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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极恶正太暗算的丝袜功夫熟女们 (26-29)作者:夺帅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1 长篇小说 1800 ℃

     【被极恶正太暗算的丝袜功夫熟女们】(26-29)

作者:夺帅

字数:41394

  第二十六章:被暗算的女主持

  我用胳膊勒住了暴徒的脖子,全力一扭,清脆声响起,他软了。

  松开手臂,尸体滑落,我呼出一口浊气,又杀人了。

  说实话,我不讨厌杀人,当然也不喜欢杀人。

  我的名字是李梦,今年三十三岁,是H市电视台主持人,标准的公众人物。

  今晚我应邀担当一对新人的婚礼司仪,可是在婚宴举行到一半时,有一大群暴徒闯入宴会厅,他们见人就杀,来宾们四处乱窜。

  在击倒几名暴徒后,我也随着人流逃离。

  我们通过楼梯间往下撤离,到达五层时遇到了持枪暴徒,几名冲在最前面的宾客被当场击毙,其余人鸟兽作散。

  我独自一人回到六层躲了一会,重新回到楼梯间,用偷袭手段解决了留守在五层的敌人。

  现在我在楼梯间第一层,刚扭断了守卫暴徒的脖颈。

  我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往外通过酒店大堂逃到楼外;二是继续向下走,去停车场找路离开。

  就在我犹豫之际,楼梯下面传来脚步声与交谈声。

  “老王他们没有回答我们,不会出事了吧?”来者中有人说道。

  另一人道:“老王他们在几楼啊?”

  “五楼,我们上去看看。”

  听脚步声,对方至少有四人。

  我手中虽然有缴获的土枪与砍刀,但是万一对方有枪的话,我没有十足把握能解决他们。

  如果我不小心受伤,那逃出去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

  不行,不能硬碰硬。

  我回到三楼,这层几乎都是吃饭的雅间包厢,若躲进其中一间,他们不会轻易发现我的。

  快速进入一间不起眼的包厢,轻轻关上门。

  屋内没开灯,黑乎乎的,我俯身躲到了餐桌的桌帏里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闷热的空气使我出了不少汗。

  我穿着一件宝蓝色露背礼服,腿上是淡蓝色连裤丝袜,脚穿蓝色鱼嘴高跟鞋。

  这身衣服本是很凉爽的,在空调房内甚至会感到冷,可这间包厢没开空调,室内热得像桑拿房似的。

  我的身高有一米八多,穿了高跟鞋后,身高更是达到了一米九几,如此高大的身躯窝趴在逼仄的桌底,憋闷感可想而知。

  我留着一头烫得笔直的黑长发,脸上打了粉底,画了淡蓝色眼影与细长眼线,涂着睫毛膏,描了眉毛,口红是大红色的。

  精致浓艳的妆容是为了婚礼特意准备的,在如此环境中,脸冒出滋滋油汗,把浓妆弄得快花了,我也不可能去卸妆,只能忍受着满面油腻的不适感。

  抬起手臂拂去眼睛处的汗水,腋下黏糊糊的。

  昨天刚剃过腋毛,才过一天,腋毛又冒头了,闷湿潮热的腋窝一片灰蒙蒙的,仿佛是灰青色的胡渣,还冒着白色热气。

  好想去洗澡,想要喝冰水,我想回家。

  老公与儿子小智还在等我回去,不知道儿子有没有把作业写好,现在这个点多半已经睡了吧?

  想到幸福美满的家庭、帅气体贴的老公、聪明乖巧的宝贝儿子,已经十分疲惫的我又振作起来。

  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家,家人们还在等着我,要坚持下去。

  再撑一会,警察就来了,会把大家都救出去,只要再咬咬牙就安全了。

  我如此给自己打气。

  “咔嚓,吱嘎嘎——”包厢门被人打开了。

  是谁?是谁进来了?

  我捏紧手中刀枪,汗水划过脸颊。是暴徒的话,我要先下手为强。

  “就藏这里吧,藏桌子下面。”说话的是个男孩子。

  小男孩?好像有两个人,他们也想躲桌子下面?

  知道不是暴徒后,我松了口气,刚想出去和他们说话,两个帆布袋就被人推入桌下。

  另一个男孩说道:“下去的路都有人守着了,我们再去探探情况。”

  门又被关上了。

  啊?他们怎么走了?不躲进来吗?这两个孩子胆子真大,竟敢去探路。

  我想爬出去找他们,却被帆布袋吸引了注意。

  两个袋子蛮大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我用手摸了摸,没摸出什么门道。

  不管袋子了,先去找到两个孩子再说。

  钻出桌布,我感到一阵凉爽,人精神了不少。

  打开包厢门,我看见不远处有两个鬼头鬼脑的男孩在偷窥走廊拐角后面的情况。

  俩孩子都是小学生,年纪比我儿子大几岁。

  “嗨!”我轻声呼唤。

  他们听见了,转头看到我,幼小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啊,吓到他们了。

  我微微一笑,招招手,压低声音道:“过来,你们快过来。”

  两个孩子面面相觑,犹豫片刻,还是朝我走来

  其中一个孩子怯生生问道:“阿姨,什么事?”

  我问:“你们要去哪里?附近都是匪徒,你们到处乱走太危险了。你们的父母呢?”

  那孩子说道:“我们父母走散了,我们想去一楼大厅,但下楼的路都有坏人守着。”

  “别站外面,进来说吧,”我让开身子,“你们不要乱跑了,和我一起躲在这里。我们坚持到警察来就安全了。”

  孩子们狐疑地望着我。我笑道:“你们放心,阿姨我不是坏人,是来参加婚礼的,一直躲在这间屋子的桌子下面,刚才还看见你们把包藏在桌下了。”

  “啊?阿姨你之前躲在桌子下面?看到我们的包了?”男孩问道。

  “是啊,快进来,关上门再说。”我伸着头在走廊上左右观望。

  说话的男孩对着另一个男孩点点头,他们一起进了包厢。我关上门,房间内又变得乌漆墨黑了。

  “阿姨,我叫小明,他是小丁。”和我对话的男孩自我介绍道。

  “你们叫我李阿姨吧。”我说道,“我们先躲这里,应该不会被坏人找到。”

  “阿姨你在哪里?”未开口说过话的小丁出声道。

  我也看不见他们,伸手往前摸去,说道:“我在这里,怎么了?”

  一只小手触到了我的腿,隔着丝袜乱摸。我被突如其来的小小咸猪手吓了一跳,厉声道:“你干什么?”

  “啊?对不起,我怕黑,只想确认阿姨在哪里。这是阿姨你的腿吗?”小丁说道,他用两只手抱住我的腿,上下摸捏,“这是柱子吗?好滑好粗啊。阿姨你在哪里啊?”

  我后退一步,挣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是我的腿,我就在你旁边,别乱摸啊。”

  这小子是故意摸我的腿吧?怎么可能分不清楚腿和柱子?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太怕黑了,想尽快确认阿姨在哪里,就不小心摸到了你的腿,对不起。”小丁的语气很委屈。

  小明说道:“李阿姨,小丁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太害怕了,才到处乱摸的。”

  是啊,他只是个小孩子,肯定不是故意摸我腿的,我不该那么敏感,吓到孩子了。

  我微笑(虽然没人看得见)道:“没关系的,阿姨没怪你,只是突然被人碰到,有点紧张。小丁你在哪里?到我这里来。”

  伸手触碰到小丁脑袋,我轻揉安抚,“小丁别害怕,阿姨会保护你的。”

  小丁抱着我的双腿,脸贴着我的身体,呜咽道:“李阿姨!我好怕,妈妈爸爸不见了,只剩我一个人了,呜呜呜……”

  “别怕,有阿姨在,我一定保护……哦!”我正安慰着男孩,他的鼻尖划过我的阴部,虽然隔着裙子,刺激不是很大,但是那突如其来的触阴快感,还是令我轻声惊呼起来。

  “李阿姨你真好,谢谢阿姨。”小丁摇头撒娇,鼻尖不断划过我的敏感下体。

  “哦……呃……不用谢……好了……小丁你……”下阴被他蹭得有了感觉,膀胱内憋了许久的尿液差点从尿道中漏出,我急忙憋紧尿口括约肌,用手去推他,“别蹭了……嗷……咿……”

  “阿姨我也好怕啊。”小明从后面抱住我,他的鼻子隔着裙子钻到了我的股缝之中,“李阿姨,我的爸妈也不见了。”

  哦啊!屁眼?你的鼻子在蹭哪里!

  我感到小明整个脸贴在我的屁股上,他双手抓摸丝袜腿。屁眼被碰到,酥骨电流从尾椎骨沿着脊椎一路通到我的大脑,我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小明你在干什么?”我反手去推小明的脑袋,“你放开阿姨。”

  “吸吸……”小明抽鼻子吸气,似乎是在闻味道。

  他在干嘛?这孩子在闻我的屁股!

  喔噢,屁眼上的感觉,阴蒂被小丁蹭到了……我的大腿根情不自禁地并拢摩擦,小腿岔立两侧,腿肚上的肌肉竟然抽搐起来。

  这两个孩子他们是故意的?嗷咿咿——他们的鼻子……鼻尖碰到那里了!呜咦……不行!尿要憋不住了……

  “别闹了!”我推开他们,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小丁抽吸鼻涕,嘤嘤说道:“阿姨,我在哭啊,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头把阿姨顶疼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听见他吸鼻涕的啜泣声,意识到错怪他了,摸摸他的头,道:“没事,我不是凶你。”

  至于小明,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他……他竟然闻我的屁股。

  “小明,你刚才做了什么?”我语气严厉道。

  “阿姨,对不起,我未经你允许抱住了你,可是我也很难过,好害怕,想抱抱。”小明说道。

  我看不见黑暗中的小明,只盯着他站的位置,诘问道:“你刚刚在闻什么?”

  “我……我没闻什么,我闻到了大便臭味。”小明怯怯道,“啊,我知道了,阿姨你怪我闻到了你的屁股。李阿姨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抱抱阿姨你,对不起,我错了。”

  什么大便臭味……我的脸红了。这孩子在瞎说什么?

  听他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假的,难道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你还故意闻味道?”我追问。

  小明回道:“我没故意闻。我就是闻到屎臭后,不信李阿姨你这么漂亮的人会屁眼臭,于是多闻了几下确认是不是真的是屎臭。我真的不是故意闻阿姨屁眼的味道的。”

  我听到他说的话,脸皮更是红得发烫。

  唉!这孩子怎么一直在说我的屁眼和屎臭,他在胡说什么啊,太不礼貌了。小小年纪就把这种词挂在嘴上,他家教想必很差。

  若是一个成年人敢这样轻薄我,还用这种混话搪塞,我铁定要让他尝尝拳头滋味。可是小明只是一个小孩,他既然这么说了,到底是真是假?

  “李阿姨,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明语气焦急。

  小丁说道:“阿姨,我相信小明,他是我的同学,还是劳动委员,他从来不做坏事的。”

  我冷静下来,转念一想:“难道我也错怪小明了?他还是个小学生,只比我儿子大几岁,正在贪玩的年纪呢,哪里会懂男女那种事。听他的语气,不像是骗人的。我大概是今晚神经绷得太紧,对什么事都过于敏感了。”

  我道歉道:“对不起,是阿姨错怪你了。下次你们害怕,想抱我的话,请直接告诉我。可不能突然抱过来吓我,也不可以在我身上乱蹭,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李阿姨,我没怪你,你别误会我就好了。”小明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

  我又伸手抚摸小明的头,叮嘱道:“你们两个乖一点,别大声说话,也别调皮。我会一直陪你们的。”

  “谢谢阿姨。”孩子们异口同声道。

  我内心叹口气,看来我不能独自去找出路了,只能陪着他们等待警方救援。摸着他们的头顶,我想起自己儿子小智的可爱模样,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活着回去与儿子团聚,也要把小明、小丁好好地带给他们家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孩子给我的感觉怪怪的,抱我的时候也做了出格的举动,小明说的那些话也颇奇怪。是我多心了吧?他们只是孩子,不会有那么多心思。

  我们在黑暗中站了一会,我说道:“我们躲进桌子下面去吧,万一有人检查这件房间,我们躲桌下不会被发现。”

  “好。”小明爽利道。

  我掀开桌布,问道:“你们藏在桌下的包里是什么东西啊?”

  “李阿姨你不知道?”小明反问。

  我说道:“我没打开看过,不知道啊。”

  “我想也是,我们藏好包没多久就被你喊住了,你应该没时间看里面的东西。”小明说。

  这孩子说起话怎么那么像大人?

  小明又道:“包里是些吃喝的东西,我们收集的。我们快进去吧。”

  吃喝的?摸起来的手感不像啊。既然他说是食物,待会让他们分我一点,我的肚子早饿得咕噜噜打鼓了。

  我们三人都钻入桌底。我拉下桌布,跪趴在孩子们中间。小丁紧靠我身边,说道:“李阿姨,里面好闷啊,还有汗臭味和脚臭味。”

  是有臭味。我身上的?

  汗臭味也许是我的,但这脚臭味……我是容易脚臭,但没脱鞋的话,味道不会如此浓郁啊。

  “脚臭味好浓,李阿姨你脚臭。”小明道。

  我皱眉道:“别胡说,不是我的脚臭。”

  小明说道:“就我们三人,我和小丁的脚不臭,肯定是你。之前你躲在这里,脚上的臭气飘散在桌布里面啦。”

  “不可能,我没脱鞋,脚上的味道怎么会出来?”我否认道。

  我使劲嗅了嗅,脚臭味似乎在两个帆布袋处最浓。不会是袋子里的味道吧?里面的食物坏了?

  “是袋子里的味道,打开看一下。”我伸手摸到帆布袋。

  小丁叫道:“不行!”

  小明却说:“好的。”

  “为什么不行?”我诧异道。

  “没……没什么,黑漆漆的,看不清吧,没没……什么好看的……。”小丁的话语很犹豫。

  小明说道:“看一下吧,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臭了。”

  我拉开袋子拉链,掏出手机,“用手机照一下。”

  划亮手机屏幕,我往袋子一瞅,两个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底板赫然出现。

  人脚!

  我骇然大惊,手机往前一照,一个穿白色长筒袜的女人驷马倒攒足地被绑在袋子里。她头上缠着胶带,眼睛、嘴巴都被胶带封住了,但我还是认出她是谁了。

  解东?

  她是今晚婚宴的新娘,亦是我的雇主,为什么她被绑在袋子里?

  不好!两个孩子有问题!

  “你们……”我刚想回身质问,感觉有东西顶住了我的肛门,彻骨寒意从屁眼处直冲我的天灵盖。

  什么东西?糟了!

  只听见“啪嗒嗒”声响,身后电弧闪烁,一股电流击中我的肛穴。

  “喔噢喔!咿咿嗷嗷嗷嗷!”我被电得惨叫,全身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剧痛从屁股扩散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大脑中一片空白,“呜咦咿咿!啊啊啊啊!”

  “电死你!电烂你的臭屁眼!”背后传来小明恶毒话语。

  “啊啊啊!住……住手啊!喔噢咿!”

  我的眼珠往眼皮里狂翻,感觉瞳孔要直接滚到后脑勺里去了。

  我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十根手指像鸡爪一样蜷曲抽筋,臀肉跳迪斯科般剧颤,双脚绷得笔直。

  膀胱中的浓尿决堤冲出尿口,骚臭尿液透过内裤丝袜淋落而下。

  “你……你……哦喔噢!住手啊啊啊!咿呀呀呀!”

  小明欢呼道:“尿了!尿了!臭屁眼女主持李梦被电出陈年骚尿了!电穿你的粪穴,把你肠子里的隔夜屎统统电喷出来!”

  失去思考能力的我本能地想爬行躲避,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手脚只会癫痫般痉挛。

  鼻涕、眼泪、口水从五官内溃出,涂了大红色唇彩的嘴巴张到最大,撕心裂肺的雌嚎声从我的喉咙里吼出,浓妆精致的熟美脸蛋痛苦扭曲,高挑眉毛倒吊八字,油汗滋滋地从毛孔中释出。

  “嗷嗷嗷!不行!不行了!屁眼……屁眼喔噢噢!住手啊啊!嗷咿——”

  不知过了多久,小明总算收起了电击器。

  我跪趴于地,脸颊蹭着冰凉地砖,被暗算的屁股朝天高撅,脱力的四肢不时抽动一下。

  肠道的强烈便意再也抑制不住,积攒一天的大粪冲开电麻的肛门括约肌,黄黑粗长的油滑屎条一股脑钻出,在内裤里挤成一坨。

  一道手机灯光打在我脸上。小明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果然是翻白眼、吐舌头的母猪傻逼表情。满脸的鼻涕眼泪,太恶心了,老骚货的浓妆油汗脸看着就腻味。”

  “呵……呃……”我的眼皮微动,嘴里发出苟延残喘的呻吟,鼻孔里吹出一个鼻涕泡。

  臭小子……暗算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虽然身体失控,屎尿横流,脑子被电得迷糊,但我还有一丝神智。

  “铐上吧。”小丁在一旁说道。

  铐上……他们想铐我的手……不可以被铐住……我要反击……

  我试着用力撑起上半身,有只脚踩住了我的脖子,把我踩趴在地。小明冷冷道:“没电晕?你都喷尿屙屎了,还想起身吗?”

  小丁急切道:“快铐上,快铐上,臭脚贱货还醒着,快给她铐了!”

  手脚没力气,可恶啊,臭小鬼不要小看大人啊!

  我急中生智,用尽全力挣起身体,把踩着我的小明掀翻。眼皮中的瞳仁猛然翻回眼眶中,回头怒喝道:“臭小鬼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咦?”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的额头。

  小丁右手拿着我的土枪,左手甩动手铐,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李梦阿姨不要乱动,不然你会脑子开花的。”

  “你们……”我口喘粗气,瞪着小丁。

  “你们是谁?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暗算我?”

  小丁笑答:“我们的真名就是小丁和小明,是如假包换的小学生哦。我们专门把你这种武艺高强,又爱穿丝袜的臭脚中年妇女调教成丝袜骚屄臭脚母猪。两个袋子里分别装着白丝骚足新娘解东、肉丝臭脚岳母朱彩玥,这对丝袜功夫母女。很快你也会像母猪一样被我们绑起来,装在袋子里运走。”

  小明揉揉屁股起身,把我踹倒,重新踩住我的后背,嚷道:“别废话了,把手铐给我。”

  不能被铐上,不然没反抗机会了。只能搏一搏了。

  “喝!”我抬起右足往上撩去,脚后跟正中小丁拿枪的手腕。

  “砰”土枪走火射穿桌面,小丁被后坐力推倒在地。小明也被枪声吓愣了。

  我双手撑地,挺起上身,挣脱小明的踩踏,趁着他站立不稳,顺手推了男孩一把。原本是想推倒他,可我使不出劲,只把他推得朝后仰了仰。

  可恶,身体太虚弱了,连小孩子都对付不了。

  “他妈的!”小明掏出电击器,“区区臭脚母猪还敢负隅顽抗。”

  小丁扔开土枪,拿着手铐扑到我腿上,“趁她病,要她的命!电她的老屄。”

  电击器!不要啊,我不能被电啊!

  我双腿又酸疼又疲软,好不容易蹬开小丁的纠缠,小明手里的电击器已经伸到我胸口了。

  住手啊!别碰我啊!

  我慌忙按住小明的手腕,我们两人就这样僵持在一起。

  小明游刃有余道:“嘿嘿嘿,阿姨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力气都没我一个小孩子大,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当我们的丝袜便器臭脚猪吧。”

  “呀……”我咬着牙硬挺,额头沁满冷汗,手臂愈发无力。我怎么可能输给这种小屁孩啊!

  “妈的,”小丁爬起,拿出一个电击器,“电你的丝袜淫妈脚!”

  什么?他也有电击器?这下糟了!

  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把小明推开,转身往桌布外钻去。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我一边爬,一边大声呼救。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哪怕暴徒也行啊,快来个人啊,我不要被电击,我不要被小学生绑架啊!

  我还没彻底钻出来,两个脚腕被两只小手握住了。

  我哭叫道:“啊!松手啊!放开我!救命!救命啊!”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再往前爬一步。

  “嘿嘿嘿,大臭脚阿姨,你逃不掉了。”桌布内传来小明的奸笑声。

  小丁跟着笑道:“哈哈哈,我们抓住了阿姨的丝袜猪蹄,且看武艺高强的李梦阿姨还能不能施展功夫腿法,教训我们两个坏孩子,哈哈哈。”

  两个男孩的幼齿笑声如同魔音般冲击着我的耳膜,我快要吓疯了,他们不是孩子!是恶魔!是恶鬼啊!

  “啊啊!救命啊!放开我啊啊啊!”趴在地面的我喊得声嘶力竭,疯婆子似的双手乱舞乱抓,可身体却一点点被拖入桌布后面。

  救命啊!老公救我啊!儿子救救妈妈!妈妈要被恶魔抓走了!谁来救我啊!

  膀胱里的残尿流出,我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面涕泪横流。

  此刻,我已然忘了苦练二十几年的功夫,忘了自己是著名女强人电视台主持,忘了我大人长辈的身份。

  我在孩童面前惊声尖叫,哭泣挣扎,失禁撒泼,把自己的脆弱懦怯彻底展露出来,活脱脱一只被拖走待宰的雌叫老母猪。

  “啊啊啊!不要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不要啊!”

  当我整个人被拉回桌底后,脚上的蓝色鱼嘴高跟鞋被他们脱了,小明双手各按住我的两个脚踝。

  “妈的,你的脚怎么这样臭?臭脚别乱动。”小明说道,“穿蓝色的彩色丝袜,李阿姨你真是骚到骨子里了,脚趾还涂了大红色指甲油,这是哪门子妓女打扮啊?”

  “你们想干什么?放我出去!放开我!啊呃呃……”我瑟缩身体,悲鸣不已,丝袜脚在男孩手下瑟瑟发抖。

  小丁的手套上了橡胶手套,代替小明按住了我的脚,“脚汗好多啊,还冒着热气。阿姨你平时就是闷着这双淫汗浓臭脚,在电视节目中采访那些同龄熟货女精英的吧?H市王牌女主持李梦,众屌丝对着电视天天意淫打飞机的名嘴女神,竟然是个脚超级臭的脱粪漏尿中年肥尻淫母骚妈妈。”

  小明一面戴橡胶手套,一面道:“我记得李阿姨你在节目中说过,你有一个儿子,年龄比我们还小几岁吧?我最喜欢把有儿子的强势人母调教成只知道吃鸡巴的贱屄喷卵妈了,用来生宝贝儿子的母性阴道变成被小男孩鸡巴一肏就抽筋喷淫水的骚娘荡母雌豚屄!”

  小丁笑着补充道:“尤其是这位妈妈是爱穿丝袜,脚又臭,学历高,功夫一流的新时代女精英,肏玩起来更加刺激痛快。李阿姨你这自以为是的傲慢母猪很快就会心甘情愿当我们的肥屄丰尻雌豚妈妈的。你放心,我们会让你在亲儿子面前抠黑屄,拉臭粪,翻白眼吐舌达到喷精绝顶无脑高潮的,让你儿子亲眼看看自己最亲、最敬、最爱的亲妈就是怎么一只舔屌淫臭嗜精老母猪!”

  我闻言,呆道:“你……你们说什么?”

  他们说的变态话,我闻所未闻,从未想过有人会对我说如此污秽亵渎的话语,还要让小智看我被……

  “好了,不能再多说了,不然你的体力要恢复了。是时候要开始猪蹄电击刑啦,李梦母猪请尽情哭泣抽搐吧。”小明拉拉手套,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用看母畜的目光扫视着我。

  “你想干什么?让我走!”我恐惧道,手指死命扒拉地板,只想着逃出去,“放开我啊!救命啊!”

  “老母猪还不死心,女强人的确都不喜欢放弃。”小丁死死按着我的脚,无情地粉碎了我逃跑的希望。

  小明把两个电击器分别顶住了我的脚底板,“熟妈女主持的蓝丝功夫臭肉蹄,迎接雷霆审判吧!要怪就怪你是中年妇女,怪你爱穿丝袜,怪你天天练武,怪你天生脚臭!”

  “不要!不要啊!你不能这样对我!救命啊!儿子救妈妈!小智救救妈妈啊!不要电我的脚!求求你们不要电啊!饶了我吧!饶了阿姨啊!”

  我秀发覆面,摇头晃乳,高撅的巨尻左扭右扭,鼻涕眼泪簌簌而下,十根脚趾紧缩,双手像溺水之人这般在面前乱划乱抓,极尽哀狂之态,丑态毕显。

  小丁兴奋道:“电废李梦阿姨的功夫丝袜臭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穿丝袜,还想不想练武。”

  “啪啪啪……”电流声响。

  “嗷齁喔噢喔!咿呀呀啊啊啊啊!妈妈呀!咿——”

  “哈哈哈,猪叫声真响,母猪的功夫臭脚废了啊,哈哈哈。”

  “她还在喊妈妈,哈哈哈,想让妈妈一起来被我们电,母女一块当我们的育种母猪吗?”

  “啊啊啊!住——住手啊!儿子啊啊啊!救妈啊!咿喔噢噢噢!”

  我的舌头弹出唇外,喉咙都要喊穿了,覆面黑发内是一对彻底翻白的泪眼,变形挪位的五官尽显痛苦憋屈,嘴巴大得能塞得进一只拳头。

  “娘啊!咕咿咿!儿啊!救妈啊!嗷嗷嗷啊啊啊!”

  “被电得屎尿横流,你还在惦记着宝贝儿子,他可真是你的心头好啊,你真他妈的是个喷粪高潮好妈妈。不过你亲儿子不会来救你了,这里有两位你的活爹爹会好好招呼你这身淫母贱肉的!”

  “啊啊啊啊!绕……绕命……嗷嗷啊!喔噢喔!”

  一股暖流从我子宫中泻出,被电得泄阴高潮了!膀胱大崩溃啊!

  阴道麻爽猛缩,子宫下坠喷雌精,卵巢狂扭排母卵!

  脑子麻了!猪脑子电麻了啊!不能思考了!脑浆子要化了从鼻孔里喷出来啊!

  “齁齁噢噢!咕哩!咕哩!齁齁喔噢喔!儿子!儿子救妈妈……齁齁齁哦哦哦哦哦!救亲娘啊啊!咕咿!”

  妊娠纹赘肉小腹两侧卵巢位置往里酸爽凹陷,子宫、阴道处的腹肉蠕动不止,宝蓝色露背礼服前胸部位能清晰地看到两个手指粗细的奶头激凸。

  灰渣腋窝“噗噗”喷出雌骚臭气,被大便包裹的肛门排出一股股大响屁,结实粗壮的丝袜腿洇满闷烘热汗,被电得十指张挺的丝袜大脚青筋凸起,脚汗淋漓,白雾热气脚臭冲天。

  “咿呀呀呀!脚底!我的脚底板啊啊!儿啊!亲娘咕咿!我的亲娘脚底板啊!哦咿咿——电穿了!亲妈脚底烂了啊!救你妈的臭脚!啊啊啊!儿子救妈嗷嗷啊……”

  阴屄中喷出一滩花精淫液后,我脑海中“嘣”地一声什么东西断了,随即我就彻底晕死过去……

  第二十七章:被暗算的女大堂经理

  “大家快一点,后面的人跟上。”光头猛男蟒蛇不断催促手下。

  十余名背着大型挎包的绿军装男子排成两列,穿过走廊,集结在电梯口。

  身着大红色连体皮衣的熟艳女子蝮蛇缓缓走在队伍最后。

  这位穿鞋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中年熟妇斜戴黑色单眼眼罩,四十多岁的年纪,浓密秀发披在背后,连体皮衣裤脚管下露出绣着蛇形蕾丝花纹的黑丝袜脚背,脚穿大红色高跟鞋,丹蔻素手套着黑丝手套,紫红色唇彩,玉颜轻抹淡妆。

  “叮咚”电梯门开启,里面站着两名看守电梯的持枪绿军装男。

  他们分两批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人到齐后,朝着预定地点前进。

  “哒哒哒!”“啪啪啪!”

  平静的停车场突然响起枪声。

  军装男子瞬间被击倒四人,其余人急忙找掩体躲藏。光

  头蟒蛇猫在汽车后,骂道:“操!有伏击!”

  蝮蛇开枪击毙对方一人,用通讯器下令道:“他们人不多,疯猫、狂狗观察敌人方位,其余人火力压制。”

  大伙冷静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反击。青龙会人多,对方占据地利,一时间两帮人打得有来有回。

  “他们不是警察。”光头蟒蛇边打边说。

  美熟女蝮蛇说:“是酒店的保安。情报有误,他们的正规守备力量不止展会厅前那些人。”

  蟒蛇换了个弹夹,吐口唾沫,“他妈的,情报部门吃屎的。这下怎么办?被拖在这里的话,等条子来了,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双方打了一会,枪声逐渐变稀疏了。

  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逃不掉的,警察很快就来了,不想死的话,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蝮蛇听出是酒店经理宁紫竹,咂嘴道:“是这个死女人。”

  宁紫竹藏在立柱后面,手持手枪,身穿白衬衫与黑色西服西裤,踩着金色露趾高跟凉鞋的黑丝袜臭足分跨而立,鞋面、鞋底与鞋跟都是金属材质。

  袜头深色加固层中的十根脚趾涂了骚气的蓝色指甲油,脚尖与脚底两侧的丝袜湿漉漉地冒着热气。

  她大约三十七八岁年纪,头发盘在脑后,用发网兜着。

  瓜子脸上化了商务妆,一对锐气逼人的剑眉,明眸如寒星,鼻梁似玉柱,俏嘴涂了淡色口红。

  左手无名指戴着婚戒,手腕戴了机械表,双耳打了蓝宝石耳钉。

  光头大汉蟒蛇也认出了宁紫竹,他恨恨道:“她怎么在这里?不是被赤鼠帮困在楼上了吗?”

  离枪战地点不远的一辆车子下面,阿刚正躲在此处,他身旁摆着一个长长的黑色帆布袋。

  男孩子摸摸袋子,自言自语道:“倒霉,我只想找路离开啊,怎么就碰到枪战了?火力如此猛烈,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双方僵持了半小时后,停车场深处传来爆炸之声,随后宁紫竹一伙人背后响起枪声。

  蟒蛇乐道:“太好了,B组的人来支援我们。大家跟我一起上,夹攻他们。”

  在围攻之下,宁紫竹的手下很快伤亡殆尽,她见形势逆转,只能咬牙撤退。

  “给我毙了那婊子!”蟒蛇大手一挥。

  蝮蛇却道:“穷寇莫追,我们时间不多了,按计划快撤。”

  蟒蛇一抹光头上面的热汗,怒道:“她杀了我们的兄弟,难道让她这么走了?”

  “来不及了,只要能离开,以后报仇的机会有的是。”蝮蛇说道,“带上兄弟们的尸体,我们撤。”

  蟒蛇换上新弹夹,“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我要去宰了她,为兄弟们报仇。”

  蝮蛇眼睛微眯,冷冷道:“这是命令,我们撤退。”

  光头蟒蛇冷笑一下,拿着枪就要追杀宁紫竹。

  “你敢违抗命令?”蝮蛇用枪指向蟒蛇,眼神冷酷异常。

  “我……”蟒蛇看到黑洞洞的枪口,身形为之一滞,思索数秒,咧嘴笑笑,“我服从命令,下次再报仇吧。”

  “哼。”蝮蛇冷哼一声,收起手枪。

  他们与B队会合,带上死伤人员,快速离开了。

  阿刚思量:“看那群人的架势,很有可能是和袭击酒店的暴徒是一伙的。我在停车场撞到的那个熟妇阿姨,竟然是他们的领头,难怪她身上有股邪乎劲。此地不宜久留,快点去和小明他们会合吧。”

  “锵锵锵”附近响起金属触地声。

  一双踏着金属底露趾高跟凉鞋的丽足出现在车边,鞋跟还粘了丝丝血迹。

  青筋微凸、筋骨强健的大脚穿着黑色丝袜,脚趾都涂了骚气十足的蓝色指甲油,肉感十足的脚底踩在狭窄的金属鞋面上,挤压出一圈黑丝肉皱,甚至有部分脚肉挤在鞋面两侧。

  丝袜被闷臭脚汗洇湿了,散发出中年妇人特有的酸淫脚臭。

  “是宁紫竹的雌臭功夫脚,臭脚经理没走远啊?还好我刚才没急着出去。”闻到熟妇脚臭味的阿刚掏出一个针筒,对着宁紫竹的丝袜脚背比划几下。

  宁紫竹站定车旁,自言自语:“没想到还有援兵。以他们的装备和身手来看,绝不是泛泛之辈。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在华国搞事?”

  阿刚收起针筒,“可恶,够不得她的臭脚。要是再站过来一点就好了。”

  “你们想跑,只怕没那么容易。”宁紫竹踩着高跟鞋往青龙会撤离的方向追赶。

  阿刚把车底帆布袋的位置共享给小明和小丁,并拿一张纸条留了言。

  他拉开袋子,摸摸里面的闷湿丝袜臭脚,笑道:“臭脚舅妈,你在这里待一会,外甥我去给你抓个伴。”

  他拉上拉链,翻身滚出车外,追踪宁紫竹而去。

  酒店外,警方临时指挥所,领导们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营救方案。

  半小时前,他们派出兵力硬攻酒店大门,却被暴徒们击退了,还伤亡了数名武警。

  一身白色西服西裤的张迎春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桌面,戴了婚戒的左手轻压太阳穴按摩。

  结实粗壮的肉腿紧绷西裤,裤腿扯上去一截,裤腿下是黑色丝袜脚踝。

  她的两只丝袜臭脚踮起,脚后跟从鞋腔内露出,脚底与后跟的丝袜湿漉漉的,鞋腔和丝袜脚底一起冒着细细的白色热气。

  今年四十五岁的女市长留着齐颈长发,额头一抹斜刘海,成熟大气的淡妆熟艳面容带着一丝疲惫。

  淡蓝色衬衫后背被汗水沁湿,腋毛浓密的腋窝也彻底湿透,散发着浓郁雌臭味。

  她的私人手机响了,是她儿子的电话。

  张迎春起身走到角落,接通电话,“喂,梓涵啊,怎么了?”

  电话中传来少年的声音,“妈,今晚你还回家吗?”

  “我和你爸说过了,今晚我加班,不回来了。”

  “老爸他也加班,还没回家。他没告诉我,你今晚不回来。”

  张迎春蹙眉道:“他也加班?可能是他太忙了,忘记和你说了。”

  “那明天的家长会,你能来吗?”儿子问道。

  张迎春道:“我不能去了,这几天工作会比较忙,你爸应该能去。”

  “好吧,我去睡了,我让保姆阿姨也去休息,不等你们了。”儿子的声音颇失落。

  挂断电话,张迎春觉得有点亏欠儿子,明明处在需要父母陪伴引导的年纪,自己和丈夫却因为工作,无法常伴儿子身边。

  她看向灯火辉煌的永恒之心酒店,心想:或许这次之后,仕途再无上升可能,若是调去二线混退休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多时间陪伴儿子了。

  阿刚尾随宁紫竹,来到停车场尽头,看见墙壁上炸出了两米高的圆洞。

  洞口有两名持枪军装男守卫,宁紫竹躲在一辆车后静静观察。阿刚藏在更远的另一辆车后面,探头窥望。

  “我记得酒店隔壁是万达购物中心,酒店停车场旁边是购物中心的地下超市。啊!他们打通这面墙,是想从超市逃走。现在这个点,万达已经关门了,里面应该没人。哪怕还没歇业,顾客也多半被警方疏散了。”阿刚摸摸下巴想着。

  宁紫竹看了片刻,倏地举枪射穿一名守卫的头颅,另一个还没做出反应,也瞬间被爆头了。

  阿刚惊叹:“好准的快枪,这老婊子下手好狠辣啊。”

  宁紫竹没有贸然现身,依旧躲着。几秒过后,洞内钻出两名军装男,不出意外,他们也立即被击毙。过了好一会,再没人出来,她才慢慢往洞口靠近。

  “骚货还挺谨慎。”阿刚笑着跟在后面。

  宁紫竹捡起军装男的半自动步枪,搜出两个弹夹与通讯器,进了洞里。阿刚路过军装男尸体时,戴上橡胶手套,从尸体腰间取下两把手枪,亦钻过破洞,到了超市这边。

  超市里虽然亮着灯,但货架众多,阿刚身材又矮小,视线全被架子遮住了,哪里还找得到宁紫竹的身影。他只好盲目地往前探索,心里骂道:“妈的,臭脚老贱妇去哪里了?平时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震天响,怎么怎么现在没声了?”

  “咦?地上有血迹。一定是那些军装男子带走同伴尸体时留下的。”阿刚暗喜,跟着血迹前进。

  他一边观察地面,一边往前走去,在他后方的货架顶端挂着宁紫竹的高挑身影。

  熟妇经理斜背步枪,满脸疑惑盯着阿刚,心里纳闷:“怎么会有个小男孩?还拿着双枪。有古怪。”

  “喝!”她跳下货架,高跟鞋在地面踩出脆响,几步冲到阿刚身边。

  “啊呀?”男孩慌忙转身,尚未举枪瞄准,只觉得双腕一痛,两把枪同时落地。

  宁紫竹松开他的手腕,同时踢开落地的手枪,再用手按住了阿刚的肩膀,厉声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啊,我……阿姨……我是……”阿刚被突来变故吓得语无伦次。

  宁紫竹的明眸微微眯起,手指稍加了点力气,“别吞吞吐吐的!快回答!”

  “疼疼!阿姨你轻点!我统统告诉你。”阿刚告饶道。

  “哼,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有你小子苦头吃。”宁紫竹居高临下地俯视男孩。

  阿刚眼珠一转,可怜巴巴说:“我叫阿刚,是来参加解冬阿姨的婚礼的。刚才你们枪战时,我一直躲在汽车下面,后来看见阿姨你把坏人打死,进了超市里面,我就捡了枪也跟了进来。我只想跟着你们找一条能离开酒店的活路。我说得都是真的啊,阿姨你要相信我。”

  “你撒谎,手枪的保险开了,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用枪?快说你到底是谁?”宁紫竹嘴角笑笑,手指用力一捏。

  “呀呀呀!断了!肩膀要断了啊!阿姨,我说得是真的啊!”阿刚疼得眼泪直流,“我会用枪是因为我刷短视频看的。哦哦!轻点,我的肩膀啊!”

  “呵呵,不见棺材不落泪。还不说实话!”宁紫竹不能判断阿刚说得是不是真的,但她还是决定诈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骗我吗?再不说真话,我捏碎你的肩胛骨。”

  阿刚无奈,胡扯道:“我说!我说!我是一个小偷,想趁着婚礼来偷点东西的,我跟着你们是真的想找条逃命出路。我会用枪是我干爹教的,我干爹叫黑虎,是他让我来酒店偷东西的。”

  宁紫竹点头道:“原来你是个小偷,这就说得通了,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小孩子。”

  阿刚心里乱骂:“他妈的,同样是胡说八道,臭脚老屄只相信我是小偷的说辞,不肯信我是来参加婚礼的。等你落到我的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的骚屄和臭脚。”

  “你包里是什么?是偷的东西吗?打开看看。”宁紫竹伸手去扯阿刚的包。

  阿刚被抓住肩膀,挣扎不得,只能叫道:“没什么东西,是我的私人物品,没什么好看的。”

  宁紫竹拉开拉链,翻出绳子、胶带、电击器、注射针、迷药瓶、丝袜等物品,她意识到眼前的男孩绝不是普通小偷这么简单,“为什么你会带这些东西?你究竟是谁?”

  阿刚心道糟糕,盘算着怎么圆谎才说服对方。他怪自己嘴巴太快,刚才如果没说是私人物品,而是说捡来的就好办了。

  “我……包是我捡来的,我……我见到里面东西可能有用,就带着了。”他硬着头皮道。

  宁紫竹喝道:“胡说!你不是说是你的私人物品吗?怎么又说是捡来的?还想骗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别……别……有话好说,我……咦?”阿刚正慌乱间,他猛然瞥见货架后面冒出的两个小脑袋。

  啊!是小明和小丁!我的兄弟到了,臭脚母老虎你完蛋了。

  阿刚语气神态一变,面露猥琐表情道:“嘿嘿嘿,宁紫竹阿姨,你真想知道我的秘密吗?”

  宁紫竹被阿刚瞬变的神色搞得一愣,这神情语调绝不是正常小孩子能拥有的,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她凝眉道:“你说。”

  “我的名字确实是阿刚,是一位小学生,我今天真的是来参加婚礼滴。不过,我还有其他目的,那就是捕捉丝袜臭脚熟女。”阿刚舔舔嘴唇,眼神色眯眯,不住视奸着面前的熟妇经理。

  “什么?”宁紫竹懵道,“捕捉什么东西?”

  阿刚用极快的语速说道:“我说,我是来专门抓捕你这种自高自傲、自信自强、身负武艺、爱穿丝袜、脚超级臭的中年阿姨的。抓你们回去,破你们人格,毁你们自尊,玩你们的丝袜功夫臭脚,肏你们的生孩子老骚屄。把你们这些苦练功夫的熟龄长辈,调教成忘掉功夫,只会吐出舌头、翻着白眼、喷尿排卵的丝袜臭脚老母猪!”

  宁紫竹惊愕道:“你……你说什么?”她被阿刚的一番话说蒙了,做梦都想不到,这种诡异的言论会从一个小男孩口中说出,她一时间无法理解听到的离谱内容。

  “哼,你完蛋了,宁臭脚!”阿刚突地大喝,“动手!”

  宁紫竹听见身后金风响,急转身拔出腰间的上膛手枪,扣动扳机。咦?又有两个小男孩?

  女经理瞄准的是成年人的胸腹位置,子弹飞过小明脑袋的正上方,他吓得双脚发软,要不是身高矮,自己就要被爆头了。

  小丁、小明手里都拿着旋开瓶盖的2L矿泉水瓶,他们就是用扔瓶子的方式偷袭宁紫竹的。

  高大挺拔的熟女经理利落地躲过一个暗器瓶子,又炫技似的抬脚踢开了另一个瓶子。

  “锵”一声,她踢瓶的丝袜脚落地,金属鞋跟稳稳踩出脆声。

  “又是小孩子?”宁紫竹犹豫了,没有开第二枪。

  小丁大喊:“再来!”他们再次扔出另一只手中的瓶子。

  宁紫竹嘴角冷笑,身形一跃,大长腿拔地而起。半空中,她左右脚分开踢出,同时击飞了两个瓶子。

  小丁与小明见到对方的腿法如此犀利,看得嘴巴大张,直接蒙了。等宁紫竹落地后,小丁失声道:“好厉害的丝袜臭脚。”

  宁紫竹春山紧蹙,心中纳罕:这些孩子怎么总说“臭脚、丝袜”,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刚从口袋里偷偷拿出一支针筒,趁着宁紫竹背对他的时候,悄然上前,打算扎进熟女的肥尻上面。

  他刚迈出一步,“刷”的一阵罡风撞在他脸上,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只穿着金属高跟鞋的丝袜大脚,反光的鞋底离他的鼻子只有两公分。

  宁紫竹反身踢出一脚,脚底正停在男孩面前,力度、距离控制之精妙,足见她腿功了得,“小朋友,不要乱动。”

  冷汗划过阿刚的脸颊,手中的针筒不知何时落地,他目光呆滞地望着鞋底,闻到了浓郁的脚臭味。

  “哼!”宁紫竹镇住偷袭的阿刚,把脚收回去,注意到了地上的针筒,冷冽道:“你们果然有问题,不是普通的小孩。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别想用‘抓捕丝袜熟女’这种离谱的谎话来诳我。”

  小明朝着对面的阿刚使个眼色,说道:“宁臭脚,我兄弟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确实是来狩猎你这种臭脚功夫阿姨的。”

  “一派胡言。”宁紫竹回头呵斥,“你们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客气了,不要以为你们是小孩子,我就不会动手打人。”

  小明双手抱胸,一副惫懒模样,语气轻佻道:“冯静、白凤婷、小光、贝贝,这些人你都认识吧?”

  宁紫竹闻言犹如雷殛,失态道:“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他们?”白凤婷是大名人,男孩知道她名字并不奇怪,可冯静、小光、贝贝的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

  小明说道:“冯静的儿子是贝贝,白凤婷的儿子是小光,我说的对不对?你老板白凤婷就是我绑架的,她被调教成超级臭脚母猪,现在已经被卖到外国当别人的性奴肉壶马桶去了;还有冯静这头丝袜雌豚妈妈,也被弄到外国去当母狗便器了。时间过了这么久,估计她们的肚子里已有小宝宝啦。还有,她们的宝贝儿子,也是被我们兄弟卖到国外当苦力奴工的。”

  宁紫竹心中有点动摇,但依旧不以为然说:“胡说八道!白总与冯静武艺高强,怎么会被你们抓住。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真话了。”

  阿刚突然发话:“臭丝袜阿姨,你在看哪里?死到临头,你没意识到吗?还在自信满满,大言不惭,你有没有脑子啊?”

  “什么?你……”宁紫竹闻言,把头转回来一看,倒吸口凉气,“你想干什么!”

  阿刚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电击器,满脸坏笑地仰视宁紫竹,“我最喜欢电自高自傲的丝袜功夫老婊子了,迎接审判吧,宁臭脚。”

  “等一下!”宁紫竹小腿急忙发力,想要跳起。

  电击器冒着电弧,戳到地面上的水泊里,电流顺着水面与金属高跟凉鞋直击宽厚的丝袜嫩脚底。

  “咿呀——”寂静的超市内响起撕心裂肺的高亢雌吼,“啊啊啊啊啊!”

  宁紫竹双腿岔开半蹲,摆出滑稽的蟹腿造型,结实有力的大小腿不住地抽搐晃动,丝袜脚趾紧紧抠住金属鞋面。她手中的枪落下,十指弯曲扭如僵硬的鸡爪,英气飒爽的商务妆艳脸彻底崩溃毁坏,螓首仰天,八字眉,章鱼嘴,顶天舌,朝天白眼,满脸油汗,涎液泡吹,涕泪横流。

  “咿呀呀呀……”母猪口条在油唇外乱甩,把唾沫甩到黑色西装胸口。黑色西裤裆部有一团深色水渍逐渐扩大,很快淅淅沥沥的尿水从胯下淋落;因为半蹲而扯起的裤脚管下是黑丝袜小腿与脚踝,骚臭的尿液顺着丝袜小腿淌下,流到丝袜脚底和金属鞋面上。

  “哈哈哈,你们看阿姨的白痴样,谁让你穿金属高跟鞋的?臭脚大妈活该被电失禁。”小明、小丁拍手乐道。

  踢倒过无数对手的金属高跟凉鞋,如今成为了电流导体,无情地把女主人电成了白眼淫叫雌彘;沾满敌人鲜血的金属鞋跟在水中磨出“吱嘎嘎”的刺耳牙碜音。腿功踢技了得的丝袜功夫脚此刻除了冒臭气,死命抠抓金属鞋面外,再也发挥不出它们原有的作用。苦练了一辈子的钢足铁脚,在电流的摧残下,只是一对流油汗、散脚臭、狂抽筋、俗骚冲天的普通淫臭丝袜阿姨脚。

  阿刚揶揄道:“宁阿姨你刚才跳起来踢瓶子的绝世脚法呢?怎么施展不出来了?啊!原来你的功夫臭脚被电废了,变成只会痉挛的废物大臭脚啦。”

  “喔噢喔齁齁!咿呀呀呀——”

  小丁赞叹道:“果然是身怀绝技的女高手,被电成这副母畜德行了,还在硬撑着不倒地。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噢咿!”宁紫竹忽然发出一声绝顶浪嚎,一柱骚水隔着内裤、裤袜、西裤,从不断耸动的裆部喷射出来,形成了高抛水弧。

  “哎呦,喷水了,竟然能穿透裤子变成水柱,太夸张了吧,是尿还是阴精啊?老婊子仅仅被电,就翻着白眼高潮,她到底多久没做爱了?肯定身体憋得狠了,才会这样骚贱。”小明品评道。

  骚穴喷完水,宁紫竹身体前后摇晃几下,往后直挺挺倒下,“啪”一声落在尿、水混合的骚臭水洼中。阿刚收起电击器,上前查看,只见宁紫竹膝盖弯曲,双腿岔开两侧,双臂投降般放在翻白眼的脑袋两边,活脱脱一只肚皮朝天的母青蛙,金属凉鞋丝袜脚不时抖动几下,裆部断断续续会喷出小股水流。

  阿刚一脚踩住宁紫竹的骚湿无比阴部,并用力碾了几下,得意笑道:“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不是要对我们不客气吗?怎么现在你自己半死不活,躺在这里喷尿抽脚?哼,‘宁静致远’四大高手,我呸!冯静是爱穿裤里丝的臭脚废物妈妈,你宁紫竹也是裤里丝臭脚母废物一只,迟早我把剩下的‘致远’两头母猪也抓了,把白家御用的臭脚功夫熟女一网打尽。”

  他又问小明说:“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看到你的留言,第一时间赶过来的,解冬那几头丝袜母猪和你舅妈放在一起了。”小明说道。

  阿刚道:“幸亏你们来得及时,不然真难搞定宁臭脚。”他又把刚才见到宁紫竹追踪蝮蛇那帮人的事说了一遍。

  小明说道:“如此说来,超市这条路是那帮暴徒撤离的路线?”

  “应该是的,上面的街区早被警察封锁了。从地下穿墙而走,确实是个撤离的好办法。”阿刚点头道。

  小丁插话道:“快把宁臭脚捆起来,不然要醒了。”

  三个孩子把熟女经理翻过身子,七手八脚地取下她背着的步枪,扒脱外套、西裤、衬衫。脊背朝天的昏迷美妇只剩下黑色文胸、黑色丁字裤、超薄黑裤袜、金色露趾高跟凉鞋。

  小丁按住宁紫竹的浑圆黑丝翘臀,往两侧一掰,暴露出卡在股缝中的纤细丁字裤,说道:“看不出来,老婊子是个闷骚,外面西装革履的,裤袜里面竟是卡进屁眼缝的丁字裤。”

  小明应道:“人不可貌相。你看,她只小便失禁,却没有脱粪,不像别的功夫熟女,一下子就被电出臭粪。”

  阿刚说:“不一定,我来试试。”他的手伸进裤袜里,把丁字裤从臀缝中扯出。

  没了阻挡的布料,宁紫竹的浓毛黑褶屁眼里当场钻出一条粗长软粪,在裤袜内盘踞起来。

  阿刚收回手,“你看看,是丁字裤卡得太紧了,把屁眼堵得死死的,其实她也是漏尿拉屎的母粪猪。”

  他们用手铐把宁紫竹手脚铐在背后,再用绳子把两副手铐绑在一起,又是经典的倒驷马攒足绑。阿刚取下女经理脑后的发网,拿出口球堵住她的嘴,往鼻孔里塞了迷药塞,用一只黑色长筒袜套住熟妇脑袋。

  宁紫竹在白目状态的昏迷中,就稀里糊涂地戴上了丝袜头套,把美熟的颜面压成了倒撇眉、下拉眼的母猪容貌。

  “对了,差点忘了这个。”阿刚脱下熟女的高跟凉鞋,“这可是杀人利器啊,不知多少好汉折在这金属鞋底下面。”

  小明摸着丝袜肉脚的汗湿脚底,说道:“你多虑了,绑得和杀猪似的,她还能施展个屁的武艺,这双熟阿姨丝袜臭脚还能踢人不成?它们只能当我手里的功夫臭脚飞机杯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哎,鞋面真臭,还踩出了黑黑的脚印,脚汗会腐蚀金属鞋面吗?”阿刚细细把玩着高跟凉鞋。

  三人摸了一会宁紫竹的大臭脚丫,阿刚说道:“你们先去找出路,我还要去抓窦玲这个丝袜老太婆。”

  小丁道:“还要去抓猪?我们已经抓了五只丝袜功夫老母猪,大获丰收啊,能不能把她们全带出去,都还是未知数呢。”

  小明也说道:“差不多得了,现在跑路要紧。再说了,你知道窦玲在哪吗?难道你还要上楼去找?”

  “去碰碰运气吧,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你们放心,我有分寸,必要时会联系你们帮忙。”阿刚说道。

  三个孩子商议一阵后,阿刚离开找窦玲去了;小明、小丁藏好宁紫竹,他们在超市墙上找到了通往隔壁仓库的另一个大洞,于是跨过破洞,继续寻找脱困路线……

  第二十八章:被暗算的剑客婆婆

  “妈,我们还是找地方躲起来,等警察的救援吧。”我拉拉妈妈的衣摆,东张西望说道。

  妈妈回头,皱起细柳眉,忧容道:“你老婆一家生死未卜,应该尽快找到她们,离开这里。若是耽搁久了,出事怎么办?”

  我苦笑道:“解冬和她妈都是高手,武艺不在你之下,她又聪明得很,肯定能化险为夷,不会出事的。倒是我们,大摇大摆走在走廊中,被暴徒发现可怎么办?”

  妈妈微微摇头,说道:“她们都怀着身孕,手脚终究不灵便。那些暴徒都有武器,又人多势众,就怕有个万一。你别胆怯,拿出点男子汉气概来,放心跟在我后面,包管你平安无事。”

  我叹口气,只得跟随。

  我的名字是王雄,今年三十一岁,任职于一家国企,去年升任部门经理 。刚过而立之年的我,不光事业有了起色,感情上面更是抱得美人归。

  我的妻子名叫解冬,比我小一岁,是一位公务员。

  原本今晚我们夫妻要在这家酒店举办婚宴,可婚礼进行到一半,一群持械暴徒冲入礼堂,大肆打砸杀戮。

  在一片混乱中,我跟着妈妈逃出礼堂,与解冬他们失散了。

  我妈窦玲,今年五十六岁,退休前是银行行长。

  我爸去世十几年了,她一心教导抚育我成才,没有再婚的心思,守寡至今。

  妈妈的身材很高挑,身高一米七五,一头柔顺秀发,修长脸型,下巴尖窄,鼻梁笔挺,面容甚是清瘦秀丽,锐利的双目中散发着自信神采,眼角微微鱼尾纹,鼻翼两侧有浅浅的法令纹。

  她自幼习练家传武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尤擅剑法,一手“奔雷三十六剑”驰名天下,江湖上的好友送了个“剑寒九州”的诨号给她。

  我从小怕苦,不肯学武,妈妈倒也不逼我学武练功,反而对我的学习成绩十分关注。

  不过,我不习武这事令妈妈很是遗憾,最近她似乎有把家传剑法传给解冬的想法。

  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妈妈特意打扮一番。

  她穿着紫色短袖上衣与黑色及膝裙,修长结实的小腿穿了淡紫丝袜,脚上一双紫色绒面的银根高跟鞋,鞋面上有对银色的蝴蝶装饰。

  她的头发绾成发髻,耳垂吊坠,脖戴项链,脸上化了淡妆。

  身材纤挑的她时刻站得笔挺,举止投足利落华贵,英姿飒爽之余,颇有贵妇气派。

  我们一路躲避暴徒,来到一间客房门前。

  我在这层开了数间房,用以亲戚、宾客等人休息,此间客房便是其中之一。

  我掏出房卡开门,与妈妈一起进入屋内,顺手关上了房门。

  妈妈直奔自己的背包而去,从包里找出一把带鞘长剑。

  乌黑的剑鞘嵌着九龙金丝,黄色剑惠垂在剑柄尾端。

  此剑是我妈的家传宝剑,据说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前朝皇帝御赐的,剑名“紫电”。

  “唰”一声响,妈妈拔剑出鞘。

  借着窗外月光,能看到熠熠生辉的剑身隐隐透着一层紫芒。

  我诧异道:“妈,你怎么带了剑?”

  我知妈妈爱剑如痴,但今天是我结婚的喜庆日子,她怎么能带剑来?

  “你知道我向来有带剑的习惯,哪怕去超市购物,也要把剑放在车后备箱里。”妈妈笑道,“幸亏我带来了,正好用得上。”

  我不以为然道:“他们有枪,你一把剑能有什么用?还有,你平时去超市带着开刃的剑?这可是管制刀具啊,怎么能随便乱带?”

  妈妈冷冷一笑:“只要紫电在手,几杆破枪,在我眼里看来就是些烧火棍罢了。走吧,我们去找儿媳妇和亲家。”

  “妈,太危险了,我们还是躲房里,等警察的救援。”我再次提议道。

  妈妈摆手道:“我看警察一时半刻来不了,暴徒把整幢楼的通讯都封锁了,这架势是有备而来的,肯定有办法不让报警讯息传出去。当务之急,先找人再说别的。”

  我走到窗边,朝下望了望,喜道:“妈,你别瞎分析了,快来看下面,到处都是警察、警车,警方已经包围这座酒店了。”

  妈妈过来一瞅,松口气道:“好啊,警察行动果然神速,我们很快就会得救的。”

  就在此时,我们听到楼下“嘭”一声巨响,酒店入口处扬起漫天飞灰。

  等余灰散尽,有警员用担架抬出十多位血糊淋剌的重伤同僚。

  我与妈妈面面相觑,半晌我说道:“他们真是有备而来,酒店大堂里竟然装了炸药,鬼知道那里还有没有剩下没炸的,警察肯定不敢再贸然进攻了。”

  妈妈沉吟道:“好大的手笔,那些暴徒绝不是普通的蟊贼,极有可能是恐怖分子。”

  “我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我只担心房子挨了这记爆炸,会不会发生倒塌。”我忧虑道,“这里不能躲了,要马上找出路。”

  妈妈点点头,与我一同走到门口,说道:“房子应该不会塌,暴徒们肯定控制爆炸程度的,总不至于把自己也埋在下面。”

  回到走廊,妈妈做了个跟她走的手势,边走边说:“我们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不是办法,得抓几个人问问。”

  “别啊,那多危险。”我摇头道,“我觉得我们这么办,往楼下去找。妈你想啊,一般逃跑的话,都会朝出口处跑,就是往一楼大厅或者停车场跑,我们沿着这个方向一路找去,寻见人的概率更大一点。如果运气差,遇不到解冬她们,但我们离出口越近,获救的可能性就越大。”

  妈妈略略思考,便带着我往楼下走去。

  刚从楼梯间下了一层,就听见有人暴喝:“什么人?”

  我吓得一缩脑袋,双手抱头,口中不断念佛。

  三个暴徒快步奔上楼来,大声呼呼喝喝,其中两个拿刀,另一人手持长管土枪。

  妈妈掷出左手中的剑鞘,剑鞘划过一道黑影,正中持枪暴徒的右眼,当场贯脑而倒。

  另外两个暴徒愣住,妈妈趁机一跃而下,身形如电,左脚踢中一人的脖颈,右手中的利剑刺穿了另一人咽喉。

  顷刻间,三人统统倒地,她立即补上几剑,把人彻底搠死。

  我见妈妈杀人如此利落,不由地呆了。

  我知道她有真功夫,没想到竟厉害如斯,顷刻间便取人性命。

  妈妈用脚挑起土枪踢给我,说道:“别愣着,继续走。”

  我手忙脚乱接住枪械,茫然道:“哦,好。”

  我们没时间搜索酒店每层,只能径直前往大厅,希望途中能遇到解冬。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们没见到想找的人,却又遇到了另外两拨暴徒,不过都被妈妈偷袭秒杀了,有惊无险。

  我抱着枪,傻乎乎地跟在她背后,没有半点作用,子弹倒是搜刮了两裤兜。

  大厅中盘踞着大批暴徒,硬闯是不可能的。

  我们暗中观察了片刻,继续往地下停车场转移。

  通向停车场的楼梯间也守着暴徒,妈妈顺手把他们打发了,一路来到地下一层。

  在停车场走了没多远,妈妈伸手拦住我,轻声提醒:“嘘,有人。”

  我慌得端起摇摇晃晃的枪口,四处乱睃,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一个小男孩从汽车后面探出身子,朝我们招招手,没有发出声音,用嘴型说道:“快过来。”

  妈妈没有迟疑,猫下身体,快速走到男孩身侧。

  我急忙跟上,同时不忘观察四周情况。

  “阿刚,你怎么在这里?苏萍呢?”妈妈蹲下问道。

  男孩阿刚扑到妈妈怀中,把脸埋入她胸口,呜咽道:“窦阿姨,我和舅妈走散了,趁乱逃到停车场。刚才这里发生了枪战,回楼上的路又被坏人切断了,我好害怕啊!”

  妈妈抚摸着阿刚的脑袋,柔声道:“阿刚别怕,有阿姨在,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认得这孩子,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你苏萍阿姨的外甥,跟着苏萍来吃喜酒的。”妈妈介绍道。

  阿刚抬起头,流着鼻涕眼泪,抽泣道:“阿姨,你们要去哪里啊?”

  妈妈说道:“我们打算从地下车库找一条路出去,孩子你和我们一起走。”

  “嗯嗯,我跟着阿姨。”阿刚点头,又往后一指,说道:“不久前前面有枪战,不知道坏人还在不在那里,我们别过去,绕其他路离开这里。”

  妈妈看向我,我说:“枪战?难道是警察与暴徒发生了枪战?”

  “你们找地方先躲一会,我去前面探探情况。”妈妈起身道。

  阿刚抱住了妈妈的大腿,抬头望着妈妈,一脸呆相。

  我本想阻止妈妈,但转念想到妈妈武艺高强,来的路上所向披靡,她去侦查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

  我们确实需要前方的情报,于是说道:“好,妈你要小心,我们躲起来等你。小朋友,你跟叔叔去那边好不好?”

  我目光转向男孩,看到他嘴角诡谲抽笑,笑得非常猥琐得意,小手把妈妈的及膝裙翻起一角,手掌在丝袜腿上来回摩挲。

  这孩子正在猥亵我妈的大腿?我脑子一愣。

  阿刚注意到我的视线,他敛起笑容,收回咸猪手。

  妈妈察觉到被男孩摸了大腿,她默不作声,理平了裙摆,蹙着眉头看了眼阿刚,表情很是惊疑。

  我见此情景,没有出言呵斥男孩,只当他是无意中做出的举动,毕竟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故意猥亵大人?

  常言童言无忌,童手也应该无忌吧?

  “我去了,你们快躲好。”妈妈叮嘱道。

  我领着男孩躲到了一辆车子后面,探头观察情况。

  “叔叔,阿姨她一个人能行吗?”阿刚问道。

  从年纪来看,他喊我“叔叔”,应该称呼我妈为“奶奶”。

  但从辈分来说,他是苏萍的外甥,喊我妈是“阿姨”也是可以的。

  我不去计较他的称呼,心里还膈应他刚才摸我妈腿的事,随口敷衍道:“你放心,一定没事。”

  “阿姨是不是会功夫啊?她手里的剑上都是血。”阿刚继续道。

  “嗯。”

  “据说习武的女人脚汗多,穿丝袜的话,功夫脚特别臭。”

  “什么?”我回头道。

  阿刚说:“窦阿姨出了好多脚汗哦,我看到了,她的高跟鞋鞋口一圈的紫色丝袜全都被脚汗浸湿了,你妈妈闷在鞋子里的丝袜脚肯定臭气熏天。”

  “你说什么!”我怒道。

  这个小孩子怎么回事?

  竟敢出言侮辱我妈,看来刚才摸腿是他故意为之的,小小年纪色胆包天,胆敢对女性长辈不敬,臭小鬼找死!

  阿刚见我发怒,笑了笑道:“叔叔你别生气。我就是把看到的事说出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舅妈也爱练武、穿丝袜,她的丝袜脚就超级无敌臭。”

  我没好气道:“臭小子,你再胡说八道,我要揍你了。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舅妈和我妈妈呢?她们可是你的长辈。什么脚臭、丝袜脚的,这是小孩子该说的词吗?”

  “嘿嘿,叔叔你想揍我这个小孩子,这是成年人该说该做的事吗?”阿刚说道,“我只不过说了事实,你激动什么。你妈的咯吱窝都是汗,腋下的衣服都湿了,丝袜脚底也湿了,你妈窦玲就是个容易出汗的中年臭脚臭腋窝大妈!”

  “他妈的!”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怒骂道:“臭小子你的狗嘴里胡说些什么!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

  阿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我,笑嘻嘻道:“王叔,你别急,看看手机里的照片再说,只怕你看了照片就不想打我了。”

  “什么照片?”

  我放开他,接过手机,点开相册,见到一张照片。

  照片中有两个孕妇趴在地面,手脚被驷马攒足的方式捆在身后,她们都光着上身,一女穿了直到大腿根的长筒吊带白丝袜。

  另一女穿着薄如蝉翼的肉色超薄连裤袜,四只汗津津的朝天丝袜脚底板冒着朦胧的白气。

  两女头上缠着胶带,眼睛、嘴巴都被胶带封住了。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们是我的妻子解冬与岳母朱彩玥,内心无比惊骇,颤声道:“你……你这照片是哪里来的?她们人在哪里?”

  “她们已经是我的丝袜臭脚母猪了!”

  阿刚趁我走神的瞬间,用一个东西顶住了我的大腿。

  “你!”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电流从腿部漫延到全身。

  “啊啊啊啊!”我痛苦惨叫,随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了。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脱了西裤与内裤,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的消防水管上,双脚岔开坐地,脚踝之间绑着一个扫把,令我不能把脚合拢,鸡巴垂头丧气地拉耸在胯下。

  “呜呜!”我口里塞了布料之类的东西,嘴巴还被胶带缠了几圈。

  “呦,新郎官醒了,身体素质可以啊,那么短时间就醒过来了。”阿刚蹲在我面前笑着说。

  “呜呜呜!”

  我用尽全力挣扎,想着刚才在手机中看到的照片。

  难道解冬和岳母都被人抓住了吗?

  她们没穿衣服,有被玷污吗?

  是那些暴徒干的?阿刚这小畜生是暴徒一伙的?

  他把我绑起来想干什么?

  这是小学生能做出的事吗?

  我脑中充满了疑问,怒视男孩。

  阿刚站起身子,“你心里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本大爷就大发慈悲,把情况透露一点给你这个绿帽傻逼吧。”

  “你老婆——白丝臭脚新娘解冬阿姨,还有你的大肚婆肉丝肥腚岳母朱彩玥阿姨,她们都已经被我像抓母猪那样捕获了,母女连心屄里插着自慰棒,现在就放置在停车场的某个地方不断翻白眼高潮喷尿呢。”

  “呜呜呜!”

  “你傻逼一样瞪着我干嘛,不服气啊?嘿嘿嘿,你的孕妇妻子和岳母马上要变成我的臭脚飙奶老母猪了,以后挺着大肚子,流奶水给我喝,我还要肏她们的生孩子臭屄,干漏她们的羊水,先肏流产,再让她们受精怀孕,给我生孩子,哈哈哈。”

  “呜呜——”畜生啊!你要是敢动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

  “气不气?恨不恨我啊?”阿刚来回渡步,兴奋道:“还有呢,我还要抓住你的臭脚妈妈,那个剑法高强、爱出闷汗、穿着紫色丝袜的闷骚老太婆。”

  “他妈的,你妈一把年纪了,还穿紫色丝袜,好一个骚气四溢、道貌岸然的臭脚老寡妇。”

  “我要把你妈调教成只会翻白眼高潮,挺胯撅臀的淫叫骚妈浪母。”

  “她会和媳妇、亲家母一起成为臣服我的丝袜功夫母猪!用她们苦练的功夫丝袜臭脚服侍我的鸡巴!”

  什么?他还想对妈妈下手?

  你做梦!妈妈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她一定会救出我和解冬她们的。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抓住了解冬和她妈,但我妈绝不会上你的当,只要她回来,你的死期就到了。

  “哼,你就待这乖乖看着我怎么收拾你臭脚亲妈的。”阿刚话毕,转身躲到一辆车子后面。

  “呼呼呼……”我鼻孔喘着粗气,逐渐冷静下来,又挣了一回,实在是无法挣脱束缚,只好保存体力,思考脱困的方法。

  “这个叫阿刚的小鬼明明只是一个小学生,为什么有能力做出这种事?他和暴徒们到底是不是一伙的?他是苏萍的外甥,难道是苏萍指使他做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我家传的剑法?”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响起了高跟鞋踏地声,声音越来越近,我听出是妈妈的脚步声。

  “妈妈来了!她不知道阿刚的真面目,万一被暗算可就糟糕,必须想办法提醒她。”我快速思考着,忽然灵光闪过,想到一个好办法。

  我用手铐不断敲击背后的消防水管,发出“锵锵锵”的声音。

  妈妈的脚步停下,她一定是听见敲击声了。

  妈妈快过来!你见到我的样子,肯定会心生戒备。只要帮我解开堵嘴的东西,就能把阿刚的事告诉她了。

  “窦阿姨,你快蹲下,附近有坏人。”妈妈那里突然冒出阿刚的说话声。

  什么!他没躲在这附近,而是跑到妈妈那里去了?他想干什么?

  “锵锵锵!”我焦急地拼命用手铐敲打。

  妈妈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他是披着小男孩外皮的恶魔!不要被他骗了啊!

  妈妈那里一时陷入沉寂,很有可能他们在轻声说话,偌大的停车场只有我发出的敲击声。

  可恶啊!他们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妈妈还不出现?

  “啊!你干什么!”一声尖锐的女性惊叫打破了不安的寂静。

  是妈妈的叫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惶恐无比,一味地猛砸手铐,浑然不觉手腕已破,掌中流满了鲜血。

  “呜呜呜!”

  “你给我头上套了什么!”

  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句话不再像刚才那句如此惊惶,听着镇静许多,质问的语气显得十分恼怒。

  妈妈还能正常说话,应该没事吧?她的头怎么了?

  我停下敲击声,屏息细听。

  阿刚用欢快的口气说道:“臭脚母猪,你头上套着的是‘窒息丝袜’,是专门用来让你这种中老年妇女的熟母长辈脸崩坏成傻逼雌豚颜的特制丝袜。”

  “你说什么!”妈妈厉声道。

  阿刚又说:“别白费力气了,你是不可能把窒息丝袜扯下来的,袜口有自动收口功能,会紧紧勒住你的脖子,若不用专用药水冲洗袜口,是不可能取下来的。它看着是一只普通的黑色长筒薄丝袜,其实是用特殊尼龙制作的,不光能把你的老脸压变形,还能隔绝空气,让你享受窒息的极致体验,这可是今年美国SM情趣公司推出的最新产品。”

  妈妈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丝袜!什么母猪!这是小孩子能说的话吗?快帮我把这破丝袜拿下来,不然我告诉你舅妈。”

  “呵呵,我舅妈早就被我捆成一团,成了一头脱粪高潮老母猪。她的长辈老屄,我也肏过了,很快我就要肏窦阿姨你的老臭屄啦!”

  “阿刚!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一点尊卑大小都不懂,满嘴下流话,我先代替你舅妈教训你。”妈妈说道。

  啊,妈妈是不是还以为阿刚在说假话?不是的!这男孩很危险,他真的抓了我和解东她们啊!妈妈,他说的不是疯话,你不要大意啊!

  “窦臭脚,你还是少说几句话吧,狠话越多,肺里的气就越少。老傻逼一个,我已经说了,你扯不下套头丝袜的,还浪费体力在袜口乱抓。”

  “你!你给我解开!快解开!”妈妈的声音变得有些焦急了。

  “好吧,要帮你拿下丝袜也可以,你说一句‘求求阿刚主人,帮丝袜母猪阿姨窦玲取下窒息丝袜’,我马上帮你。”

  不对劲,臭小子在拖延时间,他想让妈妈把气耗尽。

  可恶啊!卑鄙小人!

  “立即解开!不然我不客气了!”妈妈的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

  “好吧,我解开后,你不能事后报复,也不能告诉我舅妈,这就是我小孩子闹着玩的恶作剧。”

  “快解!快啊!”妈妈催促道。

  “阿姨你蹲下啊,不然我怎么帮你。”

  “唉呦!”妈妈突地尖叫起来,随即“哐嘡”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接着,我看见宝剑“紫电”从一辆车子下面滑出。

  啊!是妈妈的佩剑!发生什么事了?

  用剑高手不可能松开自己的武器,为什么妈妈的剑会脱手?

  “什么东西!”好在妈妈立即发话,她人多半没事。

  “哈哈哈,这是电击器,你这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老古董不认识吗?我骗你蹲下,直接电击剑刃,把你电得连兵器都丢了,这招电击卸剑,还不错吧?”

  剑客丢了剑,是最大的耻辱,妈妈现在一定火到极点了。

  妈妈突然间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吸气声:“噢……喔……喔……吼喔喔……”

  “阿姨你没气啦,电击把你吓了一跳,连憋住的最后一口气都喷出来了,哈哈哈,你完蛋了!臭脚功夫母猪窦玲女侠!”

  “救……救命……解开……求求你……解……喔……吸吸……喔喔……解开……喔喔……”

  妈妈说话颤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妈的,老骚货都憋得翻白眼了,还想着抓我,想同归于尽?”

  “不……救……救阿姨……好痛苦……空气……喔喔……吸吸喔……救我啊……”

  “看你这副母猪样,本大爷给你指条活路,你用剑把丝袜割开不就能呼吸了吗?”

  “剑……对……我的剑……吸吸……喔喔……”

  “哒哒哒!”车后传来一阵慌乱的高跟鞋疾步声。

  很快,妈妈的身影绕过车头出现了。

  身材修长的她头套黑色长筒袜,薄透黑丝紧紧裹着扭曲崩溃的熟年老脸,眉毛痛苦地下撇成八字,坚挺的鼻子被丝袜压塌,脸颊肉被丝袜下拉变形。

  眼角下耸,原本冷静锐利的明眸翻得只剩下一抹瞳仁下沿。

  本不明显的细微皱纹,在面容彻底变形的情况下,变得十分深邃显眼。

  油嘴张得老大,不停开合嘴唇,试图吸入一丝空气。

  舌头直挺挺地伸出,顶起嘴巴处的丝袜,口水早已把此处黑丝浸湿了。

  “喔喔……喔……剑……我的剑……”

  妈妈夹紧粗壮腿根,膝盖并拢,撅着撑起及膝裙的肥腚,穿了淡紫色丝袜的小腿岔开两边,犹如摆出咏春拳的二字钳羊马步,以怪异的小碎步朝着宝剑奔去。

  胸前的奶子随着跑动,左右乱甩。

  她的双手死命扯着勒紧脖子的套头丝袜的袜口,高抬的手肘露出了紫色短袖下被腋汗洇湿的臭腋窝。

  此刻,狼狈到极致的妈妈早没了之前利落华贵的女贵妇气质,没有了万事游刃有余的高手风范。

  苦练一辈子的精妙武学步伐,被凌乱蹒跚的碎步取代,活像一头落荒而逃的失智老母猪。

  妈妈?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在我心目中天下无敌的严慈妈妈,竟然会展露出如此崩坏苦闷的表情,竟会以这般不堪的丑陋姿态出现我面前!

  妈妈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一边痛苦地碎碎念叨:“剑……剑在哪……齁喔喔……救命……喔……剑啊……喔……”

  眼眶中翻白的眼珠只剩下一点点眼白,令她无法顺利地看清地面上的宝剑位置。

  “哗啦啦”黄色水柱从妈妈裙内落下,骚尿沿着她的丝袜腿一路下淌,流进了高跟鞋腔内。

  阿刚从后面赶上来,幸灾乐祸道:“哈哈哈,穿紫色丝袜的功夫老太婆尿裤子了,小心别溅到你的宝贝宝剑啊。”

  “我的剑……喔……吸吸……”喷着骚尿的熟母终于发现了宝剑位置,正要过去捡剑,男孩伸脚绊倒了她。

  高大熟韵的妈妈趴摔在地,但她没有半分停顿,而是立即伸手去抓近在咫尺的利剑。

  “怎么一绊就倒了?阿姨你勤学苦练的扎实马步哪里去了?”阿刚抓住了妈妈的两只脚踝,用力往后拖拉,“嘿!想拿剑自救?休想!憋死你这头母猪!”

  “啊啊啊!给我剑啊!我的剑……”白目妈妈被向后拉去,两只手朝着渐渐远离的长剑乱摇胡抓,口中发出了绝望不甘的雌吼。

  啊!可恶,只差一点点就拿到剑了!

  我恨得咬牙切齿,“呜呜”大叫。

  “放开我啊!”妈妈猛喝一声,结实丰腴的丝袜双腿倏地左右一分,摆出了横劈一字马造型,挣开了握住脚踝的小手。

  “妈的,老母猪好大力气,不愧是武学高手,真是劲大。”阿刚连忙再去抓妈妈的脚。

  只见我妈的双手在地上一撑,倒立身体,再以一字马姿势一筋斗翻了过去,拉开了与男孩的距离。

  我与阿刚被这个怪异的跟头惊住了,他甚至忘记追上去抓人,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收起双腿,屁臀朝天一拱,手忙脚乱地爬到佩剑前面。

  翻跟头时,她脚上的高跟鞋甩掉了,两只被脚汗与尿液浸透的紫丝袜臭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尖冒着腾腾热气。

  “好身手,表演杂技啊。”阿刚拍手夸赞起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妈妈终于拿到了紫电剑,变形的丝袜母猪脸显露出得救了的如释重负表情,左手抓住头顶的袜身,右手颤颤巍巍地用剑去割。

  “齁齁喔……空气……空气……喔……吸吸……马上……空气……”

  太好了!只要妈妈割开了丝袜,吸上一口新鲜空气,局势就反转了!

  阿刚离妈妈有段距离,赶不及阻止的,我们赢了!

  “咦!?”妈妈连割了几下,都无法割开丝袜。

  阿刚指着我妈大笑:“哈哈哈,傻逼母猪,窒息丝袜是无法割开的,哪怕你手里的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我让你割丝袜自救,是骗你的。要是真能割开,我会提醒你吗?阿姨你脑子缺氧太严重,连这种谎话都信啊。”

  我与妈妈全都愣住。

  片刻后,妈妈发出了绝望痛苦的母猪淫嚎:“不!不可能割不开!我不要死!我不想闷死啊!救命!救命啊!儿子!媳妇!亲家母!你们谁来救救我啊!”

  她疯了似的拼命徒劳地割着丝袜,紫丝袜汗脚在地面瞎踢乱踹。

  小畜生竟敢骗我妈!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妈妈啊!妈妈你加油割啊!一定能割开的!

  我目眦欲裂,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挣扎,却只能干瞪眼流泪。

  “啊——救命啊!”

  妈妈扔了剑,双手无助地抓扯着勒脖袜口,最后一点瞳仁彻底没入眼皮,翘起丝袜大脚仰天而倒。

  体内剩余的残尿穿透内裤、丝袜,画出一条弧线。

  空中狂甩的紫丝袜淫臭脚丫不断甩出脚汗,十根长脚趾蜷缩抽搐着,湿漉漉的紫丝脚底尽情散发着充满大妈雌臭荷尔蒙的白色热气。

  “雄雄,救救妈妈啊!嗷噢噢……咿嗷噢噢!”

  遭受极致窒息熟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废置多年的老子宫一酸,剧烈抽搐起。

  阴道疯狂蠕动,喷射出大量的阴精、白带、淫水。

  停经许久的高龄卵巢遵循雌性繁衍本能,在临死前排出了一粒渴望受精的老太婆卵子。

  各种淫液混杂着尿水冲破内裤与丝袜,在空气中肆意抛洒。

  我见妈妈不行了,忍不住痛哭流涕,心中嘶吼:“啊啊啊!阿刚你快救我妈妈啊!她要死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妈妈啊!”

  我的鸡巴却不争气地勃起了,看着亲生妈妈窒息绝死、喷尿高潮,竟然背伦可耻地硬了。

  阿刚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嘿嘿,尿淋到剑上了啊,傻逼母猪你为了痛快泄精高潮,竟然连自己的爱剑都不管了,这可不是剑客该有的举动啊?”

  “绿帽龟儿子你说是不是啊?你妈窦玲是爱穿丝袜的臭脚变态中年老母猪,空练了一身好功夫,却只会在儿子和小学生面前窒息哀嚎,甩臭脚失禁,半点功夫都施展不出来。”

  “你看到亲妈这副模样,是不是很兴奋,想狠狠肏妈妈生自己黑臭屄,鸡巴都硬邦邦了,想肏窒息的丝袜妈妈,想得不得了!”

  “你承认吗?只要你点头,我就救你的臭脚妈妈一命。”

  我闻言,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

  鸡巴胀得快爆炸了,与解冬在一起时,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硬过。

  妈妈双腿一蹬,随即臭脚跌落地面,全身不住抽搐痉挛。

  她圆睁白眼,白沫从口中源源不断地潽溢,透过罩住嘴巴的黑丝袜渗出。

  阿刚见妈妈已经失去意识,大摇大摆走到她身边,拿出一瓶眼药水瓶大小的塑料小瓶子,倒出点药剂,抹在勒住妈妈脖子的袜口处,然后拉住袜头往上一扯,那个怎么都脱不下来的套头黑丝袜轻易地被取下了。

  妈妈的脸瞬间恢复了原来样貌,只是眉头还是紧锁八字,眼珠完全翻白,脸上的淡妆已经花了,张着嘴开始本能地喘息,嘴角尽是口水与白沫星子。

  “摘掉丝袜,阿姨还是一副白眼阿黑颜的母猪样子。”阿刚拉着妈妈的头发,把她拖到我面前,“仔细看看你妈的傻逼样子,这就是你亲妈窦玲。”

  妈妈……妈妈翻白眼、吐白沫的昏迷样子……

  阿刚拿起妈妈的两只丝袜脚,用它们夹住了我的鸡巴。

  “用你妈妈的臭脚帮你足交,满足一下你从小到大觊觎亲妈臭脚的愿望,这可是少见的超级骚气紫色丝袜哦,好好感谢我吧。”

  “呜呜呜……”

  温暖柔嫩的闷热丝袜脚底夹住了阴茎,在男孩的帮助下,快速上下摩擦着,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妈妈的丝袜脚实在太舒服了,虽然常年练武,前脚掌有厚厚的老茧,但丝袜老茧擦到鸡巴时,感觉更加刺激。

  小时候,我见妈妈用脚踢倒过抢劫的强盗,也踢翻过找她切磋武艺的大汉,原来这双穿丝袜的无敌功夫臭脚足交起来,竟然这么舒服啊!

  “噗嗤!”我眯起眼睛,射出了精液,糊在妈妈的脚底板上面。

  “对着妈妈的臭脚射精,真是坏儿子啊。”阿刚揶揄道,“当心你妈醒来,一脚踢废你的乱伦鸡巴。”

  我鼻孔喘着粗气,龟头还在喷射残精,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阿刚调转妈妈身体,让妈妈的头伸到我的鸡巴前面,“想不想让你妈妈帮你口交?”

  我犹豫片刻,最后欲望战胜了理智与道德,缓缓点头。

  男孩帮我把鸡巴送入妈妈的嘴中,说道:“自己动吧,你妈晕了,没法帮你的,你自己当心她的牙齿。”

  我耸动下体,刚射精的软鸡巴奇迹般重新硬了,在亲妈的嘴里到处乱撞。

  “暴露本性了吧,你就是一个想肏妈的变态猥琐男!”

  “用你妈生出来的鸡巴侵犯她的臭嘴,还想喂妈妈吃精液,真是逆子。”

  阿刚捡起窒息丝袜,“你这种守不住老婆和母亲的废物变态,必须得接受制裁,在最爱你的妈妈面前承受窒息绝命之刑吧。”

  我沉浸在亲娘口交快感之中,蓦地眼前一暗,才发觉被套了窒息丝袜,吸不到任何空气了。

  “呜呜呜!”

  渐渐地我感到胸闷难受之极,眼前阵阵发黑,心脏跳得快蹦出来了,脑子因缺氧而迷蒙昏沉,只有阴茎在窒息感下愈发坚挺欲射。

  好难受!妈妈救我!救救我啊!老婆救我啊!不行了!我要死了!要射了,要射进妈妈的嘴里了!

  从小到大的生活片段,像走马灯般在我眼前闪过。

  妈妈、解东、岳母、初中班主任、高中班花、大学初恋、单位领导……

  我肏过或者意淫过的女人一个个在我脑海里翻腾。

  鸡巴要炸了!

  我一生中最爽的喷射就来了,死前最后的射精啊!

  “怎么可能让你爽到?嘿!乌龟男接招,最终制裁——亲妈断屌之刑!”阿刚暴喝一声,踏住妈妈头顶,用力踩下。

  妈妈上下颌猛地闭拢,即将射精的肉棒咬断!

  “呜呜呜呜呜呜!”

  我疼得仰天嘶鸣,残留的小半截阴茎血水飞溅,洒在妈妈失神的母猪脸蛋上。

  在男孩的狂笑声中,我吐出了肺中最后一口气,视线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第二十九章:被暗算的独眼女黑道

  “轰隆!”

  一声响,最后的墙壁炸出大洞,等灰尘稍散,青龙会女干部蝮蛇看了眼手表,下令:“走!”

  背着大型挎包的绿军装男子们依次穿墙而过,光头壮汉蟒蛇笑说:“看来这回任务能圆满完成了。”

  身穿紧身大红色连体皮衣的熟女蝮蛇提醒:“别松懈,现在是最后关头,要是出问题就前功尽弃。”

  “不错,不错,这时候可不能出错。”光头蟒蛇嘴里附和,表情却不以为然。

  蝮蛇身高一米八五,脚穿大红色高跟鞋,高度更是拔高到一米九。

  她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杏仁型的脸化了淡妆,紫色口红抹唇,戴着单眼眼罩,容貌甚是熟艳,秀发披在背后。

  大红色皮衣一直延伸到脖颈、手腕、脚踝处,把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展露无遗。

  手上戴着秀有蛇形蕾丝花纹的黑丝手套,裤腿下是蛇形蕾丝花纹的暗纹黑丝袜脚背。

  “报告!”负责通讯的部下过来汇报,“留守小队联系不上。”

  “什么?”光头蟒蛇夺过通讯器,试着通讯一次,发现留守小队确实失联了。

  他挠着光头,一时没了主意,对着蝮蛇,一迭声问道:“不可能被警察抓了吧?或者被赤鼠帮灭了?还是他们的通讯器出问题了?我们怎么办,组织人手去救他们?”

  通讯部下摇头插嘴:“他们配了两个通讯器,不可能同时坏掉。警察没可能那么快攻进来,赤鼠帮更没袭击他们的能力。”

  蝮蛇横了眼阵脚大乱的光头,沉吟片刻,做出决断:“一定出事了。时间紧迫,顾不得他们了,我们先撤。”

  蟒蛇诧异道:“什么!要丢下弟兄?”

  “我们的任务是把珠宝运回去,有所死伤是在可接受范围内的。附近街区的监控要不了多久就会修复,要是被拍到撤离画面,一切就全完了。”蝮蛇的单眼中透着冷漠的寒光,“听我的命令,全体人员立即撤离。”

  “你!好吧……”蟒蛇无奈说。

  众人从墙洞鱼贯而出,外面是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

  这段时间购物中心正在翻新,暂停营业,停车场不对外开放。

  这个时间点,没什么车停在这里,更是见不到半个人影。

  蟒蛇指指停车场出口,说道:“接应的车都在那里,大家动作快点。”

  两个小脑袋从墙洞处探出,正是小丁与小明两人。

  小明乐道:“逃跑路线果然别具一格,从这个停车场上去,就能跳出警方的包围圈,等那些笨警察回过味来,这群人早跑得没影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厉害,竟然连附近街道的监控都瘫痪了,我们也要抓紧时间行动。”

  小丁问道:“既然查明了逃跑路线,还要继续跟着吗?还是回去和阿刚会合,把臭脚熟女都运过来?”

  小明想了想,“再跟一段,要确保逃跑路线真的没问题。”

  两个孩子商量定,便远远地跟在蝮蛇等人后面。

  青龙会一行人朝着出口处移动,渐渐地光头蟒蛇挪到了队伍末尾,招呼一个亲信靠近,耳语道:“上面说了,就在这里动手,待会看我的信号。”

  “你们在说什么?”警觉的蝮蛇忽一回头。

  蟒蛇拍拍光脑袋,咧嘴一笑:“没……没什么。”

  “哼。”胶衣熟女冷哼,心里却暗暗留意。

  “骚婊子够警觉的。”蟒蛇暗骂,悄悄对其他人做了几个手势。

  蝮蛇假装没看见蟒蛇与手下眉来眼去的小动作,只管扭动大胯,迈腿朝前走去,高跟鞋在空旷的停车场中踩出“踏踏”脆声。

  快到出口时,蟒蛇举起手中步枪,对准了蝮蛇的妖娆后背,“骚货,站住。”

  “你在说我吗?”蝮蛇停下脚步,发觉周围的部下都举枪对着自己,淡淡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蝮蛇,你背叛帮会的事,龙头已经知道了。”蟒蛇紧紧盯着蝮蛇的双手,生怕对方突然发难。

  “我背叛帮会?你在说什么呀?”蝮蛇缓缓转身面对光头男,表情看起来十分迷惑。

  蟒蛇暴喝:“不准动!把枪扔了!把手举起来!”

  蝮蛇扔掉手枪,双手举在脑袋两侧,“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你贪没帮会资产,杀害帮内兄弟,与敌对势力不清不楚,还说没有背叛帮会?龙头早就知道你的破事了,下了一道密令,任务结束时,让我们就地解决你。”蟒蛇直言道。

  熟妇闻言脸色一沉,冷笑起来:“这么说来,我的事暴露了?”

  “死到临头还嬉皮笑脸。”蟒蛇用枪口一指,“虽然我早就建议在外面杀你,但龙头还是觉得这次任务需要你的力量,才让你蹦到了现在。你这个老骚货,平时贡高我慢,总拿鼻孔看人,我早就想狠狠肏你的屄,好好教训你一顿了。可惜,你马上要死了,我没机会肏你的骚屄啦。”

  “原来你平常就是这么看我的,想法真下流。”蝮蛇的舌头舔舔俏唇,独眼中寒芒毕射,“我的事有没有暴露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也选了今天动手。”

  “什么?”蟒蛇看到对方的锐利目光,心中不免一颤。

  蝮蛇阴沉道:“本然我就计划离开此地后,找机会灭了你们,把这些财宝统统据为己有。没想到大家竟然会提前发难,不过没关系,早点杀你们,晚些杀你们,都差不多。现在动手,只是我多费点力,需要亲自把宝物搬上车去。”

  蟒蛇的光头滑下几滴冷汗,“还……还在装什么虚张声势,死鸭子嘴硬!”

  “呵呵呵呵,你没直接偷袭打穿我的脑袋,你们就已经输了。”

  蝮蛇发出一阵尖锐笑声,高跟鞋后跟猛地一跺。

  “啪”一声,鞋跟处发出刺眼的白光。

  环绕熟妇的众人一齐被闪盲了眼,与此同时,他们背上的背包也各自喷出一团刺鼻的浓烟。

  “唉吆!我的眼睛!闪光弹啊!”

  “咳咳!是催泪瓦斯!”

  “包里有瓦斯弹啊,快扔了包!”

  “快开枪,射杀蝮蛇!”

  一时间枪声大作,慌乱中不少人被友方误伤了。

  “他妈的!大家不要乱啊!”

  同样眼盲流泪、咳嗽连连的壮汉蟒蛇不断地出言喝止,却无人听他的命令。

  他倏地觉得背后汗毛直立,常年游走于生死线而培养出的第六感告诉他,身后有人!

  还没等蟒蛇有所反应,一颗子弹从他后颈射入,破喉而出。

  “咕呜!”光头壮汉双膝失力,跪在地上,手捂住了鲜血汩汩的咽喉。

  “啊!”“啪啪啪!”“呃!”

  枪声与属下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十余秒后,枪声停了,只剩下零星的哀嚎呼救声。

  蟒蛇瘫软下来,堪堪将死,一只高跟鞋踩住了他的脑袋。

  “怎样?我说杀光你们,就能杀光。”蝮蛇的声音钻入耳中,但他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了。

  “啪叽!”一声脆响,光头如同西瓜般被踩暴。

  蝮蛇的眼罩已被取下,透着红光的电子义眼令她能看清烟雾中情况,给未死的人补上几枪,彻底杀尽了不久前还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嗐,大家同事一场,我本不想杀你们,可是你们挡了我的财路,还想对付我,那就别怪姐姐我辣手无情啦。”她背起一个背包,又拎了一个,朝着出口处继续走去,“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小心,包里被我放了瓦斯弹都没发现,活该死在这里。”

  躲在暗处小丁与小明,看得连连咂嘴。

  小明叹道:“好厉害的女人,一下子就把对手全干掉了。我们抓了那么多武艺高强的熟女,其中不乏黑曜石那些心狠手辣的煞星,但像她这样杀人如此利索的,我还真没有见过。”

  小丁笑道:“这娘们越厉害,咱们抓起来越有挑战性,越有趣。”

  小明点头道:“不错,管她多高的本事,多厉害的手段,到头来还得乖乖当我们兄弟屌下的育种臭脚母畜!”

  小丁拿出通讯器检查一番,说道:“这里与外界的通讯信号没有被屏蔽。”

  小明说道:“快联系廖臭脚她们。让她开车来这里接我们。”

  过了几分钟,远处传来两声枪响,想必是出口处接应的帮会人员被蝮蛇毙了。

  没一会,一辆白色面包车驶到尸体附近,蝮蛇开门下车,把地上的背包一件件搬入车内。

  “咣当!”

  旁边车子后面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了。

  胶衣熟妇吃了一惊,拔枪四处巡睃,屏气凝神细听动静。

  她警戒了一会,见无异状,轻轻脱了高跟鞋,一双穿着暗纹黑丝袜的骚脚踩在地面,隔着镂空蕾丝能见到十根长长的脚趾都涂了黑色指甲油。

  美熟妇朝着异响发生处,悄无声息走去,在地面留下一串脚汗印子。

  她转到车后,见到地上有一个汽车倒车镜,镜面用笔写了字。

  就在蝮蛇弯腰去捡倒车镜时,一双小手拿走了她留在原地的大红色高跟鞋。

  倒车镜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母猪阿姨”四字。

  镜子中倒映出冷艳熟龄的雌脸,“母猪”二字正在她的额头位置,左右脸颊分别是“阿”“姨”两字。

  她见到镜子中的侮辱文字,被幼稚的无聊恶作剧气得笑了,放声道:“什么人胆敢戏耍我!不要躲躲藏藏了,出来见一面如何?”

  没有人回答,空旷的停车场静悄悄的。

  “你最好一直躲着,别出来送命。”蝮蛇扔下倒车镜警告道,说话声音颇婉转清丽,脸色却相当阴鸷。

  走回来后,她发现自己的鞋子不见了,不由地绣眉蹩紧,猜不透对方的用意。

  撤离的时间很紧张,没功夫陪别人玩猜谜。

  蝮蛇草草巡视附近一遍,重新开始搬运背包。

  她一边干着,一边留心附近的动静,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即刻开枪射击。

  好在一直到搬完东西,对方还是没有行动,难道被自己镇住了?

  “不管了,先撤再说。”蝮蛇满腹狐疑,坐到驾驶座,只穿着丝袜的臭脚踩下油门。

  “唉呦!”

  脚底板被什么刺了一下,她急忙抬脚瞅去,右脚的大拇脚指与二脚趾之间的掌肉中扎着一根银针,针后面粘着一张小纸,像挂着一面小国旗似的。

  “什么东西?”美妇人疼得直皱眉,拔下银针,看到纸上写着一行小字“臭脚母猪你完蛋了”。

  一股麻痹感从脚底一路漫延到小腿,蝮蛇失声道:“糟了!针有毒。”

  她抬头环顾车外一圈,没见到敌人,慌忙低头找寻还有没有藏着别的针。

  能看清黑暗的电子义眼扫描一遍,确认没有其他银针了。

  她正要坐直身子开车,身后的背包堆中,一只小孩子的小手拿着针筒慢慢靠近她的屁臀。

  “什么人!”蝮蛇倏然反手一抓,握住了小手的手腕。

  “疼疼!蕾丝脚阿姨你轻一点。”稚气的声音从背包堆中传来,随后钻出一个小男孩的脑袋。

  蝮蛇喝问:“你是谁?为什么在车里?”

  “我只是路过的小学生,想偷偷搭车离开这里。”男孩小明尴尬笑笑。

  “一派胡言!”蝮蛇加大了握力。

  小明疼得直冒冷汗,手里的针筒落地,颤声道:“阿……阿姨,我的手……手要断了……轻点……轻点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独眼熟妇松了松手指,厉色道:“老实交代!不然捏断你的骨头。”

  “好……我说……”男孩瞟了眼车窗外,大喊起来:“小丁,还不动手!”

  “什……”

  蝮蛇话没说全,某个背包发出一声巨响,霎时间白色的催泪瓦斯充满了车厢。

  乍遇突变,饶是蝮蛇的应变如响斯应,也不免吸入几口瓦斯,呛得连连咳嗽,独眼止不住地流出泪水。

  “咳咳!咳咳!”她松开小明的手腕,咳着开启车门,一骨碌滚到车外,顺带拔出手枪,半跪着用义眼索敌。

  小丁在一辆车的引擎盖后面探头探脑,骂道:“妈的,失败了。”

  小明也开门逃出车内,躺在地上捂着眼睛不停哭喘,直接熏没了半条命。

  蝮蛇早瞧见小丁了,刚要射击,忽觉右腿一麻,当场倾倒在地。

  小丁趁机躲入车后。

  “是你们放的钢针。你们绝不是普通的小孩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跟我过不去。”蝮蛇把枪对准了哀嚎的小明。

  “他妈的,原来这玩意这么给劲啊!”小明自言自语,鼻涕眼泪一大把。

  这个催泪瓦斯是从青龙会死去成员身上摸来的,装上了临时的远程引爆器后,由车外的小丁引爆的。

  “快说!”蝮蛇一枪打在小明身边的地面,以示警告。

  她中了不知名的毒,还想着逼问出解药,是以不敢贸然击杀男孩。

  麻痹感很快传到小腹,连左脚也失去知觉了。

  暗道糟糕的蝮蛇见小明只是惨叫,没有回答问题,只得又说:“给我解药!不然我开枪打断你的腿!”

  小明心知对方是认真的,强忍难受,慌忙说道:“没……没有解药……扎你臭脚的针涂了麻醉剂,等药效过了,你就能好了。”

  熟女趴在地面,连膀胱与肛门的肌肉都失了控制,在皮裤内尿道喷出骚尿,屁眼里排出了一条长屎挤在她的内裤中。

  蝮蛇知道自己大小便失禁,苦于下身动不得丝毫,又羞又恼,恶狠狠道:“不管你们是谁,只要今天我走不了,你们就一起陪葬吧!”

  躲在车后的小丁朝天射了一枪,朗声道:“爱穿蕾丝花纹黑丝袜的臭脚蝮蛇阿姨,你如果敢伤害我兄弟的话,等你待会毒发动不了时,我就出来杀了你。”

  “你觉得我会受你威胁?”蝮蛇盯着小丁藏身处,举枪瞄准,只要他敢冒头,就会当场爆头。

  小明抹掉眼泪,稍稍恢复点,说道:“阿姨,我们兄弟只是求财,想要这批珠宝而已,没必要和你拼得你死我活。你别伤害我,我兄弟就不会对付你,这批货统统给你,我们不要了,大家罢战如何?别搞成两败俱伤啊。”

  他这番话说得不紧不慢,希望多拖一点时间,让麻药的药效更加发挥出来。

  “对,我马上就带我兄弟离开,你身上的麻药半小时后就会失效。”小丁补充道。

  “我会信你们的鬼话吗?”蝮蛇常年游走于阴暗角落,见过太多残暴狡诈的未成年人,岂会轻信他人。

  “嘿嘿,臭脚阿姨还挺精明,知道我们在说谎。”小丁怪笑几声,“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们兄弟不是为财,真正的目的是捕获你这头穿丝袜的功夫母猪,把阿姨你调教成臭脚排卵的傻逼精液马桶!”

  “小变态……”熟女的话音甫落,车下咕噜噜滚出一个催泪瓦斯手雷,滚到她身边时,正巧炸了。

  “咳咳咳!”蝮蛇涕泪横流,在白色烟雾中拼命往外爬去。

  小明趁机来个躺地十八滚,一瞬间滚入车底下避难。

  “蕾丝臭脚阿姨,你用瓦斯偷袭自己同伴,现在我也用瓦斯暗算你,现世报来得快不快?”小丁跳出车边,脸上竟戴着从消防柜中找到的防毒面具。

  “臭小鬼……咳咳……看枪!”蝮蛇回身一枪,打在引擎盖上激起火花。

  小丁抱头鼠窜到车后,“妈的,差点射到我。”

  “可恶,我的手开始麻了,咳咳。”她竭尽全力爬向附近的汽车,想躲在车后隐蔽休整,决不能让臭小鬼知道自己快握不住枪了。

  一只大红色高跟鞋落在蝮蛇面前,鞋腔内竟塞着一枚闪光弹。

  “啪!”

  “啊!我的眼睛!”蝮蛇的正常眼睛当场失去了视力,耳朵也被震得嗡嗡作鸣,不过电子义眼却没收影响。

  她假装捂着眼睛在地上乱滚,其实是为了引出小明他们,好趁机击杀。

  “老骚货,闪瞎了你的母狗眼,看你还怎么开枪打我。”小丁观望了一小会,从车后蹦出,跑向倒地惨叫的熟女阿姨。

  蝮蛇突地举起手枪,颤颤巍巍对准男孩,义眼红光闪耀,嘴角一翘:“你中计了,去死吧!”

  “去死的是你!”专心瞄准的熟妇耳边传来小明的暴喝声。

  她来不及转头,一个高跟鞋鞋跟极速撞向义眼,打烂了机械义眼的镜头。

  “啊!我的眼睛!”蝮蛇再次喊出一样的话,只是这次她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偷袭得逞的小明拿着高跟鞋,站在蝮蛇身侧,笑道:“被自己的臭高跟鞋打瞎,有什么感想吗?独眼龙骚货!”

  “我杀了你!”失明的悍勇熟妇抬枪想射击,手腕一麻,枪竟然掉了。

  小丁跑上前,踹倒她,说道:“你都握不住枪了,还狂什么?”

  “混蛋!卑鄙小人!我不会放过……喔咳咳!”小明用脚踩住蝮蛇的咽喉,打断了年长女性的叫骂。

  “阿姨,麻药还没传到你的脖子,喉咙被踩,是不是很痛啊?”男孩碾了碾脚底。

  “喔咳咳……咳咳……放开我……咳咳……我不能呼吸……”美熟妇的绣眉倒蹙,暂时失明的独眼睁得老大,舌头从丰唇中朝天探出,麻痹的四肢无助地抽动几下。

  小丁也过来踩住蝮蛇的阴部,死跺了好几脚。

  “废了你的老屄!看你还怎么猖狂。”

  “她下面已经麻痹了,踩屄没什么感觉的。”小明说道。

  “你们……饶……饶……我……咳咳……我要……吸吸……呵呵……咳咳……”蝮蛇的脸憋得通红,独眼淌下热泪,嘴角流出白沫星子。

  “吸吸,吸什么?”小明调侃道,“想吸本少爷的鸡巴吗?臭脚阿姨你放心,很快你就会天天吃我的肉棒棒了,你的骚嘴就是我的精液清洗套,保证你吸得爽。”

  半分钟后,蝮蛇脸愈憋愈紫,唯一的眼珠子翻入颤抖的眼皮内,香舌在嘴外狂甩,粉唇一张一合,活像一条缺氧的鱼。

  “咕咯咯……救……救命……死……要死……啊……咳咳……喔咳咳……”

  在窒息的濒死快感下,发麻的子宫喷出一股阴精,尿道中也射出膀胱中残余的骚尿。

  “臭丝袜阿姨不行了,你看她的丝袜臭脚都抽筋了。”小丁指着蝮蛇的黑色蕾丝肉脚,笑说。

  因为经过剧烈运动,大红色连体皮衣的裤脚管缩上去一大截,露出包裹在黑色蕾丝暗刻丝袜内的紧致小腿。

  小明把高跟鞋扔在她的肚子上面,亦笑道:“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脱鞋子了?臭脚骚妇想脱鞋偷袭我们,活该被偷鞋子,丝袜脚底板扎毒针,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唔……呃……”蝮蛇身子一挺,头微微一歪,舌头垂拉在唇外,彻底昏死过去。

  “晕了。”弄晕过无数熟女的小明马上做出判断,“快点干活,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在永恒之心酒店外面的临时指挥部中,身着白色西装西裤的中年女市长张迎春,正站在铺着酒店平面图的桌子前。

  戴着婚戒的手掌按在桌面,紧绷住丰润小腿的西裤脚管下是黑丝袜脚踝,脚穿一双卡其色坡跟皮鞋。

  闷热的天气,令这位手握H市大权的女强人出了一身闷汗,西装内的淡蓝色衬衫早被汗水洇湿,多毛腋窝一刻不停地散发着人妻妇女特有雌淫骚臭,就连西裤裆部都隐隐有一抹汗湿迹。

  四十五岁的张市长审视着图纸,额头渗出细细汗水,坚毅、果敢的熟龄艳脸化了淡妆,明眸中竟透出难得一见的疲态。

  秘书小周拿了一杯咖啡递给她,说道:“张市长,喝杯咖啡提提神。”

  “谢谢。”张迎春接过抿了一口,视线却一直盯着图纸。

  小周说道:“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杨局、吕局他们已经在制订新的行动计划了。待会行动时,还要您坐镇指挥。”

  “我不累。”女市长抬眼看了看年轻的秘书,叹气道:“这张平面图送来得太晚了,要是早点拿到,说不定我们已经攻入酒店了。还是不能连接酒店里的摄像头吗?”

  小周说道:“连接不上,网络部门正在努力。就连摄像头的云储存功能都被强制关闭了,对方的黑客技术很高。不过,听杨局他们分析,只怕酒店里的摄像头已经被人破坏了,哪怕连上网络,也没什么用了。”

  他想了一下,继续说:“刚才杨局和我说,酒店附近街道的摄像头也都失灵了。”

  “什么?附近街道的摄像头都出问题了?”张迎春纳罕道。

  小周点头道:“是的,方圆几公里内的都被人黑了,应该就是黑掉酒店摄像头的那个黑客干的。也许他们是想逃离时,不被拍下逃跑的路线吧。”

  张迎春在桌前来回走动,喃喃道:“是有这个可能。只是他们打算怎么从酒店逃出来?我们也没那么多人手封锁如此大的范围。”

  她问道:“调动军队的申请有回复了吗?”

  “没有,部队那里一直说还没收到命令。不过队伍已经集结完毕,只要命令一到,就能立即开拔赶过来。”小周说道。

  这时,小周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说几个:“好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说:“张市,白家的有一个叫什么苗致珺的人想见你,酒店平面图应该就是她带来的。”

  “苗致珺?”

  张迎春虽不是道上的人,但也耳闻白家有“宁静致远”四位家将门客,都是失踪的白凤婷的得力手下,这位苗致珺便是其中一人。

  “我们去见见她。”

  小周领着张迎春离开指挥所,来到封锁线最外侧,见到三名女子站在一辆奔驰车前等待。

  为首的女子穿着卡其色西装与及膝裙,黑丝袜配卡其色中跟皮鞋,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

  她的脸型略方,化了商务妆的美熟脸上带着一副金框眼镜,耳垂下吊了珍珠耳环,梳着马尾辫,头发扎得很紧,把前额的头皮后绷到了极致。

  锐利的明眸中透着睿智与自傲,通过这张肃穆死板的雌脸,不用交谈,便能感觉到此人的性格一定相当保守顽固,不是很好相处的类型。

  卡其色西装女子身后站着两个二十七八的女人,她们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瓜子脸、长睫毛、挺鼻梁、丰嘟嘴,身高都是一米八左右,一看便知是一对双胞胎。

  左边这位,穿着一身灰色的西服西裤与黑色高跟鞋,裤脚管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背。

  她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眉毛比旁边的姐妹高挑一点,化了妆的油熟脸摆着较为随和的神态,明亮的眼睛中却蕴含着摄人的寒意。

  右侧的这人,穿的是咖啡色西服西裤,脚穿一双黑色高跟鞋,裤脚管下也是肉色丝袜脚背。

  她的发型是披肩长发,眉毛略粗些,同样妆容的油腻雌颜摆着臭脸,抿着红唇,眼神又厉又冷。

  卡其色西装女子上前伸手,“你好,我是蓝天集团的苗致珺。”

  张迎春握了握她的手,察觉到对方手心里有常年射击留下的老茧,心想果然是有练过的,说道:“你好,我是张迎春。这位是我的秘书小周。”

  “周秘书你好。”苗致珺与小周握手后,介绍道:“这两位是我的助手秘书。”

  她一指灰色西服的短发女人,“她们是双胞胎,她是姐姐邓芸。”又指向咖啡色西服的长发女人,“她是妹妹邓芳。”

  两姐妹没有上来握手,而是点头示意。

  苗致珺直奔主题:“张市长,刚才我们董事长打电话询问救援工作的进度,他知道毫无进展之后,觉得很不满意。如果天亮前不能圆满解决这件事,他不介意与省里面直接打电话沟通。”

  张迎春没想到对方说话这么不客气,皱眉道:“救援工作正在按计划进行,这是警方的事,希望贵公司不要胡乱干涉,不然有扰乱公务的嫌疑。”

  小周提醒道:“苗经理,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辞。”

  妹妹邓芳说道:“我们无意干扰你们办案,只是督促你们尽快行动。酒店里有本公司大量的员工,也有金额巨大的资产。若是有什么闪失话,只怕你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苗致珺道:“邓芳,别乱说话。我相信市领导一定会制定出完善的救援方案,会交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张市长面色不愉,说道:“请你们相信政府,相信警方,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

  苗致珺绷着脸道:“我相信张市长的承诺,只是我们仅仅是传话的,只负责把领导的话带给你,至于其他事,我概不负责。你的话,我会转告给我们董事长,希望张市长尽快履行自己的承诺吧。”

  双方会完面,张迎春与小周往回走。

  小周愤愤道:“真是岂有此理,哪有商人向政府逼宫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张迎春摇头道:“蓝天集团不是普通的企业,可以说掌握着本市的经济命脉,是省里最大的纳税户,关系直通中央,连省委书记都要给他们董事长几分薄面。”

  小周道:“那也不能这样做啊,找个不知道什么经理,对我们一通抢白威胁,太气人了。”

  张迎春苦笑:“现在是我们办事不力,人民群众抱怨几句也是正常事。别气了,还是专心想办法攻入酒店才是正经事情。”

  苗致珺三人留在原地,双胞胎姐姐邓芸说道:“苗姐,警方根本拿这些强盗没办法,强攻多少次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这样下去不是事。这酒店是白董老公名下的,若是出了问题,我们又要被那个新上任的混蛋董事长针对了。”

  苗致珺叹道:“我能有什么办法,酒店平面图已经提供,里面的监控又失灵了,只能寄希望于警方能尽快想出好法子。若是白董没失踪,怎么可能出这种乱子。”

  妹妹邓芳说道:“宁姐还在楼里,是她的话,应该能有什么办法的。”

  苗致珺抬头望着酒店,说道:“紫竹孤掌难鸣,以她的身手,若是自保,自然没问题。但是想对付那么多人,这是不可能的。刚才那个张市长,素有名望,是个有手段的人,与警局里尸位素餐的家伙们不同,但愿她能想出好办法吧。”

  ……

  蝮蛇的红色连体皮衣被扒了,她里面穿了一套从手包到脚的黑色蕾丝镂空丝袜,没戴胸罩,两个大奶头贴着粉色乳贴,避免娇嫩的乳头与蕾丝连体衣摩擦。

  她的黑色蕾丝内裤里裹了一泡棕色臭粪,小明用刀划开丝袜裆部与内裤,用内裤裹着大便取出,再用湿巾擦拭乌黑菊花屁眼。

  刚才还杀人如麻、大显神威的女煞神,此刻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双腿后曲,脚踝处也铐着手铐,手脚手铐之间绑了根麻绳。

  她的机械义眼已经损坏,另一只好眼戴了个单眼眼罩,视线被封闭起来。

  金属鼻钩把她的鼻子吊成了猪鼻,鼻钩线系在背后的手铐上面,令她的螓首高扬。

  嘴里塞了大红色口球,嘴角的唾液不断淌下。

  小丁把附近的痕迹收拾妥当,说道:“都完事了,只要阿刚带来裹尸袋把这骚货装进去,就万事大吉了。”

  “我们还没离开这里呢,别松懈。”小明拿着蝮蛇的高跟鞋嗅着,小鸡巴在丝袜脚底轻轻磨蹭,“我已经联系廖母猪与韩母猪了,她们很快就会开车来接我们。阿刚也发来联系,他拿下窦玲这个老骚货了。”

  小丁笑道:“哈哈,这回我们可是大获丰收。”他掰着手指数道:“白丝袜新娘解冬、她的臭脚妈妈朱彩玥、她的臭脚婆婆窦玲、阿刚的短丝袜舅妈苏萍、酒店的臭脚功夫经理宁紫竹、穿蓝色丝袜的骚货李梦,再加上这个来路不明的独眼阿姨,一次就抓了七只武艺高强的丝袜臭脚熟女。”

  小明补充道:“还有这批蓝天集团的珠宝,真是人财兼得,爽啊,哈哈哈!”

  他们藏好蝮蛇,回去帮阿刚把各个功夫熟女搬到此地。

  三个孩子忙得满头大汗,比肏屄还累,但小脸上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没多久,一辆黑色SUV从入口驶来。

  车内下来两名高挑的熟女,其中一人长发飘飘,穿着黑色夹克与皮裙,脚穿黑色长筒靴与黑色裤袜,戴着墨镜,利落飒爽之极。

  另一人穿了黑色的西服西裤,留着短发,戴了墨镜,神情冷冽,裤脚管下是黑丝袜脚背与尖头高跟鞋的鞋尖。

  长发女子是黑凤韩雪梅,短发的是黑蝶廖颖,她们曾经都是黑曜石组织里的骨干成员。

  两个女子站在三个男孩跟前,突然她们一齐开腿半蹲,摆出螃腿姿势的马步。

  廖颖的裤脚管收起一段,露出了黑丝袜脚踝;韩雪梅的皮裙也皱起,能直接看到大腿根部的裤袜深色加固裆。

  她们半蹲着举手敬礼,墨镜镜片后的锐眼翻成白目,吐出舌头雌叫道:“丝袜臭脚母猪保镖一号韩雪梅(保镖二号廖颖),前来报道!”

  小明挥手回了一礼,说道:“臭脚母猪全体都有,立正!”

  两位武艺高强的丝袜熟女当场合腿站直,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阿刚笑道:“别整这些仪式了,快帮忙搬货吧。”

  大家七手八脚把熟女装入黑色SUV中,钻石珠宝则装在了蝮蛇开来的白色面包车里。

  三个男孩挤在SUV内,由韩雪梅开车,廖颖驾驶白色面包车。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开出停车场,来到清冷的街道。

  时间已经到了黎明前夕,天色格外黑暗。

  孩子们拉开各个袋子的拉链,拉出里面的丝袜臭脚,把汗津津的脚丫子顶在车窗上面。

  白色丝袜脚、肉色超薄丝袜脚、褐色短丝袜脚、紫色丝袜脚、黑色丝袜脚、蓝色丝袜脚、黑色蕾丝丝袜脚。

  一十四只熟女的功夫大脚丫贴着玻璃,车内弥漫着浓郁的中年妇女脚臭味。

  一位年老的清洁工正在路旁扫地,哪怕天还没亮,他们这个职业已经开工多时了。

  他直起发酸的腰,轻捶几下,看见两辆汽车从面前驶过,前面那辆车的车窗上竟然放满了脚丫。

  清洁工揉了下眼睛,那车早已离去,他摇摇头道:“现在年轻人的品味真奇怪,车窗贴竟然贴几张臭脚照片。”

  夕阳渐升,警方安排好新的围攻计划,一切准备就绪,公安局长杨局刚想下令行动。

  “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像地震般一阵颤动。

  杨局摔倒在地,帽子跌落身边,惊魂未定叫道:“发生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啊?”

  市长张迎春跑出指挥所,见到左近灰尘弥漫,干警们乱作一团。

  等尘埃稍定,原本矗立在前的永恒之心酒店已然消失,只剩下满地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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