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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中情事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2 10:53 长篇小说 5850 ℃

#红杏 #合欢

豫中情事

     2006年夏天的夜晚,豫中王庄村的空气里全是泥土和青草的腥味,狗吠声早被蛙鸣和蝉叫盖了过去,吵得人心烦。我叫李大根,28岁,村里出了名的光棍汉。不是我长得磕碜,也不是我家穷得揭不开锅,主要是我这人嘴笨,不会哄女人,村里媒婆介绍的几个姑娘,不是嫌我家没楼房,就是嫌我没正经营生。我爹死得早,留下我和我娘,靠一亩三分地和帮人盖房赚点零花钱过日子。我娘腿脚不好,常年咳嗽,村里人说我孝顺,可我自己知道,我他妈就是个好色的货,憋得久了,脑子里全是女人的屄和奶子。

    那天傍晚,我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路过村东头老王家的玉米地。太阳刚落山,天边还挂着点红霞,玉米地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夹杂着女人压低的哼哼唧唧,像猫儿叫春,又像偷吃了啥好东西。我心头一紧,猫着腰拨开一人高的玉米杆子,借着昏光往里瞅,差点没把我鸡巴吓软了。

老王家的二媳妇翠兰,光着大白屁股趴在化肥袋子上,两手撑着土,腰塌得低低的,屁股翘得跟个大磨盘似的,白花花的肉在夕阳下晃得我眼晕。她那对大奶子垂下来,像两只熟透的蜜桃,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奶头黑得像两颗桑葚,晃悠悠的馋的人直流口水。那男的赤条条的,腰杆子挺得飞快,撞得翠兰屁股上的肉浪翻滚,啪啪声脆得像抽鞭子。翠兰咬着嘴唇,哼哼唧唧,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人听见,又像爽得要死,脸上一副又痛又浪的表情,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挂着点口水,骚得让我鸡巴硬得生疼。

    我屏住呼吸,心跳得像擂鼓,裤裆里的鸡巴硬得马上要顶破了裤子,鼓了个大包。我没看清那男的是谁,估计不是她男人老王二。老王二去年摔断了腿,听说鸡巴早就废了,村里人都说翠兰是个骚货,屄痒得不行,男人满足不了她,就到处勾搭汉子。我盯着翠兰那白花花的屁股,脑子里全是她被男人操得浪叫的画面,口水差点流下来,手里的锄头都攥不稳了。

翠兰三十出头,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荞麦,身段儿水灵,屁股圆得像个大南瓜,奶子大得能把衬衫撑爆。平时她走路扭着腰,村里男人见了都直咽口水,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拿她撸管。我看得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像铁棍,脑子一热,差点想冲进去把那男的挤开,自己操上一炮。可理智告诉我,这事儿不能乱来,我赶紧缩回脑袋,猫着腰溜回了家。

    回到家,我娘已经睡了,炕上铺着凉席,屋里潮乎乎的一股药材发霉的味道。我躺在炕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翠兰那白花花的屁股和她那骚浪的叫声,翻来覆去睡不着。鸡巴硬得像根烧火棍,顶得我难受得要命。我咬咬牙,爬起来,点上一根黄金叶,蹲到堂屋门口抽着,试图压下心头的火。正抽着烟,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我姐李桂花。她披着件花布衫,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红扑扑的,像刚跑了八里路。她比我大五岁,三十三岁,嫁到邻村的张木匠家五年了。她男人老实,但脾气倔,听说最近跟她闹得不愉快,具体啥原因我也不清楚。桂花见我蹲在门口,愣了一下,笑骂道:“大根,你他妈大半夜不睡觉,蹲这儿吓鬼呢?”她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点倦意,像是赶了夜路。

    我吐了口烟圈,没好气地说:“姐,你咋跑回来了?这么晚,姐夫没跟你吵?”我姐长得不算顶漂亮,但身段好,胸脯鼓囊囊的,腰细屁股翘,年轻时是十里八乡的俊媳妇,村里不少男人惦记过她。桂花没接我的话,径直走进里屋,往炕上一坐,脱了鞋,盘腿点上根烟。她抽烟的姿势比我还熟练,吐出的烟圈又圆又大,像是故意跟我较劲。我皱眉道:“姐,你咋回事?大晚上跑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她瞥我一眼,笑得有点怪:“咋,嫌你姐碍事儿?还是怕我看见你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这话说得我心虚,下午在玉米地的事儿好像被她看穿了似的。我赶紧摆手:“哪有啥见不得人的,我就是睡不着,出来抽根烟。”桂花哼了一声,凑过来,低声说:“大根,你老实说,下午在老王家玉米地,是不是看见啥了?”我心头一跳,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强装镇定道:“啥也没看见,就锄地路过,咋了?”

    她咯咯笑起来,凑得更近了,身上一股皂角味儿混着汗味儿,钻进我鼻子。她低声说:“别他妈装了,我都看见你了,猫在玉米地边,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鸡巴硬得跟个驴屌似的。说,翠兰那骚货是不是勾得你魂儿都没了?”我脸一红,骂道:“姐,你瞎说啥!我就是路过!”可这话说得我自己都不信,鸡巴又开始不安分地顶裤子了。桂花笑得更欢了,伸手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得了吧,你那点心思,姐还看不出来?翠兰那骚货,村里哪个男人不想操她?她男人鸡巴废了,她就到处勾汉子,听说连她公公老王头都没放过。”我一听这话,脑子嗡了一下:“啥?她公公?真的假的?”桂花吐了口烟,眯着眼说:“真的假的,谁他妈知道?反正村里人都这么说。老王头六十多了,身体硬朗,听说年轻时也是个风流种,鸡巴硬得跟铁杵似的,翠兰那骚屄,估计早就被他操烂了。”这话让我心里更乱了,想着翠兰那白花花的屁股被老王头那干巴老头子压着操,我既恶心又有点兴奋,鸡巴硬得更厉害了。桂花见我眼神不对,笑得更浪了:“咋,大根,你也想试试?要不要姐帮你搭个线,晚上把翠兰叫来,让你操个痛快?”我赶紧摆手:“别,姐,你他妈别乱来!”可心里却痒得像猫抓,翠兰那身段,哪个男人不想操上一炮?桂花却不依不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大根,你姐我也不是外人,实话跟你说吧,我跟你姐夫这几年过得不好,他那鸡巴早就软得跟面条似的,我憋得屄都痒了,今天刚被翠兰抢了我的相好,回来就是想找你帮帮忙。”我一听,差点没从炕上摔下去:“姐,你他妈说啥?!”桂花咯咯笑着,伸手在我胸口捏了一把:“傻小子,装啥纯?姐知道你鸡巴憋得难受,姐也是女人,屄痒得要命,咱俩帮帮对方,操一炮有啥不好?”这话说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得像擂鼓。桂花是我亲姐,小时候没少护着我,可这事儿也太他妈离谱了!我瞪着她,想骂几句,可她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能勾魂儿,胸前那对奶子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奶头隔着花布衫顶出两个小点,我喉咙一紧,啥话也说不出来。“别愣着了,傻小子。”桂花说着,往我身上一靠,手直接伸到我裤裆里,隔着裤子一抓,抓住了我硬邦邦的鸡巴,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她低声笑:“哟,鸡巴这么硬,姐没看错你。”我脑子一热,想推开她,可手一抬,碰到她软乎乎的奶子,整个人像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姐,这,这他妈不行……”我嘴上说着,可鸡巴却硬得更厉害了。桂花笑得更浪了,手一用力,把我裤子扯下来,鸡巴弹出来,硬得像根烧火棍,龟头红得发紫,青筋鼓得跟蚯蚓似的。她低头一看,啧啧两声:“操,不错,比你姐夫那软面条强多了。”我脑子一片迷雾,只觉得桂花把我推倒在炕上,她三两下脱了花布衫,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她的奶子没翠兰那么大,但挺翘,乳头暗红像两颗熟透的葡萄,硬得像小石子。

她跨坐在我身上,屁股一沉,我那鸡巴就滑进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洞里,紧得让我头皮发麻,像是被一团热肉裹住,屄壁一缩一缩的,夹得我鸡巴爽得直抽抽。“大根,轻点,姐的屄好久没挨操了……”桂花咬着嘴唇,声音又娇又媚,腰一扭一扭的,像在碾磨盘。她的屄不紧,但湿滑得要命,屄水顺着我的鸡巴根往下流,淌得我蛋蛋上全是黏糊糊的汤。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只管挺着腰,狠狠地操,鸡巴次次顶到她屄底,撞得她屁股上的肉啪啪直响,炕板吱吱作响,像是随时要塌了。桂花的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忍不住伸手抓住,狠狠一捏,奶头摸起来像玉米糖,我低头咬住一个,舌头绕着奶头打转,舔得她浪叫连连:“操,大根,你他妈真会玩儿,姐的奶子好痒!”她一边叫,一边扭着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屄水流得更多了,弄得我大腿根湿了一片。我操得兴起,脑子里全是翠兰那白花花的屁股和桂花现在的浪叫声,鸡巴被她屄夹得爽得要命。

    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抓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扛到肩上,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骚屄,狠狠一插到底。她“啊”地叫了一声,声音又痛又爽,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口水:“操,大根,你鸡巴真硬,姐的屄要被你操烂了!”我不管她叫啥,只管低头猛干,鸡巴次次顶到她屄心,龟头刮着屄壁,带出一股股骚水,爽得我头皮发麻。她的屄热得像个火炉,屄水黏糊糊的,裹着我的鸡巴,像是要把我的精液全吸出来。我操了百十来下,感觉一股热流涌上来,鸡巴一抖,脑子一炸,射了满满一腔,精液喷得她屄里全是,热乎乎的,顺着屄缝流到炕上。

桂花哼哼唧唧地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奶子贴着我的胸口,软乎乎的,乳头还硬着。她点上根烟,扯过我的枕巾开始擦着淌出来的精液。笑眯眯地说:“好小子,鸡巴真有劲儿,姐没白疼你。”我喘着气,脑子里全是罪恶感,可鸡巴却还硬着,顶在她湿漉漉的屄口,还想再来一炮。桂花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斜眼看着我说:“大根,这事儿咱俩知道就行,别让你姐夫知道,也别让娘知道,成不?”我点点头,心乱如麻。她又说:“你要是还想着翠兰那骚货,姐帮你搭线,她那屄,保准让你用上。”我没吭声,只觉得这事儿越来越离谱,可心里却隐隐有点期待。桂花爬起来,穿上花布衫,扭着屁股走向她未出嫁时的闺房,回头冲我一笑:“大根,姐下回再来,你可得给姐留点精。”我没敢看她眼睛,只闷头抽了口烟,心想这他妈都啥事儿啊。

     第二天一早,桂花回了她男人那儿,我送她到村口,她临走时在我耳边低声说:“大根,姐的屄还痒着呢,下回你得操得更狠点。”我脸一红,赶紧回了家,脑子里全是昨晚她那浪叫声和湿漉漉的屄。那天中午,我又路过老王家的玉米地,远远看见翠兰在田里干活,穿着件紧身花衬衫,屁股绷得紧紧的,弯腰时那道屁股沟儿清晰可见,奶子鼓得像要爆出来。我心跳加速,鸡巴又硬了,脑子里全是昨晚操桂花的画面和翠兰被操的场景。正胡思乱想,身后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头,是村里出了名的光棍张老三,咧着嘴笑:“大根,看啥呢?翠兰那骚货的屁股,是不是让你鸡巴痒了?”我脸一红,骂道:“滚蛋,别他妈瞎说!”张老三嘿嘿笑:“别装了,村里谁不知道翠兰那点事儿?她老公公老王头都把她屄操烂了,你要是有种,晚上找她试试,保准她叉开腿让你操个够。”

    我没搭理他,扛着锄头回了家,可脑子里全是翠兰那白花花的屁股和桂花昨晚的浪叫声。晚上,我躺在炕上,抽着烟,手机突然响了,是条短信,号码不认识,上面写着:“大根,晚上来我家,姐有话跟你说。——翠兰。”我心跳得像擂鼓,鸡巴硬得顶破了裤子。这骚货,真的勾我?还是张老三那王八蛋耍我?我犹豫了半天,抽完三根烟,咬咬牙,换了身干净衣服,偷偷摸摸往翠兰家去了。

      到了翠兰家,院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屋里点着盏昏黄的灯,翠兰穿了件薄得透肉的睡裙,坐在炕沿上,头发披散着,奶子顶着睡裙,乳头清晰可见。她见我进来,冲我一笑,嗓子娇得能滴水:“大根,咋才来?姐等你半天了。”我喉咙一紧,鸡巴硬得生疼,嘴上却装傻:“翠兰姐,你找我啥事儿?”她咯咯笑,起身走过来,屁股扭得像波浪,睡裙下的大腿白得晃眼。她凑到我跟前,伸手在我胸口一划,低声说:“啥事儿?你说啥事儿?你下午在玉米地看得爽不爽?”我脸一红,支吾道:“我,我没看啥……”她笑得更浪了,手直接伸到我裤裆,抓住我硬邦邦的鸡巴,捏了一把:“没看啥?这家伙咋硬成这样?你姐都和我说了,来,姐让你爽个够。”她说着,蹲下身,解开我的裤子,鸡巴弹出来,龟头红得发紫,她低头一口含住,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吸得我头皮发麻。她的嘴热乎乎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舔得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弄得我蛋蛋上全是湿漉漉的。

      她抬头冲我一笑,眼睛骚得能勾魂:“大根,你鸡巴真粗,姐的屄都等不及了。”我脑子一热,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猛操她的嘴,鸡巴次次顶到她嗓子眼,爽得我直哼哼。操了十几下,我怕射得太快,赶紧把她拉起来,推到炕上,掀开她的睡裙。她没穿内裤,屄毛黑乎乎的,屄缝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我低头舔了一口,骚味儿钻进鼻子,屄水咸咸的,热乎乎的,像刚熬好的米汤。我舌头伸进屄缝,舔着她的逼豆子,她浪叫着抓我的头发:“操,大根,你他妈真会舔,姐的屄要被你舔化了!”

      我舔得兴起,鸡巴硬得要炸了,起身把她两条腿扛到肩上,对准她湿淋淋的骚屄,鸡巴一挺,插到底。她“啊”地叫了一声,屄不如我姐的紧,但她会主动夹我,一下一下的,像小嘴在吸。我猛干起来,鸡巴次次顶到她屄心,撞得她奶子乱晃,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操,大根,姐的屄要被你操烂了,爽死姐了!”我操了百十来下,感觉精液要喷了,赶紧拔出来,射在她白花花的肚子上,精液热乎乎的,淌得她满身都是。她喘着气,笑眯眯地说:“好小子,鸡巴真猛,姐没白勾你。”我喘着气,脑子里乱成一团,心想这他妈都啥事儿啊,操了亲姐,又操了翠兰,这村里还怎么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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