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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 (01-10) 作者: 软糖糖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8 12:38 长篇小说 8730 ℃

【危城】(01-10)

作者: 软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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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她被男人禁锢在情趣椅上,被动承受他一次次的玩弄。他目光深沉,看着身下呻吟不断的少女,始终没等到她说出安全词,不由哑声问她:“你的底线,到底在哪?”

“你。”她在心里默默作答。

时过境迁——

裴清芷:“你设计我。”

危承:“若我有罪,那你便是包庇纵容的帮凶。”

明知他的世界,是一座有去无回的危城。

她仍一意孤行,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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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侵犯

"Ah~Fuck!"女人高亢的浪叫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

 站在楼梯夹层的裴清芷脚步一顿,抬头就见一男一女停在22楼楼梯口,紧密相连。

 女人像只八爪鱼般攀附在男人身上,两条长腿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

 男人发了狠地耸动下体,撞击女人的私处。

 裙摆摇曳,裙下的淫靡景象,引人浮想连篇。

 第一次亲睹活春宫,裴清芷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娇俏小脸涨得通红。

 性爱于她而言,就像宙斯送与潘多拉的盒子,充满了诱惑力。但是,盒子启开的刹那,她又胆战心惊。

 淫荡暧昧的黏腻水声,像是倾巢而出的蚂蚁,沿着她的脊骨攀爬,钻进大脑,控制了她的神经中枢,让她莫名感到兴奋。

 她感觉小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球,火势蔓延,烧得她浑身燥热。

 短裙下的两条白嫩长腿不安地夹紧,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渗了出来,濡湿了内裤。

 “啊~”她的喉间轻轻滑出细微的呻吟。

 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动作一滞,星眸掺了几分寒意,向楼下一瞥,定在她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

 惊觉自己发出了怪叫,裴清芷呼吸一窒,蓦然发现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宛若一头紧盯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胶着,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好像在倒流,骨寒毛竖。

 她想逃,可双脚偏似扎了根,无法动弹。

 南方的九月下旬,仍残留着夏末的余热,耀眼的余晖穿透楼梯的玻璃幕墙,照亮了男人的身影。

 男人身姿颀长,短发被女人揉得凌乱,额角沁出的热汗顺着硬朗的面部轮廓滚下,经过凸起的性感喉结,没入半敞的衣襟中。

 他身上那件轻薄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液打湿,呈半透明状态黏贴着肌肤,勾勒出后背紧实偾张的肌肉。

 "Oh~I'm coming!"女人情难自禁地抱紧了男人。

 闻言,男人展开更加迅猛的攻势,可,灼热的视线却不曾从她身上挪开。 

 裴清芷听着那急促的撞击声,顶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危险眼神,身体愈发紧绷。

 恍惚之间,竟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正被男人的分身凶猛地侵犯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霎时传遍四肢百骸。

 “唔!”她捂住嘴巴,私处突然痉挛起来,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袋中的苹果滚落一地。

 “嗯……”男人闷哼一声,把大肉棒深深捅入小穴,过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茎——

 肉柱高高翘起,圆硕的龟头直指肚脐,棒身约摸女人手腕那么粗,底下两颗圆滚的囊袋随他的走动微微晃动。

 他摘下水光油亮的避孕套,把逐渐疲软的肉茎塞回了裤子里,拥着神色轻蔑的女人开门进屋。

 见他们走了,裴清芷死里逃生般,气喘吁吁,身上竟出了一层汗。

 她今天回家的时间不对——

 先是电梯检修,害她爬了21层楼梯;

 后是不小心撞见新邻居在家门口,跟一个洋妞做爱。

 她脚步轻浮地上了最后半层楼,站在自家门口,刚要掏出钥匙,隔壁的防盗门突然“咔哒”一声,吓得她手一哆嗦,钥匙“啪叮”掉落在地。

 “还以为是只偷窥的小老鼠呢,原来是只小白兔。”低沉磁性的男声在寂静中响起。

 少女沉溺于他的低音炮中,不过短短一秒钟,便做贼心虚,怯生生地垂下小脑袋,不敢看他。

 他向她逼近,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她的眼帘。

 危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黑曜石般的星眸蓄着一层戏谑。

 他深吸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火光闪烁。

 那张漂亮的薄唇微启,对着她潮红的小脸,缓缓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看她呛得直咳嗽,他莞尔一笑:“叔叔的表演,是要付费观看的,小白兔,你打算怎么付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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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生理需求

袅袅白烟散逸在空气中,使她染上了和他一样的烟味。

 裴清芷默不作声,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怔怔地盯着地上那串浸在夕阳中的钥匙。

 “有男朋友吗?你看过我做爱,我也得看回去,这样才算是两清了。”他说。

 男朋友?裴清芷怯怯地摇了摇头,她一个母胎单身狗,哪来的男朋友?

 “这样啊,怪可惜的。你若要自慰给我看,也是一样的。”

 自慰?!她再次摇头,怎好意思当着陌生人的面,做这种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挨肏?”他说着,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

 一头及腰卷发乖巧地披散在身后,额前的空气刘海遮住了一对清秀的眉毛。

 上眼睑低垂,遮掩了眼睛的潋滟水光,浓密卷翘的鸦睫宛若蝶翼,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扇动。

 丰润的樱桃小嘴紧紧抿着,神色很凝重,像是即将赴难的烈士。

 “呵。”他忍俊不禁,叼着烟,俯身拾起地上那串钥匙,上面挂着一块小木牌,用朱漆镌刻着一个“芷”字。

 见他捡了她的钥匙,她急得出声:“我的钥匙……”

 “肯抬头了?”他像是阴谋得逞的狡猾狐狸,钥匙可怜兮兮地挂在他骨节分明的食指上,一圈圈地晃荡着,碰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他半倚着门框,一头修剪得富有层次感的浓黑短发,被汗液打湿。

 眉宽而平,眉峰微扬。

 眉下嵌着一双迷离醉人的深邃桃花眸,眼下有一层乌青,看样子睡眠质量不是很好。

 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翘,笑得痞里痞气的。

 他脱掉了上衣,裸露出腹部八块对称分布的腹肌,两道深刻的人鱼线向下蜿蜒,没入黑色西裤中。

 他的裤裆鼓鼓囊囊的。

 她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根粗长的大肉棒。

 她骇了一跳,小心脏怦怦乱跳。

 落日西斜,橘红色的光线平添了些暧昧旖旎的气氛。

 “把手伸出来。”他说。

 裴清芷茫茫然地伸出小手,那串带着他体温的钥匙,落在她的掌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柔嫩的手心好似被他微凉的指尖刮了一下,若有似无的触感,像是被轻飘飘的羽毛挠了一下。

 “远亲不如近邻,如果有什么需求,不妨来找我。”

 裴清芷眨巴着眼睛,竟觉得他的面容在夕阳下柔和了许多。

 “当然,”他嘴角轻勾,掸了掸烟灰,“我指的是生理需求。”

 “咳……”她被唾沫呛了一下。

 “哈……”他低笑出声,“昨天听你打电话说,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

 “嗯?”裴清芷错愕。

 “我们的房间不过一墙之隔,阳台也只隔了二十公分。虽然我对听墙脚不感兴趣,但是,你向你爸妈哭诉的声音太大了。”

 他自然而然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动作熟稔得好似做过千百遍般。

 她却身体一僵,像尊雕塑。

 男人的目光略过少女纤细的晧颈,落在她胀鼓鼓的胸前。

 现在的女生,都发育得这么好?

 他眸光一暗,忽的想起了什么,大手插入裤兜,不知掏出了什么东西,突然恶劣地把东西扔进了她的衣领中。

 “啊!”她吓得尖叫,下意识扯开衣领,伸手去摸胸口。

 那个有棱有角的硬物,顺着幽深的乳沟落了下去,卡在柔嫩的两团乳肉间,刮得肌肤生疼。

 凑巧看到了少女饱满的大半个雪乳,他意味深长道:“没准备什么礼物,兜里刚好有颗糖。小白兔,奶,糖。”

 “你!”她敢怒不敢言,双手抱胸。

 危承心情甚好:“今天就容你安心过个18岁生日,下次再肏你。”

 说罢,转身进屋,留她一人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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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情期

真是一个奇怪又恶劣的新邻居。

 往后几天,裴清芷时不时会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男人粗长的肉茎,含笑却又隐含威胁的眼睛,还有,那颗夹在她乳沟里的大白兔奶糖。

 

 是夜。

 她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身上突然压下了一具沉重的肉体,肌肤相贴,她浑身发热,身上开始冒汗。

 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随即沿着她的脸庞下移,暧昧地停在她的椒乳上。

 半梦半醒间,她就着窗外朦胧清冷的月光,看到了他的面容。

 他揉着她那对傲乳,喑哑道:“奶子还挺大……不会是隆的吧?”

 “不是……”她羞赧应答,随着男人的亵玩,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男人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光裸的大腿,将她的睡裙撩高,堆在腰间,大掌包覆着她的翘臀,揉捏搓弄。

 “嗯~”肉穴在发热,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你下面好湿。”男人说着,手指轻佻地抚弄柔嫩的花穴,“这么想挨肏吗?”

 “唔~”她空虚难耐地嘤咛出声,男人似是忍耐到了极致,手脚麻利地褪下了裤子。

 一根粗长硬挺的大肉棒从裤中弹出,猛地贯穿了酸痒湿滑的小穴。

 “啊!”裴清芷吓得从床上弹起,额上覆着一层薄汗,身体有些粘腻。

 床头的声控灯幽幽亮着,她怀里抱着一团被子,睡裙因为不雅的睡姿卷到了腰间。

 “怎么这么热?”她嘀咕一声,恍然想起自己给空调设置了定时关闭。

 “做什么梦不好,怎么偏偏梦到隔壁的怪大叔。”她惊魂未定地下床,想去阳台吹吹风。

 “啊~慢点……嗯啊!你好会弄啊……”

 指尖还未碰到阳台紧闭的推拉玻璃门,她就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中,断断续续,似真似假。

 “很喜欢被碰这里?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和她梦里的如出一辙。

 裴清芷一惊,下意识一个转身,竟像只壁虎般,用后背贴紧了墙壁。

 她不知自己在慌里慌张地躲避什么,只感到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这是她第二次撞见她的邻居在做爱。

 虽然没有画面,但是,耳畔那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娇喘浪叫声,和男人性感色气的粗喘,无一不在刺激着她。

 做爱真有这么爽么?

 裴清芷懵懵懂懂地想着,闭上眼,回忆着梦里的内容。

 柔荑不自控地抓揉起两团嫩乳,把小小的乳尖弄得硬挺。

 往下,指腹隔着内裤揉搓白胖的阴阜。

 “嗯~”她轻声哼哼,发现自己的内裤底部泛着一抹湿意。

 她舔了下微干的唇瓣,微凉的手指小心谨慎地探入内裤中,沿着湿漉漉的花缝上下摩擦。

 “啊……好舒服……”

 她享受着这微妙的快感,肉穴热乎乎的,饥渴地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弄得她的小手湿湿黏黏的。

 “啊!不行,快要高潮了……”隔壁的女人大叫着,随即传来更为激烈的“噗嗤”水声。

 裴清芷听着那声音,加快了揉搓花户的速度。

 她毫无章法地揉捻挤压着充血肿胀的私处,指尖屡屡擦过小穴,险些戳进去。

 “啊!不行了!”女人的叫声更夸张了。

 “嗯,快了……”男人话音刚落,随着重重“啪”的一声,世界恢复寂静。

 “啊!~”偏在这时,裴清芷高潮了,肉穴一阵阵抽搐着,强烈的快感叫她大脑一片空白。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女人狐疑问道,吓得裴清芷大脑发懵,小手快速从内裤中抽了出来,一股令人不齿的罪恶感袭上心头。

 “嗯,估计是隔壁的小兔子,发情期到了。”男人在笑。

 她的心咯噔一跳,接着又听到男人说:“看来,得赶紧寻个时间,帮小白兔解决生理需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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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检查

自打上次听墙脚被他发现后,裴清芷惴惴不安了许久,总担心隔壁邻居会上门奸污她,或者自己又会不小心撞见他跟别人做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找过她,好像也没再带女人回家。

 她常常在清晨和半夜听到隔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这倒是间接印证了她之前的想法——

 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

 

 十月下旬,准时准点的生理期结束后,裴清芷压下心底的羞耻感,戴上医用口罩,偷偷摸摸地来了宿明大学附属华恩医院。

 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是离她家最近的三甲医院,来回车程不过半个小时。

 她搭乘公交车抵达医院东门时,刚好是14点整。

 她根据指示牌,在偌大的医院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1号综合楼。

 医院总是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一楼大厅人来人往,忙而有序。

 裴清芷瞧了眼被严密包围的总导诊台,和排成长龙的挂号处,默默用手机在网上挂了号,搭乘扶手电梯,上了三楼。

 来看妇科的人不少,前两个主任医师的诊断室外坐满了人,但是……

 裴清芷抬头瞧了眼门牌——于棠,妇科副主任医师。

 是她预约的就诊医生有问题么?怎么除了她,没人挂这个医生的号?

 门虚掩着,她轻轻敲了敲门,门“嘎吱”一声,开了。

 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穿着合身熨帖的白大褂,背对半开的窗户,端坐在办公桌后。

 窗外洒进的阳光,给他周身镀了一层柔和的光圈。

 他梳了个小背头,眉眼低垂,专心致志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认真专注、温文尔雅的绅士。

 裴淸芷先前预约时,没认真看,不知道原来是个男医生。

 她羞窘地退了两步,想取消预约。

 那人却刚巧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

 “进来吧。”他说道,低沉清冽的嗓音很温柔,充满了亲和力。

 

 她觉得他看着面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他。

 “把门锁上。”他继续道,合上了手上的文件,起身,打开明亮的日光灯。

 然后,放下浅黄色的卷帘,去一旁的盥洗池洗手。

 裴淸芷心中有如小鹿乱撞,明明是想打退堂鼓的,却鬼使神差,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还顺手把门关上,“咔哒”落了锁。

 “说说你是哪里不舒服,症状出现多久了。”男人背对着她,态度温和,却又带着几分客套疏离。

 这一点疏离冷漠,反倒让她安心了些。

 “我……我下面长了点东西,”她羞怯道,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大概十天了。”

 “嗯,”他清洁完手部后,用消毒方巾擦手,戴上医用口罩,并取出一次性臀垫,放在一张浅蓝色的床上,“脱了,躺下。”

 裴清芷紧张地压着裙摆,愣愣地看着他摁压免洗手消毒液,进行手部消毒,戴上一次性手套。

 男人瞧了她一眼,“赶紧。”

 裴清芷只好一边扭扭捏捏地褪下裙子、丝袜和内裤,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的,在医生眼里,人体只是一堆器官而已。

 他将她一系列动作收入眼中,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含着一层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在床上躺下,按照他的指示,双腿岔开,搁在两旁的架子上。

 少女神圣私密的部位,宛若一朵盛情绽放的玫瑰,彻底暴露在他眼底。

 她的私处光洁可爱,只有些许细小柔软的绒毛。

 危承坐在她腿间,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她微微隆起的花阜。

 “嗯……”她不安地抿紧唇瓣。

 他挑了挑眉,指尖在桃粉色的花缝间上下轻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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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阴蒂高潮

“阴阜、大阴唇、小阴唇……”他边说,手指边碰触相应的部位,“小阴唇的粘膜下有丰富的神经分布,极为敏感。”

 “嗯……”她听着他那毫无情绪起伏的清冽嗓音,明明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却又担心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个是阴蒂包皮,顶端是阴蒂。”说着,他用指尖点了点凸起的小花珠。

 “吓——”她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适。

 娇躯一抖,敏感的肉穴怯怕地缩了缩,竟从深处溢出清亮的蜜水,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水光。

 “这个地方富有血管及神经终末,感觉敏锐,易于引起勃起,唯一的作用是激起女性的性欲和快感。”

 “随便碰一下,你的阴道壁就开始分泌阴液了。”他从穴口沾了点蜜液,示意给她看。

 “医……医生……”她越发感到古怪,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用中指轻柔地揉搓着可怜的小花豆,柔声问她:“感觉到了吗?你的阴蒂已经充血变硬了。”

 “单纯的阴蒂刺激就可达到性高潮,也就是‘阴蒂高潮’,你想试试吗?”他象征性地问她,湿润的手指夹着硬挺的花核,捻磨挑逗。

 “啊!~”她抑制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红,“不要……啊……停啊~”

 她只是来做检查而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明明应该很抗拒被陌生男人碰触才对,但是这种奇异的快感,又让人欲罢不能。

 “不要……”她害怕,软糯的声音带了几分委屈。

 “不要停?好。”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眉眼藏着邪佞的笑意。

 他一手挑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去摸下方一翕一张,像鱼嘴般吐出淫水的小穴。

 “这是阴道口,”他说。

 手指浅浅研磨着阴道口敏感的粘膜,感受着耻骨尾骨肌的收缩。

 “阴道是是女性的性交器官,碰触里面的G点,会有强烈的性快感。”

 闻言,她感觉那根邪恶的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挤进小穴里。

 “不行!”她害怕地叫了一声,“我还是第一次……”

 “处女?”男人低吟半晌,眉头微蹙,似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笃笃笃!”敲门声乍然响起。

 裴清芷吓得心脏陡然一跳,寒毛卓竖。

 “医生,我害怕……”她的嘴唇微颤,像个惊惶无措的迷途小孩。

 “有我在,怕什么?”他轻声安抚她,灵活的手指仍在亵渎她的处女地。

 “唔~”舒爽的快感像浪潮般袭来,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困在他编织的情欲大网里。

 “危主任?你还在不在里面?开开门!”门外传来一道急切的男声,“有患者翻我牌子,我要开门营业啦!”

 裴清芷听着屋外那人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心底发怵,深怕他会闯进来,看到她此时被人玩弄私处的模样。

 “你太紧张了。”男人揶揄着她,指尖弹了弹圆润的阴核。

 “害怕被人看到你漂亮的小穴,忍不住想肏你?”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

 美目圆瞠,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么淫荡下流的话,大脑闪现出“斯文败类”四个大字。

  “什么声音?谁在里面?”屋外的男人再次不耐烦地敲了两下门。

 “真是的,非得逼我找钥匙开门。”

 什么?!

 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裴清芷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般。

 “停下……”她哀求着,可是,男人却置若罔闻,依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肿胀的花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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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潮吹

“不……啊!”紧张到一定程度,她一个哆嗦,小穴节律性地抽搐着,下体猛地激射出一道春潮。

 男人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脸。

 “咔哒。”门锁被人打开。

 裴清芷心一沉,眼眶酸涩,氤氲出一层水雾。

 “出去!”危承冷声命令道,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她潮吹时,不小心射到他脸上的体液。

 “危主任?”听到屋里的人发话,尚未被推开的门,立马合上。

 于棠有些好奇:“危主任,你锁门干嘛呢?”

 危承没空理他,只顾着帮裴清芷清理下体。

 弄干净后,她忙不迭地起身穿衣服,整理仪容。

 他看着她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暗忖自己是否做得太过。

 “只是外阴毛囊炎而已。”他并非没有给她看诊,只是见到她,就忍不住调戏一番。

 “平时避免吃生冷辛辣的食物,注意保持阴部干燥卫生。”

 他脱掉手套和口罩,坐回办公桌后,给她开电子处方,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脓肿现在还未成熟,不要抓挠,等溃烂排出脓液后,自然会慢慢痊愈。我帮你开了点消炎药,回去记得涂药膏。”

 裴清芷羞恼地瞥了他一眼,不得不说,单看他那温文儒雅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危承摘下金丝眼镜,顶着一张极好的皮相,玩味道:“当然,如果需要我帮你上药的话,我就在你隔壁,随时欢迎你骚扰。”

 裴清芷大脑“轰”地一声。

 难怪她一直觉得他眼熟,原来是一个月前,仅有一面之缘的恶劣的邻居大叔!

 “是因为感到羞耻和害怕吧,所以拖到现在才就诊。”他把打印出来的单子递给她。

 闻言,裴清芷感觉深埋的心事,好似被人窥探了般。

 “有性需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适当的自慰能纾解欲火,获得愉悦。”

 他意有所指:“你不必因为自慰而感到自责,注意卫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毛囊炎只是个小毛病,很快就会好的。”

 “危主任!好了么?”门外那人催促道,“我不能让患者久等啊。”

 “危主任?”裴清芷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水眸惊讶地瞧着他,“你不是于棠?”

 “危承。”他莞尔,对外面那人说了一声,“进来。”

 于棠走进诊断室里,就见危承跟一个软萌漂亮的小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是?”他看向危承,指了指裴清芷。

 “裴清芷。”她嗫嚅着唇瓣,小声应答。

 于棠怔了一下,“我的患者?!”

 他的目光在小姑娘和危承身上来回逡巡,不大确定地对裴清芷说:“要不你躺回去,我再帮你看看?”

 “不用,我帮她看过了。”危承起身,手习惯性插入白大褂的口袋中。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裴清芷离开,“快去拿药吧。”

 裴清芷闷闷地说了声“谢谢”,便溜出了诊断室。

 身后,两个男人似乎在谈论什么手术。

 裴清芷谨遵医嘱,坚持用药,过了段时间,便痊愈了。

 住在隔壁的危承似乎很忙,她极少在小区里碰见他,偶尔差点忘记自己还有个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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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乳摇

不过,医生嘛,忙碌也是正常的。

 她一个在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急诊科实习的堂姐,据说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回家了——她家离医院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而已。

 十一月初,南方终于有了些入秋的冷意。

 华恩市时不时会降下一场秋雨,阴湿寒冷。

 裴清芷下课后,去了趟菜市场,回来的路上,阴云突然堆积下沉,秋风怒号。

 “又下雨?”她没多想,将自行车停在舒意小区的蕙茝苑外,背着双肩包,拎着一袋子的菜,冒雨跑了进去。

 雨越下越大,她不慎一脚踩进水坑里,鞋袜全湿。

 好不容易到了56栋楼下,一个男人伫立在她跟前,轻薄的话语兜头落下:“奶子摇得挺好看的。”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缓缓响起的醇厚低沉的大提琴声,轻轻敲击着她的耳膜,激起一阵酥麻。

 裴清芷下意识抬眸瞧了他一眼,他一身干燥,目光和初见那时一样,带着压迫感和侵犯性。

 他在打量她——

 尽管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那头微湿的秀发,和那张清纯秀丽、楚楚可怜的小脸,仍有那么点湿身诱惑的意思。

 她今天穿了一件西柚色高领紧身针织衫,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

 在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的衬托下,奶子更显膨胀,两团约莫34E大小的胸乳胀鼓鼓的,看了就让人血脉偾张。

 裴清芷被他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注视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她身形一晃,绕开他,走进电梯。

 危承紧跟其后,随她进入电梯,看着她从袖子探出一根如削葱根般的细指,摁下22楼的按键。

 “你的脸很红,要不去我家看一下?”

 他好心关心她,却发现她绷着一张小脸,瞬间,他感觉自己是在多管闲事。

 果然……

 “不用。”想起上次在医院的遭遇,她这次打死都不要再送自己入虎口了。

 “你感冒了。”听出她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他抬手去碰她的额头,想了解她的病情。

 她却下意识后退一步,如芒在背,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逐一亮起的楼层按键。

 快到22楼了。

 危承出其不意,长臂一伸,一个壁咚将她困在了自己怀中。

 “啊……”她惊呼一声,抬头怯怯看他,被他那严厉的神色,吓得战战兢兢的。

 她的鼻头有些发红,因鼻子堵塞,只好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他低头,望着她那似含着雾气的水眸,不断向她迫近。

 感觉她这样像极了一只落魄又傲娇别扭的小奶猫。

 “听话,生病了要及时就医,别逞强。”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惹得她心慌意乱。

 这般的亲密动作,让她联想起那个暧昧的黄昏——

 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女人摇曳的裙摆,男人耸动的下体,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媾声。

 “叮——”

 抵达22楼楼层,电梯门大开。

 裴清芷反应过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身上那人,冲出电梯,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插入锁孔,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她开了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屋内,反身锁门,动作一起呵成,急出了一头冷汗。

 她是一只惊弓之鸟。

 危承无声地笑了笑,缓缓踏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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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调戏

头疼脑热,鼻塞咽痛。

 裴清芷昏昏沉沉地睡着,不时发出细微难受的呻吟。

 身体深处好像凝聚着一团渗骨寒意,但体表却是一片滚烫,她说不清是冷,还是热,只是觉得难受。

 迷迷糊糊之际,她身上一凉,那股令人胸闷气短的压迫感消失。

 有人在碰触她,一会儿将冰冷的棍状物塞入她腋下,一会儿掐着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开嘴巴,用一根硬物抵住了她的软舌。

 她意识模糊,浑浑噩噩的,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又无力动弹。

 “病得这么重,还这么倔强,真是难办。”那人说道。

 熟悉的声音,让她戒心放低,她忍不住亲昵地向他挪去,面左侧躺,柔软小手随意一摆,竟撘在了他的胯间。

 “39.4°,烧得这么严重,还不忘调戏我?”

 男人在笑,笑声很苏,听得她心间一颤,惺忪睡眼缓缓睁开。

 吸顶灯大亮,刺眼的光线惹得她瞳孔微缩,她闭上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这光亮。

 一个身穿居家服的男人,正坐在她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根水银温度计,“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裴清芷大惊,话一脱口,那粗哑的陌生声音让她下意识皱眉。

 “医者仁心,我心系病患,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了。”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指了指阳台半开的推拉玻璃门,“我按门铃没人应。”

 “这可是22楼。”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横跨阳台。

 她的手不经意间动了动,忽见他面色凝重,表露隐忍之色。

 “你摸就算了,别乱动。”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危险的威胁感。

 “嗯?”她认真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捂着他的裤裆。

 蛰伏在宽松睡裤里庞然大物已然苏醒,如枪一般别在他的胯下,硬邦邦的,硌着她的小手。

 她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惊奇地感受到那个尺寸令人怎舌的大肉棒,在她手下颤了颤,竟又胀大了一分。

 见她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强忍笑意,干燥温热的大掌,抓起她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沿着那硬挺的肉茎,上下抚弄。

 丝质面料勾勒出粗长的棍棒形状,彻底勃起的肉茎,约摸她小臂那么粗,她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好奇男人的阳具是否都这么粗大可怖,全然没发现对方在占她便宜。

 “哼……”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要不是你还在生病,可能我就忍不住了。”

 这只鲜嫩多汁的小白兔,肉质嫩滑,口感清甜,他早就梦想能将她一口吞下了。

 闻言,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忽然清醒了几分。

 “流氓。”她低骂出声,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

 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手,哑然失笑。

 他从床头柜上捞起一盒小柴胡颗粒,“你是流感,不懂病理和药理,就别乱吃药。”

 他挺着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起身,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捣腾出几颗药片,倒在一个瓶盖里。

 “你的杯子在哪儿?”他问。

 裴清芷这次不再拒绝他那媲美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好意”,老老实实地服药。

 “会对吡唑酮类或巴比妥类药物过敏么?”危承坐在床边,取出一支复方氨林巴比妥注射液。

 她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随即便听到他说:“翻身,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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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打针(200珠加更)

“要打针么?”她不喜欢打针。

 “你说呢?”他无语地瞥了她一眼,看着她不情不愿地趴卧在床上,缓缓褪下裤子,露出一小块肌肤。

 他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捞起她的胯骨,让她撅高了屁股,然后扯着裤头,猛地扒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

 “啊!”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是四肢酸软无力,再加上他故意扣住她的小腰,她根本无法动弹。

 危承看着她那白花花的两瓣雪臀,略带薄茧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突然“啪”地一声拍了下去。

 臀肉轻颤,遮掩在花唇里的小穴跟着瑟缩了一下,她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小奶猫在呜咽。

 “这小屁股又圆又翘的,还真是适合打针。”他揶揄道。

 裴清芷脸颊绯红,又骂了一句:“流氓。”

 他不以为意,戏谑道:“你最好乖一点,别乱动,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人本来就没多聪明,要是再烧坏脑子……啧,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成智障吧?”

 他使用快速手消毒剂进行手部消毒后,选好位置,用安尔碘给她的肌肤螺旋式消毒了两遍。

 发现她的身子正紧张地绷着,他右手持着注射剂,排尽空气,柔声安抚她:“叔叔打针很温柔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嘀咕一声,右侧臀大肌突然传来被蚂蚁叮咬的酸麻感。

 那股奇异的感觉四处乱钻,竟惹得她小穴都跟着酸痒了起来。

 不过短短几秒钟,他注药完毕,用干棉签压着针眼,快速拔针。

 他把使用过的针筒“哐当”一声,放进托盘里,“不疼吧?”

 裴清芷闷闷地“嗯”了一声。

 确定止住血后,危承把棉签一并扔进托盘。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想穿上裤子。

 可……男人却先一步一把钳制住少女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弓起的身下,让她无法挣脱。

 娇嫩的大花唇忽然被他用手指掰开,一阵凉风吹入花缝,她吓得花容失色。

 “不可以……”

 私处再次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像只鸵鸟般,羞窘地把头埋进枕头。

 “刚刚就发现不对劲了……打个针都能起生理反应,小白兔,你这处女屄怎么这么骚,嗯?”

 危承坐在她右后方,专注地盯着她的私花,看那粉嫩嫩的穴口,是怎么羞答答地翕动,吐出莹润的蜜水的。

 她微喘着气,小腹一阵燥热,花穴不受控制地翕张,若隐若现地向男人展示水光潋滟的粉嫩媚肉。

 “光是被人看一下,就流出这么多水……”

 他说着,微凉的指尖碰触湿热的花穴,拉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

 “还是说,小骚穴也想被叔叔打一针?”

 什么?!她心中警铃大作,“不要……”

 “不要么?”他的手指沿着花缝,落到了小巧的阴核上。

 “啊~”敏感点被他这么撩拨,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想躲避他的戏弄。

 他轻抚硬挺的小花核,璀璨星眸盈满笑意,“放心,叔叔打针的技术,你也是知道的,很温柔的。”

 他探出两指,夹着两片肥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碾磨底下的小花核。

 “嗯啊……”她可耻地溢出了娇喘,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享受着男人邪恶的亵渎。

 “上次,你毛囊炎是我帮你治好的,这次,你发烧也是我给你进行治疗。”

 危承娓娓道来,细数两人的交集。

 “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偷看我做爱,嗯……你还偷听我墙脚。”

 “小白兔,你欠我的帐,怎么还?什么时候还?”

 “嗯~”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给不出答案。

 “等你这次好了,小骚屄给叔叔玩一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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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处女膜(300珠加更)

他循循善诱,一边揉搓硬挺的小花豆,一边用粗糙的指腹,刮磨阴道口湿润的粘膜。

 明晃晃的灯光下,他可以看清阴道向外开口处的那层皱襞薄膜——那是她的处女膜。

 “啊~”咽喉肿痛,她说不出话来。

 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小穴痉挛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把他的手弄得湿湿滑滑的。

 她疲累地瘫软在床上,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陷入昏睡前,她朦朦胧胧听到他说:“看来你答应了。”

  她,答应什么了?

 

 翌日醒来,她全身肌肉酸软。

 但是,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体的灼烫已经消失了。

 危承躺在她身侧,睡得正熟。

 立体深邃的五官,组成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看着有点像是混血儿。

 她侧身,愣愣地看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一个见面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你今天没课?”浓黑纤长的睫毛动了动,他乍然睁眼。

 “嗯?”见他醒了,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些。

 “宿明大学人文学院编辑出版学专业的大一学生,不是吗?”他说着,掀开了被子。

 “啊!”乍一看到男人高高耸立在胯间的粗大阴茎,裴清芷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这个裸睡的变态!”她羞窘地骂了一句,脸色爆红。

 “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害羞做什么?过不了多久,它兴许还会插进你的小骚穴里,把你干得腿软呢。”

 他伸手去拉扯她的小手,恰巧看到她发红的耳根。

 他忍俊不禁,突然发现她捂着眼睛,只露出一张樱桃小嘴的模样,怪吸引人。

 他情难自禁地凑近,半个身子压到了她身上。

 她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呼吸变得短促,显然是在紧张。

 “你要做什么?”她忐忑不安地问他。

 菱形小嘴一张一合间,勾走了他的魂儿。

 他忍不住亲了下去,如蜻蜓点水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便迅速翻身起床。

 若有似无的挑逗,最为致命。

 唇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害她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亲了她,也不敢开口求证。

 她怔愣片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专业的?你调查我了?”

 闻言,危承挑了挑眉,讶异于小妮子这次没有反抗他。

 当然,也不排除她在转移话题的可能。

 危承边穿衣服,边解释:“你桌上摆着《编辑学概论》和《中国编辑出版史》,说明你是编辑出版学专业。”

 “你今年才18岁,以我对你的观察来看,你不是那种能凭智商跳级的人,所以我猜你是大一。”

 “……”

 发现衣服的摩擦声消失,裴清芷放下了小手,脸上尚带着一抹潮红。

 “那学校呢?华恩市大概有十所大学,还有不少专科院校。”

 危承微微勾唇:“你没有住校,还会骑自行车从菜市场买菜回来,表明你就读的大学离小区很近,兴许还会经过市场。”

 “用排除法,那也还剩宿大和宿华理工吧?”

 他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笑容和煦:“傻兔子,宿华理工没有编辑出版学专业。”

 冷不丁地被他撩了一把,裴清芷害羞地掖了掖被子,想盖住自己的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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