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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淫姝—性奴系列 - 天堂岛 (4) 作者:robert5870

2025-03-15 12:02 长篇小说 6850 ℃

【豪乳淫姝—性奴系列 - 天堂岛】(4)

作者:robert5870

2025/2/13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9326

天堂岛 4

我们的生活就这样继续着。

相比于我的两个奴隶而言,我的生活特别悠闲。早上七点半被两个性感的女奴叫醒,然后其中一个给我端来茶和烤面包,供我享用,然后再伺候我洗漱更衣。另外一个则趁此机会在厨房里为我准备一顿像样的早餐。

对我而言,这是一天中最愉快的时光,我总是迫不及待的等着被世界上两个最美丽的女孩宠溺地对待。相比于如何让她们自己感到愉悦,如何让我最大化的感到舒适,反倒是她们每天最关心的问题。

八点半我吃早餐,其中一人侍候,另一人跪在我脚边,从我的盘子里拿点东西吃。早餐后,我在酒店的晨间室看报纸,米丽亚姆和刘文佳就会抓紧时间收拾好我的房间。

如果我一整天外出。利用我的闲暇时光视察新家的建设进展情况,然后再拜访岛上的一个或多个新朋友,然后再跟他们打一轮高尔夫球或接受洛伦佐·阿戈斯蒂尼的邀请,从海上观赏这个岛屿时,我的那两个小女奴将会过得非常疲惫。 如果再赶上去健身房的日子,她们就必须在四点半起床,五点之前赶到健身房,然后进行两个小时的严格锻炼,然后再急急忙忙的赶回酒店。在洗掉一身的汗臭和污垢之后,必须在七点半之前给我端上早茶和面包。然后她们必须分开工作,一个在小厨房里为我做早餐,另一个帮我洗澡刮胡子。

她们两个轮流做这些工作。虽然我更喜欢跟太太刘文佳亲近一些,但是对于她们的轮值换班,我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在淋浴时,她或者她那柔香软腻的赤裸身体贴在我身上,为我一边按摩一边清洁身体,是这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之一。

再然后,当她或者她为我仔细地刮胡子时,那围着我移动的那具,性感匀称的胴体,(黑色或白色)完美地展示在我审视着她们身体上那些凸显的肌肉线条时,通常会让我极度兴奋,以至于必须来一次彻底的喷发,才能彻底解决我一柱擎天的生理问题。

一说到性爱,那一定是米莉亚姆的主场。因为她知道的东西比刘文佳和我加起来知道的还要多。虽然我的虚荣心拒绝承认这种情况并不是每天都有,但确实是每天都有不同的体验和心得。

有些日子我有约会,我从不迟到。我讨厌被人等着,我从来不会让别人处于这种状态。但更常见的情况是,即使在一夜的激情做爱之后,我们在早餐前还会再来一次。

当我需要出门闲逛一下时,这两个女奴就会成为我的代步小马。

米丽亚姆教刘文佳如何套长我为她们购买来的新马具,然后训练她在如何直视前方,绝不向侧面看是和脚下看时,保持步调的连贯和一致。以及很多需要注意的细节,例如,如何将腿抬到合适的角度,如何与她的搭档步调一致。 米莉亚姆总是给自己套上缰绳,然后再把套好的缰绳递给我,让我用缰绳控制着她,把我带我想要去的地方。

我问了她这样一个题,我觉得我告诉她我们要去哪里,然后让她带我去那里,这样对我来说会更简单。

“哦不,主人。那绝对不行。当贱奴们是小马时,就是没有脑子的小马,贱奴们必须在您的驾驭下才能完成全部路程。”米莉亚姆严肃的回答道。

我耸耸肩,接受了米莉亚姆的话。我想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真的很喜欢这个脱离了现实,又发生在现实中的想法。作为小马女奴,它们不再是人,而是既不能理解我,也不能和我说话的普通马匹,并且还非常的不通人性,所有命令都必须通过缰绳或鞭子传达。

在这些场合使用的鞭子被奴隶主们,亲切的称为马车鞭。它们有一个长而坚硬的手柄,与鞭子的长度大题相当,这样驾驶员就可以从坐在马车上的位置触及小马女奴的背部和臀部。

我喜欢看它们俩,在相互帮助下,为彼此套上马具。而我只需要做最后的调整,然后坐在我的马车上,心怀感激和激动的向她们的后背和屁股上抽鞭子。有时候,我会在她们俩达到百米冲刺的速度时,在她俩的屁股上再抽两下。 然后有一天,我的父亲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他能不能也来小住一段时间时,我向安东尼咨询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当然可以,我的朋友。如果你认为你父亲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就一定要带他来……”

“听起来我们又有了一个主人,是吗,主人?”刘文佳在听到我给父亲回电话后,双眼闪烁著有激动又担忧的神色说道。

“这可说不好。”我将刘文佳搂在怀里,两只手张盖在她的大屁股蛋上,不停的揉搓。

“我明白,主人。那就……拭目以待吧?”刘文佳靠在我怀里,羞红着脸说道。

父亲适应得很好。

他只在岛上待了一天,几乎就可以完美的扮演了起奴隶主的角色。

当他向我询问岛上的运作,地理,主人和居民,以及有关岛上的一切问题后,他那敏锐的头脑就意识到,这个岛对三个阶层的居民来说是多么完美:主人、居民和奴隶。每个人都是自愿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呆到想要离开时才离开。

“那么……你能承受的痛苦,或者最喜欢什么样的惩罚呢?比如说……把你捆起来用鞭子抽,或者趴在我的膝盖上,用鞋底子把你的小屁股打肿之类的。我希望……你懂我的意思吧?”我父亲看着面前这个足可以当他女儿的性感裸体女孩,问了跟我第一次见到米莉亚姆时一样的问题。

“作为主人,是绝对不可坐下来和奴隶争论他想要多少羞辱和/或痛苦。这样的讨论会彻底破坏主奴之间的关系,所以主人必须自己解决这个问题。”而米莉亚姆也用回答我时的方式回答了我的父亲。

“我认为你的这个性感小女奴非常无礼,她需要得到一些惩罚。你不觉得吗,臭小子?”父亲用英文问我。

我立刻明白了老爹的意思:“我认为……是这样的,父亲。”

然后我又严肃地点了点头,顺着老爹的意思接着说道:“也许您愿意履行这个义务?”

我知道老爹非常爱慕米里亚姆,米里亚姆也爱慕他,这在他们第一次相见时,我就看出来了。在过去的两天里,我把米莉亚姆送去了他的房间,帮他脱衣服,洗澡,那些女奴必须对主人履行的义务。

虽然米莉亚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但是在我觉得,这无关紧要。 我不认为父亲对母亲不忠。因为,他们两个的夫妻生活,在我长大后,就已经有名无实。而现在,老爹又来到了一个有着大量事性奴的岛上,并且整天有一群又一群,俊俏或者美丽的性感裸体奴隶在他眼前摇来晃去。尤其是在家里也有这么两个更加性感的裸体女性时,你对我老爹还能指望什么呢?

“我当然不愿意履行这个义务。但,还是勉为其难吧。”老爹假装威严的遮掩他的不好意思,面对着米莉亚姆大声的说道:“小姑娘,你过来,好好的趴到我膝盖上!”

米莉亚姆脸上的恐惧和惊恐立刻消失,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好的,主人。不过主人,奴隶是不分性别和年龄的,有的只是一个卑贱的称呼,贱奴。您以后应该这样称呼您的奴隶。”她兴奋地说,我意识到打她的屁股是他们夜间“锻炼”的新内容。

米莉亚姆解释着,顺势趴在了我父亲的双膝上,高高崛起了她那坚挺俏丽的大屁股。我的父亲自然也不会手软,毫不留情的在米莉雅姆的屁股上重重的扇了又扇,并且还时不时的在那些红肿的巴掌印上用力的揉抓几下。

“爸,别打坏了。等下咱们出门,还要让她拉扯呢。”我看到我父亲打了米莉亚姆十几下,她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只好提醒道。

“嗯。咳咳,我只是希望这次惩戒会让她牢牢记住而已。咳咳,没别的意思。”老爸意识到自己的事态,于是干咳几声,掩饰尴尬。

“出门?干什么去?”恢复平静的父亲问我道。

“一来自……我看看,名字不会念,一个德国贵族,是个男爵夫人,是个十足的,妥妥的虐待狂。据说有十几个奴隶,而且每一个都是被虐狂。听说她经常换奴隶。因为不是捶纯粹的被虐狂,根本坚持不住她的凌虐。”我把知道的资料全部告诉了父亲,并且把信封递给了米莉亚姆,让她看看认不认识,有没有什么要提醒我们的。

当米莉亚姆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时,脸色变得苍白,双手也禁不住发抖。 “怎么了,米里亚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到米莉亚姆那惊恐的样子,感到非常担心。

“就是她,主人。她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她怎么了?”我温和地问道。

“她是魔鬼的化身,喜欢伤害我们这些奴隶……”

“但我认为对于超越界限有严格的规定……?”

米莉亚姆听后稍稍退缩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再次低头看着我,回答了我的问题:“是的,有的,是的。虽然她没有做超出允许范围的事情,而且她的奴隶们也能接受她对他们所做的事情,而且她也从里没有触犯过这里的界限法律。但,但,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太可怕了……”米莉亚姆哀怨地说道。

不管怎样,我们接受了德国男爵夫人打网球的邀请,尽管我无法从米里亚姆那里得到更多关于她为什么如此害怕这位德国贵族的信息,但我还是接受了邀请。

米里亚姆对这次拜访感到非常紧张。我能从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看出来。尽管我一遍遍的向她保证,绝不会让任何人随意碰触她,依然无法缓解她的紧张。

但是作为一名奴隶,她必须完成她的职责,那就是和刘文佳一起,带着我们沿着土路奔向男爵夫人的庄园。我们越接近庄园,我越是能从米莉亚姆的背影中感受到她的内心越来越紧张。

米丽亚姆带着我们沿着长长的黄色碎石路来到了男爵夫人的大型豪宅,我和父亲在大门口门口下了马,然后一个奴隶马夫抓住米莉亚姆和刘文佳的缰绳,把她们带到马厩。在那里她和刘文佳会被解下挽具。由于我强烈要求不让刘文佳和米莉亚姆离开我的视线,所以她们二人就被允许,或者说,被命令跪在房子后面和网球场之间的草坪上。

直到我看到这个球场,我才意识到米里亚姆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这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网球场,至少,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网球场。在我看来,这就像一个处刑场。

它实际上是球场的一半,球网一侧都是由石头砌成的半封闭墙壁,而我们的那端则完全敞开着。

在墙壁中央,有一个装满了一大框网球的发球机。在发球机两侧不远处,各有一个粗大的立柱。而两名奴隶,则被捆绑其上。

那是一对双胞胎奴隶,一个女奴和一个男奴。他们的手腕被铐住,举到柱子的顶端,脚踝也戴着类似的装备,使得他们的双腿分开得很开,完全暴露出他们的生殖器。他们身上唯一的保护就是脸上戴的某种格栅,就像击剑手戴的一样,但铁丝之间的距离要宽得多,使我们可以轻松地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

虽然是异性双胞胎,但是他们的身材非常相似,并且肌肉线条都非常明显。她们的肌肉不算过于发达,但线条清晰,表明她们花了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刻苦训练。

我和父亲同时恍然大悟,现在我们明白了米里亚姆的恐惧。我看到远处的普雷斯顿,便朝他走去,问他这是否符合他们的法律。“哦,是的,圣光男爵。那边那对兄妹绝对都以痛苦为乐。他们已经将自己的身体,训练到足以承受即将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或者格雷勋爵,或者,随便是谁,现在介入,只会让他们感觉非常沮丧。”

“老天爷。”我惊讶的说道。

“嗯,我觉得我不能参加,普雷斯顿。听着,哥们,这是谋杀啊。我的意思是,搞不好会打死人的。”我大声的地补充道。

他咧嘴一笑,安慰我到:“这是你的第一次,圣光。看看你现在的转变吧?你以前能想象出你现在的想法和心情吗?你还是先看看再说吧。而且那个网球发射器的功率非常低,我们也知道下手轻重,而且我们这里也有专业的医生主人呢。不要有过多的担心。”

参加“网球派对”的主人们,都坐在球场的空地附近。他们被机器投出的球击中的风险不大。而我们带过来的奴隶们,拍成两排,跪在我们两边。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可怕的一幕,我现在明白了米里亚姆为什么会那么紧张,我敢肯定她以前来过这里,说不定还有不止一次被捆绑在立柱上的经历。

主人给我们这些客人提供了高档饮料和小吃,并邀请我们漫步到庭院,参观即将遭受折磨的两位美女。即使这是她们自找的,是自作自受,我还是禁不住对那两个即将遭受折磨的女奴表示了同情。

当父亲和我走到男孩身边时,我们可以看到他在面具的格栅下是多么英俊,他的肌肉和皮肤是多么完美。我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想要伸手抚摸他天鹅绒般光滑白皙的皮肤,但我及时地抑制住了这股冲动,但是我的父亲却没有这样做。而且在仔细的抚摸了男孩的肌肤后低声告诉我,男孩皮肤的细腻光滑程度,不输于任何女孩。

然后我们转到他姐姐那边,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抚摸了她那更加白皙滑嫩的肌肤,以及丰满坚挺的酥胸。其他人也都这样做,她似乎很享受被像动物一样检查的羞耻感。在场的业主和居民都看够了这对英俊的双胞胎,然后我们都回到了座位上。当我们坐下时,我故意无视了我的妻子和米里亚姆。

然后男爵夫人邀请第一位“选手”上场。

她是一位女士,是俱乐部老板的妻子,据我所知,她和丈夫来自美国,在美国打网球时,她可以说是个高手。

可是在我个人看来,她更像是一位女斗角斗士。她的身材非常高大,体魄也更加健壮强健。但是她却穿着一件极小的背心,只能遮住她那丰满而结实的胸部的一半;她的腰上缠了一条白色迷你裙,那短小得裙摆低垂在她的臀部上,露出了女角斗士那肌肉发达的腹部和强健的大腿;由于她只穿着一双短袜和沙滩鞋,这样她匀称的小腿也完全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敢肯定,她对自己强健的身材有着强烈的自豪感,所以才用这种近乎于淫秽地方式向我们展示着它。

女战士来到场地中央,在边界处站好后,向操作机械的奴隶点了点头。于是,发球机便向女战士射出了第一个球。

作为我生活指导老师的普雷斯顿,指着不远处的计分板,向我解释说,:“机器会发出四个球,每个球之间有十五秒的间隔。我们的得分规则是,击中生殖器可以加5分,击中身体其他部位可加1分。

父亲和我惊讶的盯着普雷斯顿,试图寻找到他话里的逻辑,但显然,我跟父亲都失败了。

”你的意思是她真的会瞄准他的生殖器?向他的阴茎和睾丸以及她的阴道开火?“我结结巴巴地说。

普雷斯顿咧嘴笑了,并且解释道:”这个男孩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被阉割,就是你们中国古代的太监那样,被彻彻底底的阉割掉,把他的鸡巴和蛋蛋全部弄下来,让他们永远的离开他的身体。男爵夫人告诉他这是他实现目标的唯一方法,而且由于他和他妹妹都喜欢我们所说的痛苦,所以他欣然接受了。“

”那个女的呢?“我的父亲显然更在意美女。

”她也是。他们俩都希望自己没有性欲,她也是如此。他们的思想几乎是一样的。“

”那么十年后,要是他们想要结婚啦,想要个孩子啦,等等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我们的医生也是心理学家,这一点你知道吗。我们的医生,花了很多时间,仔细地调查过。这确实是他们想要的,圣光。哦,至于他们的未来……他们可都是千万富翁。我想几年后你会发现他们安居在自己的房子里。他们不需要配偶。他们彼此相爱,他们……随便什么吧,总之,你会发现他们过得比你想象中的要快乐很多。“他最后说。

父亲和我盯着普雷顿看了半天,实在无法理解他所说的快乐。看起来,这对英俊漂亮的奴隶男孩和女孩正被紧紧的束缚在我们面前,并且怀着强烈的愿望,希望我们其中一个玩家能把他的睾丸,或者阴茎,也或者一起被打碎。或者打断她的阴道,击碎她的阴户;这样斯温顿医生就会对他们俩进行必要的手术,把他们的性器官全部切除。

我试图想象没有性器官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是女孩,她的双腿之间,肯定不如失去了第三条腿的男人明显。不知道我在看到腹股沟非常光滑,且双腿间没有阴茎,而根部下面却悬垂着两颗睾丸,是个什么样子。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能力。

我不得不重复一下,他们两人都是人类躯体的完美典范。他们的身体虽然没有过多的肌肉,但却具有绝对完美的肌肉线条,我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被超越。

我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才能让拥有完美躯体的男孩和女孩,放弃他们的生殖器,陷入完全没有性爱的生活。

他们的生殖器一旦消失,女孩将只剩下她那,令男人疯狂垂涎,或者让女人羡慕嫉妒的坚挺丰乳。

当他们兄妹都失去生殖器后,也只有那对真正美丽而坚挺柔软的球体,才能将他们标记为兄妹。我怀疑那个女孩肯定也会试图将它们也切除,并要求医生塑造她的胸肌,使其与她哥哥的相匹配。

就在这时,第二个球打断了我的沉思。球从机器口中弹出,在球场上弹了一次,然后那个名叫安妮塔的击球手张开了手臂,用球拍狠狠地抽打在网球上。 球很准,正中女孩的阴道,使她发出了理所当然的惨叫。

即使是一个专职受虐狂,这一击也一定痛不欲生,当球落到球场上时,她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不过她的尖叫声很快就平息了,现在开始倒计时 15 秒,开始下一球。与此同时,数字5出现在电子计分板上。

下一个球从机器中弹出,弹起,然后炮弹一般的冲向男孩。不过她没有击中他的腹股沟,而是击中了他的下腹部。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得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他的身体也因此痛苦地扭动了起来。

但问题是,这对孪生兄妹都以痛苦为乐。从他的女主人选择她的妹妹作为第一个折磨对象的那一刻起,他的阴茎就长到了雄伟的三十厘米,直到现在,即使他那壮丽的身体在痛苦中扭动,他的阴茎仍然保持着这种令男人们,都既羡慕又憎恶的勃起状态。

随后过了十五秒,第三个球弹出。但是它肯定偏离了目标,重重地击中了女孩的左胸。

她美丽的身体再次展现出其柔美的魅力。我不得不说,相比于柔弱的女性身体,我更喜欢带有肌肉线条的女性躯体。

我和刘文佳都非常反感男性或女性的肌肉过于发达,杂志和报纸上的那些肌肉块巨大的健美运动员真的让我们很反感,所以我们都努力保持自己的身体苗条、柔软,肌肉线条分明。米里亚姆的身体也一样,尽管她的肌肉比菲尔的肌肉更结实一些,也就是说,她的肌肉更突出一些,但又不是太大。

这次受害者的尖叫声持续的时间更长,这使得我非常想要知道,他们在前两次击打中都感受到如此重击,那么几个小时后他们会怎么样?

但是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其他客人都没有安妮塔那么强壮,击球那么准确。我们之中有很多人,不仅没有击中目标,而是完全脱靶,并且威力还要小得多。 阿妮塔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很高兴自己获得了 12 分,而且确信没有人能比得上。然后我决定,如果叫我玩,我就玩。我觉得她太自鸣得意了。 下一位选手只得了一分,而且那一击对女孩大腿的打击很微弱。当我们走上前再次查看她们时,她们甚至没有留下瘀伤。

第四位选手打完之后,医生再次仔细检查了他们两人,普雷斯顿告诉我,如果两人中有人出现严重虚弱,他会立即下令结束比赛。”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不太可能了。“他停顿了一下,对我笑了笑,”除非你是一匹黑马,可能超过安妮塔的分数?“

对于这句话我点头表示了肯定,因为别看那些击球手一个接一个地昂首挺胸上场,但除了安妮塔以外,根本就没有人打出五分,还有不少人根本就一球没中。

不过,我觉得,没有人鄙视他们。不过也说不准,我不知道那两个被挂在那里的当靶子的奴隶在想什么。也许,她们俩都期盼着我们这些击球手里,有人能侥幸的一击毁掉他们想要切掉的地方?也或者,他们在看着球飞向他们的时候,期待着能被击中,从而享受那难忍的剧痛?谁知道呢,我又不是被虐狂。 普雷斯顿告诉我,因为医生坚决拒绝进行切除生殖器的手术,尤其是在面对两个还处于能够生育年龄的奴隶时,让他更加抵触。除非她们的器官处于不得不手术切除的状态,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动刀的。

男爵夫人的奴隶想要被阉割,但是医生处于职业操守而拒绝,于是男爵夫人就组织了这场,以摧毁奴隶生殖器为目的的网球运动,而作为监察者的普雷斯顿为了奴隶不会被过于残忍对待致死,对这场比赛进行见证。每一个人都在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义务和指责。

那么我在这里面又充当什么角色?满足奴隶愿望的奴隶主?满足男孩女孩愿望的好心人?嘶……嗯……好像都是放狗屁的话……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就在我思考我在这场活动中充当着怎样的角色时,男爵夫人叫了我一声。”轮到你了,圣光。“她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我接过她递来的球拍,大步走到球场上,面朝机器,在脑海中将女奴和男奴的脸,替换成了爱妻,那仿佛就是爱妻刘文佳伸展双臂,露出阴道时的样子。 球向我飞了过来,落地后又弹了起来,然后我挥动球拍,动作很流畅,我知道我击中了目标。我没有用力击球。因为不管男孩女孩想要什么,我都不会成为他们失去生殖器官的帮手,或者是帮凶。

但球却正中女奴的阴部。于是,人群中响起一片欢呼声,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尖叫起来,她的身体在捆绑中扭动着,就像被安妮塔的球击中时一样。 我站在那里,等着她的尖叫声渐渐平息,为击打下一个球做好准备。这一次我必须瞄准男奴的蛋蛋或者是棍棍,我想赢,但确实不想让那对奴隶失去繁殖的功能。两者都足够得分五分。我正中他的阴茎尖端,但轨道偏差,没能伤到鸡巴,至少我希望不会。现在我已经得了十分,对自己的完美发挥感到非常满意。 又一个球飞了过来,我击中了女奴的阴道。现在我的得分是 15 分,我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可能是太高兴了,导致最后一个球只击中了男孩的大腿。尽管如此,我的得分还是 16 分,当我瞥了一眼安妮塔时,很高兴地注意到她过于自大的笑容现在已经消失了。然而,她并没有生气,很快就过来祝贺我,我欣然接受了。

由于我精彩的发挥,以及无人能够超越的高分,我们父子俩都被邀请,留下来吃晚饭,安妮塔和她的丈夫也在被邀之列。当我看到男爵夫人的奴隶们时,我感到很震惊。

不是那对兄妹双胞胎,因为他们正在接受医生的治疗,而是那些伺候我们的奴隶。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戴着小铃铛,铃铛挂在钩子上,钩子刺穿了他们的鼻子、耳朵、乳头和生殖器,他们走动时,铃铛发出既欢快又残忍的叮铃声。

这是不平凡的一天,当那些带着铃铛的奴隶载着我们父子回到酒店时,我发现我那两个全身赤裸的女奴,马车车轮护罩上的车灯照射下,踩着清脆的铃铛声,一路小跑时,显得格外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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