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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天龙人啊(加料版)】(28-32)
作者:不爱可乐
字数:31501
第二十八章是我做的
冰火两仪眼。
氤氲的灵气如同实质的薄纱,在山谷中缓缓流淌,极寒与极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在此地诡异交织、融合,形成斗罗大陆上最奇特的聚宝盆。
唐三正端坐在冰火两仪眼旁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双眸紧闭,玄天功内力在体内缓缓运转,借助此地极端而又充沛的能量淬炼着魂力与身体。
一呼一吸之间,淡淡的白色寒气与赤色热流分别从他的鼻窍中溢出,循环往复,显得异常玄妙。
就在这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小怪物。”
唐三缓缓收功,周身那冰火交织的奇异气息渐渐敛入体内。
他睁开眼,眼眸中紫意一闪而逝,看向来人。
只见独孤博不知何时来到了附近,脸上带着一种略显古怪的神情,手里捏着一封信。
屈指一弹,那封信便轻飘飘地却又精准地飞向唐三。
“史莱克学院那边派人送来的,指明要交到你手上。”独孤博说着,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走到不远处一株散发着七彩光晕的毒草旁,在一棵碗口粗的小树边倚靠着,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向唐三,似在偷偷观察他反应。
唐三接过信,信封上还残留着外界的气息,与冰火两仪眼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看了独孤博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独孤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哼了一声,辩解道:“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老夫还不至于偷看你们小辈的信件……”
话虽如此,他却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看唐三的反应。
唐三不再理会,拆开信封,里面是两封信笺,一封字迹较为沉稳,是弗兰德院长的,另一封,署名则是小舞。
他先展开了弗兰德的信。
信中的内容让唐三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弗兰德用尽量克制的笔触简述了之前追击邪魂师陆尘的经过,提到了如何找到小舞和朱竹清,两人只是短暂昏迷但现已无碍,以及……身受重伤的玉小刚。
关于大师的伤势,弗兰德只是一笔带过,用了伤势较重,正在全力救治这样模糊的字眼,显然是怕远在此地的唐三过度担忧。
但真正让唐三瞳孔微缩的是后面的内容,信中说,他们在现场发现了陆尘以及其同伙的尸体,弗兰德在信中表达了极大的悲痛和愤怒,尤其提到柳二龙院长悲痛欲绝之下爆发,手刃仇敌的复杂情绪,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好友重伤的痛心,同时也强调已经请了最好的治疗魂师为大师诊治。
最后,嘱咐唐三安心在此修炼,注意自身安全,学院的一切有他们,不必挂心。
“……”
读到这里,不知为何,唐三的心却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他的心平静的如同一滩死水,眼中亦没有任何波澜。
真正让他心脏一跳的,是下一份信,唐三眼中莫名光晕一闪,抚摸着这份白色的信件,上面貌似还萦绕着某人特殊的气息。
他深吸了一口冰火两仪眼炽热与冰寒交织的空气,颤抖着手打开了小舞的信。
信上的字迹,初看之下是小舞那熟悉的略显跳脱的笔迹,但细看之下,唐三敏锐地发现,这笔迹似乎少了几分以往的灵动的韵味,多了一丝刻意模仿的工整和……僵硬。
信的内容极力表现出一种雨过天晴、一切恢复正常的样子。
小舞在信中为之前那段时日莫名其妙的行为向唐三道歉:‘哥,我那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做了很多奇怪的事,说了奇怪的话,你别生我气。’
她关心着唐三在冰火两仪眼的生活:‘哥,你在那里好不好?那个毒斗罗没有为难你吧?”
唐三接着往下看,小舞还絮絮叨叨地提及了些学院里的日常琐事,给人一种一切都已回到正轨的氛围,强烈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好了,那个坏蛋死了真是太好了……
让唐三不用担心她。
看到小舞的信,确认她似乎真的恢复了神智,并且安全无恙,唐三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大半。
一股巨大的宽慰感席卷而来,几乎要让他相信——陆尘,那个带给他无尽苦恼和担忧的诡异家伙,真的已经死了!
然而,在信的末尾,小舞提及陆尘之死时,语气里却流露出一种极微弱的与她以往爱憎分明性格不符的漠然,像是一种事不关己的平淡叙述,而不是一种大仇得报的彻底憎恨和快意。
这一丝细微的不协调,像一颗微小的沙砾,落入唐三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湖,激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
放下信纸,直到现在,唐三的心情才复杂到了极点。
宽慰于小舞的平安和恢复。
但与此同时,知晓他身世的秘密的陆尘,小舞之前异常的状态以及陆尘那种种诡异难言的能力……这一切串联起来,实在太过蹊跷。
尽管眼前有小舞的亲笔信为据,似乎一切都指向陆尘已死这个结论,但唐三内心深处的那一丝疑虑,却如同顽强的藤蔓,悄然滋生。
他真的……就这么容易死了吗?
事情,或许不会如此简单结束。
这种莫名的疑虑像根细小的尖刺,扎在他的心底,让他无法彻底安心。
而此刻,他身负为独孤博解毒的承诺,被困在这冰火两仪眼,无法立刻返回学院去亲眼确认小舞的真实状况,这种无力感和焦灼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倍感煎熬。
沉默良久,唐三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眼前这片蕴藏着无限机遇与危险的冰火两仪眼,最终将所有的不安强行压下。
现在,不是沉溺于情绪的时候。
眼前最重要的事,是提升实力,完成对独孤博的承诺。
只有自身变得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身边重要的人,才能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任何变故……
他将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修炼的动力,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深邃,只是在那深邃的眼底,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阴霾。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直偷偷观察的独孤博冷冷开口,语气依旧带着他那特有的别扭:“看完了?死透了就好,哼,这世上的邪门歪道多了去了,别哭丧着脸,过来,给老夫看看这株新发现的鬼玩意儿毒性如何!说不定又能给你加点料!”
他用这种近乎粗暴的方式,表达了点不易察觉的安慰,同时也在催促唐三专注于眼前正事。
唐三将手中的信笺仔细收好,站起身,朝着独孤博走去。
“来了。”
……
意识如同轻柔的羽毛,从温暖的梦境海水中逐渐漂浮上岸。
陆尘先是感觉到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好闻的少女清香,怀里似乎抱着一个柔软温顺的抱枕,娇小又充满弹性,让他昨晚睡得格外踏实。
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想将这份温暖搂得更紧些,却搂了个空。
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微凉的床单。
‘嗯?’
同时,这触感也不对,天斗之心酒店那昂贵丝滑的床单不是这个手感,怀里的柔软也不见了。
睡眠的迷雾迅速从脑海中褪去,陆尘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带着些许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酒店华丽的水晶吊灯,而是粗糙但异常洁净的石质天花板,一盏样式朴素的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他愣了两秒,猛地完全睁开眼,彻底清醒。
他迅速环顾四周。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至极,一桌一椅,以及身下这张硬板床。
墙壁是未经粉刷的原石,但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和一丝人间烟火特有的气息,与酒店那种统一的奢华熏香截然不同。
“这是……?”困惑刚升起,更大的疑惑瞬间攫住了他。
‘小舞呢?’
他猛地坐起身,手下意识地摸向身边位置,那里空荡荡的。
“小舞?”他低声呼唤,声音在寂静的石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无人回应。
心慌意乱的情绪开始蔓延,他一把掀开身上浆洗得干净的薄被,就准备下床寻找。
就在这时,一个恭敬到了极致、甚至带着点恐惧颤音的女声,突兀地在陆尘床下响起:
“打搅主人清梦,龙奴罪该万死!”
这声音成熟磁性,却充满了卑微与惶恐,绝非小舞那清脆的嗓音。
“谁?”陆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心脏狂跳,猛地循声望去。
只见在床榻侧下方,一个身影正以最谦卑的姿态深深跪伏在地,因为角度和光线的缘故,他刚刚醒来时竟完全没有发现那里有人。
那是个身段极好的女子,即便以这样一种近乎匍匐的姿势跪伏着,也能看出其丰腴曼妙、起伏有致的惊人曲线。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布裙,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但不知为何,她骨子里似乎透出一股即使跪着也无法完全掩盖的历经风霜的成熟风韵和隐约的强大气场,让人下意识地感觉这绝非凡俗女子。
可问题是……
‘我完全不认识她?她是谁?’陆尘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记忆碎片中找出与眼前女子相关的信息,却毫无头绪。
昨晚最后的记忆是抱着小舞柔软温暖的身体沉沉睡去,怎么一觉醒来,酒店变成石室,小舞不见,反而多出一个陌生女人跪在地上自称……龙奴?
巨大的困惑和一丝本能的警惕让陆尘选择沉默,他用带着审视和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跪伏在地的女人,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些线索。
然而,这短暂的沉默对于跪伏在地的柳二龙而言,却如同最沉重的巨石压在心口,让她几乎窒息。
‘主人醒了……没有说话……’
‘是我发出的声音太突然,惊扰了主人吗?该死!我真是愚不可及!为何不等主人完全起身再禀告!’
‘还是……他对这里不满意?这简陋寒酸的地方……’
她的目光快速而卑微地扫过这间虽然洁净却无比朴拙,甚至可以说是家徒四壁的石室,无尽的懊悔和自我厌弃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冰冷的石板透过薄薄的衣裙侵蚀着她的膝盖,却远不及她内心恐惧的万分之一。
‘我竟让主人屈尊在如此不堪的地方!只顾着隐蔽和安全,怕史莱克的人循迹找到,全然忘了主人的尊贵!主人一定是震怒了……他定然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主人……是在思考如何惩罚我吗?是了……定然是如此……我搞砸了一切……我让主人置身这等窘境……’
这位名震魂师界,以暴戾火龙武魂和杀戮之角名号令人闻风丧胆的八环魂斗罗,此刻在陆尘无言的注视下,害怕得灵魂都在战栗。
她的额头紧紧抵着冰凉的石板,细腻的肌肤被粗糙的表面硌得不舒服也不敢稍有挪动,身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而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宽大的布裙下摆随之漾开细微的涟漪。
她像是一个犯下不可饶恕大错、等待着最终审判发落的孩子,所有的强大、骄傲和那火爆的脾气在主人面前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敬畏与惶恐。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每一秒对柳二龙来说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以及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
陆尘坐在硬板床边沿,看着地上那团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影,心中的荒谬感和困惑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不带任何可能刺激到对方的情绪:“你先起来说话,告诉我,你的名字?”
跪伏在地的柳二龙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主人问名字了!主人问我的名字了!这是认可?’又或者说,还是审判的开始?
她脑中一片混乱,之前所有的心理建设在陆尘开口的瞬间土崩瓦解,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用更加卑微带着点泣音的声调重复道:
“回…回主人,奴…奴叫龙奴…罪奴龙奴…”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仿佛光是说出这个名字都耗尽了她的勇气。
陆尘闻言一愣,眉头微蹙:“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原本的名字,你……”
他话说到一半,脑海中忽然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
小舞那痴缠献媚的模样、朱竹清那诡异臣服的姿态、以及眼前这个女人自称的龙奴……
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瞬间涌入他的脑海,让他不由自主地顿了顿,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试探的语气,轻声问道:
“你……你该不会……叫柳二龙吧?”
跪在地上的柳二龙没有抬头,听到主人准确无误地叫出自己的本名,她心中先是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诧异,主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但随即这丝诧异便被巨大的理应如此的念头所淹没。
‘是啊,主人是全知全能的,知道我的名字又有什么奇怪?这一定是主人对我的恩典和垂怜!’
她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嵌进石板缝里,恭敬无比地回答道:“是…是的,主人,罪奴原本的名字…正是柳二龙。”
果然!
尽管已有猜测,但亲耳听到确认,陆尘还是感到一阵的恍惚和不真实感,他下意识地站起身,走到柳二龙身边,缓缓蹲下,想要更清楚地看看这个在原著中性格火爆、敢爱敢恨,此刻却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
随着他的靠近,柳二龙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能感受到主人投下的阴影,能闻到主人身上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混合着清新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尊贵气息,极致的恐惧中,竟然不受控制地掺杂进了一丝隐秘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兴奋与期待。
陆尘蹲在柳二龙面前,看着她以头抢地的跪伏姿势,宽大的黑色布裙勾勒出成熟饱满的腰臀曲线,却因恐惧而显得僵硬。
这绝非他印象里那个英姿飒爽,脾气一点就着的柳二龙。
他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复杂:“二龙把头抬起来。”
柳二龙浑身剧烈一颤,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指令,她犹豫着,挣扎着,最终像是用尽全身力气,缓慢地、带着无比的敬畏,抬起了那张沾满泪痕的脸庞。
那是一张艳丽中带着野性,本该张扬肆意的脸庞,此刻却写满了卑微、惶恐,以及一种近乎破碎的柔软的臣服,那双本应燃烧着火焰的美眸,此刻如同受惊的幼鹿,水光潋滟,痴痴地小心翼翼地望向陆尘,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乞怜。
四目相对。
陆尘看着这双眼睛,心中所有的疑问,如你为什么叫我主人——似乎都变得苍白而多余了。
没必要再说了,可以确定自己有这方面的超能力,而且生效了……
从小舞到朱竹清,再到眼前的柳二龙,这种诡异的现象已经无法解释,他只能将其归结为自己这个穿越者或许自带某种强大的异能或者外挂,潜移默化中扭曲了这些与他产生交集的重要女角色的意志?
他暗自将那些盘根错节的疑问暂时压下,问出了此刻最关心的问题:“小舞……和朱竹清呢?她们在哪里?”
听到主人询问另外两人,柳二龙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嫉妒,但更多的还是惶恐,她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陆尘眼睛,声音颤抖地回答:“回主人…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舞奴和…清奴…暂时无法侍奉在主人身边…请主人恕罪…”
“什么事情?”陆尘的心提了起来,追问道,他担心是小舞和朱竹清出了什么意外。
接着,柳二龙用极其轻微却字字清晰的声音,将之前保护陆尘的计划和盘托出……
……
一天后。
陆尘独自躺在整洁却简陋的床上,双眼望着粗糙的天花板,眼神空洞呆滞。
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一天前柳二龙用卑微却清晰的语调所说出的每个字、每一句话。
她把玉小刚废了。
不是简单的打伤,而是彻彻底底的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废除。
双眼、双耳、喉咙、四肢……连同那理论上虽然弱小却支撑着他所有骄傲与尊严的罗三炮武魂,全部被以一种极其霸道残忍的方式彻底粉碎。
现在的玉小刚,比一个废人还不如。
他活着的每一刻,恐怕都沉浸在无尽的黑暗、寂静、无声和破碎的痛苦中。
陆尘也终于明白了柳二龙所谓的保护和掩盖是什么意思。
她用这种决绝到近乎疯狂的方式,制造了邪魂师陆尘及其同伙已被诛杀的假象,只为了将他从这个漩涡中彻底摘出去,让他能够安全地藏匿起来。
理智上,他明白柳二龙这样做是为了他。
否则,面对整个史莱克学院、尤其是未来成神的唐三的追杀,他恐怕真的十死无生。
但情感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不适感紧紧攥住他的心脏。
他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别人口中十恶不赦、需要被铲除的“邪魂师”。
而他记忆中那个虽然固执、理论至上、却也对原主角唐三倾囊相授,有着自己坚持和风骨的玉小刚,虽然现在可能不是他漫画印象里的那个角色,可以说是平行时空?
总之玉小刚现在落得如此凄惨绝望的下场,陆尘始终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一切,也是因为保护他。
这种认知让陆尘感到一种荒谬的残酷。
他用力甩了甩头,不愿再去回想原著中柳二龙和玉小刚那段坎坷却又深刻纠缠的感情,那样的画面,与此刻跪伏在自己面前,为了自己而将挚爱之人摧残到生不如死的柳二龙相比,显得无比讽刺和……残忍。
而最让陆尘感到沉重的是,他清楚地知道,柳二龙如今这种极端、偏执、甚至疯狂的状态,绝对与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能力有关。
一个是巧合,两个是意外,那三个呢,足以说明他确实有某种他自己不知道的超能力,或者说金手指……
是他,在无形中扭曲了柳二龙的意志,让她背离了原本的情感轨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是他,间接导致了玉小刚的悲剧。
如果真有那种超能力,柳二龙做的,也可以说是我做的……
“……”陆尘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沉重。
第二十九章起飞失败
“……”
陆尘瘫在柔软得不像话的床铺上,像一块被太阳晒化了的猫饼,连指尖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颓废。
时间滴答滴答地溜走,他却连翻个身都嫌费劲,只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没什么滋味,看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旁边桌上倒是堆着小舞她们搜罗来的、解闷的书籍,据说是经过她们精挑细选的?花花绿绿的封面工整的堆在一起,和他无精打采的模样倒是两个极端。
虽然处于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但这地方却干净得令人发指。
粗糙的原石墙壁不见半点灰尘蛛网,地面石板缝隙连丝污垢都抠不出来,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和阳光晒过棉布的味道,显然是有人极其勤快又细心地打理过,恨不得把每寸地方都擦得锃光瓦亮。
而这显然是小舞她们的杰作……
身下的床铺更是舒适得过分,虽然不是什么镶金嵌玉的顶级货色,但垫褥蓬松柔软,被子面料细软亲肤,躺上去整个人就像陷进一团温暖的云朵,足以让任何烦心事都暂时被隔绝在外——当然,前提是得有心事可烦。
此刻这极致的舒适,反倒衬得某人像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唉~”
陆尘翻了个身,双手垫在脑后,盯着天花板上那几道粗糙却干净的纹路发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无形丝线牵着的木偶,莫名其妙穿越,然后又莫名其妙发生一堆破事。
朱竹清被小舞抓过来给自己当宠物、玉小刚被废,后者更严重,虽然不是他干的,但有木有可能确实是他影响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不明所以一口黑锅盖你头上,这边出门转了一圈,一口黄泥落你裤裆里了……
这就让陆尘很奇怪,她怎么能这么做呢!你行动的时候能不能问下额的意见……
当然,在得知柳二龙搞残玉小刚陆尘震惊了波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不赞同不反对。
首先,他现在最大的依仗还是小舞她们,然后,该惹得都惹得差不多了,他这个时候狠狠批评、甚至否定柳二龙,她可能不会离开自己,但根据从小舞处获得的经验,谁知道柳二龙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不是很擅长应对这种情况,所以,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对于柳二龙话语中的真实性,陆尘还是很相信的,当然,如果柳二龙和小舞情况确确实实一样的话。
“唉~”
想到这里,陆尘心里更不舒服了,嘴上叫着自己主人,但干的全都是……
这不禁让他再次把自己的能力和菜月昴的能力挂钩,好像两人的能力确实有相同之处,不过仔细想想,陆尘的能力可就温柔多了,起码不用厕所里点灯……
但缺陷也很明显,就是没有参与感,能力发没发动?怎么发动?这些都不知道。
甚至于,就连发动能力的对象,小舞她们也……一言难尽。
‘……’
‘算了,既来之则躺之,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管他呢。’
如此想着,陆尘念头倒也通达了不少,心里也没那么堵了。
他猛地坐起身,地下室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也许是环境因素,又或者压抑的心情得到释放,一股没来由的燥热悄悄从心底爬上来,闹得他有点坐立不安。
他做贼似的飞快扫了眼四周,确认房间除他空无一人后,脑子里有个小声音开始雀跃地撺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撸一发。’
之前小舞为他口交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让陆尘心中燥热,立马小头控制大头,下议院通过审批。
就在陆尘的手鬼鬼祟祟地探向裤腰带的瞬间——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高跟鞋敲击声,突兀地打破了地下室的绝对寂静。
那声音来自房间拐角处那条通往地面的狭窄通道,像是有人正小心翼翼地拾级而下。
鞋跟与石质台阶接触时,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咔哒轻响,每一声都间隔均匀,不紧不慢。
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里,这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沿着那条略显幽深、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才有一盏昏暗壁灯照明的走廊传来,甚至带起了些许微弱的回音。
通道是粗糙开凿出的石阶,不算宽敞,一路向上延伸,隐没在拐角后的黑暗里,那是通向外界唯一的路径。
‘咔哒…咔哒…’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稳稳地、一步一步地,朝着他房间的方向逼近。
“谁啊,这么会挑时候……”陆尘小声嘟囔,语气里带着点被打断好事的小小不满,不过倒没有真的生气。
而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十分不给面子地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在安静的石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陆尘一愣,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脸上顿时有点讪讪的,咧嘴一笑。
‘哦,原来是自己挑错了时候……’
这时陆尘把注意力放到了外面走廊,感觉脚步声怪怪的,侧耳细听,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和他熟悉的小舞和柳二龙两位截然不同。
小舞整天穿着那双粉嘟嘟的少女短靴,走路没个正形,要么是啪嗒啪嗒欢快得像只小兔子在蹦跶,带着点迫不及待的雀跃。
要么就是刻意放轻脚步,靴底柔软地蹭过地面,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像只做了坏事又怕被发现的小猫,鬼鬼祟祟的。
而柳二龙……虽然也穿高跟鞋,但她的脚步声是另一种感觉。
那声音通常沉稳、利落,带着毋庸置疑的力度和属于成熟女性的独特韵律,叩、叩、叩每一步都踩得又稳又准,透着股干练隐而不发的强大气场。
但每当靠近他房门时,那声音总会不由自主地放得极轻、极缓,变得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生怕惊扰什么。
可眼下门外这脚步声……它既没有小舞的活泼跳跃,也没有柳二龙那份克制下的沉稳。
它就是一种平平稳稳、不紧不慢的咔哒声,带着一种陌生的近乎平静的规律性,正不偏不倚地朝着他的方向而来。
没等陆尘细细琢磨,那脚步声的主人已然来到了门前,身影被门外昏暗的光线拉长,投在了门槛上。
门框处,朱竹清的身影悄然出现,依旧是一身标志性的黑色皮质劲装,将她那远超年龄的傲人身材勾勒得惊心动魄。
紧致的皮衣完美贴合着每一寸曲线,从饱满挺翘的胸脯到不堪一握的纤腰,再延伸到笔直修长的双腿。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几缕发丝俏皮地贴在白皙的脸颊边,头顶那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形状装饰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双手端着一个硕大的银质雕花托盘,边缘镶嵌着简约却精致的暗色纹路,托盘表面光可鉴人,隐约映出天花板的模糊倒影。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样盖着保温银盖的菜肴,显得既高级又周到,与这简陋的石室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
再进来之后,朱竹清那双清冷的猫瞳在触及陆尘的瞬间,像是被点亮的星辰,骤然迸发出无法抑制的、璀璨的兴奋与欢喜。
她的脚步甚至下意识地加快了一瞬,仿佛迫不及待要靠近光源的飞蛾。
然而,这纯粹的喜悦只绽放了短短一霎。
如同被无形的冷水泼洒,她的表情迅速蒙上了一层小心翼翼的影子。
璀璨的光芒急速褪去,转变为一种混合着深切渴望与卑微惶恐的复杂情绪。
她微微低下头,不敢再那般直接地凝视,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颤,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贪婪地捕捉着陆尘的每一寸轮廓。
她的呼吸似乎都放轻了,端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仿佛捧着的是世间最易碎又最珍贵的宝物,既想拼命靠近汲取那份让她灵魂战栗的气息,又恐惧自己任何一丝不当的举动引来厌弃。
那是一种几乎要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却又因能仰望对方而感到无比幸福的,极致而矛盾的痴迷。
……
当然,在陆尘眼中就没那么复杂了。
在他的视线里,朱竹清只是用和小舞那种一样的眼神刮了自己一下,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有些不自在。
看到端着托盘的朱竹清,脸上露出些许惊讶:“咦?今天是你送饭过来啊?”
他自然地开口问道。
之前柳二龙跟他坦白过,朱竹清之前的傻乎乎的猫咪模样,完全是装出来的,根本原因是……
这家伙单纯不想离开他,这个理由当时让陆尘感觉十分费解,但想到小舞,貌似也很合理的说。
“是、是的,主人!”朱竹清像是被点名的小学生,带着点慌张应道,连忙端着托盘走进来。
她脚步虽急,却异常平稳,生怕晃动了盘中的餐食。
先将沉甸甸的银质托盘小心翼翼、几乎无声地放在一旁的空位上,然后立刻转身,轻巧地搬起那张不算重的木桌,稳稳地挪到陆尘床前合适的位置。
接着,她再次端起托盘,微微倾身,仔细地将上面盖着银盖的菜肴一盘盘取下,在桌上摆放整齐。
每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全神贯注的认真,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神圣的仪式。
做完一切,她才稍稍退后半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像是在等待检阅,又像是在掩饰自己过快的心跳。
陆尘看着她忙前忙后,动作轻柔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心里那点最初的不自在早就被磨平了。
从最开始被小舞她们伺候时的手足无措、浑身别扭,到现在,他已经能颇为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VIP至尊级待遇了。
倒不是他脸皮变厚了,主要是……反抗无效啊!
他也不是没试过伸手想帮个忙,结果每次刚有点苗头,就能把她们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连连后退,眼神里全是惶恐,仿佛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错事……
几次下来,陆尘也悟了——与其让她们应激,不如自己乖乖躺平享受。
反正……也挺舒服的。
……
只是朱竹清来服侍自己,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
陆尘刚夹起那块油光锃亮、香气诱人的五花肉,还没送到嘴边,就敏锐地感觉到一道几乎要实质化的目光牢牢锁定自己。
他抬眼一看,只见朱竹清根本微微弓着身子,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正一眨不眨地、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准确地说,是盯着他筷尖那块颤巍巍的五花肉,以及他即将张开的口。
她那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装饰貌似也因为极致的专注而竖得笔直,甚至微微向前倾着,犹如一双真正的耳朵般,捕捉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清冷的猫瞳此刻睁得圆溜溜的,里面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混合着无比的期待、难以言喻的兴奋,还有一丝……近乎虔诚的狂热?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身体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紧绷状态,脚尖无意识地踮起,像是随时准备扑出去的猎豹,却又被她强行按捺住,导致身体出现细微的、克制的颤抖。
那副模样,不像是在看人吃饭,倒像是在观摩什么神圣的祭典,而陆尘就是那个即将享用供奉的神明。
“额!”
在和陆尘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朱竹清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别开脸,耳尖瞬间红得滴血,手指无意识地绞紧衣角。
看她这副模样,虽然觉得大概率没用,但陆尘还是习惯性地、带着点刻意挤出的礼貌笑容,夹着那块肉朝她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来一口?”
果然,朱竹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瞪大眼睛,双手跟小扇子似的拼命摇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
她的声音都带上了点惊慌的颤音:“这、这是主人的食物!我怎么能……绝对不行的!”
陆尘脸上那客套的笑容差点没挂住,悻悻地收回手,很自然把那块肉塞进自己嘴巴里。
风卷残云饱食一顿,陆尘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正所谓温饱思淫欲,他准备等会起飞撸一发。
朱竹清也在陆尘吃完后上前收拾,再将全部碗筷收回托盘后,却见朱竹清非但没走,反而悄无声息跪在他的床边。
她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在脸颊投下小片阴影,顺长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几缕发丝轻抚过微微泛红的耳尖。
双手高高举着那根陆尘以为丢失了的乌黑油亮的惩戒之鞭,腕骨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指尖却克制地收着,小心不让自己碰到鞭身。
少女跪得笔直,肩背绷成一条柔韧的弧线,束身的黑衣更衬得腰肢纤细,胸口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
鞭子沉甸甸的分量让她小臂有些微颤,但举起的姿势依旧稳当。
她就那么安静地跪着,一言不发,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有微微抿住的唇和轻轻颤动的睫毛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陆尘被她这出整得有点懵,下意识反问:“你干嘛?”
话音刚落,朱竹清举着鞭子的身子就轻轻一颤。
她非但没起身,反而把脑袋埋得更低,乌黑的秀发顺着肩颈滑落,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因为…因为清奴之前欺骗了主人。”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耳尖却红得透彻:“清奴,想留在主人身边,结果却欺骗了主人……这是大不敬!是僭越!”
“居然敢欺骗主人,哪怕被割掉舌头都……”她越说声越小,几乎要缩成一团,可举着鞭子的手却固执地稳在那儿。
其实这件事陆尘早知道了,她也早就交代了,现在之所以再提一遍,是因为心底深处某个隐秘角落叫嚣着,想要更直接的接触——哪怕是疼痛也好过此刻蚀骨的渴望。
自从那晚亲眼看见主人如何奖励小舞,朱竹清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
她感觉身体里像钻进无数细小的蚂蚁,啃咬着,躁动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那份被忽略的焦渴。
她垂着眼,目光贪婪地描摹着陆尘衣袍下摆的纹路,鼻腔里全是主人身上刚吃完饭淡淡的食物香气,混着他本身清冽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
许是鞭子自带的效果,她举着鞭子的手臂开始发酸,但这酸胀感奇异地让她感到满足,这是为了主人而承受的。
她甚至隐秘地幻想鞭梢破空的声音,幻想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会如何炸开,如何盖过体内那些羞于启齿的滚烫的空虚和悸动。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方才的画面——陆尘大口吃饭时滚动的喉结,他慵懒靠在床榻上时微敞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甚至是他随意舔去嘴角油渍的那一下……每一个细节都像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撩拨,让她方才几乎要失控地扑上去,将他按倒,把陆尘的伟物,塞进自己泥泞浑浊的小穴……
那份几乎冲破理智的想要推到主人的疯狂冲动,此刻回想起来让她后怕不已,心尖都在打颤,但与之同时涌上的,却是更深的、难以启齿的燥热和渴望。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肯定红得不像话了。
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挲,试图缓解那令人羞耻的空虚和悸动。
薄薄的衣料之下,大腿内侧的肌肤早已一片湿滑黏腻,清晰无比地提醒着她,有怎样不知廉耻的蜜液正从不受控制地从小穴里不断沁出、滑落,甚至可能已经微微浸湿了裙摆,散发出若有似无的、独属于她的情动气息。
这种身体完全背离意志、只为眼前之人疯狂反应的状态,既让她感到羞耻,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战栗窜上脊背。
她深知自己需要什么——需要主人的鞭挞,需要那预料之中的痛楚来覆盖这磨人的空虚和瘙痒,需要在那严厉的惩戒中获得奇异的许可,从而释放这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火热欲望。
光是想着那乌黑的鞭子可能即将带着风声落下,可能在自己肌肤上留下属于主人的鲜明印记,可能带来的那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惩戒……她就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心深处又是一阵紧缩,一股新的、更加汹涌的热流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让她膝窝发软,举着鞭子的手臂也微微晃了一下。
赶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稳住身形,将鞭子举得更高、更恭敬,那双仰望着陆尘的琉璃眸子里,水光几乎要满溢出来,里面盛满了纯粹的痴迷、近乎疯狂的渴求,以及一种孤注一掷的、等待被彻底填满和征服的哀恳。
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尖叫着,无声地祈求着主人的鞭笞与“恩赐”。
第三十章惩罚
陆尘坐起身,目光看向朱竹清。
她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纤细的身体难以自抑地微微战栗。
任谁看去,那都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但只有朱竹清自己知道,那颤栗的韵律并非源于恐惧,而是一种压抑到极致、近乎癫狂的兴奋,正从她每一寸紧绷的肌肤下渗透出来,如同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
陆尘一阵无语,对这古怪的请求不置可否,也懒得深究。
他还有正事要办,准备拿过她手里的鞭子轻轻拍两下敷衍了事得了。
可他的手伸到一半就悬在半空,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朱竹清曼妙的身姿吸引,在她身上溜了一圈。
跪在床边的朱竹清,身段被那身标志性的黑色皮衣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轻轻起伏,不堪一握的腰肢下是骤然扩张的圆润弧线,一双长腿即使跪着也透着力与美。
几缕乌黑发丝黏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边,清冷的面容此刻写满了任君采撷的忐忑与期待,像只收起利爪、小心翼翼将最脆弱腹部暴露出来的猫咪,有种别样的诱惑。
看着朱竹清,陆尘咽了口唾沫,脸颊微微泛红,犹豫了几许,又重新坐回柔软的床边。
又是天人交战了了几十秒,才下定决心对着下面的朱竹清说道:“咳咳,你先起来。”
听到陆尘叫她,朱竹清有点茫然地一点点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小声确认:“主人……?”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点不确定,像只紧张兮兮的小猫。
陆尘清了清嗓子,故意用轻松却坚定的语气说道:“起来,这是命令哦~”
他暗中观察着朱竹清的反应。
果然,听到命令二字,她耳朵微微一动,立刻乖乖站起身,还下意识地整理了下裙摆,眼神里闪过一丝安心的光芒。
没办法,他也不想这么说,但如果加上命令这两个字,小舞就会很听话,貌似这样就会让她很安心似的,他还没对朱竹清和柳二龙试验过,这是第一次除对了小舞以外的人实验,还挺有效……
她双手拿着惩戒之鞭,静立原地,如同一尊唯命是从的玉雕,等待陆尘新的命令。
“把鞭子放桌子上吧。”陆尘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陆尘的话语也不由得有些发颤,口舌发干。
朱竹清放下鞭子,再度乖巧地站定在陆尘眼前。
她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灼烧感越来越清晰,使得她原本静立的身姿难以维持绝对的静止,那双漾着水光的美丽眼眸望向他,里面盛满了几乎要溢出的渴望。
她的指尖悄悄蜷缩,又松开,双腿极其轻微地相互摩挲了一下,那幅度小得如同蝴蝶振翅,却清晰地透露出一副焦灼不安、渴望着什么却又不得不强行忍耐的动人情态。
凝视着陆尘,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在挑动她紧绷的神经。
随着时间的点点增加,内心的渴望逐渐增强,欲望如同潮水一般漫过四肢百骸,她不得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她怕极了。
害怕陆尘哪怕最微小的动作,一息声响、一丝气息,都会成为那道最后的裂隙,让她再也困不住这具早已背叛自己的躯体。
她感到皮肤之下如有蚁行,血液滚烫奔流,心跳声大得几乎要震碎理智。
她只能紧紧扣住自己的指尖,用痛楚维持清醒,生怕下一刻,便会不管不顾地扑向主人,玷污主人……
她不能,决不允许自己玷污了她视若神明的主人。
陆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朱竹清,在她姣好的面容上蜻蜓点水般一掠,便如触电般移开,投向别处。
“咳咳,你不是想要惩罚嘛,那啥,现在坐我腿上。”说着,陆尘拍拍自己的大腿,语气有些怪怪的,有些试探的意味,又有些开玩笑的感觉。
“什……什么?”听到陆尘的话,朱竹清不敢相信,只觉得一股热意轰然涌上,烧得她耳根通红。
倒不是听见惩罚被馋的,而是主人让她坐到他的腿上,无论如何,这都已经不是惩罚了,而是奖励,所以才下意识的轻声询问。
那双猫一般明亮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般,紧紧缠绕陆尘身上,其中的期待之意呼之欲出。
听到她好听的声音,陆尘下意识将头扭向一边,斜过眼来瞥她。
这一瞥之下,竟见她一双水汪汪的眼里盛满了近乎贪婪的渴望,那神情,竟与小舞如出一辙,甚至更为露骨。
夸张些说,明明生得极漂亮的一双眸子,此刻却直勾勾地、毫不避讳地盯死了陆尘,那目光灼热得几乎泛出绿光,活像头锁定了猎物的饿狼,仿佛下一瞬就要扑上来,把他连皮带骨吞吃个干净。
不过,她此刻的情态,反而让早已被小头控制大头的陆尘安下心来。
“好啦,快过来这是命令~”陆尘拍着自己的大腿,目光游移,有些不敢直视她,将视线偏向一旁。
“是,主人。”朱竹清应声道,依言走来,随着她的靠近,一阵清雅的香风悄然弥漫在空气里。
她走到陆尘身前,只犹豫了一瞬,便小心翼翼地、极慢地坐了下来。
她全身肌肉紧绷,仿佛生怕压坏了陆尘,刻意控制着落在对方腿上的重量。
她本就身姿轻盈,此刻坐下,更仿佛一片羽毛坠入怀中,轻得几乎感知不到,犹如空无一物,唯有那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真实地传递过来。
‘咕咚~’陆尘望着眼前这具近乎完美的身躯,不自觉地喉头滚动,伸出手臂环住了她。
“呜……主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吟从她唇边逸出,她抬眸望向陆尘,眼神湿漉漉的,宛若一只终于得到眷宠、心满意足的猫。
包裹在紧身皮衣下的双腿微微摩擦,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自抑的轻颤。
刺激之下,一丝温热的湿意悄然渗出,缓缓淌过肌肤。
刚刚她还在困惑,主人所谓的惩罚为何是让自己坐上他尊贵的腿间。
然而此刻,当陆尘的手臂不容拒绝地环住她的腰身,所有思绪顷刻间烟消云散。
她的全部感知都凝聚在了那双手臂上,那双紧紧箍住她,将她固定在原处的手臂,滚烫而有力。
而更让她心神摇曳的,是身下所接触的、属于陆尘的躯体。
那具她曾在无数个深夜暗自思慕的身体,此刻正紧密地与她相贴,隔着衣料传递来灼人的温度与结实的触感。
她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肌肉(朱竹清视角)的轮廓与每一次呼吸的起伏,这认知让她从内到外都泛起一阵战栗。
“不准动哦,我要惩罚你了……”陆尘的嗓音低哑,也并非游刃有余,在紧紧环抱住朱竹清后,他也停顿了片刻,仿佛在确认,随后才依循本能行动起来。
他一只手摸索着,覆上朱竹清胸前那丰盈的柔软,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掌心的触感极佳,饱满而富有弹性。
“啊…嗯……”满足的嘤咛自朱竹清唇间流泻而出。
那声音娇媚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听得陆尘喉头发紧,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躁动着向下腹涌去。
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从被侵犯的乳峰不断窜开,让她如同漂浮于云端,浑身酥麻酸痒。
她甚至隐秘地渴望那双手能更用力些,能掐进她柔软的白嫩之中,方能缓解那蚀骨的空虚。
她眼眸中水光潋滟,醉意朦胧般半睁半阖,香艳的红唇无意识地吮咬着下唇瓣,呈现出无比诱人的情态。
她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无意识地揉捏着,试图纾解体内那股愈发汹涌的焦渴。
而陆尘的另一只手,也已悄然探入她的皮裤之中。
指尖撩开阻隔的衣裙,沿着柔软的小腹肌肤缓缓下滑,最终抵达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指腹所触尽是一片湿滑黏腻,再往深处探去,整只手几乎都要被那涌出的热液浸透。
“呃啊……哈啊……”感受到陆尘的手指不断深入,朱竹清浑身剧烈颤抖。
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在疯狂叫嚣着渴望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她甚至不自觉地通过颤抖来让身体更贴合他的触碰,同时拼命抑制着那几乎要脱缰的冲动,即便渴望至此,她也不敢对主人有丝毫放肆。
陆尘惊讶地低语:“咦?你早就湿透了?”
“主、主人……我……”朱竹清语无伦次,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他追问或看轻自己。
陆尘并未多言,手指开始就着那丰沛的小穴,抚弄她湿泞不堪的私处。
“啊……嗯啊……”陆尘的指尖才刚触上腿心,朱竹清就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呻吟。
那声音又软又媚,裹着湿漉漉的水汽,连她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腰肢甚至不自觉地往上挺了挺,追逐着他手指的动作。
陆尘呼吸一滞。
少女的体香混着情动的气息氤氲在空气里,怀里的身子又软又热,紧贴着他。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裤裆发紧,有什么东西硬硬地顶了起来,将布料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形状……那热度……
朱竹清的目光涣散了一瞬,随即意识猛地聚集在那处。
瞳孔细微地收缩,几乎要漾出心形的光来。
她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啪地断了,一直强撑着的力气霎时流泻一空,整个人彻底软倒进陆尘怀中,像一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猫。
陆尘下意识地搂紧她,倒没觉得有多重。
此刻的她,真像只窝在他腿上的猫咪,只不过是只……浑身发烫、春情荡漾的小母猫。
他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那带着奶香和汗味的独特气息,手指却没停,顺着湿滑的泥泞缓缓探入她那紧致不堪的入口。
中指最先没入,被滚烫的软肉立刻紧紧裹住,每一次细微的刮擦都引来她剧烈的颤抖和更多温热的涌出。
“呜……主人……主人……”朱竹清失神地喃喃,声音断断续续,染着浓重的哭腔和媚意。
汹涌的快感从小腹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让她理智全无。
原本还规矩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不知不觉就滑到了陆尘的背上,像两条柔软的藤蔓,在他结实的躯干上慌乱又渴望地抚摸游走。
陆尘的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皮衣的扣绊。
‘啪’的一声轻响,那对饱满雪白的乳团瞬间弹跃而出,顶端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一股更浓郁的奶香混着少女体香扑面而来。
“哈啊……!”朱竹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转化为更长更媚的呻吟。
陆尘低头便吻了上去,唇舌裹住一侧挺立的红樱,用力吮吸舔弄。
“呃啊啊啊~嗯!”朱竹清的叫声顿时拔高,变得又尖又媚,腿心也跟着剧烈收缩,绞紧了他还在动作的手指。
陆尘顺势又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在那紧窄湿滑的甬道里加速抠弄起来。
“啊啊!主人……咦咦啊啊——!!!”
根本没抽插几下,朱竹清就猛地仰起了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得几乎破音的尖叫。
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随后便是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
大股温热的淫水汹涌喷溅而出,来势又急又猛,足足持续了将近二十秒,将陆尘的手和她的腿根都弄得一片狼藉。
她的叫喊声也随着这波猛烈的高潮,渐渐变得低哑、微弱,最终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叮!检测到仆从朱竹清接受主人奖励,奖励发放:仆从朱竹清第二魂技魂环年限提升五万年!】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但她此刻完全无法思考。
她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发丝黏在潮红的颊边,独特的汗味与甜腻的体香混合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冲击着陆尘的感官。
他最后一点理智也燃烧殆尽,将软成一滩春水的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此时的她眼神迷离,瞳孔涣散,脸上还带着极致欢愉后的空白表情,身体仍时不时地轻微抽动一下。
陆尘分开她无力的双腿,那件黑色皮裤依旧紧紧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反而比完全裸露更添一种别样的诱惑。
他原本想扯下它,手摸到裤腰却顿住了。
……穿着好像更好看。
他改为用力在她裤裆部位撕开一道口子。
‘嘶啦——’
布料破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幽深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伴随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气味,甚至能看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从那张合不止的穴口蒸腾而出。
湿润的嫩肉微微外翻,泛着水光,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陆尘不由自主地俯身靠近,先是轻轻嗅了一下,那味道让他下腹更是硬得发痛。
他鬼使神差地对着那翕动的小穴吹了一口气。
“噫呀呀呀——!!!”
也不知是高潮余韵未退,还是这刺激太过突兀,朱竹清的身体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纤纤玉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脖颈反仰,双腿骤然夹紧后又无力地松开,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
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
“啊啊哈!啊啊啊……”
“我靠……”陆尘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看着躺在床上再次陷入潮吹失神状态的朱竹清,一时有些无措。
他沉默地看了几秒,然后猛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
早已硬胀不堪的粗长肉棒瞬间弹跳而出,昂首挺立。
他跨步上前,直接跨坐到了朱竹清柔软的小腹上,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对白腻柔软的乳肉,用力揉捏起来,将它们挤压成各种形状。
“呜……主人……”朱竹清发出一声似梦呓般的低吟,眼神逐渐聚焦。
当她看清此刻正坐在自己身上、肆意把玩着自己双乳的陆尘时,迷蒙的眼中渐渐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颤抖:“主人……您……这是要……?”
“闭嘴。”陆尘呼吸粗重,根本不想多解释。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滚烫的性器对准她那深邃的乳沟,挤了进去,随即腰身一挺,开始在她双乳之间快速抽动起来:“我现在就是在惩罚你。”
“啊啊~主人~主人~~~”剧烈的摩擦感和被充满的错觉(即使是胸部)让潮红再次迅速爬满朱竹清的全身。
她无意识地大声淫叫着,明明真正被进入的并不是那处,但仅仅是感受着陆尘手掌的温度和肉棒在敏感乳肉上的刮蹭,快感就再次以惊人的速度累积起来。
更何况,那是主人……是主人的雄伟之物,在她最私密、最柔软的胸脯间进出穿梭。
这认知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甚至超过了肉体上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唔!!”陆尘的理智彻底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脑中只剩下朱竹清那对绵软白腻的乳团,只想更深、更重地埋进这片温香软玉之中。
之前朱竹清高潮时渗出的汗液与爱液混合,此刻成了绝佳的润滑,让他的粗长肉棒得以在她紧致乳肉间顺畅地抽送进出。
“主人……主人!!!啊啊啊~~~~”朱竹清被他顶弄得几乎癫狂,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每一次深入的撞击。
她的十指死死揪扯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双腿难耐地磨蹭交叠,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再次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染湿了陆尘的床榻。
“呜呜呜~~~”高潮的余波一阵强过一阵,仿佛只要陆尘不停,她这极乐的酷刑就不会终结。
朱竹清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都在被反复抛上云端又拽入深渊,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潮红的脸颊边,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几乎要将意识彻底冲散的快感洪流——她绝不能在此刻昏厥,她还记得自己身负着更为重要的使命。
“嘶哈~~”陆尘低吼着,腰胯动作骤然加快、加深,粗壮的性器猛地一顶,整根没入朱竹清被挤压得紧密无比的乳沟深处。
“呃啊啊!!”朱竹清也随之发出一声尖锐的泣鸣,本能地抬起酸软的双臂,紧紧环抱住深陷在自己乳肉中的狰狞阳具,用滑腻的乳肉更加用力地包裹住它。
这主动的夹吮让那致命的快感瞬间攀升至全新的顶峰,她浑身过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高潮的浪潮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
“呼~”陆尘长长吁出一口气,极致的舒爽过后,理智稍稍回笼。
他垂下视线,看向身下的朱竹清。
她此刻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眼尾绯红,眸中水光潋滟,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纯真中糅杂着惊人的媚态。
她的身体仍在一阵阵地轻微抽搐,那双柔荑依旧保持着紧紧包裹着他尚未软下的肉棒的姿势,乳肉之间的湿热与紧致丝毫未减。
“呜呜呜~谢谢主人的恩赐……清奴、清奴会怀着感恩之心,永远铭记这一刻的……”她用这副被情欲彻底浸透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说着恭敬感恩的话语,那反差极大的姿态惹得陆尘刚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抬头。
“呃…你高兴就好…不过这算是惩…算了,你高兴就行。”陆尘一时语塞,目光游移,有些心虚地不敢再看她。
他小心翼翼地,开始将仍半硬着的性器从那片令人销魂的温柔乡中缓缓退出。
“呜啊啊!”粗砺的龟头刮过敏感的乳肉,朱竹清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随着肉棒的彻底离开,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迅速吞噬了她,方才极致的充盈与欢愉荡然无存,让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眼中刚刚褪去些许的情潮再次翻涌而上,看向陆尘的目光里充满了未餍足的渴求与几乎化为实质的依恋。
这场始于惩罚的欢爱,最终在陆尘抽身而退后,暂告停歇。
第三十一章我giao
陆尘坐在床沿,指尖还残留着方才那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他无意识地捻了捻手指,心里模糊地想:‘好像……确实比自个儿弄要舒服得多。’
那种被紧致湿滑完全包裹、吸吮的感觉,带着活生生的颤栗和热度,是他独自发泄时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乐。
他这边正兀自出神,那边朱竹清已悄无声息地有了动作。
“……”
她依旧维持着双臂紧抱胸乳的姿势,仿佛那是什么绝不容失的圣物。
浑厚的魂力被她极其精妙地调动起来,不是用于战斗或防御,而是化作一层无形却坚韧的薄膜,小心翼翼地将陆尘射在她双乳之间、正缓缓沿着雪腻沟壑往下滑落的浓稠白浊悉数包裹、收敛。
每一滴,每一缕,都被那淡紫色的魂力轻柔托住,稳稳地聚拢在两团绵软傲人的乳肉中央,那最深邃、最温暖的凹陷处。
“哈……”
滚烫的精液熨帖着皮肤,独属于陆尘的带着淡淡腥膻却让她神魂颠倒的气味丝丝缕缕钻入鼻腔,几乎要让她再次失控地颤抖起来。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部意志力克制住那股几乎要撕裂理智的、想要立刻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去,用唇舌尽情舔舐品尝那恩赐的疯狂冲动。
身体内部因这极致的诱惑而泛起剧烈的空虚和瘙痒,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紧缩,一股新的蜜液悄然渗出,沾湿了早已狼藉的皮裤破口处。
“嗯。”她屏住呼吸,调动起灵猫武魂赋予的、对肌肉极致微妙的控制力,腰腹与核心悄然发力,整个起身的过程缓慢得如同慢放的镜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连身下柔软的床铺都几乎没有产生额外的凹陷或回弹。
‘主人。’心里微颤,她的注意力被硬生生掰成了两半。
一半心神如同最忠诚的卫士,固守着胸前那团被魂力精心包裹起来温热的浊白。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分量,那温度,那粘稠的质感。
每一秒,渴望都在啃噬她的神经,叫嚣着要她玷污、要她吞噬这份来自主人的无上奖赏。
她只能用更强的魂力将其束缚,仿佛那是什么随时会爆炸的危险品,也是她唯一不容有失的珍宝。
而另一半心神,则化作了最警惕的雷达,全部聚焦在刚刚使用完她身体、此刻正坐在床边似乎有些走神的陆尘身上。
她的余光贪婪地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呼吸的起伏,耳朵捕捉着空气中任何一丝可能属于他的声响。
她渴望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着想要再次贴近那具让她疯狂迷恋的躯体,想要感受他的重量和温度。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沉的几乎刻入骨髓的恐惧牢牢攥住了她——她害怕极了被陆尘发现她正偷偷藏着他的精液这种行为。
她无法想象,如果主人发现她如此僭越、贪婪地私藏了他的东西,会如何震怒。
是会厌恶地皱眉,还是会冷笑着命令她立刻弄干净?无论哪种,都足以让她瞬间崩溃。
那不仅仅是对惩罚的恐惧,更是对被剥夺这份刚刚得到的、连接着主人气息实物的恐惧。
这恐惧甚至压过了体内汹涌的情潮,让她起身的动作更加轻缓,更加谨慎,如同在深渊边缘行走。
她终于完全站直身体,双腿却有些发软,私处湿黏的触感和胸前的饱胀感形成了鲜明而羞耻的对比。
她微微弓腰,不敢完全挺直胸膛,生怕那过于明显的弧度会引起主人的注意。
就那样僵立在床边,像一个偷到了绝世珍宝却无处藏匿的小贼,心跳如擂鼓,浑身滚烫,却又冰冷得想要颤抖。
所有的感官都在极致放大,胸前的温热,腿心的湿滑,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味,以及陆尘身上传来的令她安心又疯狂的气息。
“……”
她凝视着陆尘的背影,目光贪婪地描摹着他的身体,鼻腔里充盈着他身上淡淡的、混着情欲气息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
胸腔里那颗心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己雪白双乳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不能……这是僭越……’一个声音在脑中尖啸,带着无尽的惶恐:‘你是主人低贱的奴仆,怎敢私藏主人高贵的东西!下贱!不知死活!’
那声音如同冰锥,刺得她灵魂战栗。
对陆尘极致的崇敬和恐惧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应该立刻、马上,将这里清理得干干净净,不能留下任何一丝污秽,免得玷污了主人的眼。
然后……
然后下跪询问主人如何处理自己下贱淫荡乳肉之间,那属于主人高贵的液体……
可是……
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一股源自骨髓、烧灼着每一寸血肉的欲望,蛮横地压倒了那点可怜的理智。
‘想要……’她的瞳孔微微扩散,指尖难以抑制地轻颤。
那白浊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召唤着她去靠近,去占有,去将这份连接着主人气息的实物偷偷珍藏起来。
‘就一点……只要一点点……’欲望在她耳边嘶哑低语,如同最甜蜜的毒药:‘主人不会发现的……把它藏起来……’
剧烈的挣扎让她浑身发冷,却又从深处泛起一股诡异的燥热。
集中精神勉强克制住那立刻低下头、用舌尖去承接、去舔舐的疯狂冲动。
滚烫的触感熨帖着皮肤,那气味丝丝缕缕钻入鼻腔,让她花穴深处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紧缩,一股新的蜜液悄然渗出,沾湿了早已狼藉的皮裤破口。
‘啊啊……’她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呻吟,既是极乐的折磨,也是罪恶的煎熬。
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走吧。’理智在催促。
趁着主人还未回头,立刻端起托盘离开,将这份赃物带到无人处,或许……偷偷品尝一丝……
可她的双脚如同被钉在原地。
目光贪婪流连在陆尘的身上,从他微乱的发梢,到他略显单薄却让她疯狂迷恋的肩背线条。
离开?意味着要暂时失去注视他的机会。
意味着要独自一人躲起来,怀揣着这份足以让她癫狂的珍宝,却无法同时汲取主人的身影。
留下?风险太大了。
主人随时可能回头,可能发现她胸前的异常,发现她如此大逆不道、肮脏下贱的僭越行为。
怎么办?
走?还是留?
极致的渴望和极致的恐惧在她体内疯狂拉锯,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身躯撕成两半。
她微微弓腰,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试图掩饰胸前的饱胀和那令人心悸的温热触感。
所有的感官都在极致放大,胸前被魂力小心翼翼包裹的属于主人的温热浊白;腿心间不断沁出的属于她自己羞耻的湿滑黏腻;空气中弥漫的、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淫靡味道;以及,陆尘身上传来的、令她安心又疯狂迷恋的气息。
她站在那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而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又像是在天堂云端漂浮。
陆尘这边,还坐在床沿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回味着方才那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过了几秒,才像是彻底回过神,脖颈微微转动,活动了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准备扭头去看看床上躺着的朱竹清。
他头刚转到一半,视线里就撞入了一抹静立的黑色身影。
陆尘动作一顿,本能地先往空了的床铺瞥了一眼,确认那里没人,才完全扭转视线,看向不知何时已悄然起身、正僵立在床尾不远处的朱竹清。
“诶?你起来了啊?”陆尘的语气带着点刚回神的随意,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见朱竹清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她整个娇躯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猫咪,连带着胸前那被黑色皮衣包裹的饱满弧度都跟着轻微晃动了一下。
“是…主人。”她的声音又轻又颤,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奇怪的被压抑着的呜咽感。
陆尘没多想,只当她是害羞或者还没从刚才的惩罚里缓过劲。
他视线往旁边一扫,看到桌上那卷粗糙的卫生纸,很自然地伸手拿过来,嘴里说着:“弄得挺乱的吧”一边刺啦一声撕下一节,然后朝着朱竹清递过去,脸上还带着点事后的憨然笑意:“喏,擦擦吧。”
那节粗糙的卫生纸递到眼前,朱竹清像是被烫到一样,瞳孔细微地收缩了下。
陆尘递过卫生纸的动作自然随意,朱竹清却像是被毒蛇咬到般猛地一颤。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那截粗糙的纸张,仿佛那不是纸,而是剜心的利刃。
“主、主人……”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腔,原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种濒死般的灰白。
那双美丽猫瞳里璀璨的光泽熄灭,被巨大的恐惧和无法言说的悲伤淹没,水汽迅速凝聚成大颗的泪珠,沿着苍白脸颊滚落:“不…不要…求您……”
陆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弄得一愣,举着纸的手顿在半空,脸上憨然的笑意僵住,转为错愕。
他看着她瞬间崩溃的泪眼和痛苦到扭曲的神情,脑子里灵光一闪,自以为明白了什么,语气带上了点恍然大悟和笨拙的安抚:“哦?是不是不够啊?等着,我再给你多撕点。”
他说着,很是自然地收回手,转身又去扯那卷卫生纸,刺啦一声,这次撕下老大一截,厚厚一叠。
然而,当他再次转过身,准备把这一大叠纸递过去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懵了。
朱竹清并没有站在原地等待。
她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双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死死环抱住自己那对傲人的雪白乳团,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勒出惊心动魄的红痕,仿佛要将那两团绵软彻底按进自己的胸腔,与骨骼融为一体。
她正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陆尘的方向磕头。
“砰!砰!砰!”
她的额头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干净得反光的石质地板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地面甚至随着她这毫不留情的动作而微微震颤。
“下贱的清奴祈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拿走!那是主人赐下的世上最完美、最神圣的东西……清奴……求求您…不要收走……呜呜呜……”
她一边疯狂磕头,一边泣不成声地哀求,语句混乱不堪,却被一种极端狂热的虔诚和深入骨髓的恐惧驱使着,每一次叩首都用尽全力,仿佛只有通过这种自我折磨的方式,才能表达她卑微到极致的乞求。
陆尘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卫生纸扔到床上。
“我giao!你干什么啊?!”他从床沿上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扶她:“起来!你没事吧?”
他抓住朱竹清冰冷颤抖的手臂,试图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身为魂师,虽然是以敏捷见长的幽冥灵猫武魂拥有者,但这不影响朱竹清的防御方面远超常人。
即便她刚才那几下磕头让地板都微微发颤,她的额头上也仅仅只是微微泛红,连皮都没有擦破一点。
整间石室被小舞和柳二龙打理得纤尘不染,光亮如新,因此她的额头依旧光洁白皙,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只有那明显的红痕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朱竹清被他强行拉起身,却依旧瑟瑟发抖,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她的双臂仍死死护在胸前,泪眼朦胧地仰望着陆尘,眼神里充满了未被安抚的惊恐和极致的哀恳,仿佛下一刻就要施行什么可怕的惩罚。
“主人…清奴错了…清奴再也不敢僭越了…但…但是…”她语无伦次,身体因为极致的情绪冲击而软倒,几乎要再次滑跪下去,全靠陆尘拉着才勉强站稳。
……
之后,陆尘花了点时间才搞清楚状况——合着这家伙死活不肯接纸,是因为误会他要收回那些……射在她胸里的精液。
他捂着脸,表情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仍死死护着胸口的朱竹清。
她那双猫眼里水光潋滟,全是哀求和害怕被剥夺的恐惧,眼见陆尘迟迟不语,眼眶又迅速泛红,鼻尖抽动,肩膀开始细微地发抖,眼看就要再次崩溃。
“诶,好了好了。”陆尘赶紧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语气放缓:“我明白了……你想要……呃……”
他说到一半还是卡住了,难以启齿地别过脸,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朱竹清听到他停顿,眼里的光瞬间暗淡下去,泪水无声地滚落,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
陆尘见她又要发作,调整了下坐姿,重新看向她,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你想留着就留着喽。”
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那玩意又没什么用……
话音落下,朱竹清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眼睛里原本熄灭的光彩骤然重新点亮,迸发出近乎狂喜的希冀,连身体都因为极致的情绪转换而微微晃了一下。
那双原本盛满恐惧与哀求的猫瞳,在听到那句你想留着就留着喽的瞬间,像是被投入火把的深潭,骤然迸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光亮!
那光芒剧烈地闪烁着,如同死而复生之人重见天日,又似陷入绝境之徒蓦然窥见希望,极致的情绪转换让她整个人都仿佛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
那光彩太过夺目,甚至让她那张本就极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惊心动魄的辉晕,泪痕未干,却已绽放出近乎神圣的狂喜与虔诚。
陆尘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甚至带着点无奈,可目光触及她此刻的神情,竟也不自觉地怔了一瞬,心底莫名地被触动了一下,觉得她这副模样……真是漂亮美丽得有些过分。
“谢主人恩典!谢主人恩典!”朱竹清几乎是泣不成声,激动得浑身发颤,她猛地再次俯下身,额头极其郑重却又轻柔地触碰了一下冰冷的地面,像是在完成某个神圣的仪式。
她抬起头,仰视着陆尘,目光灼灼,里面燃烧着不容置疑的忠诚与狂热,一字一句地发誓:“清奴发誓!清奴一定会将这世上最最尊贵的礼物,献予主人!定要让主人开心!”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立下什么重于生命的誓言。
陆尘直到此刻才完全缓过神来,对她这夸张的誓言其实并不太在意,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但有一个问题却在他心头萦绕不去,挠得他心痒痒,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带着几分难以理解的神色,迟疑地开口问道:“那个啥……你……你要我的那个……到底想拿去干什么啊?”
问题问出,朱竹清明显愣了一下。
她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慌乱,但并非出于害羞——在她的认知里,能够触及、甚至品尝主人的精液,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怎会与害羞这种平庸的情绪挂钩?
她的慌乱,纯粹是源于深切的恐惧,害怕自己这肮脏下贱、僭越无比的念头被主人知晓后,会引来滔天怒火和厌弃。
可主人的问题,她又岂敢不答?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尘的表情,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声音因为紧张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音,扭捏又惶恐地小声说道:“清奴……清奴……想吃掉……主人的精液……”
说完,她立刻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死死盯着陆尘的脸,准备承受预料之中的雷霆震怒。
陆尘闻言,眼睛都瞪大了几分,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平静,毕竟阅片无数,而且还有小舞的前车之鉴,多少是有些心里准备的。
不过有归有,当得知朱竹清无比虔诚想要自己的精液,干的是那种事后,还是有些……微微地不适……
不过陆尘此刻脸上写满了好奇,脱口而出询问道:“你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
“怎么会!”朱竹清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因急切而拔高了些许,那双猫瞳里瞬间爆发出无比骄傲和虔诚的光芒,仿佛陆尘质疑的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她挺起胸膛,尽管手臂依旧紧张地环抱着,语气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认真与狂热:“主人的精液是如此神圣高贵!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
稍作停顿后,朱竹清继续:“一切的一切!都根本不能与主人的精液相提并论!能够舔舐主人的精液,是清奴九世修来的福分!”
她的表情和语气十足十的认真,甚至带着一种宣扬神谕般的庄重。
原本她想用十万年魂环和魂骨来比喻,可话到嘴边,心里却立刻涌起强烈的抵触,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配与主人恩赐的圣物相比,故而才用了如此绝对的说法。
看着她那副骄傲的模样,就让陆尘感觉她胸前雪白间的一滩是她自己射出来的一样……
第三十二章汤姆猫
陆尘没有动作,只是表情怪异地看着眼中绽放璀璨光彩的朱竹清。
她此刻的模样——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残留着泪痕,可那双猫瞳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近乎疯狂的虔诚与喜悦,配上她依旧环抱在胸前的双臂,以及那微微颤抖、仿佛守护着绝世珍宝的姿态……
不知怎么的,陆尘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极其突兀却又无比贴切的画面——那是他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汤姆猫被吓得魂飞魄散、双膝一软跪地求饶,双手还举过头顶做投降状的经典表情包。
虽然姿势不尽相同,一个跪地求饶,一个护胸哀求,但那种极致夸张、带着点戏剧性的惶恐和哀求的神韵,在此刻陆尘眼中竟然奇异地重合了。
尤其是她刚才那砰砰砰毫不留情的磕头,和汤姆猫那种夸张到变形的恐惧反应,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联想来得突然又荒谬,与眼前这带着情欲和禁忌色彩的暧昧氛围格格不入,却偏偏戳中了陆尘有点诡异的笑点。
“噗嗤……”他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
起初还是低低闷笑,随即越想越觉得这联想简直绝了,嘴角越咧越大,干脆放开了笑起来,肩膀都跟着轻微抖动。
正沉浸在巨大狂喜和感恩中的朱竹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一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陆尘笑声里毫无阴霾,真情实感的愉悦和开心,虽然她完全无法理解主人因何而发笑——是嘲笑她的卑微和下贱吗?
不像。
是觉得她的誓言可笑吗?似乎也不含恶意。
那笑声干净而纯粹,只是单纯地觉得某件事很有趣、好玩。
对于将陆尘的喜怒视为天地间唯一准则的朱竹清而言,原因本身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主人笑了,主人很开心!
这个认知如同最炽热的暖流,瞬间冲刷过她每一根神经,将她之前所有的恐惧、不安、卑微和挣扎都涤荡得一干二净。
巨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顷刻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只要主人高兴,那便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她仰着脸,痴痴地望着笑得开怀的陆尘,那双漂亮的猫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只剩下陆尘带着笑意的脸庞。
那笑容在她眼中不断放大,仿佛成为了整个世界唯一的光源,温暖而耀眼,将她冰冷的灵魂和颤抖的身躯彻底包裹、填满。
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和极致的幸福感攫住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纯粹而懵懂,被巨大快乐感染的笑容。
尽管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泪光,但此刻她的整张脸都仿佛被一种圣洁而痴迷的光辉所笼罩。
“哈哈……”陆尘的笑声渐渐止歇,但眼底仍残留着愉悦的余温。
他看着跪坐在地痴痴望着自己的朱竹清,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混合着好奇与某种蠢动的欲望,迅速占据了他的思绪。
他轻咳两声,将朱竹清本就固定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更加牢固了几分。
“竹清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游移,最终落在她依旧紧紧环抱的胸前,那雪白的饱满弧度格外晃眼。
他下意识地挪开视线,看向别处,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比较起来——小舞、柳二龙、朱竹清三人中,似乎确实是竹清最有料,甚至比柳二龙还要丰硕几分。
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酝酿了一下措辞,才有些别扭地继续问道:“你……是打算把那东西带回去……再额,那啥?”
朱竹清的身体细微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说中了最深藏的心思。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陆尘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那姿态,既像一个紧紧护住心爱礼物、充满独占欲的孩子,又像一只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最忠诚的犬只。
“……是,主人。”她的声音轻若蚊蚋,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陆尘看着她这副模样,又瞥了一眼那被守护着的珍宝所在之处,只觉得喉咙更干了些。
他清清嗓子,试图让语气听起来更自然些,却反而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和……。
“那个啥……”他顿了顿,视线飘向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既然…反正都是要吃掉的……回去吃……为什么不在这里吃呢?”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脸颊微微发热。
他原本以为认自己为主的小舞这帮人已经够变态了,现在自己提出这种要求,反而显得自己更像个变态……
而陆尘的问题只让朱竹清猛地一怔,那双原本因喜悦而明亮的猫瞳瞬间睁大,里面清晰地倒映出陆尘略带窘迫却又隐含期待的脸庞。
几秒钟的死寂。
随即,一种远超之前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点燃的狂喜,洪流般席卷了她全身!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受宠若惊到极致,难以置信的巨大荣耀感。
“真…真的吗主人?!”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因极度激动而尖锐颤抖,甚至带上了哭腔:“清奴…清奴真的可以…可以在至高无上的主人面前…享用…享用主人赐下的圣物吗?!”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又像是被巨大的馅饼砸中了脑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眼睛里迸发出受宠若惊到极致,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仿佛这不是一个略显变态的命令,而是一场神圣的考验与无上的恩典。
陆尘被她这过于激烈的反应弄得更加尴尬,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抬手摸摸鼻子,含糊应道:“啊…对对,我就是想…那个看看,你快开始吧。”
他试图用催促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目光却忍不住又瞟了回来,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耻和强烈好奇的复杂情绪。
得到肯定的指令,朱竹清眼中最后一丝的不确定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极致狂热过后所诞生的虔诚,与另一种骄傲的情绪。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进行一项极其庄严的仪式。
小心翼翼、极其缓慢地松开了之前死死环抱在胸前的双臂,仿佛生怕惊扰了沉睡在其间的圣物。
那对雪白饱满,堪称完美的乳团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因之前的玩弄和情欲依旧硬挺着,微微颤动。
而在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间,那一滩被淡紫色魂力小心翼翼包裹着的浓稠白浊液体,正静静地散发着独属于陆尘的让她神魂颠倒的气息。
朱竹清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如同捧起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轻轻托住自己那对沉甸甸的乳肉,将它们微微向上聚拢,使得那道沾染着白浊的沟壑更加深邃迷人。
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向陆尘,那双美丽的猫眼里盈满了几乎要溢出的爱意、迷醉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情感,像是一种春天母猫被情欲折磨的压抑情感。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这种诱惑不是那种做作的,硬憋出来的,更像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而然发情母猫的叫声……
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轻轻说道:“主人……清奴要开始了哦~”
话音落下,她调动起精妙的魂力控制。
只见那些原本安安分分待在她乳沟里的浓稠精液,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违背重力地缓缓向上流动!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沿着她雪白滑腻的乳肉肌肤,一丝丝、一缕缕地向上蜿蜒爬升,划过饱满的弧度,最终汇聚在那最为挺翘的乳峰顶端,颤巍巍地悬停在那里,散发出淫靡而诱人的光泽。
这一幕极其诡异,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色情美感。
陆尘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一种呈现方式,视觉冲击力远超他想象。
朱竹清将陆尘那细微的吞咽动作和专注无比的眼神尽收眼底,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自豪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主人正在看!主人正在专注地看着她这下贱的身体!看着她如何虔诚地享用他的恩赐!
这个认知让她兴奋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尖叫。
她伸出小巧猩红的舌尖,那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带着一种极致的色情和虔诚,缓缓极其认真地舔向自己乳尖上那颤巍巍悬停着的、属于主人的白浊。
“嗯~”
舌尖接触到那微腥却让她无比迷恋的味道瞬间,朱竹清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绵长而淫靡的呻吟。
她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地,大胆充满爱欲地紧紧盯着陆尘,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每一个表情都刻入灵魂深处。
她看到陆尘看得目瞪口呆,甚至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而她目光微微下移,更是惊喜地发现,主人那原本已经稍事休息的粗长肉棒,不知何时已然再次昂首挺立,将裤裆顶起一个嚣张的帐篷!
主人因为她而再次兴奋了!
她这具下贱的,卑微的肉身,竟然能取悦至高无上的主人!
无比的荣幸和骄傲如同最炽热的岩浆在她胸腔里奔腾咆哮,带来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舌尖品尝到的极致美味,或者说两两交叠,将她的兴奋程度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哈啊……主人……主人的味道……太神圣了……”她一边痴迷地舔舐着,将每一滴精液都卷入口中,细细品味,仿佛那是琼浆玉液,一边用那双湿漉漉的满是情欲的眼睛继续勾缠着陆尘的视线。
强烈的心理刺激和肉体快感双重叠加,让她双腿发软,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剧烈痉挛和空虚瘙痒。
一股温热的淫水再也无法抑制,悄然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涌出,顺着被撕破的皮裤裂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冰冷干净的地面上,发出极其细微却清晰可闻的滴答声。
她竟然就这样,仅仅因为在主人的注视下品尝他的精液,并且发现主人因此兴奋,就再次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朱竹清的脸上泛起极度痴迷和幸福的潮红,她继续着她的表演,舔舐得更加卖力,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献给这份来自主人的、无上的恩宠。
“……”
陆尘的视线死死黏在朱竹清腿间仍在淅淅沥沥滴落的爱液上,那透明粘稠的液体沿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冰冷的地面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他胯下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充血勃起,硬挺得发痛,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布料下透出骇人的脉动。
朱竹清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急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娇吟。
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光滑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情动的水光。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独属于发情雌性的甜腻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混合着先前精液的腥膻,充斥着整个石室,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催情氛围
就在她伸出粉舌,极其珍惜地将最后一滴悬挂在乳尖的白浊卷入口中,并意犹未尽地反复舔舐着自己沾满主人气息的胸脯时——
【叮!检测到侍奉者朱竹清成功侍奉主人并接受恩赐,奖励发放:仆从朱竹清全魂环年限提升五万年!】
系统冰冷提示音在她脑海中回荡,但此刻这机械的声音却如同最炽热的熔岩,点燃她所有的感官和认知。
这恩赐,这力量,皆是因为她取悦了主人,是因为主人那神圣的精华!
她猛抬起头,望向陆尘,那双猫瞳中爆发出近乎爆炸性的崇敬与浓烈到扭曲的情欲。
脸上潮红未退,反而更添艳色。
“清奴…吃干净主人的恩赐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裹着浓浓的鼻音和未散尽的媚意:“感谢主人的…厚赏…”
她的目光湿漉漉的,如同被春雨彻底打湿的猫儿,一瞬不瞬地锁在陆尘脸上,里面翻涌着无穷的渴望与卑微的祈求。
陆尘没有立刻说话。
朱竹清也没有任何动作。
石室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两人粗重滚烫的呼吸声交织。
空气中,从陆尘勃起的肉棒上散发出的带着强烈雄性侵略气息的味道,与朱竹清身上那浓郁雌性发情的甜腻气味疯狂纠缠、融合,形成一种几乎肉眼可见的粉色氤氲,刺激着彼此的神经。
陆尘喉结艰难滚动了下,率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声音因欲望而低沉沙哑,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窘迫和理直气壮的甩锅:“额额额…我下面这么硬…你也有责任……”
他目光闪烁了下,最终还是直勾勾地看向她:“你得帮我。”
这句话如同赦令,瞬间击碎了朱竹清最后一丝克制。
她猛地抬起眼,那双原本就盈满水光与渴望的眸子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美好的福音。
脸上的表情是极致的希冀与急不可耐。
“可以嘛主人?真的可以嘛?”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因极度激动而尖锐颤抖,甚至带上了哭腔,身体前倾,如同等待投喂的雏鸟:“我、我这下贱的身体…真的可以…侍奉主人的…伟物……”
“当然。”陆尘的回答简短而肯定。
这两个字如同点燃炸药桶的最后火花。
“哈啊——!”朱竹清的身体猛地剧烈一震,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又痛苦的叹息般的呻吟。
肉眼可见的,一片更深的潮红瞬间从她的脖颈蔓延而上,席卷了她的脸颊、耳朵,甚至连裸露的胸脯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全身的细密汗珠汇聚成股,沿着身体的曲线滑落。
她像是瞬间被抛入了情欲的炼狱,整个身体都进入了一种极度敏感、濒临失控的发情状态。
但她残存的对陆尘的敬畏和恐惧死死地压制着她,让她不敢像野兽一样直接扑上去。
所以,她只能猛地跪伏下去,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起来,如同一条被放在炙热砂石上的鱼。
纤细的腰肢难耐地左右摇摆,带动着那浑圆挺翘的臀肉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大腿内侧的嫩肉相互摩擦挤压,试图缓解那从腿心深处传来的、蚀骨钻心的空虚和瘙痒,皮裤破口处更多的爱液被挤出,滴落得更急。
她的双手死死抓在自己跪地的膝盖上,十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像是在拼命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防止自己做出任何冒犯主人的举动。
她抬起头,仰视着陆尘,眼神已经彻底被欲火烧得涣散,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乞求,像一只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疯、却只敢在原地焦躁扭动、等待着主人允许和指令的……发情小母猫。
“主人…主人……”她无意识地喃喃着,除了这两个字,似乎已经丧失了其他所有语言能力,所有的意志都用来对抗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疯狂渴望。
陆尘看着她这副媚态横生、濒临失控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下腹的火焰烧得更旺。
他深吸一口气,那浓郁的雌性气味让他脑袋都有些发晕。
他伸出手,不是朝向朱竹清,而是指向自己胀痛无比的胯下。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用你的嘴……伺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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