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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公公调教成性奴 (1-3)作者:女儿穴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8 12:39 长篇小说 3130 ℃

【新婚夜被公公调教成性奴】(1-3)

作者:女儿穴

2025年6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21085

                第一章

  李长云指尖冰凉,捏着那杯合卺酒,澄澈的酒液在烛光下漾开浅红波纹,映着她眼底深处那片冰封的死寂。前世烈火焚身的痛楚、喉间白绫收紧的窒息、还有萧景云最后望向她时那双沉默得近乎悲悯的眼……无数碎片在脑中尖啸冲撞,几乎将她撕裂。

  “公主?”苏婉儿的声音小心翼翼,带着未散的惊惶。

  李长云猛地回神,对上萧景云温顺垂下的眼帘。他双手捧着酒杯,姿态恭谨,仿佛刚才那场“无法人道”的狼狈剖白从未发生。就是这副逆来顺受、隐忍沉默的样子!前世她厌极了他这副窝囊相,可最后……却是这窝囊废替她担了谋逆的污名,被千刀万剐!

  心口猝然一刺,尖锐的愧疚混着烦躁翻涌上来。她仰头,辛辣的酒液猛地灌入喉咙,灼烧感一路烫到胃里,却压不住那股寒意。

  “礼成!”苏婉儿强打精神宣告,声音干涩。

  酒杯放下,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新房里格外刺耳。萧景云依旧垂着头,脖颈弯成一个驯服的弧度,烛光在他清俊的侧脸投下浓重阴影,显得脆弱又单薄。  “下去。”李长云的声音冷得像冰。

  萧景云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躬身:“是,公主安歇。”他后退几步,脚步轻得几乎无声,拉开角落那扇通往外间小榻的门,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后。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隔绝了内室。

  苏婉儿张了张嘴,看着自家公主脸上那层冰封的疲惫,终究没敢出声,默默熄灭了大部分烛火,只留床边一盏,也悄然退了出去。

  厚重的门扉合拢,隔绝了外间最后一点细微的声响。无边无际的死寂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这间铺天盖地都是刺目猩红的婚房。龙凤喜烛燃烧着,烛泪无声滑落,凝结成扭曲丑陋的形状。

  李长云孤零零地站在那片猩红中央,身上繁复沉重的婚服像一层华丽的枷锁。她猛地抬手,指尖狠狠抠进领口镶嵌的冰冷珍珠,用力一扯!

  “嘶啦——”

  昂贵的锦缎应声撕裂,露出底下雪白的中衣和一小片细腻得晃眼的锁骨肌肤。胸口的窒闷感却没有丝毫缓解。她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绝色却苍白如鬼的脸,眼底燃烧着不甘和绝望的火焰。

  “重来一次……还是困在这里……”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低吼,声音嘶哑破碎,“萧景云……你倒是‘干净’了,一个废人!哈……”她神经质地低笑起来,指尖用力划过冰冷的镜面,留下几道模糊的水痕,“一年……就一年!熬过这一年,治好你的‘病’,我就走!走得远远的!去找……”那个名字几乎要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下,化作喉间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她猛地转身,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在猩红的牢笼里踱步。目光扫过那张宽大得惊人的婚床,绣着百子千孙图的锦被刺得她眼睛生疼。前世,她就在这张床上,把那个怯懦的驸马一掌劈晕扔了出去,从此他再未踏入这房门半步。然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和另一个男人滚烫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怀抱……

  “不!”她用力甩头,仿佛要甩掉那些肮脏粘腻的记忆。身体里却有一股邪火在乱窜,混杂着重生带来的灵魂激荡和此刻极致的压抑,烧得她口干舌燥,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焦渴和空虚。她烦躁地扯开腰间束带,让沉重的礼服滑落在地,只穿着薄薄的雪白中衣,玲珑的曲线在烛光下毕现。

  走到窗边,猛地推开雕花木窗。深秋的夜风裹挟着寒意灌入,吹得她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浑圆的胸脯轮廓,顶端那两点嫣红在湿冷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地挺立起来。凉意刺激着皮肤,却奇异地让身体深处那股莫名的燥热和空虚感更加清晰,像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敏感的内壁里爬行啃噬。

  她背靠着冰凉的窗棂,仰起头,闭上眼,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带着草木清冷的空气,试图压下心头翻腾的欲念和暴戾。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微微颤抖。

  夜还很长。一年……三百多个这样的夜晚……

                * * *

  天光未透,一片灰蒙。苏婉儿端着沉重的紫铜水盆,轻手轻脚推开新房门时,内室静得可怕。她一眼就看见自家公主和衣蜷缩在窗边的贵妃榻上,身上只盖了件薄薄的锦袍,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衬得那张沉睡的脸愈发苍白脆弱,眼下两抹浓重的青黑触目惊心。

  苏婉儿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她放下水盆,动作放到最轻,取了温热的软巾,小心翼翼地靠近。

  指尖刚触碰到公主微凉的额角,那双紧闭的凤眸倏然睁开!眼神锐利如出鞘的寒刃,带着未散的戾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瞬间锁定了苏婉儿。

  “公主!是奴婢!”苏婉儿吓得手一抖,软巾差点掉落,慌忙跪倒。

  看清是她,李长云眼底的杀气和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松懈下来,但那股拒人千里的冰冷并未褪去。她撑起身,锦袍滑落,露出只着中衣的单薄身体,一夜蜷缩让衣襟松散,领口斜斜地敞开,露出一小片光滑细腻的肩窝和精致的锁骨,在昏暗的晨光里白得晃眼。

  “什么时辰了?”声音沙哑得厉害。

  “回公主,卯时三刻了。”苏婉儿连忙起身,拿起准备好的衣物,“今日要进宫谢恩,还要……还要拜见国公爷和夫人,时辰有些紧了。”她一边麻利地伺候李长云更衣,一边偷觑公主的脸色。那层冰封的疲惫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地涌动。

  李长云像个精致的木偶般任由苏婉儿摆布。当冰凉的湿巾擦过脸颊,带来一丝清醒时,昨夜那些混乱不堪的画面——萧景云跪地哀求“无法人道”的惨白面孔、自己那带着恶意戏谑提议让婉儿去“试试”的冰冷话语、还有他推开婉儿时眼中真实的恐惧——如同跗骨之蛆,再次清晰地浮现。

  屈辱。不仅仅是萧景云的,更是她自己的。重活一世,竟要用这种方式开始?  “驸马呢?”她忽然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苏婉儿正为她系腰间繁复的宫绦,闻言手指一顿,低声道:“驸马爷……一早就起身了,在外间候着。”

  李长云的目光掠过那道紧闭的通往外间的门。门后,那个懦弱的男人此刻在想什么?是否也在为昨夜那场荒诞的闹剧感到羞耻和愤怒?还是……依旧只有那副该死的逆来顺受?

  她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走到妆台前坐下。铜镜里映出的人,眉眼依旧绝艳,却被一层厚重的脂粉也盖不住的阴郁笼罩。苏婉儿灵巧的手为她挽起高髻,插上象征长公主身份的九尾衔珠金凤簪,华贵逼人,却也沉重冰冷。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萧景云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簇新的浅青色锦袍,玉带束腰,衬得身姿挺拔了些许。脸上依旧是那副温顺得近乎卑微的神情,眼神恭谨地垂着,不敢直视盛装的李长云,只在她看过来时,才飞快地抬起眼,目光在她盛装的脸庞和包裹在华贵宫装下、曲线起伏的胸脯处仓促掠过,随即又像被烫到般迅速垂下,耳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公主。”他躬身行礼,声音平稳,听不出昨夜半分狼狈的痕迹。

  李长云从镜中冷冷地审视着他这副完美的伪装,心底那股邪火又隐隐窜动。她站起身,繁复的裙裾如云霞般散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只留下一缕冷冽的幽香。

  “走吧。”两个字,冰渣子似的。

                * * *

  苏婉儿上前拉开主卧的房门。

  门外庭院的景象,却让李长云脚步一顿,心头猛地一沉。

  晨光熹微,薄雾尚未散尽。翼国公萧夜,这位天盛王朝威名赫赫、战功彪炳的开国元勋,一身庄重的深紫国公常服,正肃然而立。他身旁是同样盛装、神情温婉中带着一丝局促的国公夫人王氏。在他们身后,萧府有头有脸的管事、嬷嬷、甚至几位旁支的叔伯女眷,竟乌压压站了一院子!人人屏息凝神,姿态恭谨至极,目光却像无数细密的针,齐刷刷地聚焦在刚刚踏出房门的李长云身上。

  空气凝滞得如同冻结的铅块。这阵仗,绝非寻常的晨起请安!

  萧夜的目光,如同两柄开了刃的寒铁重剑,沉甸甸地落在李长云脸上,带着审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沙场老将的锐利穿透力。那目光掠过她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扫过她华美宫装下包裹的、因为一夜难眠而更显饱满诱人的胸脯曲线,最后,沉沉地压在她那双强自镇定的凤眸上。

  李长云的心跳骤然失序,一股不祥的预感毒蛇般缠上脊椎。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背脊,维持着长公主的威仪,抬步向前。

           就在她准备开口的刹那——

  “臣萧夜,参见长公主殿下!”萧夜的声音洪亮如钟,猛地炸响在寂静的庭院里。他魁梧的身躯毫不犹豫地屈膝,轰然跪倒!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参见长公主殿下!”他身后的所有人,如同被狂风吹倒的麦浪,齐刷刷跪伏下去,额头触地,姿态恭顺到极致。

  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参拜,带着一种近乎逼迫的尊崇,更像是一种无形的警告。李长云只觉得那层华丽的宫装瞬间变成了冰冷的铁甲,勒得她喘不过气。她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面上维持着恰到好处的雍容,缓缓抬手:“免礼。”

  声音清越,带着皇族天生的疏离。

  众人谢恩起身。萧夜被一旁的侍从搀扶着站起,他布满风霜的脸上堆起笑容,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深处。“公主昨夜歇息得可好?景云年轻,若有侍奉不周之处,还请公主千万海涵。”他语气关切,目光却像探照灯,不着痕迹地扫过李长云略显苍白的脸,又飞快地瞥了一眼她身后垂手肃立、神情温顺的萧景云。  这看似寻常的问候,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

  李长云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她迎着萧夜那洞悉一切般的目光,唇角弯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属于天盛长公主的矜贵弧度:“国公言重了。驸马温良恭谨,并无不周。”她刻意将“温良恭谨”四个字咬得清晰。

  萧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眼角的皱纹舒展开,仿佛真的放下心来。“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他连声说着,目光却再次扫过李长云和萧景云之间那无形的、冰冷疏离的空气,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阴沉的满意。“公主既嫁入萧家,便是萧家的媳妇,一家人,无需太过拘礼。”

  他话锋一转,带着不容置喙的家长威严:“只是晨昏定省,乃为人媳之本分。公主身份尊贵,老臣本不敢奢求,但礼不可废,今日公主既已起身,不若就由景云陪同,先去祠堂给祖宗上炷香,告慰先灵,再一同去正厅用早膳,不知公主以为如何?”

  去祠堂?李长云心头警铃大作。那是最隐秘、也最容易被“家法”笼罩的地方!她本能地想要拒绝,但萧夜的话滴水不漏,将“孝道”、“本分”的大旗高高举起,她若此时强硬拒绝,不仅撕破脸皮,更坐实了“不敬尊长”的罪名,正中对方下怀。

  她目光飞快地掠过萧景云。他依旧垂着眼,像个完美的影子,对父亲这带着明显刁难意味的安排,没有流露出半分异议或担忧。这个懦夫!

  一股被逼到悬崖边的戾气猛地窜上心头。李长云下颌微扬,凤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锐光,那属于战场统帅的决断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犹豫。她展颜一笑,灿若朝霞,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国公思虑周全,是长云疏忽了。理当如此。”她甚至主动上前一步,对着萧夜和王氏,双手交叠置于腰侧,膝盖微曲,行了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媳妇礼:“长云请阿翁安,长云请阿家安。”

  姿态优雅,动作流畅,带着一种近乎凛然的顺从。

  这完全出乎意料的一拜,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萧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甚至带着一丝措手不及的慌乱!他身后的众人更是齐齐倒抽一口冷气,死寂再次笼罩。堂堂长公主,皇帝最宠爱的女儿,竟真的向臣子行媳妇礼?!

  “公主!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萧夜几乎是踉跄着上前,双手虚扶,声音都变了调,“折煞老臣了!折煞老臣了!”他连声说着,目光复杂地紧盯着李长云低垂的发顶,那上面象征着她无上尊荣的九尾金凤簪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刺得他眼睛发痛。这姿态放得太低,低得让他心中那点笃定的掌控感都开始动摇。  李长云顺势直起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婉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冰封的寒潭:“翼国公多虑了。长云既然嫁入萧家,便是萧家的媳妇,自当向公婆请安。礼不可废,国公受得起。”她将“受得起”三个字,说得清晰而缓慢。  萧夜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绝美、却透着钢铁般意志的脸庞,心头那点因昨夜“隐疾”消息而升起的轻蔑和掌控欲,第一次被狠狠撼动了。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几声复杂的大笑:“好!好!好!公主深明大义,实乃我萧家之福!祖宗之幸!”

  他笑得开怀,仿佛真的老怀大慰,目光扫过一旁沉默如影子般的儿子萧景云,那眼神深处,却沉淀下更深的、无人能窥探的算计。

  “景云,”萧夜收敛笑容,转向儿子,语气恢复了家主的威严,“好生陪着公主,先去祠堂上香,莫要误了时辰。”

  “是,父亲。”萧景云躬身应下,声音平稳无波。

  李长云不再看任何人,挺直背脊,率先迈步。繁复的宫装裙裾拂过冰冷的石板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无声的战鼓。萧景云落后她半步,沉默地跟随。苏婉儿和一众侍从远远缀在后面。

  穿过重重庭院,走向府邸深处那座供奉着萧家列祖列宗牌位的森严祠堂。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萦绕在高大的松柏之间,空气里弥漫着香烛和古老木料混合的沉郁气味。越靠近祠堂,那份沉甸甸的肃穆和压迫感便越是浓重,仿佛有无形的眼睛在暗处注视着每一个踏入此地的人。

  沉重的黑漆木门被两名健硕的萧府家仆缓缓推开,发出悠长而喑哑的“吱嘎”声,如同打开了一扇通往幽冥的门户。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香烛气息混杂着陈年木头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人喉咙发紧。

  祠堂内部异常高阔,光线却极其昏暗。高大的梁柱在幽暗中投下幢幢黑影,唯有长明灯微弱跳动的火苗,勉强照亮神龛上密密麻麻、排列森严的漆黑牌位。那些冰冷的木牌层层叠叠,无声地诉说着萧家百年的显赫与沉重。供桌上,瓜果三牲摆放整齐,几柱手臂粗的高香正缓缓燃烧,腾起浓白的烟雾,缭绕盘旋,让整个空间更添几分阴森诡谲。

  “公主请。”引路的老管家躬身退到门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对先祖的敬畏。

  李长云面无表情,抬步跨过高高的门槛。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那浓烈的香火气直冲鼻腔。萧景云紧随其后,脚步轻得如同幽灵。厚重的木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天光,也隔绝了苏婉儿等人不安的目光。  门轴沉重的摩擦声在死寂的祠堂里显得格外刺耳。当最后一线光亮被彻底吞没,整个空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昏暗和绝对的寂静。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还有他们两人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

  李长云走到供桌前,从旁边拿起三支细长的线香,就着烛火点燃。明灭的火光跳跃在她脸上,映得她眉眼愈发深邃冷冽。她双手持香,对着那森然的牌位群,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动作标准,带着皇族的矜持,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萧景云沉默地站在她侧后方一步之遥的位置,依样点燃线香,躬身行礼。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在跳跃的烛光下,只能看到他紧抿的、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上香完毕,将线香插入巨大的青铜香炉。青烟袅袅升起。

  就在李长云以为这场压抑的仪式终于结束,准备转身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时——

  “昨夜,公主与景云,未曾圆房吧?”

  一个低沉、沙哑,如同砂砾摩擦般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祠堂里响起!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猛地劈在李长云耳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冰冷力量,直接穿透了这祠堂的森严与寂静。

  李长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凤眸锐利如电,死死盯向声音来源——祠堂最深处,那片被浓重阴影覆盖的角落!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踱出。翼国公萧夜!  他并未离开!而是一直等在这里,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兽,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踏入这为他精心准备的囚笼!

  祠堂幽暗的光线勾勒出他山岳般的身形轮廓,深紫色的国公常服在阴影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如同鬼火般锐利、冰冷的光,牢牢地锁定在李长云脸上。那目光不再是朝堂上的恭敬,不再是庭院里的客套,而是剥去了一切伪装的、赤裸裸的审视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  “国公此言何意?”李长云的声音冰冷如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她强迫自己挺直背脊,迎上那双可怕的眼睛,袖中的手却已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萧夜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踱步,沉重的官靴踩在冰冷的祠堂地砖上,发出清晰、缓慢、如同催命符般的“嗒、嗒”声,一步步逼近。那无形的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如同实质般层层叠加,沉甸甸地压向李长云。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因为惊怒而微微起伏的胸脯,那宫装下饱满诱人的曲线,最终停在她强作镇定的脸上,嘴角扯开一个毫无温度、近乎残忍的弧度。  “何意?”萧夜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仿佛在陈述某种肮脏秘密的粘腻感,“公主殿下何必明知故问?景云那孩子……”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目光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瞥向一旁如同石雕般僵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萧景云,“他那身子骨……根本就是个废人!一个不中用的天阉!如何能伺候得了公主金枝玉叶的身子?”

  “天阉”两个字,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长云和萧景云的神经上!  萧景云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供桌边缘,发出一声闷响。他死死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会散架。巨大的屈辱和父亲话语中赤裸裸的鄙夷,将他最后一点尊严撕扯得粉碎。

  李长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果然知道了!而且是以如此不堪、如此羞辱的方式揭穿!

  “国公慎言!”李长云厉声喝道,凤眸中怒火滔天,属于长公主的威仪轰然爆发,试图压住这令人窒息的局面,“驸马之事,乃我夫妻私密!岂容你……”  “私密?”萧夜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森严的祠堂里,震得烛火都为之摇曳!他魁梧的身躯猛地前倾,巨大的阴影瞬间将李长云完全笼罩,那股久经沙场带来的血腥煞气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公主殿下!你嫁入我萧家,是皇命!是圣旨!昨夜未曾圆房,礼官未曾验帕!这瞒得过谁?”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味和铁锈味,猛地抬起,几乎要戳到李长云挺翘的鼻尖!

  “你告诉我,这是欺君!是藐视圣意!是陷我整个萧家于万劫不复之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下,“公主殿下,你告诉我,欺君罔上,该当何罪?按我天盛律法——该诛九族!”

                第二章

  “诛九族”三个字,如同地狱的丧钟,带着血腥的回音,在这供奉着萧家列祖列宗的祠堂里轰然回荡!震得那些冰冷的牌位似乎都在嗡嗡作响!

  李长云只觉得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头!她眼前阵阵发黑,萧夜狰狞扭曲的面孔在摇晃的烛光中如同恶鬼。诛九族!前世萧家被血洗、萧景云被凌迟的惨烈画面瞬间冲入脑海!不!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可……可这困局……

  就在她心神剧震,意志出现一丝缝隙的刹那——

  萧夜眼中精光爆射!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那只刚刚还指着她鼻尖的、布满粗茧的巨手,如同捕食的鹰隼,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毁灭性的力量,猛地向下探去!目标并非李长云的脸,而是她身前那件象征着皇家尊严与公主贞洁的、繁复华美的宫装!

  “刺啦——!!!”

  一声布帛被暴力撕裂的、令人牙酸的脆响,猛地撕裂了祠堂的死寂!

  那昂贵无比、金线绣着百鸟朝凤图样的厚重宫装前襟,在萧夜那只粗粝的大手下,如同脆弱的薄纸,被瞬间撕开一道巨大的豁口!从锁骨下方一直撕裂到腰腹!

  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瞬间刺上李长云骤然暴露的肌肤!

  她里面只穿着薄薄的素白中衣。那层薄薄的丝绢,根本无法掩盖其下那具年轻饱满、玲珑起伏的绝美胴体!被暴力撕裂的宫装豁口处,清晰地显露出中衣下那浑圆饱满、雪腻惊人的胸脯轮廓,顶端那两粒小小的、怯生生的嫣红蓓蕾,在骤然接触冷空气和这恐怖变故的刺激下,竟无法控制地迅速充血、绷紧、傲然挺立起来,隔着那层薄透的丝绢,清晰地勾勒出两粒诱人而屈辱的凸起!

  “啊——!”李长云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惊叫,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彻底侵犯的骇然和难以置信的剧痛!她下意识地用双臂死死环抱住胸前,想要遮住那骤然暴露的春光和致命的羞耻点。身体因为极致的惊怒和寒冷剧烈地颤抖起来,脚下踉跄着后退,想要逃离这头凶兽的掌控范围。

  “想跑?”萧夜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咕哝。那浑浊的眼中爆射出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贪婪欲火,死死黏在李长云因为环抱而更显挤出的、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上!他一步踏前,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李长云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他那只刚刚撕裂了她宫装的、粗糙得如同砂砾般的大手,带着灼人的高温和令人作呕的汗湿,如同铁钳般再次伸出!这一次,不再是衣服,而是直接、粗暴地抓向李长云环抱在胸前、试图保护自己的手臂!

  “滚开!萧夜!你敢!”李长云凤目圆睁,里面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和一丝濒临崩溃的惊恐。她拼尽全力挣扎扭动,屈起膝盖狠狠撞向对方下腹要害!动作狠辣迅捷,带着战场搏杀的狠戾!这是她最后的反击!

  “哼!”萧夜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另一只手如同早有预料般闪电般下沉,一把就死死扣住了李长云踢来的膝盖!巨大的指力如同钢箍,瞬间捏碎了她腿上反抗的力量,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同时,那只抓向她手臂的大手猛地用力一扯!  “呃啊!”李长云痛哼一声,环抱在胸前的双臂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硬生生撕开!双臂被粗暴地拧到身后!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上半身都毫无保留地向前挺起、拱出!那件被撕裂的宫装彻底失去了束缚作用,向两边滑落,只余下那层薄如蝉翼的素白中衣,紧紧包裹着她剧烈起伏的、饱满得惊心动魄的胸脯!两颗被刺激得硬如小石子的乳尖,隔着湿冷的薄绢,清晰地、耻辱地顶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颤抖!圆润的肩头、纤细的锁骨、甚至小半片雪腻光滑的乳肉,都暴露在这祠堂森冷而淫邪的空气里!

  “放开我!你这禽兽!我是长公主!!”李长云目眦欲裂,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声音嘶哑凄厉,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挣扎。然而双臂被反剪,膝盖被死死扣住,萧夜那具经历过无数战阵、如同铁塔般的身躯将她死死抵在冰冷的供桌边缘!坚硬的桌角硌着她柔软的腰肢,带来阵阵钝痛。

  “长公主?”萧夜浑浊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汗酸味,如同毒气般喷在李长云被迫仰起的、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脸上。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贪婪地扫视着她被迫袒露的、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那两点凸起的嫣红如同最诱人的果实,刺激着他每一根疯狂的神经。他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喘息,那只空闲的、粗糙的大手,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亵渎意味,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那被薄薄丝绢包裹的、高耸饱满的峰峦顶端探去!

  “在老夫眼里,你现在……就是个不守妇道、需要好好‘教导’的贱人!”他粗粝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毁灭性的热度,猛地隔着那层湿透的薄薄丝绢,狠狠捻住了其中一颗硬挺的、因为恐惧和刺激而绷紧到极致的嫣红乳尖!

  “唔——!!”李长云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从未有过的、被粗暴侵犯的剧痛混合着一种诡异的、被强行挑起的尖锐快感,从那被无情揉捏的脆弱蓓蕾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她痛得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呜咽,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她的目光猛地瞥向祠堂角落——萧景云!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那个懦弱的废人!

  他依旧蜷缩在供桌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桌腿,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死死地低着头,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仿佛要将外面发生的一切隔绝。然而,当李长云那声凄厉的呜咽响起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捂在耳朵上的手指缝隙间,缓缓地、缓缓地,渗出了刺目的鲜红!

  他竟然……在用力抠挖自己的耳朵!宁愿自残,也不敢看一眼,不敢发出一声!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李长云彻底淹没。连这最后的、渺茫的指望,也彻底破碎了。在这个被列祖列宗冰冷注视的囚笼里,她彻底孤立无援!  “看清楚了?公主殿下?”萧夜捕捉到她眼中那瞬间熄灭的绝望光芒,喉咙里发出得意的、如同夜枭般的低笑。他捻住那颗娇嫩乳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搓碾磨,感受着指尖下那粒硬核在薄绢下无助地变形、颤抖,听着身下女人那无法抑制的、痛苦又屈辱的抽泣和呻吟。

  “你那没用的废物驸马,连抬头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他俯下头,灼热而腥臭的气息喷在李长云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她一阵阵战栗的鸡皮疙瘩。另一只原本扣住她膝盖的大手,开始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摩挲、探入!隔着层层叠叠的宫装裙裾,直指那最隐秘、最禁忌的幽谷!

  “既然景云无能,担不起这驸马之责……”萧夜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毒蛇在吐信,带着一种病态的、令人作呕的“慈父”口吻,“那便由为父……亲自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为妇之道!”

  “滋啦——”

  又是一声令人心胆俱裂的裂帛声!

  萧夜那只探入裙裾的大手,猛地抓住李长云亵裤的边缘,如同撕碎猎物般,狠狠向下一扯!

  ##爹爹,求你肏烂女儿的小贱穴(公公调教儿媳/ 强制破处/ 语言羞辱)                ——

  “唔……呃啊——!!”

  李长云的身体在萧夜铁钳般的大手下剧烈地向上反弓,像一张被强行拉满、濒临崩断的弓。那只粗粝灼热、带着令人作呕汗湿的巨掌,隔着薄透湿黏的素白中衣,如同揉捏面团般,死死攥住了她左乳那团饱满滑腻的软肉!五指深陷,毫不留情地挤压揉搓,将那雪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顶端的嫣红乳尖被粗糙的布料狠狠摩擦、刮蹭,带来一阵阵尖锐到令人窒息的刺痛和……一种被强行催生出的、屈辱的酥麻!

  “呃……放……开……”破碎的呜咽从她被迫张开的唇齿间溢出,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和涎水。她拼命扭动着脖颈,试图避开萧夜喷在她脸上那带着浓烈酒气和汗酸味的灼热气息,那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放开?”萧夜喉咙里滚出一声浑浊的、带着施虐快感的低笑。他那只攥着她左乳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一拧!指尖精准地隔着湿透的薄绢,掐住了那颗早已硬挺如小石子的脆弱乳首,狠狠一捻!

  “呃啊啊——!”李长云痛得眼前发黑,身体猛地痉挛,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徒劳地挣扎,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得火辣辣地疼。那颗敏感的乳尖仿佛被烧红的铁针贯穿,剧痛混合着一种诡异的、被强行放大的刺激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小腹深处猛地抽搐,一股陌生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幽秘花径深处涌出,亵裤瞬间湿了一小块。

  这微小的变化没能逃过萧夜浑浊却锐利的眼睛。

  “啧,”他发出一声极其下流的咂嘴声,布满血丝的眼球贪婪地黏在李长云被迫拱起、剧烈起伏的胸脯上,那两点嫣红的凸起在湿透的薄绢下清晰无比地挺立着,随着她的喘息和挣扎无助地颤抖。他那只空闲的、同样粗糙滚烫的大手,猛地从她撕裂的宫装下摆探入,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钻进了层层叠叠的裙裾深处!

  “小贱货,身体倒是比嘴巴诚实多了!”萧夜的声音沙哑兴奋,带着浓烈的鄙夷和掌控的快意,“才捏两下奶头儿,这骚屄就湿透了?嗯?”那只探入裙裾的大手,目标明确,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粗暴地掠过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隔着那层早已被爱液浸透的薄薄亵裤,精准无比地按在了那处微微隆起、此刻正隐秘翕张的饱满肉阜上!

  “不——!!”李长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是她身体最隐秘、最圣洁的禁地!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花苞!此刻却被一只如此肮脏、如此粗暴的手掌死死按住!隔着湿透的布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掌心粗粝的纹路,和掌根处灼人的硬茧!巨大的羞耻和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双腿猛地夹紧,却又被萧夜强横的力量死死抵开!

  “滚开!你这禽兽!我是长公主!我父皇……”她语无伦次地嘶喊,屈辱的泪水汹涌而下,试图用最后的身份威吓对方。

  “长公主?”萧夜猛地打断她,眼中爆射出残忍而兴奋的光芒,那只按在她私处的大手,五指猛地收拢,隔着亵裤狠狠揉捏起那片柔软的、湿淋淋的饱满阴阜!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花唇和顶端那颗微微探出的小小肉珠!

  “呃啊!住……住手!”李长云身体触电般剧烈弹跳,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极度敏感的阴蒂被如此粗暴地揉捏碾压,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却又诡异地夹杂着一种灭顶般的、令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强烈快感!快感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神经,让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背叛她的意志!花径深处涌出的热流更多了,亵裤瞬间湿透,粘腻地贴在大腿根,带来一阵冰凉的羞耻。

  “现在想起你父皇了?”萧夜的声音如同刮骨的钝刀,带着赤裸裸的嘲讽和威胁,那只揉捏她阴部的大手动作更加粗暴,甚至开始模仿抽插的动作,隔着亵裤用力地顶弄那片湿滑泥泞的软肉,“晚了!你这不知廉耻的小贱妇!嫁给我萧家为妇,新婚之夜却未能圆房,欺君罔上,害我萧氏满门性命!你父皇?第一个要砍你头的就是他!”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李长云的心口!诛九族!萧家满门抄斩!萧景云被凌迟的惨状!前世那血腥的画面再次撕裂她的脑海!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她反抗的火焰,身体僵硬如铁,连挣扎都忘了。

  萧夜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那瞬间熄灭的斗志和涌起的无边恐惧。他知道,这猎物最后的心理防线,破了!

  “想活命吗?想保住你长公主的虚名,保住你父皇的颜面,保住我萧家满门的性命吗?”萧夜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灼热的、腥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那只在她裙底肆虐的大手却丝毫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隔着湿透的亵裤,用指腹重重碾过那颗充血肿胀、饱受蹂躏的娇嫩阴蒂!

  “呃——!”李长云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近乎哭泣的呻吟,小腹深处猛地一阵剧烈抽搐,一股强烈的、几乎无法抑制的尿意混合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屈辱的尖叫。

  萧夜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瞬间失神、布满泪痕和屈辱的绝美脸庞,感受着指尖隔着湿布传来的、那颗小肉珠剧烈搏动的频率和花唇间不断涌出的粘稠爱液。他满意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很简单……乖乖听话,让为父……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怎么伺候男人!把你这身公主的傲骨……给我一寸寸碾碎了,揉进这祠堂的地砖里,献给列祖列宗!”

  他猛地抽回那只在她裙底肆虐的手!带起一片湿淋淋的、粘腻的水光!那粘稠透明的爱液甚至拉出了几道淫靡的银丝!

  李长云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身体一软,全靠萧夜拧着她双臂的巨力才没有瘫倒在地。她剧烈地喘息着,胸脯起伏得如同惊涛骇浪,被撕裂的宫装下,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在湿透的中衣下傲然挺立,剧烈颤抖。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反应让她几乎崩溃。

  “看着!”萧夜猛地低吼,如同训诫不听话的牲口。他那只沾满她粘稠爱液的手,猛地伸向自己腰间!

  “哗啦”一声,玉带崩开!深紫色的国公常服下摆被粗暴地掀开!紧接着,是亵裤被猛然褪下的声音!

  一根……狰狞、丑陋、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大阳物,带着浓烈的、雄性特有的腥膻气味,如同出闸的凶兽,猛地弹跳出来,暴露在祠堂昏黄摇曳的烛光之下!  那东西尺寸惊人!紫黑色的龟头硕大如婴拳,上面布满虬结的、鼓胀的青筋,狰狞地昂着头,顶端的小孔正不断渗出粘稠透明的液体,散发出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粗长的柱身如同覆着鳞片的巨蟒,沉甸甸地垂挂着,随着萧夜粗重的呼吸而微微跳动,散发着一种原始的、狂暴的侵略性!

  李长云的目光触及那根狰狞巨物的瞬间,如同被最毒的蛇蝎狠狠咬了一口!她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头!那东西……那东西太大了!太丑了!散发着一种毁灭性的、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前世……前世那个男人……也从未有过如此狰狞之物!

  “呕……”她猛地干呕出声,脸色惨白如金纸,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反应。

  “怕了?”萧夜捕捉到她眼中那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恐惧,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兴奋。他狞笑着,向前一步,那根散发着腥膻热气、沾满粘液的狰狞巨物,几乎要戳到李长云被迫挺起的小腹!灼热的气息和浓烈的雄性体味扑面而来!  “现在才知道怕?晚了!”他猛地伸出那只沾满她爱液的、粗糙的大手,一把死死扣住李长云的后脑勺!巨大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将她的头狠狠向下按去!目标,直指他那根昂然挺立、不断滴淌着前液的恐怖阳具!

  “唔——!!”李长云发出一声惊恐到极致的闷哼,鼻尖瞬间被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膻气味灌满!她死死闭着眼,本能地拼命向后仰头,纤细的脖颈绷紧到极限,抗拒着那可怕的靠近!

  “张开嘴!小贱货!”萧夜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咆哮,带着残忍的快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扣住她后脑的手如同铁钳,拇指更是粗暴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狠狠掐住她柔嫩的下颌骨,剧痛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

  “呜……不……要……”破碎的哀求被强行按下的头颅彻底堵住。

               下一秒——

  一个滚烫、粗砺、带着浓烈腥咸味和粘腻液体的巨大龟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蛮横地顶开了她柔软的唇瓣,撞碎了她紧闭的贝齿,凶猛地捅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呕——!!!”李长云双眼猛地翻白!前所未有的强烈窒息感和异物入侵的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喉咙被那巨大的龟头死死顶住,强烈的呕吐反射让她胃部剧烈痉挛!她本能地想要合拢牙齿咬下去,却被萧夜死死掐住下颌,根本无法发力!只能徒劳地发出“呜呜”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那根狰狞的巨物,如同攻城锤般,在她被迫张开的、娇嫩的口腔里长驱直入!粗砺的柱身狠狠摩擦着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和敏感的舌根,浓烈的雄性腥膻味混合着前液粘腻的咸腥,如同毒气般灌满她的鼻腔和喉咙!巨大的龟头顶到了她脆弱的喉咙口,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剧痛和强烈的呕吐欲望!

  “舔!给老子好好舔!用你这张高贵的公主小嘴儿,好好伺候伺候它!”萧夜兴奋地喘息着,布满横肉的脸上因为快感而扭曲。他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呃呕——!!”李长云只觉得喉咙深处被那巨大的龟头狠狠一撞!仿佛整个喉管都要被捅穿!眼泪鼻涕瞬间失控地涌出!她被迫仰着头,屈辱地承受着这非人的侵犯,口腔被那根粗硬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柔软的舌头被死死压在下面,只能无力地感受着那根东西在她嘴里狂暴地抽动、研磨!粗砺的皮肤刮蹭着她娇嫩的口腔黏膜,带来火辣辣的刺痛。粘稠腥咸的前液不断从龟头的小孔涌出,灌满她的口腔,被迫吞咽下去,那恶心的味道让她胃部翻腾欲裂。

  萧夜低头,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窒息和痛苦而扭曲变形,布满屈辱的泪水和涎水,被迫张开的小嘴含着自己肮脏的阳具,无助地发出“呜呜”的悲鸣。这种极致的征服感和亵渎感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他更加用力地按着她的后脑,让那根粗长的阳具更深地捅进她喉咙深处,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口腔包裹带来的极致快感。

  “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喉咙夹紧老子的大鸡巴!你这欠肏的骚货公主!”他粗鄙地喘息着,腰部开始用力地前后挺动,粗硬的阳具在李长云的口腔里疯狂地抽插起来!“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混合着她痛苦的呜咽和窒息般的干呕声,在死寂的祠堂里回荡,撞击着冰冷的祖宗牌位。

  每一次深喉的插入,都让李长云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撕裂,胃里翻江倒海。每一次退出,那沾满她唾液和泪水的狰狞龟头又会带着粘腻的水光再次凶狠地撞入!她的意识在窒息、剧痛和浓烈的恶心感中渐渐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屈辱和被彻底侵犯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漫长如一个世纪。

  萧夜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按着李长云后脑的手青筋暴起,腰部死死地向前顶住!

  “呃——!!”李长云喉咙被那巨大的龟头死死堵住,眼睛瞬间瞪大,充满了濒死的恐惧!

  一股灼热、浓稠、带着强烈腥味的滚烫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顶在她喉咙深处的龟头小孔中狂暴地喷射而出!量大得惊人!滚烫的浆液瞬间灌满了她被撑开到极限的喉咙,呛进气管,涌入食道!

  “呕呕呕——!!!”李长云的身体疯狂地痉挛起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呛咳让她本能地剧烈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液被迫灌入她的喉咙,浓烈的腥膻味让她眼前发黑,胃里翻腾欲裂!她无法呼吸,无法呕吐,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那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粘稠液体,一股股地、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身体深处!

  射精持续了许久,直到萧夜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才缓缓抽出了那根湿淋淋、沾满唾液和精液、依旧半勃起的狰狞阳具。

  “咳咳咳咳……呕……呕……”李长云如同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弓起身子,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干呕。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唾液和胃液从她被迫张开的嘴角不断溢出,顺着下巴、脖颈流淌下来,滴落在她被撕开的宫装前襟和雪白的中衣上,留下大片大片腥膻的污渍。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精液腥味和喉咙被撕裂的剧痛,屈辱的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萧夜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那根依旧昂然挺立、沾满精液和口水的巨物,又看了看地上狼狈不堪、咳得撕心裂肺的李长云,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李长云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泪水和污秽的绝美脸庞。

  “味道如何?公主殿下的樱桃小嘴儿,含起老子的鸡巴来,倒是比那些青楼婊子还够劲儿!”他粗鄙地嘲笑着,手指用力擦过她嘴角溢出的粘稠精液,然后将那沾满污秽的手指,强行塞进了她自己被迫张开的嘴里!

  “唔……!”李长云猛地瞪大眼睛,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再次剧烈干呕起来,却被那根粗糙的手指在口腔里搅动,强迫她品尝自己嘴角的精液和屈辱!

  “吞下去!这是为父赏你的第一课!”萧夜的声音冷酷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搅动的手指更加用力,甚至抠挖着她柔软的舌根。

  李长云绝望地闭上眼,喉头滚动,被迫咽下了那混合着精液和泪水的、令人作呕的污秽。巨大的耻辱感几乎将她吞噬。

  “这才乖。”萧夜满意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缕粘腻的银丝。他粗暴地将瘫软在地、剧烈喘息咳嗽的李长云一把拽了起来,拖向供桌旁那个巨大的、冰冷的青铜香炉!

                第三章

  “不……不要……”李长云虚弱地挣扎着,预感到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她的身体被强行按在冰冷的香炉边缘,上半身被压弯,被迫俯身,那被撕裂的宫装滑落,只着湿透中衣的饱满胸脯,沉甸甸地压在冰冷的青铜炉壁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萧夜站在她身后,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那根依旧狰狞挺立的巨物,带着浓烈的精液腥味,毫不客气地挤入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粗砺的柱身狠狠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和早已湿透粘腻的亵裤裆部。

  “第二课……”萧夜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教导”意味,他双手猛地抓住李长云的肩膀,将她用力向后一拉!同时,腰部狠狠向前一顶!

  “呃啊——!!”李长云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那根粗砺、滚烫、沾满粘液的恐怖巨物,并没有插入她双腿间最隐秘的幽谷,而是……狠狠地挤进了她被迫紧紧夹拢的、那两团高耸饱满、雪腻滑软的乳峰之间!

  粗硬灼热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棍,瞬间陷入一片温软滑腻的乳肉深渊之中!巨大的龟头顶端甚至蹭到了她被迫仰起的下巴!浓烈的雄性腥膻味和精液气味混合着她自己乳尖散发出的、被汗水浸透的淡淡幽香,形成一种极其淫靡的气息!  “夹紧!你这对没用的奶子!给老子好好伺候!”萧夜低吼着,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李长云胸前那两团被迫挤压在巨物两侧的、滑腻饱满的乳肉,用力地向中间合拢、揉捏!让那深深的乳沟死死地箍紧他那根粗壮的阳具!

  “呃……”李长云只觉得胸脯传来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和火辣辣的摩擦痛楚。那根粗硬滚烫的东西在她柔嫩的乳肉间疯狂地抽动起来!粗砺的皮肤狠狠刮蹭着她娇嫩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每一次抽插,那巨大的龟头都几乎要撞到她的下巴!每一次退出,都带起一片淫靡的乳波荡漾!粘稠的精液、唾液和她乳房间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发出“噗叽、噗叽”的粘腻声响,在死寂的祠堂里格外刺耳!

  “叫!给老子叫出来!”萧夜喘息着,腰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享受着那两团丰腴滑腻的乳肉带来的极致包裹和摩擦快感,“叫爹爹!求爹爹好好肏你的大奶子!快叫!”

  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李长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让她叫这个禽兽……爹爹?不!绝不!

  “不叫?”萧夜眼中凶光一闪,猛地抬起一只大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被迫侧着的脸颊上!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祠堂里炸开!

  李长云被打得头猛地一偏,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叫!!”萧夜的声音如同野兽咆哮,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揉捏挤压着她胸前的软肉,让那根粗硬的阳具在她乳沟里摩擦得更加狂暴!

  “呃啊……”脸颊的剧痛和胸脯被粗暴蹂躏的屈辱让她几乎崩溃。她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在那巨大的暴力和羞耻的压迫下,一个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字眼,终于从染血的唇齿间溢出:

  “爹……爹……”

  “大点声!没吃饭吗?!”萧夜兴奋地低吼,又是一巴掌扇在她另一边脸颊上!

  “爹爹!!”李长云被打得眼前发黑,屈辱的嘶喊终于冲口而出,带着绝望的哭腔,“求……求爹爹……肏烂女儿……女儿的大奶子……”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刀子,狠狠剜着她的心!

  “哈哈哈!好!好女儿!”萧夜得意地狂笑起来,挺动的腰胯如同打桩机,更加疯狂地在她紧致的乳沟里抽插起来!“噗叽!噗叽!”粘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感受着龟头被柔软滑腻的乳肉死死包裹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李长云被迫仰起、布满泪痕和掌印、却依旧绝美惊人的侧脸,以及那对在他粗暴揉捏下不断变形、乳尖被磨得红肿发亮、沾满粘液的雪白巨乳。

  “爹爹的大鸡巴……肏得你的骚奶子爽不爽?嗯?”他粗鄙地追问,享受着极致的征服感。

  “爽……爹爹……肏得女儿……好爽……”李长云绝望地闭着眼,屈辱的泪水混着嘴角的血丝滑落,机械地重复着这让她灵魂都在滴血的话语。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点燃的、屈辱的火焰,却在这狂暴的乳交和语言羞辱的刺激下,越烧越旺!花径深处不断涌出粘稠的爱液,亵裤早已湿透,粘腻地贴在她的大腿根和臀缝之间。

  萧夜敏锐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尤其是那根隔着亵裤不断顶蹭着他阳具根部的、越来越灼热粘腻的源头。他眼中欲火更炽!

  “看来……光是奶子还喂不饱你这小骚货的贱屄?”他猛地停下抽插的动作,粗喘着,将那根沾满精液、唾液和乳脂、依旧昂然挺立的狰狞阳具,从李长云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乳沟中抽了出来。

  他粗暴地将瘫软在香炉边的李长云一把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冰冷的供桌边缘!坚硬的桌角狠狠硌着她柔嫩的腰肢。他双手抓住她湿透粘腻的亵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最后的遮蔽被彻底撕碎!连同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素白中衣下摆一起,被粗暴地褪到了腿弯处!

  少女最神秘、最圣洁的幽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祠堂昏黄摇曳的烛光之下,暴露在列祖列宗冰冷的牌位注视之中,暴露在萧夜那双燃烧着贪婪欲火的浑浊眼睛之下!

  那是一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绝美的秘境。饱满如蜜桃般的雪白阴阜上,覆盖着一层细软卷曲的、如同初生绒毛般的乌黑耻毛,并不浓密,反而更添几分青涩的诱惑。两片粉嫩娇艳、如同花瓣般微微闭合的大阴唇,此刻因为主人的恐惧和之前被强行挑起的欲望而微微充血肿胀,闪烁着湿淋淋的水光。一道细细的、粘稠透明的爱液,正从花唇紧密闭合的缝隙间缓缓溢出,沿着下方那道诱人的、微微凹陷的臀缝,向下流淌,滴落在冰冷的供桌边缘。

  而在那两片娇嫩的大阴唇顶端,一颗如同熟透红豆般、已经完全充血肿胀、娇艳欲滴的殷红肉珠(阴蒂),正羞涩又倔强地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微微颤动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萧夜的呼吸瞬间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从未被染指的粉嫩花苞,看着那不断溢出的、晶莹粘稠的爱液,如同饿狼看到了最鲜美的羔羊!他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咕哝,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般的贪婪,迫不及待地伸了过去,猛地拨开那两片微微闭合、湿滑娇嫩的大阴唇!  “呃啊——!”李长云发出一声惊痛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

  最私密、最娇嫩的花瓣被强行剥开!里面更加粉嫩、如同初生婴儿肌肤般娇弱的小阴唇和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泛着诱人嫩粉色的细小穴口,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萧夜淫邪的目光之下!那小小的穴口,正如同羞涩的花苞般,微微翕张着,不断泌出晶莹透明的爱液,散发出一种处子特有的、清幽又带着一丝情动气息的甜香。

  “好……好一个名器!”萧夜看得眼珠子都红了,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嘶哑颤抖,“粉的……嫩得能掐出水来!这骚屄……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他粗糙的食指,带着浓烈的、之前沾染的精液和汗水的污秽气息,毫不怜惜地、狠狠地按在了那颗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敏感的殷红豆蔻上!

  “唔——!!!”李长云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从未有过的、强烈到灭顶的刺激瞬间从那颗小小的肉珠上炸开!沿着脊椎疯狂窜上大脑!她眼前一片白光,所有的意识瞬间被炸得粉碎!身体失控地剧烈痉挛,双腿猛地夹紧又无力地张开,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滚烫的、粘稠的、远超之前的爱液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那从未被侵入过的细小穴口喷涌而出!

  “滋——!”粘稠的爱液甚至喷溅到了萧夜的手腕上!

  她被这粗暴的刺激,直接送上了人生第一次、屈辱的、被强迫的高潮!  “哈!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萧夜看着身下女人那瞬间失神、翻着白眼、身体剧烈痉挛、花穴失控喷涌的浪荡模样,兴奋得浑身发抖!他抽回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放在鼻端深深一嗅,脸上露出陶醉而淫邪的表情。随即,他双手猛地抓住李长云纤细的脚踝,将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用力地压向她的胸口!让她那刚刚经历高潮、还在微微痉挛、布满晶莹爱液的粉嫩花穴,毫无遮掩地、最大限度地向着自己怒张开来!

  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狰狞巨物,带着毁灭性的气势,抵在了那处从未被开启过的、依旧在微微翕张、流淌着粘稠爱液的细小嫩穴入口!  龟头顶端那滚烫的粘液,滴落在她娇嫩的花瓣上。

  李长云从短暂的高潮余韵中恢复一丝意识,看到那根对准自己最隐秘门户的恐怖凶器,眼中瞬间爆发出无边的恐惧!“不……不要!爹爹……不要!求你……那里……不行……”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合拢双腿,却被萧夜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压住!

  “不行?”萧夜狞笑着,眼中是彻底被兽欲吞噬的疯狂,“为父今天……就要给你这小贱屄开苞!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是真正的肏穴!”他腰部猛地蓄力,巨大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顶住那娇小紧窄的穴口!粗硬的边缘瞬间将娇嫩的花瓣挤压得变形!

  “呃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撕裂了祠堂的死寂!

  萧夜那根粗壮如儿臂、布满虬结青筋的狰狞巨物,带着蛮横无匹的力量,狠狠地、毫无怜悯地、整个龟头连同一小截粗砺的柱身,瞬间撕裂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薄的阻碍(处女膜),强行撑开从未被侵入过的紧致甬道,凶残地捅进了李长云那处子花径的最深处!

  剧痛!一种仿佛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两半的、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李长云的每一根神经!她眼前彻底一黑,所有的挣扎和哭喊戛然而止,身体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瞬间绷紧、僵直!只有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大量的鲜血,混合着粘稠的爱液,瞬间从那被暴力撑开的、撕裂的伤口处涌出,染红了萧夜粗硬的阳具根部,也染红了冰冷的供桌边缘!  “嘶——!”萧夜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痛楚的吸气声。太紧了!紧得不可思议!那层薄薄的阻碍被撕裂的瞬间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和破处的征服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紧致滚烫、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吮吸缠绕着他龟头和柱身的稚嫩肉壁,以及那不断涌出的、温热粘稠的处子之血!

  “爽……真他娘的紧!不愧是公主的骚屄!”他兴奋地低吼着,被那极致紧致的包裹感和破处的快感刺激得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但他强行忍住,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折磨意味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退出,那粗砺的阳具刮蹭着被撕裂的、火辣辣疼痛的嫩肉,带出更多的鲜血和粘液。每一次插入,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再次狠狠捅进那最深的伤口!每一次深入,巨大的龟头都重重地撞击在她稚嫩娇弱的子宫口上,带来一阵阵内脏移位般的钝痛!

  “呃……呃啊……痛……爹爹……痛……”李长云如同濒死的小兽,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哀鸣。巨大的痛楚让她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被迫大张的双腿无力地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被粗暴捏出的青紫指痕。被撕裂的下身火辣辣地疼,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新的、令人窒息的痛楚。

  “痛?”萧夜喘息着,腰部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粗硬的阳具在那紧窄湿滑、布满鲜血和爱液的处子甬道里疯狂地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忍着!这才刚开始!爹爹的大鸡巴……要肏烂你这小贱屄!肏穿你的贱子宫!”他粗鄙地辱骂着,享受着那紧致肉壁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以及身下女人那痛苦绝望的呻吟带来的征服感。

  “叫!大声叫!让祖宗们都听听,他们的长公主媳妇儿,是怎么被老子肏得浪叫的!”他猛地俯下身,布满横肉的身体重重压在她身上,一只粗糙的大手再次狠狠抓住她胸前那团饱受蹂躏的软肉,用力揉捏,拉扯着那颗红肿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强行掰过她的脸,逼迫她看向祠堂深处那些森然林立的冰冷牌位!  “叫爹爹!求爹爹再用力点肏你的贱穴!”他嘶吼着,腰部如同打桩机般疯狂耸动!每一次都深深地、重重地顶入最深处,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稚嫩的子宫颈!

  巨大的屈辱感和身体被反复撕裂的剧痛几乎让李长云崩溃。在那暴力的抽插和死亡的威胁下,她残存的意识只剩下服从。

  “爹爹……爹爹……用力……用力肏女儿……肏烂女儿的小贱屄……”她断断续续地、如同梦呓般哭喊着,屈辱的泪水混着冷汗和嘴角的血丝滑落。每一次喊出“爹爹”,都像一把刀在剜她的心。

  “不够浪!你这欠肏的骚货!”萧夜低吼着,突然猛地将埋在她体内的阳具抽出一大半,只留下龟头浅浅地卡在穴口!然后,在身下女人惊恐的目光中,他沾满汗水和精液的大手,猛地探向她被迫大张的双腿间,那处刚刚承受了破处之痛、还在不断溢出鲜血和爱液的粉嫩花穴下方……

  那个更隐秘、更紧窄、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如同雏菊般紧紧闭合的、淡粉色的细小褶皱——她的后庭菊穴!

  粗糙的、带着污秽的手指,毫不怜惜地,重重地按在了那朵娇嫩羞涩的雏菊花蕊之上!

  “呃啊——!!”一种完全不同于前面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和可怕的异物入侵感,让李长云瞬间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如同被扔进油锅般疯狂弹跳挣扎!

  “不!那里不行!爹爹……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哀求,巨大的恐惧让她彻底失控。

  “闭嘴!”萧夜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他沾满粘液的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的残忍,开始用力地揉按、抠挖那朵紧致无比的雏菊花蕊,试图强行挤开那紧闭的、如同处子般羞涩的环形括约肌!

  “今天……老子就要给你这骚货来个双洞齐开!前面肏烂你的贱屄,后面……肏穿你这不听话的屁眼儿!”他兴奋地喘息着,手指更加用力地向那紧窄的菊穴深处探去!剧痛让李长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绷紧!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中,李长云的目光,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稻草,猛地投向祠堂角落——那个蜷缩在阴影里、如同被遗忘的影子般的男人,她的驸马,萧景云!

  他依旧背靠着冰冷的供桌腿,身体蜷缩着,抖得如同筛糠。双手死死地捂着脸,指缝间不断有鲜红的血丝渗出,那是他用力抠挖耳朵甚至眼睛留下的痕迹。他似乎在极力隔绝这地狱般的一切。

  然而,当李长云那声凄厉到极致的、哀求“不要碰那里”的尖叫响起时,萧景云捂着脸的双手,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在李长云绝望的目光注视下——

  那只沾满他自己鲜血的手,缓缓地、颤抖地……移开了。

  露出了一双眼睛。

  一双……布满了猩红血丝、瞳孔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某种扭曲的欲望而疯狂放大的眼睛!

  那双眼睛,不再是之前的温顺、懦弱、死寂。

  而是燃烧着一种……如同地狱恶鬼般的、赤裸裸的、贪婪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欲火!

  那欲火,正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黏在李长云被迫大张的、布满鲜血和粘液的、正在被自己父亲疯狂蹂躏的赤裸下体上!黏在她那被粗暴揉按抠挖的、娇嫩羞涩的菊穴上!

  更让李长云如坠冰窟的是——

  萧景云那身浅青色的锦袍下摆,靠近胯间的位置……

  正清晰地、一下下地……

  鼓起了一个……虽然并不巨大,却异常亢奋的、不断搏动着的……

  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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