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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同人番外之林颖儿的入局 7-12)
作者:Forccw
2025/07/30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3376
大家一如既往地给力,如傅若熙的一字马劈腿杀一般迅猛的超预期点赞和回复支持,把我和校花们一样逼入了绝境。
好吧,那就更吧。
中篇依然是六章,后面的思路已经搭建完,大家期待的林颖儿在本篇末正式上线。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后面会非常虐。
结局我之前也暗示过多次,所以大家也不用太过于揪心。最终邪不压正是必然的轨迹走向。很多上篇和中篇没有提及,没有出场的人物也会逐一交代。
回到正文,情节上整个过程做到了闭环,创意上,离不开tanghong的“胜天半子”也缘起于N2penpen和三天的原始搭建。
由大家耳熟能详的“天使,或者魔鬼”(上)(下)(终章)开始支线。
然后依次接番外 苏惜妍的心魔 和 苏惜妍的访客以及校花们的布局(1-2)(3-7)(8-11)到林颖儿的入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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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梦碎
不再有丝毫犹豫,宋逸书如同离弦之箭,朝着童小熙消失的方向,朝着肥辉和钱超狞笑声传来的别墅角落,发足狂奔而去!他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废墟的阴影,只留下昏迷被缚的丁依彤,如同被遗弃的祭品,静静躺在冰冷的建筑垃圾堆里。
宋逸书在阴冷的别墅中狂奔,心脏如同濒死的困兽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肥辉那令人作呕的狞笑和钱超刀锋破空的锐响,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每一根神经。童小熙最后消失的方向,那片被坍塌墙体和高大蒿草遮蔽的区域,像一个吞噬光明的黑洞,吸走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希望。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和绝望的刺痛。上一次将她从魔爪边缘拉回的侥幸,此刻化为最恶毒的诅咒,反复提醒着他可能即将到来的、无法挽回的结局。
“小熙!撑住!”他在心底无声地嘶吼,脚步踉跄却不敢有丝毫停歇,手臂被横生的荆棘划破也浑然不觉。
冰冷的砖墙透过单薄的衣物,将刺骨的寒意狠狠扎进童小熙的脊背。将空地中央那地狱般的景象,毫无遮掩地、残忍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童小熙。
那个像野猫一样骄傲、像刀刃一样锋利的少女,此刻像被撕碎的布偶般躺在一块肮脏、布满灰尘和碎石的防水布上。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徒劳地挣扎着。肥辉那山岳般的躯体死死压住她的双腿,粗糙的大手如同烧红的烙铁,粗暴地钳制着她纤细的手腕,指节深陷进柔嫩的肌肤里,留下深紫色的淤痕。钱超则蹲在一旁,那张瘦削刻薄的脸在惨淡的光线下如同骷髅,他手中冰冷的蝴蝶刀刀尖,带着戏谑的恶意,轻轻划过童小熙剧烈起伏的颈侧皮肤,留下一条细细的、冰冷的湿痕,激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绝望的战栗。
幽暗的光线惨白地勾勒出她毫无遮蔽的身体曲线,那曾经充满力量感的肢体,此刻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和无力。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扯成破碎的布条,凌乱地散落在周围,如同被践踏的花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污浊的目光下,上面布满了挣扎留下的青紫淤痕和擦伤,几道被指甲划破的血痕在泛着暗红的光泽。
肥辉那庞大如山的身躯,正如同最丑陋的蛆虫,死死地压在她身上!他那双布满污垢和汗毛的粗壮手臂,像铁箍一样死死钳制着童小熙纤细的手腕,将它们粗暴地按在她的头顶上方,手下的碎石深深陷入她柔嫩的肌肤。他丑陋的头颅埋在她颈窝处,发出令人作呕的、带着浓重喘息和满足的闷哼,肮脏的牙齿啃噬着她肩颈的肌肤,留下深红的齿印和涎水的痕迹。
钱超则蹲在一旁,那张瘦削阴鸷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笑容。他一只手正粗暴地揉捏着童小熙暴露的胸脯,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把闪着寒光的蝴蝶刀,用冰冷的刀背在她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内侧危险地、缓慢地滑动,如同毒蛇吐信,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和凌虐的快感。刀刃每一次移动,都引起童小熙身体一阵无法抑制的、绝望的抽搐。
“放开她!畜生!!!”宋逸书目眦欲裂,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毁灭一切的冲动在咆哮!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绝望的愤怒和无能为力的颤抖。他像一头彻底疯狂的野兽,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不顾一切地朝着那两具压在童小熙身上的丑陋躯体猛扑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撕碎他们!把他们挫骨扬灰!
然而,就在他迈出第一步,身体刚刚冲出阴影的瞬间——
“放开?”肥辉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嗤笑,如同破风箱拉动,带着浓重的痰音和令人作呕的得意。他那张油腻横肉堆积的脸上,小眼睛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死死盯住宋逸书惨白如纸的脸。“宋大情圣,这么紧张你的小马子?啧啧啧……”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转向身下因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的童小熙,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扭曲的快意,“要不要……让你的小马子也听听?听听那天晚上,在她姐姐的婚礼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你说什么?”童小熙猛地停止了挣扎,那双总是带着倔强冷意的漂亮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某种即将被证实的、深埋心底的恐怖猜想而急剧收缩,如同濒临破碎的琉璃。“那天晚上?是你们?!”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们……你们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空气仿佛凝固了。冰冷的余光流淌在废墟上,映照着童小熙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庞,和她眼中那如同世界崩塌般的惊骇。那些被刻意忽略、却始终萦绕心头的碎片——姐姐素笙婚后骤然黯淡无光的眼神、紧闭房门内压抑到几乎无声的啜泣、姐夫宋明志脸上那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小心翼翼……此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拼凑起来,指向一个她不敢触碰的黑暗深渊。
“你的好姐姐,”肥辉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向童小熙的心脏,“婚礼那晚……那身漂亮的婚纱,啧啧……”他的眼神充满了下流的回味,“是被我们……”他故意停顿,享受着童小熙眼中那迅速蔓延的、足以吞噬一切的绝望风暴。
“住口——!!!”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嘶吼骤然撕裂了死寂的夜空!童小熙的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如同被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肥辉狞笑着狠狠按回冰冷的砖面!她的头重重撞在粗糙的砖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眼前瞬间金星乱冒,天旋地转。但肉体上的剧痛远不及心口那瞬间炸开的、撕裂般的痛楚!姐姐素笙婚后那张总是带着苍白和难以言喻的哀伤的容颜、深夜门缝里溢出的压抑哭声、姐夫宋明志那疲惫又带着深深自责的安抚话语……所有被她强行按捺下去的怀疑和不安,此刻被肥辉这恶魔般的低语瞬间点燃、串联、引爆!淬毒的锁链勒紧了她的脖颈和心脏,让她无法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呃……”她痛苦地蜷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悲鸣,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落,幽暗的光线照亮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和一片死灰般的绝望。
宋逸书如遭雷击!肥辉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最隐秘、最肮脏的伤口上。那晚酒店顶层VIP套房外猩红地毯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血腥气和绝望的尖叫,瞬间将他淹没——素笙姐被拖入房间时,婚纱肩带崩裂的刺耳声响!那个扛着相机的摄影师脸上贪婪猥琐的笑容!还有……还有他自己,在门缝即将关闭的瞬间,看到素笙姐那双盛满惊惶泪水、向他投来最后一丝微弱求救光芒的眼睛……而他,做了什么?
他像一只受惊的老鼠,猛地缩回了手!然后,他看到了隔壁虚掩房门里,被捆绑着、意识不清的童小熙!求生的本能和极端自私的念头瞬间压倒了一切!他冲进去,用尽力气解开绳子,拖着昏沉的童小熙,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那条如同地狱入口的走廊!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那扇紧闭的、吞噬了素笙姐的门!沉重的负罪感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他,此刻被肥辉赤裸裸地揭开,痛得他浑身痉挛!
“嘿嘿嘿……”肥辉看着宋逸书瞬间惨白如鬼、摇摇欲坠的样子,发出得意的狞笑,那笑声如同夜枭啼哭,令人毛骨悚然。“宋逸书,你以为你跑得快就干净了?再敢多管闲事,老子就把你那天晚上,是怎么丢下你的‘好姐姐’、拉着你的小马子自己逃命的怂包样,原原本本告诉所有人!”刀锋般的目光转向童小熙,“告诉你的小马子,你这位‘救命恩人’,是怎么眼睁睁看着她最亲的姐姐被我们骑在胯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跑掉的!”
“什么?!”童小熙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双眼死死盯住宋逸书,那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和被最深层背叛的剧痛!“你?!”她嘶声质问,每一个字都带着泣血的控诉。原来那晚……原来姐姐绝望的呼喊并非幻觉!原来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不仅目睹了姐姐的灾难,竟然……竟然弃之不顾?!
宋逸书浑身剧震,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肥辉的威胁像冰冷的绞索套上了他的脖子。他看着童小熙眼中那彻底崩塌的信任和喷薄而出的恨意,仿佛看到了自己精心构筑的、关于未来的所有幻梦在眼前片片碎裂。
肥辉似乎觉得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他享受着眼前这对少男少女被彻底撕裂的痛苦,嘴角咧开一个更加下流残忍的弧度,对着童小熙,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清的、恶魔般的低语,吐出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还有……你的好姐姐,后来……可是‘伺候’了你同学的那话儿呢……想不到吧?”
“伺候”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赤裸裸的淫秽暗示。
“轰——!!!”
童小熙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只剩下肥辉那张狞笑的、如同深渊恶魔般的脸,和他口中吐出的、污秽不堪的字眼!那个总是温婉娴静、对她呵护备至的姐姐……那个在她心中如同月光般皎洁美好的姐姐……被……被……?!
极致的痛苦和愤怒如同火山在她体内轰然爆发!她猛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涌上的、腥甜的铁锈味!眼前彻底被一片猩红的血雾笼罩!
宋逸书同样被这最后的、恶毒到极致的揭露震得魂飞魄散!那些被他刻意尘封、不敢深想的后续画面——当他带着昏睡的童小熙仓皇逃离后,那个房间里……素笙姐……那个摄影师……他仿佛听到了素笙姐更加凄厉绝望的哭喊……这些想象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神经,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和恐惧。他不仅抛弃了她,还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无法想象的炼狱!
“不……不是这样的……小熙……”宋逸书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无法辩驳的虚弱。他看着童小熙那双彻底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无边恨意和死寂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碎。长久以来支撑着他的、关于“救命恩人”的自我欺骗和未来拥有童小熙的幻想,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碎成了齑粉。
他踉跄着向前一步,无视了钱超警惕举起的刀锋,眼中只剩下童小熙那张布满泪痕和绝望的脸。一种扭曲的、想要抓住最后救命稻草般的冲动驱使着他。他颤抖地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乞求和深不见底的悔恨,试图去触碰童小熙冰冷的脸颊,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一切,挽回什么。
“小熙……对不起……”他的声音哽咽,充满了自欺欺人的痛苦,“我那天……我那天心里只有你……我真的是……真的爱你啊……” 他想用“爱”这个字,来粉饰那深入骨髓的自私和懦弱。
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肌肤的瞬间——
“滚开——!!!”
一声用尽全身力气、饱含着滔天恨意和极致厌恶的嘶吼,如同受伤雌兽的悲鸣,狠狠劈开了宋逸书最后的幻想!
童小熙猛地别开脸,仿佛他的触碰比毒蛇更加令人作呕!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他,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焚烧一切的怒火和无尽的鄙夷!“我讨厌你!!!”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从燃烧的肺腑中硬生生挤出来,带着泣血的诅咒,“滚!永远别让我再看见你!!!”
“啪嗒。”
宋逸书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脏深处,某种东西彻底碎裂的声响。那声音如此清脆,又如此绝望。不是幻梦的破碎,而是支撑着他整个精神世界的最后一根支柱,轰然倒塌了。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空洞和茫然。
肥辉和钱超的狞笑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扭曲的回音。他看着童小熙眼中那刻骨铭心的恨意,第一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失去她了,永远地失去了。不是因为她不爱他,而是因为他亲手在她面前,将自己最肮脏、最懦弱的灵魂,暴露无遗。
(八)小熙
肥辉和钱超两个人性格各有特点。
肥辉的性格和同个年龄段所有好色的胖子一样,从小不怎么有机会沾到漂亮女生的青睐,导致了性格比较极端,一方面极其好色,另一方面对待女生也毫无怜香惜玉,只想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去碾压和占有,而且有很重的偷窥欲,动不动偷拍女生裙底和胸口,在办公室恶名远扬,每次女同事和他讲事情都要捂住胸口。
钱超性格比较“小人”,恩将仇报,前上司对他非常好,但因为觊觎上司的位置,所以私底下做了个举报材料把上司做掉了,没想到前脚刚被换掉,公司不但没有让他上位,很快又招来了学位比他们要高的宋明志,考虑到宋明志才刚毕业就爬到30多岁的他头上,让他对宋明志发自心底的憎恨。
肥辉和钱超因为都好女色,走得比较近,常常交流办公室哪个女生比较好看比较性感。
钱超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童小熙的样子,童颜,异于常人的禀赋,肌肤非常的细腻光滑,仿佛是晶莹光泽的白瓷一样,眼睛大大而又带着点古灵精怪,仿佛是学校中的小黄蓉。在公车上他揉着小熙的翘臀,光滑、娇嫩而有弹性的臀瓣,中指隔着小熙的内裤轻轻一摩挲,肆无忌惮的用整个手掌包裹住这个高中女生稚嫩的蜜唇,又抽出手指逗弄那敏感的珍珠,感受着每逗弄一下身前这个女生就轻轻一颤的掌控感,而他自己的大肉棒已经从半拉下的拉链里透了出来,在少女黑裙的掩护下已经钻到了少女的臀沟里,被少女的肌肤夹得一颤一颤的,龟头的冠状棱角一下一下在少女的肌肤上刮过,仿佛在快感的天堂里飘荡着。随着手上一阵滚烫、收缩,夹紧,然后一股暖热的溪流突然喷在了他的手掌上,从校裙雪白的大腿一股股往下流。
他犹然记得在废弃商场他赶走了两个猥亵童小熙的流浪汉后,解开她校服衬衫的纽扣,抓住了少女那毫无遮掩的酥胸粉乳,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滑腻感从白领男的手心直接传到了他全身,那种肌肤就像是几个月的婴儿一样娇嫩可破,就像是握住了一块光滑饱满的羊脂玉一样,瞬间让已经不是处男很多年的白领男也一下子找回了破处那一天难以言述的新鲜冲击力。他单手褪下童小熙的少女白色内裤,让少女那娇嫩无比的处女蜜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着深色的电影椅将小熙那白嫩如雪的娇躯映衬得更加耀眼,香肩柔滑,酥峰坚挺,纤细的腰肢,圆圆的雪臀,加上比例极佳的比值美腿,脑海里不禁想象出若干年后少女穿着婚纱那圣洁无暇的样子,那被修身衬衫托出的完美上围,那甜美又娇涩幸福的表情,而如今自己却要代她未来的丈夫提前品尝到少女那身体最完美最娇羞的时刻了。就在他坚硬肉棒的即将捅进童小熙蜜穴的时候,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接下来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肥辉则更进一步,他犹然记得童素笙婚礼那天晚上,他那占满口水的舌头和嘴唇最终落在了童小熙的嘴唇上,他将自己丑陋的嘴唇贴上了少女那粉嫩娇艳的柔软双唇,舌尖粗暴的探进了少女的口腔内,贪婪地吮吻着如甘露般清甜的香津。用力抓握住童小熙两颗浑圆饱满的酥峰,狠狠的揉捏起来,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而饥渴的蹂躏,将完美的乳型揉面球似的揉搓得扭曲变形,疯狂的感受着那种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肤和形状恢复力在自己的手中挣扎着,那柔嫩的乳尖无论怎么蹂躏都是那样细软而微微凸起的娇嫩感。手从外往内抓握住这滑不溜手的一对高中少女的玉乳,向中间夹住自己那略畸形的肉棒,用力的抽插,紫胀的龟头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下巴,那一阵娇嫩的触感让忍耐了一天的肥辉终于受不住,一阵大吼,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像花洒一样快速喷溅而出,射满了童小熙那童颜的少女脸蛋,额前可爱的空气刘海,滚烫的精液糊满了童小熙的脸上。
“妈的…真带劲…比上次还够味儿!”肥辉抬起头,脸上横肉抖动,唾沫星子飞溅,对着钱超发出含混的淫笑,“这小野猫…骨头真他娘硬!再硬…老子今天也要给她…掰折了!”
“辉哥威武!”钱超谄媚地笑着,刀背故意用力在童小熙大腿内侧一压,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童小熙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濒死的呜咽,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鲜血顺着嘴角蜿蜒流下。她的眼睛死死闭着,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如同被暴雨击打的蝶翼,眼角有晶莹的水光不断溢出,划过沾满尘土的脸颊。
似乎被童小熙徒劳的挣扎彻底激怒了,肥辉眼中凶光暴涨,脸上横肉狰狞地扭曲,腰部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身的蛮力,如同打桩机般狠狠一挺!
“呃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夜空的惨嚎,猛地从童小熙紧咬的齿关中迸发出来!那声音里饱含着无法想象的剧痛、被彻底贯穿的撕裂感、以及灵魂被碾碎般的绝望!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向上弹起、弓紧,脖颈后仰出一个濒死的弧度,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骤然停止!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瞳孔在惨淡的光影下瞬间放大,扩散,里面所有的光芒、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中,被彻底地、残忍地抽空、湮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暗和破碎的倒影!
这声惨叫,如同世界上最锋利的冰锥,带着绝对的零度,精准无比地、狠狠地刺穿了宋逸书狂奔的身体,贯穿了他的心脏,冻结了他所有的血液和思维!
时间,在那一刻被绝对地凝固了。
宋逸书前冲的姿势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地定格在距离那片地狱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他伸出的手臂还保持着想要撕扯的姿势,脸上的愤怒和疯狂还凝固在扭曲的肌肉里。但所有的声音——他自己的嘶吼、肥辉的淫笑、钱超的谄媚、甚至废墟里的风声——都在童小熙那声惨嚎响起的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抹去。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真空。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破旧木偶。瞳孔剧烈地收缩,又猛地扩散,倒映着荒野别墅中那副地狱绘卷:肥辉压在童小熙身上耸动的、丑陋的背脊;钱超在一旁带着欣赏笑容的侧脸;还有……还有童小熙那双彻底失去焦距、空洞地倒映着冰冷余晖的眼睛,以及她身下防水布上,缓缓洇开的、刺目的、新鲜的血迹……
因为下身的撞击,童小熙胸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一上一下的晃动着,肥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伸出肥手从下而上握住少女乳峰最绵软的部分,捏面团般的肆意搓揉,肌肤细腻光滑,那并不是一种A片里显得有点变态下垂的大,而是那种刚刚好的饱满而且非常聚拢,尤其带着一种这个年龄段少女特有的娇挺上翘的美感,就像两颗柔嫩丰润的仙桃,在他两只肥手的包裹揉弄下更加有蹂躏的快感。
让肥辉觉得不过瘾的是,童小熙的处女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取走了。
“你个臭婊子,装这么清纯,还以为是个新鲜货,没想到是被人玩过的破鞋”
“没有,没有呀。”童小熙捂着脸哭起来,完全想不起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失去的。
渐渐地,她眼前出现了一些破碎的片段,她好像看到自己站在公交车上,樱桃乳尖贴着小杰,酥酥又麻麻的快感一阵阵的从尖尖的乳头往自己身上传导,身后的刺激让她一阵爆炸般的眩晕,全身每个毛孔都炸开,眼神涣散,仿佛到了天堂。好像想起了被两个流浪汉抓住在中间猥亵,上半身已经被解开的纽扣和伸到了背心揉弄的乳峰。想起记不清的那天,胸口有根滚烫的棒状异物和自己胸口娇嫩的乳沟越来越快的摩擦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像花洒一样快速喷溅而出,射满了童小熙那童颜的少女脸蛋,额前可爱的空气刘海,滚烫的精液糊满了童小熙的脸上,紧接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像花洒一样快速喷溅而出,射满了她那童颜的少女脸蛋,额前可爱的空气刘海,滚烫的精液糊满了童小熙的脸上。游泳课小熙的小手死死抓住了李峰那根粗壮的肉棒,李峰的龟头马眼刚触及到小熙的娇嫩的蜜源洞口,但没有办法跟进一步,在和少女穴口的摩擦中,射出大量精液,射在了小熙的粉臀和蜜穴洞口上,变成池水中一团团白色的棉絮状物。
然而最为支离破碎的印象,反而来自那次温泉的按摩。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近乎光滑的地中海颅顶,正埋在她的胸口,轮流含入、吸吮、舔弄着她娇嫩的乳尖。她发现正在用肮脏腥臭舌头在她脸上来回舔弄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一直敬仰的老校长周益延。随着周益延继续暴力地推进,少女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仿佛是最后的挣扎般,周益延感觉到穴道内剧烈的收缩。下一秒,在一片静谧之中,只能听见少女宛若低泣的喘息,和周益延为自己蓄力的喘气,随着他微微翘起肥胖的屁股,用力往前一顶,青筋暴起的庞然大物一往无前的威势,狠狠的刺入到小熙的冰清玉洁的处子嫩穴之中,娇嫩的穴膜瞬时被撑得鼓鼓的不留一点空隙。
少女的痛苦不仅呈现在她的脸上,也真实的反映在了她的身体反应上。小熙不仅长得稚气,身体也非常娇嫩,这样暴力的破处对她那娇小紧窄的穴道简直是撕裂般的伤害。但随之而来的是少女的穴道启动了自我防护机制,用最大幅度的蠕动和收缩,来尝试减少被异物突入的伤害。
而这种防御机制,恰恰又表现在了面对肥辉的强奸中。肥辉开始了他最喜欢的环节,他快速再将整根肉棒抽出,然后再一次完整的朝着少女深处捅去,进而开始了猛烈的抽送。小熙那对饱满翘起的双乳顶端,两颗小小的乳头,犹如初生婴儿般的粉嫩,透出一种和肤色相近的浅浅的樱红色,这淡淡的色泽也仿佛是在映衬着少女那稚气未开的胴体。肥辉忍不住立刻用嘴衔住这颗粉嫩的相思豆,而另一边手也用拇指和食指揉捏起另一侧的少女粉豆。
“唔……”
伴随着少女变得粗重的呼吸,体质的敏感终究还是削弱了抵抗的意愿,虽然心理上呈现出的是极大的厌恶和恶心,但伴随着自己那两颗敏感乳头被各种舔舐和指尖灵活的揉弄,敏感的小熙甚至连乳头边缘的毛细孔都忍不住想要向上耸立起来。而当童小熙的疼痛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度后,而小穴内更是为了缓解这种剧烈的痛楚,而自发的开始渗出温热的蜜液来削弱摩擦力,体内的多巴胺终于打开了闸门,开始了强烈迅猛的分泌。
童小熙说不清到底是抽插的快感才让她无法抑制的发出呻吟,还是宋逸书面前被强奸带来的巨大羞耻感让她无法抑制的收缩穴壁,这阵收缩更加明显的感受到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和刺激着穴壁最敏感的神经,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电流从肉棒和嫩肉的摩擦中传导出来。
肥辉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这种绝对压迫性的体位中被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坚硬,而少女的穴壁也开始慢慢收缩温烫起来,他忍不住用手扶住童小熙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加快上下抽插的速度,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那滚烫坚硬的肉棒上,感受着来自少女体内一阵奇妙的收缩和吸吮,他感觉自己肉棒的坚忍也到达了极点。
一阵来自肉棒顶端发颤痉挛的酸刺感,他觉得脑袋一阵空白,将自己这三十年来对美少女所有的幻想畅快淋漓的灌入到面前这个清澈少女的子宫深处。
咔嚓……咔嚓……咔嚓……
宋逸书仿佛听到了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的声音。不是骨头,是比骨头更坚硬、更核心的东西。是他小心翼翼珍藏的、关于童小熙每一次倔强回眸的记忆碎片;是他背叛同伙时,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或许是他臆想出的微光;是他黑暗人生里唯一试图抓住的、关于“守护”和“救赎”的虚幻泡影……所有的一切,都在眼前这幅景象面前,被那双空洞的眼睛和那滩刺目的鲜血,彻底地、无情地碾成了齑粉。
他心爱的女孩就在他的面前,被贪婪的黑手肆意揉捏着他从未触及过的骄人玉乳,被残酷的坚硬肉棒贯穿了身体,被滚烫火热的精液彻底的玷污。
冰冷的麻木感从心脏的位置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取代了之前焚烧一切的怒火。身体内部是空的,彻彻底底的空洞,只剩下呼啸而过的、带着血腥味的寒风。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感觉不到呼吸,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唯有他下体的阳具,毫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在他双腿间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贪婪的指向那个饱经蹂躏的少女胴体,施放着他对欲梦中少女的肉体最赤裸的淫念。
肥辉满足的喘息声,钱超下流的调笑声,如同隔着厚重的水幕,重新涌入了这片死寂。它们不再是声音,而是冰冷的钝器,一下下砸在宋逸书空洞的躯壳上。
他呆呆地站着,如同废墟中一尊新生的、被绝望彻底风化的石像。童小熙那双失去所有光芒、只剩下身心破碎的空洞眼眸,成为他碎裂世界里唯一的、永恒的定格。
不等肥辉站起身,钱超就翻身压到童小熙身上,双手用力的揉捏着童小熙的双乳,肥厚的嘴唇覆盖在她雪白的双峰上,不断的亲吻啃咬着,使得原本就已经布满抓痕牙印与吻痕的双乳,更加的密集了起来。下身用力一挺,龟头抵上了沾满精液和各种粘液的泥泞花穴,感受着下身肉棒传来紧致温热蠕动的触感,腰间用力的耸动着,滚圆的肚皮不断的拍打着童小熙的下身。
看着眼前少女那粉红娇嫩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当嘴唇贴着嘴唇的那一刻,一种和自己心目中屡屡不能得手的校花女神,高不可攀的校花女生彻底联结在一起的愉悦感和征服感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忍不住伸出自己那肥大的舌头,想破开牙齿直入少女那紧致温润的腔壁。可惜的是童小熙死守牙关,咬牙切齿也不放钱超那恶心的舌头伸入进自己的口腔内。连续几度无法突破童小熙的牙关后,钱超被彻底激发了。
“臭婊子……让人插都插了……还装个屁纯……”
他不在恋战,舌头直接抽出,舔弄上了童小熙那张童贞精致的脸庞。比起嘴唇对嘴唇的感觉,这种来自油腻男的大舌头在脸上带着口水舔弄的感觉,让童小熙从心底里彻底发出一种难以忍受的恶心感。从小被家人视若掌上明珠的她,根本不能想象在这样一个狭窄的空间里,被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甚至透出。几分油腻感的男生的肥大的舌头从自己那光滑的脸蛋、细长的睫毛到漂亮的耳垂。都彻底舔满了口水。
凌虐达到极致,钱超现在全部的精神和血液都集中在那最敏感的,只需要轻轻一触碰都能让他快感炸裂的龟头上,他一边手死死托住少女盘在自己腰上的长腿,一边手扶住了自己如同铁棒一样坚硬滚烫的肉棒,全身绷紧,用腰力轻轻往前一顶。
“啊……”
钱超和童小熙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童小熙是带着痛苦含糊不清的呻吟,疼得眼泪从眼角再次滑落了下来。而他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他前后嫖了上百次,从来没有过这种温热、勒紧,吸吮的感觉。这是钱超这辈子最紧张却又精神快感接近于在天堂的时刻,继在公交车和商场两次与童小熙的蜜穴擦肩而过之后,自己那坚硬的肉棒终于成功的贯入少女的下体,被面前少女那极致温润而滑腻的小穴紧紧吸吮住,最里面的嫩肉和皱褶将整个敏感酥麻的龟头彻底包裹住。
而童小熙则处在一种难以言述的焦虑、紧张和无法抵御的快感交织的复杂情绪中,无法思考,她暴涨的乳峰正被男人的大手整个包住,而自己最柔嫩敏感的乳尖则被两根手指快速的捏弄着,整个奶子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快感源源不绝由乳峰被抓握的山麓一直传到尖顶,奏成一曲在脑内不断绽放的烟花。
但更加清晰而饱满的感觉,却来自于那根正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贯穿的一颤一颤的巨大肉棒,那是一种紧窄的腔壁被最大地扩张和撑满的痛苦却充实的感觉,只要猥琐的钱超轻轻的抽动,一种来自于嫩肉被刮擦的痛感迅速传遍全身,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种酸软感从接触的地方像一股电流激得她浑身发颤,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往那肉体最紧密结合的腔壁涌去,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这个油腻师兄的肉棒愈挟愈紧。
钱超的内心发出了几声仿佛身在天堂的呻吟声。面前的少女是他接触过真正意义的人间尤物,不仅是她身上那股让所有男生为止自卑的古典仙女气质,还在她那无处不在的敏感点,当你舔弄她的耳垂,抓握她比同龄人更加饱满弹性的乳峰,甚至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腰间,都会让她紧窄的蜜洞一阵收缩,溢出更多蜜汁,身上雪白的肌肤泛起羞耻的潮红,仿佛一朵绽放的粉色雪莲。他那丑陋而巨大的肉棒狠狠塞进少女身体内,每次抽出都翻转出她那最圣洁的内壁嫩肉,而她引以为傲的少女玉峰在他蹂躏下却像个面团一样肆意变幻着形状,那娇嫩害羞的乳头在他的手指揉捏下变得胀大而性感……
这种巨大的屈辱感在童小熙的脑海中爆炸,强烈地刺激她那不堪蹂躏的神经,让她原本冰冷而倔强的眼神中不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咬紧牙关,抵御着身下随着抽插而来的一波又一波敏感的电流,发出一阵阵娇喘。
两次擦肩而过的失败以及未能拿下童小熙贞操所积攒下来的仇恨和怒火,全部化作钱超手上和腰上的力量,他死死握住童小熙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美乳,身下的肉棒用力往上一顶,肉棒涨到了最大,他觉得童小熙在这冷不丁的一撞中,整个蜜穴急速的收缩,蠕动收缩的嫩肉像小嘴似的细咬着自己的龟头,一股温热的阴精喷在了他的龟头上,他再也忍不住,浓稠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一股一股从他龟头马眼喷出,灌满了童小熙的花芯深处。
令人作呕的喘息和满足的闷哼终于停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臭、体液腥气和一种更深邃的、名为绝望的冰冷味道。钱超猥琐的身躯如同吸饱了血的蚂蟥,餍足地从童小熙那具了无生气的躯体上挪开,随意提起裤子。
童小熙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破败娃娃,蜷缩在肮脏的防水布上,赤裸的肌肤在昏暗惨淡的光线下泛着死寂的瓷白,上面布满青紫的淤痕、齿印和刺目的抓痕。蜜穴中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出,沿着股间流落到地面上。她双目空洞地望着虚无的夜空,浓密的睫毛不再颤动,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两道冰冷的泪痕凝固在沾满尘土的脸颊。身体偶尔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细若蚊蚋、不成调的呜咽,那是灵魂被彻底碾碎后残余的本能悲鸣。
钱超整理着衣服,那张阴鸷的脸上带着施虐后的快意潮红,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童小熙,如同看一件被玩坏的玩具,随手将冰冷的蝴蝶刀在她赤裸的腿侧擦了擦,留下湿冷的触感和一道新的浅痕。童小熙的身体猛地一颤,却连缩回的力气都没有了。
肥辉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带着一身令人窒息的腥臊气,晃动着小山般的身躯,一步步走向如同石雕般僵立在阴影边缘的宋逸书。
“嘿嘿,宋老弟,”肥辉那只沾着不明污渍的肥厚大手,带着油腻的触感,“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宋逸书僵硬的肩膀上。那力道让宋逸书身体晃了晃,却依旧毫无反应。“怎么样?看傻眼了?哥哥们够不够意思?替你好好‘招呼’了这小野猫一顿!”他凑近,嘴里喷出的恶臭气息几乎喷在宋逸书惨白的脸上,绿豆小眼里闪烁着淫邪和残忍的戏谑,“看你这次……也挺识相,没捣乱。要不要……”他拖长了音调,目光瞟向地上那具了无生气的赤裸胴体,如同展示一件战利品,“……再亲自‘体验’一下?嗯?上次让你半道跑了,这次……可没人拦着你了!这小野猫现在……温顺得很!嘿嘿嘿……”
钱超也在一旁抱着胳膊,发出附和的下流笑声,眼神如同打量货物般在童小熙身上逡巡。
“体验……”宋逸书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肥辉的话语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唯有“小野猫”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他空洞的、布满血丝的眼球,如同生锈的机械,极其缓慢地、一格一格地转动着,最终,聚焦在那具苍白、破碎、赤裸的身体上。
那是童小熙。
那个像荆棘玫瑰一样带刺、像寒星一样骄傲、像野火一样不屈的童小熙。那个他曾用背叛和肮脏的代价,试图从泥沼边缘拉回一丝光亮的童小熙。
此刻,她躺在那里。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所有的光芒,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生命力,都熄灭了。只剩下屈辱的赤裸和无声的破碎。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毁灭欲和一种病态扭曲的占有欲的洪流,猛地冲垮了宋逸书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心脏的位置不再是空洞,而是燃起了一团冰冷、污浊、名为“彻底占有”的黑色火焰!
“我的……”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声,眼神瞬间变得异常诡异,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毁灭性的光芒。他不再是那个心碎的石像,而像一具被执念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极其僵硬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地上那个赤裸的身影走去。每一步都踩在碎石上,发出单调而沉重的回响。
“不……不要……”童小熙似乎感受到了那步步逼近的、比肥辉和钱超更让她灵魂战栗的绝望阴影。她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求,声音微弱得几乎被夜风吹散,却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宋逸书……求你……不要……不要过来……”
这声哀求非但没有唤醒宋逸书,反而像一瓢滚油浇在了他心中那团黑色的火焰上!
“我的!”宋逸书猛地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声音扭曲变形,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疯狂占有欲!他冲到了童小熙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背后阴冷的光线将他扭曲的影子完全覆盖在她破碎的身体上。“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他像是在对她嘶吼,又像是在对着整个世界宣告,更像是在对自己崩塌的信仰进行最后的、绝望的献祭!“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爱我还是恨我!恨到骨髓里也没关系!我都要你!你只能是我的!”
这疯狂的宣言如同地狱的契约,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童小熙的身体在他阴影的笼罩下剧烈地颤抖起来,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涌上巨大的、纯粹的惊怖!她徒劳地想要蜷缩,想要后退,却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更加凄厉破碎的呜咽:“不……不要……”
肥辉和钱超脸上的淫笑更加得意和残忍,如同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最黑暗的戏剧。他们抱着胳膊,如同置身事外的观众,肥辉甚至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惬意地吐着烟圈。
宋逸书完全沉浸在自己疯狂的执念里,对童小熙的哀求充耳不闻。他眼中只有这具属于他的“所有物”。他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抗拒的仪式感,仿佛在进行一场黑暗的加冕。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握住了童小熙纤细却伤痕累累的脚踝!那冰冷的触感让童小熙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却被他死死攥住!
“你是我的……”宋逸书喃喃着,如同念着最恶毒的咒语,身体带着沉重的阴影,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压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绝望惨叫,猛地从童小熙紧咬的、早已鲜血淋漓的唇齿间迸发出来!那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咒骂,只剩下纯粹的、被最信任的深渊彻底吞噬的、终极的痛楚和绝望!这声惨叫,如同最后一块墓碑,重重砸落在冰冷污秽的废墟之上。
肥辉和钱超爆发出一阵更加得意、更加刺耳的狂笑,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响,在这片被彻底亵渎的土地上久久回荡。
(九)梓柔
邹兵粗糙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文梓柔JK裙的松紧带边缘,陶浩正狞笑着撕扯她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领口。两人如同发现猎物的鬣狗,眼中燃烧着贪婪的火焰,唾手可得的“战利品”唾手可得,那在“国王游戏”中未能彻底玷污的纯净,即将被他们亲手碾入泥泞。扭曲的快感让他们呼吸粗重,动作愈发粗暴。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扯下最后屏障的瞬间,文梓柔没有预想中彻底的崩溃和绝望的哭嚎。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如同初冬的初雪,沾染着尘土和泪痕。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挣扎时被擦破的血迹。但她的眼睛……那双清澈得如同山间溪流的眼眸,此刻却像结了冰的湖面,平静得令人心悸。
没有泪水,没有恐惧,没有哀求。
只有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冰寒。
那冰寒之下,不是空洞,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像埋藏在万年冰川下的火山,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一种绝对的、纯粹的、超越了恐惧和痛苦的……某种东西。它透过那双冰冷的眼眸,无声地、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刺穿了施暴者的灵魂。
纵然少女有着外表并不相符的坚毅与勇敢,但在图书馆中失去少女的贞洁一事,不但在少女的身体上带来无法逆转的创伤,更是在少女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普通人遇到如此的劫难都难免陷入长时间的抑郁阴影之中,而梓柔,这位光看着就让人感到楚楚可怜的少女,更是让人无比怜惜痛心。
遭到曾经最信赖、最敬重的语文老师背叛和侵犯,这本就不是能够轻松忘却的。更遑论真正夺走少女贞洁的魔鬼至今仍然逍遥法外,而少女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自此以后,少女请了一段长长的假期,试图借着一个人的独处,来抹平这段苦楚。可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身上仿佛又会感受到那股火辣辣的触感,宛如有一条粗壮的大蛇,在身上来回盘踞,纠缠,吐着深红的信子,在大腿、股间不断试探,研磨,勾引着花穴蜜洞深处的什么东西,在小径门扉处留下一片滚烫。
有的时候,梓柔甚至能感受到一根滚烫的铁棍,如破城槌一般势不可挡的轰入自己的下体,炙烧着娇嫩的皮肤和体内的粘膜,反复带来巨大的羞辱和绝望,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已逐渐不属于自己,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沉沦,甚至在梦中越来越难以抵抗男人们的进攻,有时候身子竟会不自觉地去迎合,在真假难辨的梦境中,在泪水洗面中,迎来又一个噩梦的消退。
梓柔的心理状态已经变化了太多,她惧怕光,惧怕任何陌生的眼神,尤其是陌生男人的眼神,或者说,就连是熟络的男性,对于她来说都是可怕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些男人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有奸淫她的心思,一个个的都是人面兽心。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女,已经对中年男性产生了恐惧,甚至有日渐严重的趋势,有时即使是男性中学生经过,都会引起文学少女全身的颤抖。
与之相伴的,是一幅幅可怖的画面不断在梓柔的脑海中闪回,林成、谢凯、杨辰,粉色的玩具跳蛋,墨色的民国长裙,白花花的肉体,黑压压的人影,各种杂七杂八的画面与颜色杂糅交汇在了一起,将文学少女的脑仁炸毁,重构,再碰撞。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夹杂着那两幅可憎的嘴脸不断涌入梓柔的思绪。一点又一点,可怕的凌辱回忆如污浊的气息浸染了梓柔的心神。
嘈杂的声响逐渐变成了嗡鸣,断断续续地拼接成了模糊的话语“插得你爽不爽”“骚货!”“是不是很喜欢的肉棒”“你就是条小母狗”“荡妇!”“你已经不纯洁了!”“没有人会再爱你”“认清现实,乖乖当随叫随到性奴”
而那次陈明杰对她淫欲至极的蹂躏,更是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梓柔极其的害怕,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除了迎合肉棒不停的深入,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到什么,可她的内心,却是极其的复杂,而且,她的身体越是收获到快感,她的情绪就越是难以描摹。快乐与痛苦都好似在此刻纠缠,精神飘忽,似乎是要飞起一般,口中迷离的喊着,原本是抓在着明杰肩膀上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是收了回去,转而的变成了在自己的胸前淑乳上用力的按揉抚摸。往日里那一幕幕的黑暗画面如过电般在梓柔的脑内闪过,是啊,自己早就不再清纯,短短一天中自己早已不知被奸污了多少次,林成、谢凯坑脏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注入自己的少女宫阙,自己这破败的身子,还有什么资格说不?梓柔心内痛苦不堪,眼尾的泪水好似泄了洪一般,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没入她的发间,却好似全数落在了她受伤的心内。自己真的好不堪。最最不堪的是,自己竟然在被这样奸淫的事实中,得到了快感,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
而如今,她又将再次面临这样的困境。天地开始旋转,文梓柔感受不到自己的躯体处于何方,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浓稠阴郁了起来,墨色的黑暗慢慢席卷侵蚀了她仅有的思绪。空气如同凝胶一般粘稠,根本无法呼吸。她鼻息微弱,气若游丝,正学着干涸的鱼一般大张着嘴,嘶哈斯哈地吞吐着气,却只能发出些许意义不明的词来。梓柔正在陷入黑暗的泥沼,沉沦的大海,不断被淹没,被掩埋。失重的感觉,黑暗的幽闭,加上濒临窒息感,梓柔最后的思绪正在脱离…
邹兵感觉自己像是被那双眼睛钉在了原地,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头顶,让他头皮瞬间炸开!他见过恐惧,见过愤怒,见过绝望,却从未见过这样……这样让人从心底里发毛的眼神!仿佛他正在亵渎的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而是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
“兵…兵哥?”陶浩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撕扯文梓柔衣领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仿佛想逃离那目光的笼罩,“她…她怎么了?”
文梓柔没有任何反应。她没有看他们,那双冰冷的眼眸似乎穿透了他们肮脏的躯体,望向了虚空中的某个地方。墙侧映来的昏暗的光线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勾勒出近乎透明的脆弱轮廓。然而,正是这份极致的脆弱,与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冰寒形成了最尖锐、最令人胆寒的对比。
她的身体不再挣扎,甚至不再颤抖,只是静静地躺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像一尊被折断翅膀、遗弃在尘埃里的玉雕。被扯坏的衣领歪斜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的肩头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几缕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黑发粘在颊边和颈侧。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轻浅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随时会停止。
整个阴暗的角落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混乱声响,更衬托出此地的窒息。邹兵和陶浩粗重的喘息声变得异常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们压在文梓柔身上的重量似乎变得无比沉重,又似乎轻飘飘的毫无意义。文梓柔那无声的、冰冷的凝视,像无形的枷锁,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也冻结了他们所有的淫邪和冲动。
“妈的……装死么?”邹兵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色厉内荏骂了一句。他目光游移着,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落在她裸露的肩头,重新点燃起欲望的火焰。在全校男生眼里代表着清纯、气质和文静的女神,甚至有男生说只要想到梓柔的眼镜都能撸出来的,且梓柔从来没有穿过任何暴露的衣服,从来没给任何一个男生有过饱眼福机会的女神。
邹兵悠然记得那天晚上玩国王游戏,虽然他在张曦的手下始终是一个跟班,但那天晚上就像吃自助餐一样,三个美女任由自己来宰割,而且怎么玩弄都行,他嘿嘿笑了下他再隔着白衬衫在林颖儿的胸前抓弄了两下,就放下林颖儿,往梓柔处跑了过去,一把推开刚把最后一滴都射在梓柔脸上的杨辰,解开了梓柔手上绑着的绳,几乎是连拖带拉,将梓柔往浴室的方向拖过去。
他犹然记得他用湿毛巾将梓柔脸上的白色精液擦掉,把梓柔的眼镜给她戴上,然后向前凑近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个女生肌如白雪,长发乌黑如泉,略显苍白得脸庞上夹着一副斯文的眼镜,眉目之间隐然有股书卷的清气,显得整个清雅绝俗。
他犹然记抓起热水花洒,开始向梓柔的身上浇喷热水,淋湿了梓柔整个白色的JK衬衫上衣,贴在了梓柔线条饱满的胸前,邹兵从上往下,看着梓柔白皙挺直玉颈,一双柔弱雪白的细削香肩,往下则是柔软玉滑、向上娇挺的少女娇乳,顶上则是樱粉如花、娇羞稚嫩的蓓蕾,再往下则是芊芊楚腰,薄薄透明的衬衫根本遮挡不住少女这养在深闺无人知的美好躯体。
他犹然记得他将梓柔摁在洗手台后的墙上,像狗一样一边嗅着少女身上的处女芳香一边用自己的舌头舔着梓柔的脸蛋、嘴唇、耳边鬓角、脖子后面发根深处,并沿着少女的雪颈一直到少女清冽的锁骨,那种他从来没闻过的淡淡的少女体香确实快让他像狗一样发狂。把手伸进了衬衫内,握住了那失去了内衣保护的少女嫩乳,一种细腻、粉嫩、柔滑的手感从他握紧的手掌中传来,那是这个年龄段的少女最皮肤最光滑、手感最丰挺的时候。
他犹然记得他用双手扯开了梓柔的衬衫,梓柔雪白滑腻、线条优美的双峰彻底失去了保护,展露在了这个学校里的猥琐差生面前,少女的双乳微微上翘,顶端的乳头充血立起,无比诱人。他对着其中一边乳头吮吸舔弄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梓柔如婴儿般的蓓蕾上来回不停的画圈圈,甚至用舌尖去挑逗波动那耸立的小乳头,而另一边手则大力抓弄、蹂躏着文静校花的另一边酥胸,仿佛要将今晚积压已久的野性全部在文静校花的身上释放出来。
他犹然记得他用食指和大拇指去将两片嫩唇慢慢向两侧拨开时,能见到里面粉色湿润的肉壁。肉棒撑到了巨大,他几乎毫不犹豫立刻抓起自己壮硕的龟头和梓柔的蜜唇口摩擦了起来,那种嫩肉的感觉滑过他的马眼时一种瞬间就要高潮的感觉席卷了他全身。看着梓柔满脸惊慌的样子,用一边手扣住梓柔的腰往前提,而自己的龟头死死顶住那柔软的凹处,企图用力让龟头顶进身前这个清澈少女私处温热的肉折中。
就在这时一切被小杰打断,让他功亏一篑,从那以后他再无机会染指文梓柔。
想到这里,邹兵用双手用力扯开了梓柔的衬衫,梓柔雪白滑腻、线条优美的双峰彻底失去了保护,展露在了这个学校里的猥琐差生面前,少女的双乳微微上翘,顶端的乳头充血立起,无比诱人。他伸手握住了梓柔的少女酥胸,上有技巧的抚弄着梓柔的饱满小巧的少女乳房,像拨动琴弦一样轻轻拨弄着梓柔立起的娇嫩乳头。不管梓柔表情多么僵硬,粉红色的小乳头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按弄,揉挂下,还是慢慢的立了起来,更加显得诱人。
邹兵咽了咽口水,迅速凑了上去,对着其中一边乳头吮吸舔弄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梓柔如婴儿般的蓓蕾上来回不停的画圈圈,甚至用舌尖去挑逗波动那耸立的小乳头,而另一边手则大力抓弄、蹂躏着文静校花的另一边酥胸,仿佛要将今晚积压已久的野性全部在文静校花的身上释放出来。闻着处女酥胸的清香,邹兵死死含住那颗稚嫩但耸立的乳头,喉咙内仿佛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
梓柔虽然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之后,再次身陷绝境,几欲崩溃,表情僵硬。但胸前那种被男生吸吮的饱胀感让她还是发出了一声柔弱的呻吟。
“嗯…………”这一声呻吟彻底地唤起了邹兵心中的欲望,手上动作更加灵巧起来,每一下都是揉捏住梓柔那敏感的神经带,梓柔娇嫩的腔壁开始吮吸夹紧邹兵的手指,分泌出让人神往的清泉圣水。
“到底还是要被老子征服么?”自木花岛别墅那场国王游戏后,他终于再次将文梓柔压在了身下。少女沐浴后的肌肤蒸腾出栀子花的清冽芬芳,那是独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未被尘嚣沾染的气息,纯净得令人心悸。他脑中闪过校园里那些痴迷的目光——眼前这少女的清秀与文弱,的确能轻易拨动任何男人的心弦,恍如初恋的幻影,一杯剔透见底的水,只余纯粹的美。此刻,恐惧催生的泪水盈满她的眼眶,为她含苞待放的气质更添一层令人施虐欲勃发的脆弱。
对邹兵而言,梓柔柔弱的呻吟,不过是点燃他暴虐欲火的引信。冰冷的舌尖带着亵渎的湿滑,缓缓碾过她耳际的颤栗,沿着雪颈蜿蜒而下,最终流连于那曾引无数目光驻足的精致锁骨。肌肤相贴处,传来异样的温热——他微微抬眼,撞见她紧闭的眼睑下,两行清泪无声滑落,滚烫的泪珠接连砸在他因贪婪啃噬而扭曲的脸颊上。这绝望的泪水非但未能唤起丝毫怜悯,反倒像一瓢滚油,将他心底囚禁已久的凶兽彻底点燃、释放。他感受着自己身体深处那压抑已久、近乎痉挛的躁动,那膨胀的坚硬早已被欲火灼烧得滚烫。他将那贲张灼热的顶端,强行抵向少女双腿间那片未经人事、紧致闭合的柔嫩之地。当那滚烫的侵略者骤然贴上她湿濡而无比紧窄的入口时,梓柔涣散的眼神终于凝聚起一种濒死般的惊骇与抗拒:
“不……不要……” 这声微弱的哀求,于他却是最终得手的号角。他狞笑着,用蛮横的力道挤开那稚嫩脆弱的屏障,强行楔入那狭窄得令人窒息的甬道入口。那温暖紧致的深处传来一股惊人的排斥力,仿佛每一寸娇嫩的肌理都在绝望地收缩,试图将这粗暴的入侵者驱逐出去。
他粗暴地将原本在她胸前肆虐的双手抽回,转而钳制住她的腰肢两侧,同时将她的双腿强行架在自己腰间。深吸一口气,凝聚起全身的蛮力,他猛地向前一送,将整个身体的重量与欲望,狠狠地贯入少女那如花蕊般娇嫩却正被无情撕裂的胴体深处。
“啊……!”梓柔的惨叫,比初夜破瓜时更为凄厉。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娇嫩隐秘的深处炸开,瞬间攫住了她。冷汗涔涔而下,双腿绷紧如弦,徒劳地想抵御那钻心蚀骨的疼。她的十指深深掐进邹兵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此刻的邹兵,心中再无半分怜惜,只剩下野兽般的占有欲。他只想用最粗暴的方式侵入、填满、标记眼前这具少女的身体,留下自己不容置疑的痕迹和精液。
他兽性大发,像被原始的冲动彻底支配,每一次动作都带着蛮横的力量,深深地、完全地闯入那未经充分准备的幽秘之地,直抵最脆弱的核心。无情而急速的抽送,深深插入的肉棒尽情粗暴地挤压出充斥在少女秘道内的温液。那紧致娇嫩的包裹感,每一下的抽插都是一种龟头摩挲刺破,混合着被强行带出的湿滑,竟诡异地为施暴者带来一种被湿热软肉紧紧吸附的、近乎窒息的快感。
梓柔痛苦地紧闭双眼,将头狠狠扭向一旁,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少女脸上那曾有的清冷早已被极度的痛苦扭曲。泪水混着冷汗,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头,仿佛一种无声的投降。这景象极大地刺激了邹兵的征服欲。他低吼一声,腰身猛挺,发起了更猛烈、更彻底的进攻。
梓柔的蜜穴也紧紧闭合收缩,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来一种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从狭小的入口开始,沿着敏感的黏膜,一路撕裂般蔓延至深处,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体彻底洞穿。尤其当那坚硬而侵略性的龟头顶端在狭窄的膣道通道中反复刮擦、坚硬凸起的龟头边缘撩刮到娇嫩的肉壁上每一寸娇嫩的褶皱时,梓柔整个身体都因这非人的痛苦而剧烈颤抖起来,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紧咬的唇间逸出。
在他身下承欢的少女,是整个校园公认的清纯白莲,文科榜首的明珠。她是无数情书里圣洁无瑕的月光,是纯洁、文静与古典气质的化身,更是每个怀有初恋情结的男人心底,那份渴望彻底征服的绝美禁脔。这具胴体或许并非完美无瑕,但那份淡雅如水的学生气质,已足以点燃最原始的占有欲。
此刻,邹兵如同狂暴的征服者,在她柔弱无骨的幼白躯体上肆意驰骋,宣泄着滔天的怒火与掌控的快意。他那狰狞的巨物,粗暴地撑开梓柔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每一次深顶都像要将她贯穿。滚烫的龟头抵死探寻,终于触碰到深处那酸麻刺痛的蕊心,感受着少女在剧痛中无助的痉挛与收缩。她清冷哀婉的面容被泪水浸透,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
“啊……呜……轻……轻点……啊……”
邹兵眼底赤红,双臂铁箍般钳住梓柔被迫屈起、抵在肩头的幼白膝弯,整个身躯带着千钧之力狠狠下压!平日里令无数男生遐想却遥不可及的幽谷深渊,被他以最野蛮的方式彻底攻陷、贯穿。这凶悍的深凿,让他的龟头终于重重撞上那稚嫩脆弱的宫门。
“呃啊——!”
一股灭顶般的酥麻如电流般自脊椎炸开,直冲天灵。他喉间迸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腹死死抵住那片被蹂躏的柔软,将滚烫粘稠的生命熔岩,狂暴地激射入少女子宫最幽邃的深处。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以及——文梓柔那渐渐变得清晰、急促的呼吸声。
陶浩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最初,那张清丽的面容如同覆上了一层薄冰,线条僵硬,眼神里带着一丝抗拒和茫然,唇瓣紧抿成一道苍白的直线。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在肋骨间疯狂擂动,每一次收缩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生怕一丝多余的动静都会惊扰这脆弱的平衡,让那好不容易才有的微妙氛围彻底粉碎。
然而,变化悄然发生。像春风吹过冰封的湖面,细微的涟漪开始扩散。先是那紧抿的唇角不易察觉地软化、微微张开,泄出一缕压抑不住的、颤抖的气息。随即,那抹苍白被一种奇异的、带着生命力的潮红取代,迅速蔓延至她光洁的颈项和敏感的耳根。她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眼神里的茫然渐渐被一种迷离的水光覆盖,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那细微的喘息声,起初还带着挣扎的意味,如同困兽的低呜,渐渐地,却不受控制地变得绵软、娇媚,像被揉碎的花瓣,一声接一声,带着灼热的湿意,在寂静的空气里清晰地回荡开来——那是令人心旌摇曳的娇喘。
陶浩几乎屏住了呼吸。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那从僵硬到柔软的沦陷过程,像一幅缓慢展开的、惊心动魄的画卷。当那娇喘声终于变得清晰而无法抑制时,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放松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冲刷掉了他心头那块沉甸甸的巨石。一直紧攥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松开,指节泛白后又恢复血色;紧绷的肩膀线条无声地垮塌下来,连带着一直悬在嗓子眼的那口气,也终于缓缓地、彻底地吁了出来。一种奇异的、带着怜惜与征服感的悸动,混合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在他心底无声地蔓延开来。他知道,某种无形的壁垒,在这一刻,被那灼热的喘息彻底融化了。
陶浩与梓柔并无交集,或者说,他过去的精力都放在他的表妹凌诗雅身上。他从小就有一个“别人家孩子”的表妹,作为家里读不进书的男生,他爹妈唠叨得最多的,就是那个学业优异又人品绝佳的表妹,从来不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一心钻研在自己的学术里,这些话他都听到耳朵起茧了,尤其每次挨打都是“你就不能学学你表妹!”
不过自从上了高中,陶浩就彻底放飞自我了,作为住校生,他常年和校外的混混们往来,早不把自己当做一个高中生,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想起第一次跟着混混们去嫖的时候还有点紧张,如今他早已是风月场里的高手。
他犹然记得第一次偷奸诗雅的样子,在K房昏暗的灯光下,躺在沙发上的仿佛是一件世间上最美妙的艺术品,一个秀丽清纯、娇羞可人的高中少女正在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的,而她裸露的上半身是晶莹剔透泛着象牙般嫩白的肌肤,傲然圆润的酥胸,在她这个年龄正是皮肤和曲线都最诱人的时候,哪怕没有穿着文胸,也圆嫩挺翘,顶尖上乳头粉嫩竖立,诉说着主人这最敏感的双点已经被玩弄了好多遍,上面沾满了口水。尤其诗雅在家有时不穿内衣的时候,胸口微微一颤,让人不禁想象里面那团浑圆挺翘的双峰到底有多弹手,多柔嫩,多好抓。埋头开始用舌头啃弄撩拨诗雅细腻小巧的粉红乳头,他用力的吸吮,用舌尖在那蓓蕾上打转。
他将自己的肉棒用力往诗雅嘴里怼了好几下,龟头直接压上了诗雅的喉咙,诗雅在一阵窒息感之下下意识反呕吞咽,一股巨大吸力把陶浩的肉棒吸到最深处,半昏迷下的诗雅,熬过了一瞬间的窒息感,立刻下意识吞下了喉咙里浓稠的精液,但还是微微有些从嘴角流出。
他用力一挤,把龟头套进了少女紧窄狭小的阴道口,用力在夹紧双腿的表妹阴道中抽插,感受着那份紧致和娇嫩,忍不住发出了呻吟。诗雅深处一阵抽搐,本来就狭小的阴道紧紧吸住他巨大的肉棒,一阵温热包裹着他的龟头,整个腔壁不停的收缩,箍紧。陶浩怒吼一声,马眼一阵酥麻,死死抵住诗雅圣洁火热的深邃子宫,把自己对表妹所有的幻想一谷脑全射了进去。
第二次是在桌球室里,那晚同样是那个清雅聪明的表妹,用过人的才智战胜了他和他的混混兄弟,让四个人恨得牙痒痒,没想到最后却落单落在了他们几个手里。他把表妹按在了桌球台上,站着后入了这个清秀的学霸表妹。在灯光下,他才看到喜欢学习的表妹,肌肤是如此的雪白幼滑,而在周围兄弟的围观下,那种抽插女神所带来的心理刺激比第一次上破处后的表妹还要爽上十倍。
第三次,在泳池的浴室他一边手抬着诗雅的一边腿,一边手扶着自己涂满了沐浴露润滑的肉棒,对准了诗雅的少女娇嫩粉穴,轻轻一推,敏感的龟头便没入了诗雅娇嫩的蜜唇口。研磨着少女狭窄的花径,迅速往里扩张被撑开的幽谷四壁,随着陶浩越来越猛烈的抽插,诗雅不断的颤抖痉挛,他脑子里一炸,精关大开,便将积攒了几周的七八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面前清雅少女的子宫里。
思绪拉回眼前。他印象中的梓柔,向来文静清纯。纵然拥有秀颀的长腿与飘逸的长发,性格却总带着几分内向的羞怯,每每立于人前,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仙气。她是那般好看的优等生,清柔秀雅,正是少年们渴望征服、用以证明自我的完美象征。梓柔宛如一片朦胧的白月光,承载着所有关于心上人的美好幻想,澄澈得不染一丝尘埃,仿佛从水墨丹青中款款走出的古典仕女,象征着少年时代所渴求的、无瑕的纯洁。
而此刻,目光俯视而下,梓柔那深藏闺阁、无人得见的美好胴体尽收眼底。白皙挺直的玉颈,一对柔弱纤巧、莹白如雪的香肩,向下是柔软温润、微微隆起的少女酥胸,顶端缀着樱粉娇嫩、含羞待放的花蕾。再往下,是盈盈不堪一握的楚腰。而视线最深处,幽谷秘地间缓缓流淌的、混杂着浊白与晶莹的粘腻爱液,如同最原始的蛊惑,瞬间点燃了陶浩心中汹涌的占有欲与掌控一切的破坏冲动。
他直接凑了上去,捏住少女的下巴,想要亲吻那晶莹粉红的樱唇,文梓柔却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自己的脸扭向一边,不让陶浩亲上来。
“别碰我,你这个……肮脏的……”
“你个婊子都让邹兵操过了,还装什么清纯?”陶浩一肚子的欲望和怒气,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直接上手抓起这对滑软的美乳,将凸起的乳头含入嘴里,一边吸啜,一边用牙齿暴力的啃咬着那稚嫩含羞的乳尖。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一下子惊住了文梓柔,她看着面前这个猥琐男生,整个人凑在自己胸口,像吃奶的孩子一样,不断抓弄着自己那少女娇嫩的乳峰,尤其是翘立的乳尖,本来就敏感,被啃咬的痛感也是十倍于其他地方,疼得她直接仰头呼喊出声。
“疼……疼……”
吃痛不已的她尝试伸出手想推开胸前吸吮的脑袋,却使不上任何力气,仿佛像是抱住在自己胸前的恋人一般。
等陶浩吸够玩够抬起头的时候,面前的少女已经疼得眼泪都出来,那对刚刚还是雪白得能见到静脉的乳峰上,布满了抓痕,两颗发胀翘立的蓓蕾连同乳晕上,都沾满了他的口水和牙印,可见刚刚吸吮啃咬的激烈。
陶浩直接双手挽住了文梓柔长腿的膝盖内侧,尽可能将少女的大腿朝两侧掰开,并将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这让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少女胴体,将自己那根因充血而变得发紫的龟头抵在了少女的穴口,面对如此稚嫩的少女,很难自然插入,陶浩也只得用一边手扶住肉棒,将龟头不断和穴口流出的晶莹液体摩擦润滑,一点点撑开少女紧窄的穴口。随着洞口一点点撑大,少经人事的梓柔再次痛得呼叫起来。
“痛……好痛……拿开……好痛……撑开了……啊啊啊”
梓柔本来已经无力的双手,再次痛得激发起她的抗拒本能,用力的抵在胸口尝试推开陶浩。陶浩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一举用力朝里一突,硬生生就这样贯入到文梓柔的身体里。
“啊……”
文梓柔发出了一声惨叫声。但就在这一瞬间,除了痛感外,一种熟悉的感觉如同放映的电影一般,不断在她脑海里闪现而过。那是一种夹杂着痛苦、耻辱和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面前的人影也模糊起来,仿佛是好几个人的重影,林成?谢凯?杨辰?还是陈明杰?还有刚刚在她身上发泄过的邹兵。这种感觉一下子缓和了那种被硬生生插入的撕裂感,促使身体迅速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和收缩裹紧身体里那根陌生粗暴的淫具。
而突入成功的陶浩,虽然不是处女开苞,但也爽得发出一声感叹,顾不及思考,突入几秒后,他就发现梓柔的穴壁开始不断绷紧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裹住他的整根肉棒,仿佛有一种吸吮般的吸力,吸得他觉得不仅整根肉棒都发胀,甚至连腰椎的神经都在酸软颤抖。
“太……太会吸了……啊……你这小穴……会咬人”
陶浩没有办法形容这种快感,跟文梓柔做爱,也就是他偶尔意淫一下,从来不敢付诸实际的,可是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所带来的的快感却比他想象中还有刺激上许多倍,这个年龄段少女的那种紧窄的程度,给他那压抑了一天的肉棒,带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包裹感。
他开始用力、粗暴、快速的挺腰发起冲击,每一下都直接冲撞到少女蜜穴的深处,每一下抽出都粗暴的拉到穴口,将穴壁的嫩肉向外泛出,然后像打桩一样再次向内肏到深处,巨大的龟头猛烈的撞击着少女的子宫穴口。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一边手时而握住少女结实弹手的嫩乳,时不时轻刮一下那颗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的蓓蕾,这翘立的蓓蕾仿佛是文梓柔身上的敏感开关,每次拨弄都会带起她的娇喘和呻吟。
她内心里慢慢是对身体被占有的绝望、痛楚,对身前这个丑陋男生的厌恶、痛恨,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面前这个人,可是另一方面,也填充着不再干净、不再纯洁的耻辱,这些复杂的情绪,和来自身体本身无法控制的快感,让她没有办法思考,从来倔强且骄傲的她,只能任由眼泪不断从眼角涌出。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万人瞩目的校花,而是变成身前男人肆意发泄兽欲的玩具。她明明是知书识礼,高雅端庄的文学少女,可是现在却和那些低贱、不要脸的妓女没有什么差别,尤其她的身体,仿佛迅速适应了这种粗暴、耻辱的场景,在这样荒山野岭的别墅里被肏着的时候,她的身体却不断在分泌着液体,仿佛为面前的丑陋男生提供着助力,让他可以更深、更用力的捅进自己那纯洁的蜜穴里。
“好深……好深……好粗……好烫”
梓柔呜咽住,无法发出声音,可是她能感觉到那粗壮滚烫的形状,仿佛捅入到身体的深处,每一下都仿佛撞击在她的灵魂上,激发出一阵一阵的电流,让她浑身都在颤栗,电流取代了她唯一的理智,终于让她忍不住突破喉间的压抑,忘情的呻吟起来
“啊……啊……啊”
那种被陈明杰唤起的深层欲望再度涌起,她竟不自觉将腰朝前挺起,想和面前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抵在一起,她似乎找回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整个肉体都在轻飘飘的升上云端,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暖流又从下身深处流向和面前男人的交合处,小穴的淫水已经从透明开始变得粘稠。
陶浩觉得自己的肉棒也快达到了巅峰,他开始不断的辱骂着
“你个小贱货……骚货……婊子……”
“看我怎么肏死你……”
“我要……我要……都……都射……都射在里面”
陶浩低沉的吼叫着,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别墅里,用尽最大的力气,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捅进面前这闪烁着象牙般光晕、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深处,在侵入内射诗雅之后,这是他人生的又一个巅峰时刻。
他感觉到少女膣内黏膜,火热娇羞地死死缠绕在他坚硬的肉棒上,一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他全身绷紧,腰间一酸,那插在少女深处的龟头便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送进了少女的深处。
(十)高鹏
浓烈的男性气味从傅若昕阴道口满溢而出的精液中散发出来,在不久前还是玉洁冰清的身体,现在却布满了污秽的精液和血迹。娇嫩的花蕾已被催残得不成形,高高的肿了起来。粉嫩的红唇轻张,急促呼吸着,神情恍惚,略显茫然。
阳物用力拔出,只听的扑哧一声,傅若昕少女下身原本白净紧嫩,闭成一条细线一般的花穴,经过刚才的那一番玩弄,一片狼藉,娇嫩的花肉被高耀文干的红肿胀起,嫩穴处,白浊的阳精正是顺着分张开的美腿,往下一直的流淌。
意识在黑暗与撕裂般的痛楚中沉浮,傅若昕只觉得一个温热、带着湿滑黏腻触感的物体,正笨拙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强迫意味,贴蹭着她紧闭的唇瓣。
强烈的生理性不适让她从昏沉中挣扎着掀开沉重的眼帘——
视线聚焦的刹那,那根色泽暗沉、半软耷拉的丑陋男性生殖器便清晰地烙印在她惊恐的瞳孔中,突兀地竖立在傅若昕迷蒙的视野里。一缕粘稠的、近乎透明的液体,正从它那丑陋的顶端缓缓渗出,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腥膻气味。
然而,高耀文没有丝毫怜悯,他的的手带着令人作呕的力量,粗暴地捏住了她精巧的下颌骨。剧痛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因恐惧而紧抿的红唇。紧接着,那带着腥膻湿滑液体的、微微发硬的龟头,便带着一种亵渎的蛮力,强行挤开了她柔嫩的唇瓣,硬生生地塞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呜……呃……” 一声压抑的、带着极度惊骇和恶心的呜咽被死死堵在喉咙里。傅若昕被迫含住了那根在她口中迅速膨胀、变得坚硬滚烫的耻辱象征。那原本因缺氧而苍白的俏脸,瞬间因极致的羞耻和恐惧涨得通红,如同滴血。她本能地紧锁秀眉,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胃里翻江倒海。 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滚烫地滴落在身下的地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和令人窒息的异物感充斥着她的感官,强烈的恶心感阵阵上涌,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死死咬住牙关内侧的软肉,用尽全身力气抑制着呕吐和挣扎的本能。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美丽躯壳,僵硬地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承受着这非人的凌辱,唯有那簌簌发抖的身体和决堤的泪水,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滔天巨浪。
高耀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这曾让他魂牵梦萦、此刻却如同玩物般跪伏的女大学生。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布满屈辱的泪痕,被迫张开檀口容纳自己的肮脏,那无助而绝望的姿态,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怜悯,反而点燃了更为扭曲的兴奋火焰。他脸上挂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满足而淫邪的“水笑”,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施虐的快意。
“不愧是高少,居然把这妞操服了,老老实实的给你含。”瘦高个啧啧感叹道。“刚才那杀人的眼神,简直就想要把老子的命根子咬下来,现在倒是驯服的跟个小奶猫一样。”
“这算什么!倒在老子鸡巴下面的贞操烈女多了去了。刚开始都烈的跟个母豹子一样,还不都一个个被我干服了。”
他一边挺动腰胯,将那根在她温热口腔里变得愈发狰狞的凶器更深地顶入,感受着那柔软腔壁的包裹与抗拒;另一只空闲的、同样油腻的手,则毫不客气地抓握住她胸前那对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娇艳挺立的粉红玉乳,用粗鲁的手指肆意揉捏、搓弄着那敏感的蓓蕾,享受着这具完美躯体在他掌下无助颤栗的每一分触感。他的每一次挺动,每一次揉捏,都是对她尊严最彻底的践踏,都是对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扭曲欲望最酣畅淋漓的宣泄。
对傅若昕而言,脑海中那些支撑她活下去的碎片——小睿梦中模糊却温暖的承诺,林颖儿苍白小脸上亟待抚慰的脆弱,小杰和少女们等待她回归的清澈目光——在眼前赤裸的、粗暴的、充满恶臭的现实面前,如同脆弱的琉璃般被彻底碾得粉碎,连齑粉都不剩。
什么都没有了。支撑她的信念、她对未来的期许、她对对小睿的承诺……一切都被彻底剥夺、践踏。
取代那些美好幻象的,是此刻无比清晰、无比残酷的现实:
是高耀文那双肥胖油腻、带着汗湿和蛮力、在她被迫裸露的胸乳上肆意抓捏揉搓的大手,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与屈辱的颤栗。
是他那根在她口中疯狂抽插、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并且在她被迫的吮吸下变得越来越坚硬火热的阳具,粗暴地顶撞着她的喉咙深处,带来窒息和强烈的呕吐感。
是他俯在她耳边,用戏谑而充满淫邪的语调喷吐出的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进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就在那根青筋毕露、膨胀到极致的阳具顶端再次传来即将爆发的脉动,就在傅若昕绝望地以为又一股腥热的浊液即将被迫灌入她口腔深处时——高耀文猛地抽出了他的阴茎!
那根粗壮滚烫的凶器,毫无怜惜地、带着撕裂般的力道,再次狠狠贯入了她毫无防备、被迫门户大开的脆弱幽径!
“啊~ ”傅若昕仰起头,发出一声略带痛苦的悠长呻吟,火辣辣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坚硬火烫的大肉棒,像柄热刀穿透黄油一样,再次用力顶入了傅若昕紧窄狭小的蜜穴口,刚经历风雨的小穴再次被硕大的龟头撑开。
男人奋力猛进,傅若昕的纤腰好像要被干断一样,只能不停挺动腰部承受住阴部的撞击。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还没结婚就被强奸了这么多次!想到这些,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那无助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兽性勃发,奸淫得更剧烈了。
“好…好棒”强烈的快感让高耀文加速猛干起来,每一下都撞击到傅若昕的最深处,白嫩的胸部随着撞击上下乱跳,每一下龟头撞击在花芯都带来强烈的充实感。
“啊!哎呀!啊!啊呀!”傅若昕四肢被小混混们按着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觉得自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身体在剧烈的摇晃中,仿佛一会冲到云端,一会又落下低谷,又像乘在海浪中的小舟,风雨飘摇中海浪一波比一波高,将小舟倾覆。
高耀文寻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势,尽情享受傅若昕的肉体,好象要撕裂她的身体,折磨得她异常痛苦,撕咬着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开,狠抓她的臀部,她无处躲避。
一波一波的刺激从男人坚硬的阴茎的每一次进出中传来,男女之间,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征服的,无论平时多么高高在上的女性,她们就是靠着身上的那一层的衣服进行伪装而已。只要剥下了她们的衣服,干进了她们的身体,就是卸下了她们的伪装,就是可以看到着她们的真面目,那真正弱小,需要着让人征服的真面目。
或许,这话,就是对这些女人的真理,面对她们,不需要着什么温柔,什么爱情,只要,能够干进去,将自己火热的阳精,狠狠的射进去,那就够了。
第二次,高耀文表现得异常持久。最后傅若昕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激烈的抽插,傅若昕阴道巨痛,估计阴道壁肉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死挺。下体里好象不是男人的肉棍,而是烧红的铁条,折磨着她的私处。
高耀文刚刚经历过喷射的阴茎如此雄壮,好象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傅若昕就象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不堪,残喘在高耀文的身下,无力动弹。任凭阴道被翻弄得再次浆水四溢,微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
傅若昕只觉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下身抽插的阴茎用力地撞在自己的宫口,紧紧抵住不动之后,棒身抽搐了几下,阴道里有点热流,却又好像没有太多的精液进去。
高耀文尽兴后,满足地长吁一口气,带着餍足的慵懒从傅若昕身上爬起,皮带扣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他随意提上裤子,目光扫过地上如同破碎人偶般的少女——她蜷缩在冰冷的碎石地上,衣衫褴褛,裸露的肌肤布满青紫与污痕,双目空洞地望着惨淡的夜空,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体液腥气与血腥味混合的恶臭。
“你个臭小子在干什么?!”一声暴怒的厉喝如同惊雷,猛地炸响在死寂的废墟上空!
高耀文浑身一僵,如同被冰水浇头,那点慵懒瞬间被惊惧取代。他猛地回头,瞳孔骤缩——父亲高鹏正站在几米开外!他穿着笔挺的黑色大衣,与这片狼藉格格不入,脸色铁青,鹰隼般的目光扫过混乱的现场,最终定格在角落里被缚的身影上时,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爸…爸?”高耀文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瞎了你的狗眼!”高鹏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他几步上前,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他指着角落,那里,丁依彤歪倒在废弃的防水布堆旁,双手被尼龙绳紧紧反绑在身后,原本纤细白皙的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被粗糙的绳索深深勒入皮肉,磨破的地方渗着刺目的鲜血,染红了绳索和身下的布料。她额角撞墙留下的青紫肿块清晰可见,几缕被冷汗浸湿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人依旧昏迷不醒。“那是丁市长的女儿!丁依彤!你想把我们全家都拖进地狱吗?!”高鹏的咆哮在废墟中回荡,带着后怕的震怒。
高耀文的脸瞬间褪尽血色,腿肚子都有些发软。张曦带来的那些手下,此刻也如同被浇了冷水的沸水,瞬间安静下来,个个噤若寒蝉。
高鹏的人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现场——将那些还在喘息或呻吟、参与了施暴的小混混们粗暴地拖拽起来,反剪双臂按倒在地。
混乱中,宋逸书如同惊弓之鸟,他刚从童小熙那片地狱逃离,心神俱裂,此刻只想逃离这修罗场。他慌不择路地冲向一栋半塌别墅的楼梯口,脚下却被断裂的钢筋绊倒,整个人向前扑去,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竟从二楼断裂的楼板边缘直直摔落下去!身体砸在一堆建筑垃圾上,发出一声闷响,再无声息。
压倒性的力量介入,战斗迅速平息。张曦带来的那些混混,连同肥辉、钱超、陶浩、邹兵,全都被高鹏的手下死死踩在地上,脸贴着冰冷肮脏的地面,发出痛苦的呻吟和求饶。
一个手下快步走到高鹏身边,压低声音汇报,语速又快又急:“老大,男的全都抓住了,外面三个女的(童小熙、文梓柔、傅若昕)被轮了,状态很差。屋里那个(林颖儿)好像也正被他们……”他隐晦地朝别墅里亮着微弱灯光的房间努了努嘴,“丁大小姐看着没事,就是撞晕了,手上有挣扎的伤。”
高鹏冰冷的目光扫过高耀文,最终落在他脚下衣衫不整、眼神空洞的傅若昕身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失望和鄙夷。“没出息的东西!差点坏了老子的大事!”他声音不高,却像鞭子一样抽在高耀文心上。
“大小姐我来送回去。”高鹏命令道,立刻有两个手下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丁依彤抬了起来。
“屋里那个女的,”高鹏抬手指了指林颖儿所在的方向,语气淡漠得像在谈论一件物品,“送到老周那里去。他有用。”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其他女的,”他的目光扫过废墟各处如同凋零花瓣般的少女身影,不带一丝温度,“全部喂药,处理干净后送回家。手脚麻利点,别留痕迹。”
“是!”手下应声。
“那些男的,”高鹏的视线如同冰冷的刀刃,扫过地上被踩着的肥辉、钱超、陶浩、邹兵等人,以及那些瘫软的小混混。对于张家带来的人,他没有任何手软的必要,语气骤然降至冰点,“全部处理掉。利索点,埋深些。”
手下正要执行,混混头目犹豫了一下,凑近低声道:“老大,张勇的儿子张曦…也在里面。怎么处理?”
高鹏眉头猛地一皱。张勇的儿子…这倒是个烫手山芋。他沉吟片刻,眼中精光闪烁,掏出手机,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接通,高鹏的声音瞬间变得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如同毒蛇在黑暗中吐信:“张勇,你儿子在我手上,还有他今天干的好事的全部证据……你猜,如果这些东西明天出现在丁市长的办公桌上,或者纪检委的邮箱里……你那些‘建设项目’,还能拿几成?”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只有压抑沉重的呼吸声。几秒钟后,张勇沙哑、带着无尽疲惫和妥协的声音传来:“……三成!高鹏!我给你三成!以后…以后我只要两成!放了我儿子!”
高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得意的弧度,无声地笑了。市内巨大的利益蛋糕,就这样被他轻易地切走了一大块。权力与金钱的滋味,甘美得令人迷醉。
他享受着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快感,却浑然不知,所有的膨胀都源于脆弱的势力均衡。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当一方因贪婪而无限膨胀,打破那微妙的平衡,失衡者的怨恨与反扑,便如同地底奔涌的岩浆,终将焚毁一切。
高鹏此刻的得意,不过是覆灭前最后的狂欢序曲。
几年后,一场席卷全城的反腐风暴平地而起。丁市长被双规的消息登上了头版头条。审判日,当高鹏和张勇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被押解着途径法院那条森严的长廊时,在旁听席的第一排,他们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周益延。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气度沉稳,目光锐利如昔,甚至比当年更加从容自信。当法官询问证人证词时,周益延站起身,声音清晰而有力地陈述着。正是他提供的那些关键证据和证词,如同精准的手术刀,一层层剥开了高张二人精心构筑的权力黑幕,加速了整个罪恶帝国的崩塌。
高鹏和张勇浑浊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怨毒。他们猛地想起那个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夜晚。在那个充斥着血腥与欲望的废墟里,面对他们这两个手握生杀大权的恶霸,周益延是那样的淡定,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意气风发。当他微笑着举起酒杯时,他们二人竟下意识地、带着一丝莫名的忌惮,也跟着举起了杯子。那时他脸上早已褪尽了往日的唯唯诺诺和担惊受怕,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从容。原来,从那一刻起,猎人与猎物的位置,便已悄然逆转。
“老大,”混混头目的声音打断了高鹏的思绪,他搓着手,脸上带着谄媚而贪婪的笑容,目光扫过被集中在空地中央、如同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的几个少女,“那些个女的,嫩得很,都喂过药了……兄弟们……能‘放松’一下吗?保证不玩坏!”
高鹏闻言,嫌恶地皱了皱眉。他早已过了那种饥不择食的阶段。他如今在道上呼风唤雨,只痴迷于两种猎物:一种是含苞待放的处女,享受那初次绽放时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另一种则是巧取豪夺的人妻少妇,沉溺于摧毁他人珍视之物、凌虐夺取对方所爱的扭曲快感中。至于眼前这些刚刚被多人蹂躏过、身体里灌满污秽、眼神空洞如同破败玩偶的女孩子?在他眼中,与路边廉价的站街妓女已无二致,只剩下肮脏和倒胃口。
他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却又像最恶毒的诅咒,将少女们推入了更深、更绝望的深渊:
“手脚干净点,别玩坏了。”
这句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残忍至极的指令,如同打开地狱最后一道闸门的钥匙。早已按捺不住的混混们,眼中瞬间爆发出野兽般的绿光,淫笑着、叫嚣着,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再次扑向了那些刚刚经历过地狱、尚未从失忆药水的麻痹中恢复神智的少女们。
新一轮的绝望哭喊与狞笑声,再次撕裂了这片被诅咒的废墟上空。别墅残破的窗洞渗入的丝丝惨白的余光,冷冷地注视着这人间炼狱,见证着权力阴影下,永无止境的堕落与吞噬。
刺鼻的药水味粗暴地撬开紧闭的牙关,滑过喉咙的粘稠液体带着化学品的苦涩。傅若昕在眩晕中看到扭曲的人影晃动,无数冰冷的手指如同蛞蝓爬过肌肤。远处传来文梓柔破碎的呜咽,童小熙嘶哑的咒骂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身体突然被沉重的力量贯穿。剧痛在药物作用下变成遥远的闷响,像隔着深海听见船体破裂。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上霉变的波纹疯狂旋转,有粗重的喘息喷在颈侧。
她看见文梓柔白皙的脚踝在昏暗光线中绷成绝望的弓,童小熙散乱的黑发在水泥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某个滚烫的硬物在自己体内机械地冲撞,把灵魂撞成飞散的尘埃。最后的清醒像退潮般抽离。所有的声音、触感、疼痛都沉入浓稠的黑暗,只有身体深处被反复撕开的灼痛感顽固地烙进神经末梢。
(十一)遗忘
阳光,是那种过分明媚、带着消毒水味道的阳光,粗暴地刺穿了文梓柔沉重的眼皮。她猛地睁开眼,瞳孔在瞬间的刺痛后剧烈收缩,倒映着熟悉的天花板——宿舍那有些泛黄、带着细小裂纹的石膏顶。意识像沉船缓慢上浮,带着深海的冰冷和一片茫然的空白。
她僵硬地转动脖颈,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身体沉重得不像自己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拆开又草草组装回去,弥漫着一种陌生的、深入骨髓的酸痛。尤其是腰肢和大腿内侧,那种被过度拉伸、被蛮力碾轧过的钝痛感挥之不去。她试图撑起身体,手臂却传来一阵绵软的无力感。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自己。
身上穿着干净的、属于她自己的睡衣。柔软的棉质布料妥帖地覆盖着肌肤。一切都看起来……正常得诡异。睡前换的?她皱着眉,拼命在混沌的脑海里搜寻。昨天……昨天的记忆像被投入强酸的胶片,只剩下边缘模糊的残影和滋滋作响的空白。只记得一种铺天盖地的、冰冷粘稠的恐惧感,如同沉在胃底的铅块,沉重得让她想吐。还有……身体深处,那种无法言喻的、被彻底侵入和撕裂后的残留痛楚,像幽灵一样盘踞在神经末梢,提醒着她某个被强行抹去的、可怕的真相。可那真相是什么?她抓不住任何清晰的画面。她的眼镜似乎不见了,不在习惯的地方,这让她显得更加不安。
隔壁床传来细微的呻吟。文梓柔侧头看去。
傅若昕也醒了,正茫然地拥着被子坐起。她清冷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困惑,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完好无损的睡衣领口,眼神却空洞地望着虚空某处。她的身体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一只手紧紧按在左胸心脏的位置,脸色苍白得吓人。
“傅师姐?”文梓柔的声音干涩沙哑。
傅若昕猛地回过神,看向文梓柔,眼神里充满了同样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梓柔?我……我怎么在你们宿舍?还躺在林颖儿的床上?昨天……”她试图回忆,眉心痛苦地拧紧。
“我也不知道……头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感觉……好冷……好害怕……”文梓柔下意识地抱紧双臂,仿佛要抵御那来自记忆黑洞的寒意。心口那熟悉的、令人窒息的绞痛感似乎也加重了,让她呼吸不畅。
门被轻轻推开,童小熙端着水杯走了进来。她看起来比她们稍好一些,但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眼睛里,此刻也蒙着一层浓重的阴霾和无法驱散的困惑。看到两人都醒了,她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又露出忧色。
“你们也……”童小熙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醒来就在床上了……衣服……是干净的……可是……”她放下水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衣的衣角,脸色微微发白,“身上……好痛……特别是……下面……”她难以启齿地顿住,耳根染上羞耻的红晕,眼中却蓄满了迷茫的泪水,“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弄伤了……可我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依彤最后一个从盥洗间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她走到书桌前,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书本和电脑,眼神锐利却充满了挫败感。
“系统日志是空的,”童小熙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冷静,手指在笔记本电脑的触摸板上烦躁地滑动,“手机里最后一条记录是前天下午去图书馆的导航……所有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比格式化还彻底。”她猛地合上电脑,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桌沿。
丁依彤额角那个已经凝结的青紫肿块还在隐隐作痛,像一个沉默的、带着问号的烙印。手臂上也有隐隐约约的绳索绑缚之后留下的擦伤,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状态下已经涂过了消肿药,让痕迹不那么明显,但伤口依旧在隐隐作痛。“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人。”她咬着下唇,疑惑的目光扫过室友们同样苍白困惑的脸,“我们一定经历了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但记忆……被偷走了。”
一种无声的、冰冷的恐惧在宿舍里弥漫开来。四个女孩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空洞、残留的痛楚和那无法解答的巨大悬疑。身体深处那些隐秘的酸痛、莫名的淤青、挥之不去的撕裂感,都成了指向某个恐怖深渊的、沉默而确凿的证据,而通往深渊的记忆之路,却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彻底斩断。这比清晰的噩梦更令人毛骨悚然。
医院病房里。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坚硬的触感,还有无处不在的、单调的仪器滴答声。
小杰的意识像是沉在粘稠的沥青里,挣扎着向上浮。每一次试图睁眼,眼皮都沉重得像挂了铅块。终于,刺眼的白光强行挤入眼帘,模糊的视野里是晃动的白色天花板和吊瓶的影子。
“呃……”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后脑勺和后背传来炸裂般的剧痛,提醒着他曾经遭受的重击。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护士声音在旁边响起,“感觉怎么样?别乱动,你在医院。”
医院?小杰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转动着。记忆的碎片如同锋利的玻璃渣,混乱地切割着他的意识:破碎的玻璃……狞笑的脸……刺目的鲜血……还有……林颖儿!林颖儿那双隔着玻璃、盛满惊怖与绝望的眼睛!
“林颖儿!”小杰猛地想坐起来,一阵剧烈的眩晕和疼痛立刻将他按回病床,眼前金星乱冒,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牵动着胸腔一阵闷痛。
“别激动!你伤得不轻,两根肋骨骨折,还有脑震荡和软组织挫伤!”护士连忙按住他,语气带着责备和安抚,“你昏迷一天了,是凌晨被人在医院门口发现的。你朋友呢?记得发生什么了吗?”
朋友?昏迷?医院门口?小杰大口喘着气,试图在疼痛和眩晕中抓住连贯的记忆。肥辉的狞笑、钱超的刀光、混混们的污言秽语……画面闪回,却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断断续续。更诡异的是,中间似乎有一大段漫长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像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块。他只记得自己冲上去,然后剧痛,然后……就是这刺鼻的消毒水味了。林颖儿怎么样了?其他人呢?
“我……记不清……”小杰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痛苦和茫然,“只记得……打架……很混乱……一个女孩……!林颖儿!她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收治一个叫林颖儿的女孩?或者其他人?”他急切地追问,眼中是深切的恐惧。
护士摇摇头:“没有叫林颖儿的病人送来。和你一起被发现的还有一个叫宋逸书的人,他伤的更重,估计要面临高位截瘫。警察早上来过了,但你和宋逸书昏迷着,他们也说现场没找到其他人,只有一些打斗痕迹……你先好好休息,等精神好点再仔细想想。”
警察?现场?没有林颖儿?没有其他人?这怎么可能!小杰的心沉入谷底,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林颖儿最后一眸的眼神像烙印一样灼烧着他的神经。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和小杰粗重的喘息。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他。林颖儿到底在哪?难道……
等等!
一个微弱的、几乎要被忽略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萤火,猛地闪现——短信!那条林颖儿用他手机编辑的短信!荒废别墅!
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不顾身体的剧痛,挣扎着摸向床头柜。他的手机!万幸,它还在那里,屏幕已经碎裂,但似乎还能用。指尖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那冰冷的机身。他费力地解锁屏幕,点开短信界面。
收件箱里,那条由林颖儿编辑、发送给那个陌生号码的短信,赫然显示着——【已发送】。
发送时间……是他昏迷倒地之后?是他在剧痛和绝望中,凭着最后一丝本能挣扎着按下的发送键吗?这条短信……有没有用?林颖儿是不是因为它……才……
不敢再想下去。巨大的悲伤和自责几乎将他撕裂。如果……如果他当时能再强一点……
就在绝望即将彻底吞噬他的时候,林颖儿的声音,如同遥远山谷的回响,突然在他混乱的记忆深处响起:
“……小杰,记住,如果……如果情况失控到最坏的地步……去……去看云端……第二个备份……密码是你生日倒过来……”
云端!备份!
小杰的心脏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狂跳起来!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他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的手指点开了手机里的云盘应用。登录界面弹出,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颤抖着输入了那个倒过来的生日数字。
登录成功!
云盘根目录下,一个不起眼的、命名为“Temp_0724”的加密文件夹静静地躺在那里。创建时间,正是他们前往别墅的那一天下午。
小杰的呼吸瞬间停滞。他屏住呼吸,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点开了那个文件夹。
里面只有孤零零的一个音频文件。
文件名是冰冷的数字序列,没有任何提示。
小杰死死地盯着那个文件图标,仿佛那是连接着生死边缘的唯一通道。巨大的恐惧和微弱的希望在他胸腔里疯狂撕扯。这里面是什么?林颖儿留下的信息?求救?还是……更可怕的东西?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带着消毒水味的冰冷空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他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悬停在那个象征着未知与可能的音频文件上方。
指尖落下,录音的播放让他知道了林颖儿所遭遇的那段不堪的经历。
(十二)回放(上)
耳机里传来细微的电流底噪,随即,一个异常清晰、却带着空旷回响的录音环境音浮现出来——是那种废弃建筑特有的声场将他吞没——风声在空洞的窗框间拖拽出鬼魂般的呜咽,远处滴水声像计时器般敲打着神经,而最恐怖的,是那片无边无际、压得人耳膜发疼的死寂。小杰的心脏被无形之手攥住,血液倒流般的冰冷从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攥着手机的指节爆出骇人的青白,金属外壳的棱角深陷进掌心皮肉,留下月牙形的血痕。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在他绷紧如钢丝的神经上锯割。
短暂死寂被打破。林颖儿的声音穿透杂音,平静得如同冻湖裂开的第一道冰纹:
“你们来了?”
紧接着,三个混杂着轻佻、贪婪和一丝警惕的男声响起,带着空旷空间的回音,显得格外刺耳:
“林大小姐盛情邀请,我们不能不来呀!”(李峰的尾音拖曳着猫捉老鼠的戏谑)
“就是,这荒郊野岭的,可不好找。”(张景伟的抱怨里裹着贪婪)
“少废话,赶紧开始吧!”(张曦的急躁像淬毒的刀锋)
录音里杂乱的脚步声如同鬣狗逡巡、还有压抑的、带着兴奋的粗重鼻息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围猎前的躁动。
“首先,”随后,李锋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戏谑玩味和不易察觉的兴奋,“为表示诚意,证明我们这边…绝对干净,没带任何不该带的‘小玩意儿’…” 他故意在“小玩意儿”上加了重音,充满了暗示性的侮辱,“我建议,大家互相…仔细检查一下。里里外外,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小杰的心脏猛地揪紧!他能无比清晰地“看到”那个画面:昏暗的废墟里,林颖儿单薄的身影骤然僵直!她脸上那强装的镇定必然在瞬间碎裂,露出无法掩饰的错愕与惊悸!而对面的三个男人,阴影中的眼睛必然爆发出更加赤裸、更加肮脏的贪婪光芒——这所谓的“检查”,根本就是一场精心设计、堂而皇之进行猥亵和精神凌辱的序幕!冰冷的恐惧如同毒液,瞬间灌满小杰的四肢百骸。
短暂的死寂被一声极其轻微的吸气声打破。紧接着,林颖儿的声音响起了。那声音像是强行从冰封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尾音,却又以惊人的速度重新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随时可能断裂的弓弦:
“呵…李老师倒是…谨慎得很。” 那声“呵”短促、冰冷,毫无笑意,“女士优先。我…先查你们。”
她选择了最直接、也最危险的反击——将主动权看似接过,实则将自己置于更近距离的审视与可能的侵犯之下!这需要何等的勇气和急智!小杰几乎能感受到她声音里那份孤注一掷的决绝!
“行啊!痛快!” 李峰发出一声夸张的大笑,声音里充满了得逞的恶意和更深的淫邪,“就按林大小姐说的办!哥几个——” 他拔高音调,如同在发号施令,“站直溜了!把口袋都他妈翻出来!让林小姐好好上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检查!!!” “里里外外”和“上手”被他咬得极其下流,意图昭然若揭。
录音里立刻传来衣物被粗暴拉扯、翻动的哗啦声、皮带扣或金属饰物碰撞的叮当轻响、以及靴底用力踩踏地面、调整站姿的咚咚声。三个男人显然站定了,如同三座带着恶意的、等待猎物靠近的肉山。空气里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带着期待的喘息,以及林颖儿那几乎轻不可闻、却沉重如鼓点的心跳声。
随即是脚步声——她的脚步声,缓慢、沉重,走向第一个人的声音来源(大概是李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持续了几秒,伴随着林颖儿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她似乎从上衣口袋开始摸索,动作机械而冰冷。
小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清晰地“听”到那份强忍的屈辱和恶心。
当检查进行到下半身时,录音里突然出现一声极其细微、却又异常清晰的“啪”的轻响,像是布料被突然顶起的闷声,紧接着是林颖儿一声短促到几乎被吞掉的、带着强烈反胃感的抽气!
“呃……”她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变形,随即又被强行压下。
小杰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知道那是什么——那些畜生在那种情境下无耻的生理反应!他们甚至故意用身体去撞击林颖儿的手!
“下一个。”林颖儿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但那份冰冷之下,是剧烈翻腾的岩浆。
同样的流程,在张景伟和高耀文身上重复。每一次,当她的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对方下体区域时,录音里都会出现类似的、令人作呕的细微动静——压抑的男性喘息,布料被顶起的摩擦声,以及林颖儿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难以掩饰厌恶的呼吸声。每一次触碰,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检查终于结束。
“没有问题吧?”林颖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紧绷。
“当然没问题!林小姐亲自检查,还能有什么问题?”李峰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满足,“现在该我们了。林小姐,请吧?”
接下来的声音,是小杰此生听过最令人心碎和愤怒的篇章。
不再是检查,而是抚摸。粗重而带着明显欲望的男性喘息声陡然放大,混杂着衣物被揉捏、拉扯的刺耳声响。林颖儿压抑的惊呼和短促的挣扎声被淹没在男人粗俗的调笑里。
“皮肤真滑啊……”(黏腻的赞叹)
“啧,这腰细的……”(手指深陷皮肉的声响)
“别乱动,林小姐,这可是‘检查’!”(威胁的低吼)
布料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密集和粗暴。录音里清晰地传来内衣搭扣被解开又扣上的细微金属声!还有内裤边缘被手指强行探入、布料摩擦肌肤的嘶啦声!伴随着林颖儿一声终于压制不住的、带着痛楚和极致屈辱的闷哼!
“唔……放开!”
“急什么?”张曦的声音如同毒蛇钻入耳道,“里里外外都得查清楚…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藏点什么呢?”
小杰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前一片血红,胸腔里翻涌着毁灭一切的冲动!他仿佛能看到林颖儿被那三双肮脏的手肆意侵犯、身体在屈辱中颤抖的画面!每一秒的录音都是凌迟!
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般的折磨终于停止了。录音里只剩下林颖儿如同破败风箱般粗重、压抑的喘息。
“……行了,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李峰的声音带着餍足的得意,“按事先声明,我们都‘干干净净’,没带任何音视频记录设备。我们提供‘媒体存档’,”他刻意加重了这四个字,带着赤裸裸的威胁,“而你,林大小姐,则按约定,要交由我们……支配一下了。”那“支配”二字,被他念得充满了淫邪的意味。
录音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林颖儿压抑的呼吸声。过了几秒,才传来她一个极轻、带着颤抖尾音的:
“……嗯。”
“很好!”李峰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我那天被派出所带走之后,有人‘光顾’了我的房间,然后硬盘就‘不翼而飞’了。警方查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我想,林大小姐,这些都是你的手笔吧?”
录音里没有回答,只有林颖儿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似乎带着一丝默认的嘲弄。
“张景伟!”李峰喝道。
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重物放在地上的声音,像是笔记本电脑包被打开。
“都在这里了?”林颖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审慎的紧绷。
“没有了!”三个男人的声音异口同声,带着不耐烦,“就这一台!我们手上的‘记录’全在这儿了!”
“那么,”林颖儿的声音透出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开始吧。”
一声足以震裂耳膜的巨响猛然炸开!是沉重的钝器(铁棍?木棒?)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金属与塑料的复合体上!
咔嚓!哗啦! 塑料外壳瞬间爆裂的脆响!金属框架扭曲变形的刺耳呻吟!
录音里立刻传来粗暴的拖拽声和金属、塑料被砸击的砰砰巨响!是棍棒!木棍或者其他钝器狠狠砸在笔记本电脑上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塑料外壳碎裂的脆响、金属变形的呻吟、以及内部元件被摧毁的闷响!这声音野蛮而充满破坏欲,听得人头皮发麻!
“操!给老子碎!”(张景伟的狂吼)
砰!砰!砰! 一下,两下,三下……连续的、疯狂的、歇斯底里的重击!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更密集的碎裂声、电子元件被彻底摧毁的爆鸣!这声音野蛮而充满破坏欲,听得人头皮发麻!
“妈的,还挺硬!”(李峰喘着粗气的咒骂)
“再来!”(张曦癫狂的嘶喊)
毁灭的狂潮在耳机中肆虐。小杰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重击而剧烈震颤,仿佛那钝器正同步砸在他的头骨上。掌心被指甲刺破的伤口在剧痛中汩汩流血,他却浑然不觉。整个世界,只剩下那狂暴的砸击声,以及声音深处,林颖儿那被彻底淹没的、微不可闻的、如同濒死蝴蝶般颤抖的呼吸。
疯狂的砸击持续了足有两分钟,伴随着男人发泄般的吼叫。最终,一声巨大的、仿佛什么东西彻底崩解的哗啦声响起,接着是零碎部件散落一地的声音。
“硬盘!”张景伟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更密集、更凶狠的敲砸声!目标显然是那个被分离出来的硬盘!金属外壳被砸扁、扭曲、裂开的刺耳声音令人牙酸!最后是咔嚓一声脆响,像是玻璃或陶瓷碟片被彻底击碎的声音!
紧接着,是液体被倾倒出来的哗啦——声。粘稠、量不小,泼洒在破碎的金属残骸和满地晶莹的碟片碎屑上。小杰几乎能想象那带着刺鼻气味的助燃液体(汽油或酒精),是如何贪婪地浸润每一道裂缝,包裹每一粒承载过数据的残骸。
然后——
“嗤……轰!”
一声轻微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引燃声后,是火焰骤然升腾、爆发的轰鸣!橘红色的、带着毁灭温度的火光仿佛能穿透录音设备,灼烧着小杰的听觉神经!
“噼啪…噼啪…” 火焰舔舐着塑料部件和残留线缆,发出油脂燃烧般的爆裂轻响。
“嘶嘶嘶…… ”是液体在高温下急速汽化、与火焰搏斗的、令人牙酸的嘶鸣。
“嗡…… ”隐约还有金属残骸在烈焰炙烤下扭曲变形发出的、低沉而持久的呻吟。
火焰燃烧的声音并不猛烈,却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确保彻底毁灭的冷酷执着。热浪仿佛透过听筒扑面而来,混杂着塑料烧焦的恶臭、金属过热的铁腥味,还有一种……数据被物理性、永久性抹除时散发出的、虚无的死亡气息。
李峰粗重的喘息声率先打破了短暂的死寂,那喘息里混杂着暴力宣泄后的亢奋,以及某种贵重物品被亲手砸碎的、隐隐的肉疼:
“如你所愿!” 他的声音像是从灼热的肺叶里挤出来,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我们手上的‘记录’…都他妈变成垃圾场里的废铁了!林颖儿!” 他猛地拔高音调,每个字都像淬毒的钉子,“我知道…你手上肯定还有备份!你的…那份‘保险’…打算怎么办?!” 最后的问句陡然转冷,如同毒蛇昂起头颅,充满了赤裸裸、不加掩饰的威胁,冰冷的杀意几乎能穿透听筒。
短暂的沉默。空气凝固得能滴下水来。
然后,林颖儿的声音响起了。没有恐惧的颤抖,没有愤怒的嘶喊,只有一种近乎死寂的、令人心头发寒的平静,像冰层下缓缓流动的暗河:
“我没带。”
“耍我们玩呢?!林!大!小!姐!” 李峰的咆哮如同受伤野兽的嚎叫,瞬间撕裂了平静!背景传来其他人压抑的、带着怒火的粗重呼吸声。小杰能想象他因暴怒而涨红扭曲的脸,唾沫星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飞溅。
林颖儿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逻辑感,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
“我们事前说好的,” 她的语速不疾不徐,“只约定了你们带东西给我,交换条件里…可没提过我需要带上什么。”
“操!!!” 张曦的怒吼如同炸雷般爆开!紧接着是哐当!咣啷啷——! 一声极其刺耳的金属撞击和滚动声!像是某个空瘪的易拉罐或者铁皮盒子,被他用尽全力狠狠一脚踹飞,在水泥地上疯狂翻滚、弹跳,最终撞在远处的墙壁或杂物上,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闷响!这声音充满了无处发泄的狂暴和挫败!
“少他妈给老子装蒜!!” 张曦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调,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磨出来的血沫,“今天不把东西给老子吐出来!老子让你后悔被生出来!!!” 那“后悔生出来”几个字,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浸透骨髓的残忍意味,仿佛预告着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小杰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轻响。他仿佛置身于那个弥漫着焦糊味、汗臭味和暴力气息的废墟空间。这一幕与他们在窗外看到的景象不谋而合,只是听过录音后,才能完整的洞悉整个过程的全貌。
录音里,林颖儿的呼吸似乎平复了一些,但声音依旧冰冷如铁:“我如果没有这些底牌,以你们三位的‘作风’,我以后怕是要‘天天被你们玩了’。”她刻意模仿了对方之前的用词,带着冰冷的讽刺,“我们约定的,只有今天这一次。”
“哼!”张曦冷哼一声,“说得轻巧!你如果反悔,事后反咬一口怎么办?”
林颖儿发出一声极轻、却带着刺骨寒意的冷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录音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如果违反约定?你家老爷子……不是有的是‘示范法’对付我这种人么?我敢么?”
提到“老爷子”和“示范法”,录音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显然,张曦这个畜生背后倚仗的势力,是林颖儿不得不顾忌的终极枷锁。
“……好!算你明白!”李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丝终于得逞的狞笑,“那么,林大小姐,我们……开始吧?”
录音里,脚步声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从三个方向向中间聚拢。林颖儿的呼吸声瞬间变得极其急促和压抑!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几乎要冲破耳膜!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僵硬冰冷。
“你们……等一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做最后的拖延,“外面……外面好像有动静?”
“少他妈耍花样!”张景伟粗暴地打断她,“这鬼地方除了野狗,还能有什么动静?给老子过来!”
脚步声更近了,带着地面的震动,如同三座移动的山岳,阴影彻底将她笼罩。衣物被撕扯的嘶啦声猛地响起!伴随着林颖儿一声短促的惊叫!
“啊!别碰我!”
“由不得你了!”张曦淫邪的笑声如同刮擦玻璃。
混乱的撕扯声、男人粗重的喘息、林颖儿压抑的呜咽和徒劳的挣扎声……瞬间交织在一起,如同地狱的交响曲,在录音中轰然炸响!这声音不再是清晰的对话,而是肢体碰撞、布料撕裂、粗俗调笑和绝望抵抗的混沌噪音,充满了暴力和侵犯的恐怖气息!
而在这一片令人心胆俱裂的混乱噪音背景中,小杰清晰地捕捉到了林颖儿那一声几乎被淹没、却用尽了她全部力气和希望的、带着哭腔的嘶喊,那喊声不是向着施暴者,而是穿透了墙壁,刺向了未知的虚空:
“小杰——!!!”
这声呼喊,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小杰的心脏!他猛地闭上眼睛,泪水混杂着无法宣泄的愤怒和彻骨的绝望,汹涌而出。他能想象到林颖儿在那一刻,是多么希望他能像天神般降临,多么绝望于窗外的死寂!
张曦扭曲的声音率先撕裂寂静:“叫吧!这地方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骤然炸响的嘶啦——! 声,尖锐得如同玻璃刮过黑板,是布料在蛮力下彻底崩解的哀嚎。紧随其后的是林颖儿被强行压回喉咙深处的、断断续续的呜…呃…,那声音像被踩碎了气管的鸟,每一次抽噎都带着濒死的痉挛。
混乱的撞击声接踵而至:砰! 肉体沉重砸上硬木桌面的闷响;哐啷! 是桌椅腿在暴力推搡中刮擦地板的锐鸣;还有那如同破旧鼓风机般、一声声沉重粘腻的男性嗬…嗬…喘息,三者交织,在录音的狭小空间里构筑起一座纯粹由声音搭建的、令人窒息的地狱刑架。
污秽的言语是这刑架上的荆棘铁刺,带着腥臭的吐息狠狠抽打下来:
“这胸…这腿…这穴…真是人间供人撕咬的鲜肉……”
“全校的饿狼…谁不想揉爆你这对奶子?嗯?”
“嫩得滴水…你那个废物小男友程杰…做梦也舔不到吧?”
“婊子!装什么圣女!老子就是要捅穿你们这些假清高的贱货!用你们的血来洗!”
“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林颖儿嘶哑的诅咒如同淬血的玻璃渣。
“啊!…别…别吸…痛…” 一声变调的惊喘,像被毒蛇咬住要害的小兽。
“唔——!” 窒息的闷哼,仿佛口鼻被腐烂的破布狠狠堵塞。
“躲?!给我爬过来!用你的嘴接住!” 命令如同淬冰的鞭子。
“哈!吞进去!老子的肉棒够不够撑烂你的喉咙?!” 张景伟的声音带着施虐的亢奋嘶吼。
“呕…呃…” 录音里传来沉闷的、被强行抑制的剧烈干呕和吞咽挣扎声,是生理极限的崩溃。
“啧,这奶头…一掐就硬得像石子…” 张曦的声音黏腻如蛞蝓爬行,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吧唧…吧唧… 的湿濡揉捏声,仿佛在玩弄一团没有生命的肉。
“装什么艺术女神?被掐奶头就流水…骨子里就是个欠干的母狗!”
“哈!这屁股…绷得真他娘带劲!” 一声巴掌重重拍在皮肉上的啪! 脆响!
“不愧是校花,小穴真是漂亮极了”
“穿裙子不就是撅着腚勾引野狗吗?等下老子要肏烂你这身骚肉!”
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已被小杰掌心的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每一次污言秽语的冲击,每一次布料撕裂的锐响,每一次林颖儿那被扭曲、被窒息的痛苦呜咽,都像一把烧红的钝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来回拉扯!灵魂在声波的酷刑下发出无声的尖叫!
那一声声吧唧的揉捏,在他脑中炸开成林颖儿白皙胸脯上青紫变形的指痕,乳头被掐得充血肿胀、甚至渗血的画面!张景伟的嘶吼,瞬间具象化为林颖儿被迫张到极限的下颌,喉管被强行撑开、眼球因窒息而凸出的惨状!那记啪! 的脆响,如同直接抽打在他的视网膜上,幻视出她臀瓣上迅速浮现的、刺目的鲜红掌印!
极致的愤怒与恶心在他胃里翻江倒海,胆汁混合着酸液灼烧着食道。他死死咬住后槽牙,牙龈渗出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头翻涌的呕吐欲,紧握的拳头指节发出濒临断裂的咯咯声。
无力感是浇灌在愤怒之火上的油!他像被无形的锁链捆缚在病床上,耳读却如目染一般无助的看着自己珍视的女孩被一点点碾碎、被玷污。张曦那黏腻恶毒的点评,如同毒液注入他的血管,点燃了毁灭一切的狂暴冲动——想撕碎那些施暴者的喉咙!想用他们的哀嚎覆盖这录音里的污秽!这狂暴的念头与现实的禁锢激烈碰撞,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撕碎。录音里的每一次喘息,林颖儿的每一声呜咽,都像滚烫的烙铁,在他名为“守护者”的灵魂烙印上,反复灼烧出“无能”与“罪孽”的焦黑印记。这声之刑架,同时也在凌迟着他。
李峰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慵懒和残忍,穿透电流的杂音,清晰地锤击着小杰的耳膜:
“我悄悄告诉你,我给你的小闺蜜们发了我们会见的消息。我想她们现在肯定在门口了……”
“轰——!”
小杰的脑子像是被重锤击中,瞬间一片空白!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胸骨!原来……原来是这样!不是巧合!不是偶然!文梓柔、童小熙、傅若昕、丁依彤……她们之所以会知道,会不顾一切地跟来,踏入那片死亡废墟……竟然都是李峰精心布置的陷阱!是他亲手……亲手将她们推入了绝境!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脊椎窜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僵硬了!
紧接着,录音里传来一阵极其压抑的、被堵住喉咙深处的“呜……呜……”声。那声音微弱、破碎,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像濒死小兽最后的哀鸣。是林颖儿!她在摇头!她在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嘶喊,却只能发出这样无助的呜咽!小杰仿佛能看到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是如何惊恐地圆睁,泪水是如何汹涌而下,而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又是多么的苍白可笑!
这绝望的呜咽,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剜着小杰的心脏!痛得他无法呼吸!
李峰那令人作呕的、带着浓浓戏谑和淫邪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将小杰残存的理智彻底碾碎:
“我安排了一批特别的人……‘招待’你的姐妹们。”“招待”两个字,被他咬得极其暧昧、极其残忍。小杰的眼前瞬间闪过肥辉那淫邪的狞笑、钱超手中把玩的刀光、邹兵陶浩贪婪的嘴脸……那些混混!李峰口中所说的“特别的人”!她们……她们当时面对的是什么?!傅若昕的倔强、童小熙的柔弱、文梓柔的病体、丁依彤的冷静……她们在那群豺狼面前……小杰不敢再想下去!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灭顶般的负罪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而李峰的最后一句,更是如同最终的审判,带着冰冷的宣告,彻底击垮了小杰:“现在嘛……该给你开苞了。”
“开苞!”
这两个字像带着倒刺的烙铁,狠狠烫在小杰的灵魂上!他仿佛能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看到林颖儿眼中最后一丝光芒熄灭的瞬间!身体内部猛地一阵剧烈翻搅,胃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扭曲!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他猛地弯下腰,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苦涩的胆汁!
原来……原来一切的源头……一切的灾难……都源于他的无能!源于他的轻信!是他害了林颖儿!是他害了所有奋不顾身来救他们的女孩!是他亲手……将她们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悔恨!
那是一种比身体的伤痛强烈千万倍的、足以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悔恨!如同最沉重的绞索,死死勒住了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眼前只剩下李峰那张狞笑的脸,和录音里林颖儿那绝望的、被堵住的呜咽!
先是林颖儿那被强行堵住的、剧烈到变调的“呜呜”声!那不是简单的抗拒,而是喉咙被异物深插、气管被压迫时濒临窒息的、撕心裂肺的挣扎!
伴随着这绝望呜咽的,是衣物摩擦的窸窣、身体被强行压制在粗糙表面的闷响,以及一种……一种令人牙酸的、湿黏的、带着窒息感的吮吸和呛咳!
小杰的胃部猛地痉挛,他瞬间明白了那背景音意味着什么——张景伟在林颖儿被迫容纳的口腔深处完成了最后的喷射!这认知带来的恶心和愤怒让他眼前发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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