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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邪修 (57-58)作者:王小桃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3 22:51 长篇小说 4800 ℃

【正道邪修】(57-58) 作者:王小桃

第五十七章:暧昧

  第二日凌晨,天边尚且笼罩着一层薄雾,时辰约莫不过卯时,恰好为弟子晨练之时,也为门内侍女与部分弟子下山为外门尚未辟谷弟子采购食物时候,其中自然也包括宗主的贴身侍女陈巧在内。

  可,平日里准时晨起暮落,以身做表率的陈巧,今日却破天荒睡了个懒觉,全然忽略了门内的规矩,这在三四十年间倒是头一次出现,连跟了许久的青穗也有些好奇,但又不好擅自脱离队伍前去行找,只好同其他弟子与长老那样将困惑压下,等回门后在做询问。

  任谁也想不到,昔日端庄温婉,从不做半点逾矩行为的陈巧,早已在自家明儿近乎一夜暴虐又淫靡的折腾蹂躏下精疲力尽,浑身发软,发麻,弟子门下山采购时,她才刚刚睡下去不到半刻钟,被干得暂时外翻的汁肥穴腔,也正娟娟往外流淌着一股又一股弄得堪比浆糊的精液。

  “呼……”

  辰时一刻,宗主阁旁居室内的柔软床榻上,在林明帮助下重新穿好肉色超薄过膝丝袜,丰腴娇躯却只着一件粉白肚兜与绣花轻薄亵裤,身上艳红蓓蕾,胯间浓密森林皆一览无疑熟美妇人,此时正双腿交叠,美眸轻眯,呼吸平稳匀称,两条肉丝玉腿间那圈明显下凹的浅红勒痕,尽显熟妇温婉贤淑气质。

  在其身侧,同样精神抖擞的少年此刻却早已换好了衣物,满脸温柔的凝望着陈巧,此时,在她温婉明媚脸颊上尚且存留着昨日酣战的后浅浅绯红,嘴角微微弯起的清甜弧度,看似在做着一场曼妙好梦。

  两团在昨日暴虐蹂躏下遍布指痕抓痕的肥乳随着呼吸微微摇曳,一次又一次将轻薄肚兜顶起,白花花的乳肉,深壑得望不见边的乳沟因此在薄如蝉翼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左右两颗与年龄毫不相符娇艳樱桃几次险些挣脱肚兜遮盖,直接展现在少年的面前,似乎早已渴望被其含在口中仔细吮吸。

  左边微红朦胧足掌与右边薄透白皙足背紧密相贴,宛如糖豆一般小巧甜腻,排列整齐的足趾时不时与滑嫩足掌轻微摩擦,刮蹭,发出尼龙布料特有的销魂莎莎声,在这所寂静宽敞房间内悠久回荡,撩人心弦。

  轻薄得堪比蝉翼的肉色丝袜在水渍浸濡中散发着堪比凝玉般的光泽,微湿袜根如同一层滋养凝肌的薄膜般,紧紧包裹着柔软足跟与俏皮足趾,使得本就美艳销魂的色泽视觉冲击更加温润,足弓肌肤与丝袜恰到好处的镂空此刻也给弧度增添上了几分晃眼朦胧,肉眼望去一时竟不知哪一处是娇嫩肌肤,哪一处是肉色蝉翼上的刺目光晕,朵朵白色斑点如同满天星般洒落在肌肤上,无疑使得凝肌更加具有别样韵味。

  足前掌与足缝的湿濡油亮,以及微微弓起出条条浅浅褶皱,形状却依旧完美的白皙足掌,此刻一齐在肉色丝袜朦胧衬托中更加完美,宛如被包装完好的可口食物,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撕开薄薄外层,将白嫩玉足放入口中细细品尝芳香滋味。

  而两肉丝肥腿之间,那徐徐流淌精浆虽然早已干涸,在大腿最深处与黝黑阴毛上残留着点点与屄肉艳红色泽截然不同的白浊泥泞,但隐隐蠕动的穴腔仍旧湿滑油润,在亵裤花纹上印刻出两瓣极为明显的肥美肉唇痕迹。

  都说被滋润过后的熟妇由为具有韵味,哪怕只是躺着都已经媚态横生,千娇妖娆,如今看来果真如此,无论是师娘,或是陈巧,再或者是师姐,都逃不开这样定律。

  将陈巧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林明抿了抿嘴,伸手轻轻点远比昨日要隆起许多的柔软小腹,一缕缕乳白色的丝线如遭牵引,徐徐穿透肌肤,圈圈勾挂少年修长手指,与此同时,侧躺在床上的那具雌美娇躯,也开始闪烁着乳白色微光。

  过了半晌,那缕缕白丝又在其识海意念下重新飞回到妇人身上,萦绕着娇躯忽明忽暗。

  这,便是昨晚双修时,以少年自身特殊体质将精液与灵气一起化成的灵丝,能够洗涤灵气与怨气间的杂质,同时也能以灵力滋润凡人衰老的肝脏脾肺,身为药师的他通晓人体构造,要做到这点倒是简单。

  虽然由于凡人的子宫弹性与张力比不上仙人,精液浪费了许多,但好在有着次数补足,硬生生将大量浓精都灌进了,近几月用来慢慢温养身体与骨骸倒是足够了。

  “哎……巧儿啊,巧儿,咱俩还真是有缘啊,真不知道是我幸运遇见了你,还是你运气好撞上了我。”

  低声呢喃了几句,少年抬手轻轻拂起一缕垂落在脸颊的秀发,视线柔和的打量着比之前些时日气色要好上不少的柔媚俏脸,又忍不住上手轻轻在脸颊上捏了几下,自打进门后又过了好些日子,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亲昵的打量,抚摸这位一直以来都悉心照顾着她的肉丝少妇。

  昨夜以后,他们的关系确实进展了不少,可尽管相处了那么些时日,少年还是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这个温柔乐观的女人日夜忧愁至今,以至于积劳成疾,差点连命都丢了。

  明明和自己相处起来一切都挺好的,到底是因何导致?

  如果不追根究底……是否还有复发的可能性?

  “嗯哼……子归……莫闹,昨晚折腾……一宿,怎得又来,撩拨人。”当少年还处于思绪翻涌时,原先酣睡的陈巧突然颤了颤柳眉,温婉美眸微眯睁,有些幽怨的盯着少年,语气嗔怪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软娇媚,脸颊一抹浅红媚态横生。

  显然,昨晚的缠斗虽然激烈,但少年那根粗长子宫与浓灼精液,确确实实将这位正值虎狼之年的妇人给肏美,肏爽了,以至于此时说话都如同一汪绵柔春水。

  “巧儿,放心,我不闹。”林明笑着在陈巧鼻梁上刮了刮,语气更加轻柔:“昨晚太激烈,你别那么早起,我待会儿会去找仙子为你告假一日,你好好休息就好了。”

  “嗯,有劳子归了。”陈巧笑了笑,随即伸出手,在林明头上轻轻摸了几下,一如曾经抚摸着尚且年幼的男孩那样,眼角笑意更加璀璨。

  只不过十多年后,二者的身份有所改变,就连关系也踏破了那条红线,从主仆变成了道侣,当真让人不知该从何忆起,宛如一场美好得不真实的梦。

  “那巧儿,你再多睡一会儿,嗯……我最近可能要去找仙子,求得去秘境修炼的机会,到时可能会暂且离开几日,或是几月,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找仙子,让他联络我。”话到此处,少年又顿了顿,像是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说:“或者,我再多陪你几日?反正距离比武,也还有不少时日,多陪陪你也可以的。”

  “嗯……”听完少年的话,陈巧抿了抿嘴,双眸微有低垂,但片刻后还是笑着轻声开口:“子归,注意安全,莫要让我担心,你们道修之事,我一个凡人女子不懂,但我知晓身子是一切事情的关键,我要求你,无论做什么事,万事万物都要以自己身子为主,明白吗?”

  其实,从心底里来说,尝尽爱意的陈巧是希望少年能够留下来多陪自己几日,陪自己唠唠嗑,陪自己聊聊以前的事情,说说在邪修门内过得好不好。

  但她知道,一个道修的眼界,绝非凡人能够比拟,正如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因此,她不能,也不想因为自己个人的一己私欲,拖延了明儿成长的步伐,毕竟如今明儿已经回来了,日后相处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不需要急于一时。

  “当真不用吗?”似乎看穿了陈巧的担忧和思绪,林明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弧度:“我可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就算耽搁几日,修炼一样突飞猛进,不碍事的,到时候一样能压着那些人揍。”

  “自吹自擂,当心遭了跟头,咬着舌头。你要知道在门内口出诳语,可是要挨鞭子抽的。”陈巧笑着骂道,随即轻轻摇了摇头:“不了,你安安心心修炼便是,等你日后回来多陪陪我就好了,多注意安全,别伤着碰着了,让人心疼。”

  话说道一半,陈巧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手抓着少年的肩膀,使力想要从床上爬起,可也在此时,一阵微风悄然撩拨过从肚兜内跳脱出的肥乳与亵裤下仍旧潮湿的蜜穴肥蚌,艳红色泽恍惚更加妩媚了几分。

  敏感部位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其内心一羞,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是个什么情况,赶忙又重新把身子钻进了被窝中,只留脑袋和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温润丝足在外,发出娇羞时的轻轻摩擦声,本就带有点点魅红的脸颊,也因此而更加娇俏可人。

  岁月沉淀出的熟韵气质,总是在这举手投足之间展露几分少年女子所不具有的妖娆,对于年龄接近而立之年的林明而言,诱惑力不言而喻。

  “巧儿,怎么了?急什么?”看着陈巧表露出如同青涩女子般的娇羞,他抿了抿嘴,内心隐隐涌现几分躁动,但却并没有向昨晚那样付诸行动,而是伸手轻轻替前者掖好了被子,将娇躯包裹得严严实实,转而捧起两只来回蹭弄的丝足,放在怀中抚摸揉弄肉丝足趾的微濡滑腻,又顺着与指甲几乎完全贴合的丝袜缝合线,慢慢逗弄每一颗珠圆玉润的足趾,口中柔声询问:“让你好好休息还乱动,待会儿我没咬着舌头你先咬着舌头了,那我可是会罚你的。”

  尽管手中的丝袜昨晚已经用清洁术稍微洗净,并没有剩下多少淫浆,但由于在被褥中闷了片刻,以在微微香汗浸濡中变得有些滑湿滑,摸在手中十分舒服。

  说完,少年便低下头,仔细凝望着与薄薄肉丝粘连的嫩红前掌与柔软足跟,片刻后又轻轻将并拢在一起的足趾分开,暴露出隔着婵娟任就看出嫩滑油润的足缝,随即稍稍连带丝袜一起压入其中,感受丝袜与足趾紧紧包裹手指摩擦时的微微酥麻,鼻腔下意识微微耸动,仿佛隔着这么些距离,都能闻到肉丝过膝薄袜飘出的香气。

  “嗯!子归……你……”

  “巧儿,你还没适应我喜欢你的脚这件事吗?尤其是穿着丝袜的小脚,实在香软可口。”

  稍微欣赏片刻过后,她还决定在妇人更加诧异的视线中将丝足捧起,唇瓣轻轻在足背与足尖点吻了几下,一阵极为馥郁的足肉香气顷刻间充斥满整个鼻腔,既有熟妇特有的醇厚迷醉,又带有湿濡丝袜的淡淡尼龙闷香,甚至还有绣花鞋上残留的布料芬芳,却唯独没有半点怪异气味,闻着很是刺激撩人。

  “你……真是胡闹,又在……胡诌乱讲。”被把玩羞闻玉足的酥麻瘙痒让陈巧娇躯轻颤了一下,嗔怪声音跟着有些发抖。

  说实在话,自家明儿哪都好,就是这个喜欢玩脚闻脚的习惯实在有些怪异,让她又羞又无奈,毕竟脚穿着每天跑来跑去的,就算再怎么干净,也不是这样能放在鼻子底下闻,放到嘴里舔吃的物件。

  不过转念一想,陈巧又有些释然,既然明儿喜欢,那便随他吧,反正自己连身子都已经交给他了,只是让她摸个脚又有什么不可呢?再怎么着,还能比被肏穴儿,还要难以接受吗?

  “我可没有胡诌,我从不撒谎骗人的,巧儿,你的脚保养得真好,白白嫩嫩的,真香真漂亮,尤其是穿上丝袜,更加诱惑人了。”

  咽了咽口水,少年将丝足稍微抬起,随即直接脸贴在了气味最为馥郁,也最为嫩滑的湿濡艳红足掌,鼻腔沿着弧度恰到好处的足弓慢慢蹭弄,仔细嗅闻这与绣鞋磨擦却并没有半点老茧存在的肌肤,嘴唇一次又一次在亲吻将半镂空的猛烈丝袜压在足掌上,让其与足肉相互粘连贴合,又在下一次鼻腔离开时再度微微镂空,与足弓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以此沁出更加薄透,粉白的视觉冲击。

  和足背一样,哪怕足掌的位置依旧没有半点难闻刺鼻,丝袜上沾染的绣鞋湿热布料气味虽比之方才要浓郁,但有着熟美足肉芳香作为衬托,反而显得像是点缀可口食物的甘香甜腻,更加具有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想来,在山间居住了那么久,日食朝露月饮白霜,陈巧身体还是潜移默化的被灵气所温养,能自然而然避免一些微妙情况出现,否则又怎能如此好闻腻人。

  “嗯额……子归你,差不多行了。”看着少年脸贴足掌,满脸陶模样,不知是娇羞,又或是被蹭磨得有些发痒,妇人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轻声开口提醒:“你,再磨蹭下去,没准宗主就出门了,又或者是发现我们这般模样了,差不多适可而止,又不是说什么,以后都摸不着了。”

  尽管已经内心有所接受,但归根结底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毕竟被最心爱,又是看着长大的小男孩如同舔吃食物那般舔脚,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做爱还要难以接受。

  “哼哧……好啦,时日也差不多了,我也闻舒服了。”林明满脸戏谑在足心最艳红,最漂亮位置点吻了一下,随即才在陈巧有些嗔怪的注视中将两只更加粉艳温润的丝足重新放回到床上:“巧儿,你刚刚想要起来作甚?送别我吗?”

  “嗯……倒也不是送别,只是你此去或许需要些时日,我想替你先整理好些行李物件,或是买些你喜欢吃的,比如说烧饼,酒什么的,我知道你们修炼之人可以不进食,但吃点自己喜欢的总比不吃的好。”

  “巧儿……”自己当初无心说出的话,却被一个人给牢牢铭记在心,这样的滋味倒是别样的温暖感动,少年柔和了双眸,语气更加低微:“那些无所谓,你心意有了就行,那些物件我身上都有的。”

  “不一样的。”陈巧轻轻摇了摇头:“你就算有,我也得给你备着,毕竟讲究一个有备无患,而且各人各想法,我在门内照顾人照顾那么多年了,你准备得还未必有我准备的齐全,你在这儿稍微等我一会儿,我去找青穗,让她也给你准备一些,一起带去。”

  说罢,陈巧便伸手摸索着身旁的衣物,打算直接起身替少年准备衣物,可还没摸着物件,又被少年轻轻打断。

  “巧儿,那些东西我都不缺,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走南闯北了,加上身处麟水门,有需要发个讯息知会一声就好了。”口中说着,少年视线悄然落在了莹润泛光的丝袜上,嘴角悄然弯起笑容:“不过,若是真要送些什么,在我看来,一些贴身物件可比吃的用的要好上许多。”

  “贴身物件……”

  妇人轻轻呢喃了两声,不免有些犯了难,照理来说送贴身物件确实最能体现心意,对于道修之人而言或许也比那些食物要好上一些。

  不过虽然在山间多年,但却并未有添办首饰珠钗,每月粽子发放的俸禄也都好好存起,想着未来给青穗那个丫头做嫁妆,或是为明儿长大了做彩礼,那个丫头无父无母的,带些嫁妆在身边日后嫁人了也不至于遭人欺负。

  因此,如今要说贴身物件,她还真想不出能拿些什么出来。

  “子归,我身上倒是没什么贴身物件,我还是为你多备些食物吧,或者说……我拿些钱给你,你看着自己去买些什么?”

  越说,陈巧说觉得心里没有底气,毕竟按照明儿目前随手就是灵丹妙药情况来看,又怎么会缺钱呢?那些东西,据传闻在凡间都是有价无市的稀罕物件。

  “巧儿,你看,你刚才就没认真听我说什么。”听完妇人有些自艾的话语,少年嘴角笑意更甚,手指轻轻捏起肉丝袜尖那条醒目晃眼的缝合白线,将丝袜稍微拉长了几分,随即按在指肚间慢慢摩擦,捻弄:“贴身物件,你腿上的这不就是吗?这东西可比其他什么吃的用的好多了。”

  “腿……腿上?”陈巧愣了片刻,视线跟着往下,在看到丝袜的刹那立马意识到林明在说些什么,脸颊再度浮现出一抹浅浅绯红:“你……你瞎说什么,这个东西……怎么能拿来,送人,你莫胡闹。”

  “巧儿,我这怎么是胡闹的,送东西不都是送那个人喜欢的吗?我可就是喜欢你脚上的这两双丝袜,其他的都不要。”少年笑着,手指再度将过膝肉丝往上扯了扯,让原先紧贴着圆润足趾的袜尖随风飘荡在空中。

  “你……你怎的癖好如此奇怪,就爱女人穿的袜子。”陈巧娇嗔道。

  “不奇怪,我之前呆的门内也有这样的习惯,女子送夫君一些衣物什么的,寓意就是用衣物代替自己陪在身边。”少年满脸严肃的胡诌道。

  “那……那我拿身衣物给你,或者是我拿双干净的丝袜,我那里丝袜还多,这双……还穿在脚上的,你……,你要去做什么?”陈巧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大概有所猜测,但碍于娇羞并不好直接说出来。

  “不要,干净的丝袜和外边买的有什么区别。”面对妇人看似更好的提议,少年却轻轻摇了摇头,口中仍旧不依不饶:“如果要干净的,我直接去外边买一双不就行了?就是要你身上刚换下来的,那样才叫贴身物件,不是吗,巧儿,你就随了我这个意愿吧。”

  对于妇人身上的超薄肉丝,少年可谓是志在必得,毕竟他的纳戒里已经有师娘和师姐的了,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失为一种纪念和象征。

  少年想着,不仅仅是陈巧的贴身衣物,迟早有一天,连最仰慕,最想要攻陷的仙子的丝袜,他也要收入囊中,并非偷偷摸摸,而是正大光明,当着她的面从腿上脱下,在当着她的面收进纳戒。

  尽管,少年对仙子的身份,尚且还存有几分疑虑和猜忌,尽管,这一天或许还很遥远。

  “哼……你怎的如此烦人,聒噪。”妇人抿了抿唇瓣,抬眼望向少年满怀期待的双眸,好半晌才含羞轻点了几下头颅:“你……如果你真喜欢,那便拿去吧,但是你……”

  “谢谢巧儿!”还没等陈巧的话完全说完,早已做好准备的少年便掀开被子,手指捏着已经镂空的肉丝袜尖,用力慢慢往上提拽,而另一只手则勾起明显嘞肉的花边袜圈,配合着一起将这层轻薄透肉婵娟,从汁肥玉腿。

  “子归,你……你这爱好,属实得改改。”

  “改不了的,我就是喜欢丝袜,巧儿你不嫌弃吧?”

  “不嫌弃倒是不嫌弃,只是……”

  “不嫌弃便好,以后再穿其他颜色的丝袜给我看吧。”

  口中边说,双手边轻车熟路的运作,尽管陈巧的大腿丰腴十分具有肉感,但由于沾染了点点香汗的丝袜愈发顺滑细腻,加之腿肉凝肌本就温润,因此褪去这层朦胧掩饰并不需要多大的气力。

  袜圈每往下一分,那莹白玉润的肌肤便如同被剥去外壳的鸡蛋一般往外暴露几寸,白皙塞雪的色泽与残留在大腿正中央那圈红痕形成无比鲜明又晃眼的对比。

  直到最后,被揉叠成一团的过膝长袜离开足掌,一阵独属于娇嫩足肉的甜腻气味顷刻间飘散,哪怕被包裹了那么久,这只玉足任就没有半点怪异气味,甚至比穿着丝袜时还要纯粹芬芳,撩得少年阵阵心痒。

  看着那下意识紧绷的五根圆润糖豆,他咽了咽口水,将丝袜放在一旁,转而如法炮制的将另一只腿上的丝袜也慢慢脱开,直到两只丝袜都从玉腿上剥离,少年才一齐将“战利品”收入进纳戒中,又取出几副调配好的药贴放在床头,随即如待挚宝般抚下身,小心翼翼捧起两只微微紧绷的玉足,放在鼻腔下轻嗅慢闻,像是要用本就敏锐的五感,好好记住这上面的滋味。

  许久过后,他才慢慢放下两只因娇羞而泛红的玉足,抬头望向陈巧那带着几分古怪,爱意却格外泛滥的双眸:“巧儿,多谢了,这些是药,你按时服用,吃完你的身子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嗯,你多保重,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那我先走了,你多注意休息,另外……你和我走太近,可能会遭到牵扯,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记得一定找仙子,别自己扛着,或者等我出来,挨个找他们算账。”

  “好,再见。”

  “嗯,再见。”

第五十八章:相谈(一)

  温存过后,告别了陈巧的少年轻轻推开房门,随即又转身小心翼翼将房门关好,视线下意识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后便落在了距离不远的那座古朴居室。

  此时的宗主阁内外仍然十分寂静,甚至比之昨日还要更加寂静,旭日初升穿透云雾,撒照在这片宽敞绿茵大地上,存在于树木花草间的露珠熠熠生辉,显出几分生机黯然,晨昏更迭时的朦胧光晕巧妙将昨夜星河璀璨给取代。

  显然,仙子的修炼已经结束了,看昨晚的架势应该是晋级吧?

  她这是晋级成功了吗,真不愧是天之娇女,一晚上就晋级成功了,可如果晋级成功,那差距岂不是更加遥远了?

  这时候去打扰,应该没啥问题吧?

  不过最近也是好久没见到她了,有没问题都得去见他一面。

  心中稍微踌躇了片刻,林明便做出了决定,走到仙子的房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随即矗立在门槛前等待。

  在整理了一下心绪之后,他发现自己今天要找仙子的事还挺多,其一是道喜,恭贺仙子更上一层楼,也恭贺自己追求的路途更加遥远漫长。

  其二,则在于昨晚那两人的意外闯入,沉浸修炼当中的仙子不一定有所察觉,因此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无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他都得在那两人被灭口之前向仙子做出汇报。

  毕竟没得命令却擅闯宗主阁,甚至还能让刚进来不久的外门弟子,一路畅通无阻,当然门内有这般地位的人屈指可数,出现这样的事情足以说明有些人身居高位已经包藏祸心,如果不及时找出来铲除,对于自己,对于仙子,对于整个宗门而言势必后患无穷。

  所以,他得充当影子的角色,让门中的师弟帮忙暗中调查,搜集证据,配合仙子明面上的行动,这也才能做到又快又稳,至于到时候查出来究竟是谁指使后应当如何处理,有多少涉及门外,那就全看仙子的雷霆手段了,他本人并不掺和,哪怕那人是冲着自己而来。

  说实话,他并不打算,也没兴趣掺和进门内过多的事情,更没有心情去协调这些正道门中的事务,甚至于如果可以,他还希望这些所谓的名门望族越乱越好,最好天天内斗,血流成河,免得和吃饱了撑的一眼老是找自己麻烦。

  可,如今,是他无比在乎的仙子手下包藏祸心,他便不得去参与如其中。

  其实相较于内乱,有一点少年更加担心,那就是仙子如今,是否已经有了被架空的风险?否则通往宗主阁的道路照理来说应当有人层层把守,不应该能那么轻松闯入才是。

  “嗯?怎么没反应,仙子不在吗?这么早,不应该出去了吧?”思绪在脑中翻来拂去了好几遍,却始终没有等来那声清冷应答,少年轻疑了一声,下意识展开识海,确定里边的确有属于仙子那极为浑厚灵力流动的痕迹后才再次抬起手,指背轻轻敲了敲门:“仙子,仙子?你在吗?”

  敲门声与询问话语落下,可等待了半晌依旧没能得到回复,越等越急的少年心中斟酌了片刻,随即咬了咬牙,发出最后通牒:“仙子,不出声的话我可就直接进去,看到啥你也别骂我哈。”

  最后一句话语落下,林明心中便开始暗自倒数,同时一贯有的警惕也让他更加朝着识海凝聚灵力,仔细探查着里面的情况另一只手则悄然放在了腰间那柄鬼剑上。

  虽然他并不认为有人吃拧巴了敢去偷袭仙子,又或是躲在仙子的房间里埋伏自己,可毕竟小心使得万年船,毕竟不是在自己家的宗门,会发生什么的变故都实在难说,要不然昨晚也不会发生弟子误闯的事情了。

  再者说,自己似乎也没啥其他地方得罪她的,她总不能平白无故的不理自己吧。

  难不成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

  一,二,三,四,五……

  时间在呼吸间慢慢逐步逝去,内心默数完六十个数,见还没有应答,林明眉头紧皱,鼻腔深吸了口气,随即身体侧掩在左边那扇门口,掌心轻轻用力推开右边那扇紧闭的房门。

  “碰!!”

  木门刚一打开,一道蕴含着强劲灵力的物件突然极速袭来,几乎紧贴少年身躯脸颊飞过,狠狠砸在了屋外的大树上,一声闷响传遍宽敞院落,无数飞鸟纷纷在惊吓中展翅离去。

  而也在此时,一阵极为怪异寡淡,却足以令人内心躁动不安的气味随之从屋内传出,徐徐飘入进少年的鼻腔中。

  “谁人敢擅闯宗主阁!不要命了吗。”

  躲过一次袭击的林明内心一惊,加之那抹更加让其确定危险的怪异气息,双眸顿时杀意乍现,原先放在赶忙从腰间拔出鬼剑,凝聚大量灵力后抬脚直接用力踢开虚掩着的房门,打算先与躲藏在屋内的不速之客进行周旋,再用先前建立的联系召唤仙子过来支援。

  自己目前虽然实力尚且羸弱,但想要杀了满身护底法器的自己也绝非轻松之事,如果实在不行,他便直接将动静闹大,最起码,也能拖延到其他长老发现动静。

  可一切准备妥当,正准备拼死奋战,为宗捐躯的少年看到屋内那正盘腿而坐,表情极为怪异的白裙倩影后,顿时又呆愣在原地,原先迸发出的杀意,顷刻间烟消云散,化为如同小孩一般的懵懂诧异。

  许是因为昨日疲于修炼,此时的白衣仙子麟璃沐看着十分疲倦,熟美清冷脸上甚至还有着几分病态苍白,一双美眸此时却满是愠怒的盯着破门前来的某人,表情阴晴不定。

  “额……仙子你……”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转过头看了眼身后险些被自己一脚踹散架的木门,刚想开口询问,可双腿盘坐的麟璃沐却愈发冰冷了神色,抢先一步呵斥骂道:“给我滚出去!!”

  “啥玩意?谁?”

  被平白无故骂了一句的林明更加不知所云,视线竟下意识扫了周围一圈,看看是不是有谁跟在后面,再确定附近都没有人,仙子骂的是自己后才重新转过身,满脸怪异的与其对视,张嘴想要询问:“仙子,你这……”

  “碰!!”

  “啊!!”

  可如方才一样,懵懂中的少年还没开口说话,一本厚重书籍突然从脸色阴沉的麟璃沐身边飞了过来,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头上,毫无准备的少年惨叫了一声直接被掀翻了好大一个跟头,捂着额头在地上不停打滚,阵阵哀嚎响彻狭小房屋。

  虽说道修之人肉体坚韧,不至于被这样的一记猛烈攻势给打伤,但肉体坚韧归坚韧,疼还是会结结实实感觉到疼,更何况这还是平白无故挨的一顿打,不止肉疼,还委屈,更显得难受了。

  “疼啊,疼啊,仙子,你干啥啊,平白无故打我一下,不给个解释我可要闹了!”

  躺在地上越想越气的少年心里一横,干脆直接满地撒泼打滚了起来,边闹还边吵,像是个找母亲要糖吃却不得到而又哭又闹的小孩子,全然没有一点和昨日陈巧相处时那般成熟稳重的模样。

  不过,这番丢人模样有也只会在高冷仙子一人面前展露,毕竟他知道,那个和师娘一样不是母亲,却胜似母亲的女人对自己包容力很强,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真的嫌弃自己,因此这也成为了他肆无忌惮的资本。

  况且,有个关于仙子身份的疑虑一直在他心中,同样也成为了他打闹撒泼的资本。

  “……”

  看着自家那正满地打滚,像只小狗一样的儿子,正盘腿而坐的麟璃沐美眸微垂,表情愈发怪异,像是无奈,又像是嫌弃,眉毛跟着弯起一抹极为微妙弧度,但最终还是她还是选择按兵不动,强忍着想要抽人的冲动,静静看着儿子一人翻江倒海的闹腾,大脑却忍不住暗自将曾经总是守在门前等待自己的小乖乖与现在没个正形的某人作比较,内心又暗自在记仇簿上为苏紫宣那个女人多画上了一笔。

  “嘶……啊,来人啊,宗主平白无故惩罚弟子啦,宗主平白无故打人啦!”

  “……”

  “疼死啦,要死人啦,仙子,你不给个道歉和赔偿我就赖在地上不起来了!我还要闹得整个宗门都知道,让你丢人!”

  “……”

  “要不,仙子你服个软,道个歉也行?”在地上如同泥鳅般翻江倒海好一阵,察觉到仙子一直在盯着自己,却仍旧按兵不动,少年不免放软了态度,选择退而求其次,给自己找个台阶。

  “……”

  然而对于他的话语,麟璃沐依旧沉默无言,只是静静皱着眉,看他如何翻江倒海,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

  “那你喊我一声我就起来?一声就好,地上很凉的,仙子,别让我一直躺着呗。”

  “……”

  “……”

  “啧,无趣。”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意识到眼前仙子绝不会服软后,少年有些尴尬的啧了一声,起身从纳戒中取出一壶之前陈巧赠与自己的天子笑后朝着仙子走去,旋即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口中自说自话的打起了圆场:“仙子你就不能稍微配合我一点吗,哎,算了算了,我喊你一声,我自己起来行了吧,真是的,那么冷傲干啥,都那么熟了。”

  “你今年贵庚?还要我配合你这般撒泼打闹,也不嫌其丢人。”麟璃沐语气虽然嫌弃与不善,但看到儿子走过来后,还是朝着旁边挪动了几分,将身下的垫子让出位置与他,旋即淡声补充道:“麟水门内禁止饮酒,拿出去。”

  “喝一点呗,不碍事的吧?你是宗主,谁敢管你,有时候真别认那些死理,人会变木头的。”少年无视了仙子的劝诫,甚至还朝着满脸复杂的仙子笑了几下便将自己肩膀紧贴上白嫩香肩,双腿盘缠而坐,自顾自从纳戒中取出两枚杯盏,一杯放在自己身前,一杯则放在仙子跟前,旋即伸手取下酒坛上的木塞。

  一阵极为醇厚馥郁的香气,顷刻间席卷满整个屋室,林明耸了耸鼻子,深吸了一口缠得令人流口水的酒香,便当着仙子的面将两个杯盏斟满。

  “这些并不是死理,而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正道中,一切都要讲规矩,对事也好,对人也罢,别和你师娘一个德行。”麟璃沐紧盯着杯盏中不断闪烁的倒影,语气颇为深沉,似是在提醒些什么。

  “规矩是用来打破的,仙子,老是这样墨守陈规的,不是太无聊了,如果道修后的长生每天都是这样清心寡欲,那还不如不修的,洋洋洒洒过一辈子岂不是更好。”少年笑着回应,说完便捏起杯盏,将酒一饮而尽,也不运用灵力化解,任由美酒的温热传遍四肢百骸,香气从身体环游一周之后又从鼻腔中喷涌而出。

  他抿了抿嘴,回味了一下残留在口中的酒香味,突然转过头,轻轻将脸靠在了那抹香肩上,鼻腔跟着下意识耸动,找寻着那让他魂牵梦萦的气味。

  或许是由于缘分所致,又或许是由于骨子里的喜好,从小时候第一次恢复视觉后,他就很喜欢这种美酒气息,且偏偏只有这一种。

  以至于长大后的少年曾几次不远万里也要来青州尝上一口,不过如今,这份浓郁酒香对上身边仙子的淡雅体香而言,倒也显得尤为逊色,完全不值一提,若是说世间有什么事物能与之比拟,也唯有师娘娇躯上那稍逊一筹的魅肉馥郁芬芳。

  “嗯?仙子你……”

  然,当这一次鼻腔靠近香肩时,满怀期待的少年除了闻到如前几日那样沁人心脾,还有者一种极为怪异的腐朽气味,与方才进门时那令人内心灵力躁动不安的气味如出一辙。

  虽然这股怪异气味很轻很淡,几乎不易令人察觉,但对于五感本就敏锐的少年而言,只要捕捉到一点怪异,远强于别人的嗅觉便会将这份异样无限放大,直至最后彻底盖过那淡雅沁脾的体香,让人心神不宁,很是不舒服。

  这样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在师姐中毒时所散发那种充满死亡的气息才能体会。

  可,实力强盛,九州天之骄女的仙子,怎么会散发这样的气息?

  是自己闻错了吗?

  还是说……之前拓印下来的丹方就是因为……

  说起来,自己疲于修炼,好像确实没有时间去好好看看那页丹方。

  “嗯……仙子,你衣物每日都有换洗吗?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是不是砍人的时候沾到的?”似是想起了什么,少年眉头轻轻皱起,话语却满怀戏谑,鼻腔随之更加贴近锁骨位置,想闻个究竟。

  “滚!”

  “啪!”

  感觉到来自于亲身儿子的炙热气息在脖颈上翻涌,正打作着的麟璃沐突然一个激灵,清冷双眸随之闪过一抹古怪血光,直接抬手一巴掌朝少年的脸上盖去。

  “啪!”

  “哎呦我!”

  一声清脆声响落下,还没闻出个所以然的少年连声惨叫都没喊出便直接被及其强横力道直接抽飞,沿途掀起阵阵破风之声。

  恰巧此时外出修炼的麟雪摇着剑穗从门外缓缓悠悠的飞入,模样好不惬意,却猛然看见一抹朝着自己倒飞而来的黑色身影,吓得它赶忙闪过,却已然比不过前方少年力道加持下倒飞的速度,直接被撞得连人带剑一起倒飞出去,狠狠砸在了远处的树上。

  “嘶……嗷啊!疼……疼啊,仙子你……嘶……你这算发哪门子的火啊,疼疼疼,腰要断了,要死了。”

  与刚才简单用书砸头时的轻微疼痛大有不同,这一记蕴含大能气力的耳光来得十分结实,再加上肉体撞到了本就坚硬无比的名器麟雪,疼得少年直龇牙咧嘴,双手紧捂后背,高大身躯躺在地上抖个不停,丑态百出,口中凄厉哀嚎再次惊飞大片本想驻足观望的灵鸟。

  被撞得有些发懵的麟雪甩了甩脑袋,望了眼前方表情蕴含担忧,却又饱含愠怒的主人,又看了眼身旁满地打滚的少主,一时之间竟让其有些不明所以。

  在空中上下漂浮了好半天,它才逐渐回过神,赶忙将后者小心翼翼从地上扶起来,又在其身边绕来绕去,确认有没有受伤的迹象,末了还不忘高高飞起,轻轻抚了抚少年乌黑油亮的头发,举止模样竟显出几分为人姐看到捣蛋弟弟时的无奈。

  有些时候,这个小家伙还真是让人头疼,它真的不太明白,眼前这倒霉娃儿,怎么老是喜欢触自家亲娘的霉头呢?从来是到现在都多少次了,还没被打怕吗?

  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怎么想的,按照这样下去,以主人的脾气和性子,迟早有一天得被她给活活打死,不过又转念一想,自家主人对于小家伙如此在乎,应当不会下死手,最多也就是吊在房梁,用鞭子打上三天三夜而已。

  稍微吃吃苦头也好,省得这个家伙老是招惹不该招惹的存在。

  “麟雪,仙子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昨天晋级失败了心情不好?上来就给用书砸我不说,还给了我一巴掌,差点脑浆子都给我扇出来了。”感觉到头上某剑传来的善意,林明理了理身上凌乱的服侍,随即又轻轻摸了一下明显肿起来的脸颊,委屈得连说话都夹带着颤音。

  “哎……我也不知道主人今天怎么了,你少招惹她点,不然打了你还得打我,疼吗?疼的话我到时候给你拿点药膏过来治治……”对于这位自小如同亲朋亦如同胞弟的男孩,麟雪轻叹了口气,终归还是软下了心以精神交流作为安抚,可柔声话语还没说完,身后便传来了麟璃沐的催促:“麟雪,带她过来,然后你去找青穗吧。”

  “啥?我不过去,你不会还要打我吧?打我也行,你总得有个理由吧。”林明站在原地,半点没有要动的架势。

  他是真怕过去以后再被来上一巴掌,虽然打是打不死,但疼也是真的疼。

  “打不打的待会儿另说,麟雪,带他过来。”

  “我……哎!!”

贴主:神隐之月于2025_08_02 4:21:3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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