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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回忆之妈妈的那些事 1-8rod...[原创]

[db:作者] 2025-06-11 18:10 长篇小说 2980 ℃

【儿时回忆之妈妈的那些事】 作者:roderick 2025/05/02 发表于:sis/留园 是否首发:是 在园子里其实挺久的了,一直潜水,最近心血来潮又写了点,试过AI,但是看完逐字逐句修改时间和从头写差不多,有好用的工具可以推荐,或者情节什么可以讨论。我看到第一章有人已经转载了,我这里还是第一章第二章一起贴出来了。 【儿时回忆之妈妈的那些事】(6-8) 第一章:深夜的缝隙

2001年的上海,七月的夜热得像蒸笼,弄堂里蝉鸣和油烟味混在一起,黏得人喘不过气。我叫文彪,和父母一起住在南市区的一条老弄堂里。家是一套一室户,被薄墙和一扇窗户隔成两间。外间是我的地盘,单人床挤在角落,书桌上堆满试卷,参考书和周杰伦的磁带,录音机里传出“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里间是爸妈的卧室,一排窗户嵌在墙上,玻璃老旧,窗帘总拉不严,漏出里屋昏黄的光。桌角一瓶可乐没气了,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有气的可乐,尤其第一口,短暂,激烈,那一瞬间充满脑袋。

窗外,人声,车声,混杂着树上的蝉鸣,这个城市,热得很。

这天晚上,外面的暑气一阵一阵冲进屋里,热得我渴醒,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我爬起来想去找水喝,赤脚踩在地板上,凉得刺骨。此时窗户透出低低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像床板“吱吱”乱响,又像谁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彼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些男女之事,心开始狂跳,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莫名地,身体像被什么牵住,忍不住凑到窗户边,趴在玻璃上往里看。

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条缝,昏黄的床头灯洒下光,照得一切赤裸裸的。爸妈在薄薄的毯子下,隆起的形状有节奏地动着,一上一下,像某种隐秘的暗号。我的喉咙干得发紧,脑子里尖叫着让我走,可脚像钉在地上,手心全是汗,眼睛怎么也挪不开。

空气黏稠,汗味和酸涩的气息钻进鼻子里。爸爸低声说了句:“侬今晚蛮带劲的嘛,老婆。”语气粗鲁,又带着点挑衅。我爸爸是政府机构的公务员,平时衬衫喜欢敞着领口,严肃中透点散漫。妈妈在下面哼了一声,声音沙哑:“快点啦,要死了……” 她是一家设备公司的会计师,温柔细致。被子突然被踢开,滑到床尾,像碍事的累赘。

灯光下,母亲仰躺在床上,赤裸的上身泛着汗光,像涂了层油。她的乳房不小,兴奋时乳头立起,像熟透的樱桃。修长的双腿笔直向上,两腿间阴毛浓密,阴唇略微暗红,在阴影里微微颤抖。我爸爸压在她身上,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粗壮得很,雄赳赳气昂昂,撑得母亲的身体紧绷。他腰部用力地往下砸,每一下都带着狠劲,臀部砸得床板“吱吱”响,又夹杂着湿漉漉的“啪啪啪”声。

母亲的脸侧向一边,眼睛半闭。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低吟,高一声低一声,像哭又像笑。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我的心跳得要炸开,胸口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刺激得我脸红又慌乱。这是我爸妈唉,平时温文尔雅的母亲,穿着套裙在公司算账;严肃的老爸,坐在办公室批文件。可现在,他们像换了个人,粗鲁得让我震惊,又……让我挪不开眼。

父亲骂了句:“骚逼,侬就是晓得勾我!”粗俗得让我脸烧起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可心跳更快了,像擂鼓。母亲竟然回了句:“切,我就是骚逼,咋了,侬伐欢喜啊?!”她的声音低而沙哑,像在挑衅,又像在自嘲,“伐欢喜我骚,还一直戳我逼?” 我脑子嗡地一声,妈妈怎么会说这种话?那个温柔的、晚上还帮我改作文还让我别老是用大白话的妈妈,嘴里吐出这种字眼?可这画面,这声音,烧得我全身发烫。

母亲动了,她推了推父亲的胸口,像个无声的信号,多年的默契。他们换了姿势,她爬到上面,及肩的卷发头发散下来,像一团乱麻,随着动作晃动,一些还遮住了脸。她的腰扭得像水蛇,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闪着光。她的手滑向自己的胸口,揉搓着,乳房晃动,乳头立得更明显,动作慢而用力,晃得我脸红心跳,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她的节奏稳而熟练,像做过无数次。她低声喘着:“再骂啊,骂我……”父亲笑说:“骚逼,有时候觉得你怎么那么骚!”她哼了一声,像是得意:“对,我就是,不喜欢啊,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

父亲的手掐住她的腰,指尖陷进肉里,像困住的野兽在挣脱。母亲的身体像一张弓,绷紧了又松开,汗水滴在床单上,闪着光。

节奏变了,更快,更急。父亲拉她下来,翻过她的身。她撑着床,双手抓紧床单,头发垂在脸上,汗水滴在床单上。父亲在她身后,粗壮的鸡巴再次进入,动作短促而凶狠,像饿狼,幅度小,但是每一下都砸向妈妈的屁股。妈妈身材挺好的,作为一个四十多的母亲,有胸,不下垂,臀部翘翘的,符合东方审美,两条腿修长,大腿紧实饱满,小腿线条纤细。再仔细看,趴着的母亲阴唇暗红充血,卷曲的毛发被汗水和淫液打湿,黏在皮肤上。“啪啪啪”声更响,床板晃得像要塌了。

啪,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撞击声,爸爸一直不停,手搭着妈妈翘起的屁股,保持平衡,下半身继续往前,似乎要把卵蛋也都顶进去似的。

“啊,老公,色艺,戳死我了,啊,啊”妈妈在下面已经只能喘气,乱叫。又克制着声音,像是怕我听到。

爸爸稍微慢了下来,“咕唧,咕唧”似乎很享受听水声和抽插声,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妈妈咬着嘴唇,承受着痛并快乐着。

爸爸又再次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很有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喜欢这样弄,好深的”

爸爸低吼:“还骚不骚?”母亲喘着气,声音破碎:“骚……一直骚……”,爸爸猛得加速啪啪啪啪了十几下,然后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僵,停了,随即抽搐了几下。

母亲瘫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她的双腿分开,软软地摊开,昏光下,腿间毛发浓密的阴部湿漉漉的,白色液体从暗红的阴唇间渗出,微微反光,像毒药刺进我的眼。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不是恶心,是种让人脸红的刺激。她低声呢喃:“好舒服,老戴,侬还是这么厉害。”声音里带着疲惫,像在讨好。父亲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抓起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的脸,随口说道:“这个么,遗传的啦。”

母亲撑起身,头发黏在额头,好奇地问:“啥遗传啊?”父亲看看她:“小时候吧,我偷看我爸妈晚上操逼,我爸那鸡吧,长得吓人,粗得我妈受勿了,一下下,喊得像杀猪。”我脑子轰地一声,爷爷?奶奶?

母亲愣了一下,笑了,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爸身体是蛮壮的,以前搬家来帮忙,帮忙扛着冰箱跟玩似的,我当时就觉得他身体好。”父亲斜了她一眼,调笑:“侬是不是就喜欢老头?侬之前那个男朋友好像也比侬大一轮?”母亲脸一红,佯装嗔怒:“咋了,吃醋啦?老头身体好有啥好,你不舍得我,又勿会去找。”她声音里带着调皮,像是撒娇,更是…试探?

父亲哈哈一笑:“舍得,啥勿舍得?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母亲没好气,抓起枕头扔过去,笑着骂:“侬越讲越勿像样,上次弄到一半侬还讲要加个人进来,侬也好意思!”父亲接住枕头,语气轻佻:“有啥勿好意思?跟阿拉老婆讲讲这些咋了,越讲关系越好。”母亲哼了一声,靠在床头:“阿拉房子也终于买了,可以搬离这个老城区,日子过得像样点,侬就可劲折腾我。”

父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越折腾侬越性感。”母亲斜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哪有,年纪一大把了,没吸引力罗。”父亲哈哈大笑:“要不要找人来看看,阿拉老婆是不是还是有吸引力?”母亲佯装发怒,抓起另一个枕头扔过去:“侬就晓得埋汰我!等我哪天……”父亲插话:“等侬哪天干嘛?还要给我戴帽子?”母亲脸更红了,啐了一口:“勿讲了,越讲越勿像样,去洗洗,下面粘死了。”

他们还在笑,还在说,像没事人似的。我站在窗边,脑子乱成一团,我该为爸妈的关系好感到开心,他们这么亲密,家里总算有点热气。可这画面,这对话,太粗鲁,太……骚了。我不想走,想看更多,那时候的我,可能24小时都可以随时想到性。

我后退,赤脚无声地踩着地板,手抖得像筛子。我溜回外间,轻轻关上门,滑坐到地上。脑子里全是那画面,挥不去。那个“啪啪啪”的声音,母亲腿间的白色液体。他们的对话,“骚逼”“鸡吧”“粘死了”,都烫在我脑子里。我抓起耳机,塞进耳朵,把音量调到最大,想让音乐压住心跳。可没用。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脑子里全是他们做爱的场景,父亲的低吼,更睡不着了。

窗外,车流声弱了,虫叫也低了。可那是夏天独有的。

第二章:夏天也许才开始

那时候的上海,夏天就像个蒸笼,空气黏得像糖浆,弄堂里感觉都是蒸汽,不知道哪家的阿姨又在请不听话的孩子吃竹笋拷肉。香味飘来,隔壁阿婆今天烧葱烤大排,就是油烟味大了点,直冲鼻子里。正想着,晚上家里会吃什么,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哒声由远及近。

我妈妈叫李佩珠,40岁刚出头,一米六十多,不算高,在南方也不算矮,很纤细,保养得算很不错,可贵的是胸部挺翘,在白色衬衫里挺起,我猜有B罩杯。敞开的领口,锁骨精致得像玉雕,她的眉毛弯弯,笑起来温柔得让人心动,头发烫成卷,披到肩膀,带着职场女性的干练,虽然身材不算肉感,但是屁股也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今天穿了铅笔裤,和黑色漆皮鞋。她在一家食品公司做会计,每天都会踩着高跟鞋,穿着修身的套裙,近年来偏爱黑丝袜和肉色丝袜,说这样更显气质。恩,我妈的腿是不错,很不错,修长笔直,大腿紧实浑圆,小腿又纤细,曲线很完美,虽然她时常抱怨屁股宽了点,若是H型身材,穿直桶裤更好看更显腿长,虽然我很能欣赏妈妈的身材,走路时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总让我忍不住偷瞄。

暑假的日子无聊得像嚼过的口香糖。我窝在里屋,趴在电视前打《魂斗罗》,屏幕闪得眼睛疼。妈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呢总带点水果或小吃,总会让我心里很暖。她时常会揉揉我的头,笑着说:“彪彪,作业做了没?别老打游戏,眼睛要打坏了。”

“彪彪,晚上我们吃红烧排骨!”

她换下高跟鞋,黑丝裹着的脚轻踩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点点头,嘴上应付,心里却偷瞄她弯腰放鞋时露出的一截白生生的脚踝,伏下身的时候,胸口偶尔露出的春光,白得晃眼,乳房被白色的胸罩紧紧挤压,似要弹出一样。忽然,我想起那晚的窗户,也是这双腿,笔直向上,打开着。

外面蝉鸣吵得人心烦,我扔下手柄,环顾房间,家里是真不大,沙发,电视,电视前的一片空间,一个大衣柜,然后就是那张爸妈的床,其实里间既是客厅又是他们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妈的香水瓶,还有一些化妆品,床单叠得整齐。正等着吃晚饭,我也不知道想干嘛,也许是无聊,也许是一晃而过的那晚的画面烧得我心痒。不知不觉站在床边,我脑子里闪过母亲的身体,和啪啪啪声。我咽了口唾沫,听着厨房里还有炒菜声,心跳得像擂鼓,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床头柜。

抽屉里好几卷透明包装,里面是丝袜,基本就是黑色,肉色,也有深红的,都没见过妈妈穿红色的丝袜,咦,紫色的,更少见。那堆丝袜旁边,似乎是内裤,也大都是白色和黑色,也有灰色,绿色,红色,有的带有蕾丝,都叠整整齐齐。再拉开一点,躺着一盒避孕套,打开了的,包装皱巴巴,像用过不少。再看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包装,这是什么?

我仔细拿了出来,竟然,是一根按摩棒!黑色的,很长很粗,结构倒很简单,像是橡胶材质,也不像现在的可以震动的那种。我脑子轰地一声,妈妈会用……这东西?还是爸拿它来玩她?很难想象爸半夜拿着这东西,在妈妈身上试探翻腾,而妈妈喘着气。我的脸烧起来,手抖得拿不住,瞬间觉得像电流窜过全身。

“彪彪,吃饭了”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塞回东西,关上抽屉,回到电视前,假装继续打游戏。妈妈推门进来,还提着一袋杨梅,笑着喊:“彪彪,菜马上就都好了,你看,妈还买了杨梅。” 她已经换上了居家服,妈妈是仔细的人,不会穿着工作套装去厨房做饭。我低头“嗯”了一声,心虚得不敢抬头,怕她发现我翻了东西。她也没察觉,径直走进衣柜去前拿了点衣服出来。

晚饭是妈做的红烧排骨和青椒炒蛋,香得我多吃了半碗。饭桌上,爸妈聊着单位的事,妈抱怨各种帐务烦人,还有公司里的话痨张大姐,比帐还要烦一百倍,爸笑她:“侬就是太认真,帮伊么糊糊调好类(随便对付),阿拉佩珠,做到老会计没人敢欺负侬。”

妈妈白了他一眼,夹了块肉给我“撒宁要睬伊(谁要理她),来,彪彪,多吃点,长高了考好大学。”她笑得温柔,像春天的风,可我低头扒饭,满脑子是那根按摩棒。

吃完饭,电话响了,是爷爷戴建国。爷爷是农村人,嗓门洪亮,还带着几分老上海人的爽朗:“彪彪,过几天来爷爷家玩吧!跟以前一样,住一两礼拜,侬爸妈也能过过二人世界,爷爷带你钓鱼。”爸妈对视一眼,妈笑着说:“阿爸,侬别把他宠坏了。”爸接过电话:“爸,去可以的,但侬看着点,别让他老打游戏,个么过两天把他送过去。”妈妈点点头,想了下,补充道“那要么过几天正好我们也一起去乡下吧”。

夜深了,弄堂安静下来,只有远处的敲击木板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卖柴片馄饨。我躺在床上,十点多,还是睡不着,只能硬闭起眼睛,数羊吧。

可还没数到一百,耳边响起里间的动静——低低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像前一晚的回放。我的心又纠了起来,又想去看了。悄悄爬起来,赤脚踩着地板,摸到窗户边。窗帘没拉严,里面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亮了一切。

爸爸压在上面,妈妈赤裸着,仰躺在床上,双腿缠绕着爸的腰,像藤蔓缠住树干。妈妈的乳房不大也不小,但是躺着就自然往两边摊开,兴奋的时候她乳头似乎立起,红色的,红得刺眼。腰线顺到小腹部,再往下,一大撮阴毛,很浓密,有一根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把阴唇往两边分开,一点一点侵入,阴唇是暗红,整个阴部都有点湿,闪着光。爸爸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下砸,啪,啪,啪,是身体接触的声音。爸爸的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好在还算粗壮,每次进入的时候,都撑得母亲的身体颤抖。

“啊,啊, 啊,啊,啊,适意,哈适意”

啪啪啪,爸爸往下砸的频率快了一点。

床板晃得像要散架。随着爸爸整根拔出,龟头上白色的淫液竟有点惹眼,然后又慢慢推进去,很顺,很滑,妈妈的呻吟断断续续,像哭又像笑。

“嗯,嗯,嗯,继续,戳到里面去了,老公”

“嗯,嗯,好喜欢,继续戳我”

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淌下来,到胸口。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烫卷的发尾黏在脸上,增添了一分迷离。

嘴唇微张,“嗯嗯…老适意额…深一点,我喜欢”。爸爸的表情甚至有点扭曲,低吼:“就这么操你,哪能都操不够!” 妈妈睁开眼,看着爸,声音沙哑:“对的,操我,操我,老公,喜欢被你弄。“

“说,被我操”“被你操,老公”

“操我舒服伐?我下面水多伐?”爸爸没回答,呱唧呱唧,鸡巴进出了好几次,才说:”多的,每次都很多,册那,外面滑,里面紧,我以为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舒服”

“那就一直操我,操不够,好伐,啊,啊,啊老公”

“骚老婆,就操你一个,你就让我操,好伐?”

“是的呀,就给你操,不然还有谁,神经病!”妈妈说着,双腿更缠紧爸爸的腰。爸爸插到最深的地方,像磨盘一样顺时针磨,妈妈很受用,眼睛闭起来,腿又张开,好直的腿,白皙,脚趾甲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打开腿是想爸爸弄更深。

“啊,好会弄,舒服死了,哈舒服,唉唉啊,等会儿,顶到了,老公,顶进去了,要死,啊啊啊啊”妈妈语无伦次起来。

“以前不是…那个老头子么,册那”,爸爸嘿嘿笑了几声

“撒老头子,就大了一轮,侬哪能老是问,陈年醋吃不够的啊,就喜欢这种,啊,嗯嗯,啊,老公…”

老头子?前男友么?

妈妈似乎倒也没有因为爸爸说起以前的事情恼火,我猜应该是经常提起,也习惯了。

“是的呀,他以前也这么弄我,也像现在侬也这么操我,满意了伐?啊,轻一点,啊啊啊啊”

“哪能弄额?”爸爸有点质问的口气,但是下半身还是继续在耸动。

“就和你一样,在上面,这样弄,啊, 对的,嗯嗯,嗯,啊,轻点,弄阶级敌人啊你,哎哟,轻点,啊啊啊,适意。”

啪啪啪啪啪啪,节奏明显加快了。

“啊,啊,啊,你太急了,慢点,我有点吃不消”

“就要你吃不消,让你被他操”

“啊,啊,轻点,你每次都要我讲,喏,听得满意了?”

“哈哈哈,就喜欢你这样,现在问你不生气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夫老妻了都,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不过也真的是,嗯嗯,每次你都有点激动,而且有时候更凶,哎哟,轻点呀,啊啊啊啊,他以前就是这么操你老婆的,不过那时候我还是他女朋友,自然给他操,啊啊啊啊,轻点要死,啊啊啊啊啊啊”

可能爸爸听到让他觉得刺激的话,速度频率都加快了。

“现在我人是你的了,都是你的,给你,再骚也都给你弄,啊,啊,啊,太进去了,受不了,老公,啊啊啊啊啊,骚逼都给你!好吧,喜欢这样?啊啊啊啊”

说着,妈妈和爸爸亲在了一起,疯狂地亲,两条舌头搅了起来,口水声传到我耳朵里。

爸爸听了激动,双手压着妈妈的双腿到身体两侧,妈妈的趾骨自然抬起,露出白皙的腿根,阴唇暗红的轮廓更明显,湿嗒嗒的。爸爸下半身用力,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粗壮的鸡巴拔出时带着白色淫水,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像小猫喝水。

爸爸喘着问:“骚逼,色艺伐?我的结棍还是他的结棍?”

妈妈喘得厉害,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侬的结棍,都是侬的,在我里面,啊,深,太深了,老公,要坏掉了!”

“那就坏掉,操烂侬,让侬这么骚!”爸爸一边说,一边继续操,把妈妈手脚都固定住,下身的节奏快得像要炸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炸得我耳朵疼,心里痒。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抬头努力看着下面结合的地方,眼神有点祈求,又躺回去看着爸爸:“来啊,那就被侬操烂,老公,想怎么操都可以,好么?啊,啊,啊,太舒服了,老公我要不行了,骚死了,里面都是你的,啊,啊,太多了,啊啊,嗯,嗯”

借着光,看他们结合的部位,一片狼藉,水光闪闪,毛发黏在阴唇上,一根粗壮的鸡巴一下下闯进去,再出来,再闯进去,蛮不讲理。

妈妈看看爸的脸,闭上眼睛,继续享受。

爸爸低吼:“操烂也是我的,不管那个老头多厉害你都是我的!啊,老婆,来了,来了,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妈妈嗯了一声,喘着:“哦哦,好……都是你的,侬不吃醋我就都告诉你。”

爸爸说:“我就吃醋,吃醋了还继续戳侬!”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都是水。

妈妈的声音更软:“好,啊,太深了这下,嗯,又来了,嗯嗯,怎么都,这么深,嗯嗯,随便你,操死我了,都告诉你,我以前怎么被老头子戳的好伐,老公!”爸爸回应:“好的,都告诉我,我喜欢在你里面,喜欢你弄喜欢你被老头子弄,我再弄你,适意,被老头子戳,戳烂,现在都是我的,我就操死侬!”只见爸爸加速狂操了二三十下,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又抖了好几下。倒在妈妈身侧。

而妈妈瘫在床上,喘着气,双腿还缠着爸,像舍不得放开。

过了一分多钟,两人依偎在一起,妈妈的脸上泛着红晕,略带羞涩:“你这人,每次都问以前的事,怪不好意思的。”爸爸笑了,搂紧她:“刺激伐?阿拉佩珠,以前你不肯讲,后来么就越讲越起劲了,讲讲这些我喜欢。”妈妈哼了一声:“我早看出来了,侬就喜欢问老九的事,听他怎么弄我的,还觉得蛮有意思的,他又不老的再说了。”

爸爸哈哈一笑:“现在你人是我的,咋么问都可以。”

妈妈也笑了,声音软得像棉花:“那以后,还要继续多配合侬点罗?”说完还得意得笑了几下,爸眼里又起了火,捏了捏她的脸:“你可以试试看。”

夜色温柔,弄堂静得像画。房间里的场景却像火,烧得我心跳不止。我趴在窗边,呼吸急促,脑子似乎一片空白,又似乎全是爸爸叠在妈妈身上的画面。他们这么亲密,我是开心的。可这画面,太粗鲁,太刺激了。

妈妈和以前的男朋友,虽然了解不多,只知道年纪大了不少,以前做生意的,后来也是几经起伏,和妈妈分开之后做起了面包生意,不好不坏。倒是其实后来和妈妈以前的同学结婚了,后来有一阵子这个女同学和妈妈走得近,夫妻两个来过家里几次,爸爸也都见过,不算陌生人。

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经常到妈妈以前也这样扒开双腿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求欢,可能,也是这么的骚?可是这念头太罪恶了,我猛地摇头,想甩掉这画面。七月的上海好热,我的脑子里,却更热了。

我悄悄溜回外间,钻进被子,心还在狂跳。可是夏天,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吱—吱—吱—”走在回爷爷房子的路上,耳边都是蝉叫,远的近的,城里的热闹劲在这里似乎也褪去了一些。农村像一幅褪色的油画,往远看,黄色的,绿色的,棕色的,一块一块的,每一个色块里又各有深浅。虫鸣,鸟叫,偶尔顽童们的互相叫嚷更是交织成一片。

转眼,我已经在爷爷的老瓦房里住了一周了,房子是两层的,青瓦盖顶,裸露的水泥,给人感觉朴素但是可靠,和爷爷一样。院子里几只鸡咯咯叫,屋后有片小菜地,应该是爷爷自己种着玩的。爷爷六十出头,身体一直很不错,走路都带着风,我经常感觉需要小跑才能跟上爷爷的步伐。他老人家嗓门大得隔壁都能听见,农村人一般都这样,不大点声,地里另一头的邻居都听不到在说点啥。他爱拉我干活,却也只让我干点轻松的,收拾稻谷、喂鸡,虽然俺我也经常弄得满身泥巴,他却乐呵呵:“彪彪,城里的小朋友儿要多动,你妈妈说了,让你游戏机带来但是不能一直打游戏,多动动!”我嘴上应着,心里老大不乐意,前几天刚来的新鲜劲有点过了,虽然仿佛一个新的世界,但是,新鲜的空气,清甜的蔬菜,这种被之后称之为“农家乐”的生活,以及所有的优点很快就被及其重复甚至有点无聊的生活给遮盖住。玩得来的小朋友不太多,而那几只羊都被我踹过好几回了,现在的我只想玩游戏机。

很快事情做完,爷爷在早就看到我的没耐心干活,便手里活暂时放下,说带我去池塘里玩一会儿。夏天是玩水的季节,虽然爷爷不让我自己去,可能也是爸爸妈妈嘱咐过不让我自己下水玩,快四点了,头上的太阳还是毒得像火,晒得我皮肤刺痛。爷爷搭着两条毛巾,哼着老调,带我到不远的那个池塘。池水还蛮绿的,池塘中间还有几株荷花,随着风,荷叶晃荡着,伴随着“呱呱”蛙叫此起彼伏。

很快他脱得只剩条裤衩,扑通走进水里,用力摆动大腿往前走了几步,溅起老高的水花。我慢吞吞下水,眼睛却忍不住瞄,爷爷还站在浅水区,弯着腰把水打到身上,哗哗地响。瞥见他胯下,那根东西几乎要戳进我的眼睛,一根圆柱体,又大又粗,就这么挂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他用力搓了身体几下,像是习以为常。爷爷抬头,撞上我的眼神,我赶紧移开,他低头看了下,咧嘴笑:“彪彪,男人嘛,以后侬也会这么大,会更厉害!”他声音爽朗,像在打趣,又带着点得意。我却脸烧得更厉害,慌忙潜进水里,扑腾了几下。

傍晚,爸妈从上海开车过来,打算住几晚然后和我一起回去。老爸穿着短袖衬衫,一条西装长裤,妈妈则还是白色套装,下面踩着高跟鞋,走在泥路上小心翼翼,看来是爸爸接了她直接从公司里过来。“阿爸,侬好呀! 小册老乖伐?么闯祸伐?”“没,很乖的阿拉彪彪!”

不一会儿,爷爷在院子里摆桌,红烧鱼、炒青菜、腌笃鲜,香得我直咽口水。饭桌上,爷爷和爸爸聊着村里的事,老张儿子又进城了,李家大妈和媳妇闹矛盾了,二狗子还是整天无所事事,妈妈笑着插话:“爸,这鱼真鲜,城里吃不到。”爷爷乐呵呵:“佩珠啊,你们喜欢就多来,阿拉乡下空气好!””怕给你麻烦呀”“哪里麻烦,你们来,我开心的类!”

一边吃一边聊,时间过得很快,吃完饭,看着天色也还没暗,我们跟着爷爷去田头散步。夕阳只剩一半露在外面,稻田里蛙叫一片,风吹过,稻浪翻滚,像海。妈妈已经换上了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踩在泥路上,咯吱响,爸爸偶尔搂着她的肩,低声说笑。爷爷走在前头,指着远处的各个房子讲哪家住的是谁,有啥好玩的事情。走过那片池塘的时候,我脑子里又闪过爷爷在池塘的画面,和那根茄子,刚想和爸爸的比较,赶紧摇摇头。再偷瞄妈妈的背影,肩膀到腰轻柔的曲线,再往下,圆润的屁股,如同括号一般丰满得惹眼,一步一步往前,屁股的肉也随之扭来扭去。再往下,被牛仔裤包裹紧紧的两条修长的腿,白色的运动鞋,这是那个上次夜里在爸爸身下嗯嗯啊啊呻吟的妈妈么?

很快回到老房,洗澡是个麻烦,整个房子有两个厕所,但只有一楼那个有淋浴,其实只是用一块木板搭了个布帘当浴室,爷爷一个人住,倒也无所谓。我很快洗完,上去二楼,换爷爷洗,爷爷速度更快,几分钟水声就停了,过了会儿,往外喊:“国强,侬裤子我拿错了,帮我换条来!”爸爸在二楼帮我检查作业,皱眉说:“彪彪,你衣服穿好了是伐,你过来,这道题目不对啊,哦,佩珠,侬去帮拿下裤子,不知道哪条错了,我这道题先弄完。”妈妈应了一声,看了眼之前洗完堆在一起的裤子,拿了条应该不是爸爸的,下楼。我看了作业本上,不少的修改和笔记,密密麻麻占了一半。很快,妈妈急匆匆上楼,脸红得像苹果,低头不说话。爸爸听到声音看了眼,问:“咋了,脸这么红?”妈妈“嗯”了一声,没再搭话,径直走进房间。

夜深了,不同于城市里的夜,安静但有人声和自行车声,农村的夜静得吓人,只有虫叫和远处的狗吠。我睡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爸妈住二楼中间房间,爷爷在最外面的房间,靠近楼梯口的洗手间便于晚上起夜,只是爷爷房间和爸妈房间中间有两扇窗,本啦是用来通风的,常年开着,但是每次我们爷爷家,都会用窗帘拉起来,这次也不例外。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想到好几天没看爸妈那个了,不知道他们在爷爷这里也会不会…… 于是爬起来,赤脚踩着木板,轻手轻脚溜到爸妈房间门口。

在夜色里,我仿佛可以听到扑通扑通自己的心跳,门没关严,留条缝,想是不想空调开着屋里不通风,月光漏了进去,照得一切模模糊糊,是爸妈在说话,声音倒听得真切。往前小半步,凑到门缝偷偷看。

床上有两个人影,妈妈跪趴在爸爸身前,手握着爸爸的鸡巴,已经硬了,确实也挺粗壮,但就是长度一般,尤其,尤其和下午爷爷的那一根比较起来。我立马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呼了口气,再往里看。妈妈的乳房其实不算大,但是这个姿势就特别诱人,乳房的形状如同钟乳石一样垂下,乳头立着,外面一圈乳晕,红得刺眼,微微晃动。妈妈低声说:“今晚大姨妈还没走干净,明天八侬弄(给你操)。”她努了努嘴,再指了指爸的下面,媚眼一瞥。

爸爸哼笑道:“那用手,嘴巴也行,佩珠,侬最会了。”妈妈白了他一眼,手继续慢慢撸着,动作挺熟练的,从根部到前面,然后大拇指在龟头上方磨一圈,爸爸倒吸一口气,四根手指拿捏着龟头往上提,然后慢慢往下套,沿着茎身到底,再到垂下的蛋蛋,也一起摸一摸,捏一捏。爸爸已经靠在床头,眯着眼问:“哈适意….嘶,真适意啊,每次都…哎,对了,刚才哪能回事?脸红成那样。”

妈妈手停了一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往下,低声说:“么啥事,就是拿裤子给爸的时候,帘子拉开了,他以为是侬……我看到…阿爸的那个了。”爸爸愣了一下,哈哈笑:“哈哈,那是不是很大?老头的家伙咋样?”妈妈脸更红,啐了一口:“侬还笑!哪有人问这个的,真的是”她手用力撸了几下,爸疼得吸气:“轻点,侬个是报复啊!”

爸爸的手伸向妈的胸,捏着她的乳房,捏了几下,感受了下手感,乳房在他手里就和面团一样,然后松开,拨弄几下乳头,妈妈的身体一颤,低哼了一声,“轻一点,啊,嗯嗯,轻一点好伐”。爸爸调笑:“作啥,自己老婆的摸摸不可以的啊。”

妈妈默认,继续撸着爸爸的鸡巴,已经很硬了,龟头似乎发红,每次妈妈撸到龟头的地方,爸爸都倒吸一口气,似乎在憋着什么。

“侬一港,我想起来了,爸确实老大额,老早点….哎,适意适意,老婆,你手好软”

“侬来劲了是伐?还老早点…老早点作啥?”

“嘿嘿嘿,不是跟你说过以前看到我爸了该弄我妈么(我爸爸在操我妈妈),老大额,而且蛮节棍额(很厉害)”

“老色巨(老色鬼)!”妈妈笑了捶了爸爸大腿一下。然后继续撸着,撇一眼爸爸享受的表情。

“反正就是蛮大额,哎你是不是看到的嘛….?”

“哎哟,神经病,没看到!”

“骗人!前面还说看到”爸爸说着,用力把鸡巴往妈妈手里顶了几下,做出几下抽插的动作。像是给妈妈省点力气。

“大的,好了伐?”

“长伐?”

“长的”

“嘶,你轻点,个么粗伐?”

“侬可以关特伐(可以闭嘴么)?闲话嘎西多(废话那么多)…”

妈妈继续撸着,不紧不慢,爸爸手偶尔摸摸她的背,偶尔玩几下奶子,倒也自在。

“不过侬伐要港(实话实说),真的蛮大的,阿拉阿爸额么事(爸爸的那个东西)”

“……我就港伐(我就说吧)?!”

“神经病!”

“痛痛,弄死我啊你要?哎,是不是爸爸的….比我要大?嘿嘿”

妈妈楞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爸爸调笑的神情。嘴角一弯,“是啊,比你的大,大一点,好像哦,比你的长,粗么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比你的粗,但是前面的很大的,好像是很大的”妈妈倒是很配合。可能也是知道爸爸就是这种时候喜欢乱讲些有的没的。

“嗯,嗯,真的啊,你看那么仔细?”

“对啊,看仔细一点,好回来回答你的问题”妈妈忍不住笑了。

“啊,瞎港了罗(瞎说)?”

妈妈犹豫了一下,“也是真看到了,大是蛮大的,老公,你不生气哦?”妈妈说着,倒仿佛安抚一下,摸了摸蛋蛋和龟头。

“不生气,有啥生气的,这有啥,又不是港(又不是讲)….”

“又不是港…谁?”

“没啥,没啥”爸爸倒不好意思起来。

妈妈手停了下来,看着爸爸:“是不是又想说…又不是老九啦?”说罢,看了看爸爸。

“嘿嘿,我没说”

“你心里想了”

……

一阵短暂的沉默。

“那,你说,老九的家伙,是不是跟爸爸的差不多大?”

妈妈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要问,去你的!”说罢,停下手,装作生气,坐到了床垫上。爸爸做势要去安慰。

她顿了一下,像在回忆,低声说:“好像……差不多吧,爸爸的么,蛮粗的,也老长的,硬不硬不知道,老九的么…”没说完,看了看爸爸,见爸爸满脸都是好奇,继续道“跟你说过的呀,大,粗,节棍,可以了伐?”爸爸眼睛一亮,呼吸粗了几分:“册那(特么),我就知道,爸爸的是真的大的,我以前看到过好几次的了,你说老九的大,原来和爸爸的差不多啊。那是真的…”说着话,倒是在品评某种事情一样。

妈妈脸羞涩的神情一闪,也没接话,伏下身,低头含住了爸爸的鸡巴,嘴唇一下裹得紧紧的,发出湿漉漉的“呜呜”的声音。爸爸低吼:“适意(舒服),侬这小s…真会弄!”妈妈抬头,吐出鸡巴,媚眼看着爸:“想说小啥?小骚逼是伐?”

我呼吸一紧,小骚逼这种话从妈妈嘴巴里说出来,真的很难想象,可是又觉得好刺激。

妈妈也没等爸爸的回答,继续吃了起来,这次是慢慢从龟头一点点亲到根部,然后再慢慢亲回去,嘴唇像会蠕动的蚯蚓一点点爬行。

“嘻嘻,就喜欢你这么骚,扎劲(过瘾)!”

“轻点,别被彪彪和爸听到。”随即继续低头吮吸,传来“滋滋滋”的声。

“彪彪睡得死,没事。爸爸么,是过来人,听到就听到。”

妈妈哼了一声:“侬不害臊啊?”

爸爸捏了捏她的奶子,弹了下妈妈的乳头:“听到又咋样,又看不到。”

妈妈嗯了一声,快速瞟了一眼他们房间和爷爷房间中间的那两扇窗户,窗帘还是拉着,然后斜了爸爸一眼:“那有你这样的,孝顺得来?!”

爸爸听出妈妈口气里的揶揄,“个么是的呀,爸年纪大了,啥没看到过,伊(他)老早…帮我妈白相了结棍类(玩得厉害着呢)”

“侬哪能今朝(今天)还没出来?”

“快了快了,侬继续…嘶嘶”

妈妈也没不耐烦,继续撸着,还摸摸蛋蛋和爸爸胸口的皮肤,在爸爸的胸口打圈。然后,妈妈看了眼闭着眼的爸爸:“那…如果被爸看到呢?”

爸爸眼睛一下睁开,呼吸被打乱了一下,“看到就看到,让他看,看到也吃不到!” 妈妈扭了扭屁股,不知道是姿势不舒服还是怎么,大腿根部用力挤了一下,撩了撩头发,声音软得像水:“侬太坏了。”

爸爸眯着眼:“哪里坏?”

“侬都要让我给侬爸看到。”

爸爸语气越来越轻佻:“看看不少块肉,侬这么好看,我妈走得早,他也不容易,就当让他饱饱眼福。”

妈妈轻打了爸爸一下,“你来真的啊,坏死了,那以后真的给爸看到,侬别生气哦?”

爸爸哼了一声:“不生气,不生气,侬是我的,看看有啥。”

妈妈噗哧一下笑了起来,手本能去捂嘴,想到这只手刚才一直在摸爸爸的鸡巴,立马放下“还不知道你,就嘴巴讲讲,过过嘴瘾”

“干嘛,说说看有啥,哎….?”

“嗯?”

“侬以前帮老九…?”

“帮老九哪能?打过飞机是吧?”妈妈有点不服输的感觉,调戏起爸爸来。

“嗯…”爸爸似乎憋了口气,嗯了一声。

“打过的呀,也是这样,帮他打,撸他的那个,就想听我说这个,知道你的”妈妈说完看着爸爸的脸,有点调皮但又怕他生气。

“然后呢?”爸爸收起了之前开玩笑的感觉,声音也低了几分。

妈妈看了眼爸爸的鸡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似乎更小心把弄起来。然后看着爸爸说“就是帮他摸,摸很硬,很大,在手里反复摸,很好摸,有点青筋,我喜欢摸那些青筋…”

“嗯…”爸爸似乎是鼻孔在出气,低沉了一声算是回应。

妈妈继续道“以前有几次我也是来那个,不方便,他想要,就,就帮他摸,前后这样摸,一下一下”爸爸听闻低头看了看正在被妈妈抚摸的坚硬挺拔的鸡巴,似乎在想象着什么。

“怎么还更硬了一点,不要脸”妈妈说着亲了亲爸爸。

“喜欢么?”

“喜欢,喜欢摸,很好摸,很热很粗,在手里很好玩”

“就一直摸?”

“嗯啊,一直摸,摸着摸着…”

“然后他出来了?”

“然后…”

“嗯?”爸爸眼睛睁开看着妈妈

“不许生气”

“你说”

“他,就弄我的嘴巴里面去”

爸爸僵在那里一秒,然后突然去拉起妈妈的身体,然后一下就吻着妈妈的嘴巴,妈妈马上热烈回应,两个人发出“咕唧咕唧”口水交换的声音,充满激情,两条舌头互相纠缠,交战,似乎要拼命伸到对方嘴里,妈妈手里也没停,继续摸着那根鸡巴,前后撸着,只是速度加快了,看上去也握得更用力,爸爸也去摸妈妈的胸,还想伸下去,但是顿了下,重新回到胸部揉搓。

嘴唇分开,隐隐还有一丝口水连着“他怎么弄你的啊?”

“就是,就是操我的嘴巴,用他的东西弄,很用力一下下…插我的嘴巴”

“很粗的是伐?”

“很粗的,老公,嘴巴有点塞不下,还不让我逃”

爸爸喘气越来越粗,像一头牛。“你,你们很骚的”

“是的,老公,蛮厉害的那个时候,就感觉很那个”

妈妈显然来了感觉,屁股扭了扭,腿更用力并拢,爸爸的手更用力,揉着她的乳房,乳头在指间颤动。妈妈慢了下来,喘着气:“太重了,侬轻点!”爸爸不理,脸色也更红了一点,然后抓着妈妈的头,又亲在了一起。几乎喘不过气,然后分开,但是嘴唇似乎还是连着,就那么近的距离。

“老公…不生气吧”妈妈声音有点腻

“嗯,么啥(没什么),我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故意说给你听的”手更快了,知道爸爸可能快要到了。

“嗯,受不了,想到你以前被他弄”

“受不了是伐老公,想到你老婆以前被他…玩是吧,受不了?好硬老公”

妈妈的手飞速前后撸爸爸的鸡巴。

“受不了,但是还是喜欢老婆,以后还想听怎么操你的”

妈妈亲了爸爸一下,“喜欢就告诉你,怎么操我的,好伐,在我里面,一直弄我”

爸爸脸抽了下,“嗯,不行了,快要来了,你继续说”

妈妈继续“他就那么弄我,要让我帮他弄出来,就这样,然后他就很用力,然后飙很多出来”

“他射哪里?”

“射在手上….”妈妈顿了一下

“嗯…嗯?”爸爸似乎有所期待

“啊,老公,手上,还有,还有就是弄在我嘴巴里,用力弄我的嘴巴,一直弄,然后不让我动,然后就…”

妈妈明显很激动,屁股扭得幅度更大,手撸的速度也更快。

“啊,老婆,我也要,要弄你,嘴巴,嗯,来,哦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刚想往后退,可能也是想弄在妈妈嘴巴里?

“啊,不行了,不行了,先等等,老婆,我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下身拼命耸动,然后一下下爆发出来。妈妈赶紧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毛巾,及时捂住,让爸爸的家伙在毛巾里尽情释放。

爸爸抖了好几下,终于停止。

“太刺激了,老婆,前面还想一样射你嘴巴里,来不及了”

“坏蛋,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看你也有感觉,一直在扭动,那个时候就好想戳你”

“都怪你呀,说那些,我都也想要了”

“好爽今天,好有感觉”

“你也很骚的喏,听这些就这么激动,下次我多讲一点,激动死你”

爸爸捏了妈妈的屁股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

“坏人,我去弄掉去”妈妈下床,可能要去厕所清理一下。

我站在门外,心跳得要炸开,汗水滑下脖子。赶紧倒走了两步,然后退回房间,钻进毯子,心还在狂跳。过了会儿,是妈妈回房间的脚步声。这些对话实在太爆炸了,妈妈以前是怎么样的,在那个人身下也是这么呻吟的么?我知道这么想很不堪,可是根本没办法停止,也是张开腿?那个人在上面?很大的么?妈妈还用嘴巴……

窗外,虫叫声不绝,一直叫到了我的心里。

第四章:气死你,气死谁?

第二天迷迷糊糊起来,吃完早饭人还是有点没清醒过来。农村生活还是老样子,过了新鲜期之后,看太阳觉得毒得像要把人烤干,看稻田觉得那一片黄绿得刺眼,空气也从青草香变成泥土牛粪和烧柴火的混合味。除了窥到的春光,其他的似乎都越来越不能吸引我。

爷爷拉我去菜地锄草,没多久汗水淌得像下雨,他却干劲十足,哼着没听过的调子,锄头挥得虎虎生风。爸爸帮了会儿,便坐在院子里看报纸,那种严肃劲儿早就被冲淡了。妈妈忙里忙外,忙着收拾家里东西,扫地,然后准备午饭。今天她穿着条浅色的连衣裙,半截袖,胳膊露了出来,额头微微渗着细汗,温柔得像幅画。我偷瞄她,裙摆随着动作飘扬,腿还是那么修长,在水泥地上踩着,有一种反差美。心底又冒出昨晚的画面——她红着脸,嘴唇紧紧裹着爸的鸡巴,或者抚摸着,还说着以前的那些事。到底哪个才是我的妈妈?

吃过午饭,妈妈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床单,用那种老式的搓衣板咯吱响,水花溅得她裙子湿了一片。堆了一大盆衣服,爸的衬衫,我的T恤,还有爷爷的旧裤子。她手脚麻利,嘴里也哼着小曲,仿佛不管是家务还是工作在她眼里都能完成得很好。爷爷走过来,连忙几步走近,皱眉说:“佩珠,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呀,侬歇歇。”妈笑着摇头:“阿爸,难得来一趟,我帮侬洗,啥大不了的。”她语气亲切,倒像是在哄小孩,爷爷还坚持了几下,见拗不过,悻悻然走回屋里。我坐在门槛上,假装看书,眼睛却没离开过妈妈。她弯腰搓衣服,裙子贴着腰,为了方便,把裙子捞到大腿上夹起起来,一截大腿,小腿都露了出来,用湿漉漉的手擦了擦额头,脸上闪着水光。妈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眉眼温柔地笑了,弯弯的眼睛,挺翘的鼻子,一排洁白的牙齿,有点黏在脸颊的发丝,更增添了一种妩媚。

晚饭时,爷爷炒了盘辣椒炒肉,妈妈炖了锅冬瓜排骨汤,农村的柴火做的饭总是格外香。妈妈此时已经换了件白色的裙子,肩头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两片瓷片一样的锁骨中间一个玉制吊坠。她端着汤碗上桌,弯腰时,裙领敞开,露出胸口白花花一片,黑色胸罩的蕾丝边若隐若现。我眼睛一热,赶紧低头,脸烧得像火。爷爷坐在对面,眼神一闪,明显也看到了,喉咙动了一下,忙转头盯着桌上的菜,装作没事人。爸在厨房洗碗,喊着让爷爷多吃点,没看见这幕。妈妈也丝毫没察觉,笑着给爷爷夹了块排骨:“爸,侬尝尝这汤,炖了好久。”爷爷闷声应了句“嗯,蛮好”,埋头扒着饭,粗大的指关节更用力,攥着筷子紧了点。

夜幕降临,白天的热气也跑回家,隔壁家的狗也不叫了,外面只有虫叫和风吹稻田的沙沙声。我躺在房间里,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昨晚的画面烧得我脑子一整天都乱糟糟的。妈妈的走光,爷爷也看到了吧?

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爸妈说过的一句话,我爬起来,踩着凉凉的水泥地,想溜到爸妈的房间再偷看一下,刚摸到门框,听到隔壁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妈妈的声音柔柔的,穿插着爸爸的笑声,以及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心跳快了点,正要走出去从外面的窗户看看,走廊的另一头传来吱呀一声——房间门开了。我吓得认真得退了半步,屏住呼吸,眯眼看去,是爷爷,穿着宽松的背心和裤子,慢悠悠朝厕所走。房间里应该也是听到了声音,爸妈的说话也停了,突然房间里死寂一片。一会儿,爷爷回来,爸爸的声音随之从里面响起:“爸,咋了?”爷爷瓮声瓮气:“么啥,上个厕所,侬们继续聊。”爸爸笑了:“那阿拉声轻点。”爷爷赶忙说:“没事,我耳朵不好,只是年纪大了,觉浅。”他三步并作两步,门吱呀关上。

我松了口气,悄悄再溜到爸妈门口,农村的窗户总也是不紧,个人隐私在这里都不算什么,月光照得床上的影子模模糊糊。我凑近,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

爸妈在床上,爸爸在上面,妈妈仰躺着,双腿还是分开自然抬起,乳房微微摊在两旁,被爸爸的身体压着,乳头在夜色里显得黑红黑红的。爸爸压着她,正在慢条斯理地进出,双手偶尔摸摸妈妈的两条腿,爸爸一前一后进出,只能看到两个露在外面的蛋蛋在动,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妈妈低声说:“轻点,侬别太大声,爸爸还没睡着类,会听到的。”

“哎呀,听到就听到,怕啥?”

妈妈白了他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嗯,嗯,侬真要请爸来看啊,啊,嘶,适意啊”

爸爸低笑,用力怼了几下:“看就看,干嘛,不让看啊?”

妈妈气笑了 “侬那么大方,我也无所谓,嗯,嗯啊,老公,进来了都”

爸爸的动作加快了点,鸡巴进出时带出湿漉漉的水声,啪啪啪有节奏的声音。妈妈似乎咬着唇,头侧在一边,低哼着,像是忍着叫声。

咕唧咕唧咕唧,鸡巴插入的水声。

吱呀吱呀吱呀,床板声。

嗯嗯啊,啊,啊嗯嗯,妈妈的叫声。

过了会儿,妈妈突然说:“下午洗衣服,你爸的裤子乱七八糟的。”爸爸没懂,停了下来,喘着问:“啥,啥意思?”妈低声解释:“老人家……弄在裤子上了,难怪一开始不让我洗。”

“啊?尿裤子啊?”

“哎呀,笨,啥呀,是…那个,弄在裤子上了”妈妈特意加了重音。

我脑子轰地一声,爷爷是不是看到妈的胸,回去摸自己了!我一下心跳得要炸开,脸也热气来了,是妈妈的乳沟吧爷爷也看到了。

爸爸愣了一下,哈哈笑:“老头子还蛮有劲的!不知道白天看到啥么事了?”

妈妈拍了下爸爸的手臂,“侬是戆大啊?!”

爸爸被莫名其妙骂了一句,“哪能了?”

“切,是…是昨天晚上呀,笨”

“哦”

“哦”

我和爸爸不约而同哦了出来,原来不是吃饭时候,也对,那时候衣服裤子已经换下来了。

“老公,昨天是不是我们太,太那个啥了啊?”

“太啥?”

“太响了,而且…太黄色了我们说的东西”

“哈哈,这有啥,骚一点有啥,他又不是不懂,让他看看媳妇的另一面呀”

妈妈啐了一口:“去侬的!”但语气里完全没生气,甚至隐隐有点得意。

“来,换换”

爸爸拉起妈妈换了姿势,自己走下了床,然后拉着妈妈的腰,于是妈妈转了身体,趴在床沿,屁股翘起,爸爸站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一瞬间,那鲜红的阴道面向了我,阴部毛发很多,很浓,一直连绵到菊花,阴唇暗红,已经充血了,而且仔细看里面还湿湿的。爸爸低着头看了看妈妈的阴道,倒吸了一口气,用鸡巴瞄准了一下,然后“嗯”的一声,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一下到底了。

“吼…”妈妈被突然进入的异物侵入,忍不住叫了出来。

爸爸继续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双手把着妈妈的屁股,腰部发力,前后进攻,每一下都带着力,但是动作还是很克制,似乎想打持久战。

他们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妈妈的屁股也因为每一次撞击而变形着,再恢复。

妈妈嘴巴里低声喘着:“慢点,好人,侬轻点……”

爸爸低吼:“怕啥?怕又被听到啊?”

妈妈哼了一声:“不要脸的啊你,真的是,哎哟,不要都出来然后进去,太用力了,啊,啊,啊,轻点,啊啊“

呱唧呱唧,水声更大了点。

“要死,侬则坏蛋,真要八伊他听到啊?嗯嗯,嗯嗯啊,有点进去了,啊,啊”

爸爸笑得更得意:“听听呀,嗯,不好么?”

“不好!”

爸爸听完更用力操了好几下,啪啪啪的声音一下响了不少。

“嗯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侬,嗯额,额额”妈妈有点受不了。

爸爸没停,继续啪啪啪着操,“哪能,好不好”

“好,啊啊啊啊,好的,好的,老公,要死,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啪啪声停了下来,爸爸摸了摸妈妈的屁股,像是安慰,“适意伐?”

“适意额,老适意额,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叫了太响了我前面”

“没啥,喜欢你这么叫出来,爽”说着,爸爸继续慢悠悠插了进去,再拔出来,看看鸡巴上的水渍,然后再慢慢挤进阴道里去。

妈妈仿佛被这样的钻营弄得麻痒难耐,身体也不自觉摇晃了起来,嘴里更是恩恩啊啊不停。

“你说呀,看看又不少块肉,而且么…”爸爸有意停了下来。

“而且啥?”妈妈见爸爸停下,不解地问。

“而且么,你不是也看了他的东西?”可能爸爸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直接说“爸爸的鸡巴”

妈妈喘着气,说“你还说呢,有病,哎你轻一点,不要这样弄,很痒的,要么插进来,要么就,不要在外面弄来弄去,人家痒死了啊,嗯嗯嗯”妈妈难受得哼哼。

“弄什么啊?阴唇啊?像这样啊?”爸爸说着用手拿着鸡巴,慢慢在阴唇上磨来磨去。妈妈被弄得肉臀晃来晃去,似乎不想让爸爸碰到。

“要死,很难受的,嗯嗯,不要弄了你,坏人,就知道弄我,昨天要我说帮别人打飞机的事情,今天要被你自己爸爸听到,有你这样的人伐?”

“嘻嘻嘻,都是好玩呀,老婆,阿拉自己弄,哪能港都可以”

妈妈没搭话,显然是默认了,爸爸这样的调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已经。

“说爸爸,总有点不好意思”

“个么说你的老九呢?好意思了?” 爸爸没说完,一下就插了进去

“神经,啊,怎么又突然进来了啦,还要戳啊”

爸爸没说话,整根进去,再出来,感受着阴道里的温度和湿度。

“说呀,说你老九就好意思了罗”

“也不好意思,啊,啊,啊,轻点,太重了,干嘛,嗯嗯嗯嗯啊,嘶”

“说呀你”爸爸丝毫不想放过妈妈

“对的,啊,啊啊啊啊,就说,气死你,嘶嘶,嗯嗯嗯”

咕唧咕唧咕唧,水声好明显,怕是现在阴道里都是淫液润滑异常了吧,爸爸每次插入也很顺畅。

爸爸操弄的幅度更大了点,每次都是拔出来,然后只留龟头的一部分连接着两人的身体,然后重新一下到底进入那温暖的肉洞深处。

“好骚啊,看我不操你”爸爸甚至有点恶狠狠得说。

“嗯,嗯啊,老公,你操死我,嗯嗯”

“看你这么骚,还不让人听?让别人听听好不好”

“嗯嗯,不,好,好,嗯嗯嗯额,嘶嘶”妈妈已经有点混乱了。

“而且你自己先看到爸爸的,骚货,啊啊啊”爸爸又用力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老公,好舒服啊,都进去,好深,嗯嗯嗯”

“大不大?”

“谁的大不大?”

“爸爸的”

“大的,是蛮大的”

“下次还要看伐?”

“不看了”

“嗯?”爸爸用力在最深处的时候像钻机一样打着圈。

“嘶,太进去了,不要这样,很难受的,啊啊啊啊”

“看不看”

“看的,啊,太适意了,看的,气死你”

“骚逼,就知道你这么骚”

“还不是骚给你看的”

“怎么看”

“盯着看,好了伐?大大方方得看!”

爸爸兴奋得呼吸更粗,鸡巴也一下下插得更深:“骚逼,就要操烂侬!让爸看看,侬这骚样!”

啪啪啪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妈妈的声音高了一点:“太深了,啊啊啊啊啊,侬再这样,要,操烂了啊啊啊啊啊!”

“操烂了算了,让我老头子去看看!”

妈妈气笑,扭着屁股:“侬可真孝顺,这么要我去给他看,看我的下面啊?老公”

被妈妈的话刺激到,爸爸突然拔了出来,整个人蹲下,脸一下埋进妈的阴部,舌头疯狂舔舐着,妈妈的阴唇湿得像涂了油,毛发也都黏在一起。

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妈妈捂着嘴,但是下身却翘着屁股,更用力往后顶去凑着爸爸的嘴巴,低哼着,声音压不住了:“啊,侬轻点……太适意了,要死了我”

爸爸舔得更用力,水声咕唧咕唧,像猫在喝水。

一会儿用舌头在阴唇外面打转,顺便把外面的淫水都全部舔了咽了下去,似是美食一般。然后伸出了舌头,用舌头的前面那一截去捅阴道,一下一下,不能很深,但是那种麻痒的刺感,让妈妈“俄呢呢,嘶,嘶,啊,老公,嗯,啊”不停在呻吟,而且越来越不克制声音的大小。

爸爸再用手指玩了会儿阴唇,用食指慢慢插了进去,仿佛流沙一般陷进去,妈妈的整个阴道都收缩了,包括菊花也一起。“啊,老公,不要用手,难受,啊啊啊”

爸爸看着一张一合的阴道,又一次被激起了食欲,再次凑了上去舔,用牙齿去轻轻咬阴蒂那边。

妈妈手抓紧床单,表情也扭在了一起,屁股更是想晃动,但是又怕晃动了就失去了被舔的快感,忍住不动。

“啊啊啊啊,老公,你,还是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呀,很难受的,一直舔里面”

爸爸可能也想射了,嗯了一声,马上站起身,又从后面进入,这次鸡巴插得更狠,一下下快得要命。妈妈忍不住了:“侬慢点,太重了,要弄死我了!啊啊啊啊”

爸爸低吼:“侬个骚逼,还要给我爸看,操烂侬的逼,操烂!”

“好啊,让他看,看看我怎么这么骚!好伐?”

爸爸的节奏越来越快,显然是不想忍耐了,妈妈整个人趴在床上,奶子也压扁了都,只有屁股努力翘起来,迎合着后面的抽插,每次鸡巴拔出来,阴唇都张开了一个口,两片阴唇都是水和淫液。

爸爸最后疯狂插了十几下,低吼一声,然后人抽筋一样,抖了好几下,又全部射在妈妈的阴道里,射完后,妈妈整个人就趴在在床上,背部起伏,喘得像跑了十里路。

过了会儿。

“适意伐?”

“老适意额,老公”

“下次还要伐?”

“还要的,老公”妈妈的声音都有点腻。

“你不怕被阿爸听到了啊?”爸爸笑道

“哎呦,对的喏,刚才弄太响了对伐?”

“哈哈,你才知道啊”爸爸笑了下,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因为趴着的关系,一阵臀波晃开。

“那也是他自己的儿子那么骚,和我没关系”妈妈调皮了起来

“你是无辜的罗”

“对啊,不然呢”

“无辜的话,那就被听到也没啥”

妈妈无语,感觉中了计一般。

“哎哟,不要捏我耳朵,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戳完就翻脸不认人”

“哪能,还给你脸了啊”

“饶命饶命,女大王饶命”

我拍了拍胸口,又是这么紧张的一场战斗,也许是姨妈刚走,所以妈妈也欲望很强烈的关系吧。但是妈妈在床上真的很不一样,有点让我没想到,但是又觉得这样的妈妈很迷人,很有女人味。

爸爸妈妈还搂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窗户上倒映出月亮的影子,突然闪了一下。我眨了眨眼,啥也没有。

回去睡觉去,趁着回忆还没散去,尝试进入梦乡,这两天又窥见很多爸妈之间的秘密,觉得好罪恶,但是更多的则是兴奋。

嗯,我还是喜欢乡下的生活的。

第5章:那扇窗

早晨,耳边传来院子里的鸡叫,空气中隐隐的清香,晨光从门缝窗缝中漏进,洒在地上,泛淡金色。昨晚的画面——妈妈那湿漉漉的阴唇,还有爸爸的低吼,那些甚至有些不堪的对话——各种嗯嗯啊啊,都一齐充满我的脑子。

“嗯…嗯…啊,啊”

又是一阵低吟钻耳,我以为还是在做梦,是幻觉。

“吱呀……吱呀”

是床板声。一下下像猫爪挠心。“嗯嗯…啊…还要啊…” 是妈妈在呻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起来,是还没完全醒么还是觉得没那么兴奋了?我也不知道,但是床板就那么摇了几分钟,就慢了下来。

“…….哪能啦(怎么啦)?….啊是…….太用力啦…..咯咯咯,让你逞能”有点听不清楚,倒是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窥不如听,听不如听不着?

我刚要起来,走廊里传来了开门声,我僵在那里,下床也不是,回到床上也不是。随后就是脚步声。

“啊哟,老公,是撒宁啊(是谁)?伐会是彪彪起来了伐”

“好像是我爸,几点啦现在”

“六点四十五不到点”

“应该是阿拉阿爸,彪彪没八点不会起来的”

说着,传来了抽马桶的声音,然后又是拖鞋声和关门声。

我擦了擦汗,下床,再摸到门口,探了探头,走廊里没有人。安全,行动。

我找到已经熟悉的窗台窥视位,从窗帘的间隙往房间里看。爸爸躺在妈妈旁边,两个人身上盖着毯子,靠在一起。我扫了下房间,爸爸那侧的旁边是个床头柜,然后一把椅子,上面扔着几件衣服,似乎是爸爸的T恤,昨天还在穿的西装短裤,还有条内裤?妈妈的那一边就只有床头柜,上面是一件白色睡裙,上面盖着的是白色的一条棉质内裤,以及白色的蕾丝花边胸罩。房间另一边则是窗,窗的那边自然就是是爷爷的房间了,好在这几天窗帘都是拉着的,让爸妈有点隐私。

“让你不要弄,侬看,把阿爸弄醒了”妈妈埋怨着。

“哎呀,弄不弄,老头子都会醒的,伐怪我额呀”

“各么被听到也很,很戆的(傻)”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

“倒没啥关系,哎,哪能现在早上有点不行了“

“侬还港(你还说),还没硬就要弄进来,我让你不要弄,好好睡觉,你硬进来的一刚(你竟然硬弄进来)“

“嘿嘿,个么伐是觉得想了么,哎老婆?”爸爸说着往妈妈那边靠了靠。

“你说,还记得老早点有趟(以前有次),去苏州一老白相(去苏州一起玩),还有的爸爸帮拿妹妹(爸爸和你妹妹)”

“多少年前的事情啦?”妈妈显然还没从早上被吵醒的情绪里走出来。

“嘻嘻嘻,第二天,早上,侬记得伐?”

“撒早上?”

“早上,我了该弄侬(早上我在操你),记得伐?”

“哎哟,神经病,好几年前的事情啦,三年前?”

“那天老过瘾的,哎,你还站在床上,弯着腰,喏,然后我站在你后面弄你,适意伐?”

“咯咯咯,你也不知道哪里看来的,黄带里学的是伐(黄片里学的)”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也忘记了,就记得那个姿势老适意的,那天早上老有感觉的”

“你现在也还可以的呀,干嘛,觉得自己老啦”妈妈听出来爸爸的语气中,似乎有对前面表现的不满。

“就是突然想到呀,这两年好像确实哦,不太来塞(厉害)”

“侬啊,就是想太多,昨天不是蛮好的么,前天?哦前天没弄,上个礼拜阿拉也有的呀”妈妈果然很善解人意,一直在安慰爸爸,说着还拍了拍爸爸的胸口。

爸爸看了看妈妈,帮妈妈把额头的头发撩了一下。继续道“有的时候就是想弄点不一样的可能”

“晓得侬额呀(知道你的呀),额,你睡不睡啊,我还想睡觉呢”妈妈说着,打了个哈欠,做势想翻身再睡会儿。

“哎,你说你和老九第一次搞是在哪里啊?”

“哎哟,上几个礼拜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在他家呀”妈妈眼睛都没睁开。

“那…第一次是,很痛的吧?”爸爸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确实蛮痛的,他的那个…”妈妈犹豫了一下,“跟你说过的呀,蛮大的,就是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感觉就很胀,弄不进来有点”

“然后他硬来了?”

“哪有,硬来我伐要请伊切生活的啊(硬来我要教训他的)”妈妈说着,噗哧自己也笑了下,然后转过身,躺着,一只手慢慢抚摸爸爸的大腿。“就是吧,弄不进来,然后么又再亲亲抱抱啥的,然后么一点点弄呀,每次进一点点,再一点点,就这么完全进去的,但是确实很痛的,没弄几下,他就出来了”

“弄你里面了?”

“怎么可能,戴套的呀,和他大多数都戴套的,不然…不然还能有你什么事?”妈妈撇了眼爸爸,爸爸倒也耸肩一笑,不以为意。

“不戴套的呢?”

“哎哟,侬哪能啥都要问的啦,就是么,有次,吵架,哦那个时候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好像,对的,就是小吴的朋友聚会上是吧,那几天和他吵架,所以也是小吴女朋友让我去玩就正好去散心…”

“对哦,就是那个叫兰兰的啥是伐那个时候,帮侬关系蛮好额,我记得的,不过哦,我就感觉刚认识你那次感觉你不是很开心”

“对的,就是小矛盾那时候,然后么好像第二天吧,他把我约出去聊聊,反正车开到老西门那边,都是老房子,哦还有很多建筑工地,晚上没啥人的,就聊,聊着聊着么就那个了呀”

爸爸乐了,隔着毯子摸了摸妈妈的胸,“就在车上?”

“不然呢,去工地上啊?哎呀,就是那个时候都有点情绪,拉拉扯扯的,然后么就反而,就反而想那个了,然后么看周围也没人,就在车里弄了。作啥?阿拉也在车里弄过的呀,记得伐啦”妈妈努了努嘴。爸爸妈妈玩得蛮多的嘛,我都不知道。

“车里么,是蛮适意的,但是老刺激的”

“是的呀,那次其实就是有点生气,带着点脾气其实,弄起来么反而觉得像打架,大家都很拼的那种,我就在上面弄他,他想起来,我不让他起来,就在上面坐着弄他,他拼命捏着我的屁股,然后没多久他就受不了,那次倒是没想到会做,所以没准备,然后我也没多想,就让他弄里面了。还好,后来没啥…要死,侬哪能…硬啦,老公”妈妈略带得意地说了过去的故事,但是感觉到爸爸下半身的动静,手在毯子下面摸了摸爸爸。

“了该想阿拉佩珠哪能骚法子(在想佩珠有多骚)”

“侬就是欢喜听各种事体(你就喜欢听这种事情),我算了解侬额,老夫老妻嘎西多年类(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

“个么,侬个则小骚逼老早被宁噶哪能弄额(你这个小骚逼以前怎么被别人操的),我总归要晓得额呀”

“哎,轻点摸,摊肉饼啊你”妈妈打了下爸爸的手。原来爸爸说着已经手摸上了妈妈的胸,在毯子下面动着,感觉已经在捏妈妈的奶子了。

“老婆啊,每次你说我都觉得,老刺激额”

“所以我才告诉你,嗯…啊”原来爸爸已经把手伸下去,在下面摸了起来,但是因为毯子还盖着,所以只能看到爸爸的手在缓慢上下小范围移动。

“老公,侬又想了啊?阿爸还在隔壁类,前面起来了好像”

“先不弄,就个能”

“坏,嗯啊…就这样打圈,适意,嗯嗯,嘶嘶嘶”

“侬也帮我弄”爸爸下半身往妈妈那边凑了凑,意思妈妈帮他打飞机?

“轻点,不要让阿爸听到”

“稍微听到点也没啥,嗯,还是你的手舒服”

爸爸的手继续在下面动着,果然是在打着圈,妈妈的一条腿屈着,一条腿伸直打开,让爸爸的手可以正好去摸她下面。

“嗯嗯,水开始变多了你”

“啊,嘶,是啊,你慢点…慢点插进去老公”

好像隐约有一点水声,但是不够明显。看过去,爸爸似乎已经是在用手指抽插。

“啊,适意,又进来了,慢慢扣,老公”妈妈有点忍着低声道。

“把毯子拿掉哦”爸爸试探性问了问,抬头看了眼和爷爷房间那扇窗。窗帘还是拉着。

妈妈没有拒绝。

爸爸把毯子拿走了,只看到妈妈双腿打开,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妈妈赤裸的下体,两片阴唇仿佛打开在迎接访客的到来。阴蒂上的阴毛一丛,绵延到阴唇两边,鲜红的阴道张着,似乎在呼吸一般张合着。爸爸继续用手指去插里面,这次声音更明显了。

咕唧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而妈妈一边忍着叫,一边用手去帮爸爸打飞机,慢慢撸着。

“喜欢我弄你伐?佩珠”

“欢喜的,哪能弄都喜欢,嗯嗯嗯,啊,好多水我觉得”咕唧咕唧咕唧,水声越来越明显。

“因为你…很骚的呀,以前被老九弄,现在被我弄,都很多水,骚死了”

“就是,有本事你弄我适意就可以”,妈妈凑到爸爸脖子旁,“我就是你的骚逼,好不好”

咕唧咕唧咕唧,爸爸的速度更快,似乎都能看到有小水滴都溅到床单上。

“啊,老公,特快了,啊啊啊,我有点,受不了,啊啊啊啊”

爸爸一边弄,一边抬头看那扇窗。我也随着抬头,没啥特别的,窗帘还是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老公,我快不行了,这样要出来的了,你摸摸上面,这里”妈妈拉着爸爸的手到阴蒂上面。爸爸于是一只手扣着逼,一只手去揉搓阴蒂,妈妈更加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特适意了,这样也适意,和戳逼一样适意,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嗯嗯,老公弄死我了”

“你现在这么大声阿爸听到估计他也要打飞机了”爸爸打趣道。

“切,听到就听到,你不是巴不得他听到么,还是巴不得他看到,不然干嘛把毯子拿走”妈妈竟然一语说中爸爸的心事。

爸爸也是楞了一下,嘿嘿笑了下,没说话。

“就喜欢你这么骚,想到你以前被操,就想弄你”

“那你弄,老公,嗯嗯,你想看我被…弄?”妈妈闭着眼还在享受。

“不知道,先弄你出来再说,快点,出来了伐?”爸爸的手速加快,两根手指在阴道里飞速抽插,听得出阴道里很润滑,妈妈的两条腿也配合着抖动,似乎在忍耐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快到了,老公,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嘶嘶,嗯嗯嗯呢”

“老婆,快出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快出来,骚逼,想阿爸看看侬到底有多骚”爸爸下面的手指更用力抽插,一点也不怜惜,似乎要把妈妈的下面给弄炸一样,还抬头看了眼中间的窗户。

“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老公,要被听到的,啊啊啊啊”妈妈抓过被子想塞到嘴巴里。爸爸马上去亲上妈妈的嘴,妈妈仿佛一个口渴的人喝到了第一口水,两个人的舌头在疯狂得打架,疯狂得想伸到对方嘴里。

“嗯嗯,随便,老公,我来了,来哦,来了,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然后妈妈整个人都抽搐了好几下,两条大腿把爸爸的手夹住。然后重新躺倒在床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窗帘似乎动了一下,我马上想到昨天晚上,可能不是窗上的倒影在动,而是房间里的那扇窗在动。

是爷爷在看?!

爸爸似乎也感觉到,抬头看了下窗户那边。窗帘又抖了下,这下我更加肯定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爸爸知道了么?知道是爷爷在看?

“老公,你在看啥啊”妈妈有点缓过来了。

“没啥没啥,你再睡会儿,我起来去准备早饭去”

我悄悄退回房间,拍了拍还在砰砰跳的心脏。

需要消化的东西太多了,我早饭也没心思吃,草草扒拉了两口,借口说出去走走,看着爷爷已经在干活了,收拾着一捆一捆的稻草, 岁月在他脸上刻出了一条一条深深的沟壑,常年在太阳下的劳作让他的身体晒成古铜色,上面的汗珠,更是让人觉得黝黑色闪着光,爷爷在他这个年纪绝对算是精瘦的,一直的田间劳作让他的体力比大部分人要强,我甚至觉得比爸爸的要厉害,爸爸经常没做多少家务就开始抱怨和叫唤了。妈妈虽然有时候也埋怨爸爸,但是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很久了,生活习性也都了然,互相配合得倒也很好,家里虽然小矛盾不断,但是总能在将将要升级成大矛盾之前被及时掐灭。我觉得一家能和和睦睦在一起,老爸老妈性格上的互补真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彼此理解和成就,懂得成就对方的重要性。

在外面玩了会,十一点多,太阳开始变毒了,我也懒洋洋回去,准备看会儿电视然后等着吃午饭。走进院子,妈妈坐在那里洗衣服,正拿起一条裤子对着光在看,不知道看啥,灰不啦叽的一条四角裤,看着旧兮兮的,我走过去几步,“妈,我回来了,在洗衣服啊?”

“啊,回来了,彪彪,外面热伐?”妈妈头也没回,把裤子放了下来,在洗衣板上,沾了点洗衣粉,准备开始揉搓。

“咦,爸爸尿裤子上啦?”我看着裤子上白色的一大块,以为是爸爸的裤子。

“伐要瞎港(不要瞎说),快点进去”妈妈用力搓了几下裤子,想把那一块白色的斑给搓掉。感觉妈妈不管是在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哪怕洗裤子的时候,也是盯着那一块东西,一下一下在手里揉着,然后拿起来看看,似乎还凑上去轻轻耸了耸鼻子闻了下,皱了皱眉,然后对着光看了下,继续搓。我见妈妈手也没停,就转身进了客厅。

电视上正在播放中午的连续剧,闷热的空气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爷爷在厨房里走动的声音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清脆响亮。

"彪彪,来帮阿爷打打下手。"爷爷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我犹豫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今早看到的一切。要是爷爷真的在窗户那边偷看,那是真的好尴尬?但我还是走进了厨房。

"阿爷,要我做点啥?"我问道,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门口,两只拖鞋搓了搓。

爷爷正在洗菜,手上的动作麻利,略显粗大的手指关节把菜各种揉捏,慢慢搓,洗去泥土,然后从一头到另一头撸一遍,仔仔细细的,熟练又快速。完全看不出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露出一个笑容。皱纹如同刀刻一般,有岁月的痕迹,以前没那么多皱纹的时候,来学校接我放学的是爷爷,过了几年,带我一直在乡下玩的也是爷爷,再后来,我生病的时候爸妈白天要去上班来我家照顾我的也是爷爷,这几年,岁月的痕迹越来越明显,但是爷爷的身体依然健朗,想着,我不自觉往爷爷的裤子快速瞄了一眼。

"过来帮忙搭把手,切点葱花。"爷爷打断了我思绪,指了指案板上已经洗好的几根葱。我走过去拿起菜刀,开始切葱。

我不得不承认,爷爷的厨艺在家里是一绝,他的刀工利落,炒菜火候拿捏得刚刚好,动作麻利味道又好,就连最普通的青菜在他手里也能做出不一样的味道。每次来乡下,饭菜基本都是爷爷一手包办的,妈妈偶尔才会下厨煲个汤啥的。

看着爷爷三两下就剖开了鱼肚,取出内脏,然后用刀在鱼身上划了几道口子,我把切好的葱花递给他,爷爷接过葱花,均匀地撒在鱼身上。

"阿爷,你是啥时候学会做饭的?"我随口问道。

爷爷笑了笑,"年轻时候就会了。当时家里穷,饭都吃不饱,哪有讲究啥做法。后来你奶奶走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饿着肚子,就慢慢学着做了。"他说着,又抓了一把姜丝放在鱼上,然后把鱼放进蒸锅,开始准备其他菜。

“阿爸做的饭是真的好吃,是不是,彪彪”妈妈一边走进来,一边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哎哟,辛苦你洗衣服哦,天噶热,嘎西多衣服(天这么热,这么多衣服)。"爷爷还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都是自己人" 妈妈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低了低头。

吃完午饭,爷爷说出去走走。这是他的习惯,每天吃完午饭都要出去溜达一圈,说是消食。爸爸去睡午觉了,妈妈则在洗碗。我则在客厅里继续打游戏。过了没多久,我听到爸爸起床的声音,然后是卫生间的水声。片刻后,爸爸走出来,看到妈妈正在收前一天的衣服。

"佩珠,弄好了?要帮忙伐?"爸爸走过去,帮妈妈拿起一件衣服。

妈妈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都差不多了”妈妈犹豫了一下,继续道“老公,刚刚我洗衣服的时候,发现阿爸的裤子上有......"

"有什么?"爸爸似乎没听明白。

"就是那种...白色的...弄出来的东西,又有了。"妈妈的声音更低了。我在客厅里假装专注于游戏,但耳朵却竖得老高,生怕漏掉一个字。

"哦,这个啊…哎,这个么,男人么…."爸爸支支吾吾,有点像搪塞过去,但找不到合适的词。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觉得可能是...早上的时候...被他听到了,然后他就…"

"哦,听到了也没啥。"爸爸不以为意地说,"反正这种事情很正常啊,是伐?倒是你,辛苦了,帮阿爸洗裤子。"

"洗裤子没啥,但是这样…这样不好吧?"妈妈有些担忧,"我以为是讲讲的,没想到,真的被...被阿爸看到,就是感觉怪怪的。"

"看到也没啥,看多了就习惯了,哈哈。"爸爸笑着说,想化解尴尬。

"讨厌鬼!还要多看看,想的出的哦"妈妈笑骂一声,拍了爸爸一下。

我的脸有些发烫,想到窗帘后面的动静,以及再前面一个晚上,所以爷爷真的一直在偷看么?而且白天的时候,爷爷竟然...在打飞机?想着妈妈在被爸爸弄?还是早上爸妈在操的时候他就一边看一边打?越想越不对劲,我赶紧摇了摇头。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6_01 2:30:5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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