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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 #红杏 #重生
卫冕冠军的主场被保级队干了个3比0,这情节放小说里面,作者应该逃不过傻逼两个字。
现实才是不讲逻辑的,哥们实在是蚌埠住了。
只能拷打ai出气了。为了良好的塑造女主,战线拉的比较长,不知道现在应不应该用红绿的tag。
十六
时间缓缓滑入十二月中旬,利物浦的空气中开始弥漫起圣诞节的气息。街边的商店橱窗里挂满了彩灯和花环,训练场上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球员们都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短暂假期。
对于杨劫来说,这个冬天却意味着一场告别。
自从他被正式调入一线队随队训练,他就已经不再是柯克比青训学院的一员了。按照俱乐部的规定,他不能再继续作为“海外青训球员”寄宿在马克·佩卢西的家里。俱乐部为他在市中心附近租下了一套精装公寓,不大,但足够他一个人生活。
搬家的前一天晚上,马克的母亲玛丽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像是为远行的儿子践行。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
“杨,以后一个人住,要记得按时吃饭,别总是叫外卖。”玛丽不停地往杨劫盘子里夹菜,眼眶有些泛红。
“放心吧,玛丽阿姨,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杨劫心中也有些不舍。这几个月来,佩卢西一家人给了他家一般的温暖。
马克的父亲则举起酒杯:“杨,我们为你感到骄傲。记住,这里永远是你在利物浦的另一个家,随时欢迎你回来。”
晚饭后,杨劫和马克回到房间收拾东西。马克看着杨劫那不多的行李,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真快啊,感觉你昨天才刚来。”
“是啊,”杨劫把最后一件T恤叠好放进箱子,“以后不能天天在FIFA里虐你了,你会不会很寂寞?”
“滚蛋!”马克笑骂了一句,随即又有些伤感,“说真的,兄弟,你走了,这个家都好像变空了。不过,这是好事,你去了你该去的地方。记住,早点在安菲尔德进球,我会在看台上为你欢呼的。”
“你也是,队长,”杨劫用力地拥抱了一下自己在这个异国他乡的第一个朋友,“快点来梅尔伍德,我等着你。”
第二天,当杨劫拖着行李箱,坐上帕迪派来接他的车时,马克一家人都站在门口为他送行。车子开动,杨劫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越来越小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升起一丝对未来的、孤独的迷茫。
新的公寓很舒适,但也很冷清。
更让杨劫感到压抑的,是梅尔伍德的训练场。
他像一个带着镣铐的舞者,被迫在一方小小的舞台上,跳着不属于自己的舞蹈。为了求得主教练布伦丹·罗杰斯的认可,为了那张悬而未决的劳工证,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天性。
在对抗赛中,当他看到巨大的空当时,他脑海中第一个念头不再是“冲过去!”,而是“我的队友在哪里?我应该把球传给谁?”;当他背身拿到球时,他不再敢轻易尝试那些从肯尼那里学来的、充满想象力的转身动作,而是选择最稳妥的回传或者分球。
他变得越来越“合理”,越来越像一个“体系球员”。
罗杰斯对此很满意,不止一次在训练后拍着他的肩膀,表扬他的进步。队友们也开始更愿意将球传给他,因为他不再是那个 unpredictable(不可预测)的炸弹。
但只有杨劫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痛苦。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被关进了精致囚笼的野兽,爪牙被磨平,野性被压制。他看着那些在一线队比赛中踢得磕磕绊绊的队友,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让我上!只要五分钟,我就能撕开那条该死的防线!
这种内心的苦闷,甚至影响到了他的修炼。深夜,当他独自一人在公寓的客厅里练习那三十六式“大金刚神力”时,他感觉体内的那股真力,运转得都有些滞涩了。那股一往无前、摧枯拉朽的霸道之气,似乎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所束缚。
一个周末的下午,他终于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是吗?”在自家后院的草坪上,肯尼·达格利什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听完了杨劫的倾诉,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
“是的,爵士,”杨劫坐在他对面,神情沮丧,“我现在每天都在学习如何传安全球,如何跑战术位。我感觉……我快要忘记怎么进球了。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对不对,不由你我说了算,”肯尼放下茶杯,语气平静,“布伦丹才是这支球队的主教练。杨,你要记住,任何一个伟大的球员,在他的职业生涯中,都会遇到与他足球哲学相悖的教练。这是你必须经历的考验。”
他看着杨劫,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觉得我会喜欢在穆里尼奥那样的教练手下踢球吗?不,我讨厌他那套功利的、丑陋的足球。但是,如果他是我的主教练,我就会严格执行他的每一个指令。为什么?”
杨劫摇了摇头。
“因为胜利,才是一切的根基。在赢得主教练的绝对信任之前,你所有的个性和天赋,都是不稳定因素。他现在让你学习传控,学习配合,这不是在磨灭你的天性,而是在为你的武器库里,增加一件新的武器。”
肯尼站起身,走到球场边,拿起一个足球。“来,小子,让我看看你这几周的‘安全球’练得怎么样了。”
他指着球门:“现在,忘记布伦丹教给你的所有东西。你的脑子里,只需要想着一件事——把这个该死的球,用最野蛮、最不讲理的方式,给我踢进网窝里!释放出来,孩子!把你的愤怒,你的憋屈,全都给我释放出来!”
“轰!”
一声巨响,皮球像炮弹一样,狠狠地砸在了球门上方的横梁上,发出一声嗡鸣。
肯尼笑了:“这才像话。记住,杨,忍耐,是为了更猛烈的爆发。你要做的,不是忘记自己是一头野兽,而是在学会如何成为一名士兵的同时,永远不要熄灭你内心那团属于野兽的火焰。等到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要第一个,撕碎你面前的所有敌人。”
能慰藉杨劫那份苦闷的,除了肯尼的开解,还有远在华夏的萧潇。
自从回到国内,萧潇凭借着在欧洲拍摄的一组高质量写真,以及那份与“利物浦天才”之间若有若无的关联,确实小火了一把,接到了几个不错的时尚资源。但好景不长,当她再次因为“身体不适”而拒绝了几位圈内大佬和投资方的饭局邀请后,那些刚刚向她敞开的资源大门,又一扇扇地关闭了。
经纪人Amy姐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叹着气劝她:“潇潇,我知道你有你的底线。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水太深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萧潇嘴上说着“知道了”,心里却感到一阵疲惫和厌恶。每到这时,和杨劫聊天,就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英国和华夏的时差,大概在7-8个小时。当萧潇在深夜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躺在床上时,正好是杨劫训练结束、吃完晚饭的下午。
他们的聊天,从最开始简单的微信文字,逐渐变成了语音通话,最后,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每天雷打不动的视频通话。
这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他们会开着视频,然后各做各的事。杨劫会坐在书桌前,一边看着肯尼给他布置的战术录像,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屏幕那头,那个正敷着面膜,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吐槽着剧组奇葩事的女孩。
有时候,萧潇会在自己的练舞房里,挂着视频,练习着舞蹈动作。杨劫看着她那在镜子前挥洒着汗水、身段柔软而又充满力量的样子,心中总会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你这个动作,发力方式不对。”一次,他看着萧潇做一个下腰的动作,忍不住开口说道。
“嗯?哪里不对了,大球星?”萧潇停下来,喘着气问道。
“腰太僵硬了,”屏幕那头,杨劫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目光死死盯着萧潇被紧身瑜伽服勾勒出的曼妙曲线,“核心收紧。想象一下……如果我现在就在你身后,扶着你的腰,你会怎么发力?”
萧潇的脸瞬间红透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视线。她咬着嘴唇,按照他的指示下腰,汗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那深邃的沟壑中。
“对,就是这样。保持住。”杨劫喉结滚动了一下,“这套动作练好了,对你的身体很有好处……”
他意味深长的语气让萧潇羞得差点挂断视频,但那种隐秘的期待感,却像野草一样在两人心里疯长。
于是,在跨越了半个地球的视频两端,杨劫开始煞有介事地,教起了萧潇一些脱胎于“大金刚神力”的、能够增强核心力量和身体柔韧性的基础动作。那些动作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对身体的控制要求极高。萧潇练得香汗淋漓,却也乐在其中。
“喂,杨教练,你这算不算是给我开小灶啊?”屏幕那头,萧潇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里带着钩子。
杨劫看着她因为运动而泛红的肌肤,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凑近摄像头,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 “当然要开小灶。毕竟……体力不好,怎么跟得上我的节奏?”
萧潇愣了一秒,随即读懂了他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侵略性。那句意有所指的“节奏”,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脊背。她原本只是微红的脸颊瞬间像火烧云一般蔓延到了耳根,慌乱地移开视线,小声嘟囔了一句“流氓”,却没舍得挂断视频。
这种只能看不能碰的焦灼,随着利物浦街头圣诞彩灯的亮起,变得愈发浓烈。每一通视频结束后的黑屏,都让那份思念像野草一样疯长。
“平安夜球队就放假了,到时候你准备干嘛?”萧潇问道。
“还能干嘛,一个人待在公寓里,打打游戏,看看录像呗。”杨劫耸了耸肩。
“真可怜,”萧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随即又神秘地一笑,“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份圣诞礼物,保证你会喜欢的。”
十七
“哦?是什么?”杨劫来了兴趣。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萧潇俏皮地眨了眨眼,就在屏幕那头挂断了视频,只留下杨劫对着黑屏抓心挠肝。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杨劫每天都在猜测这份神秘的礼物会是什么。是一件签名球衣?一款最新的游戏机?还是……她亲手织的围巾?
他怀着这份小小的期待,终于等到了平安夜的前夕。球队已经正式放假,梅尔伍德变得空空荡荡。队友们都回家与家人团聚,只有他这个异乡人,孤零零地待在空无一人的公寓里。
窗外飘起了细雪,屋内的暖气虽然足,却驱不散那股冷清。杨劫叫了个披萨外卖,百无聊赖地瘫在沙发上,机械地刷新着国内的贴吧。看着那些关于自己的、或吹捧或贬低的帖子,他感觉一切都那么遥远,甚至有些不真实。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杨劫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披萨?可他才刚下单不到十分钟。
他拖着拖鞋,懒洋洋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向外看去。走廊的感应灯有些昏暗,他只隐约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缩在角落里,戴着大大的兜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谁啊?”他带着一丝警惕,咔哒一声打开了门。
走廊的冷风灌了进来,但杨劫却感觉一股热浪直冲脑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仿佛从童话绘本里走出来的、却又带着成人世界致命诱惑的“小驯鹿”。
萧潇头上戴着一对毛茸茸的、挂着小铃铛的驯鹿角发箍,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细响。身上穿着一件深棕色的、质感极佳的丝绒连帽斗篷,边缘镶嵌着一圈蓬松雪白的绒毛,看起来暖和又可爱。
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件斗篷的长度——它短得惊心动魄,仅仅堪堪遮过臀线。斗篷下,是一双毫无遮挡的、穿着黑色过膝高跟长靴的修长美腿。那截处于斗篷边缘和长靴之间的、白腻细嫩的“绝对领域”,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散发着足以让圣人堕落的诱惑。
看到杨劫开门,她缓缓抬起头,伸出冻得有些发红的小手,摘下了兜帽。厚重的羽绒服正随意地搭在箱子上——显然,为了这一刻的“视觉冲击”,这傻丫头忍着楼道的寒风,在按门铃前的最后一秒才把外套脱掉。
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露出了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精致绝伦的俏脸。她的鼻尖被冻得微微发红,像极了那只红鼻子的驯鹿鲁道夫,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旅途的疲惫,更多的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与期待。
“Surprise!”
萧潇的声音带着一丝俏皮的颤抖,她微微歪着头,双手抓住斗篷的边缘,轻轻向两边一拉,露出了里面那件紧身的、将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白色毛衣。
她眨了眨眼,甜腻地说道:“您的圣诞礼物,到了。请问……这位先生,您可以签收了吗?”
轰——!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像最高伏特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杨劫的心脏,然后直窜天灵盖!
杨劫手里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毯上,但他根本没去管。
他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一片空白。原本那个冷静、甚至有些冷漠的球场杀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巨大的幸福砸晕了的傻小子。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生动无比的脸,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不是视频里那个摸不到的像素点,不是照片里那个冰冷的平面。
是真实的、温热的、散发着他所熟悉的奶香与寒气混合味道的、活生生的萧潇!
她就站在他的面前,穿着他最爱的装扮,用最诱人的姿态,把自己送到了他的门口。
萧潇看着他那副傻掉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张开双臂,像一只等待拥抱的小驯鹿:“怎么?还要退货呀?”
这句话像是解开了杨劫身上的定身咒。
杨劫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接着,他单手托住她的臀部,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啊!”萧潇惊呼一声,双腿本能地盘住了他的腰。
杨劫一脚将门狠狠踢上,隔绝了所有的寒冷与视线。他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像个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疯狂地、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那股让他日思夜想的、混合着栀子花香和少女体香的致命气息。
那不是香水,那是独属于她的、最真实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喂……你……你要勒死我了……”萧潇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用拳头轻轻地捶打着他宽阔的后背,但声音里却满是甜蜜与宠溺,“轻点……大笨熊……”
杨劫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在她耳边,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颤抖着说道:
“不退货……这辈子都不退。”
杨劫这才稍稍松开了一点,但双臂依然像铁箍一样,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他低下头,看着她那因为缺氧而泛起红晕的脸颊和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几个月来积攒的、狂野的思念和霸道的占有欲。他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领地。
萧潇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就在他那熟悉而又充满力量的气息中,彻底软化了下来。她轻柔地回应着他,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杨劫才缓缓地松开了她。两人额头相抵,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彼此滚烫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
两人额头相抵,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彼此滚烫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几个月的网聊和视频,早已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超越了普通朋友。这个久别重逢的吻,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像是演练了千百遍一样。
杨劫看着她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菱角分明的嘴唇,喉咙一紧,再次低下了头。这一次,他的吻变得温柔而又缠绵。他不再是急于掠夺,而是在尽情地、细致地,品味着萧潇的小嘴。他用舌尖,描摹着她完美的唇形,轻轻地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感受着那份香甜。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的一只手,依然紧紧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曲线。而另一只手,则像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从她那件可爱的驯鹿斗篷下摆,悄悄地滑了进去。
他首先触碰到的,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隔着一件薄薄的羊绒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肌肉是如此的紧实,因为他的触摸而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的手没有停留,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地,向上,再向上……
最终,他的整个手掌,精准地,覆盖在了那片他只在幻想中亵渎过的、雪白而又丰盈的圣地上。
“嗯……”萧潇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那不是单纯的柔软,而是一种充满了极致弹性的、饱满的丰盈。隔着羊绒衫,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起来的蓓蕾,正在他的掌心,调皮地跳动着。
他不再满足于这层布料的阻隔。他直起身,双手抓住她斗篷的兜帽,将这件可爱的外衣从她身上褪了下来。随即,是那件薄薄的羊绒衫。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将羊绒衫从她头上褪去,扔在了地上。
终于,那对只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蕾丝胸衣的、完美的巨乳,彻底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它们比他幻想中还要壮观,还要雪白。蕾丝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那份丰盈,大半个雪白的球体,都从胸衣的上缘满溢出来,形成了一道深邃得、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窒息的事业线
杨劫看着萧潇迷蒙的眼睛,轻抚着萧潇白皙的脸蛋,随后慢慢下滑,首先触碰到的是她精致分明的锁骨,然后是锁骨下方那片温热而又无比光滑细腻的肌肤。萧潇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闷哼。
“嗯……”萧潇的身体彻底软了,若不是被杨劫紧紧抱着,几乎要瘫软下去。
他满足地叹息一声,手掌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道,在那雪白的巨乳上轻轻揉捏。他能感觉到怀中的女孩,在他的每一次动作下,都发出一阵阵剧烈的战栗。
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分美好,也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那不可抑制的、坚硬如铁的变化。
就在杨劫体内的野兽即将彻底冲破牢笼,想要将怀中的女孩就地正法的时候,他掌心下那疯狂擂动的心跳,却让他那被欲望占据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感觉到萧潇的心跳,隔着胸腔,在他的掌心下疯狂地擂动着,那是一种混杂着激情、羞涩和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的节奏。他意识到,怀里的这个女孩,尽管在镜头前可以风情万种,但此刻,她在他面前所展现出的,是一种毫无防备的、纯粹的姿态。
这和艾米丽那种充满了征服与被征服快感的性爱游戏完全不同。
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有些出格了。毕竟,严格来说,这只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他不想,也不应该,用这样一种近乎于侵略的方式,吓到这个不远万里,只为给他一个惊喜的女孩。
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是她的心甘情愿,而不仅仅是一场荷尔蒙驱动下的激情碰撞。
这股突如其来的、混杂着占有欲和一丝笨拙温柔的念头,让他掌心的动作,不自觉地变得轻柔起来。那原本带着侵略性的揉捏,化作了安抚般的、轻柔的抚摸。他那狂野的、掠夺般的吻,也渐渐缓和下来,变成了温柔而又缠绵的、细细的品尝。
最终,他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将那只还在作恶的大手,从她温暖的胸罩里抽了出来,转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也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几乎站不稳的女孩,嘴角的笑意,不再是充满了得逞的意味,而是多了一份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发自内心的温柔。
萧潇靠在他的胸膛上,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和呼吸,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羞涩和一丝狡黠,轻声问道:
“所以……我的这份圣诞礼物,你……还喜欢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寻求某种肯定。
杨劫的心,瞬间被这句话击中了最柔软的地方。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无比珍重的吻。
“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动情和认真。
听到这个答案,萧潇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抹满足而又灿烂的笑容。
杨劫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不过,为了迎接你这份大礼,我准备的晚餐,可能就有点寒酸了。”
“晚餐?”萧潇愣了一下。
“是啊,”杨劫拉着她,走向了客厅的沙发,“我本来以为今晚要一个人过,就叫了个披萨外卖。算算时间,应该也快到了。你不饿吗?”
“披萨?”萧潇听到这个词,先是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之前那份紧张暧昧的气氛,瞬间被这股生活气息冲淡了,“我辛辛苦苦飞了半个地球来给你惊喜,你就准备请我吃披萨?”
她的语气虽然是在抱怨,但脸上却全是笑意。
“那不然呢,”杨劫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顺势将她搂进怀里,“我现在可是个穷得叮当响的青训球员,只能请得起这个了。等以后我拿了大合同,再请你吃米其林。”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耍赖。”萧潇顺势靠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腻歪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馨的宁静。
十八
平安夜的利物浦,窗外飘着细密的冷雨。公寓内,暖气无声地运作,将外界的湿冷隔绝。空气中弥漫着烤面饼的香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独属于女孩的甜美体香。
电视里,《真爱至上》的经典配乐正悠扬响起,但沙发上的两人显然都心不在焉。
杨劫的心绪也同样激荡。他没想到自己会失控,但更让他心跳失序的,是那份真实的,他渴求了很久的柔软触感。
“叮咚——”
门铃声拯救了两个不知如何开口的人。
这个小小的插曲瞬间让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杨劫接过一个热气腾腾的披萨盒,随手放在了地毯上。
“抱歉,”他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真诚的歉意,“以为要一个人过,就随便点了这个。早知道你来……”
“没关系,”萧潇看着席地而坐,毫无形象地拿起一块披萨的杨劫,不由得笑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眼前的他,褪去了球场上的野性与方才的霸道,更像一个饿坏了的、有些笨拙的大男孩。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地毯上,分享着这份简单的晚餐。
温馨而自然的气氛中,萧潇很自然地靠在了杨劫的肩膀上,杨劫也顺势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毯子下,他的手找到了她微凉的手,十指紧扣。
杨劫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起一块披萨,细心地撕掉比较硬的饼边,然后像投喂小动物一样,自然地递到萧潇的嘴边。萧潇下意识地张嘴咬住,脸颊微红。
看着她满足地咀嚼的样子,杨劫忽然笑了,仿佛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最珍贵的宝贝。他凑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语气问:“明天想吃什么?我看看附近有没有好的中餐馆。总不能让你一直跟着我吃这些垃圾食品。”
杨劫打算跳过所有试探和不确定,直接开始规划属于“他们”的明天。
萧潇彻底愣住了,随即一股巨大的、夹杂着羞涩的甜蜜瞬间包裹了她。她看着眼前这个男孩,他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霸道的话。她的小心思被精准看穿,却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感觉。她偏过头,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小扇子般的剪影,故意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轻轻地拉长了声音:“哦?谁说我明天……还在这里啦?”
那声音轻飘飘的,听着像反驳,却更像是一只猫爪子,在杨劫心尖上轻轻挠了一下。
杨劫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身体传给了她。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用指尖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慢悠悠地说道:“你的这个圣诞礼物,签收之后,可就不退不换了”
萧潇的心彻底被这句情话融化了,在这场小小的博弈里,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却又心甘情愿。她不再言语,只是把头埋得更低,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笑意,轻轻“嗯”了一声。
电影的片尾曲响起,房间里再次陷入静谧。杨劫抚摸着萧潇柔顺的长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那股紧绷的情绪,在有了依靠后,正一点点地松弛下来。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轻声问道。
提到这个,萧潇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还能有什么打算,”她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疲惫,“回去之后躺着呗,反正已经被‘冷藏’了。”
她将自己因为拒绝“饭局”而得罪公司高层的事,简单地说了。那不是一次普通的应酬,而是一位能决定她下半年所有资源的大股东,借着庆功宴的名义,暗示她和几位姐妹要去他的私人游艇上“喝一杯”。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场。结果便是,第二天,原本已经谈好的一个时尚杂志封面被临时换掉,敲定的一个综艺飞行嘉宾名额也给了同公司的后辈。
“Amy姐为了这事,差点跟对方的总监吵起来,但没用。”萧潇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复述一部无聊的电视剧剧情,“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不遵守它的‘潜规则’,递上投名状,就只能被淘汰。再有才华,再努力,都比不过别人在酒桌上敬的一杯酒,或者……在床上吹的枕边风。”
她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只有一种浸入骨髓的疲惫。那是一种看透了规则,却又无力反抗的深深的无奈。
他沉默了。他将怀里的女孩搂得更紧,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萧潇,”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静湖,“那些肮脏的规则,那些让你不舒服的人和事,以后,你都不用再面对了。”
萧潇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困惑。
杨劫的眼神亮得惊人,那是一种源于绝对自信的光芒。“你不需要再去求任何人,也不需要再去参加任何你不想去的饭局。因为他们能给你的,我将来都能给你。他们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
“可能我现在还只在球迷圈里有些声音,只是一点微光。但你要相信,我是终将升起的烈阳,耀眼到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不好意思,这句话确实尬,实在是没忍住想玩个梗)
他捧着她的小脸,无比认真地说道,“到那时,我的名字、我的影响力,会成为你最硬的底气。你只需要去做你真正想做的音乐,拍你真正想拍的戏。剩下的,交给我。”
没有狂妄的辞藻,却比任何华丽的许诺都更能撼动人心。它不是一个遥远的梦想,而是一个少年倾其所有,为她构建的、最坚实的避风港。
萧潇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仿佛能燃尽一切的火焰。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少年,既霸道得有些可爱,又可靠得让人心安。她没有被那宏大的蓝图“震撼”,而是被这份独属于他的少年意气和真诚给彻底暖到了。
她主动凑上前,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在他耳边,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声说:“好啊,那我以后可就赖定你了,我的烈阳。要是你的光不够亮,照不到我,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哦。”
感性和信任在此刻战胜了所有现实的考量。萧潇知道,她正在进行一场豪赌,而他,正邀请自己加入这场赌局。
“这算不算是……风险投资啊?”她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像只慵懒的猫,“我可是把我的大好青春,都投在你这支潜力股上了。万一……血本无归了怎么办?”
杨劫被她这副小财迷的样子逗笑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稳赚不赔。你见过像我这么稳健的资产吗?”
“切,”萧潇撇了撇嘴,但眼中的笑意却更浓了,“那好吧。我的商务签证,每次入境可以待六个月。就算是我第一期的‘投资款’了。六个月后,我要看‘财报’的哦,要是表现不好,我可要考虑撤资了。”
“成交。”杨劫在她唇上重重地印了一下,“合作愉快,我的……首席投资人。”
这个约定,没有合同,没有保证,只有两个年轻人之间,一份基于信任和悸动的、疯狂的承诺。
沉重的话题聊完,气氛再次变得轻松而暧昧。
“对了,”萧潇像是想起了什么,仰起头,狡黠地一笑,“既然我现在是你的人了,那你之前在视频里教我的那些‘热身动作’,是不是也该系统地、手把手地,再教我一遍啊?教练先生?”
她特意在“手把手”三个字上,加重了鼻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杨劫看着她主动引诱的模样,感觉下腹的火焰“腾”地就烧了起来。他低吼一声,翻身将她轻压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好。学生既然有要求,教练当然要满足。今天,我们就从最基础的核心力量和柔韧性开始。”
地毯上,这场假公济私的“教学”开始了。
“第一个动作,呼吸与感知。”杨劫的声音一本正经,却掩不住一丝笑意。他让萧潇双脚与肩同宽,微微屈膝,然后像是在测量一件艺术品般,从背后缓缓贴了上去。
他的胸膛,坚硬而滚烫,紧紧地贴上了她柔软的、曲线优美的后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那层薄薄羊绒衫下,细腻的蝴蝶骨轮廓。
“放松,不要抵抗,感受我的呼吸节奏,”他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惹得她颈间泛起一层细小的栗粒。“吸气……感受力量从脚底升起……呼气……让身体沉下来。”
他的双手,则像拥有了独立的意识,轻轻环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他的掌心温热,隔着衣料,在那紧致平坦的小腹上缓缓摩挲。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故意在那隐约可见的马甲线轮廓上轻轻划过,引得怀中的女孩一阵微不可察的战栗。“这里是核心,所有力量的源泉。你要学会感知它,控制它。”
萧潇被他这套理论和实践结合的“教学”弄得浑身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将全部重心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将自己完全包裹。
“很好,第二个动作,开髋拉伸。”杨劫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沙哑。他扶着她,让她在地毯上坐下,双腿分开呈V字。
“不行……我的极限就在这里了……”萧潇的小手停在半空中,有些气馁。
“我来帮你。”杨劫说着,便跪坐在她的身后,用自己的双腿,从两侧将她纤细的腰肢轻轻夹住、固定。他的胸膛,再次毫无保留地贴住了她的后背,双手则越过她的肩膀,顺着她光洁的手臂一路滑下,最终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十指相扣。
这个姿-势,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都纳入了他的领域。她的后背完全陷入他宽阔的胸膛,而她那挺翘柔软的、被紧身打底裤勾勒出完美曲线的蜜桃臀,则严丝合缝地、紧紧地抵着他那早已苏醒的、坚硬如铁的巨物。
萧潇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身体猛地绷紧了。
杨劫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握紧她的手,带着她缓缓向下压。“呼气……别用蛮力,感受大腿内侧韧带的延伸……”每一次向下,那份坚硬的存在感就愈发清晰。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转而“不经意”地,抚上了她的大腿。他的手掌很大,带着运动后的薄茧,从她纤细白皙、线条优美的小腿脚踝处开始,缓缓地、带着侵略性地向上游走。他能感受到那层薄薄布料下肌肤的惊人弹性,小腿的紧致,与大腿那充满肉感的丰盈,形成了极致的触感对比。
他的手掌最终停留在了那片最敏感、最柔软的大腿内-侧,仿佛烙铁一般,烫得萧潇浑身一颤,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抗议:“喂!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别乱动,”杨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浓重的欲望,却依然义正言辞,“教练在帮你放松紧张的肌肉,集中注意力。”
“下一个动作,激活臀桥。”他的声音愈发沙哑。他让萧潇平躺在地毯上,双膝弯曲。他则跪坐在她的身侧,像一头俯瞰着猎物的野兽。
“向上抬起你的臀部,感受臀大肌的发力。”
萧潇照做,一个完美的蜜桃臀曲线便呈现在了他眼前。
“不对,核心要收紧。”杨劫说着,伸出一只手,看似专业地按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里的紧绷。而另一只手,则“为了稳定”,扶住了她的大腿外侧。这个位置,让他只需微微移动手指,就能触碰到她胸前那对雪白巨乳的侧缘。那惊人的弧度和柔软,仅仅是侧面的接触,就足以让他血脉喷张。
他甚至能看到,随着她的呼吸,那件薄薄的羊绒衫下,两颗小小的蓓蕾早已因为兴奋和羞涩而硬挺起来,顶出了两个可爱又诱人的弧度。
这场所谓的“教学”,很快就彻底偏离了轨道,演变成了一场充满了喘息、低笑和心照不宣的亲密游戏。他们像两只贪玩的幼兽,在地毯上翻滚、纠-缠,用最纯粹又最原始的方式,探索着彼此身体的每一寸奥秘。
夜色渐深,窗外的冷雨还在下着,但公寓里的这个平安夜,却充满了足以融化一切的、火热的温度。
十九
第二天的清晨,杨劫是被窗外教堂隐约传来的钟声和厨房里平底锅上黄油融化的“滋滋”声唤醒的。
杨劫睁开眼时,身边已经空了。空气中残留着女孩沐浴后的清香和淡淡的洗发水味道,提醒着他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他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骨骼和肌肉都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选择决定人生,如果不是选择了踢球这条路,他能有机会和这样美丽的女孩共度良宵吗?
走出卧室,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厨房里忙碌的高挑身影。萧潇穿着他的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下摆将将遮住臀线,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就那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动作,T恤下摆勾勒出挺翘浑圆的诱人曲线。
“早。”杨劫走上前,从背后自然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搁在她柔软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间的香气。
“早……”萧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任由他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抱着,“快放开啦,我在煎蛋,小心油溅到你。”
“我看看,”杨劫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锅里那两个煎得金黄滚圆,形状完美的荷包蛋上,“技术不错啊,大明星。”
“那当然,”萧潇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可是练过的。”
接下来的几天,是杨劫来到英国后,过得最像“家”的日子。他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完了所有经典的圣诞电影,一起研究菜谱,把厨房搞得一团糟,然后又一起笑着收拾残局。杨劫会监督萧潇做那些他教的“热身运动”,美其名曰“巩固基础”,实际上则是借着指导的名义,行尽各种亲昵之实。而萧潇也从最初的羞涩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甚至会主动用一些暧昧的姿势,来“请教”她的私人教练。
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和若有若无的、暧昧的喘息。
圣诞节当天,马克打来电话,邀请杨劫去他家参加家庭派对。
杨劫看了一眼正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晃悠着两条美腿的萧潇,笑着:“OK。”
他不想让萧潇过早地暴露在自己朋友的视野里,和萧潇说了一声,就独自赴约去了。
佩卢西家的派对很热闹,充满了英国家庭节日的温馨气息。杨劫和马克的父母热情地拥抱,和马克一起在游戏机前大杀四方。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身影从楼上缓缓走下。是莉莉。
她今天穿了一件合身的黑色羊绒衫,更显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冷。她看到杨劫,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径直走向厨房去倒水,全程没有多余的交流。
杨劫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了片刻,心中却再无波澜。他承认,莉莉是个顶尖的冰山美人,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确实一度让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少年有过征服的欲望。
但现在……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萧潇穿着他的白T恤,光着脚丫在厨房里为他煎蛋的模样;浮现出她被自己“指导”得面红耳赤,却又偷偷配合的娇媚;浮现出她蜷缩在自己怀里,像只小猫一样安睡的侧脸。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骄傲与温柔的满足感,瞬间填满了他的心脏。
他看着莉莉那冰冷的背影,略带傲娇地在心中想道:确实很美,哼,但可惜了。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
从派对回到公寓时,已经接近傍晚。
刚一开门,一股浓郁的食物香气便扑面而来。
平底锅里,两块厚切的眼肉牛排正在高温下发出诱人的“滋滋”声。
萧潇正背对着他,站在厨房的灶台前。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精致的衣裙,穿上了一套居家的灰色纯棉运动套装。宽松的卫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几缕碎发垂在耳边,被汗水微微打湿。下身是一条紧身的运动短裤,完美包裹着她挺翘圆润的臀部,两条笔直的长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正踮着脚,似乎是在够橱柜高处的东西。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极度舒展,卫衣下摆上提,露出一截柔韧纤细的腰肢,那盈盈一握的曲线与下方骤然丰满的蜜桃臀形成了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杨劫看着那诱人的曲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体内那股在派对上压抑的躁动瞬间被点燃。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他没有出声,体内的真力流转,让他落脚无声,如同丛林中最耐心的猎手,一步步逼近那只毫无防备的小白兔。
直到他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后背,萧潇依然毫无察觉。
杨劫猛地伸出双臂,从背后一把将那个还在努力伸着胳膊的身影,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勒进了自己的怀里!
“啊!”萧潇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惊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但当那熟悉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时,她立刻软了下来。
“你回来啦……”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抓包的羞涩,还有掩饰不住的喜悦,“吓死我了,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
话音未落,杨劫已经低头,滚烫的嘴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重重地厮磨了一下,低声道:“想给你个惊喜。”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危险的信号。
还没等萧潇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经顺着她卫衣的下摆,毫不客气地滑了进去。
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在那平坦紧致、甚至能感受到马甲线轮廓的小腹上游走,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
“嗯……”萧潇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手中的动作停滞了。
杨劫并不满足于此。他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她的肋骨一路向上,最终,精准而霸道地,覆盖在了那对被卫衣包裹着的、沉甸甸的柔软之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衣,他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惊人的、饱满的丰盈在掌心满溢。他五指收拢,将那团雪白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恶作剧般地刮过顶端那颗已经悄然挺立的樱桃。
“别……别闹……”萧潇的双腿有些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依偎在他怀里,声音颤抖得不成调,“我……我在煎牛排呢……”
“我帮你。”
杨劫含糊不清地说道,吻已经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种下一颗颗草莓。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一把扣住了她挺翘的臀肉,隔着紧身裤用力地按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根抵着她的、已经苏醒的巨兽。
“杨劫……”萧潇的眼神迷离,手中的铲子都要握不住了。
就在两人即将擦枪走火,在这狭窄的厨房里上演一场大战时——
“滋啦——”
一股刺鼻的焦糊味,伴随着一缕青烟,从平底锅里不合时宜地升腾起来,瞬间打破了满室的旖旎。
“呀!我的牛排!”
萧潇惊呼一声,如梦初醒般挣脱了杨劫的怀抱,手忙脚乱地关火、将锅移开。她看着锅里那两块已经变成黑炭的顶级眼肉,脸上写满了懊恼和心疼,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都怪你!”她转过身,气鼓鼓地用拳头轻轻地捶打着杨劫的胸口,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控诉,却又夹杂着未褪的情欲,“好好的你牛排都焦了!”
杨劫看着她这副娇嗔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再次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二十
这个圣诞假期,对于杨劫和萧潇来说,像是一场漫长而又美妙的梦。
他们之间的亲密,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升温。从最开始的拥抱和亲吻,再到如今,几乎无时无刻的身体纠缠。
杨劫已经无限接近将这颗最甜美的水蜜桃彻底吃干抹净。有好几次,在沙发上亲热时,他都已经褪去了女孩身上大部分的衣物,在那具雪白滑腻的胴体上留下了无数的印记。他的手,探索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神秘,感受过那片泥泞花园的湿热。
但他总能在最后关头,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停下来。
他能感觉到萧潇身体里那份混杂着期待、羞涩和一丝恐惧的情绪。他不想,也不愿意,用一种近乎于强迫的方式,得到她的全部。他享受这种如同狩猎般的、一步步攻城略地的过程。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是她的主动沉沦。
而萧潇,也在这种极致的、充满了拉扯感的挑逗中,逐渐放下了最后的防备。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理智,更早地接纳了这个男人。她甚至会在某些时刻,用一些微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来暗暗地鼓励和配合他。
比如,在他亲吻她脖颈时,她会主动地、微微地扬起头,露出更优美的曲线;在他揉捏她胸前那对丰盈时,她会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鼻音的轻哼;在他探索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时,她的双腿,会下意识地、微微地张开。
他们就像两只正在学习如何相爱的幼兽,用最原始的本能,试探着、挑逗着、也取悦着对方。那层最后的薄膜,仿佛一捅就破,却又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令人疯狂的平衡。
假期的最后一天,窗外的冷雨停了,露出了难得的、冬日里清冷的阳光。
公寓里很安静,只有电视里传出的、足球录播的解说声。他们像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在沙发上腻歪了一整个下午。萧潇整个人都蜷缩在杨劫的怀里,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百褶短裙。
她似乎是特意打扮过的。那条短裙下,是一双被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肉感的修长美腿。黑色的丝袜,与她雪白的大腿肌肤,在裙摆的边缘,形成了一道令人心驰神摇的、白腻的“绝对领域”。
杨劫的目光,早已无法从那片风景上移开。他知道,女孩在用这种方式,向他发出最无声,也最致命的邀请。
他关掉了电视,房间里瞬间陷入了只剩下彼此呼吸声的静谧。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漫长,都要深入。他的手,也开始了最后的、不再有任何克制的探索。
他的手指,灵巧地勾住了她毛衣的下摆,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推去。毛衣下,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肌肤光滑得像是上好的丝绸。他的吻,也随之下移,从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修长的脖颈。他能尝到她肌肤上淡淡的咸味,和那股独属于她的、让他疯狂的奶香。
萧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早已化作了一滩春水。她没有抵抗,只是用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沙发垫,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杨劫褪去了她的毛衣,那对只穿着一件粉色蕾丝胸衣的、雪白的巨乳,便伴随着惊人的弹跳,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没有立刻解开那最后的束缚,而是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埋首在那道深邃得足以让人窒息的事业线里,尽情地呼吸着那醉人的香气。
他的吻,一路向下,最终,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含住了那颗早已硬挺起来的、如同樱桃般可爱的蓓蕾。
“啊……”萧潇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杨劫解开了胸衣的后扣,那对完美的、如同倒扣玉碗般的雪白丰盈,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在那片柔软的圣地上,肆意地吮吸、啃咬,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
他的手,也没有停歇,开始向下,探索那片被黑色短裙和丝袜所覆盖的、更神秘的领域。他掀开了她的短裙,那被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肉感和弹性的大腿,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眼前。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知道,这才是最致命的毒药。
他没有急于去探索那花园的入口,而是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姿态,单膝跪地,捧起了她的一只脚。那只小巧的、被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玉足,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如此精致。
他低下头,将脸埋了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和尼龙材质的、独特的、带着一丝禁忌感的香气,瞬间钻入了他的鼻腔,让他体内的野兽,彻底失去了控制。
他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一件最顶级的艺术品,隔着丝袜,在那光滑的脚背上,缓缓地、细致地舔舐着。
“不……不要……”萧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因为这极致的、陌生的快感而蜷缩着。这种感觉,比直接的抚摸,更让她感到羞耻,也更让她感到兴奋。
杨劫的舌头,没有停下,而是顺着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他舔过她那线条优美、找不到一丝赘肉的、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他能感觉到,那白皙皮肤下的肌肉,因为他的亲吻而不断地绷紧、痉挛。
他的吻,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黑色蕾丝袜口束缚着的、雪白而又充满肉感的大腿上。他用牙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将那充满了诱惑的黑色丝袜,从她的腿上剥离下来。
随着丝袜的褪下,那被紧紧包裹着的、雪白而又充满弹性的肉感大腿,便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一种充满视觉冲击力的、极致的诱惑。被丝袜束缚着的、微微有些勒痕的雪白肌肤,与那自由的、丰腴的肉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彻底疯狂了。他埋首在那片散发着致命香气的、温热的大腿内-侧,用一种近乎于啃食的姿态,在那片最敏感、最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已经彻底被情欲所吞噬,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嘴里发出的,是再也无法压抑的、濒临崩溃的哀求。
“杨劫……我……我受不了了……”
他的吻,继续向上,最终,来到了那片神秘的、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他拨开那最后的、薄薄的布料,那含苞待放的、最私密的所在,便毫无保留地、羞耻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用自己的舌头,在那片最柔嫩、最敏感的花瓣上,轻轻地舔舐着。
“啊——!”萧潇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
杨劫没有停下,他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蛇,撬开了那紧闭的、羞涩的入口,探了进去。他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里,上下移动,搅动着,带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萧潇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嘴里发出的,是再也无法压抑的、濒临崩溃的、不成调的娇吟。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哀求,而是用最本能的姿态,无意识地迎合着,渴望着更多、更深入的慰藉。
杨劫知道,时机,到了。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具早已被自己开发得淋漓尽致的、完美的胴体,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抓起了她那只早已因为无力而垂在一旁的小手,然后,将它牵引着,向下,再向下,最终,覆盖在了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胀大到有些恐怖的、滚烫的巨物上。
“嗯……”萧潇的手指触碰到那坚硬滚烫的瞬间,像是触电般地缩了一下,但却没有挣脱。
“感受它,”杨劫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沙子,“它是为你变成这样的。”
他引导着她,用那柔软的小手,包裹住自己的巨物,然后,带着她,缓缓地、上下地撸动。他能感觉到,她动作的生涩与笨拙,但正是这份生涩,让他更加兴奋。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将她所有的惊呼和呻吟,都吞入了腹中。
在一番极致的调情后,他终于分开了她那双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肉感十足的大腿。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被两人体液浸润得晶亮的巨物,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热情地等待着他进入的穴口。
他没有像野兽一样,粗暴地闯入。
而是用一种近乎于神圣的、带着一丝珍重的姿态,缓缓地、坚定地,将自己的前端,送了进去。
紧!
这是他唯一的念头。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的包裹感。他能感觉到,自己像是挤进了一个从未被开垦过的、温热而又紧致的天堂。
他能感觉到,在那紧致的甬道深处,有一层薄薄的、带着一丝韧性的阻拦。
他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身下女孩的脸。她正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咬着嘴唇,身体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停顿,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交付。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拉向自己。
这是一个无声的、最决绝的邀请。
杨劫的心,被这全然的交付彻底填满了。他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
那层薄薄的阻拦,被他温柔而又坚定地,彻底捅穿!
“唔……”萧潇的身体猛地绷直,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修长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宽阔的背脊里。
杨劫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两人结合的深处,缓缓地流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她竟然把最完整、最干净的自己,藏到了这一刻,然后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眼前这个女孩,这个在亿万人面前光芒万丈的、极品的明星,就彻彻底底地、完完全全地,成为了他一个人的私有物。
一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那不仅仅是突破了那层薄膜后,肉体被极致包裹的生理快感,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源于雄性最深处本能的、彻底的占有与征服。
他拥有了她。
他没有动,只是保持着最深入的姿态,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她。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听着她急促的心跳,感受着她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细微战栗。
这一刻,比任何高潮都更让他心颤。
杨劫没有立刻开始疯狂地操干,而是保持着这深度结合的姿态,俯下身,用一种近乎于惩罚般的姿态,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她。
他能尝到她口中带着咸味的泪水和汗水,这让他更加兴奋。
慢慢的,杨劫开始用最温柔的动作,缓缓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节奏,在她紧致的身体里抽送,让她慢慢地,适应自己的尺寸和形状。
渐渐地,那最初的痛楚,被一种更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快感所取代。萧潇的身体,开始从紧绷,逐渐变得柔软。她的口中,也开始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欢愉的呻吟。
“杨劫……嗯……好奇怪的感觉……”
杨劫听到这声娇吟,知道,真正的盛宴,现在才刚刚开始。他咧嘴一笑,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野性的、得逞的笑容。
他没有急于用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去征服这片刚刚被开垦的领地,反而展现出了与他年龄不符的老练和耐心。这是艾米丽曾在他耳边抱怨过无数次后,他才学会的技巧——对于初尝禁果的女孩来说,温柔的引导,远比粗暴的占有,更能打开通往天堂的大门。
他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近乎于研磨的节奏,在她紧致温热的甬道内缓缓进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嫩肉是如何紧紧地、一层又一层地包裹、吮吸着自己的巨物。每一次浅浅的退出,再缓缓地、坚定地顶入最深处,都会引来身下女孩一阵剧烈的、压抑不住的战栗。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像是在探索一件稀世珍宝。他的一只手,重新覆盖上了那对形状完美的雪白巨乳,用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指尖则在那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蓓蕾上,画着圈,轻轻地捻动。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再次探入了那片神秘的花园。
他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花蒂上,配合着自己身下进出的节奏,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按压、揉搓。
“啊……不……不要碰那里……杨劫……嗯啊……”
萧潇彻底崩溃了。这种来自体内和体外、两处最敏感地带的同时夹击,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山呼海啸般的极致快感。她的理智早已被冲刷得一干二净,身体的本能完全占据了上风。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无意识地、笨拙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去迎合那让她又爱又怕的冲击。她的双腿,也像藤蔓一样,主动地缠上了他健硕的腰,渴望着更深、更紧密的结合。
杨劫感受到了她的变化,知道这朵娇嫩的花朵,已经被自己彻底浇灌、催熟。他不再克制,身体中蕴藏的无穷无尽的体力,在这一刻尽数转化为了最原始、最汹涌的欲望。
他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抽插,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皮肉相搏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他抓着她那对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出惊人肉浪的奶子,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泪水、汗水和口水交织,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这份被自己彻底征服、蹂躏的景象,让他体内的野兽愈发疯狂。
“换个姿势。”他用沙哑的、不容置疑的声音命令道。
他轻易地将她抱起,让她像一只温顺的母猫一样,跪趴在沙发上。这个姿势,让她那挺翘浑圆、刚刚承受过风雨的蜜桃臀,毫无保留地、以一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角度,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从后面,欣赏着那被自己撑开的、红肿湿润的穴口,和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属于自己的火热肉棒,然后再次狠狠地贯入。
“啊……!”这个更深入、更直接的姿势,让萧潇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正被那根滚烫的烙铁,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碾过。
杨劫抓着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进,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都会印出他肉棒的形状。他“啪”地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那雪白的肥臀立刻泛起一片红晕,并如熟透的水蜜桃般颤动起来。
“喜不喜欢这样?”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问道。
“喜欢……嗯啊……杨劫……你好厉害……”她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叫喊,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又将她的一条肉感十足的大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种更狂野的姿态,继续着这场永不停歇的征伐。他能看到,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因为这屈辱又刺激的姿势,而埋在沙发垫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小兽般的哭泣声。她的身体,除了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杨劫感觉自己也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他身下的女孩突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紧紧地浇灌在他的巨物上。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甬道内的嫩肉,也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频率,疯狂地收缩、吮吸。
杨劫知道,他已经将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孩,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这最后的、极致的包裹感,也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臂紧紧箍住她早已瘫软如泥的纤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股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了出来,毫无保留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射进了那个刚刚为他绽放过的、紧致白嫩的小蜜穴深处。
窗外的阳光正好,将房间里两具交织在一起的、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这个圣诞假期,以一种最原始、也最完美的方式,画上了一个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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