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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仙奴殇 (1-4)作者:暧昧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17 11:31 长篇小说 2820 ℃

【极品家丁仙奴殇】 1-4章

作者:暧昧

2025/12/01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5,310 字

  老书新文,也算别有一番风味,欢迎评论

                第一章

  玉德仙坊演武堂内,晨光撒落,空气弥漫着檀香的清雅气息。

  中央堂上,一位女子袭白衣胜雪,面容清冷如玉,双眸如水。

  晨光在她周围镀上一层淡淡金边,更衬得她宛如仙女临凡,不食人间烟火。  堂下跪着两名年轻男子,皆是锦衣华服,却衣衫不整,发髻歪斜。

  此刻二人面色惶恐,额角溢出细密汗珠,静静跪立下不敢抬头直视那道清冷身影。

  “赵元、赵辰。”

  宁雨昔开口,声音如玉石相击清越,却带着此骨寒意,“昨日的剑诀,你二人练的如何?”

  名为赵元的男子浑身一颤,伏身更低:“回、回宁师尊…弟子…弟子愚钝,尚未纯熟…”

  “尚未纯熟?”宁雨昔面色冷淡,不见情绪波动:“我怎听说,你二人在后山饮酒作乐,将剑诀当做儿戏。”

  她缓步走下台阶,白衣摇曳,不染尘埃。

  每近一步,赵元赵辰便抖得更厉害,甚至就连那些原本看戏的弟子也面色紧张,唯恐祸及自己。

  要知道,那赵氏二人乃是当朝兵部尚书赵崇明的儿子,凭借家世拜入玉德仙坊,却终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

  宁师尊在赵元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幽冷目光如刀,刮过赵元每一寸肌肤。

  “抬头。”

  赵元战战兢兢地抬起脸,对上宁雨昔那双冷冽的眸子。

  下一秒,一只素白锦靴已然踏上他的面颊,力道不重,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威。  “玉德仙坊立派三百年,从不养废物。”

  宁雨昔足底微微用力,将赵元的脸踩得歪向一侧:“你二人若不愿修行,大可滚回京城,做你们的纨绔公子。”

  赵元脸颊贴着冰冷地面,鼻尖萦绕着宁雨昔靴底淡淡的兰香。

  这香气清雅绝伦,与他平日接触的胭脂俗粉截然不同,带着清冷的香味,他咬紧牙关,不敢作答。

  至于那些听说师尊要惩罚赵氏二兄弟,所以来看热闹的弟子们也一个个吞咽口水,全身僵硬。

  “宁师尊息怒。”赵辰在一旁磕头如捣蒜:“弟子知错,弟子再也不敢了,”  宁雨昔收回脚,目光扫过二人:“今日起,闭门思过三日。若再让我发现懈怠,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她转身离去,白衣飘然,留下满室清冷。

  众弟子们急忙一哄而散。

  赵元赵辰却久久不敢起身,直到那抹白色身影完全消失在廊道尽头。

  日暮西山,玉德仙坊渐归寂静。

  后山一处偏僻院落中,赵元赵辰相对而坐,面前石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小酒。

  “他娘的,这贱人今日又让我们颜面扫地!”赵元猛灌一口酒,狠狠将酒杯顿在桌上,“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踩老子的脸!”

  赵辰冷笑一声,眼中闪过淫邪光芒:“老哥消消火?父亲不是早说过,白日里人家宁仙子是咱们高高在上的宁师尊,只有到了晚上…呵呵…”

  二人对视一眼,皆露出下流的笑容。

  赵辰起身走向内室,不多时,手中牵着一条银链走出。

  链子另一端系在一个女子雪白的颈项上。

  那女子全身赤裸,仅颈间戴着一个皮质项圈,项圈上缀着细小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她的身段极美,肌肤如玉,在夜色中泛着莹莹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一对饱满乳峰上,乳尖各穿着一枚金环,环上镶嵌这细小的红宝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而那张脸,赫然是白日里那位清冷孤高的宁仙子!

  只是此刻,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眸平静如古井,仿佛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唯有紧抿的唇线,泄露出几分隐忍。

  “来来来,我们的宁仙子醒了。”

  赵元笑着起身,伸手捏住宁雨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怎么,白日里不是很高傲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宁雨昔闭了闭眼,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再睁开时,已恢复一片清明。

  她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赵元,那目光如白日般凌厉,竟让赵元有一瞬的心虚。

  “装什么清高!”

  赵辰上前,一巴掌扇在宁雨昔脸上,力道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别忘了,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求我们赵家支持你坐上武宗主之位。怎么,现在后悔了?”

  宁雨昔脸颊浮现红痕,她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只淡淡道:“不曾后悔。”  声音依旧清冷,仿佛在讨论天气般平常。

  赵元哈哈大笑,扯动银链,迫使宁雨昔跪倒在地:“好个不曾后悔!那今晚,就好好伺候我们兄弟俩。”

  他解开裤带,露出早已粗壮的肉棍,抵在宁雨昔唇边:“来,先让爷爽爽。”  宁雨昔看着眼前的狰狞,胃里一阵翻腾。

  那上面还带着男子的汗味,与她体香格格不入。

  闭上眼,仙子深吸一口气,脑中闪过安碧如那张媚笑的脸。

  师妹安碧如如今已经攀附诚王,若她再不得赵家支持,玉德仙坊百年基业,必将落入那媚狐手中。

  念及此,她压下心头恶心,微微张开了淡薄红唇。

  “对,就这样,嘶……爽啊~”

  赵辰在一旁兴奋地搓手,“好好舔,让我们兄弟看看大名鼎鼎的宁仙子口技如何。”

  宁雨昔的舌试探性地触上顶端,咸涩的味道立刻在口中弥漫开来。

  她强忍作呕的冲动,慢慢将那肉棒前端含入口中。

  动作生涩而僵硬,显然并不熟练。

  “啧,技术真差。”

  赵元不满地按住她的后脑,向前挺腰:“亏你还是个仙子,连个口活都不会?真是废物!”

  宁雨昔被顶得喉咙收缩,眼角渗出泪花。

  她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赵辰在一旁看得眼热,迫不及待解开腰带,急忙站到宁雨昔面前:“来来来,母狗仙子,尝尝我的。”

  瞬间被两根腥臭肉棒包围,宁雨昔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在她光洁的下巴上划出银线。

  窒息感不断传来,宁仙子双颊泛红,眼中水光波动。

  “看看,咱们的师尊多淫荡。”

  赵元抽出肉棒,用龟头拍打她的面颊,“流这么多口水,是不是很享受啊?”  宁雨昔剧烈咳嗽着,好容易平复呼吸,才低声道:“请二位公子快些结束。”  “结束?”赵辰大笑,“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扯动银链,拉着宁雨昔向院外走去:“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

  宁雨昔被迫裸身爬行,项圈上的银铃叮当作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粗糙的石子路面磨蹭着她娇嫩的膝盖和手掌,很快就出现道道血痕。

  乳尖的金环随着爬行动作不停晃动,摩擦着敏感的乳肉,带来阵阵刺痛与异样感觉。

  兄弟两个一左一右,如同遛狗般牵着她在仙坊内穿行。

  夜色深沉,大多数弟子已熄灯就寝,唯有几处院落还亮着灯火。

  “就这里吧。”赵辰在一处小院前停下:“里面住着的弟子据说是个把宁师尊当做仙女的傻小子哩,来师尊,别客气~对着门撒泡尿。”

  宁雨昔猛地抬头,清冷眼眸第一次出现颤抖:“什么?”

  “没听清吗?”

  赵元踢了踢她的臀肉,“我让你在这里小便,就像母狗标记地盘一样,怎么说里面的傻小子对你也是尊敬的很,你这师尊不表示表是?”

  宁雨昔浑身发抖,极致的愤怒与无奈让她几乎喘不上气,这等凌辱简直是践踏尊严。

  而且在这扇门后,是尊敬她、仰慕她的弟子,她怎能……

  若让这弟子知道敬若神明的宁师尊,竟如畜牲般随地啥尿。

  “不……不行……”她下意识地抗拒。

  赵辰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不愿意?那好,我们现在就修书给父亲,说赵家不再支持你竞争武宗主之位……”

  宁雨昔闭上眼,长睫剧烈颤抖。

  她想起前段时间,安碧如穿着诚王赏赐的云锦华服,在众弟子面前炫耀的模样。

  以及在之前,师尊临终前紧握她的手,对她的嘱托。

  “我……我做。”声音轻若蚊蚋。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摆出排尿的姿势。

  这个动作对于裸身的她而言,羞耻度更增十倍。

  私处完全暴露,夜风拂过,带来阵阵凉意。

  “快点啊,等什么呢?”赵元不耐烦地催促。

  宁雨昔咬紧下唇,试图放松身体。然而极度紧张之下,她根本没办法尿出来。  “真是废物。”赵辰嗤笑,“连尿都不会撒了?”

  他上前一步,伸手按住仙子小腹,用力向下一压。宁雨昔闷哼一声,感觉一股热流终于冲破阻碍,淅淅沥沥地洒在地面上。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甚至能听到屋内弟子翻身的声音,梦呓的呢喃。

  尿液溅湿了她的腿根,沿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温热液体与夜风吹过,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更难以忍受的,尿液撒落中乳尖的金环竟因身体反应而微微发硬,带来一阵酥麻感。

  “看看,咱们的师尊尿得多欢。”赵元用脚尖拨弄着她腿间的尿叶,“明日那弟子出门,踩到的第一泡尿就是他敬爱宁师尊的,想想就有趣。”

  ”嘿嘿”赵辰不知廉耻的在一边笑起来。

  最后一滴尿水滴落,宁雨昔瘫坐在地,她双目空洞地望着夜空。今夜的月亮很圆,很亮,就像师尊去世那晚一样。

  那时她发誓要守护仙坊,却从没想过,代价会如此沉重。

  “这就受不了了?”赵辰拉起银链,迫使她继续爬行,“还有好几处要去呢。”  他们牵着宁雨昔,在仙坊内绕行。

  每到一处弟子居所附近,就命令她撒尿标记。起初宁雨昔还试图反抗,但在赵家支持的威胁下,一次次屈服。到后来,她几乎麻木,机械地重复着跪地、撒尿的动作,仿佛灵魂已脱离躯壳,飘在半空冷眼旁观。

  途中,他们还遇到一队巡夜弟子。宁雨昔惊恐地低下头,生怕被认出来。幸而夜色深沉,弟子们只当是赵家公子在遛什么宠物,远远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怕什么?”赵元大笑,“他们就算认出是你,敢说什么吗?”

  宁雨昔咬紧牙关,鲜血从唇角渗出。她不断告诉自己忍耐,只要忍耐到武宗主竞选结束。待她坐上那个位置,定要这些羞辱百倍奉还。

  回到院落。

  赵元赵辰显然还未尽兴,按着宁雨昔在石桌上,从后进入她插干进去。  冰冷的石面,身后凶猛的撞击。

  宁雨昔尽管心中排斥,身体却还是在一次次顶弄中发软。

  乳尖的金环摩擦着石面,刺痛又有种莫名的快感。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叫啊,贱货!”赵辰拍打着她的臀肉,“白天不是很高冷吗?现在被老子鸡吧干得这么爽,怎么不叫了?”

  宁雨昔闭上眼,银牙紧咬仿佛是保留最后的尊严。但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却浑身控制不住的发颤,指甲在石面上划出刺耳声响。

  “射死你个骚仙子,”赵元全身爽快,就像是升仙。浑浊精水不要钱一样洒落,将宁雨昔全身玷污不留缝隙。

  夜深后,兄弟二人心满意足地退开,却将银链系在院中树上。

  “母狗仙子,自己解开回笼子里去吧,当然要是母狗仙子有明早被弟子看到的癖好也可以睡这里。”

  赵元拍拍仙子脸蛋,两个兄弟在没心没肺的大笑里去,留下宁雨昔独自跪在院中。

  夜露渐重,寒气侵体。

  宁雨昔蜷缩着身子,试图保存一丝温暖。项圈勒得她呼吸不畅,乳环在夜风中冰冷刺骨,腿间精液黏腻不堪。

  她抬头望向玉德仙坊的主殿,那威严的牌匾此刻显得那样的可笑。

  艰难地挺直脊背,尽管浑身赤裸,满身污秽,宁雨昔目光却依旧清冷如月。行尸走如一般走向自己房间,闭上眼,玉德仙坊的门规此刻分外清晰。

  “玉德在心,不在外物。路道漫漫,守心为上…”

  银铃在夜风中轻响,仿佛在为她伴奏。

                第二章

  夜已深,寒风刺骨。

  脖子项圈早已被取下,但宁雨昔依旧感觉窒息。她蜷缩在阴影里,桌上烛火摇曳中不堪的回首如潮水涌来。

  那是三个月前的一个寒夜。

  玉德仙坊后山顶峰。

  宁雨昔白色身影孑然独立,山风吹拂,衣袂翻飞,月光洒在她清冷的容颜上,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

  一边是师尊的临终嘱托,一边是自己那个精于算计的师妹,如今师妹更是公然投靠诚王。有王爷做靠山,安碧如在仙坊内气焰日渐嚣张,甚至开始拉拢各长老,觊觎武宗主之位。

  宁雨昔清楚记得师尊临终前的嘱托言犹在耳:"雨昔,仙坊系于你身。"  寒风如刀,刮过她单薄的身躯。她已在绝顶峰站了整整一夜。

  诚王势大,朝中无人能及。若要与之抗衡,唯有寻找同样根基深厚的朝臣。而三朝元老、兵部尚书赵崇明,便是最好的人选。

  赵崇明虽不及诚王权势滔天,但在朝中经营数十年,门生故旧遍布朝野,关系网盘根错节。更重要的是,他的两个儿子赵元、赵辰正在玉德仙坊。

  若能得赵崇明支持,武宗主之位尚可一争。

  只是...

  宁雨昔闭上眼,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浅浅阴影。

  她听说过赵崇明的某些癖好,虽年事已高,早已不能人道,却偏偏喜欢折辱高高在上的女子,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

  这一去,怕是再难回头。

  东方浮白,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

  宁雨昔终于睁开眼,眸中已是一片决然。

  三日后,宁雨昔独自一人来到京城赵府。

  赵崇明在书房接见了她。

  这位三朝老臣虽已年过花甲,鬓发斑白,但目光依旧锐利如鹰。他端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两个玉球,打量着站在面前的宁雨昔。

  "宁仙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赵崇明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宁雨昔微微躬身行礼,保持着仙子的风度:"赵大人,今日前来,是为玉德仙坊武宗主之位。"

  "哦?"赵崇明挑眉,"老夫听闻,诚王更属意令师妹安碧如。"

  "正因如此,雨昔才来求见大人。"宁雨昔不卑不亢,"诚王虽势大,但赵大人三朝元老,在朝中威望素著。若得大人支持,与师妹一争高下无偿补课。"  赵崇明缓缓起身,踱步到宁雨昔面前。他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宁雨昔全身,从那清冷的面容到玲珑的身姿,最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宁仙子可知,这世上从没有免费的午餐?"赵崇明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  宁雨昔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大人有何条件,但说无妨。"

  赵崇明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老夫年纪大了,有些事力不从心。但这双眼睛,还懂得欣赏美色。"

  他伸手,想要触碰宁雨昔的脸颊,却被她侧身避开。

  "大人请自重。"宁雨昔语气转冷。

  "自重?"赵崇明哈哈大笑,"宁仙子要搞清楚,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

  他回到座位,慢条斯理地品了口茶:"想要老夫支持你,可以。不过..."  宁雨昔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条件。

  "你要给元儿和辰儿做肉奴。"赵崇明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平淡到毫无情绪起伏。

  宁雨昔如遭雷击,浑身剧震。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人...你说什么?"

  "没听清吗?"赵崇明放下茶盏,目光锐利,"你要做我两个儿子的肉奴、性奴,

随他们怎么玩弄。白日在仙坊,你是他们的师尊;到了晚上,你就是他们的玩物。"

  "不可能!"宁雨昔脱口而出,面色煞白,身体更是微微颤抖,这要求不如直接杀了她!

  "怎么?"赵崇明一脸不悦,"不愿自甘下贱?宁仙子,别忘了,是你求我,而这就是我的条件!"

  宁雨昔浑身发抖,那是极度的愤怒与羞辱。

  她甚至可以接受嫁给赵崇明这个老头子,但绝不能接受成为他两个儿子的玩物。

  "赵大人,这个条件太过分了。"宁雨昔强压怒火,"其他条件都可以谈,哪怕是嫁入赵家为妾..."

  "为妾?"赵崇明嗤笑一声,"老夫要你这个妾室做什么?看着吃不着,徒增烦恼罢了。"

  他站起身,走到宁雨昔面前,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老夫要的,是看着你这样的仙子堕落。要你在我儿子身下承欢,要你像母狗一样爬行,要你失去所有尊严。"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宁雨昔倒退一步,几乎站立不稳。

  "看来宁仙子还没想清楚。"赵崇明转身,态度突然冷淡,语气冰冷:"送客!"

  两个侍卫应声而入,作势要请宁雨昔离开。

  就在这一刻,宁雨昔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安碧如穿着华服在仙坊内耀武扬威;诚王府的使者趾高气扬;师尊临终前期盼的眼神;仙坊弟子们信任的目光...  "等等。"宁雨昔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却让赵崇明停下了脚步。

  他挥手让侍卫退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宁雨昔:"现在这是改变主意了?"  宁雨昔闭上眼,长睫剧烈颤抖。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眸中已是一片死寂。  "我...答应。"认命似的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全身力气。

  赵崇明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很好。不过,口说无凭。"

  他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宣纸,几下写了一份契约。

  其中内容自然不堪入目,明确写着宁雨昔自愿成为赵元,赵辰的性奴,任其玩弄,以换取赵家支持她争夺武宗主之位。

  "签字画押吧。"赵崇明将笔递给宁雨昔。

  宁雨昔接过笔,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那支笔重若千钧,每一笔都像是在她心上刻下一道伤痕。

  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赵崇明却摇了摇头:"这样还不够。"

  "大人还想怎样?"宁雨昔声音沙哑。

  "跪下。"赵崇明命令道,"磕头感谢老夫给你的这个机会。"

  宁雨昔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但事已至此,她已无路可退。

  缓缓屈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个动作对她而言,比任何武功招式都要艰难。

  她俯下身,额头触地。

  "谢...赵大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赵崇明满意地点点头,却还不罢休:"还有最后一步。"

  他拿起那张契约,走到宁雨昔面前:"用你的这里,在上面盖个印。"  他手指的方向赫然是宁雨昔双腿中间私密处!

  "不..."宁雨昔下意识地反抗。

  "怎么,不愿意?"赵崇明作势要撕毁契约,"那就算了。"

  "等等,我...我做。"宁雨昔咬牙道。

  她颤抖着解开腰带,白衣滑落,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体。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她肌肤如雪。她分开双腿,露出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私密之处。

  赵崇明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尽管他早已不能人道,但看着这般仙子在自己面前展露身体,仍让他兴奋不已。

  他将契约铺在宁雨昔腿间,命令道:"快点,别磨蹭!"

  宁雨昔闭上眼,屈辱地挪动腰肢,让最私密的地方摩擦着粗糙的纸张。  契约上尚未干枯的墨迹渐渐被她抹开干枯,形成一团模糊的印记。

  这个过程漫长而煎熬。宁雨昔能感觉到纸张摩擦带来的微妙刺激,尽管心中排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乳尖悄然挺立,腿间渐渐湿润。

  这种身体的背叛让她更加羞愧。

  "可以了。"赵崇明终于满意,拿起契约,满意的看着:"有了这个,想必宁仙子不会反悔了。"

  宁雨昔匆忙穿好衣服,脸色苍白如纸。她感觉自己仿佛刚刚从地狱走了一遭。  "明日开始,元儿和辰儿会去找你。"赵崇明将契约收好:"记住你的承诺。"  宁雨昔没有回答,转身踉跄着离开书房。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仿佛脚下不是光滑的青石板,而是万丈深渊。

  走出赵府大门,阳光刺眼,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这个看似清冷的白衣仙子,刚刚出卖了自己的肉体。

  她抬头望天,泪水终于滑落。

                第三章

  夜幕殷红,染红了玉德仙坊的层层屋檐。

  当最后一抹残阳在西天缓缓沉没,仙坊内,晚钟悠扬。

  远处的练武场空无一人,只有几柄未收的木剑斜倚在兵器架上,玉德仙坊的夜晚,总是这般简约而宁静,仿佛一处世外仙居。

  “累死了...今日的剑法课,宁师尊的要求也太严了。”

  “是啊,一套剑招让我反复练了三十遍,手腕都快断了。”另一弟子附声抱怨,说着还扬了扬自己酸软的手臂,转而又道:

  “不过说真的,累也值得。每次看到宁师尊站在那里,白衣飘飘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又有劲了。”

  仙坊的石径上,三三两两的弟子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住所。

  他们大多十七八岁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虽然嘴上抱怨,但提及宁雨昔时,眼中都闪烁着仰慕的光芒。

  这时,一个圆脸上满是麻子的弟子突然压低声音道:“你们说,宁师尊这样的仙子,将来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旁边的高个弟子揶揄一声,贼眉鼠眼道:“我听说啊,以前京城里好多王公贵族都想来提亲,但都被宁师尊拒绝了。”

  “那是自然,宁师尊这般人物,岂是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

  “要是能被她训斥几句,我也愿意...”

  弟子们的说笑声渐渐远去,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刚刚经过的仙坊大殿门后,有两人正将这一切听在耳中。

  大殿内,烛火摇曳。

  供奉着玉德仙坊历代祖师的神台上,香烟袅袅升起,在庄严的祖师画像前盘旋。

  红木供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糕点,两侧的长明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而在大殿的阴影处,赵元赵辰一左一右站着,中间正是被他们牵着的宁雨昔。  宁仙子依旧穿着白日那身素衣长裙,只是此刻却有些衣衫不整。

  腰带松垮开来,领口微微敞开,精致的锁骨隐约漏出。

  她的颈项上戴着个皮质项圈,另一头银链被赵元握在手中。

  “听到没有师尊?”赵元猥琐的凑到宁雨昔耳边,腥臭口气喷在仙子精致脖颈:“我的那些师兄弟们,可都把你当女神供着呢。”

  仙子别过脸去,躲过他视线赤裸视线,侧脸在烛光下宛如玉雕,清冷得不带一丝烟火气。

  “装什么清高?”

  赵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转头:“还当你是白天是高高在上的师尊呢?现在可是晚上!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觉悟!”

  宁雨昔闭上眼,长睫轻颤。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抿着唇,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污言秽语。

  “切,装什么?”赵辰冷笑,“那就开始今日的日常训练吧。”

  他说这话,把宁雨昔牵着走向供桌。

  那供桌宽大而平整,平日是用来摆放祭品的,此刻却要成为宁雨昔受辱的舞台。

  “上去。”赵元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却不容置。

  宁雨昔沉默地爬上供桌,桌面冰凉,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肌肤,让她浑身一颤。

  她蹲在桌上,正对着祖师的画像。画像中的祖师须发皆白,目光慈祥,仿佛在注视着她,见证着她此刻的堕落。

  “老规矩。”赵元随手将仙子宝剑抽出剑身,只留剑鞘淫荡笑着道:“用这个。”

  他将剑鞘抵在宁雨昔腿间,隔着衣衫轻轻摩擦。宁雨昔浑身僵硬,却不敢反抗。

  剑鞘缓缓插入她的下体,触感冰凉,表面光滑,进入时带来的异样饱胀感让仙子睫毛微颤。

  “还有呢~”另一边的赵辰将一只毛笔笔杆抵在宁雨昔臀缝,“噗呲”一声插入紧致的菊花深处:“师尊可要夹紧了,要是掉下来,今晚的训练要加倍吆。”  两人做完这下流的动作后,将一张宣纸铺在,宁仙子头颅拉起,清冷高傲视线正对着祖师画像:“师尊,现在,,准备对着祖师画像临摹,记住每次高潮,只可用毛笔在宣纸上画一笔。”

  这已经不是侮辱,是赤裸裸践踏宁雨昔尊严,仙子脸上震惊又夹杂着愤怒:“不...你们!不能这样...”

  这般亵渎祖师,还要在高潮时绘制师尊的画像,简直是...

  “不能?”赵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母狗有什么资格说不能?”

  脸颊火辣辣地疼痛,杀人诛心,宁雨昔悲戚抬头,良久后叹息一声,像是认命。

  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对她的凌迟。

  兄弟俩的手法熟练而刁钻,时而轻抚,时而按压,时而快速拨弄。

  仙子紧致蜜穴水剂泛滥,菊穴抽动,“噗呲~噗呲”声在这庄严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再加上体内两支异物的存在,左摇右晃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波强过一波。  “不……”仙子双目紧闭,颤抖的身躯摇摇欲坠,剑鞘深入蜜穴,身体深处可耻的蠕动,而后庭夹着的毛笔笔杆,因为虽然纤细却将里面完全占有,不断摩擦内壁,强烈的刺激汹涌不止。

  “老哥你看,骚骚仙子要高潮了。”赵辰嘿嘿淫笑着,另一只手也加入玩弄,两根手指捏住宁雨昔的阴蒂,用力搓揉。

  “不...停下!”宁雨昔终于忍不住“婴”一声呻吟出声,但随即咬住自己的手腕,

  然而在两兄弟熟练的手法玩弄下,身体却背叛了她。

  一阵强烈的痉挛席卷全身,子宫深处翻涌,菊穴快速收缩爱液横流!

  顺着剑鞘滴落在供桌上。

  “一次。”赵元冷酷地计数。

  宁雨昔身体颤抖,肉穴却倔强着夹着那支毛笔。虽然笔杆已经湿透,还沾满了她淫水。她却完美的画下第一笔轮廓。

  “不错,不愧是被誉为“摘仙子”的玉德仙坊大师姐。”赵辰点评一句,对着瞎子翘臀“啪!!”的打了一巴掌,道:“继续!”

  新一轮的凌辱中,这一次,两人变本加厉。

  阴蒂揉弄下,还将一根手指探入紧窄的肉穴,两兄弟齐心合力毛笔与剑鞘一起抽插。

  双重的刺激让宁雨昔几乎崩溃,她趴在供桌上,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加激烈!

  宁雨昔浑身痉挛,爱液喷射而出,甚至将剑鞘都冲得向外滑出一截。

  “二...二次...”仙子声音依旧清冷颤抖,却依旧在宣纸上倔强的画下第二

笔。

  如此反复。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每一次高潮,宣纸上添上一笔。

  渐渐宣纸被她的爱液浸湿,墨迹晕开,祖师画像变得模糊又扭曲。

  到第八次时,宁雨昔已经浑身瘫软,几乎跪不住。她的声音罕见的带着哭腔:“八...八次了...可以...了吧?”

  “这才哪到哪?我们的浪货师尊不是很有能耐吗?白天训我们的时候,不是威风得很吗?”

  赵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宁雨昔尖叫一声,迎来了第九次高潮。

  这一次,她终于忍不住哭了。泪水无声滑落,与她腿间流淌的淫水混在一起。  等到第十次高潮来临时,宁雨昔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只是痉挛着,任由快感吞噬自己,然后在喘息间隙,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十...”  宣纸上的师尊画像完成了,但整张纸已经湿透,墨迹晕染,画像显得诡异而悲哀。

  赵元赵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摸了摸宁雨昔腿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湿了一大片。

  “不错,今日的训练完成得很好。”

  他“吧唧”一声拔出剑鞘,顺带着带出大量淫液:“那么,母狗师尊,现在该是励奖时间了。”

  大殿后方,某一间厢房。

  仙子被随意扔在床上,身上的白衣已被彻底剥去,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体。  烛光下,她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尖夹着的金环闪烁着淫乱光芒。  “今天玩点新鲜的。”宁雨昔被他们翻过身,趴在床上,臀儿高高翘起,“老哥,前后夹击,如何?”

  宁雨昔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进枕头。仿佛这样就可以远离即将到来的侮辱。  赵辰跪在她身后,将粗大的肉棍抵在她早已湿润的淫穴口。而赵元则站在床边,一根急不可耐的肉棒正对准宁雨昔后庭。

  “一起。”赵元哈哈一笑。

  两人同时用力,两根粗大的肉棍带着不可阻挡之势齐齐没入宁雨昔体内。  “嗯——!”宁雨昔闷哼一声。

  前后同时被两根肉棒填满,那种饱胀感几乎要将她撕裂。后庭更是被扩张到极致,从未被如此粗大的东西进入的菊穴中,疼得她眼前发黑。

  但很快疼痛就被一丝丝快感取代。两根肉棍在她体内交错抽插,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

  赵辰的肉棍在她肉穴中横冲直撞,龟头一次次撞击子宫口;赵元的则在她后庭中如同蛮牛,每一次都带来撕裂般的感觉。

  让宁雨昔难堪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可察觉的配合着。每当赵辰的肉棍深深插入肉穴时,她的后庭就会不自觉地夹紧,仿佛在吮吸赵元的阳物。而当赵元用力顶入后庭时,肉穴也会收缩,将赵辰的肉棍包裹得更紧。

  “哈,师尊发骚了!”赵辰兴奋地大叫,“这下流的屁眼还会夹人!”  “你也别说,还真是!”赵元怪叫一声:“一起用力,让发骚的师尊也爽爽!”  “啪啪啪!干,好会夹!老子鸡吧都要被夹断了!”

  疯狂的抽插就像是密集鼓点,宁雨昔感觉自己身体像风中帆船,在两人的夹击下无助地摇晃。乳尖的金环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摆动,摩擦着床单,带来阵阵刺痛与快感。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发白,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支撑。

  “...不...要...”仙子声音细若游丝,却很快被撞击声淹没。  她的汗水从光滑的脊背滑落,在烛光下闪闪发光。长发散乱在背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起伏。从后面看,曲线完美如画的腰臀美的不真实。只是此情此景下这美景显得更加淫秽。

  赵辰越插越猛,肉棍在宁雨昔湿滑的肉穴中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仙子被他插到爱液飞溅,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水。

  “要射了!”赵辰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宁雨昔肉穴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仙子纯洁子宫。

  几乎同时,赵元也到达顶点。

  后庭中猛然爆发,精液填满紧窄的通道,甚至于溢出。

  宁雨昔狼狈瘫软在床上,像是被玩坏的布偶。她的下身一片狼藉,前后两个洞都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在床单上晕开大片的污迹。  兄弟两人喘着粗气一左一右躺在宁仙子身边,依旧坚硬的阳物抵在仙子脸颊两边。

  “呼呼~师尊,今晚的任务。”

  赵元抚摸着宁雨昔的长发:“今晚用你淫乱的身体含着我们鸡巴。如果早上起来软了,明日训练加倍。”

  “还有。”另一边的赵辰道,“我们晚上可能会起夜撒尿,你要用小嘴接住,一滴都不能洒在床上。明白吗?”

  宁雨昔看着眼前两根狰狞的肉棍,胃里一阵翻腾。但瘫软的她只是轻轻点头:“好。”

  说罢微微张口,将赵元的龟头含入口中。同时伸手握住赵辰的肉棍,轻轻套弄。仙子动作生涩而勉强,但已经比最初熟练了许多。

  夜,已深。

  宁雨昔不敢有丝毫怠慢。

  每当感觉有嘴中肉棒有软化的迹象,她就要用舌头“呲溜呲溜”舔舐。这一夜她脸颊酸痛,手腕发麻,却不敢停歇。

  等到约莫子时,赵辰忽然起身:“师尊,尿尿。”

  他像是小孩子般,揉着眼睛,早已等待的宁雨昔连忙爬过去,跪在他面前,张开嘴。

  良久,口腔被黄浊的尿液灌满,顺着嘴角溢出。

  她强忍恶心,将尿液全部咽下。咸涩腥臊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

  而丑时,赵元也起夜。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

  这一夜,宁雨昔几乎没有合眼。

  她的嘴和手完美的成了真正的肉便器工具,两根肉棒一夜坚挺!

  窗外月光从东移到西。

  晨光洒落,鸟鸣响起。

  赵元赵辰相继醒来,真个发现自己的阳物依旧坚硬如铁,二人满意至极。  “不错,母狗师尊昨晚很尽责。”赵元拍拍宁雨昔的脸颊。

  仙子不语,她嗓子已然沙哑,口腔里更满是腥臊的味道。

  她静静地看着两人穿衣。

  “好好休息。”赵辰俯身在她耳边说,“今晚,继续哦。”

  两人大笑着离去,唯独留下宁雨昔发呆。

  她望着屋顶的梁木,脸上一片空茫。待到缓缓闭上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第四章

  玉德仙坊的比武考核,历来是门中大事。

  按照传统,考核当在清晨举行。

  朝阳初升之时,弟子们在演武场上各展所学,由师尊逐一评点。

  然而此次,却让所有弟子都感到意外。

  “考核定于戌时三刻,于西侧大殿外举行。所有弟子务必准时到场,不得缺席。”

  戌时三刻,已是夜幕之时。

  告示一出,弟子们议论纷纷。

  有年长弟子私下嘀咕:“夜半考核,闻所未闻。”当然也有年轻弟子踹测:“或许是宁师尊要考验我等?”

  但无论心中如何疑惑,无人敢公开质疑。宁雨昔在仙坊内的威望深入人心。更何况,这位清冷仙子行事向来有她的道理。

  等到夜幕降临,西侧大殿外已布置妥当。

  数十支火把插在四周,将场地照得亮如白昼。

  操场中央,一个一丈见方的高台上竖起木架,中间是一面巨大的白色绸布。  绸布之后,也是灯火通明,映出里面的人影。

  弟子们陆续到场,按照辈分盘膝坐在白布外三丈。

  夜风吹拂,火把摇曳,戌时三刻,钟声响起。

  一道白色身影翩然落入白布之后。火光映照下,那身影修长挺拔,衣袂飘飞,正是宁仙子。

  “考核开始。”她的声音透过白布传来,依旧清冷如泉:“按名册顺序,每次两人入内。其余人在外静观。”

  白布后的火把经过巧妙布置,内部的人影清晰投射在布面上。

  弟子们能看到宁雨昔端坐的身影,也能看到考核者的轮廓。

  第一个被叫到名字的弟子惴惴不安地走入白布。众人只见布面上,两道身影相对而立,宁雨昔的身影微微抬手示意开始。

  “喝!”考核弟子一声清啸,身形展开,一套掌法施展开来。布面上,掌影翻飞,身形腾挪,虽只是影子,却也能看出招式精妙。

  十招过后,宁雨昔身影轻飘飘一掌拍出,那弟子踉跄后退,退出白布范围。  “掌法娴熟,但下盘不稳。”宁雨昔的声音透过白布传来,点评精准而冷静,“评定乙等中。”

  那弟子满面羞惭,却也心悦诚服的行礼退下。

  考核继续进行。

  一个个弟子进入白布后,或施展剑法,或演练拳脚。白布上的影子或快或慢,或刚或柔,宁雨昔总能在一二十招内将人“请”出,并给出点评。

  “剑法不纯,心思浮躁。”

  “拳劲刚猛有余,柔劲不足。”

  “身法轻灵,但实战意识薄弱。”

  弟子们在外看得津津有味。虽然只能看到影子,但宁雨昔的每一次出手都精妙绝伦,点评更是直指要害。许多人暗自揣摩,获益匪浅。

  考核过半,已有三十余名弟子完成了考核。

  “赵元、赵辰。”宁雨昔的声音再次响起。

  最后两名弟子了。

  赵元赵辰相视一笑,起身走向白布。两人今日穿着紧身劲装,勾勒出健壮的身形。有眼尖的弟子注意到,赵辰手中似乎拿着一件长条形物件。

  “那是...兵器?”有弟子小声嘀咕。

  “考核不是规定徒手吗?”

  “许是宁师尊特许的吧。”

  两人掀开白布一角,走入其中。

  白布落下,将内部完全遮蔽。

  而这时的白布之内,三丈见方的空间里,三人早已经是一丝不挂。

  宁雨昔全身赤裸地站在中央,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乳尖的金环闪闪发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她双腿微分,私处已有些湿润当着这么多弟子隐晦漏出身体,让她羞耻到极点。

  另一边的赵元赵辰两兄弟肉棒早已勃起,粗长狰狞,高高翘起向宁雨昔致敬。  宁雨昔身体颤抖,强自镇定,如兰花般清冷的嗓音传出来:“考核继续。你们...一起上。”

  白布外,弟子们只见赵辰身影一动,似乎举起了手中长物。

  “宁师尊,弟子这招‘直捣黄龙’,还请指教!”赵辰的声音刻意放大,让外面也能听见。

  白布上,宁雨昔身影微侧,似在闪避,同时清冷的声音响起:“速度尚可,但直来直往,缺乏变化。武道讲究虚实相生,你这招太过实在。”

  外面弟子连连点头,觉得宁师尊点评到位。

  然而白布内,真实情况是:赵辰将那根长形物件扔到一旁,真正的“武器”是他胯下那根粗大淫棍。他挺着阳具,顶在宁雨昔的小腹上,龟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摩擦。

  “那这样呢?”赵元的声音响起。

  白布上,另一道影子挥拳击向宁雨昔胸脯。

  宁雨昔身影微晃,似是硬接了这一击,声音依旧平稳:“力道不错,但发力太猛。”

  实际上,赵元这一“拳”是握拳后用指节顶在宁雨昔的乳头上,用力按压旋转。乳尖的金环被拉扯,莫名刺激与快感让宁雨昔双腿发软,私处渗出更多爱液。  “弟子受教!”赵元大声道,手下却变本加厉。

  他转到宁雨昔身后,双手抓住她饱满的臀肉,用力揉捏。臀肉在他手中变形,指印清晰可见。之后他用胯部顶撞宁雨昔的翘臀,粗大的阳物在她股勾间来回摩擦。

  “这招‘背袭擒拿’如何?”赵元问道。

  白布上,他似从后方抱住了宁雨昔。

  宁雨昔强忍后庭被顶撞的异样感,声音微颤:“出...出其不意,但抱得太死,

若对手反击,难以脱身。”

  她感觉到赵元龟头已经抵住了她的菊穴入口。

  “师尊点评精辟!”赵辰此时也凑上前来。

  他站到宁雨昔面前,挺着阳具,抵在她唇边。白布上的影子,显示他似在出掌。

  “这招‘迎面掌’呢?”

  宁雨昔看着眼前紫红色的龟头,马眼处已渗出透明液体。

  她闭上眼,微微张口,将那硕大的龟头一口含入口中。

  “掌风...掌风凌厉...”她话语含糊,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但...但门

户大开...中路空虚...”

  赵辰的肉棍在她口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喉咙深处。

  宁雨昔被迫仰头,喉头收缩,几欲作呕。唾液无法控制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洁白的酥胸上。

  到了此时,白布外,弟子们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那三道影子纠缠在一起,姿势怪异。

  宁师尊的身影时而前仰,时而后倾,动作完全不像是正常的比武过招。  “你不觉得...”人群中一个年轻弟子压低声音,小声的对身边同伴说,“他们的动作,有点像是...”

  “像是什么?”同伴问。

  “像是.....”年轻弟子小心地看了看周围,接着做了个右手食指插进左手拳

头的动作,那模样猥琐万分。

  “胡说什么!”另同伴急忙呵斥,“那是可宁师尊!岂容你亵渎!”

  年轻弟子缩了缩脖子急忙噤声,嘟嘟囔囔道:“我就是打个比方...你看你...”

  此刻的白布内,凌辱持续......

  只见那赵元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自己粗大的阳物上,然后对准宁仙子肥美圆润的后庭,缓缓插入——

  “呃......”宁雨昔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但因为口中含着赵辰的肉棍,声

音变得含糊不清。

  被强行橙开的痛楚让她全身痉挛。

  “师尊,我这招‘长驱直入’如何?”赵元喘着粗气问,胯下用力,黑粗的肉棍儿又是深入了几分。

  宁雨昔眼泪婆娑,强忍剧痛,从牙缝中挤出:“力道...力道刚猛...但...

但太过冒进...容......容易反噬...”

  她被前后夹击,呼吸苦难,眼前发黑身体颤抖。

  而兄弟两人的抽插一深一浅,实在折磨人。赵辰刚她口中抽出,赵元就深深插入,这等兄弟间的默契的配合,让宁雨昔的娇躯始终处于刺激中。

  而更让她难堪的是,最初的疼痛过后,菊穴竟然开始有了说不明的快感。肉棍摩擦菊穴内细肉,每一下深入都会顶到敏感点。

  白布上的影子,三道人影紧紧贴在一起,不断晃动。就像是一段精彩的皮影戏,而观众就是外面那些心思各异的弟子们。

  至于赵元赵辰,哪会在意这些,他们只觉得刺激无比,能在数十名弟子面前,在白布投影之下,公然侵犯弟子们敬若神明的宁师尊,这等亵渎神圣的快感,让两人变态的兴奋。

  抽插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

  宁雨昔虽然极力保持克制,不让自己出声,但身体里快感却在快速积累。  乳尖的金环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摇摆摩擦。仙子清冷圣洁身体逐渐背叛意志,子宫深处大量淫水被堵塞,挤压,喷出,之后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不...要来了...”宁仙子嗓音像是挤出一点声音,其中还带着哭腔。  “来什么?”赵元故意问,“师尊要指点弟子什么高招?”

  但回答他的是宁雨昔咬紧牙关的沉闷哼声。

  赵元见状,直接双手抓住她媚臀,用力分开后更深更猛地奸淫着菊穴。  “真是个下流的屁眼师尊!”嘴上说着,一巴掌拍打在仙子臀心,这一巴掌仿佛是拍在了宁雨昔全部的尊严!

  “齁——!!!”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尖叫,浑身剧烈痉挛。

  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子宫剧烈收缩,淫水乱喷。赵元赵辰更是直接在她骚浪的身体里爆发。  滚烫的又腥臭的精液直接毫不留情灌满了宁雨昔前后两处,混合着她的淫液身下一片狼藉。

  而后兄弟两个坏笑一声,一左一右,抓住宁雨昔的脚踝,用一个端着撒尿的姿势将宁雨昔正对白布。

  高潮余韵下,积攒多时的淫水就像是喷泉一样,将那白布打湿!

  噗嗤——噗嗤——!

  浑浊液体激射在绸布上,发出清晰的声音。

  而外面的弟子们早就目瞪口呆。

  寂静。

  死一般寂静。

  唯有那火把燃烧声,和夜风呼啸。

  良久,白布内传来宁雨昔虚弱但依旧清冷的声音:“考核结束。赵元、赵辰...配合默契...评定为。甲等上。”

  布帘掀开,赵元赵辰两兄弟神清气爽地走出。

  只见两人衣衫整齐,面带微笑,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一场激烈比武。

  许久一会儿,宁雨昔才从白布后走出。

  她白衣素服,发髻微乱,面色潮红,呼吸有些不稳。

  而且最奇怪的是,她的衣襟下,似乎湿了一小片。

  “今夜考核结束。”宁雨昔的声音平静,“都回去休息,明日公布总评;”  言罢,转身离去,脚步凌乱。

  弟子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问。直到过了好久,有胆大的弟子走入白布内,只看到满地狼藉,以及地上散落着一抹纯白女子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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