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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黑 (24)作者:红莲玉露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2 09:57 长篇小说 6880 ℃

【隐黑】24、前后脚

作者:红莲玉露

2025/09/01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6,864 字

  PS:这本书预定写到第三十章完结,然后能出几章番外。

           ***  ***  ***

  午后的阳光透过“悦心”会所的落地玻璃窗,洒进健身房里。

  顾凛推门入内,一股混合的香气扑面而来,空气凉爽宜人。这里空间开阔,地面铺着暖灰色的微孔吸音大理石,光洁如镜,映照着头顶嵌入式灯带的柔光。四周墙面采用温润实木与哑光金属交错铺装,隔音效果极佳,连呼吸声都仿佛被温柔吞没。

  健身器材散布有序:哑铃架、跑步机、椭圆机、力量训练区,每一件器具都表面锃亮,甚至难以看出使用痕迹。角落里,加湿器悄无声息地喷出薄雾,维持着空气的湿度。背景音乐是轻柔的弦乐,低沉而舒缓,像涓涓细流般流淌在空间中。

  今天是周末,健身房区的客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人:一个中年男子在跑步机上慢跑;一位身穿紧身瑜伽服的女性在垫子上做着拉伸动作,动作流畅,呼吸均匀;远处力量区,一个年轻人正举着杠铃。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私密的宁静,没有喧闹的交谈,只有器械的轻微摩擦声。

  顾凛换好了运动服,一件简单的黑色短袖T恤和灰色运动裤,材质轻薄透气。他先在热身区做了几组拉伸,感受着肌肉从僵硬到柔韧的转变。等热身完毕后,他走向跑步机区域,选了一台靠窗的机器。

  起初是慢跑,呼吸平稳,心跳渐次加速。渐渐地,他加快了速度,跑带发出低沉的嗡鸣,脚步声越来越重。胸腔起伏,汗水从额头滑落,顺着鼻梁滴下。跑了十五分钟,他感到小腿肌肉开始紧绷,热量在体内积聚,像一股暖流涌动全身。  顾凛停了下来,擦了擦汗,走向力量训练区。

  哑铃架上,整齐码放着各种重量的铁块。他挑选了一对中等重量的哑铃,先做肩部推举,双手握铃,举过头顶,再缓缓放下。汗水顺着后背滑落,体恤衫贴在皮肤上。接着是深蹲,杠铃扛在肩上,膝盖弯曲,臀部下沉,重心稳住,然后用力起身。腿部肌肉鼓起,汗珠从发梢滴落。顾凛咬紧牙关,坚持着每一组动作,脑海中闪过白子妍的侧影。这份专注让他忽略了疲惫感。

  又做了几组胸推和引体向上后。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汗水浸透了衣衫。手臂微微颤抖,肌肉酸胀感如潮水般涌来。顾凛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锻炼了近一个小时。

  顾凛拿起毛巾和换洗衣物,走向健身房一侧的通道。

  通道尽头是磨砂玻璃门,推开后,一股更浓郁的湿热气息迎面扑来。

  淋浴房呈半开放式,空间宽敞,像一个小型水疗区。地面是防滑的浅灰色瓷砖,微微倾斜,便于排水;墙壁镶嵌着柔光灯带,营造出朦胧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精油的馨香,混合着蒸汽的湿润。淋浴位散布在房间四周,每个位子都用低矮的磨砂玻璃隔断分隔,高度只到腰部,保持了私密却不封闭。中央是一个小型休息区,摆着几张木质长椅和植物盆景。蒸汽从天花板的喷头隐隐升腾,加湿器维持着恒定的湿度。

  目前客人不多,只有两人。一个女性在远处淋浴,背对着入口,水流冲刷着她的长发;另一个男性刚洗完,正在擦拭身体。顾凛找了一个靠墙的空位,脱下汗湿的衣衫,挂在旁边的钩子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中,皮肤上残留的汗迹迅速蒸发。

  他拧开花洒开关,温水倾泻而下,先从头顶浇灌,冲刷掉发间的汗渍。水流顺着脸颊滑落,进入眼睛,他眨眨眼,继续让水冲刷肩部和胸膛。然后他拿起沐浴露,挤在掌心,揉出泡沫,从脖子开始涂抹。

  不一会儿,顾凛转过身,让水冲刷后背,同时双手在臀部和后腿上揉搓。蒸汽升腾,模糊了视线,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洗了大约十分钟,顾凛感到全身清爽,关掉花洒,拿起毛巾擦拭,然后离开淋浴位。

  他赤着脚,踩在温热的防滑瓷砖上,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淋浴房内的蒸汽依旧袅袅升腾,模糊了视线。柔光灯带在墙壁上投下朦胧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精油的馨香,像一层面纱笼罩着整个空间。中央的休息区,小型喷泉发出细微的流水声,增添了几分静谧感。

  顾凛目光扫过远处,

  那个女性会员仍在冲洗长发,水流哗哗作响;

  另一名男性已经穿好衣服,正拎着毛巾离开。

  就在顾凛也准备离开时,一阵异样的声响从偏远处传来。

  那声音低沉而有节奏,像是肉体碰撞的闷响,夹杂着水流的溅击声和一声声压抑的、若有若无的女性低吟。声音并不响亮,却在安静的淋浴房内格外清晰,激起微妙的涟漪。

  顾凛的脚步一顿,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他并不陌生这种声音——“悦心”会所的私密氛围和会员制的特殊性质,让某些隐秘的行为在这里并不罕见。这两年间,他来过多次,经常会听到类似的动静。

  好奇心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推着他向前。顾凛脚步放得更轻。他绕过中央的休息区,沿着墙边的磨砂玻璃隔断,悄无声息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蒸汽愈发浓密,空气湿热,鼻息间满是精油和水汽的混合气味。他的心跳逐渐加速,血液在耳廓里嗡嗡作响,俨然被某种本能驱使着。

  隔间就在前方。

  磨砂玻璃的高度只到腰部,半遮半掩,蒸汽模糊了视线,却无法完全掩盖里面的情景。顾凛停下脚步,站在一个隐蔽的角度,目光穿过薄雾,定格在隔间内的画面。

  一个短发女郎正背对着他,站在淋浴位中央。

  她的身材健美而紧致,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在柔光灯下泛着蜜色的光泽。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耳根后,露出纤长的脖颈,肩胛骨的线条流畅而有力,腰肢纤细却充满韧性,臀部圆润饱满,双腿修长,肌肉线条在水流下清晰可见。

  此时,她正微微弓着身体,双手撑在隔间的瓷砖墙上,指尖嵌入湿滑的缝隙,以此稳住身体。温水正从花洒倾泻而下,沿着她的脊背滑落,汇成细流,顺着臀缝滴落地面。

  在她身前和身后,是两名身材健壮的黑人男性。他们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深邃的光泽,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汗水与水流交织,在宽阔的胸膛和手臂上闪亮。

  前方的男子站得笔直,双腿微微分开,一只手扶着女郎的肩,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腰部正以缓慢而有力的节奏挺动。身后的男子则半蹲着,双膝微屈,双手紧握女郎的臀部,五指深深陷入丰满的臀肉,留下浅浅的红痕。他的动作更为激烈,每一次撞击都带起肉体拍打的闷响,水花四溅,溅在瓷砖墙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女郎的低吟断续响起,声音被水流和蒸汽掩盖了大半,却依然带着一种沙哑的、充满情欲的诱惑。她的身体在两名男性的节奏中微微摇晃,臀部随着撞击前后摆动。

  顾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女郎的侧影上。那张脸被蒸汽和湿发遮掩了大半,却依稀可见熟悉的轮廓:挺直的鼻梁,饱满的唇瓣,紧抿时透着一丝坚毅的下颌线。

  她的身形也带着一种奇异的熟悉感,肩头圆润却不失力量,肩胛骨在水流下微微隆起,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到劲瘦的腰间。腰肢纤细而柔韧,腹部平坦光滑,隐约可见几道浅浅的妊娠纹,如细丝般点缀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更添几分成熟的韵味。

  她的臀部圆润饱满,两瓣臀肉在身后的男子撞击下微微变形,皮肤紧致,表面布满细密的水珠。双腿修长,肌肉线条紧致明显,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如凝脂,在水流冲刷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前方的黑人男子呼吸加重。他一只手滑到女郎胸前,覆盖住一只乳房,五指收紧,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指尖捻住乳头轻轻拉扯。低低的呻吟从女郎喉间挤出,她的双手从瓷砖墙上滑下,转而抓住男子的手臂。男子腰部一沉,龟头强硬地顶入她的阴道入口,发出湿腻的响动。茎身缓缓推进,使阴唇被完全撑开,边缘翻卷成薄薄的红膜,紧紧吸附在粗大的茎身上。

  身后的黑人男子低吼一声,双手从女郎的臀部向上移,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拉近。他的阴茎已然勃起,粗壮而坚硬,表面青筋虬结,龟头胀成深紫色,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他用手扶住茎身,在女郎湿润的肛门上摩擦了几下,龟头挤开柔软的括约肌,带起一丝拉丝的黏液。

  女郎的呻吟渐高,双腿缠紧前方男子的腰,脚趾蜷曲。她的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填充,像两张小嘴般吮吸着入侵的茎身。温度灼热而湿滑,爱液越来越多,泡沫状的白浊分泌物沾满结合处,每一次拔出都拉出长长的丝线。

  前方的黑人男子加速了节奏,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将双腿压向胸前,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阴茎全根没入,用力撞击着最深处,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身后的男子配合着节奏,双手扣住她的臀肉,五指用力掐紧。他的动作从缓慢转为有力,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肠液,沿着臀缝滴落地面。

  顾凛的呼吸变得更重,视线死死锁在画面上,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毛巾,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感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小腹,毛巾下的皮肤绷紧,带来明显的挤压感。

  此时,短发女郎在两名黑人男性的包夹间不停起伏。她的呻吟愈发急促,夹杂在水流的哗哗声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身前的男子双手扣住她的膝盖,阴茎全根没入,撞击声沉闷而有节奏;身后的男子则加快了动作,双手紧握她的臀肉,肠液与水流混杂,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地面。女郎的阴蒂被她自己用手指快速揉搓着,红肿的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泡沫状的爱液在结合处拉出细丝,淫靡的氛围像蒸汽般在空气中弥漫。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顾凛心头一紧,猛地转头。

  之前在远处冲洗长发的女性会员不知何时已经走近,此刻正站在几步开外,赤裸的身体裹着一条白色毛巾,毛巾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修长的双腿。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防滑瓷砖上留下点点痕迹。她的皮肤白皙,带着一种柔和的光泽,脸庞清秀,五官精致,眉眼间透着一丝好奇与戏谑。

  “嘿,顾凛,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你。”

  女郎的声音轻快,带着一种熟稔的口吻,仿佛早已认识。她微微歪头,湿发滑过肩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顾凛愣了一下,脑海中迅速搜索,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只隐约觉得她的脸庞有些眼熟,像是曾在会所的某个活动中见过。

  “呃……你好。”

  顾凛的声音略显干涩,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他裹紧毛巾,身体微微侧转,试图遮挡住下身那无法掩饰的鼓胀。女郎的目光却毫不避讳,扫过他的胸膛、腹部,最终停在他紧绷的毛巾下方,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悦心”会所的氛围向来如此,私密而开放,会员们对淋浴房内的某些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女郎的目光重新转向隔间内的三人,语气随意地问道:“那个短发女孩,是你女朋友吗?看着挺眼熟的。”

  顾凛喉咙一紧,目光不自觉地回到短发女郎身上。

  她的侧影在蒸汽中若隐若现,与白子妍的轮廓惊人相似,却带着一种更肆意的野性。他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只是大学同学。半年多前发现她也是会所会员,偶尔会在这儿碰见。”

  “哦?大学同学?”女郎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那你们关系还挺特别的,盯着看这么久。”她的话语轻佻,却没有恶意,像是在试探他的反应。顾凛脸颊一热,试图解释,却发现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他只能低头,避开她的目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毛巾。

  女郎的目光再次扫过他的下身,注意到毛巾下明显的凸起。她向前迈了一步,距离拉近,湿发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椰子香氛,混杂着蒸汽的湿热气息,扑向顾凛的鼻息。

  “看样子,你挺有兴致的。”

  她压低声音,语气暧昧,“要不要……一起玩玩?这边有隐蔽的隔间,没人会打扰。”

  顾凛的心跳猛地加速,血液在耳廓里嗡嗡作响。他本想拒绝,但那股从脊椎直冲小腹的热流却让他喉咙发干。女郎的眼神大胆而直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引诱。他咽了口唾沫,脑海中闪过白子妍的清冷侧影,又迅速被眼前的淫靡画面覆盖。

  片刻的犹豫后,他低声应道:“……好。”

  女郎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他的手臂,皮肤温热而柔软。她牵住他的手,动作自然却带着一丝掌控,转身朝淋浴房更深处的一个隐蔽隔间走去。顾凛跟在她身后,脚步有些僵硬,毛巾下的鼓胀感愈发明显,每一步都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就在他们经过短发女郎的隔间时,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动静,头微微侧转,湿漉的短发甩开一串水珠,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那双眼睛在蒸汽中闪着危险的光芒,精准地锁定了顾凛。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带着挑衅的意味,像是在邀请他继续注视。

  “西巴……”

  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浓重的韩式卷舌音,像是情欲高涨时的呓语。她的呻吟转为尖锐,喊道:“再用力,求你了!”声音在水流声中回荡,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放纵。但她的目光依然锁定着顾凛,眼底的戏谑更浓,仿佛在故意刺激他的感官。

  顾凛的喉咙一紧,脚步不由得慢了一瞬。

  牵着他的女郎察觉到他的停顿,轻笑一声,凑近他耳边低声道:“看来你的同学很会玩,别让她抢了风头。”她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一捏,带着他继续向前,走进一个更隐蔽的隔间。隔间的磨砂玻璃稍高一些,蒸汽更浓,遮挡了外界的视线。

           ***  ***  ***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酒店房间中亮着幽幽的光。

  草花肥硕的身躯陷在松软的床垫里,无意识地刷着抖音。他刚给【蜜桃酱】发去了房间号——“豪庭假日酒店,8612”。这家酒店离家不远,门脸气派,大堂里光洁的地板晃得他眼晕。为了这仨小时的钟点房,他几乎掏空了钱包最后剩下的那点钱,连押金都算在里面。

  “妈的……金子做的屄也得老子先尝尝!”他狠狠嘀咕一声,胸口那股憋闷烧得更旺。

  他猛地支起身子,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那几个压缩包里的画面又在脑子里翻腾,尤其是女婿那张猛如虎又俊得出奇的照片。一股说不清的恐慌突然攥住了他那玩意儿——要是真碰上了,自己这堆肥肉里的东西还能用吗?

  这念头像冰水浇头。

  草花啐了一口,抓起皱巴巴的钱包,冲出了房门。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被吸得无影无踪,倒让他这贼似的行动更方便了几分。

  酒店斜对面就有家药店,白晃晃的灯光刺眼。店里空调开得足,草花一进去就被凉气激了个哆嗦,汗却还粘腻腻地淌。他佝偻着背,目光在货架上快速扫过,全是些他叫不出名字的药盒子。

  “咳……嗯……”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压低了声音,凑到玻璃柜台前,对着里面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那个……蓝色的药丸……效果快点的。”

  中年女人抬眼,没什么表情,显然见怪不怪。她从身后药柜的一个小格子里利落地摸出一个小铝箔板,推到玻璃台上:“西地那非。一片就够。两百二。”  “这么贵?!”草花脱口而出。

  女人没接话,只看着他。

  草花脸上热辣辣的,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他不再吭声,哆嗦着从兜里掏出手机,用借呗透支了两张红的和一张黄的,刷了码,抓过那片烫手山芋似的药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8612房,锁上门。

  草花靠在门板上呼哧喘气,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他捏着那片小小的菱形的蓝色药丸,指甲几乎抠进塑料铝箔里。最后,他心一横,挤出来一粒,塞进嘴里,拧开酒店提供的瓶装水,“咕咚”一口就着凉水硬吞了下去。

  药丸滑过喉咙,没什么感觉,但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似乎落了点地。

  他把剩下的水和药板胡乱丢在床头柜上,人重重倒回床上。房间里的空调嗡嗡作响,空气里的消毒水和香薰味儿混杂在一起,反而搅得他更烦躁。他强迫自己闭上眼,可脑子里全是晃动的白肉、翻卷的阴唇、女儿光洁的大腿根……还有那个面目模糊却健硕得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女婿。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

  草花躺不住了,爬起来在房间里踱步。厚厚的地毯吸掉了他沉重的脚步声,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他拉开厚重的窗帘一条缝,楼下马路上的车流不疾不徐地滚动着,阳光正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有半个小时,他终于感觉到了变化。身体深处有股细微却不容忽视的热流在涌动,试探性地往下身聚拢。像炉灶里添了根小火柴,虽然还没旺起来,但火苗已经点着了。那玩意儿……在他宽松肥大的裤裆里,确实精神了不少。

  就在这时,笃、笃、笃。

  清晰的敲门声,不轻不重,隔着厚重的门板传了进来。

  草花的心脏像被手攥了一下,骤停之后开始疯狂擂动,撞得他肋骨都在疼。血液“嗡”地冲上头顶,脸颊和耳朵瞬间滚烫。他像根弹簧一样从窗边弹开,几步冲到门口,手在门把上停了一瞬,又赶紧低头检查了一下裤子。幸好,虽然已经支棱起明显的帐篷,但从外面应该还看不出具体轮廓。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充足的光线涌了进来,刺得他下意识眯起了眼。

  门口站着两个女人。

  站在前面的正是【蜜桃酱】。

  她换下了照片里的红裙,此刻穿着一身精致、贴合的烟灰色蕾丝裙。裙摆垂落到膝盖上方一寸,恰到好处地展露着一双裹在薄薄黑色裤袜里的纤细小腿,脚踝玲珑,踩着双线条优雅的高跟鞋,整个人透着一股与这廉价钟点房格格不入的、被精心保养过的慵懒贵气。脸上施着薄妆,唇色是柔和的豆沙粉,眼角微挑,不但没有丝毫没有风尘气息,反倒更是一种疏离却又略带倦怠的成熟风韵,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她身旁的女人,无疑就是资料里的【白雪】。

  草花的目光几乎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她完全继承了【蜜桃酱】身材上的优点,却更添一股新鲜的青春张力。她穿着一身简单到有些学生气的装扮:一件洗得发软的纯白色紧身小吊带,薄薄的棉质布料毫无保留地勾勒出形状饱满的胸脯弧线,边缘没穿内衣的痕迹清晰可见,顶端两点微小的凸起隔着布料若隐若现。

  下身是一条短得只及腿根中段的鹅黄亮面热裤,布料紧绷着浑圆的臀部曲线,更衬得暴露在外的一双长腿笔直、修长,皮肤在过道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青春逼人。

  一头黑色短发清爽利落,几缕碎发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前,脸上几乎看不出化妆的痕迹,只是一双眼睛,此刻正带着好奇和某种……审视感,像打量一件普通物品般,平静地滑过草花因肥胖和紧张而涨红的脸,然后落向他身后空旷的、散发着酒店消毒水气味的房间。

  【蜜桃酱】在草花额头的薄汗和明显发紧的裤裆之间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草花?”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点软软的京腔尾调,“久等,我跟女儿过来陪你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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