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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花作泥 (10-13)作者:一叶舟

[db:作者] 2025-06-26 14:37 长篇小说 8980 ℃

(十)白日自慰,长夜学跪

驸马唯一值得称道的便是说话算数,华阳每说一句淫语,他便将花枝一一取出,特意插在瓶中,说要摆屋中,悉心照料。

“毕竟是曾经饱饮甘露的奇花,想来只有殿下的春泽能够养育。”驸马轻描淡写道:“以后每日清晨,劳烦殿下亲自浇灌。”

如何浇灌,自然是用她骚穴流的水。

于是每天早上,曙光微燃,她就得膝盖贴地跪在床前,两腿叉开,下面放着个瓷碗,在驸马饶有趣味的目光下自慰。

工具自然是没有的,驸马只许她用手。那是很漂亮的手指,比上好的美玉还要圆润清白,指节纤长,指甲打磨光滑,触之微温,曾经抚摸过珍贵的南珠,拉开沉重的弓弩,弹奏天下名琴,余音绕梁不绝,又或者握紧锋利刀剑,救驾君前……无数传说与盛誉由一双素手写就,权势与地位为它镀上光辉,而在此时此刻,这双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柔荑,正颤巍巍落在女子最隐秘娇嫩的私处,剥开层迭的花瓣,探向洞穴深处。

即便经历过不少折辱,在男人面前自慰发情于华阳来说仍然是头一遭。

天气已经渐暖,可清晨难免风凉,屋内地暖未息,哪怕下半身不着一物,华阳也不会感到寒冷,可抵在地上的膝盖仍在微微颤动,尤其是在手指深入体内时,更是让她浑身紧绷。

华阳没尝试过自慰,只好学着平常驸马玩弄她的方式,手指在壁穴中抠弄。只是她仍然低估了自己的身体,仅仅是那样生涩笨拙的动作,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指尖清楚感受到液体出现,只是几下动作,就顺着指节流下,缓慢滴落盘中,很轻很轻的声音,落在华阳耳边又分外清晰。

这具身体如此敏感,早已是淫性大开,淫荡至极。

这个认知似乎让华阳更加羞耻,手指动作缓慢下来,因为根本不需要她用多大力气,小穴就像止不住的水坝,稀稀沥沥落下,每一声都让她的脸颊红透,又似被唤醒的野兽,渐渐有痒意蔓延而来,让暴露在外的阴唇不住收缩。

她就这样被情欲主宰,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

“啊……”

“咚咚——时辰已到,殿下可需吾等侍候。”

忽而有敲门声响起,因着这番耽误,已经到了平常出门时间,而她如今还跪在屋中自慰,侍女久久得不到召应,放开口询问。

华阳当即僵在原地,私处猛然收缩,而后喷出一道弧度,惊惧与慌乱下,反而刺激得她当场高潮。

一室之隔,她似乎能够想到屋外侍女如何捧着洗漱物品静待,如果她们进来,就会看到高贵的公主殿下背对着众人,露着那挺翘的屁股,两腿间淫水不停,一定会大惊失色,高呼这是哪里来的荡妇,如此不知羞耻。

她们无法想象,心目中尊贵骄傲的长公主殿下,私下里竟是如此放浪卑微。

这个念头生出时,身下的淫水越发漫流不止,似乎也在为那个画面而心神摇曳。

驸马脸上仍然挂着得体的笑容,哪怕暴露危险一步之遥,他也只是静静看着华阳。

华阳咽下口气,发觉嗓音嘶哑,因是早晨,也不甚异样:“不必,我今日有些倦怠,你们稍后再来。”

“是。”

屋外传来恭敬的回复,这里是公主府,华阳的命令大过天,莫说是要再睡一会,就是一天不起也是她乐意。

在这座府邸中,她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

而在侍女退下后,这位掌控者弯下腰,默不作声加快自慰的动作,死死压住喉咙里难忍的欲望,直到盛满的淫水被驸马倒入瓶中,她才彻底失了力气,跌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亵衣上两个凸起分外明显。

自有驸马走上前,将瓷碗端起,内中花露倾倒入花瓶,而后将还湿润碗底放在瘫软倒下的华阳面前。

“舔干净。”

只是略一迟疑,私处就传来躁动,驸马两指顺势探入华阳大腿之间,在湿润的甬道中不安分游动。

“别……我舔、我舔。”

华阳闷哼出声,浑身酸软至极,如何经得起他再一次挑逗,只得半撑起身体,在驸马兴味目光下,低头缓慢舔舐起碗壁上的水珠,如一头被调教彻底的乖顺猫咪。

而等到侍女听令进入时,华阳已经衣衫齐整坐在梳妆镜前。

侍女为她梳理发髻,察觉她目光落处,瓶中桃花开得娇艳,夸赞道:“真美的桃花,可惜还比不上殿下。”

“是啊。”驸马随口应和,视线望向骤然绷紧身子的华阳,意有所指道:“花由人养,人比花娇。”

“想来殿下,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华阳没有回答。

妆点完毕的侍女恭敬退下,自有新的侍女上前将她搀扶起,她走出房门,驸马落后一步跟随,晨光灼灼,映得容颜越发灿然夺目,三千春光携她满身,而她雍容前行,淫水汩汩流了两腿。

*

本朝驸马不得参政,于是平日里除却思考如何作践大楚最尊贵的女子,驸马再无其他要事,而自那日宴会后,他便一心扑到地牢建设中,借着城外密道运输物品,不过多时便已经初具规模。

某日傍晚,他兴致勃勃将公主邀请来观赏,观赏未来将让她痛不欲生受尽折磨的地狱。

入口机关隐蔽,一进门脚下便是柔软的地毯,绵延向地道尽头。

“脱了衣服,跪下。”

不待华阳思考,驸马已下了命令。

华阳看他一眼,脱下那本就不多的衣物,以往她还会感到羞耻,可更加耻辱的事情都经历过,她在驸马面前早就心如止水。

可即便心如止水,被项圈箍住脖颈时,华阳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圈质地柔软,被布料包裹着,并没有太大的不适,连着项圈的锁链被驸马牵在手中,此刻正慢慢缠绕在手腕,似乎在估量着长度,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笑:“殿下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出吗?”

如何猜不出,只是猜得出,才让她失却冷静。

“你把我当狗吗?”

华阳脸色铁青。

驸马抬手指着她的胸口:“母狗自然要有母狗的样子。”

华阳低下头,两只发育许多的双乳,一左一右正分明写着母狗两个字,自然是驸马的杰作。

“虽是第一次,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惩罚的不能忘记。”驸马像是很贴心叹口气,从门口处平台上取出两副镣铐,一只固定在脚腕,另一副束缚住双手。

如此,华阳就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欲为。

“以后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光着身子爬进来,嘴里叼着绳子,明白吗?”

他拍拍华阳的脸颊,又指着手铐脚镣:“否则这就是惩罚,你得带着它在地牢里接受调教。”

华阳恨恨回望,驸马已起身,一拉绳子,就扯得华阳踉跄几步,好在都是珍贵的毛毯,并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但谁说像个犯人一样牵着爬行就不算一种诛心,地道虽有明灯,俯下身子仍然阴暗不已,镣铐的距离不到半个手臂,并不能让她大步爬行,只要驸马步伐一快,她就会被半拖半拉着前面,让她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人管教的母狗。

地道并不长,驸马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道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暖黄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地牢很是宽阔,驸马不急着介绍,总归里面各类刑具她有的是时间一一品尝。

今日主要目的还是纠正华阳的礼仪。

“像如何下跪这种事,殿下实在做得太糟糕。”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软鞭,居高临下看着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华阳。

多荒唐,从来是看着别人跪在自己身前,竟有一日要被一个身份卑贱的驸马踩在头上,训诫如何低头俯身。

华阳抿唇不言,迎接她的是驸马毫不留情的一道鞭子,重重扫在胸前,没有留下伤痕,却疼得她扭曲了脸容。

“贱奴!谁给你的胆子无视主人的话。”

驸马冷声呵斥,又提着鞭子在她娇嫩乳房上狠狠打下,让华阳当即红了眼眶,喉中发出惨叫。

“啊,贱奴、贱奴不敢。”

华阳声音哽咽着,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以往的折磨虽屈辱,可何曾有过如此激烈,地牢毕竟隔绝声音,任她如何痛呼都无济于事,于是驸马的调教也更加肆无忌惮。

“贱奴愚笨,恳请主人指点。”

在鞭子又一次落下前,华阳忙得说出驸马想听的话,后者这才点头:“还算机灵,现在,捧起你的骚乳。”

华阳猜到他的意图,但此情此景,反抗也不过是更多折磨,便只好颤巍巍扶住两只生疼的乳肉。

手腕锁链碰撞作响,偶尔贴近肌肤,冷得她一激灵,而很快,意识被另外的感知占据,剧烈的痛意就从上到下落下,鞭子破空挥舞,每一下都仿佛劈山裂海,每一下都让她控制不住惨叫出声,颤抖着弯下挺拔的身躯,高昂的头颅。

十鞭落下,早已是冷汗淋漓,华阳胸膛不住起伏着,喘息声混杂了哭腔,却还要叩头道谢:“贱奴,谢主人责罚。”

驸马满意点头,在她面前蹲下,手掌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如同抚弄宠物:“这就对嘛,贱奴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人呢。”

随着主人落下,后脑勺传来沉重的压力,按着她重重磕在地上,额头触碰到柔软的毡毛,让她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跪有跪态。首先这头得够低,五体投地才见恭敬。”

微温的手掌在头顶摩挲,一路向下绵延到后颈,华阳只觉一股巨力压着她的脖颈,要她几乎紧贴上的地面。

“其次,半身前倾,乳头坠地,现在还是小了些,不过别急,不出半年,你这双淫奶就能甩起来助兴,一捏就知道是被人玩烂的骚货。”

手指不断移动,伴着一声声羞辱,仿佛点评物品般的轻蔑,落到后背,滑下腰间,反复揉按,似乎要将她的脊梁彻底折断,要她只能塌腰屈首,称臣道奴。

“要说还有什么值得称道,你这贱奴的屁股勉强算一个,一瞧就是没少练习,好!好!那就使劲撅起来,好好展示这天生该被肏的肉臀。”

啪啪两声拍在屁股上,带动着臀肉晃动,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在求欢,华阳早被他的浑话羞得咬牙切齿,被捏着屁股亵玩也只得忍气吞声。

即便看不到,她也能想象中自己如今姿势何其不堪。

上半身子着地,唯独屁股高高翘起,让她想起曾经在猎场上见到的野狗,若是再加上条尾巴,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驸马难得和她心有灵犀:“你这屁股的确缺了点东西,除却新婚那夜的南珠,我还不曾好好喂过你这小口。”

只是左右没有趁手的工具,驸马叹息声,只好将自己手里软鞭塞进去,华阳感受着粗糙的鞭毛挤进干涩的肠道,丝毫不怜惜由此带来的不适,而当她因痛苦收缩躲闪时,驸马只是慢悠悠用另一只手掐住她阴蒂,就能听到让他愉悦的惨叫声。

像一只折颈的天鹅在哀鸣。

驸马想着,嗓音更柔:“乖乖别动,不然插进去的就不是软鞭,而是锁链。”

华阳的动作这才收敛几分,驸马总有办法折磨她,她不怀疑,对方做得出让她后穴拖着锁链摇尾乞怜,那不过是更激起他的凌虐之心。

驸马废了些力气才将大半软鞭插入,心里想着之后得好好开发一番,不能浪费。华阳最喜欢南珠,宫中赐下许多,如眼珠大小者极多,挑些圆润的串起来,一颗颗推进她的后庭,到时候宫中参加宴会就让她含着。

御赐之物,自是贴身放置才见重视。

只那是后话,眼下驸马只是满意望着自己的作品,又不搬来两块木板,一个压在华阳背后,一个竖在腹部,逼迫她不得不保持着塌腰撅屁股的姿势。

而这一跪就是整整一夜。

驸马在寝室内安然入睡,华阳则是被放置于地牢中,如一个真正囚犯,身戴镣铐,赤身裸体,双乳红肿热痛,挺翘的双臀间,露出的鞭尾正随着身体缓慢摇曳。

这一夜格外难熬,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未来,驸马会用鞭子驱打着她爬行,雪白的屁股在行动间摇摆,如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将规矩一遍遍刻入她的脑海,让她下跪后不再昂首挺胸,而是如真正的贱奴般,俯身翘臀,献上自己的身体任他玩弄。

(十一)书房会旧友,胯下侍淫根

李平是忠毅伯府家的公子,因着本人好吃懒做,无意仕途,家中对他不甚关注,他也乐得清闲,整天游手好闲,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

只是近些日子,他一位友人得了天大的运道,竟有幸尚了公主,还是最尊贵的那位长公主,可是让他又羡慕又嫉妒,偏顾忌着对方威势,一直不敢上门,直到春日宴上听闻了些风言风语,才按耐不住拜访。

“哈,我当你怎么还能想起我,原是来看笑话的。”

驸马高坐书房正位,身前是半人高的实木红桌,祥纹绸布一直垂到地下,在听清他的来意后忍不住冷哼一声。

李平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我根本是关心你啊,结果我来一趟,你都不起来迎接我。唉,尚了公主果然不同,架子都大了。”

他装模作样摇头晃脑,驸马却只是偏头朝下瞥了瞥,只因那双腿间,正有个不断起伏的头颅,将他勃起的肉棒反复舔舐。

原是大清早的,华阳就被驸马以练习的名义唤来,要她趴在桌子下给他口交,说是嫌弃她之前宴会上技术不行,要好好调教一番。

只是没调教多久,李平突然来访,驸马没有让她离开,反而顺水推舟让李平直接进入书房。

隔着桌布,谁也不会想到世人畏之慕之的长公主正在驸马胯下行卑贱之事。

一如此刻,驸马就像无事发生般,一边享受着公主的服务,一边做出不忿之态:“架子,哈,别人看我是驸马,岂不知在那位殿下眼中,我根本就是条呼来喝去的狗!那日在春日宴上的事你也听说,我这驸马当的,有何颜面可言。”

李平闻言,神色尴尬起来:“华阳殿下性情高傲,那日也的确不顾你的颜面,那可是长公主,论尊贵论身份京城独一份,别的不说,光瞧着她那张脸,就觉得做什么都是对的,何况只是受些委屈。”

“合着委屈不是给你受的。”驸马冷哼一声,手下却不老实地按住华阳的头,把自己分身更向喉咙深处顶了顶。

华阳屈身在狭窄空间中,本就十分不适,又耳闻驸马与李平之语,声声句句是她轻视驸马。

于外人看来,她对驸马求全苛责,毫无爱重,可实际上呢,她日日受他淫弄,时时被他调教,青天白日还得光着屁股来舔他的肉棒。

几步之外,她是驸马与李平口中不可亵渎的天潢贵胄,桌布之下,她是见不得光的性奴,肚子里盛满精水,被捅得翻起白眼,还得苦苦忍耐,不敢发出声音。

“若是我能得公主青睐,区区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李平不以为然的声音传来:“倒不如与我说说,公主滋味如何。”

“还能如何,我哪里敢对她不敬,稍微弄痛一点就得跪下请罪,人家哪里不满意就甩我巴掌,连在府里吃口饭都得看她脸色,将人伺候爽了一脚踢下床也不是没有,就跟今天,人家在屋里歇息,我才能跑书房里喘口气。”驸马喋喋不休说着,似乎很是心酸,落在华阳耳畔,却只有一个念头。

谎话连篇!

在半个时辰之前,她在一众下人视线中进入寝室休息,实际却穿过地牢密道,光着身子来到书房接受调教,要她撅着屁股,由他一笔一划在上面写下母狗二字,而那写字的墨水,是她小逼夹着墨块,在他注视下一点点研磨出,此刻依旧未被拔出,沉眠于软肉与阴唇之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按压刺激着敏感点,让她腿根泥泞成片。

这种情况下,舌头还得一点点卷过驸马的分身,感受着阴茎逐渐发粗发硬,往口腔最深处顶进,华阳已然是苦不堪言,更别提眼下还有其他人在场。

在外人面前,华阳总是分外注重面子,可惜驸马最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看她此刻小心翼翼动作下,眼底藏不住的恐惧。

于是他不经意放下手,摸索着握住胸前软肉,在她惊恐视线下掐住红豆,在手中揉捏把玩起来。

“唔……”

华阳闷哼一声,驸马却又加重力度,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满意欣赏着华阳苦苦忍耐和哀求。

华阳的确有些控制不住,身体本就被调教的相当敏感,身下淫水已经控制不住哗哗流淌,特别是意识到还有外人,那人心目中的华阳是不可侵犯的神妃仙子,可实际上就在他三步之外跪地发骚,每当想到这一点,阴唇不住吞吐,将一波又一波的液体送出,身下地毯已经被湿透,而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驸马还不安分挑逗她的乳头。

时而揉捏,时而掐入,时而绕着红点划圈,勾引着情欲一点点萌发,双腿忍不住加紧,浑身上下微微颤抖,眼底泪珠点点。

驸马嘴角笑意更明显,此情此景,于他犹如天堂,他看着不远处的友人,他正摇头晃脑假惺惺哀叹着做驸马不容易,而他却在书房中被世人不敢亵渎的长公主服侍到高潮。

涨大到极致的紫龙摇尾翱翔,华阳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可她无力阻止,灼热滚烫还带着腥臭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胸前同时传来剧烈刺激,联动着双腿紧绷高潮。

“啊——”

哀鸣和着高潮一并到来,娇美的脸颊飞上情动的红云,殷红的唇角有白浊流下,下身湿漉漉,墨块被冲出大半,挤在肉缝间半掉不掉。

一颗悬心就此落地,她像是失去偌大力气,嘴里还含着驸马的肉棒,整个人早已瘫坐在地。

“我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李平久经风月,只一声便能察觉异样,此刻怀疑目光在书房中逡巡。

驸马悠闲靠上椅背:“想知道?来看看啊。”

李平狐疑上前,入眼就是驸马还在滴水的阳物,显然是正经历一场云雨,而再往桌洞探进去,只有深深低下的头顶,仍然可见肩膀与胸前白花花的皮肤。

李平瞪大眼睛:“你胆子可真大,这里可是公主府!要公主知道了是要砍头的。”

你要是知道这是华阳恐怕会吓晕过去!

驸马暗自想着,面上漫不经心:“那我有什么办法,整日被公主殿下冷落,要是不找人发泄发泄,我怕哪天在她面前失仪,那岂不是杀头大罪。”

他伸手拍拍华阳的头顶:“贱奴,出来吧”

华阳不敢抬头,只得慢慢从桌前爬出,虽然已经在驸马面前习惯赤身裸体,可现场陌生男人的存在,依旧让她难堪不已。

为了不让对方看清自己模样,也因为多日来的调教,她在爬行时已然熟悉塌腰翘臀,她能清晰感受着腿隙间流淌的液体,随她的爬动越积越多,引得男人深吸口气,也可能是她屁股上鲜明的两个“母狗”,又或者臀缝隐约可见的黑色墨块,乃至于这毫无遮掩的肉体,都无处不证明着她的淫乱与荒唐。

她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就是对方不会把她与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联系在一起。

“如何,不错吧。”

驸马满意看着华阳乖乖爬到他身边,低头扬臀,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拍。

李平啧啧称奇:“不错嘛,调教得真听话,这骚水流得,极品极品啊,等等我要是没看错,里面是墨条,哈,真会玩,吃着鸡巴夹着棍子,还能浪叫出声,真是少见的骚货。”

“可不是吗,要不是这贱奴身子操起来爽得很,我也不敢在公主府里放肆。”

“看这白嫩无毛的花口,难得一见啊,嘶,这水怎得越来越多。”

“所以说是天性淫荡,越叫人瞧见越会发浪。”

驸马说着,伸手掰开她的臀肉,从下面扯出已经被湿透的墨块,从李平角度,还能看见那被牵扯着突然跳动的唇肉,被水润得红嫩发亮,分外诱人,而在穴口失去阻挡后,那堵塞许久的汁水终于如雨滴落下。

华阳额头紧贴着地面,于是能够清晰看见那潮水如何涌流,更糟糕的是,似乎如驸马所言,越是众目睽睽下,身体自发活跃起来,像是一团火苗从男人视线处点燃,燎原烈火灼烧着她的精神,让她的脸颊越发红润,两颗红豆直直垂下,抵在地上硬得难受,而那股不适继续向下蔓延,越过胸口落入腹部,她忍不住收束着身体抵挡不适,却不知道自己如今情况,哪怕是在她自己想象中很轻微的动作,也像是扭腰晃腚,欲拒还迎,无声引诱。

李平忍不住咽了口气,暗骂浪蹄子。

“骚骨头又痒了,摇成这样想挨肏吗。”驸马突然出声,突然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啪——”

清亮的巴掌落下,旋即是掌印慢慢浮现,华阳身体骤然僵住,火辣辣的痛感弥漫,心底那根弦骤然断裂。

完了。

她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驸马多熟悉她的身体啊,他无数次用各种方法教她攀上高潮,教她在情欲中浮沉,以至于仅仅一眼就能判断出她的状态,知道她是气力尽失,还是高潮边缘,知道如何轻轻一点就让她喷涌不停,又或者让她不得解脱,难受至极,哀声哭求。

一如此刻,那一巴掌就如此简单划过敏感处,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奔流飞越悬崖。

她就这样被打到高潮,在两个男人注视中泄了身,两条腿连带着半个身子都因为羞耻摇动不停,意识拼命想要控制着不要再流,但结果只是徒劳无功。

她听着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调侃,左一句淫荡,右一句骚浪,而她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明明如此下贱耻辱,逼水却只是流得更急更快,仿佛将腹部的精水要一并排出,仿佛要用实际行动来验证驸马的羞辱,证明她果然是活该被人踩在脚底,任人轻贱。

(十二)庭院亵玩,指奸失禁

李平看了一场好戏,离去时心满意足,驸马送他离去,回来时继续未完的调教。

这一次地点转成地牢中,华阳被绑在刑架上,两条大腿张开,脚部抬高,那被淫水浸泡着红润的花口就这样暴露出来,此刻还在一滴一滴流着水珠。

“骚货!”

他捡起戒尺,狠狠打在花苞上,华阳脸颊还有未干的泪水,痛得眼底又渐渐蔓延起来水滴。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贱奴、贱奴……啊不该随意发骚。”

只是慢了刹那,就有板子责打而落,娇嫩的阴蒂收不住这等痛意,敏感的阴唇却又因此刺激收缩着,酝酿起新一番酥麻。

驸马自然看出她的动作,又一下砸落,砸得软肉轻晃,红肿生出,砸得她双腿轻晃,忍不住夹起腿根。

她的身体已经区分不了痛和爽,爽也是痛,痛也是爽,驸马又惯来喜欢在调教物件上涂抹秘药,一来是能让她的花穴保持紧致,二来责罚时淫水不停,方便他更好羞辱于这位天潢贵胄,天长日久,淫性扎根,明明是折磨痛楚,却也教她身体生出反应,正是应了驸马所言,这具身子淫贱至极,要不然怎么连责打都能发骚。

越是这样,越是得教训,打得她逼肉通红肿涨,打得她哀鸣婉转成呻吟,打得她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还得自己撅着屁股舔干净,穴里插着行刑的戒尺,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

这只是华阳普通一天的寻常遭遇。

近来随着春日天气渐暖,驸马调教越发得寸进尺,时不时就唤她入地牢,褪去衣物折辱一番,每每叫她惨叫不已,汗水淋漓,而春日天气本就多变,一来二去竟受了风寒。

她这一病可是闹得府中鸡飞狗跳,以至于连当今圣上知晓自家幼妹生了病,下朝后都专程来看。

得知圣上驾临,驸马出门跪迎,皇帝瞧见他面色红润的模样,当即就皱起眉头来,当进屋见到华阳神色恹恹后更加不满。

“你这个驸马怎么照顾的公主,公主精神不济,你倒是容光焕发。”

天子一怒,真真是气势不凡,除却还躺在床上的华阳,屋内侍从哗啦啦跪下请罪,驸马更是叩头在地:“陛下息怒,都是臣未能照顾好殿下,臣有罪。”

事实上,大家都明白这事跟驸马关系不大,他在外面对华阳公主可一向是恭恭敬敬,但没办法,谁让皇帝心疼自家妹子,若是驸马憔悴些,他还能说服自己对方用心,此刻见他模样清爽,心上就不由得迁怒,却不知歪打正着,眼前一脸惶恐的驸马,便是教华阳容颜凋零的罪魁祸首。

现场都惧于皇帝的怒火,却有一声轻笑:“我的好皇兄啊,你一来就来我这里逞威风,是不是还要我起来给你恭敬行个大礼。”

华阳笑吟吟说着,声音似有埋怨,皇帝不但不恼,反而忙道:“你可歇着吧,否则被念叨的就是朕,母后听说你生病,可是担心不已,要我一定派太医看看,我想着总归也不远,干脆亲自看一眼,回去好交待。”

华阳闻言也不意外,她本来也没有起身的想法,不然她那微涨的肚子便会暴露在众人面目中,里面是她积蓄的尿液。

当然是驸马的手笔,因她这么一病,公主府下人都围在她身边,驸马不便于下手调教,可若是让她这样轻松度过去又太轻易,便取了细棒插入尿道口,其间痛楚折磨自不必说,结果却是将她排泄彻底控制。

此刻已是午后,而自昨夜至此十数个小时,她都不曾有过排泄,膀胱肿涨不堪,只因每逢如厕都是驸马侍奉,下床时说着害怕公主受风,用斗篷遮住她的身形,扶着她来到净室,却从来不教她排泄,而是要她跪在地上服侍他的阳根,将射出的精水全部吞入腹中。

隔着床被,满心关怀的皇帝不会想到自己那金尊玉贵的皇妹,身体每一寸都已被淫弄殆尽,日日做精壶肉器;更不会想到此刻窝窝囊囊的驸马,转头会将他呵护在掌心的皇妹踩在脚下作践,以她哀鸣痛哭为乐。

要知道,就在皇帝到来前不久,驸马还偷偷往她穴里塞入几颗缅铃,不比玉势乖顺,一入洞中便四处奔波不停,她这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挑拨,几乎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周围宫人在一旁静听安排,她只能以疲倦为由将自己身子都埋在被褥中,一边是尿意盘旋不绝,一边是快感蜂拥而至,她死死捂着喉咙不敢出声,生怕几步之外的侍从听到她的呻吟,又或者淫水喷溅声。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攀上高潮,脸上残余着潮红,却被皇帝误认为是发烧所致,而她还要装着若无其事。

“待我身子康健,定去向母后请安。”华阳口上应着:“没记错,母后圣诞将至,到时后一定能好,就是没好,皇兄也不许嫌弃。”

“嫌弃朕都嫌弃不了你,正好在宫中多待几天,你皇嫂一直叫人打扫着你的宫殿,我专门关照,都是你以往喜欢的布置。”皇帝碎碎念着。

“好,我一定去,哪里不满意就去找嫂嫂告状。”华阳笑吟吟说着。

皇帝忍不住敲打她的额头:“就你滑头,亏得朕还想着你。”

兄妹俩难得谈兴正佳,彼此都兴致不错,被忽略已久的驸马突然道:“殿下,药汤已经备好,到了该喝药的时候。”

“放肆!朕与公主交谈,谁允许你开口。”

原先还笑容满面的皇帝转头怒斥驸马,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生气:“把药端来。至于你,御前失仪,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公主病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驸马不敢违背旨意,起身退出去,不多时药汤端来。

皇帝亲自端汤喂她,华阳难得露出嫌弃模样:“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还记得小时候,最是刁蛮,不是我喂的还不吃,现在大了,知道羞了。”皇帝轻轻瞪她一眼,抬手盛出一勺推到她嘴边。

华阳无可奈何就着喝了一口,只一口,便从那复气味中品出熟悉的味道——驸马还真是疯了,端着混着精水的药汤给她喝。

“怎么了?”皇帝看她愣住:“你不会是怕苦吧。”

“没有。”华阳轻哼一声,又咽下那掺杂着精水的药液。

皇帝却是满目怀念:“你是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又怕痛又怕苦,不是好吃的不吃,不是好东西不用,一点不如意就抗议,娇气极了。”

他望着华阳乖巧喝药的模样,目光颇为感慨:“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华阳就该张扬骄纵,你是我们大楚的明珠,兄长只愿你永远快乐。”

皇帝轻声诉说着祝福,却不知自己一勺勺亲手喂下的,都是驸马的精水,骄矜明媚的长公主吞精吃水以为常态,胃里填满了男人的体液,穴里缅铃还在不知疲倦敲打着温软的穴肉,花瓣湿漉漉都是高潮射出的汁水。

等他将药汤喂完,又留下太医叮嘱一番,才出门见着那跪在庭院中央的驸马。

“华阳是朕唯一的妹妹,若是你不好生照料,这驸马的位置多的是人想坐。”

驸马面上恭敬至极:“是,臣一定尽心侍奉公主。”

皇帝这才满意离去,敲打只是出于随手,他晓得华阳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也听闻之前宴会上闹出的风波,琢磨着她要是厌倦了,京都地界若找不出更合心意的男子,江南世家子弟才俊,总能有让她中意的。

一个驸马而已,哄公主开心的玩意,没用了就丢掉,他也不认为驸马敢因此怨恨公主,若有大逆不道之为……那就只能让他知晓何为雷霆方是君恩。

驸马在堂外跪着,华阳晾他一段时间,才披了斗篷,遮住那有些臃肿的身形,让侍女扶着她去见了驸马。

“我与驸马有话要说,你们且退下。”她轻声一语,便有侍女应声而出,在不远处侍候。

她是不敢远去,也不敢偷听偷看,只有视线斜影处勉强能见到华阳高挑背影,才小心观望着以便公主出声时能够跟上,却也不曾看到,视线看不到的盲角处,低头受罚的驸马伸手拨开华阳斗篷。

“啪——”

一巴掌落下,声音清脆可闻,几乎在听到声音时,侍从或是跪下,或是低头,皆不敢直视。

华阳目下无人,却自恃身份贵重,极少会亲自动手,毕竟传出去不体面,此刻忽然动手,众人先是一惊,转头恨起自己多长了眼睛耳朵,不为什么,只怕公主哪日追究起来,要将见过的人一并处理。

华阳院内值守的人并不少,为避尊者失态,都侧身低头,于是便不曾知晓,那被掌掴的驸马不见恼怒,而是满眼挑衅。

“殿下有什么不敢教人看的,这满肚子尿水,还是湿透了的衣裙。”驸马挨了一巴掌,脸色还笑得自在,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主人的精水好喝吗,还是你的好皇兄亲自喂给你的,你这淫贱的身子,是不是激动地潮吹不停。”

“你放肆!”

华阳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马又一向不许她亵裤,裙上湿润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马对此不以为然,手下熟练挑开衣裙,钻入她那空荡湿润的腿根。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处已经发酸发痛,而华阳一身红色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高挑窈窕的身姿,驸马只有仰着头,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么,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高潮,他们也不知道,当然,你若是叫出声,那就不一定。”驸马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缝中露头的阴蒂,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阳双腿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喉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人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马心火更烧。

他就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弄下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强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么长时间,得让我爽过才好。”

驸马慢慢说着,手指捏着阴蒂反复揉搓,不多时就感觉到阴唇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液体。

华阳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色,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按住膝盖,才能不软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别啊,殿下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点贱奴的自觉了,不过今日不一样,陛下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华阳咬牙道。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

驸马摇摇头:“那可不行,皇恩浩荡啊。放心,我会乖乖跪到殿下身子康复,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一分一毫都从殿下身上讨回来。”

“哦,其实想想,早就讨回来了吧,我们皇帝陛下哪里知道,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马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你跪过我多少次,还是说,在我面前,你有几次能昂首挺胸,啧啧,我就说,你这骚浪身子,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忍不住流个不停。”

华阳身体颤抖更明显,不知是身体反应,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或许两者皆有。

明明是她尊贵至极,是她昂首挺胸,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马,低贱卑微只配匍匐在她身下的驸马,此刻却肆意淫弄着她的私处,羞辱着她的尊严。

在世人眼中,她是主是尊,在驸马面前,她为奴为妓。

明明这不是第一次如此作践,华阳仍然控制不住心中悲愤。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这里有人。”

她低声下气恳求,她知道侍卫不敢抬头看,可他们就在不远处,万一生出一点好奇,万一看一眼……

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恨不得当场晕倒。

驸马却是看着她面上苦苦哀求,更加快意。调教日子久了,华阳似乎有了耐性,特别是有了地牢之后,不怕被人发现,便很少能见到她如此惶恐不堪,而越是这样,越引诱着他恶意漫生。

驸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彻底崩溃的样子了。

手指离开被磋磨许久的花蒂,渐渐转移到那被厚厚阴唇包裹的私处,华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中更加惊恐:“不要,别那么做、啊……”

她里面还有几颗缅铃,此刻因着她的动作,更加激烈冲撞着,几乎让她喉里的挣扎破碎成呻吟,听上去反倒是像在引诱他再进一步。

驸马当然欣然应许,一指两指三指,直到半个手掌陷入,声音犹然轻快:“殿下肉穴咬得可真紧啊,是不是太久没吃鸡巴饥渴了,啊,这怎么还有会动的东西,可不是殿下穴里瘙痒,自己放进去爽的,皇帝知道自己幼妹吃着淫具跟他见面吗,不对,我差点忘了,回门那天,殿下穴里就已经填满男人的精水,夹着跟小臂粗的玉势,大楚立国百年,可有你这等荒淫浪荡的公主,可是丢光了皇室颜面。”

他用尽下流的话语贬低着这位大楚最尊贵的女子,看对方因她的话语蒙上泪珠,然而那更加紧致的穴肉,似乎证明她本人因此话更加兴奋。

“别说了,别说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深入私处的三指不安分窜动着,推着缅铃往更深处钻入,滑轮掠过最敏感处,酥麻如电流经过,其中一只滚得更远,一下子撞上宫颈口,霎时,痛,麻,痒,无数刺激如蛛网扩散开,她难受得弯腰捂住肚子,却只能隔着满肚淫水,徒劳放任着缅铃肆意流转。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的嗓音终于带上哭声,只因驸马空出的拇指又按住那饱受蹂躏的花蒂,指甲狠狠印下,更加刺激的痛意袭来,在她苦不堪言同时,小拇指也趁机转入后穴。

于是五只手指都找到了归处,前后两穴并着敏感的花蒂都沦落掌控,甚至拇指还能偶尔擦蹭过尿道口,引动那积蓄已久的尿意,被堵塞着苦苦无法排出。

庭院中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们连直视都不敢直视的长公主,此刻正遭受着何等痛不欲生的折磨,女子娇弱的私处饱受凌虐,而始作俑者是跪在她身下无人在意的卑贱驸马。

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她该转头走掉,逃离着无止境的磨难,可是双腿已然投降,驸马紧紧按着她的膝盖,让她不至于就此倒下,也没有丝毫退后的可能。

可她只能生生受着这场苦刑,来自于同样受罚的驸马,叫她明明身处自己的府邸,却如同置身于地狱。

菊穴的不适越发明显,他那不安分的小指钻入未经开发的后庭,驸马说着要好好调教一番,可还没动作便遇着她生病耽搁,此刻面对过分紧致的肠道,却也没继续想法,只是胡乱捣弄着,教她不得喘息。

若说后穴还可以忍耐,穴中三指便是教她褪下大半意志,早已是沼泽般水泽丰沛,甚至还能听到手指与水碰撞的声音,软肉在他指下成了面团,被他揉来捏去,指尖剐蹭着内壁,痛感刺激着收缩,却教他得了兴致,乐此不疲一遍遍重复着,以听她低声哀嚎为乐。

而驸马瞥着她不住颤抖的丹唇,想着总不该剩它空着,便微微一笑:“这就受不住了,殿下想我放过,可以,只是说些我喜欢听的话。”

华阳艰难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似乎还被他折磨着精神恍惚:“说、说什么……”

“说贱奴天生淫贱,生了病也耐不住骚,请主人锁住尿口来教训,说你喜欢吃主人的精液,说你就爱在人前发浪,嗯,说说以往你是如何自愿求我调教,以后准备如何调教,记住,都是你主动提出,万般恳求,我才勉为其难对你进行调教。”

饶是被情欲磋磨着意识不清的华阳,都震惊于他的满口胡言,她瞪大着眼睛,一副你在做什么梦的震惊,却很快,被新的刺激替代。

驸马轻车熟路摸到她的敏感区,夹住那块因为受刺激而涨大的肉点,浅浅一碰就让她身子如触电般摇晃,更多的淫水从四面八方涌出,让人怀疑是不是她肚子里或者胃里的水漏了出来,一瞬间让华阳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一条大河。

更可怕的,是后庭忽然失了阻塞,小指被他收回,拇指亦然,华阳没有松口气,一股不祥的预感出现,而后三指外抽,却是为了合拢五指,好一并深入。

他莫不是想要把整个拳头都塞进去!

哪怕是已经受过无数折磨,此刻的念头依旧叫她惊心动魄,即便她的花口曾经吃下小臂粗细的玉势,日夜涂抹的秘药叫它紧致而富有弹性,不必担心会被撕裂,只要一想到会有男人的手掌在体内肆意妄为,她的脑中便空白一片。

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光凭死物都足以叫驸马操弄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灵巧的手指进入,带给她的只会是绝无仅有的痛苦。

“我说!我说!”

泪水和着声音一并落下,高傲的公主终于低下头颅,献上尊严,驸马才满意收回手掌,没了阻碍,那早已奔流的液体迫不及待急涌而出,任凭华阳拼命夹紧双腿,都无法收拢。

继续下去,恐怕连脚底都会堆满她的淫水,想到那个可能,华阳面色煞白。

驸马显然看出她的绝望,眯着眼道:“公主需要帮忙吗。”

华阳呆滞看向他。

她的衣裙已经彻底湿透,从腿根弥漫开,让人一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腿内测都是粘稠的汁液,淫乱得不成体统。

公主?她哪里像个公主,贱奴也比不得她淫荡,她是被人肏烂的妓子,是日日含精的娼妇,是只淫弄玩透的母狗。

此间最尊贵的帝王对她呵护备至,将她高高捧起,而她转头被人玩弄得骚水不停,高潮不止。

“需、不,贱奴、贱奴请主人……”

她艰难说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她知道那正是驸马所乐于见到的,她更明白如何能让驸马满意。

“……请主人用他尊贵的手指,堵住贱奴的骚水。”

她颤巍巍说着,每一声都用尽全部力气,然后缓缓张开她的大腿,乃至于主动撩开裙摆,掰开那红肿狼藉的阴阜,任水流漫过她的指尖,邀请着驸马进入。

那样不知羞耻的话语,那样主动邀欢的动作,她好像真成了驸马口中淫女荡妇,万万人对她叩首跪伏,而她任驸马淫虐玩弄。

于是驸马勉为其难伸出那湿透的手指,三指足够堵住,至于留下的缝隙,则是为了让水慢慢渗出。

而他对此犹不满意:“说起来,殿下这贱穴似乎很不满足啊……”

已经到了这一步,又何必顾忌再更难堪,华阳抿唇:“是,贱奴骚洞很难受,请主人相助。”

“怎么帮助?”驸马循循善诱。

华阳身体晃动,咬牙道:“请主人插进去……”

“仅仅是插进去?”

“狠狠插进去……”她简直要晕过去,仅仅是在脑中酝酿话语,都让甬道不自觉收缩着,驸马本意是羞辱于她,可悲的是被这样尊严尽失对待,她的身体竟然真的会起反应。

只是想想,穴肉就在亢奋着涌动,横亘在体内的三指被挤压着生疼,她一低头就是驸马了然而轻蔑的目光,他嘴唇微动:“殿下似乎,忍耐不住了哦。”

“请主人、狠狠插进贱奴的骚穴,它天生淫贱,只想被操弄。”她闭眼狠心说完,下一秒就能感受到驸马的手指抽插起来,在她越发紧致的洞穴中来回往复。

而她也确实被轻易指奸到高潮,洞里水流急涌不停,和着泪水一并流下。

驸马目光温柔,语气更是和蔼,唯独内容恶劣:“哇,殿下还真是骚啊,算什么贱奴,以后改称骚母狗吧。”

“是,骚母狗多谢主人赐名。”

花瓣仍旧在张合,奸淫未尝停止,一次次高潮让她疲惫不已,本就病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全凭一缕意志支撑,而她还得接受驸马时不时充满恶意的提问。

比如此刻,他的指尖碰到缅铃,便会问她,这是从何而来。

华阳嗓音嘶哑,面色通红,意识如风中残烛:“这是、是骚母狗自己,自己放进去的,骚母狗的贱穴日日发情,得用东西堵着,啊,什么都可以,主人的精液,骚母狗自己的水,玉势,花枝,戒尺,纸扇,镇纸,墨块……许多许多,数不清数不清的……”

“哦,不错,那这里又是哪里?”

“这是公主府,不,这是骚母狗的狗舍,骚母狗在外面当公主,在主人面前当母狗,当精壶……”

华阳胡乱说着,这一番折磨早教她浑浑噩噩,驸马的抽插不停止,她就得一次次送上高潮,水流得越来越多,似乎没个尽头,而她也果真被肏弄得神志不清起来,以至于泪水落入口中,苦涩味道竟让她恍惚,自己嘴里是精水。

“……啊,主人,主人喂母狗喝精液,啊,谢主人恩赐。”

驸马满意欣赏着这一番画面,膝盖处恐怕早已青紫,可是一看到平常骄傲雍容的长公主被自己玩弄得崩溃不已,意识不清,令人畏惧的凤眸此刻全然是水雾点点,脸颊红润情色晕染,那张明媚胜牡丹的殊色,眼泪处处流淌,不显狼狈,反倒是令人生出更多凌虐之意。

华阳脑中一片混乱,以至于驸马收手时还在恋恋不舍,花口面对骤然空虚,第一反应竟然是,就这么结束了吗?

但是更快的疼痛唤回意识,驸马摸索着按住尿口,在她没有反应之前,快速抽出尿道棒。

那积蓄已久尿液便如此奔流而出,一如驸马轻声同时响起:“骚母狗怎么连自己尿尿都控制不住了。”

华阳悚然一惊,无数悲哀与绝望涌上心头,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迷过去。

有点写嗨,补充些有的没的设定

(作者有话要说放不开就搁到这里来了)

楚朝是个皇权高度集中的朝代,存在世家但没什么大水花,皇室凌驾于一切世家平民之上,长公主华阳拥有封地税收,可以参政,有继承权

出于我个人xp,全文除却驸马,全员都爱长公主,比如皇帝就是无条件爱护华阳的妹控兄长,不会存在感情变质或者怀疑猜忌背刺,府里的人可信可用,且只听命于华阳

我讨厌失控,所以无论如何华阳的身体是玩不坏的,驸马的调教是不会被发现的,我喜欢写濒临暴露时的隐忍折磨,但我不会写她真的被其他人发现,我吃的就是明面与私底下的反差,可以理解为包括驸马在内所有人都是没有感情的npc,是华阳play的一部分,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无人敢侵犯,永远骄傲自信,于是匍匐在驸马面前的反差才会有张力。只有站得足够高,被拉下时的场景才引人遐想,只有永远立足顶峰,才能将落在身上的凌辱淫虐当做一种新奇体验去享受。

主线整体氛围就是围绕着各种调教展开,京都篇还有一些内容,考虑场景有些限制,后续会去封地江南,江南那边会有个二号调教工具人出场,两个人就可以玩些更复杂的,提前说一句,我可能会一时兴起直接跳到江南篇,京都这边设定皇城脚底下大家不太敢玩得太放肆,江南天高皇帝远,又是华阳的地盘,风气开放搞起来底线低得很,二号工具人作为本地人会开发新花样来满足长公主,当然,华阳也会被玩得很惨

(提前打个补丁,包括这章华阳被玩弄很久一直都没有被发现,后续各种特定场景下才会成立的play,我会尽量给出理由,但本质还是以我搞爽了为前提,合理不合理的……黄文要什么逻辑(义正辞严),爽了就好不要太在意啊!

正文主线基本就是这样,一些我比较恶趣味的想法会塞到番外不定时掉落,比如驸马掌控了公主府换成自己亲信,让她成为人人可欺的低贱性奴,府里所有人都能够调教她,或者if华阳是假公主,身份暴露后被赶出皇宫,被那些觊觎她的世家子弟掠走,私下共同玩弄,或者华阳来到淫乱大楚,从小含着玉势接受调教,成为大楚人尽皆知的“淫荡公主”,当然,这是赞誉,又或者是她登基成为女帝后继续白天干活,晚上被肏……总归就是非常恶趣味的东西,如果你们有什么想看的可以提出来我试着写,然后骨科除外,我唯一有灵感就是公主有心上人,而皇帝对她强取豪夺,用她喜欢的人威胁,在她心上人面前肏她,而公主忍辱负重……香是香但是太恨海情天我会萎,搞这种强制调教sm不能真情实感,有感情我会涩涩不起来!当然如果你们有更好的想法可以研究研究,我的宗旨就是绝不走心!

大家都是工具人!

然后评论区有问的结局的,我有灵感就会写下去,基本不会有什么结尾的概念,毕竟是我自割腿肉的备用粮

关于驸马知情与否

驸马是不知情的,他知情的话就会破坏整体氛围。剖析一下心理就是,他将华阳视作假公主,于是心安理得对她蹂躏施虐,但对外,她维持着公主的威仪,又是所有人眼中名副其实的长公主。她享受着公主的供养和众人的仰望,便与真正的公主无疑,他所践踏的,不仅仅是皇室的血脉,还有不知情人的追捧。

看吧,你们一群蠢货,被一个假货骗得团团转,而这个假货,这个众人眼中的贵女,跪在我面前求肏。真的假的这时候便不再重要,他享受的是这份众人皆醉我独醒,是把华阳玩弄于鼓掌的快乐。

但如果他知情,他知道华阳是真公主,被威胁受他调教不成立,答案就只能是这位公主自甘堕落,所谓的被迫都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就像李平那样,驸马就会建立起一种对华阳居高临下的心理优势。

——原来尊贵的长公主本质是个欠肏的骚货。

哪怕对方可以轻易杀死他,这个认知仍旧会让华阳在他心中变成虚张声势的小丑。

然而实际上呢,华阳才是掌握一切的主宰,不知情的驸马被她放纵一点点得寸进尺,他以为的把柄其实毫无作用,主动权不仅仅在于停止的权力,更在于从始至终,你的真实被我看透,而我的内心你一无所知。

于是另一个问题很轻松可以回答,即华阳最后会不会彻底沉沦奴化

她在驸马面前扮演被轻易拿捏调教的假公主,任由他折磨淫弄,而在字里行间,你又眼睁睁看着她被羞辱凌虐,因为驸马的行为而痛不欲生,那些绝望与屈辱如此真实,明明是真公主却饱受折磨,甚至肉眼可见着慢慢降低底线,滑落地狱,变得越发不堪,让你想着某一日,她或许就此堕落为真正的母狗

——吗?

没有答案,她只是依旧沉默着,微微笑着将自己的内心展露殆尽,任你评赏。

(十三)宴会自慰,双龙齐入

原本有所好转的身体急转直下,华阳直接发起高烧,难得起了梦魇。

梦中还是那片庭院,她被驸马淫弄着,只不过区别是她跪着,对方站着,嘴里含着驸马的阳具,堵得满满当当,尽是腥臭味。

然而这种情况下,驸马居然还能伸手玩弄她的腿根,梦自然是没道理的,可深陷噩梦的华阳哪里分得清,她只是清楚意识到,驸马正在用手深入洞穴,不是一根两根,整只手掌都陷入其中,在她肚子里自由来去,她痛得忍不住挣扎,却忽然有人上前,将她身子按在原地,她回头,竟然是负责保护她的侍卫,旋即更多更多的人来到她的面前,都是公主府里侍从,以往对她恭恭敬敬,见她皱眉都发抖,此刻却是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她吃着驸马的鸡巴,看驸马的拳头在她体内肆虐,直深入宫口,痛得她蜷缩着身体。

华阳整个人已经跌倒在地上,头已经抵住庭院中青石,喉间却还有着鸡巴在伸缩,她却并没有发觉异样,只是磨蹭着向后退,然后骤然尖叫出声——又有一只手指插入她的后穴,无所顾忌捣弄起来。

尖叫声又被喷出的精水覆盖,而喉咙比意识更快一步将它吞噬殆尽,甚至舌头也自觉要舔弄干净,而那精水顺着食管进入胃中,又落到腹部,叫那平坦的肚子吹了气般鼓涨起来,晃动时还能听到水流淅沥。

于是她生出尿意,想要排出,想要畅通,现实是膀胱憋胀不已,她恨不得从中间刨开。

她彻底分不清发生了何事。

痛苦叫她泪流满面,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每一处洞口都落入掌控,无处不在发痛,她想尖叫,想痛哭,想逃离,一抬眼却是驸马微微笑着。

而他轻轻开口,说着:“骚母狗。”

于是一时所有人都开口,共同重复着一句话。

“骚母狗。”

“你是骚母狗。”

“华阳公主是骚母狗。”

“我不是!”

华阳尖叫着,却突然觉得指尖湿漉漉,她低头一看,如临产孕妇般的腹肚一点点瘪了下去,与此同时,有透明的液体从身下不受控制流出。

她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华阳骤然从梦中惊醒。

头顶是熟悉的帷帐,耳畔是侍女小心的呼唤。

华阳面无表情。

那是梦。

梦是现实的映射。

现实的她一样是条被驸马呼来喝去的母狗。

华阳的昏迷将他吓了个不轻,而他当机立断将她抱回屋中,又支走侍女,将一切处理干净,才让医者进入。

他难得提心吊胆,害怕传到宫中,结果明明一个小风寒就让帝王亲自赶来,她病情加重的消息却并未引起动乱,仿佛不曾传出公主府,虽不知缘由,却着实让他松了口气,一时间不敢再调教,暂且让她得了空闲。

当然这空闲只是于他看来,华阳穴里仍然满满装着纹路明显的玉势,他说这是为了公主着想,怕她又发骚淌水,没东西夹着难受,至于后穴多了根手指粗细的短棒——这是驸马在为之后开发后庭做准备,除此之外,那每日盛来的补汤又夹杂着男人的精水,那是驸马打着关心公主名号专门亲手熬制,侍女们感慨驸马对公主的爱护之心,只有华阳心知他恶劣心意。

然而养病的日子犹然称得上宁静,仅仅是前后两穴含着玉势,每天喝着驸马的精液,便让她觉得轻松,毕竟她不需要日日被驸马鞭阴抽穴,也不必捧着奶子被他抽打到红肿,再被他涂抹上特制的药物,唯一的效果就是让她的双乳再次发育,让他使用起来更加舒服。

驸马正在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消磨华阳的意志,改造她的身体,摧毁她的底线,以至于被要求带着玉势参加宫宴时,华阳竟也不觉得意外。

自从与驸马成婚以来,华阳都数不出自己哪天是干净利落的,发情高潮成为常态,于是腿根整日湿润泥泞,无论外出还是在府内,玉势就基本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若是哪天没有,反倒是让她更加提心吊胆,那意味着驸马会用新的手段来折磨她。

今日是太后诞辰,为示孝心,皇帝大加操办,宫宴上热闹非凡,华阳自然列位其中,将要出门时,却见驸马拿着个幂篱过来。

幂篱本是前朝女子出行时用来遮挡身形的帽子,前朝风气开放,沉醉于享乐,偏对女子苛求甚多,不许抛头露面,若要出行,都要带着幂篱,帽沿垂下的布料能够将周身遮住,只是大楚看来,若要规正风气,男子才是根源,对于女子出行,反而未有干涉。

那幂篱戴上后约摸及腰,刚好能遮掩住上半身,布料颇为厚实,只眼睛处换做薄纱,方便视物。华阳不解看他,却听他道:“你如今病体未愈,未免过了病气与太后,还是戴着吧。”

华阳想想,也是有理,便没有拒绝,至于带着幂篱在宫宴上有些不循礼仪,然而带病参加宴会更容易冲撞贵人,但没办法,华阳就是京都最大的贵人。

华阳下嫁前一直是留在宫中,母女关系极好,如今骤然分别,虽不过月余,已然颇为想念,又听着她生病,早已是担心不已,想要见上一面,如今见上,却是隔着幂篱,便有些不满:“怎么,你觉得哀家老了,虚弱不堪,见你一面就支撑不住。”

“我这是担心母后。”华阳也不怕,吟吟道:“总归我在宫中住下几日,有的是时间,天长日久,孩儿与母后不差这一两次。况且,宫宴上来往人员繁琐,儿臣身子不适,懒得搭理,您就当替我着想,让我躲个清净。”

“你呀你,惯是一张巧嘴,说得好像不答应还成了我的罪过。”太后也挂起笑意,只抓着她的手背轻拍:“好,我们华阳想歇着,母后哪里不答应的。只是难得在宫里,让太医仔细看着,养好身体为重。”

华阳欣然接下太后好意,不多时宴会开场,她便先行入席,驸马已经候在旁边,一派恭敬模样。

华阳落座时,旁边宗室某位郡主见她戴着幂篱,好奇问了一句,听到华阳说自己身子不适,露出了然神色,又关怀几句,嘱咐她好生休息,待到病好,约着再往宴会游玩。

宴会上消息传得快,一众宾客晓得长公主身体不适,便没有打扰,只是遥遥拱手以为招呼,华阳一一应下,一时之间,周围都安静下来,像是生怕惊扰了她。

倒是华阳无奈摇头:“今日是太后生辰,若是因我一人扰了兴致,可是华阳罪过,诸位可莫要我成为这不孝之人啊。”

声音不大,语调也轻快,却也轻易让周围重新热闹起来,驸马静静看着这一幕,他出身世家名门,却算不得顶尖,周围每一位宾客都是家中长辈绞尽脑汁想要结交的,能说上一句话就受宠若惊,而这些人却在费尽心思讨长公主的欢心,她不必开口,就会有人主动逢迎,她若是出声,那更是喜怒哀乐,随之来去。

上位者轻轻一语就能决定他的命运,而那些上位者争相恐后拜倒在她身前。

天潢贵胄,不外如是。

“殿下凤仪万千,令人心生敬仰。”他慢慢开口,语气感慨,声音含笑,似是真心诚意。

华阳微微偏头,她不认为这句话有多真诚,若当真有敬仰,也不会来自于驸马,不然,他又怎么会如此作践于她。

“今日宫宴,你最好安分些。”她低声警告。

驸马目光温柔,内容却截然相反:“哈,骚母狗敢命令主人,是惩罚不够刻骨铭心吗。”

惩罚二字落耳,华阳整个身子绷紧,那是一种本能的心悸与恐惧,很短暂,但切实存在,就像那些臣服在她面前的贵族子弟,将害怕刻入骨髓。

她不怀疑驸马的手段,一次次足够让她刻骨铭心,痛不欲生。

眼见着华阳沉默,驸马微微侧身,于其他人看来是夫妻间在说悄悄话:“但我是个善良的主人,宴上我不动你,等离了宴会。”

“……任你处置。”华阳挤出一线声音,她是怕了驸马无法无天,只想安安稳稳结束。

驸马这才撤过身,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此轻松,只说是不动手,可不意味着,华阳自己能忍耐得住。

驸马漫不经心想着,来时喂下的情药,此刻也该到发作时候,她那身子本就淫浪,发作起来更加汹涌。

宴会进行不久,华阳便觉得越来越热,无名火从体内燃烧,脸颊滚烫,腿根传来难耐的痒意,花穴加紧着呼吸。

“你做了什么!”

华阳如何意识不到是谁的手笔,她转头怒视过去,隔着薄纱,驸马容色淡淡。

“怕公主精力不济,支撑不住这场宴会,在补汤中加了些助兴的东西。”他轻描淡写说着充满好心的话语,一下下撩拨着华阳的怒火:“药效吗,比你寻常涂抹的秘药强烈数倍。”

他侧身更靠近华阳,隔着幂篱都能觉察到她逐渐沉重的呼吸:“难得一见的珍品,内服效果最好,旁人一两口就能高潮,我给殿下加了半瓶呢,一定能满足公主需要。”

华阳闭眼,深吸口气:“解药?”

“这东西哪里有解药?”驸马奇怪看她一样:“把那口气放出来,反正殿下身子足够骚,随随便便就能高潮,就是不能,我这不是专门给殿下留了玉势,至于自慰这种事,殿下轻车熟路,想来不算困难。”

他笑呵呵出着主意,丝毫不顾及她越发糟糕的面色。

华阳的脸色越来越灼热,胸膛起伏着,他说得轻巧,拿玉势自慰,他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为太后庆贺的宫宴,周围都是宫人官员。

“殿下不是戴着幂篱,只要收敛动作幅度,谁也见不着,当然,殿下忍耐过去也可以的。”

他轻声提议着,没有回应也不恼。宴会上丝竹声阵阵,悦耳动听至极,驸马装作侧耳欣赏,实际目光都落在华阳身上。

她并没有动,这不意外,以前再怎么样都是两人之间,她再放浪那也是私底下,如今大庭广众,要她在宴会上自慰高潮,冲击太大。

驸马唇边笑意不绝,可是那又怎么样,她那具淫性入骨的身体怎么可能会顺从她的意志,任凭她如何忍耐也是徒劳。

她早就该接受自己淫贱的现实。

华阳的位置很是靠前,一抬眼就能看到皇帝太后,而转头就是宗室子弟,对面则是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每一个她都能叫出名字,同样,对方也与她有过照面,隔着幂篱看过去时,偶尔也会与他们对视,轻轻颔首,算是招呼。

正常情况下,她附近早该有女眷过来招呼,每次她来到宴会,便是目光聚集的焦点,人们以能够靠近她为荣,因与她对话而沾沾自喜,在她们眼中,华阳长公主雍容典雅,一举一动都符合礼仪,从不逾矩,是京都贵女的典范,更是皇室威严的象征。

腿根瘙痒一点点加重,华阳已经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玉势和肉壁紧密相接,她能够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花纹如何贴在软嫩的穴肉上,力气大得似乎都能挤出纹路。

华阳的脊背依旧是挺直的,即便与木椅接触的屁股已经发出细微摇动的弧度,所幸都藏在幂篱下不曾发觉。

胸前软肉同样在轻晃,华阳垂眼,才发现已经能够看出挺翘的弧度,以及微微凸起的乳首,她的衣服并不薄,可谁让那颗樱桃已经发红发硬,硬到了一种叫她发疼的地步,以至于捏到手里,恐怕触感会非常美妙。

驸马对她的双乳一直不满意,他喜欢大而饱满的,圆润,柔软,握起来会从指缝坠下。

他会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红点,一边往外拉伸,一边用拇指掐入乳孔,这很痛,然而痛中又有种说不准的酸麻,而后她的大腿会不自觉蜷缩起来,花心喷出一团团的淫液,那时候驸马就会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她,说她太淫浪,轻轻一碰乳头都能高潮。

这又成了驸马打压她的证据,她那时候还会羞耻不已,驸马比她更早意识到乳尖是她的敏感点,仅仅是触摸都让她浑身发热。

华阳不自觉回忆起驸马是如何将它把玩在手中,一夹,一揉,一搓,根本不需要更多力度,她的身体就逐渐不受控制起来,双腿搓动,腹部不住收缩,穴肉饥渴绞在玉势上,似乎在奇怪它为何如此冷漠,任凭他如何勾引,都无动于衷。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反应呢?

华阳不合时宜开始恍惚,是烧得太难受,连大脑都浑噩起来,然而明明如此,还记着昂首挺胸的,维持可怜的公主风度。

总觉得这种场面有些熟悉,好像缺了点什么,好像是夹子,夹在哪里,夹在她的乳头,然后,然后高高挂起。

她想起来了,是新婚第二天,她被驸马吊着乳头跪在床前,然后被他用脚玩弄到高潮。

新婚夜的折磨并不曾让她身体感受到半分快感,第一次高潮的最大功臣是抹在穴口发情的药膏,驸马挑逗着她的双乳,唤来她最初的情欲,而直到她的体内泄出水流,乳尖拉坠的痛感伴随始终。

于是这具身体将感受一一铭记。

驸马对她肉体的第一次改造,便是她原本无感的乳尖变为一碰就会潮吹的敏感点。

在华阳跪在驸马面前称奴之前,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向他投降,轻而易举接纳那令她屈辱的淫虐,并迫不及待献上自己的忠诚。

——以一次满载泪水的痛苦高潮,以一双随时随地发情的贱乳,摧毁了华阳可怜的自尊,推着她一步步走入地狱。

意识到这一点时,悲哀与绝望从心口蔓延开,与之相反的是身体更加灼热,像是在迎合着她的推测,穴肉拼尽全力咬合着那可怜的玉势,自发寻找着合适的位置,然后自顾自将主人推上高潮。

仿佛一股堵塞许久的郁气骤然冲开,旋即是难以言表的快意,口腔不受控制发出咿呀的声音,整个身体几乎要瘫倒在座位上。

华阳绝望闭上眼睛,她似乎能够想象出自己倒在宴会上的画面。

在发出一声明显的动情声后,宾客们肯定会第一时间涌上前来,他们会摘下幂篱检查她的情况,于是就能看到她被情欲占据的通红脸颊,看到她胸前被高高顶起的衣物,下面是早已硬直的乳首,如果有人不小心蹭到,隔着衣物也足够让她的身体再次兴奋,他们就会关注到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臀,在众人瞩目下轻轻搓动,那是人尽皆知的意义。

当他们掀开那华丽的裙裳,第一眼看到的会是那双裸露的大腿,修短合宜,纤秾有度,唯一的缺点可能是那正顺着大腿内测缓缓流下的透明液体,若要追寻来处,则不得不来到花丛深处。

那里没有毛发,干干净净一览无余,有胀红不已的花蒂,有已然肥硕的阴唇,原本它是小巧不显的,可随着调教的进行,可能是驸马无数次将它抽打到红肿,可能是她自己发骚时的磨蹭,又或者日日淫水的浸泡,总之它就那样丰满了身姿,吸饱营养的花苞渐渐长大,还是那样娇嫩欲滴的颜色,可已经被采撷彻底。

然而就是饱满的花瓣也藏不住那收缩蠕动的异物,那根玉势对于华阳平常所用来说并不算粗大,约摸三指粗细,是正常男人的大小,颜色是少有青紫色,上面雕刻拟真的纹路,像极了真实阳物,最特别的是两侧坠着同等大小的圆球,那工艺极为精巧,不曾严丝合缝,而是会随着玉势进入轻微晃动,撞击在阴唇上,模拟出囊袋的体验。

也正因此,红嫩雪白的酮体与青黑可怖玉势之间的对比会更加鲜明,配上那从花缝肉隙间不断渗出的水流,那不时抽搐的下体,那犹然不息张合的花唇,就是再蠢笨之人,也能意识到发生了何事,明白在庆贺太后诞辰的宫宴上,她唯一的女儿、大楚尊贵的长公主,被一根玉势爽到了高潮,在大庭广众下被肏晕过去。

她再也不是仪容高雅人人敬仰的长公主,而是个在生母宴会上控制不住发骚的母狗,那些称颂会转瞬变成鄙夷与唾弃,淫乱与下流会伴随她此后余生,驸马会更加无所顾忌地将她淫虐玩弄,教她再也不得翻身。

泪水落下将妆容打湿,她绝望迎着着黯然的命运,却察觉一股力量支撑住她的后背,而后是驸马恰到好处的声音压住她口中呻吟。

“殿下,身子可还能支撑得住,若是不适,便是提前退场,太后娘娘想来也是能够理解。”他亲密扶住华阳,贴近的她时倒像极了关怀模样。

一旁的安王妃听到,转头凑过来,关心道:“怎的,殿下不舒服吗?”

华阳勉强坐直,忍着体内不适,努力平复嗓音的异样:“无事,是驸马小题大做。”

“那就好。”王妃瞥眼往驸马处一瞧,她出身勋贵,受封郡主,又嫁于亲王,性情是出了名的倨傲,看不上驸马这种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语气不免带上嫌弃。

“你出身卑贱,有幸傍上殿下,小心侍候是没错,可也得注意场合,遇事别大惊小怪,省得丢了殿下颜面。”

驸马是华阳的臣属,这位王妃本没有资格教训,可她也听闻春日宴上的风波,若是华阳有心维护,只一句话就能解决,再怎么说,驸马是她公主府的人,打驸马的脸也是羞辱公主,可听闻之前陛下亲自前去探望,认为驸马照顾不周,让他在庭院罚跪,公主也是不曾求情,甚至满院侍卫都看着,这便足够教京城一众贵族子弟明白,驸马在长公主心中地位。

至于明明不喜驸马为何还要下嫁,王妃视线在驸马那张精雕玉刻,堪称完美无瑕的面容上略过,唔,这京城是找不出比他更加俊美的面容,光看着就赏心悦目,哪怕只是摆在府里当个花瓶都值得,如果不是公主先一步出手,恐怕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可既然到了华阳手里,众人也只能遗憾放弃。

至于得到后却又不假辞色,与华阳相比,驸马的身份实在卑贱,卑贱到哪怕与华阳共处,众人都认为是对她的一种亵渎,京城贵族们私下都暗自猜测着公主什么时候厌烦了驸马,这并不奇怪,大楚皇室重视手足,可对外是出了名的凉薄冷情。

所谓公认的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尊严,未尝不是以铁血铸就,为何人人在华阳面前恭敬至极,哪怕与死敌同座也能笑容以对,因为那些聒噪吵闹,那些不乖巧的都成了裙底艳尸,京城最艳丽的牡丹,以违逆者的鲜血滋养而来。

可为何明知她薄情寡义仍然飞蛾扑火,隔着面纱模糊,仍然隐约可见那凌厉的眉眼,波光粼粼,仿佛被水浸润过,便消融些许锋利,恍惚竟生出柔情脉脉。

“小门小户的,自然比不得锦懿你知大体,懂礼数。”

那声音比往常少了冷冽,轻微哑咽,尾音缱绻,竟似有撩人之意,安王妃与她短暂对视,又很快移过视线,脸色竟隐隐发烫。

长公主在夸我,心中生起隐秘喜悦,你知她杀伐果断凉薄至极,可被她明眸注视,偶尔泄露的一缕柔情,恍惚你于她眼中不同他人,便足以令无数人飞蛾扑火。

“殿下不怪我逾越就好。”她反而底气不足害羞起来。

华阳也不言,只是目光仍然宁和,在那宁和目光下是浑身发烫的躯体。

一次高潮并没有压下那燎原烈火,反而渴求着更多,就连驸马靠近的轻微呼吸都足够让她浑身颤栗,脑中浮现起一次次高潮的场景。

“殿下需要我帮忙吗?”驸马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会这么巧合了哦。”

这是威胁,如一盆凉水浇下,浇灭她那刚刚生出的感动,多可怜,明明是被他作弄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她竟然还会为他那假惺惺的援手而感激。

你早该明白,他只是想看你仓惶失措,贬你为奴作婢,在你身上倾泻那数不尽的恶意与嫉妒,将高高在上公主拉入泥沼践踏,满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而你只能无能为力承受,又或是在每一次反抗后,迎来更加绝望的境况,就像此刻,你只能绷紧身体,向他甩出一句不用。

这是当今太后的诞辰,台上坐着天下之主,而她这个最亲最近的长公主,却要被驸马淫弄得淫水四溅,华阳停住脑中幻想,因为仅仅只是一想,身体似乎更热切几分。

她缓缓将双手拢在腹部,肩膀维持不动,手指飞快解起下裙系带,柔软的丝绸从指缝间滑走,如同她所剩无几的羞耻与尊严,而等到肌肤与空气亲密接触,哪怕幂篱足够遮掩住身形,华阳脸色仍旧漫上绯红。

若是有人能钻进幂篱,恐怕会惊叹自己所见的画面,华阳衣裙松垮系在腰间,留出方便一只手探入的空间,里面是幽深的密道,横卧着沉眠的巨龙。

精心染红的蔻甲正与龙首对峙,那东西已经暖温,被她情动的欲望,而玉势尾部突出一个圆形拉环,刚刚方便她将中指伸入,食指与无名指拖住两个玉球,拇指半拢着,因为放下就是那酡红鼓涨的阴蒂,恐怕碰一碰就足够她欲火焚身。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华阳却开始犹豫,抬眼扫过四周,是在确认是否会被人看出端倪,不经意撞上某位朝廷官员的视线,对方冲她微微点头,遥遥举杯应和。

那是当朝太子少傅,曾经在御书房中为她与皇帝讲学,算起来要称一句老师,执后辈礼。

她伸出尚且空闲的手,端起酒杯回敬,重重幂篱之下,另一只手再也忍耐不住瘙痒麻木,猛然推着玉势往深处奔去。

指甲不小心蹭过阴蒂,过麻电流在全身游动,玉势却翻过层层阻碍,如呼啸巨龙推开穴肉忸怩,在水泽丰沛的河道中驰骋。

酒水入喉瞬间,玉势亦冲入底部,少傅欣慰于公主的回应,忍不住与身旁同僚谈起这个聪慧有礼的学生,丝毫不知在敬酒同时,他心目中仪容有度的好学生,正夹着玉势在宴会上自渎,喉间吞下的酒液,化成了阴道里川流不息的淫水。

她就这样一手给老师敬酒,一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用放下酒杯的前倾动作,来掩饰自己因为刺激而控制不住的哆嗦。

没有人注意到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轻歌曼舞回荡满场,落在华阳耳边只有潮水拍岸的水流声,脸颊已经彻底染上霞色,她心虚着晃动起视线,怀疑此刻会不会有人在注视着她,发觉那幂篱下惊世骇俗的行为。

藏在衣裳里的那只手动作更加迅速,一次高潮并没有教她满足,反而身体贪婪索取着想要更多,更加粗暴,更加深处,玉势挤开层层软肉,一点点向尽头探索,玉球击打在阴唇上,恍惚如真正的囊袋在肆虐,仿佛真的有个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来往,将她推上高峰,要她欲火焚身。

可是没有,华阳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大半个身子靠它支撑住不倒,另一半则是完全失去控制——它在随着欲望起伏不定,欲火烧得她汗流不止,从眼底到嘴角,再到那激流的江河,仿佛意识也融化其中。

华阳最终没有在宴会上真正得到满足,在连幂篱都快要遮挡不住异样之前,驸马先一步将她拉起,用更衣的名义。

她跌跌撞撞离开,两条腿在行走时还在不自觉夹紧,引路的侍女将她们带到休息之处,屋中剩下彼此两人时,驸马才掀开那遮挡的幂篱。

殿中灯火通明,华阳乍见光色,一时眼睛生疼,才发现泪水已经盈满眼眶,驸马看得更明显些,那双眸已然涣散,泪痕楚楚可见,连嘴角都是流落的唾液。

往下是分外明显的凸起,和她紧抓着裙带的左手。

她离开时根本没有知觉去整理,只能靠本能抓住衣裙,不至于当场掉落。指缝里则是未干的淫水,它们是如此热烈期待,争先恐后从玉势与肉缝间挤出,缠绵在她葱白纤细的手指间,连蔻丹的颜色都被洗得褪色。

华阳已经被接连不休的欲望磋磨得神智恍惚,坐在木椅上还在扭动不止,似乎还想要继续自慰。

驸马随手端起一杯茶水泼在华阳脸上,冷意刺激着她一哆嗦,又被驸马的话语惊白脸色:“发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再晚一步,大家可都看到长公主的淫态万千。”

华阳先是一惊,而后大悲,她沦落到这一步,罪魁祸首正在眼前,可暖情药效未尽,面色又逐渐红润起来。

驸马欣然欣赏着华阳面色几变,看她明明已经忍耐到极致,还强撑着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颜面,却不知道自己眼尾通红,泪珠连连,是何等诱人模样。

“容我提醒一句,宴会尚未结束,殿下若不赶快回去,一会圣上说不准就会派人来找寻,若是让你的好皇兄知道,自己的好皇妹做了何等淫乱……”

“够了!”

华阳低声怒斥,可惜嗓音早已经喑哑,不见威胁,反而透着欲说还休的缱绻,偏驸马还在火上浇油:“我答应过殿下,不会在宴上冒犯殿下,可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

然而凭她自慰无法短时间消去药性,华阳贝齿紧咬,汗水滑落鬓角。

驸马只笑眯眯盯着她,看她天人交战,看她艰难抉择,看她低头认输。

眼眶酸涩不已,华阳如何不知驸马意思,他想见到的是自己求他,像以往很多次那样,趴在他的面前,低下骄傲头颅,用最下流卑贱的话语贬低自己,恳求他侵犯凌虐自己。

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下,华阳大脑被烧得恍惚,现在一片静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在回荡,和她不住哆嗦的身体。

她终于移动起身体,却是缓缓从坐具上滑落,膝盖触及地面,硬得她一激灵,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华阳只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跪在驸马面前,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抛下尊严,摇尾乞怜。

“求主人肏骚母狗。”

额头抵住石板,双手合拢在前,双乳触及地面,腰肢深深塌下,与之相反,丰满的臀部高高昂起,两腿保持张开,如他调教的那样,既恭敬,又淫荡。

华阳曾经隔着镜子见过,像一条张腿求操的母狗。

这个姿势并不轻松,更别提那翻滚的欲望缭绕,让她用尽全部力气才不让屁股乱揺,而她的话语久久没有得到驸马的应和。

被刁难许久的华阳自然晓得驸马意思。

要更加直白,放浪,更加不堪入目的词语。

悲哀一寸寸从她心头泛起,可她太难受了,这具身体被调教着敏感至极,春药撩拨着愈演愈烈,她想要大哭大叫,可事实只能压抑着苦涩的无望,继续道。

“骚母狗淫荡呜呜不、不堪,在太后寿诞上发骚,求主人狠狠教训不懂事的骚穴,骚母狗感激不尽。”

“哦,可你逼里不是夹着玉势,怎么,一根死物不够满足你吗?”

驸马终于开口,却是煽风点火。

华阳身体哆嗦更甚:“是的,骚母狗太过淫贱,仅仅是玉势不够,需要主人的鸡巴才能缓解。”

“是吗,可我看你在宴会上很爽嘛,告诉主人,被宴会上那么多人看着,骚母狗偷偷自慰,有没有被插爽。”

质问更加直白,每一句都像是无数针尖扎入她的身体,好似将她整个人剥干净,让她无处逃避,无处躲闪。

“嗯?”

长久沉默,驸马轻声不满,仅仅是一点低沉的疑惑,就让华阳害怕颤抖起来,填满哭意的嗓音倾泻而出:“爽!骚母狗被插得很爽,老师给骚母狗敬酒,骚母狗偷偷插逼潮吹,裙子都已经湿透,爽得翻白眼。”

“骚母狗不知羞耻,在亲生母亲的宴会上发情,骚母狗下贱,淫荡,活该被主人教训,被主人踩在脚下,当一辈子的贱奴骚犬。”

“求求主人肏烂母狗吧,母狗忍不住,骚穴想被肉棒填满,主人怎么玩都可以。”

她一边说着一边呜咽哭着,偏偏这样说着,身体居然会因此生出反应,穴肉一张一合,不住收缩着,让她除却燥热,还生出痒意。

仅仅是淫词浪语,都能够刺激着她登上高潮。

这个认知出现时,华阳再也压抑不住剧烈的欲望,大腿不住磨蹭着未抽出的玉势,偶尔玉球抽打到阴蒂,敏感的神经趁势放大告知,一瞬间痛感与快意接踵而来,她就这样又一次冲上高潮,在短暂痉挛后猛然停住,旋即剧烈喘息着,几乎整个人都要瘫在地上。

驸马高高在上,俯视着这位宫城旧主被欲望俘虏,狼狈而可怜。

“殿下这身子可真是淫贱啊。”

饶是驸马本人,都忍不住惊叹,秘药固然会催发淫性,春药更是关键作用,可仅仅是几句话,就让自己泄身,已经不是外物作用,该说是华阳自己,天赋异禀,天生下贱。

华阳也想知道自己这身子为何如此不争气,如此轻易就泄了骨气,沉沦欲望,被驸马磋磨着,一步步逃离她的掌控。

“行了,把下身脱了垫好,准备挨肏。”

驸马终于大发慈悲,刚经历一番高潮,华阳却不敢迟疑,她褪下衣裙,上面清晰可见水痕,那是今年云州新进贡的料子,皇帝晓得她喜欢,专门赐下,而如今被她铺在地上,膝盖还能感知到它柔软的绸面,下一秒就被冲撞着踉跄。

驸马掏出那生硬的肉棒,却是冲着幽闭的后庭叩去。

含了多日的玉棒,此刻勉强算上有点雏形,足够龟头拨开缝隙,探秘少有人际的幽径。

当然这是对驸马来说,华阳只是感觉到火热的巨物自后穴钻入,异物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却是被驸马一把抓住,从腹部揽过,直落在那摇摇欲坠的玉势上。

“你这身子太骚,非得前后并行才能满足。”

驸马故作体贴说着,一边挺身往更里处前进,一边套住手指,同时抽插起来。

“啊唔……”

华阳惨叫被她生生吞下,她整个人被驸马拖起,身子半悬空着,手上匆忙扶住桌子,才勉强让自己站稳。

驸马见此,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分身感受着紧致的肠道,怀疑着是否会被当场夹断,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手上自然没有停歇,玉势在绵软的甬道来回进去,冲撞着水流潺潺,从腿根慢慢落下,滴到华美的衣裙上,偶尔夹杂着几抹赤色。

那是撕裂后庭流下的血泪。

驸马尚且被夹得几乎射出,第一次真正意义被开苞的华阳只会承担冲击更大。

好痛……好满…难受……

前后两穴都被充满,驸马技巧娴熟着在她敏感处来回滚动,华阳几乎没多久就泄了身,她怀疑那玉势是否伸出到宫口,否则在快感中又为何生出酸痛,教她软了腰肢,几乎要瘫倒在地,只是被驸马像块破布一样兜着。

很快,她就无心去分辨,因为驸马渐渐找到节奏,一前一后,鸡巴与玉势同时推入,都顶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肉壁,华阳怀疑起她的腹部会不会被当场贯穿,现实时双倍的刺激与双倍的痛苦,前一秒被顶到眼白翻出,下一秒又被迅速抽离,在短暂喘息后,又迎来下一轮的激烈碰撞。

她就在这节奏热浪中起伏不定,快感连绵不断,痛意亦相伴相行,华阳被肏得意识迷糊,最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渴求更多,被如此粗暴对待,却只是更加兴奋着雀跃。

她已经彻底坏掉了。

华阳悲哀想着,她的身子像风浪中小舟左摇右晃,胸前饱满的乳房在激动着舞动,汗水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此刻的她哪里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不过就是属于驸马的人形肉壶。

这个肉壶最大的功用就是储存驸马的精水。

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后穴流出,驸马压抑许久的浓精喷涌而出,自公主病后,他就不曾有过如此畅快的情事,特别是想到此地是宫廷,兴致便更加汹涌,不曾软下的分身挺直依旧,于是他就继续抽干起来。

精液润滑了干涩的肠道,驸马不知疲倦捣弄着,红的白的混杂在一起,从臀缝不住流下,华阳麻木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奸淫,一次次高潮折磨着她的精神,摧折着她的意志,以至于口腔中的呻吟也慢慢流出。

“啊呼呼啊啊啊……”

华阳的精神好似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沦于快感,一半高悬在空中,俯视着荒唐的场面。

半身华服的女子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两条赤裸的大腿正徒劳抖动,身下的衣裙早已湿透,尽然是男女交欢的情液,那张艳冠京城的脸庞被雨露浸润,反而更潋滟动人,凌厉的凤眸被欲望融化了棱角,又被痛苦洗炼着更加明亮,交融成一副矛盾又和谐的画面。

尊贵的公主被拿捏住把柄,只能任由饿狼吞噬殆尽。

宴会的灯火连天远去,丝竹管弦不止,发现幼女不在的太后正询问侍从,满心担心的她绝不会想到,她心爱的女儿已然被驸马调教成言听计从的母狗,锦衣玉食养就的身骨被淫弄殆尽,此刻被干得狂翻白眼,潮吹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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