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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外传:如果在冬夜,一个女人 (1-2)作者:淋浴堂

2025-03-14 18:15 长篇小说 9590 ℃

【淫女外传:如果在冬夜,一个女人】(1-2)

作者:淋浴堂

2025/1/16发表于:sis001

字数:11918

墨尔本有很大的国家图书馆,据说是世界上最大的?还是最高的?一层又一层就像是参佛拜的塔,四周墙上挂着世界名画。爬上塔往下望,嗯,嗯,不是到处可见四方形的下面第一层宽大、上面却只有一点点细脖子的多宝塔,是上下几乎一样粗细的八角塔,京都的那种名胜。爬到最高处,趴着栏杆,往下望,塔中空的体积好大,塔井底有八排书桌供借阅的人看书——八排桌子,风车叶片一般分布成八卦、也就是八方的佛相。然而抬头望,又是欧洲风格的圆穹顶——导游说这是原汁原味意大利罗马的式样。“诶~~”来自东方的奥吉桑欧巴桑忍不住发出土了吧唧的声音。

诶~~,因为我是捂住嘴的,没有跟他们一样丢脸。

比了个抱歉的手势,一路轻快小步下楼,我在日语区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啊,我当然不是游客了,飞跃半个地球,乘坐的还是最近事故频频的波音737,我当然不是来旅游。

这本书封面画着明显是东方的女人——齐刘海短发,两只眼睛像是简笔画的两个太阳,小小的红唇,跟我一样有点婴儿肥的下巴轮廓——黄色的封面底色上,写着:

《如果在冬夜,一个女人》

世界名著,你,听说过的?对不对?

不是啦!哈哈哈,只是名字相似而已。

现在的北半球,应该是在冬夜中了。而我,却来到了南半球,墨尔本快要进入秋天了。来的路上,乘城际轻轨,踩着高跟鞋站着手奋力够着拉环,明显比我平日乘坐的电车拉环高——我就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这个地球上是不是有的地方正在开春花,有的地方在飘冬雪,也有的地方沉浸在仲夏夜的梦中?地球是圆的,圆得可以把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都包容在一起。

我轻轻摸著书的封面,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这是一本上个世纪的日本色情杂志合集——在冬天飘雪的夜里,孤独的太太一个人坐在火炉边等着男人回家,也许是等不到了男人回家了,孤独的女人一个人翻翻这样的杂志,给自己热身。

——据那个金头发的妹妹说,在那些年里……

她反反复复都记不起我的长相了,直到无意间旅游路过这里,看到了这本封面,瞬间想起了我的婴儿肥下巴。

所以,这本书,其实是……我的故事——因为她幻想的故事,不过就是把这本黄色杂志里的……插图……凭幻想脑补剧情,然后一张一张拼起来的。 她幻想着和我一起活在故事里。

当然了,在翻开这本黄书之前,我需要先给你们讲讲,她写的故事。 ===

《美丽女调查员的堕落往事》

(1)

“池上警官!”

听到电车痴男在异国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她惊恐起来。

“果然是你!”她退后两步,长腿胆怯地朝后挪动,高跟鞋顶到了路牙子,退无可退了。

男人直接蹦下了电车,逼近她跟前。

这是他在警视厅就偷偷关注的女神,据说是在执行任务中失踪了,怎么可能忘记她的脸。

“上一次在卡塔尔,我见到也是你吧。”男人的姿势像是要伸手去抓她的手。女警官急忙把手背到身后。男人的手掌抓了一把空……二人就这么呆站着,一个是惊恐于对方突然接近自己,一个是诧异于对方为何再次拒绝自己。

墨尔本的秋天,枫叶飘落,萧瑟挂在枝头。

往事不堪回首。

那时候……应该是沙特王子迷恋上自己身体的时候吧,为了任务她做了不少牺牲——至少池上真穗可以这么说服自己。

在白皑皑积雪笼罩的阿拉斯加,二人挤在小小的户外温泉池,抬头看漫天星斗,忽然就想如童年一样许愿发誓。温泉的温度不高,但刚刚好让身体舒服,硫磺的味道弥散着,让那个人的肮脏性癖也被消了毒一般,粗鲁的动作变成柔和温存。他在给她清洗肛门,手指皮肤在温泉里泡软了,她的下身也仿佛因为舒服的浸泡松弛了精神。指甲一遍一遍刮,肛门的皱褶被拨弄,温暖的水带着刺痛感,涌进了直肠,然而刺痛过,心里又像是被安慰,明白这样的刺痛是好的,肠道在水中自由呼吸,被暂时放过的阴道,则在悄悄渴望着。为了泡澡方便,她的头发是折起来几折,随手用夹子夹起来的,看着水中时而聚合时而破碎的倒影,她也觉得自己的样子现在不像日常的自己。

不畏强权总是腰板笔直的池上警官,或是落入罪犯手依然忍辱负重的真穗小姐,在此刻如一滩破碎开的虚影,再次聚合,不过是一个依偎在脑残性变态怀中的蠢女人。

“好蠢啊你。”她喃喃自语,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夸奖。亲手用指甲一点点抠掉我刚刚排便后肛门口沾上的渣渣,你的温柔让我心动了。但是想到你随后不过就是把粪便渣渣涮了涮,搅和进了这个温泉池——顿时星空下的温泉池都泛起了……厕所的味道——哎,怎么觉得你从来就没靠谱过呢。别拿你刚刚按摩过我直肠里面的手指头摸我的上半身啊,想都别想,我警告你。

“骚女人,不要说我蠢,我可是美国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王子又拿出钞能力打造的文凭来碾压她了。

两只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在水里一上一下,就像是抱着一朵大大的莲花,上下漂。明白自己又变成了这个脑残的新玩具,真穗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是了,高材生!或许你在读书的时候也有雄心壮志,要把世界第一先进国家的科学技术搬回中东,用你的钱打造世界第二的豪华实验室。然而,你的试管、酒精灯——到了今天变成了给我灌肠的烧杯、注射器,变成了往我乳头上滴的红蜡,唯一有用的化学知识只剩下了你口中的外焰温度比内焰高。是什么经历让昔日耀眼的你成为了现在废物的你?

莲花般的女子,在王子的怀里放开了心锁,任他托弄。然而王子却没有被莲花的大方美丽所点化,他把怀里盛开的花又一瓣一瓣包了回去,抱了起来,成了一坨,变成了一只大葫芦。而后他开始用手捅葫芦口……

噗嗤,噗嗤……

气得真穗羞臊得缩成一团。肛门被变态的大拇指一次一次捅破,身体在水中被一次一次捶打得漂起来。

“一级棒的大屁股,值得我竖大拇指!”

竖起的大拇指,找到了合法理由,堂而皇之地闯入了真穗体内密闭的空间。 噗嗤噗嗤~~

拜托你了,不要再这么脑残了好不好,明明我已经渐渐接受你,愿意把身体交给你,你就不要再折腾我了……真穗在心里呐喊。

玩累了的王子放开了她,整个人躺进了小小的池子,这明明只是给女孩子一个人洗的单人池,硬是被他霸占了。真穗被挤得浮出了水面——玉背暴露,阿拉斯加的空气还是冷的,让她不由缩背弓腰——如果此刻有人偷窥,会看到她背上那一长条漂亮的脊椎线。

受凉的真穗只好爬到王子的肩头靠着。王子丝毫不动,望着天空发呆,就让自己刚刚还呵护的女子暴露在零下空气中——这是把她当成了一条狗了吧。她就知道这个变态不靠谱,居然有一瞬间想要和他谈恋爱了,简直是打脸。如果二人以后真的结婚了,她会被他天天拱下床的。什么膜拜她的屁眼了,封她为肛门女神了,看来全都是傻子智力不健全的游戏——他没想真的体谅她。

什么样的男人,嘴上挂着对女人的膜拜,却从来不想着让女神怀孕呢? 无所谓了。池上警官想,任务结束,我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变态了。拿到退休金,还是找个乡下老实人生孩子吧。

“我想出来了!”王子开始重重拍水,温暖的硫磺水溅起来,撒在真穗撅得高高的屁股上。她愣了一下,发现他又在开始玩她了。现在是一巴掌舀水,往她的屁股上洒。似乎是在观察,研究水流怎么走向,是什么费马定理吗?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就像那时候往我的身上滴蜡,红色岩浆顺着乳峰一点点往下烫着奔流……每一条河流都在流淌~每一条都绕过了肛门的扭曲洞口,就像故意不往里面走一样,温暖的水,一股一股顺着两侧大腿根,奔向神秘的阴道口……趴跪在男人肚子上的女人无法躲闪,又怕脚受了刺激乱蹬会踢到他。忽冷忽凉的皮肤感觉,让她肌肉抽搐,腿根在抖,臀部的肉肥肥的,此刻绷了起来,大腿根两侧挤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形状。真穗还不知道,或许这就是王子喜欢玩她的原因吧。把她下身裙子脱了,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上半身给她穿着紧紧的皮束腰,双手绑着拖在床头铐上。她低头,以为他在羞辱她,其实,他在盯着那两条长腿发呆,在欣赏大腿根的那对酒窝,沉醉在真正东方女人的身体曲线中。

池上警官,其实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开心的。她是自强的人,她要拥有主见和决定权,她不愿意做只被人欣赏的漂亮花瓶。她决定主动进攻了,手往下摸,去主动地按压男人的小肚子,去寻找那根本该带给她欢乐的东西。

然后她被粗鲁地甩开了,“不要闹!”

真穗想打人了。什么叫闹!

女人被男人玩,我都没说你闹,我来碰一碰你,你却不干了。

去死吧你。

她再次扑上来,这一次仰起头,主动去迎接外国男人的嘴唇。

欧,shit!居然他一脸嫌弃,把她推开了。

你什么意思!我的口腔脏吗?我都不嫌弃你天天亲吻我的肛门,然后把蘸了蘸料的口水一点点涂在我的鼠蹊……

真穗被一次二次拒绝,心中挫败。你这个变态,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你从来就不能正常地做爱吗!”星空下,她就这么大声喊了出来。 王子仰头望着她——来自东方的女神此刻居高临下,叉着腰,湖畔小屋的灯映射过来,肋骨一条一条,就像是大手抓握过的印记,乳房挂着一道一道朝下淌的水。呼哧呼哧喘气,属于女人的芬芳化作了薄薄的雾气——王子这一瞬间有些心疼了,玩归玩,别把这具漂亮的身体真的冻坏了。

“那……3P行不行?不,大概需要4P。4P算正常做爱不?”

真穗看着认真回答的变态,只能答应了。这时空中似乎有雪花洒下,一点点在她肩头和玉背,就像是雪白的精灵们纷纷亲吻她、祝福她,留下一朵朵开放的水花。

===

%小淫娃揉了揉眼睛。她需要平复一下情绪才能继续往下读。%

第一次听杰西卡说的时候,她以为对方说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金发妹妹把当初和自己莫名其妙经历的那次“XX岛事件”,以报复自己的心态写下来的意淫故事。

按杰西卡说的,不就应该是:女调查员‘桐岛莉乃’潜入失败,在富豪云集的神秘岛上与新晋走红的金发大明星‘杰西卡·辛普森’相遇。这是一次你死我活的女对女擂台赛,输掉比赛的一方将要被另一方剥光衣服,并且当场成为被调教的性奴隶。

‘桐岛莉乃’的耻辱灌肠喷泉……靠!你真敢想,现实里我都没拍过! 我保证你是偷看过我的片子的!

小淫娃急忙摸出来智能眼镜,趁四下没人注意(维多利亚州立博物馆中阅读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会注意到一个退役日本AV女优混在他们中间玩智能产品)。开机、联网,嗯……不要联网,会被发现。不需要联网,那个文件她偷偷上传了在本地存储中,调取读档。

现在,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新任女教师。

《新任英语教师》?是这个文件吗?难道不应该是《美丽女调查员的凌辱笔录》吗?

她手在空中挥动着,回退,重新查看文件夹。

为啥会多出来了两个文件?难道是自己上传错了?创建的时间怎么查看? ===

《新任英语教师》

“老师,向女人说‘我要和你性交’该怎么说?”

刚担任教师的池上真穗,还没能力或胆量把男人半开玩笑的猥亵问题轻轻躲过。可是又不能发怒,结果是只有红着脸束手无策,于是男生们就更得意忘形地起哄。

当然,真穗如果不是美女,男生们也不会这样热情地取笑真穗。长期在南半球澳大利亚生活养出来的飒爽气质,特别显得女人的身材美。东方女性腼腆的神情,搭配大大方方暴露在超短裙下的白皙长腿,真穗与众不同间又混着亲切,是最令思春期的男孩子们产生性冲动的了。她一鼓一鼓的胸脯,正装小西服领口那条纹衬衣下,暗涌的情绪,更加吸引孩子们的好奇目光。

“大冒险提问!老师,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呢?”

又羞又气,黑框眼镜后的眼睛像是含了泪水一样,她唇齿紧咬,被孩子们调戏了,可是,信了神的她偏偏不可以说谎抵赖。

“我~”

哈哈哈~

“我~”

“我没有穿~”小淫娃茫然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顿时哄笑起来的一群——大龄高中生。

“好了!池上老师很可怜的!你们安静一点!”这样突然站起来维护老师的,是学习委员。

“啊喂!”那个打扮得如涉谷黑妹一样的女学生,也用巴掌拍著书桌,她是班里的霸王花。“你们要安静,才能听到老师的回答!”

“老师,请大点声再说一遍,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呢?”学习委员把手放到耳朵边,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英语了,要用英语,淫个沥淅!”霸王花升出大长腿,做出来把裙摆往上掀的动作。明明你也是女孩子啊,你为什么要跟这些不懂事的男“孩子”们一起调戏我。

眼泪现在是真的在眼眶里打转,而且忍住咽回去也没有用了,小淫娃的脸羞得通红,红彤彤的温度让泪水蒸发,弄得眼镜全都花了。模模糊糊,只看到一片嬉笑打闹的身影。

“包……包臀里撕”小淫娃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不标准的英文。

啥啊!!!

%她急忙从播放器里逃出来,关闭了《新任英语教师》这个文件。% 这根本……就是她出道不久拍的那个狗都不买的三流AV好吧。

难怪狗都不买,里面扮演高中生的,全都是胡子拉碴大腹便便的大叔。被这么一群油腻男装作未成年人口吐芬芳,被过期荷尔蒙包围着上下其手,是她从影初期的黑历史。

最可笑是一群男人一开始还自以为是地说要指导她,最后是新人老师武力全开,反过来把学生们带着入戏,把导演给搞不会了,只能让她自由发挥。 哎。

年少无知,实话实说,没演好。

标题是——英语女教师,结果主角说的英语狗都听不懂。现在重看,‘包……bottomless……’,啥玩意儿,笑掉大牙了。

不穿上衣叫topless,因为上衣算是衣服的最上面一截,上身叫top。但是内裤,并不算是bottom,下身是长裤和裙子才叫下身,内裤是里面的,不叫bottom。而且bottomless,指的是无底的深洞……裙子掀起来,露出无底洞……

太可笑了。

小淫娃叹口气。这台词好像就是自己当初即兴发挥,憋着拉粑粑的力气憋出来的。

如今学会了些正经的英语,明白了,就应该……就用土了吧唧的日式英语回答:no pan。

不穿内裤,英语叫no panties,日本人嘛,简略说,no pan,其实是可以的,如今满世界都习惯了我们的口音。

“no pan~~”小淫娃试着轻轻说了一句。

不是这样,我是女教师,我要负责,哪怕是很害羞的话。我要憋着,就像是真的在用手一点一点地往上拉裙摆,暴露出了一点点的黑色……我想哭,但是这是主人的,命令,绝对的服从……台下的孩子们,都是我的……主人。

“no……no……”

好害羞。

===

《我的耻辱》

“no pan??~~”

真穗一面破罐破摔地大声喊出这个词,一面害羞地睁开了眼。她被男人们摆在了床上,新换的床单是烘好了的,暖烘烘的床单就像是代替男人的手,在抚摸着她。

两个保镖在往床上爬,她急忙收起膝盖,脚挡住阴部的毛毛。

这些家伙刚刚告诉她,她的制服从温泉那边捡回来了,但是她刚刚被扯掉的内裤,王子随手扔到哪里,就像是玩弹弓发射一样,射到哪里……无踪无影,没准是被雪地里的狐狸叼走了吧。

于是,原本该从前戏、抚摸、脱裤子开始的多人运动,现在……单刀直入,要把光溜溜的她一口吞了。

王子在面前椅子里安坐着,他换上了代表身份的大白袍子,就像是一头眯眯笑着盯着猎物的——北极熊。

真穗又害羞地闭上了眼。

四P啊,真的是四P吗……我不该那么轻易答应。

“不要不要!我要穿上衣服!”真穗果断抗议,人又不是动物,你们都穿着衣服,我不能这样低贱。

王子眼睛流出轻蔑的意味。“制服湿了。”

拖着她往温泉跑,两个人一路跑一路脱,制服都扔在冰天雪地,不湿漉漉才怪。

她倔强地摇头。

“那我给你选一身吧。”王子很随便,唤过保镖,交代一番。

然后他保持着微笑的姿势,看着床上用脚努力遮挡阴部的她。

池上警官,被强奸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刚强地拒绝吗?

歹徒们扭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床上,两条大长腿被狠狠地掰着举在空中,她是刚毅的,哪怕被剥掉了内裤,敌人就这么一个简单动作,令她下半身失守——黑黝黝的阴丘在敌人眼里就像是高尔夫球场的目的地。她咬住了牙,扭开脸,无法逃避将要到来的侵犯,她依然不愿意屈服,于是把她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双腿——两条长腿举得高高,脚踝在空中交叉,就像是顶级模特行走在云间。那一双朝天的高跟鞋踩着最后的尊严,她要努力保持着这样优雅的姿势,即使被歹徒一次一次刺穿身体,即便下半身不得不移动着迎合对方的动作避免更大的伤害,即使最终这两条腿都不能这样优雅地站立,这双鞋也会是她最后的骄傲,她要坚持到最后,直到性交结束,鞋子都不能从脚上甩掉。

“池上警官,可以请你穿上今天的盛装吗?”保镖回来了,他恭敬地语气打断了真穗痛苦的回忆。那一刻,女人身体微微一颤,令保镖不由得动容了。他佩服她,这个东方女人骨子里是强大的,她曾经单枪匹马拖着这个废物主子从恐怖分子包围中杀出来。

而最恐怖的是,那么有洁癖的王子,居然经历了跟她一起的冒险后,迷上了脏戏。

也许这就是……爱?

真穗被三个人围观,依然赤裸着,她刚刚从一段回忆中如溺水的人一样爬出来,顿时无法再保持平事的干练大方了,她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男人们——毕竟他们不是敌人,也不是同事,而是经过了她同意,将要用生殖器和她的生殖器厮磨的人。

“要穿,要穿什么?”她有些奇怪,望向床边,那里是金色的托盘,摆着一整套黑色的皮革——束缚装!

“不要!”她扭头,瞪着王子。

白袍的王子神态镇定,还望了望天,就像是在搞什么仪式。

现在王子温柔地望着女人,开口说:“当我膜拜你的肛门的时候,你是我的女神。”

“但是当你渴望了我的大鸡鸡后,你就要变成我的母狗了。”

真穗被雷劈了一样,直勾勾望着他,嘴巴一点点长大。

果然,一如既往地……不!靠!谱!

“池上……小姐……”保镖善意地提醒她。

都……到了这一步了,难道你还要翻脸吗?

池上真穗的呼吸有些凌乱。

做母狗……不是这个任务里该发生的事。作为王牌调查员,她经历过太多奇怪的任务了。文质彬彬的议员女婿,在地下室里可能变成残害自己女儿的施虐狂。欠了高利贷的大和抚子主妇,可能为了亲弟弟做出难以启齿的牺牲——她压抑着骨子里对亲弟弟的爱恋。而被调教成性奴隶的空姐,和未婚夫——航空公司的社长,可能依然恩爱,当然呢这种恩爱只是女方自己幻想的,社长恐怕真正迷恋的,是永远永远可以拿捏自己妻子心理的乐趣。

“讨厌呀,讨厌呀~”这时候用装傻充愣来回复,是职业调查员的素养。 她故意笑着,你是开玩笑,对不对,哈哈哈。

“不,我说的是认真的。而你才真的是调皮。你可以做你上司的母狗,就不能做我的吗?”王子两个手指甲抵在一起,小心地用指甲抠另一个指甲缝——这么优雅的姿势真的属于他,虽然抠出来的东西,大概是洗温泉的时候搓的渣渣,和真穗直肠里的附着物。

“咯咯咯~”真穗也不知道自己在傻笑什么。傻笑就是遮掩,而一丝不挂在床上等着性交的她,此刻任何虚掩都已经没有必要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总不会是我那个上司把我卖给了你了吧。 忽然心里就松弛了下来。

总是不畏强权在上司面前腰杆站得笔直,目光平视着警徽,高声说:“我必须要把调查进行到底!”

那个池上警官的人设立得好……

是因为跟上司他私下有协议。

每次顶撞,最后他都会在人前妥协。而后换来的是人后的补偿——周末情人旅店相聚——被他用绳子捆起来,打上死结,然后蒙上眼罩,被他抱着一起沉到大浴缸里。

直到听着他一次一次喊:“由加利,由加利,不要离开我!”抱着入睡。 由加利是谁?

是他养的上一头人形犬。

%小淫娃急忙划拉出来一个笔记本,写下了由加利、《四叠半·人形犬》这几个词,然后赶紧退出,趁着情绪连贯,继续往下看%

===

《我的耻辱》

(2)

他们为她戴上了两层眼罩,第一层就是很紧很硬的胶皮眼罩,让她有一瞬间想抗拒,胶皮是没有小孔的对吧,不像真正的皮革,那是动物生前的衣服,是有小孔呼吸的,而胶皮是死的,是不能呼吸的。她想起以前也曾这么抗拒,不让上司给她穿上胶皮雨靴——那样躺着沉到水里,让洗澡水顺着靴管涌进去,闻着哗啦啦的水冲出来的奇怪的酸味——脚在雨鞋里塞了一天,都捂出酸汗臭了,她觉得恶心。如果你非要我穿着靴子洗澡,为什么不多花钱买真皮的鞋子?她觉得委屈,她不是由加利,上司受不了她的挣扎,任她把脚上的雨靴甩飞了,男人呢不能尊严受损,于是换来了鞭子抽,一下一下,避开手脚,只往她阴部打——连让她去告状的证据都不留下。被惩罚后,又要抱着她在浴缸里睡。轮到她报复了,在上司怀里她尽情地放尿,希望能够染臭一整缸,用臭水抹他一脑袋,涂他一身。然而放尿之后,她觉得自己更委屈了,她居然主动地做了狗才会做的事。 此刻,胶皮的眼罩紧紧勒住,她的汗顺着皮肤涌出来,在胶皮下为她哭泣。久违的委屈差点打败了她。应该是王子在抚摸她的头,轻轻地给她戴上第二层眼罩——柔滑,是丝绸的吧。

看着深蓝色的丝绸包裹小狗的双眼,王子觉得很满意。这一身束缚装捆在真穗身上有点挤了——说明什么?他懒得想。大大的乳房挤成了锥形,暴露在空气里,他随手拨弄了一下,换来小狗的颤抖。他是个温柔的人呢,可是温柔只是留给女神的,不会分一丝给小狗。

小狗有翘翘的蜜桃臀,就像是女神一样,那么相似,惹得他想附身下去亲一亲。每一样她抗拒的,她觉得肮脏的,都是他发自内心的膜拜。而每一样她跟他索求的,正常男人会怜香惜玉最后给予的,他不会,他觉得都是恶心。

一条公狗把长长的狗屌塞进母狗前面的小洞然后嘿呦嘿呦~~像通马桶那样上下打桩的动作,他觉得最恶心。

王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了。

只有这个叫真穗的女人,那一次肛交,让他获得了全新的体验。他哭了,背着所有人,他明白了,——自己不是同性恋。

多想,多想……

颤抖的手伸出去,大概是自己的手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想要去抚摸。小狗在黑暗中是不是害怕了?她趴地那么低,两条腿从这个角度看,压成两大坨。知道自己不能在保镖面前露出破绽,王子的手稳稳地越过了真穗的肛门,然而还是忍不住,勾了勾手指节,轻轻地擦了擦悬空的那几根肛毛。瞬间——触电感传来,大脑里开了满地的花。

真穗却感到了股沟深处的骚弄,她急忙扭着躲开,甚至撅了撅臀,把阴部自己送过去,似乎是在央求王子,如果你要摸我的话,还是摸前面吧。

沙特王子深深吸了口气,他不能再放纵自我了。

这套束缚装,不是简单的那种兜裆,它是可拆卸的,可以变成露逼超短裙,也可以包裹起来。好少有人知道,最离谱的是以前还配了一条透明乳胶尿布,让妹妹趴在地上,把她的私处包裹得严严实实,让她放纵,让她如同回到了母亲的肚子里那样,可以大胆地释放,晃晃悠悠,那么大的一大兜。

王子想妹妹了,很想很想。

在他的眼前,小狗在哆嗦着,她不会感受到他真正的心理的,她也不会真正地包容他,人跟动物嘛,最终只能各取所需。

王子还是伸手够到了悬吊在小狗肚子下方的胶皮,那里有一只暗扣,他拉扯了一下,包裹起了小狗的裆,把扣子扣上了。橡胶皮的质地让真穗感到了憋闷,她的皮肤想哭,很热很湿很痒。她是要变成了奇怪的胶皮玩具了吗?

她又想到了上次作为狗的经历,态势扭起来,屁股拱来拱去。她是在乞求,放过她,不要给她再带来一次恶心的回忆了。

真穗的抗拒让王子也有一瞬间的惊奇。罢了,终究是我不懂你。既然你的所需与我的所求是这样的交错,你我也不需要太苛求了。于是王子停下了动作,轻轻摸了摸狗的屁股。这种体贴就像是安抚,像是保证,蒙上两层眼罩,陷入黑暗中的真穗,渐渐平和下来。

王子给手下打了手势,可以了,不需要再打扮成整整一套。保镖点头,把盘子撤下了,金光闪闪的盘子里,还有黑秋秋的肛门塞、黑乎乎的把嘴撑大的梨形钳口器、几只鼻钩、一套乳头架、一缕一缕皮条攥在一起的狗尾巴。另一个保镖也把黑皮靴黑手套挂了回去,并且卷起了都摆好的各种绳子,心中惊讶,王子大人居然对这个女子这么容忍。

令他们更加惊讶的事发生了,王子弯下腰,搂住了小狗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抱,然后把手换到她的大腿后侧,抱花篮一样,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托在空中,真穗变成了小孩子撒尿的姿势,两条长长的光脚晃荡着,她顿时没了力气,就这么放松下来。她能感受到,是谁在抱着她。

保镖顺着王子的眼神,一起走上去,一起伸出手,开始抚摸。他们隔着黑皮兜裆,轻轻揉着,缓缓地挤着。一只手在按摩前面,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试探着捅着按进了深深的窝沟。

“嗯~嗯~嗯~”小狗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保镖们兴奋了,动作加上了一点点力气。“咕嘟,咕嘟~”真穗咽着口水。她知道的,这两只手并不会是王子的,但是……就当作是吧。

动作持续了很久,也变化了很多,其间他们甚至交换了位置,抱着真穗的现在换成了另一个保镖了,这让小狗扭起来,她多想知道,现在抚摸自己的手里,哪一只是属于王子的啊。

4P在她黑暗的世界里,一点一点展开。她就像是听着肖邦的《第二钢琴奏鸣曲》一步一步,朝更黑暗的楼梯走下去——这时候她才想起因为抗拒,现在的自己是光脚的。脚趾一勾一勾扭动起来,膝盖上的汗和油泛起了白乎乎的反光。 真穗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像是走向水的深处,她已经湿了,在冒水。很多只手都在摸她,她分辨不出来了,就当作每一只手都是王子好了。

真穗警官,这位优秀的调查员,此刻沉溺在阿拉斯加海湾的风中,她被抱着上起下伏,风吹着小孔,冷——兜裆部位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掉了,或许是她自己的哼叫哀求着王子给自己脱掉的吧。王子啊……王子啊……王子啊…… 是谁在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阴部?上嘴唇下嘴唇熟练地分开那些卷卷的阴毛?她多想笑,你是猪吗?猪嘴拱开了两扇门,舌头开始剥开白菜的叶子。啪嚓啪嚓,带着淫水的粘。女警官心跳加快,她想要继续。身后搂住她的男人却不耐烦,抬起膝盖顶住她,从下面往上托。看来又要换人了。

那么,现在又是谁在用鼻子顶她的乳头呢?就像是追逐着一颗葡萄在跳舞。真穗的手被绑在脑袋后面,就像是要被枪决的女犯。葡萄被吓得咕噜噜乱转,整整一管的淫书瞬间喷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溅了王子一脸。

“啊!大胶布?”明明是被人虐待中,受害人竟然下意识道歉了,她是多么不称职的一条母狗啊。

真让人兴奋啊,真的让人兴奋啊!刚刚进来的保镖放开了女人,情不自禁自己搓弄起自己的阳具——他是来自俄罗斯的彪形大汉,一身肌肉就像是上古战神,他的阳具翘着,从上而下,像是一把可以取人性命的匕首。从车臣杀到了乌克兰,屡屡战功。

另外两个保镖也不示弱,他们手抽打着女警官的乳峰,“啪!”“啪!”看着她紧致的脂肪发出讨饶的声响,就像是这个女人嗷嗷大哭,含糊地带着:饶了我,饶了我。

两个人一起抱着她,一人抱着一条腿,真穗现在是M开脚的姿势,她知道,要发生了。刚刚阴道喷射,是身体在呼唤,不论自己的心灵有没有做好准备,阴道她自己,准备好了。

于是在她满怀期待中,那位彪形大汉的生殖器,从下至上,狠狠刺穿。 发不出成型的哭喊,真穗扭着脖子,她的痛,她的罪,她此后一生的悲都仿佛凝止在这一刻的表情中了,歪着脖子,嘴唇绷着拉成了两条直线,咧着嘴,鼻翼抖动,舌头含在哪里进也不是处也不是,嘴巴就这么下意识张着,却吐不出气,顺着鼻子有泪水和汗水流了下来,马上就要流到嘴里,泪水和汗水都会是苦涩的。她感受不到快乐,但是下身被撕开的痛,或多或少,令她不再提心吊胆了。 她在为谁哭泣?当然不会是贯穿了她以后继续兴奋打桩的俄罗斯杀手,尝到了顶级东方女人的味道,白皮大汉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了,他开口下意识吐出来一大串咕噜咕噜的词汇。

啪啪啪~他的动作整齐划一,像是踩着正步,越过红场的军队。

啪啪啪~他的心智简单得彻底,仿佛只是在完成老板交付的任务而已。 啪啪啪~他的力大,会让普通的女人疼得升天,会让非凡的女人变得痴迷。 真穗一下一下上下起伏着,此刻已经没有其他的人抱着她了,俄罗斯大汉抢着搂住她,就这么抱着希腊女神一样,从下往上发射着一梭子一梭子。

剩下的两个保镖,想提醒,说好的四P呢!还是说你要打够了才轮到我们? 阿拉斯加的风中,赤裸的真穗哭了起来。终于她还是被扒光了,大汉嫌她的衣服碍事,咕噜咕噜说着,三个人一起把她的盛装摘掉。

只剩下眼罩了,她哭着不让他们摘,甚至还用手蒙了起来。

会说日语的保镖找到了机会,开始享受自己的这一轮。真穗把脚抬得高高的,邀请着他,照顾着他,恭喜着他……直到三个人都在她体内完成了灌溉,这位坚强的女调查员,才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堕落与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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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娃闭上了眼。%

图书馆就要关门了,来了一趟,找到了书,却根本来不及翻看,反而一直在看金发妹妹写的东西。

很多时候,我们做的事不都是这样的么?人生并不是线性的,很多时候走到了一生的目标,却不是终点,而是分岔向更加未知的未来。

图书管理员跟她致歉,说这本书,是不能借给她的。

而且,这本书其实根本就不应该公开给大众——这是在维多利亚州立图书馆里进行展览的珍本。或许是工作人员疏忽,忘了给展柜关上玻璃门,小淫娃大大咧咧就这么捞出来了。

现在好了,《如果在冬夜,一个女人》被没收了,管理员还一再问,确定是不是没有翻开过?得到肯定答复还重重出了一口气,说什么,珍本最怕氧化,如果贸然翻开,恐怕书页会直接碎在空气中。

“我真的没有翻开,我只是看了封面,和封底的内容介绍……”我们的女主角最后无力地抗议。

她讨厌澳大利亚的白人,明明不是她做错的事,却鼓着眼睛瞪她。之前在逛超市留下的全部好感都没了——奥蒂斯里,琳琅满目的商品种类,让她这个吃货呵呵呵笑了出来呢。

原来所谓包容,不过就是人家吃饱了后给你施舍的残汤剩羹罢了。

没能借到《如果在冬夜,一个女人》,没能抓住机会翻开这本书,甚至恐怕日后都要被安排进这里的黑名单更是与此书永别了,郁闷的小淫娃,独自一人,走进了澳大利亚墨尔本冷冷的夜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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