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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劫 (卷三 3) 作者:月月如明

2025-03-23 16:24 长篇小说 1340 ℃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22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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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意气风发逐鹿志,红颜委身葬风流

第三章·谋定潭州城中计,力挽狂澜三江寒

潭州城外的武平军大营,夕阳如血,洒在连绵的营帐上,将白布染成一片暗红。风声呼啸,裹挟着远处兵戈交击的余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与血腥味。我端坐在中军大帐内,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木椅上,手中的惊鸿剑轻轻敲击着掌心,发出低沉的“咚咚”声。帐内的将领们肃立两侧,低声议论着战况,目光时而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敬畏与探究。我强撑着“倾国剑姬”的威严,目光沉静而深邃,可眉宇间却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羞耻。

帐外,战马嘶鸣,士兵来回奔走,忙着修补营垒与搬运粮草。自从我潜入潭州城,将密信送到义军手中,里应外合攻破城池后,战局终于有了转机。然而,张文表却趁乱逃脱,带着残部向南山方向潜逃。此刻,周保权正率领精锐追击叛军,而我则坐镇大营,调度后续事宜。

我低垂眼帘,掩去眼底那抹复杂的情绪。就在一个时辰前,我从废弃民宅归来,用银铃铛逼出了张文表亲卫的口供——他藏身南山深处的一条隐秘小路。那亲卫粗鄙的喘息仍在我耳边回荡,他那肮脏的阳具在我体内肆虐,留下浓稠滚烫的精液。此刻,那股黏腻的液体还未完全流尽,顺着我的大腿根淌下,浸湿了粗布衣裤。每当我稍稍挪动身子,蜜穴深处便传来一阵湿热的酥麻,让我不自觉夹紧双腿,试图掩饰那股淫靡的气息。可这无济于事,那味道混着我的体香,隐隐散发开来,像是一道无形的羞耻烙印。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躁动,缓缓起身,将怀中的羊皮地图摊开在案几上,指尖点在南山的位置:“张文表逃进了南山,沿着这条小路,藏身处应在山腰一带。地势险峻,易守难攻,须派轻功高手前去探路,切不可大张旗鼓。”我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可指尖却微微颤抖,指甲下的血痕还未干透,那是方才掐进掌心留下的痕迹。

周保权的幕僚杨师璠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试探:“顾姑娘言之有理,既如此,便请铁面獠牙出马吧。他轻功绝顶,追踪之术无人能及,正适合此任务。”

“铁面獠牙?”我微微一怔,这名字陌生而凶悍,像是从江湖深渊爬出的幽魂。

话音未落,帐帘被掀开,一道黑影如疾风掠入。那人身形瘦削,裹着一袭紧身黑衣,腰间悬着一柄弯刀,步伐轻盈得几乎听不见声响。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一张冷硬的铁面具遮住了容貌,只露出一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嘴角处隐约可见几颗尖锐的獠牙雕刻,透着一股森然杀气。他一进帐,便单膝跪地,低头叩拜,声音沙哑却恭敬:“狗奴参见夫人!”

夫人?我心头猛地一震,险些没站稳。这称呼突兀得让我措手不及,帐内的将领们投来诧异的目光,杨师璠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想起周行逢临终前的嘱托,他将我口头许给周保权,军中早已传言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强压下尴尬,冷声道:“你是谁?为何如此称呼我?”

那人抬起头,铁面具下的眼神带着狂热:“狗奴乃节度使大人麾下之人,多年前蒙节帅父子大恩,从火海中逃生,却也容貌尽毁,狗奴别无所长,唯嗅觉敏锐,蒙老节度使戏称‘狗奴才’,后人称铁面獠牙。听闻夫人乃节度使的贤妻,武功盖世,美貌倾城,狗奴不敢不敬!”他再度叩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铿锵有力:“夫人有令,狗奴万死不辞!”

我愣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周保权的妻子?这误会虽非我本意,却因周行逢的遗言成了军中共识。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得硬着头皮道:“起来吧。张文表藏身南山,你速去追击,生擒为上,若有反抗,杀无赦!”

“遵命,夫人!”狗奴起身,动作干净利落,转瞬间如一阵黑风掠出帐外,消失在暮色中。他的轻功惊人,连脚步声都未留下半分。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暗叹,这人虽容貌尽毁,却有一股忠烈气息,怕是周保权麾下的一把利刃。

帐内恢复寂静,我却感到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腾。那亲卫的精液仍在体内流淌,黏腻地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粗布衣裤已被浸湿一片。我强忍着不适,沉声道:“诸位继续商议军务,我去更衣片刻。”不等他们回应,我匆匆走出大帐,步伐踉跄,裙摆下隐约可见一抹湿痕。

营帐后的温泉池,是我特意命人布置的隐秘之处。夜色渐深,水汽氤氲,我推开木门,褪下粗布衣衫,露出满是青紫吻痕的胴体。那亲卫的粗暴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乳尖红肿不堪,像是被吮得熟透的樱桃,挺翘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大腿内侧布满指痕,蜜穴周围泛着红痕,甚至臀瓣上还有几道抓痕,像是野兽撕咬的印记。我赤足踏入温热的泉水,水流轻抚着我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长发散开,漂浮在水面上,如墨色的绸缎铺展开来。

我闭上眼,半浸在水中,指尖探向腿间,触到那片湿腻时,一股浓稠的液体缓缓淌出,混着泉水泛起白浊。那是亲卫留下的精液,黏稠而滚烫,仍未完全流尽。我低吟一声,声音娇腻而压抑,指尖不自觉地深入,轻轻揉弄着那敏感的花蕊。淫水与精液交融,顺着大腿根淌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在水面下荡漾,水波荡开,乳尖若隐若现,泛着诱人的粉红。我咬紧下唇,指尖加快了动作,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失声呻吟。

“啊……嗯……”我低喘出声,脑海中浮现出那亲卫压在我身上时的画面。他的喘息粗重,阳具肮脏而狰狞,狠狠贯穿我的身体,撞得我花心一阵阵抽搐。《玉壶春冰融雪录》的力量在我体内翻涌,湿热的泉水包裹着我赤裸的胴体,我忍不住挺起胸膛,让乳尖露出水面,任由水流轻抚,带来一阵阵酥麻。我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指尖夹住红肿的乳尖轻轻拉扯,另一只手在腿间深入,勾出更多的淫液。泉水被我的动作搅动,泛起细密的涟漪,我的身子在水中轻颤,臀瓣夹紧,指尖触碰到花心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我低叫一声,娇躯痉挛,几乎瘫软在池中。

“顾明月,你还有大仇未报,不能再沉沦……”我喘息着自语,用力咬住舌尖,疼痛让我清醒几分。我撑着池边起身,水珠顺着我的肌肤滑落,淌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在腿间那片湿腻的秘处。我换上一袭玄色劲装,长发高束,试图恢复几分英气,可那股淫靡的气息仍未散去,混着体香,隐约透着一丝羞耻的诱惑。

回到中军大帐时,气氛已变得异常紧张。周保权已率军归来,帐中多了一道被五花大绑的身影——张文表。他的衣衫破烂,满脸血污,眼神阴鸷而狰狞。狗奴站在一旁,铁面具下的目光冰冷,手中的弯刀还滴着血,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激战。

“夫人!”狗奴一见我,立刻单膝跪地,叩首道:“狗奴幸不辱命,已将张文表生擒,献于夫人与节度使大人面前!”他的声音沙哑而恭敬,带着一丝兴奋。我还未开口,周保权已大步上前,一把将我揽入怀中,语气满是关切:“明月,你无恙吧?此番多亏了你的消息,否则这贼子又要逃脱!”他的手掌温热有力,紧紧贴着我的腰肢,眼神温柔得几乎要将我融化。我心头一暖,想起周行逢的遗言,他视我为妻,我也不由多了几分柔情。可那亲卫的触碰仍在脑海挥之不去,我轻声道:“我无碍,节度使不必担心。”

张文表抬起头,目光在我和周保权之间游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哈哈,周保权,你这骚婆娘可真是个宝贝啊!听说她在军中跟那些臭军士操得天翻地覆,营帐里满是她骚水的腥味!你还当她是贞洁烈女?她那骚穴都被操烂了,天天流着精水,满营的汉子都尝过她的滋味!那对奶子,被人揉得跟烂面团似的,贱得连窑姐都不如!你知不知道,她在潭州城跟个乞丐都干得起劲,那骚逼夹得老子手下射了好几回!她还舔过老子的鸡巴,贱得跟母狗一样,嘴里含着精水叫得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浪!你这绿帽王,还在这儿护着她,真是笑死人了!”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污言秽语如刀子般刺向我,口水飞溅,眼中满是挑衅。帐内的将领们脸色骤变,杨师璠皱眉欲言,狗奴猛地踏前一步,弯刀抵上张文表的咽喉,怒喝道:“闭嘴!再辱夫人,狗奴剜了你的舌头!”我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指尖微微颤抖,张文表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窝。我想反驳,却发现喉咙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帐内将领低声议论,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狗奴的眼神在我背后游移,他虽未说话,却似乎嗅到了我身上残留的精液味道,那敏锐的嗅觉让我心头一紧。

周保权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松开我的腰,转身看向张文表,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他猛地上前,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护在怀中,低声道:“明月,别听这贼子胡言,他死到临头,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话恶心人。你是我未婚妻,父亲亲口所许,我绝不许他辱你半分!”他的声音温柔却坚定,手掌轻抚我的背,像是要将我从这污言秽语中拉出来。我抬头看向他,他的眼神满是疼惜,我心头一酸,喉间哽咽,却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

“张文表,你这贼子,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周保权冷声道,声音中透着杀意,“明月是我心上之人,你辱她便是辱我,辱我便是辱武平军!我今日便替她清理你这腌臜之物!”他拔出腰间佩剑,剑光一闪,张文表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帐内的地面。帐内死寂一片,唯有血腥味弥漫开来。周保权收剑入鞘,转身看向我,伸手轻抚我的脸颊,低声道:“明月,此贼已除,他的污言你莫要放在心上。你是我未婚妻,我绝不会让任何人辱你分毫。”他的声音温柔如春风,我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狗奴默默上前,将张文表的头颅用布包裹,低声道:“夫人勿忧,狗奴定会查清这些谣言的源头,为夫人洗刷冤屈。”他的声音恭敬而坚定,可我分明嗅到他身上传来一股异样的气息——他离我太近,那双敏锐的鼻翼似乎捕捉到了我身上残留的精液味道。他的眼神虽未表露,却让我感到一阵不安。

我正欲开口,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探子跌跌撞撞冲进帐内,脸色苍白,声音颤抖:“节度使!夫人!不好了,荆州三州十六县……没了!”

帐内瞬间炸开了锅,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中惊鸿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没了?那意味着什么?战局的平衡,已彻底被打破。

帐内的血腥味还未散尽,张文表的头颅滚落在地,血水染红了泥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探子那句颤抖的“荆南三州十七县……没了”却如惊雷炸响,直劈进每个人的心窝。我手中的惊鸿剑“当啷”坠地,剑锋撞击地面,溅起几粒血污,声音刺耳得像在嘲笑我的无力。周保权的脸色铁青,身子猛地一晃,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他一把抓住探子的衣领,怒吼道:“没了?什么叫没了?说清楚!”他的声音嘶哑而急促,眼底血丝暴涨,像是烧红的铁丝,随时要炸开。

探子被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挤出话:“报……禀告节度使,荆南节度使高继冲……投降大周了!他献上三州十七县,大周打着平定张文表的旗号,派慕容延钊率千艘战船水军南下,已逼近武平水域……”他的话未说完,周保权一把将他甩开,探子踉跄摔倒,头撞在案几角上,血流满面,却不敢吭声。

帐内死寂一片,将领们面面相觑,眼底满是震惊与不安。千艘战船?慕容延钊的水军号称大周水上之王,战船如云,横扫江河,如今兵临武平水域,宛如一把悬在咽喉的利刃。杨师璠上前一步,眉头紧锁,低声道:“节度使,荆南一失,武平水路门户大开,慕容延钊的水军若顺江而下,我军粮草不足三月,恐难抵挡。”他的目光扫向我,带着几分试探,像在掂量我这“夫人”能拿出什么对策。

我心头猛地一沉,像是被冰水泼了个透,三州十七县是武平的天然屏障,如今拱手让人,大周水军的铁蹄怕是已踏上了我们的命脉。我强压下心头的慌乱,俯身捡起惊鸿剑,指尖触到冰冷的剑柄时,那股熟悉的寒意让我清醒几分。我站直身子,银甲下的胸脯微微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进甲缝,湿热的内衫紧贴着那对饱满的柔软,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顶端两粒红樱若隐若现,像是熟透的果实。我冷声道:“全境戒严,封锁所有水陆要道,传令下去,即刻启程赶往岳州!”声音清冽而坚定,不容置疑。

周保权转头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有担忧,也有信任。他咬紧牙关,点头道:“好!明月说得对,岳州扼守洞庭湖咽喉,若能阻慕容延钊于三江口,便可保武平不失。传令全军,拔营启程,速往岳州!”他大手一挥,帐内将领齐声应诺,匆匆散去筹备。我站在原地,胸口那股燥热却愈发汹涌,三日前那亲卫留下的精液虽已不再,可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邪力仍在蠢动,烧得我腿间一阵酥麻。我咬紧下唇,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羞耻的欲望。

夜色深沉,武平军连夜拔营,旌旗猎猎,马蹄声如雷,数十万大军如长龙般向岳州疾驰。我与周保权并骑在前,身后是铁面獠牙狗奴与一队精锐骑兵。我胯下的战马嘶鸣着划破夜幕,风声呼啸,吹得我银甲下的纱裙紧贴肌肤,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汗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湿黏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狗奴的黑影如鬼魅般紧随在我右侧,他的铁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寒光,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在嗅着什么,我心头一紧,生怕他闻到我身上那股隐秘的气息。

三日疾驰,岳州城外,洞庭湖畔的风裹挟着湿腥味扑面而来。水天一色,湖面波光粼粼,可那平静下却暗藏杀机。三日过去,我腿间的精液早已流尽,可每当我运转真气,丹田深处便涌出一股热流,化作淫水,顺着蜜穴渗出,湿透了纱裙下的亵裤。我站在落凤庄的高台上,俯瞰远处三江口,耳边传来斥候急促的禀报:“夫人,慕容延钊率千艘战船已逼近三江口,最迟明日清晨便至!”他的声音颤抖,显然被那遮天蔽日的敌军水师吓破了胆。

我心头一紧,转身看向身后的顾少阳与落凤庄的剑卫们。少阳一身玄色劲装,清秀的脸上满是坚毅,可那双眼里却藏着一抹幽绿的光,像是深不可测的幽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腰间的青铜虎符微微发热,散发着隐秘的波动。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沉声道:“少阳,带剑卫随我前往洞庭湖入江口,我要冰封三江,阻慕容延钊!”我的声音清冷而决绝,纱裙下的美腿微微颤动,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勾出一抹湿痕。

“阿姐,你要用那招?”少阳一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担忧,又像是期待。我点头道:“不错,时间紧迫,只能如此。”我转身看向周保权,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满是不舍。我轻声道:“保权,岳州交给你,我去三江口阻敌,务必守住城池!”他张了张嘴,想劝却被我打断:“放心,我不会有事。”说完,我翻身上马,少阳与二十名剑卫紧随其后,狗奴一言不发,黑影如鬼魅般跟在我身旁。

洞庭湖入江口,水势湍急,风声呼啸,浪花拍岸,溅起一片白沫。我站在岸边,银甲在月光下泛着寒光,长发被风吹得凌乱,纱裙下的美腿修长而白腻,像是两根玉柱挺立在湖畔,汗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湿透的亵裤紧贴着那片饱满的蜜地,勾勒出撩人的轮廓。我转头看向少阳与剑卫们,沉声道:“布阵,传功!”

少阳点头,与剑卫们迅速围成一圈,将我护在中心。他们各自拔剑,剑锋齐齐指向我,剑气纵横,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阵。少阳站在我身前,手中长剑一挥,青铜虎符发出一道幽绿的光芒,直冲我的丹田。那股内力深不可测,像是无底深渊涌出的洪流,带着一股诡异的生机与邪性,瞬间灌入我的体内。我娇躯一震,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被这绿色内力激发,真气如狂潮翻涌,混着那股淫邪之力,化作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流,从丹田冲向四肢百骸。

“阿姐,准备好了!”少阳低喝一声,剑卫们齐声应和,剑气如虹,灌入我的体内。我感到一股深不可测的力量在我经脉中肆虐,冰冷而狂暴,像是无数冰针刺入骨髓,疼得我几乎失声。可与此同时,那绿色内力却极大地撩拨起我的情欲,丹田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化作淫水,湿漉漉地渗出蜜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纱裙下的美腿泛起一片晶莹的水光。我咬紧牙关,双手结印,娇喝道:“冰封百丈!”话音未落,我猛地抬手,掌心喷出一道刺眼的寒光,直冲湖面。

“轰——”一声巨响,洞庭湖入江口的湖水瞬间凝结,寒气四溢,水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成一片巨大的冰面。冰层从岸边蔓延开去,百丈之内的湖水尽数化为坚冰,晶莹剔透,散发着森冷的白光。浪涛被冻在半空,像是被时间定格,壮观而诡异。我掌心发力,冰层继续向前推进,直逼江口,巨大的冰块在水流冲击下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像是天地在低吼。

“成了!”我心头一喜,可体内那股绿色内力却如脱缰野马,疯狂涌动,混着《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邪力,烧得我小腹一阵火热,腿间淫水如泉涌出,湿透了纱裙,淌在冰面上泛起一片湿痕。我强撑着站稳,额头渗出冷汗,身子微微颤抖,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随着喘息颤得厉害,银甲下的纱裙紧贴着那挺翘的美臀,勾勒出惊艳的弧线。少阳与剑卫们却齐齐瘫倒在地,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是被我抽取了太多真气。

狗奴站在一旁,铁面具下的眼神炽热而狂热,他猛地抽动鼻翼,像是在嗅着空气中那股淫水的甜香,低声道:“夫人神威,狗奴拜服!这美腿,这仙臀,真是仙气飘飘,世人之福啊!”他的声音沙哑而激动,目光贪婪地扫过我纱裙下那双修长白腻的美腿,以及那圆润挺翘的臀瓣,像是恨不得扑上来舔个干净。我心头一颤,羞耻与快感交织,腿间那股湿热愈发汹涌,几乎要让我失态。

我没时间理会他,深吸一口气,纵身跃上冰面。冰层坚硬而光滑,我脚尖轻点,身形如燕,踏冰乘浪而去。风声呼啸,纱裙被吹得紧贴肌肤,胸前那对饱满的酥胸颤得厉害,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在冰面上留下一抹晶莹的水痕。我的身影如一道银光,划破夜幕,直奔江口,身后,狗奴的黑影如鬼魅般尾随而来,他的鼻翼不停抽动,显然嗅到了我腿间那股淫水的味道,眼底的狂热愈发浓烈,像是要将我吞噬。

冰面轰隆作响,巨大的冰块在水流冲击下冲向长江,慕容延钊的千艘战船若想渡江,定会被这横冰阻拦。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道:“慕容延钊,想过三江口,先问问我这百丈冰墙答不答应!”我踏冰而行,身后少阳与剑卫们的身影渐远,瘫倒在地的他们像是被抽干了魂儿,而我,带着满身的淫靡与杀意,迎向那未知的风暴。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2_22 4:59:1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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