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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们的绿色爱情】(84-89)
作者:深夜渔夫
字数:43327
第八十四章 惩罚
“老公。”简宁眼神飘忽,下意识拉紧了被子,把自己裹的更紧。“你是不是又要罚我?”
“罚你的事等会再说。”李有有道:“我问你,你那个小情人真走了吗?”
“走了啊。”简宁愣了一下,不知道李有有为什么要问这个。
简宁的神色不似作伪,但李有有仍有些怀疑,“真走了?没藏在咱妈房间?”
“想什么呢?”简宁连连摇头:“我妈都不认识他。”
“真的?”李有有再度确认。
“当然是真的!”简宁白了李有有一眼,刚想问他为什么这么问,就听李有有道:
“可我刚刚路过你妈门口,她那里明显有情况啊。”
“不能吧?我去看看。”简宁迟疑了片刻,急急忙忙的掀开被子,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便想下床去看。
两只大奶子颤巍巍的,乳头看残留着新冒出来的乳珠。
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李有有仍然看的口干舌燥
“等等。”李有有强忍欲火按下简宁丝滑的香肩,没管她疑惑的表情,起身打开角落里的柜子,拿出一副黑色皮质项圈。
“看看喜不喜欢。”说着,李有有把手里的项圈递给简宁。
简宁红着脸接住,拿在手中仔细观察。
项圈的做工极为精致,显然出自名家之手。
虽只有拇指宽,却在紧挨着边缘的地方绣着两圈绚烂的金线。
在两条平行的金线中间,每隔一段距离镶着一颗晶莹的红宝石。
八颗红宝石拱卫着项圈正面那颗菱形的玻璃种翡翠。
借着灯光凝目细看,翡翠表面竟然雕琢出了一个凸起的“宁”字。
笔势奇峻,风骨天然,就算镶在淫秽的项圈上,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老公,这——”简宁一时间有些无言,不知应该称赞李有有的审美,把项圈做的如此奢华精美,还是该嗔怪他的“不安好心”。
“喜欢吗?”李有有贴着简宁坐下,胳膊搂住娇躯,脸颊贴住脸颊。
简宁仍然不知怎样回答。
说喜欢,是不是显得太淫荡了?这东西做的再精致,也是调教女人用的母狗项圈。
说不喜欢?简宁又怕辜负了李有有一番心意。不说其中的用料有多么昂贵,光是这份心思便不是价格所能衡量的。
“别有顾虑,按照本心回答。”李有有蹭着妻子细腻的俏脸,话语既是鼓励也是蛊惑。
“喜欢。”犹豫了一会,简宁还是红着脸给出了李有有想要的答案。
“喜欢就戴上。”李有有拿回项圈,轻轻一按便解开上面隐藏的卡扣。
简宁给了李有有一个妩媚的白眼,主动撩起秀发,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天鹅玉颈。
“老公,你是不是早有预谋?”看着项圈越来越近,简宁的呼吸越来越重。
“那当然了。”李有有没给简宁后悔的机会,直接把项圈戴了上去,又“咔”的一声扣好。
“骚老婆,不管你给多少男人当过母狗,主人都只能是我。”李有有得意的笑着,欣赏着妻子诱人的羞窘。
“去去去。说的我好像人尽可夫一样。”简宁忽然扭过身子,留给李有有一个赤裸香艳的美背。
妖娆的胴体一丝不挂,只有玉颈上带着象征母狗身份的精致项圈。
李有有围着简宁左看右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老公,你学坏了。”简宁扭回头,没好气的打了李有有一巴掌,脖子处没感觉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不坏怎么惩罚你?今晚罚你给我当母狗。”李有有站起身,一把掀掉简宁身上的被子,让赤裸诱人的娇躯彻底暴露出来。
罚就罚吧,今晚本就打算坦白的。
简宁一边做着心理建设,一边爬到床下,羞答答的翘起了白皙肥美的迷人翘臀。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简宁等了半天没等到进一步的动作,只得主动出声提醒。
“咳!”李有有咳嗽了一声,终于从诱人的美景中回神,“骚母狗!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乱问。”
“老公——”简宁忽然换上了粘腻的语调,“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遛、遛狗?”
说话的同时,简宁俏脸低垂,声音发颤,耳根后颈一片羞红。
看的出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简宁就算是忍着羞耻故意卖骚,身体的变化还是出卖了她不平静的内心。
“为什么这么问?”李有有屏息蹲下,摸摸简宁的头,又摸摸简宁的屁股。
这种抚摸不像夫妻间的爱抚,反而像是主人对宠物的奖励。
“棠棠说的。”简宁浑身轻颤,羞声回道:“棠棠说,你每次都要遛她,还要打她的屁股,打她的骚、骚屄。”
或许是出于补偿心理,也可能是不想输给嬴棠这个好姐妹,简宁摇晃着赤裸的大屁股,主动剐蹭着李有有的大手,轻声求道:
“老公,我、我也想要。”
“叫主人!”李有有声音一厉,大手在香艳的背臀上扫了两下,“啪”的一声抽中了高耸的臀峰。
“啊!主人轻、轻点!”
“这就受不了了?”李有有冷笑着问:“棠奴有没有告诉你,我是用什么东西抽她的。”
简宁回过俏脸,美目含羞,又暗含着跃跃欲试的大胆。
“我不怕。”
“不怕是吧?”李有有忽然笑了,“等着!”
话音未落,李有有再次走向刚刚那个柜子,从角落里找出一根戒尺和一根金链。
戒尺木色油亮,纹理清晰。
金链粗细均匀又环环相扣,末端还连接着一枚剔透的玉质手柄。
李有有原本不想这么快拿出来的,怕简宁一下子接受不了。
现在嘛,简宁都说不怕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简宁虽然跪趴在地,但目光一直追随着李有有的身影。见他拿出这些东西,忽然“噗呲”一笑。
“老公,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准备的?还藏着不让我看见。”
在嬴棠身上,李有有学到了一个原则。那就是调教女奴的时候一定不要和被调教者开玩笑。
可能的话,最好让被调教者心生畏惧,因为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这样有助于建立“主人”的权威。
所以李有有只是轻飘飘的咪了简宁一眼,便大踏步回到了刚刚的位置。
“啪!”崭新的戒尺初次开荤,一出手便抽中了简宁肥美诱人的大白屁股,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啊——”简宁抖着屁股痛叫一声,只听李有有不疾不徐的提醒:“宁奴!你要叫我主人。”
声音虽轻,却包含着一种让简宁不敢拒绝的心悸。
“老公!不是!主人,我错了!宁奴错了!”
简宁芳心骤紧,连连纠正称呼,连屁股上的疼痛似乎都感受不到了。
“啪!”戒尺在半空中挽了一个花,换了一个角度再次落下。
“啊啊——”
浪叫再起,丰臀乍颤,两道红痕交叉浮现,给销魂的淫臀增添了一抹暴虐的凄艳。
随之而来的还有李有有冷淡的命令:“屁股高点!”
简宁连忙并拢双腿、腰肢下塌,把白花花肉滚滚的大屁股翘的更加凸显。
李有有操控着戒尺,从诱人的臀沟一路向上,划过迷人的腰椎,挑开了简宁略有些散乱的秀发,露出了脖颈上精致的项圈。
稍一弯腰,李有有便把手中的金链扣在了项圈侧后方凹陷的卡口里——连链子的前端都做了契合的卡扣,不得不说,这套装备真的用心了。
李有有扯了扯手里的玉柄,又用戒尺戳了戳简宁的屁股。
“宁奴,走吧。去看看你妈。”
简宁娇哼一声,四肢本能的迈开,大屁股扭的熟练而又骚浪。
李有有深吸了一口气,牵着狗链跟在简宁身侧。
哪怕他早就知道妻子经历了男人们前仆后继的调教,此时看到那近乎刻进骨子里的调教成果,仍觉得头皮发麻、心若擂鼓。
尤其是那道水光乍现的湿漉股沟,更是证明了,只要戴上项圈摆出这样的姿势,简宁便会条件反射的流水发情。
就像小时候养过的那条小狗,一敲狗盆便会飞奔而至,不管盆里有没有食物,都会流下长长的口水。
李有有看的心头火起,手里的戒尺带着风声抽了下去。
“啪!”戒尺竖着抽中了简宁的股沟,沾染了一道湿漉漉的印记。
“嗷啊——”简宁痛叫连连,如同受了惊的宠物犬,扯着李有有蹿到了门口。
“主人我错了!啊啊啊——宁奴知道错了!”
疼痛稍缓,简宁便忙不迭的认错。说话的同时还在不能自已的夹着屁股,夹的屁眼不断缩紧。
很明显,刚刚那一下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简宁头皮发痒,香汗阵阵渗出。
她不是没有抽过屄,但每次都是自己用手。
在尝试之前,简宁一直以为戒尺也就那样,可等到亲身体会之后才发现,这种虐待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亏得嬴棠一个劲的怂恿她、蛊惑她,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错哪了?”李有有声音愈冷,戒尺前端在股沟里来回逡巡。
“我、宁奴不该发骚!不该在家里偷人——”
简宁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能凭借本能胡乱回答。
“啪!”戒尺声打断了简宁的道歉,这次稍微留了点情,没有直接抽打骚屄。
在简宁稍稍放缓的骚叫声中,李有有冷笑着问:“不在家里偷?准备去外面偷吗?”
“不敢了!不敢偷了!”简宁心悸的摇着大屁股,躲避着股沟里不断戳弄的戒尺。
要是换了以前,简宁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勾起李有有的怜惜。
但最近这段时间,李有有已经在嬴棠母女身上练出来了。虽然还是会心疼,却也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惩罚简宁,而是带她去见岳母,看看何晴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母女俩一起惩罚。
想到这里,李有有打开了房门,稍微一扯狗链,简宁便乖巧的爬了出去。
李有有没有开灯的意思,只是跟在简宁身后向着远处那线亮光前行——那是何晴门缝里露出的光线。
简宁也担心母亲,只是一想到现在不堪的样子,便有点踯躅不前。
“啪!”戒尺挥舞,以物理手段打消了简宁的顾虑。
简宁顾不上想东想西,不一会便爬到了母亲门前。
“唔唔唔——”何晴的声音似乎更大了一些。
简宁头顶房门深吸了一口气,刚想敲门,没想到房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房间里没有男人,但有没有男人已经不重要了。
何晴浑身赤裸的坐在不远处的窗台上,背靠窗户面向房门。
平日里那双如水的眸子上,蒙着本应该包裹乳房的胸罩。
大张的红唇中间,堵着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双手绑在身后,两条雪白的美腿呈V字型分向两边,被丝袜牢牢绑在窗户把手上。
在那“开门迎客”的股沟中间,一根粗长黝黑的假鸡巴深深插进无毛美屄,两道透明的胶带交叉粘住丰满的大屁股,交汇处牢牢兜着假鸡巴底座。
这一幕是如此香艳,要是李有有和简宁不来,何晴大概要插着骚屄晾一晚上。
听到开门的声音,何晴的娇躯肉眼可见的绷紧,接着又无可奈何的放松。
在她白皙的屁股下面,窗台早已经湿了。假鸡巴与屄穴的缝隙里,仍在源源不断渗出汁水。
“妈!”简宁羞声呼唤,刚想起身,屁股上便狠狠挨了一记。
“啪”的一声肉响,简宁只好乖乖趴着,再不敢自作主张。
“妈,听到没?你女儿过来看你了。”
李有有看似关心,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嘲讽。
他已经猜到了,何晴肯定是被王品弄成这样的。
“唔唔唔——”何晴的声音更大了。美腿收紧,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十根晶莹的脚趾头一会紧紧蜷缩,一会乍然舒展。
“宁奴,看看你妈的骚样,母女俩一样欠收拾。还不过去把你妈的骚屄打开。”
简宁闻言,连忙扭着流水的大屁股爬了过去——至于站起来,刚刚李有有就没让。
窗外是墨色的黑夜,窗内是明亮灯光下赤裸香艳的母女。
简宁跪趴在母亲胯下,手指摩挲着母亲赤裸的大屁股,寻找着胶带的粘合点。
“唔唔唔——”何晴不断发出声音,明显想让女儿先帮她拿掉嘴里的内裤。
李有有和简宁也是来到跟前才注意到,何晴嘴里的内裤被一条透明丝袜牢牢勒住,绳结打在脑后。难怪她不把内裤吐出来呢。
同理,眼睛上的胸罩也被透明丝袜固定着。
简宁不是不明白母亲的意思,但李有有不明确表态,她不敢自作主张。
简宁总觉得,今晚的李有有跟以前不太一样,平淡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无情与霸道,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臣服。
反正也是陪李有有玩“惩罚”游戏,她都成母狗了,母亲也别想置身事外。谁让王品把她绑成这样呢。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简宁非但没有取下何晴嘴里的内裤,在撕掉胶带之后,反而按住了那根摇摇欲坠的黑色假鸡巴。
“妈,看看你女儿,连你这个亲妈的骚屄都要玩一玩。”
简宁没管,反倒是李有有帮何晴解开了眼睛和嘴里的束缚,又把一整套皱巴巴的内衣丝袜随手丢到一旁。
何晴垂目下望,果然看见女儿正跪趴在自己胯下,握着假鸡巴缓慢抽插。
“囡囡,你别、啊呃——别这样。”
这是何晴最后的努力了。面对女儿的玩弄,她向来拒绝不了。
非但拒绝不了,女儿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解放肉体的密码,激活了何晴身体里每一颗沉迷于乱伦的淫欲细胞。
简宁闷着头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了——对于母亲,简宁一直都很了解。
“啊啊——别、别、啊啊——插太深了!”在“噗嗞噗嗞”的抽插声里,何晴越叫越大声。
不一会,赤裸的下身仿佛打起了摆子,眼看就要高潮。
“好了,先停下。”李有有轻拍简宁的屁股,阻止了她的动作。
“妈。”李有有俯身伸出双手,帮何晴解开了手腕的束缚。“还记得上次惩罚你们时我说过的话吗?”
何晴愣了一瞬,俏脸变得比刚刚更红。
显然,她已经想起李有有这个女婿说过什么了。
上次是简宁在亲妈面前自慰,这次换成她要在女儿面前自慰了。
“想起就好。”李有有拉着何晴的右手握住假鸡巴,慢条斯理的道:
“妈,你是不知道啊。你的好女儿刚刚给你丢了什么脸。
趁我睡着的时候,她竟然让奸夫在我身边插她的骚屄。
妈,你说你女儿该不该罚?生出这样不要脸的女儿,你这个当妈的该不该罚?”
一番话说得母女俩面红耳赤。
何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闭目咬唇,迟疑了片刻之后,自虐般深插了一下,以实际行动相应来自女婿的惩罚。
“嗞——”大鸡巴一插到底,挤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
何晴本能的挺动屁股,哪知道臀峰竟然接触到了一团细腻的柔软。
何晴连忙睁眼,只见女儿正岔开双腿被女婿抱在怀里,两人正坐在她对面的床沿。
而她刚刚碰到的那团柔软,竟然是女儿不知何时贴过来的大屁股。
窗台距离床沿不远,李有有又特意把简宁的屁股弄的极为凸出。
这样一来,母女俩肥美的臀峰便完美的贴到了一起。
外阴同样的光洁无毛,阴唇同样的丰腴饱满。
母女俩羞耻的对视了一眼,好像看见了彼此的镜像。
唯一不同的是,何晴屄里插着的是粗大黝黑的假鸡巴;简宁这边则是狗链末端那枚精美的玉柄——李有有定做的时候就想好了它的备用功能,不然也不会做成一圈圈的,插进去便会刮翻敏感的屄肉。
“啊啊啊啊——”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喷溅流淌,混合在一起,洗涤着母女俩互不相让的骚屄淫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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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品出国了,迟文瑞再没有出现,简宁也收敛了偷情的欲望,连小情人杜修都拒绝了一个彻底。
凡是图谋不轨的男性,都被简宁拉入了黑名单。
就这样,简宁安安稳稳的在家带孩子,闲了就画上几笔。偶尔出门,不是找小姨何俪,就是找闺蜜嬴棠,每次都会给李有有发视频报平安。
迟文瑞的消失同样利好沈纯。
在李有有不懈的努力下,在嬴棠绞尽脑汁的指导下,沈纯的情况逐渐好转,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嫁给苏医生了。
至于她能否彻底忘记迟文瑞,那需要事实检验,谁也无法保证。
无论是沈纯还是嬴棠,都希望这样的检验永远不要到来。
说起嬴棠,有一件事不得不提。
在李有有和她自己共同的调教下,“治疗”了沈纯的同时,也让嬴棠对SM彻底上瘾,隔个三两天便要约一回李有有,缓解体内日益变态的欲望。
或许,嬴棠早就上瘾了。只是一直心存顾虑。直到面对李有有,才彻底释放了肉体和内心。
这天,李有有刚出门,简宁便给许卓发了信息。
“小许,我老公又跟你媳妇约会去了,你知道不?”自从那次被王品当着老公的面“偷奸”之后,简宁也喜欢上了“媳妇”这个词。
“知道啊。”许卓的消息回的很快。
简宁抱着手机打了几行字,想了想又全部删掉。
如是几次之后,简宁终于放下了手机。
“好烦啊!”简宁烦躁的走来走去,最终还是把安安交给了母亲,换好衣服出了家门。
出门前,简宁说的是去找小姨何俪,但她行驶的方向却是李有有跟嬴棠约会的别墅。
地址简宁是知道的,李有有甚至告诉过她别墅的具体格局。
简宁没有直接去找李有有,反而来到了别墅后门。
“小许,给我开门。”简宁给许卓发了一条语音。
“开什么门?”许卓每次回复简宁都很快。
“别墅后门啊。别跟我说你不在里面,不然有你好看!”
不一会,许卓略显尴尬的打开了别墅后门。
“简宁姐,你怎么来了?”
“跟你一样啊。”简宁佯装淡定的瞟了许卓一眼,“看看我老公是怎么给我戴绿帽子的。”
“呃——”许卓好悬没岔气,眼见简宁进了别墅,只得慌手慌脚的跟在后面指路。
“这边,往下走——”
在许卓的指引下,简宁成功找到了那间“观察室”。
“啊——啊——”
简宁刚进来,便听到了嬴棠娇喘吁吁的呻吟浪叫。
抬眼看向玻璃墙,眼前的一幕看的简宁面红耳赤、一瞬间便失了神。
第八十五章 冲动
镜墙外,两束聚光灯划破阴翳的黑暗,照亮了一小块圆形区域。
聚光灯交汇的最明亮之处,嬴棠背对着镜墙方向,在距离镜墙不到一米远的地方,摆出了一个极为下流而又费力的姿势。
她浑身赤裸,娇躯上涂满了色情的润滑液,白皙的肌肤上不断闪过油亮诱惑的光芒。
两条匀称的大长腿半蹲半立,手肘仿佛青蛙一样撑在身前,把圆溜溜的大屁股翘的老高。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绽开的股沟一览无遗,一根形同三叉戟的假鸡巴深深的插进上下两个肉洞。
褐色的假鸡巴分成三根枝桠,中间那根最粗的插着嬴棠的骚屄,入体之深,直至枝桠的分叉处;上面那根细一点的,也深深没入了娇嫩的屁眼。
上中两根枝桠形成了标准的定位器,把下面那根最细最短的,对准了最为致命的阴蒂。
每当嬴棠的身体有所动作,这根最小的枝桠都会或轻或重的戳在阴蒂上,把她刺激的浪叫连连。
偏偏这种姿势很难找到受力点,导致嬴棠身形不稳,翘臀没着没落的,总是控制不住的上下耸动。
在横向岔开的双腿之间,嬴棠额头杵地、俏脸颠倒;一对分量十足的大奶子在重力的作用下颤巍巍的垂向下巴。
“嗯——啊——”嬴棠面色涨红,娇喘呻吟连绵不绝。凤目褪去了平日里的凌厉底色,看起来略有些失焦,似乎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又像是在和简宁对视。
面对好姐妹迷离的目光,简宁嗓子眼发痒,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突然,一把戒尺伸出黑暗,精准抽中了嬴棠高悬的大屁股。
“啪——”戒尺一粘即走,油光可鉴的屁股肉如同石子丢入湖面,由静止变为剧颤。
嬴棠咬紧牙关,全身上下肌肉紧绷,重重的“嗯”了一声。
看的出来,她在极力控制着挨打的屁股,避免假鸡巴脱体掉落。
可惜,有些反应不是大脑可以控制的。嬴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完全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吃痛的大屁股连连轻抖,肉洞里的假鸡巴肉眼可见的滑出了一点。
“棠奴,今天夹的很紧嘛,私下里偷偷练过?”熟悉的声音传来,李有有赤着精装的身躯,缓步走出黑暗。
“没、没练过。”嬴棠熬过屁股上的痛处,好不容易缓了口气,缩紧的屁眼终于缓慢放松。
“真没练过?”李有有轻抚着刚刚打出来的红痕,扭头看向镜墙所在的方向,“我会跟小许求证的。你要是骗了我——”
“没、棠奴没撒谎。”嬴棠似乎知道许卓的存在,目光透过胯下看向简宁所在的位置,羞耻而又怯懦。
李有有粘了一手的润滑液,随手在自己身上抹了几下,接着便用戒尺拍打着手掌,一声一声仿佛夺命的倒计时。
“棠奴,你可是小许刚刚娶过门的老婆,他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心疼啊?”
李有有满脸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把冷漠的姿态装了个十成十。
“会的!我老公最爱我了。”嬴棠说着故意刺激许卓的台词,娇喘声愈发急促。
“呵呵——”李有有如同大反派一样淫笑着,戒尺戳弄着不安分的臀丘,故意问:“他要是知道现在的花样是你自己的主意呢?还会心疼你吗?”
“不知道、啊——”嬴棠话到一半,李有有的戒尺便雨点般落下。
“啪啪啪啪——”剧烈的声音听的简宁阵阵心悸,不由得想起了跟母亲何晴并排跪趴在床边,一起被李有有打屁股的场景。
母女俩一起因为偷人被罚,羞是羞了点,但跟眼前的嬴棠相比,李有有那晚真的手下留情了。
“那我就替小许好好教训一下你这条下贱的骚母狗。”李有有一边说话一边连续挥舞着戒尺。嘴角噙着微笑,丝毫不知简宁的到来。
一开始,嬴棠还能咬紧牙关,像刚刚那样苦苦忍耐。
不一会,这种忍耐便达到了极限,红痕交错的大屁股开始不受控制的躲避。
上下、左右、前后,戒尺如同驱赶牲畜的鞭子,控制着屁股摇摆的方向。
假鸡巴跟着大屁股左摇右甩,没几下便甩出大半,“咚”的一声掉落在地。
“啊!啊!主人别打!棠奴错了!啊啊——棠奴知道错了。”
此时的嬴棠已经跪倒在地,口中娇呼连连,似乎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也难怪。如果李有有刚刚说的是真的,如果这种抽打屁股让屄穴夹不住的创意真的来自嬴棠自己,那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就不足为怪了。
果然,嬴棠嘴里求饶,屁股却重新撑了起来,双腿绷直的同时悄悄向两边岔开。
这样的姿势迎来了戒尺逆着股沟的大力抽打。
“啪!”戒尺正中流水的屄缝,溅起一蓬梦幻般的水雾。
“嗷——”嬴棠陡然哀嚎一声,伸长玉颈的同时,两条大长腿用力一夹又突然绷直,把通红的大屁股翘的老高。
“淅沥沥——”尿液失禁而出。
“啊啊——”嬴棠骚叫着、颤栗着,被迫放松了大屁股,任由体液沿一对大长腿顺流而下,从零星的渗漏变成了汹涌的浪潮。
“哗啦啦——”失禁的尿水呲了一地,形成一大滩不规则的水洼。
“小许——”简宁忽然扭头看向斜后方的许卓,“棠棠这样你不心疼吗?”
许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怜惜的目光一直追着重新跪倒的嬴棠。
“棠棠说她要脱敏。”
简宁不知道许卓是否相信嬴棠所谓的“脱敏”,但作为女人的她自信比许卓更了解女人的身体。
简宁可以确定,嬴棠非但不能在虐待中脱敏,反而会变得更加敏感。
就像她,哪怕下定决心告别过去,但压抑的欲望却如同无法熄灭的烈火,时刻灼烧着躁动的灵魂。
但简宁也不会揭穿这些,那是嬴棠需要考虑的事。
想到这里,简宁收拢复杂的念头,肩膀微耸,闪掉了身上的外套。
“简宁姐,热了吧?空调开的有点大。”许卓贴心的捡起外套挂好,目光不自觉的打量着简宁惹火的身形。
灰色瑜伽裤勾勒出完美的臀腿曲线,露脐的运动T桖让夸张的腰臀比一览无遗。
“小许——”简宁轻开檀口,目光却始终看向前方,看着李有有捡起假鸡巴,重新插回嬴棠体内。
“——他们看不见咱们吧?”
“看不见。”许卓指了指面前的玻璃,解释道:“玻璃是单向的,对面看到的是一整面墙的镜子。”
“说话也听不见吗?”简宁又问。
“听不见。”许卓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简宁目视前方,问出了心底一直隐藏的疑惑:
“你为什么不加入进去?还是说,这样看着更有意思?”
玻璃墙外,李有有面向简宁所在的方向,左臂箍住嬴棠的柳腰,迫使她的臀腿始终对着简宁和许卓所在的方位;右手紧握着假鸡巴根部,同时抽插着嬴棠的骚屄屁眼。
在简宁和许卓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嬴棠重新长出的阴毛,还有抽插时翻卷进出的阴唇,身子连屁眼处变形的肉褶都清晰可见。
因此,简宁才有此一问。
“我、我也不知道。”许卓说的吞吞吐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说话的同时,许卓的视线暂时舍弃了妻子嬴棠,移到了自己胯下。
胯下方寸之地,不知何时贴过来一个丰满圆润的大屁股,正以阴茎为圆心画着销魂的圆圈。
简宁像是不知道她才是造成许卓异样的罪魁祸首,一双玉手扶着面前的玻璃,臀峰隔着裤子,来回刮擦着许卓挺立的龟头。
“小许,我老公玩你媳妇呢,你想不想玩他的媳妇?”
简宁的声音依旧平静,像是在说着普普通通的家长里短。
许卓长这么大也没有经历过如此细腻的勾引。
更何况,勾引者还是简宁这样活色生香的绝色人妻。
在本能的驱动下,许卓一把褪掉了简宁刻意穿来的瑜伽裤,露出了里面光溜溜的大屁股。
“简宁姐,这是给我的补偿吗?”许卓声音发颤,目光死盯着简宁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股沟。
这一刻,许卓连不远处的嬴棠都有些忘记了。
“不!”简宁坚定的否认。“我只是、报复我老公。”
说完,简宁停止扭臀,右手向后扬起,在自己丰盈的臀峰上用力扇了一下。
“啪!”乱颤的臀肉晃花了许卓的双眼。
肉响声中,简宁的声音突然变得骚媚而又激昂:
“小许你看,我老公在玩你媳妇呢。他在玩你媳妇的骚屄!插你媳妇的屁眼。
你想不想、啊呃——想不想当着我老公的面玩他的媳妇?嗯!玩我的骚屁股,肏我的大骚屄!”
一句话说完,简宁屄水如流。
许卓一瞬间便沦陷了,沦陷在简宁的淫荡与大胆之中。
许卓顾不上嬴棠那边高潮来临的求饶浪叫,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便已经蹲了下去,头脑埋进简宁的股沟里,不顾一切的“啃”了起来。
诱人的女性气息包裹着许卓的口鼻,只是一个瞬间,许卓便有些醉了。
“啊哦——”简宁抖了抖身子,微微眯起的美眸中,迷离而又复杂。
她要一边看着自己的老公玩弄她的好姐妹,一边让好姐妹的老公给她舔屄。
“老公!棠棠!你们看到了吗?小许在吃我的大屄。啊啊——在吃你老婆的大骚屄。”
简宁本来是在心里默念的,却不知不觉说出了声。
李有有根本不知道简宁正注视着他,整个人沉浸在玩弄别人妻子的快感之中。
事实上,不只是曹老板,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喜欢人妻。曹老板只是其中的代表罢了。
在雄性生物的基因里,伴侣代表着核心领地,侵犯了了别人的伴侣就是入侵了别人的领地。
这种夹杂着兽欲的成就让所有的男性向往,哪怕是李有有也不例外。
毕竟,李有有只是喜欢分享妻子,享受其他雄性的羡慕与嫉妒,这不代表他不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以前之所以不这样,只是“本钱”不够罢了。
所以李有有才会一直把嬴棠的骚屄屁眼对准“许卓”,炫耀着新鲜出炉的“战果”。
嬴棠高潮之后,李有有更是轻轻骑在了她的背上,双手反复扒开嬴棠充血的阴唇,不断展示着流水翕动的肉洞。
然而,这一切许卓没有看到。只有简宁看到了老公玩弄别人妻子时,那兴奋而又得意的表情。
“老公!啊啊——小许吃的好舒服!啊啊——他在吃你老婆的阴蒂、还有阴唇、啊啊啊——还有屁眼!
简宁的言语李有有听不到,反而把她自己刺激的花枝乱颤,后颈上泛起大片兴奋的红润。
当然,同样被刺激到的还有许卓。
许卓像是发了疯似的,使出吃奶的力气上下吮吸,舌头好像泥鳅一样,直钻简宁的骚屄。
不一会,简宁便双腿发软,差点像嬴棠一样跪倒在地。
隔墙的另一侧、简宁的面前,李有有推着嬴棠后退几步,几乎把刚刚高潮的骚屄贴到玻璃上。
紧接着,李有有换腿转身,背对着简宁骑上了嬴棠的大白屁股。
“嗞——”硕大的龟头破开阴唇,直上直下插入了颤栗的淫臀。
简宁呼吸紊乱,仿佛听到了阴茎插入的声音。
“小许!”简宁突然提高声音叫了一声,“插我!啊啊——快点插我!”
“简宁姐,我、我、要不我把李哥叫过来?”许卓略显尴尬的抬起头,嘴角唇边还残留着粘腻的爱液。
简宁暗叹了一口气,指着墙上的大衣道:“衣服兜里有根假的。”
不用问,这是简宁从家里特意带过来的。
许卓连忙起身,翻开衣兜找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假阳具外表黝黑,布满了一圈又一圈的波浪细纹,看起来比李有有的鸡巴还大。
许卓似乎有点烫手,拿了几次才终于拿稳。
转身时,许卓赫然发现,简宁已经学着嬴棠的样子跪在地上,把饥渴的大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跟嬴棠不同的是,简宁没有埋下头脸,反而撑着胳膊抬起头,痴痴看着近在咫尺、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
鸡巴,属于李有有,属于她的老公;
屄,属于嬴棠,属于身后男人的妻子。
恍惚间,简宁忽然有点理解许卓了。
身处偷窥的位置,可以毫无负担的仔细观看。不必顾忌身份,也不用在意无用的羞耻心。
股间传来异物触碰的感觉,简宁挺着屁股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谁知假鸡巴却一直蜻蜓点水的触碰,迟迟不肯插入。
简宁以为许卓在逗弄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小许、插、插进来啊。”
少顷,身后传来了许卓略显无措的话语:
“简宁姐,这个是不是、太大了?能插吗。”
“我喜欢大的。不大怎么肏开我——”
眼前,李有有的大鸡巴直捣黄龙,插的嬴棠哀哀浪叫,白皙的大腿越分越开。
简宁似乎受到了抽插频率的影响,语速逐渐加快。
“——不肏开你怎么插?小许快点!我想要——”
在简宁的催促下,许卓紧了紧手里的假鸡巴,对准了面前狭长淫浪的屄缝,试探着顶了几下。
可简宁是那种万中无一的奇紧体质,不用力怎么可能插的进去?
在淫水的润滑下,假鸡巴一次次滑开,有时碰到屁眼,有时碰到阴蒂。
要不是知道许卓不是故意的,简宁肯定以为他是性爱老手,在用这种方式强迫她开口求饶。
面前的屄越插越淫了,李有有岔着双腿,不断用胯骨夯砸嬴棠的肥臀。
激烈的肉响顺着扬声器传到小小的“偷窥房”,前后跪趴的两个女人同时被淫水打湿了大腿。
简宁忍无可忍,玉手探到胯下,一把抢过了许卓手里的假鸡巴。
“啊——”伴随着简宁满足的浪叫,许卓眼睁睁看着假鸡巴强势撑开阴唇,稍稍停顿了一下,“嗞溜”一声一插到底。
丰腴的屄穴撑的鼓鼓的,阴唇紧紧箍住棒身,边缘处略有些透明。
简宁情难自已的耸了几下屁股,忽然松开玉手,满脸祈求的看向许卓。
“小许,帮帮我!你看我老公,你不想报复他吗?”
不远处,是嬴棠被李有有爆肏的骚屄;眼前,是简宁夹着假鸡巴主动求欢的大屁股。
许卓的大脑轰然炸响,再顾不上怜香惜玉,握紧假鸡巴根部,“噗嗞噗嗞”的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镜墙内外,两女的浪叫一声接着一声。
嬴棠能感应到镜后的目光,迷离的视线不时通过岔开的双腿看向身后。
可她看到的,只有自己正在挨肏的大屁股。
镜子内外,一模一样的身影好像淫乱的双胞胎姐妹,屁股对着屁股被人骑插爆肏。
简宁的视角跟嬴棠完全不同。她看不到自己身后,却能透过单向玻璃仔细观察老公李有有肏干嬴棠的细节。
这是简宁第一次看到李有有肏嬴棠,也是她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偷窥。
可惜啊!简宁再度暗叹。
假鸡巴再怎么逼真,也带不来人体特有的触感和温度——简宁越发渴望真正的大鸡巴了。
简宁甚至产生了一丝后悔的念头:不该强硬的拉黑杜修。
但从小养成的道德告诉她,身为老师不应该跟学生发生关系——哪怕她以后不做老师。
就像杨过和小龙女,看起来是旷世绝恋,如果把性别调换一下呢?变成男老师和女学生——
啧啧,还会受到人们的追捧吗?
高潮来临的时候,简宁忽然想起了曾经的黄鹤雨,接着又换成了迟文瑞。
简宁想:这样的男人以后怕是遇不到了。
不提简宁的胡思乱想。随着高潮来临,许卓终于达成了插入的前置条件。
他一把抽出战功赫赫的假阳具,胡乱脱掉裤子,学着李有有骑嬴棠的样子,骑上了简宁的屁股。
曾几何时,化名“李玉安”的迟文瑞向许卓传授过性爱心得。
用他的话说,漂亮女人就得骑着她们狠肏,这样才有征服感。
这是许卓第一次骑上简宁。
看着李有有奋力抽插的背影,再看看身下翘着大屁股任他肏弄的简宁,许卓竟然真的产生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原来,偷别人的老婆是这种感觉。尤其李有有和简宁还是普通人遥不可及的精英阶层,更是把这种偷来的征服感放大了十倍。
跟单纯的绿帽快感相比,两者可以说是各有千秋,许卓也不知道自己更喜欢哪个。
不过嘛,现在的许卓想不了这么多。当务之急是尽情享用简宁销魂的肉体。
这是许卓第二次跟简宁做爱了。相比上一次的囫囵吞枣,这一次的感受要细致了无数倍。
紧致、律动、火热、湿滑,再加上那个比嬴棠还要弾软几分的大白屁股,许卓好像陷入了一个销魂到极点的深渊洞穴,不知不觉便忘记了来时的道路。
相比许卓,简宁却另有一番心思。无论是刚刚的假阳具还是现在的真鸡巴,都没能让她彻底满足。
假的虽大,却失了一个“真”字;真的虽然在奋力驰骋,却怎么也探不到底,满足不了心理上的渴望。
简宁知道,她已经很幸运了。前有黄鹤雨、方伟,后有杜修、王品、迟文瑞,哪一个的尺寸不是男人中的翘楚?
可惜啊!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来,又一个一个的走,终究还是生命里的过客。
要是没有偷情的癖好该有多好啊!那样就可以尽情享受老公的大鸡巴了。
看着面前好姐妹高潮连连、双腿颤栗的过瘾模样,感受到精液射进体内温热的触碰,简宁只觉得意犹未尽,起身穿好了裤子。
属于李有有和嬴棠的战斗远未结束,但许卓已经做到了他所能达到的最好。
简宁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穿好大衣,迈步出了房门。
“简宁姐,我送你。”许卓七手八脚的穿好裤子,急急忙忙的跟在简宁身后。
一直到简宁上了她的野马,许卓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默默的站着,目送简宁发动车子。
突然,简宁缓缓按下了车窗。
“小许!”
简宁稍一招手,许卓连忙凑了过去。
“简宁姐。”许卓回应了一声,静静等待简宁的下文。
简宁脸色变幻,好一会才下定决心。
“小许,你想不想把阴茎变得跟我老公一样大?”
“啊?”许卓愣了。这玩意还能变大的吗?
“我遇到过一个老中医,得到了一副绝无仅有的秘药。用过之后,能让你的阴茎变得跟我老公一样大——”
简宁俏脸微红,真真假假的说着。
一时冲动之下,没跟李有有商量便说了这些。说实话,简宁是有点忐忑的。
但话已出口,想后悔也来不及了,简宁索性一股脑的介绍了“秘药”功效。
许卓张大嘴巴,仿佛呆头鹅一样愣愣的听着。
一切说完,简宁留下了最后的叮嘱:“想好了就在微信上跟我说。还有,记得保密!”
车子缓缓远离。
后视镜里,许卓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
简宁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忽然想起了李有有说过的话:
“老婆,秘方你好好保管,这东西传女不传男。咱俩如果生了女儿,这就是女儿幸福的保障。”
简宁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在保障那个不知道会不会有的女儿之前,她这个当妈的竟然忍不住用了。
第八十六章 黑手隐现
网络上流传过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可以增加五厘米,你希望加在什么地方?
网友们心照不宣,都知道男人会加在哪里,反正不会是身高。
车子没开太远,许卓的微信便发了过来。
答案不出简宁的预料,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性能力提高的诱惑。
简宁把车停到路边的临时停车位,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内心,才给许卓回消息。
“小许,这事一定要保密。这种东西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一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冲动过后,简宁更加后悔了。
李有有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这药方不能轻易示人,就是为了避免别人的觊觎。
还是那句话,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
只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简宁也只能寄托于许卓的人品了。
“简宁姐,你就放心吧。除了棠棠我谁都不告诉。”
“主要是棠棠那边不告诉不行,瞒谁也瞒不过她啊。”
“简宁姐,这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看的出来,许卓很激动,连发了好几条信息。
“用过你就知道了,过两天我就拿给你。”
“好的。”
许卓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态度过于热情,没敢再发消息——他一直很有分寸也很有教养。
至于收集药材,李有有曾经配过。其中的过程简宁虽然不知道,但想来不会太难。
而且,许卓这么年轻,药效一定更好。
想到这里,简宁又不免产生了浓浓的期待。
可期待过后,便是意犹未尽的空虚。
简宁揉了揉太阳穴,轻轻叹了口气——刚刚虽然“偷”了,却没能过瘾,她有点不想回家。
想了想,简宁给何俪打了一个电话。
“小姨,你在家吗?”
“在啊。怎么了?”
“陪你说说话,陪你聊聊天,陪你唠唠嗑,开解开解你心里的苦闷。”
“跟谁学的东北腔?”何俪轻笑了一声。
“咯咯——那天无聊看的小品。在家等我,一会就到。”
挂断电话,简宁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不一会便来到了何俪家中。
“刚起床?”简宁看着头发披散的何俪,心中略有些诧异。
要不是何俪面色红润,简宁都以为她生病了。
“刚刚睡了个午觉。你呢?今天不用带孩子?”何俪拉着简宁坐在沙发上,长长的抻了个懒腰,一时间春光乍现。
“我妈看着呢。”简宁给自己倒了一杯纯净水,询问着看向何俪,“要不?”
“来一杯。”何俪靠在沙发上,一条腿随意伸直,一条腿蜷着,周身上下一片慵懒。
简宁拿起水壶又倒了一杯,何俪接过,“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仪态一点都不淑女。
简宁见怪不怪,随口问道:“干啥坏事了,渴成这样?”
“咳咳——睡醒了有点渴。”何俪话锋一转,“阿有呢?又去找你那个闺蜜了?”
简宁挑了挑秀眉,忽然笑了起来。
“咯咯——小姨,你是不是想阿有了?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别别别!”何俪连忙摆手,“我难得休息一天,可不想跟他折腾。”
“折腾什么?怎么个折腾法?”简宁忽然靠了过来,搂住了何俪的脖子。
眼角的余光中,何俪白皙的胸脯上似乎印着几朵浅浅的“草莓”。
等简宁想要仔细看看的时候,何俪已经不动声色的收紧了领口。
“小丫头,越来越流氓!”何俪娇笑着推了简宁一把,故作嫌弃的躲向旁边。
简宁以为自己看错了,便没有深究,随口笑问:“叫谁小丫头呢?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
“八岁呢!”何俪伸出右手,夸张的比了个“八”。
“我听花花说啊,她们学校里那些孩子,高一个年级都有代沟。”
花花是何俪和李锐的女儿,很可爱的小丫头。
“真的假的?现在的小孩这么有趣?这么小就知道代沟了?”简宁有点不敢相信。
“你看,落伍了吧。”何俪笑着说道:“等你家安安上幼儿园了,大班小班可能都不是一个辈分了。”
何俪说的有趣,逗的简宁咯咯娇笑。
笑过之后,简宁才道:“小姨夫今年不回来,去我那过年吧。”
“去不了啊!”何俪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有花花呢。”
“一起去啊!”简宁说的理所当然,“我跟你说,我妈都念叨好几次了,说你不带花花过去看她。”
“没办法啊!”何俪伸出右手,歪头看着自己的指甲,“花花学习成绩下降了,我给她多报了两门补习班。”
“成绩下降了?小丫头哭没哭?”简宁非但没有担心,声音里反而带上了浓浓的恶趣味,“怎么弄的?早恋了?”
“去去去!”何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花花才多大?早什么恋?”
“那可不一定,你刚刚还说呢,现在的孩子懂的可多了。”简宁喝了口水,略显疑惑的问
“成绩怎么下降的?”
“我也不知道啊!”何俪满脸无奈,“问她就说累,怎么累还说不清楚,我这个当妈的实在太难了。”
“那你还给她报补习班?”简宁瞪大眼睛问:“不怕把孩子累坏了?”,
“早好了——”
说到这里,何俪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看我这记性!我之前去庙里求了两张平安符,一张给花花,一张给安安。一会提醒我拿给你——不行!我现在就拿,过会又该忘了。”
说着,何俪匆匆起身,噔噔噔噔的上了楼梯。不一会,又一阵风似的的跑了下来。
“拿好了啊,很难求的。”何俪递给简宁一个扁扁的黄纸包。
简宁接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就是随处可见的黄纸,看不出什么名堂。
“小姨,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朋友介绍的,说是特别灵。求回来之后花花的确精神了不少。”何俪重新靠在沙发上,比刚刚还要慵懒。
“行吧,一会我带走。这东西没什么讲究吧?”简宁放下平安符,学着何俪的样子懒懒的靠着沙发。
“放在安安的枕头下面就行了,一会别忘了。”何俪随口提醒。
“忘不了。”简宁答应下来,又道:
“刚刚说一起过年呢。总不能过年了还要补习吧?”
“那倒不用!”何俪叹气道:“不过花花的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总不能让他们老两口孤零零的过年吧。”
“说的也是。”简宁点了点头不再邀请。
聊了一会,何俪又送了简宁两瓶红酒,说是让她过年的时候喝——藏酒是何俪的爱好,每年都会送简宁不少。
空调的温度有点高,简宁坐了一会便觉得热。但她又不想脱大衣,露出里面的紧身瑜伽裤,于是便提议:
“小姨,逛街去不?给花花买几件过年的衣服。”
“不去。”何俪摇了摇头,“一会要去店里。年前生意好,不看看不放心。”
简宁道:“咱们一起走呗,我也要回家看孩子了。”
何俪怔了一瞬,点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行,我去趟卫生间。”
何俪上楼去了,简宁熟门熟路的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简宁解开大衣,低头看了看两腿之间。
果不其然,那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湿痕——这是许卓的精液,也是简宁不想脱大衣的主要原因。
不提简宁在卫生间整理自己。此时的客厅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人看了一眼卫生间方向,轻轻拿起红酒袋子里的平安符,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何俪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小西装,还化了一个简简单单的淡妆。
简宁也整理好了,两女一起出了家门。
何俪打开独立车库,把她的黑色捷豹开了出来,简宁也上了自己的红色野马。
就在两女互相告别的时候,楼上的窗帘悄无声息的拉开一道缝隙。
一个男人站在窗前,看着一前一后两辆车缓缓驶离,忽然开口发声:
“大屄宁会回来吗?就为了一枚平安符?”
“那谁知道啊!”男人的耳朵里传来了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回来就按计划进行,要是不回来,以后再找机会呗。”
“行,那就听你的。”男人扶了扶耳道里的隐形耳机,随口询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计划顺利的话,很快就会回来。”电话里的男子又道:“不说了,肥屄俪要回来了,给我狠狠的肏她!”
“呵呵——你可真行!”男人笑道:“这么称呼——”
“先不说了。”耳机里的男声打断了男人的吐槽,“耳机戴好,大屄宁一回来我就通知你,声音弄大点。”
“行。”男子答应一声,随手拉上了窗帘。
————
简宁下车的时候才发现忘了拿平安符。
她明明记得把平安符放在装红酒的手提袋里了啊,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是记错了?放在茶几上了?
简宁不太确定,拿着手机迟疑了一会,放弃了给何俪打电话的念头。
简宁想的是:小姨那么忙,还是别打扰她了。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回去找找不就行了。
怀着这样的念头,简宁发动汽车,再次前往何俪家中。
要说简宁为什么这么折腾,原因也很简单。
国人对这些事向来都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态度。再加上何俪说的那么神,由不得简宁不动心。
不管有没有用,就当求个心安。事关儿子,怎么折腾也不为过。
两家距离不远,路上的车子也不多,十几分钟就到了。
按照记忆输入密码,简宁顺利打开了
房门。
一楼的客厅静悄悄的,平安符静静的躺在茶几上。
看来刚刚的确记错了,没放在手提袋里。
简宁不再纠结自己的记忆,换好拖鞋走到茶几边,拾起了上面的平安符。
转过身来,简宁刚想离开,忽然听到楼上传来“啪”的一声肉响,紧接着便是哀嚎一般的浪叫:
“啊啊——”
怎么回事?简宁硬生生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啪!”这一下比刚刚更响。
“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奶子、贱奶子、啊啊啊——”
果然是何俪的声音。
小姨不是去店里了吗?怎么会在家里?这是在跟人做爱吗?男人是谁?
简宁大惑不解,又有些忧心。
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理智,双脚不受控制的上了楼梯。
“扑通扑通——”每踩一步楼梯,简宁都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
随着距离的拉近,何俪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同时传来的,还有男女交欢时特有的肉体撞击声。
简宁悄悄来到卧室门口,屏吸靠墙,身旁便是打开了一道缝隙的房门。
“啪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更加响亮,宛如雨打芭蕉,牢牢吸引着简宁的心神。
隐隐约约的,还可以听到男性发力时那种让女人心弦撩动的粗喘。
男人肏的很急,何俪除了放声浪叫之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很快,何俪便高潮了。可男人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把速度提高到了几乎不可能的高度,噼里啪啦的声响几乎连成一片。
到底是谁?
简宁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偷偷看向门缝。
宽敞的大床上,何俪胡乱的躺在床边,娇躯上下耸动,身上还穿着刚刚那件黑色的小西装。
扣子已经解开了,露出两团白皙雄伟的巨乳,乳侧通红一片——看来男人刚刚扇打的就是这里。
两条美腿被何俪自己牢牢抱着,笔直的伸向两侧,黑丝撕的破破烂烂,勾勒出一块一块的白皙肌肤。
门缝太窄,简宁只能何俪腰部以上的部位。但从她骚红的表情之中,简宁可以肯定,这人一定把小姨肏的很爽。
他鸡巴大吗?身体强壮吗?
简宁也不想想这些,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一定很大吧,不然小姨不会叫的这么骚!
简宁忽然明白何俪为什么回来了。
不对,她根本没想出去,“去店里”只是她送走自己的借口。
难怪她“睡”到下午还没起床,难怪她浑身慵懒却又气色红润;难怪她一会说不想折腾,一会又说要去店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小姨在家里藏了男人。
简宁情不自禁的绞紧双腿,只觉得一股热流倾泻而出,不知是许卓的精液还是她自己的汁水。
“嘶——”胸前的酥麻让简宁陡然回过神。不知什么时候,一只玉手已经伸进大衣,隔着布料捏住了乳头。
不行!我不能这样!
简宁连忙抽手,双腿却绞的更紧了,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
一门之隔,何俪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数不出次数。
奇怪的是,男人就这么闷着头猛插,如同哑巴一样半个字都不说。
简宁一次次看向门缝,却始终看不到男人的身形。
直到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了何俪满胸满脸,房间里的激烈战斗才彻底停歇。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简宁努力平复着肉体里躁动的淫欲,悄无声息的走下楼梯。
看了看表,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离开时,简宁的鼻尖似乎还残留着精液的气味。
没过多久,一名穿戴整齐的男人走出了何俪家门。
“跟我说说,大屄宁刚刚什么反应?”男人扶了扶耳机,上了一辆白色的SUV。
“哈哈——”耳机里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笑声:“还能有什么反应?欠肏呗!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等大屄宁忍不住了,再给她一个惊喜。”
“你不怕她老公了?”
“我会怕他?”男人语带不屑,“要不是为了你的心愿,我早就找他报仇了。”
说到这里,男人停顿了一瞬,急急的道:“除了李有有,谁他妈敢这么对我?”
“行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在大屄宁身上找回来不就行了。”
“就这么说定了,一定要在大屄宁身上报复回来!哈哈——”男人大笑着发动汽车,笑的胸有成竹。
————
晚上十点,李有有家。
安安已经睡了,客厅里依然灯火通明。
简宁日常用来锻炼的瑜伽垫放在客厅中间,浑身赤裸的母女俩同时跪趴在上面,大屁股对着大屁股,中间连接着一根怪蟒一样的双头龙假阳具。
李有有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油光崭亮的戒尺,满脸威严的看着母女俩互相肏弄。
自从在嬴棠和沈纯身上试过一次之后,李有有早就想这样玩弄岳母和妻子了,今天终于找到了借口。
何晴和简宁不愧是亲母女,配合起来无比默契。时而互相远离,露出中间长长的棒身,时而同时后挺,用骚屄把双头龙完全吞噬。
“啊啊——阿有,饶、饶了妈吧!啊啊啊啊——这样太、太羞耻了!”
何晴满面潮红,眼镜后面的美眸化成了两汪春水。说话的同时,后挺的大屁股陡然发力,竟然发出了男女做爱时才有的“啪啪”肉响。
声音虽然不大,但只看那两个贴近顶扁、碰撞变形的大屁股,就让李有有兴奋的不能自已。
——这哪里是什么求饶?分明是欲拒还迎的魅惑勾引。
“啪!”戒尺精准的抽中了简宁的屁股。
“骚老婆!使点劲!看看你妈肏的多卖力!”
李有有的干扰成功分散了简宁的注意力,节奏一下子就乱掉了。只能凭借本能胡乱的挺动。
“啊啊啊啊——”简宁的叫声比何晴还大,汗津津的背臀上泛起大片大片的潮红。
没办法,每次后挺都会贴到亲生母亲私密的肥臀,有的时候,母女俩的阴唇甚至都会吻在一起,简宁又怎么可能不羞耻?
“啪啪啪啪——”在戒尺的规训下,母女二人纵情浪叫,艰难的调整着节奏。
过了一会,两个大屁股恢复了刚刚同频的节奏,只有那纵横交错的红痕,证明它们刚刚经受了怎样的对待。
李有有喘了口气,俯身看向何晴的眼睛。
“妈,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何晴闷哼着摇头,屁股上的动作始终未停。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何晴确实享受现在这种悖德的惩罚。
一想到她这个当妈的跟女儿对着屁股互相肏弄,何晴便忍不住心神具颤。
乱伦啊!尤其是当着女婿的面跟女儿乱伦,这种感觉如同魔鬼一样控制了何晴的肉体。
“知道你的好女儿今天做了什么吗?”李有有再次发问,犀利的目光看的何晴一阵阵心虚。
“不、啊啊——不知道!”何晴低头垂首,任由胸前的大奶子反复剐蹭身下的瑜伽垫,带来更为兴奋的酥麻。
何晴的确不知道。她只知道女儿做完瑜伽,拉着女婿羞答答的说了一会悄悄话,然后就被女婿扒光了她们母女的衣服,摆弄成了现在这种羞人的姿势。
“骚老婆,跟你妈说说,你背着我做了什么!”李有有挥了挥手里的戒尺,这次没有打,只是用尺头敲了敲简宁的屁股。
“我、我、啊啊——我要给小许用药!”简宁似乎豁出去了,再也不管什么频率节奏,大屁股顶的又快又急,夹着双头龙狠狠肏弄母女俩流水的骚屄。
“说清楚,用什么药!”李有有一戒尺抽中了简宁耸动的肉臀,反而让简宁更为癫狂。
“啊啊——是、是让鸡巴变大的药!啊啊——”
“妈,听到没有?”李有有挑起何晴的下巴,重新看向她的眼睛,“你的好女儿要把小许的鸡巴增大,让小许偷肏她的骚屄。”
何晴无话可说,只能羞耻的闭眼,用比女儿更大的力道向后顶去。
“啪啪啪啪——”大屁股撞击着大屁股,激烈而又贪婪,似乎要把屄里的双头龙和血脉相连的亲人一起吞入体内。
母女二人的骚叫声同时提高,声音回荡在整个客厅。
“妈。”李有有仍然慢条斯理,“你的骚女儿没跟我商量就和小许说了,还让我给人家配药。
我亲手配药弄出来一根大鸡巴,再让这根大鸡巴肏我的老婆!你说你女儿过不过分?”
这事的确是简宁告诉李有有的。简宁原打算自己配的,但看了药方之后,发现里面的一味主要极为稀有,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无可奈何之下,简宁才不得不跟李有有坦白。
“过分!啊啊——过分啊啊!”何晴连连应声,大屁股越肏越狠,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惩罚简宁这个亲女儿。
“妈,我决定了。”李有有笑的愈发的淫邪,“等小许的鸡巴变大了,我就把你丢给他,让你尝尝女儿亲手增大的鸡巴是什么滋味。”
“不要!”母女俩同时高喊:“老公(阿有),啊啊啊啊——”
不知是因为李有有的言语,还是因为火候已到,母女二人先后达到了高潮,潮红的大屁股彼此碰撞,撞出一阵又一阵令人心悸的淫浪。
至于拒绝的言语,高潮的她们哪里还能记得?
第八十七章 何俪的选择
之后的几天,简宁又找过何俪两次,却再没见到过那天那个奸夫。
转眼到了过年,家家户户开始忙忙碌碌、张灯结彩,这事便被简宁暂时抛到了脑后。
正月初二这天,何俪一大早便带着女儿花花来给何晴拜年。
一番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何俪母女在简宁一家不舍的目光中踏上了归途。
转过天来,何俪便跟女儿商量:
“花花,妈妈今天有事,送你去陪爷爷奶奶玩好不好?”
“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花花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爷爷奶奶那里,跟两位老人关系很好,只是有点舍不得妈妈。
何俪道:“明天妈妈就去接你好不好?”
“那好吧。”花花懂事的点点头,又伸出了秀气的小拇指,“咱们拉钩!”
“拉钩!”
送完花花,何俪自己一个人回到家中。
别墅太大,一个人待在里面显得冷冷清清,但何俪却没什么感觉。因为她约好了要跟那个男人见面。
说起那个男人,还是通过老公李锐认识的。
那天是何俪跟李锐结婚的纪念日。那个男人受李锐之托从国外带回来一份礼物。
从那以后,男人便时不时的联系何俪,今天带一块手表,明天带一对耳环,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每次都说是李锐托他带的。
一次两次的,何俪没起什么疑心。因为时差的关系,她跟李锐的联系也不算频繁,开始的时候也没想起来打电话求证。
但次数一多,何俪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结婚这么多年,女儿都这么大了,李锐不可能如此频繁的送东西。
在男人又一次带东西过来之后,何俪用留饭的理由留住了男人,转身就打电话给李锐求证。
这一求证,何俪才知道,李锐根本不知道,给她送东西都是男人自己的主意。
至于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过嘛,既然已经开口留饭了,何俪也不好食言,便决定饭后把男人送的礼物还给他。
谁知酒惺耳热之时,两人竟然稀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何俪。
打电话的时候,李锐得知他的朋友给何俪献殷勤,便半玩笑的问何俪是不是又给他戴了绿帽子,还说他这个朋友活好鸡巴大,指定是让何俪这样的骚货上瘾了。
何俪虽然极力否认,但这种暗含着引导的玩笑还是勾起了她的欲火。
而且,李锐的“冤枉”还激发了何俪潜意识里的逆反——既然你已经这么认为了,那我为什么要白白顶着这个名头呢?
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在何俪的半推半就之下,一切便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亲身体验之后,何俪发现李锐所言果然不虚。这人的确是活好鸡巴大,只是一次便让她上瘾、让她欲罢不能。
有了这个男人,何俪跟李有有的联系便少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李有有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导致他分身乏术;另一方面,何俪也知道李有有忙不过来,不想跟外甥女和亲姐姐抢男人。
由于过年的关系,何俪跟那人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今天,便是两人定好的约会日期。
可何俪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都黑了,饭菜也凉了,那人还是没来。
何俪知道,那人估计是来不了了。她不想打电话求证,只能悻悻的收拾好饭菜,一个人回了卧室。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亏她还提前准备了药酒呢——就是送过外甥女简宁那款。
就在何俪百无聊赖之际,李锐的视频电话打了回来。
“老婆,干嘛呢?”
“无聊呗,啥也没干。”何俪没看视频那头的李锐,抻了个懒腰之后,“噗通”一声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花花呢?”李锐又问。
何俪调整了一下手机,慵懒的面容出现在李锐面前。“送你妈那去了。”
“干嘛把女儿送走?”李锐眼珠一转,笑问:“方便你偷人是不是?”
“我没有!”何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晃了一圈手机镜头,“不信你看。”
“这能看出什么?”李锐撇了撇嘴,“咱家那么大,藏个人还不是轻轻松松。”
不等何俪辩驳,李锐又道:“我要检查你的骚屄。”
“我看你就是找借口使坏!”何俪俏脸一红,放下手机,褪掉了睡裤和内裤。
或许是因为觉得亏欠吧,何俪几乎不会拒绝李锐的视频性爱。
“喏,看吧看吧,看看我偷没偷人!”何俪靠在床头张开双腿,拿起手机对准了赤裸的胯间。
一时间,两片贴在一起的肥美阴唇几乎占满了屏幕。
李锐喉结滚动,命令道:“掰开让我检查。”
“好像你真能检查出来什么似的。”何俪虽然在抱怨,却还是认命的伸出空余的那只手,食中二指V字型分开阴唇,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屄肉。
“谁说我检查不出来的?”李锐的声音陡然增大,“看看你的骚洞,都快合不拢了!是不是被人家撑大的?”
“哪有?”何俪芳心微紧,连忙低头查看,只见手机屏幕如同镜子似的显示着整个性器。
张开的阴唇中间,屄肉粉嫩而又湿滑,销魂的肉穴收缩翕动,上方还有一个半遮半隐的小巧尿口。
“老婆,跟我说说,他是怎么背着我肏你的?”李锐的呼吸愈发急促,双眼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的变化。
何俪知道李锐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就是今天失约的那个男人。
她不想承认自己偷了李锐的熟人,只能颤着声音否认:“老公!我、我不给他肏!”
可李锐就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继续询问:“他是不是打你屁股了?打没打你奶子?有没有打你的耳光?”
几句话便挑起了何俪的欲火,她既不承认也未否认,只是松开阴唇,搓起了自己的阴蒂。
“啊啊——”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何俪越搓越快,很快便双腿抽搐着来到了高潮。
按照以往的经验,接下来便轮到“大黑”之类的道具上场了。
但今天的李锐却有点反常。他没让何俪用道具自渎,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
“老婆,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什么事?”何俪愣了一下。
“你果然忘了。”李锐叹了口气,无奈提醒道:“就是你来看我时答应的那件事。”
“啊!那件事啊!”何俪的脸更红了,终于想起了李锐的荒唐要求。
那是几个月前何俪去国外看望李锐时发生的事。
何俪那次本来是去兴师问罪的,警告李锐不准看不起她们家的女人。
但李锐也“略懂”一些甜言蜜语,很快便哄的何俪相信他没有看不起的意思,还让何俪答应了一个要求:他要看何晴和简宁。
这个看当然不是普通的看,而是没穿衣服的、赤裸裸的看。李锐要看的,是何晴与简宁最最隐秘的部位,是她们淫欲勃发时不能自已的肉体。
一开始,何俪当然是不同意的,甚至差点翻脸。
但吵架这种事一个人是吵不起来的。
李锐根本不跟何俪正面冲突,只是一个劲的软磨硬泡,还装的特别可怜。
用李锐的话来说,自从看过她们三个跟人乱交的场面之后,就想的睡不着觉。
他一个人身在国外,又不敢找当地的女人,实在是憋的辛苦。
他知道他配不上她们,也没想过一亲芳泽,只想偷偷看几眼过过瘾就够了。
就当是夫妻间之性爱的调剂。何俪找过那么多男人,他也没抱怨过啊。
李锐还发誓保证,这件事一定守口如瓶,包括何晴简宁在内,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大概是想到李锐已经“看”过姐姐和外甥女;再加上知道李有有乐于分享妻子,一个不会介意,何俪没能顶住李锐的软磨硬泡,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辅一回国,何俪便拉着姐姐何晴玩了几次女同,算是完成了李锐一半的心愿。
至于简宁,毕竟是她的外甥女,何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样下手。
这一拖就拖了现在,没想到李锐会在今天提起。
“老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我都等了好个多月了,就想看看阿宁。”李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安,似乎是害怕何俪食言而肥。
“算话行了吧。”何俪略显烦躁的仍下手机,赤裸着下身躺在床上。
她的想法是先行应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可是,李锐明显不想再等了,直接打蛇棍上。
“我就知道!哈哈!全世界老婆你最好!
好老婆,你现在就把阿宁叫过来好不好?我今天就想看。”
“今天不行!阿宁在她自己家呢。”何俪重新拿起手机,看着精虫上脑的李锐,面色略些不虞。
李锐心虚的不敢看何俪,神情看起来愈发可怜。
“老婆,你把阿宁叫过来好不好?就当送我个新年礼物,让我痛痛快快的撸一次,我今天特别想——”
唉——何俪暗叹了口气。老公在外面独守空房,身为妻子的她却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这让何俪在面对李锐的时候总是硬不起心肠。
“好吧。”何俪打断了李锐的喋喋不休,“我给阿宁打个电话,她要是不来可不怪我。”
“一定能来!一定能来!老婆我相信你!那我先挂了哈,你准备好了给我打视频。”
一番肉麻的马匹之后,李锐欣喜的挂断了电话。
罢了罢了!就满足他一次吧。他独自一人漂流在外确实怪可怜的。
何俪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把电话打到了简宁的手机。
“喂?小姨。”
听到外甥女声音的时候,何俪的心脏急促的跳了好几下。
“阿宁。”何俪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发出了这个差点让她后悔终生的邀约:
“今晚有事没?没事的话过来陪我喝点。”
“晚上还能有什么事啊!”简宁玩笑着问:“小姨,你怎么了?被花花气到了?”
“没有。”何俪也跟着轻笑了一声,声音宛如潺潺的溪水,“就是想喝酒了,一个人喝怪没意思的。”
“那我让阿有去陪你怎么样?”简宁的笑意更浓。
“死丫头,别胡说!我现在不想男人。”
“真的?”
“真的。”
“那你得等我一会,等我把安安哄睡了才行。”
“就这么说定了!多晚我都等你!”
“OK!”
电话挂断了,何俪才发现自己心虚的手心冒汗。
好在简宁什么都没有怀疑。因为这样的邀约在姨甥二人之间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放下手机,何俪似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躺在床上。
回首半生,她突然产生了丝丝悔意。
如果一开始就果断拒绝金钱的诱惑,如果结婚之后老老实实、安分守己,如果能够把持住自己急流勇退,她一定可以做个好妻子好母亲,她的家庭一定还是正常的家庭。
她不会跟外甥女婿搞在一起,不会跟老公的朋友搞在一起,也不会因为愧疚答应老公如此荒唐的要求。
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淫乱的欲望宛若流沙,一旦陷入便难以回头。
————
“小姨我来啦!”入户门打开,传来了简宁的娇声呼唤。
“来了就过来!”何俪的声音是从厨房方向传来的。
简宁循声而去,只见那个与岛台相连的吧台旁边,何俪脸色微红,手拿半球形高脚杯,屁股下面坐着一把红色的高脚椅。
芊芊玉手斜捏着高脚杯,杯子里是鲜血一样的猩红酒液,映衬着葱白的手指,平添了几分妖艳。
何俪一边看着简宁走近的身影,一边略有些不安分的左右摇摆,两条俏生生的美腿一斜一缩,把清凉的睡裙卷到了销魂的腿根。
吧台上,醒酒器虽然是空的,但内壁上还残留着深色的湿痕。
醒酒器旁边放着两个长颈红酒瓶,一瓶还未开封,另一瓶却少了小半瓶。
“呦!不等我来就喝上了!”简宁闪掉大衣,随手仍在岛台上,抱怨道:“空调开这么大做什么?一进来就冒汗!”
“先去洗个澡轻松一下。”何俪双眼微咪,胡乱指了指二楼的客房,“睡衣我准备好了,放在外面的浴室柜上。”
“不是品酒吗?洗澡干嘛?”简宁略有些不解的问。
“不洗澡一会怎么睡觉?”何俪反问:“难道你今晚还想回家?”
“说的也是。”简宁点了点头,“那我先去洗澡。”
“速去速回。”何俪摆手催促:“我先把酒醒上。”
等简宁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何俪正单手支着下巴,盯着醒酒器里的酒液出神。
“小姨,你准备的是什么睡裙啊,也太短了。”简宁拉过一把高脚椅坐在何俪斜对面,右手下意识拉扯了一下裙摆,还是不太能遮得住屁股。
简宁穿的是何俪同款睡裙,何俪的是亮灰色,而简宁的是浅白色。
这睡裙的确很短,下摆遮不住完整的屁股,领口露着小半乳球。
“怕什么,家里又没有男人,这样穿凉快。”何俪推过一只透亮的高脚杯,拿起了醒酒器。
酒液划过优雅的弧线,将将倒到杯子的三分之处,何俪缓缓停手。
简宁端起酒杯,靠近鼻尖晃了晃,轻嗅了两下,放下酒杯问:“小姨,有心事啊?”
“没有。”何俪摇了摇头,“就想找个人喝一杯。你妈知道你来我这了吗?”
简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体味了一会酒液在味蕾上滚动的感觉,咽下之后方道:“我妈不知道,阿有知道。他让我跟你说,要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千万不要勉强,交给他解决。”
“替我谢谢你老公。”何俪举起了杯子。
“要谢自己谢去!”简宁白了何俪一眼,还是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差点忘了。”何俪放下酒杯,从一旁的橱柜里端出两个盘子放上吧台,一盘装着核桃仁、杏仁之类的坚果拼盘,另一盘装着薄如蝉翼的片状火腿。
“嗬!下了血本了啊。哪里产的火腿?”简宁看了一眼火腿,却捻起一枚核桃仁放进了嘴里。
“伊比利亚的。你还在意这个?”何俪把两个盘子往简宁面前推了推。
简宁笑道:“在意啊!怎么不在意?我又不是什么土豪。”
“你还不是土豪?”这次轮到何俪给简宁白眼了。
简宁自豪道:“那当然,我是画家。是艺术家。”
“臭美吧你。”何俪忽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简宁忙道:“慢点喝。这么急干嘛?还是你教我的呢,红酒需要细品。”
“找你来是陪我喝酒的,又不是陪我品酒的。”何俪杵着吧台转了两下椅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好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简宁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错!咱们是女子,不是君子。”
“对对对,咱们是女子。我自罚一杯。”
姨甥二女你一杯我一杯,伴随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鞭炮声,前面两瓶喝完之后,何俪又开了一瓶。
这已经是第三瓶了。
二人又喝掉大半,简宁摇摇晃晃的起身。
“小姨,不能喝了,再喝就躺了。”
相比何俪,简宁的酒量只能说是一般。
见她不喝,何俪也不勉强,简单收拾了一下吧台,拉着简宁回了卧室。
“阿宁,今晚上咱俩一起睡。”
“你不说也要一起。我要闹的你睡不着,哈哈——”简宁的确有点多了,何俪一个没注意就被她带倒在床。
“先漱口。”何俪挣扎着爬了起来,找来两瓶漱口水,拧开一瓶递给了简宁。
简宁“咕噜咕噜”漱了一会,吐到了何俪踢过来的垃圾桶里。
“小姨,来睡觉!”简宁拍打着身边的床位,又跟孩子似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把被子滚的一团乱。
何俪没管她,反而走到一旁拉开了衣柜门。
在简宁看不到的地方,衣柜门里立着一部手机。
可指尖接触到手机的瞬间,何俪忽然犹豫了。
“小姨,你快来啊!”简宁的声音里满是亲近与信任,让何俪芳心一抖。
她的脑海里同时出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一个声音问何俪:阿宁这么信任你,连老公都分享给你,你还要出卖她?你姐被看了也就被看了,阿宁可是有老公的。
另一个声音则道:看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都跟阿有那样了,让阿宁补偿一下李锐又能怎样?
两个声音不断在脑海里打架,吵得何俪思绪纷乱。
某一个瞬间,何俪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抹身回到简宁身边。
“阿宁,你还记得黄鹤雨他们吗?”何俪紧挨着简宁躺了下去,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
“记得啊!”简宁愣了一下,连酒都醒了一点。
“小姨,怎么忽然想起他们了?”
“那你还记得那间别墅吗?有你、有我,还有你妈,还有他们。”何俪没有回答简宁,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了下去。
“小姨,提这个干吗?他们坏死了。”酒红加上羞红,简宁的容颜连何俪这个同性的小姨都觉得惊艳。
“是啊!他们都是流氓、色狼、大坏蛋!”何俪幽幽的吸了口气。
“他们轮奸我们,调教我们,让我们一起撒尿给他们看,还让我们蒙着眼睛猜鸡巴,猜错了还要惩罚我们,让我们互相打屁股,互相插屄——”
“小姨,别、别说了。我、我口渴。”简宁委着身子,俏脸贴着何俪的胳膊,娇躯紧绷,羞耻的不敢抬头。
何俪抬起左腿压上自己的右腿,胯下情不自禁的夹了夹,继续问道:“阿宁,你、恨他们吗?”
“我、我不知道。应该是不恨吧。”简宁不知道何俪为什么要提起这个话题,还是按照本心回答了她。
“是啊。”何俪肯定道:“我也不恨。那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最爽的性爱。
你还记得吗?咱们三个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们四个围着咱们,争抢咱们的骚屄,争抢咱们的交配权——”
这一次,简宁没有打断何俪,只是呼吸变得愈发粗重。
“——他们叫我肥屄俪、叫你大屄宁、叫你妈贱屄晴,一个接一个的插,一轮又一轮的肏。他们用力抽打咱们的屁股,计算高潮的次数。
阿宁,我以为自己会在高潮中死去。”
“嗯嗯——”简宁忽然闷哼了一声,跟何俪一样绞紧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阿宁。”何俪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失去了刚刚的平静。
“黄鹤雨当时给你小姨夫打了视频,向他直播了全过程。”
“什么?”简宁豁然抬头,炯炯的目光中,羞涩已被震惊取代。
“那些调教,那些乱交,你小姨夫全都亲眼看到了,也亲耳听到了。”
顿了一顿,何俪坦然面对简宁震惊的目光,继续道:“他想再看一次,看咱们互相玩弄、互相插屄。”
“阿宁,我想让他看,你愿意帮我吗?”
这便是何俪的选择——告知真相,让简宁自己选择。
第八十八章 烛火摇曳
简宁没有回答何俪,反而问起了那个心里想过无数遍的问题:
“小姨,最近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啊?”
“什么男人?”简宁的问题打了何俪一个措手不及,目光不由得有些飘忽,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心虚,“就只有你家阿有前几天——你知道的啊。”
“撒谎!我那天都看到了。”简宁翻身把何俪压在身下,如兰的气息直扑何俪脸颊。
“好了,好了。”何俪不想承认,只能生硬的转移着话题:“刚跟你说的同意不?”
“同意什么同意?不同意!”简宁翻身躺下,扯过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好吧,那就睡觉。”何俪悻悻的关了灯,整间卧室瞬间陷入了无声的静谧。
过了一会,简宁试探着唤道:“小姨。”
“啊。”何俪轻轻应了一声。
“你不会生气了吧?”简宁的语气里藏着一丝小心。
“想什么呢?”何俪道:“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只是你小姨夫的痴心妄想。”
末了,何俪轻轻叹了一口气:“唉——我也是糊涂了,就不应该跟你提。”
简宁觉得,她还是解释一下的好,于是凑到何俪耳边耳语:“我就是觉得别扭,怕将来见面了尴尬。”
其实简宁之所以拒绝,主要原因是李锐勾不起她的性趣。
当然了,这个不方便对何俪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没生气。放心吧,啊。”何俪安抚着简宁,重新给她盖好被子。
既然简宁拒绝,何俪当然不会强迫她。何俪只是不知道怎样交代,毕竟李锐那边可能还在等着呢。
何俪的大脑里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不一会就听到了简宁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何俪转过身来看了简宁一会,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至于李锐,让他等着好了。
————
喝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小酌有助于睡眠,但喝的多了,哪怕是睡着了也难免会觉得不适,比如口渴,再比如憋尿等等。
简宁便是被尿憋醒的。
迷迷糊糊的去了一次卫生间,又迷迷糊糊的躺下。
半梦半醒之中,简宁似乎听到了一声隐约的尖叫。
什么情况?简宁瞬间醒了一半,一边叫着“小姨”一边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然而,何俪那边的床却是空着的。
伸手一摸,被窝似乎凉了很久。
就在简宁用不太清醒的大脑琢磨何俪去哪了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声隐隐的尖叫。
声音虽然不大,简宁却听的更清楚了。
是小姨!
难道?
简宁的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几乎是本能的,简宁起身打开了房门。
“嗯!嗯!啊……”
随着双足一步步走下楼梯,简宁听的更清楚了。
这是一种拼命压抑却又濒临失控的叫声,叫声的主人果然是何俪。
楼梯通道曲折蜿蜒,脚下是不怎么明亮的感应灯带。
简宁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捂着胸口,轻手轻脚的下着台阶。
终于,前方出现了别样的光芒。
那是昏暗的橘色光芒,如同黑夜里的篝火映在白色的墙面,留下一团跳动的轨迹。
简宁觉得自己好像扑火的飞蛾,正在奔向某种未知的恐怖。
可简宁依然没有停步,转过最后一道弯,突然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刹那间,简宁的心脏差点跳出来,脚步瞬间顿住。
不远处的沙发前,茶几上立着两只引燃的蜡烛。
跳跃的烛光里,站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强壮男性,肌肤黝黑、宽腰乍背。
哪怕男人背对着烛火,哪怕简宁看不清他的五官,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男人的身份,正是许久未见的迟文瑞。
怎么是他?简宁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小姨的奸夫竟然是迟文瑞。
老天爷在开什么弱智的玩笑啊!
对了,小姨呢?
简宁避开迟文瑞的目光,找了两圈才在沙发靠背上缘找到两团起伏的软肉。
那是靠背沙发倒立着的、赤裸裸的大屁股。
烛火洒下,给白皙的臀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昏暗。凸起的肉弧上流着一道道凸起干涸的印记,仿佛人工做成的艺术画,醒目而又妖艳。
“醒了?”迟文瑞轻声开口,如同在问候一位熟悉的老朋友。
简宁本能的“嗯”了一声。
迟文瑞盯着简宁看了一会,又重新低头。右手微动,手里的红烛微微一倾,几滴新鲜的蜡油顺势滴落。
简宁这才知道迟文瑞手里的蜡烛是做什么用的,眼前的时间好像放慢了无数倍。
在重力的作用下,红色的蜡油呈现出优美的水滴形状,目标直指下面那个毫不设防的娇嫩屁眼。
“别——”简宁刚刚抬手,何俪崩溃的尖叫便盖过了她的声音。
“嗷——”
在臀峰癫狂的震颤中,简宁似乎看到烛泪渗入了屁眼周围的肉褶,又好像听到了烛泪接触肌肤时“嗞嗞”的声响。
简宁甚至担心小姨会从沙发上掉下来。
好在这种事并没有发生,迟文瑞随手一巴掌就镇压了何俪的本能反应。
“啪——”臀肉乍起,溅起一块块干涸的蜡油。
“过来。”那只大手打完何俪的屁股,又对着简宁招了招。
简宁便鬼使神差的绕过沙发,走到了迟文瑞面前。
沙发上,何俪的全貌终于呈现在简宁面前。
她的确是倒立着的。
两条修长的美腿蜿蜒向下,双脚被某种白色的丝织品固定在一起,枕在何俪脑后。
这导致何俪的肩膀牢牢压着她自己的双腿,两条藕臂也压在腿上,一双玉手似扶似抓的放在她倒立的屁股上。
而何俪的眼睛,只能被动的看向上方,看向那个正在被烛泪浇灌的赤裸肉臀。
“阿、阿宁!”简宁的到来吸引着何俪的目光。她下意识唤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羞耻。
简宁却像是没有听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迟文瑞胯下那根硕大的阴影。
这段时间以来,简宁总是尽量避免想起迟文瑞,哪怕想起来了也会强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以为可以忘记的,她以为可以用许卓或者别的什么人代替的,可事到如今才发现,那根曾经带给她无数快乐的丑陋肉棒,不管是形状还是触感,早已经深入骨髓。
“咕噜——”简宁喉头滚动,情不自禁的吞咽着刚刚分泌出来的唾液,痴迷的眼神始终盯着迟文瑞的大鸡巴。
“来吧。”迟文瑞再度开口,幽幽的声线宛如魔鬼的低吟。
或许是酒意未退,或许是睡梦未醒,再或许,简宁真的以为她在做梦,就像这段时间经常发生的那样。
在何俪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简宁缓缓蹲下了身子。
紧接着,一双玉手小心翼翼的探出来,摸到了那根令他无比踏实的粗长怪蟒。
简宁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撸了一下,细腻的掌心好像碰到了粗粝的砂布。
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手感。
简宁情不自禁的“嗯”出一声魅惑的鼻音,灵巧的舌尖探出红唇,在龟头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
何俪已经看傻了。要不是迟文瑞一直没离开她的视线,何俪一定以为他对简宁用了某种邪恶的催眠术。
眼见简宁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迟文瑞硕大的龟头,何俪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阿宁!”
然而,何俪的呼唤仿佛隔了一个宇宙。
简宁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红唇死死裹着阴茎,头颅前前后后的摆了起来。
“唔唔——嗯嗯——”这是简宁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嗞嗞——啧啧——”这是口腔吞吐大鸡巴被撑满的声音。
简宁如同朝圣一样,双手捧着迟文瑞的大黑鸡巴,头脸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一会就吞入了大半根。
同时,她还空出一只手,伸到裙摆下面来回揉弄。
不用问也知道简宁在揉什么。这似乎成为了她的本能。
一时间,简宁的呻吟声更大了,口水滴滴答答的染湿了胸口。
何俪后脑压着自己的双足,俏脸努力后仰,一双美目死死的看着简宁给迟文瑞口交,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亲外甥女。
迟文瑞低头看了一会,突然伸出左手轻轻拍了拍简宁头顶,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
“好吃不?”迟文瑞轻笑着问。
“哦——”简宁最后吸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大鸡巴,喘息着点头。
“好、好吃。”何俪就在身边,简宁有点不好意思。她不知道怎样面对何俪,只能装作没看到,黑不提白不提的拖着。
可是,迟文瑞的下一句话便打破了简宁的幻想。
“宁奴,想不想跟你小姨一样,试试滴蜡的滋味?”迟文瑞左手抚摸着简宁的脸颊,说着说着,忽然捏着她的下巴扭向何俪的方向。
似乎是担心简宁看不清楚,那支始终被迟文瑞举在右手的蜡烛忽然靠近了何俪的股沟。
迟文瑞一个“不小心”,手里的蜡烛歪向一边——
“别、别、啊啊——”
在何俪慌乱的拒绝声中,在简宁心悸的注视之中,积满的烛液倾泻而下,正滴在何俪肥美的阴唇外侧。
一瞬间,何俪的叫声戛然而止,阴部好像触电一样,带动整个大屁股剧烈颤抖。
在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闪烁的蜡油顺着凹陷的沟壑流淌,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凝固干涸,留下一道猩红的印记。
何俪猛然按住自己的大屁股,下死力气抓了几下,才止住身体最后的颤抖。
紧接着,紧贴的阴唇缝里渗出一股透明的淫液,汇入了早已经打湿的阴毛。
简宁这才发现,小姨何俪的前胸小腹,不知何时积累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伴随着何俪粗重的娇喘,迟文瑞淫笑着看向简宁,“宁奴,怎么样?你小姨玩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这个反应。”
“你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简宁期期艾艾的询问。
“我是你小姨夫的好朋友啊!”迟文瑞恬不知耻的道:“你小姨夫不在家,我当然要替他照顾好你小姨咯!”
不等简宁从这诡异的逻辑中走出来,迟文瑞又道:“倒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要不是今晚过来,我还不知道你是俪奴的亲外甥女呢。”
“好了,叙旧的话以后再说。”迟文瑞拍打着简宁的俏脸,“啪啪”的声响如同在打耳光。
“衣服脱了,像你小姨那样倒着。”
理智告诉简宁:不能再错下去了。
但长久的调教早把服从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再加上许久未见,迟文瑞的气息让简宁如同瘾君子复吸一样上瘾。
她真的拒绝不了迟文瑞的命令。
恍惚间,睡裙便离开了简宁的肉体,随后便是胸罩。
当简宁双手摸到内裤边缘的时候,迟文瑞却阻止了她。
“内裤不用脱。”
简宁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迟文瑞为什么不让她脱内裤,但背后的目的一定很邪恶。
这让简宁产生了一丝奇特的期待。
她转身坐在距离何俪不远的沙发上,扭身抬起双腿,不一会就摆出了跟何俪一样、腰臀靠着沙发靠背、屁股倒立而起的羞耻姿势。
“过来一点,离你小姨那么远做什么?”迟文瑞探出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拍打着简宁的屁股。
简宁不得不抓着沙发靠背,不断向何俪的方向挪动。
直到姨甥二女的肩膀几乎贴到一起,迟文瑞才满意的停手。
“好了,这样刚好。”
说着,迟文瑞便弯腰俯身,伸手抓住了简宁内裤的后腰。
“刷——”内裤离体,露出了简宁肉滚滚的大屁股。
丝丝凉意袭来,简宁才发现自己的股沟早已经湿透了。
迟文瑞一直把内裤拉到简宁的脚踝,然后便不再往下脱了。
他手掌紧握内裤中间,转了半圈之后,用力向回一带——
“啊——”简宁羞耻的叫了一声,双足身不由己的越过了头顶。
没办法,简宁只能挪动支撑身体的肩膀,把赤裸的大屁股立的更高。
“腿打开点,胳膊从腿中间伸出来。对,肩膀压着腿,对对对——抬头。”
迟文瑞连连指挥,趁着简宁抬头的时候,用力下压着她的双腿,用连接脚腕的内裤兜住了抬起的后脑。
“阿宁,你——”听到何俪的呼唤,简宁下意识扭头,只看了一眼便羞怯的移开了目光。
何俪抬眼观看,在她身边,是外甥女以近乎一模一样的姿势倒立着的裸体。稍微一动,两个并排倒立的大屁股便会碰到一起。
事到如今,何俪哪还不明白,她们姨甥俩时隔一年,再次臣服在了同一个男人胯下。
“阿宁,你什么时候跟他——”何俪的话还没问完,就被迟文瑞一巴掌打断。
“啪!”
一声脆响过后,迟文瑞拿着蜡烛绕到了沙发后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姨甥俩淫荡而又羞怯的娇躯。
“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们聊天!现在嘛——”
迟文瑞拉长了声音,转动着手里的蜡烛,让火焰转圈燎化蜡烛边缘。
“——先让你俩爽爽。”
话音未落,一串烛泪直滴简宁的臀峰。
事到临头,简宁终于感觉到了害怕,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一个“别”字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因为,预料中的巨痛并没有到来。简宁感觉屁股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微微有些刺痛,又有点烫,还有点麻。
不等简宁想明白怎么回事,第二串烛泪又滴了下来。
“嗯——”简宁扭着屁股呻吟了一声,感觉比刚刚烫一点,却也不是不能忍受。
晃动的烛光中,迟文瑞自然看到了简宁脸上隐隐的失望。
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把蜡烛再度放低了一点。
积累了片刻之后,液体蜡油又一次滴落。
这一次,烛泪顺着臀峰流淌的更远,简宁也叫的更加大声。屁股抖了两下,逐渐恢复了平静。
看到简宁意犹未尽的反应,迟文瑞轻笑了一声,手里的蜡烛放的更低。
“宁奴,准备好。刺激的要来咯。”
迟文瑞看似在提醒简宁,但他说话的同时便已经横过了手里的蜡烛。
一瞬间,火苗燃烧的更旺,烛泪仿佛红色的瀑布一样,一缕一缕连绵不绝。
“嘶——”简宁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便是“啊啊啊”的骚声痛呼。
灼烧的感觉刺激的简宁扭臀甩腚,空闲的双手死命抓着大腿与臀部相连的地方。
至于那个被红色覆盖的大屁股,则是不断剐蹭着旁边的何俪,根本不受控制。
“你也别闲着。”迟文瑞猛的调转方向,把燃烧的蜡烛悬在何俪屁股上方。
面对何俪,迟文瑞把蜡烛压的更低,滚烫的蜡液倾泻而下,在白嫩的美臀上肆意横流。有一些甚至直接滴进了何俪股沟里。
“啊啊嗷嗷——”何俪的反应比简宁大多了,屁股向下,俏脸向上,赤裸的身体不断向中间收拢。
倏忽之间,火苗再度转向简宁。
不知道迟文瑞是有意的还是忘了,压低的蜡烛没有抬起,简宁瞬间感受到了小姨何俪刚刚承受的温度。
“噢哦嗷嗷——”这次轮到简宁尖叫了。
滚烫的温度烧灼着敏感而又娇嫩的肌肤,不一会便在臀峰上扣了一个红色的盖子。
“怎么样?此不刺激?”迟文瑞吹灭烧了一半的蜡烛,随手扔到一边,一双大手分左右抚摸着姨甥俩不断颤抖的臀峰。
简宁的耳边只有她自己跟小姨何俪粗重的娇喘,不知不觉间,汗水已经湿透了额边鬓角。
“问你们呢?爽不爽?”迟文瑞忽然扬起胳膊,蒲扇般的大手分别打在了两女的肉臀上。
“啪!”肉响声不太清脆,反而有些诡异。随之而来的,便是纷纷掉落的蜡油。
“啪啪啪啪——”迟文瑞左右开弓,不一会便打掉了两女屁股上的红盖子,重新露出了微微发红的肌肤。
“宁奴,看看你,比俪奴可骚的多了,难怪要剃成白虎。”迟文瑞同时摸着左右两个股沟,又抬手对比了一下,简宁这边的沾染的淫水的确比何俪多了不少。
“不过嘛——”迟文瑞突然“呵呵”淫笑了两声,“白虎屄可太适合滴蜡了。”
说完,迟文瑞转身来到茶几旁边,拿起两根崭新的蜡烛,凑到燃烧的火焰上点燃。
“小姨的屄肥,外甥女的屄大,先玩哪个好呢?”迟文瑞满脸淫笑,一手拿着一根燃烧的蜡烛,重新来到了姨甥俩的屁股上方。
迟文瑞的评价像是一把钥匙,解锁了两女睡前想起过的记忆。
曾几何时,黄鹤雨他们也是这样评价的,还给她们取了“大屄宁”和“肥屄俪”的羞耻外号。
简宁下意识扭头,发现小姨何俪也在扭头看她。
“嗯嗯——”姨甥二女齐齐发出耻辱的呻吟声,连忙回正目光,看向那正在贪婪俯视她们的迟文瑞。
跳动的烛火映照出迟文瑞淫邪的面庞。
简宁忽然觉得,迟文瑞像极了某个不可名状的邪神。
邪神正准备享用信徒献出的专属祭品——那两个并排而立的骚屄大屁股。
“小姨!”简宁芳心悸动,情不自禁握住了何俪的玉手。
掌心传来潮湿之意,简宁刚想说点什么,忽然感觉到何俪的小手陡然握紧。同时传来的,还有一连串哀嚎般的痛呼:
“啊啊啊啊——”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迟文瑞已经倾斜了蜡烛,蜡油的落点正是何俪娇嫩的外阴。
烛泪扑簌簌顺着阴阜滚落,很快便将湿润的耻毛一缕一缕的黏在了一起。
“小姨,你没事——啊嗷——”
迟文瑞哪里会放过简宁,不等她关心何俪的话说完,右手的蜡烛便由竖转横。
他保持着左手不动,倾斜的蜡烛始终滴着何俪的肥屄;右手则是缓慢移动,不断在简宁的屁股上方画圈。圆心处正是简宁的屁眼骚屄。
何俪一直在叫,简宁却已经听不到了。
燃烧的烛火仿佛成了锚定的道标,牢牢吸引着简宁越来越惊悸的目光。
简宁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屁股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一会烫一会麻。这种感觉不断传到到骚屄深处,勾起一阵阵强烈的渴望。
“宁奴,准备好了吗?”迟文瑞一边问一边变换移动路径,一点点靠近圆圈的中心。
“别、别!”简宁刚一拒绝,烛火便随之远离。
这让简宁松了口气,紧缩的屁眼也随之放开。
然而,下一刻,燃烧的烛火陡然移动到了圆心。
在简宁惊恐的注视中,鲜红的蜡液宛若血线,带着灼烧一切的温度倾泻如注。
“不——啊啊啊啊——”
简宁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不”字,便已经本能的攥紧了小姨何俪的玉手。
灼烧的痛感以屁眼为中心,向着周围快速扩散。
好在迟文瑞一粘即走,只滴了一瞬便移开了烛火。
即便这样,等简宁恢复过来的时候,后背也已经汗津津的粘上了沙发。
“感觉怎么样?刺激不?”迟文瑞笑吟吟的看向简宁。
“主人!太痛了!宁奴受不了!”简宁娇喘吁吁的求饶,也顾不上何俪就在旁边听着了。
“那可不行!”迟文瑞毫不留情的拒绝,“我刚刚说过,你这个白虎大屄适合滴蜡,可不能说话不算。”
这样说着,迟文瑞手里的蜡烛再度平移,眼见便要倾斜,而烛火的下面,正是他口中适合滴蜡的“白虎大屄”。
简宁来不及拒绝,下意识夹紧骚屄屁眼。可迟文瑞却像是在逗她玩似的,倾斜的蜡烛又移到了一旁。
蓄满力道的一拳打在棉花上,这让简宁的心里极为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无意间看到身旁的小姨,简宁惊恐的发现,小姨的外阴竟然被蜡油完全封住了。
我、我的屄也会变成这样吗?
简宁刚想到这里,眼角的余光便发现了迟文瑞的偷袭。
就在她做好准备迎接一切的时候,那朵烛火却像是飞鸟一样,划过一道轻盈的弧线,越过无毛的白虎骚屄,飞到了屁股另一边。
接着,蜡烛又划着弧线再次掠过。
就在简宁以为又是一场虚惊的时候,烛火突然转了个小圈,烛身一歪,蓄满的烛泪精准命中了那枚不知何时凸出来的阴蒂。
第八十九章 姨甥双飞
简宁尿了,毫无征兆的尿了。
不是以往高潮时那象征着无限舒爽的潮吹,而是连简宁自己都没能料到的失禁。
滚烫的蜡油一接触到阴蒂就变成了全方位的包裹灼烧。
迟文瑞的高度控制的很好。刺痛只持续了一瞬,就变成了让简宁无所适从的热辣酥麻。
简宁双手死死抓着头顶的大屁股,张大了嘴巴却无法出声,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被蜡油包裹的阴蒂。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几秒钟,身体才不可避免的放松下来。
或许是因为九成九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阴蒂上,导致大脑忽略了对于尿道的控制。清澈的尿液悄无声息的渗露而出。
初始之时,尿液很少很细,宛如断流的溪水,简宁甚至都没有觉察。
但失禁这种事,一旦开始便难以控制。更何况此时的简宁几乎失去了控制的能力。
很快,尿道口便彻底失守,失禁的尿液形成了一道倒流的水柱,划着弧线向下浇落。
说来也巧,倒浇的尿液正赶上简宁迟来的浪叫,嘴巴刚一张开,便被尿液淋了个正着。
“啊——噗噗——咳咳——”
简宁只叫了半声,就变成了吐水的咳嗽,慌乱的俏脸上积满了浅浅的水洼。
简宁连忙闭上眼睛,刚想侧头躲开,股间最敏感的部位再次传来了滚烫的灼烧感。
从阴蒂到屁眼,从屁眼到阴蒂,流淌的蜡油很快变为固体,一点点封印着那道淫靡饥渴的肉缝。
“啊啊啊啊——”简宁挣扎着几乎痉挛到抽筋的臀腿,哀鸣再也无法控制,一声声的响彻客厅。
好在尿道口也被蜡油封闭,不会再有尿水倒流入口。
然而,简宁很快便遭遇了新的困境。
眼窝的尿液让简宁睁不开眼睛,看不到烛泪什么时候滴落。这导致每一滴蜡油都变得不可捉摸,刺激着简宁没有任何准备的肉欲器官。
不知过了多久,整条股沟才被蜡油滴满。接着昏黄的烛火看去,裸露的臀跨像是穿上了一条红色的丁字裤。
迟文瑞意犹未尽的停手,放下蜡烛打开了茶几上方明亮的吊灯。
何俪眯了眯眼睛,适应了片刻之后又缓缓睁开。
简宁也感受到了刺眼的灯光,正用手背擦拭着眼窝里的水渍。
迟文瑞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吊灯,同时摸了摸耳朵,感受了一下里面的微型耳机。
吊灯里面隐藏着一个高清的微型摄像头。
摄像头后面,李锐正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贪婪的看着姨甥两女并排倒立的骚浪淫臀。
一想到两女的身份,李锐便忍不住冲动。这可是妻子和她的亲外甥女啊!美丽的姨甥一起倒立着淫屄任人滴蜡,时间有几个男人见过这样的奇景?
摄像头是李锐在很久之前安装的,为的就是偷偷观看何俪跟别的男人淫乱。那个时候,何俪的主人还是方伟。
后来,方伟出国了,李锐也公派去了国外,何俪又零星的找过两个男人,不过坚持的时间都不长——能满足她的男人实在过于稀有了。
再后来,黄鹤雨出现了,何俪终于遇到了能够真刀真枪征服她的男人。
李锐本来是乐见其成的,毕竟他是绿帽嘛,何俪被黄鹤雨肏的越不堪,他看的越过瘾。
也是李锐主动挑破的窗户纸,这才有了他配合黄鹤雨玩弄何俪的那段经历。
可李锐玩玩没想到的是,简宁这个平日里只能幻想的绝色外甥女会化作堪比妻子的淫娃荡妇,跟何俪一起出现在家里的镜头中。
与之一起的,还有方伟这个消失了很久的何俪前主人。
那段时间,李锐吃不好睡不好,一有机会就打开家里的摄像头,偷看何俪简宁这对骚浪的姨甥跟两三个男人喝酒乱交。
什么亲情,什么伦理,全部被何俪她们抛之脑后。姨甥二女像是彻底被淫欲控制了一样。她们共舔一根鸡巴,把骚屄屁眼叠在一起让人乱插;她们任人内射,射完了还会摆成淫贱的69势,吸出彼此屄里的淫水精液……
凡此种种,简直堪比最淫乱的AV女忧。可女忧做这些是为了挣钱,所做的行为大半都是表演。
而何俪简宁呢?她们俩是真的沉迷在淫乱的交欢中乐此不疲。
要说何俪是因为曾经的经历导致性事开放,那简宁呢?她又是因为什么?
李锐理解不了。从那以后对何俪她们的感官就变了许多。
何晴的出现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那间别墅里,在黄鹤雨他们新建的群里,李锐看到的,是一家子三条不要脸的淫贱母狗。
她们被男人们牵着遛弯,她们抬起一条腿像母狗一样撒尿;她们被男人玩弄的同时,还不知羞耻的彼此玩弄。
从那以后,李锐就确定了一点。何俪的淫荡绝不是个例,她们一家子都带着淫荡的基因。
可就是如此下贱的三个荡妇,除了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何俪意外,另外两个竟然都跟他装淑女。
凭什么?
凭什么她们可以任由那些下流的男人淫玩乱奸,却对他不假辞色;
凭什么何俪因为他口花花几句就威胁离婚,却背着他跟李有有搞在一起;
凭什么大家都是差不多身份的亲戚,李有有却可以尽情享用他的妻子,反过来就不行了?
凭什么啊?
这些都是李锐想不通的,也是他不甘心的——既然你们都喜欢玩,大家一起玩玩又能怎样?为什么要把他排除在外?
就像今晚,何俪明明答应了要玩弄简宁给他看,却无情的放了鸽子。
俗话说的好,你不仁我不义。何俪说话不算,他就通知迟文瑞过来,把她们玩成最骚最贱的母狗。
反正她们本来就是,不是吗?
迟文瑞本来临时有事的,这才鸽了何俪的约会。是李锐告诉他简宁也在,迟文瑞才兴趣大增,悄悄摸进了别墅,还直接摸到了何俪的卧室。
何俪当然不敢在简宁身边做爱,便求着迟文瑞来到了楼下客厅。
迟文瑞也不着急,便没有急着点破简宁是他的旧相识。
直到李锐在耳机里提醒他简宁醒了,迟文瑞才故意弄得何俪叫出了声音。
从简宁下楼开始,迟文瑞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个平静到极点的眼神便是迟文瑞刻意为之。
他想看看,晾了简宁这么久,简宁那渴望偷情的欲望是不是变得更强了。
事情果然不出迟文瑞所料。有些女人,做爱就像吸毒。一旦复吸,瘾头只会更大大。
而简宁,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老迟快点!打大屄宁的屁股!把她的贱屁股打肿打烂!肥屄俪也不要放过!”
李锐在耳机里一叠声的催促着迟文瑞,眼睛通过摄像头死死盯着姨甥俩朝天倒立的大屁股。
迟文瑞翘起嘴角无声的笑了笑,来到简宁身边,一把拉掉了那条缠住脚腕的内裤。
拨开简宁的玉手,迟文瑞用内裤胡乱擦干了她的俏脸。
“呦,奶水都流出来啦。”迟文瑞随手一扔,内裤飘飘悠悠的落地。
他看都没看内裤一眼,双手拍打着简宁那对倒悬到下巴的大奶子,轻声吐出两个字:
“张嘴!”
简宁不明所以,睁开略有些模糊的双眼,服从的张开了红唇。
直到红唇中间塞进了异物,简宁才明白迟文瑞的意图——竟然是让她自己叼着自己的奶头,还是两个奶头一起叼。
“咬住了!”迟文瑞叮嘱了一句,笑着来到沙发后面,伸出双手掰了几下简宁那高高耸立的肥美淫臀。
“呵呵!又忍不住偷人了吧?”迟文瑞低头看着简宁的眼睛,目光里的轻蔑让简宁无地自容,却又产生了一种被人作践的诡异快感。
简宁叠着红唇咬紧自己的奶头,任由乳汁流满了口腔,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融化世间的一切。
迟文瑞愈发满意了,手指伸到简宁的屁眼处,掀起了那层厚厚的蜡油。
“唔唔——”简宁下意识夹紧,又连忙放松,睁大美眸看着迟文瑞掀起蜡油,重新露出烫到粉红的无毛美屄。
“宁奴,看看吧,你的大屄就长这样。”
蜡油的韧性很好,被迟文瑞整个掀了起来,又被他递到了简宁眼前。
贴着肌肤的那一面拓印出了完整的女阴。凹陷代表着凸起,凸起是因为渗入了缝隙。
简宁羞耻的全身发抖,却听迟文瑞又道:
“回头给你做个倒模,安排厂家生产。这样的话,只要花钱就能买到你大屄。
啧啧,又是美教授又是美女画家的,你的屄一定能卖成爆款,让全国的男人一起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迟文瑞便忍不住大声淫笑,显然在为自己的点子自豪。
简宁羞耻的连连摇头,拉扯着两只大奶子不断变形。
“为什么要拒绝?你不是最喜欢绿你老公了吗?”迟文瑞故作疑惑,屈指弾向简宁凸起的阴蒂。
“唔唔——”简宁屁眼一缩,鼻子里嗯嗯不绝,原本干涸的屄缝伸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
“啪——”迟文瑞扬起大手狠抽简宁的屁股,打的臀肉巍巍乱颤。
“啪啪啪啪——”大手连续落下,打的却不只是简宁的屁股,还有一旁的何俪。
看着姨甥俩逐渐泛红的丰盈美臀,李锐终于过瘾了,一个劲的耳机里叫好。
何俪不知道老公李锐正在看着,更不知道他在叫好。
打着打着,她就忍不住伸手来到胯下,隔着蜡油揉起了外阴。
很快,蜡油纷纷掉落,只剩一些顽强的挂在阴毛上,看起来晃晃荡荡的。
手指接触到阴部敏感的肌肤,何俪叫的更大声了。
在玉手的揉搓下,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张开。何俪宛如一头发了请的雌兽,挺着啪啪乱响的大屁股纵情浪叫。
没几下,汁水便打湿了手掌,不断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跟何俪相比,简宁只能咬着奶头闷声呻吟,音量虽然不大,听起来却更加销魂。
迟文瑞目光扫了两下,简宁便理解了他的意思,学着何俪的样子揉起了屄穴。
揉搓了几下之后,简宁似乎有点不过瘾,干脆把手指插了进去,一次便插入了三根。
简宁曾经说过,女人上了床就不能要脸。她一直身体力行的实践着自己说过的话。
不知什么时候,迟文瑞已经不打了,姨甥俩的自慰却愈发疯狂。手指抠弄屄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二重唱,潺潺的屄水浸湿了藕臂,一路向下流淌。
是的,何俪也再抠屄。她好像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段在黄鹤雨他们胯下的日子。
那时候,她时常跟外甥女比着赛的抠屄自慰。
简宁也是一样,这种跟小姨一起淫乱的经历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此时玩起来非但没觉得不妥,反而勾起了内心深处无法遗忘的回忆。
一时间,似乎连当初体验过的快感也跟着回归了。
“骚货!贱货!我怎么娶了个这么不要屄脸的骚娘们?跟外甥女一起抠屄!她们家就他妈的没有一个正经女人,全是婊子娼妇……”
李锐不断在耳机里吐槽发泄,迟文瑞倒也没觉得烦,兴致反而越来越高。
“老迟,肏她们!插她们的贱屄!肏死这两条骚母狗!”
李锐发泄了一番之后,又开始急声催促。
迟文瑞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双手掐着简宁纤细的腰肢,双膀发力,把简宁整个人翻了九十度。
这样一来,简宁就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等待后入的淫荡姿势。
旋转的过程中,简宁尖叫连连,嘴里的奶头自然就叼不住了。脱离了唇舌的乳头恢复原位,表面沾满了口水和乳汁的混合物。
迟文瑞挺着鸡巴抵住屄口,拍打着简宁的屁股问:“宁奴,想要吗?”
“想、啊啊——你别躲啊!”值此临门一脚,简宁根本控制不住体内泛滥的欲望,大屁股不经大脑就迫不及待的后顶。
可惜,迟文瑞反应太快了,屄穴只套入了一个龟头就被他从容躲开。
“啪——”迟文瑞扬起巴掌,重重扇在简宁不安分的屁股上,厉声喝问:“想要什么?”
“想要、要主人的大鸡巴。”
简宁知道,不让迟文瑞满意是不会插入的,以前也是如此。所以她只能埋首挺臀,声音闷闷的回答。
“嗞——”大鸡巴直插屄穴,瞬间填满了简宁的空虚。
可简宁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迟文瑞便毫不留情的拔了出去。
“舒服不?”迟文瑞又问。
“舒服!”简宁愈发的迫不及待,“别、别玩了,快点肏我!”
“嗞——”大鸡巴再次插入到底。
“啊啊——”简宁扭着屁股调整了一下插入的角度,发出一串满足的呻吟。
可等待她的,仍然是迟文瑞毫不留情的拔出。
“宁奴,还记得你老公是怎么打我的吗?”
今天晚上,简宁一直都是上头的状态,满脑子想的都是迟文瑞。
经过换迟文瑞的提醒,简宁终于想起,她曾经答应过老公,不会再跟迟文瑞有任何牵连。
可现在呢?她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再次撅着不要脸的骚屄大屁股,臣服在了迟文瑞的胯下。
想到这些,简宁先是愧疚的心神具颤,肉体阵阵发抖。紧接着又变成了自暴自弃与破罐破摔——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呢?
“问你话呢!贱货!”迟文瑞没再打简宁的肥臀,只是用硕大的龟头在她的屁眼和阴蒂之间来回乱蹭。
“记得!啊——啊——我记得!”简宁一边回答一边耸动着屁股迎合,可迟文瑞就是迟迟不肯插入。
“记得你还犯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婊子一样求我插屄!你老公是我的仇人你知道吗?你他妈的在跟你老公的仇人肏屄!你知道不知道?”
“啪啪啪啪——”迟文瑞左右开弓,又开始抽打简宁的屁股了。
这与其说是调教性虐,还不如说是诛心的审判。迟文瑞在用最下流的方式审判着简宁淫荡的内心。
“对不起!啊啊——对不起啊——”简宁放声哀叫,眼前似乎浮现出李有有略带责怪的眼神。
她自己也不清楚,口中的“对不起”是因为辜负了老公的信任,还是在替老公向迟文瑞道歉。
“对不起就完了?”迟文瑞一把抓起简宁的秀发,挽了两圈之后,如同马缰一样抓在手里。
“你老公差点弄死我!我他妈的就肏死他的大屄老婆!”
“啪啪啪啪——”鸡巴终于插入了骚屄,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报仇雪恨。
“啊啊啊啊——”简宁扬起迷离的俏脸,锁紧曼妙的眉头,两只眼睛呆滞的看着前方,眼前全是李有有愤怒的面容。
是啊!不管以前怎么样,迟文瑞现在就是李有有的仇人。
她是李有有深爱的妻子,却背叛了李有有,被老公的仇人抓着头发狠狠插屄。
简宁有点后悔了。可现在后悔哪还来得及?
转眼间,悔意便被大鸡巴插散。
“啊啊——老公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简宁忽然聚集起全身的力气,操控着大屁股向身后发起了猛烈的反攻。似乎这样就可以抵消心里的愧疚,让内心得到安宁。
可惜,迟文瑞对简宁的生理反应太熟悉了,“啪啪”几下便击溃了她绝望的反击。
渴望已久的极致快感袭遍全身,高潮的淫汁渗漏乱洒,简宁浑身潮红的瘫在了沙发上。
李锐早就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射精了还是在为简宁的表现感到震撼。
何俪也停止了自慰,张大的小嘴巴都忘了合上。
原来阿宁和迟文瑞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中间竟然还涉及到李有有!
“呲——”随着大鸡巴毫不留恋的拔出,一旁的简宁哀叫一声,屄口在一阵剧烈的翕动之后,僵硬着喷出了强劲的潮液。
迟文瑞横跨一步,挺着杀气腾腾的大黑鸡巴来到了何俪这边。
“俪奴,清理一下!”迟文瑞直接把满是淫水的鸡巴卵袋担在了何俪脸上。
何俪乖巧的张开小嘴,一点一点的舔舐清理——对于她来说,舔外甥女的淫水,不说是家常便饭吧,也是小儿科。
虽然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但何俪依然熟练。
————
简宁是在何俪的骚叫声中回神的。
回头看时,迟文瑞正揽着何俪的双腿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一边踱步一边挺动大鸡巴深深浅浅的抽插肏干。
不一会,迟文瑞就把何俪放在了简宁背上。
姨甥俩裸背贴着裸背,汗水润滑着贴在一起的臀峰,一个在下充当肉垫,一个在上被大鸡巴插的哀哀欲绝。
迟文瑞插的极狠,大鸡巴破开何俪肥厚的阴唇,每次插入都要同时撞击姨甥俩的屁股。
简宁只能强撑着高潮后酥麻的肉体,努力充当着肉垫的角色。
至于何俪,要不是迟文瑞一直搂着她的双腿,早从简宁身上掉下去了。
很快,鸡巴又插进了简宁屄里,何俪也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到了亲外甥女身上。
这更加方便了迟文瑞,他开始一边抽插外甥女的屄穴,一边抽打小姨的屁股,同时揉弄两女的屁眼。
时不时的,迟文瑞还会看向吊顶里隐藏的摄像头,那样子似乎再问:“怎么样?看的过不过瘾?”
李锐当然是过瘾的,看着那根不似人类的大黑鸡巴在两个骚屄里轮番插入,他早就撸射了自己。
可李锐又不是完全过瘾。相比这样偷看,他更想亲身尝尝简宁的滋味。
反正李有有已经搞过了何俪了,这是李锐亲眼所见。
那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算过分了吧?
只不过,简宁那么能装,他还是要找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机会。
或许,主动制造机会更合适。
李锐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目光望向天花板,一边听着简宁她们骚浪的叫声,一边构思着心里的计划。
迟文瑞这边,一男二女的性爱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
何俪半坐半躺的靠在沙发上,双手抓着自己的玉足分向两边。
简宁四肢着地跪趴在何俪胯下,一边用牙齿帮她清理着阴毛上残留的蜡油,一边被迟文瑞骑着高挺的大屁股,肏干的噼啪乱响。
没几下,简宁就顾不上清理蜡油了,整张俏脸埋进了何俪胯下,情难自已的吸住了那两片厚厚的阴唇。
何俪也配合的拉高双腿,使得阴部更加突出,美目迷离的看着外甥女卖力舔吸。
某一个瞬间,何俪忽然痉挛般的颤抖了一下。
“阿宁、啊、啊——轻、轻点。”
“小姨、啊啊——我、我控制不住!啊啊啊啊——他肏的太、太狠了!”
简宁虽然在努力解释,但打颤的贝齿还是时不时的咬合,一会咬到何俪的阴唇,一会又剐到了娇嫩的阴蒂。
简宁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几次了,只知道屄里的水越插越多,高潮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要不是有小姨分担,她可能真的会被迟文瑞肏死。
原来,这才是主人真正的实力吗?简宁迷迷糊糊的想着。
却不知道,迟文瑞在过来之前一口气吃了两粒伟哥,就是要给简宁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重逢。
————
深夜,卧室,一点台灯如豆。
迟文瑞一左一右搂着两名赤裸的人妻少妇,彼此相拥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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