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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世界的和平之梦】
作者:君が来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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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何为仙
宗门的生活总是有些悠闲,除去每日的修炼,剩下的都是自由时间。但对于钟铭来说,还有一件大事,宗门那些长老经过商议,决定免去佩玉试炼,为他添加佩玉。
当然,同行小队的其他人,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
虽然佩玉制度是修士们区分强弱设定的参照制度,但修士的能力也被天地看在眼里。唯有天与众人认可,这玉方能佩戴在身上。钟铭走到往日大典的修炼场,他穿着整齐的修士礼服,站在场中等候。
这种授玉仪式既是长老的恩典,也是宗门的青睐。能成为此仪式主角之人,必然要在新一代人中崭露头角。所以,仪式也很繁琐。
第一位长老拿着剑,剑上刻有历代大剑士的铭文,是很正式的礼器。他抱着剑走到钟铭的对面,庄严的问道:“汜水宗的弟子啊!告诉我你能否担当起玉佩的责任与义务,能否让你的宝剑锋利依旧,能否不让它沾染无辜人的鲜血?”
钟铭拔出佩剑,摆出握剑架势道:“可!”
第一位长老退下,钟铭收剑入鞘,恢复立定。
第二位长老接上,他拿着的是体术修士常用的辅助工具指虎,但这个指虎以金银打造,上刻花纹鸟兽,也是礼器。他看着钟铭,同样庄严的问:“汜水宗的弟子啊!告诉我你能否担当起玉佩的责任与义务,能否让你的拳头依旧有力,能否不欺凌弱小而害怕强大?”
钟铭左手伸出开掌,右手弓臂握拳,压马步做架势道:“可!”
钟铭恢复站定,第三位长老接上。他拿的是一面幡,用丝绸做面,华美无比。他看着钟铭,严肃道:“汜水宗的弟子啊!告诉我你能否担当起玉佩的责任与义务,能否让你的五感依旧敏锐,能否不去坑害无辜的世人?”
钟铭掐诀战力,周边幻术的煞气直冲天际,道:“可!”
接着是第四位长老,他拿着的是法器。依旧肃穆的问:“汜水宗的弟子啊!告诉我你能否担当起责任的责任与义务,能否让你的术法依旧犀利,能否不破坏原本宁静的世界?”
钟铭摧动灵力,身边烈火与雷电环绕,他再道:“可!”
(钟铭身为琳琅仙,便要经历四个法门代表的询问。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被问四遍。)
司仪宣布问心结束,请弟子对天发誓,询问天意。
鼓角声起,钟铭缓步走上场地正中央,在大半个汜水宗的注视下举起右手告天。 “文王后嗣,于天有言。
我之刻苦,匪昔而比。
众长幸顾,予我证玉。
日与月当高,余可受此厚。”
钟铭话毕落手,天空金光大作。象征着天意应允,鼓角再次齐鸣。众长老将玉佩取出,挂在钟铭的四根挂绳上。他的兵法体幻四个法门,均已到了一青一白。
授玉完成,钟铭稳步退场,接下来轮到大师姐周星彩。
周星彩穿的也是修士的礼服,而且是更华丽的女款。胸前挂着两颗铃铛,走路带着清脆的响声。
她也同样经历了问心的环节,并在众人的瞩目下向天宣誓。
但是意外出现了,话毕之时,天空依旧寂静,没有半点动静。这时长老呆住了,台下的观众们也呆住了,交头接耳着。钟铭也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焦急的大师姐和等候的师妹们,钟铭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顺着这个念头操控意志,让平静的天空放出璀璨金光。 接下来的环节有惊无险,只有一旁的的钟铭有些汗流浃背,他捕捉每一个闪过的念头,这才没让大师姐的尴尬再次发生。
“我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事后钟铭找到周星彩,将自己对刚才怪异的结论道出:“大师姐的实力已经明显进步,却没有通过天意的事,大概在我身上。”
“大师姐身上有我的伏仙印,是我的奴仙。因此你对天的宣誓变成了对我的宣誓,唯有我有意,金光才会出现在天上。”
“换句话说,我成了你们的天。”
周星彩听明白了,只是没想到伏仙印的威力这么强大,大到可以让主奴关系超过天道与人的关系。而且奴仙子对主人没有隐私,根本说不了任何谎。也可以作为验心的裁判。 “那妹妹们的宣誓,也是你……”
钟铭点头,趁着四下无人一把抱过周星彩,对她上下其手。
“师弟莫要心急嘛……这,有人。”
“怕有人?你这明晃晃两个大铃铛,可不怕人看见呢。”
饶是不穿繁杂的礼服,星彩胸前的两颗铃铛还在高高挂着。钟铭直到那铃铛的链子不是系在衣服上,而是通过一个微不可查的小口,固定在她的乳钉两侧。钟铭解开其中一个伪装口,露出了里面娇红的穿钉奶头。
“主人我想干你了,插穴和奶炮选一个吧。”
周星彩食指压唇道: “虽然很想用下面的小嘴吃,但被操完后会没法做事的。还是让人家用这对贱奶子,帮主人发泄出来吧。”
钟铭看这架势,刚想解释自己只是调戏却发现星彩根本不给任何机会。那修士服乳沟下部有一个可以打开的口子,刚好可以让钟铭的男根进入那深邃的沟壑中。
乳肉的挤压让没入其中的巨根十分舒适,两侧的奶球在上下套动摩擦。,更是一种与插穴不同的体验。钟铭看着跪在他脚下服侍他坤巴的星彩,根本就没有憋精的打算。他一边享受着乳交的快感,一边寻找着射意,一边从乾坤袋中找出一个道具阳器扔到她身上,星彩会意将它插入没穿裤子的下体,男根有固定机构,不会自己滑落。
十来分钟后,钟铭终于到了临界值将两颗蛋的精液全宣泄在了周星彩的沟壑里。星彩也没有清理,关上开口,再送上一个香吻,带着满胸浓郁的精液离开了。
钟铭穿好衣服,免得自己的巨炮露在外面。那假根还留在星彩逼里,吸收淫水防止她向地面洒水。
汜水宗北,周星彩缓步走在道上。这条街刚刚经过翻新,就连两侧房屋的漆面也要比其他地方的亮上许多。街东的华表下,站着一个等候多时的男人。
“大师妹,你来了?”
“叫我出来做什么?”
周星彩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与男人保持着四尺距离。男人名叫刘利,是负责督办这次翻修的修士。今日仪式还没开始前,周星彩就收到邀请,来这刚修缮完的地方找他。
“大师妹莫如此冷淡,我没有别的意思,新工完成邀人验收本是惯例,这才叫师妹来的。”
周星彩表现得很不耐烦,她挥手道:“所以你是拿我当什么了?验收你工程的苦力?”
大师妹如同冰霜般寒冷的气场让刘利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陪笑着说:“大师妹误会了,本来就是走个流程,沿着这街玩玩逛逛就算过去了。”
刘利终于没听到那窒息性的问话了。师妹挥挥手,示意他带路。这街上都是些店铺酒楼,从外观看和俗世没什么不同,但作为宗门修士的使用地,总会有些不同。
刘利定了个雅间,二人落座时菜已上齐。修士达到一定境界实力和年龄后大多辟谷不食食物,周星彩也已辟谷,只有偶尔会吃些东西。这一桌食物大多气味鲜美,因为修士辟谷之后,对饭菜味道反而是不那么看中,饭店想吸引客人,就只能让食物香气更浓。 “师妹,请。”
周星彩从不跟人客气,夹起一口菜嚼吧嚼吧咽下肚子,有很浓郁的香料味。
“师妹觉着,我这工程做的怎样?”
“做好东西本是分内之事,夸奖和阿谀就免了吧。”
周星彩应付道,而刘利也不恼火。向她介绍道:“这羊肉是绝世美味,是牧民一手交易来的山里货,不腥不膻,炒个肉吃口唇齿留香。”
周星彩用筷子夹起羊肉,入口确实如对方说的是羊肉中的上品,鲜香无比。但仔细一嚼就能发觉有鬼,竟然有一丝春药的味道,虽然藏在香料里很难辨认,但还是能被吃出来。
果然,这家伙根本没安好心。
不过可惜,自己身为有主的性奴隶。伏仙印让她的身体能免疫所有的媚药,除非是钟铭亲手下的药。但有奴主身份在,钟铭只用一个念头就能让她的逼变成喷泉,根本用不着媚药。
图穷匕见,却根本扎不着人。
周星彩脸上不动声色,暗暗挑衅的把那一盘羊肉一口口吃了个精光,当然她故意留出一半,留给刘利让他吃下了肚子。刘利若心里有鬼,为了免嫌也会去吃。
而刘利果然吃了。
“喝些粥吧,这也是特品。用的软米,有市无价。”
周星彩舀起一勺要送到嘴里,结果却闻到了一股腥味。
精液!!!
周星彩虽然只吃过钟铭的精液,而且他的精液曾因阴水保养而消掉了腥臊。但这并没有影响她的判断,这粥铁定是掺了精液。
‘这家伙坏的离谱啊,差些大意食精粥。’周星彩暗道,顺便找了个由头放回勺子。 “一直吃干菜,不宜吃流食。”
接下来星彩都没有碰过那粥一口,一边打发刘利的话一边吃桌上的其它菜。果不其然,大多数都有媚药。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星彩依旧生龙活虎,而刘利却直直冒汗。他本想着两人都吃下媚药,到时候性欲上来让她不能矜持,自己也趁热打铁。可现在对面跟个没事人一样,自己却快烧坏脑子了。
最后实在受不了的刘利找了个由头付账跑路,留下计划得逞的周星彩,她缓缓走到大街的结构和建筑旁,简单测试两下后就轻叹一口气,这家伙偷工减料是没跑了。那八成也可以再加上贪污的罪名。
“有薪酬不要却贪钱财,总有人不识好歹。”
晚上,钟铭的院子旁。这次从狗窝里钻出来的是大师姐。她借着李君玉的东西把自己送了过来。同时把今天的事一板一眼的告诉钟铭。
“也就是说,他想对你下阴的?”
周星彩点头,并对前因后果进行了解释:
“曾经有不少人举报过北区丙字街存在偷工减料问题,但几次检查都不了了之。无奈之下师父派我来调查,就发生了今天这些事。”
“对了,还有一个事,最近外出,家里被送满了情书。这其中就有那个刘利的。” 钟铭听后仔细思索,问出了一个问题:“你仔细找找,情书里有没有杂役弟子的。” 杂役弟子基本修不上术法,只是在仙路混个名头。这种终将腐朽于凡泥的存在,一来几乎接触不到正经八百的修士,二来修士也不愿和一个有寿命差距的人结侣。所以杂役弟子基本不会给内外门修士送情书。
“不可能……还真有。”
周星彩拿起那封情书,名字不清晰,但行文和自称暴露了他的身份。
“写信的是姓高的总管……”
“去死……”
周星彩看着钟铭,他死死的捏着手里的茶杯,力道之大,差些将其捏成一地碎瓷片。 “不出意料。”
杂役弟子中谁能这么无法无天?基本只有过着土皇帝般生活的各个总管,其中最摆不正自己位置的,就属这个姓高的。
这么看来,这个高主管可能贪墨更多。
钟铭还要思考,却听见啵的一声,周星彩拔出塞了一天的假物,上面已经吸满了她的逼水。她小心的将铃铛塞回衣服里,再脱掉衣服露出自己白花花的裸身,胸口在灯光的映射下斑斑点点,是早晨射的精液干涸后的痕迹。
“你去见刘利时也是这幅样子?”
“主人,那时也是这样。主人的赏赐临近干涸,最为粘稠,胸都快粘在一起了。” “彩奴去洗掉,我不想嘬到自己的精痕。”
星彩起身后打水,擦掉了乳球上的精斑。转身摇晃起大奶,带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将一颗奶头放在主人口中。
钟铭感觉十分新奇,金属与皮肤的软硬交错感虽然让吮吸变得没那么舒服,但咬两口还特别有意思。
被填了一天的下体早就水嫩无比随时可操,钟铭前戏插入一块做,上面和周星彩激情热吻,下面就狠狠地将其贯穿。硕大的龟头冲击着宫颈,将一切肉褶粗暴碾平。
“我很喜欢,你已经是名器了,一个优秀的肉壶。”
俗世的艳情话本总说某某女人是天生名器,但其实所有人的阴道生来都一样,仅存在触感的不同,只能通过日复一日的调教和训练才可以改变穴道的细节,形成所谓的名器。 “谢……谢谢主人……夸奖,就在肉壶里……宣泄吧,最好能让……奴怀……怀上宝宝,当一个产子的……肉壶!”
让女人怀孕最能触发男人的征服欲,周星彩这话无异于给钟铭本就过高的速度上了加力,要是没有润滑,估计现场就能取火。
如此强大的攻势下,周星彩扛不住很快就要昏了。钟铭拍打她的奶子,让奶铃花花作响,然后狠狠地一巴掌给到了她的屁股上,巨痛让她下身一缩,被撑大的阴道更加紧致。 钟铭把着她的屁股做最后冲刺,在她高潮喷水之际放开精关来了个子宫大满灌,子宫吸收着精水,一滴也不想吐出来。
事后也没来第二遍,钟铭搂着险些被操晕的周星彩躺在床上休息。
“刚才有一瞬间,我的子宫突然就热热的,似乎是想把那颗珠子排出来似的。可只有一瞬间。”
周星彩抚摸着小腹,如实阐述刚才的体验。钟铭抱着她,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动了让你怀孩子的想法,子宫应该是排珠子腾地方。”
原来主人对仙奴的控制可以到这个地步啊。仙子为奴,就连生育产子也是主人一个念想就能支配的东西。周星彩如此想着,但绝不后悔,因为主人是她爱着的师弟。
“主人,师弟,我愿意生孩子,一个也行,两个三个也行,就算是让我的肚子瘪了又鼓,鼓了又瘪我也开心。”
钟铭搂住她很认真的回答:“人妖两族的关系又要破裂在即,宗门内的破事也多又繁杂,邪宗对人仙都虎视眈眈,这世界算不上和平,甚至危机四伏。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的时代。等一切结束后,我要让你们一起给我生孩子。”
困意来袭,钟铭也不顾二人的下体还没分开,或许是习惯了把蜜道当做肉枪收纳套了,二人睡得都格外香甜。
新的一日,二人还相拥着在床上酣睡。秦兰馨乘风飞入庭院,一推门就将这春光尽收眼底。她有些气鼓鼓的表情煞是可爱。
“人家昨日苦苦忍耐,大姐却在这玩的开心。不行,今天第一口牛奶必须归我。” 兰馨快步上床,爬到钟铭胯下从周星彩穴中拔出尚未疲软的肉龙。放入口中自顾自的吸吮起来。口交本来只是女奴们侍奉和增加情趣的手段,但随着身体的变化和对主人的依赖,仙奴们反而对吃棒乐在其中,第一是因为随着奴龄增长嗜精就越明显,其次在侍奉时也越容易因气味和主人性具的触感而发情。兰馨目前就沉醉在这一状态下,下体已经湿湿的,一滴一滴的向外淌水。
被早安咬的钟铭很快就感受到刺激了,他那本来软下去的坤巴又一次高高竖起,顺势被吞入兰馨紧致的喉咙。秦兰馨被调教许久,深喉口活家常便饭,她站取一些下体的蜜水,涂抹一些在棒上改善润滑。钟铭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的弟弟又钻进了某人的口腔,也不管,放任自己的二弟在她口中愉快的射精。秦兰馨也是品尝到一直想喝的牛奶,心满意足的把口中的棒子彻底吞入。钟铭感觉爽劲儿更盛,第二道闸门应声开启。
本来还高兴的秦兰馨瞪大了眼睛,一股强烈的尿骚味让她赶紧吐出肉龙,趴在床沿剧烈的咳嗽起来。吐出的龟头被另一张嘴纳入其中。
李君玉喜欢喝钟铭的尿水,但其他人没这个癖好。钟铭被咳嗽声和射精的快感惊醒,看到了拼命咳尿的秦兰馨还有……胯下的李君玉和给她拍背的刘雪莹。
“嗯?二姐三姐你们怎么也在?”
刘雪莹有些好气的解释:“今天听四师叔说的,你又去找主人玩了,我猜透了你的小心思去和君玉说,你猜怎么着?”
“怎么?”
秦兰馨能被问,自然是不明白。
李君玉咽下最后一口尿,接过话头。
“主人昨天没找我上厕所,今天膀胱肯定是满的。你去吃主人的早安牛奶,主人一定会迷迷糊糊的放尿尿你一嘴。我就让二姐跟着你过来了。”
“那三姐又是怎么来的?”
李君玉喝下漱口的奶水,继续道:“狗窝总共两个,我平时都睡我房间的狗窝里。随时都能传过来。”
钟铭抱起君玉,揉揉她的头发问道:“你不睡床吗?”
“奴家只是条主人的母狗,除非侍奉主人身旁,否则不配睡床。”
“那你那边的狗窝,不会很寒酸吧?”
钟铭这边的狗窝放在床头的角落,里面的内衬装饰都很好,但他不敢确定她住的地方狗窝就一定这么好。君玉让他放心,毕竟就算是性奴母狗也要爱惜身体,不能让主人玩一个病秧子。
余欣刚刚闭关,四姐妹又同时在这里。钟铭被环在她们中间,羡煞旁人。这么好的时光不用来打上一炮属实可惜,不过先前在京城的纵欲让他和奴们度过了最初的饥饿期,慢慢学会了节制与适量就好。钟铭让她们依次跪好,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饱满多汁的小嫩穴,钟铭挺着刚刚被口硬的二弟挨个造访,最后成功把她们纷纷操趴在床上,打水擦洗掉她们身上的狼藉后,钟铭推开院门默默去修炼了。
“宗主先生,修士为的是什么?”
皇宫之中,柳蓉坐在凉亭里问南宫苏。这个问题柳蓉思考了很久,却百思不得其解。南宫苏放下茶杯,虽不知这孩子问这是为何,但也不妨碍她说出自己的答案:“斩尽妖邪与魔物,修成仙位与正果。”
“不够伟大,不够高尚。”
“哦?”南宫苏惊讶一声, 打趣道:“这都不算高尚的话,又有什么算是高尚呢?” “为世界带来永远的和平,消弭人与妖的仇恨与偏见,打破修士多死于非命的困局,让烽火不再高高的升起。不惧身死道消。”
“谁说的?”
“一个修士,叫君成,衣袍白色的,带着一柄宝剑。”
这个回答让南宫苏思索良久,连忙一声有事告辞,带着自己的凤凰出了门。
柳蓉自小在皇宫长大,未曾见过多少生死离别,印象中还是身为太后的奶奶和太上皇的爷爷去世,她在那个少年修士身上看到的,是从未有过的神情。他比自己要现实、沉稳、镇静。
修士长寿,然善终者寡。又为何人们要前赴后继的踏入宗门谋求仙位呢?
为了金钱?修士远离俗世,金钱亦是无用之物。消磨物欲的仙门,又怎会遍地金山? 为了名利?仙凡两立,凡人只知仙门存在而多不知姓名籍贯,生平履历。修士一生乃是凡人数代,名利似乎并无大用。
残酷的真相是,世界仿佛一台巨大的磨盘,将无数修士的命卷入名为种族与信念的石墨下。而君成,很难不成为其中一员。可他是那般坚毅,那般决然。
柳蓉看着自己手中的剑,顿时觉得像玩具一样。
“或许,那家伙说的远大抱负,真的值得我去试一试。”
柳蓉如此道。
上午的修炼结束后,钟铭径直走到汜水宗的藏书阁。藏书阁形似宝塔,内藏图书数十万卷。其中修士行进有序,书籍不得带出阁外。
钟铭此番前来,为的就是解开心中的疑惑。
自己制作伏仙印的初衷只是为了镇压与控制对方,但却弄成了一个强悍至极的奴印。这其中肯定不是巧合。
学习符箓术,自己拿来当课本的是从小时候的竹屋里找到的书册。可那只是父母汇编的一个笔记,很多笔画都只简略的说明了作用,并没有太深入的知识。如果利用藏书阁的书籍,自己就能追溯伏仙印的底层秘密了。
经过一番忙活,钟铭拿来了三本书。分别是三个德高望重的符箓家的作品。前两本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这让钟铭抓狂不已。
“真尼玛折磨人。”
钟铭打开第三本书的目录,看到了束缚方面的讲解,这是前两本书没有的。
钟铭终于找到了第一个关键信息,于是赶紧翻过来看,上面的第一段话是:
“束之符者,心缚与形缚之别也。符如骸骨,则缚人身形,形若心,则缚人思绪。前不能夺其志而后者可,然世人多形骸骨而少形心。”
虽然不明白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前面说的他懂。符文一笔画直则缚身形,弯的就束缚人的内心意志。正巧的是,代表束缚效果的第十二笔,伏仙印就是弯弯的,类似心字底。
而这只是小菜,大的还在后面。钟铭发现父亲留下的笔记里,记载了一种十分怪异的符形,它混乱不堪,但又笔笔分明。有关他的介绍也是一塌糊涂,作用写的是:连结。钟铭制作伏仙印时想到连起施术者与被施术者加强影响意志的能力,所以让自己的符文组成了这样的图形。
而这个图形也出现在了书中,上面的介绍十分明显:“此文,强契约,支配,控制,命令,然易泄灵力。”这是个表示对被施术者缔结完全控制的契约的图形,合乎八卦之礼无懈可击,钟铭用它,自然能任意操控奴仙子的身体。而最后一句话也完美解释了之前周星彩和他说过的对男性反向增益现象。
“这符文肯定大有来头,历史上不可能不存在过。”
一来他和师姐师妹们的主奴契约有天地承认,一般的奴印没这个,二来有如此量的典籍与优秀符文样式做背书,几十代符师就是一个一个拼都能把它拼出来,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它失传了。
这汜水宗里肯定还有关于伏仙印的线索,但再往上的楼层,自己就无权查看了。 钟铭收书归位,径直离开了书阁。
“又是情书,烦得要死。”
周星彩打开自己的信箱,果不其然又是一封情书。周星彩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内容。 “君仪堂堂,我自形愧。君如白雪,倾国倾城。我有仙路,坦荡之途。来日定斩妖魔,荡尽魔族土地。彼时定配于君,可侍左右,愿与君配,待君东门,未放之桃树下。” 写的倒还可以,但动机绝对不纯。周星彩情书收的多了,写信人的心思她通过文字就能看的出。
如果是单纯的喜欢,周星彩会回信我们无缘,两边分道。如果是这种动机不纯的家伙……
周星彩提起笔,在情书上写下回复。
…………
另一边,那男修等在桃树下。等待着大师姐的出现,自己尽管不能让她立马答应下来,但能劝她交往一段时间。最后自己的追求打动她,二人成为道侣。日后她是宗主,自己也是宗主的丈夫,权利与待遇就能逐渐蒸蒸日上起来了……
男修还在意淫,却发现一张信纸飞到了他身上。那男修还一脸欢喜的以为美人羞涩,却发现回他的是这句话:
“请你滚。”
梦碎。
苦厄之地是汜水宗找到的一处无法利用的坍塌空间,它不处在现实的维度,只能通过法术阵来传送和召回。所以成了流放大罪修士的地方,这里被证实是仙人级别的古战场,灵力屏蔽十分严重。罪刑司会定期开放单向的书信联系,只能从苦厄之地外向罪人送信,相反,信是送不出来的。
路可心坐在书桌前,用笔墨带去送给赵盛的信。她并非依旧爱赵盛,只是过去情缘种种,她需要最后的方法来释怀。
“赵盛君亲启:
知晓君已经到了苦厄之地,其地广袤无边。虽然千里无人,却应当有一副好景色。确有流放归来的罪人说过,黄沙,密林,荒山,碎石滩都有,不知君所在所留之地是何?默默记下,不必回我,君回信无门,我亦无心阅看。往后之信可能难有,望见谅。
昔日君成人,君十八,我亦十七,恩爱之情无以复加,忆登记为侣时携手进出,不知何时君已变心。
君与我说心仍在我,求取四仙子其一是为日后与我的仙路。叹我天真,一时信了。 君既不爱我,也不爱四师妹。君唯爱自己,没有他人。与君从无未来,我深感失望。曾经百年之约,却区区三年被弃。
君我曾有缘,但缘尽于此。
若君有幸刑毕回宗,我亦会迎接老态之君。
君长寿,勿令我闻尸骨归”
收纸如信封,路可心在罪刑司遇到了钟铭。钟铭只是路过看到了她,二人也只简单搭了句话就分开了。路可心拿出那张杀人诛心的信,倩倩素手放在台上,阵法运转,那信便消失不见,它将去往苦厄之地,到达赵盛手中。
路可心没有留恋的往回走,优雅且从容。背后金光闪烁,一具尸体被召回,他被流放300年,服刑一半寿终死亡。入殓人员抬走他的尸体,场面一度喧哗。尸体衣衫褴褛,只有护在怀中的几封发黄的信件,它们躲过了岁月的洗礼。上面的字依旧清晰可见。
路可心没有回头,消失在路口拐角。
下午,钟铭坐在床上,看着身旁的秦兰馨绘声绘色的将大师姐今日被收情书的事情告诉钟铭。
“顺便一提,回信是手劲儿大的二姐扔的,他的意淫是三姐窥视的,而我负责全程看他的乐子。”
“习惯就好了,能傍上富婆谁想努力啊。”
四只奴异口同声道:“不要把奴说的那么老嘛~”
“好好好,都不老,咱们的年龄都能连号了。”
(钟铭的年龄是18,周星彩刘雪莹李君玉和秦兰馨的年龄分别是20,19,16,15。
加上闭关的余欣的17,刚好十五到二十连号。)
“诶,等等,早上刚喂饱你们,咋又流逼水了?”
看着悄摸靠近的四人,钟铭赶紧警惕起来。四人见被发现,所幸也不装了。
“没错,又饿了。再说主人憋那么多不难受吗?正好让我们榨些喝喝。”
听了秦兰馨这话,钟铭回道:“不怕肚皮被撑破啊?”
四女只当是钟铭的玩笑,却听到了来自主人钟铭的命令。
“到炕上去,跪直!”
听到命令,四奴纷纷跪成一排,钟铭站在他们面前露出自己的长枪。按照年龄顺序,先插进了周星彩口中开闸。
那冲刷感让星彩以为是尿,正欲干呕却没闻到腥臊。
“主人射精,和尿尿一样多!”
周星彩喝着精水,却发现自己的胃肠快要被填的满满,这才有了紧张感,赶忙给妹妹们传音。好在钟铭也没一直用她,依次插入四张小嘴,将自己的库存全部射出。
看着她们撑撑的样子,钟铭这才解释:“这几日你们勾火多我泄精少,我这库存就这么多了。不过你们肚子里的都是些没精子的液体,不操你们也能自行分解掉。但要是你们榨的话~”
四女一愣,能想到自己被操晕在床上的场面了。
“好啦,大家都节制一点没什么错。不过今日还有余货。你们谁也别想穿上裤子。” 房门一关,四女的浪叫谁也听不见。到晚上怕是难逃被操的逼肿的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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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盗仙籍
“有美人兮,青伞绿萝。遥观倩影,温婉婀娜。”
路可心将油纸伞搭在肩上,看着倒地呻吟的劫匪强盗,几个彪形大汉中了点穴之术,活生生是满脸淤青的烂泥。
“女侠饶命,饶命啊!咱只是活不下去了才来打截道的主意的,咱保证……以后做个良民。凭本事吃饭,凭本事活。”
打头的大汉恨自己眼瘸,怎么看见一个走夜路落单的女子就上去劫财劫色,现在被打成这个样子,扭送官府肯定是没得跑了。路可心依旧是微笑着,她遇到打劫,尝试劝说,和他们动手再到把他们一个个打趴到地上。看不出愠怒,看不出鄙夷,有的只是那农户看昂首嚣张的白鹅一样的怜悯。她怜悯这些作死路上不自知的盗匪,若不及时收手就是他们人生的末日。
“善恶有报,因果有偿。杀人越货,弃市道旁。天理多有公正,各位做恶而不自知。养蛊之人也会被毒蛊反噬。”
如果说周星彩对人的态度是冷冰冰的,谁也别想靠近。路可心对人就是温婉得体让人如沐春风,但无论如何熟悉都会有一种无形的距离感。无论何时,她都是以最温柔的状态示人,而他人只能从她的温柔下判断喜怒哀愁。
路可心转过身去,临走前说:“点穴术,解开应在明日辰时。山中常有野兽,生死有命。”
“女侠饶命!我们!我们自首!不要把我们喂野兽!”
劫匪的哀嚎与求饶完全不起作用,他们只能看到一个背着油纸伞,穿着宽袖白袍的背影离他们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漫无边际的林中。
路可心回到宗门中就寝已是亥时四刻,她换下了外出时的白色修士袍,换上自己的青色宽袖丝袍和襦裙。发钗取下,油纸伞轻轻挂在床榻旁的挂架中。
从葫芦里取出两枚褐色的丹药,那是治疗胃痛的。从三个月前开始,她的胃总是有些隐痛,大概七天左右一发,所以她为治疗胃痛,睡前吃药已经成了习惯。
再为明日做些提前的准备,她吹灭了卧房的油灯。
新的一日,太阳高高升起。
钟铭度过了淫靡的一夜,却能起的格外的早。但四姐妹今天起的更早——往常都是自己醒后一刻作用她们才醒。膀胱空空的,看来是还在睡着时李君玉就已经给他侍尿了。 “这三个月不被干到睡着就不罢休的她们,今天怎么这么勤快?算了,或许是有别的事吧。”
钟铭想了想,也没往心里去。他坐在案前,看着自己的笔记。尝试着继续破解伏仙印的内里逻辑。恰恰这时,师父来访。
“师父来了啊……师父来了!”
钟铭赶紧收起自己的笔记,开门去迎接师父。来的是成季君。
“师父啊,你们来了。”
“来了,玄鸟。最近还好吗?”
“好好好,上午修炼,晚上操穴。日子逍遥快活极了。”钟铭哪来的胆子这么说,生怕不捅娄子。
“还好,修炼一事还是有进展的。”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玄鸟,你这屋怎么一股子怪味?”
“有吗?……!”
钟铭一闻,终于闻出了四师父说的是什么了。是昨天星彩他们的骚水味儿!自己昨天操狠了,又忘了通风。
“没啥没啥,应该是我这忘了通风,时间久了就这个样子了。”
钟铭心虚的解释,万幸成季君没有怀疑。
“玄鸟,师父要你办件事。”
“我……没听错吧?师父……你……找我办事?”
钟铭纳闷,什么事情。需要师父让自己做,要知道以他们的秉性,自打十六往后他就是被放养的状态了,师傅们偶尔会教他一点武艺,余下的就是愿意干嘛就干嘛。
“是的,大哥本不想找你。是我和三哥劝动他才同意让你半这事的。”
“是什么?”
“盗取仙籍!”
“认真的?”
钟铭汗颜,仙籍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修士的宗门身份契约,所有的仙籍都存放在宗门秘要府中,师父要他做什么?
“我知道你很费解,但容我先说。”
成季君拍拍钟铭的肩膀,有些难开口。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晌还是磨了磨嘴皮。来来去去好机会,成季君这才开口:“这次,就是告别了。以后再见,玄鸟。”
听到告别两字,钟铭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等等?师父你要离开?”
钟铭希望这是假的,但成季君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钟铭落寞的问。
“因为你出师了,我们把所有能教给你的都交给你了。我们与周素衣志不同道不合,如今也没有理由不分道扬镳了。我们失望了,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那我也要跟你们走!”
“不行。”成季君斩钉截铁的回复:“你是我们的希望,我们与大师兄约定好尽心培养后继的栋梁,你是我们的心血。跟着我去必是明珠蒙尘。相信自己,你的梦也是我的梦,我们的梦,所有期望和平真正到来的修士的梦。为了实现它,你必须依靠汜水宗。” “我……明白了。”
钟铭放下手,低下头道:“只有师父们吗?”
“不,同样对周素衣感到失望的修士,一共422人。”
“我要怎么做?”
成季君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钟铭。
“这是计划书。”
看着师父离开,钟铭打开计划书,知道了这个行动的全貌。
【今夜成伯君带着422名修士聚集在宗门东侧。钟铭前往秘要府盗取修士的仙籍422人
里只要84个仙籍即可,剩下的人可以用连命消籍。届时422人一起行动,如离弦之箭逃离东部管制区消失在茫茫江湖。】
十分钟后,露台上。成季君落地时其他三兄弟已经等很久了。
“办的顺利吗?”
对成伯君的问题,季君点头。众人心照不宣的望着雨花门和大殿的方向,想多看看一眼这个生活了几百年的地方。
“有些事没告诉玄鸟,真的不要紧吗?”
“仲君,有些事不要让他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们走后,周素衣需要使用至少三年时间解决留下的一堆麻烦,这期间玄鸟是安全的。”
“那就这样吧,我信的过玄鸟。”
成仲君举起酒杯,其余三人同举酒杯相碰。
“敬世界!”
…………
“伯君,这把天丛云剑交给你。我不再需要他了。”
“仲君,你大哥喝酒时拦着点,别喝太醉。”
“叔君,照顾好自己。师父对你的评价要记住,莫太顽劣。”
“季君,给你,吃糖。”
林生明踏着夜色,头也不回的走了。季君要挽留,却被伯君挡住。他知道师兄心不在此,早就有了去意。林生明翻越宗墙,消失在无边夜色中。
临走时他回看自己曾经以为家的地方,随后却去最后的留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竹林中,雨夜里。春去秋来,林生明的修士长袍已经换成了侠客常穿的深色衣服加一件披风,而她的对面,赵慧拿着一柄长剑,身上的修士白袍历经六个月不眠不休的追寻,已经从洁白变得脏兮兮的。
“来捉我的吧,快些离开吧。”
赵慧两脚纹丝不动,她今天是鼓足勇气,打定主意不会退缩。
“我不是来抓师兄的,我想请师兄和我回去,我为师兄担保。如果师兄还是不回……我就和师兄一起走!”
林生明摆摆手,这是驱赶赵慧的手势。
“我不需要一个间谍。”
诚然昔日宗门之时他和赵慧关系亲密,两人的师父都有意顺水推舟让二人结侣。可宗门对修士是凌驾与所谓感情之上的,赵慧不可能因这所谓的感情就背弃自己的宗门。 赵慧听闻此语,悲伤感涌上心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哥对她变得和陌生人甚至敌人一样。但她不愿意就此离开,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
“你拗不过我,也打不过我。我的耐心有限,最好现在离开。”
“不会。”
林生明瞬间消失在了她的眼前,随后赵慧感觉背后被刀柄种种一击,没有任何防备就扑在了地上。
他是高天水的明光啊,自己怎么可能是他的一合之敌。
“我不走。”
赵慧再次起身,双手持刀分腿站立做迎击姿势。等待他的是林生明势如霹雳的唐竹。若非反手刀背攻击,恐怕赵慧当场就变成了两半。
“离开吧。”——“我不会!”
“你要我打你几遍?”
林生明一气之下把刚刚握住刀的赵慧打出了七步开外。赵慧三道伤一齐发作,再次站起已经是颤颤巍巍。
可她就是不走。
林生明打倒她一次,她就站起来一次。直到最后奄奄一息。林生明看着费尽力气站起来的赵慧,拿出了最后的威胁——一张奴隶印记!
“你再不走,我就把它贴在你身上。这东西上身之后你就是我的囚奴,我会把你拴起来,一辈子烂在一个地方里。”
话刚说完,还没准备潇洒离去的林生明发现赵慧竟用尽全力扑在了自己身上,拿着印纸的手已经贴在了她的小腹上。
…………
赵慧醒来时已经是好几天后的早晨,自己的伤疤已经消失不见。眼前是一个小小的茅草屋,也就帐篷大小。自己被去了浑身的衣服,用灵索圈住两腕两踝无法活动。
看到林生明进来,她长出一口气,却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吓得蜷缩在一起遮住隐私。
“醒了?继续大前天的事吧。我向你承诺,如果你现在就决定走,我就还你衣服放你离开并终生不发动印记。如果你执意留下。我晚上就会强奸你。我每天问你一次。” “我……不走。”
“好,不要后悔。”
…………
太阳划过天空坠入西方,夜色笼罩着天空露出星星无数。
林生明信守承诺,钻入草屋时浑身不挂一丝。二话不说就把她扑倒。骑在她身上展示着自己的性器。
“用嘴服侍它,不准咬!”
“开什么玩笑?这也太大了,都快比自己的嘴巴还大了。”心里打着退堂鼓的她鼓足勇气,将林生明的肉龙吞入自己的口中,然而她一次经验也没有,嘴巴服侍更是不会。没两下就给林生明弄得龇牙咧嘴。
可卧龙凤雏总是成对出现,赵慧是处女,林生明也是个处男。这等幼稚到极的口交吃棒硬是能给林生明弄得射精!哗哗白浆从马眼宣泄在赵慧口中,别无选择的她只能忍着精水的腥味下咽。直到林生明射完二人分开才得以停歇。
赵慧本以为自己能休息了,但他的肉龙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林生明分开她的双腿,一点预告也没有的插进了她的嫩穴。大枪鱼贯而入,瞬间就撕破了她的贞洁,点点落红流下。一对处子就此祛了童身。赵慧觉得疼,可下体却流出了滴滴爱液润滑了本就不干涩的腔道。
“这下,归我了。”
林生明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呢喃,随后凭着本能做起了活塞运动。一遍一遍的剐蹭赵慧柔嫩的腔肉。赵慧也晃动腰肢,不自觉的配合着他的运动。处尝欢愉的两个处子还没什么技巧可言,可就是这样简单生涩的性爱却能带给两人无尽的冲击。赵慧更是被操的发爽。但因为被强奸的身份只能发出极力忍耐的呜咽声。
二十分钟后,林生明中出怒射,给赵慧灌了个满腔。两人这才分开,喘着大气休息。 …………
正如林生明说的那样,他每天都会问她离不离开,得到答案后离去,晚上回来强奸赵慧。久而久之,一切都发生了与原本不同的改变。最终还是林生明主动问的问题:
“我……明白你的真心了,为什么?”
“因为我爱师哥,我知道像师哥这样优秀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了。”
“我值得你爱吗?”
“爱哪有值得不值得?我只知道我愿意跟着师兄,哪怕离开宗门。”
“我……或许也是爱你的吧。”
“不……是一定。”
赵慧纠正道,因为不喜欢,他不可能天天都和她尽欢。那份浓烈的爱,是什么也不能伪装的。
林生明沉默许久,终于还是开口了:“该换新的房子了。”
…………
钟铭睡醒之时已是下午,遗忘符咒封存了一部分父母的记忆,这些记忆被以梦的形式保存在他的脑中。而现在,他又梦起了。
看着窗外的落日,钟铭甩甩脑袋。拿起了自己的佩剑,穿好便装。等待更晚的时间。要逃离的修士们会在戌时集合,自己夜闯秘要府也只有亥时有机会,盗籍的任务必须在丑时之前完成。为了保证只有两个时辰的任务能成功,他现在要早做准备。
另一边,宗主寝居。周素衣平日里就寝是不招呼别人的,今天却破例召见了周星彩。周星彩站在睡榻旁,等待周素衣说话。
“星彩,现在是什么时间?”
“酉时一刻,刚刚入头更。”
周星彩恭敬的回答让她很满意。
“酉时……今日睡得,还是早了些,但不知为何我乏了。诶,何日这么早睡过~” “母亲应早休息,莫伤了身体。”
周素衣摆摆手道:“宗门大小事物都取决于我,可偏偏总有不少人唱反调。星彩你会明白的,当宗主……许是不如牛马的。”
“女儿德浅才薄,未有如此眼界。”
周素衣想想也是,淡淡回复:“若无过错,接宗主大印的人就会是你。你一定要明白的。”
周素衣又道:“为师会帮你摆平大部分障碍,可唯独玄鸟。他是你不得不面对的。为师帮你做的也只能是顺利到最后一步。就这样吧,我也乏了。”
周素衣睡下后周星彩慢慢走出了寝居。她看着自己走过的方向,心里默念道:“如果我只是宗主未来的继承人,我会听从母亲大人的安排。可我更重要的身份,是玄鸟师弟,我的主人的性奴母狗。为主人分忧是我的责任与义务,不要怪我,宗主。”
周素衣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亲传弟子、宝贝女儿已经是钟铭的奴隶,而她向自以为亲信说的话,不消多时就会到达钟铭的耳朵里。
“兰馨,退下吧。”
“是。”
屏退秦兰馨后,秦梦柔和李玉兰隔着一张小桌坐着,互相看对方的神色很是复杂。 “如何,还劝得动姐姐吗?”
秦梦柔摇摇头,她这两天劝过姐姐无数次。她的计划没有任何操作余量,一旦发生一点差错所产生的代价都不是任何一个修士能承担得起的。可偏偏姐姐一点商量的机会都不给,我根本说不动她。或许这事情还是要三姐来。
“可算了吧,大姐看在你是小妹的份上只会当你耍些脾气。若我去,怕不是骂的狗血淋头。”
李玉兰无奈的摇头,她最想知道二姐刘瑞雪到底是什么立场。她是支持她们还是站在宗主那边。
走廊外,周星彩走入廊桥,与李君玉和秦梦柔会合。在刘雪莹到来前三人先叽叽咕咕的聊了些东西。
月头初升已久,申过酉来,酉去戌即。
二鼓未响,仍是头更。但行人悉数,只是阴角暗处藏着人,寻常修士都不易察觉,更别说巡夜打更的杂役弟子了。
“人都到齐了吗?”
“都在,除了一个在路上的。”
听到答案,成伯君左瞧右瞧,警惕道:“知道现在在哪吗?就怕是细作。”
成叔君回道:“现在拐角处正来。”
“好。”
藏在墙根处的成仲君对后面的人悄悄道:“各位看月行事,今日望月,月正偏南就是亥时。”
众人明白。
常法言靠着墙根,静静的望着天。成季君没和哥哥们坐在一起,而是在他旁边。 “老常啊,放不下余欣那丫头吗?”
“说放得下那是屁话。这孩子两眼失明生活总归有些不便,没了我这师父她又要找谁呢?”
“找玄鸟呗。以后若有事情,我相信玄鸟会帮他摆平的。或许几百年后的哪天再相遇时,这俩小辈道侣都结上孩子都有了。”
“还是算了吧。”常法言摆摆手,出口叹气道:“玄鸟的实力有目共睹,他的道侣应该是雨花门四仙子的其中一个。”
“你怎么知道小余欣不是下一个赵师妹呢?”
两人相视一笑,又没敢笑太大声。
“但无论如何,我都要走了。”
常法言最后道。
屋中钟铭等待许久,听到外面打更人二更鼓响,这便是亥时已到,大家入寝歇息,秘要府无人之时。钟铭蒙面提刀,一跃一丈高,风驰电掣直奔秘要府而去。抵达不消半柱香的工夫。
秘要府戒备森严,但二更后轮值。钟铭伪装成轮值人员,混入队伍随后在内门前装作要小解开溜。
往常秘要府的防备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但今日因逃人导致实际戒备的人手不足,一些漏洞就暴露了出来。比如轮值时两班修士不能见面也不能交谈,这意味着钟铭可以伪装成任何缺岗,凭借这个他轻松渗进了内墙。
对于秘要府本体外的结界,钟铭也早有应对之术。他掏出一封信。那是还在京城时周素衣给周星彩的信,上面的宗主大印沾染了周素衣的灵力,结界识别的身份是宗主自然不会横加阻拦。
打开府门,里面并不是直接了当的一个厅堂。而是弯弯曲曲走不到头的各种走廊,走廊连接着不同的房间,如同迷宫一样将不熟悉这里的人困死在其中。
“这尼玛还找鸡毛?”
钟铭跑进第一个房间,里面不是仙籍。而后找到第二个房间,都是些秘旨。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都找不到。
第六个……不,是第一个!钟铭看到了自己翻找东西时的痕迹。这说明他绕路了。他还是在设计者布下的重重迷宫中失去了方向。
但很快他就镇静下来,开始寻找出路。他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若是丑时盗籍失败,师父们强出宗门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能浪费时间。
扶着门框,钟铭注意到了环境光。秘要府没点着一根蜡烛,这是怎么做到有这般光亮的呢?——只能是月光。自己一定在秘要府的南侧,附近一定是有窗的。跟着光走确定一个大体方向,然后移动时死也不要转身!——迷失方向的很大原因是转身了,如果不转身,钟铭面前永远是北方。
这个办法果然有效,钟铭排查了七个房间没有走重。即便身处月光照不到的黑区他也能自由前进。
可这时一股杀气让他感到不适,下意识的侧过头,一把匕首擦着他的头发飞过。隐约间还能听到拔刀声。
他刚想问是谁,结果对方就好不客气的劈来。黑夜里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听风辩位。可他的听力达不到余欣那样的级别 ,只能对方出一招自己防一招然后趁势还击。 “好重的剑!”
顶住这一击唐竹,钟铭的脚都要被震开了,他保守估计他手里的刀至少是自己的两倍沉。势大力沉的劈面斩他根本接不起。
“你妈了个逼,吃老子一刀!”
钟铭持刀刺突,对方大刀来不及回抽被刺中。可刀尖所碰之处……硬的不可理喻! “尔母婢也!穿铠甲啊!”
对方抡刀而来,钟铭低身躲过去砍他大腿,毫无卵用。对方防御的比金钟罩都严实,钟铭砍哪儿都比钢铁还硬。
“什么怪物啊。”
钟铭听到刀破风的声音赶忙后退,要是再晚一秒,那钟铭可就变成钟和铭了。他连续后手翻拉开与对方的距离,可对方紧追不舍。自己夜战视力不占优,这里里月光照的到的区域还远得很。无奈只能在黑暗中应战。
对方的攻击太过凶猛,钟铭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再退也无济于事。他决定放手一搏,主动冲向追他一路的对手。对方拿刀便砍,钟铭听风声空翻躲过,随后一刀打在他的小腿上,依旧是不能进入分毫。可这次钟铭还有一手!
“雷法•天雷剑!”
巨大的电流从钟铭和他的佩剑上面炸开,放出无数道闪电。对方抽搐着,似乎是始料不及,就这么倒在了地上。其实打到一半,钟铭大致就明白了他是什么东西了。手持重长剑全身如同钢铁的东西还在秘要府这种地方——只有警戒魔偶!
电流这个东西可以破坏魔偶机关,让它浑身的关节失能。钟铭最后一击将它电废后,头也不回的去办事了。
现在已经是子时一刻,他不得不加快进度。
来到收容仙籍的地方。如山如海的卷宗让他感到压力倍大。好在档案已经区分好了不同辈分的修士,让他完成任务从不可能变成了有那么些可能。
一边查找仙籍,一边核对着计划书上列好的名字。桌上插着一根香,烧尽它需要整一刻钟,现在是子时一刻,八根线香燃尽,时间就到了丑时。在八柱香燃尽前,他必须找到84个仙籍。如果不成,今日的努力必将功亏一篑。
好在开头顺利,他成功找到了第一个仙籍——名字是林永。
“很好,再接再厉。”开门红总是好的,但他每一刻钟平均需要找到11个修士的仙籍并进行解籍,不容有慢。
与此同时,宗门东墙。
二更过后,打更人不会在此巡夜。不再躲藏的众人收起灵力,站在墙角的空地上。站在他们中的林永散发出翠蓝色的幽光,那是他的仙籍解除的标志。解籍归还的灵力回到他体内,而归属汜水宗的灵力则从他体内消弭。
“玄鸟做到了,现在的他应该潜进了藏籍室。”
一旁的常法言欣喜道。
人群的站位差不多是一个环绕数层的圈,而圈的中心是拿着线香的成伯君。入子时时他点燃了第一根线香,现在也才烧掉了一个小头。
但好的开始不一定意味着好的过程,钟铭找到第二个仙籍时,却发现线香已经烧掉了小半——这个速度肯定不够!钟铭开始放弃一个个查看,而是一摞一摞的取出仙籍册,左右开弓同时取阅,这样的效率提高了很多。可仙籍数量庞大,找到第三第四第五个时,线香已经烧过了一半。
“甲册天字序列,刘……李……张……王……”
油灯本就不明亮,钟铭不得不瞪大眼睛去找。仙籍册本就是古书格式,句读不明,找起来费时费力。等找到第六个时,线香已经只剩小半。
“真难!”
与此同时,东墙的众人也在关注秘要府的动静。已经解籍的人站成一排,其余人看着伯君手中的仙侠一点点的燃烧,直到燃尽留下一根短短的木杆。这期间又出现了两个解籍成功的人。
点点火星消失,钟铭和成伯君同时点燃第二根一刻钟线香。
室内昏暗,钟铭不得不用最大的眼力寻找每一个名字。比预期低的多的进度让他不敢马虎,只能加快进度寻找需要解籍者的名字。漫长而枯燥的过程,第六刻钟的线香已经烧尽,他成功把找到的仙籍数量提升到六十九。两边的人都松了口气,按照这个进度,末刻开始时就能找的差不多。
可天有不测风云,专心翻书的他没想到的是,房间里的安防设施已经悄悄出手。 “怎么……睡了午觉也是这么困。哈啊……不……不行……困。”
宕机的大脑问到了一股麻烟的气味。可来不及思考,他就倒在了地上。
外面,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再也没有幽光出现。修士们议论纷纷,但怕惊出动静只能窃窃私语。
“玄鸟大抵是遇到什么事了。”
成仲君的话很准,但他不知道钟铭遇到的是什么问题。如今的希望只能期待钟铭快点解决。另外成伯君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派部分修士把守道口,若钟铭露馅被抓,宗人顺藤摸瓜前来捉拿,他们就保已经解籍的人离开。
夜风清凉,伯君看着手中的香,准备着换上最后一根。
…………
“相公,主人,今天何时来强暴奴家?人家提前洗好身子……哎呦。”
“你都有胎了,安静些吧。当心别丢了孩子。”
林生明收起碗筷,用筷子柄轻轻敲了敲赵慧的头。
“小小顽童,碍妈妈的欢福。”
赵慧也知道怀胎不能动欲,安定前还是要管住下穴。
“你就嫌弃吧,看到时候当了妈妈,你比谁都开心。”
“你都当爸爸了,还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林生明也不还嘴,只是走到赵慧身边揽住她的腰肢。柔声道:“跟我在外十来年,处理这事那事。时常参与两族人口贩卖的解救,都被误解成人牙子了。我……有些对不住你。”
赵慧却不这么认为:“这不就是修士修行的意义吗?为了你的梦想,我可以陪你走好远的路,又怎么怕这点苦?”
“我与你约定,生同寝,死同穴。”
“一起约定。”
…………
“疼!真疼!生个孩子疼的要命!”
看着抱着孩子的林生明,赵慧穿着大气抱怨道。林生明坐在她旁边把孩子抱给她,自己则抱住她道:“夫人想生就生,不想生以后就不生了。”
赵慧打开襁褓,是个男孩。
“你啊,给妈妈疼死了。长大后可别这么闹腾了。”
“取个名字吧。”
赵慧看着林生明,想想还是让他来起名字。
“叫林铭吧。让责任与使命如同刻铭一样留在他的心里。”
赵慧念叨几遍“林铭”后也觉得好,于是这个男孩来到人世间的第一份礼物,就这样子得到了。
“铭,记住,无论何时,爸爸妈妈都永远爱你。”
…………
钟铭醒了,他又做梦了。但梦激醒了他。梦就像泡泡,泡泡破裂的瞬间,钟铭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香珠只剩最后一点。在他的注视下换上第八柱香。他来不及思考什么,只能继续翻找如山的档案。
东墙边,本来绝望的人们发现又有人冒起幽光,隐隐欢呼钟铭再次行动。可最后一刻钟,他需要找出十五个仙籍……这还能办到吗?
他们只能相信钟铭。
秘要府,钟铭在与最后的火星赛跑,他一页页快速翻找着册子,在脑海中飞速核对人名。
一个……两个……第三个……
当香柱燃烧一半时,他找到了九个。
当香柱燃烧到近末时,他找到了第八十三个。
可就是这最后一个,翻了七个册子都没找到。额头上不由得留下一滴汗水。
与时间赛跑,时间却异常紧迫,桌上的香柱,只剩最后一点。所有人都在默默祈祷,祈祷能够成功。
还在奋力翻书的钟铭手突然停住了……
“谢有松!”
是名单上的名字!钟铭摧动灵力,解去仙籍的契约。
最后的幽光亮起,第八柱香熄灭,远方传来三更天的鼓声。
东墙下,成伯君果断收起木棍指挥起修士们发动连命消籍。最后所有人一齐回头看了眼偌大的汜水宗,如离弦之箭飞越宗门,消失在无边月色中。
钟铭松口气,看着东方,不知何日才能与师父再见。
次日一早。
周素衣得知四百修士背逃,差些一拳打碎自己的座位。
“急令宗人追捕,务必尽早寻回!”
大殿下的修士面露难色,回报说修士离开后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用尽所有手段也不知道他们逃去了哪里。
“没办法了吗?仙籍查过没有?”
“查过了,找不到信息。”
愤怒的周素衣听了这话先是一怔,后又意识到了什么,扔下众人急奔秘要府。而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籍册以及一盏烧尽的油灯。
火上心头又无处发泄,她要发作却又无可奈何。反对派出走看似是周素衣的好事,但也仅限于表面上——为此她未来要花费数年时间解决一地鸡毛的烂摊子。
“诶——原本的计划,还是再等等吧。”
出门时,她也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
“师父,我出关了!”
余欣出关之日,她第一件事就是向师父问安。了庭院里空荡荡的,她什么也听不见,她联想到出关路上的小道消息试探性的摸摸院上的石桌,上面有一只木刻飞鸟——而飞鸟代表着离别。
“师哥?”
余欣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是钟铭的。他带着疲惫又坚毅的脚步进门,看着摸桌子的失明少女,声音温柔又沉稳。
“他们不会回来了,而我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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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汜水宗
安国南部,本是四季常青之地。但汜水宗依着山水建立,难免会有落叶之时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秋天。
杂役弟子依着规定好的线路,拿着扫把有序的清扫道旁的落叶。叶子多了扫几下就要倒一次簸箕,对于常年扫大街的他们来说,秋冬是最麻烦的也是最不愿意干活的。
“诶,咱怎么就没从高主管那里讨得一份好差事呢?天天扫这个大街,烦死了。” 一个约摸二三十岁的杂役抱怨道。若不是为了挂汜水宗这个修士的名头,让他扫大街,那是万万不能的。此时一个矮个子修士取来一个容量更大的簸箕,慢悠悠的汇拢地上的叶子。
“那些都是向高扒皮使了银子的,你不使银子还想得好差事,你要能办成,高扒皮就不叫扒皮,改叫贴皮了。”
“那算了吧,那家伙什么人?我站他面前就怕跪地叫万岁了。咋看都觉得他那白袍发金光。”
矮个子倒掉簸箕道:“土皇帝一个,他的生活咱羡慕不来。”
此时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修路过,她走的是路左,与杂役们擦肩而过,几个偶然凝视到她的,眼睛都看直了。
“想什么呢?这是正儿八经的修士,人家看不上你的。”
矮杂役拍高个子杂役的后脑,将他从幻想打回了现实。杂役弟子活动的杂役区,时常有男女修随便找个房屋巷角树林野合,只要男修提起,女修通常也不会拒绝。宗门对此的态度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强暴,闹出孩子都不管,认真工作,宗门的月钱总是能养活孩子的。
但这样的野合通常也只限于杂役女修,若是正式的外门弟子,那是不会被看得上的。 “诶?你听到了吗?好像有什么声音……啪啪的又叫又喘?”
矮个子听后仔细听了下,摇头道:“你许是想女人想疯了。”
可任谁也想不到,道旁一间院子里张舍的隔音法阵,悄悄地弥合了最后一丝裂隙。院落的屋子里正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又湿了不少,你这骚逼就这么喜欢玩暴露吗?”
钟铭晃着自己的公狗腰,体内的肉枪一寸一寸的碾压周星彩的肉壁,刚才给结界打开一条缝,周星彩又想露声又怕叫声被人听了去,紧张的崩直身体,本就阴水横流的小径又添了几分泥泞。钟铭扶着周星彩的腰,已最猛烈的后入给这骚女操的两眼翻白。
“哦……哦哦……好爽……师弟……主人……狠狠地蹂躏我,把我……跟……马一样……中
出我!”
周星彩自暴自弃的浪叫,阴蒂乳头挂着饰品,不过不是铃铛而是一对响片。它们随着摇晃的奶包和娇躯两两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周星彩夹紧蜜穴,和钟铭相性良好的她知道,体内的肉枪即将顶住她的子宫,向里面发射他的精华。只是现在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一对丰胸压在床上勉强支撑着她的身体。
“给我接好了!”
钟铭怒吼一声,哗哗的白精穿过宫颈,尽入她柔嫩娇弱的宫腔。周星彩爽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抽出肉枪,上面多少还沾了些没射完的残液,钟铭也不去擦,或者说他从不需要自己擦干净,他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抹布——这不,立马就有一张柔唇将留着爱液与残精的阳根含入口中。
这次是余欣,往常都是李君玉的,但今天他玩的太嗨,现在能动的只有还没被干过的余欣。她游动灵活的舌头,一点点卷走上面的阴水,再轻轻一吸。钟铭觉着自己留在尿道里没射完的都进了师妹的嘴巴里。
余欣不是那种“靠近我哥一步的都要死”的病娇——因为被钟铭大操一顿后,此倾向被彻底扼杀在摇篮里了。但吃其他姐妹的醋,还是隐隐的有一些,比如挨操前都会当他的精液抹布,把其他姐妹的痕迹从钟铭的茎身上擦掉。
“主人……让人家来伺候……呜!”
肉棍尽根没入,只第一下就给余欣操的合不上淫叫的嘴巴,眼罩下看不清余欣的神情,但那盲女特有的极高敏感度,就连钟铭也调整不来。
余欣摇臀起劲,肉枪刚漏出一半就被狠狠吞吃掉。她看不见东西,只能摸索着寻找师哥的胸膛,轻轻的抚摸。那里坚实的肌肉让她很安心。混合着电流般的快感冲上她的大脑,让她只想沉醉在其中永远不醒。
“师……师哥……哥哥,欣儿……好好幸福啊。”
感受到余欣的爱意,钟铭也被她伺候的舒服,看着摸索着的少女,钟铭知道她的不易。
“答应哥哥,一定要相信会有看见这世界的一天。”
钟铭翻身将余欣压在身下,大力冲刺她的嫩穴。余欣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打的措手不及,加上数倍于其他人的敏感度,没被操两下就能在抽插时带出一汪汪水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随着钟铭开闸放水,被白浊冲散了最后理智的余欣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钟铭舒口气,将被操的东倒西歪的五女整齐的躺在一起。钟铭来了趣味,将她们的双腿一一打开对比阴门。这些都是好户型,双唇紧闭锁精不外流,放在常人眼里绝对是旺盛夫家香火的好生养女人,但在钟铭眼里,这只是身为他的女人该有的标配……至于生养,钟铭不那么看重,毕竟自己一念之间她们就要乖乖受种怀孕。
结束晨间运动的钟铭往床上舒服一躺,舒舒服服的睡了个休养生息觉。
“师父,你说汜水宗会不会真的毁在我的手上?”
先主墓前,周素衣有些颓的坐在地上。近日无休无止的麻烦让她筋疲力尽,不得不找了个闲暇来到师父墓前。
在汜水宗漫漫历史长河中,宗主继承了很多次,到周素衣这时已经是第三十七代宗主了。她们归尘还世之后,便安葬在了宗内专有的墓地上。周素衣不如意时总会倾诉一番。 “师父,当年您奄奄一息的交付宗主大印与我时,说我能成大任。我也如您所想,如您所期。斩山,劈海,驱逐侵略,追亡灭残。打停了那旷日持久的战争,我想我应当是没错的。可我为什么让汜水宗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周素衣倒了杯酒,小口饮下后道:“外门反对我,要我给予他们利益。可我做不到,因为他们得到了利益,最终会反噬宗门。我承担不起代价。但嫡庶之嫌的改变,我仍有所试图。可如今这般境地,我里外不是人。”
又饮下一口薄酒,周素衣又道:“我不能犯错,也不敢冒险。之前满天修士如雨点般坠落,是我此生感到最害怕的场景。彼时若再有这般情景,我能当场疯掉都算一种解脱。”
“素衣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为了未来选择牺牲是我一直都有的觉悟。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和我说话,天光师兄不告我,走了。他助妖,我杀了他……可我从没有赢过他,我一直输,一直输得一塌涂地。”
“四君一直不给我好脸色,又头也不回的走了。带给我一堆烂摊子,还有一堆阿谀奉承的马屁精。就连妹妹们也开始与我不和。”
周素衣或许没做错什么,或许又什么都做错了。
可她没有别的选择,即便是孤家寡人,她也要力排众议。曾经师父为她卜了一次,她的命数被记在一首诗中。
“莫道可怜人,何日登仙门。
八阵坎离对,少年貌出尘。”
周素衣饮尽壶中剩酒,一步步消失在道路尽头。她一步步走着,直到回到大殿的正位上。
“徐明。”
“在。”
听到传唤,徐明立马上前。
“那几个杂役总管,除去姓刘的那个,其余都扔大牢里吧。”
周素衣摆摆手,那徐明不知为何,竟尴尬的愣在原地。知道看到周素衣的第二遍催促动作才动身离开。
宗门对总管的地头蛇行为不加制止,还是怕影响到宗门杂物的处理效率。但如今不需要他们调度杂役弟子了,压死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这么被轻巧的放下了。
对于周素衣来说,离开的都是些大修士是损伤了汜水宗的战斗力,但保留完好的少年修士,仍是汜水宗未来的保障。
至少还有挽救的余地。
“君成……似乎没有这号人。汜水宗的修士来京城,我大抵都是知道的,前段时间问了素衣,她一直含糊其辞。但说有事瞒我那是不能,只是不便细说。但是汜水宗的修士没跑了。”
南宫苏翻着册子,也不着急找这个君成是谁。恰好天边凤凰飞过,落在庭院里一步步向门内走去。凰身消散,人身显现。她不是别人,正是南宫苏契约的灵兽,凤凰南宫瑶。 “怎么,成功了吗?”
南宫苏似乎是预料到了结果,语气中少有询问。南宫瑶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摇头:“在玉树上待了三十天,别说天火了,就连火星都没一粒。谈何涅盘啊。”
南宫瑶身为凤凰,已经被南宫苏养到了极品,若再想变得强大,唯有涅盘可以突破这层瓶颈。可一百五十年了,她的四十次涅盘全都告吹,归根结底还是没有力量。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倒不如你自己想想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办法。”
南宫苏依旧翻那册子,失败早就习以为常了。南宫瑶倒是认真想了想,直接语出惊人:“我听说凤凰交和时会滋生大量阳气,这些应该是可以被转化成可以使用的力量的。”
“住嘴!”南宫苏突然放下册子并狠狠警告道:“南宫瑶,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哪只野鸟,我给你毛全拔了!你下的蛋,老娘立马给你做成蛋炒饭!”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那种鸟吗?”
南宫瑶嘟囔道:“再说凤凰卵壳硬如铁,您这玉手开的开壳子吗?”
“你在说什么?”
“哦……没,没。”
南宫瑶赶紧找了个由头跑了。南宫苏也不追问,拿起册子继续看。不过这次她有了新的发现。
“君成……君所成……成君?”
他是知道钟铭来过的,毕竟他在京城内多有活动,南宫苏肯定是能发现他的。而他的四个师父,名字都是成君两字夹他们的排行:伯仲叔季。而君成也可以理解为君所成就,成家四君教授他无意,可不就是他的成就者吗。
所以说和沂水公主见面的那个白袍修士,就是钟铭了?——不,不需要疑问,肯定是钟铭。而联想到最近汜水宗大修士背走事件,她断定钟铭背后没那么简单。
南宫苏站起身缓缓走到门前,看着秋日的艳阳,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十关山
花明月看着发翠的落叶,它们已经离枝许久。十关山临近人族领地北境,黄叶落尽后不久,一年的初雪也就该到来了。天空依旧晴朗,风中稍微有些凉气。
宗门修士早早换上了秋衣,傀儡也加上了防冻液。
花明月拿着内务府发给自己的防冻液,转头看向站她旁边的花星,却遭到了对方的一脸嫌弃。
“我跟那些木头家伙完全不一样,我要穿衣服!”
“我没想给你灌这个,而且你也穿着衣服呢。”
花明月收起防冻液,转身去了:“走吧,跟我例行走一趟。”
宗主大殿向东出三道门奔南,大抵能找到十关山的天牢。从门口进去,绕过三进门便是牢房。这间牢房被专门收拾出来吊着绳套,将一个人绞在空中。这人正是前段时间从钟铭他们那要来的邪修活口。他是不死的,所以花明月想到了这个办法对付他,绞索绞不死他,但能让他在窒息的痛苦中昏厥。昏厥久了又能让他苏醒,一醒来就立马窒息到昏厥……如此往复。
对付此等败类,这不过分。
“上次放下来审问是什么时候?”
花明月叫来典狱长,对方回答是昨天。
“审出了什么结果?”
“都招了,但没什么大用。”
听此,花明月摆摆手道:“加挂三十斤铁砂。”
走出天牢,花明月感到有一丝失望,她一直以来都在寻找掘坟门的踪影。前段时间四大邪宗重出于世,这让一直致力于消灭掘坟门的十关山非常激动,而今,花明月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铲灭掘坟门,这个机会已经是千载难逢。
“可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他们送进焚炉。先人留下的傀儡术,不能再这么危害世人了。”
花明月走过,只留下原地被踩碎的枯叶。
写信是路可心最常做的事,但她写信并不一定要寄给谁。或者说她知道有些信对方收不到,她也就不去发了。她坐在案边,拿起毛笔,在信纸上一字一句的写。
“敬启父母子不言父路灵修,兰桂芝:
女儿近日安好,偶有不适,但无大碍。自儿时长在汜水宗门,二十一年来未有第二个像家的地方。但十四年没见过爹娘,不知与我记忆中的样子又差了多少,脸庞的皱纹又多了几道?也不知你们定居哪里。
女儿眼拙,看上了无情无义之人,让他骗了真心,摘了清白。到头来一场空梦,做了他登台踩板的垫脚石,万幸恶人有报,他的余生不会好过。只叹曾经的事实不能忘却,到此莫不如一切未曾发生。
想来,一切都会罢了。”
路可心写好后端详了一阵,随后又无奈的拿起火折子将它烧掉。送不出去的信留着也没意义,只会徒增悲伤。
路可心本是一对宗门杂役弟子所生,七岁那年被师父相中后学习术法,学成后父母早已悄悄归俗。杂役弟子本质上是挂名宗门的普通人,父母怕终有离别那日让她不能接受便不再见她。
虽说如此,但女儿无法尽孝,路可心多少会有些愧疚。而看着地上的残灰,她终于是换了思绪,拿起纸伞出门去了。
与此同时,钟铭再一次登上了昔日的露台。
这一次没有昔日饮酒作乐的师父们,只有乔光默默的坐在那里,眺望着远方的雨花门。
“师爷。”
钟铭见是乔光,作揖问候道。对方看清来人,赶忙要他坐。
“是玄鸟啊,快快快,来坐。这里有些果子,随便吃。”
钟铭轻轻摇头,问出问题:“师爷到露台这里,目的与我不会有差的,只是人事难料莫要挂怀伤了心。”
可乔光看的开,脸上也没什么伤心色。
“那几个活爹这一出那一出的,都司空见惯了。都几百岁的小子了,一个个的不省心。”
乔光扔给钟铭一个果子,入口酸酸脆脆的,该说还挺好吃。钟铭又伸手拿了个放进嘴里,乔光见了便把那盘果子放到了他面前。
“可惜没酒,要不然我就喝一口了。玄鸟,人生选择修行,莫不是为了逍遥自在,超脱生命的年轮。实际上爷爷不想你这么累的。多潜心修行,多些轻松总是好的。”
“玄鸟谨记。”
一丝秋风吹过,钟铭发丝飘摇。
刘雪莹和秦兰馨走在监牢的走廊里,两侧各是一排牢房,那些昔日的地头蛇,如今像是被刨出土的蚯蚓,试图扭曲着挣扎。无力的喊着冤枉。
刘雪莹给个眼色,旁人立马会议,将主管们一个个捞出来。
这不是审判,也没人有闲工夫审判他们。周星彩和李君玉已经带着证据去查抄他们的贪污财产了。
第一个被拉出来的就是高主管,他一边喊着冤枉一边跪在两女前一个劲儿的磕头。 “两位同门饶命,饶命啊,我冤枉。”
秦兰馨一头黑线的看着这个猥琐败类,联想到之前的遭遇,和刘雪莹对了个眼神,刘雪莹知道她的事就让她发落这高主管了。
“可记着我的面貌?”
高主管纳闷,自己这么多年过手的女人无数,基本也记不得,但对方既然这么一说,自己或许是与她有些交集,若是这样,平安无事的机会也就更多。
可当他真的抬头时,人直接傻了。
“你你你你……是……”
“是啊,高主管贵人多忘事,我开始还记着呢。谁要操我来着?!!”
高主管终于想起来他们的交集是在哪里了,冷汗瞬间爬满了他的脸。
“女侠……不……请……不要计较……哈……”
刘雪莹看不下去,向他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师妹,秦梦柔门主亲传弟子秦兰馨。” 高主管听到名字就知道自己没救了,无力的趴在地上,吓得当场失禁。
秦兰馨厌弃的看了眼,发落道:“洗洗,送清潭去,一天一夜。”
清潭水寒,如刀锋刺骨。修士尚难忍受,普通人泡一天一夜必然冻死。左右架着他离开,高主管喃喃自语,仿佛随时都会疯掉。处理完高主管,秦兰馨也没了兴趣。其他人平日里贪墨众多,但宗门不轻易杀生,刘雪莹除了他们的籍,丢入牢狱静静发霉去了。 “师伯做的何种打算?我总是猜不到,和玄鸟说了,他却只叫我去做。对他和我都无害处。”
刘雪莹心付,她抬头看天,陷入了思考。不禁感叹姐妹与他共事,不仅身子给他了,脑子也一样给他了。
另一边,查抄结束的周星彩和李君玉看着一车车宝物从杂役区运往外门,对这些人的贪墨恨得咬牙切齿。查抄出来的货品中有一匣子,里面是一根根单通的管状物。
“这是什么?”
“羊肠鱼鳔,都是些无用之物。”
周星彩合上匣子,将它们扔回车里。后续修士赶来,将赃物运走。
“走吧,该回去了。”
李君玉听到后起身跟上,二人快步离开此地。仿佛刚才的查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忙了那么多事,若是口渴便找个地方喝点饮品。”
“不了大姐,等和师哥见后再解渴吧。”
“和他碰着后你喝的还是饮品吗?”
“对我来说就是。”
妖王殿,此刻万籁俱寂没有一丝烛火。唯有月亮穿过宫门,照亮王座的一角。孙立跨过一步又一步的台阶,登上大殿,直至王座前十步。
“御王乎见尊!”(参见我王)
“揖!”
王座上发出了清冷的声音,似是对参拜者的许可。即便实力再强大的妖族也没有在她面前放肆的资本,可以说若无这位年轻的妖王,怕是妖族将沦为人族的奴隶。
孙立三跪三叩,方才站起。
“夜而来,老将军有言乎何因?”(夜里来,老将军因何有言?)
孙立双手合抱,道:“御王战而休谏,百年之战,御王见未名景也。今,战可未……”(劝大王停战,百年大战都是王未曾见过的惨状。如今,不可战……)
“止!”孙立的话似乎是触碰到了妖王的逆鳞,她毫不犹豫的训斥道:“将军羽吾少也乃言思?将军长寿也哉?”(将军是想说我年少吗?将军就长寿吗?)
妖王的意思很明显了——你要觉得自己活的久了,大可继续说我年少阅历少。孙立哪敢继续道,只能跪下认错。
“矣,立请。”(算了,请站起来。)
妖王再道:“君之儿女贺今人乃帝后妃也,君门乎止令当。我意尔明矣,谏可未申!”(您的女儿是当今人帝的后妃,我本应当把你拦在门外。所以我决定的东西,你就不要劝阻了。)
孙立劝不动妖王,只能独自离开。待到大殿归于虚无,妖王终是松了口气,她习惯了伪装,习惯让他们看不到真正的自己。
““父亲”,“母亲”,你们的仇我会帮你们报,你们未竟的事业我会帮你们完成。我会找到哥哥,我会一个一个铲除十宗门,用我自己的方式终止这天咒的轮回。”
妖王握紧拳头,这次她用的竟是敌对势力的人族语。
“妈的,那只狐狸丢了!”
林枚气的破口大骂,他带着心腹几经周折回到昔日的山洞,还来不及对着烧成灰烬的财宝心疼就去探寻囚笼的位置,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
“教主歇歇气,别上了身体。”
左右劝到。毕竟以林枚现在这条件,走路多两步都能原地骨折的家伙确实需要担心。 “搜吧,囚笼不可能被破解。她只能转移,扩大范围总是能找到的。”
此时魁出来问他:“教主,那第一号符咒的事……”
林枚摇摇头,回道:“他回到汜水宗我们下不了手,那家伙拔了我的棋子绝非等闲之辈,现在不好用强。但我们有不死咒,总不会再有灾难。等待时机吧。”
“是!”众人齐声道。
林枚摆摆手,他也乏了,顾不得被付之一炬后的脏乱,找了些铺垫睡去了。
“你是谁?”
“我是我。”
“我是谁?”
“你也是我。”
虚无的意识中,钟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周围是缥缈的白光,一切都不真实。
“这是梦?”
“这也不是梦。”
“为什么会有你?”
“我是你的疑问。”
钟铭不明白,什么叫他的疑问。但他还没开口,对方开始问问题了。
“你的名字?”
“我叫钟铭。”—— “不对。”
“我叫林铭。”—— “也不对。”
“那我叫什么?”
“你自己去寻找。”
“干脆你给我起名字好了!”
对方不理会,抛出下一个问题:“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哪里我哪里知道?我又不会预知未来!”
“你会知道的。”
“那是将来,不是现在。你给我站那!”
对方转身就走,钟铭急着去追。一念之间惊醒回到现实。却发现自己刚才在做梦,兰馨和星彩依旧在自己的两个胳膊上,手还能摸到她们的软屁股,抠挖她们富水的蜜穴。雪莹趴在他身上,下体紧紧相连。四肢码放在一边整整齐齐。至于余欣和君玉分别做他的枕头和垫子,如此紧密的睡相让他训速忘却了被惊醒的不悦,投入了这甜蜜的温柔乡。 夜半之时,柳蓉背起行囊,拿起自己佩挂的天子剑。一身公主华服换成了普通便衣,带着斗笠和面巾,在桌上整齐的放置了一封书信。
“启父皇
言人间富贵,生于帝王家是儿一生的幸运。儿自出生便未愁吃穿。人们常说享尽富贵的人,胸中没有远大的志向,但我不这么认为。三尺剑舞花作乐,演于酒宴是一用,斩杀妖邪,镇守和平也是一用。儿之志,不在帝王之家。
踏上仙途,消去战争与仇恨。是某位公子与儿的言语,儿以为然。沂水公主的身份,显然不适合这份梦想,所以儿要以新的身份追寻。
原谅儿的不辞而别,此去仙路,已不知何日再见。
父皇母后母妃安康。
柳蓉。”
出宫后,她坐在屋顶,等待着城门开启,若去汜水宗,走南门最宜。
清水蜿蜒起层波,巫君何祀泪婆娑。
多少红颜折剑处,廿一青剑斩群魔。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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