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媳】(19)

作者: 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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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欲望(二)

喀。

餐盘放在桌上的声音响起。

表皮煎的金黄酥脆的鸡腿排，上面撒着海盐与黑胡椒，迷人的香气扑鼻；旁边放着低温油炸过，金黄爽脆的蒜片。 “蛋白质。”

冒着热气的Q弹白米饭，上面洒着些许黑芝麻，飘着饭香与芝麻香交融在一起，随着蒸汽飘散在空气中。 “碳水。”

晟哥拿着一个小碗，里面是方才煎鸡腿排留下的淡黄色鸡油，慢慢淋到白饭上。 “油脂。”

接着从烤箱拿出一盘五颜六色，如同倒塌骨牌般排列的普罗旺斯炖菜。 “蔬菜。”

晟哥这时穿着那个皱巴巴的小熊围裙呢，犹如穿着短裙的猛男，他的下颚微微抬起，嘴角带起得意的微笑说：“完美！”

晟哥穿着围裙的那副样子，还有得意的表情逗的舒淇咯咯笑起，笑道：“没有水果。” “欸？”晟哥那得意的脸微微一僵，随即想到：“冰箱有西瓜！”

正要往冰箱跑过去，舒淇的手快速伸过去拉住了他，满眼柔情：“哎呀，我开玩笑的嘛...”

“就算只有泡面我也很感激了。”舒淇双手捏住晟哥粗糙的手，语气微微地颤，声音像是温柔的潮水，每一个字都藏着难以抑制的感动。

“这么晚了你还弄得这么丰盛，感觉我一直在麻烦你...辛苦你了...”舒淇温柔的揉捏着晟哥的手，感受着他那略为粗糙的手指与手心。

晟哥的手被舒淇那柔软的手轻柔的捏住，又听着舒淇那温暖又暧昧的语气，他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柔地捏住了，心头微微一紧，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滞了一下。

“啊这...啊就...欸？...哎呀，不、不麻烦，你不要有负担。”晟哥这般的人物居然说话一时结巴，手指挠着脸颊，转头过去，脸好似红了一般。

“爸你快坐下，一起吃吧，好吗？”

“...哦！”舒淇那睁着水灵杏眼，眉眼弯弯温柔说话的样子，着实让晟哥一时好像招架不住，赶紧坐了下了，闷头吃饭。

两人一起吃着饭，明明没有说话，就如同先前几次一样，但是氛围却大不相同了。

偶尔抬起眼，目光相撞，看见对方眼底闪动的微光，心里微微一动，又慌忙垂下视线；空气像是被糖霜慢慢裹住，甜得有些令人心慌，却又静得不敢轻易打破，只留下餐具碰撞的声音。

谁也没说话，但那份悄然滋长的暧昧，比任何语言都更明白，他们的距离又不一样了。

当晚饭快吃完时，舒淇轻轻抬起头，原本只是想偷看他一眼，却又意外上的又是一次目光相撞；晟哥目光微动，眼底翻起浅浅一层藏不住的慌乱，而厨房的灯光偏偏打在他身上，将那一丝细微的分神勾勒得分外清晰。

舒淇看着他，眉眼微微弯起，明显是察觉到了，说道：“爸，待会让我洗碗盘吧。” “嗯？那怎么行？”晟哥下意识的就回答道。

“唉呦，爸...你又来了。”舒淇的手却伸过去捏住晟哥的手，温柔道：“我们来订一个规矩好不好？”

“什...什么规矩？”晟哥被舒淇温软如水的手捏的心中慌乱更甚。

“做饭的不用洗碗，很简单吧。”

晟哥彷佛感觉到舒淇的指尖略为抠着他的掌心，但又不确定。

那力道很轻，像是一触即逝，晟哥心头一跳，感觉自己的心跳慢慢开始加速，主动松开了手。

“呃...好、好吧，就依你。”

当晟哥想要离开座位逃跑时，舒淇又是一把抓住了晟哥的衣角。

舒淇的声线轻微发颤，带着些微踌躇，像是刚开口就害羞得想要收回。

“爸，你...待会可不可以背我上楼，就像今天那样...”

“我...我腿脚没力...”

… …

舒淇趴到了晟哥背上，那份丰满再次轻柔的贴在背脊上，舒淇柔软的双臂绕过了晟哥的脖子，些微用力；两脚自然挂起，晟哥的双手当然也自然的托住了她的大腿。

此时与当时上山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晟哥感受那份柔软还有手心传来的软嫩，身体微微起了鸡皮疙瘩，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他感受到了舒淇的体温从背后传来，有些凉凉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磨蹭，淡雅的体香也从颈后传来，撩拨着他的理智。

舒淇感受到了晟哥的紧绷，居然好像有点故意般的扭了一下身子，调整姿势，晟哥感受到背上的那份丰满又是磨蹭一下，犹如在他心中画火。

舒淇在晟哥耳边，像是叹气、像是吐息又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嗯...爸...不上楼吗...” 从口鼻传来的气息让晟哥身体和脑袋麻麻的，感觉有股火热往下身走去，晟哥压下念头，开始上楼。

每踏上一步阶梯，背后的柔软便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摇晃，像故意轻抚般，一点一点又一次一次地撩拨着；那股燥热在他心底越烧越旺，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剧烈起来。

当他终于踏上最后一阶，缓步停在门前时，他彷佛听见自己耳边血液奔涌的声音，心跳得快要失序。

门轴无声地转动，缓缓打开，门缝中传出一股淡淡的、温润的香气。

那是属于舒淇的气味。

像是夜里静静绽放的花，干净又勾人，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晟哥的鼻息。

舒淇与书伟的卧室并没有很大，温暖的米白色墙面，上面挂着几幅简单装饰性的画，家具是简约的浅木家具，书桌、衣柜、梳妆台、床头柜，整齐排放；房间没有太多装饰，却因为事物稍微凌乱的堆迭，充满柔软的生活感。

随意放着的书本、折迭整齐的毛毯、靠窗的小沙发上搭着一条温暖的针织披巾，还有窗边轻轻摇曳的薄纱窗帘，窗台还摆着一个小盆栽，随着夜风吹来，叶片轻轻摇曳。

床头柜上摆着一瓶扩香，散发出微甜清香的气息，一旁还有一盏造型简约可爱的小夜灯，晟哥背着舒淇走了过去，开了夜灯。

柔和的光晕像一团静静燃烧的灯火，将整个空间染上一层温润的金色。

晟哥将舒淇轻轻放到床上，转过了身。

舒淇乖巧地坐着。

她半垂着眼，睫毛的阴影在眼下轻轻抖动，发丝随着她微不可察的动作，在肩膀上缓缓滑动，像无声的引诱，勾人心魂。

夜灯投下的光晕，淡金色的光线沿着她的轮廓打下一层细腻的暖色，在锁骨间勾出一抹朦胧的阴影。

这道微微摇曳的光，像是在空气中点燃了一种隐隐燃烧的温度。

那柔和温暖的昏黄灯火，此时彷佛是缓缓蔓延开来的欲火，一寸一寸地烧了起来。

第二十章 挣扎

舒淇微微抬起头，夜灯的光从侧边照下来，在她睫毛上洒落一层细细的金粉。

她轻轻地望向晟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夜灯柔和的光晕撒落在她的脸上，像一层温暖的轻纱，把她细致的轮廓染上了淡淡的红，又或者，那本就是从内里烧出的温度。

她呼吸微乱，睫毛轻轻颤动。

那双眼睛的眼底像是映着一簇温柔的火焰，忽明忽暗；胸口随着急促的心跳微微起伏，细白的锁骨下方浮现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绯色，像是将心底的慌乱一点点透出来。

晟哥的呼吸愈来愈粗重，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心脏砰砰狂跳；眼底的光像是燃起的火，把整个人都染上了压抑的炙热气息。

那双平日里沉稳克制的眼睛，此刻被欲望点燃，变得深邃又炽热，像是能把人一寸寸吞噬。

他那略带粗糙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指腹的触感在细嫩肌肤上轻轻摩擦，舒淇微微一颤，只觉得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迅速从肩膀蔓延开来，像是有无形的电流划过。

晟哥感觉到了她细微的颤抖，掌心微微收紧，缓缓将她推向床面，舒淇的上身向后倒在床上，发丝也跟着飘散在床铺上。

舒淇的微微头撇到了一旁，不敢再看晟哥那燃烧的双眼。

晟哥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间，缓缓上移，那柔嫩白皙的腰身，被手掌上的茧，刮的发麻发颤，手缓慢的滑进了上衣，先是滑过腰身，再是划过肋骨，最后停在了那份丰满之下。

上衣被晟哥的手滑开，那饱满的运动内衣下乳，浮现而出。

晟哥与舒淇的胸膛剧烈起伏，两人无法控制此时紊乱的呼吸，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在卧室中回荡。

晟哥的手，继续上滑，触碰了那丰满的乳房，手掌贴在内衣上，缓缓滑了上去，整支手掌从那下乳一路上移，最终滑到了乳房的最上方。

晟哥的手微微颤抖，像是怕弄坏艺术品的孩子，轻微的加重手掌的力道，微微一捏。

此刻舒淇的呼吸更乱了，胸口不断的起伏着，肌肤因为贴近而变得更加敏感， 每一寸接触，都像是在灼烧般地，滚烫、发麻，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地方，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嗯...”

突然，舒淇的一声娇喘，打破了这压抑许久的沉默。

这声娇喘，有如一声惊雷。

轰——！

晟哥心头猛地一震，悚然惊醒！

他的心犹如坠入谷底，霎时手脚一片冰冷，眼中的欲火在那刹那之间，全数化成了恐惧。

他退后一步，下意识地抬头，看见墙上自己儿子与儿媳的结婚照，心脏犹如被紧紧攥住，绞痛不已。

我...

我到底在做什么？

晟哥视线环视了卧室一圈，胸口剧烈起伏，脚步又是退了几步，撞上了衣柜，他的样子，就像快要溺毙的人，拼命想呼吸，却无法逃脱那无形的窒息而挣扎不已。

晟哥猛地转身，像是逃离猛兽般踉跄地往门口走去，脚步声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上。

舒淇还上身还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着，心跳顿时失了节奏。

房门“砰”地一声被带上，微弱的震动在静夜里扩散开来。

晟哥一路快步上楼，脚步声在空荡的楼梯间里格外刺耳，他不敢停也不敢回头，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

手指还留着刚才触碰她肌肤时的温度，滚烫得几乎要灼伤他的掌心，他一把推开门，再匆匆关上，身躯靠在一旁墙面靠着，慢慢的滑了下来，坐到了地上。

晟哥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涩。

“该死……”

他只觉得心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楼下。

房门被甩上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声，但却像是一道破碎的响雷，在宁静的空气里久久回荡。

舒淇的胸口还在急促起伏，耳根、脸颊仍滚烫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但四周，早已归于一片死寂。

许久。

舒淇缓缓起了身，愣愣的坐在床沿，双手无措地抓着被单，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咬了咬唇，感觉喉间像是堵着什么，酸酸胀胀的。

被触碰过的感觉，仍隐隐的留在肌肤上，那余烬未灭的热度，烫的她无所适从。

回头看了墙上的照片一眼，眼眶泛红，突然觉得鼻腔也酸得发胀。

最终，一滴温热悄然滑过脸颊，那积蓄多年的泪，终于不受控制，落了下来。

… …

在市区的一间旅馆内，一名男子把一名身材姣好，身穿办公室正装的女性推倒在床上。

他个子高挑，身形修长，有着一米八五的身高，带着精致的黑框眼镜；黑框眼镜下，有着一张白净斯文的脸庞，眉眼清俊，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疏离感。

身上的深灰色西装剪裁得体，让他看起来越发干净俐落，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不经意的端正。

只有从他的轮廓上才能发觉，他有一丝晟哥的影子。

男子解开女子的衬衫，露出不大不小的胸脯，他那细致修长的手迫不及待的伸向那对乳房，开始粗鲁的揉捏着。

“啊哈...你怎么这么着急...”女子五官清秀，此时轻咬嘴唇，柔媚道。

“闭嘴。”

他往上拉开了她的胸罩，一边抓揉她的乳房，一手伸进她的窄裙，在她下体摩娑着。

“哼？说我着急，你她妈都湿成这副鬼样子。”男子冷笑两声，手上动作是越来越不客气，搓揉乳房的力道越来越大，让女子微微吃痛。

另一手向旁拨开她的内裤，手指直接没入小穴，开始不停抽送起来。

“嗯哼、哈啊...”

“好舒服...”

女子娇喘呻吟，身躯微微扭动，甜腻道。

“书伟哥～我想吃你的鸡巴...”

书伟动作粗鲁，直接抓了她的头发，拎了起来，冷声道：“要吃就快点。”

女子被抓的吃痛一声，倒也不生气也不说话，直接把他的长裤和内裤脱了下来。

“好大喔...”女子抓着书伟的阴茎，一口直接吞了最底，不断吸吮。

女子时而吞吐到最深，时而吐出来舔弄他的囊袋，让书伟那好似处变不惊的脸，也渐渐控制不住，露出享受满足的表情。

啵。

随着再次把肉棒吐出，女子一手撸弄着他的硬挺，一手捏弄他的卵蛋。

“嘿嘿，书伟哥，你说你鸡巴这么大，老婆还这么漂亮，怎么还...”女子一脸娇媚，抬头说道一半，却被书伟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他妈的，我叫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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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张书伟

张书伟，是一名外商科技公司任职的中高阶主管，主要负责区域内重要客户的维系与专案推动； 他的工作忙碌，但也并未到没日没夜的地步，经常出差的他，也大多也只是往返亚洲几个主要城市。

平日里，他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克制又端正的气质；眉眼清俊冷静，说话总是简洁有力，情绪像被修剪过一般，从不轻易显露。

他总习惯以理性处世，与人相处，也总有种若即若离的分寸感，在旁人眼中，书伟无疑是年轻有为、前途光明的典范。

当然。

再完美的表面，也有不为人知的裂缝。

此时，在某间旅馆的房间里，这位被无数人赞誉的青年，正用着粗暴而几近失控的方式对待一名女人。

女子被扇到了倒在床上，书伟趁势也上了床，把她的双腿分开，内裤拨到旁边，那早已坚挺的肉棒，连蹭都没蹭，直接捅了进去，开始不断抽送。

“嗯哼...张...张书伟...”

女子一边呻吟，一边摀着被扇红的脸庞，眼眶微微泛泪。

“嘿嘿...每次...提到你老婆...嗯哼...你就...”

“操你妈的。”书伟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一手紧紧抓住她的脖子，他那修长大手刚好能牢牢扣住，手心逐渐用力，下身抽送速度是越来越快。

“陈诗涵，你再提到我老婆一次试试，我还不她妈的弄死你。”

诗涵清秀的脸庞逐渐变得通红扭曲，双手抓着书伟的手却又拉不开，被掰开的双腿开始痛苦的晃动。

“呜...呜！！”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逐渐猛烈。

“唔！呜唔！！”

诗涵的双手拉不开书伟的手，便急的开始扭动身躯，而那双腿像是溺水的人本能的挣扎，疯狂扑腾。

可书伟死死压住诗涵，眼神越来越疯狂。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

正当诗涵两眼开始上吊，手脚的晃动渐渐无力时，书伟突然身躯一阵抖动。

低吼一声：“臭婊子！”随即放开勒住诗涵的手，随着身体一阵抖动，阴茎在她的小穴中喷洒出他的精液。

诗涵全身剧烈颤抖，伴随着下体的快感以及吸到空气的本能，迎来一波剧烈高潮，一边剧烈喘息一边淫叫。

“喔唔...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诗涵身躯不断抖动，过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诗涵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一边微哑说道：“咳...妈...的...又被你...干高潮了......”

“张书伟...你这个垃圾还真会干女人...”

“哼...臭婊子...”

书伟冷笑两声后拉开自己的领带，脱掉上身衣物，把诗涵翻了过去，让她屁股高高抬起。

“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我还不他妈操死你。”

诗涵随即扭动屁股，回头一脸媚态的说道：“哈，那就操死我啊，快点。”

“骚货！”

书伟随即把她的窄裙拉了上去，内裤拉了下来，把方才刚发泄过，已经稍微半软的阴茎插了进去，又是一顿肉体交织的啪啪声。

“哈嗯...哦呜...”

“嗯哼...书伟哥...好猛...”

书伟抓着她的屁股，不断猛烈抽送，发出噗嗤噗哧的水声。

“啊哈...我...我知道了...”

“一定是你老婆...嗯哼...没有我骚...”

“妈的！”书伟大声怒吼，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开始猛烈的往诗涵的屁股狂扇。

啪啪！

“噫！好痛...好爽...你老婆就是...”

啪啪啪啪！

“嗯啊...没...没有我骚...叫声又......没我好听....啊哈...”

“闭嘴！”

“所以...你才会...嗯啊...三天两头...找外面的女人...”

“闭嘴！！”

诗涵半边屁股被揍的通红，也不惧书伟不停拍打，一边浪言浪语挨着操。

见她不住嘴，书伟把她翻了过去，肉棒直接插入，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开始扇诗涵的脸。

“贱货！”

啪！

“哎呀，疼...”诗涵一惊，开始两手抱头，闪著书伟的手。

“嗯哼...哎呀...疼啊...喔呜...好...好爽...”

啪啪！

“臭婊子！”

“我这么爱我老婆！”

“她跟你这种贱货不一样！”

“嗯哼...嘿嘿...啊哈...”

“张...书伟...你她妈的...真是个恶心的男人...哦呜...”她的身体突然一阵不自然的抖动，显然又要迎来高潮了。

随后书伟两手抓着她的腰，猛烈冲击几下后，大吼一声：“射了！”书伟身子一抖，又是一股精液喷洒在里面。

“嗯嗯啊啊嗯...”诗涵脸蛋与胸口染上一抹潮红，身体一阵抖动之后，瘫软在床上。

书伟喘着粗气，想站起来，却腿脚一软，趴在她的身上。

“喂...张书伟...别压在我身上。”诗涵一边喘着气，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但是讲话口气却渐渐与刚才不同了。

“......”

书伟像是死鱼一样趴在那一动不动。

“吼，干咧。”

“你很重啦，走开啦，张书伟。”身下女子此时讲话变得不客气，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了书伟。

诗涵一边斜眼看着书伟，“哼哼。”冷笑了两声后用爬的爬下床。

“要不是你长的帅，鸡巴也好用，谁他妈想跟你这种人上床？”

“还爱老婆？恶心...”

诗涵一边把衣服脱掉，一边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

“......”

书伟趴在床上，沉默不语。

突然，诗涵的头从浴室钻了出来。

“啊，还有，你打人根本不痛，嘻嘻。”说完钻回浴室，随即响起淋浴的水声。

“...”

“妈的贱货...”

书伟趴在床上一阵子后，转过了身，躺在床上点了根烟。

他拿起手机开始漫无目的的滑着社群软体，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机丢到一旁。

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升腾，书伟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呼吸里满是苦涩的焦味。

身体的快感早已退散，只剩下一股说不清的空洞在胸口扩散开来。

第二十二章 - 压抑(一)

翌日早晨。

晟哥靠在窗边，一夜未眠。

他看着眼前的天色，从深夜的浓黑，慢慢被晨光一寸寸推开，太阳还未完全升起，远山间的天际只是染着一层淡淡的金。

他双眼布满血丝，疲惫地看着光线爬上山峦，映在树梢，阳光将整个世界轻轻的染亮，他的胸口却空得可怕，像有什么被悄无声息地抽走了。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但那股压抑的闷痛，却怎么也无法随着呼吸散去。

他走到了浴室，洗了把脸，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试图挤出一抹微笑，试了很久。

直到那抹微笑变得自然一些之后，才缓缓下楼。

楼下。

空气里带着一种潮湿的寒意，仿佛整个清晨都笼罩在一层无声的哀伤中。

舒淇缓缓睁开眼睛，眼角还残留着哭过后的肿胀，喉咙发干，胸口沉甸甸的；她觉得自己从未真正睡着过，只是在黑暗与晨曦之间无声挣扎。

天色刚亮，她便起身，走进浴室，洗了把脸，拚命冲刷着眼眶的红肿与心底那一片纷乱。

走回房间，坐到了梳妆台前，呆呆的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试图挤出一个正常的微笑。

她试了很久。

镜子里的人依然笑得僵硬，苍白的脸上映着窗外那抹淡淡的金光，连泪痕都像被阳光无情地曝露出来。

她听到了门外下楼的动静，她闭上了眼，静静的待了一会儿。

然后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硬生生压进心底。

推开房门，走下楼。

厨房传来些微的动静。

是晟哥。

他看起来憔悴而沉静，但动作依旧如常——

煮水、备早餐，每一个细节都小心翼翼，彷佛昨晚的事从未发生过。

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温暖浓郁的香气，带着微微苦涩又温润的气息。

那是咖啡迷人的味道。

舒淇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子，心中温暖又觉疼痛，直到咖啡的香气腾起，才故作镇定地走进去。

轻轻开口：“早安。”

晟哥闻声回头。

两人的目光短暂地交错在空气中，却又像被刺痛了一样，同时避开。

晟哥喉头动了动，声音微哑，低声道： “……没睡好吧？吃点东西，也许会好一点。”

舒淇愣了一下，那一句平淡的关心，像一缕微光，轻轻拨动了胸口最柔软的地方；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缓缓浮上来，却又被更深一层的酸楚紧紧压住。

她赶紧低下了头，生怕自己一抬头，看见晟哥那温柔的眼神，就会让那些翻涌的情绪从眼眶溢出来。

只好勉强扯了扯嘴角，装作轻松地回应：“嗯，谢谢......我没事，我很好。”

说完，她快步走向吧台，背脊却悄悄绷紧，像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崩溃。

早餐十分简单，一颗撒上海盐和黑胡椒的半熟蛋，加上一条煎得焦脆的培根。

舒淇呆呆看着冒着热气的早餐，不知道心绪又飘荡到何处。

晟哥看了一眼舒淇，舒淇像是感觉到目光，下意识的抬头，两人目光又是一次相撞，同时微微避开。

“...要加牛奶吗？”

“嗯。”

晟哥将两杯温热的拿铁放到桌上，一杯推到舒淇面前。

如往常一样，他在对面坐下，明明很近，却好像隔着一层谁也无法轻易跨越的空气。

舒淇双手捧起咖啡杯，感受着那微微滚烫的温度穿透掌心，心里也跟着暖了些，咖啡香气在鼻尖萦绕，让她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一口略带苦涩而温热的咖啡下肚，那股暖意还没来得及撑起她破碎的情绪，就又迅速转成一阵酸楚。

食物热气从盘缘悄悄升起，与空气中的咖啡香交融，像是某种无形的温柔，静静围绕着两人之间。

“吃吧。”

“嗯。”

窗外的阳光已经慢慢攀上了整片天空，温柔却苍白。

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餐，像什么也没改变，又像一切都不同了。

舒淇看着眼前已经空的餐盘，轻轻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抬头问道：“爸，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晟哥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索如何回答，隔了片刻，他的声音低哑而温和。

“...想去哪，我陪你。”

这句话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落进了舒淇的心底，她心头一颤，方才勉强整理好的情绪又是破碎成无声的雨，落在心里。

舒淇低下了头、垂下眼睫，什么都没说。

晟哥默默的起身收拾杯盘，舒淇看着他的身影，轻声道：“你煮的。”

晟哥的手停了一下。

“好。”那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早已知道她会这么说。

舒淇站起来，接过盘子“……要守规矩。”她低低补了一句，几乎听不清。

洗碗槽水声响起，两人背对背，谁都没开口，只有窗外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杯盘不多，洗碗槽的水声很快就停了。

舒淇把盘子晾好，擦干了手，动作非常轻，像是怕惊动什么一样。

她没有说话，也没看晟哥，像平常一样从他身旁走过，朝客厅方向去。

晟哥抬头，看见她经过时那转瞬一瞥，在阳光的斜照下发现她的眼角还红着，像昨夜哭得太久，来不及褪去的潮痕。

他心口一紧，喉头像被什么挤住了一下。

“舒淇。”声音不高，虽然有些急，但却很稳。

舒淇脚步一顿，没有立刻回头。

晟哥语气平淡带点柔和：“河边的风应该满舒服的......要一起去走走吗？”

此时阳光从她身后洒下来，落在她肩头，好像让那微微僵住的背影，看起来多了一层柔软的静默。

她沉默几秒，才轻轻转身，点了点头。

“我……我去换身衣服。”

眼角的僵硬，也像被阳光悄悄融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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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压抑(二)

此时河畔公园的晨光还尚未完全洒落，天空是一片淡淡的蓝灰色，还带着点青蓝的凉意，带着些许云层尚未散开的朦胧，公园却已经慢慢热闹起来。

公园沿着河岸延伸了好几公里，地砖是略旧的灰砖铺面，边缘有几处被时间磨得稍微起伏不平；河面平静，偶尔有一两只鸭子缓缓滑过，泛起细小的水波。

河边长满了各式植物，有些地方种着整排的树木，有些则保留了自然的芦苇丛；枝头上传来不远处的鸟鸣声，不吵杂，却足以让人意识到这个城市的一角还藏着些自然的节奏。

跑步的人三三两两地经过，有的戴着耳机，有的低头看表，有人牵着狗慢跑。

也有人提着早餐走过，塑胶袋轻轻碰撞发出细碎声响，袋子里传来微弱的温热蒸气与油香味，每个人都照着自己的步调前进。

这里不是什么绝景，也不特别美，更没有那种刻意的热闹，这种混杂着自然与人间烟火气的画面，才是生活真正动人的一面。

是会让人忍不住放慢脚步，有时不自觉停下多看两眼的地方。

看着那些人，安然的用日复一日重复着属于自己的清晨节奏，晟哥原本紧绷着的思绪，也在这些微不足道的日常画面中，一点一点松了下来。

晟哥和舒淇并肩走着，彼此间隔着一点点距离，不远不近，明明没说话，脚步却出奇一致。

脚下的灰砖地略有些起伏，偶尔踩到一块松动的石砖，会发出轻微的声响；走一小段路后，有人牵着狗慢跑擦肩而过，两人因此更靠近点，肩膀微微触碰，没有刻意闪躲，却也没有再刻意分开。

走到河边一处转角时，舒淇忽然停了下来，望着鸭子滑过水面，没说话，晟哥也停下，站在她身旁，安静地陪着看那一道一道扩散开的水波。

晟哥转过头，看见她脸上的疲惫被晨光拉得更淡，却也更柔软。

“再走一会儿吧。”晟哥轻声说。

舒淇点了点头，没看他，继续往前走。

风不疾不徐地吹着，绕过行道树、拂过耳畔，有点凉，却也让人稍稍清醒。

舒淇走得很慢，发丝在风中轻轻飘动，偶尔一缕扫过脸颊，她伸手把它拨开，动作有些恍神，偶尔低头踢一脚脚边的小石子，像在思考什么，又像是无意中想吸引他的注意。

她没有特别说话，但从她走路的姿态与偶尔抬头看天的样子来看，心里似乎正盘旋着什么东西。

晟哥始终没催她，也没问话，只是默默地走在她身旁。

走了一小段，晟哥朝着舒淇的方向微微侧过头，轻声说：“……风这样吹着，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舒淇脚步顿了一下，没有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淡淡的、柔柔的，却也不再那么紧绷。

阳光终于穿破云层，从他们背后洒下来，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在地上悄悄靠近，彷佛在光影中，缓缓拥抱。

风吹过河面，几只鸟从水面掠起，拍打着翅膀掠过水面，溅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它们飞得不高，却也自然。

空气中传来几声短促的鸟鸣，然后它们就消失在河湾的尽头。

舒淇下意识停下脚步，不是被什么打动，而是单纯的想多看几秒，晟哥也停下来，站在他身边，没有说话。

两人都望着水面，望着那些鸟飞走的方向。

此时风轻轻地吹过来，带着河边植物的气味，凉凉的，不难闻。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有些低，像是怕吵到什么。

“书伟从来不会这样陪我散步。”舒淇的的声音很轻，但话语像刀锋，平静的划开空气。

“他总觉得时间要花在……他觉得他该花的地方，工作、应酬、手机或者……游戏。”

她的嘴角微微一翘，却没有笑意，有些冷。

“这公园，我一个人绕过几十圈了，他从来不知道。”

晟哥没有接话，神情没变，但眼底翻起一丝痛苦、一丝怜惜，指尖悄悄收紧。

他不知道他们夫妻这些年来是如何相处的，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们发生过什么事、有什么故事。

但晟哥很清楚，非常清楚。

当一个女人若连“一起走一段路”这件事都放弃期待时，那是被冷落得有多久了？

她是真的习惯了孤单。

“我以前会找话跟他说，找借口约他出门……后来懒了。”

“人不能老是在一段关系里自说自话，那样好像在跟一面墙结婚。”她像是自言自语，声音淡得快被风吹走。

晟哥听着，心里却一寸又ㄧ寸的往下沉。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意这些话，因为他是长辈、是书伟的父亲、是眼前这位女子的公公。

他是那个……应该劝她“多体谅”的人。

可他没开口，甚至连眼神都没能移开。

风又吹过来，她低着头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又像是无声地想被看见。

晟哥没说话，却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不能碰她，也不敢问她。

却又心痛得想握住她冰冷的手，心酸得几乎忍不住想问一句“…你还好吗？”

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静静的待在她身边，连呼吸都不自觉变得小心翼翼。

舒淇微微侧了头，看向平静的河面。

她那一夜未眠带着血丝的眼睛，还有微微泛红的眼眶，在阳光斜照之下逐渐明显，像是张细密的网，紧紧攥住了他的心。

他的内心下意识的想要挣脱那张网。

却发现他想逃，却无法挣脱。

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她身侧微微颤抖的手上。

他犹豫了一下。

只是一下。

便伸出那温暖、宽厚、带着粗茧与岁月的手，牵住了舒淇冰冷柔嫩的手。

他的手轻轻牵着，像是在触碰一朵快要凋谢的花。

她微微一震，下意识地看向他。

晟哥没转头，只静静地望着前方，像什么都没发生，神情如常。

可她的目光却没移开。

依然是那张熟悉的侧脸，既安静又沉稳。

什么都没说，却像说了很多。

她忽然觉得，心里那块紧绷的地方，像被一缕温暖的微风轻轻碰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化开了来。

她没有说话，只让手指微微收紧了一点，轻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力道，再也不想放开。

两人的影子被阳光拉得更长，逐渐重迭在一起。

第二十四章 - 暗涌(一)

两人轻轻牵着手沿着河畔走了一阵子，在一处半隐蔽的长椅旁停下；那长椅靠着一排低矮的灌木，前方是缓缓流动的河水，阳光洒落在水面，闪着一层层碎金。

“要休息一下吗？”晟哥低声询问。

舒淇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舒淇轻轻坐下，晟哥也随之坐在她身边，没有多说什么，微风轻轻吹拂，她的发丝在晟哥的鼻子扫过，让他觉得有些痒，眯着眼用食指来回搓揉鼻孔。

舒淇笑了，笑得很浅，以至于晟哥没有发现。

这个动作让舒淇觉得他莫名的可爱，放开牵着的手，更靠近了一点，一手轻轻挽住晟哥的手臂，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没有动，任凭那柔软的触感停留。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像是终于找到了片刻喘息的地方；情绪松懈之后，那一夜未眠的疲惫与倦意涌了上来。

“...很累吧？睡一会儿吧。”晟哥的声音很轻，也很稳。

“嗯。”声音柔柔的，好似有点撒娇的感觉。

很快，舒淇的呼吸变得轻柔绵长，睫毛不时微动，胸膛微微起伏。

他微微偏头，看着她安静的侧脸，眼神时而柔情、时而复杂、时而痛苦，藏着许多说不出口的情绪。

这是一种几近奢侈的安静温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像什么都发生了。

阳光在不知不觉中越升越高，穿过叶隙洒落下来，一缕一缕地落在长椅上，舒淇缓缓地动了一下，像是从一场很深的梦里被阳光抚醒。

她眉头微蹙，像是不太习惯阳光的亮度，过了几秒，才睁开双眼。

她先是望着前方的河面，眼神还有些迷蒙，像还没完全从梦里抽身；然后缓缓坐直，她的头发微微乱着，脸颊印着衣服的压痕，睡的脸颊红扑扑的。

晟哥感觉到动静之后就一直默默的看着舒淇，看到舒淇这副样子，温柔的笑了。

轻声说：“走吧，回家。”

她点了点头，起身时，主动牵起他的手，不曾松开；两人就这样并肩走回家，脚步不快，像是不想让这段路太快结束。

当他们走进巷口，熟悉的楼房轮廓出现在眼前时，舒淇愣了一下。

一辆灰黑色的休旅车正安静的停在家门口。

这是书伟的车。

舒淇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收紧了手，过了一会才放开了牵着的手，轻声说：“书伟出差回来了。”

“回来了啊。”晟哥看了一眼车牌点了点头，面无表情，语气不咸不淡。

门口的钥匙转动声在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晟哥推开门，舒淇跟在他身后，动作比平常慢了一拍。

此时书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居家的衬衫与短裤，神情专注专注的看着笔电；茶几上还放着泡好的咖啡，已无热气，彷佛已在那里坐了一阵子。

书伟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到两人同时出现眼神有片刻的错愕，随即恢复正常，稍微侧过头看向舒淇，眉头微皱。 “嗯？爸？你们一起出门了？”

舒淇此时有些紧张的抓了晟哥的衣角，看着书伟道：“书伟，我...”

晟哥一边不动声色的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像是无声的安抚，一边脚步自然的挡在了舒淇和书伟的视线中间，走了过去。

“天气不错，我叫舒淇带我去附近走走，认识环境，书伟啊，你这边环境真不错，房子也很好。”晟哥的语气十分平稳，不带一丝异样，自然的走进了客厅，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书伟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 随后往一边探头往舒淇的方向看去，眉头皱了一下，眼神扫过她空着的手，再看向她的脸，语气没什么起伏，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手机呢？我打了一整路都打不通，你出门不带手机的吗？”

她微微张了张嘴，却迟疑了几秒，才低声说：“我……忘了带出来。”

晟哥这时淡淡一笑，语气一如往常地平稳：“都是我的不好，出门前光顾着看天气了，想说早点出门，回来差不多帮你们做顿饭，你就别怪她了。”

书伟笑道：“哎呀爸，怎么可能还麻烦你做饭，做饭的事交给舒淇就好了。”

晟哥顺手拿起桌边的水杯，动作自然而从容，还回过头来对书伟说道：“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闲不下来，做顿饭也没什么，你也很久没吃我做的饭不是吗？”

书伟一边听着父亲说话一边端起那杯咖啡，喝了一口，随后点点头说：“嗯...好吧，这倒也是...但是一定要叫舒淇多帮帮你，好吗？”

舒淇慢慢的走到他们身后，语气轻轻的，像是怕说错什么的语气：“那...爸、老公，我先上楼了？...”

书伟又是眉头轻轻一皱，也没看舒淇，语气十分平稳的说道：“急着上楼干嘛，你应该先替爸倒杯茶吧，这还要我讲吗？” 晟哥侧过头温和看了舒淇一眼，点点头。

“好，对不起，我会注意的...”舒淇刚一转身要去厨房，还没走几步，书伟就语气平稳地说：“舒淇，等一下。”

她脚步顿了顿，转过身，看着他。

“我们待会上楼聊一聊，好吗？”书伟的声音不重，但语气里有种不容拒绝的平静，像是再自然不过的邀请。

而他讲这句话时，眼睛甚至没离开笔电。

舒淇的手不自觉蜷缩起来，此刻的她有点喘不过气，她迟疑了一秒，还没开口，晟哥已站起身来，语气自然得就像刚才的对话从未被打断过。

“我看还是先吃饭吧，都快中午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向厨房，拉开冰箱查看食材，语气不急不徐。

“我来做点简单的，来，舒淇，你来帮我打打下手，爸顺便再教你几招。”晟哥快速拿了几样肉菜，放在水槽。

舒淇看向晟哥，像抓到一根浮木，紧跟上去，脚步甚至有些凌乱。

她快步走过去，进厨房时，彷佛还感觉到背后书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晟哥在水槽前洗着菜，舒淇走到他身边时，晟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温柔低声的说：“先别想太多，慢慢来，好吗？”

舒淇咬了咬唇，点了点头，把手伸进洗菜盆里，指尖碰到冰冷的水，才稍稍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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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暗涌(二)

很快，饭菜端上了桌。

桌上摆了几道家常菜，是温馨的三菜一汤，晟哥坐在背对厨房的位置，舒淇与书伟坐一起。

“爸，你现在搬了过来，这吧台三个人用会不会太挤，要不我再买张餐桌吧？”书伟一边盛饭一边说道。

“哎呀不用，这空间4个人用都够了，别再浪费钱了。”晟哥只是摆了摆手笑道。

“快吃吧，你老爸的手艺你还能不知道吗？”

“...这倒也是。”书伟温和笑了，他那冷峻的面容总算带点柔和。

晟哥和书伟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晟哥有意无意主导话题，绕着生活琐事、社会新闻的话题，十分自然。

悄悄避免会牵扯家里的话题，确保舒淇不会突然被卷入对话之中。

舒淇没怎么说话，只是低头扒饭，偶尔喝口汤，刚开始还会听他父子俩再聊些什么，后来就直接放空了。

晟哥接着说：“你这次回来之后应该不会马上再出差了吧？什么时候休假？”

书伟舀了口汤，点点头笑道：“出差的事不好说，不过这次难得的可以休5天假。”

舒淇思绪逐渐飘远的时候，突然听到这句话，心中莫名一紧，筷子居然一时拿不稳，滑了一下，乓的一声撞在碗边。

晟哥和书伟同时转过头看向她。

“…怎么了？”书伟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她手里的筷子，疑惑道：“烫到了吗？”

舒淇抿了抿唇，低头轻声道：“没事，不小心滑了一下。”

晟哥看了她一眼，语气轻松：“吃饭有时手滑很正常啦，你小时候还不是常常掉筷子。”

书伟一时语塞，苦笑了两声，撇头看了一眼舒淇，眼神闪过一抹淡淡的疑惑，但最后还是没有追问，低头继续吃饭。

突然，书伟的手机响了。

书伟低头看了眼萤幕，眉毛一挑，随即站起来：“……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玄关，顺手把门带上，他靠着门边蹲下，从口袋摸出烟盒，点了根烟。

室内忽然安静了下来。

晟哥转头看向舒淇，语气柔和：“还好吗？”

舒淇点了点头：“嗯，对不起爸，我只是……心里还有点慌，不知道怎么面对书伟。”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声音很轻，从一进门开始，她那股莫名的紧张就没散过。

晟哥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所以我们是一起都不知道，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他掌心宽厚、温暖，宛如无声的安抚，稳住了舒淇不稳的心绪。

“嗯。”舒淇轻轻点头，语气终于稍稍放松了些。

过了片刻，门的声音响起，晟哥缓缓收回手。

书伟走了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顺手把手机放在一旁，重新坐回椅子。他身上带来一缕烟味，随着动作在空气里淡淡散开。

晟哥皱了皱眉，语气平稳地问：“你烟有抽少点吗？”

书伟夹起一口菜，一边咀嚼一边含糊地说：“应该有哦？”

晟哥心中翻了个白眼，这种教科书式的敷衍回答，他太熟悉了。

“怎么？公司的事吗？”

“嗯，没什么大事。”书伟点点头，再吃了几样东西后便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语气平静：“我吃饱了。”

正要起身时，晟哥忽然开口：“对了，听说你有买提拉米苏？趁这个机会拿出来吃吧。”

书伟动作顿了一下，微微皱眉道：“……什么提拉米苏？”

舒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晟哥的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

“舒淇说你会买她喜欢吃的提拉米苏回来，你忘了？”晟哥语气仍旧平稳，不咸不淡，却藏了些什么。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抱歉，是我疏忽了，工作太忙，真的忘了。”

书伟的表情看不出是否真的想起来了，还是只是在应对；他稍稍撇头，看了舒淇一眼，眼神闪过一丝责备，但仍是那副平静模样。

“下次有机会，我再买回来给爸吃。”

“你们继续吃吧，我忙些公事。”他语调淡然，接着走向客厅，拿起早已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打开笔电，眼神重新聚焦在萤幕上，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舒淇头低低的，直到客厅传来笔电键盘断断续续的敲击声，她才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声音唤回，慢慢地抬起头来。

她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情绪起伏，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死水，只剩下疲倦与空洞在眼底隐隐发散；眼神失焦在前方某处，像是隔着一层雾看世界。

晟哥感觉心口突然一缩，胸口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微微发闷。

她微微低头看向桌面，像是看着某个不在场的自己，神情淡淡的，几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有那一句话缓缓浮出喉间，很轻。

“我早知道的，他只是随口说说。”

“舒淇。”晟哥缓缓伸出手，指尖碰上她冰凉的手背，轻轻握住。

她微微颤了一下。

“我记得。”晟哥的掌心一点一点传递着温度，她指尖微微动了动，像是被唤回人间。

那双眼重新对上他的时候，已经不再空洞，眼神慢慢地聚焦，定定地望着他。 “明明......我只是随口提的，你怎么……”

“哼哼，厉害吧！”晟哥眨了眨眼，忽然抬起下巴，用食指搔了搔鼻尖，一脸得意。

那表情既夸张又可爱，像个偷吃糖果成功还洋洋得意的小屁孩。

“噗，呵呵...”看到这个表情的舒淇，居然忍俊不住，轻笑了一声，那声音轻软而真实。

“舒淇。”晟哥忽然一脸严肃，用手指着桌上的碗盘。

“欸？”舒淇怔了一下，还在笑意中未回过神。

晟哥一本正经把手掌放在嘴巴两侧，用双手扩音的姿势，用说悄悄话般的音量喊出最轻的声音。

“我～煮～的～”

“去～洗～碗～”

舒淇先是一愣，接着眼角弯起，笑意温柔地扩散在脸上；她也学着晟哥的动作，双手放在嘴边，细声轻喊：“遵～命～”

舒淇起身收拾碗盘，步伐有些迟缓，像是心思还残留在方才的互动里。

水声响起。

晟哥静静看着她的背影。

忽然间觉得这安静的厨房好像变得很大，而她的身影，又显得特别瘦小。

他起身走过去，站在舒淇旁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拿走她手上的菜瓜布。

“嗯...？”舒淇微愣。

“你心情不好，特例。”晟哥的语气淡淡的，却温柔得不容推拒。

第二十六章-裂缝

午后的时间彷佛变得很长，像是什么都静止了。

书伟坐在沙发上，一边用着笔电，一边不时的滑着手机；晟哥坐在沙发的另一端，表情百无聊赖、眼神游移，电视正拨放着新闻，但他像是没真正看进去。

阳光渐渐斜斜落进屋里，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窗边的植物被晒得微微发亮，叶面透着淡淡的光泽，像在安静地呼吸；沙发上盖着的毛毯反射着细碎的光粒，彷佛连空气中飘浮的灰尘都慢了下来，缓缓旋转。

整个屋子安静得像是时间也学会了偷懒，彷佛连阳光移动的声音都听的见。

她走进客厅，在茶几上放了一杯咖啡给他，也放了一杯热茶给他。

动作轻的连放杯子的细微声音都没有。

她放下热茶时，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头。

她放下那杯咖啡时，他也没说话，连看也没看。

她经过他们身边，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她没看谁，谁也没看她。

像是三个人被安放在同一个画面里，却各自有各自的沉默。

电视上新闻播报员滔滔不绝，谈着世界局势的纷乱，语调却显得格外遥远；那画面里的骚动，反而衬出屋内的过分安静。

彷佛阳光照着每个人，却没有人真正被晒暖。

… …

阳光慢慢退到墙边，收起它温吞的金光，只剩窗框边一条黯淡的金线。

傍晚像是谁轻轻关上了一盏灯，暮色一点一滴地吞没了屋子里的颜色。

厨房的灯先被打开，成了这空间第一盏亮起的灯火，从二楼下来的舒淇走了进去，开始动手煮饭。

书伟依然还在客厅，正半躺在沙发玩着游戏主机，声音轻轻地从耳机中泄出来，与厨房里偶尔传出的切菜声交错着。

喀嚓。

玄关门被推开，晟哥回来了，身上还带着健身后的余热。

父子俩待在客厅闲聊了一阵子。

等到饭菜香气扑鼻时，天已全黑了，没人多说话，一如午后；饭是简单的家常菜，桌上的菜色不多，三个人各自吃着；桌上偶尔冒出一两句话，像是漂浮的泡沫，轻轻地升起，又安静地破掉。

饭后，桌面迅速被清空，没有人催促，却也没有人拖延，彷佛各自心里早有节奏。

厨房里传来水声与碗盘的碰撞，是晟哥在洗碗，动作安稳，不疾不徐。

洗到一半，他抬头望向窗外，夜色已沉，天空是一片柔蓝。

“......”

他的脸依然平静，像是静静摊平的一张纸。

什么也没写。

却也什么都藏着。

夜幕就这样静静地盖下来。

晟哥一个人坐在客厅，没开灯，但电视还开着，画面明明暗暗的跳动，新闻画面转成了某个电影台，正演着激烈的战争场面，他却一眼都没看。

他坐在沙发的前缘，身体略微前倾，手肘撑着膝盖，低头望着地板，像是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反复打转，盘旋不去。

一旁的落地灯发着暖黄的光，洒在他一边的肩上，另一边则落入阴影里。

像是他自己也只剩一半亮着。

他静静坐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像变得很轻，屋里只剩电视细碎的声音、冰箱低声嗡嗡的运转声，以及墙上时钟规律的滴答声。

他忽然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那动作很轻，眼神只停留了一瞬，便又收回来，目光里什么波澜都没有。

但那眼神太快、太短暂，反而像是掩饰什么。

他伸手碰了下茶几上那杯早已凉掉的茶，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杯缘，却也只是一下，就停了下来。

忽然，楼上传来细微的水声，像是有人正在洗澡，水柱落下的声音透过管线传进客厅，温吞而不真实。

他没有抬头，只是往后靠，像是整个人都在慢慢往沙发深处沉去。

彷佛只有满身疮痍、破破烂烂的人，才有的那种沉，那种倦。

他闭上了双眼。

他忽然有些闷闷的叹了一口气，不重，但像是一种无声的压力泄出来。

许久。

他睁开眼，坐直了身子，低头捻起那杯冷茶，一口气喝完。

味道苦涩，像是被拖得太久的什么。

… …

洗完澡后，舒淇走进卧室，头发还湿着，贴在颈边，沾着些水气；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毛巾慢慢擦着头发，手上动作缓慢，像是刻意不让自己想太多，也像在拖延些什么。

书伟原本坐在床沿，看着手机，听见她的脚步声进门后，他没说话，只是缓缓起身，走向她的背后。

他从后方靠近，身上还带着洗完澡后的体温与香味，他没有立刻碰她，只是低头看着她镜中的倒影。

舒淇没回头，彷佛没察觉他的接近似的，继续擦着头发，眼神则落在镜子某个模糊不清的角落。

他那双修长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肩，一路缓缓下滑，手指触过她光滑的锁骨与手臂，带着一种明显的意图。

舒淇的手停了下来，毛巾滑落在腿上，她低头，身体却不自觉绷紧了些，背脊微微挺直，像是筑起一道无声的墙。

“老婆……”书伟的声音低了下来，贴在她耳边，而手却已悄悄游移到了胸前，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欲望。

舒淇的身体微微一僵，感觉心里有什么浮上来了，那不是厌恶，但也绝不是渴望。 那种感觉像是一层细密的雾，包裹着胸口，闷闷的。

舒淇身体一缩，本能的后仰闪避了一下，却又随即稳住自己，强笑道：“老公……我头发还没干呢。”

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却太快、太轻，甚至连她自己也听得出有些不自然。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闪躲，但她的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触碰就有种从内而外的不对劲，彷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排斥那不属于她渴望的人。

书伟像是没有察觉，手上的动作没有马上停下，只是低头，嘴唇贴近她的肩颈，轻声道：“那我等你吧。”

他转身走向床边，动作自然，因为这根本不过是一个习惯性的夜晚。

他躺下去，翻了个身，拿起手机，没有再看她。

吹风机的声音响了起来，舒淇的手悬在半空，过了几秒热风才拂过发丝；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动作一下快一下慢，每一下都像在拖延。

怎...怎么会这样...

明明我以前都会想要被他碰的...

明明以前我会主动靠近他、会喜欢他的气味、他的体温...

我也不是没爱过他。

可现在，他才刚靠近，我就浑身僵硬，怎么办...

林舒淇！他是我的丈夫呀，我应该让他抱我，应该让他亲我。

可是...

……

他…

他的手跟公公的完全不一样...

我...

我...到底该怎么办..

第二十七章－叛逆（一） 晟哥其实很累。 爬山回来后，他一夜未眠，又在公园的长椅上让舒淇靠了一整个上午；身体的疲惫与心里的纠结像是双重压力，压得他心力憔悴。 他只想冲个热水澡，然后休息。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经过二楼时，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卧室的门没关，门……是虚掩的。 他走到门前。 他知道自己不该看。 却还是轻轻推开了一道缝隙。 房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床板声，像是谁在移动身体。 他心中一紧，下意识往门内望了一眼。 仅仅一眼。 书伟光着身子压在舒淇身上，身体低伏，几乎与她紧紧贴合，舒淇的身影被大半遮住，看不见脸，但她并没有推开，也没有发出声音。 晟哥只看了一眼，就连忙抽回视线。 那一瞬间，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不响。 却很疼。 他没有立刻退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表情。 他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轻轻吐光。 手放在门把上，缓缓关上。 他转身，走下楼梯，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他回到了客厅，他没开灯。 他坐回了那留有余温的位置，向后倒去，默默看着全黑的天花板一阵子，便又打开了电视，彷佛想要某些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电视正播着深夜电影，声音不大，画面里有人奔跑、有人哭喊，忽明忽暗的光线不停闪烁着晟哥面无表情的脸。 他突然觉得有些冷，疲惫与倦意涌了上来，像是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他最终躺在了沙发上，不再思考，任由自己的意识随着那忽明忽暗的光影飘散而去。 …… 书伟低头，唇贴在她的颈窝，慢慢向下，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呼吸靠近她的脸，眼神中只有平静。 他手掌缓缓往上，撩开她的睡衣，指尖触到皮肤时，她微微颤了一下，下意识用手按住胸口。 “等一下…”舒淇低声开口，声音细到几乎听不见。 书伟的吻不急不徐，从颈窝一路吻到锁骨，每一下都像是在撕开一道防线。 舒淇闭上眼，她的身体隐隐发抖，没有躲开，身体愈发僵硬。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身一路往上，滑到了那份丰满之上，舒淇的手一度伸了起来，似乎想按住他的手，却在接触的瞬间又慢慢无力地垂下。 “老婆……”书伟低声唤着，声音近得像贴在耳边的气息。 舒淇缓缓睁开眼，眼底有一层难以言说的疲惫。 她张了张嘴，像是想开口，最后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书伟的手力度逐渐加大落下，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感，鲜明而强势。 舒淇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终于忍受不住，轻声说道：“老公…我今天不太方便…” 书伟没有理会，动作依然不疾不徐，他的唇逐渐覆上她那丰满的玉兔；她的胸口起伏微乱，呼吸里透着一抹难以压抑的混乱。 她轻轻偏开脸，露出一侧湿润的眼角。 书伟毫无停顿，果断的剥开下身那块衣料，撕去最后一层防线。 舒淇吸了口气，背脊一僵，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但指尖最终只是无力地掠过他的手臂。 “老公，我…我不太舒服……”舒淇声音微颤，语气居然参杂了些许惶恐。 “待会你就舒服了…这次我一定会满足你的…”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他脱掉了下身的内裤，把他的硬挺露了出来。 他的下身缓缓磨蹭着舒淇那粉嫩的柔软，他身体前倾，一手扣住她的膝弯缓缓出力拨开，一手捏住她的腰。 舒淇下意识想并拢双腿，但在那股不容置喙的力道下，被迫让那修长的双腿缓缓敞开。 舒淇的眼神闪过一丝恐惧，她的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力道却像是试着拨开一层雾；那微弱的反抗，在书伟冷静而坚定的脸庞前，显得苍白无力。 她缓缓闭上眼，手掌收紧了床单，指尖深陷布料。 他的气息贴近，她清楚感觉到那份灼热的坚硬，正在不断磨蹭着她下身柔软的洞口。 她全身绷紧，双手无处安放，明知那是自己的丈夫，却感觉自己像个无处可逃的陌生人。 “书伟……”她低声唤了一句，声音轻得像要断掉，但他没停下。 他彷佛没有察觉她的僵硬，又好像是发觉却又不当回事，只当她是习惯性的沉默，依然用着他那灼热的坚硬蹭着她。 她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理由拒绝，只能将那些抗拒深藏在心里，如同一团闷着不燃的火，闷得她胸口隐隐作痛。 舒淇咬着唇，指尖紧抓着床单，像是试图抓住一点什么来稳住心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排斥；她没有发出声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彷佛只要静止不动，就能让这一切变得不那麽真实。 看着他那神似晟哥的轮廓，心里想着，如果假装他是公公的话……或许就好多了…… 舒淇闭上双眼，开始幻想着眼前老公是那个…… 是那个有着厚实的胸膛、强壮的手臂、结实温热的背的男人。 是那个用温暖宽厚，粗糙温柔的手安抚她身心的男人 是那个… 在梦里对她肆意索取的男人。 这么想着，连那还没湿润的下身，也开始有了些许液体。 突然，一个细微到稍纵即逝的声音—— 喀哒。 舒淇那小巧圆润的耳朵轻轻跳动一下。 嗯？ 那是什么声音？ …… 门的声音？我洗完澡进来门好像没关好… …… 不、不是吧？ 那是谁关的门？是公公吗？ …… 林舒淇！你傻呀！不是他还会有谁？ 他… 他看到什么了？ 他看见了什么！？ …… 我… 我不要… 我不要……！ 我不要！！ 思绪闪过的下一秒，书伟下身的动作更加明确。 他要进来了！ 她的眼里浮现难以掩饰的混乱与脆弱，那道关门声此刻不停的在她心里回荡。 “我不要！”舒淇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惊慌与决绝。 她猛地睁眼，双手突然往他胸口一推，书伟猝不及防被舒淇推开，她那修长的双腿不知哪来的力气，犹如恶梦中惊醒的野兽，双脚居然是毫不留情的往他胸口一踹！ “呜哦！”书伟一声惊呼，被舒淇踹翻，居然就这样……直接被踢下床了！ 砰！ 重物摔在地板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晚，分外清晰沉重。 …… 突然，死一般的寂静。 她拉过棉被，紧紧包住自己，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颤抖。 这时，床下传来一道声音，音调依然平稳，但语气含带的愤怒与错愕，已是显而易见。 “林舒淇，你疯了是吗？”

第二十八章 叛逆(二)

书伟缓缓站起了身，神色依然是那种不动声色的凌厉，但那眼底翻起的丝丝复杂情绪，无一不透露出此时的他心绪极不稳定。

他既困惑、既错愕、既愤怒、既不解。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像在压住什么。

这副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样子，竟与晟哥是极为相似。

“林舒淇，你搞什么鬼？”书伟语气不重，却透着丝丝寒意。

“书...书伟，我...”

“我刚刚说了...我不太舒服...”

舒淇整个人缩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张脸，那双眼还泛着闪躲的光，语气颤抖。

书伟看了用棉被把自身裹的紧紧的舒淇，再看看那早已瘫软的下身，叹了一口气。

“唉...”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内裤，一边穿上一边说道：“为什么？”

“是因为我从来没能让你满足过吗？”书伟一屁股坐在床沿，背对着她。

“不是...我只是不太舒服...”舒淇语带颤抖，话音极轻。

“不舒服？”书伟挑眉，语气仍然带着克制。

“你月事来了？不像...你从来没拒绝我过……”

“我知道我不曾让你满足过，但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书伟...不是的...”舒淇小声地辩。

“我对你不好吗？”他转头看她，语气仍平淡，眼神却逼人。

“......没有...”

“……房子我买的、车子我买的，我有让你分担过什么吗？”

“水电瓦斯、保险贷款、食衣住行什么的，我有开口跟你拿过一毛钱吗？”

“......”

“林舒淇，你去年光工作就换了六、七个，直到现在待在家，我有责怪过你？”

“一句都没有，你很清楚。”书伟此时甚至冷笑了两声。

“书伟，那是有原因的，我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是...”

“那是因为我一直被骚...”舒淇此时语气有些慌乱，像是急于撇清什么。

啪！

书伟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那声音在这宁静的空间里突然炸开。

舒淇像是被这声音震慑，话语戛然而止。

“…扰……”那最后一个字，轻得几乎被空气吞没。

“骚扰？”书伟的语调终于变了，里头掺进了真正的怒意。

“我那时听你说什么男上司、客户、同事...”

“我信，真的信！谁让我是你老公？”

“但你现在要告诉我，这些人全部都对你有意思？你的意思是三天两头就有人想干你，是吗？”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一丝不苟，道：“林舒淇，就你最特别？”

“书伟...”她颤声唤他，像在试图稳住他的情绪。

“你知道我工作多辛苦吗？”

“你知道我压力有多大吗？”

“我的工时、绩效、客户、应酬……我的负担如此重，我从没跟你要求什么。”

“你说你想在家工作试试，我也没多问你想做什么，甚至直接把书房腾给你当工作室。”

“......”

“我要求过你什么吗？”

“我有让你为这个家操过什么心？”

“我对你，不好吗？”

“...没有...”

书伟的声音渐渐提高，语速也渐渐快了些。

“还有，手机的事，我早就交代过你，要让我随时找的到人。”

“你把我说的话当什么了？”

“今天看在爸的面子上，我也就算了。”

“还是因为那个？提拉米苏？”

“你为了一个破蛋糕，把我踢下床是吗？”

“......”舒淇把脸埋进了棉被，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无声的哭泣。

“我出差回来，只是想抱抱自己的老婆，也不行了是吗？”

“林舒淇，现在只是要你履行一下夫妻的义务，你都办不到了是吗？”

“还有......”他的语气，不再平静。

“我承认。”

“我叫爸搬过来住，是因为我觉得你在家都闲闲没事干。”

“想说至少你还能照顾他，至少有个事做。”

“但以今天来看，怎么反过来了？”

“我怎么感觉是爸在照顾你？你搞什么？”

“你！”

“到底有什么事是能干好的！？”

书伟终于失控，最后那一句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像是压了太久终于炸裂的怒火，声音在房里炸开，震得四壁都沉了下来。

“……”

房间瞬间一片死寂，空气彷佛也被掐住了脖子。

书伟大口喘着气，彷佛连他自己也被这情绪耗尽。

隔了好几秒，他才重重叹了口气，整个人往床铺的另一侧倒去。

他背对着她，一手盖住眼睛，一手还无力地垂在床边，像是疲惫到了极点，不想再说一个字。

舒淇蜷缩在棉被里，早已说不出话来，她的眼泪静静滑落，湿了枕头，也湿了她的呼吸。

她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

只有泪水。

不断、不断地流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房间仍旧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时钟轻轻走着。

直到书伟的呼吸渐渐变得规律，传来低沉的鼾声。

舒淇终于小声的，偷偷呜咽起来，像是憋了一整晚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只能用哭来泄洪。

她埋着脸，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某个听不到的他倾诉。

“……我...我又没有想要这些……”

… …

她哭累了。

觉得双眼发胀，喉头酸涩，她想下楼喝杯冷水冷静一下。

于是轻手轻脚地掀开棉被，偷偷摸摸的下了床。

她没开灯，摸黑走出房间。

门轴无声转动，关门时也是轻轻靠上，没有声响。

舒淇耳朵微动，听到一阵细细的声响飘上来，那声音若有似无，混着音乐与低语。 她愣了一下，心跳忽然慢了半拍。

走下楼梯，看向客厅，在那只有电视明明暗暗闪烁的光里，她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是他。

电视还开着，一部老电影正播放到中段，画面几近黑白，配乐温吞。

而晟哥睡得极沉，胸膛缓缓起伏，显得异常安静。

舒淇走近，跪坐在他面前。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轮廓在萤幕闪烁中忽明忽暗；而此时他眉头微微蹙着，彷佛是在梦里也没能真正放松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彷佛被一片柔软的什么接住了。

她突然好想哭。

舒淇轻轻的捧起晟哥那宽厚、温暖、略带粗糙的手，轻柔的贴向自己的脸颊。 感受着他的体温，她又觉得眼眶又泛热了。

不行...

林舒淇，你怎么这么软弱...别再哭了...

再哭下去，连我自己都会讨厌起自己来的...

舒淇微微侧过头，想抹一下眼角的湿润，却看到一样东西，微微一楞。

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棒状物，从晟哥的裤管钻了出来。

那...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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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异于常人的尺寸(一)

那...那是什么？

舒淇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在那不断闪烁的光影中，她看见了那凶猛的巨物，从晟哥的裤管，钻了出来。

她缓缓靠了过去。

明明暗暗的闪烁让她不能看得太清楚，但是随着距离的缩短，那明显的线条与轮廓，让舒淇呼吸不自觉的一滞。

她看过很多男人的下身。

用粗暴一点的说法，就是她早已阅屌无数。

为什么？

因为她从小到大，遇过太多莫名其妙的骚扰者、见过太多变态。

不管是暴露狂、网路上的怪人，或是那些会突然传裸照的上司、客户，甚至同事。

各种大小、颜色、形状，她都早就见过。

她早就看到不想看。

她老早练就一身可以让心灵麻木的心法，犹如船过水无痕，毫无波动。

更别说书伟的她也看太多了，书伟的其实也算大了...

应该说书伟的其实是上乘货色了。

但是晟哥那明显异于常人的尺寸，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完全凌驾于书伟一大截。

她喉头微动，竟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液。

视线竟像被某种磁力吸住般，轻柔地、慢慢地，一寸寸地描绘从裤管延伸出来的笔直形状。

她明知不该看，但她却像被禁忌的诱惑吸引，眼神完全离不开半分。

她的心跳，开始不自觉的乱了节奏，仿佛每一跳都带着烫人的悸动。

她又更靠近了点，那粗壮的硬挺，在电视明暗闪烁的交错下，显得更加的不真实。

舒淇的指尖缓缓动了一下，像是踌躇不决地在做一个抉择，她彷佛听见自己体内有个声音。

摸...

摸一下...

只摸一下就好…

她手指极慢、极轻地向前伸去。

她的食指指尖，轻轻触碰他圆润的顶端。

嘶...好...好烫...

她轻轻收回了手指，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

但那一点温度，却像是瞬间燃起了她体内某簇火。

她的眼神在不自觉中开始变得不同了，像是终于被点燃的某种渴望。

过了几秒，她又忍不住伸出手，

这次。

她让整个手掌贴上去。

那灼热的硬挺触感从掌心传来，烫得她心口一紧、呼吸几近凝滞。

她不敢太用力，手心柔柔地包覆着圆润顶端，指尖微微颤着，却又不肯放开。

她的呼吸越来越轻，几乎不敢有声音，胸口的起伏却是逐渐加大。

她伸出另一只手，开始小心地移动指尖，一点一点地，沿着那根的外形，轻轻勾勒，直到裤管。

突然，她感觉那东西微微一跳，就像某种自然反射的动作。

她身体一僵，下意识抬眼看了他一眼。

晟哥的眉头动了一下，呼吸依然平稳。

她不动了，维持着那个姿势，呼吸全数藏进胸腔。

而她的手，还留在原位，覆在龟头的手，没有移动。

那根棒状物，像是受了她的挑逗一般，居然又是变得更硬了些，更贴近她的掌心。

她抬眼望着他那张在光影不断闪烁下的睡颜，那线条依然格外安稳。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爸应该很累...

不对…

是一定很累，爬山那晚他应该也没睡，在公园他又让我靠着的睡了一上午，下午他又跑出去运动...

所以。

他不会醒来的对吧？

…… …林舒淇，你一定是疯了。

舒淇竟轻手轻脚的，爬上了沙发，趴在了晟哥的夸下中间，把晟哥的裤管缓缓往上拉开。

晟哥的短裤材质很好，轻柔宽松，舒淇豪不费力的就连带着他的内裤往上拉开，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柱，连同下方的囊袋一并暴露在空气中。

她不自觉地倒抽一口气。

“哇呜。”连舒淇自己都没发觉，她下意识了发出了一声小小的赞叹。

那根东西，就那么静静耸立着，带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她伸出双手，轻轻捏住柱身，视线带着几分震撼，像在端详某种艺术品，轻轻摆弄。

她的指尖轻巧的滑过那从根部一路连结到冠状带的粗大血管，接着仔细描绘着，其他表面浮现的血管，那一条条自根部延伸、蜿蜒至顶的不规则青筋。

那些青筋分布错综、突起有致，彷佛在诉说着某种野性的语言。

那宛如凶猛恶兽的形状、滚烫发热的温度，烫的她心口发慌、心跳加速。

太...

太烫了…

太凶猛了……

那宛如凶猛恶兽的形状，让她的双颊、耳根、甚至胸口都一阵一阵地发热，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没。

她先是抿了抿嘴唇，又是轻咬了一下嘴唇，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那柔嫩如水的双手，轻轻的握住那根凶猛，由底至顶、由顶至底，小心翼翼的沿着形状慢慢滑动着、撸动着。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就在那时，她感觉那东西猛地一跳、挺了一下。

接着，她发现龟头顶端，逐渐浮现了一珠晶亮的大水滴。

舒淇那明亮杏眼逐渐睁大，微微发愣。

接着，她探出指尖，沾了一下，那黏腻的忍耐汁随之牵丝而起。

她下意识的把那沾着黏稠液体的指尖，探到自己的鼻下，轻轻吸了一口。

她忽然觉得脑袋被什么东西灌了一下，轻飘飘的发晕。

那雄厚、深沈又浓郁的男性气味，有着公公独特的气息与香味.....

舒淇发现自己的喉头有些紧、有些发干。

于是。

她舔了舔唇，喉头也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缓缓伸出了她的舌头。

尝...

尝一下就好...

她的舌尖，缓缓地、犹豫地探了出去。

颤抖的、轻柔地舔过那湿润的顶端。

那黏腻的汁液慢慢牵起细丝，被她的舌尖带回了嘴里。

她原以为自己只是想感受一下那味道，但当舌尖真的轻轻舔过那顶端，带回嘴里时。

她整个人彷佛被一股的电流震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圆。

好…

好热、好咸、好浓。

好...

好…

好喜欢...

那感觉像是在踏进某个禁忌的领地，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她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发晕。

下一秒，她又忍不住再次探出舌尖，这次舔得更长、更深了一些，将顶端的汁液舔的干干净净，沾满了她的舌尖。

同时她的手还握着那根滚烫的肉柱，缓慢地上下滑动。

而舌尖也开始在顶端缓缓探索，缓缓地绕着周围，直到舔到冠状带时...

突然，她感觉到——

那根东西在她舌下，微微地又挺了一下、抖了一下。

马眼处的淫液突然不断的，一滴一滴的冒出，缓缓流下，沾湿了她柔嫩的双手。

她好像感觉公公的下身抖了一下。

她一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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