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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幻梦 (8-9)作者:limiter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0 10:51 长篇小说 7400 ℃

            【纯情幻梦】(8-9)

作者:limiter

2025/09/30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9330

  本章登场人物:

  林若溪:表面清纯温柔,实则内心淫荡,曾经的夜场女王,与“伪娘闺蜜”晓雯及周泽昊的上司程君保持秘密性关系,享受操控丈夫的快感。

  周泽昊:林若溪的丈夫,对若溪痴迷宠爱,完全不知晓她的背德行为,以为晓雯是若溪的美女闺蜜(实际为伪娘),甚至以自己能周旋于妻子与她闺蜜之间自豪。

  晓雯:林若溪的“闺蜜”,实际为伪娘,御姐范,火辣性感,义乳高耸,身材曼妙,瑜伽教练掩盖她与若溪的秘密性关系,擅长调教若溪。

  董雪儿:一个自称大学生的女子。

  程君:周泽昊的上司,提拔了他。

  第八章

  我叫周泽昊,三十三岁,事业小有成就,妻子温柔贤惠。从东京回国内已经两周了,刚回国的一周,我和妻子若溪享受着小别胜新婚的惊喜,幸福的神情足以羡煞旁人。可是我的工作很忙,甲方项目的工期很紧,这一周为了赶进度,我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今天是个周五,我总算忙完了工作,就急匆匆往家赶,虽然此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但相比平常的时间,也算早了不少。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我没有和若溪说,顺路买了一个小蛋糕。

  我刷了脸打开楼下的大门,按下电梯按键,想着若溪看到我提前回家的惊喜,我站在电梯里,悄悄拿出一粒小药丸吃下,期待着晚上与若溪的夫妻生活。出了电梯,我按下自己的手指,指纹锁啪的一声打开。

  一抹清纯的身影闯入眼帘,温柔得像一幅画,让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一位年轻的女孩站在客厅中间,穿着一件水手服,下面配套的一件迷你百褶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隐隐透出她身体的曲线。水手服的领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她的身形娇小,胸部却挺翘得恰到好处,裙子紧紧贴着她的腰,勾出盈盈一握的弧度。我的视线不自觉往下移,落在她腿上。她穿着白色丝袜,薄如蝉翼,紧紧裹着她修长的双腿,泛着细腻的光泽。从脚踝一路蜿蜒到大腿根,直到被裙摆遮住。

  “泽昊,你回来了!”若溪的声音传来,拉回我的神志。我才意识到,眼前的女孩不是若溪,而是一个陌生的美少女。她转了身,乌黑的长发微微卷曲,发尾扫过纤细的腰肢,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丝羞涩,却又大胆地看向我。正对着我说道,“姐夫,你好。”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甜得让人心动,“我是若溪姐的妹妹,我叫董雪儿,今天来你和姐姐家做客。”

  她话音刚落,若溪穿着睡衣从主卧走了出来,为我们再次介绍。我这才反应过来,家中多的这个美少女是若溪的远房表妹,现在大一,趁着周五下午没课来找她姐姐玩,一直待到现在。

  雪儿说太晚了要回学校了——外省来的她是住校的,我们家其实有客房,但估计有我在,小女生也不好意思留宿吧。若溪客气的留着,我也在边上附和着,拿出我买的蛋糕请她们吃,最后雪儿拗不过决定吃完蛋糕再回去。

  我正准备把蛋糕拿到茶几这,雪儿的手伸了上来,软软的小手,还有些微热,突然间的触碰,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雪儿笑着对我说“谢谢姐夫的蛋糕,我来帮你拿过去吧”。她穿的水手服有些像我在日本见到的高中女生,洋溢着青春活力。

  我的视线还没来得及在雪儿身上多停留。便又被若溪吸引了过去,只见我心爱的妻子弯腰擦拭茶几,穿着那件轻薄的白色睡裙,领口垂下,露出她白皙的脖颈和那对饱满的乳房。她那对巨乳随着擦拭的动作晃动,睡裙随着晃动让乳头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勾引。我的视线像被钉住,欲望像烈焰在胸口烧得旺旺的。她的动作无意却撩人,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居然幻想她被我压在茶几上性爱的画面。

  若溪和雪儿一起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我感叹若溪家的女孩都很美呢,想必董雪儿在大学里也收到不少情书吧。

  雪儿舀了一小块奶油蛋糕,递到若溪嘴边,动作轻柔得像个小女孩。“姐姐,尝尝姐夫买的蛋糕”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一丝羞涩,眼睛水汪汪的,像是盛满了星光。若溪笑着张嘴,咬下蛋糕,奶油不小心沾在她唇角,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动作慢得像在故意勾人。我咽了口唾沫,心跳猛地加速,若溪也舀了一块蛋糕喂给雪儿,雪儿低头咬住,嘴唇轻轻碰触若溪的手指,奶油蹭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像是点缀了一抹白雪。

  她抬头,冲我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姐夫,你怎么不吃,是要若溪姐姐也喂你吗?”她舔了舔唇角的奶油,舌尖灵活地滑过,动作无意却像在挑逗。我感觉裤子里的鸡巴硬了,应该是药效起了作用,我挤出个尴尬的笑容:“你们吃吧,我不太饿。”

  雪儿没放过我,起身端着盘子走过来,百褶裙晃动间,白丝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我的视线像被钉住,喉结不自觉滚动。她站在我面前,舀了一小块蛋糕举到我嘴边:“姐夫,真的很好吃,你试试嘛!”她的声音甜得像蜜,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奶油的甜腻,撩得我心乱如麻。我张嘴咬下蛋糕,奶油的香甜在舌尖化开,但我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她的水手服贴着挺翘的奶子,胸口微微起伏,有一股电流窜过我全身的感觉。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若溪在一旁笑着:“泽昊,你怎么脸红了。”她的语气温柔,笑意里似乎藏着点什么。我吃着甜甜的蛋糕,但怎么隐隐有一股腥味,我正想查看味道的来源,雪儿咯咯笑着退回座位,裙摆晃动,白丝长腿在桌下交叠,她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纯真中透着致命的诱惑。我的心跳得像擂鼓,罪恶感与欲望在我胸口撕扯。我知道自己不该多想,可她们的模样,像一团火,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吃完蛋糕,雪儿真的要走了,穿着睡衣的若溪不方便出门,便拜托我送雪儿到地铁口。

  雪儿和若溪道别,我陪着她走出小区,沿着围栏外的小路往地铁站走。夜色渐深,路灯昏黄。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打破寂静。低低的呻吟,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黏腻得让人脸红。我愣住了,心跳如鼓,偷瞄雪儿。

  她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只受惊的小鹿。“姐夫……那是什么声音?”她声音软得像蚊子哼,带着点颤。十八岁的雪儿应该对男女之事有所耳闻了吧?可她这副懵懂的模样让我没法确定,我要直接说这是做爱吗?

  “雪儿,那是……男女在亲热。”我尽量让语气平静,用亲热代替了做爱,我像个负责任的长辈,掩饰内心的躁动。她咬着唇,低头看着脚尖,丝袜上的小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显眼。“亲热……姐夫,是不是就是做爱呀?”她抬头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带着点好奇,像个想探究秘密的孩子。我愣了一下,但也明白这个年龄的女孩对男女之事多少有点兴趣。

  “是,雪儿,就是做爱。男人女人那样会很舒服。但是只有互相喜欢的才可以做爱”我声音都哑了,一边尽量不去注意胯下的躁动,一边尽量用准确的语言来教育雪儿。

  “姐夫……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呀?”她靠过来,声音软得像在撒娇,裙摆蹭着我的腿,丝袜的触感像电流,窜得我全身发麻,吃了药的鸡巴涨涨的,我心里涌起一股罪恶感,让我想逃。“雪儿,你还小,不该知道太多……等你再大一点姐夫教你”我试图推开话题,可她不依,凑得更近,气息喷在我脸上:“姐夫,你告诉我嘛……你现在就教教我嘛……姐姐明明都结婚了也没和我说过这种事,我真的好想知道……”她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勾得我心跳加速。

  围栏里面树木茂盛,但透过枝条的缝隙,能清楚看到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只是分辨不出容貌,看不出美丑。男人的肉棒在女人的阴户里狠狠进出,湿漉漉的,淫水淌得满腿都是,女人的乳房被抓得变形,呻吟声又骚又浪,像刀子刺进我心里。我咽了口唾沫,偷瞄雪儿,她瞪大眼睛,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指紧紧抓着裙摆,像吓坏了。

  “姐夫……他们那样,真的很舒服吗?”她抬头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像个好奇的孩子。我喉咙发干,声音都哑了:“是,雪儿,男人女人那样会很舒服。你看,男人的……那话儿插进女人的身体里,两个人都开心。”我尽量说得含蓄,脑子里浮现了迪士尼我和杨安安的画面,竟和眼前的一幕有点相似。

  雪儿的体温透过薄裙子传过来,烫得我脑子发晕。我的手搭上她的肩,我本意想拉开她不要再看这幅画面。但雪儿抖了一下,反而靠得更近。“姐夫……我还是不懂……能不能……让我试试那种感觉?”她声音更软了,像是求我。我脑子嗡的一声,乱伦的念头像野草疯长,我狠狠压下去,“这个只有互相喜欢的男女朋友才可以做哦,不,最好是等结婚了,就像你若溪姐和姐夫我这样,将第一次经历留到婚礼那一晚”。

  雪儿看着有些失落,她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说“姐夫,我挺喜欢你的,懂得很多,不嫌弃雪儿笨,姐姐就只会说不教笨雪儿,如果姐夫你喜欢我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做爱啦?”

  “雪儿……男女朋友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声音在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姐夫喜欢不喜欢雪儿?”她柔柔的声音像在往我心上点火。

  没等我回答,雪儿突然学着墙里那个女人的动作,手慢慢滑向我的裤裆,轻轻一握,隔着裤子摸到我硬邦邦的鸡巴。我猛地一震,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电击了。她的手软得像棉花,轻轻揉着,爽得我头皮发麻。我低吼一声,试图推开她:“雪儿,你干嘛……别这样……”可我的声音抖得像筛子,哪有半点拒绝的力气。“姐夫……你的这个……怎么这么大?”她抬头看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真的惊讶,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我愣住了,心想她居然连男人的鸡巴勃起都不懂?她这实在太单纯了。我咽了口唾沫,罪恶感让我想逃,可她的手没停,隔着裤子揉得我鸡巴更硬,爽得我魂儿都要飞了。“雪儿,别……姐夫不能……”我声音都在抖,试图压下心里的火。可她突然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的鸡巴,“姐夫……你的长大了,是不是就能像墙里那样……和我做爱啦?”她声音软得像能掐出水,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好奇,这副模样勾得我理智全无。我知道自己不该,可我受不了了,为了和若溪欢娱而吃下的药,让我早已在崩溃的边缘。兽欲占领了上风,抱住她,把她压在墙上,我心中的一道声音这么和我说着,但理智仍让我寻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减轻这股负罪感,我对自己说把这当做一次对雪儿的教学,这样才不会在学校被坏男孩轻易夺走贞操,而且我就蹭蹭不会怎么样,只要不进入就不算乱伦,雪儿还小,我作为长辈应该教教她。

  “雪儿,姐夫隔着你的丝袜教下你,但你之后只能和自己的丈夫才可以做爱”。裙子被我掀到腰间,纯白的连裤袜理应透出内裤的痕迹,然而雪儿她居然没穿内裤。

  “雪儿,你怎么只穿丝袜不穿内裤啊?”我的视线钉在那儿,丝袜湿滑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啊,雪儿穿了裤袜了呀,没有大姨妈的时候我都只穿裤袜的”这一幅纯洁又淫荡的画面彻底刺激了我,我分开她的腿,鸡巴抵在她阴户口,隔着白色丝袜蹭着。

  “雪儿,那姐夫就让你试试感觉,放心,隔着丝袜不会真进去的。”我嘴上这么说,可她湿滑的阴户口透过了丝袜,像在吞噬我的理智。我一不小心,龟头就顶着白丝滑进去一点。她尖叫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姐夫……有点疼……”她的声音让我心颤,罪恶感像刀子割我,可欲望像烈焰,烧得我停不下来。

  我喘着粗气,腰一挺,肉棒狠狠插进去,丝袜居然裂开,发出刺耳的撕裂声。这下麻烦了,没想到丝袜质量那么差,我直接捅进了雪儿的小穴。这声撕裂不仅是丝袜也是少女的处女膜被我捅破,我看着雪儿的处女血混着淫水淌下来,滴在破裂的丝袜上。我心乱如麻,乱伦的罪恶感像潮水淹没我,可她的身体太紧太湿,我根本无法轻易停下。

  “雪儿,姐夫不是故意的……”我低吼着,肉棒在她阴户里慢慢抽动,每一下都爽得我头皮发麻。她哭喊着,装得一脸懵懂:“姐夫……疼……别动了……”可她的阴户夹得更紧,淫水淌得我大腿都是。我知道自己错了,可她的身体像在勾引我,明明知道雪儿说的是别动,我却当做是别停,她的喘息更像在说“再深点”。我抓着她的乳房,隔着裙子揉,乳头硬得像小石头。“雪儿,你太紧了,姐夫受不了……”我咬着牙,动作越来越快,罪恶感和快感在我脑子里撕扯,像要把我分裂。

  墙那边的浪叫声还在继续,女人的阴户被男人干得咕叽作响,刺激得我更猛。我的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撞得她一颤一颤的。她一幅哭腔喊着:“姐夫……雪儿知错了……我不要学了……好疼……”可她的屁股却不自觉地迎上来,小穴夹得我爽得要命。我的理智彻底崩塌,乱伦的罪恶感让我想停,可欲望像野兽,驱使我越插越深。

  很快我就到了爆发的边缘,肉棒狠狠顶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小穴,烫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抖,竟然也高潮了,淫水喷得我肉棒全是。她瘫在我怀里,喘着气,眼睛水汪汪的,还是那副懵懂的样子:“姐夫……我……我好怕……我会生宝宝的”

  我心知自己犯了大错,我低头看她,她腿软得站都站不稳,裙子皱得一塌糊涂,丝袜上满是血丝和淫水。我的内心像被撕裂:周泽昊,你干了什么?你毁了她!她那么单纯,你却对她做了这种事!

  我抱起她,想让她休息,可她说疼得厉害,脚步踉跄,像是走不动路。我咬牙背起她,她靠在我背上,气息喷在我颈后,烫得我心又乱了。我告诉自己:别再想了,你已经害了她,不能再错下去。可她的身体贴着我,柔软得让我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

  我没有再管那对还在树林里淫荡的男女,我背着雪儿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我咬牙背她走了进去,开了间房。柜台的小哥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我低头不敢看他,心里的愧疚像火烧。我把雪儿放在床上,她蜷缩着,裙子还皱着,丝袜破了,露出一部分白皙的腿,血丝和淫水干涸在上面,像在嘲笑我的罪行。

  “雪儿,你歇会儿,姐夫去给你买点药……”我声音低得像蚊子,愧疚让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点点头,声音软得像在哭:“姐夫……你别走……”她的声音让我心更乱,我知道自己不该留,可她的模样让我舍不得走。我坐在床边,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心里的道德底线彻底崩塌。我想抱她,想安慰她,可又怕自己再犯错。

  可雪儿没让我平静太久。她蜷缩着,慢慢坐起来,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姐夫……刚才那种感觉……姐夫和姐姐经常这样做吗?”我愣住了,她的问题居然是这个,我试图保持冷静:“雪儿,你别问了……姐夫错了,不该让你试那种事……”

  我点了紧急避孕药的秒送,一直等到药送到,看她吃下。看着她娇柔的脸庞,在灯光下像天使,纯洁得让我心痛。可我的欲望像恶魔,盘踞在我心底,提醒我那销魂的滋味。直到若溪一个电话打来……

  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我叮嘱雪儿早点睡,明天我送她去学校,我告别雪儿起身往家走去。路上我编了个陪雪儿吃路边广告上冰激凌的理由,作为我送雪儿那么久的借口。等我回到家,看着若溪坐在客厅里柔情的等着我,我依然好怕她质问我,然而当她开口说“泽昊,怎么那么久才回来,雪儿也不回消息,担心死我了”。我感受到一股对若溪深深的歉意,我的妻子从不怀疑我,她只会担心我的安全,听到她对我的关心胜于怀疑,我一个七尺男儿,脑海翻江倒滚,我紧紧抱住她,哽咽的对她说“若溪,我爱你”。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董雪儿的哭喊声、她紧窄的骚屄裹着我鸡巴的触感、处女血混着淫水滴在破烂白丝上的痕迹,像烙铁一样烫在我心上。周泽昊,你他妈干了什么?她那么单纯,一个刚上大一的学生妹,你却像个禽兽一样,把她摁在路边干了,射得满骚屄都是精液,你毁了她!愧疚像潮水涌上来,淹得我喘不过气,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的水汪汪眼睛和那副懵懂的样子。她才18岁啊,是她的姐夫,这是乱伦啊,又怎么对得起若溪?

  可愧疚下面,又藏着一股暗暗的激动,像毒药一样腐蚀着我的理智。我,周泽昊,相貌平平,工作忙得像狗,结婚三年若溪温柔体贴,但如此超出我预期的幸福下,我依然先后出轨了杨安安,出轨了晓雯,没想到,昨晚我居然又拿下一个处女!雪儿那么清纯,水手服裹着挺翘的奶子,白丝腿细得让我鸡巴硬得发疼,她那紧窄的骚屄夹得我爽得魂儿都飞了,现在想想都激动得鸡巴又硬了。我这张普通脸,这身板,怎么就征服了这么个美少女?她哭喊着“姐夫……疼……”却又高潮喷水,那种禁忌的快感,让我昨晚射完后还想再干她一次。愧疚和狂喜在胸口撕扯,我知道自己堕落了,可一想到她的骚屄,我鸡巴就硬得顶裤子。

  我起床,洗了把脸,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火,我准备去看看她,不能让她一个人疼着,刚被破处的女孩,肯定下面肿了,疼得厉害。我在家里拿了些护理用品:一包卫生巾、一瓶布洛芬止痛药、还有一盒维生素C补充剂。提着袋子,我心跳得像擂鼓,愧疚让我想扇自己耳光,可激动又让我脑补她看到我时的羞涩模样——她会不会又水汪汪地看着我,腿软的再来一次?

  敲门时,心跳得要炸开。门开了,雪儿出现了,穿着昨晚的装扮,头发乱乱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昨晚的余韵还没散。她的腿还微微颤抖,走路有点别扭,我的心猛地一揪:都是因为我干得太狠,她的骚屄肯定肿了。她看到我,眼睛水汪汪的,低头咬唇:“姐夫……”声音软得像昨晚的呻吟,我鸡巴瞬间硬了。

  “雪儿,姐夫来看你了。”我声音低得像蚊子,拉着她进屋,关上门。房间里还残留着昨晚的暧昧味,床单皱巴巴的,昨晚雪儿是疼的打滚了吗?她坐到床边,腿并得紧紧的,我的心像被针扎:愧疚涌上来,周泽昊,你看她多单纯,你却把她开苞了,她现在走路都疼,都是你的错!

  我把袋子推给她:“雪儿,这些……是姐夫给你买的。卫生巾、止痛药、还有维生素。昨晚……姐夫太混蛋了,你的下面肯定疼坏了,这几天好好休息。”我声音颤抖,愧疚让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脑子里全是她骚屄被我鸡巴捅破的画面,那血丝混着淫水,滴在白丝上,太他妈刺激了。她打开袋子,脸红得更厉害,眼睛水汪汪的:“姐夫……谢谢你……”她小声说,声音带着颤,像昨晚高潮时的哼哼。我的鸡巴硬得顶裤子,激动得想现在就扑上去,可愧疚让我克制:不能再害她了!

  我们聊了几句,她说下面还疼,走路不舒服,我的心如刀割:都是我鸡巴太粗,干得她处女膜破了,骚屄肿了。她咬唇看着我:“姐夫……昨晚的事,你别告诉姐姐,好吗?”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像在求我,我点头如捣蒜:“当然,雪儿,这是我们的秘密。”愧疚和狂喜交织,我知道自己陷进去了,既然是我们的秘密了,那之后是不是还有机会?我脑子一片空白。

  聊了会儿,她说要回学校了,我本想送她,可她摇摇头:“姐夫,我自己打车吧,你回去陪姐姐。”她起身,腿还软软的,我的心一揪,想扶她,可她笑了笑,眼睛水汪汪的:“姐夫,谢谢你,我没事。”她自己叫了车,提着袋子走了出去,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上车,百褶裙的影子在车窗晃动,我的心乱成一锅粥。愧疚让我想追上去道歉,可激动又让我暗想:是否还有机会再和雪儿来一次?

  (周泽昊视角结束,下面是董雪儿视角)

  我叫董雪儿,现在的我是十八岁清纯女大学生模样。今天下午,我和肖文一起来到林若溪的公寓玩双飞,我们三个玩到飞起,肖文的鸡巴又粗又硬,每次都干得我和林若溪高潮迭起。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晚上,肖文把我跟若溪摁在床上,轮流肏我们的骚屄,淫水淌了一床,奶子被他抓得又红又肿,爽得我浪叫连连。

  从卫生间到厨房,从卧室到客厅。在客厅的沙发上,肖文把一根按摩棒塞进我屁眼,震得我骚屄直喷水,喷的前面的茶几都湿了。

  最后一趴的角色扮演是双飞处女姐妹花,我穿着水手服,下体被林若溪塞进了假血包,静待肖文捅入。突然林若溪一句“不好”把我和肖文吓了一跳。原来周泽昊这傻逼提前回来,公寓下面的大门识别出周泽昊的刷脸,给了提示。

  肖文没穿整齐衣服就夺门而逃 我还没来得及出去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好在我的仪容是恢复了正常。

  此时的我穿着水手服,短得要命的百褶裙刚盖住大腿根,白色丝袜裹着腿,薄得像没穿,没有穿内裤的骚屄直接贴着丝袜,湿得一塌糊涂。我没注意到假血包还在骚屄里。周泽昊一进门,眼神就黏在我身上,扫过我的奶子和白丝大长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心里冷笑:这傻逼,林若溪说他的鸡巴小得可怜,每次和他做爱都毫无感觉。

  林若溪介绍我是她远房表妹,还在念大一的女大学生,我配合着装纯,声音甜得像棉花糖:“姐夫,你好,我是董雪儿。”他挤出个笑,眼神却在我白丝腿上打转,欲火藏都藏不住。我咬唇低头,装出羞涩,心里乐翻了:你这小鸡巴男能力不大,倒是挺色的。既然今晚已经happy end了。我聊了几句,吃了周泽昊买的蛋糕,我假装要回随口编造的“学校”,林若溪客气的让他送我到地铁口,结果这傻逼还真应了,我推脱不得,只能让他送我。

  街上夜色深了,路灯昏黄,我的百褶裙晃来晃去,白丝腿在灯光下泛光,勾得他频频偷瞄。裙摆蹭到他的腿,我装作没察觉,刚才肖文用大鸡巴干得我骚屄直流水,最后一趴被打断,搞得我意犹未尽。

  当走到围栏外,树林里传来一阵呻吟,夹杂着肉体啪啪的黏腻声,是一个男人在狠肏女人的骚屄,我定睛一看便知道是谁了,虽然看不清男女的模样,但肖文那根大鸡巴我可是能一眼就认出,至于那女人嘛,必然是林若溪了。这骚婊子估计也没爽够,我们一出门,她就马上跑出去约着肖文在外面泄火,也不怕被她老公发现。可能是担心周泽昊回去的早,他们就在小区树林里干了起来,万一周泽昊回去看不到她,大不了说一声去丢垃圾了,我还记得客厅里的垃圾袋塞满了用过的安全套,隐隐还能透出一股腥味。

  我想起来我现在还是大学女生的形象,想着要不要逗一逗林若溪的傻逼老公,于是收起了羡慕的神态,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问周泽昊:“姐夫……那是什么声音?”声音软得像蚊子哼,故意让他觉得我啥都不懂。他愣了一下,喉结动了动:“雪儿,那是……男女在亲热。”真是搞笑,他居然说“亲热”这个词。我咬唇,低头盯着白丝,装纯道:“亲热……姐夫,是不是就是做爱呀?”我抬头,眼睛水汪汪的,装得好奇得要命。他声音哑了:“是,雪儿,就是做爱。男人女人那样会很舒服,但只有互相喜欢的才可以,最好等结婚了,像你姐姐和我这样。”我差点笑出声:小鸡巴男,还在这装圣人?看到这幅淫荡的画面,你裤子里早硬了吧?

  我凑近他,声音软得像勾魂:“姐夫……做爱是什么感觉呀?”裙摆蹭着他的腿,丝袜贴着骚屄,湿得我直想夹腿。下午肖文干我时,鸡巴顶到子宫口,爽得我浪叫连连。听林若溪这男人就是个废物,现在倒是勾起我的兴趣,想看这个废物崩溃的样子。他咽了口唾沫,试图推开话题:“雪儿,你还小,不该知道太多……”我才不让他跑,凑得更近,气息喷在他脸上:“姐夫,你告诉我嘛……姐姐都没教过我,我真的好想知道……”我声音像恶魔低语,勾得他心跳加速。

  透过围栏缝隙,那对男女赤裸着纠缠,男人的大鸡巴狠肏女人的骚屄,淫水淌得满腿,奶子被抓得变形,浪叫声骚得我屄穴直痒。我故意瞪大眼睛,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抓着裙摆,装出吓坏的模样,心里却想着肖文下午怎么把我跟若溪轮着干,鸡巴插得我骚屄喷水,屁眼被按摩棒震得高潮不断。“姐夫……他们那样,真的很舒服吗?”我抬头,装得像个好奇宝宝。他喉咙发干,声音哑了:“是,雪儿,男人女人那样会很舒服。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两个人都开心。”他装含蓄,我心里冷笑:这小鸡巴男,还在装,我倒是要看看裤子里是不是早就硬得顶帐篷了。

  我靠得更近,丝袜腿蹭着他的裤子:“姐夫……我还是不懂……能不能让我试试那种感觉?”他声音抖得像筛子:“雪儿,这个只有互相喜欢的男女朋友才可以,最好等结婚了……”我装出失落,泪汪汪地看着他:“姐夫,我挺喜欢你的,懂得很多,不嫌弃雪儿笨。如果姐夫喜欢我,是不是就可以做爱啦?”我问得天真,眼睛眨巴着,勾得他喉结猛动。

  “那姐夫喜欢不喜欢雪儿?”我追问,声音柔得像点火。没等他回答,我就把手滑向他的裤裆,轻轻一握,摸到他硬邦邦的鸡巴。和若溪说的不太一样,虽然确实不大,比不上肖文的粗家伙,也比一般男人小些,但这充血的程度倒也不至于说是牙签,脸上装出惊讶:“姐夫……你的下面……怎么这么大?”我瞪大眼睛,声音软得像撒娇,轻轻揉着,爽得他低吼一声:“雪儿,你干嘛……别这样……”他想推开我,可声音抖得没半点力气。

  我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那根鸡巴,轻轻套弄,装出好奇:“姐夫……你的鸡鸡好大……能不能像墙里那样……和我做爱呀?”我故意咬重“做爱”的发音,刺激得他眼神都变了。他低吼着:“雪儿,姐夫隔着你的丝袜教你,但你以后只能和丈夫做爱。”我心里乐翻了:教?不过是给自己找借口!我点点头,装出羞涩,百褶裙被他掀到腰间,露出白丝裹着的骚屄,湿得像要滴水。他愣了一下,声音发抖:“雪儿,你怎么只穿丝袜不穿内裤?”

  “啊,雪儿穿了裤袜呀,没有大姨妈的时候都这样。”我装天真,回答得纯洁又淫荡,刺激得他眼神更暗。他的鸡巴抵在我骚屄口,隔着白丝蹭,湿滑的触感让我痒得想笑。对比起肖文下午干我时的粗暴,这就像再给我挠痒。我故意夹紧腿,装出害怕:“姐夫……有点疼……”其实我早就玩惯了,何况他的好小,但装纯最能勾男人。

  他一不小心,鸡巴顶着白丝滑进去一点,我尖叫一声,装得吓坏了。其实也没比挠痒痒强多少,我看他半天顶不破这丝袜,悄悄的用手指扒拉一下,顺着他挺腰的动作,鸡巴终于穿过被我拉破的丝袜,插了进来,丝袜裂开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我想起来我下面还塞着假血包,顺势破开,红液混着淫水淌下来,滴在丝袜上,像是被他捅破了处女膜。我哭喊着:“姐夫……疼……我……”心里笑翻了:傻逼,还真信!他的鸡巴哪能让我疼?我只是享受他愧疚又爽得要死的表情,骚屄夹得更紧,淫水淌得他大腿都是。

  “雪儿,姐夫不是故意的……”他低吼着,小鸡巴在我骚屄里抽动,小心翼翼像怕弄坏我。我装得更可怜,哭喊着:“姐夫……疼……别动了……”其实我爽得想笑,肖文下午肏我时,鸡巴顶得我子宫直颤,高潮三次。我故意夹紧骚屄,装出瑟瑟发抖的模样,刺激得他动作更快。我抓着他的肩,装懵懂,心里却想:这傻逼,肏得真没劲,肖文随便一下都能让我喷水。

  围栏内的浪叫声还在,女人的骚屄被男人狠肏,咕叽作响,勾得我更痒。我故意迎合他的动作,屁股微微抬高,我装出羞涩,哼哼着:“姐夫……别……我怕……”想再刺激他一下,可周泽昊连开胃菜都还没上完就结束了。

  他很快到了极限,鸡巴顶了几下,射了一股精液进我骚屄,量少得可怜,哪有肖文的浓稠?我差点没反应过来那么快就射了,但还是尖叫一声,夹紧骚屄挤出点淫水。我瘫在他怀里,喘着气,眼睛水汪汪的:“姐夫……我……我好怕……我会生宝宝的……”心里笑得要死:就你这点货,塞牙缝都不够。

  他看我腿软得走不动,裙子皱得一塌糊涂,丝袜上满是假血和淫水,愧疚得要死,背起我直往宾馆跑。我靠在他背上,装虚弱,心里却想:这傻逼真好骗,愧疚得五内俱焚,还不是被我玩得团团转?到了宾馆,他把我放床上,声音低得像蚊子:“雪儿,你歇会儿,姐夫去买药……”我装可怜:“姐夫……你别走……”勾得他舍不得走。

  他点了紧急避孕药,盯着我吃下,一脸心疼。我装虚弱,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姐夫……刚才那种感觉……你和姐姐经常这样吗?”我故意问,刺激他的愧疚。他声音低得像蚊子:“雪儿,你别问了……姐夫错了……”我心里冷笑:错了?是你爽了吧?比起肖文干我跟若溪的劲爆场面,你这鸡巴估计连真的处女膜都捅不破。

  若溪电话打给他,他慌忙叮嘱我早点睡,说明天送我去“学校”,匆匆走了。我躺在床上,摸着湿漉漉的骚屄,笑出声:周泽昊,你的鸡巴哪配得上我?戏弄你愧疚又硬的样子,比被你肏爽多了。想着肖文的大鸡巴,林若溪给周泽昊打电话,那他们应该是结束了,我便把宾馆房间号发给了肖文。

  宾馆房间在二楼,街边的灯光洒进来,淫靡得像在勾魂。肖文靠在床头,赤裸着上身,肌肉硬得像石头,裤子紧绷绷地裹着胯下那根粗大鸡巴,鼓得像要爆开。这家伙的鸡巴是我最爱的,粗长硬烫,每次都能干得我魂儿都飞了。我走过去,百褶裙晃动,白丝腿在灯光下泛光。“肖文,快来干我吧,骚屄痒死了!”我毫不掩饰,声音浪得像个婊子,屁股一扭,裙子掀到腰间,露出还占了假血湿漉漉的屄穴。

  他眼神一暗,坏笑着:“小骚货,怎么流血了?刚刚是不是被周泽昊破处了?”他故意加重“破处”两个字。我说了一声“讨厌”便一五一十把刚才发生的告诉他。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我刚才干林若溪时也在说这废物,还和她打了个赌,没想到这废物胆子倒也是不小,对你这“处女”一点也不怜惜。看来那赌注我是赢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拉我到怀里,大手直接撕开我的白丝,骚屄完全暴露,淫水淌得满腿都是。我夹紧骚屄,没有继续问他,因为我下面实在受不了了,浪叫着:“先别说了,刚才周泽昊让我完全爽不起来,快肏我!”我挺起奶子,水手服紧绷绷地裹着,乳头硬得顶出凸点。他低吼一声,又撕开我的水手服,露出白嫩的奶子,乳头红得像樱桃。他低头咬住一个,舌头舔得我头皮发麻,大手揉着另一个奶子,捏得乳头又疼又爽。

  “肖文,吸我的奶子,干我的骚屄!”我浪叫着,屁股扭得更骚,骚屄贴着他的裤裆磨,淫水湿了他的裤子。他冷笑一声,手指直接插进我的屄穴,三根一起,搅得咕叽作响,淫水喷得他满手都是。我尖叫一声,爽得腿软:“肖文……好爽……再深点……”我夹紧骚屄,淫水喷得更多,下午他跟若溪轮着干我,鸡巴顶到子宫口,爽得我高潮三次,现在我还想要更猛的。

  他脱下裤子,粗大的鸡巴弹出来,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龟头紫红。我舔了舔嘴唇,骚屄痒得要命,抓着他的鸡巴就往嘴里塞,舌头舔着龟头,咸腥的味道让我更浪。我含得深,喉咙被顶得发麻,口水混着黏液淌下来,滴在奶子上。“骚货,嘴这么会吸,欠干!”他抓着我的头发,鸡巴在嘴里猛插,干得我喉咙咕叽响,骚屄湿得像要炸开。

  我吐出鸡巴,浪叫着:“肖文,快肏我的骚屄,痒死了!”我躺床上,分开腿,骚屄大张,淫水淌得床单都湿了。他低吼一声,鸡巴抵在屄穴口,龟头蹭着淫水,烫得我直哼哼。我夹紧骚屄,屁股抬高:“快插进来,干死我!”他腰一挺,粗大的鸡巴狠狠插进来,顶到子宫口,爽得我尖叫一声,骚屄夹得更紧,淫水喷得咕叽响。“肖文……你的好粗……干我……肏烂我的骚屄……”我浪叫着,奶子乱晃,屁股迎上去,每一下都爽得我魂儿都飞了。

  他抓着我的奶子,狠捏着乳头,鸡巴在骚屄里猛抽猛插,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龟头顶到子宫口,爽得我高潮不断。“骚货,你的屄穴真会夹,爽死老子了!”他低吼着,动作更快,鸡巴干得我骚屄又红又肿,淫水喷得满床都是。我浪叫着:“再猛点……干死我……”我夹紧骚屄,屁股扭得更骚,爽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突然拔出鸡巴,翻过我的身,摁着我趴在床上,百褶裙皱成一团,白丝破烂地挂在腿上,骚屄高高翘起,淫水淌得床单湿透。他大手拍我的屁股,啪啪作响,疼得我骚屄更湿:“骚货,屁股这么翘,欠干!”我回头,浪叫着:“好老公……干我的屁眼……我想要……”他冷笑一声,吐了口唾沫抹在我屁眼上,鸡巴狠狠插进去,紧窄的屁眼被他撑开,疼得我尖叫一声,爽得骚屄又喷水了。他的鸡巴在屁眼里猛抽猛插,每一下都干得我屁眼火辣辣的,爽得我浪叫连连。我抓着床单,屁股扭得更骚:“干死我……屁眼好爽……”我骚屄和屁眼一起被他玩,爽得我高潮不断,淫水喷得满床都是。

  他换着花样干,鸡巴从屁眼拔出来,又插进骚屄,轮流肏得我尖叫不断。我趴在床上,奶子被他抓得变形,骚屄和屁眼被他干得又红又肿,爽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射里面……我想要你的精液……”我浪叫着,夹紧骚屄和屁眼,刺激得他低吼一声,鸡巴狠狠顶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我骚屄,烫得我尖叫一声,骚屄夹得更紧,又喷了一次淫水。

  他瘫在我身上,鸡巴还插在骚屄里,精液混着淫水淌出来,滴在破烂的白丝上。我喘着气,骚屄还痒得要命,扭着屁股:“好老公……再干我……我还想要……”他低笑一声,鸡巴又硬了,翻过我的身,压上来,鸡巴狠狠插进骚屄,干得我奶子乱晃,淫水喷得满床都是。“骚货,真够浪!老子干死你!”他咬着我的乳头,鸡巴插得又快又狠,爽得我浪叫连连。

  我们又干了几轮,鸡巴轮流插我的骚屄和屁眼,爽得我高潮不断,淫水喷得床单全是,奶子被他抓得又红又肿。我躺在床上,破烂的白丝挂在腿上,水手服皱得一塌糊涂,骚屄和屁眼满是精液和淫水。我舔着嘴唇,回想周泽昊那小鸡巴的笑话,哪比得上肖文的粗家伙?他的鸡巴干得我欲仙欲死,骚屄和屁眼都被他肏得爽翻天。

  我就这么跟肖文在宾馆干得天昏地暗,那家伙的粗鸡巴轮流肏我的骚屄和屁眼,干得我高潮喷水喷了好几次,淫水淌得床单湿透,奶子被他抓得又红又肿,屁眼火辣辣的疼到第二天早上。爽是爽,可他太猛了,干得我下面肿得像个馒头,走路都夹着腿,骚屄一碰就痒疼交加。周泽昊那小鸡巴昨晚才挠了个痒,哪有肖文干得狠?

  一早起来,我照镜子,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像个被欺负的小白兔。头发乱乱的扎成马尾,水手服一穿像是日本的高中生,腿还微微颤抖,表面看去多单纯啊,谁知道我骚屄里还残留着肖文的精液。

  宾馆房门被敲响,是周泽昊这傻逼,还真来照顾我了?昨晚他愧疚得要死,以为把我开苞了,其实我早被肖文干烂了。“雪儿,姐夫来看你了。”他声音低得像蚊子,拉我进屋,关上门,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我。

  我坐到床边,腿并得紧紧的,故意装出走路别扭的样子,眼睛水汪汪的,低头咬唇:“姐夫……”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颤,像昨晚被他“干疼”了。他心虚得要命,把袋子推给我:“雪儿,这些……是姐夫给你买的。卫生巾、止痛药还有维生素。昨晚……姐夫太混蛋了,你的下面肯定疼坏了,用这些调理调理,好好休息。”他声音颤抖,愧疚写在脸上,脑子里肯定又在回味我“处女血”滴在白丝上的画面。

  我打开袋子,脸红得更厉害,故意眼睛水汪汪的:“姐夫……谢谢你……”小声说,声音带着颤,像个单纯的小女孩在害羞。其实我心里乐翻了:傻逼,你那小鸡巴干我时我都没感觉,疼的是肖文昨晚肏我屁眼肏得太深,肿得我现在坐着都火辣辣的。他以为我下面肿是因为他,愧疚得眼睛都红了,我表面装天真,内心却想:这傻逼,活脱脱一个普信男啊,居然沾沾自喜以为征服了个处女?你的小鸡巴连让我痒都做不到!

  我们聊了几句,我故意说下面还疼,走路不舒服,他的心如刀割,脸都白了:“雪儿,都是姐夫的错……”他声音哽咽,激动又愧疚得纠结。我咬唇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姐夫……昨晚的事,你别告诉姐姐,好吗?”我问得娇弱,像个无辜的小兔子。他点头如捣蒜:“当然,雪儿,这是我们的秘密。”我看他裤子顶起个小帐篷,差点笑出声:就这点货,还想再干我?昨晚肖文射我满骚屄,浓得像浆糊,你那稀汤寡水,哪比得上?

  昨天不过逗弄他,我可不想再被这小鸡吧男人干了,我就说要回学校了,他想送我,我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我压根不是回所谓的学校,我摇摇头,装出坚强:“姐夫,我自己打车吧,你回去陪姐姐。”我起身,腿软软的,扶着床沿,眼睛水汪汪的看他一眼:“姐夫,谢谢你,我没事。”其实疼得我直想夹腿的是肖文昨晚干得太狠,骚屄和屁眼还火辣辣的。他站在门口,看着我叫车上路,而我彻底憋不住放声大笑:周泽昊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干的所谓学生妹不过是个臭婊子,就他这幅模样还真以为自己能有艳遇,这智商难怪被林若溪骗的找不到北,真是个大傻逼。

  第九章

  我叫周泽昊,一个三十四岁的中年男子,此时在咖啡馆我正战战兢兢的坐在我妻子林若溪对面。我的边上坐着她的闺蜜,同样有些颤抖的晓雯。

  林若溪的眼神像刀子般锋利,切割着我和晓雯之间的空气。咖啡馆的背景音——轻柔的爵士乐和杯碟碰撞的叮当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刺耳。我低头看着桌上的拿铁,杯沿的奶泡已经塌了,像我此刻的勇气。晓雯的手在桌下攥紧,同样掩不住的紧张。林若溪有些微怒,朝着我们质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我和他生了个娃”晓雯说道。我的汗水湿透了衬衫,虽然我知道真相,但从晓雯嘴里说出来,我还是有点发怵,思绪不禁回到十个月前。

  那天,我和晓雯一时的冲动让我们越过了界限。那一次,本以为只是成年人之间的短暂放纵,却没想到埋下了如今的雷。晓雯怀孕了,而我,直到一周前,才知道自己又有了女儿,两个。一个正是我和晓雯的,另一个则是我和董雪儿的。

  晓雯低着头,咬着嘴唇。她终于开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若溪,真的只有那一次。我没想过会这样……”

  林若溪的眼神从愤怒转为一种复杂的痛苦,她看向晓雯,嘴唇微微颤抖:“晓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她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压住泪水。

  我望着若溪,有种想跪地道歉的冲动,但“我错了”还没开口,晓雯先抬起了头,眼眶红了:“若溪,我不是故意瞒你。但我希望你祝福我们”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孩子是无辜的。”

  咖啡馆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林若溪沉默了许久,目光落在桌上,像是盯着某个不存在的点。终于,她望着我做出一副开悟的样子,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啊,我是……想问渣男是谁?”晓雯愣了一下,回答:“不要问我了,我会独自带着娃的”。“什么?”我情不自禁说出口,所以若溪并不知道那一天是我给晓雯种下了种子,而且现在晓雯依然在掩护着我。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愧疚感油然而生,我知道这个秘密绝不能告诉若溪。

  林若溪是一周前刷朋友圈看到的,那时我们正一起在客厅看着电影,若溪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刷着朋友圈,“我靠,肖文和董雪儿生了孩子”,我刚倒进口腔的水瞬间喷出来。“什么?若溪你在说什么啊,晓雯和雪儿两个都是女生怎么生娃,而且她们认识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是说晓雯和董雪儿今天都生了一个女儿”她一字一顿的说着,我接过她的手机,看到朋友圈连着两条。“雪绒花:喜得千金,六斤六两,身体安康”没有配图;“文大公子:天空一声巨响,娃我闪亮登场”,配了一张刚出生女娃的照片。我看着朋友圈,算着时间,那正是我先后与董雪儿、晓雯发生关系的时候。雪儿的第一次也恰是在十个月前被我不小心夺去的。

  林若溪只以为是董雪儿在大学被一个渣男骗了退学,晓雯和另一个渣男发生了关系恰巧也怀孕了。而我知道,这两个渣男就是我。难怪我这么久都没见到晓雯和雪儿。我只以为是不好意思再见,却没想到是去生娃了。

  谁能想到,三年前还是老处男的我,现在竟然有了三儿两女,除了我妻子林若溪给我生的儿子周林帆外,杨安安生了生胞胎儿子,董雪儿生了一个女儿,晓雯生了一个女儿,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摸不着头脑,我的内心不禁还有些暗自得意。在得知晓雯生娃后的第一时间,我就发消息问过她是不是我的孩子,她没有直接回答,但我仔细敲算过时间,确实是我的,除非晓雯刚巧碰上了其他男人,我得找时间问问她。至于雪儿,刚好是我和晓雯发生关系前的一周被我破了处,不是我的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呢,她还是个大学生,生娃的话会休学吧,想必在家里也会被父母唠叨,我一直旁敲侧击的想从若溪那里拿到雪儿的联系方式,却一直没得逞。

  经过了咖啡馆的别扭,若溪和晓雯还是逐渐恢复了往日的闺蜜之情,一起逛街,一起做瑜伽,仿佛回到了许久以前的日子。我能再见到晓雯,心里自然是充满着欢喜,可是晓雯与若溪和好后,她们两活像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我倒似电灯泡一般,都没有机会与晓雯单独对话,直到那一天我们三人在公寓里吃着宵夜、聊着天,不知不觉都喝醉了。

  也是在这一夜,我和晓雯再一次做爱了,与其他女人的性爱相比,晓雯总是能给我惊喜,这是让我至今仍无法忘记的一次。

  那天,若溪已经趴到在沙发上,晓雯很燥热,她去洗了把脸,但脸依然红彤彤的,我也不好受,酒精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自从再遇晓雯后,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能再续前缘,我能感受到晓雯是爱我的,同时她也是若溪真心的朋友,所以她才会选择不将我们出轨,并且为我生了女儿的事告诉若溪,她不忍心不破坏我们的家庭。

  晓雯是个善良的女孩呢,我虽然没问过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但我仔细观察过晓雯的生活,她似乎从不和男孩子交往,认识那么久以来也没见她提过男朋友,倒是有着不少女性的朋友。

  此时喝了酒的我能感觉到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变得张狂,我直白的要求晓雯再和我来一次。晓雯为难的说我们应该珍惜现在的生活,她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可我的脑袋已经难以指挥我的其他器官,眼神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巨乳。她的白色T恤和胸罩被洗脸时的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对G罩杯的巨奶,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凸出了明显的两个小点,像是故意在勾我魂。我喉咙发干,鸡巴顶着裤裆。

  她终于妥协了,“泽昊,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夜过后我们就分别做回若溪的闺蜜和丈夫,不可以在对不起她了”她看着我的兽欲,无奈的说着。说完纤细的手指慢慢扯出我的皮带,裤子被她拽下,鸡巴弹出来,龟头已经渗出黏液,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刺眼。她慢条斯理地靠近我,那对巨乳就这样沉甸甸地晃在我眼前,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答应你,那就让我们最后疯狂这一夜”我咬着牙,声音沙哑,眼睛死死盯着她那对晃荡的奶子。她跪在我面前,双手托起那对巨奶,挤出一道深得能埋人的乳沟。她用奶子夹住我的鸡巴,软得像棉花糖,又带着紧实的弹性,狠狠裹着我的肉棒,上下磨蹭。乳沟里湿热得像个火炉,鸡巴被她挤得一跳一跳,龟头蹭着她滑腻的皮肤,爽得我低吼一声。

  “泽昊,若溪有给你这样做过吗?”她声音里带着点挑逗,双手挤得更紧,奶子像两团滚烫的肉团,把我的鸡巴裹得严严实实。她的乳头蹭到我的肉棒,激得我腰一抖,龟头在她奶子上磨,黏液和她的唾液混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咕叽声。我抓着她的肩膀,腰往前顶,鸡巴在她乳沟里进进出出,留下一道亮晶晶的前液痕迹。

  “没有,若溪她比较保守”我喘着粗气,爽得眼冒金星。她低头,舌头舔上龟头,湿热的舌尖在马眼上打转,吸得啧啧作响。我感觉鸡巴被她奶子夹得要炸了,乳沟滑得像涂了油,摩擦力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她突然加快动作,奶子挤得更猛,龟头撞到她嘴唇,发出啪啪的轻响。

  我的手伸到她奶子上,隔着衣服捏住一个硬邦邦的乳头,狠狠揉搓。她的T恤早就被汗水和我的黏液弄得一塌糊涂,乳头许是被我捏得发硬,她咬着嘴唇,压抑地哼了一声,像是想掩饰身体的反应。

  “那……你喜欢……我这样弄你吗?”她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羞耻,眼角闪着泪光,但奶子夹得更紧,动作也更猛,像是在用快感掩盖心里的挣扎。她的奶子像个淫荡的肉套子,裹着我的鸡巴猛蹭,我感觉下身一紧,精关要守不住了。很快龟头喷出了一丝精液,在她脸上拉出细丝,淫靡得要命。紧接着又是一丝,溅在她脸上、嘴巴里,淌到她汗湿的奶子上。精液的腥味混着她的汗味,T恤前襟被彻底弄脏,湿漉漉地贴在她胸上,勾勒出那对巨奶的轮廓,骚得让人血脉喷张。

  喝了酒就是不行啊,仅仅是被晓雯乳交就让我喷射了,看着软趴趴的鸡巴,我有些后悔,自然不是后悔出轨,而是后悔明明晓雯说了最后一次,就这么结束了,我好想操弄她的小穴,一如我们在卧室的那一次啊。

  此时我发觉自己的心境变了,望着趴睡在沙发上的妻子若溪,过去背着妻子出轨,我会抱有着强烈的愧疚感,或许是杨安安、董雪儿太过年轻,或许是意外拿下了她们的第一次,两次做完我都很是愧疚。可对晓雯,我心目中的性感女神,与她几次的婚外情渐渐让我有了一小股自信,我的心境渐渐有了变化,我不想就这样结束,我来到餐桌旁,掏出一粒药丸,猛的喝了一整杯水,咕噜噜吃了进去。

  我抱着晓雯,和她说着一些情话,希望她不要就这么结束我们的感情,可能我的内心是希望她能做我的秘密情人,但她没有正面回复我,还是说着不能对不起若溪。药效起来了,我有些烦躁了,我想着我们都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你曾经还发自慰视频给我,怎么说断就断呢,我们中间十多个月没见,我给她发了不少消息,但都是敷衍的回复或者索性没有回复。我对晓雯有些不理解,我感觉晓雯对我应该是有些感情的吧。

  客厅里昏暗的灯光洒在林若溪身上,她醉得人事不省,趴在沙发上,呼吸沉重,衬衫凌乱地敞开一角,露出白皙的锁骨。我的目光再移到晓雯身上,她钻在我的怀里,汗湿的T恤贴着那对G罩杯的巨奶,乳头硬得凸出来,勾得我鸡巴又隐隐发硬。

  刚才她乳交把我弄得射得太快,软趴趴的鸡巴让我有点不甘心。我此时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干她的小穴,像十个月前在卧室里那样,狠狠插进去,干得她浪叫连连。可她一口咬定这是最后一次,坚决不让我再碰她下面。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甜言蜜语:“晓雯,别这么绝情,如果没有若溪,我们会是真正的夫妻。”我故意贴近她耳边,嘴唇蹭着她的耳垂,想让她心动。可她眼神坚定,推开了我说道:“泽昊,我承认我喜欢过你,可你是若溪的丈夫,我不能背叛我的闺蜜。”我还想试试,伸手去扯她的裤子,想扒下来看看那湿漉漉的骚屄,可她死死抓住裤腰,力气大得让我一愣。她皱着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低声说:“泽昊,我还没出月子,请你不要来硬的,这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了,我用嘴巴帮你,之后我们就把这段记忆忘记吧。”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点不爽,但鸡巴硬得像铁棒,药效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行吧”我咬着牙,声音沙哑,退后一步,靠在沙发,解开裤子。那根鸡巴弹出来,硬邦邦地挺在她面前,龟头亮晶晶的。晓雯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有话憋着没说,但还是跪下来,湿热的呼吸喷在我鸡巴上,激得我一抖。

  她没急着含进去,先低头吐了口唾沫,口水裹住龟头,滑腻得让我头皮发麻。她抬头,冲我抛了个媚眼,手握住我的鸡巴根部,舌头慢条斯理地舔上龟头,在马眼上打转,湿热得像要融了我。她的舌头灵活得要命,舔得啧啧作响,口水顺着鸡巴流下来,亮晶晶地滴在地板上。

  “晓雯,你的嘴真会吸。”我抓着她的头发,腰往前顶,鸡巴往她嘴里送。她张开嘴,嘴唇裹住龟头,舌头在里面打着圈,吸得我眼冒金星。她的嘴热得像个小火炉,裹着我的鸡巴一紧一松,喉咙深处还发出低低的哼声,骚得我鸡巴跳了跳。我低头看她,那对巨奶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汗湿的T恤贴在上面,乳头凸得更明显。我忍不住伸手狠狠揉了揉她的巨乳,她哼了一声,嘴里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吸得更猛。

  “深点,晓雯!”我按着她的头,鸡巴往她喉咙里顶,龟头撞到她喉咙深处,爽得我低吼连连。她的喉咙紧得像要夹断我,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她奶子上,亮晶晶地混着汗水,淫靡得要命。我脑子里全是十个月前干她骚屄的画面,那紧热的屄穴夹得我爽翻天,可她今天死活不让我插下面,我心里窝火,抓着她头发更用力,鸡巴在她嘴里猛插,像是拿她的嘴当骚屄干。

  “啊,我要射了!”我感觉下身一紧,药效让我憋不住,鸡巴在她嘴里抽动得更快。她抬头看我,眼中带着点复杂的情绪,嘴却没松,舌头还在龟头上狠狠一舔。我低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射进她嘴里,浓稠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滴在她下巴和奶子上。她被呛得咳嗽,吐出我的鸡巴,精液拉出细丝,挂在她嘴唇上,亮晶晶的,骚得让人血脉喷张。

  我喘着粗气,靠在餐桌上,看着她跪在地上,T恤湿透,奶子上沾满我的精液,狼狈又勾人。我扔了几张纸巾给她,她接过纸巾,低头擦着脸和奶子,眼神复杂,像在压着什么。沙发上,若溪还在醉睡,毫无察觉。我看着她,脑子里却全是晓雯的嘴裹着我鸡巴的画面,还有那股想干她骚屄的冲动。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你把若溪抬到房里吧,这样她会着凉的”,晓雯和我说着,话语平静,看不出心情。我把若溪放倒在主卧的床上,晓雯跟着进来了,难道她是想再在卧室里?可是期待终究是落空了,晓雯是真的想和我断了关系,她冷冷的说“你今天睡沙发,我和若溪睡”。

  这一夜就这样结束了,我望着窗外的星空,在酒精的刺激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此后的日子晓雯确实和我保持了朋友间的距离,可是我很不甘心,我会找各种理由和晓雯在绿泡泡聊天,每到节日发520红包,晓雯虽然会收下但总是拒绝我的出格之举,直到那一天。

  那是一个白天,我坐在国内公司的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心思早飞到一会儿和林若溪与晓雯的见面。我以我牵头的新产品得到日本甲方认可为由,约了她们来庆祝体验,晚上一起去市中心那家意大利餐厅。按照约定,她们应该马上就到了,一想到晓雯我的心跳加速,得不到会悸动,得到后的痴迷则是欲火焚身,当然若溪在场的时候,我得表现像个正人君子。

  若溪和晓雯推门进来了。若溪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优雅得像朵花,晓雯则是一身紧身包臀短裙配低领上衣,那对G罩杯的巨奶把衣服撑得鼓鼓的,乳沟深得让我喉咙发干。我赶紧站起来,笑着迎上去:“若溪,晓雯,你们来啦。来,我带你们参观参观公司,顺便介绍下我们的产品。”

  若溪笑着挽住我的胳膊:“好啊,老公,公司最近忙坏了吧?晓雯说她也好奇你的工作。”晓雯冲我眨了眨眼,眼神里藏着点暧昧,我心虚地移开视线。我们先在办公区转了转,我指着员工们忙碌的工位说:“我们的产品简单的说可以理解为一个带有AI能力的测谎仪,前段时间我一直忙着将产品根据甲方要求做本地化适配,甲方似乎和东京警视厅等政府机构有合作,对我们的产品表现非常满意。”若溪感兴趣地问:“AI测谎仪?听起来高大上的,和普通的测谎仪有什么区别?”

  我领着她们走进会议室,拿起放着的产品,介绍到:“这个AI测谎仪结合了面部微表情分析、声音压力检测、心率监测和语言模式识别。用户戴上耳机和摄像头,它通过算法分析你的眼神回避、眨眼频率、语调变化,甚至心跳波动,来判断你是不是在说谎。准确率高达85%以上,比传统测谎仪靠谱多了。想象一下,用在破案、招聘、谈判甚至家庭聊天里,多实用!”

  林若溪和晓雯眼睛亮了,表现得非常好奇,我心里颇为得意,“你们想试试吗?”若溪思索了下,虽然好奇但还是表示算了,自己玩不大来。这时候程总走了进来,他向我们,笑着说:“这不是泽昊的娇妻嘛,这是来查岗还是来监督老公的工作呀”,若溪笑着回应,“都不是啦,我们晚上和他一起吃饭,顺路看看罢了。哦,对了,这是我的闺蜜,晓雯”

  程总富有深意的瞟了晓雯一样,颇为绅士的打了招呼,礼节性的寒暄过后,程总对若溪说上次托他办的事他搞定了,正好有空再去沟通一会儿。我有些狐疑若溪拜托程总什么事呢的时候,她已经跟上程总去了办公室,回头和我们说“晓雯你先去体验下泽昊的成果,我很快回来哈。

  我和晓雯进了测试室,那是个小隔间,东西不多,里面有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设备主机和传感器设备放在桌子上。我递给她一副头显,有点像摩托车头盔,自己也戴上,屏幕亮起,显示“准备检测”。我们面对面坐下,桌子底下,我的腿碰到她的腿,她没躲,我低头看着这肉色的丝袜美腿,不禁起了反应。正好借助这次产品体验,来看看晓雯的真实想法。

  “泽昊,这个具体怎么开始呢?”晓雯声音低哑,带着挑逗。我压低声音:“就是提问就行,如果回答的是谎言屏幕就会亮红,反之实话就是绿色”说完我头显屏幕的绿色亮起。“晓雯你问过问题了,该我了,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过我?”晓雯没想到我这么赖皮,把她对产品的问题当做她的提问,忿忿不平的回答道:“我不回答你”,此时的屏幕却闪绿,“这什么情况?”“这就是AI测谎仪的巧妙之处,如果你答非所问或者明确不回答,AI就会根据情绪感知以及前面关联问题自行回答,但这只针对是非题,闪绿代表“是”,闪红表示“否”,不是是非题或者无法判断则是闪“黄”,现在你的屏幕闪绿,说明你最近是想过我的”。我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原来晓雯还是会想我,我感觉到有戏,于是腿往前伸,膝盖夹住她的双腿,摩挲她滑腻的丝袜小腿。我的手悄悄伸到桌子底下,摸上她膝盖,丝袜的纹路蹭着我手心,热得我头皮发麻。她尝试躲开,但我的腿紧紧夹住她的。我乘机再问:“晓雯,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她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过了许久也没有说话,屏幕绿灯狂闪。果然,那天晓雯下面的小穴夹得我好紧,我当时还以为只是她太久没做,没想到竟然是处女。那孩子的问题也就不用多问了,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了。晓雯外表开朗,旁人总以为她有很多男人,只有我这样经常接触才知道晓雯现实中几乎不接触男性,没想到晓雯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女孩,倒是被我捡了漏。

  “晓雯,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还想继续追问,晓雯回过神来,说“泽昊,你耍赖,你连问两个问题,我也要问你!”然后舔了舔嘴问我“你对着我打过几次飞机?”这个问题我哪里知道,好多个夜晚,尤其是东京孤独的夜晚,我都会打开晓雯发我的视频,早已不知道多少发了,我回答道“我不知道”,测谎仪的屏幕长亮绿色。

  “还可以这样啊,说不知道不是耍赖皮嘛,这个是bug,不算不算”晓雯有些郁闷,她以为是系统的漏洞,却不知道机器测试过上千万次了,判对是因为次数太多我确实记不清,我没有撒谎。她又问,“那你和若溪做爱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我?”

  这个问题让我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曾几何时,我以为自己对若溪的爱坚不可摧,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晓雯的身影像毒药一样渗进我的脑子。我曾经在一些夜晚,当若溪在我身下娇喘,我却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是晓雯的娇媚面容,或许是厌倦了与若溪保守的做爱,我会响起晓雯与我的激情。那双勾魂的眼,湿漉漉的唇,还有那对丰满得让人窒息的奶子,像是能把我的魂都吸进去。我想象着她跪在我身前,奶子夹着我的鸡巴,舌头舔着龟头,那种淫靡的画面让我一次次在若溪身上失控,差点喊出晓雯的名字。我知道,这是背叛,可那股冲动像火一样烧得我无法自拔。

  屏幕闪烁的绿光将我拉回现实,长时间没做答,设备帮我回答了。我笑了,心里的欲火更加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晓雯,那你现在想不想做爱?”我低声问,手指在她大腿按了按。晓雯没回答,沉默让此刻变得安静,但很快设备闪烁着绿光。我毫不犹豫扯下头盔,抱起她诱人的双腿,光滑的丝袜腿套着一双白色长靴,我脱下一只,又脱下另一只。

  我可要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我钻到桌子底下,将脸庞贴近她那裹着肉色丝袜的脚掌,那优雅的足心曲线恰好嵌合我的轮廓,一缕温润的热流迎面袭来,夹杂着她整日奔波后的淡淡体香,渴望如洪流般席卷我的全身。

  她摘下了头盔,微微红着脸,低声呢喃:“刚和若溪逛街呢,脚上都是汗味,你可别凑这么近。”“哪有重,闻着就迷人!”我赶紧回嘴,她那无奈带笑的模样,只让我更想撩拨她一番,情欲熏心的我简直无可救药,随后我探出舌尖,这是若溪之前不让我做的动作,舌头轻柔地扫过她脚掌的每一处纹理,那湿热的摩擦让我自身也微微战栗,丝袜之下那细嫩的触感敏感至极,我清晰感知到她躯体的细碎颤动。她努力稳住呼吸,却还是本能地想抽回双腿,我却牢牢扣住她的踝骨,不容她退缩,只能让她那软绵绵的喘息从喉间逸出。“停~停下~哎呀~别再用嘴了~”她的哀求宛若琼浆玉液,撩得我热血沸腾。我坚持不懈,舌端在脚掌上漫游,每一回碰撞都引得她躯体蜷曲,我一鼓作气,将她的脚趾纳入口中,透过那薄如蝉翼的丝层,舌头在趾缝间反复缠绕,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啜饮声。那顺滑的材质融着她的余温,堪称致命的陷阱。她的趾尖在我的唇齿间微微卷曲,被那潮热的包围浸润,丝袜沾染了唾液后愈发油亮,望着这模样,我的肉棒也有了反应。

  我回到原来的椅子上,此时我在桌子的这一端,她在另一端,我把她的脚夹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像在用脚干我的肉棒。丝袜的摩擦感让我鸡巴一跳一跳,龟头渗出的黏液把裤子弄湿一块。

  晓雯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她这么一说就是允许我放开了,我马上解开裤子,迅雷不及掩耳的脱下内裤,我的鸡巴弹出来,硬得发紫,龟头亮晶晶的,黏液挂在上面。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她坐在椅子上,抬起双腿用丝袜脚掌夹住我的肉棒,脚趾勾住龟头冠,在马眼上轻轻按压,混着我的口水与黏液,她的丝袜彻底湿透。我低吼:“晓雯,脚夹紧一点!”她的脚又软又热,丝袜裹着鸡巴猛套,脚趾揉着我的蛋蛋,爽得我眼冒金星。我的手在她大腿上狠狠捏,恨不得扒了她的裙子干进去,可她的双腿夹着很紧,不让我往上摸。

  鸡巴被她脚掌套得越来越爽了,丝袜的纹路摩擦龟头,像个滑腻的骚屄裹着我。我很快憋不住了,低吼:“晓雯,要射了!”她脚趾勾住龟头狠狠一撸,精液喷涌而出,射在她丝袜脚上,白浊的液体顺着脚背滴到地上,亮晶晶地淫靡得要命。

  她站起身开始整理裙子和丝袜,这里没有纸巾让她擦拭,她索性脱下了丝袜,那双肉色的连裤袜在她手中滑落,像一层薄薄的皮肤,透着淫靡的光泽。我盯着她白皙的大腿,脑子里闪过她自慰视频里的画面——那次她穿的也是肉色丝袜,不过是开档的,骚屄湿得亮晶晶,手指在里面搅得咕叽作响,奶子晃得让我鸡巴硬了一整夜。现在她脱下的丝袜还沾着我的精液,她有些嫌弃,食指和拇指夹住将丝袜丢给了我,然后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带着点羞耻和倔强:“泽昊,便宜你了,你以后想我就自己解决,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我们不能对不起若溪”她嘴上硬得很,可我心里冷笑,刚才她脚夹我鸡巴时那股骚劲,这真是要断的意思?

  我好想拿起测谎仪在对她测试一下。她整理好裙子,转身要出去,我一把拉住她手腕,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挣开我的手,低声说:“若溪随时回来,别让她看出什么。”我松开手,笑着说:“放心,我对你是真心的,对若溪也是真心的。”她没再说话,推门出去,等我把测试间的东西收拾完毕,若溪的声音传来:“老公,你们都好了吗?”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走出去:“测完了,谢谢晓雯的配合,让我们有机会亲身体会设备的准确度。”晓雯走在若溪的边上,脸不红心不跳,像是啥也没发生。

  (周泽昊视角完结,下面是林若溪视角)

  我叫林若溪,我刷到朋友圈看到肖文和董雪儿居然搞出了孩子,非常震惊,这两贱人偷偷做爱,都不叫我了。自从在我家我们三人行之后,晓雯和我偷情的次数显著减少,周泽昊更是有十个月没碰到过她了,我约她到咖啡馆询问她的情况,周泽昊这傻逼非要跟过来,弄得我倒不好问的直接,差点说漏嘴,还好我看到晓雯的巨乳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女生的晓雯,我把董雪儿换成“某个渣男”糊弄过去了。可是我问晓雯问题,这周泽昊脸怎么那么诡异,直到晓雯偷偷给我看了周泽昊这傻逼给她发的消息,我才明白过来 原来周泽昊以为他和晓雯的一夜情搞大了晓雯的肚子。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我这傻逼丈夫的脑回路我是无法理解了,居然还给晓雯转了账,说着一些土味情话,说希望偷偷的照顾他们娘两,我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废物男人居然把一个大鸡巴男人当女神还以为他们有了娃,这么荒诞的剧情电影都不敢这么拍。晓雯和他发消息想断了这虚幻的痴想,可周泽昊还以为她是不想影响我和他的关系。我直接一整个无语。我寻思着,既然蠢得无可救药,那我们就好好再玩一把吧。

  一天晚上,我提议搞个小小的电影之夜,晓雯穿着女装来了,周泽昊买了不少酒和下酒菜。我假装喝多了,趴在客厅的沙发上,鼻尖还残留着酒精的味道,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热气。

  表面上,我醉得人事不省,呼吸沉重,像是被酒精彻底击倒,可实际上,我的意识清醒得很。我眯着眼,透过睫毛的缝隙,看着周泽昊和晓雯在不远处的地上纠缠。

  此时,周泽昊的眼神,表现出心虚又掩不住的欲火,晓雯那对G罩杯的巨乳不停晃动,勾的周泽昊把持不住。她站在泽昊面前,低声说着什么,声音里带着点妥协的无奈,演的可真好。我听到泽昊沙哑地说:“晓雯,好吧,就让我们来这最后一次吧。”我心头一紧,冷笑在心里翻滚——最后一次?你最好说到做到。晓雯犹豫了一下,跪在他面前,纤细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裤子一拽,那根小鸡巴弹出来,龟头亮晶晶的,精液早就流出来了,估计前面喝酒的时候看着晓雯这身装扮就已经憋不住了。

  晓雯托起那对巨乳,挤出一道深得能埋人的乳沟,夹住泽昊的鸡巴,上下磨蹭。她的假奶子我摸过,又软又弹,像两团滚烫的肉团,这下裹得泽昊低吼连连:“晓雯,我受不了了。”晓雯模仿着之前我给她做的乳交,奶子夹得紧紧的,乳头蹭着周泽昊的鸡巴,黏液和汗水混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

  “若溪有给你这样做过吗?”晓雯的声音带着挑逗,舌头舔上龟头,在马眼上打转,吸得啧啧响。我听了想笑,这家伙还挺会搞事的。周泽昊喘着粗气:“没有,若溪她……比较保守。”我咬着嘴唇,差点笑出声。保守?那他妈是我装的,这傻逼不知道我在他面前装不懂不会,在其他男人面前叫的可大声了,什么姿势我都会,玩的可多了。

  晓雯的奶子夹得更猛,周泽昊的鸡巴在她乳沟里进进出出,终于憋不住射了,射出的一道精液喷向晓雯的脸。周泽昊隔着衣服抓着她的奶子,狠狠捏她的乳头,看的我又哭又笑,这蠢货完全不知道他玩的是一对假奶。晓雯哼了一声,像是爽到了,不得不说这家伙演得真他妈好,怪不得能勾得泽昊魂都没了。

  他们稍事休息后,周泽昊还不死心,又缠着她要再来一次。我没想到周泽昊居然这么猛了,以前我把他夹射一次后他就萎掉了,不过三五分钟的战斗,看来晓雯把他撸的很爽啊。晓雯假装犹豫了下,跪下来,低头吐了口唾沫在鸡巴上,舌头舔得灵活得像蛇,裹住龟头吸得啧啧响。很快,周泽昊又射了,精液喷进晓雯嘴里,淌得她下巴全是白浊。

  这一幕把我的欲望也勾了起来,趁着周泽昊不注意,我赶紧示意晓雯快点搞定周泽昊,因为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她给我比了个ok。

  周泽昊把我抬进卧室,我继续装醉,眯着眼看到晓雯冷冷地和他说:“你睡沙发,我和若溪睡。”哈哈,正戏这才开始呢。

  卧室的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酒精、汗水和一股淫靡的味道。我躺在床上,裙子掀到腰间,眼睛死死盯着晓雯,哪里有一丝醉意。

  站在我眼前有着“巨乳”的晓雯活脱脱一幅性感美人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到胯下那根大鸡巴的话。这根鸡巴比泽昊那小牙签粗大得多,硬起来能让我爽到魂飞魄散,我已经品味过无数次了。

  我冷笑勾了勾手指,朝着晓雯妩媚的说道:“过来,轮到咱俩玩玩了。”她爬上床,跪在我面前,掀开裙子,露出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在我面前晃荡。我喉咙发干,骚屄一缩,湿得像开了闸。

  “来,我给你也乳交吧”我一边笑着一边说,同时双手托起自己的奶子,挤出一道深得能埋人的乳沟,夹住她那根火热的肉棒。她的鸡巴粗得让我奶子都有些夹不住,龟头蹭着我的乳沟,滑腻腻的,热得像要烫化我。我模仿着她刚才给周泽昊做的场景,奶子夹得死紧,上下磨蹭,乳头蹭到她鸡巴冠,爽得她低吼。

  我低头,舌头舔上她的龟头,咸腥的黏液在嘴里化开,骚得我下身更湿了。我吸得啧啧响,舌尖在马眼上打转,绕着龟头冠画圈,奶子夹得更猛,像是用乳沟干她的鸡巴。她的鸡巴在我奶子间进进出出,龟头撞到我下巴,黏液拉出细丝,亮晶晶地滴在我胸上。我抬头看她,她眼神迷离,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骚得我心跳加速。我加快动作,奶子挤得更紧,乳沟滑得像涂了油,摩擦得她鸡巴一跳一跳。过了许久,晓雯才终于射出来,精液喷涌而出,射在我脸上、奶子上,热乎乎的,浓稠得像膏,淌得我胸前一片狼藉。

  我舔了舔嘴角的精液,笑着说:“我们继续”,她的鸡巴还没软下来,眼神里全是欲火。

  晓雯俯身下来,红唇轻咬我的下唇,舌尖滑入,湿润的吻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我的脸颊瞬间泛红,娇喘着回应,舌头缠绵着她的,柔软的唇瓣紧贴,传来阵阵酥麻,像电流直窜心底。

  “唔…啧……唔唔…”

  她的手滑到我腰间,指尖轻抚小穴附近的皮肤,引来我一阵颤抖。我们身体紧贴,胸口起伏,我的G杯乳房挤压在她高耸的义乳上,淫靡的氛围在空气中蔓延。吻越来越深,欲火燃烧,我感觉下身已湿成一片。

  晓雯掰开我软趴趴的双腿后,握住自己硬挺的肉棒,对准我的小穴,缓缓顶入。我低叫一声,紧致的小穴被撑开,那根粗热的家伙一点点侵入,她开始缓慢抽动,每一下都更加深入,肉棒与湿滑的穴壁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我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她的腰,呻吟越发高亢,胸脯随着节奏起伏,乳尖硬挺,勾人魂魄般颤动。

  “不行~晓雯的肉棒真的~好大~只是刚插进来就受不了了~”我喘息着催促,眼神迷离,内心却涌起一股操控的快感——周泽昊把我们两个当女神,可他不知道,一个女神正被另一个女神疯狂操弄。

  晓雯加快节奏,肉棒猛烈进出,撞击着我的最深处,床板吱吱作响,混合着我的喘息和淫靡的撞击声。她的手揉捏着我的G杯乳房,拇指拨弄乳尖,引来更多娇吟,奶水隐隐渗出,湿了她的掌心。她低笑,声音带着调教的意味:“若溪,你这骚穴夹得真紧,周泽昊像是没碰过似的。”

  高潮逼近,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小穴在她的肉棒下越发收缩。她低吼一声,猛地深入,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我的淫穴与子宫。我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颤抖,小穴紧缩,淫水与精液混合,缓缓溢出,沿着腿根流下,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余韵。子宫被热流包裹,那种满胀感让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快感的余波。

  晓雯一边干着一边说骚话刺激我,“呼~好闺蜜干着真舒服啊,泽昊的鸡巴能有这么粗吗?怎么你这淫穴紧的像处女呢?好若溪,现在你的淫穴合不上了诶,正一张一合的,像在呼吸一样啊。”

  晓雯将肉棒抽出来以后,上面还粘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但它依然挺立的状态,仿佛刚才的射精并没有发生。

  我翻身骑到她身上,骚屄湿得滴水,坐到她鸡巴上,龟头再一次顶进我的屄穴,粗得撑得我爽叫:“晓雯,你这大鸡巴干得老娘好爽!”我上下起伏,骚屄紧紧裹着她的肉棒,湿热的屄肉夹得她低吼连连。她抓着我的奶子,狠狠捏我的乳头,爽得我骚屄一缩一缩,汁水流得满腿都是。她的鸡巴顶得又深又狠,每一下都撞到我子宫,爽得我眼冒金星。

  “若溪,你他妈骚屄真紧!”她喘着气,腰猛顶,鸡巴在我屄穴里抽插,啪啪声响得像鞭炮。我浪叫:“干我,晓雯,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她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鸡巴狠狠插到底,龟头撞得我子宫一抖。我抓着床单,腿缠着她的腰,骚屄夹得更紧,爽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她低吼一声,这第二股精液喷进我屄穴,热得我高潮迭起,骚水混着精液流出来,湿了床单。

  我喘着气,推开她,翻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骚屄还淌着精液:“来,干我后面!”她没有半分等待,直接将龟头蹭着我的屁眼,猛地插进去。我浪叫一声,屁眼被她的大鸡巴撑得满满的,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她抓着我的腰,鸡巴猛干,啪啪声响得整个卧室都在震。她的蛋蛋拍着我的屁股,龟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爽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回头看她,她满脸通红,眼神像野兽,抽插得更猛,像是要把我干穿。

  “若溪,我又要射了!”她咬牙低吼,第三次射精,浓稠的精液灌满我的直肠。我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屁股还夹着她的鸡巴,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亮晶晶的,淫靡得要命。她抽出来,鸡巴这才恢复常态。

  就这样我们一直干着,伴着屋外周泽昊的呼噜声,一直到天明。傻逼周泽昊永远不会知道他心目中纯洁的妻子其实是个肉便器,我不仅和晓雯做,我还和周泽昊的上司程君有一腿。

  后来的一天,我穿着白色连衣裙和晓雯来周泽昊的公司,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我G杯奶子的轮廓,裙摆在走动时轻轻摇曳,露出膝盖以上的雪白大腿,看起来优雅得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当然周泽昊绝不会知道这朵莲花骨子里多骚?

  程君出现了,那个快50岁的老家伙,西装裹着微微发福的身躯,但那双眼睛锐利如刀,从我进门起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奶子和屁股,带着赤裸裸的狼性。他走近,声音低沉得像在耳边吹气:“若溪,上次你托我办的那件事,我已经搞定了。正好有空,咱们去我办公室再沟通一会儿?”

  我心里一荡,心里自然知道他的真实目的,表面却装作娇羞又是感激的神情说道:“程总……谢谢您。”然后与周泽昊和晓雯打了招呼,就跟着程总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我故意咬唇,眼神躲闪,像个良家小媳妇被纠缠得慌张。程君的眼睛亮了,玩弄良家妇女的快感让他鸡巴瞬间硬了。他低笑一声,伸手揽住我的腰,力气大得让我无法挣脱:“若溪,你说周泽昊会不会知道他的宝贝老婆马上要被我肏屄呢?”他的手掌隔着裙子揉上我的屁股,粗糙的指腹捏着臀肉,我“啊”的一声轻叫,假装推他的胸膛:“程总,不要……我有老公的……万一他过来了怎么办……”我的腿却不自觉地夹紧,骚屄里已经开始分泌淫水,屄穴痒得像有蚂蚁在爬。

  空气里是他浓烈的古龙水味,混着我裙下隐隐飘出的骚味。他转过身,像头饿狼扑上来,一把将我按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裙子被粗暴撩起,我穿着长筒袜,内裤直接被他扒下,露出淫荡的下身。“操,看看这骚屄,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泽昊在家肏你的时候,有没有这么浪?”他的手直接探进我的腿间,指头粗鲁地抠挖屄口,搅弄着黏腻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我双腿发软,假装挣扎着扭腰:“程总……求您了……放过我吧……我真的是泽昊的老婆……不能这样……”但我的屄穴却诚实地收缩,吸住他的手指,奶子在胸前乱晃,奶头硬得像两颗樱桃,隔着布料也能明显看到。

  程君喘着粗气,眼睛红了,这种良家抵抗的把戏让他更兴奋,他最爱看清纯人妻一步步被干成母狗。“小贱人,装,继续装!老子就喜欢你这种背着老公偷情的骚样。泽昊那根小鸡巴,肯定满足不了你这骚屄吧?来,让我尝尝良家媳妇的味道。”他解开裤链,掏出他那根鸡巴——不像晓雯的大肉棒那么粗长惊人,但比周泽昊那根软绵绵的家伙强多了,此时倒也青筋盘绕,像个愤怒的拳头,顶端已经渗出前液。他抓着我的手,按到鸡巴上强迫我撸动,我假装惊叫:“不要……太大了……泽昊的没这么粗……我怕……”手指却主动卷住棒身,上下套弄,感受那热腾腾的脉动,心里暗爽:周泽昊要是看到,肯定会吐血,可这种背德的刺激,让我的骚屄更痒了。

  他低吼着扯开我的裙子领口,G杯奶子弹跳而出,乳晕粉嫩,奶头硬挺,他一口咬住一个,牙齿啃噬着奶尖,舌头卷弄得我奶水直喷,湿了他的胡渣。“嗯……奶子真他妈大,泽昊天天喝你的奶吧?老子今天也尝尝!”他吸吮得啧啧作响,手指在屄穴里抠挖得更深,找到G点猛戳,我忍不住浪叫:“啊……程总……轻点……泽昊会听到的……”但我的屁股却主动抬起,迎合他的手指,淫水顺着桌沿滴落,屄穴一张一合地渴求更多。

  前戏玩够了,他直起身,抓着我的双腿扛到肩上,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屄口,磨蹭着阴唇,逗得我空虚得发疯。“求老子肏你啊,小骚货,说你想被我干,背着老公的屄给老子套鸡巴!”我咬唇假哭:“不……我不能对不起泽昊……求您停下……”可眼睛却水汪汪地盯着他的鸡巴,腿心发烫。他大笑:“操,又不是第一次了,还他妈给我装呢!老子肏死你!”话音落,腰一挺,粗鸡巴猛地捅入,龟头挤开紧致的屄肉,直顶子宫口。啊——我尖叫一声,穴壁被摩擦得酥麻火热,淫水被挤出,溅到他的小腹上。“太深了……程总……你的鸡巴好硬……比泽昊强多了……嗯啊……”

  他不管,双手抓着我的奶子当把手,鸡巴开始狂抽猛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重重砸入,撞得子宫颤抖,办公桌摇晃得像要散架,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回荡在办公室。“你的骚屄夹得这么紧,还喷水!泽昊就在这层楼,你在这被我肏得浪叫,爽不爽?说,老子的鸡巴肏得你舒服吗?”他边干边扇我的屁股,留下红印,我假装推拒:“不要……泽昊会知道的……啊……你的鸡巴太会干了……肏到心窝了……”实际我爱死了这种感觉,屄穴收缩着吸他的肉棒,奶子被揉得变形,奶水四溅,脑子里全是周泽昊傻乎乎的脸——他宠我如宝,却不知我正被他上司玩成鸡巴套子。

  他换了个姿势,把我翻过来,按成狗爬式,鸡巴从后猛插,龟头直捣花心,手指还抠我的屁眼,逗得我前后穴都痒。“小母狗,屁股翘这么高,还说不愿意?老子要肏烂你的骚屄,让你走路都合不拢腿,回不了家!”抽插越来越快,鸡巴在屄穴里搅得天翻地覆,穴肉外翻,红肿不堪,我浪叫连连:“程总……饶了我吧……嗯啊……别停……干深点……肏死我这不守妇道的骚货……”高潮一波波涌来,淫水如潮,湿了整个桌面,他低吼着加速,鸡巴胀大如铁棍,龟头刮着穴壁,每一下都像要捅穿我。

  终于,他喘得像牛,双手死掐我的腰:“操,若溪你的小屄好紧!老子要内射了,灌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野种,泽昊养着!”我假装惊恐:“不……不能内射……我有老公的……会怀孕……”但屁股却猛地后顶,屄穴死死绞紧他的鸡巴,迎接热精。他低吼一声,肉棒顶到最深,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砸在子宫壁上,灌得小腹鼓胀,溢出的白浊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空气里满是腥臊的性爱味。我尖叫着高潮,身体痉挛,骚屄一张一合地喘息,像在吮吸残精,脑子一片空白,只剩快感的余韵。

  事后,他抽出来,鸡巴上挂满黏液,软了些但还滴着精,我瘫在桌上,裙子凌乱,奶子红肿,骚屄合不拢,精液缓缓外流。“呼……好舒服,干着真他妈过瘾。下次带泽昊一起来,让他看老子怎么肏他的老婆。”程君拍拍我的脸,笑得得意。我坐起来,整理衣服,心里也是一阵暗笑:周泽昊要是拿这测谎仪来测我,知道他的上司刚在他眼皮底下内射了我,知道他心爱的晓雯在我们的爱巢爆射我,整个世界观会崩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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