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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oderick 2025/05/23发表于:sis/留园 是否首发:是
第六章:还有下次?
下午,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化,空气闷得喘不过气,爷爷拉着我和爸爸妈妈去镇上办点事,回来路上买了各种水果西瓜,顺道去看他一个老朋友张叔。老张叔家离爷爷家不远,泥路上走十分钟,路边稻田的蚊子嗡嗡乱飞,踩得鞋底全是黄泥。
老张叔家院子乱糟糟,堆着生锈的锄头和破塑料桶,屋里一股霉味夹着汗臭,木桌上摆着几只搪瓷杯,杯沿泛黄,墙角蜘蛛网挂着灰尘。老张叔的儿子二狗子,快四十岁,整天无所事事,叼根草在村里晃荡,也不娶媳妇。他一米七多一点,身材壮实像农村汉子,眼睛小小的,笑起来两排牙齿全露出来,穿着脏兮兮的白色背心和大裤衩,拖鞋上沾着泥巴,脚趾缝里黑乎乎的。
今天妈妈穿了件白色的T恤,紧绷绷的,裹着胸部,像要撑破似的,隐约能看到黑色的胸罩带子,下面一条水洗蓝色牛仔裤勒得臀部翘得像括号,裹着两条修长的腿,走路时臀肉微微晃动。老张叔家里只有一台吊扇,吱吱转着,开到最大也吹不散热气,没一会儿,汗水就洇湿了衣服。
我左右看看,是大人们在说话,看妈妈背上的T恤黏在皮肤上,黑色胸罩的轮廓透出来,乳房被勒得鼓鼓的,乳沟深得像条缝,汗水让T恤更透明。而二狗子坐在旁边,傻笑着,眼睛在妈妈身上上下打量,趁没人注意狠狠盯着她胸口,嘴角咧得更开,腿抖得像筛子,手不自觉抓了抓裤衩。爷爷剥着花生,眼神一扫,撞上二狗子的目光,顺着看过去,妈妈的胸口快要湿透了,胸罩的蕾丝边也变得清晰可见。
爷爷狠狠地凶了二狗子一眼,二狗子马上吓得缩了缩脖子,抓起搪瓷杯假装喝水,杯子却空得一点水花都没溅。妈妈意识到什么,端起杯子挡在胸前,抿了一口,脸颊泛红,低头扯了扯T恤,可湿透的布料更贴身,乳房被挤得更鼓,透着深深的胸罩带子勒痕。
“天可真热呀”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爸爸跟老张叔聊着村里的事,嗓门大得盖过吊扇声,讲到二狗子前阵子去村头王寡妇家偷看王寡妇洗澡,被狗追了好远,摔得满身泥,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二狗子不好意思挠挠头,嘿嘿笑,裤衩里鼓起一块,赶紧夹紧腿,低头抠脚趾上的泥。妈妈笑着起身夹了筷子腌黄瓜,弯腰时胸口下垂,乳房在T恤里晃了晃,乳沟更深了。二狗子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睛瞪得像铜铃,嘴角扯得像要裂开。爷爷马上又瞪了他一眼,剥花生的手顿了下,壳子掉了一地,啪嗒啪嗒响。
又聊了会儿,大家回爷爷家,天色也暗下来,热气还是黏在身上,院子里蛐蛐叫得烦人。爷爷让我们先洗,他去弄饭,我和爸爸快速洗完就换妈妈,爸爸便开始帮忙做饭,我给爸爸打下手,爷爷动作快,眼见着再炒2个蔬菜就差不多了,就交给我和爸爸,爷爷见都差不多了,便踱步出去说去抽根烟。
爸爸开始炒菜的时候,我想着上厕所,经过爷爷旁边,他立刻头扭向另一边,像是躲什么,烟头一明一暗,烟雾呛得我咳了两声。我上完厕所,随意往楼下看了眼,瞥见爷爷正在一边吸烟一边头往在往厕所里不时看着,背微微弓着,眼神却直勾勾的。
啊,爷爷是在偷看妈妈洗澡?
我悄悄走到一楼二楼的拐角,知道妈妈还在洗澡,看进去,隔板上挂着她刚换下的白色T恤,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叠得整整齐齐,胸罩的蕾丝边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光,内裤上似乎泛着几滴水珠。隔间里水声哗哗,妈妈正背对外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肩上,手从脖子搓到胸口,捏了捏两个挺翘的乳房,乳头红得像樱桃,乳晕暗红,微微翘起。乳房不大不小,搓揉时一颤一颤,像两团软肉,水珠顺着乳沟滑到小腹。她弯腰搓背,臀部翘着,屁股白得晃眼,水珠顺着臀缝淌到大腿,腿根的皮肤泛着光。转过身,面对外面,手搓到小腹,阴毛浓密,湿漉漉贴在皮肤上,阴唇暗红,闪着水光,阴蒂微微凸起,像一颗小豆。她低头开始搓两条长腿,从大腿开始,到膝盖,然后是小腿,而胸口晃得更厉害,乳头在水流下立得更红,乳房随着动作左右摇晃。她抓起洗发露,抹在头发上,泡沫顺着锁骨滑到乳沟,再淌到阴毛,黏成一团。她又用手伸到后面搓了搓屁股,手指滑到臀缝,臀肉一抖一抖,水花溅到隔板上。抬起一条腿,搓到脚踝,水流冲刷着阴部,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内侧,泡沫混着水流淌到脚边。
爷爷的烟抽到一半,眼睛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死死盯着,裤子下面鼓起一块,硬得顶着布料,裤缝都绷紧了。他伸手摆弄了下,像是想调整下老家伙的位置,眼神却一直没挪开,嘴角微微抽动。妈妈低头搓脚,浑然不觉,爷爷稍转头,想看到更多,同时裤子里的鼓包更大了,这次像是要撑破布料了。他低声嗯了一声,掐了烟头,看了眼厨房,往厕所门小迈了一步,看着挂着的胸罩和内裤,手指动了动,像是想摸又忍住。他深吸口气,想是想到什么,朝厨房走去,步伐有点僵。我赶紧下楼,假装刚从楼上下来,脚踩在木楼梯上吱吱响。爷爷刚进厨房,爸爸抬头:“爸,菜都弄好了,都一起端过去吧。”爷爷答应了一声,抓起盘子就往外走,手指攥得盘子边咯吱响。
妈妈换了件灰色T恤和宽松的牛仔短裤,腿白得晃眼,喊:“还有菜没炒么?我来炒菜!”爷爷笑着说:“佩珠,侬歇歇,就一个菜就好了。”可他的眼神愣了下,赶紧转开,像被烫了似的。
我看向妈妈,原来她洗完澡没戴胸罩,T恤薄得像纸,两个乳头凸出小点,随着动作胸口晃得像果冻似的,在衣服里微微颤动。
她径直去灶台,让爸爸出去摆桌子,爸爸端着盘子哼着小曲走了。爷爷在后面洗盆子和碗,眼睛偷偷瞄着妈妈的背,脊背到臀部的曲线一览无余,臀肉在短裤里一扭一扭,像两团软肉随着步伐晃动。妈妈炒菜时,从侧面看,胸口两团肉一颤一颤,左右微微晃动,带动着外面的衣服,撩拨得火苗都蹿高了。我在饭桌上看着厨房里的动静,爷爷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咽了口唾沫,手里的碗差点滑下去,哐当一声撞在盆子里,溅起水花。
招呼大家都坐下,妈妈端上最后一道青菜到桌上,弯腰放碗,领口敞开,胸口白花花一片,乳房没胸罩束缚,自然垂下,像两团软肉,乳晕的轮廓隐约可见。爷爷坐在侧面,眼神一闪,估计能看到大半只乳房,筷子停在嘴边,连忙夹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用力咀嚼,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核桃。
妈妈笑了一声,坐下,胸口又晃了晃,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看了去,笑声清脆,带着点娇嗔。爸爸夹了块鱼,笑着说:“佩珠,这青菜炒得不错,比城里馆子还香。”妈妈白了他一眼:“那是,阿拉乡下菜新鲜嘛,哎哟,少了几个碗” 说着,妈妈起身去厨房拿碗,发尾的水滴甩到爷爷脸上,带着洗发露的清香,滴在爷爷下巴上,缓缓滑落。爷爷抬手抹了下脸,手指在嘴边蹭了蹭,像是回味啥。
饭后,爸爸去洗碗,妈妈收拾桌子,我帮着扫地,扫帚刮得地板吱吱响,灰尘扬起呛得我打了个喷嚏。爷爷又坐在院子里抽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飘散,院子里的蛐蛐叫得更欢了。爸爸搬了把椅子坐过去,点上一根烟,两人吞云吐雾。爷爷吐了个烟圈,眯着眼说:“国强,侬还记得伐,你妈以前也喜欢吃好饭坐在这里?她呀,以前村里一枝花,今天的老张那小子当年还追过她,追得可紧。”爷爷说起奶奶,就开始连续输出。
爸爸哈哈笑:“那是,阿拉妈长得俊,老张哪追得上。”我扫着地,插话:“妈妈也很好看!”爸爸赶紧说:“你妈妈最好看啦!”爷爷点点头,烟抽到一半,手指捏紧烟头:“那是,佩珠也是很拿得出手的哩!”他的眼神瞥向厨房,妈妈在洗水果,背影腰细臀翘,短裤里臀肉一扭一扭,像在水里荡开的涟漪。
妈妈从厨房出来,端着盘切好的西瓜,笑着说:“你们爷俩聊啥呢?夸我啥?”爸爸接过盘子,捏了捏她的脸:“夸侬卖相好,比我妈还好!”妈妈啐了一口,弯腰放盘子,胸口又晃了晃,爷爷的眼神闪动,赶紧低头狠吸了一口烟。
吃完晚饭,大家上楼回房休息。窗外蛐蛐声一阵阵传进来,屋里一股淡淡的洗发露味混着汗味。
爸爸靠在床头,扇着蒲扇,扇得头发乱飞,叹道:“再几天就回去了,这回在这儿也玩蛮久了。”妈妈坐在床边,用毛及擦着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毛巾搓得头发吱吱响,点头:“是啊,好几个亲戚都有点不认识了。”爸爸嘿嘿一笑:“二狗子倒还认识,侬没看他那眼睛,直勾勾盯着侬。”
妈妈打了下爸爸的手臂,嗔道:“二狗子的眼睛真就盯着我看,太…下作了(下流)!”爸爸笑着说:“我也看到了,农村人就这样,不是说他还去偷看王寡妇洗澡嘞,看的时候还……”他做了个打手枪的姿势,手腕抖得夸张。妈妈惊讶:“难怪哦,会被狗追!活该” 爸爸乐了:“二狗子这么多年,这脾气倒一点没变。”
爸爸瞟了眼妈妈的胸口:“今天侬洗好澡哪能没穿胸罩?仔细看还蛮明显的。”妈妈愣了下,笑了:“很明显吗?胸罩和内裤都湿掉了,来不及上来拿了,索性就没穿,想想也没啥的。”爸爸耸了耸肩,哼笑:“倒也没啥,撒宁叫侬胸噶挺额(谁叫你胸这么挺)。”妈妈白了他一眼:“侬少来!我还怕被爸看到了呢。”爸爸挑眉:“侬忘了早上侬还说爸都听到了,然后打飞机了?”妈妈扑哧一笑,拍了他一下:“还不都是侬搞的鬼,乱讲话!”
正说着,妈妈拍了拍头:“哎呀,我的衣服还在下面!”她起身往外走,睡裙下摆晃了晃,露出白皙的小腿。爸爸问:“啥衣服?”妈妈回头:“就是内衣裤呀,换下来的,得赶紧去洗掉。”
她蹭蹭蹭下了楼,楼梯吱吱响,底下传来她和爷爷打招呼的声音:“爸,侬还没睡?”爷爷闷声应了句:“嗯,这就去睡。”随即爷爷上楼,进了自己房间,门砰地关上。
过了会儿,妈妈上来,手里拿着洗好的内衣裤,湿漉漉的蕾丝边滴着水,她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眉头微皱。爸爸看她神色不对,问:“咋了?”
妈妈低声说:“没啥。”她把内衣裤晾在房间里的衣架上,动作轻得像怕吵醒谁,平时T恤裤子都晾外面,贴身衣物总在自己房间晾,衣架上几件胸罩和内裤晃了晃,滴下几滴水。爸妈随意得聊着天,妈妈说起闺蜜兰姐,讲她离婚后反倒自由,和儿子过得挺好,还跟一个五金厂老板谈朋友,那老板对她儿子也好得很。爸爸笑道:“兰兰那身材,谁看了都喜欢。”妈妈立马揶揄:“就知道侬要说,这么多年还惦记?”爸爸摆手:“早不惦记了,实话实说而已。”
妈妈犹豫了下,顿了顿,皱眉:“这几天是不是太过分了?”
爸爸疑惑:“啥?”
妈妈看了眼晾着的内衣,又瞥了眼和爷爷房间连着的窗,压低声音:“我觉得,阿爸可能前面拿了我的内衣。”
爸爸瞪大眼:“真的?拿你 衣服干嘛?”
“我前面不是下楼嘛,楼梯口碰到阿爸,慌慌张张的,手还挡在前面,打了个招呼就上楼来了。我去厕所里拿衣服,胸罩挂在隔板上,内裤掉在地上。”
爸爸皱眉:“那有啥奇怪的,自己掉下来的呗。”妈妈摇头:“不是,我这几天都挂在隔板上,哪会自己掉下来?”她脸红了红,“我感觉侬现在脑子里都乱七八糟的,一会儿问老九哪能弄我的,一会儿被阿爸看到了又,都怪你,怕是阿爸真的听到了点啥。”她看了看爸爸,重重地说:“侬就最好发生点啥事来。”
爸爸望向妈妈:“……”
妈妈挑眉:“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爸爸嘿嘿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妈妈继续:“老公,老九侬也不是第一次问,倒也没啥,阿拉调节调节气氛也就,但是真的阿爸这几天,我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额。”爸爸挠头:“好像……是有点哦?”妈妈点头:“是伐?怕是他真的听到了,以为你和我都同意的啥的,然后拿我的衣服去…打飞机去了……哎哟”妈妈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爸爸看她没真生气,嬉皮笑脸:“对啊,就用侬的胸罩,包在他的那个东西外面,然后就这样撸,出来点的精液啊都擦在胸罩上。”
妈妈脸红了,“怎么这么不要脸,还要讲给我听!”
爸爸嘿嘿笑:“各么是的呀,他肯定越来越快,想到侬身材那么好,个么就包得更紧点,说不定还想闻嘞?哦对,正好,还有内裤。”
妈妈扭了扭身体,嗔道:“哎哟,快别说了!”
爸爸不依不饶:“最好一边用侬的胸罩撸他下面,一边闻内裤。”
妈妈气急:“侬这人怎么这样的啦!”爸爸眯着眼:“哦,也可以倒过来,用内裤包着那个,闻你的胸罩,侬觉得哪个好?”
妈妈瞪他:“哪个都不好!”爸爸声音低下来:“都可以其实,让阿爸弄着侬的胸罩上,然后最后都射出来,都射在上面。”
妈妈已经说不出话了,脸红得不行,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然后再用内裤把他下面擦擦干净。”
妈妈皱眉:“咦,太脏了,侬去帮我洗!”
爸爸继续嬉皮笑脸:“个么下次他再弄的话,我去洗?”
妈妈瞪他:“还有下次?侬洗得干净?到时候洗不干净,还有点味道,我还要穿在身上,这……”她比划胸口,皱眉:“这包在这里,还没洗干净。”
爸爸努嘴:“对哦,还有下面,嗯,穿在下面的。”
妈妈拍他手臂:“讨厌,侬!我看啊,你巴不得真的让我送过去给你爸。”
“送过去给他打飞机啊?对哦,阿爸的那个蛮大的,用你的胸罩不一定包得住,你也看到过的呀”
“啊,我,你…”妈妈都快被气笑了,“对,大的,比你的大,那我明天换下来,给他去弄下面好伐?”
“那估计他受不了的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刚换下来的东西,还有味道的嘞”
“啥味道,骚气味道要么”
“就是要这种味道呀,最正宗,闻着好闻,包在下面,慢慢这么撸,好像…”爸爸看了看妈妈的脸色,“好像就是,真的在碰你的胸”妈妈连忙捂住胸口。
爸爸哈哈笑了下“那还是内裤吧,不过他那么大,包在外面,估计要把你的内裤撑破了可能”
“神经哦,我以为么就看一下,最多摸一下么好嘞”
“那不会的,最好就是包在外面,然后闻着,然后弄出来,感觉就像是…在真的弄一样”
妈妈脸一下红了,她知道真的在弄其实意思是想象真的在弄她。
“老公,不要讲了,哎哟”
“好了,好了,我不讲了,下次你自己讲”
“啊,还有下次啊!”妈妈举手作出揍爸爸的姿势。爸爸随即哈哈笑了下,“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那就没有,睡觉睡觉”
妈妈气鼓鼓地关了灯,床吱吱响了一声,房间陷入黑暗。
第七章:这内裤谁来洗?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昨天晚上睡得特别舒服,直到阳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照到床边,才缓缓醒过来。听声音大家都已经在楼下了。
厨房里,爷爷端出煮好的稀饭,桌上摆着咸菜、油条和几个咸鸭蛋,碗筷碰撞叮当作响,稀饭的热气在桌上袅袅升起。爸爸夹了根油条,咬得嘎吱响,油渣掉在桌上,说:“再几天就回上海了,今天没啥事,轻松轻松。”妈妈剥着蛋,手指捏得蛋壳咔咔响,点头:“是啊,这几天跑来跑去,腿都酸了。”爷爷舀了勺稀饭,吹了吹热气,说:“也要到时间回去嘞,你们要上班的不是?彪彪倒还有两个礼拜才开学哩。”妈妈笑着接话:“那也要让他收收心了。”我扒拉了口拌着咸鸭蛋的泡饭,咸蛋黄的油香在嘴里化开,插话:“爷爷,上海没这么多蚊子!”爸爸哈哈笑着:“彪彪说得对,乡下蚊子跟小飞机似的,昨晚咬了我好几个包。”妈妈白了爸爸一眼,笑着拍他手臂:“侬少贫嘴,吃好去镇上买点菜去。”
吃完早饭,一家子去了镇上,太阳开始晒得地面冒热气,街上卖菜的吆喝声混着摩托车喇叭,吵得人头晕。菜市场里,鱼腥味和鸡笼的骚味扑鼻,地上湿漉漉的,踩得鞋底黏糊糊的。卖菜的大婶嗓门大,喊着:“新鲜黄瓜,一块五一斤!”爷爷跟她讨价还价,硬是砍了两毛钱,买了黄瓜和一把青菜,还有冬瓜。爸爸拎着袋子,汗水顺着额头淌,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妈妈拿手帕擦了擦脖子,裙子被汗湿了一块,贴在腰上,臀部的曲线像画出来似的,走路时臀肉随着大腿而微微晃动。爷爷又去旁边的杂货摊挑了两瓶老酒,瓶盖上还沾着灰,笑着说:“这个酒啊,节棍额(厉害的)!”
回来的路上,路边稻田的蚊子嗡嗡飞,咬得我腿上几个红点,妈妈扇着扇子,裙摆被风吹得晃了晃,露出白皙的小腿。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才回到爷爷家,空气里已经热得像蒸笼,院子里的狗趴在树荫下吐舌头,尾巴懒洋洋甩了两下。
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喊:“太热了!”爸爸抹了把汗,笑着说:“这次来还没泡过水,彪彪,侬不是最喜欢泡河里?”爷爷点上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热气里散开:“你们来之前啊,我带彪彪泡了好几次,河水凉快得很。”妈妈扇着扇子,皱眉:“哎哟,我没带泳衣,侬们去吧,我在边上看看。”爸爸当即拍板:“走,去泡一下!”
我跟爷爷和爸爸换了短裤,直奔村头的河边,河水清得能看见底,小鱼在水草间窜来窜去。岸边水泥板被太阳晒得烫脚,踩上去像烙饼。妈妈跟在后面,穿着条到膝盖的A字裙,藏青色,裙摆微微晃动,上面是件绣花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胸口扣子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黑色胸罩的轮廓。她坐在河边的水泥板上,裙子铺开,腿并得紧紧的,手撑在后面,笑着看我们下水。
河水倒凉得我打了个哆嗦,爸爸扑通一声跳进去,溅起老高的水花,爷爷慢悠悠滑进水里,裤头湿透,贴在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我们三个在水里玩开了,爸爸抓起水往我身上泼,水花溅得我满脸都是,我反手拍回去,水花四溅,爷爷也加入,笑着骂:“彪彪,我帮你一起泼你爸爸!”水花越拍越大,溅到岸上,妈妈的裙子下摆湿了,藏青色布料贴在膝盖上,隐约透出皮肤的颜色。她咯咯笑,喊:“侬们别太过分啦,哎哟,老公,侬看”说着指了指自己湿掉的裙子下摆,然后两条长腿开始拍打水花,想要回击爸爸,见水花不够大,双腿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裙子被风一吹,撩到大腿根,黑色内裤一闪而过,蕾丝边在阳光下晃眼。
爸爸哈哈笑,喊:“佩珠,你这要被看光啦!”妈妈脸一红,赶紧按住裙子,嗔道:“侬还笑!”然后又用腿拍了几下。水花没停,她上半身也有点湿了,白衬衫黏在身上,黑色胸罩的形状更清晰了,乳房被勒得鼓鼓的,乳沟被夹着深得像条缝,水珠顺着领口淌下。爷爷瞥了一眼,脸红了红,赶紧低头拍水,喉结猛咽了一下,手伸到水里抓了抓,像在掩饰啥。
我偷瞄了眼,妈妈端坐了下坐姿,往下扯了扯衬衫,可湿透的布料更贴身,胸罩带子在肩膀上勒出深深的痕,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玩到四点多,大家才上岸,爷爷随便拿毛巾擦了擦,头发还滴着水,裤头湿漉泻贴在身上,鼓起一块,赶紧用毛巾挡了挡,步伐有点僵往回走,爸爸妈妈在后面一边聊一边帮我擦头发。等回到家,爷爷说他先去弄晚饭,我和爸爸先洗,洗完换妈妈去洗,爷爷说他自己等饭弄好再洗。
晚饭是白灼虾,炒青菜,冬瓜排骨和一盘鱼,虾壳红亮亮的,蒜蓉味扑鼻,香得我咽口水。妈妈换了件宽松T恤和短裤,好像又没戴胸罩,乳头在衣服下凸出小小的点,胸口微微晃荡着。吃饭时,她弯腰夹菜,领口敞开,胸口白花花一片,乳房没束缚,自然垂下,乳房形状更明显。爷爷筷子顿了下,夹了只虾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鼓鼓的,眼神闪动着。爸爸笑着说:“佩珠,这鱼烧得真香!”妈妈白他一眼:“侬就知道吃,阿爸了该弄也一点不帮忙(爸爸在忙的时候你也不帮忙)”爷爷也不说话,低头猛扒饭,筷子拨弄几下。
饭后,妈妈去洗澡,水声哗哗从厕所传出来。爷爷去了院子里抽烟,烟头一明一暗,烟雾飘得老远。我上二楼去写作业去,经过楼梯拐角,瞥见爷爷就站在厕所不远处,烟抽到一半,头微微歪着,眼睛死死盯着厕所里。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往下走了几步,正好在爷爷侧后方,淋浴房的隔板上挂着妈妈的黑色内衣内裤,和昨天的不太一样,昨天的款式更简单,简单的棉布那种,今天的蕾丝上花边缠绕,隐约是半透明款式,到阴部这里又是包裹起来,臀部的缝线也是细致,内裤上方还有几朵粉色的小花,甚是好看,上面水珠滴滴答答淌下。
爷爷似乎就想凑更近去看,裤子下面鼓起一块,硬得顶着布料,裤缝绷得紧紧的。他喉结猛咽了一口,嘴角抽了抽,手不自觉往前,不知道是想要触摸内衣裤还是想去抚摸在洗澡的妈妈。另一只手指隔着内裤握了握藏在里面的大家伙,然后摆放好,裤子里的笔直的一根东西却更明显了。
妈妈在里面洗着,水声哗哗,她背对外面,手搓到胸口,乳房一颤一颤的,两颗乳头红得像樱桃,水珠淌到乳沟,到肚脐,再滑到阴毛,黏成了一团。她转过身,背对隔板缝,臀部翘起,臀肉白得晃眼,水珠顺着臀缝淌到大腿。爷爷眼睛瞪得更大,这次手却放在了裤子外面,轻轻得上下摸了几下。
妈妈又转过身,擦着沐浴露,胸口晃得像果冻一般,阴毛湿漉漉得贴在皮肤上,阴唇暗红,闪着水光,再仔细看,阴蒂微微凸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动作有点扭捏,幅度也小了许多,手在胸口搓得慢了些,像是故意放慢节奏。然后冲了一会儿,妈妈关了水龙头,看来是洗完了。
爷爷反应过来,手一抖,赶紧把烟头扔在地上,都没来得及踩一脚,转身快步朝厨房走,脚步踉跄,裤裆里的东西一晃一晃的。妈妈裹着毛巾走出来,头发湿湿得贴在肩上,扫了眼院子的地上,喊道:“爸,侬去洗吧!”爷爷在厨房应了声:“嗯,马上!”声音有点哑。妈妈又回头看了眼厕所,眉头皱了皱,走进了客厅。
爷爷洗澡用了好久,哗哗的水声响个不停,比平时洗得久多了。爸爸在院子里扇着蒲扇,皱眉说:“爸咋洗这么久?我去看看。”他走到厕所门口,喊了声:“爸,侬没事吧?”爷爷在里面顿了顿,回道:“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又过了会儿,爷爷出来了,脸红像喝了酒一样,毛巾裹着腰,裤子拿在手里,鼓起一块没完全消下去。他低头快步回了房间,门砰地关上。
爸爸说:“那我去上个厕所。”妈妈突然站起身,抢先说:“我先去!”她快步冲向厕所,裙子下摆晃了晃,进了门后一会儿传出搓洗的声音,过了会儿,她走了出来,双手合在前面,一团东西在手上,匆匆便上了二楼,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爸爸愣了,挠挠头,嘀咕:“我不上你也不上,急啥呀,厕所又跑不了。”上完厕所,收拾了下,爸爸也缓缓走到了二楼。我也回到自己房间去。
听着爸爸在隔壁问:“佩珠,侬咋了?慌慌张张的,出了啥事?” 妈妈坐在床边,手还抱着那团东西,摇头:“没事呀。”爸爸眯着眼,瞥到她怀里露出一角黑色蕾丝,挑眉:“就晾衣服,干嘛这么小心翼翼?不就是内衣裤嘛。”
妈妈脸红了红,嗔道:“还不是侬!”她把内衣裤掏出来,放在旁边,黑色胸罩和内裤被团得皱巴巴的。爸爸愣了,坐到她旁边,压低声音:“啥意思?”妈妈犹豫了,咬咬唇,低声说:“前面……我洗澡的时候,爸好像在外面看。”
爸爸瞪大眼:“真的?侬看到了?”妈妈点头,脸更红了:“嗯,我洗到一半,感觉不对,头侧了下,看到爸好像就站在厕所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
妈妈低头,声音更小:“而且,我……觉得自己做了件坏事。”爸爸追问:“啥坏事?”妈妈顿了顿,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扭了扭身体,说:“我的内衣裤留在了厕所里……没洗过。”
爸爸愣住了,盯着她看了几秒,嘿嘿笑起来:“故意的?“爸爸问得很直接。
“嗯”妈妈犹豫了下,倒也没有掩饰。
“侬这…胆子也太大了,真的敢的啊,不怕爸爸真的拿去……”他做了个捏东西的动作,挤挤眼。妈妈拍他手臂,嗔道:“侬别乱想!我就是……就是当时觉得吧,觉得他看了那么久,然后想到你这两天说的什么让他干嘛干嘛的,那就索性……”她没说完,脸埋得更低,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爸爸挠挠头,哼笑:“那侬老实说,留内裤胸罩是不是真的希望爸爸看到拿了去?”妈妈脸红得要滴血,推他一把:“讨厌,侬这人怎么这样!” 妈妈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一时脑子一热么就……”
“哎哟,也没怪你罗。”
妈妈抬头看着爸爸,爸爸继续说:“也没啥罗,你看,被看到而已。”
“啥没看到,他拿去……拿去那个了。”妈妈低声道。
“拿去……啊,真的拿去……”爸爸嘴巴作出“da”的嘴形,可能是想说打飞机。
“嗯。”妈妈低不可闻地答道,“他洗完我进去的时候,都在水池旁边了,湿湿的,好像是稍微洗过。”爸爸没说话,等妈妈继续说完。“然后,然后我拿起来,就是没洗干净,还是感觉有点黏在上面。”妈妈说着笑了下,“然后么我就洗掉了呀。”
“你肯定?肯定是那个?”
“哎呀,我都闻过了。”妈妈似乎对爸爸的迟钝反应略有不满,但说完,觉得又不太合适。
“好闻伐?”爸爸坏笑着问。
妈妈被弄得哭笑不得:“还可以,比你的好闻。”她顿了顿,似乎要气气爸爸,补充了一句:“比你的味道重。”
爸爸笑着说:“狗鼻子蛮灵的嘛。”
妈妈白他一眼:“这下你开心了伐?”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声,咚咚两下,声音不重,但在这时候显得格外清晰。爸爸起身,开了门,是爷爷,穿了件旧背心,裤子松松垮垮,头发还有点湿。爷爷看了看爸爸,然后对着坐在床上的妈妈说:“佩珠,不好意思哦,前面你的衣服好像掉在地上了,我帮你拿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湿掉了?”妈妈低头,手指攥了攥床单,低声说:“没事的,我已经洗好了。”爸爸也补了一句:“没啥没啥,小事体。”爷爷点点头,喉结动了动,没再说话,转身下楼,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
爸爸关上门,回头对妈妈说:“你看吧。”妈妈哼了一声,瞪他一眼:“你们啊,都不是好人,哼。”爸爸嘿嘿笑,凑近她:“我是好人呀。”妈妈撇嘴:“你最坏了,不过你可能是遗传,你阿爸也蛮坏的。”说完她自己也笑了,嘴角翘起,摇了摇头,像是觉得这样埋汰老人不太好。爸爸说着走过去想抱妈妈,胳膊刚伸出去,妈妈就推他一把:“走开,别碰我!”她拿起床头的内裤胸罩,蕾丝花边在灯光下晃了晃,嗔道:“喏,下次你去洗。”
爸爸挠了挠头,讪笑:“你也不让我洗啊。”随即改口:“哦哦哦,下次我洗,我洗。”
妈妈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边,把内衣裤晾在晾衣架上,胸罩和内裤在月光下晃了晃,蕾丝花边泛着微光。她拍了拍手,转身说:“走,下去坐坐吧,这里闷死了。”
两人下了楼,爷爷坐在客厅的木椅上,手里拿了根没点燃的烟,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眼神有点躲闪,像是怕对上妈妈的视线。爸爸先开口,笑着说:“爸,这几天在这儿转了转,村里变化蛮大啊,很多路都铺得平整了。”爷爷嗯了一声,捏着烟的手顿了顿,低声说:“是啊,修了路,车也好开了很多。”他瞥了妈妈一眼,喉结动了动,像是想说啥又咽回去。妈妈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腿并得紧紧的,手搁在膝盖上,笑了笑,没接话。爸爸继续聊:“前头那块田,以前不都是水稻?现在种啥了?”爷爷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干,答道:“现在种点菜,赚头多点。”
正说着,爸爸的手机响了,铃声刺耳,打破了客厅的安静。爸爸起身,走到院子里接电话,声音低低的,隐约听到“明天”“开会”之类的词。
爸爸挂了电话,回到客厅,皱眉说:“明天一早要走,市政有急事,一早就得赶过去。”妈妈愣了下,皱眉:“怎么这么着急?”爸爸挠挠头:“没办法,大领导电话来了,上面催得紧。”妈妈想了想,说:“要么我也一起回去算了。”我嘟囔着:“哎呀,我还想住两天!”爸爸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倒没关系,那索性你们再住几天,我办完回来,很快的,然后我们再一起回上海。”妈妈点头默认,爷爷低头捏着烟,沉默着,烟头在手指间转得更快了。
晚上,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洒在爸妈房间的地板上,屋里亮着盏昏黄的台灯。从窗台上看进去,爸妈正躺在床上聊天,妈妈穿着件薄睡衣,肩带随意得滑到胳膊,露出半边肩膀,爸爸穿着背心,胳膊搭在床头。爸爸说:“我很快就可以回来,佩珠,侬多看着彪彪点,别让他到处跑。”
妈妈往爸爸那儿凑了凑,睡衣皱出褶,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点乳沟,低声说:“嗯,我有数的。”爸爸随即搂了搂妈妈,手在她腰上捏了捏,笑着说:“我去收拾下东西,你今天早点睡觉吧,不然…”说罢,看着隔壁的窗户一眼,妈妈点了点爸爸的肩膀,嗔道:“你啊,叶公好龙。”爸爸愣了下,哈哈笑着:“怎么就叶公好龙了?”妈妈撇嘴,哼了声:“你就是。”然后白了爸爸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爸爸,睡衣下摆掀起,露出点腰肉。
爸爸下床,开始整理一下衣物,把要带走的东西打包好,塞进个黑色旅行袋,裤子叠得歪歪扭扭,衬衫皱巴巴塞进去。妈妈抬头看了眼,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满意,然后起来也帮着一起弄,拿了几件内衣塞进袋子侧兜,手指拨了拨头发,睡衣肩带又滑下来一点,也没去管。
事情弄完,爸妈又重新靠在一起躺在床上,妈妈睡衣下摆卷到大腿,腿白得晃眼,爸爸胳膊搂着她,手搭在腰上。妈妈低声说:“你明天一早就走啊?”爸爸嗯了声:“一早就走,争取十点多到现场。”妈妈皱眉:“老公辛苦哦,路上慢点开。”爸爸笑:“辛苦你在这儿照顾彪彪和阿爸。”
妈妈哼了声:“辛苦不辛苦,等阿拉老公早点回来。”爸爸坏坏地笑:“早点回来干嘛?吃你啊?”妈妈嗔道:“没正经,你胃口很大哦。”爸爸凑近:“要么现在证明证明?”妈妈推他一把:“算了算了,和早上一样,还要我讲故事,我讲了半天口水都干了。”
爸爸嘿嘿笑:“个么你就说最后适不适意伐?”
妈妈顿了下,撇嘴:“适意是适意的,就是有几下,而且你弄太重了,要撞死我啊 “个么侬港到了该客厅里(你说到在客厅里),一边看片子一边弄,我就想了呀,谁想到你们…这么骚,看着片子弄,还把你压在桌在上这么…”
“他就是有点瞎来八来(他就是喜欢乱来),那次硬把我压在吃饭桌子上,裙子撩起来就弄了一港(竟然把我裙子撩起来就做)”
“你说和片子里一样是伐?”
“…嗯,差不多,就和强奸一样的,他那个东西又很大的”
“然后就进来了”
“进来了呀,干嘛,还要客气客气?”
“不是强奸么?”
“已经看了好一会儿片子了,他亲啊,摸啊,扣啊,都已经…很湿了”
“蛮骚的”
“有毛病,不过他一边弄也一边说我骚”
“骚…逼?”
“嗯,说我骚,然后就在后面进去,然后不让我动,把我的手压在桌子上,然后就从后面来,这么搞”
“蛮刺激的嘛”
“有点,后来就觉得蛮舒服的了,就是一下下蛮深的进去那个姿势”
“是吧…”爸爸若有所思
“反正后来么,就被压着就觉得也…”
“也蛮爽的?”爸爸补充道
“讨厌…”妈妈有点娇羞,“就是还可以,最后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背上”
“像两条狗一样”
“你这人怎么没好话的啦”
“在你背上然后弄进去了?”
“…嗯对的,哎呦,又让我说了一遍,切力色特了(累死了),我讲了那么多,早上说,现在又讲了一遍,我看你啊……”
爸爸不好意思笑了笑,挑眉:“看我干嘛?”
妈妈瞥他一眼:“看你,恨不得就想亲眼看看你老婆怎么被弄的,是伐?!”
爸爸乐了,手摸着妈妈大腿:“还是侬懂我,不过么,这么漂亮的老婆,当然想看看的罗。”
妈妈哼了声:“还说呢,当心啊,我真的给你一顶绿帽子戴戴。”
爸爸撇她一眼:“那也要看看是谁来给我戴了。”妈妈眉头一挑:“还给你挑上了?”
爸爸嘻嘻一笑,眼睛瞟向晾在一旁的内衣,胸罩和内裤在月光下泛着光。妈妈会意,嗔道:“看啥,自己老婆的内衣也要看?”爸爸咧嘴:“我看看多好看呀,不然……”
妈妈接话,放低声音:“不然啥,不然阿爸也要看不是?”
爸爸哈哈笑:“哎哟,他不是还都用过了么?”
妈妈无语,推了他一把:“还不是你说的,那我就想再一次么也无所谓,就是洗洗罗。”爸爸愣了下:“哎哟,我以为你不同意的嘞。”
妈妈哼了声:“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不过以为你喜欢么……”
爸爸赶忙亲了妈妈一口:“我喜欢的呀,mua!不知道阿爸是不是真的就是包在那个东西外面弄哦。” 妈妈顿了下,很无语得斜了爸爸一眼。
爸爸挑眉:“你……”妈妈头一扭,嘟起嘴:“你下次自己去看,我不看!”
爸爸嘿嘿笑:“都听老婆的,不过下次还有的话,我来洗好了!”
妈妈又白了他一眼:“很多的……”
爸爸愣了:“……不是说就一点么”
妈妈继续说:“其实很多的,而且我闻过,味道很重,虽然他自己洗过一洗。”
“你闻过啊,味道好闻伐?”
“有毛病,比你的好闻,比你的多,下次用完的,放在你下面,你自己随便怎么弄,脏死了,好了好了,快点睡觉,明天早上这么早要起来。”
爸爸亲了妈妈一下,搂着她翻了个身,床吱吱响了声。一夜无话。
第八章:阿爸,适意伐(舒服么)?
一早,被隔壁传来行李箱轮子咕噜噜的响声吵醒了,还夹杂着爸爸低声嘀咕:“这裤子哪能叠得歪七扭八的。”我揉揉眼,窗外天刚蒙蒙亮,连院子里的鸡都还没醒的吧。爬起来一看墙上的钟,才六点零五分。隔壁已经有人打开了门,我穿上拖鞋揉揉眼睛走出去,爸爸已经穿好了衬衫,扶着行李箱,正要往楼梯口走去,妈妈则穿着件薄睡衣,肩带滑到胳膊,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蹲在旁边帮着塞内衣内裤到另一只大行李箱的侧兜,手指拨了拨头发,睡衣下摆卷到大腿,腿白得晃眼。“哎,老公,你来帮我一起塞进去,这拉链拉不上了”
我打了个哈欠,喊:“爸,妈,早啊!”爸爸抬头,笑着说:“彪彪,醒啦?难得噶早额嘛,来,正好,帮我把这箱子拖下去。”把小箱子给我,从妈妈手里接过大箱子。我点点头,抓着行李箱把手,拖在地上吱吱响。
刚到楼梯口,旁边爷爷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他穿着件旧背心,下面是条灰色四角短裤,也是揉着眼走出来,短裤里鼓囊囊一块,凸得老高,布料绷得紧紧的,像是藏了根粗木棍一样,走出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爷爷看到我在拖箱子,沙哑着嗓子说:“彪彪,来,我来拿下去好了。”妈妈赶忙站起身,睡衣下摆晃了晃,露出点大腿根,她赶紧扯了扯,笑着说:“爸,不用麻烦侬,彪彪来塞额(彪彪可以的)。”爷爷摆手,固执地走过来:“没啥,我拿得动的。”妈妈还想推辞,爷爷已经弯腰去抓箱子把手,身子一挺,那根东西竟然从短裤前面的缝隙里冒了出来。
黑乎乎的龟头一整个露在外面,深红色,朝下45度角,粗得像根小黄瓜,靠着短裤遮掩住根部,但能想象从根到头的长度,确实有点吓人。
妈妈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龟头,足有一两秒,脸刷地红了,嘴角抽了抽,赶紧别开头,低声说:“阿爸,侬把裤子先穿好。”爷爷低头一看,脸涨得像猪肝,慌忙嘀咕:“哎哟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胡乱拨弄短裤,龟头被塞了回去,短裤皱出一道褶,鼓起的形状还是清晰可见。爷爷低头抓起箱子,快步下楼。
爸爸收拾好其他几件行李,走过来:“佩珠,下去吃早饭去!”妈妈应了声:“等我会儿就来!”声音有点哑,瞥了眼楼梯,脸上的红还没完全退。
楼下桌上照例摆着稀饭、咸鸭蛋和一盘油条,还有叠咸菜酱瓜,热气腾腾,咸蛋黄的油香飘得满屋都是。爸爸夹了根油条,咬得嘎吱响,油渣掉在桌上,说:“我得赶紧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争取最快明天下午,我慢较把侬消息(我之后给你发消息)”妈妈舀了勺稀饭,吹了吹,点点头:“等会儿路上慢点开哦。”爷爷坐在旁边,低头猛喝稀饭,筷子拨弄几下,“早上雾气重,慢点。”
我扒拉了口泡饭,咸蛋黄在嘴里化开,插话:“爸,侬回来带啥好吃的?”爸爸哈哈笑:“彪彪,这里的菜比上海的好吃一万倍了,等你回上海就会想这里的饭菜罗!” 等吃完饭,爸爸抓起车钥匙,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车子一脚油门,尾气冒出一股白烟,拐出院子便不见了。
爸爸一走,家里顿时像少了点热闹,院子里的狗趴在树荫下,尾巴懒洋洋甩两下,蛐蛐叫得有气无力。妈妈换了件宽松T恤和短裤,她在客厅收拾,拿了爷爷几条旧裤子,坐在竹椅上缝补,针线穿梭,咔咔作响,嘴里哼着小曲,短裤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腿根,大腿下侧还有浅浅一条因为坐在位子边缘的红印子。爷爷拎着竹篮,说:“我去地里摘点菜。”妈妈抬头,笑了笑:“爸,热,少摘点就够了。”爷爷嗯了声,背着锄头出了门,脚步有点慢,裤腿摩擦出沙沙声。
过了个把小时,爷爷一瘸一拐回来了,篮子里装着青菜和几根黄瓜,脸上汗珠滚滚,裤子膝盖沾了泥,划开的口子还能看到红色的血水。妈妈正晾衣服,看到爷爷这个样子,赶紧放下晾衣竿,小跑过去,接过篮子,皱眉问:“爸,侬咋了?腿哪能啦?”爷爷抹了把汗,指指大腿:“没事,前面被树枝咬了口,没啥。”妈妈皱眉,拉着爷爷往屋里走:“不行,去客厅坐好我看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爷爷摆手:“没多大,不用。”妈妈不依,硬把他拉到客厅,推到木椅上:“坐好,裤子脱了。”
爷爷拗不过,慢吞吞解开裤腰,裤子褪到脚踝,露出大腿内侧靠近膝盖的伤口,五厘米长,边缘红肿,夹着几根黑色小刺,像是树枝划的,还在渗着血水。我凑过去看,插话:“爷爷好勇敢,都没哭!”爷爷咧嘴笑了起来:“彪彪,这算啥,爷爷以前弄过比这个严重多了。”
妈妈拿了点纱布酒精,蹲在爷爷腿前,拿棉签蘸酒精,轻轻擦伤口,刺被挑出来,爷爷皱了皱眉,没吭声。妈妈涂上药膏,包上纱布,叮嘱:“几个钟头换一次药,这天热,怕感染了。”爷爷嗯了声,“辛苦了哦”,妈妈收拾起东西,“辛苦啥,都是自己人了。”
整个下午,爷爷闲得没事,瘫在客厅木椅上看电视,农业频道播啥种菜技巧,还有哪里用无人机技术洒水撒种子。有一搭没一搭他跟我聊着村里的事,笑着说:“彪彪,侬记得前几天的看到的二狗子不?他啊,前年偷老刘家的鸡,被追得满村跑。”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回:“二狗子跑得快伐?”爷爷哈哈笑:“快啥,摔个狗吃屎了他,这个人就不做好事!”
妈妈在厨房忙着,端出切好的西瓜,红瓤黑籽,汁水滴在桌上,她的裙子被汗湿了,贴在腰上,臀肉走路时微微晃动,仔细看,还能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看着时间差不多,她给爷爷换了次药,蹲在爷爷身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纱布,伤口还稍稍红着,利索地涂上新药膏,重新把纱布包裹好,对爷爷说道“感觉也还好,明后天就差不多了大概。”
晚饭是青菜、红烧肉和一盘炒黄瓜,肉香扑鼻,油光发亮。我舀了勺汤,汤汁溅到桌上,插话:“妈,这肉可真香,爸爸说的对,这里的菜就是好吃!”妈妈白了我一眼,摇摇头:“吃慢点,当心烫!你不做作业哪里的菜都好吃,我还不知道你?!吃完快点去洗澡去。”
“哦,遵命!”
等我洗完,妈妈说她也冲一把,太热了这个天。她今天洗得很快,十分钟不到,裹着毛巾出来,头发湿漉漉贴在肩上,毛巾下摆堪堪盖住大腿,胸口被勒得鼓鼓的,水珠顺着锁骨淌下。爷爷坐在客厅,今天倒没去厕所边偷看了,老老实实腿搁在凳子上,眼神装作无意瞟了妈妈一眼,赶紧低头,手指捏着烟转来转去。
妈妈看了眼爷爷,皱眉说:“爸,侬今天就别洗澡了,擦擦身好了。前面换药看着还行,但以防万一别沾水。”
爷爷点点头:“晓得了,个么我等会儿自己来。”妈妈摆摆手:“侬躺好,我来帮侬弄。”爷爷愣了:“不要不要,而且在这哪能弄?”
妈妈瞥了眼外面,说:“彪彪,去搬把椅子去淋浴间。”我已经换好了衣服,蹭蹭蹭跑去搬了把小木椅,放进淋浴间,地板湿漉漉的,空气里还飘着前面妈妈洗澡留下的清香味。妈妈扶着爷爷慢悠悠走了进来,腿还有点不利索,走得很慢,妈妈一只手搂着他胳膊,半边身体靠在爷爷身上,胸部不时挤压爷爷手臂,T恤下的乳肉被压扁,软得像棉花一样,胸口则被挤出了一道沟。
两个人走到淋浴间里,爷爷拿起了毛巾,想坐下来,“佩珠,我还是自己弄好了。”妈妈嗔道:“侬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好了!”她按着爷爷坐到椅子上。“彪彪,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妈妈不忘吩咐我。
我慢慢走到门口,装作要去客厅,但是马上绕到旁边的楼梯口,不想错过里面发生的一切。这时候妈妈让爷爷先脱去上衣,爷爷慢吞吞地脱了背心,露出黝黑的后背,布满劳作的疤痕,但是又挺壮实,肩宽得像扇子,没一点松弛。妈妈拿起毛巾蘸了点水,轻轻擦他后背,水珠顺着脊椎淌下,滴到椅子上,又哒哒哒得淌到地上。
她擦到腰这里,眉头皱了皱,说:“阿爸,侬平时洗澡都洗很快啊?看看这老坑(老泥)!”做势拿毛巾给爷爷看。爷爷嘿嘿笑:“我么随便弄弄的,动作快来希的,习惯了习惯了。”妈妈嘟了嘟嘴,打了点沐浴露,涂满爷爷后背,泡沫白花花的,毛巾擦了几把,水盆里的水已经浑得泛白了。她指着盆子,嗔道:“侬自己看看呀,阿爸,多大的人了,洗澡都要人教的呀?”
爷爷嘴硬:“哦,有些老泥,正常的,农村人哪有人身上没点泥的。”妈妈哼了声,转了转身,到侧面,手弄了点沐浴露,搓起一点泡,滑到胸前,手指打着圈擦着,爷爷胸口的肌肉虬髯,有点像地图,这个时候可能是因为紧张,爷爷的呼吸急促了几下,胸口的起伏也更明显了。妈妈头发没扎,湿漉漉垂下来,不时刮到爷爷脸,带着清香。爷爷似乎用力嗅了嗅那股味道,眼神忍不住瞟了妈妈胸口,因为弯着腰的缘故,T恤领口敞开着,春光露了出来,乳房晃荡着,像在招呼着爷爷,他喉结猛地咽了下,嘀咕:“要么…要么就差不多了吧。”妈妈白了他一眼:“洗么就洗洗干净呀。”她又几下擦完了胸口,说:“爸,侬把外裤脱了,帮侬擦擦腿。”
爷爷愣了,张嘴刚要开口,看了眼妈妈的表情,知道拗不过,慢吞吞站起来,解开裤腰,脱下了外裤,露出里面的四角内裤,内裤微微鼓着,像藏了个小拳头,爷爷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屁股往后撤了撤,想要遮掩点什么。妈妈蹲了下来,重新用毛巾沾上水,从小腿擦起,水珠顺着小腿滴到地板上。擦了几下,到膝盖处,然后解开纱布,小心地绕开伤口,把伤口四周和整条大腿也都擦洗干净了。爷爷皱了皱眉,吸了一口气,全程都没敢说话。妈妈翻起了内裤裤管,爷爷的腿往后一撤,妈妈马上看了他一眼,装作生气,爷爷就乖乖不动,妈妈继续把裤脚卷起到大腿根,黝黑粗实的大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大腿根部似乎还有很多毛发窜了出来,像野草一样。
妈妈擦得仔细,但是还是有湿毛巾弄到内裤上,几下之后爷爷的内裤也湿了,里面鼓起的形状更明显。爷爷屁股又不自觉往后挪了挪,椅子吱吱响,妈妈抬头,笑着说:“阿爸,侬再往后,要掉地上了!”爷爷尴尬笑笑:“有点痒。”妈妈哼了声:“别动就不痒了。”
这样擦完一条腿,换成另一条,这条腿倒没伤口,擦得更快,妈妈麻利得弄完,眉头皱了皱,停下手,说:“爸,侬闻不到味道的啊?你这个…”说着指了指鼓起的那个东西,“要么,把内裤也脱了,帮侬里面擦擦。”爷爷瞪大眼:“哎,这哪能来塞(这怎么行),算啥事体(算啥事)!”妈妈拍他小腿,嗔道:“叫侬脱么就脱勒,不然味道那么重,侬自己闻不到的啊?”说罢还鼻头皱了皱做出不好闻的表情,可是爷爷继续摇头,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很执着:“不行不行的。”
妈妈见他固执,哼了声:“那好,穿着擦,你别动。”她把毛巾摊在手上,手从内裤的裤管伸了进去,应该是碰到了某个重要部位,爷爷身子一挺,眼睛一下瞪得像铜铃,低头看妈妈,下意识想伸手推挡。妈妈的手在他大腿根,爷爷双手按住了她的手,双腿也不自觉夹紧,妈妈嘤了一声,只见她的手就正好被夹在大腿中间,手隔着毛巾贴着鸡巴,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此刻妈妈心里什么感觉。爷爷低头看,手还按着妈妈的手,彻底懵了。妈妈微笑了下,想化解尴尬 “哎,侬看侬!”她轻轻分开爷爷双腿,嗔道:“哎呀,老实点,别动。”
爷爷立马又坐得规规矩矩,像小学生上课一样,妈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手继续擦着,在裤管里上下擦,到大腿根部,一丛黑毛嚣张得冒了出来,湿漉漉的都黏在一起,现在内裤基本也都湿透了,已经隐约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轮廓了。妈妈用湿毛巾擦完,再拧干,把里面擦干,虽然也是小心避开比较敏感的头部。可是那根东西却不听话,越来越硬,像春天的竹笋,直往上窜,内裤已经高高耸起,顶得布料都绷紧起来。爷爷也越来越扭捏,想用手去遮一下,被妈妈拍掉:“哎哟,有啥啦,爸,没见过。还没擦完嘞。”
爷爷慌忙摆手:“不行不行的,佩珠,就这样,再下去,叫别人听去不像话了!”妈妈揶揄道:“啊,侬还要告诉别人啊?”爷爷立马脸更红了“没没没!不说的,这个不说的”但是手还是挡在鼓起的地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妈妈叹气,折中说:“那好,各么稍微再擦几下,侬自己来,好伐?”爷爷低声嗯了下,慢吞吞得挪开手。妈妈拿着毛巾,这次从另一根裤管伸进去,温热的毛巾角擦完根部的那些毛,转了一圈,再擦下面的蛋蛋,轻轻盘了盘,像托着两颗核桃,然后拿出来又绞了一把水,重新伸进去,这次目标很明确了,要去擦到那根粗壮的枪管。在手刚刚碰到的时候,爷爷身子猛一抖,呼吸粗得像拉风箱。妈妈动作慢下来,毛巾就轻轻裹着那根东西,握着,轻轻揉擦着,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实在是像在…打飞机。
就这么几下,可能觉得不太舒展,妈妈犹豫了下,另一只手挽了挽头发,说:“阿爸,要么还是脱掉裤子擦一下,很快的。”爷爷还是坚持:“不不,不好!”妈妈哼了声,憋了憋嘴,知道没办法,起身,站到爷爷侧后方,撩开内裤的腰带,从上面伸了进去,说:“侬还挺封建哦。”爷爷嘀咕:“年纪大了呀。”妈妈看了眼鼓起的地方,笑着说:“大么是蛮大的,老封建。”
看着妈妈的手从爷爷的裤头伸进去,还是用毛巾裹着鸡巴,一上一下搓着,等擦到龟头的地方,毛巾小幅度转了几圈,然后还摸索着,细心清理了龟头下方的沟。随后又握着那根东西,在茎身轻轻擦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有点腿酸了,妈妈便索性蹲在地上,屁股是一个圆形的半球,往后翘着。爷爷此刻五官拧在一起,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下半身却往上挺了一下,做了个抽插的动作,妈妈手停了停,爷爷似乎意识到不妥,赶忙又坐好。妈妈还是轻柔得握住鸡巴在擦拭,上下没几下,爷爷突然双眼睁开,双手握住妈妈的手,表情狰狞,像是忍住什么,低声说:“哎哎哎,等会儿等会儿!”
妈妈“啊”了一下,有点惊讶,但是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毕竟那根鸡巴一直在自己手里握着,那种粗硬又灼热的手感,想必她也知道。爷爷似乎很难忍,五官紧在一起,然后呼了一口气,想是不想忍了或者忍不住了,下半身又突然狠狠往上动了好几下,“嗯嗯啊啊啊”嘴里也叫了出来。
妈妈的手就在那里没有动,毛巾还是裹着鸡巴,看着那根鸡巴在妈妈手上这么动了好几下,实在是淫靡,然后爷爷抽搐了几下,内裤前端肉眼可见的湿了,一滩白色的液体迅速扩散开,变成很大一滩,似乎还黏糊糊的,带着点腥味混着沐浴露的香飘了出来。妈妈的手还是隔着毛巾轻握着鸡巴没动,脸微微红了,轻声说:“没关系,侬别忍。”爷爷最后又轻抖了几下,喘着粗气,缓缓坐回去,低哼一声,嘀咕:“哎哟,真不好意思,佩珠,我…我也是没用。”妈妈拍拍他的肩膀,温柔地说:“啥话呀,阿爸,这种么…正常的,侬也需要的,别多想。阿拉都晓得的,身体好最要紧,我和国强才放心。”
说完,妈妈重新绞了把毛巾,细心去把里面又擦了两遍,以及内裤上的液体,内裤皱巴巴的,鼓起的东西终于软了下去。她起身,说:“阿爸,我去洗个手,侬收拾下,裤子等会儿扔旁边就好了我来洗。”说罢,妈妈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犹豫了下,把手慢慢凑到鼻子前,然后闻了下,鼻子揪了揪,像被一股浓郁的味道呛到,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温度还是前面发生的事情,她的脸很红,摇了摇头,赶忙用水洗洗手。
见此,我也慢慢溜到客厅里,假装还在看电视。不久,爷爷慢吞吞走过来,脸红得像喝了酒,换了条干净裤子,脚步沉重地坐到木椅上。妈妈走过来,笑了笑,说:“爸,换好衣服啦,是不是适意多了?”爷爷嗯了一声“适意的”,然后抬头看了眼妈妈,马上又低头,说:“适意的,洗得适意。”眼神闪躲着,手指捏着裤腿。“适意就好”说完妈妈楞了下,也才反应过来,前面的话有歧义,但是也不好意思补救,顿了顿说:“嗯,等会儿临睡前换个药,再两天就好差不多了。”
三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会儿,也没怎么说话,似乎都是各有心事。时钟走到九点半,爷爷起身说:“那我先去睡觉了。”妈妈看了眼我,说:“彪彪,哪能呆住了啦,你也差不多可以去睡觉去了。”我点点头,慢慢走上二楼,经过爷爷房间门口,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再往前,到了爸爸妈妈房间外的窗台,突然想,他们是不是平时也不去动窗帘的,于是悄悄走进去,把窗帘旁边的缝隙又拉大了一点,做完这些,才做贼似的回到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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