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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宁中则成为性奴】(下)
作者:joker1
2025/11/18发表于:sis001
全部听完后,名医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样的伤……很罕见。”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摩挲着研钵的边缘。“并非无法治愈。但需要调养。”他将一个小玉瓶递给宁中则。瓶中盛着散发着苦杏仁香气的粘稠膏状物。“第一步,便是每日涂抹三次。能止住灼痛。”他又轻敲着一个装有干草药的竹筒。“熬制这些——一小撮,浸泡三次。黎明、黄昏、午夜各喝一次。”他随即看着宁中则,一对细眼。“但单靠这些是不够的。”他的声音变得郑重起来。“你体内气血太燥,阴气涣散。今晚开始,每晚打坐冥思半个时辰,能帮你调和内里。”
宁中则紧紧攥着药瓶,冰凉的重量压在掌心。那天晚上,喝完茶后,她独自一人在旁边客栈房间中的床上打坐。这件客栈出人意料的别致,又没有花费多少银子。
岳不群的脸首先浮现在她的脑海——温柔的眼神,精准的剑法。她专注于他的温柔,以及曾经让她感到安心的那份自律。然而,在记忆的深处,她的子宫猛地收缩起来。热流涌上她的大腿,湿漉漉的液体浸透了她的内衣。她倒吸一口凉气,向后踉跄,一股幻觉袭来:林平之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臀部,撕裂般的冲撞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她颤抖着双手按住骨盆,窒息而难受。
宁中则强迫自己再次静下心来。紧闭双眼,她努力回想与岳不群和岳灵珊的岁月过往,哪知想到的却是林平之与自己最后的誓约,以及他之后的温文尔雅。只是她骨盆里的灼烧感缓缓消退,痛苦的搏动渐渐变成遥远的隐隐作痛。几个月来,她的阴道第一次保持干燥。晨光透过百叶窗缝隙洒进来。宁中则抚摸着她的腹部——指尖没有沾染任何新鲜的黏液。一丝薄而脆弱的解脱感涌上心头。她咽下晨曦的滋味,苦涩中夹杂着一丝试探性的希望。虽然她恨林平之,但若能痊愈,也无不可。
她到的时候,医师仍在磨药。她讲述了昨日的疗效。他点点头,认真地听着。“今晚照旧,”他轻声吩咐,“夫人只要静下心来调养服药,过不了几日自然痊愈。”她遵命。每天,她都跪在客栈床上追忆着。每天,她脑海中都会浮现林平之。每天早晨,她都会回到医师屋内,讲述身体的好转。下身的疼痛减轻了,渗出的液体也更少了。医师每次都点头赞许,鼓励她继续下去。
她的阴唇缓缓收拢;紧缩的肉体变得柔软。行走时下体不再遭受剧痛的撕裂,虽然偶尔依旧隐隐作痛,尚可忍受。她几乎喜极而泣。但她的梦境背叛了她。林平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后,接着插入。她不由得惊醒,大腿虽然不再疼痛,却因情欲而湿润,重建的阴唇空虚地跳动着。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双颊,比任何发烧都更加剧烈。黎明时分,她颤抖着站在医生面前,断断续续地低语着梦境——她的身体如何在睡梦中回应着“丈夫”。
“夫人不必担心,能梦到与丈夫行房正说明你在好转,”名医的声音平稳如河石,宁中则听罢放宽了心。他将一根装满辛辣草药的新鲜竹筒轻敲在苔藓上。“今晚上继续打坐,便可好上大半。”宁中则紧紧握住竹筒,点了点头。那天晚上她依旧梦到了林平之,早晨醒来后,下体似乎更加正常,身体也倍感舒爽。 三天后,名医将一瓶蓝色草药轻轻滑过她的掌心。“蓝心兰,”他低声说道,“用玉露冲泡。”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描摹着花瓣如天鹅绒般柔滑的弧度。“服用好,今日后就能正常解手,再疗养一段即可行房。”宁中则心口颤抖,心中充满着希望。
当晚,宁中则在客栈中熬制蓝心兰——窗下石盆里积了一夜的玉露。她三口吞下滚烫的药水。苦涩的滋味包裹着她的舌尖,随后冰冷的触须顺着喉咙滑落,直抵腹中。几乎就在那一刻,双腿间熟悉的疼痛感渐渐消退,如同耳语。她隔着长袍,试探性地用手指轻触自己的阴部:没有沾染任何湿润的液体。一股清凉而深沉的解脱感涌上心头。几个月来,她的身体第一次感到……平静。
她跪在床上,闭上双眼,遵从着医师的指示。打坐冥思。定睛。岳不群的脸浮现在眼前——练剑时他那严肃的神情,倒茶时手腕精准的角度。她深吸一口气,想象着他的自律能稳住她的心神。然而,平静之下,一股热流沿着她的肌肤蔓延。并非血肉撕裂的剧痛,而是骨盆深处一阵低沉而执拗的悸动。她的子宫轻轻收缩,并非疼痛,而是……空虚。岳不群的身影模糊了。她倒吸一口凉气。取而代之的是,林平之的影子渗入了她的脑海。宁中则不想见他。然而,她的臀部在垫子上几乎难以察觉地向前倾斜,寻找着什么坚实的东西,寻找着什么来填补空虚。 一阵热浪骤然袭来,仿佛小腹燃起了一团火。汗珠在她上唇渗出。长袍厚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喘息,双手紧紧抓着领口,渴望呼吸。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悄悄钻进了她的耳中——低沉、柔和,近得不可思议。“师娘。”那是一个温柔的低语,温热的气息如丝绸般拂过她的肌肤。她猛地睁开双眼,在垫子上疯狂地转身,本能地伸手去摸那并不存在的剑。阁楼空无一人。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柔和,仿佛直接贴着她的耳道,绕过了她的感官:“对不起。”那是林平之的声音,却褪去了残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让她既感到血液凝固。
她强忍住咒骂,浑身剧烈颤抖。“滚出去!”她对着虚空嘶嘶地说。这不是真的。是梦境。但她那背叛的身体出卖了她。颈间那虚幻的气息让她脊背发麻。一股湿润涌入她的阴道,浸透了她刚刚换上的干净亚麻布,尽管下面的肌肤正在愈合,那湿润依然浓稠滚烫。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双颊。她颤抖着双手用力按压着阴阜,仿佛这样就能将这羞辱的湿润牢牢困住,阻止那不由自主地从阴蒂传来的悸动。她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侮辱——卑鄙、堕落、奴隶——但她的臀部却在草席上微微前倾,寻找着那个声音所承诺的虚幻的压力。
一只坚实、又温暖的手隔着长袍紧紧地托住了她的右臀。那不是虚幻,而是实实在在的重量和温度。宁中则僵住了,呼吸哽在喉咙里。本能的呐喊是翻滚躲开,反击,呼救。但在药效下,她的身体却彻底背叛了她。一声颤抖的叹息从她唇间逸出,低沉而无意识。那只手掌下,她臀部的肌肉放松下来,不再紧绷,而是顺从地舒展。她内心的咒骂化作茫然的沉默。这简单的触碰,带着占有和宣示,点燃了比她所受的伤痛更深沉、更强烈的渴望。她的思绪挣扎着,想起岳不群温柔的关怀,岳灵珊纯真的天真——那些她最珍贵的回忆。然而,当那只手抚上她的臀部时,它们就像正午阳光下的霜冻一样融化了。她那桀骜不驯的臀部微微向后顶,磨蹭着那坚实的压力,渴望更多。
他的力道向下移动,手指在她长袍下,慢慢触碰到了她双臀的夹缝。她的双臀本能地收紧,肌肉环紧紧收缩。恐惧在她腹中盘旋。然而,在羞耻和恐惧之下,她的屁股轻轻抖动。她的沉默并非抵抗,而是等待着被征服的投降。
那只手抽了回去。她感到一阵空虚,如同猛地跌入冰冷的水中,臀部本能地向后扭动,仿佛要找回失去的压力。一声低沉的轻笑在她耳边回荡——那是带着温情的戏谑。“这么急?”接着身后传来布料轻微的摩擦声。她紧紧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林平之脱下裤子,粗壮却不再滚烫的阳具弹了出来。她做好准备——迎接那紧握、那猛烈的拉扯、那粗暴的撞击。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滑腻的热力紧紧地压在她紧缩的入口处,并非猛烈地抽插,而是轻柔地脉动。“不,平之!”宁中则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一半是抗议,一半是难以忍受的解脱。那探入的顶端滑过她紧致的肛门,以令人疯狂的技巧按摩着。温暖深入她的体内,诱使着她从未察觉的肌肉放松、屈服。她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弓起,臀部高高翘起,无声地乞求着。滑腻的液体浸透了她的大腿内侧。关于岳不群、关于灵珊的思绪都消散在了迷雾之中。只有这股热力才是最重要的。只有她渴望的充盈。一声哽咽从她唇间逸出——并非出于羞耻,而是因为那纯粹而强烈的感觉在她曾经只有痛苦的地方绽放。
那粗壮的阴茎毫不费力地刺进了她的肛门,顺滑而无情地扩张着她的身体。她倒吸一口凉气,剧烈颤抖。她的臀部本能地向后摇摆,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带着熟练的背叛姿态扭动着。带着撕裂和刺痛的扩张感不住传来,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并非用力拉扯,而是以一种令人恐惧的精准引导着她进入他的身体。一寸一寸粗壮的阴茎填满了她的后穴。她的阴道在下方徒劳地收缩着,空虚地跳动着,却又湿滑得足以滴落在草席上。她的意识一片混乱。抵抗消散了。世界缩小到只剩下她臀部深处有节奏的脉动,淫秽的湿润插入声,以及从她松弛的嘴唇间逸出的哽咽呜咽。
他更深地挺入,直到宁中则的臀部紧贴着他的胯部。她感到无比充盈,仿佛被塞得满满的。她的屁眼疯狂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那粗壮的侵入物。”平之!”一声低沉的呻吟从他的胸膛传到她的背脊——那是纯粹满足的野兽般的呻吟。他停顿了一下,让她适应体内那巨大的尺寸。他的鸡巴不仅摩擦着宁中则的屁眼,也摩擦着她敏感的神经,进一步唤醒她的渴望。宁中则的乳头逐渐变得坚硬,她更加弓起脊背,将臀部更用力地压向他的骨盆,无声地乞求着他的动作。思绪渐渐模糊:没有华山,没有岳不群,没有羞耻。只有那根阳具。只有那股热流在她体内肆意蔓延。
他再次缓缓抽出,一寸一寸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宁中则的直肠拼命地收缩着,试图将他吸回去。她低声呜咽,破碎而痛苦。然后他猛地冲了进去,猛烈的插入震得宁中则牙都疼了。他开始了无情的节奏——深沉、用力、惩罚性的抽插,震得她全身颤抖。她的额头抵在粗糙的草席上,肩膀颤抖,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床边。每一次深入都烧尽一切抵抗。宁中则情不自禁地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每一次冲撞,喉咙里发出急促而渴望的喘息。她的身体欣然接受这侵犯,渴望这粗暴的快感。
他加速,胯部猛烈地撞击着她,野蛮地冲撞着。宁中则整个身体剧烈摇晃,脊背绷紧成弓形。汗水在她肌肤上迸发——闪闪发光的汗珠顺着脖颈流淌。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拍打着他的胯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发出淫秽的响亮声响。她膝盖下的稻草随着他们的冲撞剧烈地移动。她的呼吸在每一次冲撞之间变得急促而尖锐。每一次猛烈的冲击都让宁中则感到极度的拉伸,彻底填满她,除了骨子里涌动的绝望的、原始的渴望之外,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世界缩小到只剩下摇晃、汗水、充盈感和那淹没一切思绪的砰砰节奏。
最后一击并非深入,而是浅而磨蹭——他猛地扭动腰肢,龟头直接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内脊。宁中则僵住了,背部绷得紧紧的,几乎无法动弹。一声无声的尖叫从她口中迸发而出。她的直肠猛烈地收缩,痉挛得如此剧烈,仿佛内脏都要撕裂。一股灼热的白光在她体内深处爆发。她的视线在一道强光中消失。湿滑的液体从宁中则的屁眼涌出。一声原始的、野兽般的嚎叫终于爆发。
他的手猛地松开了宁中则的屁股。她向前瘫倒在床上,止不住地颤抖,身下湿滑的液体汇聚成一滩。她感觉到他粗壮的阴茎从她伤痕累累的通道中缓缓抽出,这让她感到一阵空虚和莫名的寒冷。接着她感到眼前有什么东西晃动。它就在那里:粗壮、闪亮,泛着暗红色,沾满了她自己的体液和些许油渍。它的温度离她的脸颊只有几英寸,浓烈的男性气息与刺鼻气味混杂在一起。
宁中则没有丝毫犹豫。冲动超越了理智,她抬起头,脖子绷紧。嘴唇本能地分开。她将他的鸡巴深深地含入口中。海绵状的龟头顶到了喉咙深处。宁中则紧闭双眼,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移动着,臀部在草席上微微扭动,仿佛仍在别处与他交合。
片刻之后,他缓缓地将阴茎从宁中则口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几缕唾液和精液连接着她的下唇和他闪亮的龟头。宁中则眨了眨眼,视线从汗水和泪水的迷雾中逐渐清晰起来。她的目光猛地向上移动,沿着他精瘦的身躯,最终锁定在她上方的那张脸上。震惊让她四肢僵硬,仿佛冰水顺着脊背倾泻而下。
那张脸不是林平之。
名医的兜帽向后掀开。月光在他那张如同老旧马鞍般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歪斜的鼻子,细细的眼睛,嘴角永远勾着一丝残酷的冷笑。然而,他的阴茎依然粗壮,通红黝黑,在她脸颊几寸之外闪闪发光。“宁女侠,真是百闻不如一遇。”他的声音里难以掩藏得意,“老夫姓葛,久居黑木崖。”宁中则猛然意识到:魔教有一位好色著称的葛长老,为人十分狡诈,专门玩弄调教江湖女侠。自己这次彻底着了他的道。
宁中则的怒火瞬间燃起。“无耻狗贼!但她这才注意到。房间外三盏灯笼亮了起来,刺眼的橙色光芒照亮了这间狭小的阁楼。阴影瞬间消散。宁中则眨了眨眼,眼睛瞪得老大。在她附近,十几个男人斜倚在外面的躺椅上,正啜饮着酒。这里不是客栈,是一所妓院。自己被骗了。
不远处还有几个泰山和衡山派打扮的年轻弟子,面容稚嫩,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她倚在栏杆上,大腿在灯笼的映照下闪着湿润的光泽。
一个弟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宁女侠?”另一个男孩目光不住地盯着她大腿内侧那抹油光。
宁中则脊背僵硬。宁女侠。这个称号像耳光一样在她耳边回响。华山掌门夫人,宁中则女侠。她自己的呼吸在喉咙里嘶哑地喘息着。她曾乞求过——乞求那医生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她的肛门,扭动着臀部迎合鸡巴,尖叫着要更多。更糟的是,她之前还把他当女婿林平之。这是泼天的丑事。宁中则满脸通红,身子颤抖。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弟子:他们眼中映照着恐惧,窃窃私语着。他们对她的印象不是什么女侠;而是她大腿上湿漉漉的光泽,是他们听到的污言秽语。
前排一个年轻的弟子浑身颤抖。他睁大的眼睛没有盯着她颤抖的大腿,而是向下看去——目光专注地追随着她敞开的缝隙。他俯身靠近同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宁中则却听得明白,她全身不住颤抖,想遮掩也已经来不及了。“看……她下面,”他轻声说道,指着宁中则惨不忍睹的阴户。每一条目光都变得锐利起来,灼烧着她的肌肤。恶毒的低语也传入她耳中。宁中则的下体竟然这样,她莫非是个十足的婊子,和林平之甚至更多男人纵欲过甚。
宁中则双眼通红,像是要冒出火来一样。她的手猛地抓向葛长老的喉咙,他身形一晃避开。葛长老身手不弱,宁中则拿起剑,又过了几招便知自己并无把握取胜。后排的衡山两个弟子见状慌忙朝楼梯跑去。
宁中则无意间侧过头,看见那些逃窜的弟子。她知道流言蜚语会像野火般蔓延。“灵珊会听到的。她身子又不住颤抖,接着她猛地冲过葛长老的身旁,裸露的大腿闪闪发光。“站住!”她绝望的喊声撕裂了空气。“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冲到两个弟子的身前,伸手要点他们的穴。
葛长老突然紧随其后,对着宁中则脚踝发出暗器。宁中则膝盖一软,踉跄着向前,猛地一头栽向那个惊慌失措的弟子。那弟子双眼惊恐万分,下意识双手一推,朝着宁中则胸口袭来。宁中则心中一怒,本能地出掌回击。虽然她并未出全力,大怒之下掌风仍然迅猛。她双掌与那弟子一碰。那人便向后飞去,撞破了楼梯边缘那脆弱的格栅。那弟子本已被掌力打伤,此刻直挺挺的掉下楼去,摔得脑浆迸裂,一动不动。
宁中则僵住了。阁楼里一片死寂。她望着楼下,血迹暗沉地汇成一滩。脚步声没有逃走。她盯着自己的手掌,“杀人凶手”。这个词比任何刀刃都更锋利地刻入她心中。岳不群的虚伪。林平之的污秽。她自己身体的背叛。现在又加上了这衡山弟子的死。宁女侠的名号这一刻已破碎不堪。她的目光猛地转向剩下的弟子。他们无不缓缓退后,脸色惨白,嘴巴张得老大。绝望的宁中则此刻全身发冷,她拿起剑,准备杀了葛长老后便自刎。
可她身后传来一阵低语,一个嫖客悄悄对另一个新手说:“这婆娘过会要自尽……”他的同伴低声下气地回应道:“老鸨说过死的也能用,还是半价。到时候我们……”声音不大,却像雷鸣般击中了宁中则的耳朵。“死的也用、半价”她脑海中闪过无数景象——无数男人在她身上肆意蹂躏,林平之的传言在她死后仍在继续,她的女儿听到他们只花了一点钱就玷污了她死去的母亲。她怒火中烧。一声怒喝从她喉咙里迸发而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受伤的野兽。她猛地转身,身子飞纵而起,一剑便把那个嫖客斩成两段。接着将他身边的人一剑斩首。葛长老却闪到一旁,脸上露出狞笑。
剩余的衡山弟子意图逃跑,却都被她无比迅猛的剑招所杀。第一个衡山弟子不堪一击被刺破喉头;鲜血喷涌而出。滚烫的鲜血溅到她的脸颊上,与冷汗混杂在一起。她没有丝毫停顿。第二个弟子踉跄后退。宁中则猛地一刺,剑尖直刺他的胸膛。
最后一个弟子僵住了,宁中则一脚踢中他的膝盖,他瘫倒在地,痛哭流涕。她的剑刃落下,一剑封喉,接下来剩余的嫖客也都被杀光。
整个阁楼鸦雀无声,只有鲜血从椽木上滴落到天鹅绒躺椅上的声音打破了这沉寂。总共十一具尸体扭曲地躺在那里。葛长老缓缓走近,轻轻鼓掌:“华山的宁女侠,如今竟沦落到像疯狗一样杀戮正道和百姓。”宁中则猛地转身,举起长剑,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她猛地扑了上去,剑尖直指他的喉咙。葛长老纹丝不动。就在她逼近的瞬间,他的手向上一挥——一团闪烁的绯红粉末从他的袖子中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她的脸庞。
宁中则的剑哐当一声落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她双膝一软,向前倒去,脸颊重重地撞在冰冷的木板上。麻痹感让她四肢僵硬——只有眼珠还能转动,扫视着自己造成的惨状。然而,在麻木之下,她的下体却剧烈地颤动。黏腻的液体在她麻木的臀部下方汇聚成一滩。葛长老蹲在她身旁,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肥大的屁股。
葛长老像扛一袋米一样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扛到肩上。她的头无力地垂着,倒立着,直直地盯着地上的死尸。外面,冰冷的山风拍打着她的皮肤,然而她的大腿内侧却依然湿热。葛长老把她扔进一辆马车里。粗糙的绳索勒进她的手腕和脚踝。她凝视着渐渐远去的寺庙屋檐——* 灵珊*.她不住呐喊。
日夜交替,翻越山隘,颠簸不已。葛长老每天用勺子将掺有麻药的苦粥喂给她。第三天早上,黑木崖耸立在眼前。葛长老拖着她穿过火把照亮的隧道,经过回荡着低声啜泣和有节奏的拍打声的牢房。最后,他把她扔到一间牢房里。铁镣铐啪嗒一声锁在她的手腕上,高高地固定在潮湿的墙上。她的脚趾几乎擦不到地面。“宁女侠,”葛长老看着她的双乳不住地晃动着,乳头瞬间挺立起来。他朝她的肚脐吐了口唾沫。“几位长老久仰你大名,想会会你。”
沉重的橡木门吱呀一声开了。穆长老率先走了进来——他身材瘦小,脸如金纸。杜长老紧随其后,身形魁梧,指节上满是伤痕。穆长老用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描摹着宁中则的锁骨。“葛长老先生说得一点也不错,”他低声说道,“这婆娘样貌的确不错。”他的目光向下飘去,带着一丝轻蔑。“可惜吃饭家伙成了这般德行。”杜长老点了点头,粗壮的手指粗暴地捏住她的左乳。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压下痛苦地凸了起来。“看来林家那小子够狠的,”穆长老冷笑着松开了她。“看来她没用了。”他们转身离开。葛长老的嘴唇撇了撇。抓着宁中则的头发笑道:“宁女侠,老夫保证会把你下面治好,到时候他们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众人哈哈大笑。
几位长老突然走开,神态毕恭毕敬。一个高大身影大步走进房间,正是魔教教主任我行。他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他的目光停留在宁中则被铁链束缚的身上。任我行眼中闪过一丝敬意。他厉声向葛长老说道。“宁女侠乃是女中豪杰,你等当以礼相待,要寻欢作乐什么女人不行。”
葛长老笑道:“教主乃真君子也,然属下并非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只是唯有如此便能将这婆娘收服。本教日后对抗岳不群和五岳剑派,便多了一件利器。只要给属下一个月,即可大功告成。”
任我行双目微眯,满是算计。宁中则的直肠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那是葛长老之前侵犯的幻影回响。
任我行缓缓绕着宁中则走去,靴子踩在潮湿的石板上发出回响。他的手指描摹着束缚她手腕的铁镣,却不触碰到她的肌肤。“一个月,”他冷冷地说道,“如果她依旧不从,便放她走。”葛长老笑道:“到时候就是放她走,她也会哭着爬回教主身边。”
葛长老将宁中则拖到自己的密室。他猛地推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内,几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美妇跪在草席上,项圈被铁链锁在墙上。其中一个女人抬起头来,满脸都是黄白污渍,容貌和林平之有几分相像。宁中则猜到了几分,却不敢置信。葛长老看着王夫人污秽不堪的大腿内侧,捏着宁中则的下巴:“这位曾是福威镖局王夫人,当初为青城派所劫时,老夫找了个替身偷梁换柱。”他嘶嘶地说,“老夫亲手训出来的。”王夫人的臀部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湿漉漉的体液在她身下的草席上闪着光泽。她曾脾气暴烈,此刻却满脸献媚。
他将宁中则摔在一块涂满药膏的石板上。她的双腿本能地张开。“这些妓女?”葛长老扬了扬下巴,朝被铁链束缚的女奴们看了一眼。“她们原本和你相比可谓一文不值。”他粗糙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深深插入宁中则体内,她下体一阵剧痛。“可惜你的吃饭家伙毁了,”他抽出闪着光泽的手指,“老夫会尽力帮你治好,不过在此之前,你暂且居于她们之下,得更卖力伺候老夫。”宁中则扭过头去,下体却不住抽搐。
王夫人的目光锁定在宁中则的脸上,眼中带着嫉恨,却又有些幸灾乐祸。葛长老一把抓住王夫人的头发,猛地将她的头向后拽去。她喉咙像被绳子勒住一样,葛长老嘶哑地说,“宁女侠需要你好好教她,不准动别的脑筋。”
王夫人粗糙的手滑过宁中则的臀部——动作娴熟而冷漠。她的拇指按压着宁中则肚脐下方柔软的肌肤,她宽阔的舌头缓缓向上舔舐着宁中则的大腿,在大腿与腹股沟交界处的敏感肌腱上流连。宁中则咬紧牙关,脊背僵硬。但王夫人的嘴唇找到了她的阴蒂。突然,湿润的吮吸袭来。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王夫人的手指探入她的阴道,弯曲的指节摩擦着阴道壁。宁中则黏液涌上王夫人的手。她双腿不住颤抖。
“看着,”葛长老命令道。另一个女奴上前,将宁中则的头猛地扭向一边。牢房另一边,葛长老跪在一个被铁链束缚的奴隶身后——那是一个体态丰盈,却也伤痕累累的女人。他猛地撞进她的屁股,粗暴的抽插震得她项圈上的铁链都晃动起来。奴隶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嘴巴无声地张开。葛长老的阴茎湿漉漉地抽出,然后再次插入。她的阴户随着每一次抽插而淫秽地流淌汁液。王夫人的手指更深地探入宁中则的阴道,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奴隶喉咙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 王夫人接着用舌尖轻快地舔舐着宁中则的阴蒂,节奏急促而执拗。宁中则紧紧闭上双眼,专注于葛长老夫人的低吼,以及肉体与肌肤相触的湿润声响。然而,王夫人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了她的大腿上。“张开!”王夫人的声音却充满恶意。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试图闭合却被王夫人强行掰开。在她下方,王夫人的脸扭曲着,嘴唇大张地贴在宁中则的阴蒂上,唾液滴落在阴毛上。宁中则本能地扭动腰肢,向上挺身,将王夫人的脸更深地压入她湿滑的阴唇之中。她的阴道猛地收缩。葛长老大笑起来。
快感撕裂了宁中则的喉咙,让她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她的大腿颤抖着,肌肉紧绷,试图抵抗这股汹涌而来的快感。“别——”宁中则咬牙切齿地说,但她的臀部却缓缓地磨蹭着王夫人的嘴唇。葛长老咆哮一声,将精液深深地射入奴隶的肉穴。宁中则下体一阵灼热的痉挛袭来。羞耻感灼烧着宁中则的肌肤——比葛长老的目光还要灼热。
葛长老从呜咽的奴隶身上抽出沾满淫水的阴茎。“够了!”他喊道。王夫人迅速从宁中则身上移开。宁中则臀部不住晃动,下体难掩失落。葛长老一把推开王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宁中则的大腿内侧。刺痛感让她猛地一震。“还没到时候,”他将青黑色的药膏涂抹在她依旧肿胀的阴蒂上,渗入她湿润的褶皱里。冰凉的感觉刺痛着她滚烫的肌肤。宁中则嘶了一声,弓起身子,屁股依旧无力晃动。之后葛长老便离开了牢房。王夫人也不再理会宁中则。
日夜交替,葛长老将宁中则的手腕高高绑住,粗麻绳勒得她皮肉生疼。她的臀部只能无力地在石板上方挣扎。王夫人每日跪下,舌尖轻舔她的阴户或是屁眼,却每次都戛然而止。宁中则的大腿颤抖着,滴落着未曾触及的绝望。她的阴道紧缩,却又无法满足。脑海中冒出的记忆不断挑逗着她。不管是林平之的冲刺还是葛长老的粗暴入侵。
几日后,葛长老将宁中则带入那所妓院。她紧紧闭上眼睛。但葛长老点穴强迫她睁开眼。“今晚老夫满足你的菊花,宁女侠。”听到这里,她的下体不住颤抖。
一声尖锐的女声从隔壁传来,高亢而淫荡。一声男人的低吼也加入了进来,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宁中则不由得一颤,这些声音让她肉体有了反应。葛长老的粗糙手掌滑入她的体下。她的双腿颤抖着本能地夹紧却又分开。“不”她尖叫着。但身子不住颤动,她的下身已经“饿”了好几个星期了。
葛长老粗糙的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她紧缩的穴口。宁中则咬紧牙关,她的肛门肌肉却颤抖着,饥渴难耐。羞耻感灼烧着她的肌肤,比他的目光还要灼热。性欲如同野火在宁中则体内燃烧,渴望刺激。
宁中则咬紧嘴唇,努力压制着脊背的颤抖。葛长老的拇指轻柔地抚过她的肛门边缘,带着挑逗,无视她紧缩的绝望。她的下体不住催促着她投降。她的脑海里发出呐喊“坚持住!”但她的臀部却向后翻滚,磨蹭着,一声哽咽的呜咽从喉咙里逸出。
葛长老猛地向前一顶,粗大的龟头撕裂了她紧绷的抵抗,一记凶狠的冲刺深深地插入。宁中则大叫一声,不住喘息着。无声的痛苦撕裂着她的后庭,沿着脊柱,直达头颅。葛长老缓缓抽出,龟头的纹路刮擦着内壁,然后再次猛烈地向前一顶。这次速度更快,肉体湿漉漉的拍击声回响在耳边。宁中则又发出一声深沉的呻吟。她的直肠被强行撑开,淫秽地包裹着侵入的粗大物件。疼痛和快感模糊了意识,她的身体颤抖着,紧紧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葛长老的冲撞越来越深,宁中则的臀部却扭动着,迎合着他的入侵。宁中则的喉咙挣脱束缚,一声尖锐的哭喊撕裂而出。她心中一切都消失了,只有葛长老的粗壮无情的阴茎在她被摧残的穴口里活塞般地抽插。
“宁…。宁女侠?”,她猛地睁开双眼——眼眶里满是泪水。硫磺色的晨光穿透薄雾,映出几个人影聚集在不远处。六名面色苍白的泰山弟子嘴巴张开一言不发……一个弟子走上前,声音稚气未脱,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宁中则满脸通红,羞耻更甚。
葛长老轻笑一声,湿漉漉的手掌拍在她屁股上,留下火辣辣的印记。“不错,老夫肏的正是华山女侠宁中则的屁眼!”他嘶哑着嗓子,胯部猛地一挺,阴茎缓缓地抽动着,挑逗着她被撑开的穴口。几个弟子,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葛长老的抽插,她颤抖的大腿,以及两人之间闪闪发光的污秽。领头的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盟主有令,命我们找寻宁女侠的踪迹,现在…”葛长老冷笑一声,再次用力把宁中则的屁股抬得更高,抽出阴茎。接着他把宁中则的双腿分开得更开,露出那紧缩的穴口给弟子们看,上面闪着精液和黏液的光泽。“告诉岳盟主,宁女侠迷上了老夫的大鸡巴,不回华山了。”宁中则下巴紧绷,泪水灼烧着她的喉咙,但她的肛门肌肉却不住痉挛。同时,她的目光与泰山派弟子惊恐的表情相遇。
“宁女侠知道该怎么办,我们保证不会动灵珊姑娘。”葛长老把剑递给宁中则,命令道。宁中则知道倘若传了出去,定会令华山蒙羞。灵珊…
领头的弟子走近,慢慢问道。“宁女侠,你准备…”还没说完喉头就被利剑戳穿,双眼凸出。
宁中则腰肢一扭,利剑舞过之处,几个弟子或胸口,或喉头中剑,一一倒下。宁中则丝毫不在意是不是华山剑法,单凭这查不到她。哪怕令狐冲此刻对她也不再那么重要。”师娘!“一个熟悉的声音,竟然是华山弟子。宁中则虽未指导过,却记得他的样貌。她眼中闪烁了片刻,头也不回地一剑致命,眼中不住流下泪水。”宁女侠不愧为女中豪杰,老葛好好款待你“,葛长老说罢便抓住宁中则的屁股,硕大的阴茎插了进去。宁中则大叫一声,猛烈的抽插让她更感羞辱,却着实减轻她了杀害同门弟子的负罪。
在火把照亮的隧道深处,任我行仔细查看着尸体。他用手指描摹着一个弟子被刺穿的喉咙。然后他转过身,一声低沉的笑声响起:“又六个五岳剑派的崽子被开膛破肚,这下可以更让他们彼此怀疑,然后自相残杀。”他的目光抬起,落在宁中则身上。她赤身裸体地被镣铐锁在滴水的岩石旁——葛长老的药膏在她大腿内侧闪闪发光,她的阴户也已好转不少。任我行眼中并无淫欲,却带着赞许和得意。”葛长老,事成之后你当重重有赏。“葛长老上前一步,一只手紧紧抓住宁中则的肩膀,粗糙的拇指深深嵌入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滑落,粗糙的掌心刮擦着她的髋骨,然后继续向下,插入她湿滑的臀缝。“不过牛刀小试而已,等大功告成,”葛长老的嗓音更加沙哑,如同利刃般锋利。“天下正道,又有几个能抵御得了宁女侠这身皮肉?”说罢哈哈大笑。
几日后,在火把照亮的地牢深处,王夫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葛长老将宁中则推倒在地,跪在她身旁。他抓住王夫人的臀部,粗壮的阴茎深深插入——湿漉漉的啪啪声在石头上回荡。王夫人低声呜咽,她的臀部本能地抽动着——随着节奏律动。宁中则看着心中厌恶不已。然而滑腻的粘液却从她大腿内侧流出。她的阴道脉动着,仿佛在说“肏我”。王夫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葛长老的抽插也越来越快。”别看——“宁中则脑海里对着自己尖叫。但她的目光却无法移开,看着王夫人湿润的阴唇闪闪发光,被撑得大大的,紧地包裹着葛长老的阴茎。她仿佛和王夫人合为一体,幻想着下体被插入。
葛长老咆哮一声,精液喷涌而出,王夫人浑身颤抖,向前倒去,额头抵着石头。他抽出阴茎,走向宁中则。她的臀部本能地抽动了一下,阴道湿润紧缩,饥渴难耐。但葛长老只是大笑,粗糙的手掌拍打着她的臀部,刺痛的触感让她的皮肤泛红。“还没到时候,”他嘶哑着嗓子说道,再用她的肩膀擦干净阴茎。“你的吃饭家伙还需要疗养。”
接着他一把将王夫人拽起来,把她的脸朝下推向宁中则,强迫王夫人的嘴巴离她湿漉漉的穴口只有几英寸。“舔干净。”王夫人立刻舔舐着宁中则肿胀的阴蒂。一阵强烈的快感撕裂了宁中则。她的大腿颤抖着,臀部抬起。但王夫人却抽身而退,留下她下身一阵阵的悸动。宁中则强忍住一声呜咽,身子却不住扭动,葛长老缓缓上前上药…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葛长老每天除了涂药。都会让王夫人”伺候“宁中则,让她观看自己肏其他女奴。偶尔带她去妓院肛交。逐渐宁中则的下体基本痊愈,抗拒也少了大半。
一天涂完药后,葛长老轻轻拍打着宁中则的臀部,“宁女侠的下体只要一次特殊的运功交合,便可彻底痊愈”他掰开双臀,脸上露出淫笑,“只是这并不容易,要用你的绝活,无双无对,宁式一剑。”宁中则猛地一惊,葛长老嘶哑地说着,“我知道,先是身形闪动,一阵佯攻”宁中则满脸通红,心中充满了羞辱感,“然后雷霆一击,又有无数后招。”他把玩着她裸露的穴口,“不过不是用剑。”接着葛长老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宁中则的屁眼“用这里,就叫无双无对,宁式一菊好了。”
宁中则僵住了,当初华山之上,创出这路剑招好不得意,丈夫更是为此取名,现在却要用屁眼来“展示”这招,实在是莫大的羞辱。“我……不行。”她满脸通红,声音嘶哑起来,羞耻灼烧着内心。“这……需要练习。”
葛长老轻笑:“要治好宁女侠的吃饭家伙,最好在七天之内完成,”他同意道,语气中充满了期待。说罢将手指往她脸上一刮,转身走了。
宁中则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后,她抬起头来,默默点了点头。
七天过去了,黎明时分,薄雾弥漫,葛长老走了进来。他双眼微眯。宁中则跪直身子,被铁链束缚的手腕搭在大腿上。葛长老低声哼了一声,拇指抹过她颤抖的嘴唇:“让我看看你的无双无对,宁式一菊。”
他将她向后拽去,脊椎重重地撞在石板上,臀部抬起,铁链发出嘎嘎声,双腿张开。
宁中则的屁股开始狂野地剧烈扭动,汗水浸透的屁股啪啪地拍打着葛长老的大腿。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拼命挣扎。葛长老的笑声在她耳边嘶哑地响起,粗糙的手指开始拍打她的屁股,强迫她抖动得更加剧烈。好比她用宁式一剑之前,先不住身影变换一般。
然后宁中则使出浑身力气,猛地弓起身子,脊背绷得笔直,屁股高高翘起。同时她暴露的屁眼对准了葛长老粗壮的龟头,将其深深地吞入。随着粗壮的肉体猛地向内挤压,她肺里的空气嘶嘶作响,撕裂着她受损的组织,灼烧感几乎要撕裂。正如”宁式一剑“的凌厉迅猛。
葛长老低吼一声,胯部猛地撞击。他的睾丸拍打着她湿润的阴道,又将他的阴茎深深插入她的屁眼。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她保持着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感受着他在她体内,那股入侵的热流在她肛门肉壁上格外狂暴。
她的肉壁开始了残酷的律动。不再是混乱,而是训练有素的精准。* 伸展*.葛长老抽出时,她用力放松了环状的肛门,一个湿滑淫秽的开口引诱他更深地进入。* 收缩*.他猛地再次插入,她像钢夹一样猛地收紧,肌肉沿着他的阴茎剧烈痉挛。* 伸展* ——一个柔软的深渊将他吸入无法触及的深处。* 收缩* ——一
个钳子在他插入的瞬间将他锁住。
每一次循环都更加剧烈:一种残酷的节奏,仿佛宁氏一剑有着无数后招。汗水从宁中则的下巴滴落在石板上。葛长老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肉棒继续着猛烈的抽插。宁中则的肛门继续以训练有素的姿态与他搏斗。她被撑开的穴口灼烧着,却也在刺激下更加炽热地蠕动着。
葛长老怒吼一声,他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壮坚硬,猛烈地撞击着宁中则的后庭。他的手指深深地抠进宁的屁股,将她不断压下。每一次向下的冲撞都让她脊椎剧烈震动;每一次宁中则的屁股向上顶撞,与其说是屈服,不如说是本能——即使他完全压制着她,她训练有素的肌肉依然紧绷、放松、再紧绷。
铁链勒进她的手腕,发出刺耳的响声。
宁中则的肛门愈发灼痛难忍——葛长老的阴茎猛烈撞击过的地方,传来一阵撕扯的剧痛——但在这痛苦之下,刺激也快感悄然绽放。她体内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葛长老抽出时,她紧绷如丝;葛长老深插时,她又柔软舒展。她的体液包裹着他,稍稍缓解了那份粗暴。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每一道纹路,每一条血管——他脉搏的跳动在她的肉壁上跳动。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急促,她的肛门依然保持着那残酷的节奏:拉伸,紧绷。一遍又一遍。如此精准。痛苦而有效。只有内力深厚的女人才能做到。
宁中则的喘息声与葛长老粗重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继续进行着疯狂的交媾。 宁中则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一层油光覆盖着她每一寸伤痕累累的肌肤。汗水浸湿了她阴阜上粗糙的毛发,肆意地滴落在石头上。她的肌肉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用力,更是因为肛门不断地、训练有素地收缩和放松,配合着葛长老的抽插。汗水刺痛着她的眼睛,模糊了视线。她尝到了嘴唇上的咸味,感觉到咸味顺着她的腰侧滑落。葛长老的汗水也滴落在她的背上,滚烫而黏稠。
葛长老的阴茎在她体内猛烈地撞击——粗壮而无情的活塞撑开她已经受伤的直肠。宁中则做好了准备。她感觉到了变化——葛长老的腹股沟涌动,热流传遍她的全身。”就是现在。”她的脊背紧绷地抵着滚烫的石板。下半身的每一根肌肉都绷紧了。臀部肌肉像石头一样紧紧地夹着。大腿也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肛门猛地收缩——这是一次刻意而猛烈的收缩——丝滑的内壁像老虎钳一样紧紧地夹住。她想象着钢铁被碾碎,骨头被震碎。她的括约肌收缩到了极限——像冷酷无情的钳子一般。
这也是她久等的一击,以此来击杀这个恶棍。”好一招宁式一菊!“葛长老咆哮起来。然而他的鸡巴却滑腻地抽出,接着胯部猛地向前一顶,勃起的阴茎粗壮得不可思议,对着宁中则的屁眼中心刺去。尽管宁中则竭尽全力夹紧,空空如也的屁眼中央却成了漏洞。葛长老的阳具猛地刺入,内壁完全被他冲破。他的鸡巴霎时间深不见底——如同巨槌般撕裂了她的屁眼,也攻破了宁中则的气门。紧接着一股热流袭来。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涌入她的直肠。每一次浓稠的脉动都带着令人作呕的力量撞击着娇嫩的肌肤。
宁中则痉挛着。她的脊椎从滚烫的石头上弹了起来。铁链紧紧地勒住她流血的手腕。下方,滑腻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涌出——一股滚烫而羞耻的液体浸透了她张开的大腿下的石头。精液充盈着她的肠道。她感到肌肉绷紧到极限后被狠狠撕裂了,血肉被撑得更开。一阵剧痛在她体内深处爆发。随着一声喘息,宁中则的菊花完全松弛下来,无法闭合的屁眼流淌出浓稠的液体。气门被破的她全身瘫软下来,这一战依然完败。
葛长老缓缓抽出,咧嘴一笑,精液顺着他闪亮的阴茎缓缓流淌。他用拇指将粘稠的液体抹在宁中则颤抖的嘴唇上。“看到了吗?”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胜利的意味,在她汗湿的耳边响起。“就像你宁氏一剑的破法……”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后拉,把她的脸按进他沾满精液的阴茎里。“联成一线,”肿胀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她的额头,然后粗暴地抵住她微张的嘴唇——强行进入。“正面交锋,便破了。”他俯下身,“接下来,便是对着喉头。”他示意宁中则,鸡巴缓缓进入她的嘴巴,准备没入她的喉咙。
精液和她自己的排泄物的气味涌入宁中则的鼻孔,令她喘不过气来。
她抓住机会——猛地向上猛冲,用尽剩余的力气狠狠地对着葛长老的阴茎准备咬下,但她感到下颚缺乏力量。她没能咬断阴茎,而是湿漉漉地滑过坚硬的血肉。一阵刺耳的摩擦,撕开了她牙龈上的皮。鲜血在她舌尖绽放出咸味。葛长老咆哮着——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黑暗的快感。他按住她的头继续向下,直到鸡巴顶端抵住她痉挛的喉咙。“用力咬,宁女侠!”他怒吼着,更加用力地在她口中磨蹭。她的反抗只会激起他的欲望;她每一次牙齿的刮擦都变成了一种扭曲的爱抚。
宁中则哽咽着,他的阴茎在她上颚处更加粗壮地抽动着。她的眼睛灼痛,屈辱感达到了顶峰:她的咬伤非但没有让他瘫痪,反而加剧了内心的羞辱。随着他的鸡巴更加快速地抽动,她尝到了自己失败的味道。她的牙齿成了他取乐的工具,他发出粗粝刺耳的笑声,更加用力地捏住她的头发。“宁女侠,你怎么成了没牙的母老虎啊。”
时间仿佛凝固,葛长老不停地往她喉咙抽插。节奏粗暴:深插让她喘不过气,浅浅的摩擦刮得她牙龈生疼。她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口水混杂着鲜血和精液,滴落在石质的地面上。她感到下巴随着“啪”的一声脱臼。她的嘴巴松弛地垂着,被撑得不自然地大。葛长老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放慢了动作,细细品味着她下巴松弛的模样。
当他终于抽身离开时,宁中则的嘴巴却合不上了。她的下巴张得老大,像一个空洞的、疼痛难忍的伤口,舌头肿胀得无力,只能舔舐着流血的牙齿。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她试图开口,却只能从肿胀的嘴唇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湿润声。葛长老轻笑一声,用他滴着精液的阴茎在她脸颊上抹了抹。“此时不当说话。”他一把将她拉直,铁链勒得她更紧了。她的头无力地垂着,下巴湿漉漉的,眼神空洞。她吞咽困难,唾液积聚在喉咙深处,几乎让她窒息。
葛长老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抓住宁中则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宁女侠,认输吧,”他嘶嘶地说,拇指深深地按压着她脱臼的关节。“不是你真没有牙齿。”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两腿之间,手指粗暴地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从你宁式一菊被破的时候,就败局已定了。”
“那一次猛缩……”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捏着宁中则的鼻子,逼迫她更加张大嘴巴喘息。“……耗尽了你的内力。让你再无余力咬老夫。”
宁中则不住喘息。他说得没错。她倾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肛门试图夹断他的鸡巴。然而当葛长老突破她的防线时,她已经崩溃了。那一咬只是无力的挣扎。正如宁式一剑被破一般。泪水又湿润了她的脸颊,宁中则的身子瘫软在地,不住地喘气。
“不过老实说,老夫并非胜在功力,你这宁式一菊虽然来势迅猛,只是老夫感你肉壁抽搐,就料到你下一招。”葛长老哈哈大笑,“宁女侠,你的屁眼肏起来如此之妙,原本以后有的是机会再精进,可惜你气门已破。再无这样的功力了。”宁中则却已经无力开口,她气门已破,动弹都难,只是不住哼哼。她不仅惨遭羞辱,比武也一败涂地,完全被葛长老所征服。
葛长老笑着离去。片刻之后,他回来告诉宁中则,岳不群已经得知岳灵珊的死讯。并将铁证给了宁中则看。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她浑身颤抖,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那并非痛苦的尖叫,而是一位母亲哀悼自己女儿的哭喊,也因丈夫的背叛而悲痛欲绝。而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毕竟,她促成了林平之和岳灵珊的婚事。葛长老抓住了机会,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铁链撞击在滚烫的石板上发出叮当作响。她双腿因长期的麻痹训练而虚弱无力,无力地张开。葛长老粗壮的鸡巴泛着诡异的蓝光,猛地插入了她久未使用的阴道,之后竟然弥漫出绯红色的薄雾。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一阵强烈的摩擦——干涩灼热的扩张感…… “你这个畜生!”宁中则嘶嘶地说,声音里充满了泪水和愤怒。她扭过头去,铁链勒进手腕,她拼命挣扎着。然而,在怒斥之下,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他向下的冲撞。然而,她的身体却瞬间做出了反应。体内深处,沉睡的经络被激活。一股热流在她腹部下方涌动。她的下体已经等待这一刻太久了。与她绝望的咒骂形成鲜明的对比。
葛长老又笑了,那笑声刺耳而刺耳,“这一切都与老夫无关,”他嘶哑地对着宁中则汗湿的脸说道,每一次抽插都强化了他说出残酷的事实。“你丈夫算计辟邪剑谱和老夫无关。你女儿所嫁非人,嘿嘿,和宁女侠你倒是有关。”他猛地一顶,宁中则发出了一声窒息的喘息。“你女婿因复仇入魔杀妻,怕也和宁女侠你有关吧。”他凑得更近了,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得意光芒,宁中则满脸通红,躲闪他的目光,“和这些老夫都无关系。”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粗壮地搏动着,,尽管她内心深处感到厌恶。她体内的肌肉无力地颤抖着,泄露了从她被蹂躏的通道中蔓延开来的快感。
宁中则目光呆滞地望着头顶被硫磺熏黑的天花板。葛长老的话语没错。岳不群的工于心计、灵珊的天真、平之冰冷的愤怒都和他无关,而自己却犯下了莫大的错误。她被葛长老撑开的双腿此刻不再挣扎。她的臀部不再抬起迎合他的冲撞,只是默默承受。然而在她阴道内的快感仿佛与她心中那撕扯的痛苦背道而驰。葛长老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俯视着她松弛的脸庞,她的眼神空洞无物。疯狂的挣扎消失了。这让他失去了不少兴致。
宁中则的嘴唇间发出一个声音——不是尖叫,也不是咒骂,而是呜咽。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在她肌肤上黏腻的污垢和汗水中划出道道痕迹。然而,在哽咽的抽泣声下,她的双腿本能地并拢——这是她无力的、无意识的尝试,试图阻止那从她被玷污的阴户中渗出的黏腻液体,那黏腻的温热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蔓延,如同另一种耻辱的泪水。她又回想起那一天在妓院中自己的丑态和之后的杀戮,不由得涨红了脸。她自己也不再是捍卫华山荣誉的宁女侠;她是双手沾满血腥的下贱女人宁中则。更别提她最后对抗葛长老的尝试也已败得惨不忍睹。
她意识到:自己只剩下两条路——要么自尽;要么彻底臣服于葛长老。 王夫人动了动身子。铁链刮擦着石板,发出刻意的拖拽声。她空洞的目光向上瞥了一眼,与宁中则的目光交汇了一瞬。她交叠的大腿下闪过一道金属光泽——一把匕首。王夫人扭动腰肢,将匕首滑过滚烫的石板。匕首无声地划过,停在距离宁中则被铁链锁住的脚踝几英寸的地方。
宁中则立刻伸向匕首,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立刻想好了,在葛长老眨眼之前刺入他的喉咙。然后是她自己。但她的腰肢却另有打算。
葛长老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得更高,她的大腿本能地紧绷起来——不是为了那把匕首,而是为了深深感受夹住他刺入的鸡巴。滚烫的液体在她双腿间涌出,滴落在她张开的双膝之间的石板上。她体内的肌肉脉动着,羞耻的潮红向上蔓延。 她猛地一扑,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葛长老的钳制,铁链叮当作响。她的指尖擦过匕首的柄身。但她的阴户却出卖了她。葛长老加剧了抽插,一股深沉而本能的快感撕裂了她。她的子宫猛地收缩——一阵灼热湿润的痉挛让她失去了控制。她的手指无力地垂了下来。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她膝盖下滚烫的石板上。葛长老奸诈的笑声刺耳地传入她的耳中。“宁女侠,”他拍打着她的屁股。“你的骚穴认得它的主人。”
她的第二次尝试简直是煎熬。宁中则猛地将她的躯干扭向一侧,铁链和肌肉猛烈地扭动着,将她的胸膛拖向刀刃闪亮的边缘。但下体的快感在肿胀的褶皱间蔓延。葛长老突然拔出了鸡巴,她的脊柱向后弯曲,屁股朝着葛长老肆无忌惮地抬起。一声哽咽从她喉咙里逸出,滚烫的液体涌出,流淌在她颤抖的双膝下那把匕首上。
葛长老的手顺着宁中则颤抖的大腿滑下,指尖深深嵌入她膝盖上方柔软的肌肤。他将她分开得更开。宁中则紧紧闭上双眼。随着葛长老的抽插,一股异样的热流涌上宁中则的下体。这股热流向外扩散。葛长老的指尖描摹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暖,令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阴蒂也疼痛难忍。
灼热感愈发强烈,直冲骨盆深处,仿佛熔化的铁烙铁抵着她的要害。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抬起屁股想要逃离这股灼烧感,却不料肿胀的阴唇与葛长老的阳具摩擦得更加剧烈。她的肉穴变成了鲜艳的胭脂色。她的阴道分泌出湿润的液体。这加剧了阴道内剧烈的疼痛。这是他的印记——葛长老的精液中残留的毒素,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烙印。
葛长老用粗糙的指尖描摹着宁中则变成胭脂色的肉穴,从阴蒂一路向下,直至她张开的入口。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功告成,”他的鸡巴同时深深地顶了进去。宁中则的身体瞬间背叛了她——湿滑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侵入的阴茎,宁中则的痛苦化作令人作呕的快感。她的乳头像鹅卵石般坚硬地摩擦着身下的石板,疼痛难忍。这印记嘲弄着她:岳灵珊已长眠于冰冷的坟墓,而她的身体却在葛长老的占有下如此炽热。
那股热流更深地涌入,迫使宁中则的屁股向上挺起,寻求摩擦。葛长老放慢了速度,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又猛地插入——这是一种刻意的折磨。湿滑的液体从她的阴道中涌出,滴落在滚烫的石板上。宁中则不住发出呜咽;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宁中则再次尝试,手掌平贴在滚烫的石板上,手指在匕首柄前几寸处微微颤抖。她的大腿颤抖着,阴道内肌肉仿佛被挤压着。匕首冰冷地躺在那里,毫无用处。她的目光瞥向葛长老的龟头,湿漉漉地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如此粗壮,如此有力。
匕首能带来复仇和安宁。而葛长老的阴茎承诺的是……快感、热度、充盈。释放。她的臀部向上翘起,湿润的液体在她张开的臀瓣下汇聚成浓稠的液池。 葛长老将宁中则的下体抬得更高。她的脊柱猛地弓起,离开了石板——铁链勒紧了她的手腕——迫使她的腹部绷紧。葛长老向下猛冲,撞击着她阴道深处那肿胀的隆起。“求我,”他在她耳边咆哮道。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哽咽的、湿漉漉的声音——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她的子宫剧烈收缩,“再深一点,”她嘶哑着嗓子,几乎不由自主地说道,声音破碎。“…求你了——”她的屁股不住向上抬起。
阴茎摩擦着她被变成胭脂色的肉穴,每一次抽出都如同撕裂血肉;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的身体不住扭动。被他紧握的大腿剧烈颤抖。她的咒骂渐渐化作断断续续的抽泣。“用力!”她哀嚎着,头在石板上左右摇晃。宁中则弓起身子,将湿润张开的阴道献给更深的侵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悲惨的人生。
宁中则的阴蒂无比肿胀,她逐渐回想起来,自己曾经听说过这种邪术,叫做三花胭脂烙。男人用三种淫花配成的药剂,通过交合让女人中毒。被肏过的女人不仅更加求欢,只要没有男人玩皮肤便会变得无比干瘪。时间长了甚至会丧失神智,找畜生来肏自己。而被施这邪术的男人肏一次的用处,胜过其他男人十次。中了三花胭脂烙的女子,若不自尽,便只能沦为娼妓或者施术之人的奴隶。 “三花胭脂烙?”她颤抖地问道。
“宁女侠果然见多识广,”葛长老得意低笑,“原本其他长老都建议喂给你三尸脑神丹,然而老夫力排众议,说你刚烈无比,到时只会自尽。说起来老夫也算是救了你一命。这药不仅能让你更加风流快活,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仅美貌更增,内功也可以逐渐恢复。”他将宁中则双腿掰开。他的阴茎继续滑入她的褶皱之间抽插着。
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她盯着匕首的刀刃,在硫磺般的光芒下闪烁着橙色的光芒,但她的目光却慢慢滑落到葛长老的龟头上,紫红色的龟头在她大腿内侧湿润地跳动着。她的阴道深处一阵紧缩,胭脂烙开始起效了。渴望填满的欲望和奇痒的下体让她别无选择。杀了他意味着失去这一切,不。
宁中则的屁股向上翘起,顺从地拱起脊背,羞耻地献上自己。铁链勒得她更紧了,她紧紧地贴着他,湿滑的液体在她臀部下方汇聚,匕首早已被她遗忘。 葛长老突然停了下来。他的龟头沉重地抵在她湿滑的入口处,却没有再深入。这突如其来的静止令宁中则痛苦不堪。她喘息着,屁股疯狂地离开石板,渴望着与他接触。他紧紧地搂住她。她肿胀的阴蒂在冰冷的空气中跳动,湿滑的液体顺着石板滴落。“宁女侠,请你发誓,”他嘶哑着嗓子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从今以后,当老夫的女奴。”他的拇指按在她大腿内侧胭脂色的阴唇边缘。“发誓——否则老夫到此为止。”
一阵痉挛让宁中则喘不过气来。她的下体在长期的挑逗和胭脂烙的影响下,此刻渴望着被进入。“我——”她哽咽着说。葛长老的拇指向上滑动——粗糙的皮肤残酷地挑逗着她的阴蒂。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铁链叮当作响——但葛长老按住了她的屁股:“* 发誓,宁女侠*.”
耻辱的话语从宁中则口中迸发而出:“我发誓!”她喘息着——声音嘶哑。“我是你的!”
葛长老的指尖在她阴蒂上缓缓打着圈,享受着滑腻的触感。“宁女侠,发誓当要正式。”宁中则,渴望着摩擦。“我,宁中则,“葛长老不满地拍打她的屁股”要自称贱奴!”同时猛烈抽插宁中则的阴户。
宁中则下体一阵扭动,接着说道”贱奴宁中则,身心臣服……永世为奴,”她抽泣着,双腿本能地张开,露出湿润的阴户。葛长老点了点头,下巴猛地一扬,然后深深地挺入,将阴茎完全没入她的体内。一股解脱感如潮水般涌来,直达骨髓。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内壁颤抖着,贪婪地包裹着他的入侵。
期待已久的高潮猛然袭来,她的脊背弓起,痉挛撕裂着她的子宫。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湿滑的液体浸透了她的大腿和她屁股下的石头。但她的屁股继续向上磨蹭配合着抽插。直到她精疲力尽,视线变得模糊。
葛长老一把将宁中则拉起,铁链叮当作响,强迫她看向跪在地上的王夫人。“像她一样跪下,”他命令道,声音冰冷如钢。宁中则遵命跪下,关节发出咔咔声,她的额头触地,铁链刮擦着石板,头发被汗水和污垢弄得乱糟糟的。
宁中则汗水顺着锁骨滑落。额头抵着泥土,喉咙上沾满了灰烬。葛长老的手掌压平了她的脊背,迫使她臀部抬高,露出她湿滑的穴口。”他的指尖描摹着她紧缩的穴口,“下次拉屎撒尿——都得有老夫的准许。”宁中则脸色一白,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是,主子。”
葛长老的粗糙拇指划过她湿润的肌肤,“华山的宁女侠是如何知道怎么立誓的?”他的声音冰冷刺耳,在她耳边回荡。宁中则僵住了,记忆如刀割般闪过:月光洒在竹林上,江湖女子被黑帮铁链束缚,舌头被刺穿,腹部隆起。两年前的冬天,她曾杀退那些恶人,获救的女子眼中的崇敬让她十分自豪,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完全不同。“贱奴救了她们,”她嘶哑着嗓子,。“从妓院……白云镇附近。”湿滑的液体从她肉穴中滴落下来。
葛长老笑了,接着用力拽着她的头发,“救人?那你刚才为何求我肏你呢?”宁中则的腰猛地一震。她的喉咙哽咽。葛长老的膝盖顶住她的脊椎,手指伸进宁中则的屁眼。
宁中则弓起身子,“贱奴错了,”她喘息着,声音嘶哑,话语仿佛是从骨髓里撕扯出来的。葛长老的拇指深深地按进她的屁眼。“大声点。”宁中则颤抖着,“贱奴应该永远侍从主子* ,”她哽咽着,额头抵着地面。
接着葛长老把宁中则的拇指按进鲜红的墨水里——王夫人用匕首割破手指的血在浅盘里汇成一滩。宁中则颤抖着。墨水黏腻而滚烫。她把拇指印按在铺在脊背上的羊皮纸上——那是她刚才尖叫着立的誓。每个字都模糊不清。她向前倾身,乳头擦过粗糙的石头。葛长老把她拉了起来。金属闪着寒光——一个厚重的铁项圈紧紧地扣在她的脖子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项圈的重量迫使她低下头。接着,葛长老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她的乳头早已挺立,疼痛难忍。冰冷的铜环闪着寒光。他将一个铜环刺入她的右乳头——如同残酷的刺击。剧痛袭来,鲜血涌出。他又一气呵成地将第二个铜环刺入她的左乳头。金属刮擦着敏感的肌肤。宁中则呜咽一声,她的乳头瞬间在金属的摩擦下变得坚硬,在突如其来的侵犯下隐隐作痛。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接着将她拖到墙壁上一面铜镜前。宁中则吓了一跳。镜子里映出一个陌生的身影——原本应该炯炯有神的宁女侠,如今却只剩下一双涂着艳丽蓝色眼影的妖媚双眼,加上朱红的嘴唇让她一贯端庄的面容看着像个中年娼妓。她苍白的皮肤在污垢和淤青下闪着汗珠和肮脏的汁液。铁项圈深深勒进她的喉咙。黄铜环穿过她坚挺的乳头,在火把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肿胀的阴户不住地在石板地上流淌汁液——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几年过去了,这一天令狐冲追着几个偷酒的蟊贼穿过巷子,意外闯进一所妓院。丝绸帘幕被拉开,令狐冲愣住了。只见宁中则一丝不挂跪在一盏纸灯笼昏暗的灯光下。她曾经明亮的双眸如今被毒蓝的眼影所笼罩,嘴唇涂着鲜红的唇膏。头颈中的铁项圈闪着寒光。她的目光飘忽不定,仿佛他只是一缕轻烟。她臀部微微摇摆,爬向一个阴暗的壁龛,葛长老的伤痕累累的手在那里向她招手。
葛长老赤身裸体地躺着,丑陋的身躯因放纵而臃肿。宁中则跪在他身旁,将她那布满鞭痕的屁股对着葛长老。她的脊背向下弯曲,将绯红的臀瓣分开,露出油光闪闪的紧致私处。葛长老咧嘴一笑,一把抓住她的臀部。
令狐冲的胃里一阵翻腾。这不可能是师娘。师娘会奋起反抗,绝不会撅起屁股。葛长老没有丝毫犹豫,鸡巴猛地向前一顶。她没有丝毫畏缩,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葛长老更加深入。她的声音充满了献媚:“用力肏贱奴,主子。”令狐冲握剑柄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葛长老阴冷地笑着,更加用力地抽插着宁中则的屁眼。随着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向前倾倒,脸贴在潮湿的石板地上,锁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葛长老突然抽出鸡巴,一把抓住宁中则的头发,猛地将她的头向后拽。“宁女侠!我要再尝尝宁式一菊!”宁中则听罢,肥大的屁股先是不住摇晃,再向上猛地一挺,葛长老也迅猛刺入她紧缩的肛门,享受着她内壁有序的伸缩。令狐冲猛地后退,难道这真是师娘?
宁中则的目光向上飘去,锁定在令狐冲的脸上。她的表情一时疏离,双眼迷离得如同死水一般。然后她绯红的嘴唇缓缓勾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瞳孔放大,臀部抬得更高,毫不羞涩地用她湿润的褶皱摩擦着葛长老的大腿。“冲儿?”她的声音中没有往常的慈爱,只有诱惑。
她压低声音,带着神秘的语气低声说:“过来。”令狐冲却退后了几步,撇过头去。
宁中则弓起背,湿漉漉的发丝下,她乳头上的穿孔也清晰可见。“过来,冲儿,肏我,我还有两个地方空着呢,”她低声呢喃,臀部扭动着。胭脂色的阴户清晰可见。
“你以前的梦话师娘都听过。你梦见在玉女峰上……在岳不群的注视下狠狠地肏师娘。”葛长老的鸡巴抽擦越来越猛烈,宁中则一边叫唤一边身子不住扭动,目光紧紧锁定在令狐冲身上。“你以前老徘徊在师娘房间附近,还想偷看师娘洗澡,对吧?”她发出一阵笑声。”师娘全都知道。”
她的手指拂过他裤裆的隆起。令狐冲浑身一颤——并非出于厌恶,而是一股发自内心的热流涌上心头。他的阴茎在她触碰下猛然勃起,瞬间坚硬。她嘴角露出得意的笑,葛长老也进一步加快了抽插。
令狐冲猛地后退,像受惊的小马驹般踉跄后退。他的靴子绊倒了一个玉香炉——香炉碎裂——但他并未停下脚步。他穿过丝绸帷幔,逃窜出屋子,身后回荡着宁中则疯狂的嘲笑:“冲儿,师娘让你肏你怎么跑了?怎么和岳不群那个没鸡巴的玩意一样?”
葛长老没有理会令狐冲,而是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笑声,同时将刚抽出的阴茎对准了她无比紧缩的入口。光滑的龟头紧贴着她被撑开的边缘。宁中则的下半身肌肉彻底绷紧,运足了内力。葛长老猛地向前一顶,一次野蛮的冲刺,将他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宁中则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粗暴的冲刺撕裂了她紧闭的防线。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滚烫粘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肠道。宁中则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脸朝下倒了下去,嘴唇颤抖着抵在冰冷的石板上。 葛长老从宁中则被冲破的屁眼里抽出渐渐软下来的阴茎,发出“啵”的一声。“华山女侠宁中则,”葛长老突然作了一揖,“果然非同凡响,若是一般女子,吃点苦头就从了。你丈夫女婿这么不是东西,老夫却不仅得把你前后两个骚穴都玩够了,还得冲破你的气门,用胭脂烙,让你当众出丑还杀了五岳弟子。哪怕少用一点伎俩,老夫都没把握能收服你。”
“不是…主子——”宁中则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她想说的是“不是主子救了贱奴,贱奴怕是早就自尽了”。
还没等她再说一个字,葛长老就抓住宁中则的头发——猛地把她的头向后拽——然后把刚刚获胜的阴茎抵在她的嘴唇上。宁中则立刻张嘴将疲软的龟头含入口中舔了起来。
葛长老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身下的宁中则。他看到宁中则被撕裂的肛门——仍然张开着,湿漉漉的,残留着他释放的精液。她胸前闪着铜环的乳房,饥渴的阴户肆无忌惮地滴落在石板地上,她的嘴巴淫荡地张开着,包裹着他的阴茎。每一声哽咽的呜咽里。她痉挛地吞咽着,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眼皮颤抖着半睁半闭。她肥大的屁股微微扭动,无声地哀求着。她胭脂色的阴道空空地流淌着汁液。昔日的宁女侠已经彻底成为了葛长老的奴隶。
葛长老笑得更得意了,他猛地向前一推——将他那滑腻的阴茎完全插入她的喉咙——,望着看她不住呛咳,嘴唇间不断流出口水和自己的精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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