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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魔剑生意
日文名:魔剣商売
作者:icecrepe
译者:sunson
原文:https://novel18.syosetu.com/n0931dy/
前言:
############
一个战场逃兵的佣兵“弗鲁”为了寻找食物和床铺而跑进了神殿。
威胁神官,遭到回击的弗鲁滚下了楼梯,却意外偷出了神殿藏在地下墓地的剑。
这是一把像流眼泪一样能够滴下液体的剑,有着能让女人着迷的力量。
#37 安泰如我◆
厚实的毛毯中一片漆黑。
没有气味,手臂触碰到的蜘蛛脚也像铁栅栏一样。
我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秘处的瞬间,情况发生了变化。
卡西普斯扭动身体,毛毯滑开,光线射了进来。
类似葡萄皮的布露了出来,圆润的鼠蹊部映入眼帘。
从皮肤飘出的甘甜雌臭。
虽然不可能,但我感觉蜘蛛脚甚至带着热气。
毛毯被掀起,视野再次染黑。
“怎么了?”
“不,不。没什么……”
卡西普斯轻轻踏步,想要制止我的动作。
“难道说,刚洗完澡~?”
醉醺醺的艾梅拉靠近的气息让卡西普斯的脚突然停止。
我拨开蜘蛛脚,靠近下腹部。
“什,什么。只是化妆水稍微洒出来。擦掉——咻?!”
触感轻薄的布已经被温暖的蜜汁弄湿。
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擦,阿拉克涅就表现出敏感的反应。
“嗯咕……唔……!”
“?卡西普斯?”
“没,没……什么。”
“是吗?那来喝吧~!”
传来像是把装满水的瓮放下的咚咚声。
艾梅拉似乎抱着装满酒瓶的篮子。
“等,等等。我……”
“哎?”
“啊,不……老娘《我》……嗯”
卡西普斯的脚是从蜘蛛身体的侧面伸出来的。
因为没有遮挡下腹部的股关节和大腿,所以无法阻止我的手。
我双手环住阿拉克涅的腰,伸向被一块布包裹的耻部。
淡淡的甜香。
简直就像真正的葡萄一样。
“好啦好啦。大病初愈就是要喝酒吧~?”
“呜,唔。”
蜘蛛脚像是在寻找痒处一样动着。
但要是强行把我推开的话,毛毯就会出现不自然的起伏,艾梅拉可能会察觉到情况。
卡西普斯放松了下半身。
看来阿拉克涅少女不是要把我剥开,而是打算把艾梅拉赶走。
“喂,喂,艾梅拉。老娘现在正在化妆。”
“嗯?”
咕咚咕咚,酒从倾斜的瓶子里倒出来的声音。
很明显不是一瓶的声音。
“!喂,别这样。又用那种喝法……”
“因为嘛。卡西普斯说不让我喝嘛!”
我的手指拨开保护耻部的布。
湿润的阴唇露了出来。
接触到外面空气的那里就像剥了壳的贝一样颤抖着。
“!!”
蜘蛛脚一下子缩紧,蜘蛛的身体咚地一声撞在地板上。
我轻轻伸出舌头,触碰那柔软的肉。
啾,柔软的声音响起。
“……矣…”
苦闷的吐息被哐当的声音掩盖。
应该是酒杯的底部敲在了桌子上。
我感觉到卡西普斯一下子伸出了手。
“啊,喂。很危险的。”
“才不危险呢!”
“说什么呢。都露出那种表情了。”
啾噗噗,我轻轻吮吸秘部的瞬间,卡西普斯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啊嗯!”
滴滴答答,滴落的酒水敲在桌子上。
发出色色声音的阿拉克涅慌忙闭上了嘴。
“卡西普斯?怎么了?……今天,有点奇怪啊?”
“没,什……么……”
不知道是为了不让艾梅拉继续喝下去,还是为了冲淡快感,阿拉克涅咕嘟咕嘟地喝着酒。
毛毯外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隔了几秒后,也在毛毯中响起。
咚,空酒杯敲在桌子上。
“好厉害~!”
艾梅拉缓缓地拍着手。
看来已经醉得相当厉害了。
“要找酒友的话就去找别人吧!”
“哎哎~!”
斯芬克斯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拉来拉来。小莫妮和翡翠小姐说不能喝酒。达达和尤莉睡着了。梅迪医生也不在。”
“……。……”
我停止了嘴上的动作。
虽然可以激烈地进攻,让她见识一下极乐世界,但那样只是在羞辱卡西普斯。
我就像潜伏在草丛中的蛇一样,等待她调整好呼吸。
“——,——”
“————,——”
我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拨开阴唇,用湿润的嘴唇触碰阴唇。
卡西普斯颤抖了一下,臀部肌肉用力。
新涌出的蜜汁很清爽,滑溜溜地流出来形成水珠。
我上下移动嘴唇,不发出声音,享受着丰满的弹力。
“小亚姆和伊加斯汀受伤了吧?罗布说还不能见弗尔。”
“嗯”卡西普斯扭动着身体。
我无法从毛毯下确认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只是,她的皮肤开始被汗水浸湿。
味道比亚姆和达契淡,是略带甜味的汗水。
我啾啾地啄着阴唇,吮吸着膣肉。
将溢出的蜜汁放在舌头上,涂抹在秘部上。
舌头滑入更深处,卡西普斯的背脊猛地一跳。
“唉…”
“莫妮和蝴蝶的孩子不行……为什么?”
“有,杰在唉,兔,兔子的”
“唉!”
艾梅拉没有拍手,而是倾斜酒瓶。
新的酒咕嘟咕嘟地注入,玻璃杯微微晃动。
“嗯……呼……”
侵入秘穴的我舌头像鱼一样扭动。
游泳的地方不是大海也不是河流,而是温暖的女蜜之泉。
发出噗嗤噗嗤的微弱声音,阿拉克涅的膣肉因喜悦而扭动。
“唉…唔,嗯……”
像用手摸索装满蜜汁的壶一样贪婪,但又绝不伤害肉壁的纤细动作。
啾噗,哔啾,水声传来。
淫液以和倾斜酒瓶相同的节奏从卡西普斯的最深处溢出。
少女像耳语一样发出抗议的声音。
“喂,别……再,继续了——”
“这点小事有什么关系~”
咕嘟,咕嘟,艾梅拉的喉咙发出声音。
似乎是在品尝混合两种酒的味道。
我也发出声音,啜饮媚液。
咕嘟,咕嘟,配合着艾梅拉的声音。
“……”
卡西普斯似乎在拼命忍耐快要紊乱的呼吸。
蜘蛛脚急不可耐地伸缩,前端摩擦着地板。
储存着丝线的躯体落在地板上,然后又抬起。
就像在床上的女性的腰反复起伏一样。
“啊,嗯……”
“唔咧?卡西普斯?”
艾梅拉的脚踩在附近的地板上。
似乎在窥视阿拉克涅的脸。
我也立刻停止了动作。
“已经醉了?变弱了~?”
“唔,不是……啊,对,对。已经醉了……”
舌头一度缩回,然后像射出的箭一样伸出来。
一度碰到肉壁的舌头,滑溜溜地滑入狭窄的通道。
“唉…!”
“卡西普斯?”
“什么……酒……再来……”
“哦!酒不够吗?早点说嘛!”
艾梅拉咕嘟咕嘟地倒酒。
我的舌头混在那声音中,探索着褶皱很多的肉壁。
卡西普斯的媚肉与其说是柔软,不如说是弹力十足。
感觉就像把舌头硬塞进裂开的葡萄一样。
只是这么想,爱液就感觉带上了甜味,舌头的动作也更加激烈。
“~~,唔……!”
在哔啾哔啾的水声中,八只脚弯曲,颤抖。
少女的手紧紧抓住毛毯。
腰部微微地,用力地前后摆动。
“唔。唉…!”
“来。酒~”
我暂时松开了嘴。
卡西普斯似乎已经想不出能赶走艾梅拉的话了,她顺从地拿起玻璃杯。
咕嘟的吞咽声。
酒流过食道。
我看准玻璃杯放下的瞬间,把嘴凑近耻部的稍微上方,花蕾般的部位。
用舌尖寻找肉粒。
只是轻轻一戳,卡西普斯就大幅度地向后仰。
“唔啊,啊?!”
“真是的,卡西普斯太夸张了啦~”
我用张开的舌头按住豆子,就这样用脸画圆。
肉粒在舌头上咕噜咕噜地舞动。
“唉…唔唉…!”
少女像是中了麻痹毒一样痉挛,但艾梅拉毫不在意地倒酒。
醉意上涌,判断力迟钝的斯芬克斯似乎无法认识到阿拉克涅的痴态是痴态。
我继续用力地动着舌头。
滚动,挠痒,压扁柔粒。
涂上唾液,涂上爱液,吸吮,起泡。
“唉—唉…!”
啪呼,啪嘶,卡西普斯无力地拍打我。
淫蜜从耻部溢出,把我的下巴弄得湿漉漉的。
腰部上下晃动。
耻部压在脸上,鼻子被啪嗒啪嗒地拍打。
看来是高潮了。
“唉…嗯-…”
“哎呀?酒,有那么醉人吗?”
“蠢,蠢货。怎么可能……”
把手指伸进蜜孔。
融化,糜烂的淫肉已经不再掩饰声音。
咕啾的下流声音传到手指。
“~~呜,~~嘛……唉…!”
是因为酒劲吗,卡西普斯发出不像样的声音。
更进一步地,膣肉蠕动,吞下我的手指。
咕啾,咕噗,转眼间关节部分被湿肉埋没。
(!)
对于意想不到的举动我完全无法反应,只能就这样看着卡西普斯到达高潮。
“~~~~~!!!”
老鼠般的喘鸣。
蜘蛛脚的前端咔哩咔哩地削着地板。
身体上下摇晃,咚,咚,敲打着地板。
“唉…,!”
卡西普斯颤抖的样子,无论谁来看都是窥见极乐的女人。
热气在毛毯中循环,不禁让人窒息。
(糟糕……)
刚才的喘鸣声实在是无法辩解。
艾梅拉应该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我竖起耳朵,思考着该怎么掩饰,然后注意到。
嘶——嘶——
传来了安稳的呼吸声。
“……”
“……”
看来艾梅拉·艾梅尔姆也到极限了。
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斯芬克斯亚人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突然,卡西普斯脱力了。
“你……!”
甜美的怒吼声。
毛毯被掀开的瞬间,我吸住了她的乳头。
“啊嗯?!”
过于突然的举动让卡西普斯的肩膀颤抖。
用力的脚失去力气,身体撞到地板。
“等……弗尔……!”
沾满爱液的舌头舔着被葡萄皮包裹的乳房。
山丘平缓,像是年轻草莓的乳头随着舌头的动作被前后左右地玩弄。
比阴核稍微硬的颗粒每次被转动,阿拉克涅的肩膀都会跳动,声音颤抖。
“啊!啊,”
我手绕到背后,像是在爱抚陶器一般抚摸肩胛骨。
后仰的少女的白发掠过手指,挠着手背。
“嗯。呜”
用尖起的嘴唇吸住乳头,转动。
因为不知道怎么脱衣服,所以无法直接爱抚。
卡西普斯似乎也对此感到焦急,小小的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弄出皱褶。
离开布的手推着我的脸颊,抓住脖子。
敲打,抚摸,捏住,拉近。
抵抗与甘受。相反的两种意思让左右手的动作各不相同。
用舌头舔舐乳头,卡西普斯发出很大的声音。
“啊!”
“嗯……”
艾梅拉呻吟的瞬间,娇小身体绷紧了。
再继续下去的话她可能会醒过来。
卡西普斯紧张,我兴奋。
“等……啊!”
手指滑入阴道口,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流出的蜜汁像是温水一样。
腰部开始颤抖,卡西普斯的手在我的背上抓挠。
胸部的突起已经在我的嘴里。
只是吸吮,少女的背就反弓起来。
“啊!啊,嗯……”
阿拉克涅拼命想要闭上嘴,但涌来的快乐浪潮不允许她这么做。
少女的脚失去力气,腰部失去力气。
我推着终于要倒下的她,让她躺在床上。
巨大的身体砰地着地,长长的八只脚随意地伸展。
我像陪睡一样靠近,把龟头贴在入口。
“唉…呼,呜?!!”
几乎是侵犯般插入,白皙的手紧紧抓住床单。
她脸猛地仰起,下巴颤抖。
肉路只有稍微粗一点的植物茎那么大,被肉竿一点点地撑开。
湿滑,带着热量的少女阴道把怒张吞入根部。
填满狭窄洞穴的背德感。
卡西普斯阴道中刚直更加脉动。
“~~~~咕啊啊!!!”
甜美的娇声。
虽然觉得不好,但还是偷看过去,看到了嘴角流着唾液卡西普斯的脸。
眼神空洞,舌头无力地垂下。
似乎在插入的同时又高潮了。
高潮的浪潮退去后,膨胀了一倍肉竿大小的下腹部又跳动起来。
“+~!”
眼角浮现出泪水的卡西普斯抓住我的肩膀。
上次只是为了止住疼痛的交合。
这次不同。
我和她交合是为了愉悦和享受。
保持着结合仰面朝上,让卡西普斯骑在正上方。
虽然艾梅拉因为有重量而做不到,但轻盈的阿拉克涅要采取这个体位并不难。
这个姿势的话我看不到蜘蛛的身体。
真的像是在和纤细的少女交合一样,罪恶感和兴奋感交替在背后游走。
我的手抓住了白皙柔软的腰。
然后,滋溜。
把卡西普斯拉近的同时贯穿。
“~~~~~~~~!!”
无声的悲鸣响起。
阿拉克涅挺起平坦的胸部,后仰着身子,像是要让我看到她染红的喉咙。
因为没有相当于股关节的部位,所以结合比其他人都要深。
卡西普斯的阴唇紧紧贴着我的下腹部,蠕动的感觉似乎传到了皮肤上。
我慢慢地动起腰。
从下往上。
不是往上顶,而是挖掘,探索。
“!!!唔!!”
卡西普斯头发散乱,咬着嘴唇,神情迷乱。
她刚才喝下了烈酒。
理性沉淀,快乐就会增加。
每顶一下,她的嘴唇就会放松,脸颊就会放松,声音就会漏出来。
“啊-…哈!啊唉…!”
被汗水浸湿的身体是白色的,就像湿润的珍珠一样。
我尽情地顶着她的肢体。
啾啾,啾噗,啾噗。
淫猥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呜啊啊呜?!!啊啊唉…!”
卡西普斯的身体很轻,每顶一下都会大幅度地跳动。
大幅度地跳动,也就意味着插入会更深。
“~~!唔!!噫!!噫……!”
转眼间,少女的脸因快乐而扭曲,眼泪开始从眼睛里扑簌扑簌地流出来。
汗水像小雨一样洒在我的身上,互相接触的下腹部被淫液弄得黏糊糊的。
“呜噫!噫……!噫,嗯!”
接近呜咽的喘息。
不久,卡西普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啪嗒一声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紧她娇小温暖的身体,摇动腰部。
发出淫猥的水声,结合部的粘液起泡。
“呜啊!唉…!”
少女的下巴现在搭在我的肩膀上,鼻子被压在床上。
我左右摇动腰部,让整个狭窄的肉壁感受到肉竿的热量和硬度。
“呜噫……!!啊唉…!”
耳朵和耳朵紧贴的距离。
凌乱的呼吸直接流入鼓膜。
“嗯唉…啊唉…!!”
脱去虚饰的少女仍然继续凌乱。
卡西普斯在我耳边像孩子一样哭泣,喘息。
与水无缘的肉体被汗水浸湿,结合部发出咕啾咕啾的难为情的声音。
“……!”
我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我更加用力,激烈地往上顶,阿拉克涅摇了摇头。
白色的长发拍打我的脸,少女的手陷进我的肩膀。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的湿润声音连续响起。
“啊唉…!唉…!”
蜘蛛脚爬到我的身体侧面,到身体下面。
五指和五指缠绕在一起,紧紧地压住我的身体。
“唉 哈……哈……!!”
激烈的喘息。
眼神空洞的阿拉克涅,流着口水升天了。
“唉……啊呜呜呜呜~~~~!!!”
热液喷出,填满了狭窄的阴道。
咕嘟咕嘟的律动接近心跳。
无法用手掌容纳的大量白浊液弄脏,并染上了阿拉克涅的肉壁。
“唉…哈……!”
卡西普斯的身体颤抖,腰部不停地跳动。
我一边感受着像毛球一样蜷缩起来的热气,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下次在能发出声音的地方做吧。
听到我的话,她吐出了闹别扭的话。
“笨蛋……”
听着艾梅拉的呼吸声,我们也陷入了浅眠。
洗完澡后,我走向书桌。
虽然得到了一辈子都能玩乐度日的钱,但也不能真的玩乐度日。
必须毫无遗漏地缴纳税金,也必须逐一检查治疗院的建造报告。
管理水、食物、衣物、燃料等物品也是我的工作,检查达契和艾梅拉·艾梅尔姆有没有把零用钱花在奇怪的地方也是我的职责。
韦尔迪耶杜赛和罗布的情况也必须定期观察,然后进行报告。
(……)
韦尔迪耶杜赛和罗布。
那两个人还在坚持。
虽然只差一步就能攻陷,但那一步却很遥远。
有必要的话,就试着面对面动摇他们吧。
(不……)
回想起激战,我摇了摇头。
随意接近很危险。
果然还是应该等待时机成熟。
叩叩,敲门声响起。
“是谁?”
一名女子迅速进入房间。
褐色的皮肤和兔耳,是纳杰吉亚。
“我有话要说。”
用平时那种冷淡的语气说话的她————穿着点缀着白色蕾丝的女仆装。
#38 圆满如我◇
纳杰吉亚是个怪人。
她不肯收下我给的零用钱。
而且对于我这边准备的装备,她甚至签了誓约书,保证会把同额的钱还给我。
比任何人都要守规矩,重情重义。
另一方面,她大胆到会偷走自己国家的国玺,思想也相当激进。
即使实际上受到放逐国外的处分,她也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比任何人都要理想主义,直率。
纳杰吉亚身上蕴含着认真与激烈,即使被我迷住,也依然散发着危险的氛围。
这样的她穿着女仆装——也就是所谓的女仆装,让我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怎么了?”
那是长裙的洋装围裙。
由于考虑到会弄脏,所以围裙部分是厚布,但领口、下摆和袖子都有荷叶边装饰。
长长的毛茸茸耳朵垂在肩膀附近。
“是关于韦尔德耶杜赛的事。”
纳杰吉亚静静地走近。
我问的“怎么了”是“你穿成这样怎么了?”的意思,但她似乎没听懂。
“那家伙怎么了?”
“最好马上收拾掉她。”
“……”
我明白她的心情。
虽然能从她身上套出有用的情报,但也有在过程中被她逃走的可能性。
既然如此,现在就收拾掉她才是为了世人好。
但换个角度想,这样反而更危险。
“现在就处刑的话,会跑出崇拜那家伙的蝙蝠娘……大概还会出现自称是继承人的家伙。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那只是乌合之众吧。”
“乌合之众也有分很多种。”
依靠数量的弱者很弱。
但除了数量以外,只要有一个依靠,就会变得难以对付。
人虽然能杀死狮子,但无法消灭一大群老鼠。
不管怎么消灭,都会不断涌出。
即使身处逆境,也会越烧越旺。
蝙蝠娘已经成了某种宗教团体,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带来比韦尔迪耶杜赛更大的损害。
“……这我明白,但让首领活着的话,她们会来抢人吧?”
没错。
从韦尔迪耶杜赛的城堡逃走的蝙蝠娘,毫无计划地袭击各地,试图夺回她。
她们也有可能找到我的所在地,袭击这栋宅邸。
迎击并不难。
因为她们还不是“狂信者”或“殉教者”。
但数量很多。
正面交锋的话,会没完没了。
“我姑且有想法。”
“想法?”
我招手示意,纳杰吉亚便来到桌旁,屈膝跪下。
我掀起她略显冰冷的耳朵,轻声细语。
“……咦……?”
她显得困惑又傻眼。
“你认真的?”
“认真的。”
纳杰吉亚思考片刻后说:
“我还是觉得应该杀了她。”
“只杀她一个人,无法解决一切。”
我上下摆动她长长的耳朵。
纳杰吉亚跪着,似乎觉得痒而扭动身体。
“莫妮可能会有危险。”
“我会好好考虑。”
“……”
“怎么了?”
“你只有在思考那孩子和医生的事情时,才会认真呢。”
她的声音带刺。
我用食指指背抚摸她褐色的脸颊。
“因为她们对我有大恩。”
纳杰吉亚始终冷淡。
她维持冷淡的表情,只有脸颊发烫。
我们沉默片刻。
不久后,女仆起身吻了我。
我们吻了两、三次,她将手放在我的脸颊上。
“只要卖人情给你,就能独占你呢。”
“很难说,要看对象吧。”
“如果我对你有恩,你会像对待那两人一样珍惜我吗?”
我没有回答。
“要不要试试看呢?”
我们不约而同伸出舌头,缠绕在一起。
纳杰吉亚的嘴唇已经湿润,我感觉到她厚实的女仆装下身体在发热。
这股热量让我联想到炖得恰到好处的炖菜。
啪嗒一声,我手中的羽毛笔掉在了桌上。
啾,啾。
我们像在嬉戏一样反复亲吻。
与其他亚人相比,纳杰吉亚的性欲似乎比较强。
达契告诉我,她经常在我的卧室里自慰,对着枕头发出淫荡的喘息。
一边回忆着这些一边接吻,让我比平时更加兴奋——
兔子女仆竖起了耳朵。
接着,敲门声响起。
门嘎吱作响。
“啊,哦。等、等一下。”
对方似乎不打算等。
女仆迅速钻进写字桌和我之间。
“我进来咯——”
出现的是褐色毒蛾亚人,灯笼草。
旁边是拥有绿色翅膀的翡翠。她对搭档的粗神经露出无奈的表情。
“哦、哦。怎么了?”
蛾亚人一边“嗯——”地回应,一边环顾室内。
“刚才不是有人在吗?”
“没、没有唉。”
“哦——算了,没差。”
我瞥了一眼脚边。
纳杰吉亚蹲在写字桌的阴影处,抬头盯着我看。
她之所以会立刻躲起来,是因为莫妮也在宅邸里。
大人倒还好,但不能让小孩子看到自己淫乱的样子。
而小孩子总是会出现在大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喂。”
灯笼草大步走进室内,单手拿起椅子,前后翻转后放在地上。
粗鲁的蛾亚人把手和下巴放在椅背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今天没和女人在一起。”
沾着人工鳞粉的褐色翅膀摇晃着。
她撩起乳白色的头发,露出黄色的眼睛。
“我又不是发情的兔子。”
“差不多吧。从早到晚都让女人叫个不停。”
“吃醋了?”
“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灯笼草。”
翡翠躺在沙发上,黑发垂到地上。
美丽的淡绿色翅膀缓缓开合。
“你不是来聊这个的吧?”
“唉…”
灯笼草挠了挠头。
我知道这是她要开始认真说话的信号。
“是莫妮和医生的事。”
“嗯。我正好也想和你们谈谈——”
蹲在我脚边的女仆,随意地脱下了我的裤子。
裤子被脱到脚踝处,肉块一下子露了出来。
“!”
垂下的阴茎碰到了纳杰吉亚的脸颊。
明明湿润的性器正放在她的脸上,她却面不改色。
不,岂止是面不改色,她甚至笑了——带着一丝恶作剧的意味。
“我跟翡翠也谈过了,莫妮差不多该回医生家了吧。”
纳杰吉亚把阴囊放在脸颊上,像在疼爱它似地摇晃着脸。
光滑的皮肤搔弄着茎部,让血液开始循环。
她的手指更以弹钢琴般的轻快动作抚弄、搔弄着阴茎。
她呼呼地吹气,嗅着气味,将鼻尖抵在包皮系带上。
雄棒被她像对待陶器般小心翼翼地对待,开始逐渐涨大。
“阿啊唉,我也这么想——唔!”
咕噗。
纳杰吉亚缓缓地将肉棒前端含入口中。
“嗯?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只是有点晕眩而已。”
我立刻说出这样的话。
翡翠“哎呀”一声,抬起头来。
“又宿醉了吗?我有提神药。”
“我没事,翡翠小姐。”
“你对待我和翡翠的态度差太多了吧。”
“为什么我非得平等对待你和翡翠小姐。”
“说的也是。”
灯笼草自嘲着,似乎也认同了。
正当我也想对她做同样的事时,我的肉棒被湿润的肉筒吞了进去。
口腔就像成熟的热白桃一样光滑,温热,湿滑。
肉棒转眼间就被吞入肉鞘,我呻吟起来。
“哦……唔”
我一看,纳杰吉亚已经脱下了我的裤子,身体滑入了我分开的双腿之间。
耷拉着的耳朵。
下流的鼻息。
淫乱的视线爬上了我的身体。
(……!)
为了忍住声音,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你从刚才开始怎么了。”
“没什么……啊,脚麻了。”
“坐在椅子上脚会麻……你真软弱。”
“抱,抱歉。”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纳杰吉亚的头上。
然后用力一按。
兔娘的眉毛微微一动,一只耳朵竖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被看到会感到羞耻的是纳杰吉亚。
赶紧把这家伙剥下来,让她在翡翠和灯笼草面前出丑————
“~?”
“~~?”
“?”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抬起头。
拥有五彩斑斓翅膀的蝶娘们正快步走进房间。
“哦,是小不点们。”
“!!”
“?”
“?”
她们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
蝶娘们向我轻轻点头致意,然后缠上了翡翠和灯笼草。
“莫妮呢?”
“~~??”
一个蝶娘上下挥舞着双手,然后把双手贴在脸颊上。
另一个蝶娘在屁股附近摆动着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这样唉,她在午睡唉,达契小姐在附近吗?”
“?”
“?”
(唔……!)
我停止了试图把纳杰吉亚从身上剥下来的手。
现在让这家伙被看到就糟了。
因为蝶娘们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和莫妮交流。
我的裤子已经被完全脱了下来。
即使我成功地把纳杰吉亚剥下来,也无法在一瞬间把裤子拉到腰上,系好腰带。
也就是说,我有被蝶娘们看到下半身裸露状态的危险。
蝶娘们比人类要早熟得多。
对纳杰吉亚处以快乐折磨之刑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们。
如果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那些女孩们会察觉到“正在进行不正当的行为”。
如果一不小心被莫妮知道了——
“……”
纳杰吉亚瞥了一眼焦急的我,然后从龟头上松开了嘴唇。
她的眼神迷离,脸上浮现出像是喝醉了的表情。
兔娘张开了嘴。
她的口腔就像成熟的李子一样鲜红。
舌头猥亵地扭动着,舔舐着唾液的湿地。
纳杰吉亚让我看了她那充满唾液的泉水后,从正上方吞下了我的肉棒。
湿润的肉壁让人联想到泥泞。
噗噗噗,无法完全容纳的空气从唇边溢出。
纳杰吉亚的头顶缓缓地浮起又沉下。
啾,啵,被含住,然后被放开。
啾,噗,被含住,然后被放开。
每当女仆的头上下移动,一股灼热的快感就会涌来又退去。
(~~!)
唾液像挤果实一样不断渗出。
啾噜噜,啾噜噜。
发出灯笼草听不见的微弱淫音。
多余的唾液让纳杰的脸颊鼓了起来。
她轻轻地搅拌着混合了预射液的唾液。
然后在反复的侍奉之间,咕嘟地咽了下去。
“嗯,哈……”
甜美的刺激让我扭动着身体。
啪嗒啪嗒的声音已经传到了我的胸口。
唾液像淋湿塔的雨水一样沿着茎流下,在根部积成水洼。
纳杰的手指触碰到水洼,奏响了更多的水声。
“所以,关于莫妮……喂?”
“啊,啊唉我在听。”
也许是觉得声音太大了,女仆开始用缓慢而焦躁的动作刺激阴茎。
也就是说,她开始用舌头而不是脸颊和唾液。
“唔。”
纳杰吉亚的舌头有点粗糙。
虽然粗糙,但并不硬。
湿润的舌头像锉刀一样削磨着冠状沟。
兔娘仆准确地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这里女人太多了。先不说这些孩子,这对莫妮来说太刺激了!”
“啊,啊。”
“我不会叫你别让女仆侍奉你,但有些东西可以看,有些东西不能看。”
她用双手撑着地板,被滴落的唾液弄湿,淫液顺着下巴流下。
她打开我偶尔想闭上的腿,更深地含着阴茎。
勃起的肉棒从内侧顶起脸颊。
柔软的嘴唇刺激着尿道口附近,纳杰的脸淫荡地扭曲着。
“那只蝙蝠也让人担心。她的同伴可能会来。”
“唉…啊”
纳杰吉亚似乎只用舌头缠绕已经满足不了了,终于开始吮吸精液。
她用又热又软的舌头缠绕着阴茎上下运动。
虽然声音变小了,但每次吮吸都会带来更浓,更强烈的快感。
每当她的头上下移动,我的意识就会变得空白,腰部也会跳动。
“那与其让她留在这里,不如让她回家比较好。”
“呼。是。”
“医生去城里时我们会看家和照顾莫妮。等她回来后,我们会躲进森林里不打扰你们……这件事我们已经和医生谈过了。”
纳杰吉亚的视线刺向我的喉咙和胸部。
啾,啾,啾啾,不规则的爱抚声。
阴囊的皱纹被拉长,唾液渗入每一条筋。
舌头绕着冠状沟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
甜蜜的刺激不仅让我的腰,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啊,唔……可,可以吗?特意……特意去森林里。”
“那个家很窄吧。而且我们在外面更轻松。”
嗯呼,呼。
叼着肉棒不放兔娘的鼻息触碰到阴毛。
在调整呼吸的时候,她也叼着肉棒。
下流又猥亵的极乐侍奉。
啾噗,啾啾,上下运动再次开始。
纳杰吉亚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把脸埋得更深了。
咕啾咕啾地搅拌着唾液。
“啾”
“啊?”
“没,没什么。……翡翠小姐也觉得这样好吗?”
“和阿拉克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会让人静不下心。请不要在意。”
翡翠抚摸着蝶娘的下巴。
在我的下腹部,纳杰吉亚的手指终于解放了肉棒,抚摸着龟头。
看着被唾液润湿的肉棒,兔娘就像野兽一样。
从她的眼神中只能感受到强烈的欲望。
(!)
“不过,还是需要一些钱。今天就是来拜托这件事的。”
“钱吗……”
“我们本来就不需要钱,但医生似乎会因此感到难过。”
“毕竟关键时刻钱是最有用的。喂,快拿出来。”
我刚握住笔,纳杰吉亚就松开了嘴。
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肉棒被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
不是嘴。
是手掌。
“……!”
肉棒被猛烈地撸动着。
强烈的甜蜜酥麻感传到了下腹部。
“噗!”
我不由得趴在账本上。
腰部扭动着想要逃跑,小腿绷紧。
“!……!”
与给予征服感和温暖快乐的口腔侍奉完全不同。
以催促射精为目的的强烈手淫。
不允许忍耐也不允许停步,过于激烈的责备。
在肿胀的根部,管子开始松弛,浓厚的白浊液咕嘟咕嘟地涌了上来。
仰望着我的纳杰虽然面无表情,但我知道她的脸颊微微放松了。
“……”
“有那么难吗?钱不是多得跟山一样吗?”
灯笼草似乎误以为我在烦恼。
实际上,我经常在账本前绞尽脑汁。
“因为弗尔先生的荷包很紧嘛”
“只要大方地给钱不就完事了吗?”
“大方未必是好事。对吧?弗尔先生。”
“唉啊唉…”
“还有,我想拜托你安排卫兵。”
“是唉,虽然我觉得没有人会袭击那种穷酸的村子————因为——————”
女仆的手淫仍在继续。
现在淫猥的热量从阴茎的根部爬到背部,脖子,甚至头部。
视野像被高烧冲昏一样模糊,思考变得混乱。
“————人类————灯笼————但是————”
“――,――――?”
“――――。――”
“――!――――”
纳杰吉亚短促而激烈地撸动着肉棒,终于吸住了囊袋。
臼齿刺激着睾丸,她用拇指摩擦着冠状沟。
“!!”
与其说是高潮,不如说是被推落而达到高潮。
“唉…!”
白色的飞沫飞溅。
刹那间,让人联想到被虫蛀的白百合形状在空中描绘出来。
纳杰吉亚的脸被白浊液弄脏了。
女仆手的动作变得缓慢,慢慢地,催促着我直到吐出最后一滴。
咻,咻。
仅存的精液从快要脱力的阴茎中喷出。
纳杰吉亚用一只手灵巧地接住。
“――关于这件事,似乎也有要商量的,如果我们也一起出席会比较好――弗尔先生?”
纳杰在我的下腹部,含着沾在手指上的白浊液。
像孩子吸蜜一样一根,又一根。
我将飘散的雄臭,深深地吸进肺里。
我瞬间恢复了理性。
“没,没什么。”
“?是吗?”
“有什么事就叫我吧。那个哈比也会听你的话吧?比起马,叫那家伙来会更快。”
“嗯。有必要的话。”
说起来,这两个人已经掌握了魔剑的效果。
特别是灯笼草,曾经一度被魅惑,效果消失后又恢复了原状。
――――
放着不管真的好吗?
考虑到以后的事,是不是应该封口呢?
(……不)
她们与人类社会无缘,能够自力更生。
被背叛的可能性很低。
而且帮助灯笼草的不是别人,正是我。
对帮助过的人进行封口,再怎么邪门也该有个限度。
“!”
纳杰吉亚用指尖戳了戳肉棒。
阴茎可怜地颤抖着垂下,女仆露出带有嘲讽意味的微笑。
我低头一看,她正在啜饮手掌上的污液。
用拇指擦拭睫毛上的精液,用食指擦拭粘在脸颊上的果冻。
女仆毫不厌倦地啜饮着我的淫汁。
“那么,日期之后再定吧。”
“告辞了。”
两个亚人拍打着翅膀离开了房间。
蝶娘们也一个接一个地追了上去。
门关上,脚步声远去。
我立刻想要甩开纳杰吉亚。
“你,这……!”
我用力挥手,女仆轻盈地躲开。
“感受到恩情了吗?”
“怎么可能感受到。你给我过来……!”
纳杰吉亚轻盈地躲开我伸出的手,翩翩起舞。
嘴上带着嘲讽。
“要我过去也可以,但你那副德行能做什么?”
“咕”
我的阴茎完全萎靡,现在缩到跟手指差不多的它无力地垂在下腹部。
这样既不能管教她,也不能惩罚她。
“感受到很多恩情,之后再还给我吧。”
褐色女仆露出坏心眼的笑容,迅速离开了我的房间。
也许是对长时间被放置的报复。
或者,是对我不收拾韦尔迪耶杜赛的抗议。
(……算了,应该没问题吧)
纳杰吉亚被我迷住了。
早晚她会主动张开双腿,向我索求。
到时候再好好地报复她今天的行为就行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变成那样。
纳杰吉亚是个优秀的女仆。
她擦过的窗户就像清澈的水面一样被擦得发亮,地板上的灰尘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墙壁的裂缝被修补,武器防具被保养,水和油的壶被装满了。
同居者们对她的评价也很好,兔娘仆在宅邸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我为了报复而寻找她的破绽,但那个时刻一直没有到来。
毕竟对方是厉害的战士。
无论是偷袭还是夜袭,都会被她发现。
既然如此,等她主动求爱的时候再尽情地抱她就好了——我这种想法太天真了。
纳杰吉亚在办公室的那件事尝到了甜头,变得不挑时间和地点地服侍我。
不,用服侍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
走在走廊上时,她会突然把我拉到隐蔽处,以近乎强奸的方式侵犯我。
为了和其他女人比较,去浴室洗澡时,她会吸吮我全身的汗水。
早上起床时,她已经开始口腔服务了。
也许是因为莫妮和蝴蝶娘不在了,她才放开了束缚。
而且这种现象还传染给了其他亚人。
达契和艾梅拉·艾梅尔姆也开始不定期地袭击我。
早餐时。
午睡时。
晚餐前和晚餐后。
她们也毫无节制地诱惑我,袭击我,和我做爱。
魅惑不是从属。
她们想要倾注暴力般的情爱时,我没有防止的手段。
如果我说没那个心情而想要躲开,她们就会两人一起压住我,不由分说地榨取我的精液。
虽然受伤的女人们和卡西普斯没有加入,但她们今后未必不会对我产生兴趣。
如果放着不管,我和女人们之间的力量关系就会崩溃。
我感到焦急。
契机以意想不到的形式到来。
纳杰吉亚打破了雕像。
那不是普通的雕像。
那是以英勇闻名的三代前的国王为原型,价值等同于勋章的雕像。
我将那位大人物赐予我的雕像,装饰在办公室的角落。
纳杰吉亚在打扫途中打破了它。
“……”
“……”
“……对,对不起。”
看到女仆露出沮丧的表情,我久违地恢复了兽性。
#39 真挚如我◆
雕像被砸得粉碎。
一个英勇地举着剑的男人,从腰部附近断成了两截。
而砸碎雕像的罪魁祸首则是一脸抱歉地垂着耳朵。
那不是人类的耳朵,而是长长的兔耳。
“那个,我在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手肘撞到了。”
平时冷淡的战士纳杰吉亚缩起肩膀。
在长裙的裙摆下,她的膝盖应该正朝内侧弯曲着。
“小纳最近太得意忘形了呢~”
“这是天谴吗?”
懒散地躺在椅子上的拉米亚和斯芬克斯在一旁起哄。
明明还是大白天,她们却已经满脸通红,看来已经喝了不少酒。
“……为什么你们两个不会遭天谴啊?”
“因为就算遭天谴也学不乖吧。”
卡西普斯轻轻拿起雕像,看了看断面。
里面是空心的。
“是陶器唉。”
“是唉,如果是金属制的,我还能想办法处理……为什么要把陶器雕像送过来啊?”
“因为如果是金属,可能会‘弄丢’吧。”
“唉…的确。”
“弄丢?……被卖掉了吗?”
尤里欧奈尔疑惑地歪着头。
“啊,你是在海里长大的,所以不知道吧。其实——”
“这、这件事下次再说吧。”
我慌忙打断了她的话,蜘蛛娘则露出了坏笑。
“那就这样吧。话说,这个要怎么办?”
“只能修了。”
“哎,又不会有人来视察“雕像有没有好好装饰起来”吧?”
“虽然不会有人来视察,但总有一天得修好。既然如此,现在修好更好……钱的话要多少有多少,修吧。”
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夸张。
但要是对这个问题一笑置之,可能会被人认为“弗尔的私人物品坏了也没关系”。
被小看倒是无所谓,但要是上下关系被颠覆就麻烦了。
“嗯……”
我把可怜男人的上下半身拼接起来。
把碎掉的雕像拼接起来本身并不难。
问题是裂痕。只有这个是无法消除的。
“……用腰带缠起来遮住吗?不……”
我灵光一闪。
“用外套吧。用大到能碰到地面的外套,把肩膀以下的部分遮住。
“……给雕像穿衣服吗?原来如此。”
“你觉得这样不敬吗?”
“嗯,要看布料吧。”
“戴上王冠可能会更像样。还有准备椅子之类的。”
“好主意。这个也采用。就说是我们这边装饰的吧。”
“那就由老娘《我》和尤莉来准备吧。”
卡西普斯和尤里欧奈尔把雕像和碎片装进容器里,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轻浮的家伙和一个罪人。
“……那么”
纳杰吉亚的肩膀猛地一颤。
在我开口之前,她大声说道。
“我,我会赔偿的……!”
“别强人所难了。”
这好歹也是王族赏赐的物品。
根本无法估价,就算估价了,现在的她也没有支付能力。
要是不小心定下金额,老实的纳杰吉亚可能会说要去馆外狩猎悬赏犯人。
那可不行。如果她离开我身边超过24小时,魅惑的效果就会解除。
“又没有人受伤,别在意。”
“呜。”
“不用赔偿。”
我从容地告诉她,她缩起了身子。
“弗尔好温柔~!”
达契用蛇尾啪嗒啪嗒地拍着地板。
“有钱人的心胸就是宽广。”
“来,喝酒~”
斯芬克斯亚人突然凑了过来,把酒杯递给我,咕嘟咕嘟地倒酒。
“你真的没生气吗?”
“一点也没。”
“嗯哼——”
这是真心话。
如今我成了有钱人,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不会让我感到烦心。
“弗尔。”
兔娘紧紧抓住女仆装的腿,盯着我看。
“嗯?”
“希望你……能更严厉地责备我。”
“又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责备吧。”
“嗯,但是……这样下去,我无法接受。”
抓着裙子腿附近的纳杰吉亚,突然移开了视线。
“最,最近的事也是。”
“最近的事~?”
达契坏心眼地问道,兔娘露出了混杂着愤怒的羞耻。
“在,在各种地方把弗尔那个,推倒的事……!”
看来她姑且还是觉得这是坏事。
当然,我并不打算就这样释放纳杰吉亚。
既然做了坏事,就必须接受相应的报应。
不然达契和艾梅拉就要开始失控了。
问题是给予“报应”的方式。
虽然用普通的“惩罚”形式也可以,但很难掌握分寸。
如果惩罚太轻,会被认为是胆小鬼,其他女人会得意忘形。
如果惩罚太重,性格刚烈的纳杰吉亚可能会反抗。
那么——
“我知道了。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我装出认真的表情。
“接下来的一周,你将接受和我一样的对待。”
“……”
“这不是惩罚。而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赎罪……”
连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不错。
不是“惩罚”而是“赎罪”,给人的印象就像是本人自发提出的。就算多少有些分寸错误,倔强的纳杰吉亚也不会中途放弃吧。
而且“惩罚”的话,接受完就结束了,但“赎罪”没有终点。纳杰吉亚的内心暂时会一直残留着罪恶感吧。
“……我知道了。我会尽可能满足弗尔的要求。”
这一周左右,我被不定期地侵犯,玩弄。
这些事回到自己身上,应该相当可怕吧。
纳杰吉亚一瞬间露出了战士的眼神。
“不用露出~那种表情。弗尔很温柔的。”
“对对。呵呵……”
两个轻浮的人露出浅笑,但兔娘似乎没有注意到。
我摇晃着酒杯,酒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从那天开始,我和纳杰吉亚的立场就逆转了。
——不,应该说是恢复了正确的姿态。
首先,我不再被袭击了。
她一看到我就恭敬地低下头,察觉到我的要求后,立刻想要实现。
然后,饭量增加了。
这也是赎罪的一环吗,汤里使用的肉和蛋增加了。
床单比以前更仔细地整理,吃饭的时候,我的杯子里也不再缺酒了。
当然,不止如此。
纳杰吉亚在走廊上磨剑,一看到我就动了动耳朵。
在靠近到十步左右的时候,她停下了手,把刀放回剑架上。
“……”
纳杰吉亚把剑放回墙上,手不知所措地游移着。
我绕到她背后,有些强硬地抱住了她。
“……”
从女人的嘴里,漏出了接近声音的吐息。
透过厚厚的女仆装,我感受到了柔韧的肌肉。
我像爱抚壶一样抚摸着她的身体,纳杰吉亚的身体僵硬了。
平时的话,她会高兴地接受,或者单方面地把我推倒吧。
但是现在的她是“赎罪”之身。
她认为自己不能主动索求,也不能推倒我贪图快乐。
我的手绕过她的腰,绕过她的胸,来到她的嘴边。
我轻轻地把指尖靠近她的嘴唇,兔娘漏出了混杂着犹豫的吐息。
指尖轻柔地触碰,沉入了她的唇中。
含着食指的女仆,自己慢慢地动起了脸。
啾,啾,装作文静的爱抚。
从舌头的热度可以知道,纳杰吉亚已经相当兴奋了。
啾,啾。
把背靠在我身上的女仆,像对待雄茎一样,仔细地吸着手指。
考虑到她至今为止的态度,光是这惹人怜爱的动作就足以勾起我的情欲,但我并不打算就此结束。
“——”
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爱抚停止,纳杰吉亚的脸转眼间染上了红色。
垂下的耳朵也充血了吗,缓缓地抬起,朝向天空。
“……”
面向我的女仆脸上浮现出了困惑。
但我以沉默作为回答。
也就是说,我没有改变命令。
我轻轻地推着她,离开了她。
纳杰吉亚虽然有些踉跄,但没有倒下。
从正面注视着我的女仆竖起的耳朵微微垂下,露出令人怜悯的表情。
我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左右。
不久,纳杰吉亚用双手捏住裙子。
然后慢慢地像拉开帷幕一样,把裙子提了起来。
被长裙遮住的兽脚。
覆盖着毛茸茸毛的脚踝,膝盖都露了出来。
她停了下来,我无言地催促她继续。
兔娘战士咬着嘴唇,脸颊染上了不是屈辱而是羞耻的红晕,把裙子提了起来。
露出拥有鹿的柔韧双腿,让人能窥视着耻部。
内裤是纯白的。多亏了兽毛和褐色的皮肤,看起来很耀眼。
看到人类的腰和肚脐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因为女仆装的构造,再往上就怎么也提不起来了。
我原本也是佣兵。理解女人要保持强大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纳杰吉亚那精炼的肉体是她自己创造的艺术品。
视觉上享受了美妙的下半身,我慢慢地靠近她。
空气里混杂着热水的感觉。是纳杰吉亚火辣的肉体在释放热气吧。
我在她面前跪下。
爱干净的兔娘兽毛不含汗水和油脂。
只有用芳香的苹果制成的香油和雌性的气味。
我按着膝盖,小腿,大腿的顺序用鼻子,脸颊贴上去,然后抬头看着把裙子提起来的女仆。
纯白的内裤已经吸满了蜜汁,看起来就像被一滴雨打湿的花瓣。
“!”
我把脸靠近,闻着淫靡的气味。
因为充满肺部的淫气,我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嗯呼。
女仆的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呼吸声。
我把鼻子压在耻部上,一边挪开内裤一边把舌头伸进去。
媚肉就像裂开的果实一样滴着浓密的蜜汁。
粘稠的果汁在舌头上扩散开来,我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酸甜。
“……!”
纳杰吉亚的膝盖颤抖着,背脊挺直。
这既不是单方面侵犯的强奸,也不是自愿交合的和奸,而是为了偿还犯下的罪行而进行的侍奉。
处于暧昧精神状态的兔娘似乎比平时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滴落的蜜汁瞬间就弄湿了大腿,让内裤都泡在了水里。
“-…”
我的舌头自由自在地在果肉中像蛞蝓《蛞蝓》一样爬来爬去。
在入口处来回舔舐,摩擦着阴道壁。
“嗯……咕!”
纳杰吉亚保持着提起裙子的姿势扭动着。
虽然不是不情愿的行为,但因为是“补偿”,所以她犹豫着是否要接受快乐吧。平时淫荡地呼吸着的媚肉,现在却在痛苦地颤抖着。
面对强迫精神屈服的特殊状况,我的下腹部的阴茎逐渐变硬。
我突然用十根手指把内裤拉了下来。
为了不让任何一滴落下,我伸出下巴吸吮着淫穴。
“呀啊啊?!”
就像从开了洞的皮袋里啜饮葡萄酒一样,我含着滴落的淫汁。
总觉得有点甜,是因为她喜欢吃蔬菜吗?
“嗯!嗯嗯!”
舌头的爱抚减少的部分,用手指来弥补。
我的手指像一只青虫一样扭动着,伸向纳杰吉亚的肉粒。
手指触碰到能让任何女人都看到天堂的突起,女仆像咳嗽一样发出声音。
“呼啊?!唉…!”
左右的拇指揉捏,夹住肉粒。
涂上淫液,用指背描模。
用指甲弹,一边挤压一边画圆。
“!唉…唉…唉…!”
每当女仆的呻吟变得激烈,蜜汁就会变得更加粘稠,从我嘴里溢出的滴落蜜汁滴落在地板上。
女人的腰开始前后运动。
她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逃跑,又像是在邀请我。
“唉…唉…!已……唉…不行……!”
眼神空洞的纳杰吉亚口中发出娇喘。
耳朵无力地垂下,抬起裙子的手臂颤抖着。
“嗯……唉…去——”
在她发出尖锐的声音时,我迅速地离开了她。
嘴唇和秘处之间架起了一座由蜜汁形成的桥梁,然后断开,滴落在地板上。
“……?咦……?”
纳杰吉亚喘着气,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她大概以为我会让她扶着墙,从背后侵犯她吧。
我擦了擦嘴唇,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我并不打算马上抱她。
纳杰吉亚的性欲比一般人强,如果只是抱她的话,就变成奖励了。
我要给她的是报应。
必须是相当痛苦的。
——无论是什么形式。
我下次见到纳杰吉亚,是在她收衣服的时候。
在午后的阳光下,我悄悄地靠近正在叠床单的女仆,一把抓住她的屁股。
“咦?!等、等一下……”
院子里有一张用木材制成的粗糙桌子。
纳杰吉亚抱着的床单在桌子上摊开,她自己则把上半身靠在上面。
屁股朝向我的姿势。
我一口气掀起裙子,脱下她的内裤。
也许是余热让她的身体发热,爱液拉出了一条线。
“啊!?”
她发出的声音里包含着些许喜悦。
露出的屁股被柔软的肌肉包裹着。
让人感受到强韧,却没有任何伤痕的褐色屁股。
我把脸埋在那里,慢慢地吸住媚穴。
“啊,唉~!!”
蜜汁一下子渗出,溢了出来。
我没想到会涌出这么多。
蜜汁顺着大腿流下,转眼间就弄湿了兽毛。
“啊,啊,啊!”
啾噗,啾噗,啾呜呜,我浅浅地吸吮着。
纳杰吉亚虽然身体发热,但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带着困惑的快感扭动着身体。
“嗯咕……啊!”
晴朗的天空。
树木稀少,视野开阔的院子。
在院子中间露出屁股,甚至被男人品尝的羞耻。
兔娘的肢体像煮熟了一样发热,她的手在床单上抓出皱纹。
我吸了一会儿,当褶皱开始柔软地开闭时,我松开了嘴。
紧紧抓住桌子,屁股朝向我的女仆,微微颤抖着。
我用舌头妖艳地舔了舔嘴唇,然后背对着她。
“打扰了。你可以继续了。”
我用手指擦去她脖子上的汗水,女仆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我看到了她害怕的样子,以及明确的期待。
我时不时地品尝纳杰吉亚的肉体。
就像一个孩子每次经过时都会把手指伸进放在那里的果酱瓶里,品尝里面的东西一样。
我在铺床的途中让她躺在床上,命令她抬起屁股。
我隔着内衣爱抚她的私处,当她滴下很多蜜汁时——我停下了手。
在喝茶的时候,我当着大家的面,只把手指滑进她的内衣里。
咕啾,咕啾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视线,女仆咬着手指忍受着羞耻。
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夺走了她的嘴唇。
渴望爱抚的女仆在半裸的状态下专心地吸着我的舌头,垂下的唾液弄湿了她的胸部。
我吻着她,命令她自慰,然后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制止了她。
我一有空就用手指玩弄她的媚肉,给她派任务的时候顺便命令她给我看她湿润的私处。
我告诉她无论时间和地点,都要给我看她自慰的样子。
我的爱抚很随意,但也很执拗。
纳杰吉亚每天都会用热情的眼神看着我。
我找机会增加了和她的身体接触。
我命令她直接露出之前一直隔着衣服抚摸的胸部。
纳杰吉亚露出汗湿的褐色乳房,发出羞耻和抗议的声音,但被爱抚到唾液粘稠后,很快就变成了娇喘。
我命令她不要穿胸罩,露出被充分爱抚后挺立的乳头。
我告诉她,如果乳头的形状从衣服上无法分辨,就向我报告。
我用手指,舌头,花,水果切片,甚至餐具来搔弄,刺激,训练纳杰吉亚的乳头,让它一直保持坚硬。
在庭院里,在房间里,在走廊上。
我突然命令她服侍我。
无论在哪里,她都会立刻跪下,亲吻红黑色的雄茎。
然后贪婪地含住它,脸颊都变形了。
我让她吸到根部,让她把龟头的每个角落都舔干净,甚至让她仔细地舔到阴囊的背面。
我注意着绝对不射精,所以她总是欲求不满地用唾液和污液润喉。
早上。中午。晚上。
吃完饭后,纳杰趴在桌子上。
我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她掀起裙子,露出双腿和私处的样子。
我啜饮着抽搐的贝壳肉,用果汁润喉,然后再次啜饮。
每重复一次,她的屁股就会上下摆动,甚至能听到从秘裂深处传来蠕动的声音。
周围有人的时候,我会给趴在地上的纳杰吉亚蒙上眼睛。
在达契和艾梅拉的注视下,女仆张着嘴流着口水,摇晃着屁股,被我的舌头弄到高潮了好几次。
连续几天被我玩弄的纳杰吉亚眼中燃起了情欲之火。
她的呼吸一直很紊乱,全身都散发出淫荡的淫臭。
我从背后揉捏她的乳房,女仆像大蛇一样扭动身体,抓住我的手腕催促我继续。
她扭动着紧贴着我的臀部,甚至露骨地乞求我插入。
我让她兴奋到极限后,把她丢在一边,在她面前和达契交合。
在吃饭的时候命令她服侍我,兔娘就会一边含着肉棒,一边用空着的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她甚至会用醉醺醺的表情开始自慰。
我禁止她自慰,命令她在自己面前服侍艾梅拉·艾梅尔姆,然后把特浓的精液注入她的口腔。
我让她趴在地上,刺激她的阴核,她就会抽搐着腰,试图用蜜裂吞下我的手指。
我拍打她的屁股制止她,她就会因为这个刺激而颤抖身体,快要高潮了。
我遮住兔娘的眼睛,在她旁边粗暴地侵犯被锁链束缚的尤里欧奈尔,让她发出呻吟。
纳杰吉亚不到一周就迎来了极限。
那天晚上,她在我的卧室等着我。
床铺已经整理好,水壶里也装满了水。
我命令她离开房间,正要吹熄灯的时候,女仆抱住了我。
她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把腰紧紧地压在我的下腹部。
然后她一边重复着粗重的呼吸,一边前后摇晃着腰。
咔咔,咔咔,咔咔。
那是连无法忍受欲求不满的青年都不会做的,世界上最淫秽的舞蹈。
我察觉到,这就是现在的纳杰吉亚能做的最下流,最淫荡的请求。
“————”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不是为了让她明白上下关系的话。
我问她,是喜欢推倒我,擅自品尝到的快乐,还是像炖菜煮沸一样准备后品尝到的今晚的快乐。
纳杰吉亚坦率地回答了。
所以我也允许她“用全身来补偿”。
花瓣一片片散落,衣服掉落在床边。
我们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膨胀到快要破裂的怒张滑入柔软湿润的肉中。
到达中间时,四肢着地的纳杰吉亚轻易地高潮了。
“呜,噫……呜呜呜~~~!”
兔娘抓住床单,褐色的屁股颤抖着。
结合处发出淫荡的水声。
我被几乎要让我抽腰的快感袭击,但还是勉强撑住了。
我覆盖在她裸露的温暖肢体上,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原本一本正经的纳杰吉亚只是被指出自己的淫荡,就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啊啊啊啊!?”
噗噗噗噗,话说到一半就深深地贯穿了。
脚底弯曲,腰部颤抖。
裸体上浮出的汗水和我的皮肤之间啪嗒啪嗒地破裂。
“!唉…啊唉…!!”
被涌来的快乐浪潮玩弄,纳杰吉亚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微微痉挛。
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把体重压上去,床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
在烧起来一样热的耻部,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地进出。
“啊!唉…啊啊!”
每次抽送,都会溢出令人吃惊的蜜汁。
每次进出都会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音,太过淫荡连我的耳朵都红了。
抬起视线,肩膀和手臂的肌肉紧绷,背上浮出汗水。
和兔子交尾一样的后背位。
噗噗噗噗,深深地贯穿。
“呜啊啊啊!!”
纳杰的屁股想要逃跑。
我抓住她的腰,拉回来一样地小突最深处。
噗滋,马眼触碰到前端。
“嗯噫!!”
纳杰的背反弓,全身的汗水散落。
像把生锈的剑从鞘里拔出来一样,慢慢地拔出肉棒。
龟头摩擦着阴道壁,兔娘的肩膀紧紧地缩起。
“呜哈啊啊唉…!?”
贯穿,品尝,拔出。
贯穿,品尝,拔出。
视野变得模糊,思考在头盖内侧焦灼。
每次抽送我的腰都会像被吸住一样加速,溢出的蜜汁在床单上留下水渍。
“呜啊!啊唉…!啊,啊!”
蜜穴发出啾噗,啾噗噗的淫荡声音。
蠕动的媚肉吮吸着肉棒,榨取着,不让我逃走。
“嗯噫!?……噫,噫!啊唉…!”
朝下的乳房像画圆一样摇晃。
因为纳杰把脸埋在床单里,脖子上浮出的汗水不是流到背后而是肩膀和后颈。
我改变用龟头摩擦的部位,女人激烈地摇着头。
“那……!啊!等……!!”
身体剧烈颤抖,兔娘升上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天国。
阴道的蠕动让肉棒酥麻,精液快要被榨出来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忍住,我捏住纳杰颤抖的乳头。
“~~~!!”
快乐接踵而至。
高潮接连不断。
一次又一次地注入,流入的愉悦。
纳杰吉亚激烈地摇着头,唾液滴滴答答地垂下,喘息着。
我继续摆动腰部,用雄兔般的激烈动作侵犯她。
我的下腹部啪啪啪地拍打着兔娘的屁股。
刚高潮的敏感蜜孔被挖弄,纳杰像鲶鱼一样扭动着身体。
“啊啊啊!!”
忍受不住快感,兔娘跪了下来。
她趴下后肉棒被拔了出来,湿润的怒张物接触到空气。
纳杰吉亚稍微放松了,但我立刻再次插入。
“噫,啊啊!”
贯穿趴下的女人,这种体位刺激着征服感。
她已经和被大头针钉住的蝴蝶一样了。
我比之前更加激烈地——像野兽一样撞击腰部。
“呀啊啊啊!!!?”
啪啪啪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声。
肌肉发达的屁股起伏,床铺发出剧烈的嘎吱声。
刺入阴道深处的肉竿已经不再离开洞外,而是持续刺激内部。
“~~~!?!*—……!”
接近悲鸣的娇声。
因为过于喜悦而寻求救赎,乞求原谅的女人。
我紧贴着汗流浃背的纳杰吉亚,能直接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
水声从下腹部传到骨头,响彻全身。
“————!啊,啊啊唉…!!啊!啊啊啊!”
她用力地摇着头。
床单被拉得快要撕裂。
比打钉子的锤子还要激烈,充满粘液的雌穴被刚直贯穿。
我把自己的脸放在她的脸旁边,一边听着彼此的呼吸,一边继续摆动腰部。
那时,我自己也已经因为快乐而忘我了。
彼此的身体都热得冒烟,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很久。
终于,那一刻到来了。
纳杰吉亚的肩膀颤抖着,屁股向上翘起。
“啊,啊啊啊啊唉~~~~~~!!!!”
让人联想到可怜少女的声音。
仿佛在怨恨等待了这么久,无比淫荡的蠕动包裹着肉竿,将其吞没。
我实在无法忍受。
“唉…!”
足以从成人口中溢出的白浊液被注入狭窄的通道,填满了子宫。
我的身体配合着下腹部的律动跳动,纳杰的身体也同样跳动。
湿润的肌肤啪嗒啪嗒地拍打着。
“唉…啊,啊!”
“……呼……”
咕嘟,咕嘟,咕嘟。浓稠的雄汁以和心跳相同的节奏注入。
或许是具备了这样的本能,纳杰吉亚为了能更深入地接受精液,以翘起屁股的姿势沉入了快乐的深海。
在长时间的放松和脱力之后,纳杰吉亚扭动着身体。
“哈……唉…哈……”
带着满足的吐息。
但身体依然重叠在一起的我明白,她下腹部的热量和疼痛还没有停止。
我将手叠在她伸出的手上,兔娘的心脏因期待而微微跳动。
刚直在柔肉中挺立,纳杰吉亚的脸颊松弛下来。
仿佛舍不得夜晚的亲热持续了很久。
两件事打破了我的平静。
一个是意想不到的客人。
另一个是————韦尔迪耶杜赛。
某天早上,达契罕见地脸色大变,冲进了我的房间。
她告诉我一句话。
“那家伙,没呼吸了”。
#40 舒适如我
刚踏入地牢,一股异臭便扑鼻而来。
那是对大多数生物而言令人不快,注定会引发生理厌恶感的气味。
————是血腥味。
嵌着铁栅栏的牢狱里,有一滩鲜红的血泊。
干燥的石地板吸收了大量血液,发出令人作呕的滋滋声。
拥有白色翅膀的蝙蝠娘王,就倒卧在血泊之中。
她的手脚无力地伸展,六片翅膀宛如覆盖死者的布,包覆着她的肢体。
看似湿润的金发漂浮在血河上,遮住了她的死相。
我观察了她的模样将近一分钟,但她连一根手指都没动。
“达契。”
站在右侧的黑发黑鳞拉米亚,咻噜噜地伸缩着长舌。
她的表情一如往常地慵懒,但摆出了毫无破绽的前倾姿势。
“嗯,果然没呼吸了。”
“纳杰吉亚,心跳呢?”
从女仆装换上战斗服的兔娘已经握住了锁镰。
站在我左侧的纳杰吉亚,抖动着长长的耳朵。
“……距离太远了,得再靠近一点。”
我们站在距离牢笼约二十步远的地方。
确实很远。
但是纳杰吉亚所说的‘再等一会’,我们却犹豫不决。
对手可是“那个”韦尔迪耶杜赛。
操纵蝙蝠娘的军队,自由自在地改变自己的血液,最后化为深红的怪物袭击过来,名副其实的‘怪物’。
罗布还在抵抗魅惑,无法行动。
亚姆的一只手还没治好,伊加斯汀也因为腹部的伤势而动弹不得。
如果那家伙暴动起来,除了非战斗人员的尤里欧奈尔以外,我,纳杰吉亚,达契,卡西普斯,艾梅拉·艾梅尔姆五人必须压制住她。
四个女人也理解这一点,所以不会贸然靠近。
如果那家伙恢复意识的话会非常危险。
另一方面,现在也不是悠闲思考的时候。
“呐~唉?是不是快点比较好~?”
斯芬克斯艾梅拉发出令人陶醉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不快点治疗的话真的会死吧?那样的话弗尔,你会很困扰吧?”
没有放松警惕的纳杰吉亚瞥了我一眼。
“就这样让她死掉?我觉得这样比较好。”
“是唉,太麻烦了,杀了她吧!”
达契放松警惕,卡西普斯用蜘蛛脚咔嚓咔嚓地敲着地板。
“话虽如此,杀了她之后会很麻烦吧。而且说起来,她可是国家托付给我们的。”
确实,现在韦尔迪耶杜赛死了会很麻烦。
卡西普斯说的处置问题也是,不能让她‘壮烈地死去’。
死的时候要慢慢地,像被风雨侵蚀的骨头腐朽一样消失。
应该尽快靠近,确认伤口的情况。
但是,不能贸然靠近。
韦尔迪耶杜赛能自由操纵血液。不能否定这是伪装成自杀陷阱的可能性。
但是被魅惑毒害的状态下,能做出‘设置陷阱’这种灵巧的事情吗?
她果然是自杀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果然应该尽快治疗吧。
现在马上治疗的话,说不定能复活。如果眼睁睁地错过这个机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允许韦尔迪耶杜赛“赢了就跑”。
(……)
脚想往前走,但上半身却想留在原地。
结果,我的身体像被风吹的柳树一样摇晃着。
“————”
“————”
“——————”
听着女人们吵闹的声音,我陷入了沉思。
在这种必须尽快行动的状况下,我反而要深入思考。
然后得出了结论。
“达契。卡西普斯。纳杰吉亚。艾梅拉……”
我们以半圆形包围着笼子,慢慢地靠近。
韦尔迪耶杜赛的肢体即使被血弄湿,也充满了吸引男人目光的魅力。
牛奶色的光滑肌肤。刺激保护欲的纤细身体。
如果看到那双眼睛和朱唇,恐怕我的意识会大大偏向“帮助”这一边吧。
在包围圈缩小的过程中,纳杰吉亚的耳朵突然抖了一下。
“心脏还在跳动……!”
“!”
“怎么办?从这个距离也能攻击。给她最后一击——”
“等等。先用我的丝包住她吧。”
“……不,再靠近一点。”
我们就像卫兵追捕凶恶的悬赏犯一样,一点一点地靠近。
韦尔迪耶杜赛没有反应。
我们继续靠近。
再几步就能碰到她的身体了。
我的鞋子踩在血泊中,溅起了波纹。
就在那个瞬间。
在地板上爬行的血液开始逆流。
(!)
血啪嗒啪嗒地溅到我的脚上。
就像时间倒流一样,扩散的血液聚集到韦尔迪耶杜赛的肉体上。
紧接着,白皙的肢体下传来奇妙的声音。
笼子的地板部分突然陷落,白蝙蝠娘的身影消失了。
我用手拂去弥漫的沙尘,那里留下了一个足以埋两个人的大洞。
刚才还有一滩血的地板上,连一滴水都没有留下。
“什,什么……!?”
“她把血抽到极限,让自己陷入假死状态。”
纳杰吉亚平静地说道。
“她并没有死。我想她还保留了一点意识。如果有人在血上激起波纹,她就会立刻让血液逆流,将其吸收到体内。”
就像在进入攻击范围的瞬间,砍掉对手脑袋的剑术高手一样。
她安静得令人吃惊,毫无防备地设下了陷阱。
“那个洞是?”
“她一点一点挖的吧。用盘子的碎片削掉灰泥。”
铁栅栏一根,两根掉进陷落的洞里。
第三根,第四根掉下去,栅栏的缝隙变成足以让一个人通过的大小。
站在旁边的达契把张开的嘴紧紧闭上。
“弗尔!要来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白色的五指出现在洞口边缘,随后韦尔迪耶杜赛甩着一头金发,像只虚弱的虫子一样爬了上来。
她的脸《容貌》果然吸引了我的视线。
看起来像是个早熟的孩子,又像是个年幼的大人,妖艳而危险的美貌。
但是,她的脸色跟死人一样。
这也难怪。毕竟她之前一直停止血液的循环,以假死状态抵抗着魅惑。
魔剑的‘魅惑’是无敌的。只要碰到魔剑滴下的‘眼泪’,女人就会无一例外地渴求我的肉体。
但是并不会连内心都变质。她们渴求的终究只是我的‘肉体’。
也就是说,只要让她们的肉体处于无法性交的极限状态,就能抵抗。
“感觉好像很聪明,又好像不聪明。”
我把酒瓶放在地上。
瓶子发出喀啦喀啦的尖锐声响。
蝙蝠娘王难看地拍打着脚和翅膀,爬出笼子。
她的眼神没有焦点,口水从嘴里流出来。
她应该知道如果让血液在体内循环,就会再次陷入‘魅惑’。
她似乎坚信只要杀了我就能解除魅惑。
又或者,她只是打算跟我同归于尽。
她以接近跳跃的方式飞翔。
韦尔迪耶杜赛展开雪白的翅膀,飞舞在空中,高高举起十根手指。
她稚嫩的白皙手指上,长着用血液制成的红色长指甲。
滑翔的蝙蝠娘王——仅仅飞了短短几步的距离就坠落了。
就像被射下来的燕子一样。
韦尔迪耶杜赛趴在地上,像虫子一样全身颤抖。
“呜……?!啊,啊?!”
她的手左右游移,声音开始颤抖。
全身痉挛,纤细白皙的腿像蚯蚓一样扭动。
我们解除武装,靠近她。
韦尔迪耶杜赛的眼球骨碌碌地转动,抬头看着我。
“你……做了什么?”
“你可别那么大胆地张开接下来要流遍全身的东西唉。”
“……?”
“是血啊,血。”
我用拇指指向站在旁边的达契。
她用手背擦去下巴上的唾液,我用拇指指向地板。
“我往你张开的血里混入了曼巴毒。你没注意到吗?”
韦尔迪耶杜赛能自由操纵血液。
我很容易就能想象到,她把血液洒在地上是为了设陷阱。
问题是陷阱的种类。
铁栅栏还在,本体也装作假死状态,所以是“攻击性陷阱”的可能性很低。
因为失败的时候会被逃掉。
“剥夺行动自由的陷阱”的可能性也很低。
她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就算血液变得粘稠,封住接近者的行动,也只会被叫来同伴而已。
那么,认为是“通知接近的陷阱”比较妥当吧。
正如纳杰吉亚所说,她会通过站在血泊中的波纹来感知“有人踩到血”,然后让血液逆流到肉体,一网打尽。
虽说已经很虚弱了,但毕竟是把罗布逼到绝境的怪物。在接近战中把我们全部收拾掉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么,只要在会逆流到肉体的血液中混入异物就行了。
“机会难得,我还加了酒。很~贵的酒。”
我用脚示意滚落在房间角落的酒瓶。
是不稀释就喝不下去的烈酒。
如果整瓶酒都混入血液,就算是韦尔迪耶杜赛也受不了。
我有担心过。
她的能力是作用于“血液”,所以有可能会弹开刚混进去的酒和毒。
但是,实际上在逆流之后,确认地板上没有留下一滴水,我确信了胜利。
“啊,嘎……!”
全身循环着含有酒精和幻觉毒血液的蝙蝠娘王,在那里持续痛苦了几十分钟。
脸色反复着青,红,紫的花一般的变色,甚至差点失去意识。
――但是韦尔迪耶杜赛忍住了。
没有求助也没有被救,只是在痛苦中一味地忍耐着。
太阳落山的时候,毒和酒终于从她身上退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抗拒的对肉的欲望循环全身。
“哈……啊,唉…!”
抬起头的韦尔迪耶杜赛虽然疲惫,但血色变得相当好。
透着身体的白色连衣裙完全吸了汗,贴在了柔嫩的肌肤上。
全身散发出淫气和汗水,从张开的嘴里垂下被妖艳唾液沾湿的舌头。
“看起来很难受。”
我一动起来,交替着看守的纳杰吉亚和艾梅拉就抖了一下。
“等等?”
“没事的。”
我蹲下,握住她小小的手。
仅仅这样,韦尔迪耶杜赛就全身颤抖。
“……-…!”
胸部紧紧收缩,脚背和脚背缠绕在一起,大腿互相摩擦。
吐息中混杂着苦闷,似乎连直视都会成为刺激,她紧紧闭上眼睛。
在我对这惹人怜爱的动作感到满足时,纳杰吉亚低声说道。
“不要大意。最好让她再弱一点。”
我知道。
应该让这家伙变得更弱。
但是,如果弄错分寸的话会让她死掉。
而且今晚情况不同。
韦尔迪耶杜赛的翅膀被绑住,手臂被束缚,耳朵被堵住,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
然后被带到了宅邸中最宽敞的二楼游戏厅。
虽然号称游戏厅,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设备。
只是非常宽敞。长宽大约是其他房间的三倍。
恐怕是用来举办舞会的吧。
我没有跳舞的兴趣,也不打算进行社交,所以实际上是空房间。
这个空房间,今晚非常吵闹。
隔着门都能听到声音。
“……-…!”
吱呀。
门开了。
大约一百名蝙蝠娘的声音直接包围了我们。
叽叽,吱吱的无声之声。
女人们虽然被套上了脚镣,却互相推搡着,想要探出身子。
女王大人,女王大人,韦尔迪耶杜赛大人,她们用生硬的人语说着。
因为是稍微偏向野兽的亚人,房间里有点野兽的臭味。
蝙蝠娘们拍打着翅膀,发出声音,视线集中在韦尔迪耶杜赛身上。
我取下白蝙蝠娘的眼罩,解开她的嘴套。
蝙蝠娘王似乎从呼吸中发出的“声音”察觉到了情况,没有露出惊讶的样子。
只是,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同伴们。
“你意外地有人望。”
“……”
纳杰吉亚和我的关系恢复正常后,某一天,蝙蝠娘们来到了宅邸。
我以为是报复之类,但并非如此。
那是和平谈判的请求。
“‘我们什么都愿意做,所以请释放韦尔迪耶杜赛大人’”
“……”
蝙蝠娘很弱,智商也很低。
我估计这是个陷阱,所以先召集了幸存的蝙蝠娘中还算强的个体。
然后把她们绑起来,关在这个房间里。
她们完全没有抵抗。
这时我注意到了。
被绑起来后,我有几次机会和韦尔迪耶杜赛说话。
她一边抵抗魅惑一边抱怨,威胁我要让她遭遇可怕的事情。
但是,她一次也没有提出‘交易’。
当然,城堡被压制的她已经没有谈判的筹码了。
我更有钱,我更有权力,我更有地位。
就算没有鸦片,我还有魔剑。
蝙蝠娘王唯一剩下的财产就是部下。
先不说我是否会接受这个条件,她可以将部下作为奴隶献上,也可以献上百人份的首级来代替自己。
韦尔迪耶杜赛没有这么做。
也有可能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把她们当作交易的筹码。
但是――――
“达契。”
“嗯?”
“吵死了。杀两,三只。”
“了解。”
“等……等”
蝙蝠娘王奄奄一息地说道。
“你想杀的……是,是我……吧……!”
要说意外的话确实很意外。
这家伙是群体中特别优秀的个体,说白了就是和其他蝙蝠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我以为她只把其他蝙蝠娘当作用完就扔的肉盾,或者奴隶。
我错了。
韦尔迪耶杜赛不是冷酷无情的君主,而是统率群体的“女王”。
她并不是因为自己的野心和征服欲而四处破坏世界。
一切都是为了种族的繁荣而行动。
简单来说,她对同族有着相当的爱。
――虽然她本人绝对不会承认。
吱吱吱,吱吱吱,蝙蝠娘们吵闹着。
救救她,让她自由。
我会道歉的,随你处置我。
在交错的话语中,我俯视着蝙蝠娘王。
“韦尔迪耶杜赛。”
“……”
“成为我的东西吧!”
“……!”
“我会连同这些家伙一起照顾的。”
沉默了一会儿。
蝙蝠娘们一个接一个地闭上嘴,现场被沉默所支配。
拥有牛奶色皮肤的少女缓缓地抬头看着我,用完全陶醉的雌性表情说道。
“当然不要……!”
当然,我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
所以我才把她带来这里。
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制造既成事实。
为了让整个种族承认失败。
床已经搬过来了。
我将那娇小的身躯推到床上。
倒在柔软床单上的韦尔迪耶杜赛,发出只有我能听到的微弱,甜美的喘息声。
蝙蝠娘们宛如南国的鸟儿般开始骚动起来。
女王衣衫不整地横躺在地,大腿上已经积了一条条的蜜丝。
#41 顺心如我◇
蝙蝠娘们发出的抗议声,让人联想到坏掉的弦乐器合奏。
在让人想捂住耳朵的吱吱嘎嘎声中,我看向床。
那是一张跟平时使用的相比,朴素且毫无装饰的床。
韦尔迪耶杜赛双手被绑住,翅膀被绑住,躺在那里。
光是看到外表还算漂亮的她躺在简陋的床上,就足以煽动征服感。
“弗尔,”
纳杰吉亚在我耳边低语。
“你想笼络她?”
“如果可以的话,那样更好。”
“……”
“就算杀了我逃走,这些家伙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毁灭。”
韦尔迪耶杜赛已经一无所有。
就算想开始过正经的生活,只要杀了我,巨额悬赏金就会复活。等待着她的将是逃亡生活。
就算再次开始做见不得人的工作,也失去了藏身处和鸦片田。重建需要庞大的时间和费用吧。
蝙蝠娘王剩下的选择不多。
想办法从我身边逃走,在黑暗的洞窟里开始啜饮雨水的生活吗?
还是继续反抗我,衰弱而死呢?
或者————服从我呢?
“帮我拿湿布过来。”
纳杰吉亚虽然一脸不满,但还是马上离开了房间。
艾梅拉和达契这些护卫也退到了门外。
我一望向韦尔迪耶杜赛,她就一脸不甘心地转过头去。
我大步走近,从膝盖爬上了床。
我把手放在躺着的少女后脑勺上,让她坐起来。
仿佛用全新的金币融化后流出的头发。
仿佛从这世上最健康的母牛挤出的牛奶色肌肤。
连闪耀的月亮都相形见绌的洁白六翼。
吸引着观看者的视线,引诱着手指的樱色乳头。
以及同时拥有火焰的猛烈和血液的恐怖的红唇。
光是看着就让人头晕目眩的,由鲜明色彩构成的肉体。
她的脸上浮现嘲笑。
“‘成为我的东西’?”
被我抱在怀里的蝙蝠娘王嗤笑道。
虽然她应该因为魅惑和疲劳而意识朦胧,但她丝毫没有表现出那种样子。
“真是自大唉,居然敢命令我。”
“这不是命令,是交易……你应该也明白,这对彼此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吧?”
“……”
“我不是要你成为奴隶,只要在我手下做生意就行了。”
“做生意?”
“没错。种土豆,从海外进口壶卖,或者当个女衒……像你这样眼尖的家伙,做什么都能赚钱吧。只要在我手下做事,只要不公然反抗上头,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
“虽然不能给你自由,但可以保证你过上自由的生活。我不会收手续费。在我手下大赚一笔,养活你的同伴就行了。”
“……我跟你,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身边都是正经女人。有个像你这样的家伙在,总是方便。”
“……打算让我干肮脏事?”
“如果有必要的话。”
我的手背轻轻抚摸着她纤细的肩膀。
光是这样,白蝙蝠娘就浑身颤抖,发出甜美的吐息。
“‘这边’可好了,韦尔迪耶杜赛。不管做什么,国家都会站在我们这边。正义,法律,官员,军队,舆论。全都是我们的伙伴……既能给税金之河造支流,也能以‘赎罪’的名义支援你的买卖。”
“……”
“‘干坏事很难赚钱’”
我压低声音。
“你懂的吧?不管做什么坏事,都比不上跟国家合作来得好赚。”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抚摸女王的肢体。
韦尔迪耶杜赛咬着嘴唇,忍耐着甜蜜的酥麻感。
“嗯……”
女王身上的布料很薄,很透明。
乳头,腋下,肋骨突出的侧腹都透了出来。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变得火烫。
“你——”
韦尔迪耶杜赛用半投降的眼神看着我,声音颤抖着。
“你真是下流。”
“比你这个邪魔歪道要好。”
这句话,让我们之间达成了共识。
韦尔迪耶杜赛露出安心的表情,我立刻摸向她平坦的胸部。
“呀!?”
尖锐而优美的声音。
胸部的颗粒变硬,背部猛地一挺。
“!你……刚才不是说,不会现在就让我当奴隶……”
“身体很热吧?不跟我做的话,是无法平息的。”
我正想推倒她,女王却意外地抵抗了。
“不,不要在这里……!被……被看到。”
我没有回答,继续抚摸着胸部。
硬得令人吃惊的乳头,弹力可爱地弹了回来。
“-…呀,啊!”
每次揉搓樱色的颗粒,娇小的身体都会颤抖。
虽然因为翅膀看起来很大,但韦尔迪耶杜赛本人很娇小。
她的身体纤细得用双手双脚就能完全抱住。
那娇小的身体像煮熟了一样热。
我一边抱紧她,一边慢慢地吻了上去。
我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脖子,韦尔迪耶杜赛就敏感地反应了。
“唉…啊!”
她的肌肤兼具丝绸的柔软和水的光滑。
我反复轻吻,试着稍微吸了一下。
啾,液体般的触感。
“不要……啊!”
我一次又一次地吻着她的脖子。
痒,被找到敏感部位的恐惧,以及快感,让韦尔迪耶杜赛扭动着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肌肤的问题,我吸过的地方很快就变红了。
这让我觉得有点有趣,我反复地吻着她的脖子。
啾,啾,啾,啄着。
啾,啾,啾,安慰着。
啾,啾,啾,嬉戏着。
“嗯,唉…!唔,唉你……”
手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想按住我的头,让我停止亲吻吧。
我抱紧她,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清凉而甜美的气味充满了鼻腔,让人联想到悬崖上绽放的花朵。
我用手臂缠绕着少女的身体,封住了她的手臂。
然后继续热烈地亲吻。
在充分品尝过脖子之后,我稍微放松了拥抱。
满脸通红的韦尔迪耶杜赛瞪着我,但呼吸却淫荡而粗重。
“唉…哈……!唔……”
淡淡的红色唇印像首饰一样点缀着女王的脖子。
她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我留下了印记。
“啊?!”
我轻轻推倒少女,让她躺下。
当我把手放在内衣上时,女王扭动着身体。
“等,等一下!住手!住手……!”
我没有住手。
我解开肩带,解开为了翅膀而大大敞开的背部布料。
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我的嘴唇被吸引过去。
“等,等一下……!”
韦尔迪耶杜赛似乎真的很讨厌。
虽然她死不认输的样子让我有点吃惊,但她讨厌的并不是被我抱这件事。
“很脏,吧……!”
“?”
“皮肤……身体也是……”
听她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韦尔迪耶杜赛被关在牢笼里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并不是不允许她换衣服或清洁身体,但她的皮肤上没有一点污渍,但对她本人来说,应该感觉很不干净吧。
“那我来帮你擦吧!”
我伸出一只手,不知何时回来的纳杰吉亚把湿布放在我手上。
然后看向吵吵嚷嚷的观众。
“这些人,没问题吗?”
“没事。你去烧洗澡水吧”
我一边说,一边抱起韦尔迪耶杜赛。
覆盖在肩膀上的布料松开,一直垂到腹部。
背部的布料也掉了下来,在屁股附近形成白色的水洼。
“嗯”
红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少女小声呻吟。
然后扭动身体,想要侧身。
“我自己能擦……!那个,给我。”
“别说这么冷淡的话嘛,女王大人。”
我用力抱紧她,让她举起双手。
用不温柔也不用力的力道擦拭腋下,清洁脂肪较少的侧腹。
肚脐。
肚脐周围。
除了平坦乳房的尖端以外的部位。
擦拭上臂,擦拭背部。
擦完翅膀以外的上半身,我把湿布放在床上。
然后和少女面对面坐着,慢慢把脸凑近胸部。
“等……啊啊!!”
嘴唇碰到乳头的瞬间,韦尔迪耶杜赛的身体剧烈颤抖。
就像达到高潮一样夸张。
樱色的乳头,只有嵌在戒指上的宝石那么大。
含在嘴里,有淡淡的血味。
啾,轻轻一吸。
“啊啊啊!!”
接近悲鸣,夹杂着惊讶的娇声。
纤细的身体像着火一样变热。
用舌头舔舐边缘。
她的胸部并不是平坦的。真的只有一点点,开始隆起。
我的舌头爬上那平缓的丘陵,缓缓爬下。
用舌尖戳着颗粒。
“呜,啊!”
轻轻挠痒,吹气。
“……”
噗啾,把沾满唾液的舌头压上去。
“呜,嗯唉…!”
韦尔迪耶杜赛的肉体想要逃跑。
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用力拉过来。
然后再次像孩子向父母撒娇一样吸吮,啄食小小的突起。
啾,啾,啾,啾,反复。
“唉…啊,唉啊唉…”
舌头是肌肉。
可以张开温柔地压扁整个颗粒,也可以尖尖地持续给予短促的刺激。
温柔地仔细地疼爱,少女的声音就会变得荡漾,尖锐贪婪地责备,就会发出细小的混杂着恐惧的悲鸣。
“呜……!呜,唉…!”
牛奶色的肢体逐渐染上红色。
身体弹跳,脑袋不停摇晃。
光泽的金发抚摸我的脸颊,抚摸我的脸。
我突然把少女的身体转过来。
变成把背和翅膀靠在我身上的姿势。
被束缚的手和大翅膀有唉事,所以垂到下面。
然后从背后用双手触摸毫无防备的左右乳头。
“唉…!?”
大概是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吧。少女的喉咙咕嘟一声。
我按照她的想象,开始仔细地玩弄左右的乳头。
一开始是挠痒。
左右手指像刷子一样描摹乳头周围,画圆。
有时指腹和指甲碰到乳头,韦尔迪耶杜赛发出苦闷的声音。
接下来是刺激。
左右手指轻轻弹着尖端。
少女的后脑勺被压在我的肩膀上,脚不规则地开合。
漏出的声音变成娇喘,眼睛紧紧闭上。
然后是玩弄。
夹住,倒下,揉搓,压扁充分变硬的肉粒。
少女脖子上浮出汗水,背后也像被淋湿一样带着水滴。
是想达到高潮吗,有时会发出微弱而漫长的声音。
用指甲轻轻刺激,小小的背脊伴随着短促的喘息挺直。
我知道女王的下腹部涌出了蜜汁。
现在的韦尔迪耶杜赛就和被我揉捏的果实一样。
越是揉捏,越是滴下甘甜的蜜汁,洁白纤细的果实。
“哈……哈……!”
玩弄般的爱抚结束后,少女用湿润的手抓住我的手臂。
呼吸紊乱,小小的胸部膨胀又收缩。
乳头完全变红,就像花蕾一样。
我若无其事地抓住湿布,让少女张开双腿。
上半身这样就足够了吧。接下来是下半身。
“唉…”
我清洗容易积污的鼠蹊部。
然后是大腿内侧。接着是膝盖后侧。
虽然腿很细,但确实有脂肪。不是小孩子的腿,是女人的腿。
连脚背都很柔软,手指也像是按下去就会压扁一样。
清洗完最后的部分后,我叠起布。
然后把手伸向她最下流的部位。
“!”
甚至不给她抵抗的时间。
我轻轻摩擦连一根毛都没有的柔肉。
“啊啊!!”
少女的腰伴随着甜美的声音跳动。
“不要……那里,是……啊啊!”
我用布沙沙地清洗。
韦尔迪耶杜赛前后扭动身体,想要从我身边逃走。
但我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所以她无法离开。
“唉…!呀,啊啊!”
每次用布擦拭耻部,都能听到淫猥的水声。
女王的秘处已经滴下大量的蜜汁,甚至从布上拉出丝线。
在清洗的过程中,韦尔迪耶杜赛的反应变得越来越小。
这与我手的动作是联动的。
湿布似乎无意间碰到了她最敏感的颗粒。
“唉…啊,唉…”
韦尔迪耶杜赛的头向后垂下,配合着我手的动作喘息。
她一副放荡的样子,仿佛失神了一般。
“埃唉…!唉…啊啊啊!?”
她轻易地达到了高潮。
就像从裂开的白桃上滴落的蜜汁一样,爱液从秘处溢出。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头发散发出混杂着汗水的体味。
“等等……等————”
我继续温柔地爱抚着发出可爱水声的秘处。
隔着布摩擦肉粒,少女的嘴里便张开一层唾液膜,然后破裂。
女王忍不住发出“嗯哈,哈”的喘息声,再次被快乐的律动所吞噬。
她伸直了腿,想要推开从后面抱住她的我。
少女无计可施,被冲向高潮的河流吞没。
“啊!啊,唉…啊,啊啊!”
女王化为配合我手的动作喘息的乐器,不到一分钟再次颤抖起来。
“~~~~~~~~噫呜呜!!!!”
少女的腰跳动着,小小的拳头一张一合。
跳动的腰落在床单上,大腿被发光的蜜汁弄湿。
“唉…唉…唉…”
被快乐的奔流吞没,反复着淫荡的呼吸,这副模样甚至让人感到可怜。
和她制造出的大量中毒者一样。
手指在开始变暖变湿的皮肤上爬行。
连汗珠都能弹开的皮肤非常舒服,手就像被吸住一样。
我让只有羽毛般重量的肢体倒下,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
媚肉呼吸着,散发出淡淡的芳香。
我把嘴凑近,女王紧紧地合上了腿。
“等,等一下……!那里,那里……很脏。”
我吸住被蜜汁弄湿的媚肉。
然后,啾啾啾地一口气吸出爱液。
“嗯啊啊啊!!!”
伴随着尖锐的悲鸣,韦尔迪耶杜赛仰起身子。
虽然腿夹住了我的脸,但这种程度是阻止不了我的。
随着爱抚,发出了哔啾,哔啾,哔啾的浑浊水声。
“~~~~!!!”
我就像把木盘里汤喝光的狗一样,贪婪地吮吸着蜜汁。
韦尔迪耶杜赛的腿伸直,膝盖和膝盖紧紧地贴在一起,上下摆动着,按住我的双肩。
“——*———!”
被束缚少女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被绑住的翅膀痛苦地拍打着,也拍打着床单。
她第三次达到了高潮。
我吸完大量的蜜汁,把脸从她的私处移开。
韦尔迪耶杜赛无力地张开腿,但因为还残留着些许羞耻心,所以她侧身躺着。
“哈——……!哈——……!”
女王就像跑了好几个小时一样,肩膀上下起伏着。
全身汗如雨下,眼神空洞。
(……)
我有一个疑问。
韦尔迪耶杜赛是个攻击性很强的女人。
虽说被魅惑了,但被这样对待,感觉很奇怪。
我一边想着“难道”,一边把嘴凑到少女的耳边。
“你难道……”
“……?”
“是处女?”
女王的时间仿佛冻结了一般,停止了。
#42 英俊如我◆
她没有立刻做出反应。
在一片寂静的观众席上,只听得见少女急促的呼吸声。
被扔在床上的白皙裸体,让人联想到滴着白葡萄酒的贝肉。
“什、么……?”
维尔德雷杜赛的单薄胸部上下起伏,勉强挤出一句话。
我没有再问一次。
因为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她不可能听不见。
看来白翼女王真的没有和男人睡过的经验。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毕竟她的外表和同种的雌性差异很大。以人类来比喻的话,就是皮肤是蓝色的,还有六只手臂。大部分的雄性应该都不会靠近她吧。
维尔德雷杜赛的智能极高,自尊心也一样高。她应该不会主动想被愚蠢的雄性抱吧。
再加上,如果和同种的雄性交配,有可能会怀孕。这种事只会唉她从事鸦片生意。
因为各种原因,她没有机会接近男人。
仔细回想起来,这个女人好像曾经说过“第一次被男人碰”。
那不是在戏弄我,而是事实。
我努力抑制住涌上来的笑意,开口说道。
“哦~是吗。你原来是这样。”
“……!”
内心羞处被触及的女王红了脸。
本以为她会骂我,但因为太过羞耻,她只是嘴唇颤抖着。
“明明一副很聪明的样子,却不会使用女人的武器。”
“不会用……也没关系吧!”
“是唉,你非常强大,头脑也比我聪明得多。完全没必要知道怎么让男人堕落。”
“…………”
我把脸凑近到鼻子快要碰到的距离。
“要试试我吗?”
我低声说道,女王咽了口唾沫。
“男人的身体构造,味道和勾引方法……要不要用我来学习?”
“……”
我补充了一句“我不会强迫你”,然后解开了她手上的枷锁。
观众的视线集中在我,女王和落在床边的枷锁上,然后再次看向女王。
我脱掉上衣和内衣,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床上。
然后我低头看着摩挲着自由双臂的韦尔迪耶杜赛。
十秒过去了,二十秒过去了。
女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身上的薄布现在变成了白色的水洼,蜷缩在床单上。
韦尔迪耶杜赛踩着床,站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恭敬地弯下腰,伸出红色的舌头舔舐着。
“你有洗干净吗?”
“当然。”
“……要是有臭味的话,我会咬你的。”
在她白皙的手指碰到裤子之前,我抓住了她的手。
然后我单膝跪地,和她对视。
“……”
在近距离下对视后,韦尔迪耶杜赛有些为难地移开了视线。
她明明知道战斗的礼仪,但似乎不习惯这种行为。
“闭上眼睛,把嘴唇撅起来。”
六翼少女照我说的做了。
她有些不安地闭上眼睛,撅起紧闭的嘴唇。
我欣赏了一会儿她那宛如恋爱少女的模样,然后慢慢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
沾染着鲜血的嘴唇散发着背德的香气。
我用舌头轻轻戳了戳她紧闭的嘴唇,然后滑了进去。
“嗯……!”
连接吻的方式都不知道的女王,就这样向后倒去。
我用一只手支撑着她的身体,尽情地蹂躏着她的口腔。
我用唾液玷污了还没有人品尝过的少女口腔,享受着她小巧舌头的弹力。
我沿着牙龈滑动,刺激着她柔软的脸颊肉,甚至在她的舌根处制造出泡沫。
“!……呼……”
韦尔迪耶杜赛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像溺水一样呼出气来。
我保持着和她视线齐平,用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少女用双手夹住我的脸颊。
我拔出舌头,轻轻地和她的嘴唇相碰。
我推开了追随着我动作的女王,把脸移开。
带着依依不舍的唾液架起了一座脆弱的桥。
“……韦尔迪耶杜赛。我已经满足了。”
我一边伸直膝盖一边说道,女王这才回过神来。
“轮到你了。随你喜欢。”
白蝙蝠娘像从梦中醒来一样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哼了一声。
嘴角挂着我见过无数次的冷酷笑容。
“你可要感到光荣。”
“当然。”
女王白皙纤细的手指松开我的腰带,脱下我的裤子。
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弹了出来,下流的液体飞溅出来。韦尔迪耶杜赛的脸被液体溅到,发出了“卟”的轻声。
翘起的雄茎长到几乎把少女的脸分成两半,马眼在额头附近闪烁着先走液的光芒。
“……”
女王像被刀子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脱下裤子的手也在空中徘徊,然后轻轻地放在我的腿上。
她没有问我该怎么办。
女王犹豫了几次后,慢慢地把脸靠近雄茎。
少女张开的嘴,把红黑色的勃起前端完全覆盖住。
小小的嘴有点湿润,而且很狭窄。
因为无法完全含住,韦尔迪耶杜赛把凶猛的阴茎含到中间。
她用鼻子呼吸的样子有点可爱。
啾噗,啾噗。
她开始缓慢地侍奉。
“别咬我哦。”
白蝙蝠娘把勃起的阴茎从嘴里拿开,像对抱怨的奶妈一样轻轻瞪了一眼。
“我知道。”
韦尔迪耶杜赛把牙齿收起来,收紧脸颊,突出嘴唇,几乎像吸吮一样含住肉茎。
然后,她开始比之前更温柔,更细心的口腔侍奉。
(唔)
少女的脸颊肉很紧致,舌头像温暖的粘土一样粘稠。
因为侍奉很笨拙,这两种触感不规则地刺激着男茎和龟头。
嗯,唔,嗯,唔。
伴随着呻吟声,金色的头部前后移动。
嘴唇和阴茎的缝隙间漏出微弱的水声,从小小的鼻腔里传来呼吸声。
她似乎无法支撑身体,白皙的十指放在我的腿上。
然后女王更加热心地品尝着男根。
嗯,嗯,嗯,嗯,发出微弱的声音。
韦尔迪耶杜赛就像在品尝南国的珍馐一样,含着肉茎,绝不咬住,也不发出声音。
“发出声音也没关系哦!”
我用指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白翼蝙蝠娘放开了肉茎。
浸泡在唾液泉水中的勃起比刚才更膨胀,从整体滴下粘稠的液体。
女王轻轻调整呼吸,露出红色的舌头。
滑溜溜地伸出来的舌头细小到连栗子都放不下。
这样就无法期待达契那样的至福侍奉了吧。
我带着些许失望的心情伸出肉茎,袭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仰天。
“呜啊!?”
女王的舌头以惊人的速度,自由自在地玩弄着肉茎。
啾噜啾噜啾噜,她探索着龟头,探索着冠状沟,探索着尿道口,集中攻击我反应最敏感的冠状沟。
噜噜噜噜,舌头以难以置信的激烈程度左右摇摆,摩擦着冠状沟,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啾噗噗噗,尿道口被凌辱。
那几乎就是手指的动作。
兼具舌头的弹力和唾液的淫靡手指,炫耀般地玩弄,搔痒,刺激,舔舐着勃起。
啾噜噜噜噜噜噜噜,激烈的爱抚持续着。
有规律的节奏,明显是以让我高潮为目的。
视野忽明忽暗,自己的呼吸感觉就像糖浆一样甜蜜。
力量从鼻子,从嘴巴,逐渐流失。
只有下腹部带着异样的热量,精液开始在管子里上升。
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我仰起背,忍住射精感。
“呜。啊啊?!”
因为差点失去平衡,我原地踏步。
我张开双腿,像一个伟丈夫一样站着,但现在快要被少女推倒了。
被强行阻止射精的肉棒愤怒地颤抖着。
韦尔迪耶杜赛趁机渗出大量唾液,将口腔变成一个小池塘。
然后在我调整姿势的瞬间,把怒张的肉棒沉入其中。
这样就不会受到激烈的舌头爱抚了。正当我感到安心的时候,开始听到‘那个’。
啾噗啾噗,啾噗啾噗的声音。
是用唾液清洗阴茎的声音。
(呜)
刚才还那么优雅地品尝肉竿的蝙蝠娘王,现在却贪婪地吮吸着肉茎,连牛马都会逃走。
啾噗啾噗啾噗,就像在冲洗一样。
噗滋、噗滋、噗滋,宛如刻划着律动一般。
从樱桃小口溢出的浓稠液体从下巴滴落,宛如长长的钟乳石一般垂下,弄脏了床单。
“咕,唉…”
我发出呻吟,但就连这呻吟声都混入了混浊的水声。
噗滋滋,噗滋,噗滋滋滋,轻快地。
啵啾,啵啾啵啾,嬉戏似的。
女王转眼间就掌握了口腔侍奉的诀窍,让我见识到自己的下流。
白瓷般的肌肤,金色的头发,红润的嘴唇。
才以为各种色彩在视野中扭曲变形,又立刻恢复成原本的形状。
回过神来,少女依然抱着男人的屁股,往上看着我,愉快地凝视着因快乐而挣扎的我。
每当她的脸前后移动,阴毛的茂密丛就会埋住她的鼻子。
鼻息直接搔痒着肉棒根部,呼吸变得粗重紊乱。
没成功溢出的唾液与秽物的混合物,有时会流过少女的喉咙。
没有比这更美丽,却又淫猥的光景。
那个蝙蝠娘王像禽兽一样吸吮着男人的阴茎。
我受到令人晕眩的征服感侵袭,缓缓弯下膝盖,像横着转圈一样变成仰躺的姿势。
女王也跟着趴下,但立刻用左右膝盖爬上我的身体。
就像五岁或六岁的小孩骑在午睡的父亲身上一样。
我正想说“你很熟练嘛”,却吓了一跳。
因为韦尔迪耶杜赛把沾满蜜汁的阴唇压在肉棒上。
“!”
女王露出浅笑,轻轻摇动腰部。
沾满蜜汁的阴唇碰触到龟头。
我一瞬间慌张起来,以为她想掌握主导权,但并非如此。
韦尔迪耶杜赛跨坐在我身上,开始用阴唇亲吻肉棒。
她没有吞下膨胀到快要爆裂的肉棒,而是用自己的无毛秘裂不断亲吻。
侧面、根部、龟头、尿道口。
龟头、龟头、龟头、龟头。
处女的阴唇不断爱抚我的性器。
类似唾液的粘稠液体拉出丝线,让勃起的肉棒变得滑溜溜的。
(呜……!)
这绝不是能带来快乐的行为。
只有韦尔迪耶杜赛的征服感得到满足,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
我试图这么认为,但白皙的裸体掠过我的视野。
少女淫荡地扭动腰部。
她肩膀窄小,肋骨突出,仿佛一抱就会折断的纤细肢体在床上跳着世上最淫荡的舞蹈。
贴着金发的白皙肌肤在我眼中舞动,留下残影。
她紧紧压住肉竿,用阴唇啾噗啾噗地刺激。
在空中游移的手放在自己单薄的胸部上,轻轻后仰。
她轻戳可爱的乳头,用腰画圆。
她露出逐渐染上樱色的喉咙,让我听到夹杂着犹豫的喘息。
她露出恍惚的表情,那表情大概从未让任何人看过,是类似自慰的行为产生的。
那是对眼睛和耳朵的爱抚。
下半身感受着媚肉的入口,被咕啾咕啾的淫猥触感煽动着期待,同时用眼睛和耳朵品尝女王的肢体。
明明没有插入也没有被侍奉,大脑却开始沉浸在幸福感中。
感觉一不小心就会直接喷出白浊液。
“……呵呵”
韦尔迪耶杜赛充分迷惑了我,然后像叠在一起一样倒在我身上,她盯上了我乳头。
然后用纤细的指尖刺激。
“呜”
对于被淫舞迷得神魂颠倒的我来说,那个刺激仿佛贯穿了全身。
女王安心地把脸颊靠在我的胸膛上。
然后在极近距离注视着我的脸,用指尖揉搓着男人的颗粒。
虽然是嬉戏般的爱抚,但被快感熏陶的肉体却颤抖着,跳动着,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嗯”
女王轻声一笑,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乳头,把脸凑近空着的胸部。
滴答。
首先滴下了唾液。
然后——“那条舌头”舔弄着肉粒。
“哦,啊唉…!”
虽然体格差有如母子,但我却逐渐被玩弄着。
韦尔迪耶杜赛紧紧抱住我,用嘴和手指持续玩弄着突起。
舌头累了就换成吸吮的动作,手指累了就换成挤压般的爱抚。
回过神来,我已经抓住她小小的肩膀,沉溺于任人摆布的快乐之中。
阴茎已经翘得快要弹起来,不断滴下先走液。
现在只要少女的脚轻轻一碰,我就快要高潮了。
“!”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抓住她的手。
女王瞥了一眼,得意地呵呵一笑。
是兴致来了吗?还是说,被魅惑得快要疯了?
韦尔迪耶杜赛放开我的乳头,再次恢复骑乘的姿势。
然后她开始摇晃腰部,像在撒娇一样开始玩弄肉棒。
和刚才一样,是阴唇的亲吻之雨。
乳头被玩弄了一番,又看到她跳着白色的淫舞,我的脑子快要疯了。
虽然阴茎受到的刺激很弱,但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射了。
我像狗一样反复喘着粗气。
看到这一幕的韦尔迪耶杜赛露出了冷笑。
一瞬间,我和女王对上了视线。
虽然我快要到极限了,但她似乎也快要到极限了。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笑容也有些扭曲。
咔,咔,咔。
腰部的动作变得有些缓慢。
“……”
“……”
哈——哈——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
汗水和香水混合在一起,化为雾气包裹着我们。
我们停止动作,互相凝视了几秒钟。
我把手伸向她的屁股。
然后,我抓住她小巧的臀肉,随意地从正下方贯穿。
被刺穿的韦尔迪耶杜赛睁大眼睛,发出尖锐的声音。
“啊,呃,啊唉~~~~~~~!!!!?”
阴唇发出啾噗的轻微声响。
伴随着膜被撕破的触感,韦尔迪耶杜赛倒在我的胸前,抓住我的肩膀。
就像真正的蝙蝠一样,紧紧地抓着。
“唉 咕,啊唉…!”
破瓜的疼痛让少女发出了悲鸣。
但是,没有持续很久。
“嗯,咕,唉…”
和堕入魅惑,被我抱过的许多女人一样的反应。
痛感消失时那种独特的解放感和快乐混合在一起的吐息。
少女反复着短促的呼吸,手臂从我的肩膀绕到脖子上。
似乎是因为冲击太大,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另一方面,我因为那惊人的触感而说不出话来。
韦尔迪耶杜赛的阴道里充满了小颗粒,有一种独特的触感。
虽然是处女,但并不怎么紧。
更重要的是,让人联想到成熟无花果的肉粒带来的快感让我的意识变得空白。
只是稍微动一下,整个阴道的颗粒就会刺激着肉棒。
每一条褶皱都带着无数的颗粒,仿佛在说不会让肉棒逃走。
明明只是插入而已,却有一种类似尿意的射精感涌了上来。
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拔掉栓子,一口气喷出白浊液。
“……唔……唔……”
韦尔迪耶杜赛咬着嘴唇,忍住声音。
不是因为疼痛。证据就是,她的眼眸深处能看到甜蜜的火焰。
我拔出坚挺的肉棒。
褶皱浅浅地缠绕上来,发出淫猥的啾噗噗噗的声音。
“咕啊啊!!”
女王发出的是欢喜的声音。
是本应不会被任何人听到的愉悦声音。
“嗯。啊,唉…!”
韦尔迪耶杜赛的眼角浮现出甜蜜的泪水,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解开她背上的束缚。
六枚翅膀缓缓地,如同被朝露沾湿的花瓣一般张开。
我在她耳边低语,要开始动了。
女王微微地喘息,表示同意。
男人在下面,女人在上面。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滋啾噗地往上顶。
蜜汁。泡沫。褶皱。颗粒。
各种触感混合在一起的媚肉,吞下了肉竿。
“啊啊啊!!”
“唔”
我们紧紧地抱住彼此的身体。
被魅惑的韦尔迪耶杜赛自不必说,连我的脑袋都被烧烂般的快感所侵袭。
本应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坚挺更加猛烈地勃起。
光是沉默着,整个肉壁就包裹住肉竿,用温柔而激烈的蠕动索求着种子。
我更加深入地贯穿进去。
咕咿咿咿,少女喉咙迸发出仿佛马嘶鸣一般的尖锐声音。
粗壮的肉枪开拓出紧闭的道路,填满少女的深处。
“呜,啊唉…”
滴答——
唾液从少女的口中流下,弄湿了我的胸口。
暴露在连嘴巴都闭不上的强烈快乐中,韦尔迪耶杜赛已经半脱力了。
虽然她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我,但她还是很轻。
我抓住她纤细的身体,猛地抽腰。
龟头削去小路和褶皱。
“啊呜呜呜!?”
少女猛地仰起身子。
再次往上顶,女王突然睁大了眼睛。
“呼啊啊啊啊!!!?”
深深地贯穿,然后拔出。
伴随着愉悦的不仅是结合,还有分离。
被顶入的感觉很舒服,被拔出的感觉也很舒服。
仅仅几次往返,女王就被打入了快乐的奔流。
啾噗,噗噗,啾噗,往上顶。
“啊?!啊啊!?呜啊?!呼啊唉…!?”
被汗水濡湿的白色肢体无数次地撞击着我的身体。
“咿?!啊,啊啊?!呀,唉…!?唉…!?”
韦尔迪耶杜赛的娇声中混杂着惊讶和疑问。
她大概没想到第一次就能得到如此极致的快乐吧。
而这份快乐,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唉—!!阿唉…唉—!!啊唉~~!!”
少女的表情因惊讶和恍惚而扭曲,眼眶中溢出了泪水。
女王以被抓住的腰部为轴心,摇晃着上半身,摇了摇头。
“唔……!!唔……唔唔唔~~~~!!!”
想必很舒服吧。
被我从正下方贯穿的女王紧抓着我,没有擦拭眼泪,用手捂住了嘴。
少女的耻部就像坐在轿子上一样摇晃着,从那里溢出了连杯子都装不下的蜜汁,濡湿了结合处。
“啊!啊!!啊啊!?”
我品尝着她,向上顶去,少女的手握住了我抓住腰部的手。
那是想要阻止我的动作。
但我没有停下,继续向上顶去。
“呀啊?!唉…唔啊唉…!!”
近似呜咽的娇声。
少女就像找不到母亲的孩子一样哭泣着,终于像是要寻求依靠一般,紧紧抓住了我。
“抓紧了。”
她点了点头。
她的指甲用力地掐进我的肩膀,将头靠在我的耳边。
我像是要拍打她湿透的结合处一般,向上顶腰。
“啊啊!!啊唉…唉~~~~~!!!”
耳边直接响起惨叫声。
鲜明强烈的娇喘,甚至在鼓膜上留下痕迹。
臀肌拍打少女柔软的大腿,半干的蜜汁啪哒啪哒地溅起。女王的臀部激烈地摇晃着。
“等……唉…呜……啊唉…!”
这声音明显是快高潮了。
就这样顺势继续进攻的话,她会很可怜。
我一边减缓抽送的速度,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咦……?”
女王发出困惑的声音。
不过,我小声地补充道:
“你不说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
“这……”
从沉默中察觉到她同意后,我再次开始抽送。
少女再次化为演奏淫荡声音的肉乐器。
“啊唉…啊!啊!啊!”
大腿上仅有的脂肪啪哒啪哒地摇晃着,拍打着男人的肌肉。
温暖的蜜汁从深处溢出,流过复杂的皱褶迷宫。
与其说是在挖肉穴,不如说有种被专门的生物吸吮肉棒的感觉。
“呜啊啊!唉…唉~~~!!”
光是前端碰到阴唇,龟头就会被包覆、吞噬。
试图脱身的龟头被缠住,宛如用肉造出的沙粒般的东西,沙沙地刺激着表皮。
被吞进去,被吸吮。
被吞进去,被吸吮。
爱液像是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涌出,像是欢迎肉棒进入一样涌出。
“嗯……马上就要……唉…!”
韦尔迪耶杜赛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说出我教她的话。
“嗯,唉…来了……!”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的规律节奏。
呼吸重合,身体的动作重合,心跳重合。
我格外用力地深深插入,女王的身体猛地向后仰。
“呼啊,啊啊啊啊啊唉~~~~~~!!!”
“咕!!”
我伴随着大脑麻痹的快感,从下腹部的管子里喷射出白浊液。
浓稠到起泡的雄液污染了韦尔迪耶杜赛狭窄的整个阴道。
“呜,唉…好热……”
射出的精液在最深处与爱液混合。
不久后开始沿着阴道路往下流,但因为含着勃起阴茎的阴唇太小,所以没有流出来。
我轻轻拔出肉棒,终于有少量的混合液流了出来。
“唉…唉…!”
与我拥抱的少女肩膀不规则地颤抖着。
我轻轻抱住汗水淋漓,身体松弛的女王。
“————?”
我在她耳边问道。
韦尔迪耶杜赛点了点头。
她说出我教她的话。
“嗯。来了……舒服的感觉,来了……”
嘶哑的,微弱的声音。
重叠的胸口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调整好呼吸的韦尔迪耶杜赛把脸颊靠在我的胸膛上。
从头发的缝隙中看到的侧脸,既像少女,又像淑女,也像娼妇。
看着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倦怠表情,我不由得下腹部的茎部开始发热。
本应萎缩的阴茎又开始膨胀,像是还没吃饱一样挺立起来。
“结束,了……?”
“嗯。”
我抚摸着她的头。
女王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
我若无其事地把肉棒抵在她的秘裂上。
然后出其不意地贯穿。
“唉……?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声音一下子变大,变尖。
刚高潮的媚肉被贯穿的女王起身,身体向后仰。
那副样子就像失去力量的阴茎再次充血一样。
开始抽送后,被骑乘位贯穿的少女身体颤抖起来。
“啊!?唉…结束……!已经结束了……!”
啾咕,啾噗,啾噗。
还残留着白浊的狭窄小路被肉茎搅动。
变得敏感的膣肉像是被吓到一样蠕动,再次渗出爱液。
“唉…啊唉…!!”
垂下的金发贴在肩膀上,脑袋左右摇晃。
眼中含泪。她表情抗议。
“你说……结束了……!!啊啊啊啊啊嗯!!”
抗议的声音变成了甜美的娇喘。
用力向上顶,韦尔迪耶杜赛的屁股贴在了我的腿上。
整根都吞进去了。
“唉~~~!!唉~~~~!!”
被贯穿到最深处的少女,已经顾不上形象地摇头,喘息。
牛奶色的肌肤终于开始染上颜色,汗珠像叶子上的露水一样在皮肤上滚动。
“等……又……啊唉…!!”
半是哀求的声音,变成了放弃的喘息。
白色的肢体像大蛇一样扭动,让我大饱眼福。
在抽送的过程中,我若无其事地看向她的眼睛,让她想起“高潮时的礼仪”。
“唉…唉…唉…!又……来了……!”
这次我牢牢地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倒下。
注意到这一点的女王抓住了我束缚她腰部的手,但她已经沉溺在浓密的快乐中,连思考都无法自由。
流着口水,流着泪水,表情扭曲,沉浮在愉悦的海洋中。
毁灭性的幸福感让韦尔迪耶杜赛的眼神变得空洞。
我加快了速度。
少女的头向后仰到喉咙都露了出来。
“……咿唉…-…呜啊啊啊啊啊唉~~~~!!!”
阴道突然收紧。
啾噗噗噗,收不下的蜜汁溢了出来,一部分化作飞沫溅到了我的下腹部。
白色的肢体上下微微颤抖,告诉我她已经窥见了天国。
“……唉…-…哈唉…!”
激烈的高潮。
虽然高潮的时间并不长,但似乎品尝到了相当多的快乐。
韦尔迪耶杜赛发出呜咽般的喘息,迟迟没有恢复。
身体颤抖了将近一分钟的少女终于恢复了眼神,慢慢地倒向我。
“哎呀。”
我稳稳地接住她,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
不经意间,我发现周围的蝙蝠娘们也发出了火热的喘息。
一部分人用手指抚摸自己的下腹部,或者把腰靠在墙壁或地板上。
“唉…唉…”
“呀……嗯……!”
“呜……”
平时吵吵闹闹的蝙蝠娘们,只有喘息声和人类几乎一样。
近百名观众沉溺于自慰,发出淫荡的声音。
水声和喘息声伴随着视线从四面八方投向我和韦尔迪耶杜赛。
“……”
“……”
我们不约而同地把手叠在一起,十指相扣。
为了听清对方的呼吸声,我逐渐平静自己的呼吸。
在这期间,观众发出的淫秽声音也污染着我和女王的耳朵。
不久,我们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
“唉…啊唉…!!啊,啊!”
少女的臀肉在我的腿上拍打,改变了形状。
尾骨上沾着汗水,膨胀的脊骨笔直地伸展着。
解开束缚的白翼大大地展开,遮住了我的视野。
被我从背后贯穿的女王,发出了比刚才更淫荡更坦率的娇喘。
“呀,啊,啊唉…!!唉…啊嗯!”
我的手抓住了肋骨突出的薄肉侧腹。
红黑色的肉在结合处进出,滴落的蜜汁积在地板上。
“唉…啊!”
韦尔迪耶杜赛的手抓住床头板。
女王张开翅膀,翘起臀部,如今已成了一个不断享受着他人给予快乐的不知羞耻女人。
“唉~~!!阿呜啊啊!!啊嗯!!”
不知是原本就喜欢这个体位,还是单纯习惯了。
持续以一定的节奏挺进后,女王转眼间就高潮了两次。
原本伸直膝盖,优雅地翘着臀部的少女,如今变成内八,每次高潮时,臀部都会淫荡地颤抖。
“啊嗯!!阿啊啊!!不要……!!”
每次贯穿,柔嫩的肌肤上都会泛起涟漪。
飞溅的水滴敲击地板,赤裸的脚在地板上滑动。
少女的口中垂着唾液的丝线,有时会啪地一声断掉。
周围有将近百只的蝙蝠娘在自慰。
有人独自平息着兴奋,也有人两只一组,用手碰触彼此的下腹。
似乎也有人以更多的人数交缠在一起。
室内开始飘散着肉眼可见的淫靡气息。
有如香水般甜美、猥亵,蕴含着淡淡野兽气味的淫靡气息。
女人们不成体统的声音回荡着,在即将熄灭的灯光照耀下,在墙壁和天花板上形成阴影。
那副模样令人联想到鸦片窟。
而女王就在中心。
一丝不挂地翘着屁股,紧紧抓着床头板,一心贪求着快乐的女王。
“啊啊!!啊嗯!唉…又……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支配鸦片,支配人类的女王。
强大,高傲,聪慧的女王。
“等……现在来了……啊啊!!啊嗯……高潮的时候不行……!!呜啊啊啊!!!”
白色女王韦尔迪耶杜赛。
连国家都难以对付的怪物,被我抱在怀里,流着欢喜的泪水。
“唉…!唉…又……!!我,我……!啊,啊啊唉…!”
我在她耳边问,又来了吗。
少女激烈地上下点头,叫喊着说。
“又……!又要来了……!”
两秒后,韦尔迪耶杜赛的头消失在抓着床头板的双臂之间。
头部无力地垂下,女王发出淫荡的声音。
“呜啊唉…啊啊啊!!!!!”
“呜”
我也早就到极限了。
伴随着足以让视野摇晃的强烈快感,白浊液呈树状扩散开来。
这次的比刚才更浓更热,因为是后入式,所以到达了阴道深处。
快乐过头,视野一片空白,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我自己也和韦尔迪耶杜赛一样,沉入了愉悦的大海。
“……!”
“唉…唉
含着肉棒的小屁股,一抖一抖地上下动着。
简直就像生物一样。
拔出肉棒,大块的污液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我抚摸着屁股,支撑着少女不让她倒下,抱了过来。
我们像狗或野兽一样喘着粗气,嘴唇重叠在一起。
这次是对方把舌头伸了进来。
然后我们缠绵在一起,倒在了床上。
双方都筋疲力尽了。
就像决斗结束一样。
我一直喘着粗气,韦尔迪耶杜赛恢复得很快。
她只用了几分钟就恢复了平静的呼吸和聪明的表情。
“你感到荣幸吧!”
湿润的肢体紧贴着我。
“我给你愉悦我的权利。”
因为是从背后抱住的,所以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就这样,一个恶女成为了我的部下。
#43 平静如我
纳杰吉亚的心情变差了。
——要说理所当然,也是理所当然。
“……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在晚餐的餐桌上,她丢来一句让我联想到小石子的话语。
在排满烛台的餐桌对面,兔娘说的不是生气,而是傻眼的话语。
“对手可是‘那个’韦尔迪耶杜赛……你明白吗?”
用手托着脸颊的纳杰吉亚依然穿着战斗装束。
她拿起大木匙,沾着汤汁的鲜艳胡萝卜们便接连掉进碗里。
“我明白。那家伙是个不正经的邪魔歪道。”
我把木匙放进热汤,一起捞起牛肉和土豆。
当我“呼——”地吹气时,旁边也吹来另一股气息。
“呐,达契?”
“对唉—”
把蛇的下半身靠在大约十张椅子上的黑发黑鳞拉米亚回应。
她的面前放着盛满大小不一蛋的盘子。
“既然这样……!”
“哎,也听我说一下吧。”
我单手制止纳杰吉亚,把木匙送进嘴里。
——空的。
一看,达契的长舌头卷走了我原本要吃的肉和土豆。
“嗯——好吃——”
“……”
我把木匙放进碗里,继续说:
“邪道也有各种各样的人。想让别人吃惊的人,自以为是社会复仇者的人,想测试自己有多聪明的人……”
我扳着手指。
“为了国家,为了野心,为了快乐,为了女人……什么都行。目的明确的‘邪道’有妥协的余地。”
“是手段邪道,还是性质邪道,是这个意思吧。”
在稍远的座位上,卡西普斯点了点头。
“你这老太婆知道的真多唉。”
“小心我用线塞住你的屁眼。”
阿拉克涅也将木匙送到嘴边。
她的汤里放了捣碎的土豆和胡萝卜,看起来像是融化了。
“韦尔迪耶杜赛是‘手段’派的邪道。因为采用恶劣的方法比较容易达成目的,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在做些不正经的事。反过来说——”
“只要告诉她,成为弗尔的同伴,就能比做坏事更轻松地达成目的,这样就行了吧?”
“没错。”
我指着正在啃水果的艾梅拉·艾梅尔姆。
斯芬克斯悠闲地摇着尾巴。
“那场交涉进行得顺利吗?”
“当然。我告诉她,只要跟着我,就能安全、简单、确实地达成目的。”
嗯哼,斯芬克斯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你的‘嘴上功夫’变得相当高明了呢。”
“托你的福。”
尤里欧奈尔在艾梅拉旁边嚼着蔬菜。
赛莲将足以遮住脸的蔬菜塞进嘴里,看着我。
“那家伙的目的,是什么?”
“种族的繁荣。想要的是金钱和地位。”
“准确来说是影响力吧。”
“怎样都行……总之,那家伙做坏事是为了让蝙蝠娘同伴过上稍微好一点的生活。”
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只要加入我,就能轻易实现。因为我……是个小英雄。”
“因为讨伐了韦尔迪耶杜赛的功绩呢。”
艾梅拉露出有些嘲讽的眼神。
“弗尔拉拢那个孩子,世人会怎么看?不会很生气吗?”
“照这样下去会的。 关键在于展示方式。”
“?”
“只要将蝙蝠娘的不幸广为传播就行了。夸大,夸张,编成悲剧,更容易博取同情。”
“不会太简单了吗?”
“简单就好。因为同情韦尔迪耶杜赛的不是世人,而是‘我’。”
“?”
“更准确地说,是‘世人想象中的我’。”
被抓住的韦尔迪耶杜赛泪眼汪汪地讲述着自己的不幸。
我虽然同情女王的遭遇,但她犯下的罪行并不会消失。话虽如此,我也觉得不由分说地处决她并非正义之举。
我思考着该怎么办,最后决定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和同伴一起赎罪。
“虽然要博取世人的同情很麻烦,但要博‘世人想象中的我’的同情就很简单了。我不会出席社交场合,也没有让仆人随侍在侧,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平民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
“是唉,如果讨伐的本人表示同情,打算对韦尔迪耶杜赛施以个人的慈悲,那抗议的人也会少很多吧?”
“罗布偶尔也会这么做。所以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实际上,如果处死小韦尔,蝙蝠很有可能会来报复。”
“嗯。到时候受苦的是一般市民。材料姑且算是够了。”
“?”
我亲手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
“大众对意外性很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当伟大的人,厉害的人提出打破常规的解决方案时,他们就会轻易上当。”
“因为思考跟不上,所以也无法反驳。”
“这也是原因之一,但内心某处也期望着‘那种事’。庶民认为‘杰出人物’不在自己延长线上。”
“感觉很真实呢。”
“因为我也是一般大众的一员。”
“??”
尤里欧奈尔摇摇头,轮流看着我和卡西普斯、艾梅拉。
应该是跟不上话题吧。
“无论如何,得跟上面的人说一声。”
“本来这种事让神殿协会参与是最好的……”
“不行。我个人有不好的回忆。而且相关人士增加的话,事情会变得复杂。”
“你一个人跟上面《神》说吗?”
“如果罗布在就好了……不过卡西普斯和艾梅拉也没问题吧。我们三个人说吧。”
“哎呀。那得请你买件昂贵的礼服给我。”
“等一下。”
纳杰吉亚用手把头发弄乱,看着我。
“面子问题我明白了。但是在那之前,说不定会被人趁睡着时偷袭吧?你对这点有什么想法?”
“那个穷光蛋趁我睡着时偷袭我,又能怎样?”
“这里有很多钱吧。出入的人也不多。只要把整个宅邸抢走,就不愁没地方睡觉了。只要杀了弗尔和罗布,那些家伙就——”
“敌人会增加吧。”
“?”
“如果杀了我和罗布,就会演变成举国的扫荡作战。到时候,那家伙就没有胜算了。”
“毕竟已经把底牌都亮出来了,财产和藏身之处都没有了。”
“是唉,韦尔迪耶杜赛确实很强,但终究是个人,不足以和国家开战。”
“或、或许是这样没错……!可是,她可能会想靠自己的力量让一族繁荣起来。”
纳杰吉亚握紧拳头。
“如果是我,大概会这么做。”
“……不,那家伙的脑袋没你那么——热情吧。”
“就我所听到的,她是个冷静的女孩。应该会把能利用的东西都拿来利用吧?”
如果我是那家伙,就会尽情地享受‘我’这个男人的甜头。
金钱、床铺、食物、情报、地位、人脉。
借由给我好处,她能得到很多,几乎不会失去什么。
如果要取我首级,那也是等到她巩固了地盘,有了稳定的收入,世间对我的印象也淡去,我终于变得没有用处的时候——也就是数年之后吧。
而且我还有——
“哎呀,你们在聊什么?”
韦尔迪耶杜赛伴随着清爽的声音出现了。
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她的接近,只有我和尤里欧奈尔吃了一惊。
“在讨论你的待遇。”
她还是穿着像水一样的薄衣,透出樱色的乳头和残留稚气的肢体。
不知道是因为这里是食堂,还是在意我的目光,女王把白色的六枚翅膀像外套一样叠了起来。
“要给我戴上手铐吗?我倒是无所谓。”
“没必要吧。又不是奴隶。”
女王轻笑了一声。
“坐吧?这里可是你的家。”
“————”
韦尔迪耶杜赛先看了达契一眼。
然后依序看了纳杰吉亚、卡西普斯、艾梅拉、尤里欧奈尔。
“就这些人?”
“有两个人受伤了。还有罗布。”
“……那孩子果然也在唉。”
“别打什么歪主意哦。”
“请放心。”
梅迪和莫妮已经回村了,翡翠和灯笼草他们也跟着回去了。
也就是说,在场的只有被‘魅惑’的女人。
“……你有老婆吗?”
“?怎么可能有。”
“是吗”,女王流畅地穿过食堂,抓起一把椅子。
然后把自己的椅子和我的椅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坐了下来。
肩膀相碰,距离近到能听到呼吸声。
“太近了吧!”
“没有确定的对象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还是说”,红色的嘴唇动了动。
视线比我低了很多。
“我坐在你旁边让你不满意?”
“怎么会。我很荣幸。”
女王倾身靠在我身上。
然后轻轻地翘起二郎腿。
“能给我来点喝的吗?”
在亚人们试探的目光中,达契伸出了手。
咚的一声,什么东西被放在了女王的眼前。
“这种东西可以吗?”
是上半部分被灵巧地切开的鹌鹑蛋。
当然,是生的。
“……”
韦尔迪耶杜赛目不转睛地盯着蛋,最后优雅地拿起蛋,啾地吸了一口。
她用指尖优雅地擦拭嘴角,喃喃道。
“真好吃。”
达契的尾巴嗖地伸向女王的手。
紧紧地缠绕着,上下甩动着。
“蛋友。”
“?那是什么?”
“给你住在蛋殿《蛋殿》的权利。”
“??”
“韦尔迪耶杜赛。别和那家伙混在一起。懒惰的毛病会传染的。”
“那和我一起玩吧~?”
“那边的斯芬克斯更不行。要混的话就和蜘蛛混。平胸之间不是更合得来吗?”
“尤莉。唱歌。让那个笨蛋脱光光倒立跳舞。”
“唉。唉”
“……真是热闹呢!”
女王一边吸着下一颗蛋,一边看着我。
“关于懒惰的毛病,我会好好工作的,放心吧!”
“你要做什么?”
“我想想。正经的……尽可能看起来勤快的工作比较好吧。”
“不抢别人的工作更好!”
韦尔迪耶杜赛慢慢地品尝着汤,用刀切开了一整颗煮洋葱。
然后在撕碎的面包上涂上厚厚的柑橘果酱,送入口中。
她放松的样子,仿佛这里就是自己的城堡。
她开始吃饭后,其他亚人们就像湖面恢复平静一样闭上了嘴。
轻松的用餐时间变成了招待宾客的晚宴。
“弗尔,”
她动了动嘴唇。
“你有什么想法吗?”
“关于你的工作吗?嗯……”
我倒是没有。
我本来就不是那种能从所见所闻中找出赚钱机会的商人。
我这么告诉女王后,她轻轻点头。
“我想也是。”
“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什么想法,因为那些孩子早就开始工作了。”
“嗯……?是吗?”
“你早就考虑到鸦片生意失败时的状况了吗?真是狡猾。”
卡西普斯的爪子在桌上爬行,将盘子拉了过来。
“正好相反。为了让她们不再像动物一样过着一天到晚的生活,我让她们做了几份小工作。我只是用在那里得到的钱作为资本,开始买卖鸦片而已。”
“哎呀,真意外。原来是副业唉。”
艾梅拉瞪大眼睛,女王露出自嘲的冷笑。
“虽然收入丰厚,但这种生意会树立很多敌人。以这种不稳定的工作为生,也不是办法。”
“……你就是像这样贪得无厌,才会像这样难看地被捕。”
“就是这么回事。”
纳杰吉亚轻蔑的话语,女王以四两拨千斤的态度带过。
“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本来打算把‘头目’交出去,让他代替我。”
“什么……?”
“在老客户中,有这个国家的敌国。我抓住了一个身份还算高的人,放出我是那个人情妇的传闻,打算最后把一切推到那家伙身上。”
韦尔迪耶杜赛抬头瞥了我一眼。
“把礼服撕得破破烂烂,脸上留下很多淤青,然后哭着说‘是那家伙强迫我的’,男人就会被骗吧?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向这个国家的某人寻求庇护。”
“……你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
“讨厌我了吗?”
“不好说。”
我用手背抚摸少女的脸颊。
韦尔迪耶杜赛用双手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咚咚,咚咚,平静的鼓动传了过来。
“……讨厌的话就告诉我吧?我会对你施加喜欢上我的魔法。”
“————所以”
达契的蛇部分伸长,把头放在我的腿上。
缓缓起伏的头发在椅子上形成黑色的瀑布。
“结果小韦尔在做什么工作呢~?”
“很多。我们能在空中飞,也能在黑暗中掌握物体的位置,所以是活用这些能力的工作。”
“运输之类的?”
“那不是有哈比吗。我们飞得没那么快,也没有体力。适合我们的——”
“……是监视吧。”
纳杰吉亚的话让韦尔迪耶杜赛挑起眉毛。
那副像是感到意外的举止让兔娘板起脸来。
“需求不会断绝,而且蝙蝠娘是夜行性,所以也不会抢工作。”
“没错。那就是我们的主要收入来源。这里现在也——”
“啊,啊,啊,啊,等一下。别提那个话题。”
“?”
韦尔迪耶杜赛感到不可思议地歪头。
这时,卡西普斯和艾梅拉憋着笑。
“那个话题在这里是禁句呐。因为弗尔会尿裤子。”
“才不会尿裤子。讲得真难听……”
“……啊啊,所以你的剑才……”
韦尔迪耶杜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腰。
“弗尔。”
“干嘛?”
“顺便问一下。那个,不拿来做生意吗?”
女王用下巴示意的是我的魔剑。
因为收在剑鞘里,所以看不见蓝色剑刃。
“不是有‘俘虏人心的毒’吗?听说沐浴到那个毒的人,不持续被你拥抱就会痛苦地打滚……”
女王爬到我身上,把脸凑到我耳边。
“只要用那个,你就能赚到更多更多钱了吧?”
“……我明白什么才是适合自己的。”
韦尔迪耶杜赛和其他女人一样误会了。
正确来说只是‘接触到魔剑之泪后会猛烈地想要被我拥抱’,并不是‘不持续被拥抱就会痛苦’。
伴随着瘙痒和疼痛的痛苦在接触到‘眼泪’后会最强烈,只要拥抱一次,之后就会逐渐平息。
然后在接触到眼泪后过了一天,就会毫无前兆地解除‘魅惑’。
我在脑中掌握了女人们“最后接触到眼泪的时间”。
在时间快到的时候再次让她们接触眼泪,魅惑她们,拥抱被疼痛驱使女人们平息她们的疼痛。
我也会注意顺序。
因为如果连续应付性欲强烈的纳杰吉亚和达契,我会先精尽人亡。
现状是,我夹杂着比较温顺的卡西普斯,以及因为受伤而无法做出激烈动作的亚姆和伊加斯汀,尽可能地减轻对我的负担。
如果规模再扩大,时间和顺序都会变得无法管理吧。
所以现在的人数刚刚好。
“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同伴用的。”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我拿起魔剑,从剑鞘中拔出少许剑刃。
蓝色的剑刃湿润,将韦尔迪耶杜赛的乳白色肌肤映照成水色。
“好美……”
少女用手指抚摸剑刃。
在那一瞬间,她又堕入了新的‘魅惑’。
“————”
她的肌肤逐渐染上樱色。
呼吸有些紊乱,肩膀微微颤抖。
我抚摸她的脸颊,女王用湿润的眼睛仰视我。
她单薄的胸部上下起伏,微张的嘴唇吐出温热的气息。
我轻轻挠了挠她的翅膀,韦尔迪耶杜赛便发出诱人的吐息。
“嗯……”
我的下腹部也热了起来。
正好,就这样——
(?)
我正要将魔剑收入剑鞘,却被某人的手阻止了。
——是把头枕在我腿上的达契。
“……”
她露出有些闹别扭的表情,用手指玩弄着魔剑的剑柄。
黑色礼服下露出的后颈微微泛红。
“……”
我将魔剑的剑刃再拔出少许,将拉米亚的手指引导至那里。
一碰到眼泪,达契的身体便猛地一颤。
“……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握着韦尔迪耶杜赛的手站了起来。
拉米亚也解开盘成一团的身子,跟在我身后离开了食堂。
“哎呀,达契也是。已经吃饱了吗?”
“嗯——嗯”
拉米亚一边咻咻咻地吞吐着长长的舌头,一边回头看向女人们。
“稍微去开个欢迎会。对吧——?”
“……”
被达契挠了后颈的韦尔迪耶杜赛像少女一样扭动着身子。
听到这话的女人们都忍不住偷笑,窃窃私语着什么。
一帆风顺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讨伐了韦尔迪耶杜赛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引人注目的恶党。
虽然还是收到了很多社交场合的邀请函,但我都一一郑重地拒绝了。
据梅迪所说,亚姆的手臂和伊加斯汀的腹部都在逐渐恢复。
女医生自己的工作似乎也很顺利,虽然看起来很疲惫,但也能看出她很充实。
莫妮偶尔会来玩。翡翠和灯笼草,还有蝶娘们似乎也过着平稳的日子。
莫妮和蝶娘们离开后,我的宅邸里又充满了淫热。
韦尔迪耶杜赛热衷于闺房的研究。
不知道是不喜欢被我摆布,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女王时不时会和其他亚人一起出现在我的床上。
有时会和擅长舌技的达契一起,一整晚“两人侍奉”。
当脸上沾满喷得像蜘蛛网一样广的白浊液时,两个亚人一边窃笑一边用手指擦拭自己的脸。
有时会用卡西普斯的丝线和自己的血束缚我,强迫我进行近乎强奸的结合。
用红白丝线绑住我的两个少女舔遍我的耳朵,吸吮着勃起到快要弹起来的乳头,交替着把光滑的身体压上来,用骑乘位让我高潮了无数次。
和用丰满的乳房玩弄我的艾梅拉·艾梅尔姆在一起时,女王有些生气地用腋下,手和脸颊爱抚我。
最后在韦尔迪耶杜赛的全身涂满蜂蜜,和艾梅拉一起把我舔倒。可能是产生了被捕食的感觉,女王发出格外淫荡的娇声。
尤里欧奈尔命令韦尔迪耶杜赛束缚我。
在被塞住嘴,蒙住眼睛,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女王面前,我被赛莲的歌声“魅惑”了。
再次醒来时,被狠狠凌辱过的韦尔迪耶杜赛汗流浃背地倒在地上,被打的屁股红肿,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吻痕。
她被蒙住眼睛,看到了尤里欧奈尔以同样的姿势被凌辱的样子。
虽然情况过于反常,但女王非常满足。
我注意着不和纳杰吉亚在一起,但对方不允许。
某天晚上,韦尔迪耶杜赛和我亲热时,她突然从阴影中出现,把手指伸进了女王的屁股里。
被我贯穿的屁股又被挖弄的女王发出悲鸣,但很快变成了甜蜜的喘息声。
然后,女王一边激烈地扭动着身体,让正在责备她的兔娘羡慕不已,一边在我的怀里一次又一次地升天了。
一帆风顺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淫气一天比一天浓。
没有和我交合的时候,女人们也经常自慰,互相嬉戏。
有时甚至能听到喘息声和床的嘎吱声。
地点也从宅邸内扩展到庭院,甚至屋顶。
我甚至看到三、四个女人在蓝天下裸体互相泼水的景象。
我有时会加入女人们的交欢,有时则一边喝酒一边眺望。
一帆风顺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因为太过顺风顺水,甚至让我感到不安。
我适度地享受着每一天,享受着女人,享受着酒。
罗布,完全没有堕落。
某天,亚姆小声地嘟囔道。
那个人,或许打算忍耐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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