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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20)

[db:作者] 2025-06-13 12:37 长篇小说 1070 ℃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达武

发布日期:2025-05-08

首发:尚香书院

第20章 出差疑云

电话那头传来老总低沉而急促的声音,语气不容置疑:“今天马上去一周J省,客户急要现场设备助理,这可是国家级大项目,你是我们公司的最强骨干,靠你了!”

我盯着天花板,喉间像堵了一块棉絮,心里闪过无数念头,一个声音在我心中大喊,不能走,你不能走,你要盯着你老婆!我一直自诩一个最关注家庭的人,为了家,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哪怕是辞职。念头一闪而过,我却习惯性的用嗓音沙哑地回应:“好!老总放心,坚决完成任务!”

“好得很!我给资料,机票已经订了,我让秘书把行程马上发给你。”

“嗯。”

老总没有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出差一周。”

我握着手机,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边缘,心里却像有一根针在慢慢地刺进去。阳台上的画面还清晰地停留在脑海里——她微微踮起脚尖,裙摆被掀起,臀部弯曲的弧度在晨光下勾勒出一条致命的曲线,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晶莹的水痕晃着我的视线……

她的手微微颤抖,手机对准自己羞耻的部位,咔嚓一声,为那个男人拍下了一张照片。那一刻,她的表情是怎样的?她在为我拍?向某个人交差?

我的指尖收紧,掌心里一层薄汗。

“啪嗒。”

门外传来细微的响声,阳台门打开。

她已经整理好了裙摆,柔顺的长发垂在肩膀上,刚刚的狼狈不复存在,仿佛她刚才只是随意到阳台接了个普通的电话。

她走回客厅,纤细的脚踝踏在地板上,睡裙下摆还带着一点点被水打湿的痕迹。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柔得像个无辜的妻子,镇定得让人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谁的电话?”她随口问,嗓音一如既往的温软,像是晨起时的一句家常问候。

“公司的。”我注视着她,语调平静地试探:“你起这么早,跑到阳台上打电话?”她的脚步轻轻一顿,随即轻笑了一声,抬眼看向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甚至还带着一点被调侃的轻松:“进货的同事打来的,卸货的时候发现和订货单对不上。”

她说得太过自然了,自然到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刚才阳台上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幻觉吗?

我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睫毛纤长,眼波流转间透着一点困倦,唇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被人窥探的羞赧或惊慌。

她的镇定,甚至比我还要冷静。下一秒,她轻轻伸了个懒腰,随意地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打了个哈欠:“我去洗漱了。”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随意地开口道:“公司让我出差一周J省,马上就走。”

林茜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猛地回头,眼神里一瞬间浮现出明显的不舍和失落。

“一周?”她的声音微微拔高了一点,像是没听清一样,又重复了一遍,“一周?”“嗯。”我平静地点头,看着她。

林茜的眉心微微蹙起,眼底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愿意,她抿了抿唇,像是想要撒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么久……”她的语气有些轻颤,随即,她轻轻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笑了一下,眼眸轻轻地弯起,“什么时候回来?”

“一周后。”

她没有再说话,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扯了扯睡裙的下摆,像是想要掩盖什么。过了几秒,她忽然走过来,轻轻地靠在我的胸口,像是一只撒娇的猫,闷闷地道:“不能不去吗?”

我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发丝,闻到她身上那抹熟悉的香气,心中微微一震——她是真的不舍得,她是真的想让我留下。这一刻,她不像是那个镇定自若、掩饰得滴水不漏的林茜,而更像是一个在听见丈夫要离开时,难掩失落的小妻子。

“恐怕不能,”我低声回答,“国家级大项目”。

她没有再说话,过了片刻,她轻轻地在我胸口蹭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松开手,微微仰起脸,露出一个带着点倔强的笑:“那让我送你去公司吧。”

我低头,看着她水润的眼眸,喉咙有些发紧,最终只是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低声道:“好。”

她这才笑了一下,像是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她推开我的手,转身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

我看着她关上的门,掌心仍然握紧着,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扎在了心口,那些画面挥之不去,和她此刻的温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早饭以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带着一丝温暖的金色光晕。

林茜跪坐在地毯上,打开行李箱,把最底层铺平,先放进去几件换洗衣物,随后小心地叠起一件衬衫,指尖抚平衣领,确保它不会被折出难看的痕迹。

“这一件是轻薄的,折起来放这边,不会占太多空间。”她轻声说道,语调平稳柔和,像是在自言自语。

接着,她拿起一双干净的袜子,卷成小团,塞进角落。手法娴熟,像是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整理。

“洗漱包放在最外侧,方便拿。”她继续收拾着,随后把刮胡刀、充电器一一放入相应的夹层中。

最后,她才拉上拉链,把行李箱竖起,拍了拍:“好了。”

我坐在床沿,看着她专注整理的侧脸。她的长发垂落在肩膀上,光影在她的颈侧投下柔和的弧度,唇角微微抿着,带着一丝安静的专注。她是真的在用心收拾,而不是随意应付,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即将送丈夫出差的坚贞妻子。

“还有什么要带的吗?”她收回手,抬头看向我,眼神柔和,语气里透着一点细微的不舍。我垂下眼睑,随意地摇了摇头:“已经够了。”

林茜看了看时间,轻轻呼了口气,站起身,把行李箱拎到门口:“那走吧,我送你。”艾沫沫站在客厅里,目送着我们出门。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放在小腹上,眼里透着一丝明显的失落。她想送,但又知道自己不适合去。她看向林茜。林茜的手稳稳地握着行李箱的拉杆,眼神平静,仿佛理所当然地占据着“送丈夫出门”这一角色。艾沫沫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微微别开了头。

林茜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像平时一样温和地笑了笑,然后推开了门。车子行驶在早晨的城市道路上,阳光透过车窗,投在林茜白皙的侧脸上。

她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档杆上,指尖轻轻敲了一下,随口问道:“订酒店了吗?”

“公司订的。”我靠在副驾上,目光落在窗外,语气淡淡的。

“几个人一起?”她问得很自然,像是在确认工作上的行程安排,没有丝毫试探的意味。“两个人。”

林茜轻轻点了点头:“那还好,不会太无聊。”

她的声音温柔而平稳,听不出一点异样,仿佛她真的只是个关心丈夫工作安排的普通妻子。我偏头看着她的侧脸,她的表情自然得无可挑剔,嘴角带着一点浅淡的笑意,眼里有温和的光泽,仿佛昨晚的一切,从未在她的心底留下一丝波澜。

“这几天工作别太累。”她轻轻地说道,语气温柔得近乎宠溺,“有空的话,记得给我发消息。”

我盯着她的侧脸,缓缓地应了一声:“嗯。”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早晨的街道上,阳光洒落,城市渐渐苏醒。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方向盘,仿佛在感受着皮革的触感。这一刻,她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普通的、坚贞的、深爱丈夫的女人。就像……她从未有过任何秘密一样。

公司对面的街边。

林茜缓缓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

“到了。”她转头看着我,眼底带着一点温柔的光。

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拿出来,拖着走过驾驶室。

“早点回来。”她低声说道,语气柔和得近乎呢喃。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拉起行李箱转身往公司大门走去。走了几步,我隐约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停留在背上。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那是林茜。

她站在车旁,靠着车门,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身影,久久没有离开。

甚至,我能想象她的眼神,里面掺杂着不舍、隐忍,或者……别的更复杂的东西。我深吸了一口气,步伐没有停下,直至走进公司大门,才终于感觉那道目光缓缓消失。---

中午,高铁车厢里冷风嗖嗖,我刚靠上座椅,腿还没伸直,小龚那边就吹了个泡泡,一脸懒散地咂咂嘴:“老大,昨晚睡得着没?”

我扫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只随口应付:“凑合。”

他搓了搓手臂,挤出点笑:“我是一点没睡着,刷手机刷到眼冒金星。”

我语气轻飘:“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

他嘿嘿一笑,抬眼瞟了我一下:“短视频呗,女的跳舞那种。腰扭得跟水蛇似的……啧。”他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也就那样,看多了腻。”

我故作轻松:“你口味还挺挑。”

他嘟囔着:“您别说,昨晚还真刷到一个有点意思的。”他话锋一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水灵灵的,身段特别。”

我看他一眼,语气温和:“认识?”

他眼神飘了飘,手指不动声色地在手机壳上敲了两下:“哪儿认识啊,网红吧。”我“哦”了一声,目光平静:“你最近不是跟小张走得挺近?他不是拉你去教会?”他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就跟他去拿过几张传单,信哪门子教啊。”说完顿了顿,低声笑道:“不过那地方有几位‘姐妹’……长得是真拔尖。”

我似笑非笑:“教会传单上还能看出来‘拔尖’?”

他赶紧摆摆手:“哎哟,我就顺嘴一说,别当真。”可那嘴角却藏不住笑意,像是忍着点什么。

我盯着他,眼神若有若无:“你跟小张都聊什么?”

他耸了耸肩,嘴角带着点揶揄:“还能聊啥,女的呗。他总说他那个女神多清纯,我听了都想笑。”他眯起眼睛看我一眼,突然话头一转,“老大,您还记得我进公司那会儿,给您看的那个街拍美女不?”

我装糊涂:“哪个?”

“白色紧身裤的那个啊!那裤子紧得,连沟都勒出来了。”他贱兮兮一笑,“那女的还冲我笑,您还说看起来不正经。”

我笑了笑,摇头:“没啥印象。”

“我们那时候还说,她肯定没穿内裤。”他语气带着点刻薄,“就那样骚的女人,还演女神?哈哈哈。”

我眉头一皱,语气微冷:“怎么了?”

他忽然眯起眼睛:“她,就是小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神。”

我表面上惊讶:“真的假的?”

心里却翻江倒海。他竟然能把街拍视频里的女人和小张的“女神”对上……那么——如果他见过浴室里那段视频,他可能也早就看出那女人是同一个。现在唯一的隔断,就剩林茜这个身份——他还没对上。

我攥紧拳头,眼睛盯着窗外飞驰的风景,心口像压了一块烧红的铁。我强压着怒火,故作镇定地笑:“这下小张可惨了,拜了尊假的菩萨。”

小龚摇摇头,叹了口气:“有些事啊,知道了反倒不好,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盯着他,语气轻飘:“你这是有感而发?”

他笑笑没回话,吹了个泡泡,转头望向窗外,像个无事人。

我却知道,他那句“朋友都做不成了”,不是随口说说。

车厢里的冷气仍旧嗡嗡作响,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我的胃像被人攥住,一时间分不清是恶心,还是愤怒。

小龚摇了摇头,嘴角一抿,嘟囔道:“搞信仰的人,其实都挺虚伪。”

我眯起眼,忍住怒气,淡淡道:“说得也是。说起来,我好像也想起你说的那个女的了。”小龚眼神一亮,手指在手机壳上轻轻点了两下,眼角一挑:“哦?您也有印象啊?”我笑了笑,点头:“你那时候不是拍了不少街拍吗?她确实挺特别的……身材也确实好。”小龚盯着我,眼神像是在试探,然后慢慢点了点头,声音低了一点:“是挺特别的。”他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像是突然察觉自己话多了,嘴巴张了张,却没再接下去。我看他这模样,知道他心里还藏着什么。可现在,不肯说。

我没有追问,只是轻笑一声,靠回椅背,装作无意地转移了注意。

窗外的景色从平原到丘陵,再到一座座钢筋水泥的现代都市。

我望着窗上映出的他的影子,他低头滑着手机,偶尔吹个口香糖泡,表情懒懒的,像是刚才的事不过一场无聊的闲聊。但是我,却根本放不下。只是我清楚,有些话急不得,逼太紧了,反而会让人察觉你藏了更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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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铁,一辆商务车已经等在站外,把我们接往项目现场。

目的地是一个国家级建设项目的核心区域,我们要负责现场设备的安装与调试,项目规模庞大,涉及的设备种类繁多,每一个环节都要求极高的精确度,哪怕一个参数计算错误,都可能导致严重后果。

工作比我想象得还要繁杂。从踏进项目工地的那一刻,我就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会议、讨论、数据核对、现场监督……

早上七点开工,晚上九点收工,一整天脑子都被数字和工程图填满,根本没时间去想别的事。

下班后,还要应付各种客户应酬,技术总监、甲方代表、施工方负责人轮番请酒,一桌子人推杯换盏,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心里却各怀算盘。

我坐在席间,手里举着酒杯,脸上维持着合宜的微笑,心里却开始焦躁。

几天下来,我和小龚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并肩走几步的时间都没有。我偶尔注意到他——他被安排在现场数据监测组,每天带着笔记本,跟着技术员测量各种设备参数,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他似乎比我还要忙。但我不信他真的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他是那种整天泡在短视频里,看女人跳舞的人,他不会对这些枯燥的设备参数感兴趣。可无论我如何观察,他表现得完全像个普通的技术员,认真做事,不多话,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本分”。

可这份“本分”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几天的高强度工作让我身心俱疲。终于,在一个难得的空闲夜晚,我抓住机会,把小龚约出来,去了一家安静的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柔和的爵士乐从角落的音响里流淌出来,气氛比预想的更舒适。 小龚端着酒杯,靠在吧台边,喝了几杯后,整个人放松了许多,话也变多了。我们天南地北地胡侃,从工作抱怨到社会新闻,再到那些无聊的网络热梗。

男人喝多了,总绕不开女人的话题。

小龚晃了晃酒杯,舌头有些发松,嘴角挂着点酒意的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你是不知道,现在好多小旅馆找我装摄像头……啧啧,我可是见过不少好货。”

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心里一沉,但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小龚咧嘴一笑,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现在那些人,胆子大得很,什么姿势都有。你要是见过,有些‘正经人’,在床上可比那些短视频里的女人还疯。”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假装好奇地问:“那你见过最刺激的是什么?”

小龚笑得更贱了,眼神里透着兴奋:“这个嘛……要说最刺激的,还是有些戴着面具的……那才是真会玩。”

他的话未尽,我心里却已经隐隐有些不安。

酒吧的氛围变得越来越松散,杯中的酒液随着我的轻晃泛起一圈圈涟漪,昏黄的灯光落在小龚微微泛红的脸上,他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晃了晃酒杯,语气带着点玩味,突然说道:“老大,你还记得之前那事吗?”

我眯了眯眼,看着他:“什么事?”

“就……之前那个母子的录像。”他舔了舔嘴唇,目光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啧,说实话,我现在都没缓过来。”

我心脏微微一紧,但脸上仍然保持着淡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倒是容易震撼。”“老大。”他突然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道,“前几天,有个外地旅店的老板跟我聊天,说了一件特离谱的事。”

我心里一紧,但面上依旧带着笑意,端起酒杯,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小龚舔了舔嘴唇,慢吞吞地说道:“他说,他亲眼见过一个美女,带着一个侏儒去开房。”

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我的呼吸顿了一瞬,但我的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旅店老板?哪个外地?”

小龚随口报了个地名。

那一瞬间,我心脏猛地一跳,握着酒杯的手顿时有些发凉——那正是我老舅家所在的地方。 而我老舅去世的葬礼,是林茜一个人去的。

我当时工作脱不开身,林茜主动说她可以代我去,料理一些后事,还说要多待几天,帮忙整理遗物。

胃里像是翻腾起一团冷雾,灌满了整个胸腔,而酒精的暖意却无法驱散它。我勉强让自己镇定,抿了一口酒,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这么巧?你那老板真是见多识广。”

小龚嘿嘿一笑,眯起眼睛:“是吧?他当时都看傻了,说那美女美得出奇,身材特别好,凹凸有致,白得晃眼。”

我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沉了沉,低声笑道:“可惜没录像。”

小龚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是啊,哪能有录像。”

但他的嘴角微微一动,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手指不自觉地在酒杯壁上轻轻敲了两下。 他在说谎,他肯定见过。

我盯着他的脸,看着他故作轻松地晃着酒杯,心里却已经翻涌起一股冰冷的不安。林茜……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她去奔丧的那几天,真的只是去奔丧吗?我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铁,但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变。

“可惜了。”我假装遗憾地叹了口气,笑着摇头,“这种搭配,还真是少见。” 小龚呵呵一笑,随意地摆了摆手,似乎想把这个话题带过。

我垂下眼睑,轻轻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心跳微微加快。

林茜……和杨桃子……

我的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冰冷的石头,而我的脸上,却依旧维持着波澜不惊的微笑。 周日上午。

没有周末休息的连续加班让我筋疲力尽,但好在今天就结束了,我把最后的安装调试文档做好,交给了客户,走到外面的露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艾沫沫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埋怨:“你怎么现在才打回来?”

我笑了笑,低声道:“这两天太忙了,刚得空。”

“哦……”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像是有点委屈,“林茜也挺忙的,今天早上就出门了。”

“她去哪了?”

“去教会帮忙。”艾沫沫随口说道,语气很随意,“她之前不是偶尔会去吗?这次好像是有什么活动,她一大早就去了。”

教会?

我嗯了一声,并没有多想。林茜一直喜欢做些公益性质的事情,偶尔去教会帮忙也算正常。

我正要说点别的,耳边突然传来小龚的声音,他从我旁边走过,嘴里还嘀咕着:“小张又去教会见女神去了,啧,真痴情。”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一顿,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小张?教会?女神?

艾沫沫在电话里还在说着什么,我却有些听不进去,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小龚。 他随意地刷着手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间透露了一个不该被我听见的信息。 林茜去教会帮忙。小张去教会见女神。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同一件事?想起林茜那次在画展洗手间对小张的亲切有余、暧昧不足的态度……我心里浮起一丝隐隐的不安,但表面上,我依旧维持着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和艾沫沫聊了几句,然后说道:“我马上去赶高铁,下午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我神不守舍地发呆。

小龚高铁上说的“她就是小张的女神”,街拍的“骚女”和“纯洁女神”在她身上重叠,我却抓不住一丝实证。

她是去帮忙,还是……

我猛地回神,吐出一口浊气。工地的风吹过,带着尘土味,我低头看了眼手机,林茜昨晚发的“加班顺利”还停在聊天框里。我想回拨给她,可手指悬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我转身走回工棚。脑子里却挥不去一个念头——她现在在教会,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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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预计100章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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