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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竟是我自己 (番外11)作者:橙

[db:作者] 2025-12-25 10:46 长篇小说 5980 ℃

【黄毛竟是我自己】(番外11)

作者:橙

  番外:纯洁萝莉女友沦为他人之物

  从此以后,每一天,陈雪倩都彻底沦为了白宾专属的淫荡母狗,完全放弃了作为女友的尊严和羞耻心,每天在黄子安面前被白宾肆意玩弄、疯狂做爱。

  她那丰满成熟的身体早已被白宾调教得敏感无比,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吻痕和抓痕,丰润的双乳总是被捏得红肿挺立,粉嫩的乳头硬硬地翘起,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时等待主人的采撷。

  下体那原本紧致的小穴如今被白宾的大肉棒反复抽插开发得松软多汁,阴唇肥厚外翻,里面层层褶皱的嫩肉总是湿漉漉地蠕动着,贪婪地渴望被粗暴填充。

  她的后庭也被白宾无情地开拓过无数次,紧致的菊穴如今微微张开,周围的褶皱泛着淫靡的光泽,只要稍稍刺激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流出透明的肠液。

  每天清晨,黄子安刚醒来,就被迫坐在床边,看着女友陈雪倩跪在白宾胯下,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着翘臀,主动用樱桃小嘴含住白宾那根粗长青筋暴起的肉棒。

  她的嘴唇被撑得满满的,粉嫩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龟头,舔舐着马眼渗出的咸涩前列腺液,发出“啧啧”的淫乱吸吮声。

  白宾舒服地低哼着,一手抓着陈雪倩的长发强迫她深喉,肉棒直顶到喉咙深处,让她娇躯颤抖,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她赤裸的巨乳上。

  她的表情无比淫荡,双眼迷离上翻,脸颊绯红,鼻翼翕动着喘息,心理早已彻底臣服:她只想取悦主人,只想被这根大鸡巴征服,男友黄子安的目光反而让她更兴奋,小穴深处涌出大量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地板。

  接着,白宾会命令陈雪倩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圆润的肥臀,像母狗一样露出湿淋淋的蜜穴和后庭。

  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早已被扯到一边,薄薄的丝料勒进臀缝,凸显出两瓣雪白臀肉的丰满曲线。

  白宾跪在她身后,双手用力掰开臀瓣,欣赏着那粉红的穴口不断开合,淫水咕咕冒出,然后猛地一挺腰,大肉棒“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狠狠撞击到子宫口。

  陈雪倩顿时尖叫着浪叫:“啊……主人……好粗……操死母狗了……”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乳房垂吊着前后晃荡,乳头摩擦着床单带来阵阵快感。

  白宾像打桩机一样狂抽猛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囊袋啪啪拍打在她阴唇上,带出大量白浊泡沫。

  黄子安就坐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女友被操得神魂颠倒,舌头伸出嘴角,口水直流,表情痛苦却又带着诡异的兴奋。

  陈雪倩偶尔转头看向男友,眼神中满是歉意却更多是淫乱的满足,她心理想着:对不起老公,但我现在只属于主人,这根大鸡巴让我太舒服了……

  中午吃饭时,白宾会让陈雪倩坐在自己腿上,穿着暴露的透明黑色丝质吊带裙,里面真空无内衣,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裙摆短到刚好遮住臀部。

  她一边喂白宾吃饭,一边被他的手在裙底肆意玩弄,手指抠挖着湿滑的小穴,搅动得淫水四溅,滴落在椅子上。

  白宾有时会直接让她跨坐在肉棒上,当着黄子安的面上下套弄,裙子被撩起露出交合处,那根紫红大鸡巴在粉嫩穴肉中进进出出,带出层层白沫。

  陈雪倩娇喘连连,双手抱住白宾脖子,翘臀疯狂扭动,乳房贴在他胸膛摩擦,心理满是被征服的快感:她已经离不开这种被当众羞辱的刺激了,黄子安的注视让她高潮来得更快更猛。

  晚上则是最疯狂的时候,白宾会把陈雪倩绑在床上,四肢大开,穿着性感的红色鱼网丝袜和高跟鞋,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美腿,网眼勒进嫩肉,凸显出腿部的淫靡曲线。

  她的小穴和后庭都被塞入跳蛋,嗡嗡震动着让她不断痉挛。

  白宾先用肉棒抽插她的嘴,让她尝尽自己的淫水味道,然后轮流侵犯前后两个穴,操得她尖叫不止,高潮迭起。

  喷出的潮吹液体溅满床单,乳房被捏得变形,乳头被咬得红肿。

  陈雪倩彻底沉沦,浪叫道:“主人……母狗好爽……操烂我吧……黄子安看着呢……让他看我怎么被你干成贱货……”她的心理完全扭曲,只剩对肉棒的渴望和对主人的忠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陈雪倩的身体和心灵都彻底属于白宾,她走路时双腿微微颤抖,小穴总是湿润着,内裤上满是痕迹。

  直到这天,黄子安的腿居然奇迹般地好了,他能正常走路了。

  陈雪倩心底深处,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对男友的爱意,那种曾经的男女情感如细丝般牵扯着她,让她在彻底堕落后偶尔闪过一丝愧疚和不舍。

  她看着黄子安站起身,眼中泪光闪烁,心理复杂:虽然我现在是主人的母狗,但男友毕竟是曾经自己最爱的人……

  白宾见到黄子安腿好了,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完成了当初的约定——治好黄子安的腿作为交换陈雪倩的身体。

  于是,他大方地放他们走了,没有多加阻拦,只是最后又狠狠操了陈雪倩一次,让她在高潮中哭喊着主人的名字告别。

  黄子安扶着陈雪倩,带着她回到了那个狭小破旧的出租屋。

  屋里一切如旧,简陋的家具,昏暗的灯光,但对他们来说,这段时间的经历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

  那些被当众羞辱、被彻底调教的日子,那些身体被肆意玩弄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陈雪倩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敏感的身体,乳房上残留的吻痕,小穴隐隐作痛,却又不由自主地湿润。

  她心理想着那根让她魂牵梦萦的大肉棒,泪水滑落,却又夹杂着莫名的空虚。

  黄子安看着女友,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一切都结束了,但噩梦的阴影仿佛永远挥之不去。

  出租屋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回荡着那段淫乱而绝望的过去。

  黄子安坚持每日康复训练,陈雪倩一边打工一边悉心照料。

  白宾时常出现,语气轻描淡写地表示愿意无条件借钱,甚至说“不还也行”。

  陈雪倩礼貌道谢,却始终婉拒,坚持靠自己赚钱。

  黄子安也在网上接些兼职任务,努力分担压力。

  两人在艰难中相互扶持,生活逐渐回归平静,仿佛风雨过后,终于透出一丝微光。

  这一天陈雪倩拖着疲惫到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推开家门,身上那件廉价的白色连衣裙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胸前,勾勒出两团饱满乳房的轮廓,连黑色蕾丝胸罩的花纹都隐约透了出来。

  短裙下修长白皙的双腿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因为站了一整天,丝袜脚踝处已经有些起球,脚趾在黑色高跟鞋里被挤得发红。

  她只想快点洗个澡,瘫在床上,可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僵在原地。

  客厅里,沙发上、地板上,横七竖八躺着五六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流浪汉。

  他们有的光着脚丫子,有的裤子拉链都没拉上,露出半截污黑的内裤裆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汗臭、尿骚和垃圾堆混杂的味道。

  黄子安却坐在轮椅上,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眼睛亮得吓人。

  “子安……这些人是谁?”陈雪倩声音都在发抖,手里的包“啪”地掉在地上。

  黄子安咧嘴一笑,声音沙哑却带着异样的快意:“我新认识的朋友啊,雪倩。你看他们多可怜,风餐露宿的,我让他们进来洗个澡、吃点东西,享受一下咱们这个家。”

  陈雪倩瞪大眼睛,胸口剧烈起伏,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绷得快要崩开,露出深深的乳沟和胸罩上缘的黑色蕾丝花边:“你疯了吗?家里被他们弄成猪窝谁收拾?谁来打扫卫生?”

  黄子安的眼神却越来越炽热,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低沉:“雪倩,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有……绿帽癖。从一开始就有了。”

  陈雪倩如遭雷击,整个人后退一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咯吱”声。

  “我故意装瘫,就是想看你被别人玩弄的样子。”黄子安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轮椅下的裤裆已经明显鼓起一团,“多亏了那个傻富二代白宾,把我们接到他们家里照顾,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床上狠狠地肏……你知道我每次躲在暗处看你们的时候有多爽吗?你的呻吟、你被他顶得全身发抖的样子、你小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的样子……我他妈爽得都要射了!”

  陈雪倩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你……你说什么?”

  黄子安却越说越起劲,眼睛死死盯着她被汗水浸透的衬衫下起伏的胸脯:“这段时间我表面上装可怜,其实心里爽翻了。可是一个人肏你已经满足不了我了,雪倩。我想看更刺激的……我想看你被一群人轮奸,被那些肮脏的流浪汉压在身下,一个接一个地把鸡巴插进你湿漉漉的小穴里,把你干得哭着求饶的样子。”

  话音刚落,那几个流浪汉像是被点燃了似的,发出低沉的怪笑,慢慢朝陈雪倩围了过来。

  他们有的伸出满是污垢的黑手,有的已经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又黑又粗、青筋暴起的阴茎,龟头还沾着黏稠的前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光。

  陈雪倩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卧室跑,高跟鞋踉跄着差点摔倒,她死死抓住卧室门把手,哭喊着:“子安!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救命——救命啊!”

  可黄子安只是坐在轮椅上,呼吸急促,眼神狂热地看着这一切,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

  流浪汉们一拥而上,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陈雪倩的胳膊,把她往外拖。

  她拼命挣扎,丝袜包裹的大腿在空中乱踢,短裙被掀到腰间,露出被黑色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的翘臀和股沟间那条细细的布料。

  内裤已经因为恐惧和汗水湿透,紧紧陷进两片肥厚的阴唇里,勾勒出淫靡的轮廓。

  “放开我!不要碰我!”陈雪倩哭得撕心裂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被扯得歪斜的衬衫领口,“子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黄子安却只是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兴奋:“雪倩,反正你都被白宾肏了那么多次,多几个脏逼汉子又有什么区别?一个人上是一群人上,你的小穴那么会吸,早晚要被操烂的……”

  就在流浪汉们粗暴要把她按倒在地上的瞬间,房门被猛地踹开。

  白宾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被围在中间、衣衫凌乱、泪流满面的陈雪倩,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暴戾。

  “都他妈给我滚!”白宾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保镖们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几个流浪汉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地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白宾大步走到陈雪倩面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颤抖的肩上,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没事了,宝贝……我来了。”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声音却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和浓烈的占有欲。

  客厅里只剩下被打翻的轮椅、散落一地的垃圾,和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胯下却依旧硬挺的黄子安。

  陈雪倩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幼鹿,瑟缩在墙角,原本整洁的白色连衣裙被撕开了几道巨大的豁口,半边雪白硕大的奶子从布料边缘挤了出来,顶端那两颗肥美艳红的骚奶头因为惊恐而剧烈颤抖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出一片淫靡的乳波。

  白宾修长的身影挡住了门口倾泻进来的光线,他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瘫在地上的黄子安,身后的保镖正像拎垃圾一样把最后一个污秽不堪的流浪汉扔出走廊。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陈雪倩面前,脱下西装外套,带着一股霸道而又熟悉的成熟男人气息,将她那近乎赤裸的身体紧紧裹住。

  “宝贝儿,我来晚了。”白宾的声音磁性而低沉,大手抚过她布满泪痕的脸颊。

  “主人……主人!求求你带我走……我不要留在这里……”陈雪倩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浮木,疯了一般钻进他怀里,双手死死抠住他的衬衫,哭得声嘶力竭,“我要继续当你身边最下贱的小母狗……求你,像以前那样用大鸡巴肏烂我的蜜穴……把我关进笼子里,把我当成精盆……只要不让我面对那个疯子……”

  黄子安撑着地面坐起来,脸上竟然还挂着一种扭曲而兴奋的笑容,浑浊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

  他盯着陈雪倩在白宾怀里颤抖的屁股,那是被那个白宾玩弄过无数次的熟透肉体。

  他嘶哑着嗓子叫嚣道:“白总……这母狗被你调教得不错啊?她现在离了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她天生就是个烂逼母狗!你就当着我的面干她啊!快用你那粗大的肉棒操死她,让我看着她高潮喷水的样子……”

  白宾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已经彻底疯狂的绿帽癖,他托起陈雪倩的下巴,看着她那双充盈着绝望与祈求的水眸。

  陈雪倩娇小的身躯在他怀里缩成一团,那对雪白的乳房隔着衬衫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娇嫩的乳头因为过度恐惧和潜意识里的性兴奋而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顶在白宾的胸口。

  “我不需要小母狗了。”白宾淡淡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陈雪倩脆弱的心尖上。

  “你……你连当母狗的资格……都不给我了吗?”陈雪倩脸色惨白,眼神中的光亮瞬间熄灭,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她想起了自己在别墅里撅着肥嫩的屁股,摇着尾巴向他讨要大鸡巴恩赐的日子。

  如果连这最后的依附都被剥夺,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白宾的手指顺着她修长的玉颈向下滑动,探入破损的衣领,捏住了那一团温热肥硕的奶肉,惩罚性地用力一掐。

  陈雪倩发出一声破碎的吟叫:“啊……嗯……”

  “跟着我,换个身份。”白宾贴在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能不能做我的情人?只有我一个人能享用的,专属情人。”

  陈雪倩愣住了,她呆呆地感受着那只大手在自己乳房上的蹂躏,下半身那饥渴了许久的蜜穴竟然因为这句话而不争气地涌出了一股蜜汁,将腿间的内裤彻底打湿。

  陈雪倩伸出颤抖的手,捏住已经破碎成布条的白色连衣裙领口。

  她向两侧用力,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她那对雪白的奶子弹跳着跳脱出来,浑圆的乳肉在灯光下晃动出白花花的乳浪,乳晕红肿而腥臊。

  她咬着下唇,两腿一弯,重重地跪在白宾面前,膝盖撞击木地板的声音沉重。

  她伸出通红的小舌头,在那根被西裤顶起、轮廓狰狞的大肉棒位置舔舐。

  她的双手攀上白宾的小腹,解开皮带,拉开拉链。

  那一根青筋暴跳、涨到极点的大鸡巴弹了出来。

  陈雪倩张开被泪水浸湿的红唇,将那颗滚烫的肉粉色龟头含入口中。

  “嘶——”

  白宾低头看着跪在胯下的女人。

  黄子安看到这一幕,原本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大,他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

  他伸出脏兮兮的手,想要摸索到床边近距离观察那根肉棒进出陈雪倩口穴的过白,想要看清那沾满口水的龟头。

  保镖那只黑色的皮鞋猛地踹在黄子安的胸口。黄子安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后背撞在墙角,发出一声闷哼。

  “滚远点。”白宾冷冷地开口。他环视这间堆满垃圾的窄小房间,随后看向保镖,“出去,守好门,谁也不准进来。”

  门被重重合上,歪斜的合页颤动着。

  陈雪倩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卑微的讨好。

  白宾拉起她的胳膊,将她带到那张散发着霉味的破床上。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粗暴地撕扯,而是伸手抚摸她那对晃动的肥美巨乳,指尖揉搓着那两颗因发情而肿胀的红奶头。

  白宾分开陈雪倩那一双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骚腿。

  那道骚逼已经被流浪汉的威胁吓得淫水横流,粉红色的阴唇肥厚而淫荡,缝隙间正不断溢出晶莹的粘液。

  白宾扶着那根硕大有力的肉棒,抵在蜜穴口,缓慢而坚定地压了进去。

  “啊……嗯……主人……”

  陈雪倩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这一次没有撕裂般的痛楚,只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

  那根粗大的鸡巴如撞城的木桩,撑开层层褶皱,直达子宫深处。

  陈雪倩攀着白宾的肩膀,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笼罩了全身。

  她的蜜穴贪婪地缩紧,内壁肉芽紧紧绞吸着肉棒,每一寸抽插都带起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在摇晃中紧紧抱住白宾的脖子,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已经彻底爱上了这个给予她羞辱与拯救的男人。

  “主人……肏我……肏死你的小情人……”

  房间外,黄子安瘫在走廊的阴影里。

  门缝里传出的拍击声和女人的浪叫让他浑身发抖。

  他用力抓挠着门板,指甲崩裂。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娇喘。

  三个月后。

  冬至。

  街道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灰蒙蒙的天空不停飘落冰冷的雪花。

  黄子安佝偻着身子坐在天桥下的纸壳箱上。

  他的右腿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弯曲角度,那是被彻底打断后没能得到医治留下的残疾。

  他衣衫褴褛,身上散发着和当初那些流浪汉一样的恶臭。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马路对面,手里紧紧抱着一个破烂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截已经发黑断裂的黑丝袜。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缓缓停在红绿灯前。后座的遮阳帘半降。黄子安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到了。

  陈雪倩穿着一件昂贵的雪白色皮草,脖子上围着丝巾,遮住了那些淫靡的吻痕。

  她正侧着头,一脸温柔地在白宾耳边低语。

  她的脸色红润饱满,那是被精液和金钱长时间滋养出来的娇贵。

  “雪倩……雪倩……”黄子安张开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哑声音。

  他试图扶着墙站起来,想要冲向那辆车,展示他怀里的“珍宝”。

  然而,陈雪倩自始至终没有看向窗外那个污秽的角落。绿灯亮起,豪车喷出一股白雾,丝滑地消失在街道尽头。

  黄子安颓然坐回纸壳堆里。风雪越来越大。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怀里那截烂黑丝成了他生命最后触碰到的东西。

  白宾搂着怀里的陈雪倩,手在大腿根部不安分地移动。

  “刚才看见路边那个乞丐了吗?”

  陈雪倩往白宾怀里钻了钻,剥开一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

  “哪有什么乞丐?我眼里只有主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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