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人妻炼欲】(8-11)
作者: karqi1987
2025-11-27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
第八章 第三天.悬置
上午8:19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汤妮甚至没力气抬头。
她整个人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布偶,侧躺在金属床上,只剩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黑金贞操带是昨晚唯一没被取下的东西,此刻正死死锁在她胯间,金属板被体温焐得滚烫,边缘勒出一圈深红的印子。
八颗后庭珠仍嵌在臀缝里,因为她整夜的扭动而微微移位,最大那颗几乎有一半卡在菊蕾口,像一枚不肯退出的子弹。
跳蛋早在清晨五点四十五分准时停了,可那三档持续十个小时的震动,已经把她的神经刻出一道无法愈合的沟。
她的皮肤上布满昨夜留下的痕迹:
乳尖肿成两颗熟透的紫葡萄,表面还残留着细小的齿痕和干涸的蜡泪;
乳根被珍珠链勒出的红痕已经变成淤青,像两条缠绕的紫藤;
大腿内侧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水渍,一层叠一层,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最后凝成半透明的壳;
阴蒂从金属板的缝隙里肿胀探出,颜色深得吓人,表面亮得像刚被舌尖反复舔过,稍微被空气碰到就让她抽搐一下;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脸,眼罩被泪水浸得发硬,黏在皮肤上,嘴角还有昨夜被精液呛出的白浊残迹,早已干成硬壳。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欲望反复揉烂后晾干的气味,精液、淫水、汗液、血腥味、金属的冷腥,全混在一起,浓烈得让人窒息。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几次已经喷不出水,只剩下干涩的抽搐和破碎的呜咽。
意识像被拉成极细的丝,悬在崩溃与清醒之间,摇摇欲坠。
她知道自己再被那样刺激十分钟,可能就会彻底疯掉。
可同时,她又在黑暗里、隐秘地、羞耻地,等着那个人来。
因为只有他出现,这具被欲望之火烤得冒烟的身体,才会被浇下一瓢水,哪怕那水后面跟着的是更大的火。
脚步声终于响起。
今天汉三余穿得极正式:
一身剪裁凌厉的深炭灰色三件套西装,衬衫是最深的墨黑,第一颗扣子扣到最顶,领带是哑光黑丝,领带夹是一枚极细的银色罗马数字“Ⅷ”。
袖口露出一截百达翡丽的表盘,冷光闪烁。
他像是要去出席一场价值百亿的并购会议,却偏偏走进这间充斥着淫靡气味的调教室。
反差大得令人窒息。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了她足足三十秒,一句话也没说。
然后俯身,单手解开她手腕和脚踝的铐链,动作精准得像在拆一枚精密炸弹。
贞操带最后被取下时,“咔哒”一声轻响,汤妮猛地抽气,八颗金属珠被缓缓抽出,每一颗都带着黏腻的水声。
她腿软得根本跪不住,整个人往前栽,被他一把捞住。
他没急着抱她起来,而是先从西装内袋取出一条极细的酒红色真皮项圈。
项圈宽度仅一厘米,内侧是最柔软的小羊皮,外侧却嵌着一圈极细的18K玫瑰金链,链坠是一枚极小的、可以旋转的圆环,圆环中央镶着一颗黑钻,闪着冷光。
他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项圈“咔嗒”一声扣上,声音轻得像落锁的吻。
金链垂落在她锁骨中央,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像一滴随时会坠落的血。
接着,他从床边暗格取出一件衣服,或者说,一件“第二皮肤”。
那是一件通体纯黑的超高亮漆皮连体紧身衣,材质是顶级小羊皮与超薄乳胶的复合,厚度不到0.5mm,却有着惊人的弹性与贴合度。
从脚趾到脖子,全身包裹,只在裆部、乳头、口腔位置留有精密拉链。
乳头处的拉链是极细的金属齿,齿间距不到0.8mm,拉开后能直接露出整颗乳晕;
裆部拉链从前阴一路开到后庭,齿痕隐藏在会阴最深处;
口腔处是一枚可拆卸的O型口环,拉链完全拉开后,嘴巴将被固定成永远张开的圆形。
汉三余让她坐在床沿,自己单膝跪下,像在给女王穿鞋。
他先把她的脚趾一根根塞进漆皮里,漆皮冰凉滑腻,像一条活过来的黑蛇,顺着脚踝、小腿、大腿一路向上吞噬。
到膝盖时已经完全贴合,肌肉的每一道线条都被勾勒得纤毫毕现;
到大腿根,漆皮狠狠收紧,把腿根的软肉勒得微微外溢;
胯部时,他故意放慢动作,让漆皮一点点裹住她红肿的阴唇与阴蒂,金属拉链齿冰凉地擦过敏感的肉芽,汤妮抖得几乎尖叫。
腰肢被收得更狠,36F的巨乳被强行向上托起,漆皮在乳根处骤然收束,乳肉被挤得呼之欲出,却又被牢牢锁在里面,只露出两枚金属拉链头,像两颗随时会炸开的黑色炸弹。
最后是手臂和脖子。
整件衣服彻底锁死时,汤妮几乎喘不过气。
漆皮表面反射着冷光,把她变成一座黑色的、亮得刺眼的雕像。
每一道身体曲线都被放大到极致:乳房、腰窝、臀线、腿根,全都像被最残忍的聚光灯照亮。
她低头看自己,羞耻得想死,却又被那具身体的淫靡美感震慑。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被包装得如此下流,又如此昂贵。
最后一件,是头套。
纯黑漆皮,与紧身衣同材质,无眼孔,只在鼻部留有两个极小的呼吸孔,口腔位置是已经装好的O型口环,环径6cm,足够让最粗的那根东西畅通无阻地插到喉咙。
后脑勺处有一条极细的拉链,从发际线一直到颈椎。
汉三余从后面拉上拉链时,汤妮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她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漆皮摩擦时那种淫靡的“吱吱”声。
他牵起项圈上的细链,轻轻一扯。
“走。”
汤妮踉跄着跟在他身后,高跟鞋没穿,脚底直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
她看不见路,只能靠那根细链的牵引,一步一步,像被遛的宠物。
穿过长廊,电梯门“叮”地打开,又是下降。
她闻到空气里逐渐浓重的皮革、金属、消毒水、精油混合的气味。
心脏狂跳。
她知道,今天会比昨天更可怕。
电梯门再次打开,是一间足有六百平的地下室。
灯光是暗红色的,像浸了血。
四周墙壁全是黑色吸音板,天花板却是一整面单向镜。
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平台四周,密密麻麻摆满了情趣用品,像一座淫具的军火库。
汉三余把她牵到平台中央,让她跪下。
细链被挂在头顶的一个电动吊环上,高度恰好让她必须挺直腰、昂起头,乳房被紧身衣勒得高高耸起。
然后,他开始挑选今天的“课程”。
第一件:乳头真空吸引泵(豪华版)。
两只透明玻璃罩,内径5cm,边缘是柔软硅胶。
他拉开紧身衣乳头处的拉链,两颗紫红的乳尖立刻弹出来,肿得发亮。
玻璃罩“啵”地扣上,启动。
负压从-100mmHg开始递增,每十秒加50mmHg。
汤妮立刻尖叫,声音从O型口环里漏出来,含糊而淫荡。
乳尖在玻璃罩里被强行拉长,从1cm被拉到3cm,再到4.5cm,像两根熟透的葡萄干被强行拽成紫色小香肠。
负压最高到-600mmHg时,乳尖已经充血到极限,颜色深得发黑,表面血管清晰可见。
他保持了整整十分钟,才慢慢泄压。
取下时,两颗乳尖肿成原来的三倍,亮得像刚被舌头反复舔过。
第二件:遥控电击贴片。
八片超薄电极,分别贴在乳根、乳尖、腰窝、臀峰、会阴、阴蒂、菊蕾、内大腿。
电流从1mA开始,波形随机。
他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遥控器,像在调试一台昂贵音响。
电流忽强忽弱,时而酥麻,时而尖锐。
汤妮被电得浑身抽搐,紧身衣下的肌肉线条疯狂起伏,淫水顺着裆部拉链滴到平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最高20mA时,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尖叫着潮吹,液体从拉链缝隙喷出老高。
第三件:自动抽插机(升级版)。
一台德国进口的金属怪物,底座固定在平台,可升降可旋转。
假阳具是定制的,长度28cm,直径5.8cm,表面布满螺旋凸起颗粒,顶端还能喷射仿真精液。
他把汤妮双手反剪吊起,双腿分开固定在两侧的金属柱上,漆皮裆部拉链被彻底拉到最底。
假阳具对准湿透的穴口,先是缓慢插入,颗粒刮过内壁时,汤妮哭得浑身发抖。
然后机器启动,从30次/分钟加速到300次/分钟,深度从10cm到整根没入。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地下室,淫水被打成白沫,顺着机器杆往下淌。
最高速时,汤妮已经失神,只剩下被O型口环撑开的嘴角流出的口水,和被干到翻白的眼睛。
第四件:后庭膨胀珠+真空泵组合。
先是把一串可充气膨胀珠塞进后庭,从直径2cm膨胀到6cm,每膨胀一次,汤妮就尖叫一次。
同时,前面的阴蒂被单独的真空泵吸住,负压开到最大。
前后同时被撑开、被吸住,她整个人像被两股相反的力撕扯,哭到失声。
膨胀珠最高直径7cm时,她后庭已经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漆皮紧身衣被顶得鼓起一个吓人的弧度。
第五件:感官剥夺+多点震动。
他把耳塞塞进她耳朵,世界彻底安静。
然后在紧身衣内侧贴满震动片,三十六片,全部连到中央控制器。
震动模式是随机编排的,有时全身上下同时震,有时只震乳尖,有时只震阴蒂,有时像波浪一样从脚趾扫到头顶。
汤妮在完全的黑暗与寂静里,被震得神志崩溃。
她分不清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哭是笑,只知道身体每个细胞都在被舔、被吸、被电、被干。
整整六个小时。
第一小时 乳头真空吸引泵+低频电击贴片
汉三余把遥控器放在指尖,像把玩一支钢笔。
他先拉开紧身衣胸前的两条金属拉链,“嗤啦”一声,两颗早已肿成紫葡萄的乳尖猛地弹出来,带着一点湿亮的唾液光泽。
两只透明真空罩“啵”地扣上,硅胶边缘紧紧吸住乳晕。
负压启动,-100mmHg。
“嘶……”
汤妮的背立刻绷成一道弓,O型口环里漏出第一声颤抖的气音。
玻璃罩里,乳尖被缓缓拉长,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指捏住往外拽。
-200mmHg 时,她开始发抖,漆皮紧身衣下的肌肉线条疯狂起伏。
-400mmHg 时,乳尖已经拉成4厘米长,颜色深得发黑,血管在透明罩壁下清晰跳动。
他这时才按下电击遥控器。
1mA,乳根两片电极同时启动。
“啊啊!”
尖锐的电流像两根冰针扎进乳肉,汤妮猛地仰头,项圈上的细链绷直,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电流变成脉冲,一秒三下,乳尖在真空里被拉长又弹回,被电又被吸。
她的呻吟开始变调,从纯粹的疼痛变成带着湿意的“嗯……哈……别……”
眼泪从头套边缘渗出,顺着漆皮滑到下巴,滴在真空罩上。
负压最终定在-620mmHg,保持。
乳尖肿成原来的三倍,像两根熟透的紫色小香肠,被玻璃罩勒得发亮。
他俯身,用舌尖轻轻扫过其中一颗被拉得笔直的乳尖。
“呜!”
汤妮整个人像被电击般痉挛,腰不受控制地往前送,恨不得把整个乳房塞进他嘴里。
可他只舔了一下就退开,留她一个人在负压和电流里颤抖。
第二小时 遥控电击全面铺开
他贴了八片电极:乳根、乳尖、两侧腰窝、臀峰、会阴、阴蒂、菊蕾、大腿内侧。
电流波形改成随机。
一开始是酥麻的2mA,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皮肤下爬行。
汤妮的呼吸立刻乱了,从O型口环里漏出的声音变成黏腻的“哈啊……嗯……”
10mA 时,电流变成尖锐的刺痛,她尖叫,身体猛地后仰,漆皮紧身衣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15mA 时,阴蒂那片电极突然单独爆发。
“呀啊啊啊!”
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腰猛地塌下去,淫水从裆部拉链缝隙里“滋”地喷出一股。
20mA 全开,八片电极同时高频。
汤妮的尖叫破了音,变成一连串的“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但声音里已经混进了一丝近乎崩溃的甜腻。
他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脱了,只剩墨黑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精瘦的肌肉线条。
他像调试音响一样,指尖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滑,电流瞬间变成温柔的波浪。
汤妮被突如其来的舒适电得浑身发软,呻吟立刻变成“呜嗯……好痒……哈啊……”
她开始主动扭腰,让电极更贴合皮肤,漆皮紧身衣下的臀肉一颤一颤。
第三小时 自动抽插机
他把她双手反吊,双腿分开固定在两侧金属柱上,漆皮裆部拉链彻底拉到最底。
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阴蒂从拉链齿间肿胀探出,亮得像一颗小红宝石。
28cm的螺旋颗粒假阳具对准穴口,先用龟头部分轻轻摩擦。
“呜……别磨了……快进来……”
汤妮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带着哭腔,却又黏得要命。
机器启动,30次/分钟。
颗粒刮过内壁的瞬间,她整个人像被电流贯穿,“啊啊啊!”地尖叫,脚趾在漆皮包裹下蜷缩成一团。
60次/分钟时,她开始迎合,腰往前送,想让颗粒插得更深。
120次/分钟时,淫水被打成白沫,顺着机器杆往下淌,滴在平台上汇成一滩。
200次/分钟时,她已经彻底失神,呻吟变成毫无意义的“啊……啊……哈啊……”
眼睛翻白,口水从O型口环里流成长长的银丝。
300次/分钟最高速,整根没入,龟头撞击子宫口的瞬间,她猛地潮吹,透明液体喷了足有半米远。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好爽……不要停……”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带着哭腔,却又甜得发腻。
第四小时 后庭膨胀珠+阴蒂真空泵
他把一串七颗可充气珠塞进后庭,每颗初始直径2.5cm。
充气开始,第一颗膨胀到4cm,汤妮“呜”地一声,腰猛地弓起。
第二颗5cm,第三颗5.5cm……
到第六颗6.5cm时,她已经哭到失声,漆皮紧身衣的臀部位置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圆弧。
同时,阴蒂被单独的小真空泵吸住,负压直接拉到-600mmHg。
那颗小肉珠在透明罩里被拉得细长,像一颗肿胀的红豆。
前后同时被撑开、被吸住,她整个人像被两股相反的力撕扯。
“后面……太满了……要裂开了……前面……吸得好痒……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像人类,更像一只被玩坏的小兽。
但每一次膨胀珠再充气0.5cm,她就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腰却主动往后送,想让珠子更深。
第五小时 感官剥夺+全身震动
耳塞塞进耳朵,世界彻底安静。
三十六片震动片贴满紧身衣内侧,从脚趾到耳后。
震动模式随机。
一开始是温柔的波浪,从脚趾扫到头顶,汤妮浑身发抖,呻吟变成舒服的“呜嗯……”
突然,所有震动片集中在乳尖和阴蒂,强度10档。
她猛地尖叫,身体像被电击般弹起,又重重落下。
接着震动变成心跳模式,“咚、咚、咚”,每一下都精准打在最敏感的那点上。
她在完全的黑暗与寂静里,被震得神志崩溃。
她开始疯狂扭动,想让震动片更贴合,想让那股痒意更深。
口水从O型口环里流了满脸,混着泪水,把漆皮染得更亮。
第六小时 终章
他终于关掉所有机器。
汤妮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软软地挂在吊环上。
他摘下她的头套。
光刺进来的瞬间,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却又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甜。
漆皮紧身衣已经被汗水和淫水完全浸透,亮得像一层黑色的油。
乳尖肿得几乎透明,阴蒂肿成一颗熟透的小番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沫。
她看着他,西装依旧笔挺,领带夹上的“Ⅷ”在暗红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哭着,带着被O型口环撑开的嘴角,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汉三余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俯身吻住她,舌头狠狠搅进她被撑开的口腔,像要把她的灵魂整个吞下去。
然后,他抱起她,走向大平层最深处小房间里,那张巨大的圆床。
汉三余抱起她时,她还在抽搐,六个小时的余韵让她的身体像被剥了皮的果实,一碰就颤。
他却连半秒停顿都没给,直接走进最深处的圆床室,把她“砰”地扔到床中央。
黑色真丝床单冰凉地贴上她滚烫的后背,汤妮刚想蜷缩,就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往两边猛地撕开。
“别碰我!”
她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带着哭腔的愤怒从O型口环里挤出来,可那声音哑得可怜,更像撒娇。
汉三余没理她,只从床头暗格里取出四捆深酒红的情趣绳(直径8mm,丝绸包芯,外层细腻到几乎没有摩擦感,却坚韧得能吊起一百公斤)。
绳子在暗红壁灯下泛着冷亮的光,像四条蓄势待发的蛇。
他动作快得残忍。
先是左脚踝,绳子绕三圈,打一个反八字结,绳尾直接甩到床头固定环,猛地一拉。
汤妮的左腿被瞬间拉直,膝盖绷得笔直,大腿根的漆皮被绷得“吱啦”一声。
右脚踝同样待遇,两腿被强行拉成近180度,腿根肌肉在漆皮下剧烈颤抖。
接着是双手,腕部并拢反剪到背后,绳子从手腕绕到小臂,再交叉到肘弯,最后在胸前打结,把36F的巨乳勒得更高更鼓,乳尖被绳结擦过,疼得她倒抽冷气。
最后一步,他把两条主绳从她背后穿过,分别绕到两侧膝盖内侧,再往床两边拉紧。
真正的八字形完成:
她整个人呈“大”字,腰被迫挺起,胯部高高悬空,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献祭的祭品。
漆皮裆部拉链早被彻底扯开,红肿的阴蒂挺在正中央,亮得吓人,稍微被空气擦过就抽搐。
汤妮愤怒地挣扎,绳子立刻勒进皮肉,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她哭喊着,声音却因为O型口环变得含糊而淫靡,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滴在自己被勒得鼓胀的乳房上。
汉三余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渣:
“吵什么?”
他从床头柜拿出一支细长的银色小瓶,瓶身标着“Type-IX • 10x浓度”,这是他私人渠道定制的最新淫药,正常剂量的十倍,专攻阴蒂神经。
他拧开瓶盖,瓶口是一根极细的玻璃棒。
汤妮看见那瓶子,瞳孔猛地一缩,疯狂摇头,项圈上的金链哗啦作响。
“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了……”
声音已经带上了崩溃的颤音。
他没理她,单膝跪上床,左手掐住她大腿根,强迫她彻底敞开。
玻璃棒蘸了一滴药液,晶莹剔透,像一颗毒药凝成的露珠。
然后,他用极慢、极轻的动作,把那滴药液涂在她最肿的那颗阴蒂顶端。
“嘶——!!!”
汤妮的尖叫瞬间破音,整个身体像被雷劈中,腰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绳子勒得更紧。
药液冰凉,却在三秒后炸开滚烫的火。
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充血、肿胀、发亮,像有一万根细针在里面炸开,又像有无数条舌头同时舔舐。
他只涂了一滴。
然后又蘸第二滴,涂在阴蒂根部。
第三滴,涂在阴蒂冠状沟。
第四滴,直接抹在尿道口。
四滴下去,汤妮已经哭到失声。
她的阴蒂肿成原来两倍大,颜色深得发紫,表面亮得像涂了油,每一次心跳都让它突突直跳。
淫药的热流像岩浆,顺着神经一路烧到子宫,再烧到脊椎,最后烧进大脑。
她整个人疯狂扭动,绳子勒进皮肉,留下深红的沟痕。
“啊啊啊……好热……要烧起来了……救我……救救我……”
声音又愤怒又绝望,却在尾音里带上了一丝近乎哀求的软。
汉三余看着她,眼神冷得没有温度。
他最后做的事,是取出一副极贴合的黑色硅胶眼罩(内侧是医用级凝胶,完全贴合眼眶,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他俯身,扣上眼罩,动作轻得像在盖棺。
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汤妮的哭喊在黑暗里被放大十倍,她疯狂摇头,头发黏在满是泪水的脸上。
“不要走……别留我一个人……求你……我会死的……”
他站起身,西装外套重新披上,扣子一粒粒扣好,领带理得一丝不乱。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声音平静得像在谈一笔普通的生意:
“明天见。”
门“咔哒”一声关上。
锁舌落定的声音,在绝对安静的房间里,像一记丧钟。
黑暗中,只剩下汤妮被情趣绳勒得死紧的身体、被淫药烧得发疯的阴蒂、还有她带着哭腔的、愤怒的、羞耻的、却又带着一丝几近崩溃…
=====================
第九章 第四天.烙印
(特别是女人,当看到自由的曙光来临之时永远是第一选择,因为比起痛苦的调教,真的对于女人来说是一分钟就是无尽的无助感)
上午8:27。
门被推开时,没有脚步声,只有极轻的“咔哒”一声,像命运把锁舌重新拨回原位。
房间里暗得近乎窒息,只剩壁灯最后一丝暗红,像快要熄灭的炭火。空气里混着精液、淫水、汗液、漆皮、绳索、还有Type-IX挥发不尽的甜腥药味,浓得几乎能捏出水来。
圆床中央,汤妮已经不是“人”的形状了。
她整个人像被揉烂后又重新摊开的一团湿布,瘫在黑色真丝床单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细微地、毫无意识地抽搐着。
情趣绳早已松开(不知是昨夜她自己挣断的,还是汉三余离开前故意留了一线),但绳痕却像烙铁烫过一样,深紫、近黑,一圈一圈勒进雪白的皮肤里。
手腕、脚踝、小臂、膝盖内侧、胸下,全是血痕与淤青交错的环状印记,像一具被反复捆绑过无数次的祭品,终于被丢弃在神坛上。
漆皮连体紧身衣早已被撕得七零八落。
胸前的两条金属拉链不知何时被暴力扯到最底,两只36F的巨乳像被强行挤出牢笼的雪团,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却又因为绳缚太久而充血肿胀,乳肉表面遍布细密的紫红血丝。
乳晕胀成原来的两倍大,颜色深得发黑,乳尖却诡异地挺立着,肿成两颗熟透快要爆裂的紫黑葡萄,表面还残留着干涸的泪,唾液、和被真空泵反复吸过的透明拉丝痕迹。
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能看见乳尖轻轻颤动,像两颗被活生生钉在胸前的、随时会滴血的果实。
往下,是彻底敞开的裆部。
漆皮从耻骨到尾椎被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边缘卷曲,像一张被撕碎的黑嘴。
那处最柔软、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此刻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惨不忍睹。
阴蒂被10倍Type-IX折磨了一整夜,已经肿成一颗拇指大的深紫色肉珠,表面亮得吓人,像一颗被反复打磨过的黑紫宝石,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它还在自主地、病态地跳动,每跳一下,就牵扯着整片下腹的神经,让汤妮无意识地抽搐。
阴唇外翻得厉害,颜色深红近黑,边缘全是被拉链齿反复摩擦留下的细密血点。
穴口一张一合,像缺氧的鱼嘴,内壁的嫩肉因为昨夜疯狂的抽插而外翻出来,泛着湿亮的光,上面还挂着干涸又重新渗出的白沫与透明黏液。
再往后,后庭的菊蕾同样被撑得合不拢,边缘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残败的玫瑰,周围还残留着膨胀珠留下的圆形压痕。
她的脸,更像被世界遗弃的破败玩偶。
头套早已不知去向,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黑得发亮。
眼罩被泪水浸透后滑到了一边,露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结膜下全是血丝,眼白却诡异地泛着一种近乎透明的灰白,像死了一样。
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绺一绺,挂着亮晶晶的泪珠,却早已没有力气再流下来。
嘴角的O型口环不知何时被取下,嘴唇却因为被强行撑开太久而肿成两片熟透的香肠,嘴角裂开了细小的血口,血丝混着口水干涸成暗红的痂。
脸颊上全是泪痕、口水、和被漆皮摩擦出的红痕,像一张被反复蹂躏后彻底失焦的脸。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濒死的、却又极度淫靡的腐烂美感。
皮肤是病态的苍白,青紫的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
乳房、阴蒂、阴唇、后庭,全都肿胀到极限,像被注入了过量的水,却又被抽干了灵魂。
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胸口极微弱的起伏,和偶尔一次、近乎痉挛的抽搐。
她累了。
真的累了。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崩溃,精神却早已先一步碎成了齑粉。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还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只知道,如果此刻有人给她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根稻草后面绑着一把刀,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汉三余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她。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只穿了一件最简单的黑色高领羊绒衫,领口那枚银色罗马数字已经换成了“Ⅸ”。
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冷酷,却又在最深处,藏着一丝极轻、几乎看不见的颤动。
他蹲下身,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指尖极轻极轻地,触上了她滚烫的、却又冰冷的脸颊。
汤妮没有反应。
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她的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硅胶娃娃。
汉三余的声音终于响起,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钥匙,轻轻插进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汤妮。”
他叫她的名字,第一次,没有加任何称呼,没有“小母狗”,没有“奴隶”,没有“玩具”。
只是“汤妮”。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
极轻、极轻地,像风吹过一片将死的叶子。
他俯身,更近了,声音低得像蛊惑,又像赎罪:
“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黏在唇边的头发,指腹擦过她干裂的嘴角,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汤妮听到汉三余说的“两…个…选择”
汤妮整个人彻底塌下去,额头抵在床沿,滚烫的眼泪砸在自己肿胀发紫的乳尖上,疼得她抽搐了一下。
汉三余没有抱她,也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
他只是“嗯”了一声,声音冷得听不出情绪。
下一秒,他俯身,动作利落得像在拆一件用坏的玩具。
指尖捏住她手腕上残留的酒红情趣绳,绳结早已被她昨夜挣扎磨得半松,三两下就散开;
脚踝、小臂、膝盖内侧,所有绳子被他一圈一圈扯掉,扔到床下。
动作不重,却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
绳痕深得像要嵌进骨头,血液回流的刺痛像无数细针扎进神经,汤妮咬着牙,闷哼都发不完整。
绳子全部解除后,他站直身体,退后半步。
目光在她赤裸、伤痕累累的躯体上扫了一圈,没有停留。
然后从床尾暗格抽出一件叠得极整齐的黑色丝绒连衣裙,连同一套象牙白内衣,扔到她面前的床单上。
“去洗澡。
洗干净,自己穿好,到客厅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
门被轻轻带上,没有锁,也没回头。
房间重新陷入死寂。
汤妮趴在那里,浑身发抖。
绳子被解开的瞬间,身体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轻”,轻得可怕。
没有勒痛,没有金属重量,没有电击贴片,没有膨胀珠,没有贞操带。
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汹涌得几乎要把她吞没的空虚。
像有人把她的骨头、神经、灵魂一起抽走,只剩一层皮挂在骨架上。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想找回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却只夹到冰冷的空气。
乳尖垂在床单上,每一次呼吸都擦过粗糙的真丝,疼得她发抖;
阴蒂暴露在冷空气里,像一颗被剥了壳的、肿胀到极限的肉珠,跳一下就牵扯得整片下腹发空。
她哭了,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砸在自己深紫色的乳晕上,烫得她又是一阵痉挛。
她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
也许五分钟,也许半个小时。
直到身体的颤抖慢慢平息,她才像被什么东西猛抽了一鞭子,撑起上身。
残破的漆皮还黏后庭残片、撕裂的裆部拉链、黏在皮肤上的电极胶迹……她自己一点点撕,一点点抠。
每撕下一块,就疼得倒抽冷气,却又像在撕掉一层旧的、腐烂的皮。
当最后一块漆皮从胯间被剥下时,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穴口和后庭彻底暴露,空得可怕。
她终于下床。
膝盖砸在地毯上时疼得眼前发黑,可她咬着牙,一步一步挪进了浴室。
热水一开,砸下来的一瞬间,她“哇”地哭出了声。
不是委屈,是那种终于被允许做回“人”的、近乎奢侈的崩溃。
她靠着墙慢慢蹲下去,让热水从头浇到脚,浇得皮肤发红,才开始真正审视自己。
她第一次低头,仔仔细细地看这具被玩坏了三天三夜的身体。
先是乳房。
她颤抖着双手托起36F的巨乳,重量沉甸甸地坠在掌心,几乎托不住。
乳晕肿胀得吓人,直径快有五厘米,颜色深得发黑,像两枚熟透的紫葡萄干;
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是真空泵吸出来的;
乳尖最惨,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表面布满细小裂纹和汗渍残留,顶端甚至渗出一点透明的血浆。
她轻轻碰了一下左边乳尖,
“嘶——!”
疼得她整个人弓起背,却又敏感得腿根发软。
她哭着挤了满手的白茶香沐浴露,狠狠搓洗那两团乳肉,搓得乳尖更肿、更红,却怎么也搓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淫靡气味。
乳根还有被珍珠链勒出的深紫色淤青,像两条缠绕的蛇,热水一冲,疼得她眼泪混着水流往下掉。
往下,是下腹。
她慢慢分开腿,热水冲进腿根时,她抖得几乎跪不住。
阴蒂……已经不能叫阴蒂了,肿成一颗拇指大的深紫色肉珠,表面亮得像涂了油,轻轻被水流擦过就让她腰一软。
她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肿胀得外翻的阴唇,内壁的嫩肉因为三天疯狂抽插而彻底外翻,颜色深红近黑,上面还挂着干涸又重新渗出的白沫;
穴口合不拢,内里空得可怕,她试探着把一根手指插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疼得抽气,可更深的,是空虚。
她哭着,把手指抽出来,又换成三根,狠狠地插进去搅弄,想填满那股空,却越搅越空,眼泪砸在瓷砖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后庭同样被撑得合不拢,菊蕾边缘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残败的玫瑰,周围一圈圆形压痕,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疼得尖叫,却又空得想哭。
她干脆蹲下来,把花洒对准最里面冲了很久,直到确认连最后一丝精液、药味、血腥都被冲干净。
大腿内侧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水渍,一层叠一层,已经干成半透明的壳;
小腹上还有精液干涸后的白痕;
锁骨、脖颈、脸颊,到处是咬痕、吻痕、泪痕。
她洗了整整七十分钟,洗了三遍头发,两遍身体,用了半瓶沐浴露,才终于把那股味道洗到只剩一点点残留,像烙印一样洗不掉。
吹头发时,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几乎认不出。
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裂开血口,脸颊全是泪痕和红肿。
可身体的曲线依旧夸张得惊人:
乳房沉重却挺翘,乳尖肿胀挺立;
腰窝深得能陷进去一根手指;
臀部圆润,腿长得过分。
她像一具被用坏后又被勉强洗干净的性玩具,残破,却依旧性感得让人窒息。
她走向那套衣服。
先是内裤——象牙白La Perla,高腰三角,前面是一片柔软丝绸,后面半透明蕾丝。
她颤抖着抬腿穿上,丝绸贴到肿胀的阴唇时,她疼得倒抽气,却又舒服得浑身发抖。
布料轻轻包裹住臀肉,没有勒痕,却把翘臀弧度衬得更明显。
胸罩是同系列全罩杯,薄如蝉翼。
她把沉甸甸的乳房托进去,扣好背扣,镜子里立刻出现一道深得夸张的乳沟,乳尖的位置透出两点极淡的痕迹,却因为肿胀而显得格外挺翘。
丝绸擦过乳尖时,她疼得咬住下唇,却又敏感得腿一软。
最后是那件黑色真丝丝绒连衣裙。
她从头部套下去,丝绒顺着肩膀滑落,像第二层皮肤,贴着锁骨、乳沟、腰窝、臀部。
小V领保守,却因为胸围太夸张而显得性感至极,乳沟深得像一道阴影;
腰带一系,腰线立刻细如一握;
裙摆内收,臀部弧度被完美托起,走一步就轻轻晃动,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
脚上一双7cm黑色细高跟,内里软得像云,鞋面却亮得像黑曜石。
全部穿好后,她站在镜子前,最后一次深呼吸。
镜子里的人,气质回来了三分:
高贵、冷艳、带着一种被摧残后重生的破碎美感。
乳沟深得惊心动魄,腰肢细得不可思议,臀部挺翘得张扬。
绳痕、淤青、红肿还在,却被丝绒遮去大半,像昂贵的纹身。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仍肿得发亮的乳尖,疼得倒抽气,却又在疼痛里生出一点点诡异的安心。
至少,现在疼的是她自己能控制的疼。
她踩着高跟,一步一步,极慢极慢地,走向客厅。
每一步都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又像踩在云端。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只知道,这是她三天来,第一次被允许自己走路。
第一次穿着真正的衣服。
第一次,像个人。
汤妮踩着那双7cm的细高跟,终于从走廊的阴影里走进了客厅的光里。
一步
两步
三步……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嗒、嗒、嗒”,节奏极慢,却带着一种被强行压住的颤抖。
丝绒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像一朵被夜风吹开的黑玫瑰。
裙长只到膝盖上三厘米,每一次抬腿,裙摆下沿都会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上面还带着淡紫色的绳痕,像最昂贵的丝袜花纹。
腰带勒得极狠,24寸的腰肢被勒得更细,衬得胸前那对36F的巨乳高得夸张。
丝绒贴身,乳沟深得像一道阴影,两团乳肉被托得呼之欲出,乳尖肿胀后的轮廓在布料下透出两点极淡却清晰的凸起,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的长发吹得微卷,湿气还未完全散尽,几缕黏在锁骨和脖颈,衬得皮肤白得晃眼。
脸还肿着,眼睛红得像兔子,嘴唇裂着血口,可那一身黑色丝绒却把所有的残破都包裹成一种极致的、破碎的华丽。
她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又被人用最昂贵的绸缎重新包起来的玫瑰,带刺,带伤,却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汉三余原本只是随意靠在沙发里,指尖转着咖啡杯。
听见高跟鞋的声音,他抬眼,那一瞬间,他手里的动作停住了。
咖啡杯悬在半空,指节微微收紧。
他侧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可瞳孔却在光里极轻地一缩,像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刺了一下。
喉结在高领羊绒衫下极轻地滚动了一下,几乎看不出来。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目光从她的脸,一路滑到锁骨,再滑到那道深得过分的乳沟,再滑到腰窝、臀线、腿根……
像一把极薄的刀,缓慢地、精准地,剥开了她所有伪装。
汤妮走到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她不敢再往前,也不敢抬头,只低着头,手指死死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沉默像一张网,把整个客厅罩得密不透风。
汉三余终于放下咖啡杯,声音低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坐。”
他对面就是另一张单人沙发。
汤妮咬着下唇,慢慢挪过去。
坐下时,丝绒裙紧紧绷在臀上,翘臀的弧度被勒得更明显。
她并拢双腿,微微侧身,把最狼狈的大腿内侧藏在阴影里。
可胸前的巨乳却因为坐姿更向前挺,乳沟深得几乎能夹住一支笔。
她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锁骨上那圈淡紫色的绳痕。
汉三余靠着沙发背,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在她身上。
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一笔普通的交易:
“最后一次给你选。”
汤妮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
“第一条路,今天一天,我继续调教你。
时间到零点为止,24小时不间断。
我会把你绑回地下室,用你这三天最怕的那套流程再走一遍,真空泵、膨胀珠、电击、抽插机、药物,浓度再翻倍。
零点一到,一切结束。
你之前承诺的交易完成,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互不打扰。
从此以后,你依旧是汤妮,我依旧是汉三余,我们再无瓜葛。”
汤妮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三天三夜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真空泵把乳尖吸到透明、膨胀珠把后庭撑到极限、300次/分钟的抽插机把她干到失禁、10倍Type-IX把阴蒂烧到发紫……
她猛地摇头,幅度大得头发甩到脸颊上,黏住泪水。
“第二条路,”
汉三余的声音低了一度,像夜色里最柔软的话.
他微微倾身,目光锁在她脸上,一字一句, “你脖子上,会永远戴着我的东西。”
他从沙发侧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极薄的黑色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六条项圈,不,是精美到极致的颈链。
每一条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第一条是最细的18K白金链,坠着一颗极小的黑钻,闪着冷光;
第二条是玫瑰金编织的极细choker,内侧衬着最柔软的小羊皮,绝不会磨皮肤;
第三条是黑曜石与钻石交织的宽版颈环,内侧刻着极细的“IX”;
第四条是铂金细链串着六颗渐变大小的南洋金珠,最中间那颗足有12mm;
第五条是最华丽的,黑色丝绒底座,镶满碎钻,像一条银河缠在脖子上;
第六条最简单,却最贵,一整圈极细的粉钻链,锁扣处是一枚可以旋转的微型锁,钥匙只有他有。
所有款式都精美到可以直接戴去任何顶级场合,却无一例外,都带着一个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D形环,象征意义再明显不过。
“你每天可以自己选一条戴。
也可以让我帮你选。
但从今天开始,你的脖子上,永远不能空着。”
汤妮看着那六条颈链,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第二条路,” …
汤妮的呼吸一下子乱了。
她看着那六条项圈,每一条都精美得像是可以直接走红毯的珠宝:
18K白金极细链配黑钻、玫瑰金choker、南洋金珠、黑曜石钻石宽版、满天星碎钻丝绒、整圈粉钻微锁……
没有任何一个是情趣款,没有皮革、没有粗大的锁环、没有“O”形环,全是能戴去任何顶级场合都没人多看一眼的奢华设计。
可她知道,那不是装饰,那是烙印。
比贞操带更高明、更隐秘、更一辈子都摘不掉的烙印。
汉三余把盒子推到她面前,声音低得像蛊惑,又像宣判:
“现在选。
第一条,今天再被我玩24小时,然后彻底自由。
第二条,永远戴上我的链子,但在你选第二条之前,”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声音低哑了一度,“你得先让我射出来。
用你现在的这张嘴,或者这对奶子,或者你想用的任何方法。
可以不插进去。
但必须让我硬到极致,然后亲手接住我射的每一滴。
做完这个,你再给我答复。”
客厅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汤妮急促的呼吸,和她胸前那对巨乳随着抽噎剧烈起伏的轮廓。
她哭着,颤抖着,慢慢从沙发上滑下来。
膝盖砸在大理石上时疼得她倒抽气,却固执地跪直身体。
汤妮几乎没让那句“选吧”在空气里停留超过两秒。
她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声音却先一步冲了出来,哑得发抖,却清晰得没有半点迟疑:
“第二条……我选第二条……”
尾音带着哭腔,却像一把小刀,干脆利落地割断了第一条路的所有可能。
她跪得笔直,膝盖下的丝绒裙摆铺开,像一朵被踩进尘埃的黑玫瑰。
汉三余的眉梢极轻地挑了一下,唇角没有笑意,只是喉结滚了滚。
他往后靠进沙发,腿微微分开,声音低得发沉:
“那就先把账结了。”
汤妮的手已经碰到他腰带金属扣。
“哒。”
一声轻响,皮带松开。
她指尖发抖,却没有停,拉链“滋啦”一声被扯到底。
黑色西裤下的轮廓早已硬得吓人,布料被顶出一个凶狠的弧度。
她咬着下唇,伸手隔着内裤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掌心立刻被烫得发颤。
尺寸大得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青筋在掌心突突直跳,像一头被囚了太久的兽。
她抬头看了汉三余一眼,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水,却倔强地没有躲闪。
然后低头,隔着内裤,张嘴含住最顶端。
“唔……”
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滚出来,布料被唾液迅速浸湿,颜色深了一圈。
她用舌尖顶着龟头的位置来回打圈,布料摩擦发出湿漉漉的“滋滋”声,同时双手把内裤往下扯,粗长滚烫的肉棒猛地弹出来,“啪”地打在她下巴上,吓得她一抖。
没有半秒迟疑,她立刻张开被O型口环撑坏后仍红肿的嘴,“咕……”
一整根直接顶进喉咙最深处。
龟头狠狠撞在软腭,汤妮被呛得眼泪狂飙,却死死含住不退。
她开始前后摆动头部,湿热的口腔裹得严丝合缝,“咕啾、咕啾、咕啾……”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在她丝绒领口,洇开深色水痕。
每一次深喉,喉咙都会发出明显的收缩声,像在吞咽,又像在哭。
汉三余的呼吸终于乱了一拍,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间,微微收紧,却没用力按。
汤妮含得更深,舌头在茎身下疯狂打圈,喉咙一次次收缩,挤压龟头。
不到两分钟,肉棒已经硬得发紫,青筋暴起,马眼渗出透明的前液,被她卷着舌头尽数吞下去。
她突然退出,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用、用奶子……也可以……”
不等他回答,她自己急切地扯开丝绒裙前襟,“嘶啦!”
两粒扣子崩飞,象牙白胸罩连同裙子一起被粗暴地往下拉到腰际。
36F的巨乳猛地弹出来,乳肉晃得惊人,肿胀发紫的乳尖挺得笔直,表面还带着细小裂纹。
她双手托住两团乳肉,往中间狠狠一挤,深得夸张的乳沟立刻形成一条湿亮的肉缝。
她俯身,把那根湿亮、青筋暴起的肉棒整根夹进乳沟里。
“啪!”
乳肉与肉棒撞击的声音又响又淫。
她开始上下大力套弄,乳肉被挤得变形,乳尖互相摩擦,疼得她眼泪直流,却套得更狠。
“啪啪啪啪啪……”
乳交的声音又快又响,回荡在整个客厅。
龟头每次从乳沟顶端冒出来,她就低头伸舌头狠狠舔过马眼,“啾、啾、啾……”
口水和前液混在一起,把乳沟润得滑不溜手。
汉三余的喉结滚得厉害,呼吸终于重了。
汤妮感觉到他肉棒在她乳沟里又胀大一圈,青筋在她乳肉上疯狂跳动。
她突然松开乳肉,改用双手把肉棒死死攥住,上下飞速撸动,同时张嘴重新含住龟头,疯狂吮吸,“咕啾!咕啾!滋滋滋滋……”
口水顺着棒身往下淌,被她双手抹开,发出黏腻的“啪唧啪唧”声。
不到三十秒,汉三余低哼一声,胯往前猛地一顶。
汤妮立刻退出嘴巴,双手捧住自己的巨乳,把龟头对准乳沟最深处,“射吧……都射在我身上……”
第一股浓稠的白浊猛地喷出来,“噗!噗!噗噗噗!”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全射在她乳沟里、乳肉上、锁骨上,甚至有几滴飞溅到她下巴和嘴唇。
汤妮死死托着乳房,让每一滴都落在自己皮肤上,乳沟瞬间被灌得满满当当,白浊顺着乳肉往下流,在丝绒裙上洇开大片淫靡的痕迹。
射完最后一股,汉三余的肉棒在她手里还在跳。
汤妮哭着,用手指把乳沟里的精液一点点抹开,涂满整个胸口,然后抬头,泪水混着精液糊了满脸,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选了第二条……以后……每天都戴……”
她颤抖着从丝绒盒子里拿起第一条——那条最细的18K白金配黑钻的项圈,双手举过头顶,递到汉三余面前。
汉三余接过,指尖擦过她满是精液的锁骨,“咔哒。”
细链扣上的那一刻,汤妮终于彻底瘫软下去。
她跪在他腿间,额头抵着他大腿,哭得像个孩子,却再也没有人能把那条链子摘下来…
=====================
第十章 归城
汤妮在高铁座位靠窗坐着,身体像被抽空了壳,只剩一层皮裹着骨头。
她穿着一件极薄的象牙白高领羊毛衫,领口高到几乎抵着下巴,材质软得像第二层皮肤,却刚好把那条18K白金细链压得贴肉。链子细到几乎看不见,只有正中央那颗0.3克拉的黑钻在光线下偶尔闪一下,像一滴不肯滴落的墨。外面罩一件驼色Max Mara 101801风衣,只扣了最下面一颗扣子,领口敞着,露出高领与黑钻的组合,漂亮得像故意留下的破绽,却又挑不出一丝错。
下身是同色系羊毛半裙,长度到膝盖上方两指,坐下时微微上缩,露出一截被丝袜勒出浅痕的大腿。脚上是裸色7cm细高跟短靴,鞋跟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时装周后台走出来的名媛,优雅、冷艳、不可侵犯。
只有她自己知道,内衣是真空。
她盯着窗外不断后退的灰黄田野,脑子却空得可怕。
不是那种被玩坏后的空白,而是一种更危险的、空得发疼的安静。
像有人把她的灵魂连根拔起,只留下肉体坐在这里,脖子上栓了一根看不见的线,线的另一端已经不在她能感知的范围内。
欲望在空洞里慢慢发芽。
不是对性交的渴望,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对“被填满”的渴求。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蒂还在轻微跳动,肿胀的神经末梢隔着羊毛裙和空气,像一颗被剥了壳的心脏,裸露着,一跳一跳地提醒她:你现在是空的。
乳尖贴着羊毛衫,稍微一动就疼,却又痒得想让人狠狠掐住。
她并紧双腿,丝袜摩擦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大腿内侧立刻传来一阵钝痛,绳痕、淤青、干涸的淫水壳,全都在提醒她:你刚刚才被用得最彻底。
她下意识抬手,指尖碰到锁骨上的黑钻。
冰凉。
像一颗永远不会融化的钉子,把她钉在“属于汉三余”这个事实里。
记忆却在这时毫无预兆地回流。
……
她最后一次给他打完飞机。
精液滚烫地射在她乳沟、锁骨、下巴,浓稠得像要把她淹没。
她哭着把每一滴都抹开,涂满胸口,涂满乳尖,涂满自己。
然后把那条最细的链子双手举过头顶,递给他。
“咔哒”一声扣上的瞬间,她整个人彻底塌了。
她没说一句话,只是跪在他腿间,额头抵着他大腿,哭到昏过去。
再醒来时,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膝盖跪在地上,脸贴着他西裤的位置。
但大腿上已经没有温度。
客厅里空得吓人。
咖啡杯洗得干干净净扣在沥水架上,丝绒盒子合上放在茶几中央,六条链子只剩五条。
他走了。
连一点声音都没留下。
她当时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空气。
爬去浴室的时候,膝盖砸在大理石上,她都没觉得疼。
热水一开,她整个人蹲下去,热水砸在头顶、肩膀、乳房、腿根,把残留的精液、泪水、汗渍、血丝全部冲进地漏。
她低头看自己这具被彻底用坏的身体:
乳房沉重得几乎坠到胸口,36F的乳肉上全是青紫的指痕和真空泵留下的细密血点,乳晕肿成两枚深紫色的圆盘,边缘一圈细小的裂纹;乳尖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顶端破皮渗着一点透明的血浆,热水一冲,疼得她倒抽气,却又硬得发疼。
锁骨、脖颈、胸口,全是被咬出来的牙印和吻痕,颜色深得像要嵌进骨头。
大腿内侧一层叠一层的淫水壳,半干不干,粘在皮肤上,像一层层透明的漆。
阴蒂肿成一颗暗红色的肉珠,表面亮得吓人,稍微被水流擦过就让她腿软;阴唇外翻得彻底,颜色深红近黑,边缘全是细小的血点;穴口合不拢,内壁嫩肉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打烂的花。
后庭的菊蕾同样张着,周围一圈圆形压痕,热水冲进去时,她疼得尖叫,却又空得想哭。
她用手指试着插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疼得抽气,可更深的,是空虚。
她干脆把三根手指狠狠捅进去,搅弄得水声四溅,想填满那股空,却越搅越空,眼泪混着热水砸在瓷砖上。
她洗了整整三十分钟,洗到皮肤发红,洗到那股精液和Type-IX的甜腥味终于淡到只剩一丝残留,像烙印一样洗不掉。
吹头发时,她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裂着血口,脸颊全是泪痕。
可那条细链安静地贴在锁骨上,黑钻像一滴不肯滴落的血。
她走出浴室时,大平层里安静得可怕。
茶几上多了一张对折的便签纸,极薄,极硬,上面只有三个字:
“后会有期”旁边放着精美的盒子,盒子里装的是剩余的五条精美的项圈!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没有任何多余的笔画。
字迹冷得像刀。
汤妮拿着那张纸,指尖发抖。
一种近乎本能的不安从尾椎一路窜上后脑。
“后会有期”这四个字听起来像承诺,又像威胁。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出现,也不知道下一次会用什么方式出现。
她只知道,从现在开始,她的生活里将永远悬着一把看不见的刀,刀柄握在他手里。
她把便签纸折好,放进风衣内袋,贴着心脏的位置。
然后拎起早就给她放好的爱马仕凯莉包,里面只有身份证、手机、一张黑卡、一张高铁票,和装着剩余五条链子的丝绒盒子。
她踩着高跟,一步一步走出那套大平层。
门在身后自动落锁,发出极轻的“咔哒”一声。
像又一条链子,扣上了她的余生。
……
高铁的轰鸣声把她拉回现实。
汤妮低头,看向自己锁骨上的黑钻。
指尖轻轻碰了碰,冰凉。
空洞在胸腔里越扩越大,欲望却像藤蔓一样,从最深处慢慢爬出来,缠住她的心脏、喉咙、乳尖、阴蒂。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已经回不去了。
她甚至开始隐隐期待,那把悬在头顶的刀,什么时候落下来。
窗外,蓉城北站的站牌一闪而过。
准点到站。
蓉城•天府新城•观澜云邸,28楼,2801。
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极轻的“咔哒”。
张哲的纸条压在玄关柜上,字迹干净得像他本人:
【妮妮:
公司突然接到大项目,临时把我派去重庆工地盯现场,估计要半个月。信号可能不太好,别担心。
冰箱里有你爱吃的沙拉和三文鱼,记得按时吃饭。
想我就打视频。
——张哲 11.25】
汤妮看完,把纸条原样放回去。
她没力气去想“什么大项目能让副总直接被抽调半个月”。
她只想把自己关起来两天。
两天,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她给人事发了条请假:
【身体极度疲惫,需要静
养两天,28-29号年假,谢谢。】
人事秒回:【已批,好好休息。】
然后她关机,把手机反扣进沙发缝里,像扣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雷。
第一天,周五。
她醒得早,却缩在被子里不肯动。
窗帘拉得死紧,只漏进一条细细的光线,落在锁骨上那颗0.3克拉的黑钻上,像一道冷冷的刀。
她蜷成最小的形状,手指无意识地抠着18K白金细链。
黑钻硌在锁骨窝,一夜没摘,皮肤已经勒出一圈浅红。
身体像被掏空了,又沉又轻。
最沉的是胸口那对36F的巨乳。
它们此刻正毫无遮掩地压在胸前,沉甸甸地坠着,像两只灌满了铅水的乳袋,每一次呼吸都拉扯着胸大肌发酸。
乳晕肿胀到原来的两倍大,直径足有五厘米以上,颜色深得发黑,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还没完全消退,像被无数根极细的针扎过。
乳晕表面不再是曾经细腻的颗粒,而是因为反复被真空泵吸到透明、又被释放、再被吸到透明,皮肤变得薄而脆,轻轻一碰就能看见底下青紫的毛细血管网。
乳尖最惨,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顶端已经结痂,却因为夜里出汗又被软化,痂皮边缘微微翘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
稍微一动,乳尖就摩擦床单,疼得她倒抽气,可那疼痛里又混着一种诡异的痒,像有人拿羽毛在神经末梢来回扫。
她不敢碰它们。
她怕一碰就溃堤。
她只能并紧双腿,大腿内侧的绳痕被挤得发疼。
阴蒂隔着内裤一跳一跳,穴口空得发慌,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乞求被填满。
可她硬是没让自己伸手。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
再忍两天就好了。
第二天,周六。
白天像被拉长的胶片,一帧一帧,慢得让人发疯。
她没开灯,没拉窗帘,没吃一口东西。
穿着那件象牙白高领羊毛衫,窝在客厅沙发里,光着脚,脚趾蜷在地毯上。
电视开着,放的是购物频道,声音调到最小。
每过一个小时,她就把链子往上提一次,让黑钻硌进锁骨窝,疼得清醒一点。
可越清醒,那股空虚就越深。
像有人在她体内挖了个黑洞,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灌都灌不满。
最难熬的是胸口那对乳房。
它们在高领羊毛衫里被勒得紧紧的,36F的乳肉被托得高高隆起,乳沟深得夸张。
可羊毛衫毕竟是软的,软得像无数根细密的毛在反复摩擦肿胀的乳晕和乳尖。
每一次呼吸,乳尖就擦过布料,疼得她眼眶发红,可那疼痛里又混着一种近乎麻痹的快感。
她能清晰感觉到乳尖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把羊毛衫洇出两点极淡的湿痕。
乳肉因为肿胀而变得异常敏感,连心跳都能让它们轻轻颤动,像两只被灌满水的乳袋,随时会裂开。
她试着用手臂压住胸口,想减轻重量。
可手臂一压,乳肉就从两侧溢出,乳尖被更用力地挤进羊毛纤维里,疼得她倒吸冷气,腿根瞬间湿了一大片。
晚上九点,她终于撑不住了。
她把自己锁进主卧,跪在地毯上,把丝绒盒子里的五条链子全倒出来。
她一条一条往脖子上戴,戴满,又全部摘掉。
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最后她只留下那条最宽的黑曜石颈环,内侧刻着极细的“IX”。
“咔哒”一声扣上时,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她跪在全身镜前,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把高领羊毛衫从下往上卷到锁骨上方,彻底暴露那对被彻底毁坏又极度淫靡的巨乳。
36F的乳肉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却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饱满,乳根处还能看见被珍珠链勒出的深紫色淤青,像两条缠绕的蛇。
乳晕肿得吓人,颜色深得发黑,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已经结痂,却因为夜里出汗又被软化,轻轻一碰就会掉。
乳晕表面布满极细的裂纹,像干涸的河床,裂纹里渗出一点点透明的乳白液体,混着干涸的血丝,淫靡得让人窒息。
乳尖最惨,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顶端痂皮已经完全翘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像两颗熟透快要爆裂的葡萄。
她轻轻呼吸,乳尖就跟着颤动,颤一下就疼得抽气,可那疼痛里又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快感。
乳肉表面还能看见被真空泵吸出的圆形血点,一圈一圈,像最昂贵的纹身。
乳根下方,有两道被绳子勒出的深紫色凹痕,深得几乎嵌进肉里。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盯着那对被彻底改写过的巨乳,眼泪突然就掉下来,砸在乳尖上,烫得她一抖,乳尖立刻又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她没碰自己。
她只是看着。
看着这对乳房如何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一条颈环,就肿得更厉害,乳尖硬得更疼,乳晕渗出更多液体。
看着它们如何背叛她,背叛她曾经的生活,背叛她曾经的骄傲。
她哭着把额头抵在镜子上,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受不了了。”
镜子里的人脖子上套着黑曜石颈环,胸前垂着两团被彻底毁坏的巨乳,像一个被标好价的奴隶。
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她甚至开始害怕,万一他不要她了呢?
万一那句“后会有期”只是随手写的呢?
11月29日,23:59。
她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额头抵着镜面。
高领羊毛衫还卷在锁骨上方,那对36F的巨乳裸露在冷空气里,乳尖因为低温而硬得更厉害,疼得她眼泪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手机就放在手边,屏幕黑着。
她盯着那个黑屏,像盯着一扇永远不会开的门。
她没敢点亮。
她怕自己一发消息,就彻底碎得连骨头都不剩。
窗外,蓉城的夜风刮过,落地窗发出极轻的“呜”声。
她脖子上的黑曜石颈环冷得像冰,胸前那对被彻底毁坏的巨乳却烫得像火,一冷一热,把她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蓉城,晨8:12。
汤妮站在观澜云邸地下车库,拎着小号的Kelly 25,墨镜遮住了眼尾最后一丝青。
今天她没戴那条最张扬的黑曜石,也没戴最细的黑钻。
她选了第六条,整圈粉钻微锁链。
极细的粉钻几乎隐形,只有锁扣处那枚微型铂金锁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银光,像一枚永远摘不掉的婚戒,又像一道最精致的伤口。
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锁扣轻轻硌着喉结下方的软肉,冷得清晰。
香槟金收腰西装外套,剪裁凌厉,腰线狠到极致,24寸的腰被勒得只剩一握,衬得胸前36F的巨乳高得夸张。
内搭同色系真丝衬衫,只扣到第二颗扣子,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和那圈几乎看不见的粉钻。
下身是同款高腰西裤,裤线笔直,包裹翘臀与长腿,裤脚刚好露出脚踝最漂亮的弧度。
脚上是Gianvito Rossi 10cm裸色漆皮细高跟,鞋跟细得像钉子,每一步都“嗒嗒”敲在地面,节奏稳而狠。
妆容淡却精致到极致。
底妆薄薄一层权力粉底液,把所有吻痕、淤青、裂口都遮得干干净净,却遮不住皮肤深处那层被彻底摧残后重生的莹润光泽。
眼妆只用Dior后台棕色眼影笔在眼尾轻轻一扫,睫毛刷得根根分明,眼尾故意留一点湿润,像刚哭过,又像刚被狠狠疼爱过。
唇色是YSL圆管83号,豆沙带灰,低调却艳。
香水是Byredo Blanche,清冷得像一把刀。
她走出电梯,穿过大堂。
晨光从落地窗打进来,香槟金西装闪出冷冽的光,粉钻链偶尔折射一道极细的彩虹。
保安愣神,前台小姑娘张嘴,晨练回来的业主直接撞柱子。
她走路时腰胯轻晃,10cm高跟踩得极稳,巨乳随步伐轻轻起伏,衬衫纽扣绷得岌岌可危。
却没人敢多看。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近乎凌厉的疏离感,像一朵开到极致后突然带刺的玫瑰。
地铁2号线,早高峰。
她站在扶手杆旁,一只手抬高握吊环,西装外套绷得更紧,腰窝深得夸张。
粉钻链从衬衫领口滑出来,贴在锁骨中央。
对面一个西装男视线失控地往下,落在她被衬衫勒得呼之欲出的乳沟,又慌忙移开。
汤妮没在意,甚至微微侧身,让那圈粉钻链更明显地暴露在光线下。
像在无声宣告:
对,我被拴住了。
但你们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她踩着10cm高跟一路走进去,一路回头率爆表。
助理小林端咖啡差点撞门,实习生抱着文件看呆,连向来毒舌的财务总监都多看了两眼。
她像完全没察觉,径直走进自己那间朝南的办公室,关门,反锁。 在10cm漆皮高跟的鞋面上,溅起极小的水花。
她慌忙眨眼,把泪憋回去,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起。
很轻,很轻,像一声终于落地的叹息。
她把手机反扣在桌上,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今天开始,她要是公司总监汤妮的身份,重新活过来。
=====================
第十一章 归巢前夜
(我未来的所有作品中的每个篇章的女性角色名字都在这章出现,以及家庭情况,故事铺的比较开,希望能把所有女性都写好。)
凌晨2:17,私人论坛“黑曜石”炸了。
青青雨露,这个论坛创始者、传说中永远只发精品不露脸的神级账号,时隔一年半终于更新,而且一上来就是核弹。
【标题】:【原创•四天极长实录】36F名媛→专属肉便器(人奶/真空泵/珍珠链/黑曜石颈环/永久标记)
【附件】:4K完整11段,总计487分钟
【图片】:87P高清无码(脸部、背景全部专业打码)
帖子里那具女人的身体被拍得纤毫毕现:
- 36F巨乳被反复真空泵吸到透明,血管网清晰可见;
- 乳晕肿成深紫色圆盘,边缘细密血点;
- 乳尖肿成紫黑肉粒,顶端破皮渗血;
- 馒头穴彻底外翻,穴口合不拢,内壁嫩肉像被暴雨打烂的花;
- 大腿内侧一圈圈珍珠链勒痕,后穴撑开后留下的圆形压痕;
所有能识别身份的地方都被处理得滴水不漏,唯独身体每一寸被改造的痕迹高清到残酷。
帖子一出,回复瞬间破万。
而在这片疯狂里,一个ID悄无声息地点了收藏、开了小铃铛、下载了全部资源。
现实里,这个账号的主人正坐在工地临时板房的行军床上,笔记本屏幕亮得刺眼,耳机里循环播放着视频里女人哭到失声却又主动抬臀迎合的那一段。
张哲盯着屏幕,呼吸粗重。
他第一眼就被那对36F钉死。
身材……真的太像汤妮了。
不只是尺寸,连乳根下那颗很小的朱砂痣、乳晕偏大的位置、乳尖微微上翘的弧度、大腿内侧皮肤的细腻纹理,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他只是“像”。
张哲没往深处想。
他只是反复把进度条拖到女人被真空泵吸乳的那一段,盯着那对巨乳被吸到透明、血管暴起、乳尖被拉长到几乎要炸裂的样子,手已经伸进裤子里,握住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缓慢撸动。
他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幻想:
如果这女人是汤妮……
如果他最骄傲、最锋利、最不可侵犯的老婆汤妮,真的被别的男人这样玩过……
被绑成反折M字开腿,被真空泵吸奶吸到哭,被珍珠链勒到大腿内侧留下永久痕迹,被操到穴口合不拢。
张哲的动作越来越快,喉结滚动,耳机里女人带着哭腔的“不要在来了,我受不了”一声叠着一声,像最烈的春药。
他幻想汤妮穿着平时那身女王范儿的香槟金西装外套,扣子绷得要炸开,回到家却跪在玄关,把36F的巨乳掏出来,乳尖还滴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抬头看他,眼尾红得像哭过,低声说:
“老公……我今天又被玩坏了……”
幻想里,他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
他甚至幻想自己坐在沙发上,汤妮跪在他腿间,给他口交的时候,脖子上还戴着别人的黑曜石颈环,乳尖破了皮,穴里还含着别人的精液……
“操……”
张哲低骂一声,精液猛地射出来,溅在键盘上,黏腻滚烫。
他喘了半天才缓过来,用纸擦掉痕迹,却又立刻点开下一段视频:女人情趣用品调教穴口外翻的嫩肉随着贞操带和跳蛋的作用已经红肿。
他盯着那截被操得红肿的穴口,脑子里继续不受控制地代入汤妮的脸、汤妮的声音、汤妮哭到失声却又主动求操的样子。
第二次射得更快、更狠。
射完后,他靠在行军床上,盯着天花板,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起。
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自己老婆(哪怕只是“像”)被别的男人彻底玩坏、却还要回家对他笑,对他撒娇,表面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汤总监。
他点开青青雨露的主页,把对方所有历史帖全部翻了一遍,凡是重口、乳调、永久标记的帖子,他都下了资源。
然后,他第一次用这个潜水三年的账号,在主帖下留言:
楼主牛逼,这奶子调得我当场射了。求后续,乳尖还能再狠点吗?想看彻底废掉的样子。
留言发出不到三十秒,楼主回了一个黑色笑脸。
张哲盯着那个笑脸,心脏猛地一跳,却又更硬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像着了魔。
白天忙得要死,晚上只要一有信号,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论坛,看青青雨露有没有更新。
他留言:
楼主,这母狗哭得真骚。求更新,我想看她被操到失禁的样子。
楼主更新了一段27分钟短视频:女人被绑在大圆床,乳尖夹震动夹,阴蒂上也夹着,遥控器在男人手里,女人哭到失声,却在高潮时主动把屁股往后送。
张哲在板房卫生间看了三遍,射了两次。
他继续留言:
楼主,这穴看着像是彻底废了,之后还能正常走路吗?想看她穿正装去上班、下面还流着精液的样子。
每一条留言,他都控制在“欣赏楼主技术”“期待后续更狠”的范围,从来不提“像我老婆”这几个字。
他只是疯狂地、病态地、持续地关注着这个女人被调教的每一步。
他把所有视频、照片分类建了文件夹,命名为:
“极品36F重口调教(身材神似妮妮)”
他甚至开始幻想以后:
如果有一天,汤妮真的被别的男人这样玩了……
他会不会一边看视频一边撸,一边抱着真实的汤妮睡觉?
会不会在汤妮给他口交的时候,突然问她:“妮妮,你乳尖怎么又破皮了?”
然后看着她慌乱的眼神,自己却硬得要炸?
这种念头一旦生根,就像毒瘾。
他每天至少射两次,全是对着这个“身材神似老婆”的女人。
他给青青雨露的所有更新都点了赞、收藏、下载、留言,从不缺席。
他成了那个帖子下最活跃的匿名ID之一。
却没人知道,这个ID的主人,正是视频里那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夜风刮过板房铁皮,发出呼呼声。
张哲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听着视频里女人哭到沙哑的声音
他第三次射了。
射完后,他盯着屏幕,长长吐出一口气。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楼主,快点更新。
我想看她被玩得更狠。
更狠一点。但是视频更新截然而止…
蓉城初冬的晨光带着一点湿冷的雾气。
汤妮踩着10 cm的裸色漆皮高跟,走进商业大楼,助理已经端着美式等在电梯口。
她接过咖啡,指尖在杯壁上轻轻一点,声音比往日更低却更稳:“和言周地产对接项目设计图,把所有人的电脑都提前打开,模型、预算、节点计划全部再过一遍。”
顾欣愣了半秒,随即疯狂点头。这半个月,汤总监像换了个人,锋利、精准、杀气腾腾。言周地产那个原本悬而未决的十几亿城市综合体设计总包合同,上周五在她的主导下直接敲死,连竞争对手都没反应过来。昨天董事会群里,老总亲自@她:“汤妮干得漂亮,年底奖金另算。”
她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像一把收鞘的刀。
没人知道,这把刀的刀刃,其实每晚都在自己身上割。
白天,她是刀。
晚上,她是鞘里那滩化不开的血。
这些天,她和张哲每天都视频。
信号时好时坏,张哲在镜头那头穿着衬衫,背景是轰隆隆的打桩机,笑得有点疲惫,却还是像从前一样哄她:“再坚持几天就到家。妮妮乖,想我就多发几张照片给我。”
她每次都轻轻“嗯”一声,发几张工作照过去,香槟金西装、红唇冷眼、巨乳把扣子绷得危险,却绝不露锁骨以下一寸。
偶尔也会在语音里撒娇,声音软得能滴水:“老公……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想你了。”
说完这句,她就把手机反扣,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就彻底碎掉。
离张哲回来还有最后一天。
白天,她在会议室里大家全场为她鼓掌。她抬眼扫了一圈,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扬起职业化的弧度,心里却空得可怕。
散会后,她一个人留在会议室,把百叶窗拉到最底。
窗外是金融城的灯海,风把云吹得支离破碎。
她低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锁骨,那里今天戴的是第六条——最细的粉钻微锁链,几乎隐形,只有锁扣硌着喉结下方那块软肉,冷得清晰。
她知道,今晚又要开始了。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拢,汤妮把高跟鞋踢到玄关,赤脚踩在地暖上,脚趾蜷了一下。
她没开大灯,只开了走廊尽头那盏极暗的落地灯,光线像一滩冷冷的月光,落在她身上。
香槟金西装外套被她随手扔在沙发,真丝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36F的巨乳把布料撑得危险,乳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已经硬得发疼。
她走到主卧,把丝绒盒子从床头柜最深处拿出来,倒出那五条链子,金属在灯光下发出冷冽的碰撞声。
“咔哒。”
锁扣合拢那一刻,她的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她咬着牙,把自己拖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砸下来。
乳尖被水流一冲,疼得她倒抽气,却又硬得更厉害。
乳晕这些天已经恢复了一些颜色,可边缘的裂纹还在,轻轻一碰就会渗出透明的液体。
穴口在热水刺激下开始一张一合,像一朵缺水的花。
她没让自己碰。
她硬撑着洗完,吹头发时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眼尾又红了。
她终于撑不住了。
她把卧室门反锁,拉上所有窗帘,只留床头一盏昏黄小灯。
然后跪在地毯上,像那天晚上一样,把高领羊毛衫从下往上卷到锁骨上方,彻底暴露那对被彻底改写过的36F巨乳。
乳肉沉重地垂在胸前,乳晕深紫,边缘裂纹里渗着一点点透明乳白;乳尖肿成两颗紫黑肉粒,顶端痂皮已经脱落,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像两颗熟透要爆的葡萄。
她跪在全身镜前,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指腹轻轻一碰乳尖,疼得抽气,却又像被电击一样,腿根瞬间湿了。
“……嗯……”
第一声呻吟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哭腔。
她把右手滑下去,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按在阴蒂上。
那颗小肉珠已经肿得发亮,稍微一碰就让她浑身发抖。
她开始揉,动作很慢,却越来越重。
“啊啊啊……”
她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镜子里的人脖子上套着黑曜石颈环,巨乳晃啊晃,乳尖随着呼吸颤动,像在求人狠狠掐。
她把内裤褪到膝盖,跪得更开,左手掐住自己左乳,狠狠一拧,乳尖被掐得变形,疼得她眼泪瞬间掉下来。
“啊……疼……汉三余轻一点……”
可右手却揉得更重,阴蒂被她掐着往外拉,像要把那颗小肉珠扯下来。
她哭着把额头抵在镜子上,屁股往后撅得更高,想象自己正跪在汉三余腿间,给他口交。
她幻想他的性器抵着她的喉咙,滚烫、粗硬、青筋暴起,味道腥而浓。
她张大嘴,对着空气做出吞咽的动作,舌头伸出来,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滴在乳尖上,烫得她一抖。
“呜…………让我吃……求你……”
她把三根手指并拢,狠狠插进自己穴里,穴口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三根手指进去几乎没阻力,却又紧得可怕,内壁嫩肉立刻裹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在吸。
“咕啾、咕啾……”
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淫靡得吓人。
她抽插得越来越快,左手换到右乳,掐、拧、拉、扯,乳尖被她自己玩得又红又肿,乳肉上全是新鲜的指痕。
“操我……操烂我……”
她哭着把第四根手指也塞进去,穴口被撑得发白,边缘嫩肉外翻,像一朵彻底绽烂的花。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她浑身抽搐,穴口一阵阵痉挛,透明的液体从指缝里喷出来,溅在地毯上,湿了一大片。
她没停。
她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抽出来,送到嘴边,一根一根舔干净,舌头卷着手指,像在舔那根不存在的性器。
“汉三余的味道……好浓……”
第二波高潮紧接着来,她把脸埋进自己的乳沟,咬住自己的乳尖,用牙齿磨,疼得眼泪狂掉,却又哭着把屁股抬得更高,像在求身后的人狠狠撞进来。
“求你……再标记我一次……求你……”
她哭到失声,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高潮第三次、第四次……她已经数不清了。
地毯湿得能拧出水,她跪在那滩水里,浑身发抖,乳尖滴着口水和泪,穴口合不拢,一张一合,像在呼吸。
凌晨两点,她终于瘫倒。
黑曜石颈环冷得像冰,勒着她的脖子, 36F的巨乳压在地毯上,乳尖磨得生疼,穴里空得发慌,像缺了一块。
她侧过身,把脸埋进枕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老公……你快回来……”
明天,张哲就到家了。
她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她知道,那颗种子已经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再也拔不掉。
凌晨三点三十分。
汤妮瘫在地毯上,浑身湿透,黑曜石颈环勒得颈动脉突突直跳,36F的巨乳压在地板上,乳尖被自己咬得渗血,穴口还在抽搐,地毯湿得能拧出水。她哭到彻底失声,只剩破碎的抽气。
手机在这一刻亮了。
【舒蕾】:
妮妮,明天晚8点,La Rose Noire顶层我包了。
还是我们五个。
别放我鸽子,我想你们了。
——蕾
汤妮盯着那条消息,指尖发抖,回了两个字:【好】
La Rose Noire•顶层私人会所
第一个到的是汤妮。
丈夫张哲,明早回蓉,建筑公司副总,常年出差,这次重庆工地盯了半个月。
她穿墨黑色丝绒深V及踝长裙,腰线狠勒24寸,36F巨乳把深V撑得危险,锁骨中央那圈粉钻微锁链几乎隐形。
香槟色长款羊绒大衣只系一根细腰带,12 cm水晶绑带高跟鞋踩得极稳。
妆容冷艳疏离,眼尾故意留一点湿润,像刚哭过。
香水Byredo Blanche,清冷得像刀。
(是本作品的主角,所以之前文章介绍够详细了)
第二位 舒蕾
电梯门开,走下来一个端庄到极致的女人。
舒蕾,31岁,宏盛集团财务总监,董事长的小儿媳妇,典型的书香门第+顶级家教,从小钢琴十级、英文八级、礼仪满分。
身高169 cm,胸36D,腰23寸,臀37寸。
穿酒红色一字肩缎面礼服,剪裁得体,露锁骨不露事业线,开衩到膝盖以上三指,优雅又不失分寸。
脖子上戴家族传下来的22克拉祖母绿项链,低调却价值连城。
妆容精致却不过分:底妆CPB钻石光泽,眼妆烟熏棕,眼尾收得极干净;唇色Chanel 857豆沙玫瑰,温婉又大气。
头发盘成低髻,露出天鹅颈。
性格:温柔、克制、有分寸、极会照顾人情绪,是圈子里公认的“最优儿媳”。
丈夫宏盛集团小公子顾庭深,28岁,爱赌,澳门和拉斯维加斯常客,欠债都由宏盛私下填,至今无子,家族急得要命。
香水:Creed Love in White,清冷白花,干净得像第一场雪。
她微笑着朝汤妮走来,声音轻柔:“妮妮,你瘦了。”
拥抱时带着一点心疼的力道。
第三位 林听
电梯门开,走出来一个气质贤良到骨子里的女人。
林听,32岁,全职太太,相夫教子,丈夫是大她八岁的创一代老公周延年,54岁,白手起家做工程机械,资产几十亿,常年国内外飞,一儿一女,儿子12岁女儿8岁。
身高172 cm,体重54 kg,胸34C,腰24寸,臀36.5寸,线条温润。
穿象牙白高领羊毛连衣裙,长度到小腿中段,腰间一根极细的皮带,温柔又得体。
外搭驼色双面羊绒大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像教科书里的贤妻良母。
妆容几乎是素颜:只刷了睫毛,涂了Dior 720玫瑰豆沙唇膏,气色好得像天天睡十小时。
头发是顺直的黑长直,发尾内扣,散发洗发水香气。
性格:温柔、耐心、贤惠、永远先为别人着想,说话轻声细语。
香水:Hermès Un Jardin Sur Le Nil,青芒果+睡莲,清新得像刚洗完澡。
她提着一个爱马仕铂金包,里面装着给孩子们买的礼物,笑着朝大家点头:“我迟到两分钟,庭深说今晚不回来吃饭,我就提前过来了。”
第四位 博雅
电梯门开,下来一个明艳张扬的女人。 博雅,30岁,高中语文老师,年级组长,圈内人称“顾老师”。
身高168 cm,体重51 kg,胸36E,腰24.5寸,臀38寸,蜜桃臀翘得夸张。
穿亮面黑色PU皮吊带短裙,裙长刚盖住臀尖,外面随便套一件香槟色西装外套,袖子卷到手肩,学生看了要尖叫的那种。
妆容浓艳:底妆Armani权力,眼妆酒红金闪,眼尾拉长三毫米;唇色Dior 999正红,边缘锋利。
大波浪冷棕发尾挑染银白。
性格:嘴贱、社牛、护犊子、情绪价值拉满,课堂上能把《离骚》讲得又骚又燃。
丈夫严明,33岁,是同一所高中的老师,人很帅,就是一直想往上爬,年年都无法拿到高级教师的资格,因为教师属于编制人员,所以对世俗晋升很看重,忽视博雅的感受,两人有一个半岁女儿。
香水:Byredo Rose Noir,玫瑰+麝香,甜里带刺。
她一下来就尖叫:“姐妹们!我刚改完高三作文,批到崩溃!”
冲汤妮吹口哨:“汤总监,你这奶子我学生看了得写八百字议论文!”
第五位 沈垣
最后一个到的女人,让空气都安静了一秒。
沈垣,31岁,天府新区“垣艺”高端医美诊所创始人,成都医美圈胸王。
身高170 cm,体重54 kg,胸34G(自体脂肪+假体混合),腰25寸,臀37寸,曲线夸张又自然。
穿极淡裸色真丝吊带长裙,薄得几乎透明,灯光下能隐约看到淡粉乳尖和马甲线,开叉到大腿根。
妆容伪素颜:La Mer软膏底妆,眼下点两颗极小亮片,唇色Charlotte Tilbury Pillow Talk,又纯又欲。
长直发尾染一截暗红。
性格:温柔、慢热、观察力变态,声音永远像在哄病人。
丈夫陆川,暧昧对象是自己诊所合作的女主播,(不止一个)育有一女5岁。
香水:MFK Baccarat Rouge 540,焦糖+琥珀,甜得发腻又危险。
她进门先弯眼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抱歉,刚才有个VIP哭着要再加100cc,我哄了半天。”
走到汤妮面前,指尖轻轻捏她下巴,目光在她乳沟停留两秒:
“妮妮,你乳尖颜色又深了,下次提前跟我说,我给你打修复。”
五人齐聚。
- 汤妮:金融圈女王,丈夫张哲明早回蓉
- 舒蕾:书香门第最优儿媳,丈夫爱赌,无子,家族急
- 林听:贤惠全职太太,丈夫创一代常年出差,一儿一女
- 顾星澜:最美语文老师,丈夫事业心强。有一女儿
- 沈垣:温柔医美女王,丈夫同样是那个渣男,有一女
舒蕾轻轻揽住汤妮的腰,声音温婉:“人都齐了。”
“今晚就我们五个,不谈工作,不谈男人,只谈姐妹。”
“走吧。”
【未完待续】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19)
- 家庭乱伦 (14)
- 人妻交换 (28)
- 校园春色 (39)
- 另类小说 (10)
- 学生校园 (44)
- 都市生活 (9)
- 乱伦文学 (46)
- 人妻熟女 (23)
- 人妻文学 (40)
- 动漫改编 (15)
- 另类文学 (22)
- 名人明星 (42)
- 另类其它 (29)
- 强暴虐待 (11)
- 武侠科幻 (40)
- 学园文学 (35)
- 经验故事 (29)
- 短篇文学 (12)
- 变身系列 (19)
- 性知识 (45)
- 烈火凤凰 (28)
- 制服文学 (26)
- 江山云罗 (19)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35)
- 情天性海 (42)
- 赘婿的荣耀 (19)
- 横行天下 (11)
- 挥剑诗篇 (11)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44)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26)
- 系统帮我睡女人 (44)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9)
- 妖刀记 (9)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29)
- 妻心如刀 (24)
- 淫仙路 (8)
- 超级房东 (42)
- 熟女记 (44)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42)
- 淫徒修仙传 (12)
- 情花孽 (22)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35)
- 魅惑都市 (30)
- 我这系统不正经 (8)
- 温暖 (43)
- 少年夏风 (32)
- 正妹文学 (36)
- 夜天子 (39)
- 梦幻泡影 (16)
- 囚徒归来 (35)
- 琼明神女录 (48)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16)
- 艳母的荒唐赌约 (38)
- 重生与系统 (50)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45)
- 那山,那人,那情 (23)
- 那山,那人,那情 (49)
- 超越游戏 (43)
- 纯洁祭殇 (36)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29)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22)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23)
- 剑破天穹 (24)
- 逍遥小散仙 (21)
- 玄女经 (10)
- 春秋风华录 (17)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17)
- 父债子偿 (39)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37)
- 混小子升仙记 (19)
- 无限之生化崛起 (19)
- 后出轨时代 (15)
- 颖异的大冲 (35)
- 警花娇妻的蜕变 (14)
- 仙漓录 (34)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16)
- 超级淫乱系统 (15)
- 妹妹爱人 (8)
- 柔情肆水 (24)
- 性奴训练学园 (8)
- 纹心刻凤 (40)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49)
- 沉舟侧畔 (12)
- 淫魔神 (15)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43)
- 轻青诗语 (50)
- 重生少年猎美 (11)
- 天云孽海 (13)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46)
- 女友淫情 (47)
- 御仙 (36)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9)
- 绿色文学社 (22)
- 将警花妈妈调教成丝袜孕奴 (32)
- 欢场 (43)
- 枫言异录 (19)
- 超凡都市2035 (29)
- 未分类文章 (44)
- 欲恋 (19)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11)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20)
- 欲望开发系统 (31)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20)
- 武侠文学 (24)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44)
- 异国文学 (34)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21)
- 神女逍遥录 (20)
- 被染绿的幸福 (48)
- 仙子破道曲 (12)
- 碧魔录 (12)
- 末世之霸艳雄途 (26)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35)
- 欲望点数 (49)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7)
- 借种换亲 (44)
- 双面淫后初长成 (27)
- 我在三国当混蛋 (24)
- 山海惊变 (21)
- 媚肉守护者 (20)
- 诸天之乡村爱情 (22)
- 碧色仙途 (19)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29)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8)
- 恶狼诱妻 (46)
- 烽火逃兵秘史 (34)
- 乱欲之渊 (41)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13)
- 异地夫妻 (40)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14)
- 老婆帮我去偷情 (18)
- 乱欲 (20)
- 利娴庄 (17)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30)
- 离夏和公公 (14)
- 迷欲红尘 (42)
- 深渊—母子传说 (20)
- 元嘉烽火 (31)
- 很淫很堕落 (42)
- 仙徒异世绿录 (26)
- 凐没的光芒 (37)
- 陛下为奴 (21)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11)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21)
- 半步深渊 (15)
- 夜色皇后 (22)
- 仙母种情录 (49)
- 国王游戏 (41)
- 迷乱光阴录 (44)
- 妻心如刀二 (35)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11)
- 神女赋同人 (36)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27)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22)
- 七瞳剑士猎艳旅 (21)
- 绿我所爱 (21)
- 邪月神女 (39)
- 欲之渊 (44)
- 教师母亲的柔情 (18)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25)
- 虞夏群芳谱 (13)
- 国中理化课 (10)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40)
- 仙子拯救大作战 (38)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39)
- 父女淫行末日 (17)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44)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47)
- 碧色江湖 (34)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7)
- 神级幻想系统 (18)
- 爆乳性奴养成记 (18)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23)
- 绿是一首慢歌 (17)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28)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34)
- 红尘寻剑记 (46)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10)
- 性感的美艳妈妈 (42)
- 仙女修真淫堕路 (22)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8)
- 降临 (38)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49)
- 晨曦冒险团 (16)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16)
- 青春荒唐俩三事 (36)
- 翡翠灵境 (28)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42)
- 纪元终结 (29)
- 武道天命卡牌 (14)
- 斗罗之乱欲进化 (29)
- 妻孝 (33)
- 玩转直播圈 (43)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42)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48)
- 绿帽成人礼 (12)
- 魔神再临 (49)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48)
- 绚丽人生 (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