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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同人番外之苏惜妍的噬梦 2)作者:Forccw
2025年8月2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6513
剧情针对苏惜妍和傅若昕了结陈明杰之后,时间定位在别墅事件过去一年也就是程杰他们的毕业季。
关于剧情构建上也有很大的弹性空间,结局半开放,不是HE。
更新的过程中大家有建议或者意见也一并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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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留学一年后,傅若昕和小睿终于回到了国内。
粤菜馆里人声喧腾,瓷碟碰撞的清脆声、此起彼伏的说笑声,与厨房里猛火灶轰轰作响的燃焰声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熟悉而浓烈的人间烟火气。 她们选了靠里的一处卡座坐下,桌上很快摆满了茶点:晶莹剔透的虾饺静卧笼中,深褐色豉汁凤爪咸香酥软,一笼烧卖正腾腾地冒着热气,皮薄馅足,隐约透出诱人的粉嫩。
傅若昕夹起一只虾饺送入口中,久违的鲜美瞬间漫开——那是一种几乎让她眼眶发热的滋味。陌生了一整年的味蕾,仿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归途。
“还是这里的地道,”小睿满足地叹口气,夹起一块排骨,“国外那些改良的,总差点意思。”
傅若昕笑着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略显喧闹的大堂。或许是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她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杯里的菊花茶温温的,喝下去也未能安抚那莫名躁动的心绪。
“我去下洗手间。”她对小睿说,拿起随身的小手包,起身穿过拥挤的餐桌。 餐厅的卫生间设在一条稍显僻静的走廊尽头。门是厚重的实木,关上后,外间的喧闹立刻被隔开大半,只剩下一种沉闷的、被包裹的寂静。顶灯似乎接触不良,光线有些闪烁,在米黄色的瓷砖墙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她走进隔间,反手锁上门。刚解决完生理需求,正准备整理衣物时,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同于外界喧哗的异响钻入耳朵。
像是……金属刮擦的声音?又或者是某种…压抑的喘息?
她动作一顿,屏息倾听。
声音又消失了。只有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声。
大概是幻听,或者哪里的管道故障。在这个基建狂魔的国度,生活中偶尔穿插一些施工噪音或设备异响,似乎早已是人们习以为常的背景音,不值得大惊小怪。她摇摇头,试图甩掉那莫名的不安,伸手去拨动门锁。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插销时“砰!!”一声巨响猛地炸开! 隔间单薄的门板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从外面狠狠撞开!木屑飞溅,锁舌瞬间崩断变形!
巨大的冲击力将傅若昕撞得向后踉跄,脊背重重砸在冰冷的瓷砖隔板上,痛得她眼前一黑,肺里的空气被猛地挤压出去,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两条黑影如同嗜血的饿狼,迅捷无比地挤了进来!狭小的空间瞬间被填满,充满了危险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咔哒!”一声清晰而冰冷的金属滑扣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直到这时,傅若昕才借着昏暗闪烁的光线,看清了来人的脸!
高耀文!詹豪!
两张她以为早已摆脱、却如同跗骨之蛆般阴魂不散的脸!此刻写满了扭曲的兴奋和赤裸裸的恶意!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思维!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 “救——!”求生的本能让她张开嘴,试图发出最大的呼救!
然而,一只粗糙油腻的大手——詹豪的——以更快的速度死死捂了上来,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所有声音都被堵死在喉咙深处,只剩下绝望的、模糊的呜咽。浓重的烟味和令人作呕的汗臭从那只手上传来,熏得她阵阵反胃。 “唔唔——!!”她拼命挣扎,双手胡乱地抓挠、捶打着禁锢她的手臂,双腿用力踢蹬,高跟鞋狠狠踩在詹豪的脚背上!
但她的反抗,在两个早有准备、体型力量完全碾压她的男人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高耀文脸上挂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笑意,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疯狂挥舞的双腕,用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塑料束带,利落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死死勒紧!粗糙的边缘立刻深深陷入她纤细的手腕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次啦——!”
布帛撕裂的尖锐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她的衬衫被高耀文粗暴地一把扯开,纽扣噼里啪啦地崩落,掉在湿滑的地面上弹跳着消失不见。紧接着是裙子、内衣……所有蔽体的衣物都被以一种发泄般的、毫不怜惜的暴力撕扯、剥除!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剧烈的鸡皮疙瘩。羞耻、恐惧、愤怒如同岩浆在她体内奔涌,却找不到任何出口。泪水失控地奔涌而出,混合着屈辱的汗水,模糊了视线。
“那次歌厅让你逃脱了,真是遗憾啊……”高耀文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味,他粗糙的手指如同毒蛇般滑过她战栗的肌肤,最终停留在她冰凉的脸颊上,用力捏住,迫使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
他的脸凑得极近,呼吸间带着酒气和一种疯狂的热度,喷在她的脸上。 “把你玩得那么high,眼看就要彻底品尝你这朵高岭之花了,结果……让你跑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遗憾,仿佛那是一次未能尽兴的游戏。但随即,那遗憾就被更浓烈、更黑暗的兴奋所取代,瞳孔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不过没关系,遗憾总是可以弥补的,对吧?这次,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迪厅那不堪回首的噩梦瞬间冲破记忆的闸门,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傅若昕的灵魂上!
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迷离旋转的灯光、卡座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混合着酒精与廉价香水的浑浊空气……高耀文那双带着疯狂占有欲和毁灭冲动的眼睛近在咫尺!他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抵开,膝盖用力向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腿弯! 那撕裂般的羞耻感和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她绝望!她能清晰地“回忆”起,他滚烫的手指是如何带着亵渎的意味,拨开她最后防线的边缘,那粗糙的指腹触碰到最娇嫩敏感的花瓣时带来的冰冷战栗!他滚烫坚硬的器物抵在她从未被侵入过的纯洁入口,那陌生的、带着毁灭性的触感让她浑身僵冷!
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最下流的称谓宣告着占有,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小母狗,看清楚了,你的第一次要献给你的主人了……”
那一刻,极致的羞辱如同海啸将她淹没!但就在那意识即将沉沦的深渊边缘,一股源自骨髓深处的不屈猛然爆发!她睁开了眼睛!眼中被恐惧和情欲催生的迷蒙瞬间被一种冰冷的、玉石俱焚般的明澈所取代!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寒潭般的眼神,让沉浸于征服快感中的高耀文心底陡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寒意!
下一秒!剧痛!
就在他愣神的刹那,傅若昕的手如同濒死的天鹅伸长了脖颈,在混乱中精准地摸到了卡座茶几上她之前随手放下的钥匙串!那钥匙扣上,有一个隐蔽的弹簧卡扣——里面藏着一片薄如柳叶、锋利无比的微型刀片!弹出!握紧!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和所有的恨意,狠狠扎进了高耀文毫无防备的肋间!
“呃啊——!”高耀文发出如同野兽被刺穿般的惨嚎,剧痛让他瞬间从欲望的巅峰跌落,捂着小腹滚落在地毯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昏暗闪烁的灯光成了她最好的掩护,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卡座,逃离了那个魔窟…… 那次逃脱,以及肋间那道至今仍隐隐作痛的伤疤,成了高耀文心头一根最深的刺!一根必须用更彻底的征服和践踏才能拔除的刺!
而对于詹豪,则是另一番更加龌龊的记忆。
那晚,在酒精和游戏氛围的刻意裹挟下,滴酒不沾的她最终被一杯杯“特调”灌得意识模糊。最后的记忆碎片,是被詹豪以“送她回房休息”为名,半扶半抱地弄回了别墅房间。
他将微醺的傅若昕送回别墅,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安置在床上。随即,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也上了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傅若昕的浴袍在动作间滑落散开,露出了里面那件为泡温泉准备的连体泳衣。温泉的热气还未散去,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肌肤细腻光滑,仿佛还浸润着水汽,触手温润。一阵若有似无的、清甜纯净的少女馨香,幽幽地萦绕在两人之间。他轻易便剥落了傅若昕肩头的细带,迫不及待地覆上那惊人的柔软,贪婪地呼吸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近乎粗暴地剥开那层薄薄的泳裤边缘,指腹带着掠夺者的急切,在那片因温泉热气而略显湿滑的娇嫩褶皱间反复揉弄、探索。他低吼一声,一手近乎疯狂地搓揉着那对饱满挺翘的雪峰,另一只手则急不可耐地将自己早已肿胀灼热的欲望之源抵向那处湿滑翕张的幽微入口。他用滚烫的前端粗暴地摩擦、顶撞着那紧窄的花心,试图将马眼死死堵在那微启的缝隙上,反复地模拟着侵入的动作,每一次用力的嵌合都带来灭顶般的刺激。那处温暖紧致的包裹感是如此强烈,却又因为衣物的阻隔和她的无意识抗拒而无法真正容纳他的全部。终于,积蓄已久的岩浆轰然爆发。他猛地抽出,在最后关头将灼热粘稠的浊液,如同倾泻的白色油漆般,尽数喷射在傅若昕那张清丽绝伦却毫无知觉的脸庞上。傅若昕在精液覆盖下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屈辱的姿态——这被强行涂抹的“淫靡”,与他记忆中那高不可攀的纯洁形象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这一幕,如同烙印般深深灼刻在他的记忆深处,成为他此生都无法忘却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扭曲罪恶的耻辱印记。一种未曾真正占有、却以另一种方式完成了玷污的扭曲满足感。
而如今,这两个恶魔,居然在这公共卫生间逼仄污秽的空间里,堂而皇之地对她施行着最为直接和暴力的侵犯,要将过往所有“未完成”的遗憾,一次性加倍弥补!
冰冷的瓷砖紧贴着傅若昕赤裸的背脊,寒意刺骨。詹豪从身后死死地禁锢着她,一只大手依旧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揉捏掐弄,留下青紫的痕迹。
高耀文则站在她面前,眼中燃烧着复仇和欲望的火焰,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金属扣环碰撞发出冰冷的脆响。
“高耀文!詹豪!你们两个畜生!放开我!!”尽管嘴巴被捂住,傅若昕依旧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含混不清的咒骂和哀求,泪水混合着绝望的汗水滑落。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冰冷的温度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然而,她的挣扎和哭喊,在这被反锁的、与外界喧嚣隔绝的小小空间里,显得如此微弱和徒劳。门外,隐约还能听到食客的谈笑声、服务员上菜的吆喝声,那些代表着正常与安全的声音,此刻却像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世界,冰冷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孤立无援。
高耀文俯下身,手指恶意地划过她冰冷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狞笑:“之前让你跑了,是意外。这次……”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被禁锢的、赤裸的、剧烈颤抖的身体,笑容更加残忍,“没有意外了。外面吵得很,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好好感受吧,傅大小姐,这才是你早就该经历的……欢迎仪式。” 他的话语,如同最终判决,敲碎了傅若昕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绝望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海水,彻底将她淹没。
意识的复苏并非清醒的抉择,而是被粗暴的侵入硬生生拽出了混沌。
詹豪那双粗粝的手像铁箍一样,死死钳住了傅若昕纤细的手腕,将它们狠狠压在冰冷的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掐得她骨头发疼,动弹不得。他俯下身,滚烫而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颈间,牙齿并非挑逗,而是带着惩罚性的啃咬,重重落在她白皙的胸脯上,留下刺痛的痕迹,仿佛要在她肌肤上刻下屈辱的印记。 几乎同时,高耀文沉重的身躯挤入她双腿之间,没有任何温存,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只为发泄而存在的野蛮暴力。他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亵玩艺术品的从容,用一只带着汗湿的手,覆盖上傅若昕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他的手指并非粗暴地抓握,而是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缓慢地、刻意地揉捏着那饱受蹂躏的柔软,感受着肌肤的弹性和战栗。指腹时而恶劣地划过顶端已然红肿挺立的蓓蕾,用指甲边缘不轻不重地掐弄一下,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痉挛。
“放开我!你这禽兽!滚开!!!!”傅若昕从紧咬的齿关中迸出嘶喊,声音因极致的痛苦和窒息般的屈辱而破碎嘶哑。她拼命地摇着头,乌黑的长发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甩动、纠缠,如同濒死的天鹅最后的舞蹈。那双曾经清冷如寒潭的眼眸,此刻被泪水、血丝和滔天的恨意彻底染红,死死地、绝望地瞪着高耀文,仿佛要将他的影像刻入地狱的火焰!然而,这目光里的恨意越是炽烈,越是激起了高耀文摧毁这份“圣洁”的、更深的扭曲快意。他欣赏着这双被绝望和仇恨点燃的眼睛,如同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毁灭杰作。
高耀文淫笑着,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喊,用手粗暴地固定住她的腰肢,阻止了她任何可能的本能闪躲,另一只手下探,掏出自己早已昂扬的器物,扶正,简单快捷,没有丝毫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凶狠,对准那紧闭的、象征着纯洁与尊严的脆弱白虎穴口,狠狠地、用尽全力捅了进去!
这次,没有意外,也不再有意外。他的腰身猛地一沉,一种近乎撕裂一切的残忍力道,悍然闯入了她因极度恐惧和干涩而剧烈紧缩的柔软深处!
“啊——!!!!”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了卫生间里压抑的黑暗!那是
身体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是灵魂被彻底玷污的绝望!更是她心中所有美好幻想的彻底崩塌!被硬物生生撕裂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傅若昕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残酷的一切。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剧烈颤抖着,一颗晶莹的、承载着所有破碎梦想和无尽屈辱的泪珠,终于不堪重负,从她紧闭的眼角缓缓渗出,沿着沾满灰尘的苍白脸颊,无声地滑落,最终隐没在冰冷的地面尘埃之中。她不再挣扎,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只剩下细微的、因剧痛和绝望而无法抑制的颤抖。世界在她紧闭的黑暗中彻底崩塌,只剩下身体里那野蛮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冲撞,和心脏被一次次碾碎的无声哀鸣。
高耀文却仿佛毫无察觉,或者说毫不在意,只是凭借着一股蛮横的冲动,开始用力地、近乎机械地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把她捣碎的狠劲,沉重的喘息喷在她耳边。他密集的抽插着,在她的阴道深处挺动,饱满充实地挤胀着她娇小的阴道。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出翻入。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傅若昕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身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唧啪唧的刺耳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彼时的撞击声此时已经变成了噗呲噗呲的异常淫靡的声音。
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每一次拔出都是几近抽离,而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的势大力沉,巨大的阳具深深地顶入到阴道最深处,把异常紧窄的阴道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实,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地顶住了那敏感至极的柔嫩花蕊。高耀文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不停地挺腰提臀抽动,噗哧噗哧地把粗硬的大肉棒从女大学生岔开的胯下拉出来再插进去,龟头的伞部一下下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抵近花心,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每一次插入,傅若昕的身体都会剧烈的抖动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臀部在男人下腹的大力撞击下有规律的震颤着,溢出阵阵的臀浪,一波接一波,无休无止一般。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紧凑的臀部和腿根的肌肉在来回的甩动中相互挤压着、回弹着,震波不断地从高耀文的腹部延伸,连带着她滚圆的胸部也跟着前后摇摆……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她的阴道深处,羞耻的本能使得她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使她更加痛苦,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随着抽动而蠕动起伏。
傅若昕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脸颊憋的通红,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朱唇张开,却发不出声,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四肢还被小混混按着,生怕她再次跳起反击。她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上方,一滴滴清泪不断的沿着眼角滑落,赤裸的娇躯,随着高耀文的抽插不断的上下摇晃着,没有丝毫的反抗挣扎的动静,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屈辱的眼泪在她面无表情稚嫩的脸上流淌着。心中在默默梗咽着:“小睿……你在哪里?救我……救我……小睿……”
……这漫长的侵犯不知持续了多久,时间在无休止的痛苦中被拉扯、扭曲,失去了所有意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傅若昕的意识在尖锐的疼痛和缺氧的窒息感中浮沉,如同风中残烛,即将熄灭。周遭的世界褪色成一片模糊的暗红,只剩下身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和自己心脏无助的狂跳。
就在她即将彻底沉入黑暗,以获得片刻解脱时,身上的高耀文却突然有了新的动作。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而满足的低吼,铁钳般的手臂猛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肢,那力量粗暴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随即,他利用绝对的体重和力量优势,一个毫无预兆的粗暴翻身,竟硬生生将她像布娃娃一样掀了起来!
天旋地转。
傅若昕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剧烈的眩晕感狠狠击中了她。重力骤然变换,她被迫跨坐到了高耀文的身上。这个姿势让她悬空,无处着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更深的、几乎要捣碎她五脏六腑的侵犯。身体内部被摩擦得灼痛无比,先前积累的伤痛瞬间加剧,让她眼前再次发黑。她惊诧于这个姿势的突兀与屈辱——这绝非为了她的丝毫舒适,全然是一种更彻底的控制、更肆无忌惮的占有,是为了满足他更深层次的征服欲和兽性。
然而,这份惊诧和随之而来的、更深重的绝望,仅仅在她的脑海中存在了一秒。
真正的、更深渊的恐怖,才刚刚降临。
另一具滚烫、汗湿的身体,如同鬼魅般,毫无声息地紧贴了上来,从背后完全覆住了她。詹豪的胸膛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脊背,皮肤相贴处传来令人战栗的黏腻触感。他的一条手臂如同冰冷的毒蛇,骤然缠绕过她纤细的脖颈,粗糙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巨力,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哀求和尖叫都闷死在喉咙深处。另一只手则铁爪般掐住她的髋骨,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变成一个无法挣扎的、献给欲望和暴力的祭品。
紧接着,一个坚硬、灼热、粘腻的物体,带着令人作呕的侵略性,抵住了她身后那从未被任何事物触碰过的、紧涩而脆弱的后庭入口。
巨大的羞耻感,冰冷的恐惧,前所未有的极致恐惧,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傅若昕的每一根神经!
“不……!不要……那里不行……!求你们……!”傅若昕爆发出凄厉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屈辱。她无法想象那非人的痛苦将如何降临,极致的恐惧爆发出的力量让她开始了拼命的、歇斯底里的挣扎。她疯狂地摇头,试图摆脱那只窒息的手,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双腿徒劳地蹬踢。但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捂住她嘴的手收得更紧,指缝间只能溢出破碎的、绝望的呜咽,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滚烫地滑落。她的眼睛因极致的恐惧和缺氧而瞪得极大,瞳孔里倒映着天花板上冷漠的光晕,充满了彻底的哀求和崩溃。
然而,她的眼泪和哀求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悯,甚至没有换来一秒的迟疑。 巨大无比的龟头找到了入口,詹豪的腰胯蓄力,然后猛地向前一顶,以一种纯粹毁灭性的、摧枯拉朽的、粗暴至极的力量,硬生生地闯入了那片绝不该被侵犯的禁地!
“呃啊——!!!”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手掌的阻碍,尖锐地、撕裂般地划破了压抑的空气。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是如此纯粹和极致,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为之胆寒。
撕裂!
硬生生的、毫无准备的、残酷到极点的撕裂!
那种剧痛远超之前所有痛苦的总和,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粗暴地捅入她的身体最深处,疯狂地搅动,瞬间焚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意识。眼前的一切骤然被一片漆黑和血红色覆盖,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触电般地剧烈痉挛起来,脚趾死死蜷缩。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部被强行拓开、黏膜和肌肉纤维断裂的恐怖过程。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
那瞬间的冲击几乎让她的心脏停止跳动,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被彻底拍碎,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这不再是侵犯,这是一场酷刑,一场针对她身体和灵魂最脆弱处的、残忍的凌迟。
她拼命的想收紧肛门,可到了此时早已是强弩之末,菊门括约肌已经无力再夹紧,甚至整个臀部的力量都用上了,却只感到了后庭一阵的酸麻,竟是半点儿都无力再进行什么有效的抵抗,任由对方一点一点的缓缓突进,她甚至会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肛门直肠的通道被一点点的挤开,在男子龟头处滑至四周,一股难以名状的饱胀感充溢在她的后庭内部!
无法形如此刻的感受……
让傅若昕无法自拔的是,被前后两个恶心油腻的男人一起搂抱着同时插进自己的菊穴和蜜穴里面,身子里一下下的抽动中,都有一些什么东西分泌出来,浸湿着两根让她恶性的男根。她的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的刺激,变得更加敏感,大声的呻吟着,叫着,摇动着自己的纤腰,快被鸡巴顶的豁开的丰臀,向上甩动着自己的秀发。
身体的疼痛,心理的羞辱,肉体的奸淫……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像两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用她的身体作为发泄的器具,同步地、用力地抽插着。
疯狂已不足以形容眼前的景象,这是地狱在人间的投影!高耀文、詹豪……他们不是人,是寄生在疯狂之上的魔鬼!他们每一次卖力的顶撞,每一次腰臀的摆动,都带着摧毁一切的恶意。
他们的手在她身上粗暴地揉捏,大手如同铁钳,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双乳,仿佛那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可以随意蹂躏的面团,毫不怜惜地揉捏、挤压,仿佛要将那两团温软的脂玉生生捏爆,留下青紫的指印。
灵活的舌头像冰冷的蛇信,疯狂地舔舐、缠绕着敏感的乳尖,细密的痒意瞬间化为无数细小的锥刺,反复扎刺着那一点脆弱的神经,勾引出阵阵令她灵魂战栗的、无法控制的悸动!乳尖传来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迅速扩散,汇聚成汹涌的暗流,冲击着她的腋下、后背,甚至沿着手臂的神经末梢一路窜烧!
“呜……”破碎的呜咽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纤细的双臂软软垂落身侧,如同断线的木偶,随着侵犯的节奏无力晃动。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紧绷的肌肤渗出,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让那饱受摧残的躯体更显脆弱。
视线模糊,却能清晰感受到胸口那对原本饱满圆润的乳峰,在粗暴的蹂躏下痛苦地变形。粗糙的手指狠狠捻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那曾如红豆般小巧敏感的蓓蕾,此刻被残忍地拉扯、扭转,仿佛要将其连根拔起!尖锐的刺痛直冲脑髓,乳尖被捻成了深紫色、僵硬的柱状物,连同整个乳房被野蛮地向前拽扯,再狠狠弹回,周而复始。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每一次弹回都带来新的钝痛。
汗水、唾液,或许还有她因疼痛而渗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淫靡又暴力的气息。
这波来自上身的恐怖浪潮尚未退去,身下的酷刑骤然升级!高耀文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钎,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贯入,直抵花心深处,仿佛要将她孱弱的子宫生生捣碎!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腰肢反射性地向上反弓,如同濒死的天鹅。几乎在同一刹那,詹豪的肉棒带着狞笑,模仿着同伴的动作,猛地向前一顶!粗粝的棒身强行撑开紧窄的菊穴,狠狠凿入肠道深处。那被强行扩张的括约肌如同濒死的小嘴,绝望地收缩、痉挛,试图抵御这野蛮的入侵,带来的却是撕裂般的剧痛!一上一下,一进一出,两个恶魔形成了残酷的默契,将她柔嫩的内里当成了角力的战场。
“啪!啪!啪!啪!”
傅若昕被夹在中间,像暴风雨中一片破碎的叶子,意识在剧烈的痛苦和耻辱中浮沉,只剩下本能的、细微的颤抖和断续的、破碎的泣音。白皙欣长的颈项无力地后仰,沾满汗水和不知名水渍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粉白肌肤上,随着男人身体的每一次撞击,被动地、绝望地摇曳。
她无力地啜泣着,螓首低垂,仿佛颈骨已被抽离。微泛红晕的娇躯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托举着,随着他每一次粗暴的挺动,无助地摇晃。这不是欢愉,是酷刑。每一次侵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火烫剧痛,一根根陌生的、滚烫的异物在她体内蛮横地进出、搅动,像要将她脆弱的内里彻底捣碎、撑裂。
意识在剧痛与屈辱的漩涡中沉浮。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玩偶,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承载暴行的容器。那火热的疼痛并非来自单一源头,而是来自四面八方,来自体内被反复蹂躏的深处,来自胸口被粗暴挤压的窒息感。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侵犯中,一个声音突然钻入她嗡嗡作响的耳朵,冰冷而清晰,像是毒蛇吐信:“当初你为什么杀陈明杰?”
那声音飘忽不定,像是来自身下动作不停的高耀文,又像是来自身后喘息粗重的詹豪。
陈明杰?!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傅若昕几乎麻木的神经!她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致的惊恐。
“陈明杰?你们……你们怎么知道?”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掩饰的慌乱。身体的剧痛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巨大的震惊暂时掩盖了。 “他可是我们的好兄弟。”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恨意和审问的意味。
傅若昕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疼痛和恐惧让思维异常混乱却又异常清晰。她想起曾在陈明杰的诊所里无意瞥见过詹豪女友楚茵的病历记录……所以他们认识陈明杰并不算极端意外。但是……杀他?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是……张景伟?!那个失踪了的、真正的侵犯者!是他泄露了什么?还是……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立刻矢口否认,试图掩盖:“我没见过陈明杰!你们听谁胡说的?!”
“没见过?你还要装么?”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讥讽和更深的压迫感,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凶猛,撞得她几乎散架。
“那天他是不是强奸了你,所以你杀了他?”声音步步紧逼,抛出细节。 “我没有!我没见过他!”傅若昕忍着剧痛尖叫反驳,但这句话喊出口的瞬间,她混乱的脑海里猛地划过一丝极其不协调的异样感!
不对!
侵犯她的人,明明是张景伟!从头到尾都是张景伟!为什么这个声音口口声声,如此肯定地说是陈明杰强奸了她?!
这种关键信息的错位,像一把冰锥刺破了她被痛苦淹没的意识!他们要么是在诈她,要么……信息源出了致命的错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可能已经遭遇不测的张景伟,但他绝不可能说出“陈明杰强奸”这种话!
极度的恐惧中,一丝荒谬和怀疑陡然升起。她猛地挣扎了一下,嘶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个声音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反问,并且精准地抓住了这个破绽,节奏明显顿了一下,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被更强的暴力所掩盖:“哼,这么说你承认了!”
高耀文和詹豪似乎被这句话激怒,或者是为了掩盖刚才那瞬间的异常,侵犯变得更加狂暴,如同疾风暴雨,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和神经。 这无法形容的、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屈辱……如果……如果她的手臂还能动,哪怕一丝力气,她一定会用尽所有力气抓挠自己的头皮,撕扯自己的脸颊,发出歇斯底里的、划破这地狱的尖叫!但是……没有力气……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永无止境的撞击,那将她灵魂都碾碎的折磨,和无声滑落的冰冷泪滴。
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生猛的将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每一次抽插之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一前一后的两根男根刺穿的,悬在半空,双手双脚都不能着地。紫红色的鸡巴龟头,黝黑的肉棒,在美女校花张开的粉腿间奋力钻进,湿润软红的蜜肉,被肉乎乎的肉棒硬生生的分开,一环环紧致的耻肉,紧箍在肉棒上面,女人身子里面的湿润,炙热,白色粘稠的浊沫,从蜜穴口和肉棒交合的缝隙间溢出。男人之间在比拼着体力和耐力的极限的同时还在不断地撩拨着她鼓胀的胸乳和蓓蕾,一边揉捏,一边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雪峰之巅那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少女那娇小挺翘的乳头,不停吸啜揉弄她芬芳的乳香。
傅若昕的尊严也在这一次次的抽插进出中消散殆尽,体力也在拼命抵抗之后弹尽粮绝,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她感到无力回天,自己的腰肢,大腿,跨根,所有的地方都好像断了一样的疼着,剧痛、恐惧、混乱以及那致命的疑问交织在一起,最终吞噬了她最后一丝意识,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
“……若昕?若昕!你醒醒!你怎么了?”
焦急的呼唤声由远及近,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膜。
傅若昕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光让她瞬间又闭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是闺蜜小睿写满担忧的脸庞。
她发现自己正半躺在卫生间冰冷的瓷砖地上,身上衣着完整,除了被冷汗浸透,并无异样。卫生间里灯光明亮,一切整洁如常,没有任何挣扎或侵犯的痕迹。只有她全身像被拆散重组过般的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和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残留着一种鲜明而诡异的、仿佛被使用过度的酸胀和隐秘痉挛后留下的不适感……
“你怎么一个人把卫生间反锁,然后昏了过去?敲半天门没反应,吓死我们了!”小睿的声音带着后怕的哭腔,用力扶着她。
傅若昕猛地一愣,瞳孔骤然收缩。
刚才那一切……那冰冷的钳制、撕裂的痛楚、污秽的审问、那两个男人的脸……难道……
只是一个梦?
可……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清晰无比的酸痛感和被彻底侵犯过的错觉,还有那关于“陈明杰”和“强奸”的致命错位讯问……怎么可能如此真实?! 为了彻底摆脱那场餐厅噩梦残留的冰冷与粘腻感,仿佛要洗净每一寸被恐惧触碰过的皮肤,傅若昕接受了小睿的提议,来到这家隐匿于市中心绿荫深处的专业按摩馆。它以其卓越的私密性和娴熟的技师手法在口碑中流传,正是他们此刻急需的现实避风港。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外界车水马龙的喧嚣瞬间被隔绝。一股温润、略带甜意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檀木与橙花精心调和的香薰,既不浓烈呛人,也不会寡淡无闻,恰到好处地熨帖着焦躁的感官。光线被巧妙设计成近乎黄昏的暖橘色调,柔和地从不直接照射的灯带和中空灯笼中漫射出来,在墙壁上投下水波般晃动的静谧阴影。背景里流淌着极简主义的环境音乐,若有若无的低沉吟唱混合着类似水滴落入深潭、或远处编钟轻颤的空灵音效,缓慢地编织着一张安抚心灵的声网。
前台接待员的微笑温和而专业,声音压得极低,引导她们换上柔软舒适的拖鞋。棉质的拖鞋包裹住双足,踏在微凉而光滑的深色原木地板上,几近无声。走过一条点缀着干枯枝桠和鹅卵石装饰的狭长走廊,两侧的帘幕低垂,确保着每一间护理室的绝对独立与安静。而傅若昕和小睿进了同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洁却极具质感。中央摆放着两张铺着洁白簇新床单的按摩床。空气里的香氛比大厅更浓郁一分,似乎还加入了能舒缓神经的雪松或佛手柑。一张边几上放着温热的草本茶和干净的毛巾。墙上唯一的装饰是一幅笔法留白的山水画,意境悠远。这里像一个被精心打造出来的、与世隔绝的茧房。
傅若昕换上理疗服,在那张按摩床上俯身趴下,将脸小心翼翼地埋进床头那个柔软的、圈形的呼吸孔里。视野陷入一片柔软的黑暗,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她能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以及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第一下接触到来时,傅若昕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那并非出于恐惧,而是一种对突如其来的、温和触碰的本能反应。属于女性的纤手宽厚而温暖,仿佛能蕴藏无穷的热力,它们稳稳地、带着恰到好处的重量,覆上了她因长期紧绷而显得僵硬的肩颈区域。
“请放松,”声音低沉而具有穿透力,“您的肩颈很紧。”
是啊,怎么会不紧?那场噩梦似乎把所有的惊惧都压缩成了实体,牢牢地铆钉在了她的肌肉深处。然而,理疗师的手法确实老道。她并非使用蛮力,而是先用温热的手掌大面积地、缓慢地熨帖,让热力和精油的芬芳慢慢渗透,唤醒皮肤和底层肌肉的知觉。接着,那有力的、略带粗糙的指关节才开始精准地运作起来,沿着肩胛骨的边缘,寻找那些潜藏着的、硬得像石子般的结节。
傅若昕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富含技巧的力度,时而深沉缓慢,如同试图揉开冻结的泥土;时而快速短促,如同击碎顽固的冰层。酸痛感是不可避免的,但那是一种伴随着释放的、近乎痛快的酸胀,与记忆中那纯粹而可怕的暴力触感截然不同。偶尔,技师的小臂会轻柔地划过她背部的肌肤,那是一种干燥而光滑的触感,带着专业性的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也绝不包含任何令人不安的狎昵。
在这稳定、专业、富有节奏的按压下,傅若昕那根自餐厅起就死死绷紧的神经,仿佛被一只耐心而温暖的手,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抚平。高度警觉的意识开始涣散,注意力从对恐惧的回味中,被强行拉回到了对身体本身感知上——那是肌肉的酸与胀,是精油的香与热,是床单的柔软与呼吸孔里自己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她的身体一点点地沉下去,沉入按摩床的支撑里,沉入这片被精心营造出的安全与宁静之中。思维的运转变得缓慢而黏稠,噩梦的碎片像退潮般渐渐远去。一种沉重的、令人渴望的困意如同温暖的潮水,从被按压放松的四肢百骸弥漫开来,温柔地包裹了她的头颅。
在那专业而令人安心的触摸下,在那氤氲的香气和催眠的音乐中,她几乎真的要睡着了。意识最后残留的念头是:这一切都符合,甚至超越了她对一次正常、专业的按摩的全部预期。这里没有意外,没有侵犯,只有一种被允许的、疗愈般的触碰,正在将她重新拼凑回一个完整而平静的人。
然而,变故发生得毫无征兆。
一种截然不同的、坚硬而滚烫的触感,猛地抵住了她最私密的部位,隔着薄薄的按摩服!那绝不是女性技师该有的,也绝不属于任何按摩器械!
傅若昕的身体瞬间僵直,惊恐像冰水一样从头浇下,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 “等等……你……”她试图挣扎、质问,却骇然发现自己的四肢沉重得像灌了铅,喉咙里也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她死死压制在按摩床上。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她猛地侧过头,看向旁边床铺的小睿——他竟然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直视着下方,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灵魂一样,一动不动地趴着,对正在发生的恐怖侵犯毫无反应!
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和困惑中,她的裤子被一把拉下,紧接着,那根属于男性的、灼热的硬物粗暴地闯入了她的身体,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痛苦地呜咽,眼泪无声地涌出,完全无法理解正在发生什么。
这种感觉变得极其诡异和分裂,仿佛她的灵魂被撕扯成两半,投入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噩梦维度。
她的意识在剧烈的刺激和恐惧中浮沉,却能异常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细节。身后,那具充满力量的身体紧紧压覆着她,每一次凶狠的冲刺都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她能感觉到那灼热的、属于男性的勃起在她体内粗暴地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像一道烙铁,带来混合着剧痛的、令人窒息的羞辱感,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从内部彻底撕裂、撑破。那节奏蛮横而有力,撞得她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抠抓着身下冰冷的皮革按摩床面。
然而,与这凶暴侵犯形成地狱般悖谬交响的,是同时紧贴在她背后的另一重触感——一对饱满、柔软而极具弹性的软糯,正随着身后之人每一次向前的冲撞,有力地挤压、摩擦着她光滑的脊背。那温软的触感,分明属于女性。甚至那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隔着薄薄的衣料蹭过她的脊椎,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极度错乱的战栗。
更让她思维几乎要崩断的是,那双最初温柔地为她按摩的、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那属于女性的手——此刻并未离开。它们仿佛无视了正在她身体上发生的暴行,依然带着一种近乎专业的、缓慢而执拗的力道,在她紧绷的大腿肌肉和敏感的腰侧曲线上下游走、揉捏。指尖的温度时而冰凉,时而滚烫,如同最亲密的情人或最专注的理疗师的爱抚,与下身那场野蛮的、纯粹用于发泄的侵犯形成了无法理解的、疯狂的对照。
这极端的、矛盾的感觉如同冰与火同时灌入她的血管。她的身体在男性象征的暴力征伐下痛苦地承欢,却又被女性的柔软特征亲密地包裹、抚慰;她在被撕裂、被贯穿,却又同时在被人以扭曲的方式“呵护”着。羞耻、恐惧、困惑、还有一丝被这诡异抚触勾起的、她拼命抗拒的生理战栗,所有情绪疯狂地交织、沸腾,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她仿佛被困在了一个精心设计的、残酷的刑架上,同时经历着天堂与地狱的极致体验,而这一切,都来自同一个……或者说是同一对……无法理解的、恐怖的源头。
在这无法言喻的、身心被彻底碾碎的极致恐怖中,身上的侵犯者发出一声沉闷而满足的低吼,达到了暴力的顶点。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席卷而来,随即,一股股滚烫、黏腻的液体,如同灼热的岩浆,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带着令人作呕的占有和亵渎的意味。
那瞬间,傅若昕的身体猛地绷紧,又无力地瘫软下去,仿佛最后一丝生命力也随之被抽离。
短暂的死寂后,那令人窒息的重量终于稍稍撤离。侵犯者粗暴地从她身上翻滚下来,带起一阵冰冷的空气,摩擦过她布满冷汗和泪痕的皮肤,激起一阵新的战栗。
傅若昕面朝下瘫趴在冰冷的按摩床上,像一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败娃娃,脸颊紧贴着皮质表面,那上面还残留着先前挣扎时蹭上的、混合着泪水和汗水的湿痕。她的大脑因过度冲击和极度恐惧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身体在不听使唤地、细微而急促地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剧痛和无力,尤其是被残忍侵犯的下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灼痛,清晰地提醒着她刚才遭受了何等可怕的暴行。
冰冷的空气开始无情地包裹她暴露的、布满指痕和红印的肌肤。
然而,那似乎并未结束。
一只汗湿的手——那只刚刚施加了所有暴行的手——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玩味的慵懒,缓缓地、冰冷却又黏腻地划过她因趴伏而微微凸起的脊椎线条。
从后颈,一节,一节,缓慢地向下……划过她颤抖的背脊……
那动作不带任何情欲,反而像屠夫在审视着砧板上的肉,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绝望的评估和暗示。
指尖所过之处,皮肤激起一阵恐怖的寒栗。傅若昕的呼吸骤然停止,巨大的、几乎让她心脏骤停的恐惧再次死死攫住了她——他……并未打算放过她。这轻飘飘的触碰,比刚才所有的暴力更让她胆寒,因为它预示着下一轮、或许更加漫长的侵犯的可能。
她像被钉死在原处,连颤抖都凝固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将她彻底吞噬。
就在这令人绝望的时刻
“叮铃铃——!!!”
一阵尖锐刺耳的手机闹铃声,毫无预兆地划破了按摩馆内窒息的氛围!这突如其来的、属于现实世界的噪音,像一柄重锤,猛地砸碎了傅若昕身上那无形的禁锢!
求生的本能和长期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瞬间接管了身体!甚至来不及思考,傅若昕如同被压紧的弹簧般骤然弹起,身体在半空中扭转,一记凌厉无比的回旋踢,裹挟着所有的恐惧、愤怒和力量,狠狠地踹向身后那个刚刚侵犯了她的身影!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和一声压抑的痛哼,那道身影被直接踹飞出去,重重砸在墙壁上,继而滑落在地。一口鲜红的血液从对方口中喷出,溅落在浅色的地毯上,触目惊心。
傅若昕踉跄落地,剧烈地喘息着,看着地上痛苦蜷缩的身影,有那么一刹那的愣神。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间隙,那道身影猛地抬起头——傅若昕只瞥见一道极富流线型的躯体轮廓,男女莫辨,紧裹在贴身的塑身衣中,面容与发饰皆被遮蔽。对方以一种诡异步法强忍剧痛,如鬼影般猛地撞开门,随即仓惶遁入走廊尽头的黑暗之中。
一切发生得太快。
傅若昕呆立在原地,按摩服凌乱不堪,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下体残留着被侵犯的触感和不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一种陌生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 旁边床上的小睿似乎猛地抽了一口气,猛地睁开眼,开始剧烈咳嗽,仿佛刚刚从窒息中恢复,眼神里充满了茫然与恐惧。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另一个无比逼真的噩梦?就像之前在卫生间经历的一样?可那分裂的触感、身体的剧痛、地上的鲜血……
她颤抖着,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探向自己那仿佛仍在灼痛的下身。指尖触碰到的,却并非只有自身的湿润,还有一种冰冷的、粘腻的、带着强烈异样气味的陌生液体……那是……
巨大的后知后觉的恐惧和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扑来,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镇定。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伸手死死按住冰冷的大理石前台面,指节用力到泛白,才能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胃里翻江倒海,她猛地咬住下唇,才遏制住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干呕。
方才的放松与宁谧被彻底击碎,残留下的只有毛骨悚然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
傅若昕站在按摩馆前台那盏造型别致的暖光吊灯下,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听着前台那位年轻女孩用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声音拼命解释,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击着她的理智。
“真…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傅女士!”女孩的脸色比傅若昕好不到哪去,双手紧张地绞着工服的衣角,声音发颤,“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刚才为您服务的是谁…我们的监控系统…就在今天下午,那么巧就出了故障,那段记录…没了…”
她吞咽了一下,几乎不敢看傅若昕的眼睛,艰难地继续道:“我们给您安排的理疗师李姐…她…她刚才被发现在后面的置物间里…睡着了,睡得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这太奇怪了,她从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我们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女孩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困惑与恐慌,不似作伪。她几乎是哀求地看着傅若昕,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里面充满了绝望的息事宁人:“我们知道这无法解释,也绝对是我们无法推卸的重大失误。我们愿意给您全额退款,终身免费,任何形式的补偿您都可以提…只求您…只求您千万不要报警。一旦报警,我们这小店…就全完了…”
傅若昕面色惨白地僵立在原地,像一尊瞬间被冰封的雕塑。
前台的话语如同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噪音,每一个音节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却构成了她无法理解的、恐怖绝伦的现实。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不远的某处,一个冰冷、沙哑却充满怨毒的声音,低声说着:“我低估你了……居然有这番腿力…咳…也不怪明杰会倒在你手上…看来,我得找‘真正’能收拾你的人了…”
那声音顿了顿,阴险地低笑着,仿佛在翻阅她的记忆,挑选最可怕的噩梦。 “呵呵…看来你骨子里…比较‘惧怕’高耀文和詹豪?…好,那就他们吧…很配你不是么…”
阴险的笑声被又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随后啐出一口血痰。那污物啪地一声溅落于地,像一朵狰狞的残花。
(未完待续)
提纲已经写完了,悬念还要2-3章才铺开,谜底到最后才会揭晓,基本上章章带肉(有真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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