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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长跑女友被我拱手送人 (21)作者:大脸萌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3 21:19 长篇小说 4600 ℃

【十年长跑女友被我拱手送人】(21)

作者:大脸萌

2025/07/23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639 字

  十年长跑女友被我拱手送人(改编自《女友与同学同居二三事》)

  本文已经过站内私信联系ForMars,经同意后改编为小说。

             第二十一章:合法经营

  陈林加突然搬走之后,文文失落了两天,就恢复了常态,虽然偶尔会提起他,但也是在家里需要有人干活的时候。比如桌子腿晃了,洗手间下水道堵了时,就会在视频里说:“要是陈林加还没搬走就好了。”

  我是不信小刘说的陈林加可能和文文发生了什么,但是文文明显对陈林加有些依赖,这让我有些兴奋,更有些好奇,于是我问她:“他都走了,你怎么还念念不忘的?你平时可是挺高冷的呀?”

  文文眨了眨灵动的眼睛,微笑着说:“怎么了猪猪,你吃醋啦?”

  我不想承认自己有吃醋的成分,于是撅了下嘴,不满意地说:“说不说随你。”  文文看我不高兴,又反过来笑着说:“好啦,我就是觉着他挺亲切的,感觉靠得住。”

  我追问:“你大冰山还能觉着其他男人亲切啊?”

  文文沉默了一下,有些害羞地说:“他外形好,又高又壮,往他身边一站就显得我好小,他看着像是一座小山,就很有安全感。”

  文文一口气说了好多,然后大喘了几口气平复心情,我微微歪头看着屏幕里的她,感觉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才对我说出了心里话。

  这个答案在我预料之内,但是也让我有些吃醋,于是不太高兴地酸言酸语道:“他的外形确实更有优势,你对她心动也很正常。”

  “没有!”

  她瞬间的回答吓了我一跳,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这个答案在我意料之内,但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个答案一般会在沉默一会后才出现,不会这么斩钉截铁。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她,她也因为那声回答导致血气上涌,脸泛红地不敢看我。过了一两分钟,我才主动开口:

  “不用这么激动吧。”

  “我怕你误会。。。。”

  我点点头,接着说:“看来以后得注意点长得帅的,别把你抢走了。”  “哼,我是什么东西物件吗?被人抢来抢去的?”

  “那我换个词,拐走,拐走。”我下意识回答,虽然感觉到了她的不高兴,可是我现在就想惹她生气,想欺负她。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我是什么很花痴,很没出息的人吗?”

  “那你怎么解释看到高壮帅的,就对他不设防了?”

  “外在只是一部分,他很热情、很善良,还。。。很有意思。”

  “比如呢?”

  “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帮我按电梯,请我吃雪糕,帮我修wifi,找的饭店挺有品味,选的酒也好喝,总之。。。就是挺不错的,让人。。。。。”

  “让你如何?”

  “让我觉着靠得住!”

  这个回答,让我无话可说,但是现在正是趁热打铁刨根问底的时候,于是我想了一下接着问:

  “你俩认识了没多久,你就想靠住他了?”

  “你不是说想让我在上海有个照应吗?”文文这话说得很自然,也很理直气壮。

  这个回答让我无话可说,因为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原话。这下真是作法自毙了,我被这句话又顶住了两分钟,然后哽了哽嗓子,挤出了句:

  “哎,说这么多,他不现在也不在了么。”

  这句话宣告了我在这场争锋的失败,也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了。

  我之所以自告失败,那是因为我在文文的话语中明白过来,我不是害怕陈林加,而是我害怕我不如他,比不过他。再深一步说:

  我害怕我自己。。。。。。。。。。。。。。。。。。。。。。。。。。。。。  对于这种事,司马愚怎么看呢?

  他说我傻逼,为什么不跟那七个人比呢?做好自己就行了,比是比不完的。要是真害怕,就把孙姣文栓家里得了。

  “我知道我不该和别人比,我上学的时候也明白,但是涉及到蚊子,我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那你还把她往其他男人那里推,”司马愚的回话,没有疑问,也不是判定。  “小刘那种我就不害怕,毕竟他除了家世,其他的也不如我。”

  “那你让孙姣文和一个矮胖还不好看的男人做爱、同居,这是否又是对一个有审美追求的女性的虐待呢?你是不是很自私呢?”

  这么深刻的问题我不想回答,只能装死混过去了。

  7月的北京开始炎热起来,但是我觉着还不错,因为不像广东那么潮湿,体感说得过去。但是文文那边就没那么好了,上海梅雨季的开始,阴云和细雨总是弥漫在天空终日不散,这导致衣服即便是甩干了,也得晾好几天。

  文文说:“早知道我也去北京了,省的这衣服晾不干。”

  我说:“那不如买个烘干机。”

  文文委屈地说:“我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没地方摆嘛,而且就用两三个月,使用率有点低,舍不得买。。。”

  我无奈地说:“那好吧,你看着办吧。”

  “对了,咱们俩领证的事,你没忘吧。”我追问道。

  “没忘,这两天和我妈说这事呢,就是。。。有点。。有点不太顺利。”  我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也明白了大概,她妈妈一直看不上我,或者说看不上我家。高中毕业之后,她爸妈知道了我俩在一起,就坚决要让我俩分手。  她妈妈说:“你赶快和他分手,等上了大学,找个家庭条件好的。”

  18岁的文文反驳道:“咱们家也没比他家好多少,凭什么看不起人家啊!”  等到22岁本科毕业那年回家,她妈妈又催促说:“你到了新学校,赶紧物色个大城市的同学,别再和姓曹的不清不楚了。”

  这一次,文文妈妈的语气强硬了很多,因为文文的亲哥哥考上县里的公务员。在她父母眼里,两家在镇上的社会地位,就有了很大差别。

  于是两个人在文文小小的卧室里争执起来。

  文文妈的要求,文文肯定不愿意,嚷嚷着说:“我和谁谈恋爱是我的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再一个,,你没和他睡过吧?”

  “我们在一起六年了,你说呢?”文文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自豪。

  原本以为文文妈听了后会暴跳如雷,结果她赶紧使劲拉了拉文文的衣袖,把声音降了几度说:“你小点声,生怕你爸你哥听不见?”

  “呵,他们都是男人,还不懂男人那些事吗?”

  文文妈被这一句话顶得无话可说,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想出去找文文爸告状,但是觉着不解决问题,自己女儿又吵不过,两头受气。

  当天晚上文文在视频通话里还原了当时吵架的场景,她模仿她妈妈无计可施时,气得在屋里一个劲转圈的场景,惹得我哈哈大笑。

  这次回广东领证,我感觉不会太顺利,但是就文文这个性格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两个的恋爱纪念日是7月23,在今年刚好是周五,于是约定着一起请22、23两天婚假,21号周三晚上一起落地广州。

  小组长问我:“咱们公司有7天婚假,你怎么不一起请了?”

  我挠挠头说:“我俩异地嘛,想着留几天去上海看她用。”

  小组长哈哈一笑:“想的挺周到,是个好男人。这样,周三晚上你也别加班了,到点去机场就行。”

  我连连道谢,然后用手机去申请请假流程。

  落地广州白云机场时,已经是晚上11点半了。走出出站口,就看到文文和老爹站在不远处等我,远远看过去,老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衬衣,不知道是多久前买的,看起来有些松垮。皮肤被晒得像古铜色,不过这不是健美人士追求的美感,而是在亚热带烈日下辛勤劳作的证明。

  老爹的身形比过年的时候,好像又瘦了一些、佝偻了一些,白发也肉眼可见地变多,鬓角已然是全白,脸上的沟沟壑壑里填满了岁月的沧桑。看到老爹的状态,我不禁有些心疼,姐弟三个都不在家,老爹老娘两个人一边打点零工,一边操持家务,也是很辛苦。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暗下决心,以后先得挣下五六十万存起来,给爹妈养老才行。至于买房什么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至于文文,则是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脚踩一双乐福皮鞋,又是经典的森系装扮。脸上依旧水嫩,但是也能看到一些疲惫,不知道是舟车劳累,还是工作太辛苦,又或者是最近缺少成年男性的滋润。

  我提了口气,装作轻松地走上去,想和老爹抱一抱,但是又有点抹不开面子,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爹,辛苦你来接我俩了。”

  老爹笑着说:“这一路辛苦了吧,咱们一起回家!”说着就要把我的背包卸下来,往自己身上背。

  文文见状一把抢过背包,说:“叔叔,我拿着吧。”

  老爹点点头,领着我俩去停车场。路上文文把包又塞回我手里,我低头看她,见她正斜着眼瞧我。我知道她对我的行为不满意,于是老老实实把包背了起来。  找到车,我先打开车门直接坐到后排,戴上耳机闭上眼休息。文文不好意思也坐后面,于是坐到了副驾,路上她主动和老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上海是什么天气,有什么风景,有什么好吃的。

  我戴着耳机听不真切,迷迷糊糊间时不时听到她和老爹一起大笑。

  到了家门口,老爹把我叫醒,又问文文是不是要回自己家。她看了看我,我没说话。

  她尴尬地“呃。。。呃”了两声,老爹直接熄了车子,说:“好久没来了,阿姨都想你了,她提前做了绿豆汤,冰着等你们喝呢。”

  文文松了口气,笑着说:“那太好了,确实有些渴。”

  又拍拍我说:“懒猪,快下车!”

  晚上我俩躺在床上,小屋里虽然有空调,但这是在镇子上,远没有广州城市里那般炎热,一盏左右60°摆头的风扇足矣。

  镇上也没有什么光污染,索性就不拉窗帘,让风吹进这间十多平米的小屋。斑驳的树影微弱地投在天花板上,随着外面的风轻轻摇晃,莎莎的树叶摩挲声也传进屋里。这个是家乡才有的静谧和安逸,也是用一种贫乏换一个心安。

  我一手搂着她肩膀,一手在她小肚子上游移,慢慢游走到双腿之间时,她拍了我手一下,娇嗔道:“别闹,明天还有正事呢?”

  我知道她是说见父母,但是有些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睡醒了再说呗。”

  她用额头在我下巴上顶了一下,撒娇说:“原来和我领证也不在乎啊!”  一听她声音里的哀怨劲,我就头大,赶忙把她搂紧怀里,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柔声说道:“怎么可能啊,我最在乎蚊子了!”

  她轻哼道:“呵,那只希望领证之后,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能更靠前一些。”  “已经足够靠前了吧。”我表现得很无辜。

  “希望能把对我的尊重,放到你个人的欲望之前。”她的声音有些严肃。  “呃。。。。。”

  “以后咱们领了证,彼此的关系最好简单一些,我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文文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微光,正死死地盯住我。

  “你精力这么旺盛,像个豹子一样,不太像是甘于安稳的人。”这种话也只有领结婚证之前才敢说。

  “如果说是为了你呢?”她的语气温柔了下来。

  我撇撇嘴说:“别为了我,为你自己做决定。”

  “那我就不该陪你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她的语气变得尖锐。

  “你不也舒服了么?”

  “哈哈哈,说了这么多次,又绕回到我身上了。”她笑着无奈地说。

  “那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后还要玩那些游戏吗,我想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她又幽幽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你能轻松、愉快,不抱有任何负担。”我其实还在绕圈子。

  。。。。。。。

  “你不要害我!”

  。。。。。。。

  。。。。。。。

  。。。。。。。

  “我是在爱你!”

  “说累了,睡吧。”

  “睡吧蚊子,爱你。”

  “烦你!”

  “么啊~”

  她在我面前,总是像个小孩一样,什么都听我的,百依百顺。

  但是正如司马愚曾经所说,她其实也在对我无条件包容,放纵,像一位溺爱孩子的妈妈。

  一想到妈妈二字,我就苦笑起来,并非我妈妈对我不好,而是有一段不好描绘的往事。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打算去文文家陪她拿户口本,由于老爹要出去干活,所以只能骑电鸡过去。

  我妈塞给我200块钱,让我买点东西带着,空着手不好看。

  出门后文文在电鸡车斗里塞了个挎包,然后说:“钱你留着就行,什么都不用带。”

  我其实也有此意,但是又不好表现,就装模作样地惊呼:“这。。合适吗?”  她坐上后座捏了捏我腰上的软肉,说:“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我赶忙就坡下驴说:“听你的,您家的事,我不多掺和。”

  一路上我心里乱乱的,一点不踏实,脑海里不停演练见了文文父母,我该说什么,我该怎么应对他们的刁难。但是我和他们没见过几面,甚至现在面对面走过都可能认不出来,那脑海中的演练又从何谈起呢?

  文文看我半天不说话,便楼主我的腰,把脑袋靠在我背上,轻声说:“一切看我的就行。”

  这个时候,她好像又成了那个有主见的女强人形象,居然让我感觉有些陌生。  可能是文文提前通知过,所以她爸妈都在家,进屋后我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文文坐在沙发上。

  她家的装修比我家好不少,墙刷得很白,浅色瓷砖地面很亮,茶几、沙发都是实木打造,墙上挂着一副横卷的山水画。整个客厅一眼看上去,虽不豪华,但是细细看来又不失品味。

  文文爸个头不高,瘦瘦的,皮肤发黄,头发也不多,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衣服穿得挺板正。她妈妈则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模样,但烫了头,衣服上印着红的绿的大花图案。

  俩人的眼神时不时就往我这里扫,搞得我不敢抬头,一个劲低头喝水。一屋四个人谁都不说话,气氛就僵在这里,时间好像也凝滞了,流动速度慢得吓人。这种气氛是在我家从没体验过的,但是对于文文来说,这可能就是她前18年的家常便饭。

  司马愚曾说过她家情况不太对劲,但她好像从没向我吐露过,展示给我的一直是阳光灿烂的那面,至于阴云密布的过去,可能已经藏在深处,不忍或不敢让我窥探。

  我觉着太尴尬了,抬眼偷瞧了一下,发现文文爸妈在盯着我俩,我想肘她一下,让她说句话,结果看她时发现,她正和父母对视。

  我一看这家子斗上法了,也不好说话,就继续低头嘬水。又过了几分钟,才听到文文他爸中气十足的声音:“你俩的事,我不同意!”

  话没说完,文文就呛声说:“你不同意也不行,今天我来就一件事,拿户口本去登记。”

  文文妈妈助阵说道:“你敢,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听话啦!”

  文文一对二不落下风,对他妈妈大声说:“要是听你们的,当初大学专业报师范,我早完了!”

  文文爸又大声说:“他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你们在城市里买得起房吗!”  文文妈也附和说:“都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他家都买不起房子,这个家怎么成啊!”

  “买不起就租,租不起就睡公园、桥洞,反正他在哪儿,哪儿就是我家!”文文声音提了几度,我耳朵都有些疼。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你想让我同意,没门!”文文爸说得很决绝,看来是没得谈了。

  文文听了这话,身子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刚才喊得声音太大缺氧了,还是生气了,呼吸变得一浅一深很不稳。我伸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握住。  她转头看向我的眼睛,我对她点了点头,无声地说了句:“我在呢。”  她的眼神从愤怒变为坚定。

  缓了一会,文文才开口,声音不大,气息平稳:“不给我户口本,我就怀他的孩子,到时候看看谁在镇上丢人!”

  此话一出,我们三个都看向她,我的眼中是惊讶,文文爸的眼中是惊恐,文文妈则是慌张,而她则是面无表情,冷着脸问:“刚才都听清楚了吗。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文文爸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塞一颗到嘴里,点上火猛吸起来。文文妈则是站起来,在客厅里转起圈,念叨着:“女儿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成冤仇啊!咱们孙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文文爸的烟几口就抽完了,想再来一颗,文文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抽烟,而且二手烟对胎儿也不好!”

  这话又刺激得她爸妈把目光再次聚集到她身上,她妈妈快步走过来,蹲下扶着她的膝盖说:“你真怀了?”

  文文轻描淡写地说:“不好说,保不齐今晚就有了。”

  “够了,户口本你想拿就拿吧,我丢不起这个人!”文文爸呵止了这一切,扶着额头靠倒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指着卧室说:“你给她拿来吧,让她自己决定。”

  文文妈拿着户口本刚出屋门,就被她站起来一把抢过去,然后拉着我起身走人。我回身想给二位长辈摆摆手,结果被她用力一拽,踉踉跄跄出了家门。  骑车回家的时候,我有些恍惚,脑子一直在回想刚才的情景。文文看我没说话,便在后面搂住我,贴着我的背说:“怎么了,刚才吓到你啦?”

  我沉默了一会,才回她说:“你说怀我孩子,确实有点吃惊。。。。你之前不说是不想要小孩吗?”

  文文笑着说:“傻瓜,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想那么早要。”

  我木木地问:“是担心钱不够,或者耽误事业发展?”

  “都不是,只是我还没做好准备,我想先做好一个妻子,再做好一个妈妈吧。”她有些娇娇地说,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丈夫示爱。

  “我不敢想象我当爸爸是个什么样子,你能想象到吗?”我问她。

  她说:“那一定会是个有责任、有担当,能独当一面的男人。”

  责任、担当,这两个词听着有些陌生,让7月湿热的风吹在脸上却有些发凉。我没法回答她说的是对或者不对,只好反问她:“那你会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啊。。。如果你是能独当一面的那种,我可能会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文文也是想了一下,磕磕坎坎地回我。

  我的思路逐渐从她家的那场争吵中择了出来,于是机敏地反问:“你的意思是,只有我成为你想要的那样,你才能成为那种样子?”

  “是啊!”她骄傲地说:“怎么样,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呵,看来这是吃定我了。我也没多想,随口就问道:“那你所谓的好妻子、好妈妈,是什么样的?”

  “我。。。。我好像。。。。好像也不知道,或者说没想过。。。。你怎么问的这么刁钻啊,烦人~!!!”文文被我问住了,气得连锤我好几拳。

  我俩之前好像从没聊过这种婚姻的实际问题,只有美好的想象,但是现实的生活什么样,我没法断言。如果按照现在租房住的生活,两个人在一起,是否会更加快乐,是否会在日常相处中产生幸福,这些都不得而知。

  或许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问题,符合世俗标准的夫妻是什么样的,这种标准能带来真正的幸福吗?

  街边的风景一个劲地往后退,我心里却很沉重,至于文文她在后座吵些什么,锤了我几下,我都没有在乎,因为沉重又看不透的现实,似乎正铺天盖地般压过来,城镇尽头的山峦之上,隐隐现出大片阴云,亦如我的心情,渴望彼此的关系能更进一步,又没想好该如何承担更大的责任。

  23号周五,我俩起了个大早,吃过老妈做的饭后,便各自换上一件白衬衣,准备出门。老爹说要送我们,被文文婉拒了,她紧紧挎着那天的挎包,里面装的是孙家的户口本,对她来说挎的其实是二十多年来渴求的自由。

  我骑着电鸡,带着她前往镇上的民政所。凑巧来办业务的人不多,到了后去柜台领表、签字、交上户口本和昨天拍的合照,然后卡章、领证一气呵成。  领了红本本后,文文松了口气,而我却没有感觉轻松,但是也配合她笑了笑,在红色讲台那里,举着本本拍了合照。

  回家的路上,文文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是我好像都没听进去,只能下意识地嗯啊回应,她也没发现我不在状态,依旧用言语表达着内心的欢乐。

  老爸老妈在家里摆了一桌子菜,有我爱吃的白腐乳空心菜、嫩黄的切鸡、枣红的烧鹅,还有一个炒的肉菜和一大盆汤,几瓶绿玻璃瓶啤酒。

  看到如此丰富的菜色,文文开心地直拍手,老爹拿了四个杯子,一人倒了一杯,一家人坐在一起边吃边喝其乐融融。

  文文今天吃的很多,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老爹老妈看着她的状态,也非常开心。吃了一会老妈掏出一张卡递给文文,很真诚地说:“闺女,这里面是30万,给你俩以后买房子用,你别嫌少。”

  文文赶紧摆手说:“阿姨,这个钱我们不能要,你们留好了。房子我们会自己挣。”

  老爹说:“闺女,我和你阿姨都听说了,你现在在上海上班,以后你俩去哪儿房子也都不便宜,我们想着能帮就帮点。”

  文文笑着说:“叔叔阿姨,你们不相信我的能力,还不相信桢桢的能力嘛。我俩一起努力,成个家还是不太难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腻歪也没意思了,老爹老妈笑着夸文文是好孩子,我则郁闷地想:你还叫上我小名了?

  老妈把银行卡递给老爹说:“那你就先替孩子保管着吧,以后用得上的时候再拿。你要是敢动里面的钱,我可不饶你!”

  老爹连连求饶说:“瞧你这话说的,咱儿子儿媳妇的钱,我敢动么。”  我看着纳闷,老妈为什么不自己把银行卡收起来?

  递完银行卡,老妈又拉过文文的手说:“以后如果买房有困难,一定得张口,实在不行找他两个姐姐多少也要点。”

  文文微笑着说:“阿姨,您放心,我们有需要的话肯定会说。另外两个姑姐也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尽量就别麻烦她们了。”

  此话一出,老爹老妈笑得很开心,眼里都是满意。

  吃完饭,老爸老妈说要出去一趟,让我们在家看家。文文嘱咐他们别开车,尽量走着去,或者给他们叫个车。

  回到屋里,我俩酒劲上来,脱了衣服直接就迷糊着了。

  喝过酒后睡得特别沉,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上贴了一个热热乎乎的东西,我摸了摸,细腻温热,我意识到是文文钻进我的薄被里,于是也没睁眼,顺势把她揽进怀里,半睡半醒间摩挲这她每一寸肌肤。

  没一会文文的呼吸也粗了起来,我没管她,继续加重手上的力气,甚至揉捏着她圆圆的小屁股,然后往股沟之间发展。

  “呃啊。。。猪猪好坏,睡觉也不老实。。。啊。。。不要”

  文文撒娇的声音让我清醒了一些,便胳膊使劲,把她搂得更紧一些,把脑袋沉到她颈弯处,用时轻时重的呼吸撩拨着她又薄又嫩的肌肤。

  “嗬。。。嗬。。。嗯。。。。”文文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不知道是我搂得太紧喘不过气,还是被撩拨得有了些感觉。

  她轻轻在我脸上小咬了一口,柔声柔气地哼唧道:“臭猪,松一下,人家要上厕所。”

  我故意又使劲搂她一下,惹得她怪叫一声,然后才得意地收回胳膊,也没睁眼,任由她扑扑楞楞地下床离开。

  没多久,就听到开门声,文文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冰凉的小手带着水珠直接塞到我怀里。我被冰了个激灵,挣扎着要起来,结果她直接骑到我肚子上,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有些生气地睁开眼,想要瞪她,却发现她居然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衬衣,一脸坏笑看着我。此刻的文文,眉眼弯弯,目若星辰,几缕碎发垂在脸颊,美得让我睁不开眼,难怪有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看着文文娇俏可爱的小脸,搭配上宽大洁白的衬衣,仿佛是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女孩青涩可爱,但上面三颗没系的扣子,又若隐若现地不停诱惑着我。

  此情此景让刚才的愤怒一下就消了,我沉醉于文文的美貌,无意识地念叨着:“真美~”

  “什么美?”她把头低了下来,盯着我的眼睛说。眼神温柔,仿佛含着一潭清水。

  我微笑着说:“你真美~”

  “我是谁?”她又把头低了几分,嘴角带着上翘,像一只得意的猫儿。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柔声说:“老婆真美~”

  “讨厌,不喜欢这么俗的词,听着不舒服。”她装模作样地哆嗦了几下,以此表达自己的态度。

  我有些不解地问:“那我该叫你什么?”

  “自己去想嘛,这种事也要我来教你吗?”文文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把右边的头发挽到了耳后,动作虽是无意识,却是风情万种。

  我的心被撩得痒痒的,索性把头往枕头上一仰,无奈地说:“以后别叫你孙蚊子,叫你孙妖精算了。”

  她俯下身子,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娇声娇气地说:“妖精也不错嘛!”说完还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我被刺激得打了个哆嗦,她却没放过我,转过头含住我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咀嚼着。我抬眼皮看了她一眼,神情陶醉,呼气沉重,洁白的脸蛋下,正酝酿着汹涌的红晕。

  乖乖,怕是排卵期到了。以前内射的时候,都是问她现在安不安全,现在想问又觉着太扫兴,不如顺其自然吧。

  她从我身上翻下来,侧身贴着我,一边和我舌头交缠,一边用纤长细腻的小手,伸进薄被把玩我的两个睾丸。

  文文的吻技虽然还是很笨拙,但是那份热情却感染了我,想用力回应。两个睾丸在她手里也不断变热,仿佛在拉满马力生产蠢蠢欲动的精子。

  我被她吻得晕晕的,等到嘴巴分开彼此狼狈喘气的时候,才想起来反击。于是在她两腿之间掏了一把,水淋淋黏糊糊的弄了一手。我伸过去想让她舔舔,被她哼唧着来回扭头闪躲。

  我干脆滑到她身下,掰开双腿就去往阴唇那里舔,她嘴上说着不要,但是两只手却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往两腿中间按压。

  这小妮子,被小刘舔了几回,上瘾了。

  一想到小刘,我脑海里就全是他和文文在床上缠绵的画面,特别是那一声声娇酥入骨的“小刘哥哥”,在我脑海里不停回荡,也让我下面硬得不行。

  我舔了几下就起身,挺着肉棒要往里插。文文赶忙说:“别,今天好像排卵期。”

  我俯下身亲着她的脸蛋说:“蚊子宝宝你放心,我不会射在里面的。”  她摇摇头说:“过年的时候刚吃了药,这次还要吃嘛。”

  她语气坚定,眼神也不容置疑。

  我记得屋里好像没有套套了,包里也没带,除了出去买,好像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有些懊恼,一是没有早做准备,二是没想到文文会突然搞突然袭击。  我刚想着说,要不不做了,结果突然想起来,老爹老妈那里,是不是会有避孕套呢?

  于是赶忙下床,衣服也没穿,就跑向三楼,偷偷摸摸溜进他们的房间。我把目光放在床头柜上,打算从最下层开始找。结果很幸运,刚拉开抽屉就看到了一盒避孕套,绿色的包装,牌子没见过。

  我看包装膜已经撕开了,就大大方方拿了两枚,毕竟好久没做了,保不齐就梅开二度呢。

  结果没想到等文文给我戴上后,才发现这套套厚的惊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戴的橡胶手套。这让我俩哭笑不得,可是箭在弦上,文文也饥渴得不行,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

  由于套套太厚,感觉很差,做了几分钟就开始有些软了。我有些后悔让文文脱了我的衬衣,不然还能助助兴。

  为了满足她,我强迫自己硬起来,但是根本没效果。我试着回忆梦中文文与陈林加的激战,又宽又厚的胸肌,搓衣板一样的腹肌,白净粗长的阴茎,赤裸着在文文的阴唇里进进出出,带出斑斑点点的白浆。

  听着文文在耳边的呻吟,我逐渐进入状态,脑海中已经没了我,只有他们俩。文文躺在床上,仰着脑袋,伸着舌头,发出略带沙哑的娇吟。

  不知道是叫的太久嗓子哑了,还是前戏时被大鸡巴捅坏了。

  而陈林加则化身一台性爱机器,不知疲倦地凿击着文文的阴道,他没用九浅一深这种技巧,就是凭借着阴茎的傲人数值,用最原始,最笨拙,也最有征服性的方式,每一下都深入顶住花心,然后在缓缓拔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阴道里。  他一句话不说,甚至连呼吸都保持在一个固定的频率,眼神里看不出情绪,没有欣喜,没有爱意,也没有轻蔑,只是冰冷地看着文文的脸,看着她白嫩的脸蛋下,一点点翻涌起嫣红的云霞;眼神从坚定冷漠,一点点化为爱意和满足;声音从小声哼唧,一点点退化为雌兽般的原始嚎叫;两只原本不知道放在何处的纤纤玉手,也伸到他的胸肌和腹肌上,不舍的撒手地来回抚摸,哪怕是沾满了他的汗水,也毫不在意。

  这样机械化又充满着征服意味的性爱持续了30分钟左右,陈林加拔出油光水滑的上翘阳具,放在文文的小腹上,像是一根发育成熟的大香蕉,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看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粗壮的一根,可把她爽坏了吧!

  此时她正紧闭着双眼,小腹肌肉一跳一跳的,显然经历着冲刷灵魂的高潮。两扇粉嫩的阴吹一张一开,中间的硕大黑洞时隐时现,仿佛宣告着刚才的征服者拥有着何等骇人的凶器。

  这时他终于开口了,没有感情地问道:“孙妖精,你是要我射哪里?”  “呃。。。。射在里面,最里面!!!”文文恢复了些神志,挣扎着抬起头,顶着满脸的红霞说到。

  他点点头,又把阴茎塞了回去。由于没有继续抽查,所以他的阴茎居然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塞不进去。

  文文也很懂事,用右手拇指食指环成一个圈,套在他的阴茎根部,借着自己的淫水润滑,不停撸动。

  或许是他本来也快到极限了,文文撸了几分钟后,陈林加就一阵颤抖,嘴上怪叫着用力往前拱了拱屁股。半分钟后他从文文身体里抽出来,阴茎上沾了不少乳白色液体,软下来垂在两腿之间,好像尺寸并没什么变化。

  而文文的阴唇则是一张一合,不断吐出又浓又粘的精液。看到这一幕,我感觉心都要碎了,自己宝贵的珍视的那一部分,被别人无情地占有。

  但是那种被掠夺、被践踏的感觉,文文那少见的淫荡表情,又都统统化为快感,从心底蔓延到整个身体,以至于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狂射精液。

  我从幻觉中惊醒,一屁股坐在床上。过了一会,文文才起身爬到我身边,问我:“怎么了?”

  我缓了缓神,揉着脑袋说:“没啥,好像是射了。”

  文文贴心地帮我摘下套子,拿纸巾擦拭下体。

  我问她:“做了多久?”

  她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十来分钟吧,够了。”

  “嗯,我歇会。”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幻觉太真实了,后面我想再来一次,结果怎么也进入不了那种状态,小弟弟也怎么都叫不醒,只好往床上一趟摆大烂。

  而我心底,又有一条绿色的小蛇,在一片废墟里游来游去,不肯安分下来。  在一旁收拾卫生的文文突然怪叫一声,然后拿着没用的另一枚避孕套说:  “这个居然是计生部门发的免费用品,怪不得这么厚呢!!!!”

               (未完待续)

  原本说好是上周末试着写完,结果周末两天玩得太嗨了,根本没经历写。  皮特的《F1》真的太好看了,没看都去看!!!!

  这段剧情在原文里是一笔带过,这也让我好奇,他俩到底有没有真的领证。毕竟21年的时候,领结婚证可也是有些条件,要回户籍地,用户口本办理,不像现在,去音乐节就能现场办。

  人生大事如此轻描淡写,其中意味该如何理解呢?

  最近采访了一位开放性关系的妻子,她说:“想要维持一段纵欲的非正常关系,可以需要对欲望有更大的控制”。

  意思是:所谓的“自由”也是有成本和代价的。

  原文作者老王说,他给文文的爱称是“蚊子”。但是我最近两章开始用“蚊子宝宝”、“孙蚊子”这种词,或许这代表着我对这个角色,投入了私人感情。这并非是“我爱她”,而是我把我的爱,做了“呼叫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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