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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 (37-40)作者:SisSherey

[db:作者] 2025-06-11 18:11 长篇小说 5940 ℃

【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37-40)

作者:SisSherey

2025/05/21 发布于 第一会所

字数:12514

第三十七章 婚礼

陈默刚在沙发上坐下没多久,裤兜里的手机就开始不停地震动。他向后仰靠,艰难地用左手去够右边裤兜里的手机,石膏包裹的右臂让他动作显得笨拙而吃力。

陈雨见状立刻凑上前帮忙,纤细的手指在哥哥裤兜里摸索时,不小心擦过他的裆部。但此刻打着石膏、眉头紧锁的陈默哪有心思在意这种微妙的触碰?

"给,哥哥。"陈雨帮他把手机掏出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亮起的屏幕——上面堆满了王志翔发来的消息:

“阿姨最近变化好大啊!”

“以前虽然也觉得漂亮”

“但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阴郁感”

“今天整个人都在发光!”

“阳光自信的样子绝了!”

陈雨眼睛一亮,举着手机蹦到林夏面前:"妈妈!志翔哥夸你现在特别漂亮,阳光又自信~"

林夏正在整理茶几的手突然顿住,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才惊觉——是啊,自从那晚之后,她确实不一样了。

曾经深陷性瘾的痛苦中,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霾。而现在...她偷偷瞥了眼沙发上的儿子,心跳突然加快——自从接受了那些隐秘的欢愉,特别是对象还是...

"往事如风"的理论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生动的印证。林夏感觉胸口涌起一股暖流,那些被压抑多年的女性魅力,正在以最自然的方式重新绽放。她捋了捋鬓角的碎发,这个简单的动作里竟带着久违的妩媚。

"小屁孩,净学些油嘴滑舌。"林夏屈指弹了下女儿额头,尾音却像融化的太妃糖般黏稠。

陈默突然举起左手,石膏包裹的右臂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投赞成票!"他声音因疼痛略显沙哑,却掩不住眼底灼热的光,"妈妈是维纳斯本斯。"

"那我呢!那我呢!"陈雨赤脚踩上沙发,睡裙下摆翻飞如振翅的蝶。她故意用脚尖轻点哥哥大腿,像个急于讨要糖果的孩子,却掩饰不住眼底涌动的占有欲。

"当然是并列第一!"三人的笑声在客厅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阳光透过纱帘,将三人交叠的身影温柔包裹,连陈默右臂的石膏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

……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落在陈默的床前。少年疲惫的身躯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连卫衣都没来得及换下,就这样沉沉地睡去。他紧蹙的眉头在睡梦中仍未舒展,石膏包裹的右臂无力地垂在床边,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

林夏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沐浴后的发丝还带着湿润的香气。她站在床边,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在儿子俊朗的睡颜上。月光勾勒着他挺拔的鼻梁,投下淡淡的阴影。她伸手想为他抚平眉间的褶皱,却在即将触碰时迟疑地收回了手。

"这孩子..."她轻叹一声,声音轻得几乎消散在夜色里。小心翼翼地为他掖好被角,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裸露的锁骨,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鬼使神差地,她俯下身,在陈默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她突然发现儿子的睫毛在睡梦中微微颤动。她心跳陡然加速,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陈默微张的唇上。

理智与情感在脑海中激烈交战,最终,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轻轻贴上那温暖的唇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如同触电般让她浑身战栗。她慌乱地直起身,脸颊烧得发烫,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却在关门时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

……

陈默坠入了一个绮丽的梦境。

日光透过薄纱窗帘,在酒店套房的象牙白地毯上投下摇曳的光斑。他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中身着黑色礼服的自己——领结系得一丝不苟,胸口别着两朵并蒂的玫瑰,一朵嫣红如母亲唇上的胭脂,一朵纯白似妹妹耳畔的珍珠。

"新郎该出场了。"不知是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推开鎏金大门,管风琴的声浪迎面扑来。教堂里坐满了模糊的人影,他们的面容像是被水晕开的油画颜料,唯有第一排的两个身影清晰得刺眼。

林夏穿着鱼尾婚纱,裙摆上的碎钻随着呼吸闪烁,像是把整条银河都缝在了裙上。陈雨则是一袭露背短裙,捧花中的铃兰在她指间颤动。她们同时回头,嘴角扬起的弧度如出一辙,眼里的光比头顶的水晶吊灯还要明亮。

神父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根据本州法律..."陈默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缠着两条丝带,一条是母亲发间的真丝发带,一条是妹妹手腕上的蕾丝腕花。当他把嘴唇同时印在两位新娘额头上时,宾客席突然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可那些鼓掌的手,都像是蜡像馆里苍白的模型。

梦境的最后,他看见母亲踮起脚尖为他整理领结,妹妹的虎牙轻轻啃咬他耳垂。两具温暖的身体同时贴上来时,婚纱的缎面与短裙的薄纱发出窸窣的摩擦声。这个细节真实得可怕,以至于陈默在满身大汗中惊醒时,右手石膏上还残留着铃兰的香气。

……

清晨的微光透过纱帘,给餐厅镀上一层朦胧的暖色。

陈默扶着楼梯慢慢走下来,脚步还有些虚浮,仿佛仍沉浸在梦境的余韵里。梦里那场盛大的婚礼、母亲和妹妹幸福的笑容,此刻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恍惚间仍能嗅到梦中那束铃兰的香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两条丝带的触感。

“默默,你怎么醒了?慢点,先坐着,我给你打杯牛奶。” 林夏听到动静,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快步上前扶住他。她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臂弯,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恍惚了一瞬——和梦里她挽着他手臂时的触感一模一样。

“嗯,刚睡醒。” 他低低应了一声,嗓音还带着晨起的微哑,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母亲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居家针织衫,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发丝随意地挽在耳后,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温柔。

陈默在餐桌前坐下,目光失焦地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梦里教堂的彩绘玻璃与现实的晨光重叠,让他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陶瓷杯底与大理石台面碰撞的轻响将他惊醒,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被推到手边,乳白色的雾气模糊了母亲关切的脸。

林夏端来一杯热牛奶,轻轻放在他面前,这才注意到他额前的细汗,后背也微微洇湿了一片。

“做噩梦了吗?怎么流这么多汗?” 她微微蹙眉,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十一月的清晨,这样的出汗量显然不太寻常。

“没有啊……” 他顿了顿,嘴角无意识地扬起一抹浅笑,“有的话,也是个美梦。” 和妈妈、妹妹结婚?那确实是美得不能再美的梦了。“可能是昨晚有点发烧吧。” 他随口找了个理由,昨晚他确实浑身燥热,只是那热度并非来自病痛,而是另一种更隐秘的、无法言说的躁动。

林夏的手仍贴在他额头上,掌心柔软而温暖。陈默没有躲,反而微微仰头,让她的触碰更深入一些。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他的皮肤,像是在确认他的体温,又像是在无意识地留恋这份亲昵。

“现在没烧啦!” 她松了口气,收回手时,指尖却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鬓角,像是不经意,又像是某种隐秘的试探。

陈默端起牛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簇悄然燃起的火苗。他抬眸,正对上母亲关切的目光——那双眼眸里,似乎藏着比平日更深的情绪,像是温柔,又像是某种克制的渴望。

窗外,晨光渐亮,而屋内,某种微妙的氛围正在无声蔓延。

……

第三十八章 妈…不行了,我要射了!

早餐后,客厅里弥漫着微妙的沉默。

陈默坐在沙发上,石膏包裹的右臂搭在扶手上,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正在思考如何自然地提出那个请求。

"默默……"林夏的声音突然响起,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陈默抬头,见母亲站在不远处,手指绞着围裙边缘,目光微微闪烁,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的睫毛低垂,目光躲闪,似乎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

"嗯?怎么了妈妈……"他心跳突然加快,声音却故作平静。

林夏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划过桌布上的褶皱:"你…你这样浑身是汗,不舒服吧……"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变成了气音,"要不要……妈妈……帮你擦一擦?"

话音未落,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睫毛低垂,像是怕被他看穿心思。晨光中,陈默能清晰地看见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颤抖的指尖。

陈默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成功了!这伤受得太值了!他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肩膀,确实感受到汗湿的衣服黏在后背的不适感。

"嗯…那……"他刻意放慢语速,让声音听起来虚弱又乖巧,"麻烦妈妈了……"

阳光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格外明亮,将两人之间流动的暧昧照得无所遁形。林夏慌乱地转身去拿毛巾时,陈默看见她后颈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像初春的樱花般诱人。

林夏端着一盆温水回到客厅,水面微微晃动,映着她泛红的脸颊。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默默…我…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打着石膏的右臂。卫衣被轻轻褪下,露出陈默结实的上身,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分明。

接着是裤子。

林夏的手指微微发颤,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腰侧,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陈默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健硕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汗珠。

或许是方才那些旖旎念想作祟,又或许是母亲近在咫尺的气息太过撩人,他感到一阵燥热在体内流窜。

林夏假装没注意到,但耳根早已红透。她拿起毛巾,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稳:“默默,你先转过去坐着,我给你擦一下后背。”

陈默背对着她坐下,感受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过自己的皮肤。母亲的手柔软而温暖,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他浑身绷紧。

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随着动作若有似无地飘来,混合着毛巾上的暖意,,正无声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的呼吸渐渐加重,内裤下的反应已经彻底无法掩饰。

“转过来吧。” 林夏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陈默缓缓转身——

而此刻,他的内裤已经被高高顶起,形状清晰可见。

林夏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但她强作镇定,假装没看见,继续擦拭他的胸膛。然而,当毛巾滑过他的腹肌时,陈默的身体猛地一抖,而那个部位也跟着颤了颤……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夏的指尖顿住,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可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而她不知道的是,陈默正紧紧盯着她羞红的脸,眼底翻涌着无法掩饰的欲望。

林夏手中的毛巾已经擦拭到陈默的大腿处,本该就此结束的护理,却因为某个无法忽视的存在而停滞。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团鼓胀的隆起上——纯棉内裤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紧绷的布料甚至能看清阴茎勃起时的血管纹路。顶端渗出的前液已经将浅色布料浸出一点的深色水痕,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光泽。

那根勃发的性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是在向她发出无声的邀请。

林夏一言不发,她看着儿子大腿内侧暴起的青筋,看着内裤边缘被撑开的缝隙间若隐若现的暗红色龟头,突然伸手拨开内裤侧边——

五根纤细的手指直接探入内裤,精准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掌心瞬间被黏腻的前液打湿,她甚至能感受到冠状沟处突起的血管正在掌心下跳动。

"嘶——!"陈默猛地弓起腰背,石膏包裹的手臂撞在沙发上发出闷响。他完全没想到母亲会突然握住他的阴茎,那瞬间的快感让他没忍住出声。荒谬的是,他此刻竟不合时宜的想起某个网络梗:"我大意了,没有闪!"

林夏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儿子勃发的性器。那根肉棒粗壮得惊人,青筋在她指腹下跳动,顶端不断渗出黏腻的液体。她下意识地收紧手指,拇指不自觉地摩挲过充血的龟头,惹得陈默浑身一颤。

"别动..."她声音发颤,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她能感觉到手中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陈默的喘息粗重得像头困兽,腹肌绷得发疼。母亲的手指正若有似无地刮蹭着他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尾椎发麻。他死死盯着林夏泛红的耳尖,看着她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小腹上。

林夏的手指在内裤里面灵巧游走,突然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阴囊根部。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包皮又往下褪了一截,原本就怒张的阴茎竟又胀大几分,龟头完全探出包皮,在内裤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形状。

"啊…妈妈…好舒服……"陈默的喉间溢出沙哑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他看见母亲耳尖红得滴血,睫毛剧烈颤抖,却仍固执地低着头,手指在内裤里翻飞的模样,活像个初次探索情事的少女。这种禁忌的反差让他下腹绷得更紧,青筋在太阳穴突突跳动。

林夏的指尖突然触到一阵异常的鼓胀。她立刻会意,松开揉弄阴囊的手,转而用整个掌心紧紧包裹住那根滚烫的柱身。她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拇指精准地刮蹭着铃口下的系带,每一次撸动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妈…我不行了……要射了!"陈默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精液就猛烈地喷射而出。即便隔着内裤,也能看见白浊的液体在布料下爆开的轨迹。第一波精液来势汹汹,竟然穿透了棉质布料,在内裤表面晕开大片湿痕。

林夏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套弄。第二波、第三波精液接踵而至,将内裤彻底浸透。

过量的白浊液体从内裤边缘溢出,顺着陈默的小腹流下,在沙发皮面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射精,快感余韵让他的脚尖都在微微抽搐。

而母亲沾满精液的手指,此刻正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

"这么多..."林夏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她的指尖还沾着从布料缝隙渗出的精液,在晨光中拉出淫靡的银丝。沙发上的精液正缓缓扩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的眼神复杂而迷离,像是终于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

晨光斜照,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林夏凝视着沙发上的一片狼藉。陈默瘫软在布艺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小腹和阴毛上沾满黏稠的白浊,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沙发表面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勾住陈默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扯,将那团湿透的布料彻底剥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内裤落下的位置,恰好落在地板上那处不起眼的湿润痕迹上——那是她方才情动时,不自觉滴落的蜜液。

“默默…你…站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陈默听话地撑起身子,精液立刻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在晨光中泛着晶莹的光泽。林夏蹲在他面前,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黏腻的下腹。射过精的阴茎软软地垂着,但即便如此,尺寸依然惊人,粗壮的柱身上还沾着未擦净的白浊。

她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根部,惹得陈默微微颤抖。当她低头时,那根半软的肉棒离她的嘴唇只有寸许距离,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上面,让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陈默的视线落在母亲低垂的睫毛上,看着她红润的唇瓣近在咫尺,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更旖旎的画面——如果她再靠近一点……如果她的嘴唇真的含住他……

“默默……你!你怎么又硬了!” 林夏正专注地擦拭着,突然发现手中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甚至微微翘起,几乎要蹭到她的脸颊。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儿子灼热的目光。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欲望让她心头一颤。

陈默的呼吸粗重起来,眼神炽热地盯着她,声音沙哑而渴求:“妈妈…我……我还想要!”

"不行!要…要节制!"林夏猛地站起身,却因为蹲得太久而踉跄了一下。陈默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腰,两人瞬间贴得极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胯下那根硬物正抵着自己的小腹。

陈默张了张嘴,很想说自己体力充沛,再来几次都没问题,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急于一时——既然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下一次。

“好…好吧。” 他垂下眼,故作委屈地应了一声。

"下次...再说..."她的拒绝已经带上了动摇的尾音。

陈默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信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知道,一旦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母亲泛红的耳尖和闪烁的眼神,都在无声地承诺着下一次的亲密。

……

第三十九章 等妈妈睡了……

"哥哥!妈妈!我回来啦!"

陈雨清脆的嗓音划破午后的宁静。她将书包随意甩在沙发上,鼻翼突然轻轻翕动。

林夏正在厨房切菜的手微微一顿,刀尖在砧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小雨,洗洗手去叫你哥下来吃饭。"

少女俯身时,发丝扫过新换的沙发套。她小巧的鼻尖皱了皱,像只警觉的小动物般嗅探着空气中的异样。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边缘,似乎那里还残留着些许未洗净的黏腻。

"妈妈,怎么这么香?"陈雨突然转身,杏眼里盛满好奇,"是新买的香水吗?"

林夏的耳后悄然漫上一层薄红。她想起半小时前,自己如何跪在沙发前,用湿巾反复擦拭那些渗入沙发的白浊痕迹。此刻空气中漂浮的茉莉香氛下,或许还纠缠着挥之不去的雄性气息。

"是...新换的空气清新剂。"她转身假装整理调料架,玻璃瓶在掌心微微发颤。

陈雨欢快地点头,没注意到母亲泛红的耳尖。她蹦跳着上楼时,鞋跟踩过地板某处微微发亮的痕迹——那里曾被浸透的内裤短暂覆盖,现在只余下一圈不易察觉的水渍。

林夏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喉间突然发紧。方才陈雨说"喜欢这个味道"时,她眼前蓦地浮现出晨光中儿子射精时绷紧的腹肌,以及那些溅落在她手背的滚烫液体。厨房的蒸汽氤氲中,她恍惚又闻到那股混合着麝香的暧昧气息。

"哥我回来啦~"

陈雨推开门时,陈默正半倚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略显疲惫的脸上。石膏包裹的右臂横在胸前,却丝毫不影响他目光中那抹熟悉的温柔。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扑进他怀里,却在最后一刻刹住了脚步,少女的脚尖在地板上蹭了蹭,像只犹豫的小猫。她张开双臂时,发梢还带着奔跑后的轻颤。

"哥~抱抱。"她张开双臂,声音里带着撒娇的甜腻,"我好想你啊,你想我了没有?"

陈默轻笑,缓缓坐直身子,左手揽过她的腰,将她轻轻带入怀中。少女的身体柔软温热,发丝间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香。

"当然想你了。"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刻意的蛊惑,"早上没看到你,心里都空荡荡的。"

陈雨在他胸口画着圈,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锁骨:"真的吗?哥哥不是哄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吧?"

"保真。"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却故意让呼吸拂过她的耳尖,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

"走吧,吃午饭?"他拍了拍她弹性十足的臀肉,掌心停留的时间比必要长了一秒。

"不要……"她仰起脸,狡黠的目光直直望进他眼底,"我要……吃你!"

陈默呼吸一滞。

——是我想的那种"吃"吗?

他眯起眼,笑意更深:"你要怎么吃?"

"这样——"

话音未落,她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少女的吻生涩却热烈,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陈默任由她攻城略地,却在她的舌尖试图更进一步时,轻轻扣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唇分时,两人的呼吸都已凌乱。

"好了,"他嗓音低哑,"吃够了吗?赶紧下楼,一会儿妈妈等急了。"

"不够!"陈雨脸颊泛红,却倔强地嘟起嘴,"永远都不够!"

她作势要再扑上来,楼下却适时传来林夏的声音——

"默默!小雨!下来吃饭了!"

陈雨不甘心地哼了一声,最终还是乖乖牵起哥哥的手,和他一起下楼。

……

厨房的水声渐歇,林夏擦干手,望着客厅里依偎在沙发上的儿女。陈雨正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歪在陈默肩头,而儿子小心地用左手护着她的后背,石膏手臂横在两人之间,像一道无言的界限。

林夏的指尖在键盘上停顿,目光扫过客厅。陈雨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歪倒在沙发扶手上,发梢扫过陈默的肩膀,又很快弹开。男孩只是笑着摇摇头,伸手替她扶正快滑落的发夹。

陈雨正把薯片掰成两半,大的那块塞进哥哥嘴里。阳光透过纱帘,在兄妹俩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洗衣机隆隆运转,厨房飘来晚餐的余香,一切都平常得令人心颤。

当初的她以为禁忌的爱情犹如猛虎,会将这个家撕咬得支离破碎。

林夏轻轻按住胸口。原来猛虎也会被驯服,成为温顺的家猫。那些夜不能寐的恐惧,那些设想过千万遍的糟糕结局,都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消融成最普通的日常。

综艺节目中正播放着动物纪录片片段,母狮慵懒地舔舐幼崽。她想起今晨帮儿子擦拭身体时,他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腰间的触感——罪恶感早已化作隐秘的甜蜜,沉淀在生活的缝隙里。

……

“哥,那个撞你的人有没有抓到?”陈雨咬牙切齿地问,满脸愤怒。她突然想起这茬,那家伙肆无忌惮地闯红灯、肇事逃逸,最重要的是,自己心爱的哥哥竟然因此受了伤!

“你志翔哥今天去警局了,看看那个路口有没有监控,估计这两天能有消息吧。”陈默随口回答,脸上的神情却显得淡然自若。他对能不能抓到那人并不太在意,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这次意外,自己和妈妈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进展,想来还是得感谢那家伙一番。

“哼!一定要抓到他!”陈雨愤愤不已,握紧了小拳头,面颊通红,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

“要是可以,一定要追究他的责任!太恶劣了!闯红灯就算了,撞了人还逃逸!”听到兄妹俩的对话,林夏也忍不住插嘴,气愤的表情与陈雨如出一辙,她的声音压低着,却难掩心中的愤怒。

“就是就是!”陈雨附和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愤怒。突然,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红色的马克笔,兴奋地在哥哥的石膏上写写画画。

“你在干嘛?”陈默抬起头,看到妹妹专注的神情,不禁笑了笑。

直到陈雨完成了她的创作,陈默才注意到她画了一颗爱心,里面还嵌着一颗小爱心,显得格外可爱。陈雨本来想在旁边写上“陈雨永远爱哥哥!”这样的话,但一想到这样太露骨,妈妈看到了可能会不大好,她又犹豫着改了口,只是在心里默默想着。

"哥哥…那个…你手受伤了。"陈雨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陈默耳畔。她纤细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大腿内侧,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般的甜腻,"这里…需不需要我帮忙?"

陈默浑身一僵,喉结滚动。他下意识瞥向厨房——林夏背对着他们切菜,居家服下若隐若现的腰线让他呼吸更重了几分。晨间母亲帮他纾解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此刻妹妹指尖的温度却让血液疯狂下涌。

理智在拉扯,但身体早已背叛。裤裆间的反应根本藏不住,陈雨狡黠地笑了,他不需要说话,她就知道答案了…指尖隔着布料轻轻一刮。他猛地攥住沙发扶手,石膏缝隙里渗出细汗。

"我先去洗澡。"陈雨突然退开,唇瓣擦过他耳廓时留下唇膏的香气,"等妈妈睡了……"她眨了眨眼,睫毛像蝴蝶振翅般轻颤。

窗外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夕阳像融化的蜜糖,黏腻地裹住三人各怀鬼胎的沉默。电视机里综艺节目的笑声刺耳极了,却盖不过血脉偾张的心跳声。

……

陈默在房间里等了又等。

肉棒硬邦邦地顶着睡裤,烫得发疼。他盯着天花板,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妹妹那句“等妈妈睡了……”,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床单,布料被攥出潮湿的褶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月光从床尾爬到枕边,他的身体也从滚烫的期待逐渐冷却下来。裤裆里的硬热慢慢耷拉下去,像被戳破的气球,只剩下一股闷闷的燥意堵在胸口。

“逗我呢!?”陈默咬了咬牙,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地推开妹妹的房门。

陈雨侧卧在床上,呼吸沉缓,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她的睡裙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湿气,显然是洗完澡就直接睡下了。

陈默俯身,手掌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没反应。他又贴近她的脸,鼻尖几乎蹭到她的唇瓣,确认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

“撩拨完人,自己先睡了?好好好!等妈妈睡了,她也睡了,是吧!”他无声地磨了磨牙,胸口那股燥意更闷了。

退回自己的房间后,陈默重重地倒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会儿是妹妹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一会儿是母亲晨间帮他纾解时低垂的睫毛。

最终,疲惫和未纾解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他沉沉地睡去。

……

第四十章 一会儿能给我冲个澡吗?

陈雨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瞳孔。她眨了眨眼,突然瞪圆了眼睛——

"完了完了......"

记忆如潮水涌来。昨晚她信誓旦旦对哥哥说的那句"等妈妈睡了",结果自己却在等待中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她掀开被子,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顾不得洗漱,她蹑手蹑脚地推开哥哥的房门。

陈默仍在熟睡。他俊朗的面容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安静,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被子随着呼吸缓缓起伏,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轮廓。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被子中央被晨勃的肉棒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陈雨咬着下唇,蹲坐在床边。哥哥肯定很难受吧......晨勃的欲望无人纾解,就像昨晚被她撩拨后却落空的期待。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探入被窝。温热的触感立刻包裹了她的手指,她准确地找到了目标——

隔着单薄的睡裤,那根炙热的硬物在她掌心跳动了一下。热度几乎烫伤了她的皮肤,脉搏的跳动清晰可感。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陈雨的手停在原处,感受着掌心的温度与生命力。窗外,一只早起的鸟儿发出清脆的啼鸣,却更衬得室内气氛旖旎。

睡梦中的陈默无意识地挺了挺腰,阴茎在她手里变得更硬了。陈雨看着哥哥紧皱的眉头和泛红的耳尖,知道他正在做一个不得了的梦。

陈雨越揉越起劲,完全沉浸在掌心里那根滚烫阴茎的触感中。她纤细的手指上下滑动,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指腹按压着渗出黏液的马眼。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突然从头顶传来。

陈雨猛地抬头,对上陈默半睁的睡眼。他眉头微蹙,晨光下的瞳孔还带着惺忪的睡意,显然刚被她的动作弄醒。

"小雨...你干嘛呢?"嗓音里含着未醒的沙哑。

"哥哥...昨晚......"陈雨咬着下唇,语气带着撒娇般的歉意,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她故意用拇指摩挲龟头最敏感的下缘,感受到掌心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陈默这才完全清醒,昨晚被放鸽子的记忆涌上来。他眯起眼睛看着妹妹——这小妮子,放他鸽子不说,现在一大早又来撩火?今天不用上课了?

他刚想开口,走廊突然传来房门转动的细微声响。

两人同时僵住。陈雨闪电般抽出手,指尖还拉着黏稠的银丝。她迅速站起身,而陈默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得仿佛从未醒来。

"小雨?"林夏站在门口,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锁骨处一片雪白的肌肤。

"嘘,妈妈,"陈雨抢先开口,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哥哥还在睡呢,我来看看他好点没。"她背在身后的手指悄悄蹭着睡衣,试图抹掉上面黏腻的液体。

林夏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女儿泛红的脸颊上。她伸手揉了揉陈雨的头发:"这么关心哥哥啊?快去洗漱吧,再磨蹭要迟到了。"

"知道啦~"陈雨转身往外走,转身时冲床上"熟睡"的陈默吐了吐舌头。阳光照在她绯红的耳廓上,将那个狡黠的鬼脸映得格外生动,还好有惊无险!

……

"默默…该起床了,先吃早餐再吃药。"林夏站在床边,指尖轻轻拨开儿子额前的碎发。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陈默睁开惺忪的睡眼,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应答。回笼觉非但没缓解疲惫,反而让身体更加燥热难耐——尤其是清晨被妹妹那样撩拨后。

"嗯…妈妈,我这就起。"他嗓音低哑,带着未醒的慵懒。

林夏俯身整理被角时,睡裙领口若隐若现地晃过一片雪白。她转身走向房门,腰肢在晨光中摇曳生姿,裙摆下修长的小腿线条让陈默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冷水拍在脸上时,陈默盯着镜中自己发红的耳根。水流顺着锁骨滑进衣领,却浇不灭体内躁动的火苗。走下楼梯时,厨房飘来的煎蛋香气里,他看见母亲正微微俯身查看锅中的食物,睡裙布料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饱满的臀线。

鬼使神差地,他悄无声息地靠近,左手突然环住那截纤腰。

"啊!"林夏惊得差点摔了锅铲,后背撞上儿子结实的胸膛,"默默…怎么了?"

陈默将脸埋进母亲肩颈处,呼吸间全是她发丝间淡淡的茉莉香。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瞬间泛红的耳垂,和随呼吸急促起伏的胸口。

"没有…我…就是想抱抱你。"他收紧了手臂,掌心能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温热,"妈妈…我爱你。"

这句话像一滴蜜糖坠入心间。林夏僵在原地,锅铲上的煎蛋发出轻微的焦糊声——儿子低哑的嗓音里,那三个字裹挟着过于炽热的气息,烫得她脊椎发麻。这不是孩童撒娇的依恋,而是成年男性带着情欲的告白。

"蛋、蛋要糊了…"她慌乱地转身,却在抬眼时撞进儿子幽深的眼眸。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拿着锅铲的手不自觉地发抖。

陈默后退半步,看着母亲仓皇整理鬓发的模样,舌尖悄悄舔过干燥的嘴唇。厨房里弥漫着焦糖般的暧昧,混合着煎蛋的香气,令人头晕目眩。

……

早餐过后。

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声音调得很低,像一段无关紧要的背景音。陈默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拇指机械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短视频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林夏蜷在飘窗边,膝盖上摊着一本小说。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与窗外偶尔的鸟鸣交织,衬得客厅愈发宁静。

"妈妈,"陈默突然放下手机,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能不能给我掏掏耳朵?"

林夏抬起头,阳光在她睫毛上镀了层金边。她合上书,嘴角漾起温柔的弧度:"好啊,你等着,我去拿掏耳勺。"

陈默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棉质睡裙贴着她纤细的腰线,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调整坐姿掩饰腿间微妙的热意。

"来,默默,"林夏拍拍自己的大腿,"头靠这儿。"

少年乖顺地躺下,后脑勺陷入母亲柔软的大腿。这个角度,他只要稍稍抬眼,就能看见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衣领间若隐若现的沟壑散发着沐浴露的淡香。

他攥紧了沙发边缘的抱枕,侧过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冰凉的金属耳勺探入耳道时,陈默轻轻颤了颤。

"别动。"林夏的呼吸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指尖捏着耳勺的力度恰到好处。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混合着衣柜里樟脑丸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耳勺在耳廓里轻轻刮擦,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陈默能感觉到母亲大腿肌肉的温热,甚至隔着衣料传来的心跳节奏。某个瞬间,她的胸脯因为前倾的动作微微压下,几乎擦过他的鼻翼——

林夏动作顿了顿,瞥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

"疼吗?"她轻声问。

陈默摇摇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

"妈妈…一会儿能给我冲个澡吗?"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滴滚烫的蜡油坠在林夏心尖上。

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沙发垫。她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儿子说的冲澡不仅仅只是冲澡。

窗外突然刮过一阵穿堂风,将纱帘吹得高高扬起。

风铃被吹动,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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