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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美妾任君尝同人·救赎篇】(3)
作者:sincere0heart
2025/05/05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4616
第三章 吁嗟女兮,无与士耽
吁嗟鸠兮,无食桑葚;吁嗟女兮,无与士耽。——《卫风·氓》
1.吁嗟女兮,无与士耽;
叶筱葵:
白天的昊明,是她熟悉的那一个。
他会陪她逛街,为她拎包,牵着她的手走在淮海路的光影下,像许多旧日里出现过的梦境。
夏风总是从街口吹来,橘色的光透过树梢落在脚边,她总觉得,只要他的手还在,她就还能回到那些没有破碎的日子。
他的眼神很安静,像是藏着太多不愿说出口的东西。那种柔软,是深入骨髓之后才会浮出来的情绪。
可夜里,事情就变了。
当屋子静下来,那双紫色的眼睛一亮起,她便不得不难堪地承认——他也渴望她的青春身体。那种渴望,赤裸、直接,不带任何修饰。
这种认知让她羞怯,却也无法否认地雀跃。
羞怯,是因为她曾相信爱情该是干净的,不该掺杂凝视与侵占;而那份雀跃,则是因为她的身体唤起了昊明的反应,那些微热的目光与迟疑的触碰,让她在夜晚独处时,悄悄生出一种近乎傻气的期待——是不是,只有她能让他如此动情。
那天谈话之后,他不再多言,动作变得克制而利落。像遵循神谕的祭司,在无数次仪式中重演命运的残酷。他冷眼看着她服下耶格尔,亲手将药剂注入她手臂细薄的青色血管。
冰冷的液体滑入血管的一瞬,她总会轻颤,却从未真正抗拒——因为她清楚,每一滴药液,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救赎”。它们像某种异界的丝线,悄然扭曲她的身体曲线,调整她的生理周期,将她缓慢塑造成另一个世界的造物。
最让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这一切的期待。
因为只有那时,昊明才会那样看她、碰她。才会用那种直白到几近羞辱的方式触碰她的乳尖、唇瓣和阴唇。他会命令她分开双腿,肆无忌惮地在那娇嫩处摸上一把,再看着她呻吟低语。
但她却并不抗拒。
这让她觉得自己很低贱,像是本就该站在花魁的舞台上,被摆弄、被雕琢。可她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尤其是在他的触碰下,那些反应几乎变成了一种不可逆的条件反射。
可她也看得见,那些目光下隐藏的不止欲望,还有不忍、怜惜与痛苦。那像是一把钝刀,不快,却每一刀都割在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割开了她的挣扎,割开了她的自我牺牲。
她渐渐明白,他也在煎熬。昊明依旧是那个昊明。
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折磨她,而是为了保全。哪怕过程残酷,但那些温情的剪影,让她仍愿意相信他的初衷。
这样好像更傻了,她在内心笑着开口。
于是她慢慢松开了所有的防备,越发地无法自持。
她不再觉得羞耻,也不再逃避“调教”这两个字所承载的意味。
相反,她开始沉溺其中。
在这种沉溺中,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对昊明的渴望已不止于记忆或情感,而是渗透至肉体、骨血、乃至每一处神经末梢。
她渴望他的靠近,渴望那些贴着耳畔的低语。渴望被命令、被安排。渴望那从后颈传下来的细微战栗,沿脊柱随着多巴胺的传导一路延伸。
她知道,那些夜晚带来的羞辱并不轻。但每当结束后,她仍会缩在被子里,也缩在他的怀中,像个贪睡的小兽,在黑暗中悄悄祈祷——愿那一刻早点再次到来。
她开始混淆白天与黑夜。
她不清楚,是白天的温柔支撑她忍受黑夜的粗暴,还是夜晚的沉沦,反过来侵蚀了她白日里的爱情。
她偶尔会想:是不是自己已经坏掉了。
但她又释然,起码让她坏掉的,是昊明。
所以她逃不掉,也不想逃。
那双紫色的眼睛里,藏着太多她此生唯一能相信的事物;即便是那张夜晚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的脸,她也依然能从他轻柔为她擦拭身体的动作中,感受到那个少年依旧存在的温度与疼惜。
于是她彻底沉下去了。像一个真正的肉奴那样,心甘情愿伏在他脚下,用头蹭着他的小腿,甚至是渴望地舔舐他的赤足。
傍晚的夕阳,美得令人窒息;而午夜的调教,则仿佛是她为那份温柔所付出的代价。
可这真是代价吗?
她不敢分辨。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祈愿傍晚能久一点,再久一点;一边却又在心底生出某种难以启齿的幻想,盼着夜早点来。
她被分成了两半:
一个是昊明在晕红的夕阳下将她拥入怀中,轻声说“我爱你”的傍晚;
一个,是昊明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让她跪下,低声命令她喊“主人”的午夜。
到最后,她已不知自己究竟是谁,也不清楚昊明究竟是哪一个。
她只是越来越无法分清——
究竟是傍晚的夕阳照亮了午夜的屈辱,
还是夜的沉暗,反过来染脏了她最后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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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明:
那三个月里,筱葵的身体经受了漫长而严苛的调教。
每一个深夜,她都跪坐在那间以大理石为地板的房间中央。
灯光沉静,四面封闭,空气中弥散着药物与金属的淡淡味道。她一动不动,总是保持着温顺的体态,任由我将欲望、命令、羞辱与疼痛,一点点注入她的身体。
而我,则始终站在她身旁,注视着她每一次的战栗、呻吟与高潮,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明。
起初,她还会偶尔红着脸偏过头去,试着遮掩那被快感撕裂的神情;而渐渐地,她开始迎合,开始讨好,甚至在每一个新的夜晚到来前,主动整理好那个淫靡的姿势、调理呼吸,只待我走入那扇门。
她的肉体记住了我指尖的轨迹、掌心的温度、命令的节奏。
她会将臀肉轻轻贴上我的手掌,动作小心,却带着讨好的意味。脸颊假装不经意地擦过我的小腿,像只低下头颅的狸奴,骄傲而温顺。每当高潮将至,她会微微张口,吐出舌尖,那些最初略显笨拙的细节,如今已变得娴熟而自然。
这种姿态,总能无声唤起我体内更深的欲望。
而她,好像对此心甘情愿,甚至带着某种隐秘的满足。
直到那一夜,她抬起头望向我。那眼神中已不再有羞涩或恐惧,而是一种浓得几乎要滴下来的情欲与沉溺。
那种炽热像是被爱与欲反复熬煎后的狂热,像一剂在烈日下蒸腾的媚药,甜腻、灼人,带着黏稠的气息直逼神经。
它既让我动摇,也让我迷失。那一瞬,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她那赤裸而臣服的身躯,还有那双将我牢牢锁住的眸子。
那一刻,我分不清她究竟是爱我,还是爱那个让她堕落的“调教师”。
这种不确定,如同一根细而冷的刺,缓缓扎入心口,在旧伤中搅动隐痛——上一世,她是否也曾这样看着另一个人,接受另一场调教。
而最可怕的是,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走向深渊。
我开始痴迷于她那娇羞,臣服,甚至是谄媚的神态,开始留恋她每一次在我触碰之下潮红、颤抖的模样。
我甚至更加卑劣地想:她的讨好、她的谄媚与她的屈服,都是为了我。正是这种屈从,让我在精神深处泛起一种病态的满足——让我感到,自己是被她愿意舍弃所有尊严、无条件爱着的那一个。
她的喘息,她的低吟,她在极限中挤出的那句“主人”……这些都如同毒药一般,悄无声息地侵入我的神经与血液,将我从理智与责任的高台上拽入最原始的欲壑之中。
更让我恐惧的是,后来,只要我一踏入调教室,不需要任何催化,我的虹膜便会染上最纯粹的紫色。
那是圣子的颜色,是鲁斯伽的赐福,是虔信者穷尽一生都渴望一窥的神迹。
而如今,它却成了我欲望的证明,是我堕落的映照。
我开始惧怕,惧怕自己终有一日,会彻底被这场“调教”吞噬,不再是那个曾在傍晚轻抚她发丝的少年,而是一个被权力与欲望彻底腐蚀的上位者,一个虚伪的、冷酷的、连灵魂都被献祭殆尽的“圣子”,一个那些长老们渴求的神祗。
而她,就那样伏在我脚边,哭着、颤着,主动献上美肉,像是在献上一份甘愿的祭品。羞耻似乎已经失去了重量,只要我还在,只要我愿意再碰她,她便心甘情愿地沉入更深的夜。
我清楚,我们早已走得太远。太远,远到无法回头。
她对我的依赖已疯长成牢笼,而我对她的掌控也不再纯粹出于使命。我说“救赎”,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另一场名为“堕落”的梦魇。
我们都明白,这场调教的终点,或许并不是解脱。
而是毁灭。
但谁都没有停下。
我们像两株藤蔓,在黑夜最深的地方纠缠,紧贴彼此的血肉,疯长、缠绕。爱与欲纠葛着性与权,在每一个命令与回应的间隙里,一点点腐蚀原本的轮廓。
她将身子当作祷告,而我,在触碰她的那一刻,一寸寸奉上了自己残存的人性。
2.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午后。
余晖从天边缓缓倾斜下来,安静地落在地面,也落在我们身上。光线柔和,不再刺眼,只停留在一种可以被人接纳的红里。天色渐沉,空气中浮动着初夏特有的潮意,夹杂着青草香和街边小摊飘来的饭香。
她还是穿着那条黑色的裙子,裙摆垂在膝上,双膝并拢,腿部线条修长而清晰。她侧坐着,身子微微倾斜,手肘撑着膝盖,下巴搁在指节上。侧脸掩在余光中,安静地望着远方,嘴角轻轻翘起,睫毛在晚风里轻颤。
我坐在她身旁,闷闷地看着她的侧脸。
她看上去很安详,像是从未在深夜哭泣,也未曾赤裸地蜷缩在调教室的冷光下,更不像那个曾被撕裂、却仍顺从地服从命令的女孩。
而我,也好像从来不是那个让她跪下、冷声说出“乖”的人。
也正因此,我的心更乱了。
我垂下头,注视着自己交握的双手,掌心渗出微汗。胸口沉闷,堵着一种难以命名的情绪。我迟疑良久,终于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出那句在心里盘旋多时的话:
“你是……因为调教的人是我,才会有那些反应的吗?”
话刚出口,我几乎就想收回。
我怕她说“不是”。怕那些迷离的眼神、低哑的喘息、近乎本能的服从,都只是调教带来的条件反射,与“昊明”这个名字无关。
我更怕她说“是”。怕她又像从前那样,用柔软的安慰将真话埋藏,只为让我宽心。
我低头不语,不敢看她。
可下一瞬,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住我。她没用力,只是很轻地扣住我,像是在提醒我,她一直都在。
我抬起头,正好撞进她转过来的眼神。
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却迅速晕在了晚霞里。她轻轻笑了,像是责怪我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又像是在心疼我居然需要问出口。
“明,”她声音很轻,却穿透了整个傍晚的红,“你怎么会这样想?”
她缓缓将额头靠在我肩上,呼吸拂过我的颈侧:“每次你碰我,我的心都会跳得很快。不管是白天你牵我手的时候,还是……夜里你摸我的时候,我都是真的……开心的。”
她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可我知道,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她在心里补完了。我开心你对我的身体有渴望,也开心调教我的人是你……即使有时候,那些只是羞辱。
我垂下眼帘,嗓子发紧:“可……会不会只是因为调教?那些药剂、暗示、责任……会不会是它们让你以为,自己必须爱我?”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曾经读过的话,出自一个被疼痛撕裂过的女孩——“我必须爱上他。你爱的人要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我要爱他,否则我太痛苦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叹了口气。那一口气透着点凉意,擦过我锁骨,像是风,也像是她藏了许久的心事。
“不是的,明。”她终于开口,语气温缓而坚定,“我对你的感觉,从很久以前就有了。不是从你下命令开始的。”
她顿了顿,眼角轻轻弯起:“是从你第一次给我买小笼包的时候呢。”
那声音像棉线一样缠绕在我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轻轻一拉,就将我拖回了那个美好的年岁。
那是十四岁。她初到昊家,寄住在我身边。那天早晨,我带了热腾腾的小笼包。她蹲在昊家别墅的台阶上,两只手捧着纸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咬第一口的时候被烫到,却又不舍得吐出来。
那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她的命运,原来,我与她不只是青梅竹马,也是——圣子殿下与他的花魁候选。
我没想到她还记得那些。
但那样的昊明,那个少年,可能……早在十六岁的车祸里死去了,在二十四岁的失忆中消失了,或是在三个月前,开始调教她的那一夜,被我亲手埋葬了。
我心里一酸,鼻尖泛热,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
她没有反抗,只是顺势靠近,将脸轻轻贴在我肩上。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一点点渗进胸膛。那一刻,我觉得沉在夜晚里的东西,全都被她的气息轻轻拂散了。
“筱葵,”我贴近她耳畔,轻声说,“我相信你。也请你相信我。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这次,换我来陪你走到底。”
她微微一怔,像是听懂了,又像还没完全理解。但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靠着我,肩膀轻轻颤动,睫毛下藏着一点微亮的水光。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夕阳沉入远处的楼影里,光线一点点暗了下去,像被时间悄然抽离。
我抱着她,没有再问,也没有再说。
光线更加昏沉,可她,还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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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彻底落下来的时候,外面的街道已经看不清人影。
调教室中仍亮着一盏壁灯,镶嵌于墙角的欧式壁灯,灯罩是柔雾玻璃的材质,投下温暖而近乎昏暗的光,勾勒出墙面繁复的壁饰。灯光并不明亮,反而更像是某种刻意制造的朦胧与局限。
今晚注定不平静。
这是筱葵开始调教的第三个月整。按照结社规矩,长老们会在此时派人前来,查验进度,判断这位花魁候选的肉体是否配得上“合格”二字。
我花了不少力气,才让来人换成女人。我不想让筱葵落入那些带着审视与权欲的男性目光中。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瞥,我也不愿。
来人气质极佳,外表看似三十出头,真实年龄却难以判断,仿佛被某种精密的手段锁定在男人最易沉沦的年纪——刚好熟,却不腻。
她穿着剪裁极贴身的深灰色西装,线条干净利落,腰线紧束,裙摆收至膝上,显出笔直的腿线。质感极佳的黑色丝袜紧贴依稀可见的白嫩肌肤,三寸高跟稳妥而沉静,每一步都克制,几乎无声,却步步生香。
五官柔和,眼角略垂,自带一层若有若无的湿意。睫毛纤长,眼神藏笑,唇色深而润,仿佛刚刚吻过什么仍留余温。黑发高束,颈线纤长,耳垂佩着银质耳坠,随步伐微颤。妆容冷艳,唇色深红发亮,而脸上,却写着熟练的媚意——那种明艳与驯顺的结合。
那是结社训练下的痕迹。明艳,是为了勾起欲望;驯顺,是为了让男人在享用她时肆意妄为。
我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什么专门的检查员,而是一位身经百战的高级娼妇,穿上礼服、雍容华贵的那种,她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给男人带来更多的享受。
她停在门口,没有跨入半步。只是垂首,安静行礼:
“圣子殿下。”
我微微点头,开口:“怎么称呼?”
她抬眸,唇角微弯,笑意刚刚好:“海天集团副总裁,宋棠。不过……您也许更愿意听妾身的另一个身份,海天集团林董事长的……”她顿了顿,眼神轻挑,嗓音低软而蛊惑,“正宫夫人。”
我没有回应她话里的暗示,只是在脑中权衡海天集团的分量。
华南的势力,或者说,当今结社在华南的土皇帝,正是林家和海天集团。那是一家总部设在深圳的跨国投资企业,业务广泛,横跨医药、地产、娱乐与美容医疗几大领域。它是昊氏北上后,与结社共同扶植的新代言人,根系极深,与昊氏如今仍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一次,结社确实给足了面子。准确地说,是给我送来了一位包装得恰到好处的“礼物”——无论身份还是姿态,都能让我在不留下任何心理负担的前提下,坦然享用。
她的家世、身段、语气、表情,乃至站姿与目光停留的角度,都拿捏得极其精准。她懂得等待信号,也知道何时主动。
只要我稍作暗示,她便会递上自己熟媚的身子。
只不过筱葵还在,而我也心事重重。
就在这时,她看向了我。准确地说,看进了我虹膜上的纯粹紫色。
她怔了半拍。原本包装得极好的神情微微松动,瞳孔轻缩,像是本能地感知到了某种超越阶级与仪轨的东西。她努力掩饰,却仍有一丝细微的颤意从眼角泄出——那是一种信徒面对神迹时,无法掩饰的虔诚与恐惧。
她低声开口,音线微微发紧:
“妾身奉结社之命,前来检查花魁候选的调教进度。”
我罕见地对结社来人流露出温润,点了点头。“麻烦温柔点,宋总。”
这句话听起来只是礼貌,她却听懂了我真正想说的话,也点了点头。
你或许也经历过这样的事——那请你,对她好一点。
筱葵完全赤裸地站在那灯光下。
宋棠走到她面前,步伐稳而从容,仿佛巡视着一件尚未完全雕琢完工的藏品,目光从她额前散落的几缕发丝开始,沿着额角滑至肩颈、锁骨、乳房、小腹,再一路向下,扫过隐约可见的蜜穴,洁白的大腿,小腿与脚踝。
宋棠伸出手,指腹温热,缓缓抚过筱葵的肩头,顺着臂线下滑至手肘内侧,又向上游移至腋下、胸侧,最终在日益饱满的乳房前停住。她用食指指节轻点了,又揉捏了几下。
接着,宋棠轻轻转动筱葵的身体,单手托起她的下颌,略微用力地让她抬头、转头,再低头。另一只手则从腰窝探入,毫不避讳地包裹住她整条腰线,像在掌握一件名贵器具的重心,顺势将她按在面前的桌子上。
她没有预告,只轻声说了句:“放松。”随即便抬起筱葵的一条腿,架在旁边的椅子上,手掌稳稳压在大腿根部,让筱葵整个人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打开下体。她低头细看,指节轻点在筱葵大腿内侧肌肉上,似是在测试反应的速度与紧张度。
指尖所至,都是极敏感的地带,她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温柔——那种只有曾经自己也被如此检阅、调教、使用过的人,才能拿捏得如此精准的手感。
在她将筱葵扶起,又把筱葵的背脊轻轻按弯,让筱葵保持一个既羞辱又精致的跪坐姿势,甚至不忘修正她足趾的弯曲角度和臀部的高度。
随后,她用那双踩着三寸细高跟的美足将筱葵的双腿分开,缓缓蹲下身,膝盖屈出一个流畅的弧度,而西装裙因动作绷紧,勾勒出臀部饱满而圆润的曲线。拿起道具,将强效跳蛋贴在筱葵的阴蒂上。
跳蛋开始震动的瞬间,筱葵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却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筱葵的双手垂于肉感十足的大腿上,掌心微微出汗,却完全没有抗拒她的动作。
她的手指开始在筱葵的阴蒂和阴唇上反复揉捏,时不时地还会微微分开已经逐渐厚实的外阴,探入泥泞的蜜穴,另一只手轻轻地扣挖筱葵的肛门。这种强烈的刺激让筱葵的身体逐渐泛起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很快,筱葵就被送上了几次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3
测试在一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
“很好。”宋棠轻声呢喃,像是自语,又像是在对那具在灯光下彻底敞开的身体,投下一句精确的评判。她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笃定与隐晦的欣赏,似乎在心底默默记下了这副被调教至近乎完美的形态。
“圣子殿下的调教,的确极为出色。”她直起身,声音恢复了应有的恭敬与清晰,“叶小姐的状态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未来……定能胜任花魁之位。”
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注视着她的神情,仿佛在等待她话语背后未说出口的东西。几秒之后,我缓缓开口,语调平稳,却不容置喙:
“宋总,既然你看到了这双眼睛,就回去告诉长老们吧。”
她明显一怔,似乎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我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起身,脚步不疾不徐地走向筱葵。她没有抬头,只是安静跪坐着,像是在等待我靠近,像是在等待一场无声的定夺。
“我是鲁斯伽选中的圣子。”我开口,声音低缓,却隐隐透着某种力量的波动,“虽然只有十七岁,但也有资格说几句话。”
我的语句在这间暧昧的调教室中缓缓落下,瞳孔异变成了一颗紫罗兰色的宝石。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眉,声音低得像落在地毯上的针:
“圣子殿下,妾身会如实相告。”
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目光随即落在筱葵身上。
她依旧静静站在那里,眉眼未动,气息均匀。她知道自己正在接受评判,但她没有半分退缩。反而像是在冰冷的审视中愈发坚定了自己的姿态——她站得那么稳,好像身体里那些曾经颤抖过的软弱,早已被时间与调教一点点炼化成骨。
我走近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触到她略显冰凉的手指,轻轻握住。
——那一刻,她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回握。那是她的回应,也是她的信任。
“你做得很好,宝贝。”我低声说,语气尽量轻缓。
筱葵缓缓抬起头,眼神澄澈。她仿佛从未听过宋棠对她的审判,只听见了我那句低声的肯定。那目光干净、坚定。
宋棠收回视线,嘴角轻轻一弯。那笑意里有敬意,也藏着一丝隐约的艳羡。
“圣子殿下对花魁候选如此宠爱,真是令人……羡慕。”她开口,声音仍恭敬,却不再纯粹顺从,话语间隐约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之意。
那一刻,她仿佛不再只是个奉命而来的执行者,更像是一位终于窥见祭坛真容的信徒。她望着我,眼神复杂。她意识到,我这个“圣子”,并非长老们所期望的模样。
我未作回应,只是将筱葵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掌心传来她微凉却坚定的温度,我平静地抬眼看向宋棠,声音不疾不徐,却字字如钉:
“既然你见过了,就把这些也带回去。让长老们自己想清楚——到底是结社的规矩和一个大中华的花魁更重要,还是千年一遇的圣子,更有价值。”
宋棠明显一怔。她的眼睫微颤,唇瓣抿了抿,低声应道:
“……妾身明白,定会原话传达。”
她听得出我话中的分量,也明白,这一切早已超出了她权限能触及的范围。可她的内心却泛起了涟漪,一种久违的悸动,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样的事,在这结社真是好些年没见到了啊。
我心里清楚,这番话未必能撼动那些根深蒂固的规矩。
在他们眼中,花魁是鲁斯伽这位旧日支配者在人间的行者,是信徒得以接触神意的桥梁。她们的地位在结社与俱乐部中举足轻重,在教义中甚至仅次于圣子本尊。
可在现实里,这些被选中的女子,那些或出身于结社望族、或天赋卓绝、心性超群的存在,到头来不过是被雕琢、被包装、被拍卖的玩物。
她们的身体与灵魂都不属于自己,属于鲁斯伽,属于男人,属于那条自她们出生起便无法脱身的命运之轨。
而这。恰恰是她们权力的来源。
如今,筱葵也站在这条轨道的起点。
她是大中华区被内定的花魁候选,注定要被展示、被竞拍、被调教,直至成为一具完美的献祭之躯——艳光四射,却毫无自由,鲜活却失去了如今这个少女的一切。
可我不能容忍这一切再次发生。
哪怕我尚未真正“亲政”,哪怕我能调动的资源,在此时与整个结社相比,仍然不多。
我也必须表明我的立场。
为筱葵,也为那个在旧世界线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调教、一点点堕落、在痛苦中崩溃却无能为力的我自己。
只有在与长老们的反复角力中逐步取得主动,我才可能为她争取哪怕一丝喘息。
即使她注定要成为“花魁”,我也要让她,至少,保有作为“人”的权利。
4.吁嗟鸠兮,无食桑葚。
宋棠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滴答作响,渐行渐远,最终淹没在大理石地面的回响中。我转头望向筱葵。
筱葵依旧站在那里,肩膀微垂,眼神却没有一丝动摇。疲惫是有的,身体也的确经历了太多,但她站得稳,眼中没有退意——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仿佛用整个身体在回应我方才说出的每一个字。
我走近她,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发顶,语气温柔:
“筱葵,表现得很好。今晚……不必再调教了。早点休息。”
她听到那句话时,睫毛微颤,眼神轻轻一动。那一瞬太短太淡,几乎藏在睫羽的阴影里,却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松了口气。是的,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松弛,已足以说明她的信任与依赖。
她靠近一步,像只乖顺的小兽,悄悄贴进我怀里。我抬手环住她,把她抱到卧室洁白的床榻上,她的体温在我胸口一点点渗透。
我们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彼此的呼吸交织,身体贴合成一个静默的轮廓。屋外虫鸣远远地响着,欧式台灯发着温暖的光。
我低头看她,睫毛垂落,呼吸轻稳。她睡着了。
于是,我也睡着了。
凌晨五点,我睁开眼。窗外仍是夜色,但已经不如初入夜时那般深重。她还倚在我怀里,呼吸均匀,脸颊贴在我肩头,睡得极沉。
我轻手轻脚抽出手臂,替她拉好被子,起身穿衣。
走入书房,我点亮灯光,拉开最靠窗的资料柜,抽出那些被我一页页亲自批注过的文件。无论是商业帝国的拓展进程,还是结社在华东的各项布局,一切都在按照我设定的轨道稳步推进。
那些昔日连昊家都难以深植触角的区域,如今,已被我一寸寸收入掌心。每一笔隐秘的资金流动,每一次关键的权力更替,每一场看似无关紧要的拍卖——我都了然于胸。而知悉的背后,往往代表着掌控。
这并不意味着我已统御整个昊家。但至少,在这片对昊家最为忠诚、最为稳固的土地上——华东,我,以圣子之名,以长子之位,第一次真正执掌了属于自己的权柄。
这是家族的默许,更是我亲手争来的第一次“统治”。圣子不再是一个象征,而是真正进入了权力的核心。
而这,恰恰是那些长老们与父亲最满意的剧本——一个顺着他们铺设的轨迹走到底的“圣子”;一个外表强大、内里却早已将规训与教义渗入骨血的家族继承人;一个不再名叫昊明的少年,而是与他们一般卑劣、一般令人作呕的大人物。
可我也明白——这,正是我想要救赎我与筱葵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只有掌握权力,我才能保护她,而这权力的底座,就是这般腌臜。
而我也的确,开始沉溺其中。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极轻的一声叩响,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抬起头。
她站在门边。
米白色的薄毯披在肩上,发丝微乱,肩颈处还留着刚醒时的余温。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望着我,眼里裹着一点清晨的迷茫,像是在试探自己能否靠近,又像只是想确认——我还在。
我起身走向她,步伐不快,却没有一丝迟疑。
“醒了?”我轻声问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摇了摇头,赤足踩在地毯上,慢慢走到落地窗前。清晨的光透过玻璃落在她的发尾和侧脸上,像一层薄雾般的金光。
她站定,微微一笑,语气轻柔得像风:“只是……想看看你还在不在。”
片刻后,她又转过头来,笑容带着不经意的明媚:“而且,我想你了,明。”
我没有回应,只是站在她身后,抬手,轻轻抱住她的肩。
她靠着我,没有动。
良久,我才轻声开口:“去江城吧。”
她没出声。
“华东这边差不多了,后面的调教……我们在百草庄园继续。”我松开她,语气低缓,“我也想带你亲眼看看鲁斯伽大神的伟力。”
她仍站在窗前,侧过脸看我,眼神清澈,睫毛微颤,似是在消化这突然的决定。
“坐我家的飞机,”我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那架空客ACJ。”
她终于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低,却实实在在地点了头。
她眼里浮起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她自己藏起,变成一种克制的温和。那份喜悦,是那种很久没有真正期待过什么的人,在缝隙中摸到一点光。
那一瞬,我仿佛又看见了十四岁的她。
“真的……可以去看看吗?”她问。
“当然。”我点头,“明天出发。你准备一下。”
我回到书桌前,拨通一串号码。
“雷哥,安排飞机,明天飞江城,私人航线,公开行程。”
“好的殿下,这次多久?需不需要和老昊总打声招呼?”手机的播音口传来低沉浑厚的声音。
我垂下眼帘,语气平稳:“这次不是短停。我会在那边待上九个月,筱葵也一起。”
顿了顿,我又补了一句:
“还有,这次需要告诉我爸一声,让他安排西南那边的人手。从明天起,我要开始接手那边的事了。”
电话挂断,室内陷入短暂的静默。
我知道,这一次前往百草庄园的行程被公开,不只是转场。
它是一种信号。给长老们的。
——圣子,正在试着提前掌握属于他的那些伟力。
可我也明白,这仍是一场虚张声势。
一局未稳的棋。
整整一天,筱葵都在收拾行李。
她的动作轻快,眼神里多了点久违的安定。衣柜敞着,她一件件挑衣服,在两条裙子之间迟疑,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其实并不需要准备这些,但还是认真地折好,套上防尘袋,规整地放进箱子,用手压平。
床上摊着她常用的化妆品和护肤品,瓶瓶罐罐排列整齐。她用干净毛巾擦去每个瓶盖上的指纹,小心装入那只白色旅行化妆箱,像在安放一件脆弱而重要的东西。
她还整理了随身物品:一只黑色真皮钱包、一瓶带有她体香的旧香水,还有一本笔记本——扉页贴着一张歪斜的小贴纸,上面写着:“From 明.”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专注俯身的模样,长发垂落,背影安静。
这些日子里,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赤裸、沉默,或是顺从地跪在调教室冰冷的光下。即使在傍晚,那明媚的笑容里也总是流露忧郁。
而现在,她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为一次出行认真准备着,带着那种久违的、属于生活的期待。
我没有打断她。其实我清楚,百草庄园会为她准备好一切——比她现在收拾的更贴身、更齐全。但我没有出声。
因为这是她三个月来难得的安心时刻。
我只默默看着她,仿佛她手中收拾的不是行李,而是她自己重新拾起的生活感、未来感,还有一点点被允许浮出的,几乎让人不忍打扰的喜悦。
于是我连日来绷紧的神经,也在这一刻悄然松开了些。
——————————————————————————————————
第二天下午,空客ACJ从浦东起飞,直抵这座山城。江城不过也刚入夏,空气里却已透出一股压人的闷热。
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铺洒下,将整个江北国际机场的私人停机坪照得发白。
飞机降落,引擎轰响片刻,旋即归于静止。舱门打开,金属舷梯缓缓放下,我和筱葵走出机舱。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身沉稳而低调。
一名男孩站在车前。
深色西裤,白衬衫,外罩灰黑马甲,领扣扣得紧,袖口笔挺,仿佛江城的潮湿与闷热与他无关。年纪看上去不过也只是个少年,相貌英俊,站姿挺直。
看见我们,他立刻迎了上来。
“欢迎小昊总,您又来了。”
他说这话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自然地一笑。
他看了眼筱葵,“这位就是叶小姐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他也没再问,只是微微低头,侧身退开,替我们拉开车门。
他叫阿宏,二十出头,模样却还带着点少年气,乍看像是刚成年的年纪。进俱乐部已有四五年了,一直负责打理百草庄园,是父亲身边极少数被真正信任的人。
他没什么表情,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接送,也习惯了在场面与身份之间把握分寸。他的动作干净,眼神克制。
我与筱葵坐入后座,车门轻轻合上。
车载空调吹出冷气,冲淡了些许燥热。
阿宏专心开着车,眼神平静,方向盘握得极稳。车子一路驶过机场高速,朝西北方向行进,逐渐驶入郊区。我和筱葵都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目的地不寻常。
不久后,道路两旁的建筑渐少,取而代之的是连绵起伏的林地。汽车转入一条被树林包围的林荫道,路面湿润,树影斑驳。午后的阳光被江城特有的浓雾遮蔽,在枝叶的重叠下,几乎落不到地面几分。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轮胎碾过湿地的轻响,偶尔有风掠过树梢,带起细碎的叶声。
下了飞机三个小时后,劳斯莱斯终于驶出林荫路。
一片欧式庄园映入眼帘,占地极广。白色石墙沿视野延展开去,围栏之后,是错落有致的维多利亚风格别墅与花园。塔楼、山墙、廊柱齐全,结构精致,却透出某种不自然的肃穆。
赤裸的人体雕塑散布在别墅区,姿态各异,像是一种昭示,宣示着昭彰的欲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
不是气味,更像是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波动。它不声不响地穿过皮肤,附在呼吸上。那气息粘滞、低沉,带着隐约的淫靡感,让人下意识收紧喉咙。
几乎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意识到这片庄园与寻常不同
很快,汽车驶入别墅区的中心主宅。
那是一栋四层高的洋馆,体量庞大,线条厚重,外立面覆盖着灰白色石材,处处可见十九世纪建筑的痕迹,延续了那座白金汉宫的建筑风格。
屋内墙面挂满了油画,是结社所偏爱的主题:圣洁与欲望交织,安详面孔下藏着细密而炽热的暗流。笔触精细,色彩晕染克制,每一幅都像是在刻意挑逗某种禁忌。
我开口:“阿宏,谢谢。这次我会待在这里很久,你暂时需要离开一会。”
他明显愣了下,神情微动,但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平静。他微微低头:
“是,圣子殿下。”
称呼变了,语气仍无波澜。他转身离开,脚步沉稳,背影干净。
我牵着筱葵的手,走入地下室,又走进那个熟悉的洞穴。
祭坛立在洞穴中央,由整块灰白石材凿出。。祭坛前放着一枚石制器物。形状圆润,约一掌大小,表面遍布环状纹路,质地紧实。对面墙上嵌着一道青铜门,与这圆润的石器呼应。
“筱葵,这就是——许愿机。那位旧日支配者最直接的伟力。”
我轻声说道,目光在她和那祭坛之间缓缓游移。
她睁大眼睛,眼神清澈,带着探寻,像面对某种古老而神圣的遗迹。她走近几步,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圆润的金属外壳。表面冰冷而光滑,像某种无言的仪式。
“它真的像教义中的那样……能实现任何愿望吗?”
她回头看我,语气里有些迟疑,却藏着清晰的期待。
我看着她的眼睛,片刻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一笑,随后缓缓摇头。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它拥有改变现实和时间的能力,像鲁斯伽赐下的奇迹。”我顿了顿,目光落在那枚镶嵌其上的钥匙上,那道微弱的光芒仍在缓缓闪烁,如同心跳。
“可惜……现在的我,还太年轻。”我声音平静,“即使拥有了鲁斯伽大神诸多赐福,依旧无法随心所欲地使用它。或者说,我使用得……很糟糕。”
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望着我,眼里仍带着一点困惑。
“很多愿望,看起来可以轻易达成。但真正的结果,并非你以为的那样。”
我走到她身边,抬手轻抚那台机器。它纹理冷硬,宛如某种早已失温的心脏。
“像我在华东的布局,许愿机确实帮我越过了一些本来无法跨越的门槛,可真正撑起局面的,从来不是它。”
“就像我在华东地区扩张势力,许愿机只是帮我解决了一些关键难题,更多的还是要靠我去拉拢人心、经营布局。”
我没有说出真相,也害怕摧毁她来之不易的希望的是。
我只许下过一个愿,并非关于商业、权力,甚至不是我自己。
而是她。
是为了让她被合法地送入肉体的调教时,我得以亲自接手——否则,轮不到我。
可就连这个愿望,也差点失败。我几乎倾尽所有与长老、与父亲的斡旋,才勉强在边缘拉回。
而且,我也已察觉到——我现在对许愿机的掌控,与二十五岁那时相比,已相去甚远。
它维持幻境的时间,比过去短得多。现在,大概只能维持三天。
而我与它之间的契约,每一次使用的间隔,也变得遥远而难以掌控。根据这些月的推演,我大致判断……是八到九个月。
“所以你看,”我低声说,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它不是万能的。甚至可以说,它只是个引子。”
我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那枚钥匙,像在注视一个正悄然失效的旧约。
筱葵一直安静地听着。
她的眼神动了一下。那种不易察觉的失望,从眼底浮出,又很快沉下去,像是一小块掉入水中的光,涟漪微弱,却真实。
那一瞬的情绪,带走了这一天残留的轻松。可她没有说什么抱怨的话,只是慢慢靠过来,将头轻轻倚在我肩上。
“明……”她低声说,“你已经很厉害了。不管怎样,你在保护我,对不对?”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几乎是贴着我肩膀呢喃出来的。
我缓缓转头,看着她的眼睛。
那眼神很平静,却无比坚定。
没有质问,没有失落,只有一种让人几乎不敢回应的信任。
我点了点头,“嗯。”胸口却像是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一股缓慢而温热的情绪,从那一瞬开始流动。
我答应她,也答应自己。
哪怕所有神迹都崩塌,我也会让现在的你“活”下来。
像一个人一样活下来,而不是被献祭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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