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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10)

[db:作者] 2025-06-13 12:37 长篇小说 9290 ℃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RS6K 发布日期:2025-04-11 首发:是

第10章 城里的媳妇

我回了家,推开门,艾沫沫在家,穿着件薄睡裙,靠在沙发上看手机。肚子已经显怀,圆润得像个小鼓,她懒洋洋地窝在那儿,像只餍足的猫。

我忍不住走过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脖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她低笑一声,转身抱住我,手滑进我的裤子里揉了几下,柔软的指尖带着挑逗。

我喉咙一紧,忍不住把阴茎放在她嘴里放了一发,又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会儿。

她喘着气靠在我胸口,笑得慵懒,“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

我捏了捏她的脸,没说话。时间紧,没多缠绵,收拾完行李就回了公司。

在公司带上小龚那话多的小子,小张,还有老蔡,开了公司那辆破面包车,一路颠簸着出了城。

路上我们商定了设备布施计划,就直接往目的地驶去。

车子开了七八个小时,路越走越窄,最后拐进一条泥泞的小道,两边尽是稻田和矮房,空气里满是土腥味。我眯着眼看窗外,地图上这地方连个名字都没标,只有个模糊的坐标,天已经擦黑,村里几盏昏黄的路灯晃着,狗吠声从远处传来。

小张在副驾上打瞌睡,小龚又在后面跟老蔡唠叨着什么女人的事情。

我盯着前方的村口,心里莫名有点不安。车停下来时,。我下车伸了个懒腰,却瞥见路边一块歪斜的木牌,上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我走近一看,心猛地一跳——“杨庄”。

杨庄?有点儿耳熟,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脑子里忽地嗡的一声,像是被谁敲了一闷棍。这地方我听杨桃子提过一次,说是老家在乡下,是这里吗?杨桃子那瘦小的身影,那恶心的半秃头,还有他跟林茜纠缠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咬着牙,盯着那木牌,手指攥得发白。

小龚也下了下车,走过来,拍了我一下,“头儿,发什么呆?这破村子看着怪渗人的。”

我没理他,只是咬牙切齿地吩咐道:“这里过夜,明天开干!”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村口搭了个临时的办公点,跟当地人对接电网的事儿。我心不在焉,眼睛总往村子里瞟。中午吃饭时,我找了个借口,溜到村里的小卖部,跟一个抽旱烟的老头搭话。我递了根烟过去,随口问,“大爷,这村里有个叫杨桃子的,您认识吗?”

老头接过烟,眯着眼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杨桃子?认识啊,那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三个月前还回来过,带了个媳妇,长得挺俊的,城里来的吧。”

我心跳猛地加速,手里的烟差点掉下来,忙追问,“三个月前?他带了个媳妇?”

老头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黄牙,“可不是,城里那女的,高高挑挑的,白得跟墙上的粉似的,听说是被杨桃子那大鸡巴干服的。那小子寄吧大得很,这村里谁不知道,一块儿洗澡都盯着他笑话,后来出去打工,估计靠这本事勾搭了不少女人。”

我咽了口唾沫,气得怒火攻心,脑子里翻滚着杨桃子那短小阴茎变长的画面,还有林茜骑在他身上挤出白浆的场景。老头的话像刀子剜着我,杨桃子的阴茎很大?村里有名?我咬着牙,手攥得发白,喉咙发紧,脸涨的通红。

老头看我这副模样,不知怎地以为我很感兴趣,居然饶有兴致地给我讲起杨桃子干她媳妇的事情来。他眯着眼,嘴角咧得更大,吐了口烟,声音粗得跟破锣似的:“嘿,你是没听过那动静!上个月他回来那几天,晚上屋里跟杀猪似的,那女的叫得嗓子都哑了,‘哎哟!哎哟!受不了啦!’一声接一声,隔着墙都能听见她那浪劲儿。杨桃子那瘦猴样,干起来可不含糊,‘啪啪啪’,屁股撞得跟打鼓,床板吱吱响,半夜吵得鸡都不得安生。”

他抽了口烟,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挂着下流的笑,声音压低了点,“村里老李头还爬墙头偷看过一回,回来跟我们吹得口水横飞,说是杨桃子那大鸡巴硬得跟烧红的铁棒子,粗得跟擀面杖还带弯,青筋鼓得老高,龟头红得跟个熟透的枣。那城里媳妇被他摁在炕上,腿劈得跟个大字,白花花的屁股翘得老高,干得满炕滚,头发散得跟鸡窝。她那浪屄张得跟个烂桃子,水淌了一腿,杨桃子操得狠,捅进去拔出来,屄口翻得外翻,白浆黏得跟浆糊似的,拉着丝儿滴炕上。那女的被干得头都倒悬到了炕沿外面,抓着炕沿,喊着‘要死了!要死了!’,身子抖得跟筛糠,奶子甩得啪啪响。后来杨桃子抓着她腰,干得她进气儿多,出气儿少,喊都喊不动,最后瘫那儿,腿叉着合不拢,屄里还飙着白水,答应给杨桃子生儿子,杨桃子才射她个满肚子精。”

老头说到兴头上,手比划着那尺寸,咧嘴嘿嘿笑,“老李头说,杨桃子那瘦胳膊瘦腿,操起来跟个牲口,捅得那女的直翻白眼,干完一回那媳妇缓过劲儿来,又扒着他不放,浪得跟个婊子一样,硬让杨桃子又干了一炮。”

“后来呢?他人还在这吗?”我咬着后槽牙又追问道。

老头摇摇头,吸了口烟,“不知道,回来住了几天就走了,估计就是给乡亲们炫耀一下他的漂亮媳妇。之后没见着,倒是警察来过他家看了看,没说什么就走了。”

他顿了顿,瞥了我一眼,“你找他干啥?”

我敷衍着笑笑,“老熟人,随便问问。警察来过他家?为什么?”

老头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没人问过为什么。”

“那他家住在哪儿?”

老头没再多说,朝着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然后继续抽他的烟。

我转身走开,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朋友跟我说杨桃子死了,可他几个月前还回过村,还带了个媳妇?村里没人知道他死了,警察倒是来过,可也没怎么调查?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我手攥得指节发白,脑子里闪过林茜的脸,那个“媳妇”是谁?

下午干活时,我满脑子都是杨桃子的事儿,手上忙着接线,眼睛却总往村东头瞟。那儿有几间破土房,墙皮剥得露出黄泥,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天擦黑时,我趁着小龚他们收拾工具,一个人溜了过去。找到中间那间,门上挂着个锈锁,旁边堆着些烂木头。我心跳有点快,回头确认没人跟过来,捡了块石头砸开锁,推门进去。

屋里一股霉味扑鼻,灰尘呛得我咳了几声。光线从破窗透进来,照得屋子昏昏沉沉。地上满是碎砖和杂草,几瓶喝空的大塑料杯插着吸管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像是奶茶。墙角有个破木柜,里面塞着几件烂衣服。我扫了一圈,目光停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那儿摆着一个大水缸,缸沿裂了几道口子,缸底积着些浑水,散发着股腥臭。

我走过去,低头盯着那水缸。杨桃子死的时候,有人说是淹死的,可这水缸也就半人高,水深不过膝盖,哪怕他那侏儒一样的身板,淹死在这儿也太离谱了。

我蹲下来,手指摸着缸沿,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底发寒。杨桃子月前还回来过,带了个媳妇,可现在人没了,村里没人知道。我脑子里翻滚着他的瘦脸,林茜被他骑在身上的画面,还有那阴茎抽出来刮出白浆的一幕。我站起身,喘着粗气,盯着那浑水,心里的疑团压得我喘不上气。他死了,可这村子为什么这么安静?这媳妇又是谁?我咬着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对上。

我不甘心就这么走,脚下踩着碎砖,往墙边的破木柜走去。柜门歪着,半开半掩,我伸手拉开,里面一股霉味混着股腥臭扑出来。我皱着眉,低头一看,柜底塞着几件烂衣服,上面却堆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蹲下身,拨开那堆破布,手指忽然摸到一块软乎乎的布料。我拎起来一看,心猛地一跳——是条女人的内裤。粉色的蕾丝边,薄得透光,裆部皱巴巴地黏着一块干涸的污渍,黄白相间,像被揉烂的奶油。

我手指抖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林茜的影子,这颜色,这款式,跟她衣柜里那堆内衣太像了。凑近细看,那块干涸的精斑黏在布料上,黄白交错,像被揉烂的奶油,又像晒干的鼻涕,边缘硬得发脆,中间还残留着点黏腻的湿气。我手指捏着那污渍,摸上去粗糙又滑腻,像是被射上去后风干了整整几个月。精斑中央有几块厚厚的白渍,堆得像小山,边缘渗进蕾丝网格,黏着几根卷曲的黑毛,像是被汗水和淫水浸透后粘上去的。裆部两侧还有些稀疏的黄点,像是射偏了溅上去,干得发硬,散发着股浓烈的腥臭,混着股尿骚味,刺得我鼻头发酸。

我扔下内裤,手在柜里又翻了翻,拽出那件黑丝情趣内衣,高领款,珠光闪着,胸口缕空桃心设计,跟林茜出差那次的沙发上穿的那件一模一样。我攥着它,心跳快得要炸开,低头细看,精斑在这件黑丝上糊得更脏更乱。胸口那对桃心边缘,黏着厚厚一层白浊,干得硬邦邦,像涂了层蜡,堆得高低不平,像是被连射了好几发。缕空桃心里,精液渗进黑丝网格,凝成一团团黏稠的小块,有的还挂在丝线上,拉出细细的白色丝缕,像蜘蛛网挂了露水。乳头位置的黑丝被撑得变形,精斑糊得最厚,像是射上去后淌下来,干成一块块硬壳,边缘发黄,混着股尿渍的骚味,黏腻得像刚从屄里拔出来的鸡巴淌下的残液。

我脑子里闪过林茜那挺起的乳头,黑丝勒着她34D的奶子,粉嫩的乳尖从桃心里露出来,可这精斑,黏得这么厚,是谁射的?

我喘着粗气,手滑到臀部那块,黑丝裹着浑圆的曲线,股沟位置被撑得稀疏,精斑糊得更夸张。一大片白浊黏在屁股缝的布料上,干得硬得像块板,像是被狠狠操了一炮,射进去后淌出来,顺着黑丝网格流到裆部。精液堆得厚得能抠下来,指甲一刮,掉下些白屑,下面还黏着层湿腻的黄渍,像射完没擦就扔在这儿。裆部那块更惨,黑丝被撑得破了几道口子,精斑糊满整个三角区,干涸的白浊堆成一团团小疙瘩,有的还渗进布料深处,黏着几根黑毛,散发着股浓烈的腥臭,混着股汗味和屄水的骚气。我捏着那块布,手感黏糊得恶心,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巴捅进林茜屄里的画面,白浆拉丝,满腿淌,这黑丝上的精斑,是不是也淌过她的腿?我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手抖得差点撕了这破玩意儿。

我喘着粗气,手扔下那件情趣内衣,手在柜里又翻了翻,摸到一个塑料瓶,拿出来一看,是盒短期避孕药,包装皱巴巴的,里面还剩几片没吃完。我盯着那药盒,林茜的脸跳出来。她老缠着我说要小孩,晚上抱着我,声音软得像撒娇,“咱们要个孩子吧……”

这避孕药是谁吃的?杨桃子带回来的媳妇?还是林茜?我脑子里翻滚着她的笑脸,那温柔的眼神,可她跟杨桃子操的时候,吃着这药,干得那么狠,是不是从没想过给我生孩子?我咬着牙,心里的酸痛压得我喘不上气,手攥着药盒,指甲抠进塑料,咯吱作响。

我此时像是福尔摩斯转世,目光扫过这破屋子,昏黄的光线照得地上满是灰尘,可我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找出来。我咬着牙,走到屋角那张破木床边,床板歪着,上面铺着张烂草席,边上堆着些破布。我蹲下来,掀开草席,下面露出一块木板,裂了几道缝。我伸手摸了摸,指尖黏上一层黏糊糊的东西,凑近一看,是片干涸的淫水痕迹,透明发黄,像糖浆晒干了,边缘黏着几根短毛,散发着股腥骚味,像是屄水混着汗液发酵了一个月。

我像个变态一样,手指抠着那痕迹,木板缝里渗出更多黏液,湿腻得像刚淌出来,腥臭钻进鼻子里,刺得我眼角发酸。我脑子里闪过杨桃子那大鸡巴操女人的画面,老头说的满炕爬,这床上是不是也干过?我咬着牙,手抖得更厉害。

掀开整张草席,床上的痕迹暴露得更清楚。靠近床头那块,木头上糊着一片白浊,干得硬邦邦,像刷了层厚厚的白漆,堆得高低不平,边缘发黄,散发着股浓烈的精臭,那白浊厚得能刮下来,指甲一抠,掉下些白屑,下面露出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像是女人被操得受不了,十指抠进木头留下的。抓痕周围,精斑渗进木纹,干成一块块硬壳,有的还黏着几根长发,黑得发亮,像是被汗水和淫水浸透后粘上去的。

我捏着那根头发,手感滑腻又黏糊,凑近一闻,腥味混着股淡淡的香水气味,我心猛地一沉,林茜常用的香水似乎也是这个气味的,玫瑰香型?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她的黑发散在枕头上的模样跳出来,是不是她?

我翻过草席另一面,上面黏着一团更大的精斑,干得硬得像块石头,边缘裂开几道缝,像是射上去后淌了一片,风干成这德行。精斑中央,剥开一看,下面黏着几块淡红的血迹,像是操得太狠,蹭破了屄口或者鸡巴皮。我手指摸了摸那血迹,干得发脆,混着精液的腥臭,散发着股铁锈味。

我脑子里闪过林茜上次来例假被杨桃子在身下乱捅的样子,咬着牙,攥紧草席,心里的酸痛压得我透不过气。

床板边上还有几块喷溅状的精斑,溅得零星,黏在木头上,像糊了层稀粥,精斑旁边还有几道水渍,像是淫水淌下来,干成一片片透明的壳,边缘黏着几根卷曲的黑毛,像是擦屄时蹭上去的。

我喘着粗气,手滑到床板缝里,抠出一团揉皱的卫生纸,摊开一看,上面糊满干涸的白浊,硬得像薄板,中央黏着几块厚厚的精液,堆得像小山,边缘渗进纸纤维,干成一圈黄渍,散发着股浓烈的腥味。纸团里还夹着几根长发,黏在精斑上,像被汗水粘住。我捏着那纸,手感黏糊得恶心,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巴喷射的画面,老头说的白浆拉丝,这卫生纸是不是擦过林茜的屄?

目光扫到床头柜,木头裂了几道缝,抽屉半开,露出里面一角黄纸。我手指伸过去,拉开抽屉,吱吱声刺耳,灰尘扑鼻。里面塞着几张揉皱的纸,边角卷曲,发黄发脆。

摊开第一张,纸上画着粗糙的速写,铅笔线条歪斜,勾勒出女人仰躺姿势。臀部高翘,双腿劈开,阴部张得外翻,屄口画得夸张,涂满黑铅,像淌着水。男人跪在那里,阴茎粗得离谱,龟头戳进屄里,插得深,纸上还画了几滴飞溅的白点,像是射出来的精液。画风潦草,细节却下流,女人腰向上举着,奶子垂着甩动,乳头画成两点,黑得刺眼。手指捏着纸边,心跳猛地加速,脑子嗡嗡响。

翻开第二张,速写更淫乱。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腿叉得老开,屄口套着阴茎,阴唇画得翻开,黏着几道铅笔涂的汁液,淌到男人胯上。阴茎在女人的肚子里被画的透视出来,粗得撑满屄缝,青筋鼓着,龟头红得发黑,插得深,纸上画了圈圈,像是操得汁水四溅。女人胸挺着,奶子甩得变形,乳头画成硬点,旁边还潦草标了“硬邦邦”。男人仰躺,手抓着女人屁股,指痕深得像抠进肉。纸边角撕裂,铅笔线条重得透到背面,像是画时手抖得厉害。

第三张纸上,女人趴着,脸埋进枕头,臀部翘得老高,双腿跪开,屄口画得湿漉漉,阴毛涂得乱七八糟,黏着几滴白点,像精液淌下来。男人从后面操,阴茎粗得夸张,插进屄里,龟头画得肿胀,撑得屄口变形。屁股撞在一起,画了几道波纹,像是肉响震出来。女人手指抓着床单,画得指节发白,背脊弯得像要断。纸上还涂了些乱线,像是淫水喷溅,糊满床板。手指摸着纸面,粗糙得刺手,铅笔屑掉下来。

这些画的线条粗糙,但画工极为传神,寥寥数笔就能勾勒出最重要的人体姿势和部位。我不禁想起了林茜自己没事画的内衣设计草稿。她是很强的绘画功底的。

抽屉底还有张纸,摊开一看,上面却有很多字,看笔记是两个人写的,一个整齐娟秀,另一个歪歪扭扭,像刚学会写字的小孩,还有好多错字,但被那个整齐娟秀字在旁边涂了改了。两个笔迹都抖得厉害。

只见那个歪歪扭扭的写着:

“这娘们厉害,但一被干爽就变骚,大鸡巴插得她满炕爬,浪得要命,喊着还要。”字迹潦草,有水滴晕开,像是写时手汗浸湿了纸,字边黏着几滴干涸的黑斑,黑得发亮,像淌下来的汗。

“她爱大鸡吧,干得她屄水淌一腿,操完还嘬着不放。”字歪得东倒西歪,有的涂改了好几道,像是边干边写,笔尖戳破纸面,留下几个小洞。

歪扭笔迹下面,写着更下流的话:“屄紧夹死人,操她嗓子哑,浪水喷一炕。”字迹抖得像抽筋,水迹晕成一团团黑斑,像是写时手抖得停不下来。

“大鸡巴捅进去,她腿抖得跟筛子,射满她屄还舔我鸡巴。”字大小不一,横七竖八,有的字涂得重,透到纸背,像是写得太用力。纸边还有几道指痕,黏着干涸的黄渍,像操完抹上去的屄水,散发着股腥骚味。手指摸着那字,粗糙得刺手。我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巴操女人的画面,满炕爬,屄水喷,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而那整齐的写着,笔迹细腻,字形端正,像女人手笔,墨色淡雅,透着股书卷气: “君之长枪入妾身,深刺花心魂欲销。”字排列得齐整,每笔抖得轻微,像是写时身子还在颤。

“妾爱君之雄伟物,夜夜缠绵水流淌。”句子短而有意境,水迹浅浅晕开,像写时气息不稳,纸面却干净,没涂改痕迹。手指滑过那字,平滑得像绸子,可内容却骚得刺眼。

“君射满妾深处,妾身酥软难自持,倚君怀中求再欢。”字迹渐小,像写到最后气力不足,末尾还画了个小圈,像是害羞的点缀。

那张纸上,字迹向右下歪去,藏不住其中欲火焚身的意象。艳词之间,仿佛她不再是那个在都市里总是眉目冷淡、言语简洁的女子,而是一位被欲念轻轻唤醒的古代佳人。

我脑海中浮现出她着一袭烟青色广袖罗衫,轻纱似雾,衣带松垮地缠绕着腰肢,露出雪白肌肤的轮廓。她坐在低塌上,斜倚着红漆雕花的靠枕,一缕墨发垂落于锁骨间,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却氤氲着不属于她平日里的冷意,而是柔情中带着点点羞涩与狡黠,仿佛刚刚念完一段挑逗至极的艳词,正在等人来解其中风情。

她指尖捻着毛笔,笔尖还残着朱红的胭脂水粉色墨痕,那是她用来蘸写情词的颜色。肩头的罗衣滑下一寸,隐隐露出内里缀金的抹胸,一呼一吸之间,衣襟微颤,仿佛整个人都被这场古意盎然的春梦所浸染。

这样的她,和那个总是冷眼看人、不动声色的林茜,简直判若两人。正是这种反差,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间,心中仿佛也被她艳词中的春潮一寸寸淹没,连带着那张被遗落的纸页都变得滚烫起来。

整齐笔迹继续往下,字越写越密:“君之巨物撑妾缝,花瓣翻开水潺潺。”字形仍端正,可笔锋抖得更厉害,像是写时腿还在抖。

“妾身伏地迎君入,乳摇臀颤乐无穷。”句子押韵,像诗词,铅笔涂得浅浅一层,像是写完喘着气。

“君射如雨落妾身,妾心迷醉求不休。”字迹收尾时,末笔拖出一道长线,像没写完就被拖到了一边。纸面干净,可字里藏着股淫浪劲儿。

歪扭笔迹又插进来,像抢着写。“操得她屄口翻开,浪得跟婊子,射她奶子上还舔。”字迹粗得像用刀刻,墨水泼得纸面一团黑,像是写时兴奋得手抖。

“大鸡巴干得她爬不动,屄水喷我一脸,操完还求我再捅。”字歪得没法看,有的涂成黑疙瘩,纸面戳出几个洞,像是写得太猛。纸边黏着块厚白渍,干得硬得能敲响,散发着股浓烈的精臭,像是射完蹭上去的。

整齐笔迹最后一句,字小得像蚊子腿,离别的文字很远,挤在一个角落里。“君之长物妾命根,夜夜贪欢不忍离。”字迹却是和整体格格不入的整齐划一。纸角黏着滴干涸的透明渍,又小又圆,也许是汗水,也可能是泪水。

“夜夜贪欢不忍离……”我满嘴苦涩的喃喃自语。两人在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的地方度上了蜜月,一边操逼还一面学古人以字画自娱,增添情趣。我他妈怎么就想不到这一招呢?

不过,这整齐的字迹也许是女人的,但笔画从右下向左上斜过去,绝不是林茜平时一贯的字迹,可能是用左手写的。这女的都这会儿了还他妈这么小心啊!

贴主:达武于2025_04_13 6:30:59编辑

贴主:达武于2025_04_13 6:31:38编辑

贴主:达武于2025_04_15 3:32:2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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