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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妖】《后出轨时代》(151)
作者: 13妖
2025/04/14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090 字
卷十六:“呵呵!你真敢说自己认识她么?”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51章:月下狼人
“我真的是来找衣服的!”
不无狼狈的从桌子后面站起身来,这句苍白的解释已经到了岳寒嘴边,可一对上许哥的眼神,他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从卧室摸黑出来,踩上大厅中央的地毯,他才发现露台上有人。开始还以为是许博跟可依,摸到移门边上才发现女子身形更加娇小,头发比可依短了许多。 “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不怕告诉你,可绝对不能传出去,更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阿桢姐!你一天认我这个姐姐,就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天的阿桢姐……” 一丝不挂的婧主子纵使艳光四射,嗓子眼儿里还带着微微发颤的倦怠,一旦板起俏脸说话,就算没起母仪天下的范儿,照旧让人不敢轻忽怠慢。
当然,岳寒常年在主子跟前服侍,更不会不放在心上。今天听到的故事,哪一个他都不敢不放在心上。
只不过,小弟弟正在无可奈何的脱出洞口,肉体上只剩下肌肤相亲的距离,精神上便怎么也忍不住追加亲昵的渴望。他伏下身体,尽可能贴心贴肺的搂住她,让两张嘴巴接近到一吻随心的程度,故意插科打诨:
“我妈……可是让我喊她桢姨呢!”
婧主子顿时笑得山花烂漫眉目生春,佯装不善的白了他一眼:“没问题啊!如果母命实在难违,你也可以喊我婧姨!我是不怕老的……”
“只要是人,哪有不怕老的?据我所知,那些不怕老的,不是不染凡尘的仙姑,就是吸食人血的妖孽。”
岳寒壮着胆子调侃……呃——好吧!这特么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如果不是已经被“吸食”过两次,他绝对不敢这样造次。
蹬鼻子上脸就蹬鼻子上脸呗!有什么办法呢?怀中的这副身子,他实在是……实在是渴望了太久,幻想了太久,梦寐以求了太久太久了。
从最初指尖上有意无意的轻轻触碰,到后来戏里戏外真真假假的拥揽扶持,再到一个礼拜之前在地下停车场的那次并不成功的壁咚……那些令他惊心动魄抓心挠肝的触觉,几乎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
相识的最初,她还怀着孕,身上像水豆腐一样的软,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迷人的光泽,既像那含羞带怯的相思,又像来自妈妈的疼爱。
后来,她生了宝宝,身上就有了甜丝丝的奶香味儿,肩背胸乳也愈发的丰美腴润,酥腻腻的有些弹手,却又似带着某种粘性,一旦按上去,每根手指都仿若无法自拔,不自觉的陷进了她的肉肉里。
再后来,她开始健身了,腰臀比例一天比一天诱人,小肚子也几乎看不见了,每次搂上她的腰肢,都会惊异于那股子柔韧而灵动的骚劲儿。
不过即便迷人的马甲线已然初具雏形,她身上也从来不缺丰熟娇弹的肉感,无论触碰哪里,都很难摸到骨头,就好像整个人都裹了一层蜜糖。
只是在从前,这层蜜糖都藏在衣服下面,需要凭着想象去体悟,而今天赐良缘的大床上,他终于有机会零距离的亲热,甚至负距离的享用!
圣母玛利亚!眼前身下这汗湿枕席骨软筋酥的光景,居然不是在做梦么? 无论乱云飞渡的秀发,还是娇喘细细的声息,无论是光艳照人的绝色姿容,还是笑语晏晏的凝眸照水,都让岳公子心怀大畅豪迈顿生,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既然被你这个臭弟弟识破了,那今儿个,我就只好一晚上把你吸干了!咯咯咯……”
无比轻佻的浪笑,就像妖法加持的催情咒,不管疲软的兄弟多么没精打采都再也无法抗拒,以可以清晰感知的速度起死回生,片刻之后,已经义无反顾的重归战场,再次硬邦邦的充满了她。
做爱……做爱……做爱,一定要看着她跟她做爱!即使痴缠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的热吻中,岳寒也不舍得闭起眼睛。
因为他实在太好奇了。
怀中的身子分明放浪形骸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每一下迎凑都似预知了冲击的极限,在强弩之末释放出老树盘根般抓人的缠绵求索,如果不是媚骨天成的荡妇淫娃,怎么可能做到这么熟练的驾驭男人,把每一次抽添的快乐精华都吃干抹净?
可偏偏,她充满柔情的凝望又是那么的澄澈,她燃烧着欲火的渴求又是那么的纯真,她甚至自始至终都掩不住眼角眉梢的一抹娇羞……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难看透,那绝不是别有用心的表演。
每一次剧烈的充盈,她惊喜交集的笑意都会溢满瞳仁,而每一次缠绵的抽离,她的失落与企盼则幻化了浓浓的情意,让你心生不忍,根本不舍得让她多等须臾,迫不及待奋不顾身的推动下一波快乐的浪涌。
而她当然不会辜负你的心意,会用最迷离的眼波,最放浪的唇舌,最热情的臀波乳浪,最享受的低吟浅唱包容你,裹挟你,承载你,报答你,奖励你…… 生为男人最具含金量的成就与荣耀,她都会把奖章用自己的身子,浪汁奔涌的骚穴穴,包裹在那根血脉贲张,乘风破浪的大鸡巴上!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怎样,那根大鸡巴都不是自家男人的啊!
她是怎么做到在心安理得尽情享受的同时,又让每一个野男人都疼她,爱她,一边为她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一边又不至自惭形秽,瞻前顾后的呢?
没错,每一个野男人。
小毛,陈主任,罗教授,或许还有别人,他们每个人都肏过她了!
对他们之间必定激情满满的合欢大戏,岳寒根本无从想象,甚至有的人,他根本就不怎么认识。
可是,他竟然毫不怀疑他们的人品。
他们在跟她颠鸾倒凤的时候,或许会跟自己一样好奇和困惑,甚至怀着酸溜溜却无处安放的羡慕嫉妒恨,却绝不可能把她看成一个勾搭野汉子的骚婊子,坏女人。
她是怎么做到的?
或者更进一步的探究,那个把她宠上了天的男人——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爱吃大鸡巴的妖孽并没有她号称的那样可怕,高潮却来得足够凶猛,还没挨上十分钟就心肝儿肉叫着丢得稀里哗啦。
“你怎么……怎么这么厉害了?”
不老情愿的翻过身子撅起屁股,婧主子被干得有点儿惊魂未定,“臭弟弟嗯哼……坏弟弟,啊——好深……而且……而且比刚才硬……可硬多了……呜呜呜……”
“那我……是不是……最硬的?”为了让她仔细体会,岳寒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最硬的,最长的,最粗的,还是最大的?这种无聊透顶的问题,估计只有这种时候才问得出口。
然而,他等来的非但不是一个肯定的答复,反而在那百媚生一笑的刹那回眸中,分明夹杂着毒药般的嘲弄与挑衅:
“应该……还算不上……”
真正可气的根本不是无法满足预期的答案,而是她居然真的在认真回忆的骚浪表情!是可忍,皇上二大爷也不可忍!!!
正所谓怒生无穷力,也在那一刻之后,岳寒开始惊异于自己在床上的潜在战斗力。
富丽堂皇的大床,很快就被这里一滩,那里一块的湿痕占满了。究竟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鬼才知道。
而每换一个姿势,胯下的兄弟都被滚烫的骚水洗礼得更加愤怒,在一次次欢喜与惊呼相纠结的浪叫中奋勇向前……
“哎呀……你……你怎么还……还这么硬啊!姐姐啊……姐姐不行了,你是最啊啊……最硬的……最棒啊……最棒最爽最厉害的啊啊……比大猩猩还厉害……还呜呜……还不行吗?呜呜呜……爽死了……肏死我了臭弟弟……呜呜呜……” “大猩猩?大猩猩……很厉害么?”
“反正……嗯嗯……反正……呜呜……反正阿桢姐……一下子就爱上了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桢姐……阿桢姐都被……都被你们……给带坏了……”
“啊呸——她呜呜……你别看她……嗯嗯……个子小……嗯哼哼……骚劲儿可……啊——啊哈哈……可呜呜……可大诶呀——啊啊啊啊啊……不行……又呜呜……你轻点儿呜呜呜呜……救命……又来……又来啦啊啊啊——”
越来越轻促的喘息,越来越失措的痉挛,越来越入魂的吟唱,越来越淋漓不尽的淫汁浪水,越来越语无伦次的乞求告饶,连那一圈一圈对着打转的大奶子都变成了奶香清甜的淫乐喷泉……
终于,在一波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之后,把那一股接一股的年少倔强哄了出来。两具被汗水浇透的肉体也到了极限,相互搂抱着瘫倒在床上。
“哼哼!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岳寒把脸埋进湿漉漉滑溜溜的乳沟里,还没等把这句名言铿锵有力的念出来,怀里的妖孽已经“吃吃吃”的笑了起来,声音虽然依旧透着嘶哑,因此轻轻抽动的小肚子却贴上了他的胸肋,一下一下的绷紧顶撞。
紧接着,刚刚差点儿被拗断的腰肢带动着臀股无比柔韧的缠上了身,笑声也渐渐收不住,喜出望外似的放肆起来,“咯咯咯咯咯”的分外响亮。
情不自禁的亲吻落在岳寒惊魂未定的脸颊和颈侧。刚要偷眼观察,一盏红唇已经堵住了嘴巴,那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分明闪动着择人而噬的绮丽凶光!
妈的!这就是妖孽的可怕之处吧?恢复力远超人类。
“那什么……我还是先去把衣服捡回来吧!回头让人看见了……不太好。” 这当然不能说是临阵脱逃,最多属于不太高明的缓兵之计。不过不得不承认,找衣服这个动作是个半尴不尬的借口,根本不好意思一而再的重复利用。
没错,不光不好意思,而且偷窥之后不管什么借口,都难免有那么点儿不识时务。
其实躲到桌子后面看不清任何的细节,又有婧主子提前打了预防针,不该大惊小怪,可是现场观摩这种事还是太过刺激,光听那极力压抑的低吟浅唱和轻快激越的撞击节奏,岳寒就已经不可抑制的勃起了。
本来,他是想等两个人开始下一个回合就找个机会偷偷溜走的,只是没想到,情话是天底下最诱惑的毒药,一个没忍住刚露了个头,就被发现了。
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暴露自己的铮铮铁骨,虽说今晚上已经是第二遭了,可不知为什么,仍然不自觉的有种回避就等于认怂的觉悟。
更何况,对面的男人正在用原始森林里才能遇到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所以,即使在桢姨……好吧!是在阿桢姐的眼皮子底下支起了不知羞耻的小帐篷,他仍坚持站在那没动地方。
阿桢姐做的菜,精心炮制的点心,他吃过不止一次。上次陪妈妈和小姨特地去看望,还听她弹过钢琴。
凭她弱不禁风的模样,能独自抚养小毛成人,无须打探更多细节,也足以想象经历过多少生活的不易了。
不过,尽管在饱尝艰辛的日子里遭遇过诸多的不如意,跟习惯浓妆的妈妈相比,清汤挂面的她却有着淡雅脱俗的青春气质。只比妈妈小了一岁而已,那轻盈曼妙的一颦一笑间,居然总能带出几分名门闺秀的林下风致,不但更显年轻,而且给人淡泊物外,遗世独立的出尘之感。
之前被婧主子逼着讲故事,她仅仅听了电话里溢出的一丝可疑的生理震颤,就立即抓了个机会,静悄悄的进屋回避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聪慧颖悟,遇事果决低调不留痕迹的从容不迫,一旦与那份与生俱来的端庄娴雅相得益彰,即令人不得不敬爱有加心为之折。
如果不是哥哥嫂子有违常理的“粗心大意”,明知道她就在一门之隔的里屋还肆无忌惮的夫唱妇随,逼良为娼勾搭成奸,岳寒根本不会起这个疑心。
这一晚上,已经太特么淫乱,也太特么魔幻了。
不仅眼睁睁的看着未婚妻被许哥剥成了小白羊,毫不留情的肏,一滴不剩的射,专宠禁脔般抱进了卧室,而且自己这边更是像做梦一样,倾慕已久的婧主子就那样谈笑自如顺理成章由浅入深一鸣惊人的献上了自己的私密花园,喷了臭弟弟一身骚水还不算,还分享了那么多没羞没臊的小秘密……
必须得承认,岳寒在听她最后轻描淡写的带过阿桢姐的哭诉与哀求,是保留了几分不相信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甘愿被人金屋藏娇,无欲无求的当小……好吧,人家姐妹之间互敬互爱,该叫大老婆……那么按常理推断,难道就没有一点近水楼台的阶级压迫,或者人在屋檐下的委曲求全么?
直到他亲眼看到露台上被激情的月光笼罩,旁若无人的享受性之欢愉的两人,才终于被现实版的人间童话给教育了。
虽然基本听不清他们的窃窃私语,你侬我侬的在说着什么,但至少能感觉到,气氛是和谐而轻松的,对话是亲昵而谐谑的,郎有情妾有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雇主不像个雇主,阿姨也不像个阿姨……
“别害怕……怕就闭上眼睛。”
不明白两人之前在商量什么机密,这句话,岳寒听得不能再清楚了。这衣不蔽体,鬼鬼祟祟,二龙戏珠,半生不熟的,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
有那么一瞬间,岳寒特别想笑,不是感觉特别荒诞离奇的那种,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压抑不住的迷之欢喜!
除了那惊惶回头的一瞥,阿桢姐一直背对着他,一件白色的单衣遮住了整个腰背臀股,除了两条叉开在许哥腰侧的莹白玉腿,确实没有任何非礼勿视尺度的暴露。
然而,在如此心照不宣的情境中,哪里还需要任何的裸露催动情欲呢?光是那震耳欲聋的颤乱喘息就已经足够把三个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一声截断呼吸的幽叹,让岳寒迅速收敛心神,发觉许哥的双手从女人的臀丘移动到了腋下,才明白那当是一次默默无言的挽留。
他们分开了。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捉住她!”
岳寒听到这句急促却明显带着笑意的命令,许哥已经被推了个趔趄,而阿桢姐正朝自己这边跑过来。
她一手揪着衣襟,闷着头直往前冲,跳荡的奶子和乌黑的腿心却一览无余。 要逃出露台,必须经过岳寒身后的移门。那门即使再宽,也宽不过他张开的双臂。
阿桢姐就像一只自投罗网的小鸟,被轻轻巧巧的一把揽住,双脚腾空着转了半圈儿之后,落入了男孩的怀抱。
她可真轻啊!
岳寒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却忍不住心中讶异,更不无担心的留意着阿桢姐的神色,万一惹恼了,至少在婧主子这边就交代不过去。
然而,尽管月光皎洁,露台上也毫无遮挡,阿桢姐的小脸却始终埋在头发里,无法看清。
不过,她的挣扎——当然了,那不比一只兔子更有力气的推拒如果也能称作挣扎的话——一刻未停。只可惜,还要揪紧了衣襟护住要害,仅凭一只手想要搬开男孩的手臂,不用上爪牙根本就不可能。
更要命的是,这一番动作虽然不大,却把男孩的浴巾给蹭落了地,一根热滚滚晃悠悠的肉棍子直挺挺的伸进了不停乱蹬的双腿之间,立马就吓得她不敢稍动了。
这一消停,虽然胳膊上的小手仍在锲而不舍的用劲儿往外推,岳寒的注意力还是忍不住溜号,转移到阿桢姐如棉似絮的小肚子上。
真是又轻又软……她到底是不是肉体凡胎,怎么会这么轻又这么软的?对了,如果不愿意,她为什么光使劲儿却不说话?
念头刚刚升起,许博已经眸光深邃的走到了近前,阿桢姐也终于抬起了头。借着月光去看她侧脸,只一瞥,岳寒就偷偷笑了。
她没生气,尽管气呼呼喘得像头小牛犊,望向男人的大眼睛里一半是焦急,另一半却是羞赧。不知道该噘还是该扁的小嘴儿一声不吭,委屈的形状所能表达的,足有七分气苦羞愤甚至欲哭无泪,可又有那么一瞬,嘴角上居然勾起了一丝极不自然的笑意。
又是一只妖孽!
岳寒当然明白,她不是有意要笑的,也不是装做要哭,所有的情绪表露都源自她的本心,她不敢,她害怕,她是个要脸的女人,她要羞死了……
可这些并不能证明她就不是个妖孽!
而比他更早明白这一切,也把妖孽的本质洞察得更透彻的那个人,显然是许博。
从眼神判断,他无比精准的捕捉到了那一丝笑意,投桃报李似的呲牙一笑,一矮身,便把两条玉腿捞了起来。
与此同时,岳寒见机也收紧臂围,拉起阿桢姐那条执拗的小胳膊绕在了颈后。 紧接着,他就眼看着可怜的阿桢姐,像一只上了岸的美人鱼,无比夸张的深喘了几口气之后身子一挺,脖颈猛的后仰,被一根大鸡巴肏得悲声呜咽,浑身颤抖。
“哦——真好!这才是她想要的!”
岳寒怀抱着阿桢姐温热纤柔的胴体,无比自信的在心中默念,差点儿没替她把无比满足的音阶唱出来。生平第一次,用紧密贴合承受冲击的身体对女人两个字有了感同身受的体悟。
压抑在鼻腔里的哼唱,让他想到了电话里的阿芳,席卷过娇躯的快美,任何时候都不该被嘲笑;
挂在臂弯里饱腻丰盈的胸乳,让他想到了刚刚分开的婧主子,女人身上最柔软的所在,却是最危险的武器;
奋力将怀中的娇软迎向男人凶猛的冲击,让他想到了亲爱的可依,无论多么难为情的勾当,都无法抵消做爱赋予的畅爽,天然而美好;
被怼得肉浪翻涌的娇软腰臀终于开始了主动迎凑,又让他想到了一再被提及的小姨,她究竟有多喜欢年轻的鸡巴,一次就要拉上仨?
最让岳寒惊疑不定的,是他居然想起了妈妈。她也是女人,还是一个谪仙神女般的美丽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委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8路”?
这么多年了,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还是不知道那回事有多爽?
不知怎么,想到这,一缕销魂蚀骨般缠绵悱恻的惋惜漫过心头,岳寒鼻子里倏然钻进一股酸热,眼前便模糊了。也就在这时,怀中的女人开始像小动物一样惊慌失措的嘶鸣。
这才挨了几下,就又要高潮了!?
淫念刚起,阿桢姐松开衣襟想要去捂嘴巴的那只手,就被按住了。一张英俊而年轻的嘴巴无比及时又深情满满的吻住了她。
仅仅愣怔了一刹那,两根舌头就缠绕到了一起。紧接着,完全失控的一声拧着劲儿的惨哼冲出了鼻腔,穿透了整个静谧的夜空,快乐的浪潮风卷残云般掳走了羽毛般颤抖的身体。
眼含热泪的岳寒,终于毫不客气的握住了她们,一对耸翘翘又软乎乎的奶子。 不比可依的小,也不比婧主子的更淘气,即使隔着衣裳,仍被那剧烈的起伏和滑腻的触感勾起了狂野而幸福的冲动。
可惜,还没等他摸够,阿桢姐就被两条强壮的胳膊架离了怀抱,鲜美可口的小嘴巴上还拉着粘丝,便扑进了另一双臂弯,令人揪心的喘息夹杂着吞咽声,忽然念出了两个叠音:
“哥哥……”
不是,桢姨……那什么,阿桢姐!这个称呼确实……确实有点儿过于荒诞了哈!
第一声呼唤,岳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不知为什么,当那两个叠音再次以更加娇雍的声线被念出来:
“哥哥……”
顷刻之间,整根脊梁骨都疏松了。
他的视线不自觉的顺着女人纤薄的腰背一路向下,忽然发现自己箕张的十指已经深深陷入了甜水犁般丰熟腴润的腰臀,温腻胀满的手感根本就不是一个阿姨该有的弹性,耳边却再听不见那惊心动魄的娇喘,满脑子都是可依在一声接一声的叫唤:
“老公……老公……老公……”
“没事儿,别怕。只不过有点长而已!”
说不清怎么,在领会许哥话外之音的同时,岳寒也想起了婧主子的叮咛: “……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阿桢姐!你一天认我这个姐姐,就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天的阿桢姐……”
“好吧!亲爱的阿桢姐。我不但要恭恭敬敬的喊你,还要舒舒服服的肏你!” 心中大声呐喊着,岳寒拉开马步,腰胯用力一送,晾了老半天的鸡巴像一根冰凉的铁棍子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 *** ***
“啊不行……太深!呜——”有人再次捂住了嘴。
极致的顺滑和包裹把岳寒烫得打了一个机灵,最后的三分之一特意放慢了速度,缓缓触底,还来不及惊异于阿桢姐的紧窄,整个棒棒已经被四面八方裹上来的嫩肉软软的包住。
“太深……难道比那个大猩猩还深,还难以承受么?女人啊女人……还是说,你们最擅长的就是扮演弱者?”
这样的念头太荒诞还是太淫乱,他也说不清,只觉得一想到不同款式的鸡巴,胯下的家伙便会更硬挺几分,就像月光下缓缓变身的狼人。
心惊肉跳的刚舒了口气,他便看见了许哥投过来的诡秘一笑,那贱兮兮的嘴脸好像在说:“是不是不一样?”
没错,确实不一样。
可依和婧主子蜿蜒曲折水资源丰富,像一条幽深狭窄的山谷,由浅入深处处都严防死守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而阿桢姐的心肠是真的好。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第一次被两个流氓欺负,她太过紧张了。经许哥提醒才发现,她竟然只在前面的一小节严加管教,再往里便是面软心善外加慈母多败儿了。
紧张仍是无可避免的,毕竟如此刺激的荒淫嬉戏对谁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胯下美人的曲意承欢软硬兼施更让男人的血气方刚无法自持一分一秒。 狼人的变身已然完成,岳寒毫不犹豫的拉开架势,又轻又快的抽动起来。那可爱的肉圈圈儿就像一排环形的琴弦,立时在极致的拉扯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快乐共振。
“嗯哼哼……嗯嗯~——哼哼哥哥……”
*** *** ***
“……爽不爽?”许博的提问似乎比那哼唱更急迫,更激动。
阿桢姐扑在他怀中,似乎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洁白的奶帮子溢出男人的指缝,却根本顾不上,只把小腰弓得像个马鞍子,乖乖接下每一次尽根没入的挺刺。 等待答案的当然还有卖力干活的岳寒,莫名的焦躁让他不自觉的提高了速度,肥美的臀丘立时被撞出层层雪浪,冲击着掐在小腰上的手掌边缘,莫名的掌控感和占有欲就在这时油然而生。
没两下,阿桢姐就受不了了,忍不住张口发出一声说不清是惊慌还是欢快的浪叫,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与此同时,许博的胳膊穿过她一侧腋下,搂住了腰背,另一只手却消失不见。 岳寒刚刚留意到他眼睛里闪动的精光,就被来自下面的一阵奇异波动震撼了。随着一声凄惨的呜咽,阿桢姐的屁股骤然升高。
阿桢姐娇小身材,不用看也知是踮起了脚尖,而如此突兀的配合,显然是有人在哪里捣鬼。这样的姿势虽未必能持久,却方便了小小岳努力干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滚烫的骚水涌了出来,让每次穿越紧致湿滑的花径,都必须承受刮骨疗毒般的快感。而势大力沉持续不断的冲刺,更让阿桢姐的叫声一直维持着惊心动魄的抑扬顿挫。
岳寒忽然感觉到,如此全方位的荒淫刺激,她拼尽全力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与此同时也意识到,月亮底下的变身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强大,尤其是那谷底幽深暗无天日,温泉滚滚花香阵阵的诱惑之中,指不定那一下被哄得心慌意乱,就是个血脉贲张爆体而亡的丢人下场。
“桢桢!告诉我,弟弟肏得好不好?”许博的声音虽低,每个人都听见了。 原来,她现在不是桢姨,也不是阿桢姐,她叫桢桢,听上去,就像一朵待字闺中的花季少女,却在月光下同时享受着两根大鸡巴。
桢桢显然听见了问话,却根本没有机会回答,因为弟弟实在是太希望得到一个好评了,肏干的力度丝毫不敢灌水。
进攻与抵御,是一个极其微妙的平衡,而那个迟迟不来的评价就像惦念在三个人心头的一块病,被轻快的“啪啪”肉响计算着厄运来临的时间。
不知怎么,阿桢姐好像不想继续拖延下去似的,刚要抬头望向男人的眼睛,嗓子眼儿里便喷出一声雌兽般的吓人低吼,像极了病人的回光返照。
岳寒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声吼叫所引发的身体变化,福至心灵,骤然加快了抽添的速度。
在最后一百米的冲刺之下,阿桢姐再没了声音。
只见她两手扒着男人的肩臂,头颈极致后仰,屁股却在另一个方向呼应耸翘,整个身子都弯成了一根鸡巴巨大的延伸,在疯狂的肏干下一浪一浪的颤抖。 发狠到十几下的时候,岳寒就撑不住了,像被一箭射中腰眼儿,极致的酸麻毫不费力的扣开了精关,一股一股的浓精像烧红的飞针,带着微微刺痛义无反顾的迸发激射,扎进暗无天日的谷底……
但是,他一刻都没有停下动作。
直到掌心里的腰肢猛的传来一阵哆嗦,终于,阿桢姐伸长了脖子,发出刺破夜空的惨烈长嗥:“噢****”
虽然声音并不尖利,却如同山呼海啸,引来了铺天盖地的巨浪奔涌。
岳寒脑中灵光一现,立时抽退,“哗啦”一下,一大捧骚水喷了出来。虽然没有婧主子那样志存高远有的放矢,水量也大得吓人。
紧接着,手中忽的一沉,颤抖的腰臀软绵绵的瘫倒下去。岳寒猝不及防正要去捞,水淋淋的美人已经被轻轻抱起,放在了餐桌上,再次被毫无滞涩的狠狠进入。
“嗯——弟弟……弟弟肏得好……”
多么可爱的阿桢姐啊!已经换下一根了,还记得给弟弟点赞呢!
“浪不够的小骚货!”男人坏笑着把住了她的腰身,开足了马力下下到底:“弟弟好,还是哥哥好?”
“呃~——呜呜呜……弟弟好,哥哥……呜呜呜……也好!你们两个……呜呜……
都……都肏得好……啊呜~——呜呜呜……啊!啊哈……啊哈哈不……哎呀——” 仅仅从兵荒马乱月下追逃般的淫声浪语中,就足以感知阿桢姐的高潮并未退去,而是一浪高过一浪的连翻袭来。
那娇小玲珑酥白耀眼的身子如同妖魅伏诛般持续着痛并快乐的颤抖,两条美腿灵蛇般绞缠上了男人的后腰,十根脚指头不知所措的抓挠伸展。
眼看着那惊心动魄的肉体盛宴,欢快非常的灵魂纠缠,岳寒终于觉悟:月亮底下,不止一只狼会变身。
从餐桌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干到沙发上,再从沙发上干到卧室的床上,岳寒又射了两次。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让着自己,许哥只射了一次。
“你们俩……能不能一起插进来?”
阿桢姐一晚上都羞答答的,压根儿就没说上几句话,却每句都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这一句说出口,尽管细若蚊蚋,却像一枚投入海底的深水炸弹。
她是早有经验,还是突发奇想?从许哥的眼睛里不难猜测,走后门儿他也没干过。
可是没想到,当两个打算自学成才的新手气喘如牛的摆好了姿势,阿桢姐又说话了:“不要后面,都……都进前面……”
乖乖!纵使稍松了一口气,可那么紧窄的肉圈圈儿,怎么特么进得去? 好在床上宽绰,好在鸡巴够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塞了进去。这一晚上,兄弟俩已经不记得经历过多少个第一次了。这次更是前所未有的湿滑亲昵。 尽管那完全是个画地为牢的姿势,三个人全都被锁定,谁都动不了,然而,当岳寒跟许哥一同看到阿桢姐温婉中透着淘气,端淑中又散发着淫荡的笑容,才终于开始明白了:
“是不是只有这样,才叫同时被两个男人肏了?”
女人啊女人!为什么竟是这样神奇?
两个热血男儿立马像打了激素的野兽,同时发难,经过一番前赴后继艰苦卓绝的战斗,干净利落又毫无保留的把生命的精华注入了那美若谪仙的妖孽体内。 而那个妖孽的下场简直可以用大快人心来形容——直接被地狱般的高潮封印成了最淫荡的昏睡美人。
无论如何,两个大男人还是不好意思睡在一张床上。
从阿桢姐的卧室出来,腰酸腿软的岳寒还有点恍惚。他感觉自己在同时扮演着一个没完成作业的小学生和一个经历战火洗礼的英雄。
回到学校,还是重返战场,似乎都变得不合情理。
那个在不远处迎候的妈妈,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是责备,是羞愤,是欣慰,是震惊,还是迷一样的骚情与妩媚?
他忽然不敢往虚空中探望,低下头,却又不知该走进哪个房间。踌躇片刻,他走到客厅最幽暗的角落,躺进了一个单人沙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穿着一条胭脂粉的长裙走来,笑吟吟的拉他,敞开的衣襟里莹白耀眼的双乳跳荡着,触手生温,奶香四溢……猛的睁眼,便看到了一张难掩风情的美人脸,正关切的望着自己。
“傻弟弟,你怎么睡这儿了?”
……………………
许博是被持续传来的震动吵醒的,神智陆续回归的过程中,又听见了一声紧似一声的叫床,由远及近,最终定位在了隔壁。
肏!这里的墙壁果然不隔音,怪不得阿桢姐会……
倏然回神,睁开眼睛,身边空空如也,却哪里还有阿桢姐的影子?再往窗边望去,厚重的窗帘根本挡不住钻过缝隙的阳光,正好有一缕黄澄澄的横在一对大奶子上,其中一只上面还趴着个小肉巴掌。
淘淘在“吭哧吭哧”的吃奶,披散着头发的淘淘妈却在笑吟吟的望着自家男人,眸底深深,脸上的每一丝浅笑逐心都被那叫床声拉扯得暗流涌动,春波荡漾。 “啊——啊——啊——啊哈~……岳寒~……啊~哈哈岳寒……你啊~——你就是个……牲口呜呜呜……我来了……我又来了……啊~~~呀呀呀呀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一大早就要死要活的,也是够了。
许博一边被动听房,一边打量着许太太身上玫红色的真丝睡衣,光亮柔滑的真丝包裹下,山水相依险象环生,仓廪殷实沟壑宛然,似乎……
疑心刚起,手指已经捏住衣角,猛的一扯,眼前倏然一亮。
一丛乌黑浓密的毛毛没羞没臊的暴露在了空气中,靠下的三分之一更是根根油亮泛着水光。再仔细一看,滚圆健美的大腿内侧竟然还挂着大片未干的粘腻湿痕。
顷刻之间,许博就觉得热血上涌,心旌摇荡,一个探身便把爱妻搂倒在了床上。
“咯咯咯……”
祁婧怀里还抱着孩子,被按在天威之下却梗着脖子斜睨着男人,笑得像个国家一级荡妇。等男人的大手毫无阻碍的摸进腿心,越发的媚眼如丝自甘堕落,那骚浪模样好像在说:
“你猜得没错,刚被你的好兄弟肏过,一大早起来他就无比神勇的送过牛奶了!要不是淘淘也吵着要吃奶,说不定还在隔壁床上多玩儿一会儿呢!”
隔壁的大床终于不再撞击墙壁,许博才发现许大将军正硬得生疼。然而在会阴深处的麻木不仁还是提醒了他。
昨儿个算上莫黎,可是实打实的连御三女,战绩不可谓不辉煌。而自己毕竟早已不再是十八岁了。
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托住了卵袋,轻轻揉按着,仿佛读懂了他心中的感慨与踌躇。只是没想到紧接着送上的,居然是贤妻良母的新版家规:
“我想好了,打今儿起,我跟阿桢姐一人一个礼拜。你碰了她就不许来碰我,省得起五更怕半夜的。把身子累坏了,你让我俩天天满世界打野食去啊?” 最后一句话虽说得又娇又浪,却不得不承认,倍儿特么有道理。可是,这分明按道理制定的行为规范,怎么听着有点儿胳膊肘朝里拐,肥水却留着浇外人田的主观故意呢?
“一个礼拜,不碰你?”
许先生一字一顿的说完,才发现自己下面最想说的居然不是“那你想让谁碰”,而是脱口而出了一句最没出息的话:
“那……那我忍不住怎么办?”
事实上,一想到要忍一个礼拜,基本被安抚下去的许大将军已经再次抬起头来。再进一步考虑到许家大宅的现实状态,许先生连喘气都开始过热了。
这规矩是光给许老爷定的么?
也就是说,不但不给自己碰,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各式各样的碰,肆无忌惮的碰。而这种状态要坚持整整一个礼拜!?
不行!绝对不行!我……我肯定忍不住!打死我也他妈的忍不住!!
许博刚想摇头,天灵盖儿就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整根脊梁骨都被电得一机灵。再次望向爱妻的眼睛,他好像看到了猩红女巫本巫,圣母玛利亚本母,还有潘金莲本莲。
没错,那是一种混合了极度危险,人间大爱和传统文化糟粕的地狱级诱惑! 这鬼主意,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还用到了亲老公身上!这……这简直是在男人的七寸上下刀啊!
“忍不住?咯咯咯……”
温柔明媚的许太太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婧主子,歪着脑袋凑近了男人,吐气如春药:“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忍不住,就算你输咯!”
等等,更正一下,刚才草率了,这次被精准击中的才是男人的七寸!
“阿桢姐知道么?”
问出这样的问题,基本已经等于答应了。许博的心脏在狂跳。
“我觉得,她一定会认真配合的。”
祁婧像个已经把情报骗到手的女间谍,轻轻移开男人的手,起身把淘淘安置在婴儿车里。再转身时,睡裙已经整理得严丝合缝,拉起车把手就往门口走。 “不是,这就……这就开始啦?”许博的视线几乎要烧穿那薄如蝉翼的衣料。 “不然呢?”祁婧握住了门把手。
“那……那晚上我们还一起睡么?”
虽然是在敲定细节,可过于急迫的声音还是让许博想到了反悔,是男子汉可怜的尊严支撑他暗自咬牙忍住,可两个眼珠子却不受控制的在那丰乳肥臀间来回滚动。
祁婧拉开门,回眸一笑百媚生:“今天是礼拜天,一个礼拜的第一天。这个礼拜,阿桢姐会陪你睡。”说完,走了出去。
“喂!阿桢姐……阿桢姐在哪儿啊?”许博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哀嚎。 门外传来一串晴空万里的浪笑:“在外面草地上遛奥巴马呢!等不及就去找她吧!咯咯咯咯……”
肏!这大早晨的,该特么说自己点啥好呢?
许博憋着一肚子邪火翻身下地,一边穿裤子一边拨开窗帘。
外面阳光明媚绿草如茵,悬铃木巨大的树冠下,隐约可以看见奥巴马正围着两名女子前窜后跳,没命的疯跑。其中一名女子身上穿着的,就是昨天周晓定制的那套鸦青缎面儿的刺绣百褶裙。即使隔着老远,也能从娴雅秀丽的身姿认出,正是阿桢姐。
而跟她并肩而行的那位,则穿着一身简洁到了极致的黑色衣裤,比例完美的身形凸凹有致,极尽婀娜,简直如女娲娘娘亲手琢磨把玩过一般,直接把许博看呆在了窗前。
【未完待续】
【13妖】《后出轨时代》(152)
【13妖】【后出轨时代】
作者:13妖
2025/04/21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309 字
卷十六:“呵呵!你真敢说自己认识她么?”
13妖|后出轨时代
第152章:男人就是贱
当有钱人的友善与体贴低调而奢华的呈现在眼前,无比精准的触及你的皮肤,解决所有黏糊糊皱巴巴来不及晾干的尴尬和困扰,同时又保持着礼貌周全,给你留出舒适而体面的私密空间,即便明知那是借助了金钱的魔力,甚至没花他本人一点心思,依然会让你心情愉快,无比诚挚的献上由衷的感激与敬仰
——有钱真他妈的好!
不仅在比自家卧室还大的卫生间里准备着大中小号的精品浴袍,许博还在大衣柜里找到了款式时尚尺度各异的真丝睡衣,一看就是同样的品质风格,居然每一件的款式都跟许太太刚刚穿的不一样。
昨天折腾到后半夜,光着屁股就睡着了,眼下半个上午又快过去了,这些当然都派不上什么用场,令许博倍感亲切的是崭新未拆封的黑白衬衫,还有一抽屉颜色齐全的纯棉内衣裤。
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从里到外焕然一新之后,再次来到窗边。
两人一狗仍未离开那片草地,只不过从并肩而行变成了对面交谈,时不时还能听到倏然拔高的莺声晓唱,阿桢姐的百褶裙追随着身姿动作翩然摇曳。
一言不合就玩儿起了三明治的极限游戏,对三个人来说都是始料未及,手足无措的。不过,在昨晚那样的情势下,许博对阿桢姐的信心反而多过了岳寒。 是因为月色撩人,她身体里早就流窜着的那股子骚情火热么?还是刚刚死心塌地的做了自己的女人,潜意识里藏着“证明给我看”的霸道渴望?
逻辑上似乎都能自恰,却仍旧理不清楚脉络,只觉得比起刚刚完美达成的情侣交换,那是更上一层楼的激情与挑战,危险而诱惑。
而与此同时,在冥冥之中似乎又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一切尽在掌握。 阿桢姐的身体,早就无比熟悉。一旦骚劲儿上来了,凭一己之力应付颇感吃力并非多么羞耻的事。毕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古有明训。
可是,就她昨晚表现,无论是骚穴穴里淫荡兴奋的灼热程度,还是比民族英雄还顽强的抗击打能力,依然大大超出了许先生想象,让他不得不再次对那个娇小柔弱的江南可人儿刮目相看。
究竟流了多少淫汁浪水,又被肏上了多少次高潮,根本算不清了。最后,货真价实无可救药的被干昏在了大床上,体力透支的程度是毋庸置疑的彻底。 这特么才过去几个小时啊?居然神采奕奕的站在楼下跟人聊天,还换上了一身新衣裳,这种毫不遮掩的心情表露有多罕见,许博比谁都清楚。
而作为这一切后果的始作俑者,他甚至连她什么时候起床都毫无察觉。 对了,她昨晚为什么……会提出那样一个奇怪的要求呢?
好吧!应该是两个。
第一个其实很容易理解,阿芳姐勾搭小毛的事她早知道,这次当着众人的面毫无准备的遭遇打脸,应该是实在气不过了,才在跟自己男人寻欢之余突发奇想,动机的成分中,恐怕是撒娇卖萌的更多一些,虽然她平时并不善此道。
第二个要求,才叫真正的迷惑行为。两根棒棒进一个洞洞,亏她一个单亲妈妈极品良家怎么想得出来呢?
幸亏小岳够长,先从后面登堂入室贴壁站好,自己费劲巴累狼狈不堪的怼了无数次,总算完全挤了进去。
在那无比熟悉的,滑溜溜暖融融的骚穴穴里,遇到另一根鸡巴,双头蛇似的相互挤压摩擦……沃肏!那种感觉只能说太特么魔幻了,稍稍蠕动一下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可是,她居然笑了,足够淫荡又有点坏坏的那种,似乎……还透着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神思不属失魂落魄……
“……她……她喜欢这样子搞的!只有这样子她才更舒服的……”毫无预兆地,一个声音在许博脑子里响起。
那是顾成武,在那个街边小饭店的包间里说过的话。
万一……注意是万一,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一个男人如果真觉得意,大概率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最多在实际效果上吹一点牛逼。而一个女人……
联想起昨晚岳寒临时加盟之后,阿桢姐推开自己想要逃跑的反应,许博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
是自己太自信太粗心了,还以为她只是害羞。
倘若真的“喜欢这样子搞”,一个在这种突破禁忌的勾当中完全处于被动的女人,除了假装逃跑,难道还有别的招数可以施展么?
那个顾成武看上去油腻丑陋肮脏不堪,可是一双小眼睛直往外冒淫光,保不齐就是个摆布女人的高手。又开店做过小生意,结交三五损友一点儿都不奇怪。 “难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
“怪不得,她明明被侵犯了,也不愿意报警。”
若是一年前的许博许先生,绝对不会拥有如此发散到放浪不羁的思维触角。 可是,经历了洁宝宝,朵朵,莫黎还有程归雁这些奇女子之后,各种古怪新奇的经历和遭遇已经大大开阔了他的眼界。
那几乎垂落地面的裙摆,依然在慢悠悠的旋转摇曳,娴静而优雅。
然而,在精致的裙装里面,娇美洁白的身子已经不再清汤寡水生涩羞赧,而是在某人的心中泛起不同以往的神秘光泽。
女人们凑到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虽说阿桢姐跟朵朵并不算熟悉,那毕竟是她未来的儿媳妇,一个无心另一个却有意,遇到机会当然要多交流,多了解。
可是,一想起儿媳妇这个一言难尽的身份,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诡异而复杂了。这远在通州的别墅,又是如何把四合院儿里的“好儿媳”给招来的呢? 刚起床,隔着窗子的第一眼,许博就认出了她黑衣曼妙的背影。在她蓦然抬头回望的刹那,他居然下意识的往窗帘后面退了小半步,然后,就哑然苦笑了。 是朵朵没错。
到底是他妈的心中有愧,还没准备好见她?还是心心念念了好些天,实在是赤身裸体形容猥琐,意料之外猝不及防?
无论是什么,穿戴整齐之后看到两人还在,许先生的心情还是放松了不少,拎起不知被哪个贤惠娘子熨烫妥帖的西装外套,边穿边脚下生风般走出门去。 差一刻不到十点,空荡荡的厅堂中早已被阳光充满,连一丝丝月亮的气味儿都闻不到了。
经历过连翻战火的露台上,茶具被收拾整齐,摆着两盘新鲜果品。双开的大门有一扇虚掩着,也不知是否阿桢姐出去时忘了关。
正愣神儿,身后房门一响,岳寒走了出来。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那件休闲款的蓝格子衬衫配牛仔裤白球鞋。衬衫的下缘明显有点皱。
似乎没想到出门就碰上许哥,小伙子摸了摸鼻子,有点发愣。
配合默契的一整晚,兄弟俩都没怎么用得上语言这种高级生物发明的沟通手段。这会子一碰眼神,不知怎么,竟然觉得气氛有点空洞干涩。
身为兄长,许副总自然不能时刻摆出一副流氓相,恰巧感觉肚子里闹起了空城计,便不无自嘲的呲牙一笑,走到桌边捏了块点心,抢先把嘴堵上了。
没了许哥的视线压力,岳寒也放松了许多,跟在后面没话找话:“外面跟阿桢姐遛狗的那位我好像见过。”
“当然见过,人家还参加过你的订婚礼呢!”许博越吃越发现自己是真饿了,说话间已经不老客气的落座,拿起了第二块。
“也是哈!那天人实在太多了……呃——她好像跟一个姓吴的老爷子一起……” 说得差不多了才发现自己前后矛盾,岳寒做出一副怀疑自己精虫上脑的表情,自我反省了片刻还是决定把话说全:
“不过哥,我是说……我好像在爱都见过她,应该是健身房。”
提到吴老爷子,许博下意识的有点儿神经发紧,甚至有那么一刹那怀疑这位心细如发的兄弟是否在外围试探自己,不过,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只惊弓之鸟,解除了警报。
罗教授的编外业务毕竟特殊,可依更是昨晚才开始爆自个儿的黑料,这小子懵懂无知只被色相迷了眼也不算奇怪,想清楚这些便赖皮一笑,歪着脑袋盯了他一眼:
“合着你们家秦少奶奶对你是严防死守,啥事儿都不跟你说,啥人也不让你认识啊!”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中途还特意在两个卧室之间来回撒么,仿佛在嬉皮笑脸的复盘昨晚的战局演变,直接就把岳寒的俊脸给整红了。
“也没有,是我懒得打听事儿。”小伙子终于拉了把椅子坐下。
“清心寡欲是吧?”许博目光依旧咄咄逼人,说话的腔调比纨绔还浪荡:“那你小子现在跟我这儿有的没的,瞎起什么劲呢?”
“这不是……不是有点儿好奇嘛!”岳寒更不好意思了。
看着那俊俏的红脸才子,许博更想逗他,忍不住凑近了问:“条儿特顺,是吧?”
“嘿嘿嘿……身材是不错。”岳公子也是长眼睛的。
“比阿桢姐还顺?”许博故意没提婧主子,当然不是因为没有可比性。 岳寒一听更加手足无措:“哥,你说话怎么跟婧姐一个调调啊?”
得!咱不提,他倒是念念不忘。张口闭口婧姐,婧姐说话什么调调?
许博忽然发现自己貌似还真有点儿给某人带跑偏的意思,赶紧不着痕迹的一笑而过,继续热衷于老爷们儿之间的不着调:
“我说,你小子体力不错嘛!床上的刚忙活完,就惦记着窗户外头的啦?” “不是哥!我惦记谁啦?”
温润如玉的岳公子憋了一脸苦笑,试图反抗,不过眼睛里还是藏不住一霎心虚加体虚。毕竟从昨晚到刚刚,已经数不清消耗了多少个轮回。
许博没有穷追猛打,而是有点愣神儿,仿佛被这突如其来“惦记”二字给戳中了肋条骨,忍不住朝窗外瞄了一眼,忽然觉得口干,给自己倒了杯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惦记又怎么了?漂亮的女人都遭人惦记。咱们不惦记,难道要让那些狼心狗肺的老地痞臭流氓白占便宜啊?”
这个弯儿拐得确实风流不下流,差点儿把岳寒从车门甩出去。老地痞和臭流氓是谁?一时半会儿对不上号。
许博一口把茶水喝干,看那小子一脸懵逼,不禁阴险一笑:“走,咱们都别在这儿惦记了,是花是刺儿,出去会会不就知道了?”
岳寒脸上看不见兴奋,行动却毫不迟疑,也从桌上捏了块点心,一边往嘴里送一边跟上许哥雷厉风行的步伐。
临出门的时候,许博忍不住朝两个卧室房门瞄了一眼,冷不丁的问了句:“她俩……这会儿应该都消停了吧?”
没等到岳寒的回答,只听身后“旗鼓隆冬”一阵巨响,好像是有人实在腰膝酸软,差点儿被地毯绊了一跤,把椅子碰翻了。
兄弟俩来到楼下,发现已经有人在餐厅里出出入入,应该是在准备午餐。叫住个小姑娘一打听,说岳老板要招待的是个姓谷的老总,现在两个人去打高尔夫了。
谷云生?
许博认识的老总里,只有这一个姓谷的。
根据许太太的情报,朵朵已经辞了职,连罗教授的助理业务也全盘交给了小护士,新职位就在华庭。今儿个周末,跟大老板出来应酬,简直不要太顺理成章好不!
只是她一个当医生的刚刚入职房地产行业,不鞍前马后的伺候着长见识学东西,却跑去跟未来婆婆套近乎,稍稍有点开小差的嫌疑。
不过话说回来,这道理放在朵朵这样的奇女子身上也未必适用。兴许人家富家千金从小就有家传魔法加持熏陶,根本不屑钻营这些眉眼高低的勾当呢? 许博自己都没意识到,还没见到人,已经在心里阴阳怪气外带自贬身价了。 未出得大门,阳光已经照在脸上,夏天果然来了。
望着林荫下的两位美女漫步走来,许副总的西装外套不合时宜的捂得浑身发热。
阿桢姐远远的看见了他,只微微一笑,脚下的步子优雅依旧。他敢保证,朵朵也看见自己了,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笑语晏晏地,不知在跟阿桢姐说着什么有趣的故事。
“嘿!岳寒,你说她这张小嘴儿是不是太TMD性感了?”许博一边念叨一边淫笑着迈下台阶。
“啊?”岳寒没听清他许哥在骂谁,连忙跟上。
走到近前,徐薇朵才抬起了眼睛,一张温婉素洁的鹅蛋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如既往的醒目,神色却镇定得有些陌生。
“朵朵,你什么时候来的?”
听见男人的问候,徐薇朵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一眼,没答话,转而望着岳寒。许博笑容有点开裂,连忙装模作样的给兄弟介绍:
“岳寒,这位是徐薇朵徐大小姐,现在呃……应该是在华庭供职吧?哦对了,她是你爸的好朋友吴老板的儿媳妇儿。”
看着两人礼仪性的握手,许博才盯着女人的眼睛跟上了后半句。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正人君子人设已经碎了一地。
徐薇朵脸色微变,忽而眉梢一挑,笑着跟岳寒解释:“我老公叫吴浩,刚去美国读MBA。吴澄海是我公公,一个退休老头儿,不是什么老板。”
抛开纯粹编造的事实不论,但就处处跟你作对的态度,许博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极大不满,讪讪的不知该怎么接话,却见朵朵慢悠悠的转过了头: “许副总怎么也在这儿啊?这会子才出现,是起晚了,还是来早了,躲起来补觉来着?”
说话时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既天真又风趣,听上去虽然不温不火,却好似字字都窥破了天机,直接把许某人的脸给说红了。
“嘿嘿……这不是那什么,昨儿个月亮好,跟兄弟多喝了几杯……起晚了,嘿嘿,起晚了起晚了。”
妈的,刚才的豪言壮语是谁说的,怎么这么快就泄气了?
许博拍着岳寒的肩膀顺嘴胡诌,连阿桢姐的眼睛都不敢看,甚至有点儿后悔不该如此孟浪的迎出来,白白挨了一顿怼。反而是岳公子表现得比较淡定: “徐姐,许哥,阿桢姐,要不咱们去里面坐着说话吧!”
话音未落,就听头顶上响起一声甜甜的呼唤:“朵朵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袭红艳艳的身影探出露台,水灵灵的大眼睛折射着明媚的欢喜,正是可依少奶奶。在她身后站着个笑而不语的大波浪,当然是已经拾掇齐整的许太太。
“早来了!还等你梳好了头,下来迎接我呢!看来,我得自己上去咯!” 也不知是见了姐妹特别亲,还是之前都是故意给某人摆脸色,徐薇朵伸手捋了捋头发,好像一下年轻了好几岁,红唇越发明艳,身段儿都忽然变软了似的。 可依扶着栏杆笑得像只画眉鸟:“那我怎么敢啊?嘻嘻……这不已经派左右护法去迎您了嘛!快上来吧,楼上有好吃的!”
“那我就盛情难却,上来咯!”
在两位御前护法的注视下,徐薇朵拉着阿桢姐旁若无人的走向楼门口,那浓睫弯翘目不斜视的骄傲神色高贵风范,简直就像在说:哼!男人,就是贱! 这还是那个在黑夜的廊檐下静静等候,进门之前仍在含情脉脉,不忘殷殷嘱咐的朵朵么?于情于理都欠了她许多,明明心里早就认了,为什么刚才非要提那个老王八犊子呢?
妈的!
跟上队伍前,许博朝露台望了一眼,收回目光时,刚好看到岳寒的神色,似乎刚刚敛起不无讥嘲的笑容。不知怎么,越发觉得有种跗骨之蛆般的自惭形秽在脊背上慢慢爬行。
回到二楼,祁婧和可依已经等在昨天试衣服的那间花厅,亲姐热妹的一通燕恰莺啼,让许博忽觉一阵恍惚,跟昨天上午的场景类似,一样的阴盛阳衰。 只不过焦点不再是周裁缝,而是徐薇朵。话题则从服装鞋帽变成了美容健身。 另一个显著的不同,则是在婧主子的注视下,两个男人没被允许溜边儿,而是跟一帮风情各异的娘们儿坐在了一起。
“朵朵姐,你身材怎么保持得这么好,我好像也没怎么看见你往健身房跑啊!该不会有什么祖传秘方吧?”
可依抱住徐薇朵的胳膊,就差没变身秦爷,一寸一寸的往身上摸了。
许博从旁留意,见她虽化了淡妆,穿着艳丽的红裙子,可仔细看还是能从眉目之间窥探到一丝慵懒倦怠,忍不住想起昨晚不堪鞭挞一不小心坠入春梦的娇憨模样。
“你懒得跟头猪似的,一年能去几次健身房啊?”
没等朵朵接话,对面的许太太一顿抢白,“我俩每个礼拜都能在爱都碰见好几次,这叫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光拿眼珠子是羡慕不来滴!”
“哼!我看你还是悠着点儿吧!负担那么重,万一累垮了身子,我怕有人会挨饿。”
淘淘的婴儿车明明在对面的阿桢姐身边,岳少奶奶的小眼神儿却瞥向两个陪绑的男宾,骚扰猥亵的意味简直昭然若揭。
在经多见广的朵朵眼皮子底下,许博丝毫不敢回应可依眼角露出来的那火辣辣轻飘飘的一瞥,所幸旁边有个箭垛子,于是半疯不傻的来了句:
“臭小子,听见没?你媳妇儿是心疼你,才不敢冒险去健身呢!”
“姐夫!你就积点儿口德吧!”
可依似乎意识到了引火烧身的危险,连忙红着小脸顾左右而言他:“谁是他媳妇儿啊?傻乎乎的,一天到晚连句话也不会说。”
如此拙劣的避坑操作,差点儿把许太太笑喷了,却听岳寒好像必须得证明自己一下下似的接过话头:
“不是,我其实是觉得你现在已经挺苗条的了,没必要非得去健身啊!” 完了,这小子确实不会说话!
还没等他许哥笑出来,婧姐姐先不乐意了:“诶诶诶……听你这意思,姐姐我是因为不够苗条,才有必要去健身的咯?”
“不是,姐……”
放任“臭弟弟”自由发挥求生本能,许博装做不经意的扫过徐薇朵的脸。 那半盏红唇笑得很放松,浓睫扑闪下的眸子里却什么也读不出来,仿佛换了个职业,顺便把原本全身心投入生活修炼到一半的热情与执着全都毫不吝惜的清理干净了。现在,占据了那副完美躯壳的,是一个江湖混老的职场精英,连坐姿都严格符合商务礼仪。
感受到男人目光里的温度,徐薇朵笑容丝毫未变,只是眼睑略微一垂,再次抬起目光已然投向了阿桢姐:
“阿姨,我听说你也去试了一下,感觉怎么样?”她果然一直没改过口。 “是去过两次,就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器械,我还有点儿……”
“啊?阿桢姐!你都开始健身啦?”没等阿桢姐说完,可依已经瞪起了大眼睛,“原来你们一个个的,都开始健身啦?”
惊讶之余仿若终于发现了世界的真相,女孩望了一眼岳寒,不禁撅起了嘴巴,一把抓住徐薇朵的胳膊:
“朵朵姐,我开的卡还能用么?打今儿起,我也要去健身……”
“你?你最擅长的就是半途而废吧?”婧主子无比及时的递过来一句毫不留情的调侃。
许博眼看着那张小嘴儿越撅越高,不由心中一动:“这自律啊!本来就是反人类的。咱们的祖先天天在大草原上跑,那是得完成狩猎小目标,吃饱了谁不喜欢躺着?”
“可依,姐夫给你安排个小目标,替我看住你婧姐。下了班,她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别让任何异性打她的主意。任务完成的好,回头我请你俩度蜜月,怎么样?嘿嘿……”
这一招借刀杀人当然是冲着之前跟许太太的奇葩约定去的。可依这把刀虽然未必能杀人,捣乱绝对绰绰有余。
这一个礼拜,你不让老子碰,也别想舒舒服服的去碰野男人!除非……哼哼……哼哼哼哼……
兄弟,万一真有个行差踏错,也只好对不住了!
偷偷瞄了一眼婧主子脸色,发现她正似笑非笑的捏着一根山楂条磨牙,显然嗅到了弦外不寻常的音律,不禁心头暗爽。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欢声笑语中,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儿。一个小帅哥进来通报,说岳老板跟谷总打球回来了。
率众迎到楼下,先跟岳老板打了两天来第一个照面儿。尽管当时被蒙住了眼睛,毕竟私家本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暴露无遗,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免有些心照不宣的小尴尬。
谷云生身材中等,穿了一身浅灰色休闲西装,因为天气热,外套搭在胳膊上,露出复古款的宽背带。黑色眼镜的边框很细,架在山根圆润的鼻梁上,为一张周正白皙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儒雅,虽然有些发福,仍让整个人的气质更像一名学养深厚的经济学教授。
不知是球场上阳光太足,还是刚刚运动过的原因,商界大佬额头油亮满面红光,心情似乎不错,一边笑容可掬的跟许博握手,一边越过他的肩膀往身后的人群里张望。
许副总自然乖觉,立马再次介绍了一次许太太。
谷云生先无比绅士的跟祁婧握手,又像是发现了祖国的未来,直接穿过两夫妻凑到婴儿车旁,俯下身捏了捏淘淘的小脸蛋儿,直夸小伙子有前途。笑眯眯的起身之后,郑重其事的跟推着婴儿车的阿桢姐微笑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午宴已经准备就绪,众人按次序入席。临时凑的一桌客人,岳老板的安排却好不马虎,菜品道道精致,色香味俱全。
按道理说,碧城跟华庭都是做地产的,属于竞争关系,撞上两位大佬深居简从的秘密约会,论资历,即便还轮不上自己在商场战略层面参与勾心斗角,还是会觉得有点不合时宜。
于是,为了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他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美食上。 恰巧早饭又没吃,忍了半个上午的饥肠辘辘得意慰藉,除了把祝酒词说利落,嘴巴的另一项功能直接马力全开。
没想到,这一招装傻充愣胡吃海塞,两位大佬没什么意见,却频频招来徐薇朵的注目跟白眼。
“老公!麻烦你斯文点儿成么,朵朵都嫌你吃相难看了。”
许太太这句提醒声调不高也不低,刚好让全桌子的人都听到。这是她最最擅长的指东打西,管杀不管埋。
许先生也很识相,赶紧捞起餐巾擦嘴,眼珠子却直勾勾的盯着徐薇朵的性感红唇,等着看她如何见招拆招。
谁知徐大小姐根本不为所动,瞥了谷云生一眼,又幽幽淡淡的望了望许太太,嫣然一笑,端起红酒抿了一小口。
“诶呀小许,看来咱们婧主子这家教颇严啊!”
及时打圆场的是岳景天,许博扭过头时,酒杯已经举到眼前,连忙端起自己的红酒:“岳老板,您不会也是婧主子粉丝吧?”
“诶~~!粉丝像话么?”
岳景天夸张的一咧嘴故作不悦,拿眼睛瞟了一下桌尾的小两口,“我是小岳子的爸爸,怎么说也得算咱婧主子娘家人吧!”
许博相信,婧主子的名号第一次传进岳老板的耳朵,还是在几周前的订婚礼上。
虽然对兄弟这两位人中龙凤般的双亲因何分道扬镳尚不甚了了,眼见颇遭嫌弃的老父亲一而再的舔着脸,拐弯抹角的跟儿子的朋友套近乎,仍不免唏嘘感慨。 正打算从侧面尽量轻松的安慰两句,忽听对面一声惊叫:
“谷总!谷总你怎么了?”
转头一看,只见谷云生满头大汗双目紧闭,咬牙忍痛的表情望之揪心,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按着椅子,整个身子仍在缓缓向桌底滑落。
徐薇朵到底是个医生,叫声急迫,动作却丝毫不乱,双手牢牢扶住肩背,用身体把椅子推至一旁,慢慢的把男人平放在地上。
等许博迅速绕过桌子,徐薇朵已经从老板的西装外套里摸出一个黄色的小药瓶,正捏开下巴往嘴里喂药,看见他张开两手想要帮忙的样子,目光忽的一暖,随即冷静的吩咐:
“去准备车,要宽敞的。”
站起身时,祁婧已经把车钥匙递了过来。
许博飞奔出门,用最快的速度把“黑武士”开到门口,刚刚将后排的座椅全部放平,一群人已经簇拥着个急救担架出了大门,七手八脚的把病人往车上抬。 人群中除了徐薇朵,还有个更加纤细苗条的身影,举着个铮亮的氧气瓶一起上了车,正是那个叫竺小青的健康护理师。
“安贞医院,开稳当点儿!”
女孩儿的声音又柔又细,口吻却透着一股与年龄颇不相称的镇定果决,让许博莫名紧张的心一下就安定下来,熟练而迅速的发动了车子,同时打开了导航。 一路上,除了竺小青跟医院急诊通了个电话,就只有谷云生痛苦憋闷的呻吟。 许博把着方向盘不敢分神,却始终感觉到背后的沉默里有一段柔软而殷切的注视。
或许,那更多关乎一个生命的安危,表露一份急迫的心情。生死攸关的时刻,本就无须更多的言语交流。
然而在那份可以用第六感觉知的沉默无言里,一定也包含着一份信赖,一份无缘无故不知所起,却初心不改一如既往的期待。
急诊门口,已经有医务人员在等候。
许博踩下刹车,便第一时间扭回头去,只看到一刹刚刚转开的眼尾。不过,那明显故作遮挡的捋发动作已经足以勾起他的微笑。
停好车,岳老板也赶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赶到抢救室。走廊尽头,迎上来的竺小青依然保持着平静,跟老板简明扼要的汇报:“是急性心梗,没有休克,神智也都保持着清醒,应该不会有危险。”
岳景天脸色缓和了不少,拍着小姑娘的胳膊点了点头:“幸亏有你啊!小青。这边就交给医院好了,让小张送你回去。”
竺小青没再说话,也没有离开,跟许博点了点头,轻飘飘的退到了一边。 这一老一少的简单对答,怎么看都不像是老板和下属,尤其是岳景天望向女孩背影的目光,似乎多了几分慈祥。许博好奇心起,望着女孩夸赞:
“看你柔柔弱弱的,遇事还挺镇定。”
岳景天笑着瞥了一眼女孩,慨然一叹:“我一个老战友留下的心肝宝贝,有时候闹起脾气来,呵呵!也挺任性的。”
留下?
印证了心中好奇,许博却被这两个字触动了好几根神经,不好意思盯着人家小姑娘看,眼前浮现的,却是一张格外讨人喜欢的娃娃脸。
按祁婧的说法,那小子什么都想得通看得开,唯一无法释怀的,就是这个女孩。
没准儿,还是初恋呢!
然而,此时此地并非拉家常的地方,岳景天已经走向了徐薇朵,按竺小青的判断安慰了几句。徐薇朵则不无认可的点了点头,说已经通知了谷总的家属,应该很快就到。
三个人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岳老板问了问谷总平时的身体状况,了解到徐薇朵进入华庭时候不久,也就渐渐沉默下来。
唯有许博有点抓耳挠腮,视线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扫过那一身黑衣。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抢救室的门开了,一名医生走了出来。
果然如竺小青所说,不算严重。不过,仍需在ICU观察检查,确定进一步治疗的方案。
将病人转移到病房之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满庭芳领着谷丽古黎也赶到了。身后还跟着个穿西装的高个儿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生得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听徐薇朵叫他刘秘书。
阿芳姐看到许博有些意外,先去病房门口张望片刻,似乎勉强放了心,回来了解了发病前后的情况之后才又再三表达了谢意。
自打订婚礼上彼此一带而过,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许博见她穿了一件黑底绣花的短款旗袍,肩上披着条深红色的长丝巾,脚上踩的也是一双红鞋子,微微散乱的鬓发衬托莹白酥腻的肌肤,更添一段酥曼风情,不禁暗暗猜测:
她是从什么地方赶来,竟打扮得如此隆重?
既然有惊无险,病人也得到了妥善救护,岳老板跟阿芳姐客气了几句就领着小青姑娘走了。许博本应跟他们回别墅,见徐薇朵一直在跟阿芳姐说话,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
“你在等谁啊?大色狼。”
刚想要找个地方抽根烟,冷不丁被一个稚气未脱的明知故问打消了念头。 谷丽古黎的个头儿没有一米七也差不了多少,细胳膊长腿的,穿着挂满了铜环铁扣的牛仔衣裙,时尚醒目且不失清爽怡人的女人味儿,不过身材终究脱不了小女孩的玲珑纤巧,腰身比竺小青还细。
“狼来了喊多了,是会梦想成真的!傻丫头。”看着她家大人被两位医生让进了旁边的会议室,许博笑眯眯的恐吓小姑娘。
“哼!我干妈说了,这世上的男人还是好的多,像你这样又好色又贪心的奇葩,五百年才出一个呢!”
许博忍住差点儿喷出来的鼻涕泡,“五百年出一个,你干妈真是这样说我的?” “真当我是小孩子啦?”
女孩儿大眼睛一翻,浓密的睫毛刷了一脸不屑:“我要是连正反话都听不出来,还不白长这么漂亮了?她就得意你这挂的,丑是丑了点儿,有股子野生动物身上的悍味儿。”
“啥味儿?”许博忽然觉得脊背发痒,终究没忍住笑。
“彪悍呗!”女孩又白了他一眼,撇嘴一笑:“不像那些娘里娘气的细狗,就是……娶了个老婆有点儿傻过头了。”
“这也是她说的?”许博离开窗边,坐进塑料椅子。
“我说的!”
女孩在他对面坐下,小女人似的捋了捋鬓边的碎头发,鼻腔里喷出一股小小幽怨:“痴情的女人都特傻。”
许博忽而心头一动:“你这么痴情,也是受你干妈的熏陶啊?”
“当然不是了!”
女孩忽然抬起大眼睛,有点神叨叨的盯着男人,“这都是命,跟星座血型都没关系,命中注定,是强大的基因,遗传学你懂不懂?”
“你……你是说,你妈妈?”
“不然呢?”
女孩歪嘴吹了一下滑落的鬓发,“有时候,我觉得她像我姐,有时候,又像我奶奶,反正不像某人的老婆。某人一个礼拜……一个月不着家,她也给他守着那栋空房子,照常上下班,十几年了,一句怨言都没有。”
“那不是……”
话未说完,走廊上步履匆匆的走过来两个人。
当先一人个子很高,身形瘦削而挺拔,梳着一丝不乱的背头。在清瘦的脸颊一比,额头显得很宽,两条细长的眉毛下,陷着一双精气内敛的眼睛,看上去绝对过不去五十岁的年纪,却微微挂着两个眼袋。
而他身后跟着的人很年轻,虽然个子稍矮,拎着个公文包,还戴着一副半框眼镜,却丝毫不显文弱,甚至无形中透着一股子逼人的锐气。
“毛叔叔。”
谷丽古黎一改方才的叛逆幽怨,规规矩矩的起身鞠躬问候。
那人见了女孩面色仿佛忽然有了光泽,虽然没笑,却百分百诠释了“平易近人”这个成语,声音低沉而圆润:“小丽,你妈妈呢?”
女孩伸手一指,会议室的门正好被推开,满庭芳第一个走了出来,看见男人眼睛立时放光,已经到了唇边的笑意却仿佛收到了戒严令,未越雷池一步。 男人快步走过去,先低声问了几句话,然后在一名医生的指引下走到ICU病房门口,趴在窗玻璃上往里观望。
许博远远看着那微躬的脊背,严肃的侧脸,紧贴着窗口一动不动,正担心是否发现了什么异状,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转身走了回来,被一群人让进了会议室。
“毛叔叔?该不会……这就是阿桢姐梦中呼唤的那个‘起平’兄吧?” 正感觉勒不住心猿意马的缰绳,忽然闻到一缕幽香,扭头一看,一张标致已极的鹅蛋脸上,红唇鲜润,目光盈盈:
“许副总,能搭个车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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