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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凐没的光芒】
作者:xxwjlcdbd
2021/05/18首发:第一会所
序卷 3
七 水到渠成
这场骚动很快就随着闲谈传遍了大营。
布莱丹的白魔女挟持了新统帅逃跑,将要出营之时被英勇的萨拉维芙单人阻拦,随后英卡纳家的伊比斯将打败了萨拉维芙的她彻底击倒。士兵们赞颂故事女主角无畏的勇气,阴阳怪气男主角微妙的人类身份,至于熊包一样的凯鲁特,则是彻底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倘若龙女能够清醒地听见流动在大营间的传言,应当能意识到她的逃亡并不 是无用功——这次动乱摧毁了主帅的形象与威望,使他从士兵们心中的英雄变成了做出过功绩的胆小鬼。只是她已经被粗大的铁链栓在了处刑示众的尸体架上,还被凯鲁特下令“饿到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抗为止”。
而作为另一当事人的萨拉维芙,此刻正坐在床上大发牢骚。
“为什么你们全部都到我这里来了啊!说是来探望,哪有把病人撂在一边在帐篷门口开起了宴会的客人啊!”
“不用担心萨拉,我会给你留一份涮羊肉的。”
“这才是问题所在好吗?!我受的又不是重伤,为什么非得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吃火锅啊!”
“你对我吼又没用。”作为在场唯二的小辈,受命来“照顾病人”的伊比斯一边往嘴里塞入涮好的肉片,一边捧着碗对着萨拉吐槽,“命令你躺着静养的又不是我,有什么意见可以和你的叔叔伯伯爷爷祖宗们说去。”
精灵的寿命比人类长太多了,因此像这样同族几代人并上战场的情况并不罕见。
自知没法对长辈们生气的少女痛苦地躺回了床上。
“我明白了,你们就根本不是来探望病人的。反正有没有我都没关系,所以干脆随便找了个理由不让我加入严肃的谈话。”
伊比斯一脸震惊地丢下了手中的饭碗。
“你居然能想明白这一点。”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只会打架的肌肉笨蛋吗!”
如果是和那个被挂起来的白魔女相比,那还真是连肌肉与头脑都被完爆。不知道为什么,青年下意识地把两位少女放在一起比较起来。
假如把两人的地位对调,被命令与自己亲近的是那家伙的话……要是将本人的能力作为砝码,天平就会毫无疑问地向着联姻一边沉下。那个少女不仅拥有培养成杀手的资质,过人的智慧也能在很多地方帮上忙,更不用说她有可能真是个顶级的匠人。而且,若是能让她露出不情愿地亲近过来的表情,总觉得会十分有趣。相比之下,笨笨的萨拉虽然在身材上有加分项,真要谈婚论嫁时,最终还是得选择避开她背后复杂的人际漩涡与家族关系。
——唉,别瞎想了,哪有这么多如果,再说娶正妻这种事还轮不到小辈们自己来安排。
“喂,小伊,出去给我拿碗肉进来。”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怎么,不行吗?”躺在床上的精灵少女翻起白眼,“你是纯种的人类吧,那就论年龄而言,我当然可以把你当作弟弟称呼啦。”
也是这么个道理。二十岁的人类已经可以成家,而二十岁的精灵身体都没长成,得到四五十岁时才能进入体力的全盛期。不过这也太怪了。
原本萨拉的侍女和仆从们已经被暂时调离了这片营区,作为无关者的他们即使忠诚有保证,也不应该旁听这样的会议。伊比斯耸了耸肩,掀开帐篷门帘走向了聊天打屁的会场。不过几秒,他就双手空空地回到了帐篷里。
“肉吃光了。”他一脸悲痛地宣布了坏消息,“野菜也阵亡了,面包渣都没剩下一粒,就连我那两只兔子都被当场片好吃掉了。”
“啊——”
“就是说,你得挨会饿了,萨拉。”
因为短时间内遭受了过于巨大的打击,萨拉维芙双眼无神地昏了过去。 *********************************** 聚集在萨拉营地里的领主们直到天黑才结束会议,三三两两地回往各自的营帐。
“我搞不懂啊。”精灵少女幽幽地抱怨道,“究竟是什么重要的话题,能让这些家伙一直吵到现在。”
“其实正经事早就谈完了,后面都是聊天打屁和互吹互擂的时间。”残忍的真相从人类青年的口中吐出,“说到底,用宴席掩盖会议就会变成这种情况。‘反正没什么要紧事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干脆咱们继续快乐的宴会吧’。” “那你还不让我出去!我都要无聊死了!肚子也一直在咕咕叫!”
伊比斯没有回应少女的怒气,而是面色阴沉走近了床榻。突然意识到此时诺大营地里只剩孤男寡女两人的萨拉维芙颤抖起来。不会吧,难道说他要乘人之危吗?可是他又打不过我,揍起来得手下留情吧……可是自己好像不讨厌这家伙,六表婶也说过家族之间的矛盾妨碍不到小辈的谈情说爱。咦,难道不应该先表白再做这种事情的吗……
脑袋变成一团浆糊的萨拉就眼睁睁地看着青年掀开薄被,将手从下沿伸进睡裙,按在了光滑而没有赘肉的小腹上。
“唔…疼……”
“果然,虽然外表看不见痕迹,活动起来也没有痛感,但内脏确实被白魔女的那一击所伤到了。”按照医生传授的方法,伊比斯仔细地在少女身上的关键位置轻捏,根据她的反应进行诊断,“听好了,萨拉。战争最能损害人的寿命,如果你不想年纪轻轻就突然暴毙,一定要关注自己身体的状况。像这样的暗伤绝对不能疏忽——这几天别吃太饱,我去给你煮点稀粥。”
“真有这么严重吗?我……”看见青年神情严峻的脸庞,少女把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我去自己的营房里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食材。你乖乖等我回来,别跑出门去乱逛。”
“知道啦,啰啰嗦嗦的,我又不是小孩,快滚啊!”
看着青年的背影消失,萨拉维芙回味着刚刚被男人的手抚摸的触感,红着脸 缩进了被窝。
*********************************** “我还得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什,什么消息,难道我今晚没东西吃了吗?”
听到掀开帐篷的声音,萨拉却并没有立刻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隔着棉被,少女失真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慌乱。
“那倒不是,我已经把晚饭做好给你带过来了。只是你的仆从们都在隔壁赌钱,一时半会都回不来。”青年将手中的陶盆放在桌上,将小米粥舀进小碗中,拍了拍手,“好了,乖乖出来吃饭吧,萨拉。”
“唔……其实我不饿。咕~ ”
响亮的肚皮声一度让场面变得十分尴尬,伊比斯叹了口气。
“别闹,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只是……对,我的腹侧又疼了,要安静地躺一会,等下不疼了我会自己吃掉的。”
“什么?不用按压都会有痛感,难道我的诊断出错了吗?”伊比斯感到有些慌张。如果事态变得严重起来,那就不是静养能解决的问题了,“快,快让我看一下!”
“别别别!”精灵少女连忙从被窝里伸出了头,“我现在不疼了,只是有点痒,没事!”
她的脸颊通红,额头冒汗,双眼也似漫上了一层水雾。伊比斯不疑有他,反而变得更加着急了。
“感觉失常,凭空冷汗,时痛时痒,难道说那一击损伤到了脊椎吗?这可不能拖了。让我看看——”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然后无语地呆立在了当场。下身光溜溜的萨拉也头脑空空地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自己淫水泛滥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青年眼前。
“……在自慰的话,直接和我说一声啊,我会回避的。”
“呜,呜…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啊!!!”
少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红霞一直蔓延到尖耳朵的末梢,眼角也泌出了星点泪花。
“快把被子盖上啊!我快要死了!”
就按她说的那么做——虽然大脑在这么想,手却完全无法松开。萨拉的小穴非常漂亮,两片粉色的阴唇湿滑水润,鲍鱼似的肥美阴阜上方,极深至黑的墨绿色阴毛明显被精心地打理过,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萨拉确实是个平均线以上的美人,他好像现在才发现了这一点。就算平时挥剑将对手揍趴的动作有多么粗鲁,此时女性柔和的另一面也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明明可以亲自动手赶走不速之客,除了嘴上的慌乱却没有任何动作,现在这副欲拒怀迎的模样,是在等待着自己去拥抱她吗?
“很美丽啊,萨拉。”伊比斯喃喃道,伸手抚摸上了少女富有弹性的大腿,“你刚刚在自慰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我吗?”
“啊啊…是……”
精灵少女昏昏沉沉地作出了应答。
就在伊比斯走后,她不断爱抚着身体,试图抚平燃起的欲火。发觉那只是火上浇油,萨拉索性一边回忆着那晚见到的青年与白魔女交合时巨根被小穴吞没不断抽插的场景,一边想象着被他抱在怀中疼爱的是自己,抠挖起空虚的阴道。没想到偏偏在正当兴头,身体高昂地律动起来的时候,那家伙就端晚饭进来了。 现在,无法熄灭的火焰几乎要把大脑燃烧殆尽,随着男人手掌的抚摸向着全身传染。欲求不满的萨拉眉目含春,像蛇一样不安地扭动起半裸的身体。 “呜……好难受……”
“是啊,我也很难受啊,萨拉——让我们做点舒服的事情吧。”
伊比斯解开裤带,爬上了床,用膝盖顶开少女合拢起来互相摩擦的双腿,将一柱擎天的肉棒抵在了秘裂的入口。灼热坚硬的棒身在穴口上下磨动,将不断从花穴中涌出的花蜜涂满阴阜。
“啊…哈啊…快、快点……”
情难自抑的精灵少女感到口干舌燥,肉棒的挑逗使她再也不顾什么矜持,只希望青年能赶紧将自己填满。她伸出手,抓住伊比斯的双臂就往自己的方向拉。 是啊,也不用做什么前戏了。伊比斯回应了萨拉的呼唤,将沾满淫液的龟头 对准了小穴,挤开媚肉直直地插入了进去。早已经等候多时的腔道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蠕动吸允着被肉壁所紧紧容纳的男性阳根。
粗大的肉棒层层顶开褶皱,随后在艰难的前行中轻松地突破了代表纯洁的薄 膜,少量鲜血随着淫水的冲刷从性器交合之处流出。萨拉果然是处女,伊比斯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这是从行走姿态就能看得出的显而易见的特征。但他仍然感到了欣喜——与那些被花言巧语哄骗或被伪装身份欺瞒的少女不同,这个精灵女孩是完全自愿地把第一次献了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尴尬的人类继子身份。 他爱怜地握住少女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柔情地轻声呼喊她的名字。 “萨拉,今天你真可爱啊。”
“唔…嗯啊……好、哈啊……好舒服……”
不用刻意进行冲撞,少女自己就会贪婪地索求起来,前后扭动腰肢让小穴里的褶皱能被肉棒反复摩擦。久经锻炼的美腿充满弹性,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住了青年的腰,好似要将他夹至精尽人亡才肯罢休。
可这还不够。如果萨拉只是沉迷于磨磨蹭蹭的粘膜刮擦,就无法体会更多的美妙之处。伊比斯挺动腰身,准备使出真正的速度与力量来进攻膣道尽头的花心时,却突然想起她的身上仍有暗伤。
虽然这么做能让两人都感到快乐,可过于刺激对萨拉的身体也没有好处。他用理智放弃了这个想法,将下身的节奏完全交由精灵少女自己掌控,压住她的手臂按回床上,屈身靠近她红扑扑的脸颊。
如果只论容貌,能够超越萨拉的精灵女孩虽然不是遍地都有,花时间认真勾引也能钓上来不少。可沉醉在性爱里的女人最为美丽,伊比斯只觉得此刻眼前这个吐着舌头喘起粗气的女孩无比耀眼,令人忍不住想去抱在怀中仔细呵护。 他吻上了少女水润的红唇,卷住她小巧的香舌缠绵交融。
“嗯……呲溜~ …咻……”
毫无舌吻经验的少女被动地顺从着,甜津顺着舞动的舌头被青年吸走。淫靡的津液沿着两人的嘴角流下,肆无顾忌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感受到青年有抽舌脱离的意图,恋恋不舍的萨拉主动出击,再次勾连住那片带来快乐的肉条不愿放松。两人就这样交缠了好久,直到萨拉终于玩厌湿吻,主动释放了口中的俘虏。连成一片的口水拉出银丝,断裂滴落回少女嘴里,被她全部吞下了肚子。 扣紧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男性粗糙的手指撕开了单薄的睡衣,攀上了少女坚挺的乳峰。原本圆锥形的挺拔胸部因为躺着而瘫软成了面团,而等候多时的乳头早已兴奋得挺立发痛,随着掌心的爱抚而瘙痒非常。
“萨拉长着一对下流的奶子呢。”
“唔,哪里下流了,又没妈妈那么大……大家都只盯着妈妈的胸部看啊…” “要自信啊。虽然不能说是巨乳,大小也足够了,手感更是加分项哦。” “哈啊…油嘴滑舌……咿呀!”
只是捏住乳头,身下的娇躯就发出痉挛,下身的膣穴也一阵紧缩,差点就让 伊比斯把持不住一口气射精。手指成爪扣住了少女娇软美好的乳肉,无论是揉是捏都能让萨拉吐出绵软的吐息,偶尔用舌头或指尖挑逗棕色的乳头,都能让少女发出尖细的啼鸣。
“呀啊~ 别,别吸,你又不是小宝宝——”
“没关系,就算有了小宝宝,我也会把奶水都喝走的。”
“呜,怎么这样……哈啊…那样要请奶妈了……唔呜……”
英武勇敢的少女已经脱下了心中所有的盔甲,彻底沦陷在了流氓的手中,甚至在不知不觉间承认了为他生育后代的未来。美妙的乳房已经被玩弄得满是口水的湿痕,而交合的性器也在不知疲倦的研磨擦动下大水漫灌,积蓄在高潮前的堤栏。
为这个美好的夜晚画上句号吧。
“萨拉。”
“…啊,哈啊…嗯……怎么了…”
“我要来了。”
早已凌乱的少女并没有理解这句宣言的意义,但身体的异变让她的本能明白了过来。火热的手掌扶上了没有赘肉的腰肢,下身缓慢抽插的肉棒也改变了被动的节奏,突然来到了未知的深处,激昂地开垦起最深处的处女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得精灵少女狂乱地甩动墨绿的青丝,口中吐出的娇喘也变得前所未有得放荡高扬。
“啊啊啊……不、不要……好快…太快了,慢一点啊……要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啊啊——”
几十下快速的抽插后,两人间的爱意来到了顶峰。如同敲响子夜的鸣钟,龟头直直杵在了柔软的花心,叩开了少女的初次高潮。萨拉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在绝叫中失却了全身的力气,全部的意识一口气冲上了云霄。清冽的淫水一股脑地飞溅而出,洒落在青年的大腿上。
抱有最后的理智,伊比斯抽出了肉棒,随后大量的精液沿着高抬的射口肆意迸射而出,满满地洒落了少女一身。他重重地喘着气躺了下来,也不顾萨拉身上的脏污,将她香软的身体搂在了怀中。
*********************************** “唔,好吃。这粥是怎么熬出来的啊。”
“鸡架和蘑菇一起熬的汤底,还加了发酵过的大豆酱汁。喂喂,刚热过烫得很,小心点慢慢喝。”
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萨拉维芙从床上推了下来。小米粥早就凉了,伊比斯赶紧将它生火加热,一勺一勺地吹凉些后喂给了嗷嗷待哺马上就要狂化的饿兽。 “嗯嗯,真想在养伤的时候天天喝到你烧的粥呢。”
“没问题,但只限于回程之前。”用汤勺刮下少女嘴角的米粒和汤汁,青年将空碗放回了桌上。“好了。睡前吃半饱就够了,盆里剩下的是明天的早饭。” 赤裸地坐在床上的精灵少女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面色红润,不知是在回忆刚刚的美味还是之前的性爱。
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萨拉维芙从小就在严厉的教育中长大。虽然曾有玩得来的伙伴,因为闹了不愉快而挥动拳头痛揍了几次同年龄的男生之后,他们就纷纷躲起来不再和精灵少女一起玩了,而女生们也都不太愿意让性格一根筋的萨拉加入过家家游戏里。 因此,尽管少女的长相并不差,她却从未受到爱慕者的追求,也从未考虑过男欢女爱之事。甚至直到今天之前,她也只是把伊比斯当成了可以亲近的友人,没想到稀里糊涂地就被他破了身。
那么,自己对伊比斯有爱情吗?萨拉维芙也说不清楚。她现在并不讨厌这个青年,可要是说“爱”……似乎也够不上。
“小伊啊,为什么最后没有射在里面呢。”
“毕竟咱们还不是夫妻,真怀孕了可是个大麻烦。”伊比斯叹了口气,萨拉似乎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该怎么用最短的语言说清楚呢?
“是这样啊。就算你现在去我家求婚,爸爸也不会同意的吧。”萨拉默然地垂下了头,“要是家里要把我嫁给其他家族子弟联姻的话,我也没办法拒绝。” 伊比斯倒没有她这么悲观。打从一开始,他就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顺势而为拿走了发情少女的初夜,也根本不准备负起什么责任。任何想要在花丛中流连的男人都不会把自己绑在婚姻的十字架上。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当你的情夫,像故事里那样挖条地道和你幽会。” 幽默没有起到想象中的效果。少女愤怒地重拍青年的手臂,挺拔的乳房也摇出了一阵乳浪。
“我可不会做这种背叛丈夫的事。”
“如果他是个年老体衰没法满足你的短小阳痿男呢?”
“这……也不会,绝不会!”
“哦~ ”伊比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随后神态轻松地搂住了少女,“放宽心,萨拉。你家可是以武勋立足的,不会随便就把女儿卖掉。就算要联姻,那么多兄弟姐妹里也轮不到你。”
“倒也没错……喂!手放哪儿呢!”
青年讪讪地缩回了掬住少女盈盈玉乳的魔爪。这对挺翘的白兔实在太过诱人了,差点又忍不住想要抓住亵玩一番。
“男人还真是喜欢胸部啊。”萨拉感慨道,“老爹也是老哥也是,见到路上的大胸姑娘就走不动路,再加上你,就是三条色狼了。”
“也许是因为能回忆起婴儿时的记忆,感到了安心吧。”
听完伊比斯的胡诌,萨拉认真地低头想了想,突然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抱。跌坐在精灵少女的怀中,脸上传来乳肉绵软的触感,鼻中满是少女的奶香。被少女的手像对待小孩一样轻轻拍打背部,伊比斯意外地没有感受到欲念,内心只是变得无比平静。
两人就这样安稳地靠在一起,随意地闲聊起来。
“能和我说说吗,之前大家究竟在商量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排除在会议之外,总觉得很不甘心呢。”
“嗯。不是大事,领主们准备换个主帅了。”
“这还不是大事吗!”萨拉忍不住发出吐槽,“咱们都已经攻克了最难的城 关,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要换帅啊。”
既然布莱丹已经陷落,之后的战斗就不会碰到这样难打的坚城了,大概也遇不上什么激烈的抵抗。
“常理而言是这样的。但是我们的主帅大人是个不按常理来的家伙,你知道吗,他已经在短短的几天里搞得天怒人怨了。”
“听不懂……”精灵少女歪着脑袋,眼神里满是疑惑,“我原本是给他哥巴库尔当副手的,他接任临时统帅后就把我踢走了。难道这个令人不爽的家伙把其 他领主全部都惹火了吗?”
“没有惹怒八成,也得罪了一半人吧。”伊比斯顿了顿,问道,“你还记得莉西娅吗?”
“唔……谁?”
“我的女奴。”确认萨拉想起来了之后,伊比斯继续说道,“我的线人告诉我,她其实不是因为急病去世的,而是撞见了醉酒的凯鲁特,被他强奸时给掐死的。这家伙,还没破城的时候就这么跋扈,现在成为了最大的功臣,行事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今天的宴会上,那些领主们说的垃圾话里面有八成都是在问候他的亲人。”
“最重要的是,大部分领主都觉得对布莱丹的劫掠可以停止了。再让小兵们抢下去,最后损害的还是众人在拍卖城市所有权时能获得的补偿份额。只是凯鲁特一意孤行,坚持继续劫掠,谁都看得出来他不是为了守信,只是想报复那个不听话的白魔女罢了。”
“这样啊。”萨拉了然地点点头,“你就告诉我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冲过去揍那家伙一顿,逼他从主帅的座椅上滚下来。”
“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果营地里九成领主同意,武力逼退才是可行的方案。无缘无故换掉他又不做好串供的话,道义上就会落入下风。现在聚集起来反对凯鲁特的领主们也没能齐心,只是有着粗略的‘让他退下来对所有人都好’的共识罢了,别的地方分歧还很大。”
听见没法挥动拳头揍人,精灵少女的情绪就变得低落了下来。
“什么嘛,这不是啥都没有谈嘛。”
“不,恰恰相反,只要有这种程度的共识就够了。”
青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了共识,大家就不会对‘突发事件’感到奇怪了。”
八 奴工之辱
当被铁链栓住双手的白魔女像狗一样缓缓爬进统帅的帐篷时,已经是劫持事件的两天后了。
如果是在之前,凯鲁特还会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感到满意——少女原本傲然漠视的眼神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呆滞地无法聚焦到身前的人影上;耷拉的脑袋一直向下垂,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尾巴上全是血洞,那是被钢钉贯穿钉在架子上留下的痕迹。
两天里,她没有喝过一滴水,浅睡没一会就会被卫兵们强行弄醒,然后遭到不致命但极为疼痛的殴打。背部和臀部的伤口都已经开始发炎流脓,如果再不得到及时的救治,大面积感染引起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一想到她在两天前打断了自己的小腿,还将锋利的剑刃抵在自己的后心,凯鲁特的心中就会涌出一阵恨意。当然,这份仇恨在看到少女的惨状后便转变为了快意——没错,那时只是不够小心没做任何准备才会被这个婊子趁虚而入,而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力,虚弱得仿佛会随时脑袋一歪死去一般,已经不可能会对自己产生任何威胁了。
他合掌拍手,身边的人类女奴便心领神会地端出早已准备好的食盆,放在了因为被士兵们踩住而狗趴在地上的少女面前。
“喂,米莉。”埃斯特蕾温柔的声音中满是恶意,“饿了两天吧,快来吃饭啊。”
即使视线已经模糊得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陶盆,浓烈而熟悉的气味也能让少女明白所谓的食物其实只是男人的精液。她就那样呆呆地跪在原地发愣,浑浊的眼球中倒映着越来越近的身影。
“…唔咕!……”
凯鲁特伸出脚,将少女的头踩进了身下的食盆里。他一脸嫌恶地抬高脚跟,好让溅起的精液无法沾到自己崭新的皮靴。整张脸没在精盆中的少女不得不徒劳而无力地挣扎着,试图将涌入口鼻中的精液驱走恢复呼吸。
在这份挣扎的本能被完全淹没之前,凯鲁特满意地抬高了脚,将她从窒息中解放出来。
“如果你不吃的话,我会喂给你吃,然后把你继续绑回去不让你睡觉哦~ ” “……好……”
埃斯特蕾极为意外地看着满脸白浊的少女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伸出小舌浸入了精盆之中。这是她为了再次袭击主人而作出的演技吗?女奴无法确定。她转向主人,看见他的脸上也不是令少女屈服的得意,而是若有所思地邪笑起来。 少女就这样当着两人以及身后卫兵的面吃光了陶盆里的精液。起初是像幼犬一样慢慢舔,然后小口小口地吞吃,到了最后,就像真正的母狗一样风卷残云般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吞。她甚至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将陶盆的底侧内侧甚至盆沿都舔得一干二净,没有放过任何一滴男精,随后像品尝了什么美味一样恋恋不舍地舔着从脸上刮下的残渣。
“——咕~ ”
沉寂的食欲被入肚的食物唤醒,发出了震颤空气的鸣响。埃斯特蕾笑盈盈地来到少女身边,手中吃剩的烤鸡腿散发出的肉香将她的视线死死地吸引了过去。 “还想吃吗?学声狗叫给主人听听。”
“……呜汪…”
从女奴手中落下的鸡腿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少女正要伸手去拾时,一只肮脏的靴底踩了上去,重重碾压了两下。现在少女的面前只有几片沾了泥土的碎肉,可她还是视若无睹地扑了上去,饥不择食地塞入口中。
“埃蕾,我好渴啊……”
大概是因为获得了食物,吃完鸡腿吸吮手指的少女竟然获得了主动说话的勇气。然而她既没有得到责罚,也没有获得想要的清水。身后的卫兵中的一员在凯鲁特的命令下走出,恶劣地笑着掏出肉棒伸在她眼前。
没有疑惑与惧怕,甚至都不用埃斯特蕾翻译那道命令,白发少女乖巧地掬起手张开嘴,接住了迎面浇下的骚黄尿液。就像对待精液一样,她同样一滴都不浪费地将脸上的尿滴吃干抹净,嘴角居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埃蕾,我还想吃东西……”
“你知道错了吗?”
“诶诶,我不该违背主人的命令,不该有伤害主人的意图。”她的声音恢复了些中气,但已经不复原来那般平淡,而是带上了傻傻颠颠的气息,“贱奴只是主人的性欲处理器,贱奴的全部身心与思想都是主人的所有物。”
埃斯特蕾转向凯鲁特,恭恭敬敬地交流了一会儿,带着得意的神色回应了少女充满期待的眼神。
“主人说,你还要接受最后的惩罚,才能回归到姐妹们的身边来,获得休息的资格。”
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拉住拴在少女脖子上的另一根铁链。龙女乖巧地跟在埃斯特蕾身后,就像条赤裸的母狗一样晃动着尾巴,在全营的目光注视中四肢撑地爬过了前营,向着面积更大的后营爬去。
在那里,安置着数量众多的、籍籍无名的奴隶劳工们。
事实上,成为某个贵族的性奴绝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恰恰相反,对于许多生于黑暗而默默死去的人们而言,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好生活:只要不犯错就不会挨饿,可以住在干净安全的环境里,性需求也能得到异性的满足。
对于这个社会最底层的奴隶们来讲,饥饿与苦役是家常便饭,到处都有的跳蚤与臭虫用手也抓不完。女人就更不用想了,除了最勤恳干活的有可能会被主人恩准与女奴隶成家,大部分人只能依赖自己的右手,或是其他奴隶温暖的直肠。就算是入城奸淫抢掠,也轮不到这帮毫无地位的炮灰苦力。
然而就在今天,后营的军奴们居然见到了平时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处死水坑的高级货色。那白得像牛奶一样的皮肤,以及纤细得一看就与苦劳无缘的肢体,无不拨动着奴工们的神经。
那毫无疑问是个妙龄少女,即使身后拖着蜥蜴一样的尾巴,赤裸的躯体也能直勾勾地引起男人们的欲望。如果不是她的身边站着的代表主家的女奴与卫兵,男人们早就已经一拥而上,在这可怜的羔羊身上肆意发泄心中丑陋的欲望了。 被这么多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所注视,脖子上拴着狗链的白发少女并没有像以往被扔进这里的女奴一样露出慌张或恐惧的神色,只是跪坐在那里傻傻地微笑着。口出吐出了温顺娇柔的话语。
“我是主人们的母狗,汪汪。请主人们好好地疼爱我吧。”
“蛆虫们,这是主人给你们的奖赏,天黑前她就是你们的玩具了。”埃斯特蕾低头轻轻摸了摸少女的白发,就像抚摸着一条小狗,“米莉,好好玩,晚上我会来接你的。”
想起了她对主人还有最后的用处,埃斯特蕾在离去前对着蠢蠢欲动的奴工人补上了最后的警告:“小心一点!要是谁把她给玩死了,你们中就要抽出一半人来抵命!”
她转过身,脚步还未跨出后营,怒吼着的奴工们就已经扑向了柔弱美丽的少女,就像群狗扑向落在地上的肥肉。
*********************************** 奴工们并没有因为争夺“食物”而先打上一架决定顺序。事实上,他们并非毫无秩序的乌合之众,而是如食物链一般建立了弱肉强食的尊卑次序。少女想要眯上眼小憩几分钟的计划破了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强力壮的奴工班头钳住自己的手臂拉入他的怀中。
对于这些人的第一印象,当然是生理上本能的对脏污的厌恶。她已经明白了所谓的惩罚的意义——通过让最垃圾肮脏的人群轮奸自己,来打碎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再坚强的女性,都会在否认、愤怒、妥协、绝望的最后,选择接受自己是最下贱的性奴隶的现实。
可是,自己却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这些人类,本该和布莱丹勤劳勇敢的市民们没有任何不同,就只是因为在无法逃离的泥潭中出生,便被不见五指的环境染成了没有光明的漆黑色。仿佛从来没有洗过澡的恶臭扑面而来,但心中涌出的感情只有怜悯、同情、痛恨、仇怨。
以及,绝不向这个地狱一样的该死世界妥协的坚定意志。
将这个精致的如人偶一般的少女抱在怀里,班头迫不及待地向她的私处伸出手。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指扒开阴唇捅入了温暖的花园,还带着黑泥的尖锐指甲刮擦着肉壁,引起了痛苦的轻喘。没有错,这触感确实是女人的屄穴,自己终于不用在男人们的肛门里发泄欲望,而是可以肏到货真价实的女人了。
他大喜过望,激动地按住少女的脑袋,啃上了她轻薄的嘴唇。黑色的门牙散发出不适的恶臭,从中吐出的发黄舌头带着令人想起腐烂尸体的腥秽气息,连同大量粘稠恶心的口水强行叩开少女洁白的齿门,侵入了她温暖的口腔。 “啾咕……啾溜……”
少女闭紧双眼,强忍住生理上的不适感,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口中为所欲为。不过是吃点脏东西而已,还在心理承受范围之内。当粗大的舌头终于玩够了离开后,她将腥臭的口水全部咽下,以响应身体发出的信号,补充极度缺乏的水分。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少女只见大地已在眼前,而脚腕处则传来了被握紧的触感。她想起了这个体位。那天自己被精灵领主们轮奸的时候,就有人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下一刻,男人的性器毫无意外地贴上了自己悬空的胯间,濡湿的小穴早已候在那里,轻轻张开作出迎接的姿态。 “唔啊啊啊……嗯啊…好大……嗯唔…哈啊……”
没有多余的动作或话语,肉棒直捣黄龙,重重地捅开夹来的肉壁,顶撞在尽头凹陷的花心附近。真不走运,一上来就是能够为自己开宫的巨根啊。回忆着那晚被那家伙所“教导”的场景以及之后的实操,少女小心翼翼地扭腰,好让身后的男人能尽快找到入口,免去多余的无妄之灾。
“呜呼,真是个上道的小娘们,就让本大爷来好好爱护你!”
果不其然,全力抽插的肉棒的目的地正是少女的子宫。早已对此有所准备的少女拼命忍受着膣壁被反复扯动摩擦的快感,集中将要溃散的疲倦精神,以应付将要到来的剧烈冲击。
正如她所想,杵来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宫口,随后轻而易举地击破了形同虚设的防线,进入到了少女的子宫之中。然而龟头向前突破了些许便无法再度前进,即使班头憋足了劲也没法深入哪怕一步。他的长度也只能到达这里了。 壮汉气哼哼地将肉棒拔回,随后就是梅开二度,故技重施,丝毫不在意身下女孩感受地一捅到底,享受着肉棒被宫口环包吸吮的快感。反正会被扔进这里来的都是些犯了大错的女奴,不管被多么粗暴地对待也不会有人给她们出头。更何况,这次的女奴连手脚上和颈部都拴上了粗大的铁链,怎么看都更像个重罪的犯人。
“啊啊……哈…哈啊……”
少女就像被暴风雨摧残的枝丫一样,随着班头的抽动而摇摇欲坠。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铁链的重量拉着她的身体往下沉,但遒劲的巨手握住脚腕,迫使她保持倒立的姿势无法移动。子宫在龟头的搅动下发送一波波浪潮一般的神经电流,刺激着本就快要因为缺睡而宕机的大脑。干裂的小口也微微张开,漏出嘶哑虚弱的娇喘。
再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就行……
将每一秒都当作是结束的前一秒,然而支撑少女清醒着的早已不是支离破碎的意识,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上瘾的交合的快感。敏感的膣穴根本不愿意插入其中的巨根抽离,违背主人的意志敲骨吸髓般贪婪地榨取着。若是下一秒性交就要结束,那么现在的快乐就更要变本加厉地索取。
一切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了。如同毒品一般,尝过了禁果后的身体再也无法戒除这份本能的快乐,只能单向地被性的引力缓缓拉向深渊。
只是,肉体终究是有极限的。
全身的细胞都在发出哀鸣,缺氧造成的黑区在视界之中扩散开来,很快便与睡魔交织在一起。死战胜了性,即使是不断分泌的内咖肽也阻止不了意识,向着无边的黑暗坠落下去。
等到浑身舒爽的班头发泄完毕,将手中被连续内射了两次的少女扔在地面上时,才发现了她早已失去意识的事实。突然想起了什么的壮汉脸色大变,阻止了想要上前抓住昏迷的少女继续泄欲的心腹跟班们。
“他妈的,这次的女人不能死,不然咱们都得完!”
*********************************** “雷老大,这姑奶奶活过来了!”
悠悠醒转之际,耳边传来的是陌生的人类声音,随后是跑动接近的脚步。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态。
“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还行。”身体出乎意料地轻松,一直以来难以名状的沉重感也消失了不少。夕阳沿着上方破破烂烂的帐篷顶洒落下来,为身上披着的各种脏衣破毯点缀出斑驳的光斑。稍微活动了几下脑袋,清醒的意识便将残片般的信息串联了起来。
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啊。不用被随处可在的恶意困扰,紧守秘密的重担也不经意地卸下。尽管所处的奴工营地环境简陋到了极点,也比马厩或是露天的死刑柱要好得多,身上更是久违地传来了布料的触感,暂时从赤身裸体中解放出来。 “啊啊…真的非常感谢,救命之恩永铭于心。”
少女对着榻边的男人们挤出了发自真心的虚弱笑容。她确确实实地被这群肮脏丑陋的奴工们拯救了性命,而不是成为一具任由玩弄的尸体。
“没办法啊,那个女人说要是你死了我们一半人都要陪葬。”
“我知道,埃蕾她也算间接地救了我。”虽然本意大概是凯鲁特不想让自己带着仪式的秘密死去,但事实而言就是这样。少女柔和地盯着面容凶恶的壮汉班头,使他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们帮我处理了伤口,是吗?”
“对。你的后背和屁股都快烂光了,我只能把本来留给兄弟们治疗外伤的草药药膏都用在了你身上。”瓮声瓮气地说着的班头给少女看了看手上残留着恶心绿色药膏的空碗,“还有,你的身体也快脱水了,我可是用嘴对嘴才给你灌下了好几碗水。”
“…说起来,我保留到现在的初吻也没了啊。”这才意识到之前被班头强吻的时候是自己的初吻,龙女略带感伤地低声自语。据说对于人类而言,初吻是极为要的恋人间签订誓约的仪式。但是——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用奢望什么恋人了吧。再说,那不过就是把嘴唇互相触碰,从物理意义而言珍贵性还不如几天前自己被捅破的阴道瓣。
就算理智接受了解构,感性还在隐隐作痛。即使从内心渴望过正常安稳的生活,到最后还是只能看着珍惜的事物一件一件无可挽回地从身边离去。 “唔……感觉饿得有点眼前发黑了,请问有吃的东西吗?”
“你这娇惯的娘们,要求还真多!”
“没办法啊,我都五六天没有吃过一顿饭了。”捂着快要瘪得贴底的肚子,少女充满歉意地对着发起火来的奴工弯下了头。摄取过唯一正经的食物是那天晚上埃蕾带过来的剩菜剩饭,之后落到肚子里的就只有少量的马粮和精液了。 即使嘴上骂骂咧咧,为了不让少女死在这里,奴工们还是拿来了食物。冷面饼硬得磕牙,干嚼起来难以下咽,必须就着野菜与豆子的糊糊一起吃。即使这顿饭里没有任何调料或肉味,甚至连盐都淡得几乎没有,少女还是满心欢喜地吃掉了三人份的口粮,狼吞虎咽的样子让这些奴工们都觉得她有些可怜起来。 “你究竟犯了什么事,被主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围在周围的男人们中传出了疑问的声音,“搬到这里来的女奴中,就属你的状况最惨了。”
“我差点咬断了他的阴…鸡巴,然后把他揍得小腿骨折,逼迫他把我放出营去。”
奴工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你是真的牛逼。这都没被主人打死。”
“哇浪,你把那个大少爷给揍了一顿?打得好!”
不和谐的尖锐嗓音突然出现在了帐篷之中。班头瞬间就找出了那个本来不该在场的家伙,一把就把他揪了出来。
“瘦猴,你不在自己那儿的营地待着,混进我们这里来是菊花又痒了吗?” 根据隶属的领主不同,后营的奴工们各自都有泾渭分明的地盘。能够被凯鲁特奖赏的,自然只能是埃尔托家的奴工。他们也绝不会欢迎别的家族的奴隶们来分上一杯羹。
“唉,嘿嘿,我这不是听说你们有女奴可以玩了,所以过来看看货色吗。”被叫做瘦猴的男人体型确实精瘦,一下就从班头的手中溜了出去,“雷老大啊,我突然想起了这女孩儿是谁了——你听过‘布莱丹的白魔女’吗?”
“白魔女?!”
即使身为奴工,雷纳德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号的含义,正是因为这个白魔女的存在,自己的好兄弟们才会被鞭子抽打着去攀附那个根本爬不上去的城墙,一个个地丢掉了性命。
但是,白魔女这种外号,对应的不该是个邪恶丑陋的老女巫吗?
似乎是意识到了气氛的变化,娇柔的白发少女偏过头来,露出了温柔但坚定的神色。
“如果你们说的是布莱丹的城主——是我。”
雷纳德喘着粗气,走上来揪住少女的头发将她提起。“布莱丹的白魔女”,就是这家伙害死了这么多同样是奴工的伙伴们!
“真是…奇怪……”龙女喘息着,脸上没有愤怒和慌乱,只有深沉无比的悲伤,“明明…压迫你们…让你们做炮灰的…是那些精灵……为什么只恨我……” 为什么呢?雷老大不愿意思考这个问题。或者说,他出生以来从未被灌输过顺从主人以外知识的大脑不允许他那么想,只有满腔的愤慨与仇恨。
“我要揍扁你!”班头的眼珠几乎要凸了出来,“那女人说不能杀你,那我就把你揍个半死不活!”
“那样的话…我就咬舌自杀……”
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雷纳德怒吼一声,将少女扔回到了床上。
“!!你这卑鄙的贱人!”
卑鄙吗?随你怎么想吧,她在心中苦笑。只有一步之遥了,自己宝贵的状态决不能在这里被削弱。
龙女环顾四周。在场的奴工们大都显得愤怒无比,但也有瘦猴在内的几人露出了不一样的神色,像是在思考刚刚的问题。她暗自叹了口气,该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了。
“请让我赎罪吧。”白发少女微张樱桃小口,伸指搭在粉嫩的下唇上,“我的身体太虚弱不能交合,那么,请让我用嘴为大家服务吧。”
“你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雷纳德感到一头雾水。
“我只是…不想挨打。”她弱弱地咬住食指为自己辩解,“而且,我想要精液……不行吗?”
精液的主要成分是精浆,而精浆中富含蛋白质和脂肪,作为食物的营养价值比之前入肚的粗粮要好。再者,等到埃蕾回来时见到自己浑身干干净净,也不免会对自己的精神状态产生疑心。
而在奴工们的眼里,这就是欲求不满的信号。无数的小帐篷又顶了起来,少女淫荡地伸出舌头,脸上满是荡漾的春情。
她跪在榻上,靠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雷纳德班头,伸手拉下了他破烂的遮体布片,巨大而坚挺的肉棒一下子就弹跳了出来。少女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灼热的肉棒含入口中。
“咕啾…唔咕……”
在这几天的凌辱里,龙女学到了一件事。
人类的雄性是和公龙一样无可救药的色情动物,能够对着不是生殖孔的其他洞穴发情。自己的容貌在人类眼中并不差,即使不用掰开小穴,只要用手或口按照适当的方法刺激阴茎,就能让雄性人类射出精子。
她小心地不让牙齿触碰肉棒,卷起舌头舔舐起了口腔中的巨物。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的男人下体发出了浓烈的臭味,而冠头上堆积的肮脏污垢也被口水溶解洗濯,留下了满口的腥味。少女耐心地用嘴清理了一遍班头的巨根,随后吐出变得干净不少的湿润肉棒,然后将黑色的口水唾在地上。
随后,她再次含住肉棒,开始用舌尖轻刮,上下刺激。突然,一双粗糙的巨手插入白发按住了少女的后脑,雷纳德不满足于香舌的侍奉,伸手迫使她开始做出前后吞吐的动作来。
“滋溜……啾~ ,咕啾……”
原来还要这样吗。学到了新知识的龙女不用班头强迫,也主动模仿着吞吐起肉棒来。浓厚的雄性气息充斥着鼻腔,来自人类半身的生殖本能早已被连日的奸淫唤醒,随着荷尔蒙的气味再度高涨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女孩的下身再度流出了潺潺的淫液,胸前的蓓蕾也已经充血挺立起来。
但是——不行,宝贵的精液绝对不能浪费在子宫里。忍耐住出声呼喊男人插入自己的冲动,忍住全身细胞传达的饥渴信号,少女低垂着头,拼命侍奉着班头的巨根。然而,越是将檀口塞满肉棒,便越是感到空虚。
男人可以用嘴充当小穴泄欲,但自己却无法找到应该塞入淫穴的肉棒的替代品,只能任由欲火慢慢燃烧。
“咕呜呜呜呜!”
理所当然地,随着班头的一声长叹,大量的浓精在少女的口腔中爆发,甚至沿着嘴角流了下来。龙女使劲将口中天然未加工的食物吞咽进了肚中,伸手抹去了嘴角的残渣。
不好吃,恶心。
喘息两下平复心情后,她没有将掌心的白浊舔净,而是抚摸身体将其涂在了胸前——手掌刮过已经梆硬的乳头,使她随着流经躯体的电流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淫靡的绯红。
“我…还要……哥哥,把精液给我吧……”
于是,奴工们围了上来。被形状各异的勃起肉棒包围的龙女露出了痴迷的笑容,低下头轻车熟路地再度开始了侍奉。
*********************************** 太阳下山之后,埃斯特蕾接走了满肚子都是精液的龙女。
她本来打算像来时那样,像牵着狗一样把她带回去。只是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少女刚刚离开后营,就脑袋一歪睡死在了路边,无论怎么拍打都没有醒来。确认她还有微弱的呼吸后,埃斯特蕾唤来士兵,将少女扛回了营地。
就如说好的那样,让后营的奴隶们好好满意了的白发少女不用再睡马厩,可以躺回女奴们的帐篷里了。心有戚戚的女奴们并不愿意接近她,开心地睡着的少女也毫不在意,只是沉稳地在被窝里做着美梦,并在醒来后大口吃完埃斯特蕾带来的正常晚饭,又一次睡了下去。
“看来,那个贱人是真的屈服了。”
听完埃斯特蕾的第二次报告后,凯鲁特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根本不存在什么贞洁烈女,只有调教的方法不对而已。对于这一个倔女人来说,她的弱点就是睡眠。
“那么,主人,我再去问问米莉细节……”
“不用了。今晚你留下接受我的宠幸。那种事情明天再说。”
凯鲁特伸手一览,黑发的人类女奴就落入了他的怀中。伸出魔爪揉搓着她饱满的玉乳,怀里的少女便发出了动情的娇喘。
“啊啊…哈啊啊~ ……”
男人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随后主帅的营帐里便传出了淫乱的声音。 只是,就在营帐背后的马厩中,另一场隐秘的淫戏也在上演。
那是凯鲁特最疼爱的,拥有着一对美丽的凤眼的半精灵小妾。他在出征时带上的眷属里除了那些可以随便抛弃的女奴,就只有她一个小妾。
此刻这个妙龄少女正跪伏在别的男人胯下,半褪的衣裙随着激烈的交合摇曳出放浪的弧线。
“唔…唔啊……不行……这里,会被听见……”
“没关系,宝贝,有隔音结界,放心地叫吧。”
十数枚吊坠随风摇动着,将弥散至空气中的声波吸收。听到情人这么打起包票,半精灵少女便不再死命压抑,尽情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浪叫起来。 “哇啊啊啊!呀啊~ 好大……顶到了……嗯啊…子宫……子宫好舒服……” “我和你的丈夫谁更厉害?”
“当然是……是老公哈啊啊啊~ 老公厉害……那个阳痿男…根本满足不了贱妾的骚穴……”
丝毫没有出轨的背德感,半精灵少女只是不知廉耻地淫叫着,扭臀迎合着身后的情人。说实话,她的丈夫并没有那么不堪,但被久违的巨根插入后,所有的忠诚与恐惧就全部被快感所淹没。
如果这一幕被凯鲁特所看见,他恐怕会气得肺都要炸掉。只是因为有了强力的隔音结界,一丝一毫的风声都不会泄露出去。
但是,倘若是本就在结界中的第三人,就能近距离地将一切目击在眼里。 早已醒来的龙女无语地缩在裹住全身的毛毯中,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原本就是在装睡,只是闭着眼睛冥想。没想到半夜时却有不速之客潜入了女奴的帐篷,将自己裹在毛毯里偷了出来。本来还在疑惑是谁这么大胆,随后发生的事使她不由咋舌。
该怎么说呢,确实像那个人类间谍能做出来的事,他也说过在凯鲁特的后宫里有内应。不过没想到是这样收买的内应啊……
白发少女静静地看着伊比斯又换了个姿势,将那个半精灵干得淫叫声又上了一个八度。这一次的高潮后她终于没有再度求欢的力气,脸色酡红地瘫软在了地上,轻轻吐出迷醉的喘息。
和女方的狼狈相不同,伊比斯则是神色轻松地系好了裤带,慢悠悠地踱步到了摆在地上的毛毯卷前。
“看得很开心嘛。怎么样,你也要来玩玩吗?”
“啧…”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装睡。少女从毛毯中探出头,仰视着站在身前的男人。
觉得这样说话不方便,伊比斯索性蹲了下来,露出了虚伪的笑容。
“看来你面色不错。以这种状况接近凯鲁特的话,一瞬间就能把他的脑袋摘 下来吧。”
“……现在把我送回去的话,我不会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主人。”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伊比斯的眉毛翘了一下。
“装得还真像。合格,演技有六分了,足够应付那个蠢货。”
他伸出手,像是要褒奖一样准备揉揉少女的脑袋,又迅速地躲开了牙咬。他苦笑了一下,不再试图作出惹恼她的举动。
“我错了。你只剩下了这么点力气,明天去执行刺杀大概率会失手。” 他能够看得出,刚刚那一下已经是少女用尽全力的啃咬了,可还是虚弱得能被自己轻松闪开。如果是普通人类的话,被这样折磨几天大概率活不下来,她的状态已经算是足够强韧了。
“需要治疗吗?”
“……滚开。”
伊比斯扬起了眉。
“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他了然地点点头,“如果治疗了伤口,万一被那家伙看出破绽,还会妨碍到你的布置。看来你已经有万全的计策了,对吗?” 龙女没有答话,只是流露出了无比疲惫的神色。
“你不必故意作出这副看透了我的模样。”她蜷起身子,将目光从青年脸上移开,整个人散发出了无比颓废的气息,“我累了,不管你和主人有什么恩怨,我只想好好睡觉。反正,女奴的生活也不坏,只要抬起腿让男人捅就行,总比挨打、被马拉着拖行、被摁在水里窒息要好太多了。”
她对凯鲁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主人,像是完全接受了作为女奴的命运。伊比斯索性掀开了毛毯,于是少女不着片缕的娇躯就完全暴露在了眼前。
与想象中的一样,她身上那些之前留下的斑驳伤痕状况很不好,即使看起来 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再放置下去也不免会流脓生蛆。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又绑上了第二根的双重保险,儿臂粗的坚固金属大大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
浓重而恶心的精臭味迎鼻而来,使青年下意识地闭紧了呼吸。这让他想起了以前见到的,那些被赶出屋子蜷在墙角等死的奴隶们。
“看来,你是不准备帮助城中的居民们了。亏我还帮你杀掉了叛徒。” “……”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顾龙女的沉默,伊比斯继续说了下去,“你之前似乎在顾虑凯鲁特的死亡不会发生变化,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要是他在意外中丧生,剩下的领主们不会反对停止劫掠——他们还准备把城市卖了赚上一笔呢。”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白发少女闭上了眼,卑微地嗫喏道,“那些和我都无关了。无论有什么阴谋诡计,求求你不要把我这个奴隶扯进去……我只是想活下去……”
快点结束今天的对话吧。这次节外生枝的会面实在过于危险,万一被人发现了,好不容易获得的信任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伊比斯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倔得像块石头一样,非要独自一人来解决一切吗?现在的你可打不过凯鲁特。”
“我不想和你再扯上关系了……”她的声音恐惧地颤抖起来,“放了我吧,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嗯,语气和神态都很自然,再加上‘因为过于害怕而忘记隔音结界’,这次的演技可以有八分。
青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脸色阴沉起来。
“你把仪式的秘密告诉了凯鲁特?”
想起了伊比斯前两次探寻仪式的来意,少女的脸色安定了一些,看起来像是因为把握住了青年绑架自己的真正意图而稍感安心。
“…唉唉,你也要听是吗?如果我告诉你的话,能不能……”
“告诉我的话,我就放你走。”
“好……我说了的话,你以后就别再缠着我了……”
九分。伊比斯在内心暗暗点头。当然,无论她口中的那个仪式的答案有多逼真,最终得分都会是……
“那个仪式的作用是,吸收他人的生命与力气作为己用,不断使用就能够让受术者永葆青春……”
零分。
九 终末烟火
凯鲁特·埃尔托感到心情愉悦。
他很想把伊比斯叫过来观看,桀骜不驯的白发少女乖巧地躺在地上抬高双腿露出秘部求肏的景象,以炫耀自己调教的水平。仅仅只用了七天,她就从刚烈的女孩变成了贪求男人精液的母狗。
不过,考虑到今天之后的行动,还是下次再说吧。
他拍了拍掌,侍立在侧的独臂女奴便乖巧地凑了上来。
“去把准备好的‘那个’拿上来。”一时忘了那东西叫什么名字,凯鲁特口齿不清地下令道,“我记得有家徽的没带来对吧?那就把最低贱的拿过来。” 即使没有明确说明,埃斯特蕾也心领神会地点头退下了。
精灵统帅离开座位,来到了一直保持着掰穴姿势的龙女身前。从早上醒来进入帐篷开始,少女就被命令保持住这样羞耻的姿势不许动弹,而她也顺从地揽住双腿拉开阴唇,一个多小时里都没有发出什么怨言。
从这个角度看去,少女竖起双腿后侧的大片伤口就能被凯鲁特尽收眼底。破破烂烂的皮肤一直从脚底开始延伸至臀后,新生长的粉色肉芽与死去的黑红烂肉交错纠缠,那是三天前她被绑在马匹后拖行所留下的伤痕的一部分,此刻也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腐烂气息,使得凯鲁特皱起了眉。
即使少女的三角区仍然在折磨中保持了奇迹般的完好,只是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红肿,他还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昨晚已经发泄过了,现在暂时不想肏穴。 “后悔了吗?母狗!”
还沾着泥的皮靴无情地踢上了少女的私处,靴尖更是直接捅进了被掰开的蜜穴之中。少女蹙紧秀眉,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却不敢松开掰住阴唇的双手,任由生硬的皮靴蹂躏着女性身上最为娇嫩的部位。
“怎么?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吗?我看你甩尾巴的时候还挺用力的啊?” 那个曾经打断了凯鲁特小腿的尾巴现在正像条死蛇一样瘫软在地上。被钢钉贯穿过留下的数个血洞已经在发臭流脓,甚至能隐约看见尾骨。如果不是精灵统帅觉得长着蜥蜴尾巴的人类女孩拥有足够的收藏价值,他早就命令士兵把这条危险的肢体斩掉了。
扭动的靴尖像钻头一样,反复碾转着白发少女的穴口。即使如此,她仍然像生硬的人偶一样,高高竖着被双重铁链栓住的双腿接受着主人的玩弄。 “不肯说话?难道是在隐忍准备袭击过来吗?你这只会偷袭的母狗最好死了这条心,准备万全的我是不会被正面打倒的……”
凯鲁特突然意识到了少女根本听不懂精灵语,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做在自言自语的蠢事。于是凯鲁特一下子就失去了继续欺辱少女的兴趣。
正好,这时候手持烙铁的埃斯特蕾也回到帐篷里来了。
冰冷黑硬的铁块在火炉中煅烧后,变成了散发着不祥红光的可怖刑具。烙铁底面浇筑出的独特纹理更是蕴含着独特的意义,能将短暂的痛苦转变为伴随终生的屈辱。
少女也注意到了这件刑具。她的身体不住颤抖,明显意识到了将要面临的悲惨命运。
“像惯例那样直接印在脸上吗,主人?”
盯着白发龙女带着稚气的精致脸蛋看了一会,凯鲁特略一沉吟否决了这个提案。
“不。由我亲自出马。”
他拿过了烙铁,缓缓逼近而来,脸上挂起了充满恶意与满足的笑容。 “别担心哦,米莉,这是主人给你的礼物,只是一点小小的疼痛而已哦。”埃斯特蕾的声音里毫无安慰之意,反倒是幸灾乐祸的感情更多,“有了这个印记以后,谁都知道你是最下贱的女人,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凌的毫无地位的奴隶了哦。”
少女只能无助地战栗,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缓缓贴近了自己的小腹……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仅仅只是数秒而已,龙女却几乎要以为那块烙铁要将自己的肚子烧穿。和曾经维修锅炉管道时被灼热空气包围时的感受不同,聚于一点的高温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让小腹上大量的神经过载,涌出能让人昏死过去的恐怖神经信号。 她此刻第一次悔恨自己的粗神经,没有晕厥而是清醒完整地感受了极限等级的剧痛。滋滋的响声中混杂了熟肉的香气,皮肉被烤焦,体液被蒸发,不受控制的大声惨叫穿透烟气,甚至穿透了帐篷远远地传了出去。龙女绝望地挥动手臂,随便抓住了什么身边的东西拼命掐紧,徒劳地试图缓解这份直击灵魂的痛苦。 然后,皮下神经终于被破坏,幸运地阻断了痛苦的传输。
短短数秒的酷刑很快就结束了,颇有经验的凯鲁特移开烙铁,满意地观赏起自己的作品。莲花般的印记清晰地留了下来,并将伴随受刑者的终生,成为永远的耻辱,而双目失神的少女也在酷刑之下浑身脱力,不受控制地留下一摊金黄色的尿液。
他也同时确认了一件事——被少女下意识抓紧的另一个手臂并没有感受到巨力,她确实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你应该感谢主人哦,米莉?”
“呜……谢谢主人…赐给贱奴烙印……”
嘴角的涎液不住地下流,而少女只是无比虚弱地说出了空虚的感谢话语。尊严、意志、理想、计划,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随着这个烙印而被打碎了,只留下一具空壳般的躯体。
“走吧。”凯鲁特得意地点头,“差不多该去那个‘仪式’的现场了。” *********************************** 布莱丹的城主小姐再次踏上了城市的主干石板道。
七天前留下的血液早就蒸干了,只留下了满地满墙的暗红血痕。随处可见堆积起来的尸体,孕育了不散的蝇蝇虫云。烈日还是无情地照耀着,将平等的光辉洒在露天的坟台上。
大部分精灵士兵已经撤出了城市。居民并没有死光,仍然有相当的幸存者躲过了屠刀,但再抢掠下去也只是沙里淘金,只有少量收获不佳的掠夺者还在红着眼四处游荡,疯狂地想要抓住几个活口拷问藏起来的宝物——或是只为了发泄杀戮的欲望。
从枯井中爬出来的男人就不幸地被他们找到了。他撒起退狂奔,可是数日未能进食的躯体只是离那些挥舞着屠刀的凶手越来越近。拼死拐过了街角,却迎面撞上了行路的人群。
那是一眼就能看出的,精锐的精灵卫队。男人的心沉到了谷底,却又因为瞥见的熟面孔而兴奋起来。那是最后的一线希望,在理智之前就被本能把握。他用尽全力迈步飞奔,扯动撕裂的肌肉靠近过去并放声高喊。
“城主小姐!救我!快救我啊!”
对,他目击过四年前那个白色的身影单人击溃精灵小队的现场。只要她像那时候一样行动起来,这些长耳朵的暴徒瞬息间就会被狂风般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打倒,再锐利的刀刃也赶不上她的速度,再坚固的甲胄也挡不住她的踢击,那样自己就一定会得救……
但是,城主小姐怎么会和精灵们在一起呢?
迟来的理智追上了思考。
为什么,城主小姐赤裸着身体呢?她的手脚上为什么拴着铁链,肚脐上还烙印着奴隶的印记呢?
可怕的念头明晰之前,男人的脑袋就飞了起来。
龙女呆呆地看着凯鲁特的近卫将利剑收鞘。市民的热血当空洒落,在她的半身上浸染出大片红色的痕迹。她的脚步虽然缓慢,却根本没有被这突来的插曲打断过节奏,虚浮地迈过了地上新鲜的无头尸体。
一行人就这样无言地穿过了重新变得死寂的街道,来到了城后的废弃矿洞之前。
走过漫长的下降甬道,穿过因为魔晶而变得亮堂的天然矿洞大厅,前方就是蜿蜒曲折的矿道支路了。
不用埃斯特蕾提醒,白发少女就主动地走过停滞的队伍,踏过地上的老人尸体,来到了无数支路中特定的那个入口前,随后走近了暗淡的矿道。
她无数次地踏入过这条通道,只是那时跟随的是热忱而勇敢的人类小伙们,而不是精灵的侵略者。身后的卫兵打起了火把,她就这样踏着自己的影子向黑暗的深处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处地下溶洞里。尽管不如之前那能够种植数十亩的地下农场大厅那么令人震撼,这也是相当巨大的溶洞了。
“这就是仪式举行的场所了,埃蕾。”
不用说也能看得出,这处溶洞有着特殊的用途。四周的岩壁都有难以名言的神秘痕迹,而溶洞的中心则是非天然的人工大坑。摆放在坑中的,是许许多多的板箱,堆成了相当规模的小山。
“那里面是什么?”
“仪式要用的物品。”少女将目光转到木箱上,神色不喜不悲,“都是献祭了无数人命才合成的炼金药物。大量的粉状的是没什么用的黑火药,瓶里的液体是危险的硝酸甘油,剩下的就是少量的、牺牲了更多人才得到的效果更好的黄火药。”
听她说的这么煞有介事,埃斯特蕾不疑有他。倒是听完女奴转述的凯鲁特突然对这些炼金物质产生了兴趣。
“这些东西都是怎么炼出来的?”
“胆矾、硝石、硅藻土、烧碱、石灰、猪油……重要的不是这些凡物,是愿意奉献肉体甚至生命的赤子之心。”
如果是在说谎,她就不可能对答如流。凯鲁特已经对此深信无疑,就不再追问具体的配方。
“那么,我要如何将里面的生命能量转移到自己身上?”
“请主人站到坑的中央里去,埃蕾。”龙女面色平静地说道,“我要绘制法 阵,放置炼金物品,然后——咏唱仪式的歌谣。”
*********************************** 伊比斯蹲在溶洞后方的洞窟中,心脏没来由地狂跳起来。
按照那家伙的说法,只要在歌声响起后点燃连成引线的“黑火药”,自己就 能躲在整备间不露面地杀死凯鲁特及他的爪牙,并且绝对不会留下谋杀的痕迹。 有什么不对吗?那个少女心中的杀意是如此剧烈,根本没有说假话欺骗的必要。她绝不会放过委曲求全得到的这个机会,哪怕唱歌时就站在凯鲁特身旁会被波及杀死,也要将他送入地狱。
那么,疏忽的点在哪里?从头捋一遍。倘若自己将引线点燃,那么凯鲁特必死无疑,而她也不会存活,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
伊比斯突然意识到了盲点。
原来是这样。
既然她已经不在乎自身的性命,也当然不介意在复仇的名单中添上新名字。被称为整备间的小型洞穴有可能不是被许诺的绝对安全地带,而这都取决于这个少女对绑架了她而直接导致城市陷落的自己的态度。
她恨我吗?青年回忆着少女被俘后的言行。有可能根本不放在心上,也有可能是深埋至底的滔天大恨,伪装在平然的表情之下。
但不管如何,自己都没有赌博的必要。
犹豫的时间一瞬而过,少女悠扬的歌声已经在溶洞中回响了起来。
真好听。
伊比斯将暗淡的火折塞入怀里,靠着洞壁坐了下来。
反复回荡的女声清脆而空灵,曲调的旋律也悠扬婉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更是为歌曲添加了神秘感。美中不足的只是里面似乎并没有倾注多少歌手的感情,她虽然完美地咬准了所有的音调,却反而增添了一股无机物般的色彩。 当然,不以歌唱天才的要求苛责,能够不走调已经是可贵的天赋了。 没有坐着欣赏到歌曲结束,伊比斯站起了身,准备开始行动。倘若她真想同时将在场的所有人埋葬,就必然准备了后手。假借仪式为名的话,点火也轻而易举。
*********************************** 一曲歌谣结束之后,少女的心沉入了谷底。
果然就不该对那家伙的承诺抱有指望。倘若在这里的还是当初那个天真的自己,此时就会因背叛而变得手足无措吧。
“接下来我要点火了,请把火把给我。”
不等质疑落到身上,少女抢先一步出声。她坦然地面对凯鲁特狐疑的目光,仿佛这真的是仪式的一部分。
但身后的卫兵没有把火把给她。随着统帅的命令,他们搬来多余的箱子,将里面药包里的黑火药倒在了溶洞的空地上,随后小心地将火把靠近了过去。 凯鲁特紧紧盯着少女的脸庞,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慌张失措的神态,所见的只是一如既往带着痴呆的木然。他失望地偏开目光,注视起实验的结果。 接触到火焰的一瞬间,黑火药爆发出了闪光,使在场的龙女以外的众人都惊悚地后跳了一步。然而仅此而已,只是眨眼之间,这堆黑火药就爆燃完毕,除了贡献出大量的浓烟与光亮,发出呲呲的响声,就没发生别的异动了。
那是当然的。不加压制成药柱,直接点燃这些劣质配方的黑火药也只能得到这种程度的结果,否则就没有研究其他产品的必要了。但是,毫无相关知识的土著们绝对不会知道,同样的黑火药用特定的外部约束捆成药包,就能够将爆燃变为爆炸。
以这里的储备当量而言,虽然不至于炸塌溶洞,也足以把近在咫尺的目标炸成碎片了。
少女神色泰然地伸出手,准备从士兵的手中接过火把。就在此时,斜刺里伸过来的手掌按住了她的右臂,将其提了起来。
“……!!”
“你打算用毒烟熏死主人吗,米莉?”埃斯特蕾阴冷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只是一小堆黑火药就能产生这么多浓烟,倘若把这里的黑火药都点燃,有毒烟雾瞬间就能充满溶洞。哼,还好主人心如明镜,才不会被你这恶毒的计策骗到。” “这家伙总是能歪打正着,好运得令人羡慕。”
少女突然想起了那天人类青年对凯鲁特的评价。她几乎要苦笑出声,就因为 所谓的运气,就因为这该死的运气!
塞在肛门里的,奴工们那里讨来的燧石根本没有拿出来的机会。这时候能做的只有奋力一博了。
坚实的肘击闪电般打在了埃斯特蕾的胸膛。即使虚弱得手足无力,这下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撞得埃斯特蕾松开了手。她根本没料到少女会立刻翻脸,向后踉跄了两部,眼睁睁地看着她摆动尾巴扑向了举着火把的近卫。
那个士兵下意识地挥舞火把想要驱赶,但冲刺而来的少女无惧灼烧,径直伸手握紧了火把的中端,用尽全力反身踢出重击轰在精灵士兵的脸上,迫使他惨叫着松开了火把。
“呜……!”
得手的喜悦还未浅尝,肩膀处便传来了被长剑刺穿的剧痛。
跟随凯鲁特而来的近卫共有二十一名,无论是哪个都能随意打倒早已经强弩之末的少女,即使用最快的爆发秒杀了一个,也阻挡不了近在咫尺的互相援护。她只能看着自己冰冷的身躯落向地面,握紧的希望之火在地上滚了两圈掉在了触不可及的角落中。
无论是重踏在身上的皮靴,还是钉住尾巴的利剑,产生的痛楚都不再如心底涌出的绝望令人麻木。她只是无助地倒在地上,等待着死刑的宣判。
然后,隔着那个靠近过来的男人身影,角落中那团飞速游动的火光再次唤醒了停滞的思考。
嘶嘶的信号声穿透了嘈杂听不清内容的人音,使她下意识地作出了最后的动作。
少女全力蜷起身体,抬臂捂住了头部。
随后,巨响,天崩地裂。
*********************************** 那么,半黑龙米洛库利希尔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在意外中获得生命,不被期望地长大,孤寂沉默地享用电子游戏直至厌烦,随后在纯粹的自我满足驱动下不断学习,并为了苟活无意义的性命而跟随父亲曾经的脚步离开了分崩离析的家,从孤岛进入了社会之中。
结果,直到最后,除了陪伴了二百多年的过剩自我意识以外,连一个能够交心倾诉的朋友都没有结下。好不容易获得的人生意义被失败与偶然摧毁得一干二净,虚假的社会性再也无法推动这具残躯前行,那就索性躺下来永远地休息吧。 “……还有加时的额外关卡啊…人生真是粪游戏……”
勉强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们。浓烟散去,借着远处唯一幸存的火把光芒,视野中的那个精灵男性毫发无损,爆炸甚至没有损伤他的衣角,只是让他一时没法理清状况原地呆立。上帝这个糟老头真是喜欢开恶劣的玩笑啊。
不,考虑到这是存在着神明与法术的不科学世界,发生这种事情也不奇怪。 “我的守护石!太爷爷传下来的守护石居然碎了!”
听不懂的叫嚷声实在烦人。少女双掌撑地,勉强地支起了身子。之前包围自己的精灵士兵们居然成为保护了性命的肉墙,身体只是被几粒崩飞的碎石打中,以及被冲击波撞得有点麻痹而已,真是万幸。
随便抓着什么能够充当武器的东西,她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这时少女才发现,凯鲁特的身边,名为埃斯特蕾的人类女奴也极为走运地活了下来。或许是因为离那个男人足够近而被顺带庇护的缘故,她的半边身体完好如初,但左手掌和左脚都被刚刚的爆炸给炸烂了,身体的左侧衣服也像被剪开一样形成了垂向的规 则缺口。
从这个样子推测,男人身上的护盾只是差一点就将她完全保护进去了。 “主人!呜啊啊啊啊!救救我啊……”
“闭嘴,贱奴!”
凯鲁特也从混乱中回过神,将目光放在了十几步外推开尸堆站起身的龙女身上。
又被这个贱人耍了!他的心中被盛燃的怒火填满,如果不是带上了祖传的守护石并在巨响发出的第一时间激活,自己就会像倒在那里的卫兵那样,被这个仪式变成一团看不出形体的焦黑烂肉了!
什么调教、惩罚都不足以发泄这份怒火与恐惧。如果让这个包藏祸心的疯女人活下来,他晚上绝对会失眠——鬼知道她会怎么袭击过来!
抽出腰间的长剑,凯鲁特谨慎地看着裸体的少女缓缓走近。她看起来摇摇晃晃得随时都会倒下,但谁知道那是不是装出来的演技!
他的目光落在少女双手握住的断剑上。只有新手才会用这样的姿势握剑,若是让那些剑术教官看见了,准会因为太过愚蠢而笑出声。看起来,她的样子无疑不堪一击,随便哪个练习过怎么使用武器的成年人都能将其轻松打倒。 可是,迟疑仍然萦绕在凯鲁特心头,他……居然有些惧怕起了这个白魔女。 少女在几步外停下了脚步,举起这柄辗转了数次后落到近卫手中的布莱丹断剑,凝视了一会断面。
“这是最新批次的记号……渗碳没做好啊,下一炉应该改进工艺了。” “……米莉…你…”
看着有些疯疯癫癫的白发少女用人类语吐出了听不懂的怪话,埃斯特蕾颤抖着下意识发出声音呼喊。
“别妨碍我,埃蕾。”
连支线任务都算不上的,没有额外奖励的目标,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力气。 话说回来,维持了七天虚无的旁观状态也差不多了,应该让理性的思考回到表层了。
“体力勉强还够,但是有点发烧,头也晕乎乎的。我现在需要…玛咖?不…需要肾上腺素……”
眼神迷离地呢喃着,少女伸出双指,对准腰侧刚刚被碎石打出的伤口捅了进去,深入、搅动。
快要涣散的瞳孔突然紧缩,明明洞穴的温度偏低,冷汗还是不住冒出,浸透了伤痕累累的脊背,更是激起了伤口的二重痛感。
确认精神已经被鸡血推上高昂的云端,身体也因为激素传来虚幻的灼热感,少女歪着头,将断剑举至腰间,作出了突刺的起手。
不懂招式,不懂攻防,视频里学来的爪击之类龙的招式也用不上。那么,就来点最简单最原始的攻击吧。
目标是,心脏的下方能够得到的,腹部。再有什么超自然力量出来干扰战局的话,也只能认命了。
“哈啊——!”
她怒吼着,迈动脚步冲了上去。面前的男人面容惊慌,似乎是在犹豫是否要 格挡或换伤。随后,就在断刃命中的前一刻,他偏转了身体。
从前的教官传授过的应对随着训练刻入了本能,凯鲁特单脚为圆心转身,让难以变向的突刺堪堪顺着腰部擦空,反手挥剑对着少女的脖子砍下。
砍中了,但那是她的手臂。几乎就在接近错身的一瞬间,少女丢下了断剑,随后挥尾故技重施地扫中了凯鲁特的小腿。
甚至来不及爆出粗口,失去平衡的凯鲁特再度倒地,而用臂骨生生顶住斩击的少女将手臂上的长剑磕飞,如影随行地扑上了敌人。
首先是对着脸的一拳。如果是全盛的状态,这一拳就能打烂精灵的脑壳,此时却只能把这个男人打得七荤八素。没有办法,少女只能继续咬紧牙关挥拳,对着地上的凯鲁特劈头盖脸砸下。
如果只有两人的话,此刻已经是她的胜利了。然而这却是有第三者存在的战场。
“——呜!”
不断落在头上的攻击陡然停止。快要被揍晕的凯鲁特摇晃脑袋,终于看清了现状。冲上来的埃斯特蕾将龙女扑倒,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小臂。
即使使劲挥臂,重伤的女孩还是死死地将少女粘在了地上,使她无法摆脱起身。
“好,好奴隶,真是太忠诚了!回去以后我就把你娶为小妾!”
获得了喘息之机的精灵统帅起身寻回了掉在一旁的长剑,来到了扭打着的两人身旁。明明已经掐住了埃斯特蕾的脖子能够杀死她,可少女还是因为心软而只是在推搡。或许是因为没力气了呢?凯鲁特也看得出来,即使不用他出手,势头被打断的少女也在慢慢丧失精力与意志。
“死吧,贱人!”
他举起长剑对准少女的心脏,钉下。
尾声
因为统帅直到傍晚都不见人影,领主们不安地聚集在了一堂。
当然,半数人的脸上都是窃喜的神色,毕竟这么个碍事的家伙消失,对在场的众人而言不是坏事。当然,也有深思熟虑的领主担心起了回程后会被其他家族追责的问题来。他们四处张望,想从各人的面色中看出究竟是谁偷偷做了凶手。 埃尔托的现任家主联姻了个好老婆,即使死了两个儿子,这个古老的家族也不会成为任由其他家族欺凌分尸的对象。
“应该派出士兵去城内搜寻!”
“不用你说,我们早就派出探子了!可鬼知道那家伙跑去了什么地方!他要是愿意躲,谁能找得到?”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是你谋害了统帅把尸体藏起来了吗?”
“你血口喷人!”
无意义的吵嚷似乎一时半会都不会结束。就在此时,脸色铁青的德尔塔跨入了帐篷。他重重地敲动了手杖,于是敬服于老领主威势的其他领主们暂时都闭上了嘴,帐篷安静了下来。
“我手下的探子报告了。”他抖动白眉毛,面色沉重地说道,“他找到了统帅和卫士们血肉模糊的尸体。”
*********************************** 难耐的颠簸扯动了包扎起来的伤口,感受到痛苦的少女睁开了眼。
有阳光。不是在地下炸药工坊。轻轻转动昏沉的脑袋,后脑枕着的麻袋传来 粗糙的触感。
“呦,醒了。”
她认得这个声音。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真的有死后世界,所以自己就见到了之前被炸死的这个家伙了吗?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脑袋被烧坏了吗?”赶着马车的青年转过头来,目光中满是疑惑,“真可惜,要是你的聪明脑袋不好了,我就只能把你这个没用 的行李扔下去了。”
“嗯。劳烦你了。”
没有理会她的无理要求,确认少女清醒过来的伊比斯转回了身体,挥动鞭子抽打驽马。颠簸不平的小道使马车剧烈地上下抖动起来,幸好马车上铺好了足够的毯子,否则唯一的重伤乘员绝对会痛死过去。
她认出了最上面的那条毛毯,正是那晚埃斯特蕾带过来的那一条。
“你……就一直躲在那里吗?最后跑出来杀死了凯鲁特?”
“什么躲,我只是找了个安全的位置等待机会而已。”伊比斯随口为自己辩解,“我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些卫兵,而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法出手。多亏了你的炸药和溶洞陷阱,我就跑出来捡了个便宜。”
想了一下,他决定解释得清楚一些。
“已经尘埃落定了。你昏迷了三天,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按照全军通报来说呢,那个贪婪的倒霉蛋误触了召唤恶魔的法阵,连人带侍卫队被拍成了肉泥——我用掉了本来要藏好带走的炸药包处理尸体。于是大家皆大欢喜地停止劫掠,开始瓜分权力和财产,并把还剩下些居民的布莱丹的所有权赶紧拍卖了出去。” “那么…埃蕾她怎么样了……”
没有答话。白发少女深深吸气,偏过了头。
“为什么,要杀掉手无寸铁无法反抗的女人?”
“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也会那么做。”
“……对。因为她是唯一的目击者。”她闭上眼,黑暗中闪过的是那晚被她安抚和喂食的场景,“你是个足够精明的间谍,不会留下这样的破绽。那么,为什么不把我也杀死在那里呢?”
伊比斯低下头,开始思考起来。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复杂,复杂的是其他的问题啊。这家伙,明显摆出了一副心愿已了随时会死的态度,哪怕下一刻直接跳车自杀也不会奇怪。
唔,真烦恼,总不能把她这个奴隶当主人一样供起来吧。一大堆的调教计划都没得用。总而言之得先想办法让她愿意活着,否则就太浪费了。
“你觉得我这个新主人怎么样?”
少女沉默着没有回答。第三重的手镣和脚镣已经套在了小臂和小腿上,估摸着就算力气全盛时也很难挣断了。
“你看啊,我也没有打你,也能和你心平气和地聊着天,肚量也比凯鲁特要大。毕竟你隐瞒了炸药的威力,差点连我都葬送在了那里。我倒是以德报怨,把你从地狱中拖了出来。”
“——拖到下一个地狱去吗?”
“嗯哼。”
伊比斯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就换了个话题开始发问。 “那么,你那时候真的准备连我一起炸死吗?你真有那么恨我吗?” “……差不多。”少女虚弱地回答道。穿在身上的新衣服领口有些大,里面的内衣也不太合身,她一边拉平难受的褶皱,一边说道,“我没测试过全当量的爆炸威力,如果你那时候躲在整备间里,如果我运气够坏,你是能活下来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我做了个延迟引火的小装置后溜了出来,你的复仇就已经失败了。”
无法反驳,龙女索性歪过了头,看向四周。马车正路过平坦的原野,因此地面的起伏也缓了许多。六月的夏花正盛开着,吸引了蜂蝶前来授粉。说起来,花朵就是植物的生殖器……
“本来老姐的预测是五月底军队会断粮无法继续围城,我就可以在回程路上顺路去做正事了。”伊比斯慢悠悠地说道,“不过现在的状况也没偏离多少,不参与之后的战役赶紧脱队赶路,还能赶得上时间。可惜萨拉不愿意当逃兵,怎么劝都不愿意跟过来。”
“开心点吧。我们正在远离战争前线。蜜蜂岭的主人活不过这个夏天,接下来只要去那里拿一件麻烦的遗产,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们?”少女讥笑道,“那是你家,是我的仇敌的巢穴。”
“别那么说,难道你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就算不愿意当我的奴隶,有这样用合法身份进入圣地,靠近精灵核心腹地的机会也不想把握住吗?就算要帮助人类奴隶与精灵们作战到底,也得明白敌人究竟是怎样的庞然巨物吧。” 回头看到少女的表情已经有了些许松动,伊比斯知道自己的劝说起到了些效果。看来,暂时不用担心她会突然自杀了。
“说起来,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他耸了耸肩,“不过算了,现在我是你的主人。要在地狱里生活的话,就换掉人世的名字吧。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妮芙丝(nivis)’了。”
白发如雪的少女缩了缩头,没有理他。
伊比斯也不想再刺激她,专心赶起路来。六月的原野上,安静地驶过的马车沿着泥路碾过土丘与小河,缓缓向着目的地进发。
“如果饿了的话,”青年提醒道,“左手边的包裹里有烤好的面包、牛肉干和整壶清水,已经按照你的口味多撒了盐。”
短暂的沉默后,身后传来了妮芙丝小口小口进食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序卷完
注:nivis:拉丁语“雪”
*********************************** 后记
最开始的第一卷没准备重口情节,全部都是“只为了发泄暴力与欲望而非调教”的乱交。精液浴人体改造巨人奸放置捆绑榨乳异种奸什么的玩法都在后面的卷里……异种奸应该不算兽交不违反论坛规则吧。
不清楚H文要什么节奏,因此重要的文戏(比如伊比斯和德尔塔的会面,在拉家常中达成了两方抛弃凯特的默契)甚至都省略了。从下一卷开始,这样的对故事结构完整性相对重要的情节会尽量花时间写出来,这样写作用时会更长,H情节的密度也会下降不少。
不过,接下来还是整卷写完改好再一起放出,就像日轻的单行本一样的单元卷。这样这可以保证读者一口气读到完整的故事了。(或者半卷谜题篇半卷解谜篇。)
奇怪的几卷以后的预告。
伊比斯:“弗洛米尔……抱歉,我操了你妹,还操了你妈。”
弗洛米尔:“我操你妈!”
(大概会成真吧。)
那么,附上新世界线的两位主角介绍。
妮芙丝:
外表年龄为十四岁的半龙的白发少女,翅膀已经被砍掉了,只剩下一条破破烂烂的黑尾巴,以及一对爬虫般的蓝色竖瞳。
这个世界的生物还未见过龙类,因此她要分类到未知生命体中。
浅层的性格有些圣母,目前仍然抱住了传统的道德没有撒手。内心深处被压抑的另一面极为可怕。
性格刚毅勇烈,坚韧顽强。一旦下定决心,执行力与智谋也会被迅速调动起来。唯一缺少的只有经验。
因为在新世界线里没有从叛逃的男主那里学会神术,所以本该自己推演的恐怖治疗神术也不再会有了,失去了人类领民也就失去了获得神性的可能。原本应该“在战斗中学会战斗”得到的武器熟练度也被清零,接下来只能“在调教中学会做爱”了吧……
伊比斯·英卡纳:
十九岁的人类青年,精灵家族的继子,行事无所禁忌的阴谋家。
因为对妮芙丝非常感兴趣,就没有杀死她,而是将她作为奴隶拿到了手,准备对症下药地根据性格做好调教计划。
心思阴沉缜密,不介意把自己伪装得阳光。没有背叛的必要的话,也能做得 到以德报德。
擅长下毒、背刺、潜行、变装、伪造、偷取、伏击、窃听……以及烹饪。 目前只是其义姐的走狗,满足于当下的生活。但是,既然已经和妮芙丝相遇了,或许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来。
第二卷的大纲才草拟到一半,但最好提前想好故事的走向。
是让女主保持本心的情况下妥协成为奴隶呢?还是干脆让她恶堕把男主角都带坏呢?故事的奇遇是加强男主的力量,还是将本该被女主学会的神术还回去,并让她受制而只能听从男主的命令呢?
当然,就像开头所说的那样,这个故事里或许有爱情,但绝对不是纯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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