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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的命根子 (19-21)作者:卡牌

[db:作者] 2025-06-11 18:12 长篇小说 9840 ℃

【全族的命根子】(19-21)

作者:卡牌

2025/05/07 发布于 uaa

字数:11048

第19章 人家的小嘴怕含不下

红绫身子僵住,脸颊烧得滚烫,整个人仿佛被烫在炭火上,既羞又怵,却又隐隐抽动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栗。

她的唇轻颤着,眼角泛红,视线被他下身那根烫人的鸡巴死死锁住。

——太近了,近得她甚至能清楚看到那根肉棒上浮起的血脉,青筋盘绕,龟头胀红,顶端还渗着一滴晶亮的液珠,带着滚烫温度,正一下一下,轻轻磨着她的唇瓣。

不、不行……

我是镇抚司刘都使的义女,

是荣国公府嫡子,是王潇的女人——那个将来要封王入主东宫、甚至让我做皇妃、做皇后的男人!

我怎么能……怎么能去吃一个死囚的、一个马上要死的贱民的……肉棒?!

可……这根东西……真的好大……味道好浓……我从未见过这么粗的……这么硬的……好馋……

好想含住……好想一口吞下去……

好想把它——狠狠塞进来,塞进我嘴里,顶在我喉咙里……

可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红绫心跳得快炸了,脑子一片混乱,羞耻、抗拒、渴望,如潮水般交织在一起,把她整个人吞没。

可她身体却比她的尊严诚实得多。

那根滚烫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唇边,一下一下磨蹭着,她的身子却早已绷得发颤,双腿一软再软,身下的蜜穴早就控制不住地泛滥成灾。

火热的蜜穴仿佛被肉棒的温度灼烧了一帮,痒得发疯,烫得发胀,淫液一股一股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那种骚水的气味,甚至自己都能闻到……

不行,不要……

红绫心中万般拒绝,咬着唇,可胸口那对雪乳却一抖一抖,乳尖硬得如石。

“怎么?”

“还不张嘴?”

楚御冷冷一笑,眸中寒光逼人,指骨一收,掐住她后颈的手猛然用力,直接将她整张俏脸死死按了下去!

她那红艳的唇瓣被迫贴在那根滚烫的鸡巴上,顶端那发胀得发紫的龟头恨恨地顶在她嘴角,一下一下碾压着,仿佛随时要强行挤开她的唇瓣,塞进她的玉口里面去。

“刚才你不是说——想被插到底?想被我这根活生生捅到你子宫里面去?”

“现在怎么了?”

“让你舔一下都不敢了?”

楚御声音压得低沉阴冷,语调如同刀锋,层层剖开红绫内心最后的遮羞布。

“还是说你之前的都是假装的?你不像让我操你?只是想要趁我不备杀了我?”

“你是杀手?刘都使的人,对吧?”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如惊雷劈在红绫耳边。

她身子一颤,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他知道?!

怎么可能?!

我根本没和他打过照面,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他是怎么——怎么可能知道我是杀他的?

难不成……我身份已经暴露?还是说……他在诈我?

对,一定是诈我!

他不过是个囚犯,一个被人陷害扔进天牢、命不久矣的死狗,怎么可能识破我红绫的身份!

但是……怎么办……

红绫美眸微颤,缓缓抬起头,看着那根怒气铮铮、青筋暴突的肉棒,就顶在自己唇前,带着炽热的温度。

而那男人,正冷笑着俯视她

她知道——

若是自己此刻违逆、不配合,怕是下一瞬就会彻底暴露身份。

而一旦被揭穿……他哪怕只来得及喊出一声,惊动了外头那位六品女官顾清池,自己也绝无逃生可能!

红绫心如擂鼓,呼吸急促,玉颜涨红。

她虽是刘都使义女,可真正实力有限,只擅轻功刺杀,正面搏斗并无胜算。若此刻贸然出手,纵能杀了这贱囚,也绝无法全身而退!

一念至此,她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原地,进退皆难。

可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在她唇前轻轻顶着,一跳一跳,仿佛随时准备强行塞入……

红绫紧紧咬着唇,唇瓣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她的手指发颤,跪伏的膝盖死死贴着床褥,身子一寸寸地前倾,胸前那对饱满雪乳在动作间轻轻摇晃,衣襟早已湿透,乳尖高高耸起,顶出一圈红红的湿痕。

她心里仿佛在滴血——

我是红绫,是刘都使亲封的义女,是王潇床上的女人,是将来能凭男人登天入凤阙的女人!

可现在,我却要跪在一个死囚脚下……去含他的、他的……

她喉咙发紧,眼神失焦。

可那根肉棒却像有魔力似的,在她眼前轻轻跳动,炽热、胀红、带着雄性独有的腥甜气味,一下一下磨着她心里最后的尊严。

“张嘴。”

冷酷在她耳边骤然炸响。

红绫娇躯一颤,像被雷击,浑身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她是镇抚司刘都使的义女,是荣国公未来的儿媳,是王潇藏在身边的秘密情妇,日后注定锦衣玉食、母仪天下的女人……

可现在,她竟然要在牢中、当着一个死囚的胯下——张嘴含棍!

屈辱感如刀如焰般在她脸颊烧灼,连耳根都红透了。

红绫暗咬银牙,眸中杀意暗涌,恨不得立刻斩杀这个贱囚……

让他血溅三尺,让他死在自己脚下,像一条狗一样哀嚎着断气!

可她不能。

她动不得。

她若一动,若是引来顾清池,那便不是“任务失败”那么简单,而是“自己当场暴露,死无葬身之地”!

她深吸一口气,死死压下心底的滔天怒意,将所有的杀机藏入媚眼流转间,只剩下一张强装顺从、却羞愤交加的小脸蛋。

为了性命……

为了刘都使的布局……

为了少公爷的大业……

“客人……人家哪是不愿意啊……”

红绫娇声一软,唇角扬起一抹勾魂摄魄的媚笑,声音又娇又腻:

“只是……只是人家实在是被客人的大肉棒吓到了嘛……又粗又硬……人家的小嘴怕含不下呀~”

说着,她香舌轻舔红唇,水汪汪的媚眼直勾勾盯着他下身,媚得骨头都要酥。

可她心里却冷笑如刀,恨得牙根发痒——

你也配让我服?

贱囚,你记着——

等老娘忍过这一关,等你彻底放松警惕的那一刻,

我就让你跪在地上,把这根你引以为傲的东西活活打断,再把你那张嘴割下来,塞回你喉咙里去!

贱狗,你慢慢爽着,等着被我榨干血尽,魂飞魄散!

她一边心中翻腾杀意,一边却笑得娇媚似水,抬眸,媚眼如丝,香唇轻启,缓缓将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棒含入嘴中。

“啵……”

龟头刚挤进唇缝,便被那柔软湿热的小舌舔了一圈,滑腻腻地缠住,旋即被缓缓吸入。

唇瓣紧贴,舌尖绕根打转,吮吸的水声又黏又响,腔内软肉一圈圈收紧。

“啧……啵啵……嗯……”

红绫一边吞吐,一边轻轻摇头,唇缝张合间带出一串淫靡水线,涎液顺着下巴滑落,滴在他腿根,亮晶晶一片。

她一手托住肉棍根部,另一手轻轻揉着囊袋,指尖滑过那根粗硬的筋络时,还故意勾起指甲,划出一丝细痒。

唇舌一卷,再吞。

龟头被她深喉到喉结处,软肉死死裹住,发出一声闷响:

“咕啾——”

连楚御都眉头一挑,低头冷冷看着她:

“还挺会伺候。”

红绫嘴里含着肉棒,含糊“嗯嗯”两声,笑得眼尾发红,媚得像婊子上了头,唾液早已将整根肉棒淋得湿透,根根血筋清晰可见。

她猛地一下全吞到底,鼻尖抵在他腹肌上,小嘴紧紧套着,轻轻耸动喉头,发出深喉的腔音:“客人的鸡巴……是人家吃过……最大的……人家吃的……好过瘾……”

“是嘛……那我再让你爽一爽!”

楚御冷笑说着,眼神一沉,手掌一抬,猛地抓住红绫的发根,五指一扣,直接将她整颗头往下按!

“唔——客人你……唔唔……太……粗暴……了……”

红绫猝不及防,整根肉棒被狠狠捅入喉口,深到发胀,顶在喉咙深处,鼻尖贴着他的小腹,呼吸都被堵住!

“不是挺会舔么?现在给爷吞干净。”

楚御一声低喝,双手抓着她脑袋,腰部用力,鸡巴猛地一抽一送,直接开始操起她的嘴!

“呲呲——咕咕——啵啵!”

整张小嘴被干得发红,涎液狂流,顺着下巴淌满胸前,连脖颈都湿成一片,腔内被操得发麻,小舌被顶得根本腾不出空来,只能被迫死死贴着肉棒磨蹭。

“呜……呜呜……啾……咕啾!”

红绫双手撑在他大腿上,眼角含泪,媚眼泛红,嘴角被顶出两道白白的口水痕,整个人像条被操瘫的母狗。

大鸡巴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喉底,把她整个喉腔当成了活塞用,喉结鼓起,发出“咕咚咕咚”的腔响。

“哈……哈啊……呜……”

她嗓子里全是被塞满的声音,吞咽不过来,口水、鼻涕、泪水混在一起,整张脸红艳艳、湿漉漉,像一朵被玩得烂熟的淫货。

“挺紧的,骚得不行啊……这小嘴,是不是早就练好了?”

楚御冷笑,一边操,一边掐着她脖子,让她瞪着媚眼直视自己。

“来,再张开点,把爷的棒子当饭吃——”

“呜……呜呜——!”

红绫整张脸被操得湿透,口腔被那根粗大肉棒彻底塞满,唇舌根本合不上,只能被迫一口口地吞吐、吞咽、再吞咽。

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撞得她喉头一鼓一鼓,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像牲口饮水,淫靡到极致。

“啪!”

楚御一手抽在她脸上,脸颊红肿发热,涎水被打得四溅。

“看你嘴挺能装,是不是下面也痒得发疯了?”

他猛地一提她下巴,将她脑袋死死压着,固定住角度,腰间猛一用力,整根肉棒如捣蒜般猛插!

“咕呃——!”

红绫瞳孔猛缩,眼角飙出泪水,整个人颤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

“噗嗤!”

她身下那久已湿透的蜜穴猛地一阵收缩,娇躯一颤,腿根猛地喷出一股滚热的爱液,直接打湿了膝下地砖!

她……竟然在被操嘴的过程中,失控喷了!

涎液从嘴角、鼻腔流下,蜜水从腿缝狂涌,一上一下,喷得淫乱无比,整个人像破了的水袋,脸上红到发紫,眼神却飘飘荡荡,满是被玩坏的恍惚与崩溃。

“哈……哈啊……呜……别……别了……”

她声音发不出,整张嘴还含着那根肉棒,只能含混呜咽,眼泪混着唾液滴滴滑落,胸前雪乳一抖一抖,乳尖硬得像两粒熟透的果核,发红发胀。

楚御低头看着她这副被操得泄身失神的模样,冷冷吐出一句:

“贱东西,一边口交一边喷水……你真是淫贱到了极点!!”

楚御冷冷吐完这句话,腰间一送,猛地将整根肉棒拔出。

“啵嗤!”

红绫整张脸猛地一抬,嘴巴被抽空,唾液在唇边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涎水啪地一声滴落在乳沟之间,滑得她全身一片黏腻。

她瘫在床上,大口喘息,双膝一软差点跪下,唇红、眼红、乳尖红,连蜜穴都还在“啵啵”抽动,爱液混着肉腥味流了一地。

此刻她羞耻无比,身为未来的昭华皇后居然被一个贱囚操嘴操高潮了。

“舔干净。”

楚御居高临下地吐出两个字。

红绫娇躯一颤,眼眶早已泛泪,可还是颤巍巍地爬过去,跪下,张嘴——

那根仍带着她口腔温度、带着男人气味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地立在她眼前,龟头上还有一圈唾液白渍。

她红着脸伸出舌头,一点点舔,一寸寸舔,先舔根部,再舔囊袋,最后细细舔那凸出的前端,像舔圣物,又像舔罪证,哭着舔、羞着舔。

第20章快要被你干坏了

夜色沉沉,汀州城内的客栈早已歇业,二楼长廊上,灯笼昏黄,夜风掀起窗纱,吹得一片寂静。

顾清池盘膝坐于偏房内,桌上铺着一份折叠整齐的尸检残卷,身着官袍,鬓边垂下一缕青丝。

她手指停顿在纸上良久,眉心微蹙。

——她心里始终不安。

虽然楚御已经算计出来了刘都使要派人刺杀他,也做好了准备,但……若真是被刘都使盯上……事情真的会想对方预料的那般?

顾清池心底一动,她披上外袍,推门而出。

冷风灌入长廊,月色照得她那双长腿在黑影中若隐若现。

刚靠近房门,正欲伸手推门查看,忽听得屋内传出几道诡异的低响——

“啵……咕啾……呜呜……唔嗯……”

——像是……舔舐?吞咽?

声音黏稠、低闷,带着奇怪的节奏感,仿佛什么东西正在反复被什么包裹、吸附。

她站在门外,眸中浮现一抹锐意。

“这是……什么动静?”

她站在门前,一手按在刀柄上,呼吸微沉,冷眸扫过门缝,下一刻——

“吱呀——”

顾清池纤指轻推,一道指缝开处,屋内情景顿时刺入眼底。

她蓦然一滞,整个人猛地僵在原地。

只见烛光昏黄,屋内榻前,一名红衣女子正跪伏在地,披发垂肩,香唇张开,正将那根高高昂起的男人性器深深含入喉中——

“咕啾……啵嗤……呜呜……”

水声淫腻,唾液横流,红绫一边吞咽,一边发出娇喘,双眸妩媚,脸颊通红,整个人像条被训服的母狗般,含着、舔着、吞着,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

楚御赤裸上身,靠坐榻上,眉眼冷淡,神色从容,一手牢牢按住红绫的后脑,腰间发力,每一下都将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狠狠捅入她喉中,顶得她“咕啾”作响,娇喘不止。

他低头看着那张被操得红肿发烫的小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这口技……怕不是青楼头牌?”

“哈啊……呜……客人……人家的嘴…………快要被你干坏了……”

红绫一边被操口,一边回话,语气软媚到骨头里,唇角却全是涎水与白浊交缠的腥液。

“啵嗤——”

楚御冷哼一声,腰间一挺,整根肉棒直接顶入红绫喉底,顿时又是一阵水声四溅。

顾清池站在门外,眼睫一颤,眸中闪过一抹锐利寒意:

恶心。

她身为六品武者,又是长公主琼华卫的统领,出身名门,见过多少京中权贵、淫靡之事,但眼下这般下贱丑态,居然出现在她此行的“任务对象”身上?

她不屑、不屑至极。

可下一息——

一缕淡甜幽香,悄然顺着门缝钻入鼻端。

顾清池眉心轻蹙,却来不及反应,只觉那香气宛若细丝钻入五脏六腑,沿着呼吸窜入胸口,甚至直冲丹田。

心头一震,耳根忽热,小腹发痒。

“这香……混了药?”

她警觉猛然升起,欲退却迟了一步,香气已渐浓。

一丝灼热,从脖颈往下滑入胸口,乳根处一紧,敏感的触感令她轻轻咬唇,指尖扣紧门框,呼吸莫名一滞,腿根发紧,耳畔竟是红绫含棒的腔音越发响亮——

“啵啾……咕呜……咕咕……”

她知道,自己——中了春毒了……

顾清池死死扣着门框,眉眼冰寒。

可耳畔那女子淫叫声、唇舌吞吐的水声,却像水蛇钻进她耳根,一圈圈缠住脑神经。

她想移开目光。

却发现自己视线死死锁在那根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那女人含着,舔着,喉咙一鼓一缩,口鼻涎水横流,眼神娇媚湿润,荒淫放浪。

而楚御那具结实冷峻的躯体,在烛光下半裸而坐,胸膛起伏间线条分明,腰胯一动一挺,那根粗壮的异于常人的鸡巴便在女子口中来回进出,淫音阵阵,震得人心头发颤。

顾清池手指猛地一紧,指节泛白,小腹一阵绞痛似的热意升起。

她意识到不能再看下去。

香气、画面、声音,三重夹击,再留半息,她恐怕就要当场出丑。

“嘶……”

她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身,披袖拂面,强行屏息,压下那股直冲丹田的情热,脚步凌乱,却极快地离开那扇门前。

一路疾步回到房中,关门,反锁,背靠门板站定。

“砰!”

她手掌贴着门,指尖微微颤抖,睫毛颤动,胸膛剧烈起伏,香肩不断抖动。

香气已然沾身,身体内里如火炽烧,尤其是……双腿之间,竟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酸胀与燥热。

“楚御……你究竟在干什么……”

她咬着牙,唇瓣泛红,眉眼冷艳,心却在悄然乱了。

明明只是任务。

可此刻的她,竟然在脑海中反复浮现——

那根被女人舔得闪亮的肉棒,来回在嘴里进出的模样。

她闭上眼,手指却不自觉地压在小腹……

房门紧闭。

顾清池站在门后,静了足足十息,火光将她影子拉得老长,胸脯剧烈起伏,指节依旧泛白。

她一身中衣未解,衣襟半敞,锁骨微汗,玉颈嫣红。

香气还在体内翻滚。

那种甜腥的气息仿佛活着般在她五脏六腑游走,尤其是小腹下方——一团热火像被点燃,正灼着她的穴口,麻、胀、痒,潮意翻涌。

她咬牙盘坐在榻上,闭目调息,咬紧的牙关下隐约颤着:“……忍过去就好。”

可她越是强压,那股热意就越是剧烈。

胸前中衣早已贴肤,内衣处两点红珠高高挺起,一颤一颤,连呼吸都能扯痛神经。

下身……更糟。

她双膝并拢,却仍能感到那处私密之地微微跳动,黏腻一片。

她手掌轻扶小腹,指尖却在衣料上感受到一丝微凉——

亵裤,湿了。

“……”

她睫毛狠狠一颤,脸颊烧红到耳根。

她怎么会……怎么能……只是闻了一缕香,就……

——但那画面、那肉棒进出红唇的节奏,女人含着呻吟、喉音淫水并起的腔音,一幕幕在她脑中清晰回放。

“哈……”

她轻喘了一口气,猛然站起,想冲去倒水。

可刚走一步,腿根一软,膝盖差点发麻跪地!

那一瞬,一股潮热从肉缝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滴落在长鞋边沿。

她怔住了,低头。

薄薄中裤贴在股间,早已湿得透明,蜜液渗透,竟显出穴形轮廓,布料贴肉,像要滴出水来。

顾清池闭眼,咬唇。

那张冷艳无双、杀伐果决的面孔,终于浮出一抹可怕的红晕。

“……不许再想。”

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

顾清池立在原地,汗意从脖颈流下,顺着锁骨滑入胸前沟壑,濡湿了贴身中衣。

她知道,再不做点什么——她会当场崩溃。

“……我顾清池并不是那种人。”

她低语,语气冰冷,好似在给自己洗脑。

可下一刻,她却猛然伸手,解开了中衣扣。

“唰——”

衣襟滑落,雪白的肩头滑出一截,那对高耸挺立的玉乳被素色中衣兜着,一跳一跳,乳尖早已胀红得透出布料。

她跪坐在榻上,一只手探入衣内,缓缓抚上小腹,想用掌心的寒意压制那股燥热——

可那掌心一贴上去,竟像添了一把火。

子宫深处猛地一抽,小腹不争气地一颤,蜜穴瞬间涌出一股潮水,整条内裤像被浇湿的纸片,贴得死死的。

“嘶……”

她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夹紧双腿。

可这夹得越紧,那一股滑腻越是蠕动得厉害。

一阵阵热意,从穴口涌上来,泛着酥、泛着痒,泛着无法抵抗的欲望。

她咬着牙,一只手撑在床榻,一只手,终于缓缓移向自己腰间。

她不是为了享受。

她只是……想把这股毒逼出去。

只是,为何手一探进去,那处娇嫩处竟颤得厉害,触指即跳?

手指刚一按上去,她便止不住轻颤了一下,玉齿狠狠咬住下唇,忍出一抹血色。

她从未碰过自己——可此刻,身体却像等这一刻等了许久。

“啊……”

她低低一声轻喘,指腹微探,湿意惊人,滑得不成样子。

两指轻轻一分,那一小撮微肿的蜜肉如花瓣绽开,娇嫩可人,里头泛着晶亮水光,一触便涌。

“怎会……这样……”

她自语,却根本停不下手。

顾清池闭着眼,睫毛轻颤,眉心紧锁,呼吸却一声比一声重。

指腹在那片花唇中缓缓揉动,顺着花唇一圈圈打转,力道明明极轻,却像点燃了什么。

蜜肉被她一点点拨开,里头那一颗早已肿胀的红豆暴露在空中,热气扑面。

她眼神一冷,却没停手。

“……再忍一会。”

指尖抵上去,轻轻一揉——

“哈——”

她身子一抖,玉腿猛地夹紧,大腿肌肉紧绷,那处竟像电击般跳动了一下,猛地涌出一股热蜜,打湿了掌心。

她张嘴轻喘,却始终不出声,喉头上下滚动,冷汗与情潮交织,滴落脖颈、乳沟。

“……只排毒,不沉沦。”

她像在对自己说,也像在压制着什么更深的渴望。

指尖下滑,一寸寸探入,那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连最外一圈都嫩得发软,一捏就滑。

她轻轻插入一指,整根瞬间吞没,穴肉一收一缩,将她自己的手指牢牢吸住。

顾清池眉尖一挑,脸颊发红,却依旧不哼一声,只是加快了手中动作。

湿滑、温热、吮吸、涌动——

每一次进出都伴着水声,腔内像急切想要什么更粗、更深的东西,吸得她指根发麻。

“嗯……哈……哈……”

她终是喘了,气息微颤,眼神依旧冰冷,可身子却颤成了水做的。

指尖再深插两寸,腔壁猛地一缩,下一瞬——

“啵啵啵!”

一股潮水从她穴中喷涌而出,洒在榻上,溅得腿根一片水痕,宛如开闸泄洪。

她身子紧绷,眉头紧皱,玉齿咬唇,闭眼不语。

可乳头直挺、玉腿抽搐、指尖抽出时,带着丝丝蜜液与收缩快感,早已说明一切。

她,喷了。

靠一根手指,冷着脸,干净利落地,把自己送上了巅峰。

第21章你还不配

夜深如墨,汀州客栈的二楼沉入寂静。

窗外风过檐角,轻摇灯笼,红光微晃,仿佛一团悄然燃烧的火。

屋内帘幔低垂,烛影映在墙上,晃出一男一女交叠的剪影。

红绫跪伏在榻前,红衣半褪,肌肤覆满汗珠与唾液,胸口剧烈起伏,发丝贴在脸颊,显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媚态。

她嘴角仍残留着浓稠腥液,唇舌已酸麻,却依旧一丝不苟地舔着楚御胯下那根肉--棒,沿着根部、囊袋、一直舔到顶端的龟头。

“啵……啾……”

每一声吮吸都带着羞耻腔音,每一次吞吐都沾着微微颤抖。

可她不敢停。

因为她知道,只要露出一丝一毫抗拒,她就会暴露。

她不是婊子,不是青楼娘,更不是谁的宠物。

她是刘都使的义女,是奉命前来杀人的玉手。

但是令她奔溃的是,她的舌头都麻了,那根肉棒居然还没有射出来,依旧坚硬如铁,热得烫手,连一滴浊液都没出来,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一样。

红绫心里颠了,终于停下动作,抬眸望着楚御,媚眼泛水,唇边一圈涎丝未干,喘着轻气,媚笑道:“客人……您还真是厉害呢……”

“人家都……舔到快软了,您怎么……还没舍得给人一点奖赏呀?”

她问这句话就是在试探,试探楚御是故意憋着的?

还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可她这点小算盘,楚御怎会看不穿?

他坐在榻上,眼神冰冷,嘴角微翘,淡淡一笑,嗓音低压道:“就你口上这活,顶多对付一下平常的男人,想让我射?”

“你还不配!”

红绫瞳孔一缩,面色微变,却强撑着娇笑一声,扯了扯裙角:

“哎呀……客人说笑了,人家可尽心尽力了……”

楚御却忽地探手,五指如铁,一把掐住她那光洁的下巴,逼得她整张脸仰起,唇边的涎液在烛光下微微晃动。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冰冷,唇角却勾起一抹讥笑:

“怎么,还舔得这么卖力?”

“是想等我射的时候一击毙命?”

红绫心头“砰”地一震,指尖在衣摆下轻颤了一下,藏在袖口中的细刃,几乎就要被她条件反射地抽出来。

可她强忍!

下一瞬,她换上一张比方才还要妩媚三分的脸,双眼一弯,媚光如水,笑意滴得发腻,声音娇得发软:

“客人真会说话……人家可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呢。”

“要是客人肯射得舒爽些,人家……可就能多拿点奖励,多些宠爱了嘛~”

“再说啦……您这样强壮的身子,哪是人家这种弱女子能伤得了的?人家就算使坏,也没那本事呀~”

她说着,眼波微转,似羞似媚地低下头,吐出香舌,再次缓缓绕着肉棒前面的龟头打了个湿漉漉的圈,随后轻轻一吮,“啵”地一声,舔得温柔又乖巧,像是根本没听懂他刚才那句杀机四伏的质问。

可她心里却在飞快计算:

他怀疑了?

他真的认出我意图杀他?

还是……只是继续再诈我?

红绫心跳在这一刻变得极慢,脸上依旧带着魅意,脑中却在飞快梳理:

——不可能,不可能认出我!

红绫心头疯狂地念着,舌尖却依旧在他肉棒上轻舔慢绕。

除非……

除非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杀他,甚至知道是她——

主动找一间客栈,等她来杀。

可这世上哪有这种疯子?

明知有人追杀,不逃、不藏、不带护卫,不设陷阱,反而一个人住进城内破客栈,还让顾清池住在其他客房?

她在来之前明明亲自查探过——

整座客栈清清净净,除了顾清池外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哪怕她躲在屋檐下潜伏两个时辰,也没嗅出一点外力干涉的气息。

他,是孤身一人。

他,是没设防的。

“别慌。”

“再等等。”

可如果他真要干我……怎么办?”

红绫舌尖一颤,动作几不可察地慢了半拍。

她心头一紧,却仍低着头含住那根烫人的肉棒,像演示内心的慌乱。

是该直接出手?还是强行拒绝?

可我现在的身份……是青楼来的歌姬。

一个自动送上门伺候男人、陪床取悦、连贞操都不值几个铜板的婊子。

——我若一拒,便是破绽!

贱囚若有所疑,一试便知!

可我若不拒……真被干了怎么办?

要是他硬来,要是他压在我身上,顶进来……

那我这条命,可能还在,节气和尊严……都要毁光。

红绫喉咙轻轻一动,含着肉棍的唇瓣轻微颤抖,却努力装出撒娇般的小哼一声,假装是情潮未歇的回音。

她心乱如麻,却强迫自己继续舔,继续演。

——不行,不能乱。

这个贱囚若真要上我,我得先一步扭转场面,或者……等她压上来,我出手,直刺要害!

一次机会,只有一次。

她舔得更小心,舌头一圈圈地在龟头打转,唇瓣细密颤动,嘴里却早已默数:一旦他将自己扑倒,距腰间一寸有破绽,若能转身……袖刃可直刺下腹。

动作要快,要直击命门才行,一击致命,让他发不出任何求救!

楚御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张满是涎液的脸,肉棒仍挺立如柱,在烛光下泛着湿光。

他轻哼一声,眼中没有怜惜,只有讥讽与寒意。

“舔够了?”

他嗓音低哑:“——趴着。”

短短两个字,冷酷至极。

红绫身子一颤。

她知道,这一步,是深渊的门槛,是她伪装青楼歌姬以来最不能拒绝的一步。

拒?破绽!

逆?暴露!

她只能听话,只能演到底。

“客人……人家都听您的……”

红绫脸上带着娇滴滴的媚笑,轻喘着,身子慢慢转过,红衣滑落香肩,一点点跪趴在榻上,双膝并拢,翘起雪白圆臀,极尽媚态。

而后回身一笑,娇声如蜜:“客人……人家趴好了哦……”

说罢,膝盖分开,双肘缓缓支在榻上,一寸寸地把自己娇软的上半身伏低,长发披散而落,遮不住肩颈间片片红痕。

而她那对雪白圆润的臀瓣,在这个姿势下被完全高高翘起。

两瓣浑圆紧实的雪臀微微颤抖,肌肤滑腻发亮,似雪似玉,每一寸都带着令人发疯的弹性。

尤其是臀沟——

那条被高高撅起后自然凹陷出的深壑,从后腰一路延伸至腿根。

红绫的中衣已被褪至腰际,薄薄亵裤贴在臀缝上,因先前舔棍高潮过,那处早已湿透透明,布料紧紧贴肉,蜜穴轮廓若隐若现,隐约可见小巧的穴口正在微微收缩,像在等着什么东西狠狠撑进去。

她此刻就像是一条等待挨操的母狗。

腰肢纤软如柳,脊背轻微弓起,完美地托出那对俏臀,腿根间微张,湿意涔涔,水光潋滟。

从楚御角度看去,那一整条背影——从翘臀、腿缝、蜜穴,到脚踝、脚趾——裸露得毫无死角,像是天生为“被插入”而生的姿势。

可谁也不知道,此刻那条细若发丝的吹雪刃,正贴在她亵衣缝线边缘,只待下一秒抽出,直刺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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