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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 (1)作者:sdp215112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4 11:00 长篇小说 9600 ℃

【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1)

作者:sdp2151126

2025/7/6发表于:SIS001

字数:11215

  作者语:算是半个同人吧,借用了另一本小说的一些情节和人设,为了绿的顺理成章绿的更刺激也修改了很多东西。看出来是哪本书的道友口下留情,写文纯为爱发电,一切都是为了爽而已。

  ……

...............

  许多年以后,我依然会回忆起童瑶被我和大春一起绑架到废弃工厂的那个夜晚。那既是一切的结束,又是一切的开始。

  “呃...啊...”

  当那晚大春将他那像黑驴般的鸡巴缓缓从童瑶丰盈水润的身体里抽出、壮硕的龟头啵地一声从她肥美的阴户里带出一泡浓白浆液的时候,即便心智坚强如童瑶——这个被绑在长凳上狠操了一个晚上、甚至几度被干到昏死过去都没叫一声的女人——也终于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却悠长地低吟。

  昏暗破旧的厂房,性感成熟的女人双臂被紧紧缚于身后,两条长度逆天的肉丝美腿被牢牢捆在凳腿之上。由于膝盖没法打弯,她那对丰润白皙地美臀也被迫向后高高撅起。这姿势着实羞人,简直像是毫无保留地在期盼身后黝黑粗壮的男人狠狠侵犯她一般。

  这黑白交织肉欲交缠的画面实在过于富有冲击力,即便我数年来一直对眼前的女人恨之入骨,此刻呼吸也不由得渐渐粗重了几分。

  “操!干了一晚上终于有动静了。言哥,要我说这操逼啊,不听着浪叫是真没啥劲头,怪不得你连裤子都不愿意脱呢。不过你还别说,瑶瑶姐叫起来还真是不一样,就这么一声我鸡巴就又快硬了。”

  大春撸动着胯下沾满白浆的巨屌,冲我笑的一脸憨厚。

  闻言我不禁摇头失笑,大春还真是头脑简单。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没有将自己与童瑶之间的恩怨纠葛跟他提过,他也就一直跟着我喊童瑶为瑶瑶姐,对她向来都是尊重的。但当我把绑架童瑶并且实施强奸的疯狂计划告诉他的时候,他居然连原因都不问便跟着我干了。

  大春读书不多,其实也没有刻意羞辱童瑶的意思,只是这话听起来就是粗鄙万分。不过他的话却向童瑶透露了在场还有第三人的事实。而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清晰地看到她唇角略微抽动了下,清冷倔强的面庞上瞬间划过一丝屈辱与恐惧。

  这是崩溃的前兆。

  如果说有什么事比被强奸更能令一个女人绝望的话,那无疑便是好不容易挨到男人发泄完,却发现还有其他人正在一旁排队了。

  而看到童瑶的表情终于出现变化,我也暗暗松了口气。躲在一旁悄无声息地看了一夜活春宫正是为了等待一个能彻底摧毁这个商界女强人心防的机会。  “呵呵,大春你说得不错,咱们的童大总裁要是再不出声,我都以为她已经被你干死掉了呢。”

  缓步走到童瑶面前,我俯身握住她那对吊钟雪乳用力揉捏,语气有几分戏谑。

  我的话音还未落下,童瑶的身体便猛然一僵,神情显出几分不可置信。紧接着她的身躯便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努力扬起脖颈面对着我,像是要透过黑色的眼罩看清我的模样。

  这是听出我的声音了?

  我笑了笑,没有让这悬念在她心中保留太久,直接伸手将她的眼罩扯掉。  答案揭晓,心中的猜测落到实处,童瑶的瞳孔猛地放大。我在其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笑意阴狠的倒影,以及她眼中那一丝恍然,混杂着震惊、失望、愤恨...

  所有情绪最终归于虚无,她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为什么?”

  这是童瑶今夜第一次开口,她用失焦的双目凝视着我,声音平的就像一潭死水。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比强奸更绝望的是轮奸,比轮奸更绝望的,则是自己喜欢的人也参与了轮奸。

  是的,童瑶一直对我有好感,我也一直清楚她对我有好感。

  不仅清楚,我还很好地利用了她的感情,否则也不可能入职天池水业短短六年便爬到集团副总裁的高位。

  “程子言,告诉我为什么。”

  见我半天没有答话,童瑶再度开口追问。她的声音很轻,好看的狐狸眼尾今夜第一次显出水痕。

  被大春那根驴屌强行贯穿都能保持平静忍耐的女总裁,此刻却像是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说实话,看着她这副样子,我此刻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

  这六年的相处,童瑶对我的关心与爱护早已超越正常的上下级关系。我和她既像姐弟又似情侣,却又始终默契地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虽然这种关系的形成大半出自我的刻意而为,但若说我一刻也未曾对这位美女姐姐动过真情,那大概也是自欺欺人罢了。

  但...

  我真的有不能对她动心的理由。

  “你问我为什么?真是个好问题!”我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声音冷得像冰,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很想问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为什么你人前人后完全是两幅面孔?”

  “为什么偏偏是你!在十三年前杀了我的父亲!!!”

  我努力放缓语速,试图以此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的不那么厉害,问到最后却仍然控制不住地嘶吼出声,双手用力在童瑶雪白的脖颈上留下道道红痕。  “程子言!你先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好吗?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更不清楚他出了什么事情。但我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你相信我!”  童瑶被我卡住脖子,呼吸有些艰难,精致的俏脸也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眼神与语气却交织出恰到好处的惊愕委屈。

  太真诚了。

  就像是她真的不清楚我在说些什么似的!

  若是换个人来恐怕还真会被她给骗了。但在一起共事了六年,我早已习惯了她那浑若天成的演技。这些年我亲眼看到不知多少客户和供应商被她哄的团团乱转,心甘情愿的在商场厮杀中将利益拱手相送,事后还要多夸一句童老板仁义。  “嘴真硬啊,童大总裁。”

  我的眼神冷了下来,“呵呵,是我心急了,看起来,今夜的火候还差得远呢!”

  说罢,我不再犹豫,起身褪掉下身束缚,早已怒挺的鸡巴弹跳而出,击打在童瑶饱满的红唇之上。

  “子言,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唔唔!”

  不待童瑶开口再言,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耸,阳具直接撞入她的喉间!

  “不着急,咱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给老子好好舔!舔硬了咱们慢慢玩!”  尽管我下体的尺寸只能算是普通,但我心中的仇恨实在压抑了太久。此刻骤然得到释放,我就像一头充满破坏欲望的野兽般全力冲刺,不一时便顶的童瑶连连干呕,白眼直翻。

  “唔噜噜...咳咳,阿、阿言,慢、慢点...呃呕......”  或许是被我捅的实在难受,童瑶在干呕几次后竟然无师自通地努力抬头伸长脖颈,延长从口唇到喉管之间的距离,以此减少自己被呛到的次数。

  “呸!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神样,真他妈是个贱货!欠干的婊子!”  感受到龟头被深喉包裹的爽感,我忍不住啐了一句。

  这女人被强干口穴居然如此配合,亏我还一直拿手捏着她的下巴,提防着她会突然用力咬我一口。

  而被我如此羞辱,童瑶也没反抗,只是默默闭上双眼,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

  见她这样,我反而感到有些无趣。正想着再换个什么花样,却听见大春惊奇地叫了一声:“言哥,你说的没错,瑶瑶姐好像真是欠干了,这样都能湿!”  我好奇地抬头,却见大春正趴在童瑶股间,举着手冲我咧嘴大笑。我定睛一看,果然发现他指间一片润湿,在昏暗的月色中折射出点点晶莹微光。

  操个嘴都能湿成这样,难道这女人真有受虐体质?

  我正暗自嘀咕,大春却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到不行,用力撸了几下之后再度将自己攻城锤般的龟头顶上童瑶穴口。

  感受到下身传来的火热触感,童瑶身躯猛地绷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蜜桃臀左摇右扭,整个人表现的十分抗拒。但受限于绳索的束缚,她这点抵抗力度只能说聊胜于无。

  而大春也不着急,只是嬉笑着紧紧抵住童瑶下身,任由她摆动肥臀,带动男人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刮擦穴口挑翻阴唇,带出点点淫汁顺着肉丝美腿滑落。  大春的举动实在用心险恶,童瑶越是抵抗,蜜穴受到的刺激便越强烈。几个回合下来她便气喘吁吁的脱了力,再无半点反抗能力。

  此刻童瑶嘴里还塞着我的鸡巴无法开口,她只好努力抬起脑袋,一双泪眼定定望向我,好似在求我出声制止大春的行为。

  我心中有些许疑惑。这女人今夜第一次被大春强上的时候明显没有任何快感,阴道干燥的都被操出血了还能强忍着一声不吭。而此刻她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却反而死活不愿让大春再来一次。

  是知道我在看着的缘故吗?不愿意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操?

  真有意思。

  我和她已然摊牌,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莫非她仍然对我抱有什么期待不成?  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在童瑶绝望的目光中缓缓俯下身,双手轻轻抚上她满月一般的肉臀。

  感受着掌下美人躯体轻微的战栗,我却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咧着嘴角,指尖稍一用力,将她漉湿的蜜穴向两边分开。

  我的动作很轻,但意思却已然表达的十分明白。

  童瑶木愣愣地望着我,眼中微弱的期盼光芒渐渐消散无踪。

  接着,她认命似地低下头,放弃了所有抵抗。

  见状大春也不再迟疑,微微躬身拉开一段距离,整个人像张劲弩般蓄力、瞄准——

  发射!

  下一刻,大春的驴屌像一柄钢枪,溅起一波淫汁,准确无误地将童瑶狠狠贯穿,卵蛋狠狠击打在她娇嫩的阴唇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

  “滋......啪!”

  “呃呜……”

  童瑶脖颈高高扬起,一双肉丝美腿猛地绷直,连人带凳被大春这凶狠的一击顶的向前滑出一小段距离,半声如同濒死的哀鸣在下一刻被我灼烫的阳具生生阻断在喉间。

  而我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连同鸡巴的前半段都瞬间陷入一团嫩肉之中,那是我刚才横冲直撞了半天都未曾到达的区域,那种被温香暖肉彻底包裹挤压的感觉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地呻吟。

  大春也在同一时间发出一声兴奋的大吼:“嘶......爽!瑶瑶姐的骚屄好烫!”

  我俩是爽了,可夹在我俩中间的童瑶却是痛到难以自制,一双美眸翻到只剩眼白,娇嫩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喉间嗬嗬作响,活像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大白鱼。

  后来每当我回想起这一幕时,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人在感受到疼痛的时候下意识便会咬紧牙关,这是天生的本能。但就是在这极度痛苦的情况下,童瑶都始终以绝强的意志克制着自己没有一口咬断我的命根子。

  真的很难想象,童瑶的本性得善良到何种地步?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居然会把她想象成一个杀人凶手。

  但此时的我却根本顾及不了这么多。我整个人早已被肉体的快感和复仇的冲动所控制,童瑶的痛苦并没有让我生出半分怜惜,反而成为了我欲望的助燃剂。  我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动物般死命耸动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童瑶温软的口穴。

  与此同时大春也用铁箍般的大手握住童瑶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是全根拔出再狠狠贯入,又快又猛,力道十足。

  “呃呃,小言哥,瑶瑶姐这次有水儿了,操起来更爽,啊啊,瑶瑶姐,你的骚屄干起来好舒服!”

  童瑶停止了挣扎,再度闭上双眼任由我俩施暴,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般毫无生气。只有眼角不断渗出的晶莹泪滴,证明她并非一具毫无知觉的玩偶。  我就这样连续狂抽猛插了几十下。

  爽是真的很爽的,但在那阵狂躁的情绪慢慢消退之后,我却渐渐地放缓了节奏。

  不知道是否被童瑶的惨状唤醒了心底那一丝怜悯,我突然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丝犹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以复仇的名义对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她真的罪大恶极,可我这样做就真的只是为了报仇,没有掺杂一点不可告人的阴暗思想吗?

  然而,就在我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的当口,或许是为了能尽快结束痛苦——至少那个时候我是这样想的——童瑶突然用她灵巧的舌头覆上我的龟头,红唇紧紧吮着肉杆,努力前后摆动臻首。

  “咕唧咕唧......”

  “操!我要射了,骚婊子!干死你,干死你,呃啊啊啊啊......”  童瑶突如其来的主动口交瞬间点燃了我的欲望,一时间那点迟疑被我瞬间抛诸脑后,用尽全力坚持了几下便抱着她的脑袋一阵战栗,将精液通通灌进她的口腔之中。

  “咳咳、唔呃...嗯嗯嗯...”

  发泄完毕的我有些脱力地放开童瑶,而就在同一时间她的呼吸猛然急促,双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牙关紧咬,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显然也被大春操到泄了身子。

  “子言...我...”

  缓了片刻的时间,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的童瑶便急切地开口要同我说些什么。但她此刻身后那根绝世凶物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仍在猛力挞伐不止,她再怎么意志坚强也难免语调奇怪:“......程、子言你....嗯嗯......听我...说......啊,不行,慢一点,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童瑶的话只说到一半便突然放声大叫,美穴猛烈收缩,一道晶莹水线突破巨炮的阻碍激射而出,沿着肉丝美腿滴落而下。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潮吹了!

  而与此同时,大春也突然伏低身子,一双大手抓住童瑶的奶子加速操干,嘴里含含混混地喊着:

  “嘶...小言哥,我,我也不行了,瑶瑶姐屄里有张嘴在吸我鸡巴...呃、呃、呃、好爽!操死你,操死瑶瑶姐啊啊啊!”

  童瑶作为一个女人,又是在36岁这个已经熟透了的年纪,不管心理上对于身后的男人多么反感,可巨大鸡巴给她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却是真实无虚。而心理防线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后续便再难抵挡那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欲望冲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放过我吧!放过瑶瑶,瑶瑶真的不行了,瑶瑶被操死了,操死瑶瑶了啊啊啊啊!!!”

  黑白肉体的反复交缠碰撞的劈啪作响,童瑶勉力承受着大春的狂轰滥炸,口中发出乱七八糟的哭喊。

  “我要射了,要射了...瑶瑶姐,全都射给你,啊!”

  一波极致高速的猛插之后,大春终于用力抱紧童瑶的娇躯,肌肉虬结的臀部连续收缩了十几秒,看样子就知道射的量是真的不小。

  而此时的童瑶早已被干到叫都叫不出声,一双美眸呆滞无神地望向前方,嘴巴无意识地张成O型,涎水混着精液缓缓顺着唇角向下滴落。

  只是在被大春滚烫的精液射进骚屄的同时,她的娇躯接连抖动几下,双颊爬上一抹妖异的艳红,眼神也更加迷离了几分。

  显然是又来了一次高潮。

  短短几分钟里,她竟然被大春连续干出了三波高潮!

  甚至还有一次潮吹!

  看着她现在这幅样子,我突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说来奇怪,让大春用他的驴屌摧毁童瑶的意志本身就是我的主意,但此时看着她真的被操到神智失常、高潮迭起的模样我却莫名地有些不爽起来。

  “贱货,接着说啊,你要让我听你说什么,说你被大鸡巴操的有多爽吗?嗯?”

  我附身揪住她的头发,盯着她无神的双眸出言质问道。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的女人本就脆弱,此时再听到我这句突如其来的羞辱。童瑶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突然就彻底崩溃了。  苦苦忍受了两个男人一晚摧残都始终默不作声的童瑶,此刻居然拼命摇头大哭起来——

  “呜呜...程子言,你王八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我真的没杀过人,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呜呜...你还找人来羞辱我,我跟你拼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呜呜......”

  见到她这副模样,我张了张嘴,整个人突然愣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不对的,不应该这样的。

  按照我对童瑶的了解,这位青沙市的商界女王智计百出,任何情况都能从容应对。她会撒谎,善谋算,习惯于利用一切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些都是真的。

  但,她永远都该是从容优雅的。

  即便落入今天这个境地,她花样百出的武器库里,也绝不会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即便是面对自己苦心创立的天池水业集团被我这个二五仔搞到濒临破产,她自身也即将背上巨额债务的当口,童瑶也一直不曾失态。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被逼到崩溃大哭的地步。

  难道、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可...

  若她说的都是真话,那我今天这一出算是什么?

  我这六年来的苦心潜伏又算什么?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就连大春都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一根连续发射了两次却依然坚挺的大鸡巴陷在童瑶穴里,抽也不是插也不是。

  沉默了半晌,我终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十三年前,青沙理工大学教授程洪宾,带着”负离子净水活化“工艺前往湖城参加学术研讨,却在半途遭遇车祸惨死,所有研究资料全部不翼而飞。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面对我的问话,童瑶不答,只是一味哭泣。

  我此时已经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于是也放缓了自己的态度,不急于逼问,反而掏出一方手帕耐心地给童瑶擦拭泪水。

  童瑶哭了半晌,情绪终于渐渐平复,答话的声音却还是有些沙哑,“你说的这件事当时在整个湖省都引起很大轰动,我当然知道!程教授就是你父亲?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她又是一推二五六,我突然又有些急眼了,“好好好,你说跟你无关?那你告诉我,九年前天池水业宣布自行研发投产,直到现在都还是集团拳头产品的”天池活泉“用的净水活化技术是哪来的?!这项工艺无比复杂,你可别告诉我真是咱们集团那个空有其表的研发部搞出来的!”

  话已至此,童瑶终于明白了我这无边的恨意究竟缘起何处。她无比痛苦地闭上眼睛,一字一顿道:“子言,你找错复仇对象了!集团的技术是买来的!”  “不可能!集团内部资料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完全自研,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

  面对我的怒吼,童瑶只是苦涩地咧了咧嘴,“那时天池内忧外患,为了保住行业地位,我和卖家私下签订了保密协议。这件事属于绝密级,集团内部也只有几个当年直接经手的高层知道,但所有交易记录都有在OA留档。你的权限不够,但只要用我的手机一查便知我有没有说谎!”

  我下意识便要反驳,但随即意识到,以童瑶的智慧决不会撒这种当场便能被轻易查证的谎言。

  这笔交易,必然是存在的!

  木立半晌,我哆哆嗦嗦地摸出童瑶提包里的手机,因为手抖的太厉害,连着输错了好几次密码才成功登进她的天池OA账户。

  下一刻,随着系统跳转,所有关于当年那笔专利交易的资料全部展现在我眼前。

  会议纪要、合同、付款凭证、保密协议等等资料,一应俱全。

  证据摆在面前,可我却仍然不死心,咬着牙指着合同追问道:“出售专利的这间公司是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过这家企业?”

  “那不过是一间完全代持的空壳公司,在把专利卖给天池之后很快就被注销了,你当然没听过。”童瑶顿了顿,接着补充道:“后来我派人暗中调查过,那家公司幕后的真正老板,是海市云河。”

  轰!

  童瑶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海市的云河水业是天池最大的竞争对手。两家都在饮品市场布局多年,虽然比不上国内龙头的哇哈哈和农民山泉,但在华南地区却是各占半壁江山,多年来你追我赶,拼杀的极为激烈。

  更关键的是,我之所以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把天池搞垮,正是因为跟海市云河秘密达成了交易。

  ——海市云河利用各种资源与人脉助我在集团步步高升,而我则反过来出卖公司机密反哺云河!

  但如今,按照童瑶的说法,这家我曾经认为是亲密战友的云河集团,很可能才是我父亲惨死真正的幕后黑手!

  一时间,“认贼作父”四个大字在我脑中反复回荡,震得我头昏脑涨。  “这说不通!”我突然垂死挣扎般地大叫一声,整个人有些歇斯底里,“饮用水也是云河的主营业务,这项技术对他们也很重要,为什么他们会卖给天池?”

  “那时候云河集团投资失败,需要进行战略调整,现金流极度紧张。而你父亲的净水技术还处在实验阶段,想要完全投产还需要大量资金支持......”童瑶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子言,你很聪明,但毕竟没有独立掌舵过一个集团,不明白这些也很正常。”

  童瑶的解释逻辑清晰,证据链完整,我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也知道她说的大概率便是事实的真相。

  我沉默良久,终于完全相信了一切。

  我听信了杀父仇人的鬼话,帮着他们摧毁了培养我多年的天池集团,还亲手对真心爱护我的瑶瑶姐犯下禽兽不如的罪行...

  “对不起,瑶瑶姐,我...我真该死,居然因为一个错误,把你害成这样...我、我该死!我把命赔给你!”

  巨大愧疚笼罩之下,我有些失魂落魄的起身直直向窗边走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萌生了死志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关键时刻竟是童瑶出声制止了我的行为,只听她娇声喝道:“程子言,你别做傻事!你要是真想赎罪,也要像个男人一样活着才能补偿我!”

  “瑶瑶姐,你要我...活着?”

  我回过头,茫然地望着她。

  见我停下脚步,童瑶似是松了口气,接着放缓了语气,温声安慰道:“子言,你千万不要过于自责。毕竟你还年轻,也是受人蒙蔽,冲动之下做出错事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这件事,你和我都是受害者,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一起击垮云河集团,才能为你的父亲报仇雪恨!”

  童瑶温柔的话语瞬间令我心中好受了不少。她说的一点不错,父仇不报枉为人子,更何况我对瑶瑶姐犯下的罪行,也绝非一死便可以赎清。

  我心中燃起一股斗志,暗自发誓要陪瑶瑶姐东山再起。

  但下一刻我忽然想到些什么,一时又有些丧气起来,“那个,瑶瑶姐,今天这事怕是闹得有点大。楼下的警察也...有点多。那个,我...我决不是怕坐牢,只是我要是真进去了,恐怕...”

  原本今天干这事的时候我是压根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间工厂的,因此绑架童瑶的时候动静闹得就有点大。此时警察早已锁定了我们的位置,一群人将楼下围的水泄不通。只是警察也十分忌惮我用汽油桶在旧楼各层布置的防御工事,投鼠忌器之下不敢强攻,这才给了我和大春对童瑶施暴的机会。

  童瑶眼神古怪地瞪了我一眼,“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行了,这事我自然有办法给你解决。但...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子跟我说话?”

  见我还在愣神,她终于红着脸扭动了一下腰肢,闭目娇叱道:“小混蛋,还不快让你朋友把那个、那个脏东西拿出来,我都要难受死了!”

  我恍然大悟,终于意识到不妥,连忙给大春使了个眼色。

  他向来唯我马首是瞻,见状连忙听话地放开童瑶,挺着个筋肉虬结的大鸡巴在那摸头傻笑。

  “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给瑶瑶姐解开!”

  误会解除,现在再想到童瑶刚才被这夯货当成肉便器一样虐奸的画面,尽管这一切都是自己主导,怪不得别人,可我心里却仍有些酸溜溜地不是滋味。  尤其是此刻看到他那冲天炮似得黑亮巨屌上满是童瑶高潮泄出的阴精白浆,我更是忍不住地对他没个好气。

  大春头脑简单,被我凶上几句也完全不恼,嬉笑一声便要俯身去解绳子。  我叹了口气,“憨子,这都是死结,你拿手能解开吗?还不去拿刀来割开!”

  大春哦了一声,听话的走到窗边去翻我俩的旅行包,只是翻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我看的着急,忍不住也靠过去道:“找不到吗?我记得就在我那个包的侧袋里啊。”

  “哦哦,找到了,言哥!”

  大春顺着我的提示顺利找到匕首,高兴地举着刀冲我大叫。

  月光下,锋利的匕首反射出一道明晃晃的寒光。

  我愣了一下,电光石火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被我遗忘了。

  不待我想清楚这种感觉源自何处。

  下一刻,大春的脑袋突然像个西瓜一般在我眼前炸开!

  砰!

  一声巨响紧随其后,从远方传来。

  大春滚烫的血液混着脑浆溅到我脸上的那一刻,我心中突然闪过明悟——  绑架案中,警方设置狙击手随时准备击毙犯人,确保人质安全是非常常见的操作。而我和大春过来取刀的行为显然刺激到了埋伏的狙击手,认为我俩是要破罐子破摔杀害人质,于是果断开枪。

  而此时,大春已死。

  那么接下来就是...

  “子言!”

  伴随着童琶声嘶力竭的哭喊,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的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操,原来狙击枪的子弹是真的比音速还快!

  ...........................

  “阿言,小言哥!”

  “轰,轰--”

  又是一阵刺耳的摩托车轰油门的声音将我从无边迷蒙的黑暗中唤醒,迷迷糊糊之间我起床从卧室出来,看着前坪摩托车上的大春。

  他一脚抵住地,一手猛轰油门。脸庞青涩,头发也不是板寸,反而是一头曾经在乡镇少年间最流行的非主流长发,刘海遮住了半边眼睛。

  相比于多年之后,此时的大春要更加开朗一些,只有笑容还是那样憨厚。  “小言哥,你睡傻啦?”

  见我一脸懵圈,大春咧嘴吼道。

  傻个鬼哦,怎样都没你傻!

  我懵了一会,接着搓了搓脸,看着一脸青涩的大春,还是有点懵。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什么都没有。

  “给我来支烟。”

  “嘿,你怎么知道我有烟?”

  大春掏出一包烟,冲我得意地晃了晃,头一扬:“看清没,精白沙!”  他没发现我要烟的动作那么自然,高中毕业嘛,有烟瘾的人几乎没有,多半是抽着好玩,觉得抽烟很酷。

  精白沙卖8块钱一包,在这个年代、在我们这个年纪来说,真的不便宜。  我没理会大春的嘚瑟,又冲他要了打火机,熟练地点燃一支,看着自家那无比熟悉却又阔别已久的老屋发呆。

  我可能,或许,大概。

  是重生了吧?

  可是没道理啊,犯下那样的恶行,我不是该下地狱才对嘛?

  难道这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走啊!”

  我还在消化与理解眼前的状况,但大春见我不慌不忙的样子,有些着急地催促道。

  “去哪?”

  我下意识地反问了句。

  大春拍了拍摩托车后座:“打鱼!快点!”

  来不及“回溯”,我懵懵懂懂跨上后座。

  七月的太阳很毒,大春的摩托后座被晒的有些烫屁股。

  还来不及抱怨,大春便轰着油门一个甩尾,差点把我甩出去。

  “小言哥,你把烟给我。”

  “等等,我们到底去做什么?”

  “打鱼啊,昨天不是说了吗?趁着暑假打点鱼去城里卖掉,咱俩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学费?

  我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后恍然大悟——

  我这是重生回到了十年前的夏天!

  这一年是2007年,我和大春18岁。刚刚结束高考的我们家里都很穷,连上大学的学费都得自己想办法。

  而两个高中刚毕业的学生哪有什么经济来源,于是我便跟大春商量,搞点鲜鱼上城里卖掉。

  思绪至此,我终于发现摩托后面别着一块电瓶,两根长长的杆子,一根缠着铁线,一根缠着渔网兜。

  ——操,这不是自制的电鱼器吗?

  还他妈真是打鱼啊。

  不是...

  我不会刚重生就被抓进派出所一日游吧?

  “等等,这种事是白天能做的吗?”

  我发出灵魂拷问,但随即便想起来在这个时间段,国家对于电鱼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很强的管控力度。虽然有些地方政府已经颁布了相关的管制政策,但政策归政策,下到乡镇之后各地的执行情况也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

  “什么?”

  大春骑得很快,根本听不清我在后面说些什么,于是一甩头,长发被风吹起,坐后面的我可就遭殃了。

  “大傻春,你几天没洗头了?”

  “还有,骑慢点!”

  摩托车疾驰在乡野小路,午间的热风吹过田间麦浪。

  我笑了笑,随即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要是你带着我出了车祸,那欠你的一条命,我可就算是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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