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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 (108-109)作者:lin-xing

2025-03-17 13:11 长篇小说 4780 ℃

【艳母的荒唐赌约】(108-109)

作者:lin-xing

2023/1/21 发表于sexinsex

 第一百八章 各方的新动向

放学以后,刘宇没有再找骆鹏,也没有收到玉诗的消息,所以直接回了家。到家就看到玉诗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经过委婉的询问,刘宇得知玉诗没有收到骆鹏新的调教通知,心里松了口气。然后拿出手机,给玉诗展示了一大段文字。

昨晚赵勇的猜测让他发现,自己最近和妈妈的交流不够充分,对妈妈的心思到底是怎么样的有些拿不准。

现在,刘宇虽然担心再次造成玉诗泄密违约,但是这种信息交流上的隔阂必须打破,否则要对付骆鹏很难,因此,他决定好好跟妈妈交换一下情报。 玉诗静静的看完刘宇手机里的内容,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还做了计划啊,弄得像模像样的,那你就努力吧”。

玉诗的话让刘宇确定,现在玉诗没有受到什么监视或者监听,于是立刻开始询问玉诗昨晚的遭遇。

很快,刘宇得知,昨晚骆鹏本来确实是打算带玉诗去温泉酒店的,可是在刘宇给玉诗打了电话以后,骆鹏就改变了主意。

“这个谨慎的家伙”,刘宇恼火的咬了咬牙,骆鹏如此行事,分明是在防备着被自己撞见,这分明是不打算让自己参与进去,这样一来,继续暗示他要求加入调教的话,基本上不会有成果了,果然只能从赵勇那边发力了。

由于玉诗的回答只有“不是”和沉默两种,刘宇只能通过不断的试错来了解实情。凭着他之前掌握的协议内容,没有费多少时间就确定了,这次协议规定的时间竟然长达192 个小时,得到这个答案的刘宇既愤怒又焦急。

192 个小时,就算每天12个小时不间断的使用,也够骆鹏调教妈妈半个多月

的,就算是妈妈这样有智慧,有主见的女人,被连续调教半个月,谁知道还能不能保持住应有的心态啊。

忧心忡忡的刘宇按捺着心中的烦乱,开始盘问昨晚的事情。最终他确定,玉诗昨晚遭到了骆鹏的暴露调教,并且被不止一个的观众拍下了视频,甚至还有陌生人近距离观看甚至触摸玉诗的身体。

这样的结果让刘宇怒火填膺,尽管玉诗没有被别人拍到完整的脸,可是这对于玉诗的名誉风险有多大,他不信骆鹏不知道,这是随机遇到的陌生人,和小保安那样受到明确规则管理的专业人员完全不同,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大发雷霆了好一会儿,刘宇忽然看到玉诗正在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态看着他。他心里一动,连忙试探着问玉诗是不是在逗他,其实她昨晚根本没有被人看到。 然而玉诗果断的摇头否认了,刘宇的侥幸之心破灭了。不过经历了这么一遭转折之后,刘宇也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这时,他想起了昨晚和赵勇没想明白的那个问题:“妈,我夺取一次主导权,就是你和大鹏的协议终止的条件吗”?

玉诗好笑的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

“啊,那,那我抢到主导权有什么用啊”,通过昨晚和赵勇的讨论,刘宇对这个答案也有心理预期,但是真正从玉诗嘴里听到的时候,还是大失所望,得知了自己的努力并不能拯救妈妈,他觉得干劲都有些消退了。

玉诗轻松的说道:“你别管,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

刘宇若有所悟,看来自己的行动可以给妈妈创造摆脱骆鹏的条件,想到这里他心中一紧,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如果我没能成功呢,你是不是就摆脱不了大鹏了啊”。

“没成功?唔”,玉诗把一根手指顶在腮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我想不起来了”。

那天夜里,在赵勇家小区和小龚月下漫步的时候,玉诗就曾隐约感觉到了摆脱骆鹏协议的契机,本来打算回到家里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的。

但是回到家以后,就听到刘宇说要采取行动解救她,惊喜之中,她瞬间就产生了另一个想法,可以借助刘宇的行动摆脱骆鹏,于是原本的那个若隐若现契机就被打断了。

如今刘宇提起这个问题,玉诗忽然想起了这事儿,于是努力的回想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那个契机了,或许需要再有什么特殊的情景触动一下,才能再次想起来。

“啊?”刘宇对于玉诗这脑子下线的呆萌样子很无奈,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妈妈如此不靠谱的时候。

在刘宇的印象里,妈妈一直都是智珠在握的,很少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今妈妈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由得他不怀疑妈妈的真实态度。

刘宇猛地抬头,盯着玉诗的眼睛问道:“妈,既然你没有把握自己摆脱大鹏,我现在也没有把握抢到主导权,要不咱们干脆掀桌子算了,不跟他玩了”。 玉诗一愣,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没到那么紧钡氖焙颍�还是不要变成那种玩不起的人吧”。

这下刘宇也沉默了,他觉得赵勇昨晚那没有根据的猜测说不定真的猜中了,妈妈可能本来就愿意和骆鹏这样玩下去,也就是说,这不是简单的被胁迫被控制的问题,而是妈妈也没有尽力反抗。

可是骆鹏有什么独特的优势值得妈妈这样配合呢?除了他那根形状特异恰好和妈妈完美匹配的肉棒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超人一等的东西了啊,这几个月经历丰富的妈妈。

总不至于就为了那根肉棒就对他如此青眼有加吧。刘宇想不明白,但是他发现,这样一来,自己就真的只能按照妈妈的要求来行动了,在骆鹏的调教中夺取主导权,这并不容易。

如果能参与调教的话,刘宇可以以玉诗儿子的身份强行占据一些主动,但是,以往少年们在这种淫乱游戏中形成的一些习惯,却成了刘宇面前的障碍。 比如,在游戏中,所有人都希望玩得更刺激一些,所以无论是哪一次,能真正主导游戏的人,只会是提出的玩法更新鲜有趣的人。

因此,刘宇发现,就算到时候只有自己和骆鹏两个人调教妈妈,自己也还是需要先研究点新花样出来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这一晚,骆鹏没有任何联系玉诗的举动,结果刘宇和玉诗做爱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分心想到骆鹏,就像等着靴子落地一样,最后,两个人只能草草的做了两次,就无言的洗澡睡觉了。

刘宇和玉诗抱在一起进入梦乡的时候,骆鹏正躺在被窝里端着手机不停的打字。昨天的调教计划他并没有周密策划,是他看到玉诗在赵勇家小区里的驯服表现之后,冲动之下的莽撞尝试。

今天早上他回忆昨晚经历的时候,就冒了一脑门的冷汗。越是回忆,他就越是发现自己昨天的行为风险实在太大了。

首先就是在公共场合遇到陌生人的问题,他完全低估了陌生人行为的不可预测性,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控场能力,幸亏昨夜运气够好,不然现在玉诗可能都要和他拼命了。

其次就是尺度的问题,虽然还有一次强制命令,但是在类似这样不可控的环境下进行调教,玉诗随时都可能因为自己未预料到的问题而被动的突破新的尺度。 而自己手里只剩下一次特权了,下次如果自己再次安排不周,玉诗在自己的命令下意外突破了两次,自己就又要违约了,虽然违约的后果说起来好像不严重,但是骆鹏可是坚决不愿意面对的。

有了这样的认识,骆鹏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找高手指点一下,因此他从吃完饭不久就开始和网友聊天,在不泄露个人信息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把自己面临的问题都描述了出来,请网友帮忙策划一下。

网友听了骆鹏的描述之后,好一会儿才回话,骆鹏直接略过那些暗示他带玉诗来一起调教的话,看起了其余的内容,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第二天的中午,四个人又一次一起蹲在操场边闲聊,自从有了玉诗这个完美的女人,四个人打篮球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这是其他女人无法带来的影响。 刘宇是最后一个到来的,他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向晓东在抱怨:“……可是浪姐说小宇不让她出来,她不敢来啊”。

刘宇紧走几步到了三人跟前,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向晓东见刘宇来了,讪讪的闭嘴不说了。

尽管向晓东住了口,但是就听了刚才那句话,刘宇就知道这三个色狼刚才到底在谈论什么。他暗自点头,看来赵勇的行动还真是挺快的。

按照刘宇和赵勇的讨论,要让刘宇单独参与骆鹏对玉诗的调教只取决于骆鹏的想法,而从这两天骆鹏的表现来看,似乎并不怎么想让刘宇现在参与进去。 所以,可以试着让骆鹏带玉诗来和赵勇向晓东他们一起调教,这样,刘宇就可以装作抓住了某个人的尾巴跟了上来,然后“大怒”之下对玉诗打发雷霆,索性破罐子破摔,说几句“既然你这么骚,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还能骚到哪里去”之类的话。

随后,在赵勇的帮助下,用怒火中烧的表情和凶狠的语言吓住骆鹏和向晓东,拿出一些激烈的手段调教玉诗,顺势完成主导权的夺取。

眼下,赵勇就在完成第一步:让向晓东怂恿骆鹏带玉诗出来。

是的,让向晓东来怂恿,赵勇自己不能表现的太积极,那可能让骆鹏生疑,因为从骆鹏的角度看来,没有人知道他有随时调教玉诗的权力,赵勇不应该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而让向晓东出手就没有这个顾虑了,这呆子一贯是盼着别人出主意的,提出这样的要求本来就是合理的,所以他刚才就趁着骆鹏和刘宇没来,先给向晓东做了个心理引导。

如今既然开了头,眼见着向晓东因为刘宇的到来而蔫了下来,赵勇果断出手,不能让向晓东的热情就这么被打下去,要让他继续对骆鹏施加压力。

清了清嗓子,赵勇像是没看到刘宇铁青的脸色一样,一脸无奈的接着向晓东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是啊,浪姐对我也是这么说的,看来咱们只能求小宇了呀”。

“求我?想得美,虽然没听到你们几个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但是猜也猜到了,想让我同意我妈继续跟你们乱搞,别做梦了。东子虽然赌赢了我,但是我赢的那几局也足够让我妈两个月不能找男人了”,刘宇立刻跟上赵勇的话题,给了向晓东一个重击。

向晓东刚刚面对刘宇有些不太敢说话,现在有赵勇打开了话题,立刻又来了精神,不甘心的嚷嚷起来:“小宇,你不能这么想啊,就算你妈这两个月不找,可是两个月以后呢,你能限制住你妈的行为,可是限制不住她那颗骚动的春心啊”。

“呸,还骚动的春心,你还文青起来了呢”,刘宇吐槽,这呆子为了继续玩弄自己的妈妈,还真是智商暴增啊。骂完之后,继续打击向晓东,“限制不住又怎么样,两个月以后,她就算是找男人也不会找你们了,别忘了,你们几个的主人测试可都已经失败了,以后她只能找别人,没你们的事了”。

“啊,这,这”,向晓东慌了,这一刻他把所谓的主人测试到底是怎么回事全都忘到脑后去了,顺着刘宇的话就联想了下去,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起来。

赵勇眼见向晓东的思路越来越偏,骆鹏又不说话,只好自己再次上阵,语重心长的劝道:“小宇啊,我觉得你这么想不对啊,你想,既然你妈肯定要找男人,那到底是外边的野男人更让你放心,还是我们几个更让你放心啊?我们几个至少不会伤害你妈,野男人可未必会顾及你妈的安危啊”。

“对啊对啊”,向晓东对赵勇的话佩服有加,霍然抬头,双眼放光的附和起来,他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努力说服刘宇。

刘宇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又怎么样,反正那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到时候我再想也来得及,想让我同意?没门儿!有本事你们就自己找我妈,看她理不理你们”,说完,刘宇一脸得意的瞥了瞥三个死党。

他要让向晓东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说服玉诗上,而当向晓东和赵勇都不能说服玉诗的时候,当让只能靠骆鹏了,这样一来,有赵勇的煽风点火,向晓东很可能把骆鹏缠得无法摆脱,最后只能答应下来。

向晓东的心思果然被刘宇的话拉了回来,顿时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打算,连忙一脸期待的望向骆鹏道:“大鹏,你想想办法啊,我和大勇都约不出来,现在只能靠你了”。

向晓东这一句话说出来,旁边的三个人一起暗骂蠢货,这话怎么能当着刘宇的面说呢,如果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真的像向晓东了解的那样的话,那就算骆鹏真的有办法说服玉诗,刘宇也会在骆鹏联系玉诗的时候强行阻止啊。

骆鹏不想理这个呆子,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说话了,于是他先是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才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也一样啊,浪姐现在根本约不出来的,你先忍一阵子吧”。

向晓东急了,张嘴就要继续嚷。一旁的赵勇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在呆子疑惑的眼神里摇了摇头,又用下巴指了指刘宇。

向晓东终于若有所悟,悻悻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拉着几个人去球场,闷闷不乐的一直玩到上课铃声响起。

晚上放学,刘宇凑到骆鹏身边随意聊了几句,发觉对方仍然没有主动拉拢自己加入调教的意思,也就暂时死了这条心,在赵勇和向晓东赶来之前离开了。 而骆鹏当然没这么容易走掉了,早有预谋的赵勇见刘宇离开,立刻拉着向晓东凑了过去。

“大鹏,等等我们”,向晓东的大嗓门老远就传了过来,随后几步来到骆鹏身边,急不可耐的说道,“大鹏,你鬼点子多,赶紧想想办法啊,总不能真的等两个月吧”。

骆鹏撇了撇嘴,不耐烦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你们两应该也试过了吧,浪姐说除非小宇同意,否则她根本不敢继续跟咱们玩啊”。

“你不能这样啊”,向晓东惨叫起来,“小宇明摆着不会同意啊,咱们总得想想办法吧,上次我和小宇打赌都没忘了你们俩,这回该你们带带我了啊”。 骆鹏闻言望向赵勇,他不想接这个倒霉任务。

赵勇一看骆鹏的目光,立刻连连摇头,同时用其他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我早就帮过你们了,要不是我义薄云天,你们哪有机会玩浪姐。当初浪姐只有我一个情人的时候,那可是百依百顺的呢,现在连玩都玩不到,我本来就吃亏了,总不能还让我想办法吧”。

话音一落,赵勇和向晓东两个人一起不满的望着骆鹏,仿佛是突然发现,骆鹏是个纯占便宜的家伙,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鄙视。

骆鹏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道:“我现在确实是没有办法,咱们三个都好好想想吧,我只能保证我会努力的,至于会不会有效,我保证不了”。 向晓东失望的叹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赵勇抢先说了一句:“唉,只能这样了,希望尽快想出办法来,早知道这样,我当初还不如先把浪姐调教得彻底听话了再带你们一起玩了”。

三个人又各自抱怨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赵勇知道,今天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不能把向晓东怂恿的过于急切,否则不但可能让骆鹏感觉到反常的地方,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向晓东这炮仗就炸了,到时候不管不顾的闹起来,他也不好收场。

和两个人分开以后,骆鹏独自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直接回家去了。他今天没有调教玉诗的打算,因为在网友的指点之下,他对计划做出了修改,现在还没有改完,不能开始调教。

今天向晓东说玉诗拒绝和他们玩,骆鹏并不怀疑,不过所谓的“刘宇规定她两个月不能找男人”这个理由,可就让骆鹏暗自发笑了。

不能出来?那我昨天是怎么把她带到江边调教的?就算刘宇真的对玉诗做出了这样的要求,显然也是无法约束她的。骆鹏很清楚玉诗的说辞根本就是借口,只不过这借口正好可以堵住向晓东的嘴。

骆鹏没有想好要不要把玉诗叫来安抚一下急躁的向晓东,他也觉得,让向晓东过于焦躁可能造成意外,可是如果真的带玉诗来和这两个家伙玩的话,这两个家伙可是不知道什么尺度问题的。

如果玉诗算计引诱一下,说不定就会“一不留神”搞出新的尺度,而自己又阻止不了这两个家伙。

这算是在自己的命令之下造成的意外突破,会算在自己身上,目前自己只有一条指令,如果连续出现两次意外,自己就违约了。

这种结果可是不能接受的,眼下自己需要做的是尽量在可控的环境下调教玉诗,让自己的命令不会造成意外的变故,而赵勇和向晓东显然是不可控因素,在他们看来可没有什么尺度不尺度的,只要玉诗不反对,他们什么都敢玩。 想来想去,骆鹏还是决定暂时不带玉诗来跟这两个家伙玩了,等自己的第一阶段计划完成以后再研究吧。

星期五放学后,刘宇随着同学们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心中有些忐忑。这一周以来,骆鹏没有再次调教自己的妈妈,这让他始终心神不宁,而且持续的时间越长就越不安。

这几天,他为了缓解心理压力,曾经试着研究玉诗的失忆问题,他给玉诗戴上眼罩,脖子上拴上狗链,然而不管是做出要带她到自家小区的广场上调教的样子,还是用一根金属小棍顶住她的乳头,威胁她要给她穿乳环,都没有丝毫作用。 一直到今天,这方面没有任何起色。而今天,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前些天结束的月考是这一届学生上高中以后的第一次月考,算是对学生们成绩的一个摸底,而今天就是家长会的日子。

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和小电影里的一些情节,再想到骆鹏的阴险恶毒,刘宇就本能的觉得今天这个家长会说不定要出事,而这里是自己的学校,一旦妈妈在这里被调教的样子被人看到,她的名誉就彻底扫地了。

因此,刘宇决定一会儿在校外警戒,防止骆鹏混进去,在学校里对妈妈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就跟着他,在他开始调教的以后立刻强行介入。

不过刘宇不是打算阻止骆鹏,因为那样解决不了问题,而是打算借着怒火强行带着妈妈和骆鹏离开学校,然后以发怒的方式完成一次自己主导之下的调教。 回到家里,刘宇简单询问了几句,得知妈妈并没有接到骆鹏的调教通知,稍稍放心了些。母子俩一起吃完了饭,掐着时间开车到了学校。

玉诗和其他家长都进入了刘宇的班级,而学生们有的来了,有的没来。刘宇仔细寻找了一番,发现向晓东和骆鹏都没有来,只有赵勇来了。

赵勇的父母为了参加这次家长会,专门在昨天赶了回来,顺便在家里休息两天陪陪儿子,下周一才会离去,因此赵勇正哭丧着脸准备等待家长会结束之后的暴风雨。

赵勇这一个多月的高中生活被玉诗牵扯了太多的经历,成绩排在班里倒数十几名,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糟糕表现。

当然,其他三个人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总归还在中下游,不至于太过难看。不过刘宇已经不记得死党们的父母长什么样子了,没有他们本人跟着,也就没有找到。

刘宇没有和赵勇多聊,而是混在同样跟来的同班同学们的队伍里,和同样表现不佳的难兄难弟们一起吐槽叹气。

家长会一直开到将近九点才结束,玉诗在一群男性家长们若有若无的关注中走了出来,刘宇连忙迎了上去。

玉诗像不少家长一样,没好气的批评了刘宇几句,就带着刘宇往外走。接到玉诗的刘宇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了地,看来这个家长会算是虚惊一场了。 就在母子儿子走出校门,来到附近停车场的时候,玉诗的手机忽然响了。玉诗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刘宇也顿感不妙,连忙也想凑上去看,可是想到骆鹏可能就在附近监视着他们母子,又连忙停了下来。

随后,玉诗就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说道:“小宇,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先不回去了”。

“啊?”刘宇感到自己的糟糕预感到底还是应验了,为了不让附近可能存在的骆鹏看出异常,强忍着恼怒和惊慌,用尽量平静的态度问道,“妈,你要干什么去啊”。

“哦,有一个我投资的项目出了点事,我需要赶过去开个会”,玉诗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刘宇无法分辨出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如果真的是投资项目发生了问题,玉诗的脸色显然也好看不了。

“啊,那,那你去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刘宇不敢深问,生怕被骆鹏在旁边偷听,也不敢到处寻找,免得被骆鹏看到,只能干巴巴的问了一句。

玉诗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答道:“项目在外地,最早也得后天吧”。 “后天?”刘宇差点跳起来,他十分怀疑这是骆鹏要带妈妈出去长时间调教,如果是这样的话,专门弄了这么长的时间,骆鹏到底会对妈妈做些什么? 然而刘宇并不能确定这是骆鹏搞的鬼,思来想去,只能点了点头,艰难的说道:“那,那好,你去吧,到了地方给我打电话”。

“嗯,你先回家吧,公交车还有,我送你过去”,玉诗说完,就拉开自己的SUV 车门上了车,开车把刘宇送到了公交车站。

更让刘宇无奈的是,玉诗一直等到刘宇上了车以后,才开车拐进了学校旁边的小路。这下刘宇基本确定了是骆鹏在捣鬼,否则妈妈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然而让他恼火的是,即使知道了真相,他仍然没法跟着妈妈去见骆鹏,因为他一上车就被身后的其他同学和家长推着走,等到他来到后门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开过了妈妈计入的那条小路,而那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SUV 的影子。 尽管如此,刘宇仍然对司机要求停车,言辞恳切的告诉司机自己需要拿一些重要的东西,然而司机很不配合,跟他唇枪舌剑了好一会儿,直到刘宇发怒举起拳头,才不情不愿的停了车。

刘宇下了车,才发现车已经开出了半站地,只要一边暗骂司机的恶劣,一边立刻往回飞奔。

此时玉诗的车正停在刘宇学校的后门外,这个后门早已经关了,因此附近也没有什么人,她坐在车里怔怔的看着手机的信息。

那屏幕上显示着骆鹏刚才发来的两条信息,第一条只有四个字:“调教开始”。

第二条却是一大段话:“现在告诉小宇你要去外地,最早周日才能回来,把他送上公交车,然后从学校旁边的小路拐过来,把车停到学校后门外,我会在你停车1 分钟以后赶过来,到时候不要让我看到你的下半身有任何遮挡”。 玉诗的下身此时已经赤裸,她不敢违背骆鹏的命令,才一停好车就飞快的脱掉了裙子,内裤和那双黑色的长筒丝袜。

得知这次调教可能一直持续到后天,玉诗就忍不住想起那漫长的惩罚,因此为了避免被骆鹏找到借口,她甚至连脚上开车穿的平底鞋也没敢穿上,光着脚坐在那里。

正在玉诗犹豫着是不是要给骆鹏发个消息的时候,副驾驶那一侧的车窗被敲响了。玉诗一惊,下意识的向下拉黑色女式西装的衣襟,试图遮掩一下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

随即,玉诗看到了车窗外的人脸。还好,是骆鹏,玉诗松了口气,打开车门锁,等待骆鹏上车,这时候,她忽然浑身一颤,连忙把刚刚拉下来一点的西服往上撩到了腰间,才彻底放松下来。

骆鹏上了车,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提着衣襟的玉诗,轻佻的夸奖了一句:“不错,很听话嘛,哟,鞋就不用脱了,开车还得穿呢”。

“啊,是,是,主人”,玉诗忙不迭的应声,这时候,她觉得最近骆鹏给她的压力越来越大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面对这个小恶魔般的男孩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种游刃有余的心态。

玉诗手忙脚乱的穿好鞋,定了定神,握住方向盘问道:“主人,我们去哪里”?

骆鹏随口答道:“先去江边兜兜风吧”,说完,从容自若的系好安全带,等待玉诗启动车子。

这时候他的心里正在暗自发笑,他实在没想到,玉诗执行自己的命令竟然如此彻底,不但连鞋也脱了,还把上衣撩起来,真是生怕下身有任何遮挡啊。不过,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好现象,网友说的好,怕是服从的前提条件嘛。

玉诗驾驶着自己心爱的SUV ,缓缓行驶在市区的路面上,心中的忐忑难以抑制。她猜测骆鹏要带自己到上次调教的地方去,而在那里,说不定会再次遇到那个占了不少便宜的讨厌中学生。

他会让那个中学生来奸淫自己吗?玉诗惊恐的猜测着,同时,她又怀疑骆鹏的调教不会这么简单。

从上次的经历就可以看出,骆鹏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命令自己每次突破一个尺度,而现在他只剩下一条强制指令,调教时间还多得是,他更不会就这样用掉。 汽车很快到了江边,这时候,跑回学校附近的刘宇已经在周围转了一圈,正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懊恼着。他恼火于自己又一次失去了妈妈的踪迹,而且这一次,赵勇的父母刚好在家,他连个能一起讨论的人都没有了。

宽大的SUV 沿着江边的道路缓缓行驶,玉诗小心翼翼观察着路边的行人,然而这一次,骆鹏真的就只是让她赤裸着下身在江边开车转了一圈,随后就指挥着她直奔自己家的老房子而去。

玉诗开着车再次路过了那条有着烧烤店与KTV 的街道,时间还不到十点,今天又是周末,此时这里的路边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玉诗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试图早一点离开这里,因为她很害怕骆鹏会命令她脱光衣服下车去游逛。

上一次已经突破的尺度,骆鹏随时都可以毫无预兆的拿出来用,而现在这个人流密度,自己一旦下车裸奔,一定会立刻被围住,到时候谁也无法制止如此数量的人群中有人拍视频。

好在,直到车子驶入骆鹏家的小区,骆鹏也没有发出任何指令。玉诗把车停在了小区停车场上,这里离骆鹏家已经不远了,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玉诗悄悄的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脏正在剧烈的跳动。

就在玉诗以为调教会在到了骆鹏家以后才开始,解开安全带准备穿裙子下车的时候,骆鹏突然说话了。

“别急着下车”,说着,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晃了晃道,“来,先把这个塞进去”。

“是,主人”,玉诗乖巧的答应一声,默默的接过跳蛋,塞进自己的阴道里,等待着骆鹏的下一条命令。

“嗡”,骆鹏随手打开遥控器,跳蛋震动的声音徘徊在车内狭小的空间。 玉诗蹙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刚才装跳蛋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阴道早已流水潺潺了,这让她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悲哀,自己竟然在一路没有任何调教行为的情况下湿透了小穴,难道自己真的就如此淫乱吗。

“把座椅放下,灯关掉,咱们先在这玩一会儿再上去”,骆鹏在玉诗光滑雪白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理所当然般说着无耻的话。

“啊?在,在这里?”玉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小区里的人还有不少,停车场这里也不时有车进来停泊,在这里车震,被发现的危险实在是太大了。

“对,就这”,骆鹏不满的道,“怕什么,反正不开灯也没人能看见咱们的脸,就算被人有人在这里车震,也没处找人去啊”。

玉诗放下座椅的靠背,让座椅变成了一张小床。骆鹏立刻往后爬去,而玉诗去犹豫着,不敢马上过去,因为就在她放下座椅的时候,又有一辆车进入停车场,就停在不远处。

“快点,磨蹭什么,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吗”,骆鹏怒斥一声,拉住玉诗的胳膊,把她扯到身边,然后毫不客气的伸手去解玉诗的衣扣。

“啊,不,浪奴不敢,我可以自己来的”,玉诗连忙和骆鹏争抢着解自己的扣子,然而她穿的是西装,本来就只系了两个扣子,这时候骆鹏已经把扣子解完了。

“啪”,玉诗的脸上挨了一巴掌,随后传来骆鹏的呵斥声,“犯什么贱,让你自己解了吗?老老实实的做好,老子要亲手把你的衣服扒光,明白吗”。 “啊,是,明白了”,玉诗委屈的捂住脸颊,刚才那一巴掌扇得实在不轻,半边脸立刻就感到火辣辣的疼。

“啪”,另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骆鹏的怒斥再次传来,“明白了什么,连主人都不会叫了吗”?

“呀,是,是,主人,浪奴错了”,玉诗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刚才的经历让她觉得骆鹏今天格外凶恶,而自己的心态也格外的脆弱,似乎被他一吼就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玉诗的西服被骆鹏扔到一旁,然后开始解她的衬衫,玉诗坐在骆鹏面前,低着头眼看着纽扣被骆鹏一颗颗解开,最后那雪白的衬衫也离体而去,露出粉红色的蕾丝内裤。

骆鹏一番指挥,玉诗双手举在头顶,挺起胸任凭骆鹏把自己的胸罩解掉,在人来车往的小区停车场里,全身赤裸的坐在车里,冒着随时被人看到的危险,却连一句怨言也不敢发出来。

骆鹏舔了舔嘴唇,不管看过多少次,眼前这具美艳的女体依然如此让他迷恋,尤其是配上此时女人眼中楚楚可怜的讨好神色,更是让他有种肆意蹂躏的冲动。 他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将玉诗抱在怀里,两个人赤裸的胸膛立刻紧紧的贴在一起,扭动着,摩擦着,火热的嘴唇交缠,舌头奋力的搅动着,彼此吸吮着,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密闭的车里,让周围的温度也渐渐攀升起来。 热吻结束,骆鹏把玉诗压在身下,趴在她的身上从耳垂开始细细的舔舐这动人的女体,双手在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游走摩挲。

玉诗的脸颊渐渐绯红起来,胸口随着骆鹏的舔吻不断的起伏,小腹中缓缓诞生出一股热流,她的情欲被骆鹏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

骆鹏舌头没有放过玉诗身体的任何部位,比上一次小龚的舔吻更加彻底,前胸、后背,胳膊,大腿,腰腹,臀胯,阴户,甚至连玉诗的肛门都在她一边呼喊着“脏、不要、没洗”,一边扭动抗拒之下舔了好一会儿。

全身被骆鹏舔吻摸索完毕之后,玉诗觉得自己的身体全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骆鹏的唾液,想到刚才骆鹏不顾她的呼唤解释,坚持舔舐自己的肛门,玉诗就感到一种异样的羞涩。

在这异样的羞涩之下,玉诗只觉得浑身燥热,小腹如火,乳头和阴蒂都隐隐传来一种勃动的感觉,此时此刻,她再也顾不上车外会不会有人路过了,她只想立刻享受一次激烈的性爱。

骆鹏也感觉到了玉诗的兴奋,他直起身来,从自己带来的书包里拿出几件东西来。随后,玉诗也被骆鹏扶着坐起身来,无力的任凭骆鹏摆布。

很快,玉诗的身体上就多了几件淫靡的配饰,她的雪白的脖子上戴了一个黑色带金属圆钉的宽大项圈,双手也被同款的皮手铐铐在背后,两颗膨大坚挺的乳头上被夹了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

不过让玉诗很疑惑的是,骆鹏并没有给她戴上阴环,她的下身只是穿上了自己的那双黑色长筒丝袜和吊袜带。

很快,玉诗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骆鹏坐在那里,让她正面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根火热坚硬的细长肉棒深深的没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自己动吧,5 分钟之内不能让我射精,你就这个样子下车跟我走回家”,骆鹏带着和善的笑容下达了恶毒的命令。

“什么?这,这”,玉诗震惊的望着骆鹏,以骆鹏的持久度,5 分钟的时间是很难让他射精的。

“怎么,做不到?”骆鹏戏谑的看着玉诗,他喜欢欣赏玉诗惶急不安的样子。 “这,这太难了”,玉诗整顿了一下心情,用赞叹的语气说道,“主人的鸡巴那么厉害,怎么可能5 分钟就射出来呢,求求主人,饶了浪奴吧”。 “难不难我不管,反正只有5 分钟的时间,你最好把你的床上功夫全都拿出来,好了,开始”,骆鹏看着仍然一脸为难之色的玉诗,又开口提醒道,“你再怎么求饶也没有用,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与其想办法求饶,你不如赶快开始努力,时间一到,我可不会放过你”。

“啊”,玉诗惊叫一声,连忙耸动腰臀,起起落落的套弄起骆鹏的肉棒来,为了让骆鹏尽快射精,她努力扭动腰肢,夹紧阴道的肉壁,让那软肉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包裹吸吮着骆鹏的肉棒。

“不错嘛,好像功夫又见长了,看来不压榨一下,根本摸不到你的极限啊”,骆鹏双手扶着玉诗纤细的腰肢,没有用力,任凭玉诗自己上下纵跃,研磨套弄,带给自己极致的酥麻享受。

“唔……”,玉诗忍不住呻吟起来,滚烫的肉棒在阴道里冲撞着,搅动着,尽管节奏和力度全都任凭自己掌控,可是骆鹏手里开着秒表的手机却时刻催促着她,用最激烈的动作,最迅捷的速度,最强烈的摩擦,尽一切可能让骆鹏射精。 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之下,玉诗无法控制自己的快感,她不知道骆鹏多久会射精,但是她自己却随时都有高潮的可能。玉诗盯着计时,不敢有丝毫的停歇,挣扎着用激烈的动作保持着交配的烈度,同时努力的克制着高潮的冲动。

以前每次高潮之后不休息继续交媾,都是男人在强行奸淫她,而这一次如果她高潮了,却必须自己咬牙忍着高潮后的酥麻和酸软,继续奸淫自己,到时候,如果自己被自己奸淫到昏厥或者失禁,那可就太悲哀了。

骆鹏此时正在啧啧称奇,如果是用那两个对玉诗最有效的姿势奸淫她的话,骆鹏自己射精也会更快一些,骆鹏估计那样是有可能在5 分钟之内射精的。 可是他已经专门避开了那两个姿势,原以为,自己一定能坚持更久的,可是如今在玉诗的奋力纵跃扭动之下,他感到自己能坚持的时间远远小于预计,这女人以前果然还有余力啊。

被骆鹏判定为一直保留后手的玉诗,此时正在暗暗叫苦,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原本有些爱抚刺激男人的手段无法使用,导致本来就渺茫的希望更加遥不可及。

她只能努力挺起胸膛,用跳动的乳房摩擦骆鹏的胸口,抓住一切机会舔弄骆鹏的脖子、脸颊,竭尽所能的刺激骆鹏的感官,同时绞尽脑汁搜罗着风骚下贱的词汇,在骆鹏耳边倾诉,她需要把一切能用的手段都用上,竭尽所能让骆鹏尽快射精。

“哦哦……,主人的鸡巴,好烫,好硬”,玉诗纵跃着,断断续续的叫喊着,“好像一条铁,铁鞭子,啊……,抽得浪奴的阴道火辣辣的疼,啊啊……,好爽,好想永远被串在主人的鸡巴上,主人,不要离开浪奴,哦……,啊……,让浪奴被主人的鸡巴抽死在床上”。

骆鹏被玉诗的淫叫刺激的血脉沸腾,也忍不住低吼道:“那你就等着,现在,哈……,现在4 分半了,你要是,要是6 分钟还不能让主人射精,我就,我就用鸡巴串着你回家”。

玉诗的身体猛然一顿,让骆鹏忍不住怀疑玉诗真的打算停下来等着时间耗尽,被自己用肉棒插着走回家去。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觉到原本就紧紧箍住自己的肉棒的软肉骤然又紧了一圈,原本吸吮般的快感变成了被一排小小的柔软牙齿细细啮咬般的酥麻痒痛。 随后,玉诗更加疯狂的纵跃起来,口中高呼着:“串着我,抽死我,浪奴永远不离开主人的鸡巴,呀啊……”。

“啪”,骆鹏一巴掌扇在玉诗的臀瓣上,笑骂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不是盼着主人用鸡巴串着你吗,怎么还这么用力”。

“啊啊……,浪奴要全力以赴的,的伺候,哦……,伺候主人,让,让主人舒服”,玉诗毫不迟疑的继续叫喊着。

肉棒骤然受到更强烈刺激的同时,骆鹏感觉到胸前的摩擦也更加顺滑起来,似乎是玉诗的身体上猛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让那对凝脂般滑腻的乳房摩擦的范围陡然增大了。

骆鹏瞬间感觉射精的冲动涌了起来,顿觉不妙,连忙双手掐住玉诗的腰肢,试图阻止她的纵跃,给自己缓解一下冲动。

然而玉诗却疯狂挣扎,臀部更加大力的起起落落,让骆鹏按都按不住,口中狂乱的呼喊也更加尖锐高亢。

终于,骆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龟头前端喷薄而出,直接灌入玉诗的子宫。在这滚烫精液的冲刷之下,玉诗也发出了一声尖锐娇媚的长吟,大量温热的淫液冲刷在骆鹏的龟头上。

高潮之后,玉诗强忍着疲惫,第一时间看向骆鹏的手机,直到看到上面显示的4 分58秒的计时,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趴在骆鹏的肩头,在骆鹏耳边虚弱的说道:“主人,浪奴,浪奴成功了”。

说完,滑腻的女体瞬间瘫软,紧紧的贴伏在骆鹏的身前,随着粗重的呼吸,缓缓起伏,让骆鹏充分感觉到什么叫“侍儿扶起娇无力”。

骆鹏咂了咂嘴,略带遗憾的调侃道:“看来你的潜力还很大啊,要不要再来一次,这回只要3 分钟不能让我射精,我就串着你回家,你不是很期待吗”。 “啊,不要”,玉诗的手被铐在背后,只能努力的在骆鹏怀里拱了拱,撒娇道,“主人说话要算话,不要欺负浪奴,明知道人家那时候神志不清的”。 “啧”,骆鹏摇头道,“好吧,既然这样,穿衣服,回家”。

“好的,主人”,玉诗欢快的直起身来,双腿用力,颤颤巍巍的从骆鹏的肉棒上脱离,然后一屁股坐倒,往旁边看了看,陷入了沉默。

骆鹏明知故问:“怎么了,怎么不穿,难道不想穿了?”说完,在玉诗湿漉漉的穴口摸了一把,顺手抹在玉诗红润的脸颊上。

“嗯,主人,请主人把浪奴的手解开,浪奴好穿衣服”,玉诗已经明白了骆鹏要继续难为她,然而还是只能顺着骆鹏的意思,徒劳无功的恳求道。

骆鹏果然早有准备,果断的拒绝了:“不行,到家之前这手就这么铐着”。 “那,那”,玉诗红着脸,无奈的顺应着骆鹏的意愿,哀求道,“那请主人替浪奴穿衣服”。

“嗯,好吧”,这回骆鹏果然答应了,同时对于玉诗的善解人意大为满意。 玉诗在骆鹏的指挥下,背对着跪坐在骆鹏面前,等待着骆鹏给她穿衣服,然后等来了她那件黑色的女式西装上衣。

骆鹏把西装随手往玉诗身上一披,说道:“好了,走吧,回家”。

“啊,不要啊,主人,这样,这样浪奴的奶子和小骚逼还是会被人看到啊”,玉诗娇声呼喊着。现在小区里时不时的就会有人走过,她不可能这样下车的,当然,她也不太相信骆鹏敢让她这样下车,因此扭动着身体开始撒娇。

“看到就算他们好运呗,你难道还怕看了,那天在广场上那么多人你都不怕,现在怕什么”,骆鹏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玉诗,当然是继续逗弄啊,玉诗此时这羞涩娇媚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不要嘛,浪奴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玉诗扭动着身体继续撒娇。

“这样啊,也有些道理,不过我已经决定了,你如果想穿衣服的话,那就是这件了,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别穿了”,骆鹏老神在在的答道,他也很喜欢这样和玉诗调情的感觉。

“主人”,玉诗扭过头来,眼巴巴看着骆鹏,当他看到骆鹏嘴角的坏笑的时候,她只能退了一步,说道,“至少帮浪奴把扣子扣上吧”。

她知道,在只给自己穿这一件衣服的问题上,骆鹏不会改变主意了,以前他也不是没有这样欺凌过玉诗,只不过那是在酒店的走廊上,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故技重施而已。

骆鹏不打算拒绝,他本来也不敢让玉诗光着身子下车,尤其是玉诗的手还被铐住了,一旦被人发现,不报警就罢了,一旦报警,妥妥的是个非法拘禁加强奸。但是,他也不会轻易答应玉诗,他要好好的逗弄一下这个被自己的惩罚手段震住的女人。

“不行,要穿就这样穿,不然就算了”,骆鹏冷漠的说道。

“不要,主人,求求你,给浪奴扣上吧”,玉诗继续哀求。

“怎么,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是不是几天没受罚,又想试试主人的手段了?”骆鹏的脸唰的一下冷了下来,开始吓唬玉诗。

玉诗立刻犹豫了,他觉得,骆鹏应该并不打算让她的身体被这个小区的人看到,可是眼下骆鹏把惩罚抬出来了,让她有点不敢继续争执。

就在玉诗打算放弃要求的时候,忽然车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玉诗下意识的缩紧身子,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好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玉诗松了一口气,还好车里没有开灯,外面的人不仔细看,看不到自己,而在不知道车里有人的前提下,也不至于贴上来仔细往里看。

路过的行人没有给玉诗造成实质性的麻烦,但是却严重的打击了玉诗妥协的念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咬了咬牙说道:“主人,只要给浪奴扣上扣子,浪奴愿意接受惩罚”。

玉诗对于骆鹏的惩罚依然畏惧,可是想到自己在这里的人注视下暴露着身体走进骆鹏家可能带来的麻烦相比,她觉得还不如忍受一下惩罚了。

“哦?”这下骆鹏感到很意外,他原本也不敢让玉诗敞着衣襟出去的,如果玉诗再坚持一下,他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可是没想到玉诗竟然为了扣子主动要求惩罚,这可是意外之喜了。

这样一来,骆鹏又生一计,扳转玉诗的身体,拉住她的衣襟问道:“好吧,那就给你扣上吧,你想扣哪个扣子啊,主人尊重你的意见”。

“都要扣”,玉诗眼下这个形象,全扣上都不够安全,但是她也只能要求到这一步了。

“不行,只能扣一颗,刚才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只扣了一颗吗”,骆鹏断然拒绝,乐趣全在这扣子上呢,怎么可能让玉诗如愿。

玉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连忙摇头道:“不要,主人,不要这样,一颗扣子根本遮不住浪奴的身子啊”。

这西装一共就只有三颗扣子,而平时玉诗在穿的时候,确实也是只扣一颗的,可是现在不但上衣里面是真空的,而且下身除了腿上的黑丝袜和吊袜带以外,什么都没有。如果像平时那样扣上第二颗扣子,那无论是乳房还是肉穴,都会被迎面而来的路人尽收眼底。

“我觉得一颗够了,反正你要么选一颗,我给你扣上,要么就这样,一颗也别扣了”,骆鹏索性拉开披在玉诗身上的衣襟,双手握住那饱满的双乳,一边揉捏着,一边拨弄着那对金光闪闪的乳环,摆出一副爱扣不扣的样子。

玉诗无奈,只能再次降低要求道:“两颗,求求主人了,给浪奴扣两颗扣子吧,一颗真的遮不住啊”。

“啪”,玉诗的脸上顿时挨了一耳光,随后骆鹏骂道,“妈的,给你脸了是吧,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再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信不信我一会儿把惩罚你的地点定在车外啊”。

“啊”,玉诗一声惊叫,想要捂脸,可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对此完全无能为力,一时间,美丽的双眸隐现水光,望着怒不可遏的骆鹏,看了一会儿,慢慢的低下头来。

骆鹏其实希望玉诗能再主动弄出点新鲜的玩法来,以此换取多扣一颗扣子,没想到玉诗竟然不再坚持了,难道她真的敢只扣一颗扣子就穿着这件西装出去吗? 很遗憾,玉诗没有领悟骆鹏的意思,慌乱之下她从刚才的对视中,只感到骆鹏很是坚决,于是她只能默默的研究起到底该扣哪一颗扣子了。

第一颗,可以有效的遮住乳房,可是这西服本来就只能盖到腿根,扣上最下面的扣子,可以遮住小腹,还算面前能让人不要注意到她双腿之间的裸露。 可是如果扣了第一颗的话,那不但两条大腿的正面完全暴露,而且会露出一片白皙的小腹,无毛的雪白耻丘会异常显眼,到时候赤裸的小穴会第一时间吸引住来人的目光。

然而,扣了最后一颗,上面的两只乳房就会各暴露出一半,走动之间如果不小心,随时会露出乳头来,到时候,那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会让玉诗成为小区里最有人气的明星。

剩下的第二颗更糟糕,既不能阻止双乳的暴露,也不能掩盖阴户的赤裸,一旦有人从对面走来,顿时就会把女人私密的三点饱览一遍。

思来想去,玉诗最终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望着骆鹏道:“请主人帮浪奴扣上最下面的扣子,不要让浪奴的小穴被人看到,呜呜呜……”。

玉诗的哭是半真半假,骆鹏也看得出来,但是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让他十分满意,把一个刚刚还坐在教室里开家长会的端庄贵妇欺负成这个样子,让他充满了成就感。

尘埃落定,骆鹏也不再拖延,给玉诗把扣子扣上,然后把自己和玉诗物品拿在手里,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到另一侧拉开车门,迎接玉诗在他家小区的再次暴露。

第一百九章 惊吓与威胁

夜晚十点半,小区里人声渐息,大部分居民都已经回家,只偶尔有些晚归的行人匆匆而过。

在少年的搀扶下,一个上身穿着黑西装,下身只能看出一双黑色丝袜和吊袜带,不知道有没有穿裙子的女人从一辆宽大的SUV 中走出。

脚刚一落地,女人就一个趔斜,差点摔倒,一旁的少年连忙搀扶,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

如果此时有路人在旁边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女人的红色高跟鞋,鞋跟过于尖细,会站不稳也不奇怪。

下了车的玉诗第一时间左右张望,发现附近没有人,才如释重负的直起身来,跟着骆鹏走了两步,又立刻停下,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衣襟,分析着现实情况与自己刚才在脑子想的有多少差距。

然而这一对比,玉诗顿觉不妙,这西装比自己以为的更不堪大用,如果站直身体走路的话,随着步伐迈动,两片衣襟就算扣上了扣子,也不足以完全遮挡住自己的小腹,更不用说小腹下端的肉缝了。

反复试了试,玉诗发现,她必须稍稍弯腰,才能让衣襟的作用达到自己设想的效果,遮掩住若隐若现的肉缝。可是如果弯腰前进的话,臀部的下半部分就会暴露出来。

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就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这双手将衣服撑起了一些,导致下端比正常穿着的时候短了一些,并且前襟的下摆也被拉扯的分开多了一些。 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玉诗如坠冰窖,想到自己拼着受罚换来的条件,竟然仍然不能阻止自己身体的暴露,忍不住悲从中来,心想:难道我真的要在大鹏家的小区向陌生人展示身体的隐私吗?

这样的结果,和我不扣扣子有什么区别呢?玉诗哀叹着,畏惧着,不敢迈步。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区别还是有的。

身上的衣服不是不能遮住私密的部位,只是不能“同时”遮住所有的私密部位而已,只要注意来人的方向,随时调整腰背的姿势,就可以勉强避免身体的曝光。

有了这个发现,玉诗终于开始前进,她小步快走,要尽快走到骆鹏家,在路上的时间越长越危险,尤其是前后都有人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绝境。

“嘀嗒、嘀嗒”的高跟鞋踏地声回荡在周围,与上次来这里不同,这个时间夜未深,人未静,声音回荡的范围要小得多,这也让玉诗增加了几分信心。 声音传不远,自然会少吸引路人的目光,也许自己可以平安抵达终点的。玉诗暗暗给自己鼓着劲儿,身体下意识的紧紧贴着旁边的骆鹏,在阴暗的小区内公路上匆匆而行。

只是,紧张惶恐之下的她,终究是百密一疏,忘记了一件东西。她的身上除了衣服和手铐乳环以外,还有一个宽大沉重的漆黑项圈扣在雪白的脖子上,那项圈上的圆头大钉,正在夜幕之下的微光之中不时闪烁着光亮。

骆鹏原本也没有想过项圈会造成什么问题,然而这个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小区的路灯虽然昏暗,但是稍远处的路人只要仔细分辨的话,就可以看出玉诗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而那闪烁的圆钉正是吸引路人仔细分辨的东西,于是他也暗叫不妙,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给玉诗摘掉这引人瞩目的项圈。如果是在别处,那他当然无所谓玉诗身上的秘密会不会被发现,可是在自己住了数年的小区,他是真的有些胆怯。 玉诗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着这样的隐患,只顾着急匆匆的前进,随着她一路小碎步的奔走,在骆鹏还没有做出决定的时候,路程就已经过半。

这下,骆鹏心底升起了一些侥幸,也许不会碰到人呢,这都走了一大半路了都没遇到别人,后半程说不定也没事。

很快,骆鹏和玉诗转过了最后一个拐角,前面不远处就是骆鹏家所在的大楼了,两个人的心态都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迎面突然传来了几声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一个人影就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啊”,玉诗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随即又赶紧合拢了双唇,第一时间微微弯腰,用早已想好的应对方式遮掩自己的身体。

玉诗的动作迅速而轻微,她觉得自己的表现应该不会让来人注意,可以成功避免身上的秘密被发现,因此在做完这些之后,她微微抬头向对面望去。 只见面前两三米远处,正站着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这男人看上去很强壮,但是没有凶恶的感觉,神色很坚定,同时也比较和善。

玉诗松了一口气,在她简单的观察之下,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就准备稍稍改变方向,从男人的身边过去,可是才打算迈步,就发现对面的男人有些异常。 因为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此时此刻,男人就站在对面和同样停下脚步的玉诗还有骆鹏对峙起来了。

玉诗不得不再次注视男人,然后惊恐的发现,男人在看到她以后,原本平和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目光先是在自己的脖颈处盘桓了一会儿,然后露出踌躇的神色,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决定。

但是很快,男人的目光开始下移,仔细扫视起了她的身体。直觉告诉玉诗,眼前的男人,注意力就放在自己身体上那些极力掩饰的私密部位,一点都没有被转移。

这是怎么回事?玉诗慌了,尽管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还是感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

这种被人肆无忌惮的浏览身体的感觉,让玉诗的腰不由自主的弯的更深,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醇厚的声音,可是这醇厚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尖锐,让玉诗方寸大乱。

“连乳环都穿了啊,年轻人真敢玩,能调教这么漂亮的女人,小伙子很有本事”,男人脸上的惊愕渐退,逐渐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笑容。

“什么”,被男人说破了这样震撼的秘密,玉诗低声惊呼,连忙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由于过于惊惧,她的腰弯得太深,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遵循着物理规律向下沉坠。

而本就因为没有扣上前两颗扣子而十分松垮的衣襟,根本无力阻止这对重物的挤压,直接给这两团肉团让开了通道,让一对雪白的豪乳脱衣而出,正对着面前的陌生男人摇颤不休,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呀”,这下玉诗连音量都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尖叫,条件反射般的直起身子,努力收胸,同时在手铐的钳制下尽量收拢肩膀,试图把那对完全暴露出来的巨乳收回衣服里。

然而这样高耸坚挺的两座山峰,放出来容易,收回去可就难了,尽管玉诗已经竭尽全力了,那散开的衣襟还是被两粒膨胀翘立的乳头挡住了,更让玉诗绝望的是,两个闪亮的乳环卡在衣襟上,彻底阻断了乳房的回归之路。

这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哟,连毛都没有,白虎啊,这小逼粉嫩粉嫩的,真是太可爱了,不过,怎么没穿阴环啊,怕痛吗”?

玉诗下意识的弯腰,眼前一阵阵的眩晕,所有试图遮掩的私密部位全都曝光了,自己费尽心思,以接受惩罚为代价换来的衣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这时候,对面的男人却似乎转移了注意力,对着骆鹏说道:“小兄弟,看你这样子还是个学生吧,能降服这样的成熟美女,不简单啊,你们住这里吗”。 骆鹏还一直没有出声呢,因为之前他也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惊住了,他第一时间就想挡在玉诗身前,可是还没等他行动,对面的男人就揭穿了玉诗带着乳环的事实,这让他也是眼前一黑。

这是在自家小区啊,而且是在自己家的楼附近,出现在这里的人很可能是自己的邻居。这人基本上不会认识玉诗,可是自己曾在这里住了多年,邻居很可能认出自己,这岂不是增加了被父母发现的危险,一旦被老爹发现……

就在骆鹏感到大祸临头,心思一片混乱的时候,忽然听到男人对他说话。他茫然的双眼重新恢复了焦距,定睛一看,自己并不认识,看来不是熟人。 这下骆鹏心下稍定,既然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玉诗,那么只要不被对方拍下什么影像资料,就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问题。

定下心来的骆鹏,这才有心思观察来人,这一观察,就发现对面的男人表现有些不同于一般人。

只见那男人身体颇为强壮,但是脸上并没有盛气凌人的感觉。灼灼发亮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在玉诗的身体上逡巡,可是肢体反应却既没有想要动手动脚的迹象,也没有掏出手机来拍照的倾向。

而且这男人脸上的神情颇为平静,骆鹏稍稍回忆了一下,发现他说话之前好像还仔细思考了一番,这不正常啊。

要说这男人不老实吧,可是他没有任何侵犯性的举动,可是要说他老实呢,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可一直盯在玉诗身上,隐隐带着兴奋的神色,观赏女人身体的隐秘呢。

是见多识广不会冲动了?还是胆子小不敢造次?骆鹏做出两个假设,随后又都自己否定了,从这男人的表现看来,这两种假设都说不通。

听到男人问话,骆鹏觉得自己至少不能露怯,因此故作镇定的答道:“是啊,大哥你也住这吗,你是干什么的”?

“不是,我是保安,不是这的保安,今天来帮人跑个腿”,男人漫不经心的答道,随即又把话题转移到玉诗身上,“兄弟,你们既然这么敢玩,何必还遮遮掩掩的,干脆让她敞开或者脱掉多好啊”。

“熟人太多,怕被认出来,不太敢那么玩”,骆鹏看到玉诗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就不动声色的搂住了玉诗的腰,给她一些心灵上的安慰,但是没有替她遮挡身体,因为他根据男人的表现判断,目前没什么危险。

“啧,也对,小区环境大部分不适合玩这个”,男人咂了咂嘴,面带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男人不再留恋玉诗的美色,在骆鹏诧异的目光中绕过两个人,大踏步的离开,只是走出几步之后,又幽幽的说了一句:“屁股也很完美啊,真是个极品”。

玉诗的身体瞬间僵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从眼圈里大颗大颗的滴落,肩头耸动,倚在骆鹏的肩膀上,无声的哭泣起来。

骆鹏连忙安慰,先是简单的对男人的表现做出判断,又极力强调对方既不认识玉诗,也没有拍照,事后根本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呜……,上一个不认识,这个不认识,下一个也不认识,你是想让所有不认识我的人都来看看我的身子吗”,玉诗听了骆鹏的话,反正更加伤心了。 理亏的骆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恼羞成怒,不甘示弱的喝道:“还在这哭,你不怕再来个人再把你看一遍?赶紧回家,还有惩罚等着你呢”。 “呜……”,玉诗的哭声瞬间小了不少,也意识到不能继续在这里耽搁了,抽抽噎噎的跟着骆鹏往大楼走去。

路上,骆鹏帮玉诗调整了一下衣服,把完全暴露出来的双乳重新收回衣襟里,玉诗的心情也渐渐平复,很快就走完了最后这一小段路。

等到进入电梯的时候,玉诗的哭泣已经停止了,她看了一眼电梯右上角的摄像头,小心的调整着身体的方向,避免被监控拍到自己的敏感部位。

当电梯门关上以后,才放下心来,这种住宅楼,一般来说,只要离开了一楼,中途就不会有人跟着一起向上了。

电梯刚刚启动,玉诗就感觉到自己的臀瓣上被覆盖上了一只温热的大手,她一边暗恨骆鹏刚刚经历了那样惊险的一幕还色心不改,一边小心的微微弯腰。 西装后摆被骆鹏的手撑起了一些,前襟也会自然的被拉开一点,因此必须遮掩,但是有了刚才的教训,玉诗不敢动作太大,时时注意摄像头和自己身体的相对角度,以免顾此失彼。

大手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揉捏了一小会儿,渐渐向下滑落,一路摸索着来到玉诗胯下的细嫩肉缝处,玉诗不敢出声,表情僵硬的任凭骆鹏侵犯。

“水比我想象的还多,都流下来了,看来陌生人的视奸果然让你很兴奋啊”,骆鹏戏谑的说道。

刚才他也被陌生男人下了一跳,但是危机度过以后,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如今看到玉诗这鹌鹑般瑟缩的可爱样子,就忍不住开始调戏了。不过他也没想到,玉诗的胯下竟然水流成河了,于是立刻揭穿玉诗的口是心非。

玉诗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的惊吓确实很大,当时心中的恐惧和羞耻都真实不虚,但是,脱离险境以后,心底渐渐涌出的兴奋也是实实在在的。 在这样后怕与刺激交杂的心态带动下,玉诗的小腹也渐渐火热起来,小穴不知不觉就流出大量的淫水,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胯下和大腿内侧随着微风传来的清凉感。

肉缝上的手指离开了,玉诗心下一松,她刚才真的有些担心骆鹏会在电梯里更进一步的玩弄她的身体,一旦刺激过大,她可不敢保证能瞒过监控摄像头的拍摄。

然而还没等这份轻松的心态反映到身体上,玉诗就感到一个凉冰冰的光滑硬物顶住了自己的穴口。

“嗡”,“呃……”,跳蛋的突然侵入和开启,让玉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刚才被撩起的肉欲迅速被点燃,瞬间燃遍了玉诗的全身。

玉诗强忍着呻吟扭动的冲动,努力保持着体态和表情,急切的紧盯着显示楼层的屏幕,在看到数字跳动到40的时候,终于如释重负,在电梯门打开的第一时间踉跄奔出,随后发出一声娇媚压抑的呻吟。

当骆鹏走出电梯的时候,玉诗已经软软的跪坐在地上了,那白花花的浑圆臀瓣下,正一点点的积出一个小水洼。

“不错嘛,陌生人的羞辱果然会让你骚起来”,骆鹏调侃着浑身颤抖的玉诗,步履从容的走到自己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回头招呼道,“别再那发骚了,进来吧”。

玉诗的双手不能帮忙,脚上的细高跟鞋又十分不稳,费了好大力气,才艰难的站起身来,双腿打颤的跟了上去。

回到家里以后,骆鹏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包随手扔在一边,就边脱衣服边往卧室走去,玉诗也只好脱了鞋跟了进去。

很快,玉诗的西装再次离开了身体,双手被铐在两边的床头上,双脚的脚踝也被交叠着捆在一起,被一根麻绳挂在颈后,这就是她接受惩罚的姿势。 阴道里震动的跳蛋配合着骆鹏对胸乳腰臀的抚摸,很快就把玉诗推到了高潮的边缘,然后骆鹏停止了抚摸,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玉诗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苦闷纠结。

玉诗对这样的惩罚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事实上,玉诗觉得,骆鹏用这样的手段惩罚她,已经算是良心发现了,至少还没有把那个恶魔舌头般的刺球拿出来。 然而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缓解身体受到的刺激,随着这样不温不火的刺激持续下来,玉诗感到肉体的饥渴渐渐难以忍耐起来。

尽管知道不会起什么作用,玉诗还是毫不犹豫的开始求饶,因为驯服的态度能让骆鹏心情更加愉快,说不定可以减少一点惩罚时间。

可惜,这次玉诗失算了,骆鹏笑眯眯的看着苦闷的玉诗,随口应付着她凄惨的哀求,但是却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骆鹏甚至干脆自己去洗了个澡,离开了这个弥漫着淫靡气息的卧室,说自己先去睡觉了。

玉诗急切的挣扎,激烈的哀告,然而这一切都没有任何作用,这残酷的折磨竟然真的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当骆鹏神清气爽的回到这里的时候,玉诗目光呆滞的依然保持着被束缚的姿态,嘴角流着口水躺在床上,身上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是汗水。娇软的身躯微微抽搐,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骆鹏看到玉诗的惨状,吓了一跳,连忙把震动已经很微弱的跳蛋从玉诗的阴道里掏了出来,解开绳子把玉诗抱在怀里,不断的拍打着她的脸蛋。

骆鹏也没想到这种不算太强烈的刺激会把玉诗弄成这样痴痴呆呆的样子,如果真的弄坏了玉诗的脑子,那他可就死了也难辞其咎了。

骆鹏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好一会儿,眼见着玉诗的眼睛渐渐从呆滞到迷茫,从迷茫到清明,终于放下心来。

“哇……”,玉诗忽然大哭起来,这整整一夜的折磨真的让她崩溃了,如今意识到骆鹏终于放过自己了,立刻语无伦次的哭叫起来,“呜……,主人,浪奴知错了,浪奴知错了呀,呜……,主人饶了浪奴,饶了浪奴吧,浪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什么不敢了”,骆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顺口问道。

“浪奴不穿衣服,不穿衣服了,浪奴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跟主人讲条件了,呜呜呜……”,或许是一夜没睡,一旦被放开,就体力不支了,玉诗的哭叫没有持续多久,就渐渐低沉、消失了。

骆鹏低头一看,发现玉诗竟然睡着了,忍不住怀疑起来,自己昨晚对玉诗的惩罚怎么可能这样的效力?这根本不激烈啊。

他哪里知道,一个女人被肉体的刺激强制保持在高潮边缘整整一夜,而且连个求饶的对象都没有,是一种多么绝望的感受。

昨晚骆鹏离开以后,玉诗在这种肉体的折磨之下,很快就难以忍受了,可是无论她如何呼喊求饶,赌咒发誓,都没有得到骆鹏的任何回应,她感到,自己好像根本就已经被骆鹏遗忘了。

这种感觉渐渐扩大,最后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被世界遗弃般孤立无援的感觉,自救无力,求救无门,仿佛会被永远遗留在这绝望的折磨中一样。

以前遭遇的几次惩罚,至少骆鹏还在眼前,玉诗还能意识到自己是在被这个少年玩弄。而这一次,玉诗甚至连求这个少年来玩弄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因此,以前的惩罚让玉诗只是畏惧,想要尽量避免再次经历这种折磨,而这一次绝望的体验,让玉诗产生的是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违背骆鹏意愿,绝对不能再次陷入这种绝境的念头。

以至于玉诗昨晚都在反复的忏悔,自己不应该为了一些无所谓难耐的羞耻,就以受罚为代价换取遮掩身体的机会。

她一度认为,如果昨晚的经历再次出现的话,自己就算干脆按照骆鹏最初的命令光着身子下车,也远比这一夜的可怕经历好受得多。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心理变化,但是他看到了玉诗的疲劳,因此他也没叫醒玉诗,而是把她抱到自己昨晚睡的大床上,给她盖上一条薄被,让她先睡一会儿。 而骆鹏自己则是把被玉诗弄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换掉,洗漱一番,又出门买了点早餐回来。

骆鹏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玉诗还在沉睡,但是当他走到床前打算看看要不要叫醒玉诗的时候,玉诗似乎被他的脚步声惊醒了。

睁开眼看到骆鹏的玉诗,立刻露出慌张的神色,一骨碌翻身下了床,然后“噗通”一声跪在骆鹏面前,怯生生的说道:“浪奴给主人请安”,说完,深深的俯下身去,把额头触在地上。

骆鹏看着这个光着身子自觉地分开双腿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由得有点疑惑。他完全不知道昨晚那整整一夜的惩罚对玉诗来说到底有多么残酷,因此他正在惊奇于网友的高明。

网友告诉他,长时间的连续惩罚会加强性奴的服从性,所以他昨晚一时兴起打算试一试。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立竿见影,昨晚受惊之后还和他哭闹的玉诗,现在竟然如此乖巧驯服。

骆鹏没想明白其中的原理,也不打算现在就研究这个问题,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继而冷冷的说道:“嗯,你先洗洗吃饭吧,调教还长着呢”。 “是,主人”,玉诗答应一声,然后就在骆鹏没有其它命令的情况下,一路爬进浴室,梳洗完毕以后,又光着身子爬到骆鹏身边。

这时候,骆鹏已经坐在桌边开始吃饭了,见玉诗过来,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玉诗一起吃饭。

玉诗恭敬的答应了一声,就坐了下来,可是还没开始吃,就如坐针毡的站了起来,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竟然跪在椅子上,才开始吃饭。

骆鹏疑惑的看了看玉诗雪白的臀肉,又伸手来回抚摸了几下,确定自己昨晚确实没有弄伤玉诗的臀部的调教行为,只能带着疑惑继续吃饭了。

两个人静静的吃完了早餐,玉诗主动收拾了碗筷,然后不等骆鹏说话,就规规矩矩的跪在骆鹏面前,娇媚的说道:“浪奴吃饱了,请主人开始调教浪奴吧”。 “咦,你比我还急啊,是昨晚一直没得到高潮,想被操了吗”,骆鹏随口猜测道。

“是,浪奴想被操,请主人用您的大鸡巴狠狠的操浪奴吧”,玉诗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骆鹏睡了一夜,如今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听到玉诗的请求,也就先不考虑什么调教项目了,直接就把玉诗按在地上,狠狠的发泄了一通。

把精液灌进玉诗的阴道以后,骆鹏神清气爽,决定正式开始调教玉诗,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笔直站在自己面前的玉诗想了好一会儿,才戏谑的说道:“从你昨晚在车上的表现来看,你还有不少绝活啊,现在你给主人玩个新花样出来吧”。

“啊,浪奴没有很多绝活了,昨晚,昨晚是,是为了完成主人的任务,超水平发挥的”,玉诗面露惊容,结结巴巴的说道。

骆鹏才不相信玉诗已经达到极限了呢,面露不悦的冷哼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要是拿不出新花样来,那就等着从现在受罚到晚上吧”。

“不要啊,主人,你,你让浪奴想想,想想”,玉诗连连摇头,双腿发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

“想吧,给你5 分钟好好想想,5 分钟以后还想不出来,就开始惩罚”,骆鹏悠然自得的抖着腿,笑眯眯的看着身前的赤裸美妇。这一刻,骆鹏真实的感到,自己确实在实现目标的路上一步步的前进了。

在数月以前,他何曾想过会有机会肆意奸淫自己同学这个高贵冷艳的母亲,就算是成功奸淫了玉诗以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又何曾想过能把这个美妇驯服到这种程度。

如今玉诗的表现虽然仍然有些虚情假意的痕迹,但是这种服从性却似乎已经开始渗透到这个女人的骨子里了,骆鹏相信,只要自己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会实现自己的愿望的。

玉诗咬着手指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其实她哪有那么多所谓的绝活,在和四个少年的性爱游戏中玩过的花样,有不少都是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只是自己的身体条件和以前所受到的调教,让她能够完成这些构想罢了,如今骆鹏让她当场拿出新玩法,她真的有些慌乱。

紧张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站起身来带着谄媚的笑容对骆鹏说道:“主人,要不浪奴给你跳支舞吧”。

“跳舞?跳什么舞,又是脱衣舞?脱衣舞不只你一个人会跳,卖弄那一身骚肉的女人,我都看腻了,哼”,骆鹏不满意的哼道。

“不是的不是的,浪奴保证,这个您一定没看过”,玉诗连忙解释。 “哦?这样啊,那你就跳来看看吧,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跳的不新鲜,你就准备好受罚吧,到时候我也给你个新花样”,听到玉诗的话,骆鹏来了兴趣,不过还是恶狠狠的威胁了玉诗一通。

玉诗连连保证,跑进房间去了,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条细细的红绒绳出来了,一边把绒绳的两端攥在两只手里,一边献宝般的对骆鹏说道:“主人,这个舞就叫绒绳舞,是浪奴刚刚想出来的,您一定没看过”。

“绒绳舞,这舞有什么讲究啊”,这种舞,骆鹏的确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因此兴致很高的询问道。

“这个舞,在跳的过程中,除了必要情况以外,绳子要始终保持绷直,而且在真个舞蹈中,绳子的两端都不能离开浪奴的手,一会儿主人就可以看到这种限制的作用了”,玉诗调整了一下手中绒绳的长度,在绳头两边各打了一个大大的绳结,方便握住,然后找来自己的手机开始查找配乐。

骆鹏见那绒绳的长度大约有玉诗肩膀的两倍宽,但是仍然不明白所谓的不能脱手到底有什么意义,不过他也不打算问了,反正玉诗说了他能看到,那就等着看吧。

很快音乐选好了,身材高挑乳丰臀肥的赤裸女人,一脸严肃的侧头站在客厅的正中央。

音乐缓缓响起,听起来是一支节奏舒缓的古典曲目。玉诗的双手一动,缓缓抬起,把手间的绒绳崩的笔直,脚下轻移莲步,如同古典舞蹈一般绕着客厅快速的移动。

如果此时玉诗穿一身古装衣裙,那一定是衣袂飘飘,如仙子凌波一般轻盈灵动,然而她现在光着身子的,这动作做起来倒有些像艺术体操,而被束缚的双手更是给她的形象增加了一丝凄美。

这古风曲目持续了两三分钟,就忽然一变,进入了下一个曲目,骆鹏只知道这是欧美的风格,具体是什么乐曲就不知道了。而随着这新的曲调响起,玉诗的动作也同时发生了变化。

随着玉诗的舞姿变化,骆鹏大致知道了这是什么曲子,这似乎是芭蕾舞曲。只见雪白的女体绕着客厅的边缘跑跳纵跃,身姿俯仰,双手不断的舒展摇曳,渐渐的,她开始了旋转,随着这旋转,她的双手渐渐升高。

直到双手举过头顶之后,一条修长的美腿忽然随着旋转高高抬起,那雪白的大长腿看得骆鹏目眩神迷,然而还不等他惊呼,就见玉诗的双臂一抖,手臂之间那条鲜红的绒绳一下套在了雪白的脚丫上。

绒绳绷直,玉诗的一条腿也被鲜红的绒绳固定在了头顶。赤裸的女体仍在随着惯性旋转,而女人的四肢却有三条被一根绒绳束缚在了一起,那雪白的大腿朝天高举,莲藕般的双臂也举在头顶,旋转的雪白女体中央,随着旋转一次次露出一抹粉红的缝隙。

很快旋转结束,朝天的玉腿倏然劈落,然而让骆鹏惊讶的是,玉诗双手之间的绒绳落在了腿的后侧,等到大腿落地的时候,那鲜红的细绳已经被夹在了双腿中间。

是玉诗失误了吗?随着玉诗舞蹈的继续,骆鹏很快打消了这种误解,因为随着玉诗双臂的舞动,那细细的绒绳紧紧的贴在她胯下的肉缝上,来回的摩擦,看起来淫乱而动人。

玉诗的旋转在继续,跳跃在继续,手臂的挥舞也在继续,随着红绒绳反复的摩擦,诱人的红唇中开始发出节奏分明的哼叫,不,是呻吟。

这娇媚诱人的呻吟声让骆鹏瞬间改变了姿势,胀痛的肉棒已经不允许他继续翘着腿坐着了。

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这所谓的绒绳舞的精髓所在,随着红绳一刻不停的摩擦,玉诗就如同在舞蹈中一刻不停的自慰,而这自慰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影响舞蹈的韵律,与舞蹈水乳交融,将淫荡与艺术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第二支舞曲渐渐接近尾声,玉诗的另一条腿高高扬起,这一次,也不知道玉诗到底怎么做到的,那双手间的绒绳直接在抬起的脚踝上缠绕的一圈,随后收拢双臂,把这条高举的大腿紧紧拉在了身侧。

这时,侧对骆鹏展示着湿淋淋肉穴的玉诗忽然转头,伸出粉红的小巧舌头,在自己鲜艳的双唇上,极尽妩媚的舔舐了一圈,然后用诱惑的声音对骆鹏说道:“主人,接下来的这段舞,您要和浪奴一起跳吗”?

骆鹏“嗷”的一声冲了上去,他的肉棒早已被玉诗这淫荡诱惑的舞蹈勾引的坚硬如铁,根本顾不得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了,虽然他不会跳这个所谓的绒绳舞,但是他明白玉诗的意思是什么。

冲到玉诗身前的骆鹏,一把搂住玉诗光滑纤细的腰肢,把玉诗那条高举的美腿牢牢拢在怀里,下身稍稍调整了一下,就奋力一挺身,“噗嗤”一声,把紫红的肉棒狠狠的刺入了玉诗泥泞的肉洞。

这时候,下一支曲子响起,骆鹏立刻就知道了这舞该怎么跳。这是一支快四步双人舞曲,看来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打算玩这个呢,要是我不来,不知道她打算怎么跳这个舞。

骆鹏暗暗吐槽,一边抱着玉诗迈动舞步,一边挺动腰腹狠狠的抽插,让玉诗不断的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快乐的呻吟。

玉诗只有一条腿踩在地上,却能借助骆鹏的扶持随着节奏跳动,两个人竟然真的以这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把舞跳了下来。

随着骆鹏一个大幅度的旋转,玉诗踩在地上的那条腿顺势一蹬,直接弹起,迅速的盘在了骆鹏的腰间。

骆鹏赶紧托住玉诗的臀瓣,因为仅靠玉诗那条缠在自己腰间的腿可支撑不住她的体重,托住玉诗之后,骆鹏的动作更加从容起来,抱着玉诗前进,后退,旋转,同时胯下的肉棒随着轻快的节奏,狠狠的舂捣着温软湿滑的肉洞。

一曲未完,玉诗已经在骆鹏的凶猛冲击之下发出了尖锐的长鸣,然而骆鹏根本不管高潮中的玉诗,继续抱着玉诗的臀部疯狂冲刺,直到他发出了满足的低吼,舒爽的把一泡新鲜的精液灌入玉诗的子宫,才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候,骆鹏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乐曲已经停止了。被骆鹏抱在怀里的玉诗喘息了一会儿,才露出一个忐忑不安的笑容,小心的问道:“主人,您对浪奴这支舞,满意吗”?

骆鹏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不得不承认,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人这么跳舞,玉诗的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

得到了骆鹏的答复,玉诗才放下心来,盘在骆鹏腰间的腿重新落地,然后在骆鹏放开她腰肢的时候,把举在头顶的那条腿努力一踢,双手猛然前伸,把这条腿放了出来。

直到这时候,她才放开了紧紧攥着的手,献宝一般的把那条细细的绒绳送到骆鹏眼前,骆鹏不明所以的一接,才发现,这绒绳早已湿透,随手一捋,除了玉诗一直抓着的两端以为,绒绳中间整根都已经湿透了。

这下骆鹏露出一抹淫笑,说道:“小骚货,你蹭得还真充分啊,就算我不来,你自己拿这根绳子继续蹭也能蹭到高潮了吧”。

玉诗羞涩的低下头去,做出一副默认的样子。

刚才的舞蹈让两个人都消耗了不少体力,骆鹏拿出能量饮料灌了下去,也递给了玉诗一罐。

玉诗一看到这熟悉的罐子,原本只是两颊绯红的俏脸就“唰”的一下红透了,不过她什么也没说,默不作声把整罐饮料喝了下去。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骆鹏就把昨晚那个项圈再次给玉诗戴在了脖子上,然后拴上狗链牵着她到浴室浣肠去了。

浣肠的过程中,玉诗异常顺从,强忍着腹中的胀痛和骆鹏的调笑,努力坚持着配合骆鹏的玩弄。

骆鹏惊讶的发现,这次的玉诗不但顺从,而且有些兴奋,甚至在第三次喷出肛门里的浣肠液的时候,还爆发了一次小高潮,这真是让头一次发现的骆鹏啧啧称奇。

这样一来,这次浣肠的时间就持续的有些长,浣肠完毕之后,都已经到了中午。骆鹏熟练的订了外卖。

吃完午饭,骆鹏抱着玉诗躺在床上小憩,而玉诗大概是昨晚过于辛苦,已经在骆鹏怀里睡着了。

骆鹏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玉诗嫣红的乳头,心里把下午的调教项目又过了一遍,要尽量避免意外发生。

反复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骆鹏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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