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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架空
作者:勤务小兵
第二十章
竞技场的椭圆形赛场上,数以十计的战奴打得胳膊大腿乱飞,甚至有上头的战奴在武器被打得脱手后,直接扑到对方身上,使用揪头发扯脸蛋等传统女性打架手段,不过这些犯规的选手随即被在赛场边缘待命的魔奴甩出束缚之链、迟缓术、冰冻术等定身法术控制住,然后由担架队连同那些被击倒的落败选手一起抬回拱门后面的休息区。
尽管场面很是群魔乱舞,但观众们看着赛场上在别处难得一见的美丽女战士打群架,还是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还会往赛场上扔下帽子、钱币、小首饰等东西,作为对场上选手的出色表现的打赏。要是一对一的决斗赛,这些观众扔下的小礼物毫无疑问会成为胜利者的额外收入,哪怕是阵营明确的团体赛都能够与队友平分,可在当下的连环赛里,到底是冒着被其他人偷袭的危险去捡这些打赏作为自己可能获胜无望的保底收益,还是专心致志地比赛,争夺最后的冠军,就很考验选手们的心智与实力了。而一些参与了赌博的观众也喜欢用这种小礼物打赏的方式吸引场上某些选手去捡,从而间接帮助自己下了注的选手。
透过栅栏门看着场上已经打成一片的战奴们,冰蛮女战士再次低头检查自己的装备,虽然手中的木制双手巨剑的威力受到很大限制,但穿着防护面积极低的比基尼战铠,还是经常出现各种被打折手脚或断了一两根肋骨、需要驻场神奴急救治疗的参赛者。又扭头看了看与自己一样也在检查装备的选手们,她觉得自己的优势蛮大的——没有一个战奴有她那么高、那么壮。
“把十三号地块降下来,负责那块地的家伙上哪去了……”
“时间到,第五号拱门打开……”
“快升起二十二号地块,骚屁股都动起来!”
“第六号拱门打开,这里的选手该出场啦……”
……
竞技场的工作人员来回奔走,陆续打开拱门将更多的参赛者放进场,通过机关调整赛场上一些地块的升降替换,改变赛场的地形以增加更多的随机因素,用担架抬走已经被击倒爬不起来的参赛者……终于随着某位调度主管的一声“第八号拱门打开……”,四个强壮的力奴合力转动一台绞链机将拱门拉起,早就凑在门口的埃厄温娜香肩一甩,背上的双手巨剑已然握于手中,便迫不及待地迈腿冲向赛场中那片混战中的人群。
“先祖之灵保佑!”震耳欲聋的呐喊由女战士的檀口发出,本人则化作一道金色的直线,径直砸进人群,双手巨剑横劈挥去,顿时有两个相对苗条的健美娇躯被打飞至半空。
“哎啊,那一定很疼了。”在包厢内的盖德看见那两个惨叫着重新落到地上的可怜战奴,顿时缩了缩脖子,仿佛自己也产生了幻疼。“但愿埃娜没弄出人命,不然就得为她赔钱了。”
“主人,她造成这样的损失了,就让她自己在比赛赢佣金慢慢还嘛。”米雪儿说着把手中的柠檬蛋糕咽下肚子,又为盖德倒上一杯凤血花茶。
“那可不行,我还需要她为我赢得母马比赛呢。”盖德笑眯眯地捏了捏米雪儿的俏脸,重新把视线投向赛场。
竞技场的赛场很大,足以容纳上千人在此混战,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参赛者被击倒抬走,但埃厄温娜是绝对的强者,尽管大半年时间没能握持武器而导致她的武技水平出现部分下降,但魁梧的体格和母马训练带来的耐力上升,以及过去在极北冰原积累的战斗经验,足以让她碾压大部分对手,毕竟在冒险者这种高危行当中闯了名号,就意味已经比大部分人要优秀。
战靴所在踏之处,对手纷纷惊恐后退,双手巨剑挥过之处,被击中者惨呼起飞。埃厄温娜宛如一位农夫娴熟地挥舞镰刀收割庄稼那般使用双手巨剑放到一个又一个参赛者。她鹤立鸡群的实力不仅让场上的参赛者数量迅速减少,并使得胜负呈现一边倒的样子。
很快,若大的赛场上就剩下两个人。
“接下来,让我们见证这场混战赛最后的比拼,这两位选手分别是来自我们的伯爵公子盖德@海雷丁大人的母马万里熠云!还有,城卫军第三中队的百姬长莎芙莱@本内特!”
混蛋啊,我的名字不叫这个……赛场解说员说的话让埃厄温娜心中一阵不满,但眼下已经没有空闲去吐糟或反驳,她猛擦一把俏脸上的香汗,将被自己的汗珠弄湿的金发拔回到背后,手拄插在地里的双手巨剑的剑柄,在恢复体力的同时也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在赛场另一边把最后一个对手放倒的莎芙莱。
那位百姬长身材高挑,手持一把木制单手剑和小圆盾,脑袋上戴着一顶埃与埃厄温娜同款的带护面铁盔,看不出是家生奴还是外来奴,坦露出来的肚子上已然锻炼出六块结实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头盔的观察洞后面是一双乌黑深邃的美眸,盯着埃厄温娜。
“来吧,一场一对一的决斗。”感觉自己的体力有所回复的埃厄温娜抡起双手巨剑,将它高举过头,然后以冰蛮人的方式向这位与她一样留到最后的对手致敬。
虽然休假结束后,她又得回归到光着屁股、被人骑乘的母马状态,但想到盖德就待在看台上注视着自己,她便越发证明与展示自己的武艺,以这种实际表现告诉他,自己除了当母马以外还有别的价值,她不可能也不愿意一辈子当母马奔跑在赛场上,渴望以一个女战士的身份而非母马的身份享受着鲜花和掌声。
因此这场原本是为了让她放松恢复的比赛变成了她向盖德展现她作为战士的价值的舞台。冰蛮人的世界里不需要废物和弱者,而在这群岛之国里,女奴得对主人有用,才配留在主人身边。
“呀啊啊啊啊啊啊!”两个武艺高强的女战士互相静静地对峙了一会后,莎芙莱率先发难,在大吼一声中右腿一蹬地面,化作激射而出的利箭朝着埃厄温娜冲来,其影响之快仿佛她一下子就在原地消失了似的。
本来就聚精会神盯着对方的埃厄温娜只觉得眼前一花,视力连跟上莎芙莱的动作都做不到,但不妨碍她在战斗本能的驱使下前踏一步,将双手巨剑朝着对方腰部的高度横劈出去——只要莎芙莱只要改变不了冲锋路线,她必定会被劈中。
没想到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莎芙莱双膝一跪,身体后仰,将穿戴钢铁护胫的小腿化作一双雪橇在地上滑铲,使得埃厄温娜近乎必中的双手巨剑擦着她的两团巨乳划过,而她右手挥出的木制单手剑结结实实砍埃厄温娜的右腿上。
“呃啊……”在冰蛮女战士吃疼的闷哼中,两人交错而过,在埃厄温娜紧咬银牙收剑旋身时,莎芙莱也终于耗尽了刚才冲锋造成的动能,从地上站起转身面对埃厄温娜。
第二回合在莎芙莱又一次冲锋中开始,不过这一回她没有使出刚才那种速度极快但无法改变前进方向的全力冲锋,而仗着速度优势在埃厄温娜的攻击范围外游走,手中木剑一旦与双手巨剑交击便马上后退至安全距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冰蛮女战士,等待对方露出破绽。
而埃厄温娜也不得不反复使出消耗体力更多的劈斩这种大开大合的招式,以双手巨剑远大于单手剑的攻击范围,迫使莎芙莱不敢随意欺身上前。
冰蛮女战士忌惮百姬长的迅捷欺身,百姬长畏惧冰蛮女战士那小圆盾无法防御住的蛮力挥斩,使得双方一时间彼此都奈何不了对方,埃厄温娜的每一击都只砍中对方的木剑,而莎芙莱也只能在双手巨剑的攻击范围外以埃厄温娜为圆心绕着圈游走,以待时机。
这样的僵局自然比不了刚才酣畅淋漓的大混战,看台上的观众们很快就变得群情激奋,谩骂声、加油声、咆哮声不绝于耳。
“莎芙莱,快砍翻这匹母马!我的钱全压你了,别浪费时间!”
“万里熠云加油!快放倒那女人,你输了我的五枚金佛里就泡汤了!”
“快上啊,老在转圈,你们是在宴会上跳交谊舞吗?”
……
贵宾包厢内,盖德享受着米雪儿的肩膀按摩,挠着后脑勺道:“可惜我不懂武艺,看不出下面谁要输,谁要赢。”
看着赛场上陷入僵局、正在互相消耗着体力的两个女奴,盖德这才想起自打与埃厄温娜相遇以来,除了看见她当初越狱时展现过一次武力以外,他对于这个有着凛冬苍刃名号的女战士的实力是没有一个清楚的认知,单纯因为埃厄温娜很壮很高又足够漂亮,才想要收下她当母马。
“主人为什么不问一下您的护卫们呢?她们可比贱奴懂得多了。”米雪儿说着眨动深蓝色的美眸,瞟向守在厢包门口以及站在角落里待命的两个战奴。
“啊,你倒是提醒我了。”盖德扭头朝角落处的那个战奴招手:“过来一下。”
“遵命。”啃完烤羊腿的那个战奴闻言两眼放光,像是冲锋一般的速度一个滑跪来到盖德的沙发前,不太符合战奴形象的柔美俏脸上浮现出欣喜与讨好的媚笑:“主人,贱奴叫维萝妮卡,愿为您效劳。”
“帮我看看下面谁可能要赢?”对于战奴的殷勤,盖德不置可否,雅拉城内想为他生孩子的女奴太多了,在他进入青春期后魔法塔内很多年轻女奴看他的眼神都多少有些花痴状,只是他的审美有独特而没什么兴趣去碰这些女奴。
“您的母马胜利在望了。”维萝妮卡答道。
“这怎么说?我只看到她们俩像是在跳舞似的来来回回挥剑,又打不到对方。”盖德说着拍拍沙发,示意战奴也坐上来。
维罗妮卡犹豫地看了米雪儿几眼,一咬银牙也坐到沙发上,与银发书奴一起将盖德夹在中间,然后才解释道:“唔,主人,贱奴打一个比方,一个人的体力就像一口井里存储的水,水越多,体力越充沛,要使用里面的水只能用水桶把水从井里打出来,水桶每一次打出来的水就好比一个人一次最多能使用的体力。”
“我懂了,这就跟施法者体内蕴含的魔力总量和他一次最高的法术等级的关系。”身为高阶炼金师的盖德一听就懂了,“施法者理论上可以一直施法,直到体内的魔力枯竭为止,可实际上他的爆发力是受到最高法术等级限制的,光有庞大魔力,法术等级不够高的话,这些魔力也是发挥不出来。”
“主人英明!”维萝妮卡适时地奉上一个马屁,身子也更加贴近盖德,奈何她那尺寸不逊色于米雪儿的巨乳被钢铁胸兜包裹着,想跟银发书奴一样玩“带球撞人”,用乳肉挤压主人的胳膊却无法实现。“不管多么强大的武技者在一段时间内剧烈运动后,体力都会短时间陷入衰退,需要重新从井里打水上来。驯奴学院对于战奴的训练里专门有一项课程,就是教我们怎样寻找到自己的战斗节奏和规避体力陷入衰退,莎芙莱跟贱奴一样接受过相同的训练,她很小心地分配着自己的体力,等待您的母马出现体力衰退的机会,可是万里熠云的体力过于充沛了,她等不到那个机会。”
仿佛印证维萝妮卡的说法那样,莎芙莱又一次与埃厄温娜挥剑交击后快速后退以脱离接触,可这一回她的动作出现了微小的迟缓。
这一细微的变化马上被埃厄温娜捉住,只听到她娇喝一声,跨步向前,同时双手巨剑全力前刺而出,瞬间将自己的攻击距离拉长。使得躲避不及的莎芙莱急忙挡盾格挡,紧接着咚的一声闷响,双手巨剑猛寺戳到小圆盾上,其巨大的冲击力让莎芙莱持盾的左手朝外弹开,再也举不起来。
埃厄温娜见状右腿一蹬,整个人如同射石器发射的炮弹似的砸向莎芙莱,凌空蹬起的一记膝顶直接撞到后者毫无防护的小腹上。
纵然已练出六块腹肌,还接不住这攻击的莎芙莱立即倒飞出去,哪怕她在飞行的过程中极力顺势空翻转身以卸掉大部分冲击力,还是飞出五六米后摔到地上,愣是翻滚了几圈才停下。
埃厄温娜落地后甚至没有追击,而站在原地等待莎芙莱站起来。
“你想输吗?快站起揍她啊!”
“别趴在地上,你不起来我买你赢的钱就要输掉啦!”
“万里熠云好样子,对手倒地都不追杀,真有风度!”
“唉,我应该把注押在万里熠云上的,谁能想到一匹母马会成为连环赛最后还站着的人啊!”
……
在观众的喝彩与咒骂中,莎芙莱银牙紧咬,用胳膊撑住地面试图重新站起,可反复尝试数次,最后还在不甘的软软趴下。这时裁判台上的铜锣敲响宣告连环赛的结束,紧接着主持人那经过扩音法阵放大的声音:“比赛结束!今天的胜利者是我们的伯爵公子盖德@海雷丁的母马万里熠云!让我们为她鼓掌!”
沐浴在欢呼海啸的埃厄温娜高举双手一边挥舞一边原地缓缓转圈,回应观众们的热情,这一刻如同时光倒流,成功度过十五岁成人礼的她迎着寒风、浑身浴血的站在被她亲手杀死北极熊的尸体上,回应着族人们的欢呼。
担架队上场抬走了倒地不起的莎芙莱送去找神奴治疗,而埃厄温娜也被请到裁判台上颁发她的那一份冠军奖金。
“埃娜真的很强呢,也许我该为她量身订制一套女战士的装备。”盖德满意地注视着赛场上那个独自沉醉在胜利之中的魁梧身影,心中有些许吃味。埃厄温娜此时戴着头盔,俏脸被头盔的护具遮挡而无法窥探她现在的表情,但他觉得一定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出道赛的时候,她与他一同站在领奖上,他注意到她对此产生了自豪感,却没有现在洋溢于表的喜悦之情。
她要是在母马比赛上获胜也能感到高兴就好了……盖德心中暗想。忽然他感觉到搂着自己胳膊的其中一具肉体有些绷紧,扭头一看,维萝妮卡正用羡慕与吃醋并存的目光盯着登上颁奖台上的埃厄温娜,只好捏她的尖下巴一下:“你也会有一套的。”
“感谢主人赏赐!”维萝妮卡闻言连忙跪地谢恩。
盖德又看向米雪儿和另一个战奴:“你们也有,总之听者有份。”
“啊,主人,贱奴穿了盔甲也是浪费啦。”米雪儿正要婉拒,却被盖德先一步堵住:“‘主人赐,不可辞’,你不要盔甲,那就换成有自动恒温和驱虫法阵的比基尼吧。”
“那、那太贵重了,主人。贱奴得把它放进宝箱里藏起来。”
“那怎么行。”盖德故作生气地捏了米雪儿的屁股一下,“到时候你得时常穿着我亲手做的衣服,就算被我抱上床也要穿着它挨操。”
“诶?”
……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盖德承诺的三天休假很快就来到最后一天的晚上。
海雷丁家族的魔法塔城堡内,盖德自己的套房的餐厅被魔法灯得亮如白昼,鲜红色的桌布上摆着明亮的银制餐具。厨房送来了黄油面包、水果沙拉、蜂蜜烤鸡和一头脆皮乳猪,还有一大锅奶油蘑菇蔬菜汤。在这里用餐的也仅有盖德、米雪儿和埃厄温娜三人,毫无疑问,那头乳猪属于埃厄温娜一人独享。
冰蛮女战士不用刀叉切割,直接将乳猪捧在手上啃咬撕扯的样子看得米雪儿黛眉直皱,而盖德回以谅解的眼神让她放弃训斥的想法,用盖德的说法就是为了让明天的比赛,有必要让埃厄温娜加强营养,养精蓄锐。
盖德熟练地把盘子里的烤鸡削肉去骨:“埃娜,这三天的感觉怎样?”
“感谢主人关心,贱畜过得很开心。”埃厄温娜一边徒手掰断乳猪的肋骨,一边回答道:“有点回到了以前是部落里的女猎手和当冒险者时的感觉。”
盖德扎起一块肉鸡送进嘴里,咀嚼着问道:“还是以前的日子更好吗?”
“咦?”埃厄温娜闻言一怔,连忙把头摇得像拔浪鼓似的,“不是的,主人,现在更好些。哪怕睡马厩隔间的干草堆也比风餐露宿要好,而且有吃香喝辣的时候,可忍饥挨饿的时候更多,现在顿顿有肉有酒,贱畜很满足了。”
谁想盖德只是淡淡一笑:“瞧你怕的,我就是随口问问。”
可埃厄温娜的内心已经在直喘大气:哪个女奴敢把主人的送命题当玩笑啊?
“那么,你的武技在这几天恢复了多少?跟你当冒险者的时候相比。”盖德说着切开黄油面包往里面塞鸡肉,同时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埃厄温娜的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是打探我的武力有没有回到可以威胁他的吗……埃厄温娜犹豫了片刻,还是忐忑不安地决定如实相告:“大概是贱畜最好状态的八成左右,太久没武器,手脚都有些生疏了。”
“嗯,这倒是个问题。”盖德想了一下,继承说道:“等这次比赛结束了,每个星期按排一天时间让你可以自由锻炼武艺,荒废了可不好。”
“感、感谢主人……”埃厄温娜听完不顾满手油脂,立刻拉开身下的椅子,原地跪下向自己的主人行分穴礼,这是她自成为盖德的母马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真诚行礼。结果因动作过大,碰翻了盛汤的银碗,乳白色的奶油汤水将红色的桌布弄湿了一大片,引得米雪儿怒目而视。
“以后我的护卫队长的担子就是你的,你武艺不好,可是关乎我的生命安全呢。”
听到盖德的进一步,埃厄温娜明白再用语言也表达不了对这份礼遇的感激,干脆娇躯向前一扑,直接五体投地,撅起大屁股表达自己的臣服与追随。
“好啦,起来吧,饭还没吃完呢,晚些时候也要米雪儿学学餐桌礼仪,老是吃饭的时候打翻碗盘怎么行。”盖德挥手一指,放出一个气旋术将埃厄温娜强行从地上托起,让她坐回到椅子上。
吃完晚饭,米雪儿被留下收拾现场,盖德牵着埃厄温娜走进浴室洗澡,不过这一次就没有鸳鸯戏水了,盖德打算留着“弹药”在床上使用。
两人沐浴过后来到主人卧室里,自觉的埃厄温娜刚要爬上双人大床等待盖德来操她,就听见她的主人吩咐道:“埃娜,先过来一下。”
“是。”埃厄温娜转身返身,便看到盖德拖出一口宝箱。
“打开看看。”盖德说着站到一旁打个手势,一股绯红色的魔力从他的皮肤上升腾而出,迅速消散在空气之中。埃厄温娜认出这是一个用来提升自身力气的增益法术,明显宝箱里的东西相当重。
“遵命。”不明所以的冰蛮少女掀开了箱盖,一套毛皮与金属构成的盔甲呈现在眼前。
“那天在竞技场看到你的表现后我亲手打造的。”盖德捏了捏了埃厄温娜的大屁股催促道:“快穿来看看,要是哪里不合身,我晚点再修改。”
“嗯。”埃厄温娜熟练地穿戴起盔甲。很快,柔软的海豹皮内衬紧贴在她晶莹滑腻的肌肤上,然后是针织细密如布的链甲衫,接着是贴合她身体曲线的甲板完成嵌合固定,最后一张熊皮披风盖在她的双肩上。
看着壁柜背面的全身镜中的自己,埃厄温娜差点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而要原地跳起来。盔甲的样式还是接近比基尼战铠的样式,但完美重现她傲人双峰的胸甲很好地保护着她蛮腰以上的区域,尽管锻炼出六块腹肌的肚子还要暴露在空气之中,不过冰蛮人的女猎人大多也是这种打扮,毕竟她们要省出皮料、金属、布料等资源给她们的父亲、丈夫、兄弟、儿子做盔甲,因为冰蛮人的男性才是部落里、家庭里出外狩猎获取食物的的主力。
胯部则有三角形的金属胯甲和链甲短裙组成,在保护住这部分身体的同时又毫不妨碍双腿的运动。成对的护手护胫也同样是的三层结构,让她们的四肢得良好的保防,再加上背部那张洁白如雪的北极熊熊皮披风,只要不看束缚着粉颈的奴隶项圈,谁会怀疑她的冰蛮女猎手的身份。
埃厄温娜稍微活动了几下,几乎感觉不到这套铠甲的重量,回头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盖德,就听见他得意的解说:“寒铁与秘银混合的合金,既轻又坚固,我还附加了七八个防护法术,都是被动触发的,防毒气防元素防近攻防远程都有,在盔甲存储的魔力消耗完之前,你就可以专注于进攻了。披风加持了浮空术、羽落术,面对一些困难地形的时候,你就可以直接跳过去。对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合身?”
“没有,贱畜都不太感觉自己穿了一套盔甲。”曾经当过几年冒险者的埃厄温娜当然知道这套盔甲的价值,光是寒铁与秘银就能换到同等重量三到五倍的金子,更别说上面的附魔,而且那张披风也极为难得——贸易联盟地处赤道,距离有北极熊出没的北极冰原可远得很啊。她当年当冒险者那时候都没穿过这么奢侈高档的装甲。
“那就好。”盖德这时才收起作为炼金师的认真与严谨,然后色迷迷地伸出两只小爪子,分别钻进冰蛮女战士的胸甲和胯甲内,寻找被铠甲保护在底下的温软。“听说不同的冰蛮人部落之间也会爆发冲突,你们一般是怎么处理被俘虏的战败者?”
“……男人通常会被杀掉,除非他掌握某些我们部落不懂的知识,女人会留下分配给立功的战士当女奴,小孩由部落集体抚养。”埃厄温娜回忆往昔,陈述着冰蛮人残酷的生存法则,语气却平静到宛如在讲述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故事。
盖德把玩着埃厄温娜的豪乳,抠挖着她的蜜穴继续追问:“这样子啊,那些女人不会反抗吗?还是说像你这么厉害的女战士,其实很少见?”
“呀……冰蛮人只要能活到成人……哦……都会是能抡斧子会扔标枪的战士……啊……在冰原上,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随着盖德的上下其手,埃厄温娜的俏脸渐渐泛起了红霞,一双孔武有力的纤手也不知往哪里摆放——过去盖德对她爱抚的时候,都是被捆绑起来的状态,所以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主人对自己的侵犯,可现在双手自由,她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做,是抱住盖德?还是背到身后假装自己仍被捆绑?
“即使委身于杀亲仇人?甚至为他生孩子?”这下子盖德的语气变得有些错愕,没有了刚才那份戏玩的态度。
“是的……嗯啊……一个男人要是在狩猎时丧命于野兽之口……哦呵……在部落冲突中被敌人击杀……啊……说明他不够强大……”埃厄温娜吐气如兰,娇喘之声越频繁,魁梧壮硕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她的记忆也回到自己的孩童时代,那个位于峡谷里的部落营地,那个被父亲俘虏、像猎物一样扛回家里的红发女人,只听大人们说是在部落战争中捉回来的战利品,那个部落由于与晨风部落争夺猎场,最终在战争中被晨风部落摧毁了。
她已经不记得那红发女人叫什么名字了,只知道她与她们一样是冰蛮人,跟母亲一样高大强壮,但来到晨风部落后,却比母亲和她更加勤快的完成家里的工作,后来猎场的猎物耗尽,部落陷入饥荒,埃厄温娜的妹妹也死于那场饥荒,为了节省家里的粮食,父亲决定杀掉她。
那一天,她平静地任由母亲捆绑自己,然后被父亲带到部落里的地衣田再用腰带勒死,最后把尸体埋进田里当肥料。埃厄温娜全程站在旁边看着,看着她既没挣扎也没逃跑,平静地接受父亲杀死自己用作肥料的决定。
当然,那一天里晨风部落内被处死的女人不止她一个,绝大部分在部落战争中被俘虏回来的女人,都被拥有她们的主人用不同的方式处死了,她们都没有反抗或逃跑,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那么,今晚就假装你是被我俘虏回来的战利品吧。”盖德兴致勃勃地搂住埃厄温娜走向双人大床。
“主人,请等等,贱畜还穿着……”
“不用,我就是要你穿着这套盔甲来挨操。”盖德说着拍了拍埃厄温娜的大屁股,后者马上会意爬上双人大床,撅臀趴伏,摆出雌伏的姿势。
随着盖德的一双小爪子攀上她的蛮腰,埃厄温娜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疑问:我也算是他捉回来的俘虏,那将来有一天他要处决我,我会像那个女人那样平静地接受吗?
埃厄温娜不知道答案,只能放任盖德把自己的双手反剪在后腰上然后打结扎上,这么简单的束缚一时让她有些不习惯——自从被同伴背叛送上贩奴船到现在,她动不动就是被龟甲缚、后手交叠缚、高后手祈祷缚等高难度花式捆绑,如今只是把双手扎起,居然让她觉得自己是在被温柔对待。
埃厄温娜的认识偏差不被盖德所知,他的双手解开了冰凉又稍嫌碍事的胸甲与胯甲,并把她翻转过来,仰面朝上,拔开她修长的美腿,一条曲起放在床上,另一条垂在床下。
卸下了甲板、又撩起了打底的链甲衫和海豹皮内衬,埃厄温娜两团肥硕的豪乳摊开在身体两侧,一团被盖德捏在手中,像是雪白的面团那般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而变化成各种形状,另一团则被盖德含住乳头,用牙齿与舌头温柔地逗弄着。
“啊……主人……嗯……快来吧……呜噢噢……贱率准备好了……”盖德着重进攻埃厄温娜的胸脯,不过下半身也没漏掉,他空闲的那只手已经压在她的蜜穴上,食指与中指并拢贴在蜜唇之间的肉缝上摩擦起来。这让刚才已经在爱抚下积累了一定快感的冰蛮母马迅速发情了。
“啊……主人……嗯……好舒服啊……呀……请、请进来吧……”看着骚屄还没被肉棒插入就已经婉转呻吟起来的埃厄温娜,盖德还是决定再多抚摸她一会,这样别有一番情趣,哪怕自己的肉棒已经变硬了。
“啊……啊、主人……啊……快进来吧……嗯啊……贱畜忍耐不住啦……”听见她发出对于肉棒的渴求,盖德把那两根贴在肉缝来回摩擦的手指戳进她的花径,用力猛插了几十下之后突然拔出,汹涌如潮的爱液随着手指的抽离而从张开的蜜穴口喷溅而出,沾湿了埃厄温娜的大屁股和底下的床单。
“呀啊啊啊啊啊……”这个刺激极为强烈,让埃厄温娜的娇躯猛地向上一挺,以翘臀与螓首为支点,短暂的在双人大床上撑起一道人体拱桥。当绵长的呻吟消散在房间内完全消散,她才重新加躺下来,碧绿色的美目更加迷离,两团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颤抖着,
“这反应很不错喔,该给你吃正餐啦。”盖德说着把手指上沾到的爱液蹭到埃厄温娜的肌肤擦干净,然后蠕动了几下趴在这具壮硕女体上的身体,找准了蜜穴的位置就挺腰将肉棒捅了进去,嘴巴也没闲着,重新含住她的乳头继续逗弄,活像还没断奶的婴儿。
其实盖德很想一边操着埃厄温娜的骚屄,一边与她保持接吻,这样能让女奴的身心快速沦陷,事后也会增强她对主人的心理依赖。奈何埃厄温娜的身材太过魁梧,不说受到魔力侵蚀而变成孩童体形下他能接吻就操不到屄,能操屄就碰不到嘴唇,哪怕使用魔药短暂恢复为他处于成年人该有的身高后,还是比埃厄温娜要矮上一些。像现在口含玉乳,同时挺腰入洞已经是他的极限。
“嗯啊……进来了……哦呵……主人的肉棒进来了……呀啊……贱畜好幸福……”饥渴的花痒得到肉棒的填充,埃厄温娜的欲火不消反增,更多的爱液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捅而被带出花径,把他的大腿都打湿了。
“埃娜,你好像越来越淫荡了呢。”盖德持续挺腰顶击,做着活塞运动,用肉棒感受着埃厄温娜体内这份与她全身结实的肌肉截然相反的柔软绵密。
“那、那是因为……啊……因为主人……哦……厉害啊……喔……贱畜就是……咿啊……主人捕获的……哦……俘虏……呀……”埃厄温娜此时脑海中的想象已经狂飙,仿佛看见那个仍位于冰雪峡谷内的兽皮帐篷,那个被父亲带回来的红发女人被父亲压在身下承欢呻吟,只是那个女人变成了她自己,而父亲变成了盖德。
“啊,还主动入戏了,那晚点给你额外的奖励喔。”埃厄温娜的反应在盖德眼中是如此的可爱,他也不再控制节奏,让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全身的力量去撞击尽头的花心,给自己也给她制造尽量多的快感。
很快,这种毫无保存的狂暴输出没持续多久,盖德的快感率先积累到极限,大股生命之种从马眼喷出,狠狠地浇在花心上。而同时受到刺激的埃厄温娜也被剧烈的高潮席卷全身,
大量的爱液和失禁的骚尿激射而出,洒满了整个床单,她彻底沉浸在这无边的快感中,意识早已不属于自己,娇躯不停的痉挛,骚尿喷光了之后爱液依然在不停地从张开的蜜穴中喷涌而出。
“啊……啊……啊……好棒啊……唔!唔唔唔唔唔唔……”脑袋一片空白、正品味着事后余韵的埃厄温娜突然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意识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才发现盖德的小爪子不知为什么捏住了自己的琼鼻不让她透气,吓得她连忙摇头挣扎,却听见盖德用吃疼的声音命令道:“松开你的腿……”
“诶?”虽然没明白盖德为什么对她下这个命令,但埃厄温娜还是服从命令,把疑似夹着什么东西的双腿重新放下,摆成大大叉开的姿势。
这时盖德才从她的琼鼻上松手,然后爬上来脸带愠色地与她四目相对:“真是的,刚才你差点把我的腰夹断了啊。”
“啊?这……对不起……”经盖德这一提醒,埃厄温娜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高潮中本能夹起双腿时,夹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算了,我也有一半责任,下次再和你用正常位做的时候,可不能忘记给自己加持上‘铜皮铁骨’之类的体质型增益法术。”盖德嘟囔着把埃厄温娜翻过去,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把护手和护胫脱掉,快点睡吧,明天还有比赛呢。”
“嗯……”彻底脱下盔甲的埃厄温娜与盖德在床上拥抱在一起,这回没有激烈的负距离博斗,也没有不受控制的本能动作,只有可以聆听与感受到彼此呼吸的亲密相爱。
PS:现在细想起来,当初其实是没有认真细想过冰蛮人、尤其是冰蛮人女性的各种观念。但拿维京人、爱斯基摩人、生女真人等生活在高纬度严寒环境的民族作原型,再拿原始部落的生产力一套,然后他们社会里方方面面的文明细节就自己推演出来了XDDD
在这种“部落的延续与个体的生存才是最大美德”和“臣服强者、跟随强者”这两种很丛林法则的价值观下,冰蛮人女性的观念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权利”与“义务”的对等。
“你想娶我,那就得证明你足够强,能够带回足够的食物供养我和我的孩子,如果有一天,你被另一个男人杀了,说明你不够强,我会毫无芥蒂地投入那个杀夫仇人的怀抱,甚至为他生孩子。”
“你能够娶到我,或者把我从我所在的部落抢回来,说明你足够强,比我更加强大,那么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将完全服从于你,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合理的,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哪怕为了我们的孩子的生存而亲手杀了我。”
还有,冰蛮人是当时人族联邦解体与圣魔战争结束后,被遗弃在冰原上、又无法南迁的人族经过千年演化而来的人族亚种。那么就延伸出一个背景故事,即极北冰原哪怕是它的边缘地带都不太适合人族生存,那么当年人族联邦的高层与五女神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派出移民团和远征军到这里建立殖民点,为与居住在极北冰原深处的地狱族爆发圣魔战争埋下伏笔的呢?
是当时派出的移民是大部分由亡灵组成,他们不需要生灵那么麻烦的生存资源才得以扎根拓边呢?还是当时人族联邦拥有成本相对低廉的环境改造技术,能让人族在不出现文明倒退的情况下建立起殖民城市呢?(例如俗称刁民时代的《冰汽时代》里新伦敦那样的奇怪城市)
第二十一章
雅拉城的乡村赛如期举行,这一天通往山脉的山路上难得出现了旌旗招展的人流,全是参赛这次山道比赛的母马和她们的骑手与保障队伍,旗手举着绣有母马主人的纹章的旗帜在前面开始,然后是坐着母马和骑手的马车,接着满载各种可能要用上的物资的运货马车,随行的驯马师、力奴、神奴、匠奴簇拥在马车两侧艰难爬山。
“不要紧张,你已经跑过很多遍了,你的对手们在这点可不如你。”安坐在马车内的盖德抚摸着埃厄温娜结实的大腿——为了节省这匹冰蛮母马的体力,确保她能将最佳状态留到比赛上,盖德没像之前出道赛的时候,让她坐那种运输母马的专用囚车、一路骑在三角木马上不断颠簸着上山。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因为其他跟他抱着相同想法来参加这场高风险比赛的队伍,也是让自己的比赛母马直接坐在正常的马车上山。
“呜……”已经换上母马行头的埃厄温娜把视线从窗外的景色收回,含着塞口棍冲盖德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在紧张,之前她正透过窗户眺望山腰上已经隐隐可见的悬崖赛道。
不过她的确没理由紧张,所有参加这趟比赛的母马里,只有她和她的骑手主人可以霸占着整条赛道两个多月,每天来来往往地跑以熟悉环境和节奏。要是这样还能输掉比赛,那么她真的对不起盖德那段时间的陪练了。
参与队伍还在哼哧哼哧地登山,而山脚下的一处草地上树立起一片以彩色帐篷为主体的临时营地,这场山道赛事的观众们就聚集在这里。毕竟赛道位于悬崖峭壁上,想要就近观看母马们奔驰的英姿,那么恐怕得在更高的地方开凿出观景台,然后居高临下的俯瞰赛道。
先不说搞这种工程的开支会弄出一张怎样令会计与税官两眼发黑的账单,在这种高度下看比赛很难有什么舒适体验,也对贵族老爷们的人身安全构成严重的威胁,幸好有万能的魔法相助。
在比赛开始前,赛道多个节点处都安插了灌满魔力的法师之眼魔杖,这些魔杖会起到类似监视器的作用,将附近的景色传到山脚下临时营地的魔法幕布上,让营地里的观众们可以如常观看比赛,又避免登山之苦。
现在树起着巨型幕布的开阔草地上已经坐满了来看热闹的平民和他们的女奴,在闲聊与分享零食中等待着比赛的开始,一些联盟卫军的战奴和雅拉城的私兵战奴在来回走动维持秩序,还有一些趁机赶来做点小生意的小贩背着酒桶,挑着货担在叫卖:“干果、面包、香肠、啤酒……”
而呆在那些花花绿绿的帐篷里面的观众,自然是贵族和富商以及他们的仆人女奴,他们能够有自己独享的魔法幕布来观看比赛,不必与外面的平民挤在一起,不过他们并没有安坐在自己的帐篷里,享受着床奴的侍奉、厨奴制作的精美糕点和从大陆诸国进口的美酒,而互相走访窜门,抓紧这个大家聚在一起的机会交流一些平民不了解的信息……
“听说了吗?我们的伯爵公子参加了今天的比赛呢。”
“这没什么奇怪的吧,他的母马在三个月前那场普利乡举办的乡村赛里出道了嘛。”
“别人不奇怪,但我们的伯爵公子参加就奇怪了,他可是亲自当骑手参赛。”
“嘶……真的吗?”
“要打个赌吗?我押十个金佛里买了他今天会骑着那匹万里熠云出场。”
“不了,你都这么说了,他一定是来了。不过这样不就很危险了吗?等一等,你不会参与了吧?那我可得先告辞了,我也没听见刚才你说了什么。”
“别走啊,我又没说什么,再说我要是参与了能有什么好处?雅拉城的领主宝座离我太远了,这么损己利人的事不适合我。”
“也对呢,只是我没想到我们的伯爵公子是个这么有胆识……嗯,或者说鲁莽的人。”
“只有第一女奴才知道,不管怎样今天多半有海雷丁家族的内部好戏看了。”
……
太阳已经渐渐的爬上了天穹,等到参赛者和她们的随行人员都聚集悬崖山道的起点——也就是埃厄温娜和盖德在山上训练时居住的那个山洞营地时,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本来异常宽敞的山洞,现在被各路队伍的人马挤得满满当当,就连从水池打水都引发碰撞推搡,继续导致争吵,这时候双方只能互相甩出自家主人的名号,然后爵位低的一方退让,要是还有不服而动手互殴,那就需要维持秩序的战奴赶来劝解,或者做出凶神恶煞的样来恐吓行。
幸好盖德作为伯爵公子,成为全场爵位最高的人,也没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招惹,他的队伍四周自动隔开了一圈,能让埃厄温娜从容地准备比赛,而去抽签决定上场轮次回来的米雪儿一脸担忧。
“出什么事了?”盖德见状便问,不料贴身侍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拽着他衣袖把他拉至快贴到洞窟石壁的距离上,才背朝身后的人群打起眼语:“主人,有四分之三的赛道积雪了,负责赛事的工作人员说,就在我们返回雅拉城后的那三天时间里,山上连续下了三天细雪,贱奴觉得这不对劲。”
虽是照顾盖德生活起居和晚上暖床侍寝的贴身侍女,可米雪儿也是按照这位伯爵公子未来的女管家来培养的,她自身的聪明才能以及接受的贵族宫廷阴谋教育,顿时察觉到事有反常。
盖德也改用眼语回应:“啧,看来父亲大人没说错的,我表哥表弟们真的行动起来了。”
贸易联盟地处赤道,但母马比赛有时也有在雪地上奔跑的情况,那就是赛场位于高山的雪线之上。雅拉城东西两侧的连绵山脉自然有达到雪线高度的山峰,有时也会在出现特殊天气导致雪线之下的地方出现降雪。
可是这降雪早不来,晚不来,刚好在他们结束了赛道适应训练,从山上回到雅拉城的这三天才出现下雪,就很值得怀疑这并非巧合那么简单。毕竟控制一个地区的天气对于人族的施法者来说,虽然很困难,但只要舍得下成本也是能办到的。
至于赛事的工作人员为什么不清理积雪——笑话,打风下雨降雪烈日暴晒等天气变化都是增加比赛观赏性的一环,不爽可以弃权等下一轮比赛啊。
“主人,要放弃这次比赛吗?刚刚有十位选手见赛场有积雪,决定临时退赛下山了。”米雪儿打完这一段眼语,便摊开玉掌,将上面写分别有写“三”和“二”的两条纸条呈给盖德看:这是她为盖德和埃厄温娜抽到的出场顺序,即第三场的第二号位置。
盖德摇摇头:“这时候我退缩,岂不是向他们认输,而且我也是有备而来。”
见主人如此坚决,米雪儿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去忙她该忙的事。而盖德则回到埃厄温娜身边:“出了点小意外,先跟我出去看看赛道。”
不明所以的冰蛮母马任由主人用链子牵着自己往山洞外面走去,等来到山洞外,她随着盖德的手指方向望去,发现远处的悬崖山道覆盖了一层白色,对于在极北冰原生度过了十五年人生的她可太清楚这层白色是什么玩意了。
“下雪了?”埃厄温娜打出眼语。
“路况出现了变化。”盖德答道,然后左右各瞟一眼,确认没人盯着他们后眨睛打出眼语:“我猜这不是自然现象,是我的敌人针对我和你弄出来的阴谋,有信心跟我一起面对并战胜他们吗?”
“嗯!”埃厄温娜重重地点下螓首,还跺了一下右腿。
“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母马。”盖德满意的捏了捏埃厄温娜的豪乳,“在雪地上行动你比我懂,告诉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这个啊。”埃厄温娜思索一会,然后打出眼语:“雪地虽然看上去都是白茫茫一片没什么区别,但存在着积雪‘松散’和‘厚实’的两种情况,甚至还存在着表面看起来没区别,实则底下是一片空洞的冰隙……不过冰隙应该不会存在这道山道上。”
冰蛮母马想了想,扭头眺望东面那颗正逐渐爬天穹最高处的太阳,继续解释道:“现在山道正好处在太阳的照射下,积雪会出现暖化,很可能整条跑道都变成半融化的状态,雪和泥会混合在一起,靠近悬崖的边缘会变得粘稠湿滑,相反的是越靠近山体的地面会因为积雪更厚而让奔跑的压力减少很多。”
“你懂得多。”盖德满意地捏了一把埃厄温娜的肥臀以示鼓励,而魁梧的冰蛮母马也羞涩地微微一笑:“不懂得怎么在雪地里行走的冰蛮人早晚有一天会掉进冰隙里摔死的。还有,这次要在雪地上赛跑,平时的蹄靴并不合适,不知主人能不能为贱畜现做一双?”
盖德回忆了一下辎重车上的物资种类,便答:“问题不大,需要做成什么样子的?”
“表面要光滑封密,不会被融化的雪水浸湿渗入,要是雪水和汗水渗入鞋子里,会把脚冻僵发麻,令人降慢速度还会走路不稳。内衬要保暖柔软,底鞋要坚硬并密密层层的大凹槽,减少踩在雪上滑脚的可能。”涉及自己的专业领域,埃厄温娜说得头头是道,毕业这些改造装备的知识,可是冰蛮人在极北冰原那鬼地方苦苦抗争了千年积累下来的。
“听起来都不难,对了,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我们的起跑位置是第二个靠近悬崖的。”盖德松开捏在掌心的腻滑臀瓣,转去拉拽把玩埃厄温娜的假马尾,“那么呆会我们的战术是在保持压制其他对方的抢位的前提下,尽力保持在靠近山体的赛道上奔跑?不过我的亲戚们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诱使我们在比赛时一直尽量贴近山体,才在这几天控制天气让山道上积雪呢?”
感受着菊穴内那根尾巴肛塞传来的拉拽感,稍微夹紧臀肌的埃厄温娜扭头看向洞窟营地,其他的比赛母马也穿衣整备,她们当中不乏像她一样高大壮硕的个体,也有几匹外貌上有着比较明显的冰蛮血统,可是距离比较远,实在看不清她们眼角处的纹身到底是小屋或是镣铐——如果她们都是家生奴,甚至是隔了好几代,可能奶奶才是冰蛮人,那么关于雪地行走的知识恐怕传承不到她们和她们的骑手身上。这里可是位处赤道的群岛之国,实在没多少能让冰蛮人的冰原生存知识得以发挥的环境。
“贱畜不知道,还请主人英明独断。”
“那么,这次比赛怎么跑全交给你决定,我只负责应付袭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下的观赛营地与山腰处的洞窟营地一起号角齐鸣,将周围的喧闹声全部压制下去,然后观赛营地内每一张实时转播山道现场的魔法幕布上,都出现了一位身穿绯红色法袍的男性法师,他高举一根顶端宝珠正绽放光耀眼绿光的法杖,对着镜头大声宣布:“雅拉城赛区本年度第三场乡村赛,正式开始,有请第一组选手到起跑线就位。”
传音法阵转播的声音尚未完全消散,观赛营地里顿时如同浪潮一般的掌声和大声喝彩声,因场地面积的关系而被留在观赛营地的号手们如常地举起手中的号角,吹响了几个雄壮豪迈的音符。
主持人随即退回洞窟营地里,抽到第一轮的八匹壮硕母马在各自背上的骑手的驱策下走出洞口,来到起跑线就位。
……
观赛营地,坐在扩音法阵上的几位解说员开始例行讲解。
“这一场乡村赛的参赛选手比往年更少呢,刚刚山上的营地传回的通讯,说有十位选手临时退赛呢,这样这一轮的比赛就只剩下二十四位了,恐怕打破了过去三十年最少参赛人数的记录了。”
“这是很正常的,山道赛场的危险程度远比其他赛场,过去的比赛里也经常出现母马因各种原因坠崖的不幸事故。尤其是过去三天由于天气异常令赛场积雪,进一步使得这场比赛更加危险。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放弃这场比赛,还能等三个月后参加下一场比赛。”
“看来坚持进行比赛的选手都是对自身实力很有信心的强者,各位觉得谁最有希望夺冠呢?”
“不好说呢,这次赛场出现了积雪这种过去极为罕见的变化,我国的山道赛场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在有积雪的山道赛场上奔跑,没有多少赛马有这样的比赛经验,因此对于坚持参赛的选手来说,都是一个全新的挑战,比赛委员会到现在都没能拿出一个比较合理的开赌赔率就是个证明。”
“说是这样,不过仍然有三位热门选手被认为最有希望出线的,其中一位便是飞涧蹬羚,由以高山武士闻名的阿达维公国与我国崇山岛的高山之民两者血脉培养出来,擅长在山地奔跑跳跃的山地马系。虽然现在赛道出现积雪,但对她来说无疑是算得上是半个主场优势,而且她好像抽到第一轮,其他两位热门选手似乎不在这个轮次上,恐怕夺冠出线是十拿九稳了。”
随着解说员的讲解,魔法幕布的画面迅速拉近到山道起跑线,第一轮比赛的八匹母马清楚可辨。其中一匹头戴带角鹿冠、四肢和香肩都被鹿皮衣包裹的俏丽母马最为醒目,而骑在她背上的萝莉骑手则戴着一顶无角鹿冠,仿佛是被她背在身上的配偶,骑手有些悠闲地向法师之眼魔杖挥手,露出纯真可爱的微笑。
“第二位热门选手,是雨林猛牛,在出道赛上以狂妄的大逃战术击败所有对手,以足足领先第二五个身位巨大优势的取得压倒性胜利的新星,也是跃马镇专门培育的力士马的第六代马,今天我们就看看她能否重现自己的母亲‘沼泽蛮牛’和奶奶‘怪力巨牛’一路无败,登顶为全岛冠军的奇迹。”
身在洞窟营地里的埃厄温娜自然是听不见位于观赛营地的解说员的讲解,但此时的她也注意到了正被解说的雨林猛牛——那是一匹身高超过两米,比她的个子还要高出一些的母马,浑身的肌肉雄壮到让她想起自己那位如同人形肌肉大山的父亲,唯有挂在胸前那两颗哈蜜瓜般硕大的豪乳和因为岔开双腿跪坐而暴露出来的可爱蜜穴,在无声提醒围观者,这具壮硕到已经有些不像人族的肉体,是个货真价实的女性。
雨林猛牛的俏脸与她的雄壮到夸张的身躯形成反差,不仅没有凶神恶煞的感觉,反而巴眨巴眨着水汪汪的乌黑眼睛显得有种天真小女孩的可爱,胳膊外侧的雪白肌肤上刺有她所属的马系名称。
埃厄温娜听盖德说过这种女奴。如果说她自己是因为肯尼斯的命令(不是)被迫当马,参加这种怪异的色情游戏,那么像雨林猛牛这样的女人就纯粹是男人们出于自己的玩乐而刻意培育出来,如同培育战马和猎犬那样通过人为控制的繁衍交配,而筛选出符合要求的血脉,然后按照需要进行训练,又得不到作为一个人应有的教育与对待,导致培育的后代渐渐变得空有人族的皮囊,却不会口吐人言,不能理解人族的许多常见行为,也不把自己当作人族看待。
埃厄温娜的情绪无人知晓,山下的观赛地营里解说员继续在侃侃而谈:“第三位热门选手跟雨林猛牛一样,也是三个月前刚刚完成了出道赛获得正式比赛母马身份,并且由我们尊敬的伯爵公子盖德@海雷丁大人亲自骑乘驰骋于赛场上的——万里熠云。她是外来奴,还曾经是一个有名号的冰蛮人女战士,想必非常擅长在雪地和山间狩猎动物,现在赛场积雪,对她来说,无疑算是一种来到主场一样的优势,恐怕这种主场优势比飞涧蹬羚还要厉害。”
“喂喂,众所周知,怀有冰蛮血统的母马大多身材高大,很多马系的培养都或多或少引入冰蛮血统来提升下一代母马的高身腿长,光说这万里熠云是纯血的冰蛮血统,就说她今天因为赛场有积雪便有了主场优势,是不是太过轻率了?”
随着另一位解说员恰到好处的抬杠,让很多不懂赛马行道的观众的好奇心勾了起来,都竖起耳朵等待着解说员作出解释。
“并不轻率,我刚才说了,万里熠云曾经是一位有名号的冰蛮人女战士,这一点跟体内只有冰蛮血统的母马有着根本性的不同。至于怎么不一样,不如由我们夺得过一次全岛大赛冠军的布赫纳夫人为大家解答吧。”
魔法幕布的画面往左一移,一位跪坐在其他解说员桌子旁边的女奴出现在镜头内。她看似三十岁出头但真实年龄未知的家生奴,漂亮的橘红色长发配合着健美的娇躯,洋溢着一股野性美,虽身穿锦衣却不是女奴常见的比基尼,反而是类似比赛母马那种只包裹四肢并故意将躯干赤裸的行头,圆润高翘的大屁股塞进了一根尾巴肛塞。除了没戴上塞口球,她的打扮与比赛母马无异。
不过对于女奴来说,坦乳露穴和奇装异服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怪事,正正经经地穿上男人的衣服,只露出脑袋和手掌才是奇怪的打扮。她雪白的乳肉上刺有马头、床铺、羽毛笔、剑盾共四个技能纹章,说明她是一匹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比赛母马,而她锻炼出四块结实腹肌的肚子刺有一个奖杯纹身,更是证明她曾夺得一次全岛大赛冠军的辉煌经历。
至于她作为一匹母马却没被拴在马厩,而她的阴埠上用亮绿色墨水刺成的双头鹰纹章便成为最好的解释——贵族女奴为了寻找刺激而去当母马当母猪当母狗实属平常不过,等哪天玩腻了就让亲人把自己赎买回来或直接恢复女奴身份。过于沉溺这种刺激的贵族女奴也会就此以母畜身份度过余生。
这位布赫纳夫人对着镜头扭动几下娇躯,使胸前两团饱满挺拔的硕乳抖出一阵肉浪,代替挥手打招呼后,开口道:“大人还是称呼贱畜为奔洪跃马吧,今天贱畜的身份只是一匹退休母马,负责为大家讲解一些可能很少听说的赛马知识。”
“好的,布赫……啊,不是,奔洪跃马,还请为大家讲解一下吧。”
“乐意之至,不过难得恢复一次母马身份,却口吐人言,感觉怪怪的。”布赫纳夫人羞涩地微微一笑,开始讲解道:“大家都知道,人长时间生活在某种环境内,能力会渐渐适应环境,而这种能力很多时候可以通过血脉遗传给下一代,就像由基尔德女骑士调教而成的母马擅长在草地上奔跑,洛曼斯女武士调教而成的母马擅长在沙地上疾行,冰蛮人女战士调教而成的母马擅长雪地行走等等。但是我们人族始终不是精灵那样可以血脉特化到肉眼可见,利用血脉传承获得能力,始终不如由经验与知识获得的能力。万里熠云是由外来奴调教而成的第一代母马,她在雪地环境积累的知识和经验,是其他有冰蛮血统的母马所不具备,而这些知识和经验往往很难只通过口口相传来传授给下一代母马。”
在这位前冠军母马的解说,不少观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么,这一场乡村赛要是这三位热门选手抽到同一轮登场,就是最激烈的竞争了吧?”
“没错,可惜飞涧蹬羚已经位处第一轮了,三雌决胜的大战注定无缘得见,也许带枷女士会听见我们的心思,而让雨林猛牛和万里熠云在后续的两轮中同台较量吧。”
……
山腰处的洞窟营地外面,随着裁判官挥动绣有金纹的黑旗,第一组参赛母马在骑手们的鞭策下冲出起点线。马蹄踏碎积雪的脆响混杂着观众的欢呼,回荡在悬崖山道的上空。
盖德坐在小马扎上双手飞针走线地制作埃厄温娜所说的冰蛮式雪地蹄靴,眼睛却望向洞窟营地内悬挂的魔法幕布——对于有着高阶炼金师实力的他来说,这样双手和眼睛各忙各的一心二用早已不算难事。
他带着不放过半点细节的认真劲,观看着第一组母马你争我夺的赛跑。假如那些有野心的亲戚们真的有心搞事,应该会想尽办法让他抽到第一轮出场的签,否则赛道上有预先设置的陷阱很容易被第一轮登场的母马引发,从而导致赛事中止。
难道是自己和父亲想多了,导致在跟空气斗智斗勇?
======================
作者的闲言碎语:似乎很多读者是看得太多我认为的奇怪马文和马娘漫,以致产生了一种误会——即我故事里的蹄靴,其实只是长靴型运动鞋,不是那些压根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只能脚前掌着地的“马蹄靴”(我明明有画出插图来展示蹄靴的样子=-=||||)
我是不明白那些作者为什么会弄出并描写这种玩意,一点都不色不说,还特么不符合人体工学。自己用前脚掌踮起来走一段路就明白,在没后脚跟着地的情况下,这样子别说做什么剧烈运动,连长时间站立都做不到。
如果是个人XP,来玩点情趣PLAY也就算了,可我故事里的母马妹子是真要下场当赛马娘进行长跑比赛的。而她们的主人为了获赢而改良她们的装备,必然是朝着怎么提升她们的运动能力的方向去开发的,除非主人压根没想过要赢(那么,他专门浪费一个妹子当马是图什么?有钱人浪费人力没事玩也不是不行,但在没有充足的剧情铺垫下,默认这种人不存在)
另外,在玩法上不把妹子当人没问题,强迫她们扮演某种动物也没问题,但我认为要始终记得她们的种族并没有因扮演而改变,身体结构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我的故事和剧情是要尊重逻辑性和合理性的,别再拿别的作者那些为了XP尽情爽就无脑写的情节来问我的故事设定为什么跟那些作者写的不一样。
例如某位女作者写的一个玄幻长篇里,第二女主在幻境里变成了母马并被牧马虐待。这没啥,我写的埃娜也作过母马梦里。但是,就是但是,那女作者描写那段剧情中,女主向照顾自己的马夫说她太累了,想要躺下一会,结果那马夫说出了一段至今我回忆起来都会在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智熄感的台词:马坐下来就说明病了,他照看的马儿从来没得病的,所以女主不能坐下来,想要休息跟他出去散步走几圈。
兄弟,这非常恐怖.jpg
马夫明明说自己照看的马从来没得病,却不让女主得到休息而间接让她生病,甚至顶着她猝死的风险来瞎折腾。我实在理解不了让一个角色说出这种互相矛盾、毫无逻辑的台词的写作思路,大概这就是女作者吧。
而且扯个题外话:马是站着睡觉的这种知识,其实是一个错误常识。事实上,马和牛呆在安全地方的时候,是会躺下来睡觉的。
前些年日本出的赛马娘手游并成功制造了一些出圈,让很多人对日本赛马和马匹的生理保育方面知识有了新的认识。很多赛马娘的原型,也就是那些日本赛马们有多次被拍到在马厩躺下睡觉的画面。
尤其是因行为举止非常像人而被称为外星怪马的黄金船——它有一段出圈录像就是在马场等候上场比赛的时间里,自己去拉了一条地毯,躺下后把地毯盖到自己身上打盹小睡,后来有个工作人员发现后过去想拉走地毯搬回原处,结果工作人员刚伸手拉动地毯,在地上躺尸的黄金船马上仰起头一口咬住地毯,把地毯拽回到自己身上才重新躺尸。
所以别跟我扯什幺妹子当了母马后,得站着睡觉什么,不能躺下坐下什么的蠢话——除非打点补丁,例如给她们喂了魔药,可以站着也能入睡,或者变得不需要睡觉也不会疲劳,所以能一直保持站立。
但是,这种喂药PLAY不是我的XP,谢谢。
最后,继续有请鲁迅大师登台作总结陈词:人与人的XP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的XP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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