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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73-77)
作者:大龙猫
第七十三章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石板铺就的村道上,蒸腾起泥土和草木混合的、带着点发酵甜味的气息。
蝉鸣在浓密的树荫里不知疲倦地嘶鸣,织成一张巨大的、慵懒的声网。
张辰走在最前面,脚步轻快得几乎要跳起来,运动鞋踩在石板边缘的苔藓上,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考后的彻底松懈和对即将到来的、只属于他和妈妈的“休息”的隐秘期待,像气泡一样在他血管里欢快地奔涌。
他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时不时地、飞快地瞟向身侧的顾晚秋。
顾晚秋步履从容,米白色的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拂动,勾勒出成熟优雅的线条。
她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对路上遇到的、坐在门口择菜或摇着蒲扇乘凉的村民点头示意,声音轻柔地回应着“吃过了”、“回来看看”之类的寒暄。
然而,那眼底深处,却沉淀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餍足,如同饱食后的猫,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倦怠——那是车上那场激烈到灵魂出窍的情事留下的余韵,在她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无声地荡漾着涟漪。
张伟强沉默地跟在后面,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像一个被遗忘的、沉重的影子。
他低着头,视线死死锁在自己沾了灰的鞋尖上,仿佛那上面刻着能解答他所有痛苦的密码。
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泥沼里。
双手深深地插在裤兜里,指节在布料下因过度用力而绷得惨白。
他刻意维持着这段距离,将自己放逐在这看似温馨、实则将他彻底排除在外的“家庭”图景之外。
空气里泥土草木的清新气息,落在他鼻尖,只剩下窒息的沉闷。
村东头的“镇东商店”很快就到了。
老旧的木门敞开着,里面人声鼎沸,像开了锅的沸水。几张油腻腻的麻将桌旁围满了人,大多是头发花白或顶着草帽的中老年村民,烟雾缭绕中,洗牌的哗啦声、拍桌子的“啪嗒”声、夹杂着粗声大气的笑骂和叹息,混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柜台后面,张辰的三奶奶,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太太,正歪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竹躺椅上打盹。
“爷爷奶奶们好!叔叔婶婶们好!”张辰人未到,洪亮的声音已经像颗小炮弹一样砸进了店里,瞬间吸引了大部分目光。
他脸上扬起阳光灿烂、极具感染力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
“哎哟!辰辰回来啦?”
“长这么高啦!大小伙子了!”
“啥时候到的?”
七嘴八舌的问候立刻涌了过来。
张辰笑容不变,熟稔地一一回应着,声音清脆响亮:“中午回来的!”
躺椅上的三奶奶被这动静惊醒,眯着眼看清来人,脸上立刻堆满了慈祥的笑容,挣扎着要坐起来:“哎哟!辰辰!啥时候回来的?吃了吗?快过来让奶奶看看!”
张辰快步走到柜台前,身体微微前倾,显得亲近又热络:“奶奶!中午刚到家,吃过饭了。”
他目光扫过略显冷清的柜台,“刘洋在家吗?”
“在楼上玩呢,抱着他那个宝贝手机!”三奶奶朝角落一个狭窄的木楼梯努努嘴,“你自己上去找他吧,喊他下来吃饭都不理人!”
“好嘞!”张辰应得干脆,转身就要往楼梯走。
这时,顾晚秋也姿态优雅地走了进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三婶。”
她微微颔首,声音柔和。
随即,她像一滴水融入溪流般,自然地加入了柜台旁几位熟识村妇的寒暄圈,询问着家长里短、收成如何,语气亲切温和,笑容无懈可击,仿佛刚才车上那场惊心动魄的纠缠从未发生。
张伟强也和村里的朋友们聊了起来,看上去很是开心,但是眼底充斥着哀伤,只是没人发觉。
张辰跑上二楼,三奶奶家二楼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刘洋的房间,另一个是三爷爷三奶奶房间。
他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汗味、零食碎屑和空调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表弟刘洋,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学四年级男孩,正盘腿坐在凉席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戳点滑动,嘴里还念念有词:“上啊!切后排!切后排!靠!这辅助会不会玩!”
“嘿,刘洋!玩着呢?”张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凉席边缘,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辰哥!这把要输了!”刘洋头都没抬,声音带着焦躁,手指的动作更快了。
没多久刘洋的手机传来一声“defeat”的声音,他无力的放下手机,转过头看着张辰问道:“辰哥啥时候回来的啊,快上号,到我上分!”
张辰边回答边掏出手机,“中午到家得,刚吃过饭就过来了。”
麻利地登录游戏,两人开启排位匹配。
两人配合着打了几局,张辰凭借技术和等级碾压,带着表弟连赢了几把,刘洋兴奋得小脸通红。
然而,几局过后,早上天不亮就起床的疲惫,加上车上那场耗尽体力的激烈“运动”的后劲,如同潮水般猛烈地涌了上来。
张辰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像坠了铅块,眼前的游戏画面开始模糊重影,哈欠一个接一个,打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行了,刘洋,”张辰打完一局,用力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困死了,早上起太早了。我得回去睡会儿。”
他撑着膝盖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啊?再打一把嘛辰哥!晋级赛最后一把了!”刘洋正杀得兴起,意犹未尽地央求道。
“真顶不住了,眼皮打架了都。”张辰摆摆手,声音含混,“下次再玩,下次再带你上分。”
他不再理会表弟的挽留,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推门下楼。
回到一楼,嘈杂的麻将声和聊天声浪再次将他包围。
顾晚秋还在柜台旁,正和三奶奶以及另外两个婶子聊着什么,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偶尔掩嘴轻笑,姿态优雅从容。
张辰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个阴暗的角落——矮凳上空空如也,张伟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掠过心头,张辰快步走到顾晚秋身边,很自然地靠近她,带着毫不掩饰的浓重困意,声音也拖长了:“妈,我困死了,想回去睡觉。”
他边说边用力揉了揉眼睛,眉头微蹙,一副被疲惫彻底击垮的模样。
紧接着,他微微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顾晚秋近在咫尺的侧脸,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明显的暗示和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急切的恳求:“妈,你早上也起得早,车上也没休息好,要不…一起回去睡会儿吧?”那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
顾晚秋瞬间就捕捉到了儿子话语和眼神里赤裸裸的意图。
心知肚明,一丝无奈在心底滑过,但随之涌起的,却是一种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隐秘的满足感。
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加温婉,转头对三奶奶等人说:“三婶,你们聊着,辰辰困得不行了,我带他回去歇个午觉,这大太阳的,下午再过来。”
“哎,好,好,快去吧,孩子累了。”三奶奶连忙点头。
顾晚秋优雅起身,和张辰一起走出喧闹的商店。
午后的阳光依旧灼热,蝉鸣声更响了。
走在回老屋的村道上,张辰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目光却带着点探究:“妈,爸呢?怎么没见他?”
顾晚秋脚步未停,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只是那平淡之下,藏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蔑:“还能干嘛,”她微微撇了下嘴角,“打麻将去了呗。”
仿佛那个男人的去向,与她毫无关系,甚至不值一提。
回到爷爷奶奶家那熟悉的青砖小院,推开堂屋虚掩的木门,里面静悄悄的。
爷爷奶奶房间的门关着,隐约传来老人熟睡时均匀的鼾声。
午后的静谧笼罩着老屋,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狗吠。
确认四下无人,堂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张辰压抑了一路的冲动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猛地从后面扑上去,双臂如同铁箍般,死死地、紧紧地环抱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和后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啊!”顾晚秋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随即反应过来,又羞又急,手肘带着嗔怒和巨大的惊慌,不轻不重地往后狠狠顶了张辰的肋骨一下,“要死啊你!辰辰!快松开!”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浓艳的红霞,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严厉的斥责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她猛地扭过头,急促地、几乎是气音地警告道:“这要让你爷爷奶奶出来看见了,妈妈还做不做人了?!真要命了!”
那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巨大的后怕,刚才车上那点隐秘的刺激感在此刻现实的威胁面前荡然无存。
张辰被妈妈这激烈的反应和严厉的话语瞬间泼了一盆冰水!
从隐秘的兴奋巅峰,瞬间跌入暴露的恐惧深渊。
他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这不是城市里隔音良好的公寓,也不是高速上封闭的车厢,这是随时可能被至亲撞破的、充满禁忌的老屋!
巨大的恐惧让他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拉开一点距离。
他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爷爷奶奶紧闭的房门,嘴上却还带着点少年人被抓包的讪讪和不甘,小声嘀咕着为自己辩解:“……才不会,他们肯定都睡着了,睡得沉着呢。”
但眼神依旧黏在顾晚秋因惊吓和羞怒而起伏的胸口,带着未能得逞的遗憾和依旧燃烧的欲望。
两人一前一后,脚步放得极轻,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进入了房间。
张辰反手关上门,第一时间抓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滴”的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空调,冷风开始嘶嘶地吹出。
顾晚秋则显得更为谨慎。
她快步走到窗边,仔细检查了那扇老式的窗户是否关严实了插销,又走到门口,将门内侧那个小小的黄铜旋钮拧紧——反锁了。
做完这些,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张辰已经走到窗边,“唰啦”一声,用力拉上了厚重的、带着陈旧气息的深蓝色窗帘。
午后的阳光被彻底隔绝在外,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适合“休息”的、暧昧的昏暗,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带来一丝凉意。
安全感似乎在这片昏暗和凉意中重新建立起来。
张辰转过身,再次走向顾晚秋,带着压抑了一路的渴望和刚才被惊吓后急需安抚的躁动。
他伸出手,这次是从正面,轻轻地将顾晚秋拥入怀中,然后将头深深地埋进她柔软温热的胸口,像一只寻求庇护和慰藉的小兽,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鼻尖瞬间被那熟悉的、混合着淡淡体香和一丝情欲余韵的馨香所充盈,这气息让他紧绷的神经奇异地放松下来,但身体深处的躁动却并未平息。
顾晚秋也抬起手臂,轻轻地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手掌带着安抚的意味,在他微微汗湿的T恤上缓缓地、温柔地抚摸着。
她能感受到儿子身体里那股未散的、带着委屈和渴望的张力。
沉默在昏暗的房间里流淌了几秒,只有空调的嗡鸣和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顾晚秋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拂过张辰头顶的发丝。
她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安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告知重要消息的意味,甚至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歉意:“辰辰…”
张辰在她怀里含糊地“嗯?”了一声,脸颊蹭了蹭她柔软的胸脯。
顾晚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妈妈…来那个了。”
“……”
时间仿佛凝固了。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住!
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冰冷的闪电劈中!
他猛地从顾晚秋温软的怀抱里抬起头,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顾晚秋近在咫尺的脸,试图从她平静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顾晚秋迎着他震惊、错愕的目光,眼神肯定,带着一丝无奈,微微点了点头,无声地确认了这个“晴天霹雳”。
巨大的失落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沉重的潮水,瞬间将张辰彻底淹没!
他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碎,所有的期待、所有的躁动、所有积攒的欲望,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宣判了死刑!
他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箍在顾晚秋腰后的手臂颓然地松开,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重重地向后倒去!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他的身体砸在了铺着薄薄褥子的硬板床上,震得床板一阵呻吟。
他呈“大”字形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上模糊的、被窗帘缝隙漏进的一线微光照亮的灰尘轨迹,脸上是彻彻底底的生无可恋。
【完了!好不容易熬到放假,才爽了一次!又要忍至少一个星期!这日子没法过了!】
绝望的呐喊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
第七十四章
顾晚秋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儿子那副如丧考妣、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那瞪大的、失去焦距的眼睛,那微微张着、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的嘴巴,那瘫软得如同烂泥的四肢……这幅夸张到近乎滑稽的绝望姿态,与她记忆中那个在球场上意气风发、在考场上挥斥方遒的儿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一种强烈的、不合时宜的笑意,如同顽皮的气泡,猛地从顾晚秋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
她先是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接着,那笑意迅速蔓延到眼角,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
她赶紧用手背掩住嘴,但肩膀已经开始微微地、无声地抖动起来。
“噗嗤……”
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点破音的轻笑,还是从她指缝间漏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笑声如同导火索!
瘫在床上的张辰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扭过头,死死地、用那双还残留着空洞、此刻却迅速被浓得化不开的幽怨填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顾晚秋!
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小刀子,充满了控诉和“你居然还笑?!”的强烈不满
顾晚秋被他这充满怨念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她努力想憋住笑,用力咬住下唇内侧,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但越是压抑,那笑意反而像调皮的孩子,在她胸腔里左冲右突,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角的笑意水光潋滟,怎么也藏不住。
张辰的脸色越来越黑,那幽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从他头顶冒出来。
他持续地用眼神施压,无声地控诉着妈妈的“残忍”和“幸灾乐祸”。
顾晚秋被他看得终于招架不住,也意识到此刻笑场实在有点“残忍”。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经,但眼底那抹残留的笑意如同水面的涟漪,一时难以完全抚平。
“好了好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笑过后的微哑,努力做出安抚的姿态,“妈妈不笑了。”她伸出手,想摸摸张辰刺猬般的短发,却被他赌气地偏头躲开了。
张辰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语气里那丝不易察觉的“理亏”和纵容。
他立刻抓住机会,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浓重的委屈和一种近乎耍赖的强硬:“那妈妈要补偿我!”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顾晚秋挑了挑眉,看着儿子那副“我受了天大委屈你必须负责”的表情,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也有一丝早已了然于心的纵容:“哦?怎么补偿?”
她倒要看看这小混蛋能提出什么要求。
张辰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像探照灯一样,在顾晚秋身上来回扫视。
从她汗湿后贴在颈侧的几缕发丝,到起伏的胸口,再到纤细的腰肢……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最终,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地、贪婪地锁定在她米白色连衣裙下,那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高耸饱满的柔软之上。
他不再犹豫,猛地抬起手,食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性,笔直地戳向顾晚秋丰满的胸脯,声音直接、大胆,充满了少年人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渴望:“我要妈妈用…用这个让我舒服!”
轰!
顾晚秋的脸颊瞬间“腾”地一下,如同被点燃的晚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羞赧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儿子这直白到近乎粗鄙的要求,瞬间将她拉回了之前在清源市公寓里,那些个隐秘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她如何解开衣襟,用自己这对饱胀的乳峰,包裹、挤压、侍奉他那根年轻气盛的欲望之源……那些画面带着惊人的热度,瞬间在她脑海里炸开,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和更深的羞意。
话已至此,加上车上那场几乎将她灵魂都点燃的激烈纠缠,以及此刻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饿狼般的渴望……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者说,内心深处那扭曲的亲密感和被儿子如此强烈需要的满足感,让她……不想拒绝。
顾晚秋微微垂下了眼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更带着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宠溺:“……好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似乎有无奈,又似乎有某种认命般的纵容,“那妈妈…就满足你。”
“真的?!”张辰的眼睛瞬间像通了电的灯泡,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绝望和幽怨!他像被注入了强心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要!”他急切地低吼着,一把抓住了顾晚秋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哎!”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蛮横的动作拉得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辰辰,你…你不是说困了想睡觉吗?”她稳住身形,带着点嗔怪和提醒,试图拉回一点理智。
“现在不想睡了!”张辰理直气壮,声音里充满了急不可耐的欲望,拉着她就想往床边带。
顾晚秋被他拽着,目光却快速而警惕地扫过房间——薄薄的门板、窗户,隔壁隐约还能听到爷爷奶奶房间传来的、细微的翻身声……巨大的风险感瞬间攫住了她。
“那…那也不能在这里啊!”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强烈的担忧和否决,“这房间不隔音!你爷爷奶奶随时可能醒!”
“那去哪里?”张辰急切地问,目光灼灼,仿佛只要有个地方,刀山火海他也要去。
顾晚秋的目光如同雷达般在房间里快速扫视,最终,定格在房间角落那扇紧闭的、贴着磨砂玻璃的卫生间小门上。
狭小、封闭、有水声可以掩盖……一个带着妥协、无奈,却又在绝境中滋生出一丝隐秘刺激感的念头迅速成型。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指向那扇门,声音低得几乎只剩气音,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去…去卫生间吧。”
“好!”张辰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他立刻抓紧顾晚秋的手腕,像拽着一件迫不及待要拆封的礼物,脚步急促地、几乎是拖着她,快步冲向那个狭小的、此刻却充满了无限可能的避难所。
“慢点辰辰…你慢点…”顾晚秋被他拽得脚步踉跄,手腕被攥得生疼,只能被动地、带着紧张和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被他拉向那扇即将吞噬掉最后一点理智的门。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映出两人拉扯着靠近的模糊身影,像一场无声的、注定沉沦的仪式。
门板在顾晚秋后背撞上时发出沉闷的轻响。
她几乎是立刻反手摸索到门锁,“咔哒”一声脆响,那小小的黄铜旋钮被拧紧。
金属咬合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得刺耳。
她紧绷的肩颈线条这才微微松弛,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安全了,暂时。
可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尽,她转过身——
张辰已经大剌剌地坐在了马桶上。
动作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他的运动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就那么随意地褪到了脚踝处,堆叠在廉价的塑料拖鞋上。
昏暗的光线从头顶那扇小小的磨砂玻璃窗透下来,勉强勾勒出他年轻身体紧绷的线条。
张辰整个人放松地、甚至带着点嚣张地靠在了冰冷的水箱盖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示出来。
那根东西早已不是半勃,而是完全怒张着,粗壮得惊人,深沉的紫红色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原始而淫靡的光泽。
虬结的青筋如同盘踞的藤蔓,在柱身上清晰可见地搏动。
硕大的龟头昂扬挺立,顶端的小孔处,还残留着几丝之前激烈交合留下的、半干涸的混合体液痕迹,白浊混着透明粘液,像某种罪恶的印记。
他就这样坦然地坐着,目标明确,眼神灼热地钉在顾晚秋脸上,里面燃烧着少年人特有的、理直气壮的索取和急不可耐的期待,仿佛在无声地催促:“妈,快点!”
顾晚秋看着儿子这副“大爷等着伺候”的架势,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红唇微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无奈和“我就知道会这样”意味的轻哼,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臭小子,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可心底深处,那丝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隐秘满足感,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让她无法真正生气。
尽管翻着白眼,顾晚秋还是顺从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优雅,慢慢挪动脚步,走到了张辰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狭小的空间让她不得不微微屈膝,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膝盖并拢,小腿斜斜地收在身侧,裙摆垂落,形成一个既方便动作又不会太过狼狈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她正好平视着那根近在咫尺、散发着惊人热度和侵略性气息的欲望之源。
蹲下的瞬间,距离骤然拉近。
一股浓烈而复杂的气息猛地冲入她的鼻腔——年轻男性肌肤特有的、带着汗意的体味,混合着残留精液那种独特的、略带金属感的腥膻,还有她自己爱液干涸后留下的、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
这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她裹紧,让她呼吸微微一窒。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近在咫尺的凶器上。
昏暗的光线下,细节反而被放大。
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浆果,冠状沟的棱角清晰分明,那圈敏感的沟壑里,似乎还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半透明的干涸痕迹。粗壮的柱身上,蜿蜒凸起的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有力地搏动着,触目惊心。
根部浓密蜷曲的毛发带着原始的野性气息,更衬得那根东西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它就在那里,滚烫、坚硬、蓄势待发,无声地索求着她的臣服。
顾晚秋没有立刻用嘴。她先伸出了手。
纤长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润光泽。她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湿意,轻轻地、试探性地包裹住了柱身的中段。
那触感滚烫、坚硬,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搏动的生命力。
她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动作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虬结血管的轮廓和每一次有力的脉动。
“嗯……”张辰喉咙里立刻滚出一声压抑的、极度舒爽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似乎想将更多送入她手中。
她能感觉到掌心里的东西在她有节奏的抚弄下,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她手中膨胀、搏动,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感觉预热得差不多了,顾晚秋才微微偏过头,将一侧垂落下来、几乎要扫到那滚烫柱身的发丝,优雅地撩到了耳后,露出白皙细腻的侧脸轮廓。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扶住了阴茎的根部,用指尖稳住那不安分的跳动。
然后,她低下头。
红润的唇瓣如同初绽的花苞,缓缓张开,呵出一小团温热的气息,先拂过那敏感的顶端。
接着,粉嫩小巧的舌尖探了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试探,如同品尝稀世珍馐般,极其轻柔地、快速地舔舐了一下龟头顶端那微微翕张的马眼。
“嘶!”张辰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腹瞬间绷紧。
顾晚秋没有停顿。她微微调整角度,将那颗硕大饱满的紫红色龟头,缓缓地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口腔内壁柔软湿滑的包裹感瞬间传来,带着一种与手掌截然不同的亲密和包容。
“呃……”张辰舒服得仰头靠在冰冷的水箱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顾晚秋没有深入,只是含着龟头部分。
她的舌尖变得异常灵活,像一条最柔软又最灵巧的小蛇,在敏感的冠状沟周围细致地打着转,耐心地舔舐着那道深深的沟壑。
她的腮帮随着舌头的动作微微凹陷下去,发出细微的、湿漉漉的“啧啧”声,用自己温热的唾液,一点点浸润着那残留着干涸痕迹的部位。
感觉龟头已被充分湿润,变得滑腻异常时,顾晚秋的眼神微微一凝。
她突然用力一吸!
脸颊瞬间向内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吮吸负压!
这个动作精准而有力,目标直指马眼——那点顽固残留的、已经半凝固的白浊精块,在唾液的浸润和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的吸力作用下,迅速软化、溶解,然后被这股力量猛地从马眼深处抽吸出来,卷入了她的口腔深处!
“嘶——!操!”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精准得如同电流直击要害的强烈吸力刺激得浑身剧震!
腰腹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向上顶起,整个人几乎要从马桶盖上弹起来!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舒爽和痛快的低吼猛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
这感觉太强烈了,比单纯的包裹更刺激百倍,像一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天灵盖,爽得他头皮发麻,眼前都炸开了细碎的金星!
第七十五章
顾晚秋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点微小的、带着独特腥咸味道的异物感消失了。
她才缓缓松开吸力,微微张开嘴,将张辰的阴茎吐出来一点,湿漉漉、亮晶晶的龟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但她的唇瓣并未完全离开,依旧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敏感的顶端。
接着,她调整了一下头部的角度,开始尝试着,将更多的粗壮柱身纳入自己湿热的口腔。
她的动作由慢到快,头部开始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清晰的、粘腻的“呲溜…呲溜…”水声——那是她丰沛的唾液与阴茎表面激烈摩擦的声音,也是口腔内有限空间被强行撑开、挤压空气所发出的声响。
她的舌头始终没有闲着,在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的同时,持续地、灵巧地舔舐、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棱缘和下方那片更加脆弱的系带区域,带来一阵阵叠加的、令人疯狂的酥麻电流。
持续吞吐了一会儿,张辰的阴茎已被她口腔分泌的唾液完全覆盖,湿漉漉、亮晶晶,在昏暗中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顾晚秋这才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那根粗壮的凶器完全吐出了口腔。
一缕粘稠的银丝被拉长,颤巍巍地连接着她微张的、泛着水泽的红唇和那依旧怒张、沾满她唾液的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刺眼的淫靡弧线。
她微微喘息着,胸口起伏,抬起头看向张辰。
脸颊上布满了情动后的浓艳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那双平日里沉静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中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蚀骨的娇媚,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那只沾满了唾液、同样湿漉漉的手,并没有停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强烈的挑逗意味,缓缓撸动着张辰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甚至在她注视下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的阴茎。
“辰辰…”她的声音响起,带着情欲蒸腾后的沙哑,像浸了蜜糖般黏腻,又刻意揉进了一丝惹人怜爱的娇嗔,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妈妈的裙子…”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示意着后背,“…后面这个拉链,卡得好紧…好难解…”她喘息着,眼波流转,水光盈盈地锁住张辰灼热的视线,“你要不要…帮帮妈妈?”
“帮帮妈妈”四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张辰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脊椎!
下体那根被她握在手中撸动的阴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在她掌心剧烈地、兴奋地跳动、搏动了一下,顶端甚至渗出了一小滴晶亮的粘液,显示出他内心被这句话瞬间点燃的、几乎要爆炸的兴奋和渴望!
“当然!”张辰的声音立刻响起,急切得几乎破音,带着被情欲烧灼的粗哑和不容置疑的兴奋,“我要帮妈妈!”他身体猛地前倾,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目标明确地探向顾晚秋的后背。
动作快得像扑食的猎豹,带着一种要将阻碍彻底撕碎的蛮横。
顾晚秋配合地微微侧过身体,将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线条优美的后背完全朝向张辰,方便他操作。
同时,她撸动阴茎的那只手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加快了节奏,掌心包裹着滚烫的柱身,发出更加清晰的、粘腻的摩擦声。这持续的刺激,像是对他“乐于助人”最直接、最有效的奖励。
张辰急切的手指在她后背光滑的布料上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位于中上部、隐藏在布料褶皱里的金属拉链头。冰凉的触感让他指尖一顿。
他几乎是立刻用右手紧紧抓住了那个小小的金属片,想也没想,就用蛮力猛地向下一拽!
“嗯…”顾晚秋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身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章法的拉扯拽得向前一倾。
柔软的雪纺面料被他扯得瞬间绷紧变形,清晰地勾勒出她肩胛骨的形状,但拉链却纹丝不动,死死地卡在原位。
张辰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写满了急躁和不耐烦,像被一道简单的数学题困住而焦躁不已的孩子。
他盯着那顽固的拉链头,眼神凶狠,仿佛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
“傻瓜…”顾晚秋感受到背后的窘迫和男孩几乎要喷火的急躁,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低低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和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后背的肌肤在绷紧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清晰地指示着他手该放的位置。
“一只手抓住上面这里的衣领,固定住,”她的声音带着引导,像在教一个笨拙的学徒,“另一只手再拉拉链呀。”
这温柔的“指导”如同醍醐灌顶。
张辰立刻照做。
他左手迅速向上探去,带着急切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抓住了顾晚秋后颈下方、连衣裙衣领的边缘,粗糙的手指甚至不经意地擦过她颈后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微痒。他用力地向上提起并固定住上方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抓得有些紧,让顾晚秋又轻轻“哼”了一声。
右手则再次抓住了那个小小的金属拉链头。这一次,有了上方稳固的支撑点,他憋着一股劲,再次用力向下一拉——
“嗤啦——!”
一声顺畅而响亮的拉链滑落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卫生间里粘稠的寂静!
金属拉链齿顺畅无比地一路向下分开,如同被利刃划开一道口子,一直顺畅地滑到了她腰臀交界的凹陷处才停下。
随着拉链的敞开,顾晚秋大片雪白光滑、如同上等丝绸般的后背肌肤,瞬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卫生间昏黄的光线和张辰骤然变得无比灼热的视线之下。
肩胛骨的形状如同收敛的蝶翼,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在细腻的肌肤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脊椎沟一路向下延伸,没入被裙子下摆半遮半掩的腰臀曲线里,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充满诱惑力的凹陷。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连衣裙虽然被解开,但里面显然还有一层束缚。
顾晚秋没有自己动手去解开胸罩。
她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微微回过头来。颈项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眼波流转,如同暗夜里流淌的星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和无声的鼓励,直直地看向张辰,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种引人入胜的暗示,轻轻吐出几个字:“还有一件呢,辰辰…”
仿佛在邀请他继续完成这个充满诱惑的解谜游戏。
张辰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瞬间聚焦在她后背中央,那被敞开的连衣裙半遮半掩着的、横亘在雪白肌肤上的胸罩搭扣上——那是三排并排的、小巧的金属钩扣。
他稍微凑近了些,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肌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伸出双手,一手一边,手指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略显笨拙却异常认真的探索欲,摸索到胸罩搭扣两侧的连接带。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钩环和柔软的蕾丝带子。
他没有像刚才解自己裤子那样用蛮力拉扯。或许是顾晚秋刚才的“指导”起了作用,又或许是男性某种无师自通的本能。他的双手同时向中间用力一捏、一推——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金属弹响,在寂静的卫生间里如同惊雷!
束缚应声而解!
几乎在搭扣弹开的同一瞬间,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解开了最后的枷锁。
她顺势将双臂从连衣裙那宽松的袖口中灵活地、如同游鱼般抽了出来。
随着手臂的抽出,那件失去了上半身支撑的米白色雪纺连衣裙,上半部分瞬间松脱、垮塌,如同失去了骨架的软绸,顺着她光滑的肌肤向下滑落,最终被卡在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胯连接处,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
同时,失去了所有支撑和束缚的胸罩,也悄无声息地从她身上滑落,带着一点微弱的、蕾丝摩擦肌肤的“沙沙”声。顾晚秋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只是随手一拨,那件承载着最后一丝遮掩的布料便轻飘飘地落在了旁边干燥的、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刹那间!
顾晚秋的上半身,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赤裸地暴露在卫生间微凉的空气里,暴露在张辰瞬间变得如同饿狼般贪婪、炽烈、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视线之下!
饱满!浑圆!
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又带着生命最原始的丰腴与弹性。
那对雪白挺翘的乳峰失去了所有束缚,骄傲地耸立着,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和尚未平复的心跳,微微地、诱人地颤动着。
顶端的蓓蕾早已因情动的刺激和骤然接触微凉空气而悄然挺立,如同雪峰顶端的红梅,绽放出娇艳欲滴的深粉色,在昏暗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光泽。
她的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在从磨砂玻璃透进来的、朦胧的光线下,泛着一种珍珠般温润柔和的微光。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与上方饱满的胸脯和下方被裙子半遮半掩的丰腴臀线,共同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完美S型曲线。
只有那件米白色连衣裙的下半截,还松松垮垮地、欲盖弥彰地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布料柔软的褶皱堆叠在挺翘的臀峰边缘。
这半遮半露的姿态,非但没有起到丝毫遮掩的作用,反而将那份赤裸的诱惑推向了极致——雪白与米白交织,丰腴的曲线在布料的半掩下若隐若现,形成了一幅冲击力无与伦比的、充满了成熟女性风情的画面。
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每一道起伏的曲线,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情欲,都在疯狂地刺激着张辰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
顾晚秋缓缓转过身。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如同慢镜头般的韵律,赤裸的上半身在昏暗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正面对着坐在马桶上的张辰,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那对饱满浑圆的雪白双峰,失去了所有束缚,毫无遮挡地、沉甸甸地悬在张辰眼前,随着她细微的喘息微微起伏,顶端那两点原本内陷的蓓蕾,此刻早已因情动的刺激和骤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羞意,完全挺立勃起,如同两颗熟透的深粉色莓果,骄傲地点缀在深色乳晕的中央,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采撷的光泽。
那画面像一记精准的闷拳,击中了他的神经末梢,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思考。
他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流猛地冲上头顶,下体那根早已怒张的凶器瞬间胀硬到了极致,紫红色的龟头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一大滴晶亮的粘液,沿着柱身缓缓滑落。
顾晚秋那挺立的乳尖,娇艳欲滴,带着一种禁忌的、母性与情欲交织的诱惑,让他脑中莫名闪过一句扭曲的诗意——“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只是此刻这“小蕾”已不再是深藏,而是赤裸裸地、充满邀请意味地绽放在他眼前。
“妈…”张辰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被欲望烧灼的干渴。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欲,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顾晚秋那两颗挺立、硬实的乳尖。
指尖传来的触感饱满而富有弹性,带着惊人的热度。
他先是带着爱怜的力道,用指腹轻轻揉捻那敏感的尖端,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变得更加坚硬、肿胀。
接着,指腹微微用力,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开始拨弄、碾压那深粉色的莓果。
“嗯~!”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
如同被两道细微却极其精准的电流同时击中!
强烈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致酥麻的快感,瞬间从敏感的乳尖炸开,如同两条滚烫的毒蛇,沿着神经末梢疯狂窜向四肢百骸,直抵腿心深处!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了一下,甬道内壁传来一阵清晰的、被空虚感拉扯的悸动。
眉头下意识地微蹙,红唇不受控制地张开,一声压抑的、带着明显颤音的轻哼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她那只一直有一下没一下撸动着张辰阴茎的手,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所驱动,猛地收紧、加快了速度!
掌心包裹着滚烫粗砺的柱身,发出更加粘腻、更加急促的摩擦声,像是在回应这汹涌的快感,也像是在发泄自己体内被点燃的火焰。
张辰的指腹清晰地感受到,顾晚秋的乳头在他持续的揉捏拨弄下,正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得更加坚硬、饱满,尺寸几乎与他拇指的指腹相当,完全从深色的乳晕中“探出头”,如同两颗熟透到极致的果实,沉甸甸地、充满诱惑地挺立着。
“妈妈…”张辰的声音因欲望而嘶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顾晚秋赤裸的胸口,“…该给我补偿了。”
他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死死锁住顾晚秋迷离水润的眼眸,里面是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索取。
第七十六章
顾晚秋迎着他的目光,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无奈,更带着深不见底的纵容。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红唇抿起一个无声的应允。
张辰松开了揉捏她乳头的手。
顾晚秋也默契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撸动他阴茎的手。
紧接着,顾晚秋身体微微前倾,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将自己整个赤裸的、散发着成熟女性馨香的上半身,沉甸甸地压在了张辰分开的、只穿着运动裤的大腿上。
饱满温软的乳肉带着惊人的弹性和体温,紧密地贴合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她伸出双手,一手托住自己一侧乳房的底部,用尽力气向中间挤压、聚拢。
那对巨大的、雪白浑圆的乳峰,在她双手的掌控下,顺从地向中间靠拢,被挤压出一道深邃得惊人的、如同幽谷般的乳沟,两团软肉在挤压下微微变形,乳尖因摩擦而更加挺立。
她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将张辰那根怒张着、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粗壮阴茎,缓缓地、稳稳地夹进了那道温软滑腻、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呃啊——!”
阴茎瞬间被两团极致柔软、温热、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从两侧紧紧包裹、挤压!
一种与阴道和口腔截然不同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和征服感的极致舒爽,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张辰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似乎想将更多埋入这销魂的温柔乡。
顾晚秋双手持续用力向中间挤压着双乳,牢牢固定住深陷其中的阴茎。
她开始用手臂和腰肢的力量,带动着被夹紧的双乳,缓慢而有力地上下移动起来。
张辰低下头,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锁定在自己阴茎上。
昏暗中,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随着乳房的上下移动,在深邃诱人的乳沟中时隐时现。
每一次乳肉向上移动,龟头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沾着唾液和乳沟分泌的细微汗液,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每一次乳肉沉甸甸地下压,它又被那温软滑腻的雪白彻底吞没、包裹,消失在令人心痒的幽深沟壑里,如同在雪白的浪涛中沉浮。
视觉上的冲击——妈妈巨大饱满的乳房夹弄着自己的性器——与触觉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而强烈的刺激。
阴茎的柱身被滑腻的乳肉全方位地摩擦、挤压、包裹。
之前顾晚秋的口水提供了良好的润滑,每一次摩擦都顺滑中带着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堤坝。
顾晚秋脸颊绯红欲滴,眼神迷离而专注,红唇微张,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鼻尖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取悦儿子的“补偿”之中。
“妈……妈妈……”张辰的呼吸愈发粗重,快感不断累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让他声音都带上了难耐的喘息和渴望,“……用嘴…再给我含一含……”
顾晚秋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嗔怪地白了张辰一眼。
那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真贪心”,但更多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毫无底线的纵容。
她顺从地微微低下头,目光紧紧追随着在乳沟中沉浮的龟头。
当张辰的龟头随着她乳房的向上移动,再次从乳沟顶端那深邃的缝隙中“冒头”时,她迅速探出粉嫩小巧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快速而精准地在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棱缘上舔舐了一下!
“嘶——!”湿滑、灵巧、带着温热的触感精准地落在最要命的点上,与乳肉持续的摩擦挤压形成双重刺激,爽得张辰腰眼猛地一麻,倒抽一口凉气!
龟头再次随着乳房沉甸甸的下移被温软的乳肉彻底吞没。
如此反复几次,龟头在乳浪顶端冒出,粉舌如同蜻蜓点水般快速舔舐马眼和沟壑,龟头再次被雪白乳肉吞没,冒出,舔舐……
每一次舔舐都如同火上浇油,让张辰的喘息更加粗重,身体绷得更紧。
在又一次龟头从乳沟中冒出的瞬间,顾晚秋没有只是舔舐。
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带着一种包容一切的温顺,将整个硕大、沾满混合体液的紫红色龟头,深深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
“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
她的舌头在口腔内立刻灵活地活动起来,不再局限于龟头表面,而是重点围绕着被含住的、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区域,用舌尖的侧面和尖端,快速地打着转舔舐、刮蹭,甚至带着吮吸的力道,带来更集中、更深入骨髓的刺激。
此刻,张辰的龟头被顾晚秋温暖湿润的口腔紧密包裹、吮吸、舔弄,而阴茎的棒身则依旧深陷在她雪白滑腻、上下移动的乳沟之中,被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软肉持续地摩擦、挤压。
双重极致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从上下两个方向同时冲击着他,将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张辰情难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顾晚秋俯在他腿间的头。手指插入她柔顺微凉的发丝间,带着鼓励和一种掌控的意味,无意识地轻轻揉按着她的头皮。
快感积累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小腹紧绷如铁,精关疯狂地颤抖、摇摇欲坠!强烈的射精冲动如同即将冲破堤坝的熔岩洪流,在他体内疯狂地翻涌、咆哮!
“要射了……”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极致渴望和濒临崩溃的嘶哑低吼。
“咚咚咚!”
突然!
卫生间的门板被敲响!
声音在狭小、寂静的空间内被无限放大,如同惊雷炸响!
清晰、急促、带着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是谁在里面啊?”奶奶那带着疑惑、略显苍老的声音,清晰地隔着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
如同两盆冰水兜头浇下!
巨大的、灭顶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人的心脏!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张辰受惊之下,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绷直坐起!
全身肌肉瞬间僵硬!
原本只是轻轻抚摸顾晚秋头部的手,在这极度的紧张和完全下意识的动作中,如同失控的铁钳,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呜——!!!”
顾晚秋猝不及防!
头部被张辰那蛮横的、巨大的力量猛地下按!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
原本只含着龟头的口腔被强行贯穿!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顶开了她柔软的咽喉,以摧枯拉朽之势,凶狠无比地捅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
食道口被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死死堵住!
“呃!咕……”强烈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巨手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
气管被完全堵死,一丝空气都无法进入肺部!
巨大的痛苦和极致的惊恐让她双眼骤然圆睁到极限!
瞳孔因缺氧而瞬间放大、涣散!
脸色在刹那间由情动的潮红转为死灰般的惨白,又迅速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发紫!
她如同离水的鱼,本能地、疯狂地挣扎起来!
双手不再撸动,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巨大的惊恐和求生欲,拼命拍打着张辰的大腿内侧,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啪啪”声!
身体剧烈地扭动,试图摆脱那致命的贯穿,让他松手!
张辰的注意力完全被门外奶奶的声音吸引,巨大的恐慌占据了他全部心神。在这极度的紧张下,他甚至没有立刻意识到自己按头动作带来的恐怖后果,以及顾晚秋那濒死的挣扎意味着什么。
他全部的感官只捕捉到一点——阴茎被强行插入喉咙最深处,那狭窄、紧致、因窒息而剧烈痉挛蠕动的喉部软肉带来的包裹感和压迫感,是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极致刺激!
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撕碎!
“奶奶,是我!上大号呢!”张辰强压着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尽量提高音量回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剧烈喘息和强行压抑的紧张,尾音甚至有些变调。
就在这极度紧张和喉咙深处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双重作用下,张辰紧绷到极限的精关,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堤坝,轰然崩溃!
“呃啊——!”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腰腹如同被无形的巨力驱动,猛地向上挺动,将深埋的阴茎更加凶狠地顶入顾晚秋痉挛的喉咙深处!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所有欲望和此刻扭曲快感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直接冲过顾晚秋被龟头死死堵住的食道口,毫无阻碍地喷射进了她幽深的胃里!
射精带来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妈妈喉咙深处那致命的痉挛包裹,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巅峰体验,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哦,是辰辰啊。”门外传来奶奶了然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点关切,“那你快点啊,别坐太久马桶了,对身体不好。”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危机解除的信号传来。
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一松,巨大的后怕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涌上心头,将他从扭曲的快感巅峰狠狠拽回现实。
这时,他才猛地感受到!
手掌下,顾晚秋的头颅在剧烈地颤抖、痉挛!
她拍打他大腿的力道越来越微弱,几乎变成了无力的抓挠!
透过发丝,他能感觉到她颈后肌肤的冰凉和濒死的绝望!
“妈!”巨大的惊恐和愧疚如同巨锤砸中张辰!他如同触电般猛地松开了按着她后脑的手,同时惊慌失措地、用尽全身力气将依旧在微微跳动、喷射着最后余精的阴茎从她喉咙深处快速抽出!
“噗嗤!”
粘稠的液体被带出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咳咳咳!呕——!咳咳咳咳……!”
阴茎抽离的瞬间,顾晚秋如同濒死的鱼终于被抛回水中,身体猛地向后瘫软,双手死死撑在冰冷刺骨的瓷砖地面上,撕心裂肺地、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眼泪和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嘴角流下的、带着血丝的粘稠唾液,狼狈不堪。
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拼命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和痛苦的抽噎,脸色由可怕的紫红慢慢褪为一种虚弱的惨白。
她眼神涣散,瞳孔依旧残留着巨大的惊恐,如同刚从鬼门关被拉回来,充满了痛苦、后怕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
张辰看到顾晚秋这副痛苦欲绝、几乎虚脱的样子,巨大的愧疚和恐惧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揉碎!
他甚至顾不上提上那褪到脚踝的裤子,直接从马桶上滑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跪倒在顾晚秋身边,伸出一只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拍打着她剧烈起伏的后背,试图帮她顺气。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张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充满了慌乱、恐惧和无边的自责,语无伦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吓到了…我…我该死!我混蛋!妈妈你怎么样?你说话啊妈妈!”他看着她惨白的脸,心慌得快要停止跳动。
顾晚秋在剧烈的咳嗽和喘息间隙,艰难地抬起头。
她的眼神聚焦在张辰惊慌失措的脸上,里面是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后怕,声音沙哑虚弱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咳…要…要死了你!…差点…咳…差点被你害死!”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气,“要是…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咳…我们都完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后果的恐惧——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家破人亡……那画面让她不寒而栗。
听着顾晚秋带着哭腔的严厉责备,看着她苍白如纸、布满泪痕和痛苦的脸,张辰的心如同被无数根钢针狠狠扎穿。
巨大的悔恨和恐惧让他再次紧紧抱住顾晚秋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冰凉身体,手臂收得死紧,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保护起来,又像是想从她身上汲取一点支撑。
妈妈说得对!
家里太危险了!
爷爷奶奶随时可能醒来走动,爸爸也可能突然回来。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果真的被发现…最惨的绝对是妈妈!
所有人都会用最恶毒的话骂她“不守妇道”、“勾引儿子”,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在村里一辈子积攒的脸面会彻底丢尽,会被戳脊梁骨骂死!
爸爸…爸爸会怎么样?这个家就彻底毁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太不小心了…
第七十七章
一个危险而刺激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突然缠绕上他的心脏,家里危险…寸步难行…那…去外面呢?村子前面就有大片的田地…这个季节,玉米地应该长得老高了,密密匝匝,像一片青纱帐…晚上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虫鸣…
想象在野外,在寂静无人的田埂上,在沾着夜露的玉米叶环绕下,将妈妈按倒在松软的土地上,听着她压抑的喘息,感受着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的禁忌交融…下体那根刚刚发泄过的东西,竟在这疯狂的念头刺激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还没试过在外面…肯定比车里、比这破卫生间刺激百倍…光是想想就他妈“鸡”动!
不行!
现在绝对不能提!
妈妈刚受了这么大惊吓,差点窒息,现在还在后怕发抖。
她绝对不会同意的,肯定会骂我疯了,不知死活。
得等…等妈妈缓过来…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用点“方法”…好好哄哄她?或者…制造点不得不出去的“机会”?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像野火遇到了干草,在他充满后怕和愧疚的心底疯狂滋长、蔓延,暂时压过了悔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和灼热的期待,如同黑暗中闪烁的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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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秋在张辰怀里又剧烈地喘息、颤抖了几秒,顾晚秋猛地深吸了一口气。
那气息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却也强行压下了翻涌的恐惧和身体的虚软。
属于妈妈的、近乎本能的掌控力,如同退潮后显露的礁石,重新在她眼底凝聚起一丝清明的锐光。
她眉头紧蹙,疲惫和无奈刻在苍白的脸上。
没有任何犹豫,她用尽此刻能调动的力气,双手抵在张辰汗湿的胸膛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猛地将他紧箍的手臂推开!
张辰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慌和自责中,像个被抽掉提线的木偶,茫然无措,被她轻易地推得向后踉跄一步,重重跌坐回冰冷坚硬的马桶盖上。
他眼神空洞地追随着她的动作,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做错了事的孩子。
顾晚秋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喉咙的剧痛和身体的虚脱感如同沉重的铅块坠着她,但她强撑着,再次在张辰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这一次,动作明显带着力竭后的沉重和迟滞,膝盖弯曲时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关节摩擦声。
她抽出几张粗糙的卫生纸,看也没看旁边沾着水渍的洗手池,直接凑到唇边,用唾液快速地将纸洇湿了一小块——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纯粹功能性的“收拾残局”的意味。
然后,她伸出手,没有丝毫情欲的挑逗,只有疲惫的专注,开始快速而仔细地擦拭张辰那根已经半软、湿漉漉沾满混合体液。
粗糙的卫生纸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张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被动地接受着这迟来的清理。
他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和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看着她专注却难掩疲惫的动作,巨大的愧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淹没,几乎窒息。
同时,那被触碰带来的、生理性的细微刺激,又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不安,只能僵硬地坐着,大气不敢出。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顾晚秋压抑的、带着疼痛的细微喘息声,以及卫生纸摩擦皮肤发出的“沙沙”声。
清理完毕,顾晚秋随手将脏污的纸团扔进马桶,用眼神示意他自己穿好裤子。张辰如同得到赦令,手忙脚乱地弯腰,笨拙地提起褪到脚踝的内裤和运动裤,胡乱地系好松紧带。
就在他系好裤子,直起身的瞬间——
目光无意间扫过顾晚秋米白色连衣裙的下摆,靠近臀部的位置。
一小片刺眼的、已经有些干涸的暗红色污渍,如同一个狰狞的烙印,赫然闯入他的视线!
张辰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脸上刚刚恢复的一丝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更加惨白!
刚刚被强行压下的恐慌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强行深喉时,那粗暴的动作撕裂了她的喉咙或食道!
“妈!血!你…你流血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变了调,带着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猛地再次抓住顾晚秋冰凉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痛哼一声。
他急切地指向那处刺目的污渍,声音都在发抖,“是不是我刚才…我弄伤你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他作势就要去掀她的裙子检查,动作慌乱而粗暴。
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更大声的惊呼和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她顺着张辰惊恐万状的目光低头看去,当看清裙摆上那抹暗红时,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劫后余生的疲惫,对儿子莽撞的恼怒,以及此刻看着他为自己“受伤”而惊慌失措、真心实意担忧的样子……紧绷的嘴角竟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随即,一声带着浓浓无奈和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宠溺的轻笑,从她依旧疼痛的喉咙里艰难地溢了出来。
“噗嗤…”
她抬起眼,看着儿子那张写满巨大恐惧和自责的脸,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笑不得的嗔怪:“傻小子…慌什么?”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试图检查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指了指自己平坦的小腹位置,“妈妈不是跟你说了吗?来那个了呀。”
语气里是疲惫,也是对他大惊小怪的无奈。
张辰脸上的惊恐瞬间凝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随即,那表情如同融化的蜡像般迅速垮塌、变形,转化为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尴尬和恍然大悟。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透,一直蔓延到脖颈。他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挠了挠自己刺猬般的短发,眼神躲闪,讪讪地挤出几个字:“啊…哦…是…是大姨妈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晚秋没再理会他的窘迫,转过身,背对着他,只留下一个略显疲惫却依旧线条优美的背影。
她动作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双手抓住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的米白色连衣裙下半截,向下一褪。
柔软的雪纺布料顺从地滑落,堆叠在她穿着深酒红色蕾丝内裤的脚踝边。
接着,她微微弯腰,双手勾住内裤边缘,略显吃力地将那条同样沾了些许暗红痕迹的蕾丝内裤也褪了下来,随意地丢在脚边的裙子上。
做完这一切,她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强撑的力气,略显疲惫地坐回了冰凉的马桶盖边缘,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小腹深处熟悉的坠胀感和经期的疲惫感,此刻伴随着喉咙的疼痛和身体的虚脱,变得更加清晰而沉重。
张辰尴尬得几乎不敢呼吸,目光死死盯着卫生间角落一块剥落的墙皮,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
然而,眼角的余光却像是不受控制,清晰地捕捉到了妈妈坐下的动作,那褪下的内裤边缘一闪而过的深色蕾丝,以及她侧脸上因身体不适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赧而悄然泛起的、淡淡的红晕。
“辰辰,”顾晚秋的声音响起,比刚才恢复了些力气,但依旧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女性的羞意,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帮妈妈个忙。”
她微微侧头,示意了一下洗手池下方那个小柜子,“水池下面那个柜子里,有妈妈带来的包,里面有个小袋子,帮我拿一张卫生巾过来。”
张辰如蒙大赦,这指令如同救命稻草。他立刻转身,几乎是扑到洗手池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拉开那个吱呀作响的柜门。
里面堆着些杂物,他一眼就看到了妈妈那个熟悉的米白色小挎包。
他赶紧把包拽出来,拉开拉链,手指在里面急切地翻找。
纸巾、小镜子、一支口红……指尖很快触碰到一个独立包装的、带着塑料薄膜触感的方形小包。
“妈,是这个吗?”他捏着那片卫生巾,不确定地回头问道,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尴尬。
顾晚秋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对,拿过来吧。”
张辰赶紧将那片轻飘飘的卫生巾递到她手中。
顾晚秋接过,熟练地撕开包装,取出那片洁白的棉柔巾。
狭小的空间里,细微的塑料撕裂声格外清晰。
她先用干净的卫生纸仔细擦拭干净下体残留的血迹和粘液,动作带着女性特有的、习以为常的利落。
张辰立刻别开脸,目光死死盯着对面墙壁上的一块水渍,但耳朵却无法屏蔽那细微的纸张摩擦肌肤的声音,以及随后马桶里传来的、隐约的冲水按钮被按下的“哗啦”水声。
接着,是背胶被撕开的“刺啦”声。顾晚秋微微抬起臀部,将卫生巾准确地贴在内裤裆部的位置,然后利落地将内裤提好,整理好裙摆,遮盖住一切。
就在顾晚秋整理好衣物,准备起身的瞬间,张辰的目光鬼使神差地、不受控制地瞟了一眼马桶内部。
水面尚未完全平静,漂浮着几缕明显的、暗红色的经血,量看起来不少,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目。
更让他心头莫名一紧的是,那暗红之中,还混杂着一些半透明的、粘稠的、如同蛋清般的液体,在血水中缓缓晕开。
一种对女性生理现象最直观的震撼,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让他几乎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直白和惊讶:“妈妈,你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吗?不疼吗?”
顾晚秋刚整理好裙摆,闻言身体猛地一僵!
刚刚褪去些许红晕的脸颊,如同被泼上了滚烫的朱砂,瞬间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那红晕浓艳欲滴,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慌乱地闪烁着,根本不敢与儿子探究的目光对视,只能死死盯着自己并拢的膝盖。
“嗯…”一声细若蚊呐、带着强烈到极致的羞赧和窘迫的回应,艰难地从她紧抿的唇缝间挤出。
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重得让她无地自容。
内心翻江倒海:难道要告诉他,那粘稠的液体里,除了经血,还有刚才被他内射后残留的、属于他的体液吗?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绝对不行!太羞人了!
张辰看着妈妈瞬间红透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私密而尴尬的问题。
对女性生理的震撼和心疼还在,但更强烈的尴尬感让他也恨不得立刻消失。他挠了挠头,目光同样飘忽不定,不敢再看她。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脸上滚烫的羞意和喉咙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她扶着冰凉的瓷砖墙壁,略显吃力地站起身,示意张辰可以出去了。
此刻,她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个充满了惊险、情欲、尴尬和生理狼狈的狭小空间。
张辰立刻会意,如同接到命令的士兵。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一片死寂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用最轻的力道,一点一点拧开了那个小小的黄铜反锁旋钮。
“咔哒。”
轻微的金属咬合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压低声音,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回头对顾晚秋说:“妈,我先看看。要是奶奶还在外面,我就假装肚子又疼了,等她不在了我们再出去。”眼神里是心有余悸的谨慎。
顾晚秋点点头,紧张地攥紧了裙摆。
张辰将厚重的木门拉开一条仅容目光通过的细缝,屏住呼吸,警惕地探出半个脑袋,眼珠飞快地左右转动,如同最警觉的哨兵。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午后的阳光透过高窗在地上投下几块光斑。爷爷奶奶房间的门依旧紧闭着,堂屋里空无一人,只有老式挂钟单调的“滴答”声。
他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憋在胸口的浊气,紧绷的肩膀瞬间垮塌下来。他缩回头,对身后紧张等待的顾晚秋用力点了点头,眼神里传递着“安全”的信号。
张辰如同灵活的狸猫,迅速闪身而出。顾晚秋紧随其后,动作轻快却带着劫后余生的仓促,几乎是踮着脚尖,快速而无声地跨出了卫生间的门槛。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两道无声的影子,在空旷寂静的堂屋里快速掠过,带着一身未散的惊悸、尴尬和情欲的余烬,迅速溜回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房间。
“咔哒。”
房门被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轻微却无比清晰。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两人不约而同地、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如同被骤然剪断的弓弦,瞬间松弛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疲惫,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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