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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东方雪瑶缓缓起身,水云缎凤纹纱裙摆如流水般垂落,修长的玉腿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款款走向墨云,步伐轻盈而充满挑逗意味。她停在他身前,近得他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催情的幽香,含春水的美目微微眯起,凝视着他,似在无声地邀请。
墨云心跳猛然加速,黑眸中燃起炽烈的火光,方才汇报时的恭敬早已被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取代。他喉头滚动,呼吸变得粗重,暗紫魔袍下的身躯微微绷紧,似在克制那股冲动。他低声道:“殿下,您若不嫌弃,属下自当留下。”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眼底的贪婪再也掩饰不住,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高挑丰腴的身段,尤其是那对被凤纹织金胸衣包裹得挺拔饱满的豪乳,让他几乎挪不开视线。
东方雪瑶轻笑一声,玉手轻抬,纤细的手指滑过他的下巴,触感温软而撩人。她踮起脚尖,娇躯贴近他,饱满的酥胸轻轻蹭过他的胸膛,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红唇凑近他的耳侧,吐气如兰:“墨云,你为我做得这么多,我怎会不赏你呢?”她的语气甜腻而顺从,与方才的冷冽威严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渴求欢愉的小女人,眼中满是柔情与依赖。她故意放软了身子,倚在他怀中,修长的玉腿轻轻缠上他的腰侧,动作轻佻而暧昧。
墨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猛地环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他低头,厚实的唇瓣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红唇,吻得毫无温柔可言,带着一股急切的掠夺意味。他的唇肉滚烫而粗糙,碾压着圣女柔嫩的唇瓣,挤得她的樱唇微微变形。东方雪瑶并未抗拒,反而顺从地张开小嘴,任由他的舌头闯入,香艳的小舌主动迎上,与他激烈缠斗。她的舌尖灵活地在他的口腔内打转,挑逗着他的舌根,带起一阵湿热的触感。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肩头,指尖轻挠他的颈间,似在撩拨他更深的欲望。
墨云的呼吸愈发粗重,舌头如狂风般在她口中肆虐,卷住她的软舌用力吮吸,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淌下,在幽蓝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他的吻带着雄性的炽热与贪婪,舌面宽厚地扫过她的上颚,惹得她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娇哼。她仰起头,潮红的俏脸满是媚态,含春水的美目微微眯起,似在享受这狂野的亲吻。
“墨云……你好会吻……”东方雪瑶的唇瓣被吻得红肿,嘴角挂着一丝水痕,声音甜腻而颤抖。这话虽是刻意挑逗,却被这位魔族圣女演绎得无比真切,仿佛她已彻底沉沦在这欢愉中。
两人唇舌交缠片刻,东方雪瑶轻轻推开他,娇喘连连,紫色胸衣下的豪乳随着呼吸起伏,散发出醉人的媚香。她转过身,背对墨云,缓缓俯下身子,双手撑在软榻边缘,臀部高高翘起,长裙被掀至腰间,露出散花蕾丝肚兜下那圆润挺翘的臀肉。她侧过脸,含春水的美目瞥向他,声音柔媚如丝:“墨云,来吧……我想要你……”
墨云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眼底的欲望如烈焰般熊熊燃烧。他迈开步伐,暗紫魔袍下的身躯散发出一股雄性的威压。他站在她身后,大手探向她的臀部,指尖嵌入她如玉般的臀肉,轻轻揉捏,感受那柔软而弹性的触感。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袍带,露出早已硬如铁石的阳根,那粗壮的肉杵散发着炽热的温度,直指她湿润的秘境。
“殿下,属下来了……”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
东方雪瑶闻言,臀部故意向后挺起,肥嫩的阴唇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散发出浓郁的媚香。她轻咬红唇,声音甜腻而撩人:“快点……我等不及了……”
她的娇躯微微弓起,似在迫不及待地迎接他的进入。墨云再也忍不住,大手掐住她的纤腰,阳根对准那湿热的肉穴,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她的体内。东方雪瑶娇躯一震,喉间逸出一声高亢的浪叫,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夹紧,迎合着他的冲撞。
东方雪瑶的俏脸潮红如醉,含春水的双眸泛着迷离的光芒,她故意放浪地回应:“墨云……你干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臀部主动向后迎合他的撞击,似在渴求更深的侵入。她的阴唇被撑得满满,粉嫩的肉瓣随着他的进出不住收缩,腔穴内壁如丝绸般裹紧他的阳根,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墨云被她这淫态撩得欲火高涨,他猛地加快节奏,腰部如打桩般猛烈挺动,每一次抽插都带起水声四溅的淫响。
他的双手离开她的乳峰,改为掐住她的臀肉,指尖用力挤压,感受那柔软而弹性的触感。他低头凝视她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与圆润的翘臀形成完美的弧线,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的阳根在她体内进出,顶端不断撞击她敏感的内壁,惹得她娇喘连连,声音甜腻而颤抖:“墨云……我受不了了……”
墨云的眼神炽热如火,他俯下身,唇瓣贴上她的后颈,牙齿轻咬她的雪肌,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他的呼吸粗重如兽,汗水顺着额角滴下,落在她的背上,与她的香汗交融。他低吼道:“殿下,我要射了!”他的腰部猛地一挺,阳根在她体内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灌满她湿热的腔穴。
东方雪瑶娇躯一震,仰头浪叫:“墨云……射得好多……”她的声音撩人无比,修长的玉腿夹紧,阴道深处被这炽热的液体冲击得一阵痉挛。
墨云喘着粗气,阳根在她体内停留片刻,待最后一滴精液射尽,他才缓缓抽出,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淌下,滴落在软榻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息。他斜倚在她身旁,暗紫魔袍凌乱地披在身上,高大的身躯微微起伏,脸上浮现一抹满足的笑意。他伸手轻抚她的翘臀,声音低哑:“殿下,您真会伺候人……”他的眼神中满是痴迷与贪恋,似已彻底被她的肉体征服。
东方雪瑶侧身倚在软榻上,潮红的俏脸带着一丝疲惫,她轻抚小腹,暗自运转秘法化解体内那股炽热的痕迹。她的红唇微扬,露出一抹媚笑,声音柔腻如丝:“墨云,你也让我很满足。”她故意靠向他,豪乳贴上他的手臂,似在撒娇般蹭了蹭,随后起身整理长裙,恢复了那份圣洁的姿态。
然而,她的内心却冷如冰霜,这一切不过是她笼络墨云的手段。她绝不会让他的种子在她体内生根,她的心,早已留给了远方的儿子与失踪的夫君。
……
山间的溪流潺潺,清风拂过林梢,带起一阵沙沙的轻响。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青石上,映出一片明媚的暖意。秦天昊与风若烟并肩坐在溪边,周围草木葱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清香。今日是星辰宗弟子休沐的日子,风若烟缠着秦天昊出来散心,少年无奈应允,便随她来到这僻静的山谷。
两人嬉闹了一阵,风若烟忽而起了兴致,嚷着要看他那对因血魂丹重塑而生的翅膀。秦天昊拗不过她,只得撩起衣摆,露出背上那对半展的异翼。
翅膀薄如蝉翼,却透着一股奇异的韧性,表面覆着一层细密的鳞纹,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暗金光泽。风若烟瞪大了眼,凑近细看,纤细的手指忍不住触碰上去,指腹轻抚着那微微起伏的纹路,触感凉滑如玉。她惊叹道:“天昊哥哥,这翅膀真漂亮,像是龙鳞雕成的!”她眼底闪着好奇的光芒,手掌顺着翅膀的弧度向下探去,忽而发现那纹路并未止于腰际,而是蜿蜒没入裤腰深处。
她愣了愣,抬头看向秦天昊,脆声道:“下面还有吗?脱了让我瞧瞧完整的呀!”
秦天昊闻言,俊脸一烫,耳根染上薄红。他支吾道:“这……不太好吧?”
风若烟却不依,撅着嘴撒娇:“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会笑你,快点嘛!”她双手撑在青石上,娇小的身子微微前倾,青色弟子服勾勒出她初具雏形的曲线,眼底满是期待。秦天昊被她缠得没法,只得咬牙站起身,手指搭上腰带,迟疑片刻后一狠心解开,裤子滑落至脚踝,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那翅膀的纹路果然未断,自腰侧蜿蜒而下,绕过胯骨,最终隐没于腿根内侧,宛如一条暗藏的龙脉。
风若烟瞪大了眼,目光追着那纹路游走,嘴里喃喃道:“好神奇……”
她蹲下身,凑得更近,指尖顺着纹路轻划,似要探究它的尽头。秦天昊站在原地,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映得他如玉雕般俊美。可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忽而闪过那日撞见的画面——风霜华与护卫段烈在林间私会,她清冷的容颜染上情欲,衣衫半解,被那粗犷的男人压在树下肆意索取。怒火与酸涩涌上心头,他盯着身前的风若烟,忽觉一股莫名的冲动在胸中翻腾。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一把褪下亵裤,连最后遮掩也丢开,整个人赤条条地暴露在风若烟眼前。那根沉睡的肉棒赫然出现在她视线中,因方才的触碰已微微抬头,顶端隐隐泛着红意。风若烟正低头细看纹路,猝不及防抬头,鼻尖险些撞上那突兀的阳物,少年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青涩却雄浑的味道。她呼吸一滞,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肉棒上,刺激得它猛地一跳,迅速充血膨胀,硬挺挺地昂起,直指她的唇瓣。
空气骤然凝滞。风若烟愣在原地,俏脸腾地红透,双眸瞪得圆圆的,似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懵了。她下意识轻呼一声:“啊——”那清脆的嗓音如火上浇油,秦天昊只觉胯下一热,理智瞬间崩断。
他低吼一声,伸手扣住风若烟的后脑,腰身猛地向前一挺,硬得发烫的肉棒直直捅进她微张的小嘴,顶端狠狠撞上她柔软的舌面。
风若烟猝不及防,喉咙被塞得满满,鼻息间尽是少年炽热的腥臊气息。她呜咽一声,双眸泛起水雾,手掌下意识推拒着他的大腿,却抵不过他的力道。秦天昊红着眼,脑海中满是风霜华被段烈压制的画面,心底的怨恨与欲望交织成一团烈焰,烧得他失了分寸。他双手死死抱住风若烟的脑袋,腰部如擂鼓般挺动,肉棒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粗壮的茎身摩擦着她的唇肉,带起一阵湿滑的响动。
风若烟完全没反应过来,少年的大鸡巴怼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她好像失了魂一般,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呆呆接受,被他口爆得头晕目眩,小嘴被撑得几乎变形,舌头被迫卷住那滚烫的阳物,口腔内壁被顶得酸麻。
她挣扎着想退开,可秦天昊力道太大,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青石上。少年动作越发狂野,肉棒在她喉咙深处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得她喉头痉挛,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湿漉漉一片。
风若烟的青色弟子服被汗水浸透,贴在娇小的身子上,勾勒出她尚未完全发育的曲线。她双手无力地垂下,眼神迷离,似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神志不清。秦天昊喘着粗气,胯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清秀的小脸被自己蹂躏得满是泪痕,心底忽而生出一丝愧疚,可欲望早已压倒理智。他猛地加快节奏,肉棒在她嘴里抽插数十下后,腰身一僵,低吼道:“若烟,我要……”
话音未落,一股浓烈的热流猛地从顶端喷射而出,直灌进她喉咙深处。风若烟猝不及防,被呛得剧烈咳嗽,腥浓的白浊顺着她的唇角淌下,滴落在她青色衣襟上,留下点点污迹。秦天昊喘着粗气松开手,肉棒从她嘴里滑出,带出一缕粘稠的液体,挂在她红肿的唇瓣上,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他低头看着她,俊脸上的怒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慌乱与懊悔。
风若烟捂着嘴咳了好几声,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抬起头,瞪着秦天昊,眼底满是震惊与怒意。她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后退两步,声音颤抖道:“秦天昊!你干什么!”她擦掉嘴角的浊液,俏脸红得几乎滴血,羞愤交加地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秦天昊回过神,忙拉起裤子遮住下身,结结巴巴道:“若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没忍住……”
他上前想拉住她的手,却被她猛地甩开。风若烟咬着唇,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混蛋!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翅膀,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她转身跑向溪边,低头用溪水洗去脸上的污迹,背对他的身影微微发抖,显然既生气又委屈。
秦天昊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心底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来。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低声道:“若烟,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这样。”
风若烟洗完脸,转过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张清秀的小脸上已没了方才的活泼,眉眼间尽是疏离与失望。她低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说完,她转身沿着溪边的小径快步离开,青色衣裙在风中飘动,很快消失在林间。秦天昊愣愣地站在原地,阳光洒在他赤裸的上身,映得那对翅膀闪着暗金光芒,可他却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颓然坐下,靠在青石上,闭着眼平复心情。风若烟的怒容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伤了她的心。可那股怨恨又从何而来?风霜华与段烈的私情虽让他愤怒,可他与风若烟并无婚约,他又有何立场迁怒于她?少年揉了揉额角,心绪乱如麻团。阳光渐渐西斜,林间的鸟鸣愈发清脆,可他却觉耳边一片寂静,只剩溪水的低语与他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另一边,风若烟跑回宗门,径直回了自己房中。她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胸口仍起伏不定。她低头看着衣襟上的污迹,羞愤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地淌下。她咬着唇,小声嘀咕道:“秦天昊,你个大笨蛋!我再也不理你了!”她抓起桌上的帕子用力擦拭衣襟,可那股腥味似乎怎么也散不去。她颓然坐到床边,抱着膝盖蜷起身子,脑海中却忍不住回想方才那一幕——那根硬挺的阳物在她眼前跳动的模样,少年粗重的喘息,还有那股陌生的快感夹杂着屈辱涌上心头。
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些念头,可俏脸却越发滚烫。她与秦天昊自小相识,他一直是她心中的天昊哥哥,可今日之事却让她感到陌生与害怕。她抹掉眼泪,暗暗下定决心:“哼,除非你好好道歉,不然我绝不原谅你!”少女的心绪如风中落叶,飘忽不定,可她却不知,这场风波只是她与秦天昊命运交织的开端。
而秦天昊独自在溪边坐了许久,直到夕阳染红天际,他才缓缓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头看着那对翅膀,眼神复杂。他知道,自己体内的人魔血脉仍未完全平息,今日的失控不过是冰山一角。他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娘,我一定会变强,找到你……”
日子一天天过去,青冥宗少主凌云霄的到来,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疾风,吹乱了星辰宗内原本平静的湖面。
这日,他身披一袭墨青长袍,腰间佩着一柄寒光凛冽的玉剑,步入宗门大殿时,风无极亲自起身相迎,脸上堆满了罕见的笑意。凌云霄年仅二十有五,却已是青冥宗年轻一代的翘楚,修为直逼圣境,传闻他曾一人独战三魔将而不落下风,声名远扬。秦天昊站在殿外,远远望着那挺拔的身影,心中却如坠深渊,沉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凌云霄言语间并未提及婚事,只是与风无极寒暄了几句宗门间的合作,语气随意,仿佛只是路过叙旧。然而,风无极眼底那抹意味深长的光芒,却让秦天昊心头一紧。
宗主随后唤来风霜华,叮嘱她“好好招待贵客”,那语气虽温和,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威严。风霜华应了一声,眉眼间并无波澜,只是淡淡点头,转身领着凌云霄前往后山茶肆。秦天昊站在原地,拳头不自觉攥紧,指尖嵌入掌心,刺痛感让他勉强保持清醒。他知道,风无极的压力不小,青冥宗势力强盛,若能联姻,对星辰宗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可这“雪中送炭”,却像一把利刃,直刺他的胸口。
他知道,自己与风霜华的婚约,是父亲秦秋阳与风无极多年前定下的承诺。风无极为人忠厚,如若顺遂心意,他肯定是希望女儿嫁给老友之子的。可是他作为掌门,肩负着远超普通成员的责任,如若单方面撕毁与青冥宗的婚约,后果难以想象,这也是风无极始终犹豫不决的原因。
原本秦天昊还期待风无极能够做出决断,能够以恰当方式与青冥宗解释清楚,不至于伤了和气。可如今凌云霄的到来,表面了青冥宗对婚事的坚定态度,这像一记重锤,敲碎了秦天昊对未来的幻想。他咬紧牙关,脑海中浮现出风霜华清冷的面容,那双温柔却疏离的眼眸,仿佛从未真正属于他。他不甘心,却又无力,只能暗自跟随,远远窥探着两人的动静。
后山茶肆,风霜华与凌云霄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壶清茶,袅袅白雾升腾,模糊了他们的身影。秦天昊藏身于一株古松后,屏住呼吸,目光如鹰隼般紧锁二人。
凌云霄谈笑风生,言辞间尽是江湖轶事,风霜华偶尔点头,唇角微扬,似是被逗乐,却始终保持着距离,既不冷淡,也不亲近。两人像旧友般闲聊,气氛轻松自然,并无半点逾矩之举。秦天昊的心稍稍松懈,紧绷的肩膀微微下沉。他暗自安慰自己,或许凌云霄此行并无他意,或许风霜华并未动心。可那抹不安,如影随形,始终盘踞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凌云霄的出现,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的无力与卑微。他虽重塑人身,可根基尚浅,修为远不及凌云霄那般耀眼。若风无极真有意联姻,他拿什么去争?思及此,他胸口一阵闷痛,似有烈火灼烧,烧得他眼眶发热。
次日清晨,宗门内却生出一丝异样。护卫段烈突然被风霜华派往南疆执行任务,声称是探查魔族动向,需速去速回。旁人未觉有何不妥,唯独秦天昊心头一跳,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段烈是霜华的贴身护卫,武力超群,向来寸步不离霜华左右,此番却被匆匆调离,怎会如此巧合?他眯起眼,脑海中飞速转动,试图拼凑出这背后的端倪。段烈与风霜华的私情,他亲眼目睹,如今凌云霄来访,段烈却被支开,莫非是风霜华有意为之?
月色如水,洒在星辰宗后山的静谧林间,夜风轻拂,带起枝叶间低语般的沙沙声。秦天昊藏身于一株古松的粗壮枝干上,借着浓密的松针遮掩身形,目光牢牢锁住不远处风霜华的住处。那是一座精致的竹楼,檐角挂着淡青色的纱帘,在月光下微微摇曳,透出一股清冷孤寂的意味。他屏住呼吸,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指尖轻扣着树皮,试图平复那股莫名的躁动。自从段烈被调往南疆,他便觉事有蹊跷,今夜特意潜来此处,只为探查风霜华的动向。
竹楼四周一片寂静,唯有远处溪流的潺潺水声隐约传来。窗户紧闭,室内灯火早已熄灭,仿佛无人居住。秦天昊眯起眼,耐心地等待着,脑海中却翻腾着杂乱的思绪。他想起幼时母亲东方雪瑶的温柔嗓音,想起父亲秦秋阳带他回宗门时的坚毅背影,如今父母皆不在身旁,他却连风霜华这唯一的“婚约”都抓不住。
凌云霄的到来如同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他心底,让他既愤怒又无力。他咬紧牙关,暗道:“若她真与那凌云霄有何瓜葛,我定要亲眼瞧个明白!”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夜色愈发深沉,秦天昊的腿因久蹲而有些发麻,可他不敢稍动,生怕错过任何异动。就在他几乎要以为今夜无果时,竹楼的窗户忽地无声滑开,一阵轻风吹散纱帘,露出室内昏黄的烛光。他心头一跳,忙凝神望去,
却见窗内空无一人,仅有一盏孤灯静静燃着,火苗在风中微微摇晃。他皱起眉,正疑惑间,两个身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窗口,动作激烈而迅猛,仿佛从黑暗中骤然跃出,直直撞进他的视线。
风霜华一袭素白长裙已被掀至腰间,露出雪腻修长的双腿,她双手撑着窗棂,娇躯前倾,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凌云霄的猛烈撞击。凌云霄墨青长袍敞开,露出精壮的上身,他双手紧扣她的纤腰,腰身如擂鼓般快速挺动,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带起一阵肉体相撞的闷响。风霜华的呻吟声随之响起,时而低沉压抑,时而高亢放肆,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她侧过脸,潮红的脸颊映着烛光,唇瓣微张,喘息间满是情欲的味道,与平日那清冷仙子的模样判若两人。
秦天昊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忘了呼吸。他瞪大眼,死死盯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脑中一片空白。
方才还空荡荡的窗口,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景象?那两个雪白的身影交缠在一起,动作粗野而放纵,像两头野兽在月下肆意交媾,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肉体的欢愉。他喉头一紧,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手掌不自觉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感却不及心底翻涌的震撼与愤怒。
风霜华的呻吟声愈发急促,她仰起头,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凌云霄的冲撞而剧烈晃动。她忽地转过身,主动搂住凌云霄的脖颈,红唇毫不犹豫地贴上他的嘴,两人唇舌交缠,吻得激烈而忘我。
凌云霄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她不仅未有半分抗拒,反而热情地回应,小舌灵活地与他缠斗,带起一阵湿热的吮吸声。她双手攀上他的胸膛,指尖轻抚着他紧实的肌肉,动作自然而亲昵,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依赖与欢喜。秦天昊看得眼眶发热,心底如被刀割般刺痛——她与段烈私会时,虽也迎合,却始终带着几分隐忍与疏离,可如今面对凌云霄,她却如此主动,如此投入,仿佛早已将身心交付。
“为什么……”秦天昊咬紧牙关,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渐渐泛起猩红。他想起自己与风霜华的婚约,想起她平日里对他那温柔却疏远的浅笑,如今却在这竹楼里,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弄,还主动送上香吻。他嫉妒得几乎发狂,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若是他站在凌云霄的位置,她是否也会这般热情地迎合他?可现实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个偷窥者般藏在树上,眼睁睁看着她与别人欢好。
凌云霄低吼一声,动作越发狂野,他将风霜华的双腿架在肩上,阳根在她体内进出,顶得她娇躯不住晃动。她双手紧抓窗棂呻吟声却愈发甜腻:“云霄……你好厉害……”她的嗓音柔媚入骨,带着撒娇的意味,主动挺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似在渴求更深的侵入。
“霜华,你真会夹……”凌云霄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语气带着笑意,双手探向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那对饱满的乳峰,惹得她娇喘连连。
“云霄,我想让你舒服……”风霜华忽地推开凌云霄,转身跪在窗前。
她抬头看向这位青冥宗少主,潮红的俏脸满是媚态,含春水的双眸微微眯起。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他的阳根顶端,那粗壮的肉杵在她唇边跳动,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她张开小嘴,将它缓缓含入,舌面柔软地包裹住茎身,上下滑动,带起一阵湿滑的响动。凌云霄舒服地低哼一声,伸手抚着她的发丝,腰身微微挺动,享受着她的伺候。
秦天昊的眼眶彻底红了,心如刀绞。他想起风若烟那日被他失控侵犯时的惊恐与愤怒,可如今风霜华却心甘情愿地为凌云霄口交,甚至满脸欢愉。
他悲伤地想:“她从未属于我……从未……”那股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他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风霜华的动作愈发熟练,她喉头微微收缩,将凌云霄的阳根吞得更深,舌尖灵活地在顶端打转,惹得他低吼连连。她抬头看向他,眼底满是柔情,似在用行动诉说她的心意。
“霜华,我要射了……你张嘴……”凌云霄喘着粗气道。
风霜华闻言,竟毫不犹豫地松开嘴,仰起头,红唇大张,迎接他的释放。凌云霄腰身一挺,一股浓烈的热流喷射而出,直直射进她口中,余下的洒在她脸上,沿着下巴淌下,滴落在窗棂上。
秦天昊的视线模糊了,他死死盯着风霜华那张染着白浊的俏脸,心底的愤怒与悲伤交织成一团乱麻。她竟然让凌云霄射在嘴里,甚至主动吞咽,那模样与他想象中的清冷仙子相去甚远。
月光如薄纱,柔柔地笼罩着竹楼,窗棂间残留的烛光摇曳,映出风霜华白皙肌肤上未干的汗迹。交媾过后,她倚在凌云霄怀中,素白长裙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修长双腿与圆润臀部,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饱满的乳峰,乳尖在夜风中微微挺立。凌云霄搂着风霜华的纤腰,大手在她柔软的腰侧摩挲,指腹轻按着她滑腻的肌肤,动作亲昵而随意,仿佛两人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
风霜华侧过脸,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她红唇微抿,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声音低柔如水:“云霄,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触感轻佻而撩人,似在试探他的来意。
凌云霄低笑一声,喉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霜华,你我之间还用装模作样?白天在你爹面前,我不过是给你留几分颜面。”他低头,唇瓣在她额角轻啄,气息温热,带着一股雄性的侵略意味,“你这身子,我可是想得紧。”他的手滑向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惹得她娇嗔一声,半推半就地往他怀里靠得更紧。
风霜华轻哼,假意嗔怪:“就会说这些不正经的。”她仰起头,目光与他交缠,眼中满是柔情,似要将他整个人融化。她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搭着他的肩,胸前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贴近他的胸膛,散发出淡淡的体香,“说吧,此行到底有何打算?我可不信你只是来找我温存。”
凌云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他搂紧她的腰,语气漫不经心却暗藏锋芒:“霜华,你这脑子,总是转得比谁都快。”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你与那秦天昊的婚约,拖了这么久,也该有个结果了。我看,不如你嫁给他,了却你爹的心愿,也好堵住宗门那些长老的嘴。”
藏在古松后的秦天昊闻言,心头猛地一跳,血液仿佛在瞬间沸腾。他屏住呼吸,耳朵几乎贴着树干,生怕漏听一个字。嫁给他?凌云霄这话是什么意思?激动与疑惑交织,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可隐隐间,又有一丝不安在心底滋生。
“嫁给他?云霄,你打的什么主意?秦天昊不过是个有些许天赋的少年,你青冥宗何必在意他?”风霜华挑了挑眉。
“霜华,你当真以为秦天昊只是个普通少年?他的父亲秦秋阳,当年可是坏了我青冥宗的大事。”凌云霄冷笑一声,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声音低沉如刀。
“那老东西,仗着星辰宗的剑法,潜入我宗秘境,偷走了‘天陨石’的碎片。那可是炼制至尊法器的关键,害得我宗百年筹谋功亏一篑!若非如此,我青冥宗早该凌驾所有正道宗门之上了!”
“正因如此,我们一发现秦秋阳的踪迹,才坚定地要冒着得罪魔族月姬的风险也要将他斩杀!”
秦天昊脑中轰隆一声,如遭雷劈,身体猛地一晃,几乎从树上跌落。他死死咬住唇,牙齿咬出血腥味,指尖抓着树皮,指甲崩裂,鲜血顺着掌心淌下,染红松针。父亲死了?青冥宗的手笔?怎么可能!
他胸口剧痛,像被一柄无形巨锤狠狠砸中,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眼眶瞬间湿热,泪水涌上却被他死死憋回。脑海中浮现父亲秦秋阳最后离去的身影,那挺拔如松的背影,带着一剑平天下的豪气,如今却成了冰冷的死讯。他心如刀绞,悲伤如洪水决堤,淹没他的理智,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只能靠着树干勉强支撑身体。
风霜华闻言,眼中并无波澜,只是淡淡点头,似对这秘辛毫不意外。她轻抚凌云霄的胸膛,声音柔和却透着算计:“原来如此。秦秋阳既已死了,青冥宗为何还要对一个孩子赶尽杀绝?天昊他……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后辈。”她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丝毫没有平日对秦天昊的温柔关怀。
凌云霄冷哼,眼底杀机更盛:“无足轻重?他体内流着人魔混血,服了血魂丹,血脉已觉醒。若给他时间,难保不成为第二个秦秋阳!况且,天陨石碎片至今未寻到,八成在他身上。”他唇角勾起阴鸷的弧度,“你嫁给他,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他,拿回碎片送回我们宗门,就能给星辰宗最大限度争取利益,多好?”
听到这里的秦天昊心底一寒,背脊冷汗涔涔。他瞪大眼,瞳孔猩红,死盯着竹楼内的两人,恨意与恐惧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这两人害死他父亲不够,如今还要对他下手。
父亲的死讯如一把利刃刺穿他的心脏,每一次心跳都带着撕裂的痛楚,他恨不得冲进去撕碎这两个人,可双腿却如灌铅般沉重,动弹不得。他想起父亲教他练剑时的严厉嗓音,想起母亲说父亲会回来的温柔承诺,如今全成了泡影。他悲愤交加,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无声却沉重。
风霜华沉默片刻,轻笑一声,声音冷如冰霜:“好,我应了。嫁给秦天昊,杀了他,不难。”她起身,赤裸的娇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缓缓披上长裙,动作优雅而漠然,“不过,云霄,星辰宗不做无利之事。你青冥宗得碎片,灭秦氏父子,能给我宗带来什么?”
凌云霄起身,整理袍子:“霜华,你果然精明。青冥宗若得天陨石,炼成至尊法器,可横扫天下,统一正道。星辰宗做我宗附庸,共享南疆三州灵脉如何?你爹不是想重振宗门?这资源够不够?”
风霜华背对凌云霄,目光落在窗外,声音寒如冬霜:“南疆三州?大方。可灵脉是正魔必争之地,你凭什么保证分我宗?若魔族反扑,星辰宗岂不首当其冲?”她转身,眼中无半分柔情,只有冷酷算计,“我爹为宗门呕心沥血,我若杀秦天昊,换来只是你的空头承诺,如何向我爹交代?”
凌云霄皱眉,沉声道:“霜华,你多虑了。魔族内斗不休,哪有余力反扑?灵脉我宗可立血誓,星辰宗独享一州!另赠化玄丹十枚,助你爹破圣境巅峰,如何?”
风霜华唇角微扬,冷笑:“化玄丹?不错。成交。秦天昊的命,我取。天陨石若在他身上,也给你。但云霄,若青冥宗食言,我风霜华不介意翻脸。”她语气如刀,眼中寒光闪烁,警告意味浓厚。
凌云霄哈哈一笑,起身拍了拍手:“霜华,你这性子,我真是越看越喜欢。放心,青冥宗从不做亏心事。”他走近她,伸手想再搂她的腰,却被她侧身避开。
他也不恼,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意味深长:“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霜华,你好自为之。”
风霜华淡然点头,目光冰冷:“少主慢走。”她目送凌云霄身影没入夜色,竹楼重归寂静,仅剩烛火噼啪声。
风霜华转身,赤裸拿起酒壶,仰头灌下,烈酒灼喉,她却无动于衷。她倚着窗棂,目光空洞望向夜空,月光映出她清冷孤寂的侧脸,眉间一丝无奈若有若无。她低喃:“爹,宗门……值得吗?”声音轻得被风吹散,无人回应。
窗外的秦天昊早已僵在原地,心头如被万箭穿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死死盯着风霜华那孤单的身影,脑海中翻涌着方才听到的每一个字。父亲死了?青冥宗的阴谋?风霜华的背叛?星辰宗的算计?这一切如同一张巨网,将他牢牢困住,让他无处可逃。
他想起父亲最后一眼的笑容,那句“天昊,等我回来”,如今成了永别。他泪流满面,悲伤如巨浪拍打胸膛,愤怒烧得他眼眶猩红。如今,父亲已死,母亲下落不明,连风霜华这个他曾寄予希望的未婚妻,也不过是宗门利益的棋子。他的安全岌岌可危,星辰宗已不再是庇护之地,他必须尽快离开,寻找真相,找到母亲!
他深吸气,压下悲愤,悄然滑下古松,身影如豹没入夜色。竹楼内风霜华独饮,浑然不知少年已知晓足以颠覆他命运的秘密。这秘密如火种,在他心底燃起复仇与求生的烈焰。
与此同时,魔族的深渊之地,月光被浓重的魔雾遮蔽,仅有几缕幽蓝的光线透过缝隙洒下,映照在黑石砌成的宫殿上。殿内,东方雪瑶端坐于宝座之上,水云缎凤纹纱裙垂落如瀑,修长的玉腿在幽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魅刹站在她身前,低头禀报:“主上,属下查到秦秋阳大人失踪的线索。他最后现身于人族边境的荒野,曾与青冥宗的人交手,之后便断了消息。”
“还有,少主目前所在的星辰宗……似乎与青冥宗联系密切……属下担心少主会有危险……”
东方雪瑶闻言,眉心微蹙,纤手轻握扶手,指尖在魔龙纹路上缓缓摩挲。她沉默良久,目光深邃如渊,似在权衡这线索背后的深意。秦秋阳的失踪,她早已有所怀疑,但青冥宗与星辰宗的勾结却出乎意料。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丈夫那英俊硬朗的面容,想起她离去前丈夫的眼神。
如今,夫君生死未卜,儿子颠沛流离,她心底的母爱与对命运的抗争交织成一团烈焰。终于,她睁开眼,语气低沉而坚定:“魅刹,你继续追查。我要知道真相,无论代价如何。”
她起身,缓缓走下宝座,纱裙摆动间,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她停下脚步,抬手咬破指尖,一滴鲜红的心头血缓缓渗出,滴落在掌心。她低声念动咒语,魔族月姬的血脉之力悄然运转,那滴血瞬间化作一团红雾,雾气翻涌间,逐渐凝聚成形。一个与东方雪瑶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在殿中,但她的气质与身材却截然不同。
这分身样貌与东方雪瑶如出一辙,绝色倾城的容颜足以颠倒众生。然而,她的气质少了圣女本体的圣洁高贵,多了一分妖媚入骨的魅惑。她的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勾魂的魔力,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似在无声地撩拨人心。
她穿着一条红色单肩长裙,裙子只只覆盖住她的一边肩头,另一侧光洁的肩膀与锁骨敞露在外,仿佛有意无意地展示着优雅而又充满诱惑的肌肤,那单薄布料下挺起的巍峨丰满的巨乳几乎要撑破薄纱,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上几眼。再往下看,她裙摆开着惊人露骨的开叉,几乎延伸至胯骨附近,大片大片雪白肥嫩的大腿嫩肉肌肤裸露着,含着撩拨人心的魅力。臀部肥硕圆润,微微上翘,走动间颤动如波,似乎随时要从裙摆里跳出来,透着一股让人血脉喷张的肉感。
浓郁的红色本身就象征着热情与欲望,再配合那微微闪亮的材质,使她仿佛被熊熊火焰环绕,整个人散发出大胆张扬的活力,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魅惑。
这分身的出现,连一旁的魅刹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圣女分身的气质妖艳而放荡,像是从深渊中走出的魔女,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若有男子在此,仅凭她那一眼,便足以让人喉头干涩,胯下硬如铁石,口水不自觉淌下。她轻轻一笑,声音如蜜般甜腻:“主上,我这模样,可够去找天昊了?”她的语气轻佻,带着几分戏谑,与东方雪瑶的冷若冰霜形成鲜明对比。
东方雪瑶凝视她片刻,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分身承载着她的心头血与母爱,却也因魔族血脉的特性,多了几分不受控的妖媚。她低声道:“你去吧,找到天昊,护他周全。无论遇到何人,莫要暴露身份。”
圣女分身点头,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即身形一晃,化作一团黑雾,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殿中,入世寻找秦天昊而去。
东方雪瑶目送她离去,重新坐回宝座,眉间忧色更深。
魅刹低声道:“主上,您耗费心头血凝聚分身,会伤及本源……”东方雪瑶摆手打断,声音温柔却坚定:“为了天昊,值得。”
她的目光落在殿外无尽的黑暗中,心中默默祈祷:天昊,娘一定会找到你,护你平安。
第七章
秦天昊独自站在后山的一处悬崖边,脚下是万丈深渊,头顶是疏朗的星光。他紧握双拳,目光遥望天际,脑海中翻涌着那夜竹楼里听到的每一个字——父亲的死讯、青冥宗的阴谋、风霜华的背叛,如刀般刻在他心头,痛得他几乎无法喘息。他知道,星辰宗已不再是他的庇护所,他必须逃离,找到母亲,查清父亲死亡的真相。
他低头看向掌心的血痕,那是昨夜抓树皮时留下的伤口,尚未愈合,隐隐作痛。他深吸一口气,暗自筹谋逃跑的计划。后山有一条隐秘小径,通往南疆荒野,地势险峻,少有人迹,若趁夜色潜行,或许能避开宗门耳目。可他尚未踏出一步,宗门大殿的方向忽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沉重而绵长,似在召集所有弟子。他心头一紧,预感不妙,只得压下思绪,快步赶往大殿。
大殿内灯火通明,星辰宗高层齐聚,风无极端坐主位,灰袍肃杀,目光如炬。秦天昊步入殿内时,察觉到气氛异样,弟子们窃窃私语,目光频频投向他,带着几分探究与异样。他皱起眉,站在人群后方,低头掩饰眼底的警惕。风无极清了清嗓子,声音铿锵有力:“今日召集诸位,有一桩喜事宣布。吾长女霜华,与秦氏之子天昊,幼时便有婚约,多年拖延,今日当定下婚期,择日完婚,以全两家之谊!”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秦天昊脑中轰然一响,瞳孔猛地收缩,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抬头望向风无极,迎上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逃跑的计划尚未成形,这突如其来的婚讯却如铁索,将他牢牢绑在星辰宗。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目光不自觉扫向殿内一角,那里站着风霜华。她一袭素白长裙,眉眼清冷,唇角微抿,似对这婚事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宗门的一枚棋子。
秦天昊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漏跳一拍。他是真的喜欢风霜华,自幼便对她那清冷温柔的气质念念不忘。即便知晓她与凌云霄的私情,知晓她应下青冥宗的阴谋,他心底仍存着一丝侥幸——或许,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婚后她会对他敞开心扉。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暗骂自己痴心妄想,可那抹期待却如野草般,悄然在心底滋长。
消息传出,宗门上下热闹非凡,弟子们奔走相告,喜气洋洋。秦天昊却无心应酬,独自回到住处,推开窗,望着夜空发呆。他想起风若烟,自那日溪边失控后,她便躲着他,连宗门议事也不与他同路。如今婚讯传出,她怕是更不会理他了。他揉了揉额角,心绪纷乱,正欲合窗歇息,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风若烟闯了进来,青色弟子服上沾着几片落叶,似是匆匆赶来。她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瞪着秦天昊,眼底怒火熊熊,俏脸却泛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秦天昊!你还真是好本事!”她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嘲讽,“跟我……那什么的时候,倒没见你说要娶我姐姐!现在可好,婚事定了,你满意了吧?”
秦天昊愣住,忙摆手解释:“若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婚事我事先不知……”
话未说完,风若烟冷哼一声,打断他:“别说了!我算是看透你了,表面老实,背地里却是个花心大萝卜!”她眼眶微红,瞪着他的目光复杂至极,既有怒意,又似藏着一丝受伤与不甘。她咬了咬唇,忽地转身跑开,留下秦天昊呆立原地,满心懊悔。他想追上去解释,可脚下却如生根般,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日子,宗门忙碌着筹备婚事,秦天昊被安排试穿礼服、商议仪式,忙得焦头烂额,逃跑的念头只能暂且压下。他每日看着风霜华清冷的背影,心底的期待与戒备交织,理不清是爱多些,还是恨多些。而风若烟始终避着他,偶有照面,她也只是冷冷一瞥,眼神如刀,刺得他心头隐痛。他知道,她误会颇深,可他却无从解释,只能暗自叹息。
大婚之日很快到来,星辰宗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喜气盈门。宗门广场上摆满宴席,宾客如云,正道各宗的年轻俊杰齐聚一堂,笑语喧哗。秦天昊身着赤金喜袍,腰佩玉带,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站在礼台中央,接受众人的祝福。他扫视四周,风无极笑容满面,风霜华一袭凤冠霞帔,眉眼低垂,端庄而疏离。宾客中,青冥宗少主凌云霄赫然在列,他墨青长袍依旧,玉剑寒光凛冽,唇角挂着淡淡笑意,似对这场婚礼毫不在意。
秦天昊的目光落在凌云霄身上,心头猛地一紧,一股恨意如烈焰般窜起,烧得他眼眶发红。父亲的死讯如巨石压在心头,他恨不得当场拔剑刺穿此人胸膛。而风霜华,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子,却曾在这人身下婉转承欢,主动献吻。那画面如毒刺,扎得他心头滴血。他强迫自己压下情绪,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拳头却在袖中攥得发白,指甲刺破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礼台上,风无极高声宣布新人交拜,秦天昊与风霜华并肩而立,低头行礼。她的体香淡淡传来,混着脂粉的清甜,让他心神一晃,险些忘了动作。他偷瞄她一眼,她侧脸如玉,眉间却无半分喜色,仿佛只是完成一桩任务。他心底一涩,暗道:“霜华,你究竟在想什么?”
礼成后,宾客入席,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秦天昊端着酒杯应付寒暄,目光却始终不由自主地追着凌云霄。那人谈笑风生,举止从容,丝毫看不出半点失落。几个同辈凑到凌云霄身旁,打趣道:“云霄兄,霜华仙子可是正道一枝花,今日嫁了秦兄,你这心里滋味如何啊?”语气半真半假,带着几分试探。
凌云霄闻言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朗声道:“霜华与秦兄天作之合,我有何不甘?今日是喜事,我只愿两位新人白头偕老,恩爱绵长!”
他目光扫向秦天昊,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似笑非笑,“秦兄,霜华性子清冷,你可要多费心思,好好待她啊。”
秦天昊心头一震,强压怒火,挤出笑容回道:“多谢凌少主吉言,我自会珍惜。”
他声音平稳,眼神却冷如寒冰,几乎要将凌云霄刺穿。这人害死他父亲,睡了他未婚妻,如今却能如此坦然祝贺,伪装得滴水不漏。他咬紧牙关,暗暗告诫自己:隐忍,绝不能暴露。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复仇的路还长,他必须活着离开星辰宗。
不远处,段烈站在宴席一角,黑铁护甲泛着冷光,目光阴鸷地盯着秦天昊。他手中酒杯被捏得咯吱作响,眼底的嫉恨如毒蛇般翻涌。他与风霜华的私情虽隐秘,可秦天昊的婚事却如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他低声咒骂:“一个毛头小子,也配娶霜华?”他想起风霜华曾在他身下低吟的模样,心头更是一阵刺痛,恨不得当场将秦天昊撕碎。
秦天昊察觉到段烈的目光,眉头微皱,却未理会。他端起酒杯,遥敬风无极,掩饰眼底的波澜。宴席间,风若烟坐在女眷席上,青色衣裙衬得她娇俏可人,可她低着头,始终不看秦天昊一眼。偶尔抬眸,她的眼神复杂难辨,既有少女的羞涩,又似带着几分失望与疏离。秦天昊心头一痛,知她仍未原谅那日之事,可如今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如何能向她解释?
宴会渐入高潮,弟子们起哄让新人共饮交杯酒。秦天昊与风霜华对视一眼,她眼中无波,缓缓举杯。他心底一叹,举杯与她手臂交缠,仰头饮下。酒液辛辣,灼烧喉头,他却觉不到半分滋味,只觉心头沉重如铅。宾客们鼓掌叫好,凌云霄笑得格外灿烂,举杯遥敬,眼中却闪过一抹冷光。
秦天昊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杀意,暗道:“凌云霄,总有一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星辰宗的喜宴喧嚣渐散,红绸高挂的广场上残留着酒香与笑语的余韵。秦天昊被同门灌得酩酊大醉,赤金喜袍皱成一团,俊美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他踉跄着被人扶回新房,凤冠霞帔的风霜华早已先行离席,独留一室烛光摇曳,红纱帐暖香袅袅。他迷迷糊糊倒在喜床上,意识如坠深渊,只觉耳边隐约有笑声回荡,却辨不清真假。酒意翻涌,他沉沉睡去,脑海中却断续闪过父亲的背影、母亲的低语,还有凌云霄那意味深长的笑。
子夜时分,一阵莫名的心悸将他从醉梦中猛然惊醒。秦天昊睁开眼,额头冷汗涔涔,胸口似被巨石压住,喘息间带着几分急促。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身侧,却触到一片冰凉的空荡——风霜华不在床上。他猛地坐起,酒意未散的脑子一片混沌,目光扫过新房,红烛燃尽半截,纱帐轻垂,桌上摆着未动的合卺酒,安静得诡异。风霜华呢?洞房花烛夜,她一个新娘怎会不在?
不安如毒蛇噬心,秦天昊强撑着起身,赤金喜袍凌乱地披在身上,腰带散落一旁。他推开房门,夜风扑面,带着山间草木的清寒,瞬间让他清醒了几分。他低声唤道:“霜华?霜华你在哪?”
声音在空荡的院落回响,无人应答。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他皱紧眉,脑海中闪过宴席上凌云霄的笑,还有段烈那阴鸷的目光。难道……
他顾不得整理衣衫,跌跌撞撞地奔出新房,沿着宗门小径四处寻找。夜色深沉,星辰宗沉浸在喜宴后的寂静中,唯有远处传来几声虫鸣。秦天昊找遍了风霜华的竹楼、议事殿,甚至后山茶肆,却连她的影子都没瞧见。他心跳如鼓,掌心渗出冷汗,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夜竹楼的画面——风霜华被凌云霄压在窗前,呻吟放肆,主动献吻。那一幕如刀,狠狠剜在他的心头。
他站在后山小径,喘息粗重,忽地想起那宗门后山深处的那一泓清池,段烈和风霜华偷情的地方。
秦天昊咬紧牙关,目光一沉,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意,悄然朝池子那边摸去。他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低语:她会不会在那?会不会……又和凌云霄在一起?或者是段烈?
夜风穿过林间,带起一阵低低的呜咽,池边雾气弥漫,月光如纱,洒在水面上,映出粼粼波光。秦天昊猫着腰,借着树影掩盖身形,缓缓靠近池边。还未走近,一阵低哑的呻吟便如惊雷炸响,刺破夜的寂静,直直钻进他的耳中。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熟悉得让他心头一颤——是风霜华!
他猛地顿住脚步,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指尖不自觉扣进树干,刺痛感让他勉强保持清醒。他屏住呼吸,探头望去,却先在池边一株老槐后瞥见一道黑影。那人蜷缩在树后,身形高大,黑色护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段烈!段烈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痛苦扭曲得几乎狰狞。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池中,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似在极力压抑某种情绪。秦天昊心头一震,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池中的景象如一柄利刃,狠狠刺穿他的心脏。
星月池水波荡漾,薄雾中,风霜华一袭大红婚纱凌乱不堪,裙摆被掀至腰间,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她半跪在池边浅水处,双手撑着青石,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凌云霄的猛烈撞击。凌云霄赤裸上身,墨青长袍随意丢在岸边,精壮的腰身如擂鼓般挺动,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带起水花四溅的闷响。风霜华的呻吟随之响起,高亢而放肆,与她平日清冷仙子的模样判若两人。她侧过脸,潮红的脸颊映着月光,唇瓣微张,喘息间满是欢愉,婚纱的红绸在她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衬出一种淫靡的反差。
秦天昊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攥住,痛得几乎窒息。他瞪大眼,死盯着池中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脑中一片空白。洞房花烛夜,他的新娘,竟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婉转承欢!那大红婚纱本该属于他,属于他们的初夜,如今却成了凌云霄的战利品,在池水中被肆意玷污。他喉头一紧,热血直冲脑门。
池中,凌云霄动作越发狂野,他双手紧扣风霜华的纤腰,指尖在她白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他的阳根在她体内进出,顶得她娇躯不住晃动,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刺耳而淫靡。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戏谑:“霜华,你这身子,真是让人上瘾。瞧瞧你这婚纱,红得像血,衬得你更骚了。”他的手滑向她胸前,扯开婚纱的襟口,露出那对饱满的乳峰,指尖掐住乳尖用力揉捏,惹得她娇喘连连。
风霜华仰起头,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婚纱的红绸被池水浸透,紧贴着她曼妙的身段,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她呻吟道:“云霄……你轻点……我受不住……”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撒娇的意味,主动挺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似在渴求更深的侵入。她的阴唇被撑得满满,粉嫩的肉瓣随着他的进出不住收缩,腔穴内壁如丝绸般裹紧他的阳根,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凌云霄哈哈一笑,腰身猛地一挺,阳根狠狠顶进她深处,撞得她娇躯一颤,浪叫声更高了几分。他俯下身,唇瓣贴着她的后颈,低声道:“霜华,你说秦天昊那小子要是瞧见这一幕,会不会气得吐血?洞房花烛夜,他的新娘却在我胯下呻吟,啧啧,真是可怜。”
“他连你这洞都没进去,就让我先尝了鲜,你说,他算不算个废物?”
风霜华闻言,娇躯微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情欲淹没。她轻咬红唇,喘息道:“别……别提他……云霄,你好坏……”她侧过脸,主动送上红唇,与他激烈缠吻,舌头在他口中灵活搅动,带起湿热的吮吸声。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肩,指尖轻挠他的背脊,动作亲昵而放纵,似要用肉体回应他的羞辱。
岸边树后的段烈看得目眦欲裂,胸口剧烈起伏,他想起自己与风霜华的私情,那些深夜里她的低吟与迎合,如今却全给了凌云霄。虽然相比尊贵的青冥宗少主凌云霄,段烈对半路杀出的秦天昊更加痛恨,但她对风霜华此刻在凌云霄面前表现出的冶艳风情还是十分嫉妒——那神情跟在他面前的高冷完全不一样。
秦天昊藏身另一侧的灌木后,胸口如被巨锤砸中,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死盯着池中两人,风霜华的呻吟如刀,一下下剜在他的心头。凌云霄的羞辱更是火上浇油,烧得他理智濒临崩溃。他想起自己对风霜华的期待,想起她清冷温柔的浅笑,如今却在这池中,被另一个男人肆意操弄,还主动献吻。那句“他连你这洞都没进去”如毒刺,狠狠扎进他的自尊,让他羞愤欲死。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体内一股莫名的燥热翻涌而起,仿佛有烈焰在血脉中窜动,烧得他眼眶猩红。魔族的血脉后遗症隐隐发作,胸口似有野兽在咆哮,催促他冲出去撕碎一切。他咬紧牙关,牙齿咬出血腥味,指尖抓着地面,指甲崩裂,泥土混着鲜血染红掌心。他低吼道:“凌云霄……风霜华……”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见,带着无尽的恨意与悲愤。
池中,凌云霄的动作越发粗暴,他将风霜华的双腿架在肩上,阳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得她娇躯颤抖,婚纱的红绸在水面上漂浮,像一团散开的血迹。他低笑:“霜华,你夹得真紧,是不是舍不得我?秦天昊那废物,怕是连让你叫一声的本事都没有。”
他的手探向她的臀部,指尖嵌入她如玉般的臀肉,用力揉捏,留下红痕:“来,再叫大声点,让那小子听听,他的新娘有多浪。”
风霜华的呻吟愈发放肆,她仰起头,潮红的脸颊满是媚态,婚纱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腹部与肚脐。她喘息道:“云霄……你好猛……我……我不行了……”她的声音颤抖,带着高潮的边缘,阴道深处一阵痉挛,裹紧他的阳根,带起一阵湿滑的响动。她的双手紧抓青石,娇躯不住晃动,似已彻底沉沦在肉欲中。
秦天昊的视线模糊了,泪水混着愤怒涌上眼眶,他死死盯着风霜华那张染着情欲的俏脸,心底的悲伤如巨浪拍打。那大红婚纱本该是他的誓言,如今却成了她与凌云霄欢愉的道具。他想起曾经对她的憧憬,想起她曾轻抚他头顶的温柔,如今全成了泡影。他的心如被撕裂,痛得几乎无法思考,体内魔血翻腾,烧得他意识模糊,似有一股野性在咆哮,催促他不顾一切冲出去。
凌云霄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加快,阳根在她体内抽插数十下后,猛地一挺,顶端狠狠撞上她敏感的内壁。他喘着粗气道:“霜华,我要射了……你张嘴,接好了!”他抽出阳根,扶着她的下巴,将粗壮的肉杵对准她的红唇。风霜华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舌尖轻舔顶端,迎接着他的释放。一股浓烈的热流喷射而出,直直射进她口中,余下的洒在她脸上,沿着婚纱的红绸淌下,滴落在池水中,泛起圈圈涟漪。
风霜华吞咽了几口,仰起头,潮红的脸颊满是餍足。她舔了舔唇角,声音柔媚:“云霄……你好多……”她的目光与他交缠,眼中满是柔情,似在用行动诉说她的欢愉。婚纱的红绸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衬得她如一朵盛开的血莲,妖艳而淫靡。
秦天昊的意识愈发模糊,魔血的燥热烧得他头晕目眩,他逐渐在失去意识……
就在他几乎要被愤怒与魔血吞噬的刹那,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钻入鼻端,清甜中带着一丝熟悉的温暖,仿佛从遥远的记忆深处飘来。秦天昊猛地一怔,燥热的心跳漏了一拍。那香气似曾相识,像幼时母亲东方雪瑶哄他入睡时,身上淡淡的乳香,柔和而安宁。
“天昊,乖,别怕,娘在这儿。”隐隐约约间,仿佛有一个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如春风拂过湖面,带着无尽的安抚。那声音低沉而缱绻,仿佛从心底最柔软的角落钻出,直抵他的灵魂。
“好像听到了……娘的声音?”秦天昊瞳孔猛地收缩,扭头望去,却只见夜色深沉,灌木摇曳,哪有什么人影?他咬紧牙关,暗骂自己疯了,竟在这种时候生出幻觉。可那幽香愈发浓郁,裹挟着一股暖意,将他从魔血的狂躁中一点点拉回。
突然,一双柔软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温热的触感贴上他的背脊,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秦天昊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所幸闭上眼睛,整个人陷入空灵状态,享受身后那令人安心的怀抱,好像重新变成了一个胎儿,安心浸润在母亲子宫的羊水里。
那温暖的唇瓣贴近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柔嫩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移,指尖轻巧地解开他的腰带,滑入亵裤,握住他早已硬如铁石的阳根。秦天昊猛地吸气,背脊绷紧,只觉那手的触感细腻得不可思议,掌心温热而柔滑,像在轻抚一块珍贵的玉石,每一下摩挲都带着无尽的怜惜。他低吼着,耸动得下体,换来那双手更温柔的动作,指腹轻揉着他的顶端,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秦天昊眼眶发热,泪水混着愤怒与迷茫滑落。风霜华的红纱婚裙在水面上摇曳,凌云霄的低笑刺耳而残忍,每一句羞辱都如鞭子抽在他的心上。可身后那双手却像一泓清泉,缓缓浇灭他胸中的烈焰。那温柔的触感如此真实,如此熟悉,仿佛只在梦中见过——幼时母亲为他擦拭伤口时的轻抚,为他驱散兽血躁动时的拥抱,全都化作此刻的温暖,紧紧包裹着他。
“天昊,乖,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会让你舒服的。”那声音低语着,带着一丝蛊惑,唇瓣轻吻他的脖颈,舌尖滑过他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秦天昊的呼吸愈发粗重,魔血的燥热与那双手的抚慰交织,烧得他意识一片迷雾。他低头看去,那双白皙的手指灵巧地撸动着他的阳根,节奏轻缓却精准,每一下都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她的指甲轻刮着茎身,带起一阵微痛的快感,又迅速被掌心的柔软抚平,层层快感叠加,推着他坠入无边的温柔深渊。
秦天昊的腰身不自觉挺动,迎合着那节奏,脑海中却闪过母亲的面容——那是梦境中母亲的形象,那张圣洁高贵的脸,总是带着无私的母爱,柔声唤他“天昊”。
像是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像是停泊在了心灵的港湾,泪水滑过秦天昊脸颊,滴落在灌木上。那双手顿了顿,随即更温柔地包裹住他,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幼兽。天昊的意识彻底迷离,魔血的躁动被那温柔压下,他闭上眼,沉溺在这梦幻般的触感中,忘了池中的屈辱,忘了自己的愤怒,只剩那双手,那声音,那熟悉的幽香。
时间仿佛凝固,夜风吹过,带走池边的雾气,也带走了风霜华与凌云霄的痕迹。秦天昊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胯下喷涌而出,射在身前的树干上,粘稠的白浊顺着树皮淌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息。他的意识缓缓回笼,胸口的燥热渐渐平息,魔血的躁动如潮水退去,留下满身的疲惫与空虚。
他睁开眼,池中已空无一人,水面平静如镜,月光洒下,映出粼粼波光。风霜华的红纱婚裙早已不见,凌云霄的笑声也消散在夜色中,仿佛一切只是他的幻觉。秦天昊低头看去,腰带凌乱地散开,阳根仍带着未退的热度,可那双温柔的小手却无影无踪。他猛地扭头,四下张望,只见灌木摇曳,夜风低吟,哪有半个人影?段烈的身影也不知何时消失,星月池畔只剩他一人,孤独地站在月光下。
他皱紧眉,目光落在树干上那滩白浊,脑中一片混沌。方才那温柔的触感如此真实,那声音、那幽香,分明是母亲的味道,可母亲怎会出现在这里?他揉了揉额角,试图回忆,却只抓住一抹红色的衣角,在夜风中飘动的妖媚身影。那单肩纱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段,散发着致命的魅惑,却又带着母亲独有的温暖。他喃喃道:“是梦吗……还是我自己……?”
他蹲下身,手指触碰树干上的液体,指尖沾上粘稠的湿意,鼻端隐约嗅到那股幽香,混杂着自己的气息,熟悉得让他心头一颤。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方才的画面——那双手的细腻触感,指尖的轻柔撩拨,唇瓣在脖颈的吻痕,全都真实得可怕。他心跳加快,疑惑如潮水涌来:若是他自己撸的,怎会有如此温柔的感受?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池边,夜色深沉,薄雾重新笼罩水面,掩盖了一切痕迹。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迷雾,整理好衣衫,俊美的脸庞多了迷茫,仿佛还在回味那温柔的爱抚。
就在他转身欲走时,灌木丛后忽地闪过一抹红影,单薄的纱裙在夜风中飘动,露出雪白的大腿与肥硕的臀部,妖媚而撩人。那红影转瞬即逝,像从未存在过,可那股幽香却残留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远在魔族深渊的东方雪瑶端坐宝座,水云缎纱裙垂落如瀑,眉间忧色未散。她闭目凝神,指尖轻抚掌心的伤痕,那是分化身时滴下的心头血,隐隐作痛。她低声道:“天昊,娘的分身已找到你,愿你平安……”她的目光穿过殿外的黑暗,仿佛能看到那抹红影在人世游荡,带着她的母爱,守护着远方的儿子。
第八章
接下来的日子,秦天昊刻意与风霜华保持距离。他不再主动寻她,甚至在宗门议事时,也刻意避开她的目光。风霜华似乎并未察觉他的疏远,仍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日常言谈间不冷不热,既不靠近,也不疏远,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婚礼,更无夫妻之实。她的态度如一潭死水,让秦天昊心底的寒意更深。
心灰意冷的秦天昊将所有精力投入到修炼之中。他日夜不休地钻研星辰宗的剑法秘籍。他体内那股魔血的躁动虽仍时常发作,却被他以意志强压下去,化作修炼的动力。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变得更强,逃离这片囚笼,去寻找母亲的下落,揭开父亲之死的真相。至于风霜华,他已不愿再多想,情爱之事,于他而言,已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在这一片孤寂中,风若烟却成了他心头唯一的暖色。自从那日婚讯风波后,她对他的冷淡逐渐消融,或许是察觉到他与风霜华之间的裂痕,她开始主动接近他。每次修炼归来,她总会笑盈盈地递上一壶清茶,娇俏的脸上满是关切,青衫轻摆,似一朵盛开的春花,驱散他心头的阴霾。“天昊哥哥,你又练得满头大汗,快歇歇吧!”她的声音清甜如泉,带着少女的灵动,眼中闪着真挚的光芒。
秦天昊看着她如画的眉眼,心头一软,嘴角不自觉扯出一抹浅笑。他接过茶壶,指尖触到她柔嫩的小手,温热的触感让他心跳微乱。“若烟,谢谢你。”他低声道,声音沙哑中透着疲惫。风若烟歪着头,笑得更甜,眼中似有星光闪烁,“谢什么呀,我就是怕你累坏了嘛!”她的话语如春风,轻轻拂过他千疮百孔的心,让他冰封的情感悄然解冻。
他们的关系日渐亲近,仿若回到了从前那无忧无虑的时光。风若烟常拉着他去后山采药,或在溪边嬉戏,她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间,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郁。秦天昊看着她轻盈的身影,水湖绿的春衫随风飘舞,勾勒出少女初成的曲线,他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悸动,却又迅速压下。他告诫自己,若烟是纯真的,他不能将她卷入自己的泥沼。
然而,命运却似不愿给他片刻喘息。那一夜,秦天昊因修炼晚归,途径新房时,忽听内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呢喃,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他心头一紧,脚步顿住,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星月池畔的画面。难道……她又……?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咬紧牙关,悄然靠近窗棂,透过缝隙朝内窥去。
房内烛光昏黄,红帐轻垂,风霜华一身素白薄衫已被扯开,露出如玉般的香肩与高耸的胸脯。她半倚在床榻上,双腿大开,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段烈赤裸着上身,壮硕的身躯压在她上方,肌肉紧绷,满是汗水。他的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丰硕玉峰,指尖掐弄着粉嫩的乳尖,惹得她低哼出声,娇躯轻颤。风霜华的俏脸染上潮红,柳眉微蹙,眼中却无半分抗拒,反而带着一丝沉沦的媚意。
段烈低头咬住她的脖颈,留下深红的印痕,粗重的喘息中带着贪婪,“霜华,你这身子,真是让我魂牵梦绕。秦天昊那小子,怎配拥有你?”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嫉恨,手掌滑向她的平滑小腹,探入她双腿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片湿热的花瓣,带起一阵轻微的水声。风霜华咬住红唇,发出甜腻的低吟,纤腰不自觉地扭动,似在迎合他的挑弄。
秦天昊站在窗外,血液仿佛凝固,心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他死盯着房内的景象,眼眶猩红,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又是背叛!这新房本是他们的婚房,如今却成了她与段烈偷情的场所。那床榻上的红被,曾是他对未来的憧憬,如今却被她的呻吟与段烈的汗水玷污。他拳头攥紧,指甲刺入掌心,鲜血滴落在地,染红了青石。
房内,段烈的动作愈发粗野,他扯开风霜华的薄衫,露出她圆润的雪股,大手拍打着那片肥美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风霜华低叫一声,媚眼如丝,主动抬起腰肢,露出那片湿润的羞处,粉嫩的肉瓣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蜜汁。段烈低吼一声,挺起早已硬如铁柱的雄伟巨物,龟头抵住她的花心,用力一顶,长驱直入,狠狠刺入她的甬道深处。
风霜华仰头浪叫,声音高亢而放肆,娇躯被顶得不住晃动,双峰在空中荡出诱人的弧度。段烈的胯部如擂鼓般耸动,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带起湿滑的肉体碰撞声,啪啪作响,刺耳而淫靡。
风霜华喘息连连,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的光泽。她双手攀上段烈的肩背,指尖抓挠着他的肌肉,留下浅浅的痕迹,声音媚得滴水,“烈……你好猛……别停……”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雪股迎凑着他的冲刺,阴壁紧缩,裹紧他的巨物,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花心被顶得不住痉挛,爱液如泉涌出,淌下床榻,湿透了红被。
秦天昊的视线模糊了,愤怒与屈辱如巨浪拍打心头,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风霜华那张染满情欲的娇颜,耳边回荡着她的浪吟与段烈的羞辱,每一字都如刀刃剜心。他想起自己曾对她的期待,想起婚礼上的交杯酒,如今却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他的心如坠冰窟,寒意从骨髓渗出,烧尽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回到房间,跌坐在床榻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风霜华的背叛,段烈的狞笑,还有凌云霄那夜的羞辱。他低吼一声,狠狠砸向墙壁,手背渗出鲜血,可心头的痛却无处发泄。他突然想起风若烟那张清丽的笑脸,那双含着关切的秀眸,仿佛是这黑暗中唯一的光。他咬紧牙关,起身朝她的住处奔去,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他需要温暖,哪怕只是片刻的逃避。
风若烟的竹楼灯火未熄,秦天昊敲开门时,她正坐在桌前翻阅剑谱,青衫轻薄,映出她娇小的身段。见到他,她先是一怔,随即露出惊喜的笑,“天昊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甜美如蜜,眼中闪着灵光,可秦天昊却无心回应。
他走进房内,反手关上门,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声音低哑,“若烟,我……我要你。”
风若烟愣住,俏脸泛起一抹红晕,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温柔取代。她轻声道:“天昊哥哥,你是不是不开心?没关系,我陪着你。”她起身走到他身前,小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带着少女的青涩与真挚。秦天昊再也压不住心底的冲动,低头吻上她的香唇,粗鲁地吮吸着她的甜美,双手环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压在怀中。
风若烟轻哼一声,娇躯微颤,却并未推开他,反而羞涩地回应着他的吻,丁香小舌生涩地与他纠缠,带起湿热的触感。秦天昊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他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扯开她的青衫,露出她娇嫩如脂的肌肤与初具规模的双峰。他低头咬住她粉嫩的乳尖,用力吮吸,惹得她娇喘连连,小手无措地抓着床单,俏脸羞红如霞。
他喘着粗气,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精瘦却充满力量的身躯,胯下早已怒涨如柱的巨物挺立,火热而坚硬。他分开她的玉腿,目光落在她羞涩的花瓣上,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湿意。他低吼一声,龟头抵住她的花心,用力一挺,刺入她的甬道。
然而,预想中的阻碍并未出现,他的巨物顺畅地深入到底,湿滑而紧致,像是早已被开拓过一般。
秦天昊心头一震,动作微顿,抬头看向风若烟,却见她媚眼半闭,俏脸满是沉醉,腰肢熟练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侵入,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天昊哥哥……你好大……好舒服……”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一种熟练的挑逗,纤手攀上他的背脊,轻轻挠动,似在催促他更深的冲刺。
秦天昊眉头紧皱,心底泛起一丝疑惑,但很快被欲火淹没。他低吼着加快动作,胯部如狂风骤雨般顶送,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颤抖,浪叫声不绝于耳。
她的阴壁如丝绸般裹紧他的巨物,湿热的内壁不住收缩,带起阵阵酥麻的快感。秦天昊的意识逐渐迷离,风霜华的背叛、段烈的羞辱,全都被抛诸脑后,只剩眼前的少女与肉体的欢愉。风若烟的呻吟愈发高亢,雪白的肌肤泛着香汗,双峰在撞击中荡出诱人的波浪。她突然紧抱住他,娇躯剧烈痉挛,阴精如潮涌出,烫得他头皮发麻。
秦天昊低吼一声,精关失守,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射入她的深处,带起一阵粘稠的湿响。
他喘着粗气,意识尚在高潮的余韵中飘荡,忽觉腹部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他猛地低头,只见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从风若烟手中刺出,精准地刺穿他的小腹,鲜血如泉涌出,染红了床榻。
风若烟的俏脸骤然变得冰冷,眼中再无半分温柔,只剩冷酷与杀意。
“天昊哥哥,对不起。”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手腕一转,剑锋在腹中一挑,硬生生挖出一块散发着幽光的奇异石块——天陨石!
秦天昊双目圆睁,瞳孔中映着风若烟那张冰冷无情的面容,鲜血从腹部汩汩流出,染红了床榻,也染红了他的心。他不敢相信,那个总是笑靥如花、甜甜唤他“天昊哥哥”的少女,竟会手持利刃,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身躯。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低吼:“若烟……你……为什么……”他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带着无尽的痛楚与不解。
风若烟低头看着手中那块散发着幽暗光芒的奇异石块,沾满血迹的指尖微微颤抖。她的眼眶泛红,泪水滑落脸颊,滴在床单上,与血迹交融成一片刺目的猩红。她咬紧下唇,神色慌乱而复杂,似在挣扎,似在后悔,嘴里喃喃道:“天昊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哽咽,带着一丝无助,可那把寒光闪烁的剑却依旧握在手中,剑尖上血珠滴落,刺痛了秦天昊的眼。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步踏入,墨青色的长袍随风微动,唇角挂着一抹淡漠而戏谑的笑意,正是凌云霄。他双手负后,目光扫过床上重伤的秦天昊,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满意,声音低沉而充满讥讽:
“秦天昊,你的死期到了。没想到吧,连最亲近的小丫头,都会背叛你。”他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目光转向风若烟,柔声道:“若烟,做得不错,接下来,就让他彻底消失吧。”
秦天昊心头一震,腹部的剧痛与凌云霄的话语如双重利刃,狠狠刺入他的灵魂。他猛地转头,死死盯着风若烟,眼中燃起一团愤怒的烈焰,嘶吼道:
“若烟!你竟然……被他蛊惑!”他双手撑着床榻,挣扎着想要起身,可鲜血如泉般涌出,身体却无力地滑落。
风若烟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看着秦天昊痛苦的模样,嘴唇颤抖,似要开口解释,可凌云霄却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低声哄道:
“若烟,别犹豫,他不值得你留恋。想想你姐姐,风霜华是如何抢走你的光芒,又是如何冷漠待你。只有我,才是真正懂你、疼你的人。”他的声音如魔咒,低沉而充满诱惑,手指轻抚她的发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原来,这一切的根源,早在秦天昊因风霜华的背叛而心神不宁的那些日子便已埋下。
风若烟从小便活在风霜华的光芒之下,姐姐的清冷出尘、宗门弟子的赞誉,甚至父亲风无极的目光,都始终停留在姐姐身上,而她不过是个被忽视的小丫头。凌云霄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脆弱,在秦天昊沉浸于痛苦与纠结的那些深夜,悄然接近了这个心怀怨怼的少女。
他以甜言蜜语为饵,用温柔的姿态瓦解她的防线,夜色中,他将她带入无人知晓的幽静竹林,轻而易举地占有了她尚显青涩的身躯。
凌云霄的手段高明而老练,他并非仅以肉欲控制她,而是以细腻的关怀与承诺让她彻底沉沦。每一次欢愉后,他都会在她耳边低语,许诺她一个只属于她的未来,告诉她只有他能让她摆脱姐姐的阴影,成为真正耀眼的存在。风若烟的身心在这样的攻势下沦陷,她逐渐将凌云霄视为生命中唯一的依靠,甚至甘愿为他背叛一切。正是这段隐秘的纠缠,让凌云霄成功将她塑造成一枚棋子,哄骗她在与秦天昊交合的过程中,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取出秦天昊体内的天陨石。
少女在这个年纪,往往是最容易被情感操控的时刻。一旦她们的身心被某个男子彻底占据,便会如飞蛾扑火般,将全部的忠诚与热情倾注于对方。为了那所谓的“爱”,她们可以变得冷血无情,甚至将曾经最亲密的人弃如敝履。风若烟便是如此,她对姐姐风霜华的嫉妒,对秦天昊的复杂情感,全都被凌云霄精准利用,化作一柄刺向旧情的尖刀。
风若烟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泪水虽未干,可手中的剑却缓缓抬起,剑尖直指秦天昊的胸膛。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天昊哥哥……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她的手微微发抖,显然内心仍在挣扎,可那抹杀意却已悄然浮现。
秦天昊眼见这一幕,心如刀绞,愤怒与痛楚如烈焰般在胸中燃烧。他猛地一咬舌尖,鲜血的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强行唤醒一丝清醒。他低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翻身滚下床榻,踉跄着站起,一手捂住腹部的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地,染成一片猩红的花。他怒视着风若烟,声音沙哑而充满恨意:“若烟……我真是瞎了眼,竟信你如此之深!”
凌云霄见状,眉头微挑,冷笑一声:“还想挣扎?秦天昊,你已是强弩之末,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他抬手一挥,袖中寒光一闪,一柄玉质长剑已然出鞘,剑气如虹,直指秦天昊的咽喉。
秦天昊心头一紧,体内那股沉寂已久的暗流突然如火山般爆发,血液仿佛沸腾起来,一股狂暴的力量从骨髓深处涌出,烧得他全身筋脉如烈焰炙烤。他的双目猩红,额头青筋暴起,背后忽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两只巨大的黑色羽翼猛地展开,羽毛如墨,带着一股森冷的魔气,瞬间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阴影中。
魔血……觉醒了!
秦天昊的身形猛地拔高,肌肉紧绷,伤口处的鲜血不再流淌,反而被一股暗红色的光芒包裹,隐隐有愈合的迹象。他猛地挥动羽翼,一股狂风席卷而起,将床榻掀翻,木屑四溅,直逼凌云霄与风若烟。
凌云霄瞳孔微缩,迅速横剑护身,剑气化作一道光幕,挡下那股狂风的冲击。
“是魔族的孽种!秦天昊,今日绝不能留你!”
风若烟被那股魔气震得后退数步,手中长剑险些脱手。她看着秦天昊那陌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泪水再次涌出,可却不敢再靠近,只能踉跄着退到凌云霄身后,紧紧攥着那块带血的石块。
秦天昊的理智在魔血的冲击下逐渐模糊,脑海中只剩一片杀戮的欲望。他猛地冲向窗口,羽翼一振,玻璃应声碎裂,夜风灌入,带着他的身影直冲天际。他低吼道:“凌云霄……风若烟……我定要你们付出代价!”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怨恨与怒火。
凌云霄冷哼一声,迅速追出窗外,手中玉剑寒芒大盛,剑气如虹,直刺秦天昊的背心。他大喝道:“魔人现世,星辰宗上下听令,速速围猎此獠,绝不能让他逃脱!”他的声音传遍宗门,夜色中,星辰宗的灯火骤然亮起,无数身影从各处飞掠而出,长剑出鞘,杀气腾腾。
秦天昊振翅高飞,夜风如刀刮过他的脸庞,腹部的伤口虽被魔气暂时压制,可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剧痛。他的双目猩红,脑海中杀意翻涌,理智如薄冰般脆弱,随时可能彻底崩塌。他低头俯瞰,星辰宗的弟子如蚁群般围聚而来,剑光如织,箭矢如雨,齐齐朝他袭来。他心头一冷,羽翼猛地一扇,化作一道黑影,急速朝后山密林冲去。
“杀!杀了这魔头!”下方传来弟子的怒吼声,剑气纵横,寒光如雪,划破夜空。秦天昊咬紧牙关,体内魔血的力量如洪流般奔腾,每一次挥翅都带起一阵狂风,将袭来的箭矢尽数震碎。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可身后的追兵却如跗骨之蛆,紧追不舍。
风无极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半空,灰色长袍猎猎作响,手中长剑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剑意如山岳般压下:“天昊,你体内魔血已觉醒,若不自束手就擒,休怪老夫无情!”
事实上,秦天昊体内魔血的存在,早已不是秘密,至少在风无极的眼中并非如此。作为星辰宗的宗主,风无极早在秦天昊被秦秋阳带回宗门的那一刻,便察觉到他体内那股异于常人的暗流。那是一种不属于人族的狂暴气息,带着深渊般的阴冷与破坏力,显而易见是魔族的血脉之力。
为了保护秦秋阳的血脉,也为了避免宗门内部因秦天昊的身世而生出纷争,风无极选择了刻意隐瞒。他亲自施展了一门古老的秘术,以自身修为强行封印了秦天昊体内那股魔气的气息,使其外表与常人无异,甚至连秦天昊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这段时间以来风无极始终将此事深埋心底,未曾向任何人透露,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风霜华与风若烟也不知情。他曾希望,秦天昊能以人族的身份安稳成长,彻底摆脱魔族的阴影。然而,此刻魔血彻底觉醒,黑色羽翼展露于众人眼前,那股森冷的魔气再也无法掩盖,风无极明白,他再也保不住这个孩子了。
为了星辰宗的颜面,为了正道的立场,他不得不与秦天昊割裂关系,亲自下令追杀,以示宗门与魔族势不两立的决心。
追击中,秦天昊被困于一处狭窄石台,四周是万丈深谷,无路可退。他的羽翼无力地垂下,魔气如薄雾般萦绕周身,气息紊乱,眼中猩红的光芒忽明忽暗,显然已到强弩之末。
凌云霄立于高处,玉剑寒芒闪烁,嘴角噙着冷酷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充满讥讽:“秦天昊,你已无处可逃,束手就擒,或许可留你全尸!”他的手下和星辰宗众人纷纷围拢,剑阵如网,将石台团团围困,杀意如寒潮涌动。
风无极悬空而立,灰袍鼓动,目光深邃如渊,似在权衡着什么。他的眼神扫过秦天昊那满身伤痕的模样,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却未开口。风若烟站在远处,娇小的身影微微发抖,目光复杂地注视着秦天昊,手中仍紧攥着那块染血的奇石,泪痕未干。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风霜华忽地抬手,示意众人止步。她清冷的声音如寒泉淌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后退,此人由我亲自料理。”
凌云霄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碍于她的身份,暂且收剑,冷哼一声,挥手示意手下退开。
石台上,风霜华独对秦天昊,白衣如雪,剑光如霜。她的气势如冰山压顶,剑意如寒风刺骨,逼得秦天昊的魔气都为之颤动。她一步步逼近,长剑直指他的胸膛,声音冷若冰霜:“秦天昊,你的魔性已现,今日我便替宗门清理门户!”她的剑招骤然爆发,剑光如虹,带着凛冽的寒意,直刺他的要害。
秦天昊咬紧牙关,体内仅剩的魔力如烈焰般涌动,羽翼猛地一振,化作一道黑影,险险避开那致命一击。他的身形踉跄,气息越发虚弱,却仍死死盯着风霜华,眼中燃着不屈的怒火。
风霜华的剑法迅如疾风,每一招都精准无比,剑气纵横间,将秦天昊逼得节节后退。她的实力远超同辈,剑意如冰雪覆盖,压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然而,在一次交锋中,她的剑招忽地一滞,似是刻意放缓了节奏,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破绽。秦天昊双目一眯,魔血的直觉让他瞬间捕捉到这一瞬的空隙,他猛地扑上,羽翼如刀,狠狠缠住她的剑身,同时身形一闪,绕至她身后,铁臂如钳,紧紧锁住她的纤腰,将她死死挟持在怀中。
风霜华娇躯一颤,长剑脱手落地,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却并未剧烈挣扎。
“谁再上前一步,我便让她血溅当场!”秦天昊大声咆哮,手臂用力,魔气如锁链般缠绕在风霜华周身,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远处,凌云霄的脸色骤然阴沉,眼中杀意暴涨,手中玉剑微微抬起,似欲出手。
风无极却抢先一步,抬手制止,沉声道:“诸位退下,勿要轻举妄动!”
他的目光扫过秦天昊与风霜华,隐隐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心知,秦天昊的魔血虽已觉醒,但其本质并非穷凶极恶,若今日逼杀,恐会留下无尽后患,不如暂且放行,待日后再作打算。
凌云霄咬紧牙关,目光阴冷地盯着秦天昊,似要将他生吞活剥,却碍于风无极的威压与风霜华的安危,不得不冷哼一声,挥手示意手下让开一条通路。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不甘:“秦天昊,今日饶你一命,他日定要你碎尸万段!”他的手下虽满脸不甘,却也只能遵命退开,剑光渐敛,杀气稍减。
秦天昊冷笑一声,羽翼猛地展开,挟着风霜华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黑影,急速冲出包围,直朝南疆荒野的方向飞去。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夜风如刀刮过,羽翼上的伤痕被撕扯得更加狰狞,鲜血如雨滴落,却仍咬牙坚持。他的怀中,风霜华的身躯柔软而冰凉,淡淡的幽香钻入鼻端,让他心神微乱,却不敢有半分松懈。
两人一路飞出百余里,远离了星辰宗的追杀范围,秦天昊的体力终于到达极限。他的羽翼无力地垂下,身形如断线的风筝,摇摇欲坠,最终在一片无人荒林中坠落。风霜华趁势挣脱他的钳制,轻盈落地,随即转身扶住他摇晃的身躯,将他靠在一株古树下。她的目光复杂难辨,似有千言万语,却只从袖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丹丸,递到他唇边,低声道:
“服下吧,能暂缓你的伤势。”
秦天昊喘息粗重,腹部的剧痛如烈焰焚烧,魔气的反噬让他意识模糊。他低头看着那丹丸,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却终是张口吞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经脉游走,稍稍缓解了那撕裂般的痛楚。他抬眼看向风霜华,声音嘶哑而低沉:“你为何救我……你不是要杀我么……”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疑惑与怨恨,目光如刀,似要刺穿她的内心。
风霜华沉默片刻,目光低垂,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好自为之吧,秦天昊。今日之后,你我恩怨两清。”她的声音如寒风拂过,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说罢便欲转身离去。
然而,秦天昊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皓腕,用力将她拉回身前。他的气息依旧紊乱,眼中却燃起一抹复杂的光芒,低吼道:“别走……你不能就这么离开!”
风霜华微微一怔,目光扫过他那满是血迹的俊脸,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她轻叹一声,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无奈:“也罢,夫妻一场,确实不该如此草率收场。”她的话语如轻风拂过,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随即俯下身,冰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带着一丝微冷的触感,缓缓吻住他。
秦天昊心头一震,血液仿佛在瞬间沸腾,魔血的躁动与她的柔软交织,让他几乎失控。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肢,用力回应着她的吻,粗鲁地吮吸着她的甜美,舌尖在她口中探寻,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求。风霜华并未抗拒,反而闭上眼,纤手轻抚他的后颈,吻得越发深入,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两人身躯,点燃了沉寂已久的欲念。
片刻后,她缓缓退开,唇瓣泛着晶莹的水光,目光中多了一丝柔媚。她低头跪在他身前,纤手轻解他的腰带,露出他早已昂扬的雄伟巨物。那物什坚硬如铁,青筋盘绕,散发着炽热的气息。
风霜华的目光微动,似有犹豫,却终是低头,张开樱唇,柔软的舌尖轻舔那敏感的顶端,带起一阵颤栗的快感。秦天昊低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她的头,腰身微微挺动,感受着她口腔的湿热包裹。她的舌技娴熟而细腻,舌头如灵蛇般缠绕,吮吸间带着一丝轻微的齿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风霜华的动作越发大胆,樱唇紧含住他的粗壮,头颅前后摆动,带起一阵湿滑的声响。她的秀发散乱,几缕青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衬得她清冷的容颜多了一抹妖娆。秦天昊的呼吸愈发粗重,双手在她发间穿梭,眼中燃着炽热的欲焰,低吼道:“霜华……你……”他的声音未尽,便被她更深的吞咽打断,喉头一紧,险些失守。
片刻后,风霜华缓缓起身,擦去唇角的湿痕,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光芒。她轻解衣衫,白衣如雪般滑落,露出那如玉般的胴体,曲线曼妙,肌肤如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她的双峰饱满而挺翘,腰肢纤细如柳,臀部丰润如桃,双腿修长而匀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跨坐到秦天昊腰间,纤手扶住他的坚挺,缓缓对准自己的花谷,轻轻一沉,将那炽热的巨物纳入体内。
“啊……”风霜华低吟一声,眉头微蹙,似在适应他的尺寸。她的花径湿热而紧窄,内壁如丝绸般包裹着他的粗壮,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秦天昊低吼着,双手抚上她如雪般的大腿,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腰腹用力挺动,迎合着她的动作。风霜华的肥臀开始大起大落,套弄得激烈而狂野,每一次下沉都将他深深纳入,撞击间发出清脆的肉体交响。她的香汗淋漓,滴落在他的胸膛,秀发如瀑般乱舞,衬得她如一朵盛开的幽兰,妖艳而迷人。
秦天昊的双手上移,紧握住她那对晃动的丰硕玉峰,指尖揉捏着粉嫩的顶端,惹得她娇吟连连,声音如丝竹般婉转,带着一种放纵的媚意。他用力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她的花心,顶得她娇躯颤抖,湿热的蜜汁如泉般涌出,淌下两人交合之处,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风霜华的浪叫愈发高亢,纤腰扭动得如水蛇般灵动,迎合着他的冲刺,似要将所有的情感与欲念都倾泻而出。
她忽地调整姿势,背对他跨坐,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一种倒悬的姿态,如烛火摇曳般迎合他的冲击。秦天昊低吼着,双手紧扣她的腰肢,腰身如擂鼓般挺动,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花径痉挛,湿滑的交合声不绝于耳,带着一种原始的狂野。风霜华的呻吟如泣如诉,香汗如雨,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的光泽,臀肉在撞击中荡出诱人的波浪,衬得这一幕如画般淫靡。
“天昊……啊……我……不行了……”风霜华的声音颤抖,带着高潮的边缘,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喷涌而出,烫得秦天昊的顶端酥麻无比。她的娇躯不住痉挛,浪叫声如天籁般回荡在荒林中,带着一种彻底的释放。秦天昊再也压不住精关,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挺,滚烫的热流如洪水般喷射,尽数灌入她的深处,冲击着她的子宫,带起一阵粘稠的湿响。
两人瘫软相拥,喘息声交织,汗水与体液混杂,散发着浓郁的气息。
风霜华的头靠在秦天昊的肩上,秀发凌乱,眼中带着一丝迷离与复杂的光芒。秦天昊的双手仍环着她的腰,胸膛起伏,魔血的躁动渐渐平息,意识却如坠云雾,带着一种空虚与疲惫。他低头看着她那染着红晕的侧脸,心头百味杂陈,似有千言万语,却终是无言。
第九章
夜幕低垂,荒林中寒风如刀,刮过秦天昊满是伤痕的身躯,带来刺骨的痛意。风霜华的身影已彻底消失在林间,她的最后一句话如冰针刺入他的心头,带着无情的决绝。秦天昊靠在粗糙的树干上,鲜血从破损的羽翼和腹部的伤口缓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泥土。他的气息微弱,魔血的余韵在体内翻涌,却无法掩盖那股深入骨髓的疲惫与屈辱。
风霜华临走前的话语仍在耳边回响:“秦天昊,莫要再踏足修仙界,找个地方躲得远远的,保住这条命吧。”她的声音清冷如霜,不带一丝温情,仿佛在划清界限,将他彻底推入无边的孤寂。秦天昊紧握双拳,指甲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低吼着,声音沙哑而充满不甘:
“躲?我怎能躲!父亲的仇,星辰宗的耻辱,我一日不报,怎能苟活于世!”
他挣扎着站起身,羽翼无力地垂下,曾经的锐气被重伤与背叛磨得几近殆尽。星辰宗的追杀如噩梦般缠绕,天陨石被风若烟夺走,父亲生死之谜未解,自己却如丧家之犬般被驱逐出宗门,狼狈不堪。胸中的怒火如烈焰焚烧,却无处发泄,只能化作一腔恨意,深深埋在心底。他咬紧牙关,眼中燃起一抹阴冷的决心,低声自语:“凌云霄,风若烟……还有星辰宗,我秦天昊若不死,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南疆荒野危机四伏,秦天昊不敢久留,拖着沉重的身躯,踉跄着走出这片深山。他的衣衫破烂,满身血污,羽翼收敛后显得更加落魄,宛如一个被遗弃的孤魂野鬼。几日后,他终于踏出荒林,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镇。
镇子不大,街道狭窄,青石板路两旁尽是破旧的木楼,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炊烟的气息。路人稀疏,偶尔投来好奇或厌弃的目光,避之不及,仿佛他是一只肮脏的野狗。
秦天昊无暇理会这些眼神,腹中饥饿与伤痛交织,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走进一间破败的客栈,店内光线昏暗,木桌油腻,几名粗鄙的汉子正在推杯换盏,喧哗声不绝于耳。他摸了摸身上仅剩的几枚铜钱,点了一壶最廉价的浊酒,坐在角落里,颓然饮下。酒液辛辣而苦涩,灼烧着喉咙,却无法驱散心头的阴霾
就在他沉浸于仇恨与自怨自艾之时,一抹鲜艳的红影从客栈窗外一闪而过。那身影轻盈如风,红色的衣裙如烈焰般耀眼,在昏暗的街道上格外刺目。秦天昊心头一震,酒意瞬间清醒了几分。
那红影似曾相识,仿佛是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片段——那夜星月池畔,意识迷离时,曾有一抹温柔的触感伴随红色的裙摆,带着熟悉的幽香,抚慰他濒临崩溃的心神。他猛地站起身,酒壶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引来店内几人侧目,但他无暇顾及,径直冲出客栈,朝那红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街道上人影寥寥,夜色渐浓,秦天昊拖着伤躯,跌跌撞撞地穿过几条窄巷,目光死死锁定那抹红影。红裙女子步履轻快,似未察觉身后的追逐,拐入一条幽深的小巷,最终消失在一座破旧院落的门后。
秦天昊喘息着停下脚步,心跳如鼓,犹豫片刻后咬牙翻过院墙,悄然潜入。院内荒草丛生,残破的石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压抑感。他刚落地,脚下忽地一空,整个人仿佛坠入无底深渊,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象扭曲变形,耳边传来低沉的魔音,似有神魔在咆哮,震得他头痛欲裂。
待他回过神来,眼前已不再是破旧小院,而是一片诡谲的异域空间。四周黑雾缭绕,地面由暗红色的石砖铺就,雕刻着古怪的符文,散发着幽冷的光辉。远处的祭祀台上,烈焰熊熊,火光映照出一尊巨大的魔像,狰狞可怖,似在俯视众生。祭台中央,一名赤裸的女子正翩翩起舞,她的身姿曼妙如柳,肌肤如雪般莹润,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诱惑,散发着无尽的魅惑力。她的长发如墨,随舞动飘扬,遮掩不住那丰满的曲线,火光在她身上跳跃,仿佛为她披上一层薄纱,勾勒出令人心跳加速的轮廓。
秦天昊呆立原地,目光死死锁定那女子的身影。她的舞姿熟悉得令人心痛,仿佛是幼时梦中无数次出现的画面——那是母亲的影子,温柔而圣洁,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异。他眼眶一热,泪水不自觉涌出,喉咙哽咽,试探着低唤道:“娘……是你吗?”声音低哑而颤抖,带着无尽的渴望与不确定。
然而,那女子并未回应,只是继续舞动,似未听见他的呼唤,火光下的身影愈发朦胧,宛如一场触不可及的梦。
就在此时,几名身着黑色薄纱的女子从黑雾中浮现,她们的装束轻薄如蝉翼,勾勒出健美的身段,胸前仅以黑色皮革遮掩关键部位,露出深邃的沟壑,腰间系着细链,随舞步叮当作响,增添几分野性的诱惑。她们围绕着秦天昊起舞,步伐轻盈而诡秘,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她们温热的呼吸。
香风扑鼻,舞姿撩人,她们的眼神如勾,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绕着他旋转,纤手不时擦过他的肩头,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秦天昊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伤痛与疲惫似乎被这诡异的氛围暂时掩盖,但他仍紧咬牙关,目光始终追逐祭台上的赤裸女子,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
舞曲渐入高潮,魔音愈发低沉,似有无形的力量在拉扯他的神魂。黑纱女子们的动作越发大胆,贴近他的身躯,柔软的曲线若即若离,挑动着他本已脆弱的意志。秦天昊的呼吸粗重,体内魔血隐隐躁动,脑海中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在低语:“那是娘……一定是她……”
然而,当舞曲戛然而止,祭台上的火光骤然熄灭,那赤裸女子的身影如烟般消散,黑纱女子们也随之隐入黑雾,一切如梦幻泡影,彻底消失。
秦天昊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华丽的房间内,周围不再是诡谲的祭台,而是雕花木梁,红纱轻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馥郁的香气。房间中央,一张宽大的床榻上铺着猩红的锦被,一名红衣女子慵懒地倚靠在床头,笑吟吟地注视着他。她的衣裙如火焰般鲜艳,单肩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高开至腿根,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布料在烛光下微微闪亮,衬得她整个人如烈焰般张扬而魅惑。她的眼波流转,带着勾魂的笑意,红唇轻启,声音如蜜般甜腻:
“小家伙,追得这般辛苦,可是有何心愿未了?不如说来听听?”
秦天昊心头一震,定睛看去,发现这女子虽与方才幻境中的身影有几分相似,却并非他记忆中的母亲。她的气质妖冶而危险,眉眼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自信,令人不敢直视。他皱起眉头,强压下心中的失望与混乱,低声问道:“你是谁?方才那一切……可是你所为?”他的声音带着警惕,双手不自觉握紧,尽管伤势未愈,仍试图摆出防备的姿态。
红衣女子轻笑一声,缓缓起身,裙摆如水波般荡漾,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她款款走近,步伐优雅而充满压迫感,停在秦天昊身前,纤手轻抬,挑起他的下巴,目光如丝,细细打量着他:“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似乎满身伤痕,内心怨恨滔天,可愿拜我为师,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她的语气轻佻而诱惑,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带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见秦天昊犹豫,女子又补充说道:“你的天陨石不见了,如果没有我们帮助的话,下场会很惨。”她的眼波流转,嘴角挂着浅笑,似在洞察秦天昊内心的挣扎。
秦天昊心头一震,目光骤然锐利,紧盯着女子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天陨石的丢失如一块巨石压在心头,风若烟的背叛与凌云霄的阴谋历历在目,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失去那块奇石的代价。他低声问道:“你怎知天陨石之事?没有它……会发生什么?”
红衣女子轻笑一声,缓缓踱步,裙摆如火焰般舞动,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她停下脚步,侧身倚靠在雕花木柱旁,语气悠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天陨石是你体内魔血的枷锁,失了它,你的血脉将不可逆转地向魔族转化。那些你苦修的人族神通、剑法秘技,会如沙中楼阁般崩塌,化为乌有。而你的魔性,将如野兽般觉醒,吞噬你的理智,直至你沦为只知杀戮的怪物。”
秦天昊的呼吸一滞,脑海中浮现出那夜魔血觉醒时的狂暴,黑色羽翼撕裂夜空的画面历历在目。他感受到体内那股暗流在蠢蠢欲动,仿佛随时可能冲破束缚,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他咬紧牙关,低吼道:
“为何会如此?天陨石……究竟有何来历?”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纤手轻抚鬓发,露出一截如玉般的手腕,语气中带着一丝缅怀:“天陨石,传说是远古时代一颗坠落凡间的星辰碎片,蕴含着天地初开时的纯净之力。它并非星辰宗独有,而是正道各大宗门共同守护的至宝,历经千年战乱,辗转落入星辰宗之手。其色如墨玉,内藏幽光,能净化一切邪祟气息,更有镇压血脉异变的神效。魔族的血脉之力,源于深渊之源,狂暴而嗜杀,天陨石的纯净之力恰能与之抗衡,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将魔性压制在可控范围之内。因此,它是你父亲为你寻来的唯一救命之物。”
秦天昊瞳孔猛地收缩,心如被重锤击中,父亲秦秋阳那坚毅的面容浮现眼前。他低声呢喃:“父亲……偷取天陨石,竟是为了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回忆起父亲离去前的嘱托,那双满是风霜的眼睛中藏着无尽的担忧与决然。
红衣女子目光微动,似看穿了他的情绪,声音柔和了几分:“你的父亲并非见财起意之人,他以一身正气剑骨,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只为护你周全。天陨石嵌入你体内多年,已与你的血脉相融,若非有人以极端手段强行取出,你本可安稳度日。如今奇石既失,魔血将如洪水决堤,你若不及时寻得替代之法,结局唯有堕入魔道,彻底迷失自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叹息,红衣在烛光下更显鲜艳,仿佛一团燃烧的烈焰,映得她的面容更加魅惑而神秘。
秦天昊心绪翻涌,怒火与悲伤交织,风若烟那张泪痕斑驳却冷酷无情的脸庞再次浮现,刺痛他的心。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如刀般扫向女子,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又为何对我之事了如指掌?”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警惕,身体虽虚弱,却下意识摆出防备的姿态,魔血的暗流在体内涌动,随时可能爆发。
红衣女子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缓缓直起身,裙摆轻摆,露出修长如雪的双腿,步履优雅地走近他,近得他能嗅到她身上那股馥郁的香气,似兰似麝,撩人心弦。她停下脚步,目光直视他的双眼,声音低柔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
“我是魔族的接引使,名唤红绡,专为寻觅流落人间的魔族遗子而来。你体内之血,源于我族最纯正的血脉,我自是能感应的清清楚楚。至于为何在此,不过是循着你的气息而来,你的气机紊乱,魔性初显,恰是我等接引的最佳时机。”她的红唇微扬,单肩红衣在烛光下闪着微光,似一朵盛开的血莲,危险而迷人。
秦天昊心头猛地一跳,拳头捏得更紧,脑海中浮现出母亲东方雪瑶那张圣洁而哀伤的面容。他隐约感到,母亲从未真正抛弃他,或许她身陷囹圄,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他的喉头滚动,声音低沉而复杂:
“魔族……我母亲,她是否……”话未说完,他便停下,眼中燃起一抹希冀的光芒,似在等待着红绡的回答。
红绡的目光微微一闪,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却并未直接回应,只是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你的母亲之事,非我所能妄言。若你真有心探寻,不如随我回归族中,自有答案等待着你。”她的声音如丝般缠绕,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红衣的开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令人心神微乱。
秦天昊沉默片刻,目光转向房间一角,脑海中回想起方才那诡谲的幻境,那些黑纱女子的舞姿与祭台上的神秘仪式依旧历历在目。他皱起眉头,低声问道:
“方才那仪式,又是何意?为何我会看到那些景象?”
红绡眼波流转,纤手轻抚红衣的裙边,露出一抹浅笑,声音如泉水叮咚:“那是我族的唤魂仪式,专为检验血脉纯度而设。唯有拥有魔族血脉之人,方能窥见幻境中的景象,那些黑纱舞者与祭台之火,皆是血脉共鸣的显化。你所见的一切,证明了你的身份无可置疑。”
秦天昊心头一震,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祭台中央那赤裸起舞的身影,曼妙而熟悉,仿佛是母亲的影子。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那跳舞之人……她是谁?为何我会感到如此熟悉?”
红绡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轻声道:
“那是吾族的圣女,至高无上的存在。她的舞姿,能唤醒族人最深处的血脉记忆,或许你所感到的熟悉,正是血脉相连的呼唤。”
秦天昊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跳如擂鼓,胸中燃起一团炽热的火焰。他猛地站起身,身体虽虚弱却带着一股不可抑制的激动,低吼道:
“圣女……若她真是我母亲,我定要见到她!”
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渴望与决绝,眼中闪着泪光,脑海中浮现出幼时母亲的温柔低语,那是他在这残酷命运中唯一的寄托。虽然他不确定那舞动的身影是否真是母亲,但只要有一丝线索,他便愿意倾尽一切去追寻。
红绡目光微动,似对他的反应颇为满意,她缓缓点头,红衣的单肩设计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更多如雪的肌肤,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好,既然你有此心,便随我回归魔族吧。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也有你需要的庇护。天陨石虽失,我族自有秘法,可助你掌控魔血之力,不至于沦为怪物。”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进行一场血脉觉醒仪式,只有觉醒过血脉者,才可真真正正说是我们魔族的人。”
红绡缓缓直起身,纤手轻抚裙边,动作优雅而充满挑逗意味。她的手指勾住单肩的系带,轻轻一扯,那如火焰般的红裙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她毫无遮掩的绝美胴体。她的肌肤白皙如玉,曲线起伏如山峦,胸前饱满的双峰挺立,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如满月,双腿修长而匀称,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的目光如丝,柔媚地凝视着秦天昊,低声呢喃:
“来吧,让我唤醒你体内最深处的力量。”
秦天昊心头猛地一震,呼吸骤然急促,体内那股沉寂已久的暗流如洪水般翻涌,血液仿佛在瞬间沸腾。他的双目泛起一丝猩红,魔血的躁动如烈焰般在胸膛中燃烧,烧得他几乎失控。他一步步走向红绡,脚步沉重而急切,眼中燃着炽热的光芒,喉头滚动,低吼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
红绡轻笑出声,红唇凑近他的耳侧,吐气如兰:“别抗拒,放松身心,让血脉的力量彻底苏醒。”
她的舌尖轻舔他的耳垂,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他的脊背,激起一阵颤栗。她缓缓下移,红唇吻上他的胸口,柔软的舌面沿着他的肌肤游走,舔过紧绷的胸肌,轻轻含住一侧的凸起,细细吮吸,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秦天昊的喉头滚动,低哼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体内欲望如脱缰野马,彻底失控。
红绡的动作越发大胆,舌尖顺着他的腹部下滑,舔过结实的腹线,最终停留在他的肚脐处,灵巧地打着圈,湿热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她抬头,目光如丝,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随即低下头,红唇缓缓含住他早已昂扬的雄物,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那炽热的硬物,舌头如灵蛇般缠绕,上下滑动,带起一阵湿滑的响动。秦天昊的脑中如有雷霆炸响,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意识几乎炸裂,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动,迎合着她的动作。
就在这股快感如山崩般袭来的瞬间,十二岁以前的记忆碎片如洪流般在秦天昊脑海中闪回,那些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带着一种禁忌的刺激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仿佛回到了那昏暗的木屋,烛光微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与淡淡的腥气。他的身体还不是如今的模样,而是畸形如兽,狼首般的面容狰狞,毛发覆盖全身,四肢短小而扭曲,唯有胯下那根粗壮的巨物醒目而骇人。他躺在宽大的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嘶吼,焦躁与欲望在体内翻涌,无法宣泄。
在那些模糊的记忆中,一个高挑而圣洁的身影总是出现在他身旁。她身着素净的长裙,裙摆轻垂,散发着一种纯净而高雅的气息。她的面容美得令人窒息,眉眼间透着无尽的温柔与哀伤,眉心似有一点红痕,如血般刺目。她总是低头凝视着他,眼中满是怜惜与痛楚,纤手轻抚他的额头,试图安抚他躁动的兽血。然而,当他的欲望无法抑制时,她的神情会闪过一丝无奈与挣扎,随后缓缓俯下身,长发如瀑般垂落,遮住她半边脸庞。
秦天昊的记忆中,她会轻解衣襟,露出那对白皙而饱满的峰峦,乳晕如花般淡红,顶端微微翘起,散发着一种成熟的诱惑。她低头,红唇凑近他胯下那根紫红发亮的巨物,犹豫一瞬后,闭上眼,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弄那鼓胀的顶端。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舌面绕着青筋缓慢滑动,湿热的口腔将那粗大的硬物含入,发出轻微的“啧啧”声。那种禁忌的刺激如雷霆般炸裂在他的脑海,母亲的圣洁与这淫靡的举动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兽血沸腾得更加狂暴。
他记得她的长睫低垂,嘴角被撑得微微变形,晶莹的液体顺着唇角淌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膛上,形成一道道暧昧的痕迹。她的神情满是哀伤与无私,眼睫上似挂着泪光,可她从未停下,舌尖轻刮着他的棱角,时而深吞,将那粗壮的顶端纳入喉咙,喉头微微收缩,发出低低的呜咽。那对白腻的峰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顶端摩擦着床单,泛起淡淡的红痕,散发出浓烈的气息。
秦天昊的记忆中,他总是发出低吼,身体虽无法动弹,却本能地挺动腰身,迎合着她的舔弄,欲望如洪水般喷涌,最终在母亲的口中爆发,浓烈的热流灌满她的口腔,溢出嘴角,淌下下巴,染湿她圣洁的容颜。
秦天昊猛地大吼一声,双手抱住红绡的头,用力将她的小嘴当作最私密的腔穴般抽送,粗鲁而狂野。他的动作如野兽般急切,红绡的下巴被撞得湿漉漉一片,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洒满她的胸口,泛着暧昧的光泽。记忆中的禁忌画面如烈焰般烧灼着他的理智,母亲那张凄艳的面容与红绡的妖媚交叠,让他几乎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只剩那股原始的冲动在驱使着他。
快感如山崩般袭来,秦天昊低吼着,腰身猛地一挺,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顶端喷涌而出,尽数灌入红绡的口中。红绡并未吐出,反而全然吞咽,喉头滚动,似在品尝着他的味道,随后缓缓抬头,红唇凑近他的脸,猛地吻上他的嘴。
秦天昊心头一震,预想中的腥味并未传来,反而是一股香甜的气息钻入口中,似兰花般清雅,似蜜糖般甜美,让他几乎沉醉其中。她的舌尖灵活地探入他的口腔,与他激烈缠斗,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点燃了他体内更深的欲焰。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肢,用力将她拉近,感受着她柔软胴体的贴合,低吼道:
“你……怎会如此……”他的声音未尽,便被她的吻彻底淹没。
红绡轻笑一声,身形微微后退,纤手牵引着他,将他推向猩红锦被铺就的宽大床榻。她的目光如水,带着一种蛊惑的魔力,低声道:
“来吧,彻底释放你的本性。”
她仰躺在锦被上,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那片湿润的秘境,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蜜光,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秦天昊的呼吸愈发急促,魔血的力量如狂潮般涌动,欲望被全面激发,他的双目猩红,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占有她!
他猛地俯身压上,双手撑在她身侧,腰身一挺,那炽热的巨物对准她的花谷,狠狠刺入深处。红绡低吟一声,娇躯微颤,内壁如丝绸般紧裹着他的粗壮,湿热而滑腻,带起一种令人疯狂的快感。秦天昊低吼着,腰身如擂鼓般挺动,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晃动,锦被下的床榻发出吱呀的声响,衬得这一幕更加狂野。
红绡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背,指尖轻挠着他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声音媚得如春水荡漾:“好猛……再用力些……”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纤腰扭动,迎合着他的冲刺,臀部轻抬,似要将他更深地纳入体内。秦天昊的动作越发粗暴,魔血的狂热与她的魅惑交织,烧得他理智全无,只剩原始的本能在驱使着他。
与此同时,远在魔族深渊之地的东方雪瑶端坐于黑石宝座之上,水云缎长裙如瀑般垂落,眉间忧色未散。她闭目凝神,掌心的伤痕隐隐作痛,那是分化身时滴下的心头血,此刻正与分身的视角相连。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红绡的一举一动,那种妖冶而放荡的气息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心头一紧。
东方雪瑶的眉头微蹙,纤手轻握扶手,内心如波涛翻涌。她本以为分身会以温柔而克制的姿态守护秦天昊,传递她对儿子的深切关怀,却未料到红绡的魅惑一面如此强烈,远远超出了她的掌控。那种毫不掩饰的妩媚与风情,彻底背离了她作为母亲的端庄与圣洁,仿佛红绡已不再是她的化身,而是一个独立而危险的存在。
“这……怎会如此……”东方雪瑶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与复杂。她的分身本是承载着心头血与母爱的化身,按理应以温柔与慈悲为主导,可此刻的红绡却如一朵盛开的血莲,散发着无尽的魅惑,言行间尽是勾引与诱惑,完全背离了她的初衷。她闭上眼,试图探寻分身意识深处的根源,却发现那股妖媚的气质,竟似与她对秦天昊过量的爱意息息相关。
“是我……对天昊的思念太深,竟让分身化作了如此模样……”东方雪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与无奈。她的母爱如深海般无垠,为了守护儿子,她甘愿承受一切屈辱,甚至不惜耗费本源凝聚分身。可这分身在魔族血脉的影响下,竟将那份纯粹的关怀扭曲成了另一种极端的表达,化作无边的魅惑与肉欲,似要将秦天昊彻底吞噬。她心头一痛,纤手轻抚胸口,试图压制那股不安,可分身的视角却如一根细线,将她的意识牢牢牵扯,无法割断。
房间内,秦天昊的动作越发狂野,魔血的力量彻底觉醒,烧得他眼眶猩红,脑海中只剩一片原始的冲动。他低头看着红绡那张潮红的娇颜,她的双眸如春水般迷离,红唇微张,吐出甜腻的娇喘,似在撩拨他更深的欲望。他猛地加快节奏,腰身如狂风骤雨般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她的最深处,撞得她花谷痉挛,湿热的液体如溪流般淌下,染湿了大片锦被。
红绡的浪叫声愈发高亢,纤腰如柳般扭动,主动迎合着他的冲击,双峰在撞击中荡出诱人的波浪,散发出浓郁的体香。她忽地翻身,跨坐在秦天昊腰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肥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套弄都将他的巨物深深吞没,带起一阵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她的秀发凌乱,几缕青丝贴在汗湿的额头,衬得她如一头迷人的雌兽,野性而妖娆。
秦天昊低吼着,双手紧握她的腰肢,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腰腹用力挺动,迎合着她的动作。他的目光锁定在她晃动的丰满胸脯上,指尖不自觉地探去,揉捏那柔软而弹性的峰峦,惹得她娇吟连连,声音如泣如诉,带着一种彻底的放纵。他低头含住一侧的凸起,用力吮吸,舌尖在顶端打转,刺激得她娇躯一颤,花谷内壁如丝绸般收紧,裹得他快感倍增。
“啊……小家伙……你真会弄……”
红绡的声音颤抖,带着高潮的边缘,纤手抓挠着他的背脊,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动作越发疯狂,肥臀起伏间如狂风暴雨,湿滑的交合声不绝于耳,带着一种原始的节奏。秦天昊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那股魔血催动的欲望在燃烧,他猛地坐起,将红绡压在身下,双腿架在肩上,巨物从上而下狠狠刺入,撞得她娇躯不住晃动,浪叫声如天籁般回荡。
红绡的娇躯剧烈痉挛,湿热的蜜汁如潮水般喷涌,烫得秦天昊顶端酥麻无比。她的双眸迷离,红唇大张,似在极致的欢愉中沉沦,声音断续而甜腻:“啊……我……不行了……”她的花谷一阵紧缩,内壁如无数小手般包裹着他的粗壮,刺激得他精关险些失守。
秦天昊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加快,巨物在她体内抽送数十下后,猛地一挺,顶端狠狠撞上她最敏感的深处。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急促:
“接好了……”
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热流如洪水般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花谷深处,冲击着她的内壁,带起一阵粘稠的湿响。红绡娇躯一震,仰头浪叫,声音高亢而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似在感受那热流的冲击,俏脸满是餍足与媚惑交织的神情。
两人瘫软在锦被上,喘息声交织,汗水与体液混杂,散发着浓郁的气息。秦天昊的意识尚在高潮的余韵中飘荡,魔血的力量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满身的疲惫与空虚。他的目光落在红绡那张染着红晕的侧脸,心头百味杂陈,似有一丝熟悉的温暖在胸中涌动,却又夹杂着陌生的欲望与困惑。
红绡侧身倚在他怀中,纤手轻抚他的胸膛,红唇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小家伙,血脉觉醒已成,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族真正的子嗣。”她的声音柔媚如丝,带着一种满足的意味,随即起身,赤裸的娇躯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缓缓披上那件烈焰色的长裙,重新恢复了那份妖冶而危险的气质。
秦天昊沉默不语,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她,脑海中仍回荡着方才的记忆碎片——母亲的温柔低语,那熟悉的触感与此刻的欢愉交织,让他心绪如麻。他低声道:“这仪式……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体内的力量,为何会如此狂暴?”
红绡轻笑一声,裙摆如火般摇曳,纤手轻理秀发,露出一截如玉般的手腕,语气悠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血脉觉醒,不过是让你真正接纳魔族的传承。那股狂暴之力,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唯有彻底释放,方能为你所用。”她顿了顿,目光如丝,带着一丝戏谑,“至于你心中的疑惑,随我回归族中,自有答案等待着你。”
秦天昊心头一震,脑海中浮现出母亲那模糊而圣洁的面容,胸中燃起一团炽热的火焰。他猛地坐起身,身体虽虚弱却带着一股不可抑制的激动,低声道:“若族中真有我母亲的线索,我定要前往!”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渴望与决绝,眼中闪着泪光,似在与命运抗争,誓要寻回那份失落已久的亲情。
红绡目光微动,似对他的反应颇为满意,她缓缓点头,红衣在烛光下更显鲜艳,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好,既然你有此心,便随我启程吧。魔族之地,有你想要的一切,也有你需要的力量。”
她随即转身,红裙如焰般舞动,引领着秦天昊走向未知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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