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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老婆栗琳-假扮妓女 (2-3)(续写)作者:管弦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5 09:03 长篇小说 2290 ℃

【班主任老婆栗琳-假扮妓女】(2-3)(续写)

原著者:见招拆招

作者:管弦

2025年7月7日发表于pixiv

两年前看到的重口文,可惜作者在一年前就断更了,不知道会不会继续更新,于是尝试续写下去,因第一次写,借助了AI的帮忙,额度到哪就写到哪吧。

  (2)

  郝瘸子那声惊呼就像惊雷一样炸响在屋子里,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陈大驴,再看看陈大驴旁边一丝不挂的栗琳。那对让人挪不开眼的丰胸,白皙的皮肤,在老旧屋子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刺眼。

  “陈大驴?!你他妈……卧槽!老张那老小子藏得够深啊!哪儿找的这么个极品娘们!”郝瘸子骂骂咧咧地冲进来,眼睛都直了,一边四处寻找老张的身影,“老张呢?死哪儿去了!你俩他妈找妓女也不叫我一声!”

  陈大驴愣在原地,他刚刚还沉浸在栗琳给他的刺激里,郝瘸子这一闯进来,把他简单的大脑搞得有点混乱。他看看郝瘸子,又看看栗琳,嘴巴张了几下,没说出完整的话。

  栗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听到郝瘸子那句“妓女”,看到他毫不掩饰的眼神,还有身旁陈大驴那副傻样,她心里那个变态的开关瞬间就被拨到了极致。

  比起维护那个虚假的“干女儿”身份,被当成一个任人玩弄的“妓女”似乎更能点燃她内心深处的淫荡。

  而且,老公早上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不过还是收钱好一点,至少把油钱赚回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乱,带着一点故意的风尘味。她没有去拉扯衣服遮盖身体,反而挺直了腰背,让胸部显得更加突出。

  “他……”栗琳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客厅,知道老张不在里面,她想起老张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声音壮胆似的高了几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他啊……他找我来……来卖的,这会儿射累在床上呢。”

  她这话一出口,郝瘸子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了。他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直接,竟然亲口承认自己是来卖的,而且还是老张找来的!

  “卖的?怪不得!我说老张这孙子怎么没动静呢!”郝瘸子嘿嘿一笑,上前几步,眼睛上下打量着栗琳,那眼神像是在估量一件商品,“这么漂亮的娘们,这得多少钱一炮啊?老张这狗日的肯定没少花钱!”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直接揉捏上了栗琳那对傲人的巨乳。

  栗琳感受到胸前传来的力道和温度,身体忍不住一颤,但没有推开。她心里清楚,既然已经被看作是妓女了,反抗只会显得虚伪,不如顺应,享受这种被粗糙对待的凌辱。

  “呼……你这个……”栗琳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和兴奋,但没有去纠正价格,也没有否认自己是妓女,反而迎合着郝瘸子的话往下说:“他……他给的钱不多……”

  郝瘸子的手在栗琳胸前肆虐,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屁股:“给钱少?这么好的货,怎么能给钱少呢!老张这孙子也太黑了!”他眼睛看向旁边傻站着的陈大驴,“你他妈也在啊?老张也找你来了?”

  陈大驴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啊……啊……是啊……来……来洗澡……”

  “洗澡?”郝瘸子嗤笑一声,再看看栗琳,眼神里的淫荡更盛,“洗什么澡啊!是来操屄的吧!老张他妈找这么个骚货,居然还找你!是不是想玩花样啊!”他一把抓住栗琳的肩膀,把她拉近,“成啊!既然多了一个人,那得加钱啊!你这价怎么算?两个人得比一个人多钱吧!”

  栗琳被他拉得踉跄了一下,身体撞到陈大驴身上。感受到陈大驴火热的身体和那玩意,她心里一阵燥热。听到郝瘸子直接谈钱,而且是加钱!

  她知道,在两个老头的眼里,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被老头叫上门来的鸡。一只随叫随到,给钱就肏的骚鸡!“我……”栗琳抬头,看着郝瘸子那张粗鲁的脸,又看了一眼旁边蠢蠢欲动的陈大驴。她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地说道:“按……按人头……加钱……”她这话一出口,脸上瞬间涌起了潮红,但眼睛里的光芒却更加明亮,仿佛彻底燃烧起来。

  “按人头加钱?”郝瘸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成啊!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痛快的!”他狠狠拍了一把栗琳的屁股,“老子今天也爽爽!绝对比老张那孙子强!”

  陈大驴虽然不太懂加多少,但他知道给钱就能肏!看着栗琳这副淫荡的样子,想起刚刚老张的奇怪行为,他终于知道了,面前就是只和老张玩“父女游戏”的骚鸡,也知道了身下的肉棒硬得要爆炸了。

  栗琳看着陈大驴那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阵变态的兴奋。老公早上说的话在她脑子里像咒语一样回响。对,自己现在就是个上门服务,按人头收费的妓女。给这样粗糙的老男人卖淫,这种下贱的感觉让她湿得更快了。

  她主动上前一步,不再矜持。

  既然是来卖的,就得拿出“妓女”的样子。

  她的目光落在陈大驴裸露的下身,舔了舔嘴唇,用一种勾人的眼神看着陈大驴。她伸出手,直接握住了那根火热粗壮的肉棒。她感到掌心被那巨大的尺寸撑满,黑红的龟头顶在她的指尖,带着一股汗味和腥臊气。她用力撸动了两下,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滑腻感,那是陈大驴的润滑液。

  “陈爸爸的……大鸡巴……还是这么精神啊……”栗琳声音沙哑,带着一股淫荡的味道,她缓缓半跪下身,那根可乐瓶子一样粗壮的肉棒就在她面前,高高昂起。上面的青筋暴起,黑红的龟头像是刚吃饱的毒蛇头一样,油光锃亮,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啊呜……”栗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要把这巨物吞下去可不容易,不过栗琳可不是吃素的,有了在浴室时的经验,她完全放松自己的喉咙,把自己的嘴巴张得要脱臼一般,含住陈大驴那巨大的龟头,接着不停地向内吞咽,

  3厘米、5厘米、10厘米!15厘米!20厘米……

  “呕…呕…呕…”

  粗糙的包皮让她的口腔感到一阵阵不适,粗大的尺寸把喉咙撑得透过皮肤也能看见肉棒的轮廓,龟头还一直刮着食道的内壁使得栗琳忍不住生理性呕吐,巨大肉棒更是一直压迫着气管使栗琳呼吸困难。

  尽管这样,栗琳还是做到了,那根为之冠名的“驴屌”,像变魔术一样消失在栗琳的嘴里!

  和以前不一样,这次是靠自己的意志,主动把鸡巴塞到如此深的地方,

  喉咙和食道在成为屎尿容器之后,正式升级为处理鸡巴性欲的飞机杯!

  她抬头看着陈大驴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他双眼紧闭,大口喘息着,粗糙的大手抓着旁边的门框,

  看来我这飞机杯用得还挺舒服的嘛

  要是老张那个恶心鸡巴也能塞进来,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在这种扭曲的自豪感驱使下,栗琳居然开始颤抖起来,一切的恶心感都转化成强烈的愉悦,在两个老头都无心留意的下方,栗琳的骚屄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淫水因微微高潮而喷在地上。

  这个贱货!竟然对食道口交来感觉了!

  口交带来的强大的快感使她更加卖力地为自己的陈爸爸吸鸡巴,“呕呕”……“呕”……“噗呲”……“噗呲”栗琳嘴里发出的轻微呕吐声和鸡巴捅入喉咙时发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让这幅美女与野兽的交合图更加的淫秽不堪。

  “嗯……嘶……爽……”陈大驴舒服得发出一阵阵呻吟,身体随着栗琳的动作不住地颤抖。

  他的大鸡巴在栗琳那魔法般嘴穴里进进出出,几十岁的老东西哪体验过这种感觉——这种鸡巴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快让他升天了。

  就在这时,郝瘸子看着陈大驴那一副享受样子,焦急死了,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同样勃起的肉棒。郝瘸子的鸡巴不像老张那样畸形,也不像陈大驴那样粗壮巨大。他的肉棒显得精瘦细长,大约只有13厘米左右,但前端被过长的包皮包裹着,只能看到一点点龟头的轮廓。

  “嘿嘿……你这个……骚娘们……”郝瘸子提着裤子,一只手握着自己细长的肉棒,走到栗琳旁边,用有点暗红的龟头轻轻戳了戳栗琳正在卖力口交的嘴角。

  此时的栗琳已经被眼前的巨根完全俘虏了,怎么都不想放过这根比黑柱的还粗大的“驴屌”。

  脑袋也因缺氧而一片空白,仅有的意识全分到了感受口腔和喉咙,完全没有听到郝瘸子那句带着猥琐笑意的“骚娘们”,她没有停止为陈大驴的服务,只是微微侧头,用眼睛看了一眼郝瘸子。

  郝瘸子看着栗琳那副陶醉的样子,心里的火更旺了。他用包皮不停往栗琳的脸上蹭,语气带着命令:“操!老子也给钱的!也给老子……也给老子舔舔……把老子的鸡巴……也吸干净!”

  郝瘸子急了,对着陈大驴抱怨:“喂!陈大驴!也他妈的给我让让位啊!”他的鸡巴硬得发疼,润滑液都流出来了,这骚娘们却光顾着吸陈大驴的大肉棒,“让老子也爽爽啊!别光顾着自己!”他用肉棒又用力戳了戳栗琳的嘴角,“骚娘们,快点,别理这个大黑粗了!”

  陈大驴看到郝瘸子在旁边搅局,心里顿时不爽了。被欲望支配的他不想任何人打扰他享受眼前的骚货。

  “要肏嘴那我就给你!”

  他用力抓住栗琳的头,丝毫不顾栗琳的感受,使劲往外拔,那根巨大的肉棒终于得以重见天

  日,鹅蛋大的龟头粗暴地刮着喉咙内壁,让栗琳感到生疼,

  鸡巴即将离开栗琳体内之际,栗琳的嘴唇还无意识地套住了龟头,尝试挽留这完美的“奶嘴”,随着“啵”的一声,龟头连同大量的液体一起,被强行扯出了栗琳的嘴穴。

  还没等栗琳感伤,粗糙的大手就抓住了栗琳的腰。栗琳还没完全从口交的姿势中起来,就被他一把按住。陈大驴直接绕到栗琳身后,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栗琳丰满的屁股。那光裸的屁股在他手里弹性十足。

  “起来点!屁股撅高!”陈大驴喘着粗气命令道。

  栗琳被他粗暴地摆弄着,还没从缺氧的状况恢复过来,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依照他的力道调整姿势。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将屁股尽量向上撅起,那圆润挺翘的臀部在空气中颤抖。她感觉到身后陈大驴火热的身体贴上来,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那多次高潮而一片泥泞的屁股沟里来回摩擦着。

  “嘿嘿……你这个骚屄……老子又来了!”陈大驴低吼一声,大手用力将栗琳的屁股拉开,露出栗琳那被淫水打湿的骚屄。下面阴毛被淫水和之前留下的精液粘成一团,最深处的肉穴正一张一吸的,里面白浊的液体混合着栗琳的淫水。

  粗壮的肉棒对准栗琳那湿润的肉穴,黑红的龟头蹭在栗琳的阴唇上,感受到下面传来的湿热滑腻,还有股精液的腥味,陈大驴再也忍不住,腰部猛地一挺——“我他妈肏死你!!”陈大驴兴奋地吼着。

  “肏死我!啊~~!”

  一声带着痛苦和满足的呻吟同时从栗琳嘴里发出。陈大驴那颗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扩张着还没从浴室大战恢复过来的穴口,伴随着龟头上黏糊的淫秽混合物,整根鸡巴猛地捅进了栗琳那虽然湿润但依然紧致的屄内。巨大的尺寸像是在硬生生撕开栗琳的身体,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抗拒的扩张感和侵入感,混合着上次的精液,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陈大驴大手死死抓着栗琳的屁股,感受着胯下传来的紧致包裹感和巨大的满足。里面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让操干变得格外滑腻,但那收缩的肉壁依然紧紧夹着他的肉棒。

  “你这骚货,屄吸得真他妈紧。”陈大驴一巴掌打在栗琳的浪臀上

  “啪!”

  “啊~”栗琳则用一声浪叫回应。

  然后第二掌、第三掌,

  “啪!”“啪!”

  “啊~轻……点……”栗琳忍着如潮水般的快感,乞求背后陈大驴的怜悯。

  “被打屁股还有感觉,卖屄真的你的天职啊,骚货。”

  陈大驴的辱骂无疑是给栗琳这根燃得正旺的烈火添上一把柴,

  我难道真的适合卖屄?

  栗琳开始想象自己在街头穿着袒胸露乳的妓女装、踏着高跟鞋想各个行人报价的场景,不自觉地揉起了自己的奶子……

  陈大驴察觉到栗琳的异样,那根粗壮的肉棒开始随着拍打声有规律地在肉穴里进进出出,

  “你他妈还在发骚!以后老子天天去关照你!把你的屄肏烂,看你还怎么卖!”

  大驴的手掌依然不停地拍打着栗琳的臀肉,红肿的屁股被打得频频扭动,但在陈大驴看来,这都是勾引他继续的信号。

  “啪!啪!啪!”

  “操你妈!老子也要爽!”郝瘸子看着陈大驴在后面肏着栗琳,急得跳脚。“骚娘们!把老子的鸡巴吃了!”郝瘸子吼完,也没给栗琳反应的时间,大手一把抓住了栗琳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自己胯下拉去!他用那根带着包皮的鸡巴,毫不客气地就往她嘴里捅去,一个粗人,哪懂什么怜香惜玉。

  “给我含进去,骚娘们!”

  “呜!”栗琳嘴里还带着为陈大驴口交后留下的湿滑和腥味,被郝瘸子这么粗暴地抓住头发拉扯,头皮一阵剧痛。她都来不及调整姿势,就被那根带着包皮的肉棒蛮横地塞进了嘴里。

  “操!进去了!老子的鸡巴插进去了!”

  郝瘸子喘着粗气,他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像个免费送上门的肉便器,让他整个人都疯狂了。他抓着栗琳的头发,像控制一个玩偶一样,老腰不知疲倦地在栗琳的嘴里伸缩起来,精瘦的肉棒在栗琳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前端的包皮不断摩擦着栗琳的舌头和上颚,不知多少年没有洗的包皮也在口水的润滑下被逐渐剥开。

  随之而来的,是那强烈汗臭味、尿骚味还有藏在冠状沟深处的包皮污的味道。

  酸!臭!那股令人作呕的汗味直冲鼻孔,

  咸!苦!那陈年包皮垢的味道在口腔不停扩散,

  骚!硬!一颗颗尿垢像一顽石不停地刺激着舌头!

  她吃过屎,喝过尿,

  可她从没有为一个男人清理过包皮垢,

  如今第一个对象竟然是个花甲老人!

  被肏得基本丧失思考能力的栗琳在这种强大的屈辱感下竟然迎来又一次的高潮,

  对的,自己就是肉便器,清洗一个鸡巴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么?

  她双手抱住郝瘸子双腿,更加努力地吮吸这这根肉棒,舌头贪婪地伸到包皮内部,灵巧的舌根挖掘着每一处深坑,生怕都漏掉一处宝藏。

  “我操,这骚娘们好会吸!”

  “悠着点啊,我他妈包皮都被挖开了。”

  “好他妈的爽!这骚娘们居然在舔我龟头环,比那些洗头房卖屄的老娘们专业多了!”

  栗琳白了一眼,

  似乎郝瘸子无意的调侃让栗琳对野鸡较起劲来,

  我身材比她们好,

  活比她们强,

  还……比她们骚!比她们贱!

  屎我都吃!她们能么!

  论舌头的清洁,路边的野鸡哪比得上我!

  随后栗琳加大的力度,把包皮尽数翻开,对着那顽固的污垢就是一顿猛吸。

  龟头常年躲藏在包皮之下的郝瘸子哪能经历这等幸福的折磨。他感觉随时都要射精了,手脚发软地抓住栗琳的头不放,不顾自己的形象像猴子一样对着栗琳的嘴巴疯狂的做活塞运动。

  身后,陈大驴也要到极限了,大手死死抓着栗琳的被拍得通红的屁股,加大力度对着花芯猛撞,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向里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送上门的骚鸡!”“骚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子今天要肏得让你喊干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给老子喊干爹!然后把老子的鸡巴给我舔干净!”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大驴的腹部和栗琳的屁股撞击得更响了,发出的声音混合着郝瘸子粗喘和低吼,以及栗琳嘴里发出的、被鸡巴操干的“呜呜”声,让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淫乱的气息。

  “呜!呜呜呜!”

  嘴里被郝瘸子野蛮地抽插着,腥臭味和包皮垢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鸡巴顶端刺激着她的喉咙,使她无法呼吸;

  下身被陈大驴那根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她整个骚屄,一下下凿击,仿佛一台专业的打桩机,每一记都像要顶穿她的子宫,誓要把内壁的褶皱全部磨平。

  她感觉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两个又臭又老的男人玩弄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他们的节奏带动。

  一种肮脏,一种粗暴,两种不同类型的快感,让栗琳的身体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肏我!

  肏烂我!

  我他妈就是个婊子!

  “快!给老子吸!用力吸!骚娘们!”郝瘸子感觉到栗琳身体的变化,他的老腰抽动得更快了,完全不管栗琳是否能承受。

  陈大驴也感觉到栗琳身体绷紧,胯下的肉穴夹得他更紧了。

  “操!老子要射了!”陈大驴怒吼一声,腰部猛地发力,那根巨大的肉棒死死地顶着栗琳那柔嫩的子宫口,将今天所有能产出的精子都喷涌而出。

  “灌满你这卖屄的婊子!”

  “老子也来了!骚货,都给我吞下去!”栗琳喉咙的收缩让郝瘸子再也忍不住了,把积攒多年的陈年精液尽数射在了栗琳的口腔深处。

  混乱、屈辱、变态,还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充斥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在粗暴的辱骂中,栗琳体内被不停射入腥臭的精液,下身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水和液体,混合着陈大驴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四散飞溅。喉咙也因高潮无力吞咽,精液从鼻子里不断喷出。精液口水糊满了那高潮得有些变形的脸。——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这里,没有学生的憧憬对象,也没有学校领导的红人,更没有端庄秀丽的少妇。

  在这里,只有一个被老头肏高潮的妓女!

  一个最骚最贱的妓女!

  栗琳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连续的高潮像电流一样把她击晕了,身体里只剩下余震一样的颤抖。嘴里还有郝瘸子的精液没来得及吞下,下身被陈大驴那根巨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

  陈大驴趴在栗琳身上喘着粗气,巨大的快感过后,他只感觉浑身都累软了。

  过了一会儿,他艰难地将那根粗壮得吓人的大家伙从栗琳的骚屄里缓缓拔了出来。“啵!”一声湿滑的声响,肉棒带着大量的液体从栗琳体内撤出。

  陈大驴低头一看,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猛地清醒过来,酒劲儿也去了大半!栗琳那地方被他这么大的肉棒肏过,屄口红肿得厉害,像两片被撕裂的肉,大张着,里面的肉壁都翻出来了点。黄白色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像坏掉的奶油一样,一股一股地从屄里往外喷,地上都溅了不少。她双眼紧闭,嘴里还发出细微的呻吟,整个人趴在那儿,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妈的!”陈大驴吓得往后一缩,这贱货是不是被他给肏废了?!他干活扛包力气大,肏女人也猛,但可没想过把人弄成这副样子!

  他脑子“嗡”地一下清醒了,妈的,这可是老张找来的鸡,万一真弄出人命了,老张不得找他拼命!

  他赶紧踢了踢还在喘粗气的郝瘸子:“喂!老瘸子!快起来看!”

  郝瘸子本来还在回味刚刚口交的快感,听到陈大驴的声音不对劲,睁眼一看,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个尿颤。栗琳躺在那儿,下面烂乎乎一片,嘴边还挂着他自己的精液,样子凄惨又淫荡。他自己干女人也是粗鲁惯了,可也没试过把人肏成这样的!

  “操!这是怎么回事?你把她弄成这样了?!”郝瘸子也慌了神,看着栗琳那副模样,心里的淫火瞬间被害怕浇灭了大半。他虽然想玩骚娘们,但可不想惹麻烦。

  陈大驴也慌得手足无措:“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就是肏了几下……妈的,别愣着了,赶紧看一看死没死!”他颤抖地摸到栗琳的鼻子前,还好感受到了微弱的鼻息。

  他松了口气,但紧接着蹦出下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慌乱地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屋外走,完全忘了自己疲软的鸡巴还在空气中乱甩。

  “走?钱呢!我们还没问她要收多少了!”郝瘸子虽然害怕,但也没忘了“妓女”是要收钱的。

  “还他妈计较多少!把身上钱都掏出来给她,赶紧走!不然老张到时候又找我们麻烦了!”陈大驴摸了摸裤兜,掏出几张钞票和些许零钱,又看了一眼郝瘸子。

  “妈的!老子今天也亏大了!”郝瘸子骂骂咧咧地从裤兜里也掏出几个零钱,跟陈大驴的钱凑到一起。

  “快!把衣服穿上!”陈大驴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胡乱套上。郝瘸子也手忙脚乱地提上自己的裤子。两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栗琳,把钱扔在了茶几上,也顾不上她的情况,提着裤子就冲出了老张家。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和咒骂声,两个老男人慌不择路地离开了。

  只剩下栗琳,赤身裸体地躺在老张家客厅冰凉的地板上,被操得红肿的骚屄里还冒着热气,嘴里和脸上也沾着陈大驴和郝瘸子留下的液体,周围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淫水、精液、汗臭和酒精的古怪味道。她就像一个被用坏了的肉便器,孤零零地丢弃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栗琳从一阵昏沉中慢慢恢复了一点意识。

  身体好累,还火辣辣的疼,

  特别是肉穴,又胀又疼,还不停地往外淌着什么东西。她感觉脸颊冰凉,贴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很不舒服。她微微动了动手指,触感是黏腻的,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努力睁开眼睛,眼皮很重,视野一片模糊。周围光线很暗,但她能隐约看到一些凌乱的影子。她试图撑起身子,手肘一使劲,却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带着腥味的东西。那触感让她身体猛地一颤,脑子里的迷糊瞬间被清醒取代。

  她猛地坐起来,大口喘着气。借着客厅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地上的景象——自己赤身裸体,身上和地上都是一大滩混杂着白浊和透明液体的黏腻痕迹,空气里充斥着那种熟悉的、令人作呕却又让她兴奋到骨子里的味道。

  旁边散落着她的雪纺衫和牛仔裤,胸罩和丁字裤不知道甩到了哪里。

  她的屄穴红肿不堪,穴口大张着,还在不停往外涌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的肉壁。

  意识到这一切后,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席卷了她。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被操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这里!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强烈的恐惧——老张绝对不能看到这副景象!

  他以为她只是来“看望”的,顶多玩点刺激的,可现在这样子,完全就是把他的房子当炮房!如果被老张看到,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一样扎进她脑子里,立刻压过了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她顾不上清理身上的污迹,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雪纺衫和牛仔裤。衬衫上沾了不少脏东西,黏糊糊的。

  可她没时间管,胡乱地套在身上。牛仔裤也黏糊糊的,套上去的时候,大腿内侧和屄穴都感觉很不适,但她还是强忍着拉好。

  胸罩和丁字裤她都没找到,也顾不上去找了。

  她弯下腰,颤抖着手想把地上的液体擦掉,可越擦越乱,只是抹得面积更大了点。那股味道还是那么浓,怎么都挥散不去。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完全清理干净,只能把最明显的那一滩简单抹开。

  就在她慌乱地擦拭时,余光瞥到茶几上放着好几张揉皱的钞票,零零散散的,甚至还有几个硬币。

  她身体猛地一僵,这是……这是他们留下的钱。

  付款?为刚刚的“服务”付款?

  一种复杂到无法言喻的情绪瞬间攫住了她。愤怒,羞耻,屈辱…

  紧接着一种变态的、像是被认同了一样的兴奋感席卷全身。

  不是模仿、不是假扮,

  她真的被当作妓女,被玩弄,然后被丢下钱——像处理一个最低贱的婊子一样。

  这钱,就是她卖屄的证据。

  她颤抖着手,一把抓起那几张钞票,它们带着体温,还有一股汗味和精液的腥气。她用力地攥着钱,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然后像藏起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样,慌忙地塞进了牛仔裤的兜里。

  来不及多想,她冲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外面走廊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疼,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还带着那股味道,衣服也皱巴巴的,下面更是黏糊糊的不舒服。可她只能加快脚步,仿佛身后有鬼在追她一样,迅速地离开了老张家那个充满了淫乱和屈辱气息的地方。

  (3)

  栗琳还在老张家的时候,我正翘着二郎腿,在家里舒服地刷着手机。

  “这小骚货今天去老张那,指不定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我心里盘算着。

  “这肉便器,现在估计被老张肏得喊干爹了。”

  我不由得摸了摸被她口交完仿佛还留着余温的鸡巴,叹了口气。

  今天估计没法享受栗琳那骚嘴的服务了。

  真特么想找个骚货泄泄火!

  正想着,黄静那张丰腴的身影就在脑子里晃荡起来。

  那骚货,在栗琳病了这大半个月里,她没少来看望。

  也没少被我肏。

  我抄起手机,直接给黄静发了条语音:“"静静,你这会儿在干啥呢?”

  结果不到一分钟,手机就"叮"地响了。

  “沈老师,怎么了?我在打扫卫生呢。”

  操,都被肏过几次了,怎么还在装!

  她当我是傻子啊?

  打扫卫生哪有空看手机!

  我直接把裤链一拉,把那根硬得发红的鸡巴怼到手机跟前,“咔嚓”就是一张高清特写,手指一划就发出去了。

  “它也跟我说了,很想你。”

  微信那头沉默了没几秒。一条语音就发来:

  “沈老师您别这样,我老公还在家呢……要是被他看见可就……太尴尬了~~”

  这阵娇滴滴的声音愣是听不出一丝拒绝的意思。

  “我家静静这么不待见这大宝贝啊,那以后都不发了哦?”

  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丝坏笑。这女人,明明心里痒得不行,嘴上还要装。

  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每次来的时候,那对大屁股都恨不得贴在我身上吗?

  “别!沈老师,我……我可喜欢看了……”

  黄静的声音突然抖得厉害,音调都拔高了几度,看来这骚货在家里是真憋坏了。

  这种机会哪能放过,我立马追着问:

  "就光喜欢看啊?"

  手机屏幕安静了几十秒,终于弹出一条语音:

  "我……还喜欢被这根大宝贝狠狠肏!"

  这话在我脑子里炸开,黄静居然敢说这么骚的话了?

  "小骚货,终于肯放开了说啦?"我不由地贱笑起来。

  "你坏透了,就会逼我说这些……"

  黄静的声音又娇又软,这妮子是真的发骚了。

  "那我的小静静啥时候有空来‘玩’啊? "

  "下周末行吗?我老公出差,我到时候会把孩子送回娘家了。"

  哎哟,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没想到黄静居然想来过夜!

  "哟,这是要来过夜的意思?不怕被肏得下不了床啊?"

  "你坏死了……"又停了好一会儿……"到时候搞不好是我和琳琳把你榨得爬不起来呢!"

  这小骚妮子还会反驳!那大屁股,这次我非得狠狠拍出几个红印子不可!

  “到时候洗干净屁股再过来,不洗也可以,琳琳更喜欢~”

  “真是的,就你的玩法多,到时候我要向琳琳告状~”

  娇羞的声线让人听得出来黄静绝对记得夏令营那事儿。

  这么看来,黄静对那会儿的玩法不仅不排斥,反而还挺期待!

  这下栗琳真得多个女主人了~

  我和黄静互相说着骚话的时候,栗琳托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

  我依旧摆弄着手机,注意力仍放在和黄静的调情中,

  “骚货,这么就早回来啦,老张那根鸡巴好吃不好吃啊?”

  “……”

  “……”

  等了半天,还没听到栗琳那发骚的回应,我才把目光转回栗琳身上,

  不同于出门前那光鲜的模样,栗琳褪去了出门时的精致妆容,那件勾人的黑色半杯胸罩已不知所踪。轻薄的雪纺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栗琳身上,徒劳地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原本笔挺的牛仔裤此刻皱得不成样子,裆部位置还不断渗出可疑的液体。

  她低垂着头,背对着我——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不对,顾不上和黄静那戛然而止的对话,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扣住栗琳的手腕,

  “发生了什么,那老头很粗暴么?”

  我四处抚摸她的身体,除了黏糊的手感外,就没发现什么大碍,别说什么外伤了,就连一些擦伤都没发现。

  正当我还在疑惑时,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素来盛满媚态与情欲的眼眸此刻却只剩下了空洞和茫然。过了好久,她涣散的瞳孔才艰难地聚焦到我身上,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一丝情欲。

  她的手指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地嵌在我的肉里——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的我生疼。

  “老公……我……”

  她的喉咙里只挤出这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愈发强烈的颤抖顺着她的脊背一路蔓延到我的双手,眼泪不停地挤出,在眼睑里艰难地打转着。

  “我……我……”

  栗琳的嘴唇张了又合,伴随着压抑已久的哽咽,似乎要述说出什么,可接下来的话语却始终卡在栗琳的喉咙,

  终于,第一滴泪水带着冰冷的温度,“啪嗒”一声重重砸在我的手背上,紧接着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睛里汹涌地滚落下来……话语变成了阵阵哭嚎,如同一把钝刀,在我心里来回拉扯。

  我虽然还不知道栗琳她发生了什么,但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抛开那份骨子里那份淫荡,她终究还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会疼,会怕,也会委屈。

  这样的失控,让我心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我想要她去放纵,去追求极限的刺激,但那必须是她心甘情愿的、乐在其中的,

  而不是这样……这样带着眼泪和未知的屈辱。

  在她哭泣的时候,我一直抚摸着她的后背,掌心轻柔地摩挲着她因抽泣而颤抖的肩胛。试图对她传递一种安抚,直到她哭累了,

  身体软软地,彻底瘫倒在我怀里,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轻柔地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上。

  我慢慢地脱下了她被各种液体糊成一团的衣服,终于看到了她那片红肿脆弱的阴唇,屄口大开,还微微泛着不自然的红,屄洞里还在不住地往外渗着混杂的液体。

  “老公……别看……”

  栗琳挡住我的视线,试图遮掩这份昭示着她受凌辱的“证据”。

  我再次把她搂进怀里,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栗琳。

  “没事的,现在让我帮你擦干净,”

  我也知道,现在强迫栗琳把事情说出,只会更让栗琳更加受伤。

  “现在你需要好好睡个觉,今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么?”

  栗琳像泄了气一样,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闭着眼,任由我替她清理。

  但让我欣慰的是,她始终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直到她因极度的疲惫和身体的透支而沉沉入睡,她的手才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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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时,我迷迷糊糊地醒了,昨晚老在胡思乱想,整晚都没睡好,我托着沉重的眼皮望向栗琳,

  她早已醒来,微微挤出一丝微笑,摸了摸我的手

  “老公……你醒啦……”

  我不确认栗琳的心情,但直觉告诉我,我不能提昨天的事,

  于是也努力挤出微笑,摸了摸她的脸蛋,

  “琳琳你再休息一会,我……去煮个早餐。”

  我撑起身子,正准备离开,但那只娇柔的手依旧抓住我不放,

  我回头看了看栗琳,栗琳也看了看我

  “老公,我想和你聊聊……”

  栗琳把在老张家的经过全都说了出来,她假扮老张干女儿的事,在浴室里被老张和陈大驴肏的事,被郝瘸子发现又将计就计假扮妓女的事,和被两个老头肏到失神的事,以及醒来后空无一人的事。

  说到这,栗琳拿起扔在一边的牛仔裤,从后兜里抓出了几张几张皱巴巴的票子——什么面额都有,一百的、五十的、十块的,甚至还在袋子里掉出几个钢镚儿,叮叮当当掉到了地上。

  她突然像是卡了壳似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看到这些钱,我瞬间了然了,这些就是嫖资,用来嫖我眼前这个新进妓女的嫖资。

  我能想象到,两个老头把栗琳当做最下贱的婊子,看都不看躺地上的她一眼,随手把身上的钱一放,就抽起裤子走人的情景。

  妈的,那两个老不死的是真的不干好事!我心里不停地咒骂。

  栗琳见我发愣,以为我生气了,脸瞬间变得煞白,

  “老公,对不起……我脏了……”

  她无助地低下了头,眼泪逐渐从眼角开始渗出来,似乎又有决堤之势。

  我一看这架势,栗琳肯定误会我的意思了,这会儿光靠言语解释肯定说不清,

  我一把搂住栗琳就往墙上按,直接用嘴巴堵住她微微啜泣的嘴唇,强势的舌头撑开了她的口腔,不停寻找着她的舌头。

  “不要,老公……不要这样……”

  栗琳试图想把脸移开,小手也不停地推搡着我,但又被我摁了回来,

  “我脏……不要亲我……”

  我没有理会栗琳的自暴自弃,继续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将舌头搅动她唇内的每一个地方,誓要将我的口水都涂抹到她的腔内。

  渐渐地,栗琳的抵抗也越来越少,僵硬的身体变得娇软,随后,像是认命似的在我胸口上轻轻捶了一下,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和我交织,交换着彼此的口水。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栗琳几道轻轻的呻吟,我移开了嘴巴,从栗琳的唇边带出几条拉丝,

  “冷静下来了么?”

  栗琳的眼神变得清澈,又带有些许热切,她抿了抿嘴唇,拉丝即从空中撕扯下来,带着一丝不舍,点了点头。

  “谢谢你,老公……”

  栗琳用余光瞟了瞟我,

  “你真的不怪我么?

  我把栗琳抱回了床边,用双手紧紧搂住她,

  “怪什么,是我开玩笑说让你赚几个油钱回来的,那现在玩笑成真了,不更好了?”

  “可惜的是,我老婆的第一次卖屄,居然被肏到失神了,所为妓女还不及格啊。”

  我在栗琳的耳边挑剔着她今天的表现,手也是不闲着,伸到栗琳的衣服里,玩弄起她的奶子,

  对于栗琳来说,这种略带侮辱的台词,不是什么刻薄的嘲讽,而是努力过后的奖励!

  “你坏死了……醒来的时候我可怕死了……啊……别……别扯我的奶子……”

  栗琳被我的连续攻势弄得娇喘连连,又不服输地连声抱怨。这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可手就是没阻止我,反倒一直往我的下体摸索。

  “都被老张肏了个遍了,还怕什么?”

  我拉起栗琳的上衣,这对36E的巨乳立刻跳出衣服的束缚,在空中自由弹跳了几次,我一边感叹起这完美的“水滴”形状,一边从背后托住这洁白娇嫩的乳肉,随后五指伸开猛地用力一捏,乳肉很调皮地从我的指间挤出,

  “啊~”栗琳被我的偷袭给刺激得轻叫一声,乳头肉眼可见的充血变大,就像一颗坚硬的红珠子,点缀在由乳肉做成的蛋糕上。

  这还没完,我的食指和中指继续游离向前,最终在乳晕前停下,无视乳头那无声的呼喊,自顾自地在乳晕四周“打圈”,

  栗琳被我挑逗得受不了了,带着些许柔弱的喘息,用哀怨的眼神地盯着被冷落的乳头,

  “怎么不回话呢,到底是怕什么啊?”

  我继续用指尖刮压着乳晕四周,被无视的乳头却逐渐变得敏感,我无意间的手指触碰,都会让栗琳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从她的胸部,扩散到全身。

  “啊……嗯……”

  栗琳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她的乳头,此刻正高高地,带着充满压抑的渴望,孤零零地矗立在乳房的顶端,它们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渴望着被触碰。

  栗琳实在是受不了这边甜美的折磨,终于,她咬了咬嘴唇,发出近似哀求的娇鸣:

  “我……害怕被他知道我是个给钱就能肏的婊子!”

  “终于说出来啦?小骚货。”

  我狠狠地扣住栗琳的乳头,然后用力地,向外一拽,再向内一拧,将那两颗高耸的乳头,拉长,扭曲,仿佛要将它们从乳房上扯下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栗琳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痉挛。可在痛感之下,过度敏感的乳头却传出了一股又一股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和满足感。

  这种感觉从栗琳的胸口窜出,四散蔓延到大腿、指尖,最后汇聚成一个滔天巨浪,直冲脑门。在这痛和快感相互交织的交响乐中,栗琳的五官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扭曲,双眼上翻,露出大片眼白;身下的骚屄猛地收缩、痉挛,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从睡裤里不断渗出。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大手顺着她因弓起而绷紧的腰肢滑下,直接探入她被浸湿的睡裤。那里,湿滑温热,潮得像是刚被洪水冲刷过,带着一股浓郁的腥骚气息。手指只是轻轻一碰,便感觉到那红肿微张的穴口正在不住地翕动。

  胸前的双乳被连续刺激得不住地摇动,雪白带红的双峰显得格外晃眼,使我忍不住又往泛起红晕的乳球上来了一巴掌,

  “啪!”

  栗琳的身体猛地绷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呻吟:“不要…”,嘴上却挂着迷离的微笑,“不要停…”,看来栗琳的凌辱之心彻底被我勾起了。

  我一边扣着栗琳那湿润且充满褶皱的阴道壁,感受着那柔软肉粒的在我指下因快感而抽搐收缩,一边继续用语言刺激她。

  “骚货,怕啥?要是真见到老张,再用你这个骚屄吞下他的鸡巴,把他肏得他脑浆都射出来不就行了么?”

  栗琳的身体猛地一震,那被粗暴对待后仍旧敏感的阴道深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痉挛,紧紧绞住了我的手指。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那双眼底,开始涌动着一股更加疯狂、更加迷离的欲望。

  我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对她的奶子又是一巴掌。“再不行,就用你那条骚舌头,狠狠挖他的屁眼,将他的陈年大便都吸到你的嘴里!”

  栗琳猛地弓起身子,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那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兴奋,混合着鼻腔里溢出的湿热喘息。 身体因剧烈的高潮和羞耻而颤抖不已,穴口被她的淫水冲刷得哗哗作响,不断向外涌动着。

  “让他知道,你不光是个给钱就能肏的婊子,还是一个爱吃大便的的人肉马桶!”

  话音刚落,我清晰地感受到栗琳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猛地夹紧双腿,屄内的肉壁前所未有地紧缩、吮吸,如同饥渴的怪兽,要把我的手指彻底吞噬。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眼紧闭,嘴上却是挂着淫邪的笑容。

  她转过头来,眼神迷离地盯着我,那双眼睛透着骚气和渴望。她一把拉过我的手,轻轻往自己的奶子上拍了一下,

  “再来…好好惩罚我这个丢人的骚婊子…”

  看来,我熟悉的栗琳回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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