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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出轨的 (36-38)(男主np,女绿红帽)作者:悉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0 09:15 长篇小说 8300 ℃

#NTL #黄毛

作者:悉枫

  0036调教学姐跪姿,深喉,迟来的告白

  “贱货,舔脚都能流逼水。”

  盈被我羞辱地低下头,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我沾满淫水的脚上。

  “还想吃?”

  被我看透心思,她吓了一跳,慌乱抬眸和我对视才反应过来刚刚骚浪的样子都被我尽收眼底。

  “……想,请、请主人赏赐骚母狗舔脚……”

  说完,盈狼狈地弯下脊背,双肩微微内扣,隐隐有把自己团成球藏起来的架势,尾巴也蜷缩着贴在腿边。

  把高傲的盈玩弄成这样是有意思,但这个卑怯的体态实在不讨我喜欢。

  皮拍啪的一下打在她肩头,又拍了拍她的膝盖,我说道:“肩膀打开,抬头挺胸,大大方方把你的奶子和脸露出来。”

  盈动了动,但周身还是有股别扭劲儿。

  清脆的声响甩在她的奶子上,盈下意识闭眼,翘挺饱满的乳房颤了颤,上面留下两道鲜红的印记。

  一道微弱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

  “当我的狗很丢人吗?”我问道,用皮拍碾磨又翘又硬的乳头。

  盈摇头,“不,没有……能当主人的狗奴,是骚母狗的荣幸……”

  “那就放松点,漂亮的身材自信舒展地露出来才好看。”

  盈仰起头看我,尾巴跟着一起翘起来,快速地左摇右晃,不知道是被我磨的,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夸奖。

  不过她的雀跃显而易见,身体也不藏着掖着了,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地跪着。

  但她张扬的天性是藏不住的,前脚掌着地姿势仿佛进入狩猎状态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可以挣脱我的管控。

  我在她奶子上抽出一道新的红痕,皮拍插进她腿间抖了抖,“双腿分开,脚背贴地,屁股坐到脚腕上。”

  被皮拍扫到私处,盈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绷起来,但乖乖照做,分开双膝,大喇喇的露出被踩得发红的骆驼趾,大腿压在小腿上,紧实的腿肉微微发扁,弧度性感,看起来很好摸。

  哪怕被摆成了羞耻的姿势,她的眼睛也始终注视着我。

  好像在她那里,她的一切已然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我是否满意是否喜欢。

  不愧是学姐,这么快就悟到了我想要模样的精髓。

  我揉揉盈的头,拉下裤链。

  鸡巴放出来的一瞬间,盈条件反射般舔了舔唇。

  我的母狗又骚又贱又馋。

  “还记得上次吃过的感觉吗?”

  我握着鸡巴根部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惊讶的发现她那张小脸都没有我的肉棒长。龟头停在母狗嘴边,“收着点牙含进去,磕到一次抽十下奶子,超出三次打屁股。”

  我说得平平无奇,盈吃得小心翼翼。

  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将大屌含进去,舌头在狭小的缝隙中游走舔舐,缠裹青筋虬曲的柱身。

  盈脸上印出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口中忙碌的小舌头若隐若现,空旷的房间中都是母狗专心吃鸡巴的啧啧水声。

  舌头肥厚卷鸡巴就是舒服,我不由眯眼享受起来,摸着她脸上的印子说道:“下面放鸡巴的骚洞叫骚逼,你这张会伺候鸡巴的骚嘴该叫什么?嗯……嘴逼?贱母狗的嘴逼怎么这么会吃鸡巴,呼……真爽,再往里吃点。”

  可能是我的错觉,盈口腔中的唾液迅速增多,尾巴摇晃的幅度比之前更加兴奋。她吃鸡巴吃得越发来劲,时不时抬起眼观察我的反应,手也包住大睾丸揉捏。

  我后背阵阵发麻,才不相信短短几天贱母狗能无师自通成长到这个地步。按着她的脑袋浅肏了一会,我问她从哪学的。

  盈吐出鸡巴,亮晶晶的鸡巴在她面前晃了晃,肉棍上的口水缓缓流淌,简直可以被称为淫棍。

  她说她回去看了几部黄片,然后偏头,在我腿间埋得更深,张口含住睾丸又吮又吸。

  嘶……那感觉,快感一下从下面窜到天灵盖。

  “看片的时候有没有发骚?”

  我微微后退,性器离学姐不远不近。

  “……有,把男演员代入成主人的时候。”

  学姐老实承认,看了眼面前滚烫的肉物,身体微微往前倾,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撅起来的,但翘得很自然,肩背腰臀上的肌肉线条干净利落。

  也非常流畅淫荡。

  再加上不断摇晃的尾巴……学姐仿佛一条求欢的母狗在够我的鸡巴,“两头翘”的姿势欢迎我随时使用她的嘴逼或者骚逼。

  不经意的骚更能让人性欲大涨。

  “看过深喉吗?”我摸摸盈的脖子,动脉一跳一跳地震着我的指尖,“一会儿我要插到这里。”

  盈睁大了眼,看起来有些慌,但没有叫停,对着我乖乖张开嘴。

  很好、很好,我喜欢听话的乖狗。

  我一手捏着学姐的下巴,一手扶着鸡巴捅进学姐嘴里。学姐被迫仰头承受我鸡巴的入侵,那张英气张扬的脸被我击垮,眼角的泪花扭曲细碎,细嫩的喉管经不住蹂躏,频频干呕。

  骤然缩紧的喉管掐住龟头,只会让我升腾起更多的征服欲。不管盈已然有些痛苦的表情,征服欲、性欲、还有报复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我强势的,一股脑的将鸡巴全部捅进盈的喉咙里。

  又紧又热,大屌上棱角和青筋都被死死裹住,触感比处女逼夹鸡巴还舒服。

  但是看盈的表情,估计不太好受的。笑死,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尺寸,以前女友想深喉我都没允许过,就怕伤了女友。

  这一塞,大屌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盈的舌头完完全全被肉柱压制住了,动弹不得。牙齿也无法控制住,刮在鸡巴上,被我连打了好几下奶子,房间里回荡着皮拍甩在奶子上的啪啪声。

  奶子晃晃荡荡,红印浮现极快。学姐的口水却一个劲地从嘴角溢出来,有的蹭到我胯下,有的悬在空中拉出银丝,滴到被抽得又红又翘的奶子上。

  跟个吃不饱的骚母狗似的,被主人“暴揍”后反而馋得更凶。要仰着头,拼命把主人的大肉棒吃进身体深处。

  不得不说我是喜欢学姐仰着头的样子的,高傲又低贱地吃鸡巴的模样也最讨我欢心。

  我拍拍学姐的脸,示意她我要开始了。她还有些想吐,但我已经把她的嘴当鸡巴套子肆意抽插起来,试图闭紧的喉口只会让我更爽,龟头的形状时不时透过薄薄的颈间皮肉印出,学姐被我粗暴地打上了所有物的烙印。

  学姐适应得很快,从满眼泪花控制不住表情到缓慢地吞吐插在深处的大屌只用了两三分钟。磕了两三次的鸡巴的牙也在适应后收了起来,口腔和喉咙里的软肉全都蠕动起来,讨好我、奉迎我,发出黏腻隐秘的声响。

  连尾巴都摇出了残影,前所未有的快。

  啧,那张骚嘴是天生就该深喉的料。

  没一会我就在盈嘴里(喉咙里)射了出来(这什么另一种方式的一步到胃)。反正不用担心怀孕,而且盈的嘴实在太棒了,深喉时没有哪个人会想拔出来的。

  盈这条敏感的贱母狗竟然被我“内射”到高潮了,地毯上被喷湿了一大片,但她摸摸脖子又摸摸嘴,神情颇为难耐。想想也是,骚逼没被填满,口中也只尝到了一点精液的味道,没被狠肏一顿,必然空虚至极。

  虽然我还硬着,但学姐又不是我女友,我没必要满足她。

  但奶子上被抽出来的淤青还是要处理一下的,所以我拎起学姐,让她面对面坐到我腿上。

  学姐都以为我要肏她了,又期待又紧张地看着我,结果我只是让她坐着着,鸡巴和骚逼一步之遥。她那焦急又不敢提醒我的样子看得我想笑。

  我倒了药油在手上,在学姐奶子上揉开。别想歪了,就是调教后正经处理痕迹的手法,褐色的药油和学姐的皮肤相近,肉眼也看不太出来,我不得不多弄几次,一次又一次抓着学姐的奶子狂揉。

  女友以前说我是冷白皮,我也不太懂具体意思,反正就是说我白呗,但和女友在一起,压根不会感觉到我白。这回有了盈做对比,我可算知道什么叫冷白皮了。盈巧克力一般乳肉在我的指缝间“流”出来,我的手跟冷玉似的,感觉十分新奇。

  我认真揉奶,盈流得水却比之前更多了,淌湿了我的腿,忍不住的呻吟到处乱窜,实在淫荡。

  我冷着脸没管,因为我觉得这次调教已经结束了。以学姐的悟性,只要她愿意,当我的狗奴是迟早的事,所以不能太早给她甜头。

  学姐却误会了,胆子奇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身后的尾巴一扫一扫的,说道:“我爱你。”

  我冷着脸嗯了声。

  她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有女友了,不可能回应她。

  学姐抿抿唇,勾住我的手指补充:“狗爱主人,天经地义。阿屿……我现在能当你的狗了吗?”

  我没回答,避开她的视线。她面上没显示出什么,摇着的尾巴却迅速耷拉了下去。

  我这时才能确定,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盈的心。

  我终究是不像她那么狠心,也可能是刚刚折腾过她,我心情不错,所以我迅速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学姐一愣,眉目飞扬,高兴地直摇尾巴。

  她还想要个更深入的亲吻,那当然不可能,被我打发回去继续练跪姿。

  下次应该就能学爬行膝行了,有机会的话我再发帖。

  [乱码哥好像那个……王八转世,真能憋啊,这都不肏。]

  [这点自制力都没有怎么当主人?看见自家母狗就想肏可不行。]

  [明明可以用跪姿太丑or口技太烂拒绝,乱码哥还认真教盈怎么取悦他,他真的,我哭死。]

  [最后还有点纯爱是怎么回事?贴主把见一个爱一个做到了极致。]

  [下次调教是什么时间?哥你发个预告吧别让我们苦等呐~]

  0037(微h)珍掉马,厕所里强制开苞珍的后穴

  本来今天想和大家继续说说调教学姐的,但是出了点意外……我在俱乐部遇到珍了。

  就是开学前和女友一起旅游时遇到的珍!

  我的天……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能再次遇见她。

  第二眼,等等我在色情俱乐部啊!珍不仅轻车熟路,还和修呆在一起?!两人谈笑风生的样子看起来相当熟稔。

  我对女生来俱乐部玩没什么意见,但那是珍!和我说分手后仍然对前男友念念不忘,许久没有性生活,看起来非常保守长情的女人,珍!

  会来俱乐部的女人怎么可能缺男人?!怎么可能惦记着她那啥啥都不行的前男友!

  哦,说不定前男友都是假的,“前男友”只是为了塑造她深情款款的人设编出来的,耍我玩呢。

  他妈的,操。

  我心里被欺骗的怒火熊熊燃烧。

  可能我的视线过于炙热,珍朝我的方向望过来,和我对视后同样表情管理失败,满脸慌乱显然是做贼心虚。

  我脑子里蹦出来一个阴暗的可能——珍不会是俱乐部或者修的高级宠物,或者是出来卖的吧?

  不能怪我多想,毕竟俱乐部就是藏污纳垢的灰色地带,什么脏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珍后来证明了她不是,但我当时被欺骗带来的愤怒冲昏了头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以为她是挂在天边的月亮,而她其实是给钱就能日的骚婊子……这巨大的反差就是浇在心头火上的热油。

  一开始给盈拿护膝的事儿被我扔到九霄云外,也不管修还在场,拽着珍就走。

  跟个捉奸的丈夫似的。

  但我不是,我还有些理智,这样做只是在试探珍是不是修的私有物。如果是俱乐部的性服务人员,那我作为黑星会员,自然可以带走珍。

  我不想当稀里糊涂的傻子,我想知道珍说得哪些话是真的,哪些是骗我的。

  珍被我拉得一个踉跄,修欲言又止。珍对他摇了摇头,他就停住了,望向我们的眼神兴味满满。

  在当时的我眼里他们是在眉目传情,甚至毫无顾忌地当着我的面。

  我一怒之下拖着珍进了附近的卫生间,把她压在洗手池边缘,问道:“良家妇女来俱乐部玩?好玩吗?一个修够不够?”

  我比珍高了十多厘米,上半身前倾,便压得她不得不微微后仰。我们靠得极近,我周身又都是怒意,她被我的气势压制住,小声说道:“不、不是,我来这里是有工作……”

  她掏出工作日志给我看。

  有意思,这东西不是她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吗?今天这个,明天那个,全凭她心情,我再信她一句话我是傻子。

  而且明明是在解释,她的手搭在我臂膀上还敢正大光明地揉捏,真是个骚货,还想继续勾引我。

  “普通职员会来色情俱乐部工作?你做的是正经工作吗?”我戳穿她。

  珍顿了顿,“是,当然是啊。推销产品嘛,像避孕套啊,小玩具啊什么的,俱乐部里都常用的肯定要进货的吧……”

  我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在狭小的缝隙了,转了个身,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我透过镜子凝视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想好了再说,不要骗我。”

  珍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啊,噤声几秒后,和我道歉,说她为了接近我用了一些手段,怕我不接受她所以编了个人设骗我,男友照是根据我的照片p的,经历混合了她自己成长轨迹。

  工作当然也不是普通小白领。

  她掏出手机登了个网站,上面有她很全面的个人履历,再看一眼网站抬头,确实不是普通白领,甚至不是普通单位。

  具体的不能细说,反正珍的人设和本人差距就像你对象说她爸是公务员,你以为是普通科员,结果登门拜访时发现她爸是本市市长。

  可差距再大又怎么样,我又不对珍有所求,我只是再一次感受到了欺骗。

  “你为什么要接近我,怎么拿到的我的照片?”

  “我在论坛上看到了你的……屌图,第一眼就好喜欢,特别、特别漂亮,看起来就很会肏得样子。我想和你做爱,所以……”

  我猜到了,接着说道:“所以你利用职务之便查到了我的信息。”

  珍点头。

  她又要了我的手机,做了一通我看不懂的操作,说是屏蔽了她对我的监听。

  没错,监听!珍说她有时候会听着我和女友做爱自慰,我他妈,我真是……我何德何能能有这个“待遇”,天天被听墙角!

  这个满口谎话的臭婊子多可恶,不仅骗我,还侵犯我的隐私。

  “和你说很久没做爱是真的,有前男友也是真的,大学时期的事儿,我们三个月就分了,他嫌弃我不好肏老让他早泄。

  “毕业后到现在我就来了俱乐部四五次,毕竟俱乐部里消费那么高,刚工作我也支付不起多少,然后和忙工作,最后一次是在三年前,都有消费记录,你不放心我这里的,可以在俱乐部的系统里查。

  “我没有别的心思,更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的任何信息,我就只是想和你做爱……我错了,你消消气好不好,不会再有下次了。”

  尾音微微上扬,带了点撒娇的味道,配上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让人忍不住心软。

  后来我在俱乐部后台查了下,确实如她所说。

  但在还没确认她说的是实话的我只想报复她。

  我拍拍珍的屁股,示意她抬起一条腿。估计她以为我要和她做吧,很乖顺地就抬起了一条腿支在台面边缘,屁股轻轻蹭我的胯。

  “你怎么这么饥渴?”我用力掐了把她腿根的软肉,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间,解开裤链,鸡巴在臀缝里磨。

  尽管我无比气愤恼怒,但珍的身体对我来说还是有不小的吸引力。

  “想你想的……我们好久没做了……被你肏过之后天天就想着你大屌的滋味,自慰完更难受……唔小逼好馋弯弯的大屌,阿屿……”

  感受到大屌的热度,珍释放本性彻底骚了起来,扭着腰臀撅起屁股,恨不得马上把肉棒吃进去。

  我随便她乱蹭,鸡巴上沾了淫水,却也不让她吃进去。手掌从她的小腹一路往上,包住她奶子揉了揉,饱满绵软的乳肉溢了满手。

  珍的身体和以前一样敏感,我只是摸了摸,她就低低喘起来。

  镜子里映出她微微泛红的脸,和冷眼旁观的我。

  趁她沉溺在快感里,我掰开她的臀肉,鸡巴对准粉嫩的菊洞捅了进去。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强行开苞菊穴别说珍痛得惨叫,脸一下变得煞白,撑在水池边喘息粗重。

  别说她了,就是我也不好受,骚屁眼夹得死紧,鸡巴被肛口刮得生疼,肠道里湿润度也不够,干涩让疼痛更加明显,形成了另一种奇异的爽感。

  屁眼和小逼的差别也感受得格外明显。

  我是觉得屁眼没有骚逼好肏。珍的菊穴也是极品,裹得紧,出水和恢复都快,后面来感觉了被我肏得又松又软。

  但我还是更喜欢紧致有韧性,又会流水蠕动的嫩逼,而不是嫩生生的好像一捅就会破的肠道。

  “呜呜好痛!阿屿……肏前面好不好?哈,不能往里了……啊啊疼疼疼……”

  珍比我更疼,脸都皱了起来。我毫不怜惜地继续挺腰,感受细窄的肠道被鸡巴碾平,箍成我的形状。

  珍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指尖泛起白,她艰难地求饶:“不行了、不……呜呜求你了阿屿……屁股要、要坏掉了,吃不下……太大太多了……”

  我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会求我了?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吃不吃得下去?”

  按着她乱扭的腰,送进骚屁眼里的大半鸡巴抽送起来,被鸡巴撑得发白的肛口泛起淡淡的红,丝丝缕缕的血腥味飘在我们鼻尖。

  屁眼“破处”出血了,但我残暴地无视了这些,继续在她穴里动作。

  幅度不大,只有些捣到肠液的咕叽咕叽声,我的胯甚至没撞到她屁股上。

  现在想想也是我喜欢过她的,所以才对她欺骗我这事格外恼怒。

  如果一开始她就说想和我当普通炮友……我可能真不会接受。

  或许是因为太疼,珍浑身上下都处于紧绷状态,屁眼更是缩得紧紧的,背上洇出一层薄汗。镜子里的她唇瓣轻轻颤着,呜咽低语,连不成一句话,泪珠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涌,细长的睫毛被沾的潮湿黏腻。

  珍整个人好像都要被大屌干碎了。

  “你那晚真的被绊倒了?怎么那么巧正好就摔我床上了呢?勾引我在走廊做的时候,我心疼你的时候,第二天还追着你到更衣室做的时候……呵,那时候也像现在是在水池前后入你,你是不是得意极了?一步一步都在你的计划之中,我是你可以随意摆弄勾引的对象?”

  我干着珍的屁眼,释放出十足的怒气质问。

  珍疯狂摇头,泪珠甩到洗手台上,和积水融为一体。

  她口中地蹦出几个字:“不、没……我只是、高兴,啊……和你做……”

  我不想听她狡辩,“晚上露天电影我还帮你揉逼抠跳蛋……看我傻子一样满头大汗的样子很好笑是不是?骚婊子惯会勾男人肏你的脏逼,区区一个跳蛋还怕排不出来?贱货脏逼,看到大屌就馋得流口水,还想要我肏前面……你配吗?万人骑的浪逼配吃我的鸡巴吗?”

  两个使了全力的巴掌落在珍屁股上。

  珍被打得颤抖,捂着满是泪痕的脸不住呻吟,抖着身子断断续续和我道歉,说她错了,绝对不会再对我有任何欺瞒。

  我没回应,她抖得更凶了,口中哭腔难耐,可能是疼的,也可能是屁眼慢慢找到了感觉,发着热裹着我的鸡巴,前面空虚的骚逼甚至甩出了几滴淫液。

  那骚浪贱的模样引得我肏得更凶,撞着她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以前对她可以说是再温柔不过,弄成这副局面都是珍自己作的。

  “操,在厕所里干得这么激烈!这逼听着就是好逼!”一个男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看到我吹了声口哨,“你的奴?还是这儿的高档货?多少钱能操到?”

  我们做得突然,卫生间门没关死。幸好交合处有珍层层叠叠的长裙挡着,珍也挡着脸了,男人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我们的动作和发出的声音判断。

  我正一肚子气没地儿撒呢,他直接撞我枪口上了,我怒喝了声滚,把他轰出门卫。

  然后用黑星会员的权限,独占整个卫生间。

  也不是我对珍有多少占有欲,只是我还没报复够她。

  那个男的让我灵光一闪,冒出了好几个折磨珍的法子。

  [生气归生气,操逼归操逼,乱码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占有欲就是没有!(狗头)]

  [乱码哥哥,女人的肠道软,男人的就不会啦~我的屁眼超会夹的,还会流水,绝对比女人好肏,看看我叭求求了~(图片)]

  [呕……求楼上骚0把图删掉,没人要看你的脏屁眼。你数得清你加了多少层滤镜吗!]

  [是不是还有条狗在另一间房跪着来着?贴主你不担心爆发修罗场吗?盈和珍都很厉害的样子。]

  [我觉得贴主镇得住。没人觉得贴主凶起来特别狠吗?跟个火山似的,表面冷静内心暗潮涌动。]

  [索性两个人都收了好了,黑白配玩起来多爽。]

  0038珍在卫生间里被捆缚手脚,身上写骚话,口球蒙眼放置崩溃大哭

  你们怎么知道我全收的?

  (图片)

  看,两条刚做好的项圈。第一次打磨皮革没经验,感觉还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稍微有点粗糙了。

  珍和盈之间还好,反正当着我的面没发生冲突,竞争也是良性竞争,只会让我更爽。

  倒是盈和女友之间,万一哪天她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虽然狗奴和女友并不能相提并论,但女友不一定会这样想……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盈先受不了调教呢?

  刷过卡后卫生间门上会显示被黑星会员占用(毕竟是色情俱乐部,厕所也是很多人喜欢的情景play之一),会员之间的等级分明,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进来。

  珍的菊穴本来就小,听到男声后夹得更紧,男人离开许久她也没能完全放松,殷切蠕动着穴肉讨好我的肉棒,肠壁渗出点点黏液,不多不少,刚好可以当润滑。

  珍压抑的呻吟颤抖破碎,既有痛苦,也有享受。

  “有人来你更兴奋了?喜欢被人看着日?骚货。”我羞辱她,一手握着她的腰,大力撞她的屁股,一手解开长裙上的扣子,钻进衣服下方一通乱摸,贴合身形的衣料很快变得松垮凌乱。

  而我衣冠楚楚地在她身后,只是腰间裤子有些松。

  对比之下,珍更像个骚货了,衣衫不整都要求欢。

  “哈啊……我、我是害怕……我不喜欢被看着做……阿屿,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嗯啊……你发完火,至少、至少让我做点什么补救……”

  珍撑在水池边承受我的撞击,望着镜子里的我深情款款,长发垂在脸颊边晃荡,她都顾不上撩一下。

  我才不信她的鬼话。什么补救,无非就是想让我肏她的骚逼,让她爽。

  我肯定不会顺了她的意,但我还想折磨报复她呢,于是故作沉吟,“纠结”了好一会,揉揉她身上的软肉,沉声道:“看你表现。”

  珍大概是觉得有戏,眼睛亮起来,菊穴吃得更欢,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剥了个干净。她没有一丝抗拒,镜子里白花花的身体奶大腰细,双乳被撞得轻颤,荡漾的乳波勾得人挪不开眼。

  而且是在男厕所里。

  哪家好女人会在男人的排泄场所赤身裸体啊,这个骚婊子。

  我按着珍的小腹把人贴向自己。我们下面连得更加紧密,鸡巴在穴里深入浅出,珍的惬意没维持多久就被饥渴难耐取代。我的手一路向下,拨开她肥嘟嘟的阴唇,指尖探了进去。

  和我以前操过的一样肥沃紧致,湿得有些过分,逼肉死死绞着我的手指,几秒钟的功夫,我两根手指都被打湿了。

  珍咬唇呻吟着,期待的视线胶在我手上,近期应该没有被男人滋润过。

  勉强算干净吧,还有点被我玩的价值。

  我揪住那粒硬硬的小豆子又捏又掐,珍后面还被肏着,前后失守,她很快腿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往我怀里靠,我半拥着她边肏边往里面走。

  俱乐部里的卫生间比一般的要大很多,而且非常注重卫生,闻不到没有一丝异味,只有淡淡的熏香味道。

  路过小便池时我刻意停下,问珍知不知道男人都是怎幺小便的。

  珍抖了抖,我以为她是害怕,结果她爽快地说行。

  这给我气笑了,我都没说要尿她逼里,她就先开始发骚。

  真以为我没法治她这个骚货了?

  我拍拍珍的屁股,从她热乎的屁眼里抽出鸡巴,紫红粗长的肉棒上覆了一层水膜,甚至还拉出了几缕银丝,全都是骚屁眼馋出的口水。

  小小的穴眼失去鸡巴,很快往回缩,但没有完全合拢,因为被粗长的肉物撑开碾平操干一段时间后,穴肉早已红肿不堪,堆叠出一个微小狭窄的小洞,洞口黏黏糊糊的全是透明黏腻的体液。珍空虚地缩了缩屁眼,那个红红的肉洞反射出的晶亮光泽一起轻颤,艳丽湿润的肉花越发浪荡淫靡。

  我第一次觉得菊穴如此漂亮,和前面闭合但湿滑柔软的嫩逼不相上下。

  “你怎么不继……是我后面不好肏吗?我可以夹更紧一点,”珍回头说道,撅着屁股往鸡巴上贴,“……但我觉得还是我的逼更会伺候鸡巴。”

  我抓住她的臀肉掐了掐,之前留下的巴掌印几乎散了。

  留下新的印记后,我冷着脸后退了一步,拉来墙边的靠背椅,“少发骚。骗我的事还没结束呢,坐上来。”

  珍闭了嘴,乖乖坐到深褐色的椅子上。椅子是木质的,但古板的款式让它更像是一个冷酷坚硬的刑具。

  看我以前的帖子就知道我不太喜欢“上刑”的玩法,但今天看到珍我就理解了。

  柔软美丽的身体和冷硬的器具反差极大,每一个有破坏欲的人都会十分期待肉体被蹂躏后的美景。

  更别提我那时候破坏欲爆棚。

  柜子里的绳子都很硬,我勉强找出来几根软一些的。珍在椅子上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那椅子本来就不贴合人体,别说珍还没有一点防护,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见我拿来绳子,眼里增加了几分慌乱。

  “惩罚,捆绑,外加……”我掏出一只黑色记号笔在珍面前转了转,“我要在你身上写点文字,没意见吧?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在这,不会有其他人闯进来。我还没打算把你送给别人玩。”

  珍镇定下来,说好,然后乖觉地举起双手,任由我困住她的两只手腕,将绳子的尾端和天花板上的挂钩相接。

  像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一样。

  也因为这个姿势,珍的身体格外挺拔舒展,总被手臂遮挡住的侧乳弧线都一览无余,柔软饱满的奶子静静地立在胸前。我又将她分开的腿各自绑在两侧的椅子腿上,珍腿长,幸好椅子不算矮,本就白皙的腿被木质椅腿衬得更白了。双腿分开,粉嫩的骚逼也被迫敞开,又骚又浪地对着我,也对着卫生间的大门。

  这时候但凡有人进来,珍就只能任人玩弄。

  不过现在只有我。

  尽管珍本就巴不得我玩她,但主动和被迫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比如我的膝盖顶进珍的腿间时,她竟然露出了羞耻的表情,我的手从她的手腕一路向下,摸过手臂、腋下、侧乳到腰间时,她的脸红到了高潮时才会有的程度,摸到软腻的腿心时,她更是呻吟出声,婉转勾人。

  “你在骚什么?”我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珍,用记号笔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我对视。

  我手指都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大阴唇上抚摸了几下。

  “唔,我、我……想和你做爱,阿屿……”珍唇瓣微颤,眼中浮了一层雾。

  我在她奶子上甩了一巴掌,平静无波地辱骂:“不要脸的贱货,见到男人就发情,知道我有女友还勾引我,贱不贱,你这个脏逼。”

  乳肉被我打得摇晃,我拔下笔帽,在珍奶子上写字。

  “啊,好痒……嗯啊……”

  珍抖了抖,下意识后仰躲开,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强行把人拉回来,在上面一笔一画认真写。珍知道逃不过,身体紧绷起来,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和笔尖接触过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下意识并拢,但被捆绑住她的绳索牢牢束缚。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这么个玩意。”

  我写完,点点那几个黑字问珍。

  贱货母狗。

  珍垂眸扫了眼,“是,是阿屿的……贱、贱货母狗。”

  我不置可否地蹲下身,记号笔落到她的下腹部,笔尖游弋,珍痒得收紧了腹部,连带下面的骚逼一起缩了缩。

  几个字的功夫,骚逼竟然喷出了一小股水,椅子上积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液。

  看来她很喜欢被随意内射。

  “啊……只有阿屿主人能随意内射……”

  珍低头望着我,解释我写下的“请随意内射”。

  不得不说珍太擅长察言观色了,她总能把话刚好拍在马屁股上。

  也是,不然我怎么这么容易被她骗。

  这条坏母狗还是不要说话了。

  我拿来口球,塞进她嘴里。

  皮质绑带压在脸上,珍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糊了半边脸,被迫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那双眼睛也很有欺骗性,于是我又蒙上她的眼睛。

  整张脸上只有额头和脸颊露出原本的肤色,其他全被黑色掩盖。珍同时失去了两个感官,坐在梆硬的椅子上无法动弹,终于有了些怯意,脊背绷得笔直。

  我很满意她的反应,弯唇把玩她的骚逼,一节手指在逼口抽插,温热的淫水糊了我一手,我在她腿上涂抹均匀,把记号笔插进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中间。

  大阴唇稳稳夹住。

  “你猜我会在你的逼上写什么?”我问道。

  珍当然回答不出来,我分开她的阴唇,在肉乎乎的软逼上写了个大大的“骚”字。

  不太好写,骚逼过于潮湿,颜色上不去,我不得不加大了力道。但我每写下一个笔划,小嫩逼就颤颤巍巍地涌出一大股水,不能自已地臣服在记号笔的淫威下。

  刚写下的字迹被刷掉,我只好用力再写一次,如此反复玩弄她的小逼。

  珍完全受不住,喉间溢出破碎的声响。

  “这么骚的逼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就写了个‘骚’字。”

  我收起笔,漆黑的“骚”字和粉嫩的逼穴一起蠕动呼吸,淫荡得活灵活现,简直就是个货真价实的“骚”逼。我带着淫液的手拍了拍珍的脸,刻意问道:“怎么样,猜对了吗?喜欢吗?”

  珍啊了两声,想必是非常喜欢。

  特别是我肏进她的骚逼里的时候,叫得更加欢快。

  我也有些头皮发麻,里面和以前一样紧致软嫩,极品嫩逼夹鸡巴只会带来无尽的愉悦,深藏许久的极致爽感重新涌回身体,我在珍的逼里疯狂打桩,卫生间里只有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音。

  不能怪我对珍念念不忘,她实在是太好肏了,真的……太舒服了。

  珍连带着椅子一起被我冲撞,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承接我所有的欲火和恼恨,黑色眼罩洇了一层浅薄的湿意,无法吞咽的口水攒满口腔,在剧烈的操干中流出来,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

  这下真成馋得流口水的小淫娃了。

  什么冷淡,什么温柔,通通被大屌碾碎,只剩下肮脏狼狈的渴求。

  但我怎么可能真的让她爽。

  珍堪堪攀上高潮的那一刻,我猛得抽出鸡巴。珍瞬间从顶端跌入谷底,极致的快感散去,骚逼还在习惯性地蠕动,可无论如何收缩绞紧,里面都空无一物,身体空虚得连脑袋都在发懵。

  我说:“我去拿个东西,等我回来。”

  说完,我疾步离开,打开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出去的,盈还在等我,我和珍在卫生间玩的时间可不短,但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我转念又想,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留下来验收珍的恐惧呢?

  一个浑身赤裸,戴着眼罩,刚高潮过陷在情欲里,身上写满肮脏文字还被束缚住四肢的女人出现在男厕所里,如果有人发现了她,绝对会把她当成rbq玩弄致死。

  她还无法出声呼救,她的肉体又是肉眼可见的极品。

  我突然离开本就不正常,珍的喘息声尚未平息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哆哆嗦嗦地啊了一声,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她虚弱的声音。

  “啊……啊唔……”

  可能是在叫我吧,但没有人回应她。

  我站在门口远远望着她,看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双臂晃动想要挣脱麻绳,牢靠的绳索却捆着她的手腕纹丝未动。

  她又试着动了动腿,腿上的绳子留了一丝缝隙,似乎并不紧的捆绑却不曾给她自由活动的机会,只把她死死锁在冷硬的椅子上。

  “呜!嗯呜!”

  绳索一会绷得笔直,一会异常松垮,珍成了一只困兽,一只在案板上凭借本能跳动的鱼。

  现在回忆起来是有些过分,但那时候我只觉得畅快。

  珍急出了一身汗,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滚进乳沟,白嫩的皮肤上好像加了一层雾气滤镜,焦急地挣扎下手腕和脚踝被蹭得通红。

  再动下去,破皮是迟早的事。

  我悄无声息地摸出手机,让服务生送药和薄毯来。

  “啊唔,啊唔……嗯啊……”珍含糊不清地叫着,眼罩上深色的湿意变得透彻而厚重,香甜美妙的恐惧塞满整个卫生间。

  距离我“离开”才过了五分钟而已。

  珍不死心,可她除了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并不能挣脱一点我设下的泥沼。珍一时泄了气,抓着绳子的手指颤抖着,垂着头低低呜咽。

  “咄咄。”

  服务生敲门,珍一下噤了声,抬起脸面向门的方向。虽然脸上大半皮肤被遮挡,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交织的期盼和畏惧。

  我开了条门缝,服务生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后,我不轻不重地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落了锁,也打散了珍的希望。

  如果是保洁进来,没有锁门的必要。

  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知道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我一步一步走向珍,刻意将脚步声压得又粗又重,和平时的我完全不同。停到珍面前时,珍死死抿着唇,僵硬的身体向后仰,远离我的靠近。

  我掐住珍的下巴,珍用力扭头挣开我的手,然后像一条疯狗一样从嗓子眼里闷出绵长的低吼警告我的靠近。

  外强中干罢了。

  我把手插进她嘴里。

  珍嗷嗷直叫,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气,硬生生把椅子向后挪动了几厘米,牙齿用力咬合着,试图咬断我的手指。

  我抠出她口中的口球甩到一边,一把拽下她头上的眼罩。

  重见光明,珍不适应地眯起眼,和我对视两秒后,不可置信的眸子里接连不断地涌出泪水,竟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心里冒出几丝愧疚。不过面上还是一副老练的样子,解开束缚她身体的麻绳。

  失去支撑,珍软软地歪进我怀里,泪水透过秋衫在我皮肤上晕染层层湿意。

  “哭什么,我不是说我去拿东西。”

  我捧着她的脸,拇指一次又一次擦去她的泪。

  “呜呜……你走得好突然,我以为,嗝,我以为你要把我扔给别人了……我不想和其他人做,只想嗝……只想和你做,别不要我……刚刚这里就我一个人,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好害怕……呜呜呜……”

  珍仿佛一只刚被新主人捡回家的弃犬,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被抛弃的经历,话语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抬起她的下巴,她和刚刚完全不同,乖乖任我在她下巴上挠了挠,乖得不像话。扬起的脸上满是水痕,眼眶红得可怕,细长浓密的睫毛粘成了几缕,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为过。

  还哭到控制不住地打嗝。

  幸好人长得漂亮,哭成这样也不丑,只让人觉得可怜,心软不已。

  甚至还有种欺负过头的负罪感。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可不像你是个骗子。”

  珍难得心虚,脑袋在我肚子上蹭了蹭,“……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骗你了,你别不要我就好……阿屿,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她眼巴巴的望着我,反正我也报复回来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珍还湿着的眉眼瞬间弯起来,又亲昵地蹭了蹭我,像只讨好主人的幼犬。

  我抖开薄毯裹住这只幼犬,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就这?这也配叫折磨?一点都不好看,浪费时间,差评!]

  [确实,乱码哥还是心太软,也就让珍恐惧了八九分钟而已。但接下来珍和盈是不是就要见面了?好期待她们各自是什么反应!]

  [珍:原来我只是play中的一环。盈:原来你还有其他的狗。乱码哥有一手的,同时让两个女人心碎。]

  [话说贴主有没有偷懒少发帖啊,对俱乐部这么熟悉,一定经常去玩吧,怎么不写出来和好兄弟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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