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色，可餐】（79-81）

作者：吃瓜少女

2024/7/22首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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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405 字

第七十九章

只看她喉头攒动的速度就知道这一发的数量。

“射这么多！”

纪雪宁用力“掐”着他脖子，“你要憋死我呀？”

她生气的时候也是奶凶奶凶的相当可爱。

一番打情骂俏顺便恢复体力。

纪雪宁把身上唯一一件连衣裙也脱了交给他，全身除了一副眼镜和右腿上的透明白丝不着片缕游走在校园里，阳光直射下，雪白无暇的玉体反射着明晃晃的日光。

现在是放假期间，学校的电闸并没有打开，所以不需要担心会被监控拍到。只不过这样裸晒，虽然不至于被晒黑，但这就不可避免身体疯狂排汗以散热了，没几分钟，纪雪宁就坚持不下去了。

刚好走到操场主席台，程佳秀灵光一闪，让她站在台上，他则跑到台下简单架好相机对上焦，接着来到纪雪宁身后。

纪雪宁心领神会弯腰把圆臀翘起。

跳过前戏部分，两片粉嫩的肉门此刻还滴着水珠，程佳秀正准备上垒，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跑到旁边的器材室里搬来一套桌椅。

“老师最近有上台演讲过吗？”柔软紧实的腔肉完全包裹着鸡鸡，别看纪雪宁身材娇小，这几天被程佳秀日夜兼程开发，两人的契合度已经提了好几个档次，不然她也接受不了这么开放的玩法。

“没，哼……没有。”

这种被完全容纳的感觉太舒服了，他忍不住先抽送了几个回合才接话，“那正好，老师就这样再做一个详细的自我介绍吧。”

“我忘了，前不久刚好上台演讲过一次。”给学生上课应该也算是演讲的一种形式吧。

坚硬肉棒慢慢推进直到龟头顶住敏感的花心，“那更好，你把内容复述一边然后再做自我介绍。”

“……”纪雪宁扶着课桌，努力回想自己是哪句话出了纰漏。

“那还是做自我介绍吧。”

身下的娇躯已经染上了一层红蕴，白里透红的雪肤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抱着纪雪宁两侧柳腰，程佳秀开始缓缓用劲，全根而入直捣花心，后退时只留下被肉穴入口卡住的部分，掌握好节奏和长短后，双手得到解放不再需要用作固定，转为把玩绵软的椒乳。

“纪……纪雪宁……我，我叫纪雪宁，啊~ ”

身后的冲击一波强过一波，还有身体内部阵阵翻涌的快感让她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今，今年三，三十，嗯—嗯~ 是一名，一名人民教师，噢~ 秀秀，慢，慢点，里面，太深了不行。”

程佳秀当然没有依她，“老师，你里面热热的，好舒服，只是做个自我介绍，对老师来说没什么问题的，对吧？”

她很想说不对，但是指不定这孩子又挖了什么坑就等她跳下去，蜜穴内部产生的快感正在蚕食自己的理智。

“跟随身体的感觉放纵自己吧，别再做无谓抵抗了，享受快乐有什么不好呢？这不是一件让人感到愉悦的事情吗？”内心深处某个声音不断诱惑她放松身体。 思想枷锁被打开，纪雪宁任由身体跟随快感上下起伏。

“嗤~ 呲，呲呲——”甫一放松，一道不大不小的水柱从股间朝着主席台下方直射而去，程佳秀抓着她的脚踝将两腿大大岔开避免被沾到。

这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纪雪宁不胜难堪，心理上的羞耻远胜过其他，但她并没有去做遮挡，抬眼看了下秀秀神情，发现后者半是戏谑半是欲望充斥着双眼。

“嗯~ 好大，好深呐！”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粗长肉棒又涨了一圈，无力瘫倒在秀秀怀里，纪雪宁被抱着一步一步走近相机，每走一步程佳秀都要快速抽插上几个回合，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攻坚柔软的穴心。

紧咬贝齿，纪雪宁用进攻替代防守，美穴有节奏的收缩放松，秀秀顶到深处时她便全力夹紧肉穴，抽出时再放松身体。

反复几次，程佳秀和纪雪宁同时体验着身心交融的快感，两人都已经把相机抛在了脑后，一心感受原始运动带来的快感。

纪雪宁自不必说，雪白无瑕的玉体汗如雨下，地面刚才被她尿过的区域被阳光很快烤干，空气中夹杂了一丝让人性奋的荷尔蒙。

失禁，汗，嘴角的香津，就连眼角也溢出了兴奋到极致的泪水，娇躯能排的水在这消耗卡路里的运动里正快速顺着每一个毛孔流淌而出。

两人各凭意志进行激烈的暗杀，谁也不让着谁。

“老师，里面好紧，好舒服，哼呵，哇，太爽，太厉害了，哦~ 哦，要射了，忍不住，忍不了了，老师，都给你，都射给你——”程佳秀还试图通过言语打乱她的节奏，但是纪雪宁并没有理会。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击声回荡在这一小片地方，身后的冲击速度越发快了，力度几乎要把她整个顶穿。

“呃——”最后关头，程佳秀没有怜香惜玉，恨不得直接干坏身下的雪宁老师。

纪雪宁也感到了征兆，知道秀秀已经到了极限，拼尽最后力气死死夹住体内的肉棍。

肚皮被顶得稍稍有些鼓起，接着便是小腹内部传来灼热的喷洒，原本贴着秀秀的纤腰登时弓成了虾米，纪雪宁小脸微微发白，少有的成了能让程佳秀先射精后高潮的女性之一。

程佳秀拥着她随便找了个阴凉处休息，舍不得放开还是把纪雪宁放在自己大腿上。

“嘻嘻嘻嘻~”纪雪宁痴痴乐着。

“笑什么？”程佳秀调整一下姿势方便她坐得舒服些。

摇摇头不作答，纪雪宁大脑现在还是一片空白，别说动动身子，连说话都费劲索性也就不说了。

宿舍因为长时间不住人早就落了一层灰尘，加上纪雪宁本身不怎么爱收拾也就显得有些凌乱，程佳秀先清理出一小块地方让她歇着，然后手脚麻利把能看到的地方都粗略整理一下。

“要是我再年轻十几岁就好了……”她趴在椅子上看着还忙着收拾的秀秀，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程佳秀身形一滞，还没来得及接上话。

“不过，也许这样就好。”

如果不是了解她的人是很难跟上这跳跃性思维的，前一句大概是纪雪宁已经开始打心底喜欢上了自己，后一句有所顾虑，应该是对身体不能怀孕的无奈感叹。 保温桶里是早就准备好的饭菜，毕竟这个时候学校没通电，做饭是行不通的，考虑到今天一整天都会待在学校，原本程佳秀是午饭和晚饭都一起准备好了的。 只不过刚才一番大战，两人都把体力全霍霍光了，也就两顿饭当一顿吃。别看纪雪宁个子娇小，炫起饭来一点不带含糊

“秀秀，老师喂你吃怎么样？”吃到一半，纪雪宁开口问他。

什么怎么样？当然是顺着她！

“可以，不过……”秀秀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老师得坐在我身上喂。” 这要求换做其他人听了大部分都不会接受，但此刻的纪雪宁不属于这个范畴以内，她落落大方在秀秀身上侧坐好，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还把短裙打开覆盖住两人的下半身。

从秀秀手中接过筷子夹住一块瘦肉，纪雪宁不是直接喂到他嘴里，而是自己先咀嚼一番，然后才把混合了自己味道的饭菜嘴对嘴喂给秀秀。

如此香艳的过程，让原本已经平息的欲火又被重新点燃了起来。身下逐渐被某个硬硬的物体顶着，纪雪宁依旧不紧不慢进行喂食的动作。

直到看见程佳秀已经心不在焉，她才媚眼如丝对着他呢喃诱惑说道，“好孩子，老师也饿了。”

程佳秀去拿她手里的筷子，纪雪宁却不松手，他也就明白了老师的意思。 “老师是下面的小嘴饿了是吗？”

把裤子推到能将里面不安分的肉棒放出来，有短裙的遮挡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嗯嗯~ 呃——”随着湿热美穴再次被挤开，纪雪宁长出一口气，脸上跟着泛起一阵红潮。

“好孩子，慢一点，这东西太大了，老师一口吃不下。”她温柔的提示道。 闻言，程佳秀也就放弃了准备大力冲锋的打算，只一下下轻而有劲的朝上顶入。

纪雪宁继续夹起饭菜，如同刚才一般在口中咀嚼几下然后喂给秀秀。 程佳秀吃了饭菜还不满足，舌头探入雪宁老师的嘴里追着小香舌又是一番折腾，手上也开始不安分从衣服下摆摸进去把玩挺翘的酥乳。

纪雪宁彻底没了办法专心喂食，口中只剩下“咿咿呀呀”的拟声词。 “下面的嘴吃饱了，可不能忘记给上面的也吃点。”程佳秀腾出一只手接住筷子，学着雪宁老师的样子给她喂饭。

香艳而刺激的进食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伟大的物理学家程佳秀曾经说过，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当人们在一边补充身体能量，同时消耗身体能量时，补充能量的方式会以另一种方式等量全部消耗掉。 程佳秀伏在老师的胸口，脑袋深深埋在乳沟里，呼吸依旧有些紊乱。 纪雪宁一只手给他顺气，眸中满是爱意搂住秀秀的脖子。

两人浅寐片刻，顺便把黏腻的身体清洗了一下，然后手牵手向教学楼走去。 纪雪宁脸上笑意更深了，眉眼间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第八十章

窗外知了还在不厌其烦演奏盛夏交响曲，某个小学一间教室中，放假期间本不应该有人的此时，八尺讲台上是表面看上去着装整齐的一名美丽女性。 下方只摆了一套课桌椅，学生也只有一名，天气炙热，教室并没有配备空调，电风扇也因为没有通电而无法工作，也许为了散热，该名学生只穿了清凉宽松的夏装，花色沙滩短裤和一张秀气面庞看上去极不搭调。

令人感到好奇的是，不论是讲台上的授课老师还是底下听课的男孩子，都没有准备课本，授课形式完全以口述进行。

程佳秀让纪雪宁扶着讲台站立，把课桌挪到了她跟前，接着拿出纸板和绘画板，一边从善如流回答问题一边分心作画。

人物轮廓线条他本来是想用二次元形式呈现的，只不过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用原图更好，如同眼前的纪雪宁，仿佛还是记忆里的纪雪宁，却又不再只是记忆里的纪雪宁。

讲了半天，纪雪宁也被程佳秀动作吸引了过去，慢慢停下了讲话，搬了凳子坐到他旁边，仔细观摩那张人物素描。

“这个画的，是我么？”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好看么？”

“好看，不过……”

她难得腼腆着红了小脸，“我哪有长得这么美。”

嘴上是这么说着，她却已经把身体贴到了程佳秀身上目不转睛上上下下打量那副画，嘴角眼角都忍不住稍稍上扬。

好闻的莲子清香从纪雪宁身上散发出来，仿佛为他驱散了一丝酷暑，干脆把她抱过来横在大腿上，接着在她雪白香滑的雪颈反复几个深呼吸。

“对于我来说，老师就是最美的。”

纪雪宁剜了他一眼，虽然心里很受用，却是小声啐了一口，“胡说。” 语言和行动截然相反，纪雪宁伸出晶莹的皙白胳膊缠上了他脖子，毫不迟疑在他脸上献上了一枚香吻。

“秀秀，老师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那老师愿意跟我私奔吗？”他和纪雪宁开玩笑说道。

“要是真的可以，老师真想带着你私奔算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他们各自都还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同样被世俗羁绊着，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短暂的邂逅重逢显得弥足珍贵。

“真要是那样，那我天天缠着老师让你下不了床。”

纪雪宁脸上红晕又深了几分，好像刚才激烈的运动仍未结束，小腹处又开始变得有些燥热。

有所感应一般，程佳秀放下笔，顺着教师灰色包臀裙探了进去，那里果然有些湿润，并指挤开窄小的肉穴，又湿又热的肉穴瞬间把手指包裹，他轻轻扣弄着，纪雪宁媚眼如丝，口中纳气如兰小声哼哼。

“嗯…嗯…对，就是那里，秀秀，唔，用点力，好舒服。”

程佳秀适时把热吻送上，纪雪宁便主动打开贝齿小香舌迎接对方，任由对方予取予求，雪白玉腿绷直夹紧了他作怪的手，不知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不想他离开。

已经不满足于此的她继续抓起程佳秀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捏美妙的酥乳。深吻持续有一会儿，他能明显感觉到底下湿润的肉穴更加泛滥了，粘稠液体顺着手指浸透过包臀裙，老师的胸脯也在剧烈起伏。

程佳秀停下手头上的作画，将她的白色小衬衣解开，直接罩住一对挺立的大白兔。

情到深处，纪雪宁配合着将大白兔往秀秀口中送去，“好孩子，喜欢老师的这里吗？吃吧，都是你的。”

细细品尝，时间还早，舌尖撩拨软嫩的蓓蕾，感受它在嘴里被口水沾满后慢慢涨大变硬。

“哦—嗯嗯~ 秀秀，别，别吸得，这么用力，老师，会，会受不了。”她的娇喘愈发难以抑制，上下两个敏感点同时被爱抚，纪雪宁娇躯温度越来越高，雪白酮体此刻也被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老师才刚刚吃饱不久，这下又饿了是吧？”前戏准备得足够充分了，程佳秀把她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膝盖上，“老师饿了的话就就自己动手吧，毕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坏孩子！”

纪雪宁掐了他一把，纤纤玉手配合着掏出一跳一跳的粗壮肉棒，下意识缩回了手，“好烫！”

乐得享受美女老师的侍奉，程佳秀帮忙伸手固定住她腰侧防止掉落，纪雪宁抬头感激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学校配置的这批不锈钢凳子，支撑杆焊接头由前后两边改成了左右侧面，说的是为防止学生上课时把腿搭在上边。这会儿正好成了纪雪宁的借力点。

把碍事的低跟凉鞋摘掉，还准备去脱掉刚才程佳秀给她穿上的透气网袜被秀秀及时阻止了。

“就这么穿着吧，不影响。”

叉开粉红玉腿踩在凳子两侧，纪雪宁似是有意勾引他一样，慢吞吞把包臀裙卷起来扎在小皮带里。

看到秀秀两眼发直紧盯着自己，她很满意这个反应，早已泛滥成灾的雪谷正往外汩汩涌出爱液。挑逗得差不多了，她牵引着粗壮的肉棒前端，先是在肉缝处沾了些许爱液润滑做最后的准备。

“秀秀~ ”

轻唤一声，程佳秀知道她把主动权交给了自己，不再迟疑挤开软糯糯的肉缝朝里深入。

紧致腔道持续压迫进入的肉棍，火热的体温仿佛要将他给融化一般，只进去了一大半程佳秀的感觉就马上涌了上来。

似乎对此若有所感，纪雪宁踩在凳子两侧向上抬臀，“秀秀，慢慢来，别着急，老师是你的，这里，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都是你一个人的。”

直到两人连接处只有小头还在她雪谷内部，纪雪宁才缓缓坐下，比前一次更深入一些，但可以感觉到秀秀的爆发欲望没有那么强烈了。控制节奏反复起落几次，两人的契合度渐至佳境。

“好孩子，你来动吧，老师有点累了。”她留出一定空间让秀秀可以自由活动腰部。

“老师真好，秀秀超级喜欢你。”程佳秀真的憋了一口气，开始肆意快速上捅下抽。

“嘣~ 嘣~ ”由于内里积水过多，这一次的抽插不同于以往发出“噗嗤噗嗤”

声，而是积水被推动，撞到肉壁内侧传来的“嘣嘣”声。

纪雪宁抓着椅子靠背，在被顶入时不自觉坐下，“嗯嗯，秀，秀秀~ 老师，老师，也，也喜欢，喜欢秀秀。”

程佳秀还想控制节拍慢慢使力，这一会儿功夫思想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着享受这令人欲死欲仙的快乐。

香汗淋漓浸湿了衬衣，凌乱不堪敞开着，纪雪宁后仰着承受秀秀汹涌的爱意，在下一次顶入时，结实的坐下直到两人之间再没有了任何缝隙。

“额嗯——”两只玉臂交叉死死反扣住秀秀的脖子，玉腿也不受控制的打摆。 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纪雪宁身体每个毛孔都在被照顾到一般，香津从嘴角流出。

要不是程佳秀及时稳住心神，这一下绝对能让他丢盔卸甲。

缓了缓，享受雪宁老师高潮时炙热腔道一紧一松的张驰感，最深处一团软肉死死咬住他的龟头。纪雪宁无力伏在秀秀身上，他也暂时靠在她香肩上调整呼吸。 抓住老师的脚踝，程佳秀又发起了新一轮攻势。

“等等，别，秀秀，别，老师才刚刚……嗯~ 呃呃—轻，轻点，慢一点。” 没了脚架作为着力点，纪雪宁被干得哇哇大叫，娇躯也跟着一下一下痉挛。程佳秀每一下都直插到底，也不讲究什么节奏技巧了，只想把老师彻底变成自己的禁脔。

“啊—啊，嗬—呵，唔，不行，太快了，秀秀，太爽了，嗯嗯嗯……”纪雪宁四肢如八爪鱼死死缠着他减轻振幅。

“呼——呼——老师，快，我也要来了。”抱住老师紧实的圆臀，程佳秀在发起最后的冲刺，不知疲倦耕耘这片只属于自己的土地，力气之大，让纪雪宁都产生五脏六腑会不会被冲坏的错觉。

胡乱中踩在椅子两侧，纪雪宁用尽最后力气提臀次次坐实下去，这大开大合的操干正不断击碎她的理智，脑子里仿佛只剩下了抬起，坐下两个动作。 程佳秀松开了她的脚踝，扶着老师的纤腰使劲抽送，几分钟内，当老师再次下落正要再起时，他拉着纪雪宁不让她再动弹，粗壮肉棍仿佛又挤进去几分，前端开始喷射自己的种子。

纪雪宁只觉得魂儿都被顶出身体外边来了，张口咬在秀秀的肩膀上。快感痛感让程佳秀射精的力度更大，几乎是要把精液直接灌到她肚子里的气势。 根据后面秀秀的描述，自己失神了有至少十几分钟，整个人好像个提线玩偶般不省人事。

纪雪宁下面被干得红肿，连出水量都减小许多，那种如同初次破瓜的撕裂感，以及反复飘飘然于云端的畅快让她欲罢不能。

当程佳秀抽出肉枪，娇嫩的雪谷已经被他的征伐弄得浊白不堪，两片肉瓣经过好长时间才重新合闭。

程佳秀总觉得乡下和外面的世界，时间计算用的是两个不同计量方式，在这里，他可以慢悠悠享受每一刻时光，感受时间在指间慢慢流淌。比如，用手指让老师高潮，大概需要5-8 分钟。

“老师，好像要下雨了。”程佳秀看着外面刚才还是晴空的天气说道。 “……”

今天的拍摄任务还没有全部完成，看样子明天还要来一趟。

第八十一章

谷子成熟了，田垄上到处是忙碌的人群。老家的楼房是村子里最高的那一栋，在楼顶前后旋转三百六十度，全村的房子一览无余。

在上面溜达了一会，程佳秀朝楼下走去。

昨天他和爷爷奶奶说今天有朋友会来家里，一开始老人没怎么放心上，等他说到朋友是异性朋友的时候，老两口对视一眼，巴拉巴拉问了一堆，最后“贴心”问道需不需要先帮他烧几个菜，程佳秀不得已在晚饭的时候露了一手。

“啧啧~ 以后哪个姑娘嫁给我家宝贝孙子，那她可真算是有口福咯~ ”爷爷奶奶对自己孙子的手艺赞不绝口。

今天老两口很默契出门找平时的邻里唠嗑下棋去了，现在家里就程佳秀一个人。

临近中午，他把最后一盘菜放在锅里用锅盖盖住保温，正要给纪雪宁打电话，门铃响了。

纪雪宁从小提包里掏出小镜子迅速对自己全身上上下下检查一遍，感觉着装各方面并没有什么问题，才心情忐忑等待里面的人开门。

开门瞬间，程佳秀眼前一亮，哪怕已经见过好几次老师不穿衣服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要说今天的她要比以往更加漂亮。

“就你一个人在家？”纪雪宁伸着脑袋朝房子内部望一望发出疑问。 “没错，你的机会来了，放心，我不会反抗的。”程佳秀忍不住逗逗她。 “去你的！”意识到只有秀秀一个人在家，她的紧张有所缓解。

其实程佳秀本来不是很饿的，他虽然知道纪雪宁很能吃，不过一直想着那是战斗过后身体损耗过度需要补充能量。

看她吃得那么香，他自己也忍不住多吃了一碗。

纪雪宁拍了拍肚子，非常满足往后一靠，顾不上什么形象，“哇！好饱好饱，好久没这么痛快搓一顿了。”

随着和秀秀相处渐久，她变得越发随意起来，两人独处时也不讲究什么师生身份了。

“以后秀秀的女朋友可有口福了。”纪雪宁随口说了一句。

她的潜意识里仍然并没有把自己当成秀秀的终生伴侣。

程佳秀直直盯着她不说话。

纪雪宁难得有些局促。

他平时总是表现得比较随意，但自从黄萦歌跟他讲解“支配欲”这个东西以后，潜移默化里也强化了他的占有欲。已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有别人染指的说法。

不过，面对纪雪宁这样外柔内刚的，哪怕自己已经占有了她的身子，稳妥起见还是不能硬碰硬强取控制她。

程佳秀脸上有些“不高兴”。这是妈妈黄萦歌教他的另一个技能，收敛锋芒，向对方展示弱势一面，激起对方的保护欲和满足被需要的感觉。对纪雪宁这样特立独行的女性相当适用。

果不其然，纪老师马上换了好脸色过来哄他，好说歹说口头做过保证才让程佳秀放过。

下午，她们先去了一趟秀秀的秘密基地，接着驱车十公里之外奶奶的老家。七月下旬至月底，这里会有一场持续三到七天的篝火盛会。

可能小时候能接触的世面过于狭小，第一次参加盛会给年幼的程佳秀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村子里没有结婚的青年男女穿上奇装异服，戴着各种制式面具，大家围着一株燃烧着的巨大木桩手牵着手跳着欢快的舞蹈，小孩子们在周遭愉快奔跑。

摇曳的火光对面，看不清其他人的表情，只觉得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 叶淑君的制衣技术越发超出程佳秀的意料，衣袖宽畅却不松垮，裙摆恰好盖住脚踝上面几寸不会拖到地上方便行动。

纪雪宁平举双手如同人偶一般任由程佳秀摆弄，这作工繁杂的衣饰很明显制作之初就不会是让当事人自己穿戴的设计。

“你这衣服是网购的吗？这家服装店制作效率未免太高了吧？”纪雪宁显然以为这是一家以效率著称的服装店。

“没有，店面倒闭了，店长现在是我的私人服装师。”程佳秀略带平静回答。 “啊？！”听到秀秀的语气，纪雪宁一时间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又在逗她。 “你不信吗？”

这谁信啊？

“要不要现在打电话确认一下？”

“不不不，信信信，只要是秀秀说的，老师都相信。”

她这表情明显不相信自己，程佳秀摸出手机就要打给叶姨。

“真的真的，”纪雪宁赶紧拦下他，“老师信了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秀秀放回手机，其实本来也没有给叶姨打电话的打算，万一等会女朋友听到了也不好收场。

叶淑君给他设计的衣服要简单得多，三两下就搞定换好了，两套衣服同样的地方在于腰间一左一右分别缝了一个香袋。

程佳秀透过面具上下扫描了一眼纪雪宁上下，老师估计也是第一次如此打扮，正歪着脑袋同样在打量自己。

盛会形式和以往有了很大不同，在空旷的平地最前方专门临时搭建了一个主席台，其实也就一块不知道从哪拉过来的木板，虽然简陋，但是形式到位。 有趣的是，不知道是为了节省成本还是故意为之，这一大片平地只有主席台四周挂了照明灯，篝火旁则只有一圈微弱灯环，那照明程度还不如中心区的火光。 晚会还没开始，但是陆陆续续已经来了不少人，从身姿来看，参加晚会的人群不止青年男女，还有很多来凑热闹的小孩子。

两排长桌分别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蔬果和热食，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往上增添，已经有些小孩子迫不及待凑到桌子前开动了。

“看样子，今年是个丰收年啊。”

整个会场，只有主持人是没有奇装异服打扮的，一个村子里已经退休的老师，穿着很朴素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蓝白装。

走上主席台，也不知是什么毛病，那设备突然不好使了，老教师拽着话筒朝另一只手使劲拍了几下进行物理修复也不管用，干脆丢到桌子上，扯开嗓子开始念开场白。

老教师操一口不太标准的夹生方言，连程佳秀费了老大劲都没能完全听明白讲的什么，只能根据句子里某些关键词拼凑起来还原推测原意。

纪雪宁就更加懵逼了，只能通过旁边人主要是程佳秀的反应给出反应。 随着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程佳秀和纪雪宁赶紧随大流一起鼓掌。

“他讲了什么？”纪雪宁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也不太懂，这边的方言跟我们家那边不一样，我也只是小时候听奶奶她们和别人用这种语言交流学了点皮毛。”这可比英语阅读理解难多了，因为语种不通，而且有很多他没听过的地方名词。

旁边的小孩子明显听到了他俩的对话，主动开口给他们翻译，“爷爷讲，如果喜欢跳舞的就去那边，”说着她指了指那边的篝火堆，“想要表演节目的就自己按顺序排队上台。”

“哦！原来是这样。”纪雪宁矮身向眼前的小孩子表示感谢，“谢谢你啊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嘿~ 不告诉你。”小孩子很神气的跑开了没理她们。

插曲结束，纪雪宁拉着秀秀去围观篝火旁的舞者，围成两圈的舞者有男有女。 程佳秀这才发现，不只是老教师没穿异装，跳舞的人群里也有好几个穿着牛仔裤短T 恤的小哥哥小姐姐，也不是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很多人素颜而来，大家真实而随和，尽情享受这放松的时刻。

程佳秀和纪雪宁受到气氛感染也加入了其中。

“你学过啊？”出乎意料，纪雪宁很快适应了这种节奏，跟着大家一起跳了起来。

“一点点，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室友是学舞蹈的，她现在是舞蹈老师。”纪雪宁回答道。

跳累了，大家自觉退出圈子，去吃东西补充体力或者去主席台下边随便找个位置休息观赏节目。

不同于在学校里还有些腼腆害羞的学生们，村子里的民风淳朴而开放，正好碰上丰收季节，大家载歌载舞庆祝庆祝，上台表演的人络绎不绝。

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自己是人之常情，程佳秀被这些表演弄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也想上去露一手，正好这时候大家也有了些疲倦，等待的人少了很多，这无形中给了他很大鼓舞。

“老师平常喜欢听什么歌？”

“嗯？”纪雪宁回过头，“歌？”她很快意识到了秀秀的心思，“秀秀的声音这么好听，估计唱什么都好听。”

她没有听过秀秀唱歌，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声线柔和清澈，即使过了好些年，声音还是如同孩童一般纯净。但还是忍不住给秀秀留了后路，不希望他逞能唱自己不会的歌所以才这么说。

程佳秀给好几个女生唱过歌或者跟她们一起唱过，但多是些表达爱意的甜歌，他还没试过给成年女性唱过歌呢。

话筒不知什么时候修复好了，他抓起来深呼吸几口气找状态。

纪雪宁比他还紧张，生怕秀秀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过而走调，不自觉抓紧了衣角。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

这是一首耳熟能详的儿歌，程佳秀上四年级的时候，那会儿学校还没有专门的音乐老师，一般都是一个老师负责年级甚至几个年级也不少见。

极具穿透力的空灵娃娃音因为有面具遮挡多了一丝回声，听起来如同在放大合唱。

刚才给程佳秀两个人充当翻译的那个小朋友，一脸崇拜望着他，当然，还有她旁边的纪雪宁，尚未从吃惊中鬼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或许那些过去的回忆已经变得模糊，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教室，自己站在讲台上，下面第一排，一个男孩子也是用此刻这般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不断有人朝这边聚集，好奇的看着主席台这个戴着面具的天籁之音拥有者。台下那些五音不全的小朋友，也慢慢跟着节奏放声一起合唱。

“没想到秀秀唱歌这么厉害。”纪雪宁对回到她旁边的程佳秀赞不绝口。 “低调，低调。”

“你以后要是出道的话，我觉得很有机会成为歌星的喔~ ”加上这张俊秀的小脸，大概率没问题。

“不稀罕。”

“啊？为什么啊？”

“哪有为什么，虽然我不喜欢当歌星，但是歌星我还是喜欢的。”

“哦？”纪雪宁理了一下这其中的逻辑，“你喜欢哪个歌星？”

“单臻梦。”

“嗯？好像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是歌星的艺名吗？”

“不，她现在还不是歌星。”

“……”纪雪宁脑子有点不够用。

“她以后会成歌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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