更想要她————随着每次卷腹,她胸前那对饱满剧烈晃动着,这种规模纤瘦的模特怎么可能拥有。

  “上腹部保持紧绷发力,肩胛骨起~落~再一次~”

  我看着妈妈卷腹时肚脐周围嘟起的精致小赘肉,更严格的监控卷腹的幅度不要太大,誓死保卫她妇人之美的象征。

  我是说女性的身体构造为了保护子宫,不管是保暖还是缓冲外力,小腹脂肪本就比男性更富集,后天塑造的和自然天成的我都喜欢,但不能一概而论。

  起码如果对象是妇人,是一个妈妈,毫无疑问我爱死后者了。

  我提醒道,“慢慢做注意速度放慢,保持肌肉的始终紧绷,这样锻炼效果会最好。”

  每组十五次,四组结束。

  接下来腹斜肌,很好的收腰两侧打造人鱼线马甲线。

  今天先这样。"我递过毛巾,"循序渐进。

  晚上,我又硬了,母亲发现了。

  夜晚的沙发上,硬挺的下身再次背叛了我的理智。

  母亲了然地叹了口气:"如果你很渴……前戏自己来。"她揉着手臂,"这几天我的胳膊都快废了。

  我正要动作,她却突然拿起手机神秘地查阅着什么,时不时抬眼瞟我。

  等我一下。

  她穿着丝袜高跟鞋回来,那双七公分的细跟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凹痕。

  介意我侧躺把腿搭你身上吗?"她歪着头,金发垂落肩头。

  得到许可后,她优雅地屈起膝盖:"帮我脱掉高跟鞋好吗?脚冷~

  丝袜包裹的足尖在我掌心轻颤。

  当她开始用脚掌摩挲我时,突然叹息着拉过我的手,引导到早已湿透的腿心。

  内裤被随意拨到一边,露出粉艳的入口。

  别弯手指……慢点……"她喘息着警告,"快到时告诉我……今天我不想来太多次

  起初她严防死守G点。

  但很快,她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我的肌肉本来就很疲劳,现在更累了,"她将丝袜美脚完全交给我掌控,"脚……随你处置

  我握着她的丝袜脚踝,用脚掌搓弄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在她的阴道里几乎不动。

  我又不想反复寸指让她难受——毕竟昨晚她累坏了,今天纯粹是为了我。

  所以我打算在我快射的时候再开始动,就完全可以确保她跟我一起高潮。

  科学表明阴蒂只有很少一部分暴露在体外,而G点可能是阴蒂的内延,就像冰山潜藏的部分。这解释了为什么阴道前端如此敏感。

  第16章

  我们的新日常就此定型:晨跑、早餐、训练。

  母亲会借"惩罚"之名行欢愉之实。

  午后各自忙碌,我上网课,她做家务。

  晚餐后,我们不再假装看电影——反正没人关注剧情。

  毯子下的秘密游戏越来越熟练。我严禁她再骑上来,也控制着她的高潮频率。我们默契地维持着表面平静,仿佛那些湿润的夜晚从未存在。

  直到某天,她突然俯身想为我口交……我的天。

  当她的唇瓣即将触碰时,《堂吉诃德》的教诲猛然闪现。

  她感到我的拒绝,第二天又试了一次后,不再强求。

  她转而网购了各式丝袜——马油袜如第二层肌肤,天鹅绒触感则令人沉溺。

  现在她总爱从背后环抱我,用纤长的四肢紧紧缠着我,手脚并用地取悦。

  而我背在后方的手,总能让她的爱液喷溅在我的屁股或后腰上。

  她似乎迷上了被弄脏的感觉,尤其当我要求她穿着精液沾湿的高跟鞋离开时

  色情影片开始出现在播放记录里,全是禁忌题材。

  她越来越热衷讨论口交的滋味,甚至研究起肛交。

  身材却越发完美,常只穿裤袜、内裤和高跟健身,光裸的上身汗水晶亮。

  这两个月我始终恪守底线:若上午"惩罚"过,夜晚就只用手掌复住她,任她如何扭动也不越界。

  但她变本加厉的考验——甚至不穿内裤,牝户被裤袜紧紧勒出轮廓,锻炼和拉伸时故意用柔韧的身体惹我发狂。

  她好像故意要惹得我火大,然后玩“贱屁股”游戏。她爱上了打屁股,尤其喜欢我扇她的屄。

  最要命的是她突然的粘人。要我记住她的经期,排卵期要讨论这个女性话题。

  是不是更烫了?"她总把潮红的脸颊贴过来,"流了好多……你摸摸看

  “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在这个时期这么想怀孕~我知道这念头很可怕,也许你今天破例多给我一次惩罚游戏…我就不会再想~”

  “规则不是这样的,妈妈。”

  “那…我现在想加练一次深蹲,这样可以吗?”

  我想了想,用遥控器关了电视,说道,“走吧。”

  等我一下~"母亲突然转身,指尖暧昧地划过我的肩膀,"我去换身适合'运动'的装扮~"她眨眼的频率比平时快了三倍,这是她排卵期特有的兴奋状态。

  我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这两个月的"奖励训练"已让我了解了她每个周期的变化。

  排卵期的母亲就像只进入发情期的母猫,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我身上。

  我开始期待她今天的丝袜和高跟鞋。

  当她再次出现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全身只穿着黑色马油裤袜和十二公分的红色防水台高跟鞋。

  鱼嘴鞋尖里,涂着暗红甲油的脚趾若隐若现。

  更致命的是——她完全赤裸着健美白嫩的上身!

  我动作快嘛?"母亲单手拎着那张不锈钢折叠床,肱二头肌在灯光下绷出精致的线条。另一只手随意撩了下金发。

  这不是我小时候的

  童子军露营床~"她甜腻地接过话茬,手腕轻翻就将床架"咔嗒"展开。

  床腿砸地的闷响中,我注意到她背部肌肉像展开的羽翼般贲起——那具曾经娇贵的身躯,如今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现在不是运动吗,为什么把它拿出来?”

  先躺躺看~"她打断我,排卵期特有的急躁让她等不及把话说完。

  我躺上去,弹簧床的高度超过我的小腿长,宽度则比我的身体略宽一点儿,刚好能将手臂放上去,我感慨道,“我小时候躺在上面感觉很宽敞。”

  我躺着逐渐明白了她的意图——1。8米的长度刚好能把我"框"在里面。母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高跟鞋让她的身高直奔两米。

  母亲笑着说,“你现在也没发育到超过它的长度,这张床是你们当时童子军的标准款,只有1米8的长度。”

  “你找了爸爸,我遗传了他。”

  “我对你爸爸的身高当然不满意,但拿出床来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不同,矮一些更有孩子气我反而喜欢,这让我感到你仍然是我的宝贝。”

  我忍住了说早就不吃奶了的冲动,我知道排卵期格外饥渴的妈妈一定会借机调戏我。

  深蹲时可以跨着你~"她突然抬腿跨上床架,黑色丝袜摩擦金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力竭了就能直接坐你身上~

  我看了看她十二公分的防水台高跟鞋,表示同意,“还能防止你崴脚,感觉不对可以随时坐下。”

  或许可以和游戏一起进行~"母亲的声音带着甜腻的颤音。

  这两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的身体早已形成条件反射——锻炼还未开始,赤裸的巨乳便已充血挺立,青紫色的血管在雪白乳肉上蜿蜒浮现。

  我化身冷酷教练,母亲则成了脆弱的贱屁股卡蜜拉。

  我躺着,她胯上来蹲起,我用带有羞辱性的责骂激励她锻炼更多次,并且会时不时用力抽她的屁股。

  卡蜜拉,再蹲低点!"我厉声呵斥,手掌狠狠抽在她饱满的臀瓣上。

  黑色丝袜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掌印,包裹着的臀肌却展现出惊人的弹性——经过系统训练,她原本丰腴的臀部如今绷紧时能看出分明的肌肉线条,却又不会过分强壮,依然保持着柔美的弧度。

  卡蜜拉你这个贱货!屁股再低点!"我厉声呵斥,手掌又一次抽在臀瓣上。

  贱屁股遵命~"她亢奋地转身,双手抱头展示汗湿的腋窝。

  这个动作让她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腰腹完全绷紧,马甲线在汗水浸润下若隐若现。

  请……请抽卡蜜拉不中用的奶子!

  当她故意用乳尖擦过我嘴唇时,我尝到了咸涩的汗味。

  这对曾经哺育过我的乳房,如今在排卵期的催情下胀大了一圈,乳晕上的细小颗粒清晰可见。

  深蹲到第三组时,她下体散发的浓郁雌香已如实质般缠绕着我。那是排卵期特有的甜腥气息,混合着她精心保养的体香,形成最致命的催情剂。

  当高潮来临时,母亲颤抖着坐下,用湿透的裤袜厮磨我的阴茎。

  仅仅几个来回,她就像被戳破的水袋般汁液横流。

  我继续抽打她汗湿的硕大乳肉,强迫她在痉挛中保持双手抱头的姿势——经过这两个月的训练,她豪绰的乳房上缘已浮现出优美的线条,拍打时能感受到肌肉与脂肪完美的比例。

  上帝啊……"母亲高潮后的指尖隔着肚皮轻抚两侧卵巢,修剪精致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淡红的痕迹,"刚才的拉伸……让我感受到排卵的疼痛~"她锻炼得宜的腰腹在说话时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却依然保持着女性特有的柔美弧度。

  也许疫情持续一年也不错,"她突然喃喃自语,"最适合怀孕的时期……"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自己紧实的小腹,"你父亲曾经想要二胎……但我不同意。”

  所以…你现在想…怀孕?"我不确定的问道,老天她疯了?!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陷入她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臀肌——饱满却不过分强壮,在黑丝包裹下能清晰感受到肌肉的弹性与温度。

  她往前蹭了蹭,让外翻的阴唇间夹着的粗壮阴茎滑到系带位置。

  看来这不止是欲望带来的冲动。"母亲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

  她突然用力往下坐,隔着裤袜居然想要把翘在我肚皮上紧贴的龟头压进阴道半颗。

  黑丝面料与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你只是被激素控制了,排卵期并不止一天。”我嘶声捏住她两瓣锻炼的健美结实的黑丝硕臀。

  你尝试过所有的事情了吗?"她的语气平常得仿佛在讨论晚餐菜单,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压在我肩膀上,乳尖硬得发疼。

  我早不是处男了。"我干巴巴地回答。

  跟卡西吗?"母亲突然嘟起嘴,这个孩子气的表情在她潮红的脸上显得格外违和。

  是凯西。最后一次是她。

  有过肛交吗?"母亲追问,蓝眼睛亮得惊人。我抬眼看了看她——难怪最近连续两天都在播放肛交题材的电影。

  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那倒没有。”

  “那跟其他女朋友呢,说说看~”妈妈对这个话题似乎很有兴趣,她的屁股还固执的往下压,身子则前倾靠向我,乳房在我肩膀压扁。

  “主要是我不喜欢,不过有两位女友喜欢,这倒不是她们的爱好,只是关于极端的占有欲。”我对自己的坦率甚至感到有些惊讶。”

  奇怪,明明每天我都跟妈妈一起享受高潮,可依旧难以直白的面对性的问题。

  我能理解,"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发梢,"当你爱到发狂时……就会想尝试所有可能。"她的指甲刮过我的锁骨,"比如肛交什么的

  “你跟父亲做过?”

  当然没有,"她轻笑,金发扫过我的脸颊,"只是最近那些电影……让我好奇~毕竟我们不能……不能正常的…你懂得。"她的手指向下,意有所指地划过我的腹肌。

  “那你曾内射过吗?”

  是的,"我感受着她臀部的丝滑触感,"最近一次是和凯西。我们都喝多了,明明在排卵期她却坚持要我内射……结果第二天把责任全推给我。

  “宝贝,其实你最应该能理解,”妈妈说,“想想我们家的历史,要是我跟你女友一样对怀孕的恐惧更多一些的话,那我的大学生活可能会开心许多。”

  “那你就不会生下我了。”我故意表现的受伤。

  哦,宝贝!"母亲突然慌了,蓝眼睛泛起水光,"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切捧着我的脸,吻上我的额头,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你后悔生了我吗?”轮到我戏弄她了,我咄咄逼人的追问道,“我是不是毁掉了你的生活?”

  “不,”妈妈坚定的说,“你很可爱,生下你是我一生中最好的事情,从那以后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了~”

  “我只是希望这件事能发生在我28岁而不是23岁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继续抚摸着妈妈的丝滑屁股,等待她彻底满足欲望,或者跟我体液交织直到厌倦了这种痴缠的亲密接触为止。

  “事实上,”妈妈前后滑着屁股,充血的乳房被我扇的充血肿的厉害,依然执拗的挤压我的肩头,“如果我能有机会重新活一次,我会选择晚几年再生下你吗?我觉得我还是会选择在当时的年纪把你生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再多生几个孩子?”我闻着母亲乳沟里的汗香味,知道这是个冒昧的问题,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你说过喜欢跟我在一起,你还年轻,为什么不多生几个?”

  “我之前说过,当时只照顾你一个就精疲力尽了,直到三岁你都不肯自己走,几乎挂在我身上~”妈妈说,“然后你爸爸是个甩手掌柜,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当我再抬起头,你都已经上大学了。而且……”

  提到爸爸,妈妈的表情有些扫兴。

  “什么?”我问道。

  “就是,这几年……”妈妈没有隐瞒,语气没有多少情绪波动说,“你父亲已经不跟我做了。因为我不答应再要孩子。”

  我理解妈妈,父亲确实不是个好丈夫,对母亲并不体贴。

  但你这几天不是这么说的,你总不能跟我——"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亲爱的…我这两侧在发疼,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母亲指着自己肚皮两侧,又把我的手抓过来按上去,她的瞳孔扩散成漆黑的圆,“这是卵巢~我以前从没感受过,我的身体尖叫着告诉我,它现在太想受精了~”

  她的腹部在我掌下剧烈起伏,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挣扎。汗水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落,在锁骨窝积成小小的水洼。

  “我好难受~呜…你能吮一吮我的乳头吗?”她的表情扭曲得可怕——母性的温柔与发情的饥渴在脸上厮杀。

  乳晕周围暴起的青筋像蛛网般狰狞。

  我心疼地俯身,含住那颗肿胀的乳尖。

  舌尖刚碰到顶端,她就猛地弓起背,指甲在我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我的手指顺势滑入她湿透的裤袜,插入我们挤在一起的性器缝隙,代替龟头抚慰那片泥泞。

  宝贝齁对~就是那里~"她的声音立刻拔高,变得尖锐刺耳。

  “我下面想被填满并灌满…我尊重你的担忧~宝贝~我是说最近的影片没有…给你启发吗?”母亲居然站起来,大字型站着,并把我公主抱在怀里,没有让我吐出她的乳头。

  她的腿颤抖,我的手立刻减轻了对她牝户的刺激。

  我感到震惊,她身体经过两月锻炼强壮了太多——应该说她本身的天赋就身长力壮,比普通女性力气大的多。

  更让我震惊的是她还穿着十二公分的防水台。

  她接下来的话更把我大脑干宕机了,“实际上,我在浴室里早就网购了灌肠器~你先帮我灌一灌肠…我不会逼你~只是帮我灌肠好吗?”她抱着我,喘着粗气往浴室走,大腿肌肉在丝袜下绷出性感的线条。

  事后回想这绝对是预谋——浴缸边缘赫然摆着拆封过的灌肠器,包装盒上的水珠证明它已被反复清洗。

  但此刻,她卑微的承诺和"只灌肠不插入"的提议,像甜蜜的毒药般麻痹了我的理智。

  就灌肠……不进去……"她将我按坐在马桶上,自己跪趴在浴缸边。

  撕裂的裤袜裆部垂落缕缕丝线,露出充血绽放的阴唇和微微翕动的粉嫩菊蕊。

  妈妈保证

  这个承诺和那盒灌肠器一样快速变成了成了笑话。

  我坐在马桶上,她则反坐在我腿上,26公分长的巨物塞在她屁股芯子里,健美硕臀像是被强行钉进了一截木桩子!

  粗如成人手腕的阳具将她的肛门撑成发亮的肉环,艳红的肠粘膜像翻卷的绸缎般随着每次抽插外翻。

  她的髋骨撞击在我大腿上,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那双踩着12公分高跟鞋的黑丝长腿,此刻正以惊人的频率起伏。

  湿滑的肠壁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我冠状沟的棱角。

  灌肠液混合着肠液从我们交合处溢出,在瓷砖上积成粉色的水洼。

  再……再深一点……"她反手抓挠我的肩膀,修剪精致的指甲陷进皮肉。

  我仰头看见她雪白的背肌绷出深壑,汗珠顺着脊柱滑入我们交合处的泥泞。

  灌肠器的包装盒漂浮在水面上。

  半小时前透明的冲洗液早已浑浊不堪,混合着肠道黏液和零星血丝,在瓷砖上晕开粉色的涟漪。

  她的括约肌被撑成发亮的肉环,随着每次下坐发出"咕啾"的淫响。

  要……要来了……"她突然痉挛着夹紧肠道,我清晰感觉到那截柔韧的结肠像手套般裹上来。

  她的金发早被汗水浸透,发梢随着剧烈动作甩出细碎水珠。

  当N次蹲起时,她修长的脖颈突然仰成濒死的弧度。

  我目睹着她喉间的血管暴起,肠道像被电击般疯狂抽搐——这具锻炼了两个月的健美躯体终于到达极限。

  她倒塌得像座雪崩的玉山。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仍本能地收紧肛门试图挽留我,导致我们摔进浴缸时发出巨大的水花声。

  她的臀部压着我小腹,肠道仍在不自觉收缩,挤出混合着血丝的粘液润滑液。

  母亲仍旧没有榨出我的精液。

  她的睫毛在昏迷中轻颤,像暴风雨后折断的蝶翼。

  我托起她沉重的头颅时,发现她嘴角还挂着恍惚的微笑。

  浴缸里的水位正在缓缓下降,露出她腰侧被我掐出的青紫指痕——那具总是优雅从容的躯体此刻遍布情欲的印记。

  灌肠器的软管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脚踝,随着水流轻轻晃动。

  我凝视着漂浮在水面的血丝,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她穿着吊带裙在晨光中劈叉的模样。

  那时的汗水纯洁得像朝露,而今混合着体液与血水的浴缸,倒映着我们扭曲的倒影。

  她的肛门仍维持着扩张状态,艳红的肠粘膜在冷空气中微微收缩。

  当我试图抽身时,那圈软肉竟像婴儿的小手般依依不舍地挽留。

  最终脱离时发出"啵"的声响,带出更多浑浊液体。

  花洒突然自动启动,冷水浇在我们交叠的躯体上。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蜷缩,像子宫里的胎儿般贴向我胸口。

  我抹开她脸上的水珠,发现那道训练出的马甲线正在水下若隐若现——多么讽刺,我们以健身之名,最终抵达的却是如此堕落的极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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