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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 (9-13)作者:SisSherey

[db:作者] 2025-06-11 18:11 长篇小说 1250 ℃

【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9-13)

作者:SisSherey

2025年5月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写在前头:大家周末好~哈哈哈哈~现在更新速度可以吧……这本暂时设定为中短篇,现在都是想到哪写到哪,所以如果有什么大家觉得想看的剧情或者情节可以评论讨论,在不影响我大纲的前提下我可以加进去。然后女主部分…这本也是打算就妈妈和妹妹的……

第九章 陈默,你他妈人呢?

“我靠,陈默,你他妈人呢?!”

王志翔的怒吼从手机里炸出来,陈默刚按下接听键就被震得耳膜发麻。放学铃一响,这小子就跟被鬼追似的,眨眼就没了影。王志翔连平时雷打不动的“泡妞时间”都放弃了,就为了跟他一块儿走,结果扑了个空。

“我有事儿,先走了!你自己回吧!”

电话那头,陈默的呼吸又急又重,像是刚跑完一千米。没等王志翔再骂,**“嘟——”**一声,通话戛然而止。

“我草……!”

王志翔对着黑屏的手机翻了个白眼。其实他压根没生气,兄弟之间这点玩笑算个屁。但他实在好奇——陈默这孙子,到底火急火燎地干嘛去了?

另一头,陈默几乎把肺跑炸了。

平时十五分钟的路,他硬是缩到六分钟,两条腿抡得跟风火轮似的。此刻他弓着腰站在家门口,汗水顺着下巴往下砸,喉咙里像是灌了烧红的炭,每喘一口气都带着血腥味。

可他的脑子比身体更烫。

监控画面里,妈妈捂着脸痛哭的模样,像根钉子一样扎在他脑子里。整个上午的课,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指甲在课桌上抠出好几道白痕。

**逃课?不行。**妈妈一定会起疑。

他只能硬熬到放学。老师刚喊“下课”,他就像颗子弹似的从后门射了出去,连背影都没给人看清。

可现在……

“妈妈在家吗?她在做什么?还哭吗?”

手指悬在门把上,陈默突然僵住了。

他居然……不敢开门。

……

“妈妈?”

陈默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什么似的。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无人应答。

他松了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妈妈不在?可下一秒,楼上突然传来“哗啦”的水声,像是有人在浴室里拧开了花洒。

“妈妈怎么这时候才洗澡?”

他皱了皱眉,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浴室的门紧闭着,磨砂玻璃上蒙着一层氤氲的水汽,隐约能看见里面晃动的身影。

“妈妈,我回来了。” 他故意提高音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默默,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林夏的声音透过水声传来,带着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今天开学第一天嘛,也没上什么课,老师提早了点下课。” 他随口编了个理由,眼睛却死死盯着浴室门,仿佛能透过那层雾气看穿什么。

“哦,午饭已经烧好了,妈妈刚进浴室呢,你饿的话先去吃吧?”

“刚进浴室?”

陈默的瞳孔微微一缩——机会来了!

“哦,没事,我还没有很饿,我等你一起!”

他嘴上应着,脚步却悄无声息地转向了妈妈的卧室。门虚掩着,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他的心跳陡然加速,手指轻轻推开门缝,目光如猎犬般扫视着房间——

那封信,就藏在那个上了密码的抽屉里!

陈默的指尖悬在密码锁上方,胸口因兴奋微微发烫。**妈妈的密码,向来只用他和陈雨的生日——**毕竟他们是同一天出生的双胞胎,这个数字对妈妈而言,是双倍的烙印。

他毫不犹豫地输入**“0623”**——他们的共同生日。

“滴滴!”

密码错误。

“什么?!”

陈默僵住了。这个从未变过的数字,今天居然失效了?他不死心,又试了**“2306”(倒序)、“19990623”**(带年份的全码),甚至加了妈妈生日的变体……抽屉依然紧锁。

“妈的……!”

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下来。密码锁没有输错限制,但毫无规律的尝试只会浪费时间。他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扫过房间——妈妈的梳妆台上摆着一本老式台历,6月23日那一页被折了角,旁边用红笔圈了另一个日期:0518。

“这是……?”

鬼使神差地,他输入了**“0518”**。

“咔嗒。”

抽屉弹开的瞬间,陈默的血液几乎凝固。 ——这个日期,他从未见过。

……

信件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信封里,陈默一把将它抽了出来。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细看,直接掏出手机对准信纸——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滴滴滴!”

几乎在同一秒,妈妈的笔记本电脑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尖锐的电子音像一根针,狠狠扎进陈默的耳膜。他浑身一颤,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谁这时候发消息?!难道是那个‘往事随风’?”

有关妈妈的一切,他都想窥探。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鼠标,轻轻一点——

发件人:出版社编辑-李雯

“嘁……”

陈默瞬间泄了气——编辑的催稿消息有什么好看的?

他正想关掉窗口,余光却突然瞥见屏幕右下角一个未关闭的网页标签。

“性瘾”

两个刺眼的黑体字像一把钩子,瞬间拽住了他的视线。

——原来妈妈刚才在看这个?

心跳陡然加速,他飞快地记下网址,准备回头好好研究。但现在,他必须抓紧时间。手指重重按下电源键,屏幕“唰”地陷入黑暗。

确认鼠标位置还原、座椅角度分毫不差后,他像只夜行的猫,踮着脚尖退出房间,闪进走廊。

咔嗒。

反锁卧室门的瞬间,陈默终于长舒一口气。

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看看那封信了……

第十章 妈妈,你真美!

放学回家的陈雨,在楼梯拐角处屏住了呼吸。

她刚刚目睹了哥哥陈默鬼鬼祟祟地从妈妈房间溜出来,又做贼似地闪进自己的卧室。他的衬衫下摆皱巴巴的,裤子虽然平整,但走路时明显带着心虚的僵硬。

"哥哥……他刚才在做什么?"

一个令她脸颊发烫的念头突然浮现:"难道他又去偷妈妈的丝袜……拿去手淫了?"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晚无意间看到的画面——陈默赤裸的下身,那根粗壮的阴茎在月光下泛着水光,随着他急促的套弄而跳动……

"凭什么我要躲?明明是他……"陈雨愤愤地跺脚,却突然僵在原地。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腿心涌出,瞬间浸透了纯棉内裤。她难以置信地夹紧双腿,却发现越是用力,那股羞耻的暖流就越是汹涌。

"怎么会……"她颤抖着扶住楼梯扶手,指甲在坚硬的木质扶手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仅仅是回忆哥哥自渎的画面,她的身体就背叛般地湿润得一塌糊涂。方才的理直气壮瞬间溃不成军,她几乎是踉跄着逃回房间,反锁房门的动作和哥哥如出一辙。

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陈雨发现自己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滑向腿间。更让她绝望的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依然是哥哥那根在月光下跳动着的、沾满黏液的阴茎……

……

陈默坐在床尾,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将刚才偷拍的信件照片放大。纸页上的字迹清秀工整,笔画间透着一种温婉的力道——这绝对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写的。字里行间透出的气质,甚至让他想起妈妈批改作业时那种一丝不苟的笔触。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信纸内容,心跳逐渐加速。在偷拍这封信前,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那个从未露面的父亲留下的只言片语,或许是妈妈年轻时收到的情书……但怎么也没想到,这竟是一封遗书,来自他素未谋面的外婆!

信纸上的文字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家族最隐秘的伤口。原来妈妈口中所谓的"性瘾",根本不是她自以为的堕落,而是刻在基因里的诅咒——外婆在信里坦承,她终其一生都在与性瘾搏斗,却最终败下阵来。更可怕的是,外婆的失控直接导致了妈妈童年时遭受的那些不堪回首的霸凌……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外婆在信的开头写道。

陈默的手不自觉地发抖。难怪妈妈对性如此抗拒,甚至到了病态的程度。她不是在厌恶性本身,而是在恐惧那个可能潜伏在自己血液里的怪物。而最讽刺的是,她连和外婆最后和解的机会都错过了——这封信被发现时,外婆早已离世。

手机屏幕突然变得模糊,陈默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砸在屏幕上。他用力抹了把脸,却抹不去那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这是遗传的……那我是不是也……

陈默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他迅速上滑手机屏幕,退出相册,趁着记忆还未模糊,赶紧输入了刚才记住的网站链接。

页面还在缓慢加载,门外却传来林夏的声音:“你们两个都回来了,怎么都躲在房间里?赶紧出来吃饭!”她刚从浴室走出来,周身萦绕着氤氲的水汽,宽松的居家服掩不住曼妙的身姿,双手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陈默心头一惊,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在林夏的房间里逗留太久,否则极有可能被抓个正着。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进出妈妈房间的举动早已被妹妹尽收眼底。

“哦!好的妈妈!马上来!”陈默顾不上再看已经加载完毕的网页,拇指一划锁屏,手机滑进口袋的同时,人已经推开房门迈了出去。

陈默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妈妈的身影。刚出浴的林夏发梢还滴着水珠,正午的阳光透过纱帘,水滴折射出细碎的光晕,宽松的居家服领口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线条。

"妈妈,你真美。"这句话脱口而出时,陈默自己都怔住了。他从未用这样直白的语言赞美过母亲,少年的耳尖瞬间染上薄红。

林夏擦拭头发的手顿在半空,毛巾边缘的水珠"啪嗒"落在木地板上。她眼尾微微弯起,却故意板起脸:"油嘴滑舌的,是不是又看上什么东西了?"语气里带着熟悉的调侃,手指却无意识地拢了拢衣领。

陈默注视着妈妈佯装生动的表情,胸口泛起细密的刺痛。那些藏在书桌抽屉里的信件,那些深夜的啜泣,还有浴室里偶尔传出的、被水流声掩盖的呜咽——这个看似明媚的笑容背后,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挣扎?

他攥紧口袋里的手机,加载完毕的网页在黑暗中泛着幽光。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妈妈从那个深渊里拉出来。

"哪有呀,妈妈你四十都不到,不老不老,我没有想要什么~"陈默干笑两声,手指无意识地拧着楼梯扶手,指节都泛了白。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妹妹房门,"陈雨呢?我们……我们赶紧下楼吃饭吧。"

林夏正用毛巾擦拭着发尾,闻言停下动作。水珠滴落在走廊的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圆点。"小雨!"她转头对着女儿紧闭的房门提高了声音,"午饭好了,别磨蹭了!"

"知……知道了!"陈雨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像是突然被惊到似的,尾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你们先……先下去!我马上……马上就好!"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床垫弹簧发出几声轻微的吱呀声,又立刻归于寂静,仿佛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动作。

……

陈雨关上房门,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贴向床沿。她的指尖几乎是本能地滑入早已湿透的私处,那里因为幻想而灼热难耐——哥哥勃起的肉棒、紧绷的腰腹线条,还有他压在母亲丝袜上时那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每一帧画面都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她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指尖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背,让她弓起腰肢,另一只手死死揪住床单。蜜液不断渗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嗯……哥哥……"她无意识地呢喃,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就在高潮即将吞噬理智的瞬间——

"小雨!"母亲的声音穿透房门。

陈雨猛地僵住,手指从湿滑的蜜穴抽出,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竟然……在哥哥和母亲几步之遥的地方,幻想着禁忌的画面自慰到几乎失神。

听着母亲和哥哥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梯尽头,陈雨体内那股燥热虽然褪去,却留下一种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那股悬在临界点的快感像骤然减压的蒸汽,在血管里凝结成颤抖的露珠,灼得小腹深处发酸发紧。手指无意识地在裙摆上绞紧又松开,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潮湿的罪证。

她咬着唇从床头拽出几张纸巾,撕裂包装的脆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指尖触到腿间时不禁轻颤,湿滑的触感比想象中更汹涌,仿佛身体在抗议突如其来的中断。纸巾很快被浸透成半透明,扯出几道银丝,黏连在泛红的肌肤上时发出细微的"啪"声。擦拭时,指节不经意蹭过那颗仍肿胀发硬的蕊珠,像触电般窜过的快感让她膝盖一软,不得不扶住床头。

百褶裙的褶皱里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白色棉质内裤上晕开的深色水痕,像一块烙在纯洁表象上的罪证。她胡乱整理时,布料摩擦过敏感的部位,粗糙的校服裙边刮过充血的嫩肉,疼与痒的界限突然模糊起来。

冲进浴室后,她喘息着将脸埋进冷水,可皮肤记忆远比理智顽固——镜中那张脸眼尾泛红、嘴唇微肿,下唇还留着情急时咬出的齿痕。水流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却浇不熄血管里流淌的熔岩。指腹摩挲着洗手台边缘,陶瓷的冰冷与记忆里哥哥绷紧腰腹的热度在神经末梢交织,逼得她突然并紧双腿……

第十一章 哥哥,求你了,操我!

陈默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碗里的饭菜,思绪却早已飘远。手机里加载好的页面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头发慌。这条禁忌之路,不是光有念头就敢踏足的——它需要勇气,更需要时机。

好在母亲林夏的“性瘾”成了他计划中意外的突破口。这种隐秘的欲望给母亲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焦虑,却也像一扇虚掩的门,为他的大胆念头透进一丝微光。如果没有这个契机,或许他永远只会将这些疯狂的幻想锁在心底,不敢越雷池半步。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楼梯上传来陈雨下楼的脚步声,嗒嗒的节奏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尽管她已整理好仪容,但冷水浸湿的发梢还滴着水珠,脸颊残留着一抹未褪的潮红,衣物也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显得格外狼狈。

“小雨,怎么弄成这样?”林夏皱起眉头,目光扫过女儿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

“天气太热了,我刚去浴室洗了把脸。”陈雨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个借口完美得天衣无缝。

陈默的目光从饭碗上抬起,不动声色地扫过陈雨湿漉漉的发梢和微微泛红的脸颊。她的借口听起来合情合理——天气燥热,洗把脸再正常不过。没有人会多想,更不会有人察觉到那滴水珠滑过她颈侧的轨迹,或是她指尖那几不可察的颤抖。

……

午饭过后,客厅里只剩下林夏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她蜷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的光映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游走,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隐秘的躁动一并敲进文字里。

而陈雨早已逃回了房间。棉质内裤被浸得湿透,黏腻地贴着她的肌肤,加上闷热的天气,更让她坐立难安。一进门,她便迫不及待地扯下那层碍事的布料,随手丢在地板上。

床边的衣柜嵌着一面全身镜,此刻正清晰地映出她狼狈又情动的模样——她双腿微微分开,膝盖不自觉地蜷起,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镜中的蜜穴泛着水光,晶莹的液体仍在缓缓渗出,将那片粉嫩的肌肤衬得愈发靡丽。陈雨盯着镜子,脸颊烧得发烫。

她的私处光洁无毛,网上的人称之为“白虎穴”,还附会了许多荒唐的说法:生性淫荡、克夫克子……从前她对这种无稽之谈嗤之以鼻,可现在,她却忍不住动摇。克夫?荒谬。她知道网上许多家庭美满的人,同样拥有这样的身体。可“淫荡”二字却像一根刺,悄然扎进她的思绪——否则,该如何解释自己这几日难以抑制的冲动?

陈默如果此刻站在妹妹面前,他会发现更令人血脉偾张的细节——陈雨的私处不仅光洁无毛,是所谓的“白虎穴”,更有着饱满如馒头的隆起,粉嫩娇艳,蜜液浸润下更显晶莹剔透,正是网络上那些隐秘论坛里热议的“馒头屄”。

镜中的少女咬住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抚上那片湿滑。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既想逃避,又沉溺其中。

陈雨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颤抖,膝盖抵在床沿,脚尖绷紧,脚趾蜷缩着陷进被单。镜中的少女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起伏,乳尖在单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她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湿滑,指节偶尔陷入饱满的肉缝,带出几缕黏腻的银丝。

她从前从未如此仔细地观察过自己的身体,更不会想到那些粗俗的网络词汇竟能如此贴切地形容她此刻的模样——“白虎穴”也好,“馒头屄”也罢,每一个字眼都像火苗,烧得她浑身发烫。羞耻感与莫名的兴奋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如果陈默推门而入,他会看到什么?

——妹妹最隐秘的姿态,最不堪的沉溺,以及那具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可惜…此刻的美景陈默暂时无福消受。

陈雨的手指在湿润的蜜穴口轻轻滑动,指尖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她的身体愈发滚烫,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纤细的指尖试探性地探入紧致的甬道,缓慢地抽插着,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

“哥哥……”情动之下,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随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将剩余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心跳如鼓,耳畔仿佛能听到血液奔涌的轰鸣。她紧张地竖起耳朵,生怕门外传来脚步声——妈妈还在客厅码字,哥哥或许就在隔壁,任何一点响动都可能暴露她此刻的放荡。

镜中的少女双眼迷蒙,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手指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羞耻与渴望在体内撕扯,让她既想逃离,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陈雨的指尖在蜜穴中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蜜液,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身体紧绷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趾蜷缩进被单里,仿佛这样就能锁住那不断攀升的快感。

脑海中,陈默的身影越发清晰——他粗重的喘息,滚烫的掌心揉捏着她的胸脯,还有那根粗硬的肉棒,强势地抵进她湿滑的甬道,每一次顶弄都让她浑身战栗。幻想与现实交织,她的手指模仿着幻想中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嗯……哥哥……哥哥!”她的声音压抑而颤抖,唇瓣被咬得发白,却还是漏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操我……求你了……”

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的腰肢猛地弓起,蜜穴剧烈收缩,将指尖紧紧绞住。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瘫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

房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声。

而门外,世界依旧如常——妈妈敲击键盘的声音,远处电视的嘈杂,仿佛一切都没变。

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第十二章 你…还记得我吗?

在陈雨沉溺于情欲的幻想时,一墙之隔的陈默正靠在床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他从母亲笔记本电脑上记下的网页标题赫然写着:《DSM-5与ICD-11最新研究:性瘾障碍与基因变异的相关性》。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意外——没想到“性瘾”竟然真的被当作一种“病症”来讨论。

然而,随着深入浏览,陈默逐渐察觉到了异样。这个网页的排版粗糙,充斥着夸张的标题和耸人听闻的结论,更像是为了博取流量而炮制的伪科学文章。文中提到的基因变异、遗传病理等专业术语堆砌在一起,却缺乏严谨的逻辑支撑。

为了验证真伪,陈默转而搜索学术论文。但在知网、万方等主流学术平台上,关于“性瘾”的研究寥寥无几,仅有的几篇也多是内容空洞的灌水文章,缺乏实质性的数据或临床依据。

不甘心的他又查阅了权威的《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DSM-5)和《国际疾病分类》(ICD-11)官网,结果依然令人失望——这两大国际诊断标准中,均未将“性瘾”列为官方确认的精神障碍。

“难道‘性瘾’根本不是什么病?”陈默皱起眉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官方背书,但现实中确实存在一些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性冲动,甚至因此影响到正常生活。外婆以及妈妈的表现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她的行为显然超出了普通欲望的范畴。

“或许,‘性瘾’只是还没被完全定义……”陈默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床沿。

他隐约意识到,无论“性瘾”是否被医学界承认,母亲的问题都真实存在。而这一点,或许正是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

“滴!滴!滴!”

清脆的提示音骤然响起,打断了林夏如泉涌般的灵感。她轻蹙眉头,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瞥见右下角闪烁的邮件通知——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现在没空理这些……”她低声咕哝,手指悬在键盘上,试图重新抓住刚才那股流畅的创作状态。那些困扰她许久的情节设计,此刻正像拼图般一块块归位,她不愿被任何事打断。

然而,那几声“滴滴”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悄然扎进她的思绪。尽管邮件来自陌生人,某种莫名的直觉却在她心底躁动——这或许是一封极其重要的信,甚至……会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该死!”林夏咬了咬下唇,指尖烦躁地敲打着桌面。灵感已如退潮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不去的好奇与焦躁。

“最好别是垃圾邮件……”她恶狠狠地想着,“否则我绝对会让他们后悔发这封邮件的!”

终于,她一把抓过鼠标,点开了那封邮件。

……

“你好!这是一封群发邮件!”

看到这行字,林夏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几乎能想象出屏幕那头,某个营销号小编漫不经心敲下这句话的模样——“又是群发垃圾邮件!” 怒火在胸腔翻涌,她恨不得一拳穿过屏幕,狠狠砸在那人脸上。

然而,接下来的内容却让她的呼吸骤然停滞——

“我是往事随风,之前的账号已丢失,无法登录。这是我的新ID:XXXXXXXX,如有需要,可添加此ID为好友。”

短短两行字,却像一道闪电劈进她的脑海。林夏的拳头缓缓松开,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往事随风。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撬开了她刻意封存的记忆。那个曾在她跌入深渊时拉她一把的人,那个在她最黑暗的日子里递来一束光的人。 而如今,当她再次被欲望的泥沼吞噬,拼命挣扎却找不到出口时,他却像幽灵般重新出现。

“原来……你还存在。” 她喃喃自语,喉咙发紧。

过去几个月,她试过无数方法联系他,却始终石沉大海。绝望之下,她甚至说服自己:“这次只能靠自己硬扛了。” 可“性瘾”的浪潮一次次将她拍回深渊,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早已溃不成军。

而现在,这封邮件就像一根稻草,轻飘飘地浮到她面前。

“抓住它!” 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

林夏深吸一口气,指尖悬停在键盘上。她不知道往事随风能否再次拉她一把,更不知道这文字背后是否还藏着救赎的力量。但此刻,她就像溺水者,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拼死攥住。

“至少……再试一次。”

她点开好友申请框,飞快地输入那串ID。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

……

对方的ID依然叫“往事随风”。

林夏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颤。平日里行云流水的打字速度此刻荡然无存,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那句话: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消息刚发出去,聊天框上方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几乎是瞬间,回复跳了出来:

“你…怎么样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林夏的呼吸一滞。他没有直接回答“记得”或“不记得”,但这句问话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记得她,甚至可能一直在等她。

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林夏的眼泪差点涌出来。她不再犹豫,手指终于找回了些许力气,飞快地敲下一行行字:

“不好!”

“经过你的开解后,十多年都没有过那种感觉——那种被性欲拖进深渊、怎么也爬不出来的感觉。”

“可是…最近它又回来了,毫无预兆,比从前更凶…”

她没有避讳“性瘾”这个词。当年,他们之间的对话早已撕开了一切遮掩,直白到近乎残酷。如今重逢,她也不想用委婉的措辞去粉饰自己的狼狈。

屏幕那头的“往事随风”沉默了几秒。

林夏盯着聊天框,心跳如擂鼓。她不知道他会如何回应,但此刻,她就像站在悬崖边的人,而他是唯一能拉住她的人。

“怎么回事?你自己知道诱因是什么吗?”

聊天框里的光标闪烁着,像在催促林夏回答。

诱因?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键盘,思绪翻涌。

——是那本无意翻到的旧日记?里面夹着年轻时拍的大胆照片,早已被遗忘的欲望突然从纸页里苏醒。

——是深夜独自刷到的禁忌影片?算法推来的画面像钩子,轻易撕开了她勉强维持的克制。

——还是……那个梦?梦里有人贴在她耳边低语,醒来时床单已湿了一片,而枕边空无一人。

林夏的指尖终于落下,敲出的字句却比想象中更直白:

“可能是孤独。”

发完这句,她又补了一句,像是自嘲,又像是坦白:

“或者,我只是在找借口。”

屏幕那头的“往事随风”没有立刻回复。林夏能想象他微微皱眉的样子——当年他就是这样,总能一眼看穿她那些半真半假的托词。

果然,几秒后,他的回复跳了出来:

“借口是深渊的台阶。你每踩一次,就离底更近一步。”

林夏苦笑。还是这么犀利啊。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敲下那个连自己都不敢细想的答案……

第十三章 如果这个人是…

初三学年临近尾声,学业压力愈发沉重。立志报考市一高的陈雨天未亮便出了门,匆匆赶往学校早读。晨风微凉,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朦胧的街角。

陈默昨晚发了低烧,虽不算严重,但既然已决定报考体校,文化课成绩并非关键,索性在家休息一天。此刻,他仍蜷缩在被窝里,呼吸均匀,额前的碎发被薄汗微微打湿。

林夏昨夜照顾陈默入睡后,又伏案码字到深夜。指尖敲击键盘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直到凌晨她才合上电脑,沉沉睡去。陈雨何时出门的,她全然不知。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林夏悠悠转醒。五月的天气已有些闷热,她身上只穿了一套丝质睡衣——上身是深蓝色细吊带,下半身是同色系镶蕾丝边的短裤。衣料柔软贴肤,勾勒出她饱满的曲线。胸前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晨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肩带滑落也浑然不觉。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

……

林夏瞥了一眼时钟,估摸着女儿早已到校。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路过陈默房间时,透过半掩的门缝确认他仍在熟睡,这才放心地下楼。

餐厅里,她慢条斯理地享用完早餐,又特意打了一杯热牛奶,准备端给陈默。杯子倒得有些满,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洒出一滴。

“默默,起床喝杯牛奶了。”她柔声唤道,推开虚掩的房门——

“默…默…”

话音戛然而止。

手中的牛奶杯猛地一晃,温热的液体从杯沿泼洒而出,顺着她的胸口蜿蜒而下。深蓝色的丝质吊带瞬间被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乳峰的轮廓,顶端的两点嫣红在湿漉漉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不知是牛奶的温度,还是眼前的画面,让她的身体陡然绷紧,乳头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下楼前,陈默明明还好好地裹在被子里。可此刻,被子早已被踢到床尾,而少年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修长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她眼前。更让她呼吸凝滞的是——

晨勃的欲望,竟让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挣脱了内裤的束缚,从侧边探出头来。

狰狞的轮廓、贲张的血脉……每一寸细节都像烙铁般狠狠烙进她的眼底。

林夏僵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牛奶的温热仍在流淌,可她的指尖却微微发冷。

这不该发生的。

可她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钉在了那里。

她曾天真地以为,那些被安抚、被抑制的欲望早已被驯服,温顺如羔羊,蜷缩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可如今,当眼前这一幕毫无防备地闯入视线,她才猛然惊觉——

那根本不是什么羔羊。

它从未被征服,只是在漫长的岁月里蛰伏着,休养生息。每一次压抑,每一次克制,都成了滋养它的养分。它悄然生长,獠牙愈发锋利,爪牙愈发狰狞,只等一个契机,便以更凶猛的姿态卷土重来!

而现在,这个契机就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洪水猛兽,苏醒了。

它咆哮着,撕扯着她的理智,将那些勉强筑起的防线摧枯拉朽般碾碎。曾经的恐惧、羞耻、挣扎,此刻全都化作了燃料,让这头野兽燃烧得更加炽烈。

林夏的指尖微微颤抖,喉咙发紧。

她终于明白——

自己从未真正赢过这场战争。

陈默翻了个身,无意识地伸手蹭了蹭勃发的欲望,那根粗硬的肉棒随着动作滑回内裤的阴影里。

——这细微的动静却像惊雷般炸醒了林夏。

她猛地将牛奶杯往书桌一撂,玻璃底磕出清脆的声响。连半句话都挤不出来,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房间,睡衣上未干的奶渍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亮。

浴室门被摔上的瞬间,丝质衣物已蛇蜕般堆叠在地。莲蓬头被拧到极限,冷水如银针般刺向肌肤,可当水流划过挺立的乳尖时——

"嗯……!"

一声甜腻的呻吟撞上瓷砖墙壁。这哪里是灭火的冰水?分明是浇在欲火上的热油!乳尖在冷水中硬得发疼,小腹却窜起更灼人的热流。

身体早已背叛理智。

莲蓬头被颤抖的手按向腿心,水流精准冲上阴蒂的刹那,林夏的脊背弓成濒死的弧。没有手指的抚慰,光是水柱的撞击就让蜜穴抽搐着吐出黏稠的爱液——

"哈啊……!"

高潮来得太快,快得像是惩罚。她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滑进蓄满冷水的浴缸。水面吞没发烫的躯体时,荡开的涟漪里还飘着几缕透明的爱液。

而此刻——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突然映出一道朦胧的身影。陈默揉着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妈?你在里面吗?"

林夏的呼吸骤然停滞。

水珠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落,在浴缸水面激起细小的波纹。她看着自己倒映在水中的脸——睫毛沾着水汽,嘴唇被咬得艳红,眼里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情潮。

更可怕的是——

当那道身影在门外徘徊时,她的指尖竟不受控制地……

再次滑向了腿间。

……

林夏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屏幕的冷光映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下体突然涌出的温热触感打断了回忆,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抵不住那股黏腻的暖意顺着腿根缓缓蔓延。

"……真是疯了。"

她咬住下唇,删除键被狠狠按到底。对话框里未发送的文字瞬间消失,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几个月前那个清晨的记忆——

陈默晨勃时挣脱内裤的狰狞轮廓。

浴室里被冷水冲刷却愈发滚烫的身体。

还有指缝间怎么也洗不净的甜腥气息。

光标在空白处闪烁,像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因为前几个月…"她突然用力敲击键盘,指甲在键帽上刮出细响,"我无意间看到了男性的生殖器官。"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林夏的脸颊烧得通红。

她终究不敢写下真相——

那根让她夜不能寐的阴茎,长在她亲生儿子身上。

顿了一会儿,对面才回复:"看到了男性的下半身?我记得你说过,你老公走了,具体我不清楚,现在是复婚了?还是再婚了吗?"

还没等林夏回复,对面的消息又跳出来——

"这很正常,性幻想对象可以是我们生活中遇到的任何人……"

林夏的呼吸骤然急促。

正常?

任何人?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二楼——陈默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见房间里传出抒情的音乐,旋律缠绵,像在撩拨她紧绷的神经。

指尖鬼使神差地敲下:"但如果这个人是……"

林夏猛地惊醒,想要删除,可慌乱中按到回车键,消息已经发了出去。

"啪!"

水杯被碰倒,温水在茶几上漫开。林夏手忙脚乱地擦拭,却把水渍抹得更开——就像她此刻在道德与欲望间越描越乱的界限。

屏幕上,"往事随风"的回复框显示"正在输入中…",林夏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不知道对方会如何解读那句未说完的话。

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答案。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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