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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13)

[db:作者] 2025-06-13 12:37 长篇小说 7180 ℃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达武

发布日期:2025-04-22

首发:是

第13章 勾结

星期六,妈妈如期而至,带着满脸笑容走进家门。她一进屋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拉着林茜的手,高兴地说:“还是你家暖和。”

一家人围坐在客厅,度过了愉快的一天。林茜表现得一如既往温柔娴熟又孝顺,忙着端茶倒水,还特意做了妈妈爱吃的红烧肉和蒸饺子。她陪着妈妈聊天,声音软得像棉花,问着妈妈的身体和近况,脸上总是挂着恰到好处的笑。

妈妈极其满意,吃着饭时忍不住夸:“林茜真是贤惠,心又好,我儿子哪有这福气娶到你。”

又转过来拍我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你可要好好工作,别拖她后腿,配不上她!”

我强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点复杂。昨晚撞见林茜和艾沫沫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晃,妈妈这话让我嘴角有点僵,可我没吭声。

晚饭后,林茜收拾碗筷,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乐融融。屋子里满是饭菜的香味,电视里传来的笑声盖住了我心里的杂念。

星期天,妈妈信教,早早就起了床,穿上她那件深蓝色的大衣,说要带林茜去教会帮忙。林茜笑着答应,换了身素净的衣服,跟妈妈一起出门。我开车送她们过去教堂那里,停好车后看着她们走进教堂。

她们帮着准备弥撒,分发面包和酒,忙得井井有条。林茜动作轻快,递东西时总是带着笑,教友们都夸她模样俊俏又热心。我靠在车窗边看了会儿,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笑得像个小女孩,妈妈在一旁也乐呵呵的。

中午过后,她们又去街头发传单。妈妈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叠宣传单,热情地跟路人讲信仰的好处。林茜跟在一旁,耐心递传单,声音温柔地介绍教会的活动。阳光洒下来,照得她俩身影暖洋洋的,像一幅和睦的画。

我坐在车里等着,一阵倦意上涌,眼皮沉得抬不起来,靠着座椅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耳边好像还有妈妈和林茜的笑声,混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星期一,我去上班,拖着仍有点疲惫的身子走进办公室。小张和小龚已经在工位上聊得起劲。我经过他们的时候,就听见小张压低声音对小龚说:“昨天上街又看见那个教会的女神了,她好美!还跟她说话了!”

小龚凑过去,眯着眼笑:“真的?她跟你说啥了?”

小张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就问她传单上的活动啥时候开始,她笑得可温柔,说下周日有场聚会,让我有空去。”

我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教会的女神?昨天林茜跟妈妈发传单的样子跳进脑子,我皱了皱眉,没吭声。小张还在那眉飞色舞地说:“她那声音软得跟棉花似的,我都听愣了。”

小龚拍他肩膀,嘿嘿笑:“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小张忽然压低了声音:“可我总觉得她的身材看着有点眼熟,国女很少有这种显眼的身材的……”

剩下的听不清了,我也没在意,走进了我的经理室,拉开椅子坐在办公桌前,脚触到了一个东西,发现那个编织袋倒在桌子底下。我皱了皱眉,我记得这个编织袋我是上周五晚上立着放在桌底的。我弯腰把它从桌子底下拖出来想打开,又有点不敢,在那里犹豫了起来。

半晌,我长出了一口气,把编织袋踢回桌下,拿起手机,给警局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熟悉的沙哑声:“喂?是你啊,咋了?”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随意:“也没啥大事,上次我不是跟你打听过一个叫杨桃子的人吗?我就是问问那个杨桃子有没有亲人朋友啥的。上周有人托我把东西给他,我也不知道咋处理。”

对面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杨桃子是谁,过来一会儿,声音才懒洋洋地响起来:“杨桃子啊?他没啥亲人朋友。那家伙独来独往的,死了也没人来问过,挺惨一人。”

我“嗯”了一声,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心里有点沉,又装作不经意地问:“哦,我有点好奇这种情况,那他骨灰咋处理的?总得有个去处吧。”

那边打了个哈欠,语气还是那股散漫:“骨灰啊?没人领,暂放当地民政局那儿呗。若是一到三年没人领,就销毁了吧。”

我捏着手机,沉默了几秒,低声说:“行,我知道了,谢了。”

朋友笑了一声:“谢啥,我啥也没干。东西你看着办吧,反正没人要。

我挂了电话,这里面有些东西对不上。杨庄的那老头说没事发生,没来过警察啊。杨桃子只是失踪了而已。那我朋友嘴里死的杨桃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那个编织袋发了会儿呆,然后打开电脑,给自己开了一封领取员工遗物的介绍信,从身份上讲,我是他的行政上级,算是他最后的关系了。

然后我咬着后槽牙,解开编织袋的绳结,忍着快得要炸开的心跳,像要揭开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袋子一打开,一堆衣物滚出来,男人的,女人的,乱成一团。男人的是几件破衬衫和裤子,皱得像抹布,散发着汗臭,像杨桃子穿过的。

我翻开女人的衣物,几件薄裙和内裤,皱得乱七八糟,布料上沾着干涸的污渍,白花花的,像精液干了留下的痕迹,有的还带着点黄。我咬着牙,手抖得攥不住,脑子里闪过老李说的“白浆淌得满腿黏”,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这些衣物脏得像从淫窝里捡来的,林茜的?我喘着粗气,手指间一种粘湿的感觉让我不敢再碰,赶紧翻下去。

底下还有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黑皮的,鞋面上都是灰,但可以看出来,其实鞋是一双新鞋。鞋里也有干涸的白色污渍,一股汗味夹着腥臭。我扔一边,手指抖得翻到袋子最底,摸到一张折得皱巴巴的纸。

摊开一看,是份手写的保证书,字迹整齐却朝一个方向倾斜,一看和那份艳词涂鸦一样,又是左手写的,有点抖,像写的时候手不稳。我咬着牙,眯着眼读下去,心跳快得要炸开。纸上写着:

保证书

我,今日写下此书,向杨桃子忏悔。我不守妇道,行为下贱,竟在被老李强奸时生出快感,丢了你的脸,罪孽深重。那夜我被他压在炕上,起初反抗,可他扇我耳光,强行扒我衣裤,我无力挣脱,羞耻难当。可恨我身子不争气,被他操弄时竟高潮连连,屄水淌得满炕,骑他身上求欢,后又被他后入,失了魂般求饶,真是下贱不堪。我知错了,悔得肝肠寸断,此事如刀剜心,恨不能自裁谢罪。

我对不起你,杨桃子,你待我如珠如宝,我却做出这等丑事。我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再犯此罪,定对你言听计从,洗心革面,做个干净女人。我还要为你生儿子,偿还我的罪孽,求你原谅我这贱妇。我若再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某年某月某日

这保证书没有题头,也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我不由得想到了林茜。语言粗俗无比,倒大概是杨桃子口述她写的。说不定是一边奸操着林茜一边逼着她写的。

我手抖得攥不住纸,眼角酸得发烫,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又夹着股冰凉的酸,这内容像把刀子剜我心窝。她被老李强奸,奸出快感,骑他求欢,后入求饶?这贱妇真是她?我咬着牙,脑子里全是老李那瓮瓮的声音,“她屄水喷得我胯上一片黏”“喊着饶了我”,跟这保证书撞在一起,心酸得喘不上气。

纸上那句“为你生儿子”,像根针刺进眼球,杨桃子是谁?她老公是我啊!我喘着粗气,手攥着保证书,指甲抠进纸里,撕出一道裂缝。林茜写这东西给杨桃子,不是给我,她跟杨桃子啥关系?这袋子里的脏衣物,高跟鞋,是她跟杨桃子的?我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心里的疑团压得胸口发紧。

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事,杨桃子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老李说他当时问杨桃子的时候,杨桃子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啊?他装的?他是事后看出来的,还是林茜告诉他的?或者……我呼吸一滞,杨桃子根本就是没醉看戏?

拿我的女人去宴客?

我气得快要炸了肺,坐在椅子上呼哧了好久才缓过气来,仔细回想我所知道的杨桃子的为人:猥琐而胆小,也许当时他半醉半醒,只是害怕不敢上前制止而已。不管怎样,现在他已经死了,我也没法再去质问他。

我哆嗦着把保证书塞回袋子,咬牙切齿地又翻了一遍,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旧手机。模样老得像十年前的货,屏幕磨得发花,边角磕得坑坑洼洼,属于智能机,可型号早过时了。我皱着眉,这手机是谁的?杨桃子的?林茜的?

我摁了摁开关,黑屏,没电了。我翻过来找充电口,那插口窄得像条缝,老式的,跟现在的充电器根本不配。我翻遍抽屉找充电器,可公司里全是新款的线,那老式插口像个哑谜,插不进去。这手机像个勾子吊着我心,好奇和愤怒像两把刀子剜着肉,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充电器,我只能干瞪眼。

杨桃子死了,这手机却像个鬼魂缠着我。我得找个老式充电器开机看看,可一想到里面可能藏着林茜的我还没见过的下贱模样,我腿软得坐都坐不稳,心酸得喘不上气。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面对这些东西,不是自虐,而是为了找出杨桃子的真正下落来拯救林茜。因为我爱她,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我长呼了一口气,暂且放下这条线,把编织袋踢回桌下,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到昨天收到的那两条短信——“腿夹得我腰都麻了”“小手摸我那儿”。我咬了咬牙,找到那个以前帮过我的黑客的号码,发了条消息:“帮我查查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越快越好。”

翻着这个手机,我又把这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真的是千头万绪,处处碰壁。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我需要一个突破点。猜测是没有用的,我需要可靠的信息,即使不是那种法律意义上的证据,但需要一个确实有说服力的东西。我想着自己有限的破案常识,在没有新线索的情况下,重温旧线索也是一种方法。

我打开了王授军的云盘。

我咬着牙,输入账号密码,屏幕一闪,熟悉的界面跳出来。文件夹还是那些文件夹:什么“人体素描”“光影实验”,还有些乱码命名的压缩包。我以前都打开过,里面不是裸体照片就是些不知所谓的涂鸦。今天混乱的思绪逼着我再翻一遍。

我点开“光影实验”,里面一堆照片和几个视频文件,文件名都是数字加日期,没啥特别。我随便点开一个,是个黑白短片,镜头晃得像喝醉了,拍的是个女人的背影,扭来扭去,像在跳什么怪舞。我皱着眉关掉,又点下一个,还是差不多,乌七八糟的画面,没头没尾。我找了很久,一无所获,正气馁地想退出,忽然瞥到文件夹角落有个新文件,文件名是“20yy-mm-dd_raw”,日期正好是王浩更新他的个人空间的那天。

我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抖得差点点歪。深吸一口气,点开文件。视频加载了几秒,画面跳出来——熟悉的背景音乐,那种恢宏又可笑的调子,跟很久以前小龚在大厅里播出的那段视频如出一辙。镜头一开始晃得厉害,像拿手机随便拍的,然后定下来,一个女人趴在桌子上,黑丝包裹的大腿半跪着,身体随着节奏抖动。我喉咙一紧,手攥着鼠标,指节发白。

画面推进,我屏住呼吸盯着。那女人臀部高高撅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镜头偶尔扫到她的侧脸——模糊,但那身形,那腰线,我死死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喘着粗气,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

视频到了高潮部分,那熟悉的场景来了。她腿一歪,桌子晃了一下,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方——一只小手,瘦得像枯枝,五指陷进她雪白的臀肉里,撑住桌子。那只“小黑手”,杨桃子的手!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人拿锤子砸了头,心跳快得要炸开。这就是大厅里那个原版视频,清清楚楚,没删改,没掩饰。

我暂停画面,手哆嗦着点了好几下才定住。屏幕上那只手像根针刺进我眼球,杨桃子的手,林茜的身子,王授军的镜头。这一切撞在一起,像把刀子剜我心窝。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这视频怎么会在王授军的云盘里?我以前翻过多少次,怎么从没见过?

我咬着牙,退出视频,重新扫了一遍文件夹。鼠标滚轮滑得飞快,我眯着眼找线索。文件夹属性显示“最近修改时间”是那天,就是有人给我发挑衅短信的那天。有人动了这个云盘!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那人知道我能登录王授军的云盘?他故意把这视频放上来,等着我发现?

我靠回椅子上,手捂着额头,冷汗顺着鬓角淌下来。以前我登录时,这文件夹里没这个文件,我敢肯定。可现在它就躺在这儿,像个炸弹,等着我自己点爆。

我忽然想起小龚那句“硬盘中毒”,还有他嬉皮笑脸问我要视频的样子。他是王授军的狗腿子,肯定是!我咬着后槽牙,脑子里拼出一个画面:王授军拍下林茜和杨桃子的视频,存着原版,交给小龚在大厅放,刺激我发疯。然后他们删了“小黑手”,换成干净版,让我怀疑自己。可为什么现在又把原版扔到云盘里?那人到底想干嘛?

我喘着粗气,手指敲着桌子,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线索撞来撞去。林茜赶走杨桃子,王授军趁虚而入,杨桃子被塞到我下属岗位,小龚公开放视频——这不是巧合,是个局,一个针对我的局!王授军知道我认得出杨桃子的手,他故意让我看到“小黑手”,再藏起来,等我崩溃。现在又把原版放上来,是想逼我动手,还是想让我彻底疯了?

我盯着屏幕,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又夹着股冰凉的寒意。林茜那温柔的笑,妈妈的夸奖,教堂里的阳光,全都像假的,像个壳子裹着这堆肮脏。我攥着拳头,指甲抠进掌心,血丝渗出来。我得冷静,我得弄清楚,王授军到底要干什么,小龚又知道多少。

我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手捂着胸口,心里的疑团压得我喘不上气。王授军这老东西,他手里攥着原版,他一直在玩我。可我以前为啥没发现?他藏得有多深?还是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早就知道我在翻他云盘,这一切,都是他一步步引我入套?

我得找小龚问清楚,这狗东西肯定知道点啥。我咬着牙,抓起手机,翻到小龚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又停下来。不行,现在问他,他肯定装傻。我得拿证据砸他脸上,让他没法躲。

我靠回椅子上,手捂着额头,冷汗顺着鬓角淌下来。得找证据,不能光靠猜。我瞥了眼桌上的电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人事档案。公司经理有权限查下属信息,小龚既然是我手底下的人,我有理由看看他的底细。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公司内网,输入管理员账号,点进人事系统。搜索栏里敲下“小龚”两个字,屏幕一闪,他的档案跳出来。照片上那张贱兮兮的笑脸让我牙根痒痒,我咬着后槽牙,扫了一遍基本信息:姓名龚某某,入职时间半年前,岗位技术支持,学历专科,没啥特别。绩效评级还行,工资中规中矩,没迟到早退记录,像个普通小职员。

我皱着眉,手指滚着鼠标往下拉,总觉得哪不对劲。档案翻到最后一页,是他的工资发放记录,银行卡号一栏写着:6225-XXXX-XXXX-7890。我盯着那串数字,手顿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我猛地坐直身子,手抖着重新登录王授军的云盘,心跳快得像擂鼓。界面跳出来,我直接点开他的“记事本”文件夹,里面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备忘录,什么“器材清单”“拍摄计划”,我以前翻过,觉得没啥用。可这次,我直奔最底下那个林茜坐在他身上的那个视频文件夹而去,那个视频和那个文本文件还是在一起。我颤着手点开,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备用账号:6225-XXXX-XXXX-7890”。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手抖得差点把鼠标甩出去。小龚的工资卡号,和王授军记事本里的号码一模一样!这不是巧合,这他妈是铁证!我咬着牙,喘着粗气,手指攥着桌子边,指甲抠进木头里。小龚是王授军的人,他俩果然有勾结!

我靠回椅子上。这老东西拿钱养着小龚,让他干脏活——安装摄像头,传视频,甚至可能还有别的龌龊事。那带“小黑手”的原版视频,小龚在大厅放出来,肯定是王授军授意的。可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他藏得有多深?还是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早就知道我在翻他云盘,故意晾着我,等我自己跳进来?

我脑子里拼出一个画面:王授军拍下林茜和杨桃子的视频,存着原版,交给小龚在大厅放,刺激我发疯。然后他们删了“小黑手”,换成干净版,让我怀疑自己。可现在原版又出现在云盘里,是谁干的?他想让我看到,逼我崩溃,还是想让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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