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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楼 (6-10)作者:偷肚兜

2025-03-22 14:42 长篇小说 5610 ℃

【风花雪月楼】(6-10)

作者:偷肚兜

2023/2/2首发sis

第一篇:太后篇 第六章

走了许久,王愠看天,已是响午,便停队整顿。西边几个州皆是较为荒凉,大山较多,官道则需绕很远的路,故此,才选择山路。

“呜呜---”远方,几声狼嚎不断,让众人心里一惊,不过没有放在心上,天狼山,天狼山,有狼不奇怪。

王愠一直服侍在秋仪身侧,给她端水,擦汗,让秋仪心里暖上不少,任哪个女子都无法拒绝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吧。

不过脸上的伤疤,却一直提醒自己,勿心念,勿心动。

“你还好吧。”看着秋仪下坐些许艰难,王愠担心她肚子不适。

“没事,就是被踢了几脚……”

怀孕至今,也已快四月,她能感到肚里头的生命了。

半刻钟后,众人又是骑马赶路...

秋日的太阳不算大,但西落的速度却也不慢,众人行进好大半时间,却还没瞄见城墙的影子,一路上,集镇都没看见。

“看来,进城还要好一段路途,眼下天色渐黑,我们,就只能此地修整了...”王愠不会让众人夜间行路,不仅疲劳,速度还不会快。

王羽天却是向前骑了一段距离,片刻,他高兴喊道:“将军,前面有炊烟,看来是有人家...”

王愠一喜,他搂着秋仪笑道:“看来我们今晚不用夜宿了。”

“嗯...”

...

只不过,等众人赶到这座村庄的时候,却发现,竟无一人,整个村庄十几户人家,静悄悄的,鸡鸭牛羊都不见了,没有一处活着的生息。

“这...”王愠十分诧异,怎么会没人?人都去哪儿了?要说闹匪,却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村里干干净净,一具尸体都没有,若说去别处,那也不会男女老少,一个人影都不见。

王愠令众人在村里寻找起来,看有什么线索,自己也是与秋仪共骑一匹马,环顾周围。

“还有刚洗的衣服...”一处人家前,木盆放置门口,矮凳在里,王愠甚至还能看到,一个妇人坐在门口搓衣服的场景。

但就是没人,似乎洗衣服洗到一半,就有什么事发生,急匆匆跑开了。 “嗯,很奇怪。”

不久后,所有人搜查完了,但都没什么收获,无任何活口。

“将军,我们发现,不少人家里,还在烧火做饭呢,灶台里头在烧,锅里吃食都熟了。”

王愠砸砸嘴:“奇了怪了...”

“那我们还要在这村里歇息吗?”

王愠皱眉思考一会,眼下太阳马上下山,已经没有更多选择了,他开口道:“就在这里过夜吧,加强警惕,不要放松就行,我就不信,这世界上难不成有什么妖怪?”

不信这个邪,王愠是从不信这些东西的,娘亲也是自小教育他,无鬼神,无妖仙,人定胜天!

“哼,有本事晚上来啊,谁怕谁?”一声冷哼,便带头进了一户宽敞人家。 黄昏降临,让天地都染上光辉,全村户寂静安然,却有一家,灯火笑语不断...

屋内有好几桌,众将士痛快吃喝,他们搜刮了所有人户的吃食,反正也没人要,素的荤的,都端上桌前,王愠则和秋仪,王羽天一桌,他们三人倒是吃得较为斯文,没有其他人那么豪放。

秋仪并没有揭下面巾,整张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小口吃菜,对于这个奇怪的打扮,王羽天虽多看两眼,很知趣,没有问。

“来,喝一杯!”王愠举杯,秋仪和王羽天也是举杯共饮,能这么痛快喝酒,还得感谢王羽天这个酒蒙子,不知哪儿翻出来几大瓶珍藏的女儿红,可把大家伙高兴坏了,除了打仗,他们最喜欢的便是喝酒吹牛逼,逛窑子了,这不,那几桌吹嘘得内容,都把秋仪整害羞了...

“大伙说说,怎么操女人舒服?让直接操太浪费了。”

“来点制服才刺激。”

“不不不,调教成母狗才刺激。”

“屁,露出最好。”

“深喉舒服。”

“肛舒服。”

“奶推好。”

“那必须是足!”

“...”

玩得真花,搞不好这一回金霄城,又要战场厮杀了...

秋仪听得满脸通红,握酒杯的手指,都用力的发白,这之前,她可是一位脸皮薄的妇人啊。

什么,王愠干嘛去了?这不竖着耳朵听得可认真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偷听些下流话,对于他这个初哥,那是薄纱!

王羽天看着秋仪不断给王愠使眼色,强忍憋着笑。

两人仿佛在空中做无声交流:

秋:“让他们闭嘴!”

王:“再听会...”

秋:“无耻流氓!”

王:“就一会...”

秋:“听它作甚?”

王:“学习。”

秋仪;“...”

没办法,桌子底下,只得狠狠给王愠一脚。

“嘶-啊...不是....咳咳...你们都注意点啊,注意点,嘴巴掩一掩,还有人呢...”说完眼睛一直往秋仪这边挪,反观秋仪,十分平静喝酒,端庄娴静,看不出一丝异样。

“是,将军。”

回头,王羽天隔着偷笑。

王愠:“笑什么?”

王羽天摇摇头,不敢说出来,偷偷道:“要不,将军,回去带你去开心一下?”

“嗯~”

快速和他碰杯:“一言为定!”

秋仪:“...”踩在王愠脚上更用力了。

...

晚上,王愠熟睡之际,耳边灵动,听见一声极小的声音,原来是有人推门。他耳朵十分警觉,这是素来养成的习惯,即便晚上喝了不少酒...

不动声色瞄了一眼,只看见两条大长腿,再往上,一个圆鼓鼓的肚子... 是秋姐姐?大半夜的,她来作甚?王愠心里奇怪,但也装睡,不动声色的往里挪了挪...

只见秋仪来到王愠房间,嘴角轻咬,看了一会熟睡的王愠,就蹑手蹑脚,爬上他的床。背靠着他躺下来,很快,房间内弥漫淡淡香气。

王愠美色当前,那怎还忍得住?晚饭时那些人的聊天,便把他撩得心火燥热,现如今一长腿美人在身侧,肉棒瞬间就立起来了。

他在心里暗悔:“王愠啊王愠,你怎能如此邪恶?秋姐姐不仅早就嫁作人妇,甚至还怀孕,难不成你要当个畜生?”

不过这时,秋仪却小声讲话了:“王...公子,是个好人,人长得俊,又是才华横溢,武功高强...”

王愠内心:“会说就多说点...我爱听...”

秋仪:“一路帮我这么多忙,救我于魔窟,是我再生父母都不为过!” 王愠内心:“啊,爽了...”

秋仪:“我无以为报,就只能...”

王愠些许期待,心里暗道:“以身相许?”

“就只能多说几声感谢了...”

王愠:“...”

姐,我都硬了,你...那就对不起了...

然后,翻身一手一脚搭在秋仪身上,王愠只觉她身子轻颤一下,没有拒绝,更没有离开的意思。

“姐,半夜三更,躺我床边,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些吧...”王愠温热的气息吐在秋仪耳边。

“我...我...我只是来和你道声感谢,现在说完了,我要走了...”秋仪语气有点小心翼翼,竟真的要离开。

不过王愠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搂得更紧了,腹部紧贴着秋仪胯下,那根火热肉棒,钻到了秋仪两腿中间,虽是隔着裤子,却也舒爽。

“姐,我不要你走,弟弟想你。”

说完,探进秋仪领口,抓住了一只白皙的奶子,用力捏起来,秋仪奶子很大,王愠一手根本握不住。

“哼...不...要,不要欺负姐姐...”

秋仪象征性推搡,在王愠的强势之下,也不动了,任由他轻薄。王愠将脑袋紧紧埋进秋仪发间,狠狠嗅着香气。

“愠儿,别弄了,姐姐...脏...”

秋仪有些失落道,王愠将她翻过来,面朝上,随后一把骑上秋仪,俯身面对面,只是秋仪,始终不敢看他。

“姐,你不脏。”

“脏。”

王愠强制将她脑袋板正,想要面对面,即便她还是在闪躲。

“那并不怪你,不是吗?姐姐心善,心美,那就够了,我娘从小教导我,看一个人,不能只看表面,也不能只听信谗言,要认真对待每一个对你好的人。” 秋仪:“嗯...”

王愠坏笑道:“你看我对秋姐姐这么好,那姐姐是不是也要回报我呀。” 秋仪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我怎么回报?”

王愠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裤裆里那根早就硬得发直的鸡巴,他牵起秋仪的手,让她握住...

“啊...”王愠爽的快翻白眼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握住命根,心里带来的差异,让他极度兴奋。

秋仪默默握着,也没动,王愠唤了一声:“动一动,姐姐...”

然后,秋仪才开始上下缓慢撸动,当包皮褪去,露出那鲜红的龟头时,秋仪问了一句:“你还是第一次?”

王愠点点头。

“那就更不能浪费在我身上,我是个烂裤裆,你的第一夜,应该留给相爱的女子,而不是我...”

王愠听完后,不由得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身影,远在金霄城的,那抹桃花红...

但他可不会说想着别的女人,道:“我爱的女子,可不就在眼前吗?” 笑如春风,十里灿烂。

“不,这不一样,我不干净,我早不是完璧之身,还是一个有夫之妇...”

“可我就是爱你。”

秋仪:“你...怎么说你都不听?”

王愠:“今晚,我一定要得到秋姐姐。”

秋仪:“唉...那你看看我。”说完,摘下面巾,将那个伤疤对着王愠,鹰虎帮,在黑暗里,格外刺眼。

“现在你还觉得我美吗?”

她眼神低落,带着强烈的不甘,她也曾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啊,那耻辱洗不尽,从此,一辈子跟着她,无论日夜,都将刺痛她的心。

“美!”王愠认真道。

“天下第一美!”

说完俯身,用舌头,舔过伤痕,划过鹰虎帮,将三个字吸进嘴里,狠狠吸允,似乎要将耻辱的灵魂吸出来。

“愠儿...”

秋仪眼含泪光。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是我的西施。”

秋仪哭出了声,她很想说一声,谢谢你!她想到了丈夫,看着眼前少年,想到丈夫的容貌,背德感格外强烈,那之前的匪窝,他们只是得到秋仪身子,而王愠,已经俘获了她的心。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再见了,东方熬辛...”

丈夫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

“我能相信你吗?”

王愠:“嗯。”

秋仪终是放开,握着王云愠的鸡巴用力撸动:“愠儿,要了我吧...” “好嘞,姐。”

随后,扒开秋仪的裤子,用手抚摸那茂密的黑色森林,渐渐,摸出了水花。 “姐,没事吧。”王愠摸着她的肚子,会不会伤害到里面的孩子呢。 “怕什么,别人的老婆,不要心疼。”

“用力就行了。”

王愠哈哈一笑,扶着龟头,用力一挺,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房间里,两人同时叫出声。

“啊啊...嗯...啊啊...”

随着王愠的抽查,秋仪便跟着呻吟,那胯下水儿,越操越多。

“姐姐,真骚啊...”王愠美道。

“啊...嗯哼...臭弟弟,用力就行了,不要怕弄坏,反正你操的是东方熬辛那个乌龟的老婆...”

王愠:“对对,那个臭绿帽乌龟,自己没本事,看我不操死她老婆...” 秋仪:“淦死我吧!狠狠操,操他这个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老婆!” 王愠将秋仪双腿扛在肩上,胯下激动得淫水四溅,房间里,“啪啪啪啪...”不断。秋仪的屄就是水多,不得不说少妇风韵好,让王愠这个初哥,体会到了天伦之乐,少妇的穴一捅就能让你整根没入,什么都不用担心,只管大力淦,淦出的水还更能增加情趣。

“秋姐姐,快,你刚刚来的时候,说我是你什么?”

秋仪脸色通红,眼神迷离:“啊啊...什么...啊啊啊...” “快,你不说我是你再生父母吗?”

秋仪:“哼哼...我...不知道...”

王愠:“姐姐,你肯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快说!”

秋仪:“嗯嗯...我说不...出口...”

王愠:“快,姐姐,我想听!”

王愠说完,将秋仪侧翻,那大屁股就这么暴露,王愠再次翻身策马奔腾,鸡巴虎虎生威,搅得龙潭不断渗透浓稠的粘液,“啪啪--”王愠用力抽着秋仪屁股。

“不说,抽死你个骚货!”

秋仪皱着眉头:“嗯~”

“啪啪--”又是对着屁股一段拍打。随后王愠加速,腰部猛力挺动。 “啊啊啊...”

“爹爹,操死女儿了,爹爹用力...”秋仪还是喊出了那个让她羞愧难当的称呼,这一刻,仿佛心中什么东西被打开,一泄千里,再也拦不住,什么羞耻心,什么道德,什么三从四德,什么妇道,统统丢光,现在只想爽!

确实很难想象,年纪三十好几的大肚子妇人,会喊一个少年叫爹,秋仪也觉得自己下贱,但在自己爱人面前下贱,她心甘情愿,自己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他,女人最美好的东西,都没有,那就将灵魂给他吧,堕落在他身上。

王愠:“我是你的什么?”

秋仪:“你是我爹爹,亲爹爹,乖女儿要被你操去了...啊啊啊...” 王愠大吼一声:“骚女儿,你真骚,爹要射给你!”

“爹!射吧,都射给骚女儿吧...”

“嗯嗯...啊~”

两道肉体相拥,灵魂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王愠摸着秋仪秀发,满足笑了,秋仪也是温柔看着他,今晚,秋仪格外火热。

不久后,房间里。

“嘻嘻,爹,还要吗?”

“乖宝贝,又硬了,帮爹吃一下。”

...

第七章

体态丰韵,桃源探湿的秋仪俯身在王愠胯下,她将整根鸡巴塞入口中,小嘴鼓鼓囊囊,鼻尖埋进浓密的阴毛里,嗅着他胯下的气息。

“乖女儿,好吃吗?”

秋仪无法说话,但却摇了摇头,随后吐出:“我只喜欢吃爹爹的。” “哈哈哈....”王愠伸手摸上她的脸颊,大拇指塞进口里,秋仪很是乖巧舔着。

“你给你那个乌龟丈夫口过吗?”

秋仪愣了愣,还是点点头。

“他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秋仪叹道:“他爱我跪着,说这样更有男人风范。”娶一位蓬莱侠女,虽是很多人梦寐以求之事,但如此强势的内人,有多少人又能镇住?夫妻双方不平等,男人便会没了那大丈夫之势,卑从心中来。

王愠倒不在意:“他有的,我也要。”

秋仪白了他一眼:“可你已经得到更多...”

王愠就这样笑眯眯,让伏在他身上的秋仪也跟着笑起来。

秋:“我并不讨厌。也许,这是我的天性?”

不过看着王愠,眼里除了温柔,再没别的,别人对待她,是强迫,只有王愠,是自己主动,愿意去做那件事,本质上差别很大。

她起身,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在王愠跟前站好,站得很规矩,王愠坐在床边,两人赤裸面对,空气中,那根鸡巴直挺挺。

秋仪修长的身子,格外吸引人,如果没有大肚,那将是多么完美的身材啊,长腿结实,曲线优美,她温柔笑道:“仪儿,拜过爹爹。”

双手合,向前举过头顶,弯腰一拜,随后直起身子,缓缓曲下双膝,那双高傲的长腿,径直跪在地上,她再次行礼,脑袋重重一磕,居然出了声响。 “姐姐何此行大礼?”

王愠想要去扶,不过秋仪只是将身子支起来,并未起身,她娇滴滴道:“这不是认爹爹嘛,孩儿拜父母,可是天经地义。”

王愠失笑道:“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话,姐姐何苦当真。”

秋仪反而认真:“我倒是真心,若无你,又会尸首何处?我亲生父母给了我生命,你也给了我生命,于父母有何区别?”

“这...”王愠没想到她有这般说法,不过仔细想想,秋仪今晚进门献身,也不太正常,一个女人家,放下曾今引以为傲的身份,放弃为人妇的矜持,甚至放弃成年人的尊严,究竟是受过怎样的苦难?

王愠想到匪窝,秋仪被欺负的场景,他以为她没事了,真的...会没事吗?那伤害,远比想象中的疼痛,可能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她,是啊,她性情大变了,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她只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受害者,她...没有那么坚强...她的灵魂时时刻刻被折磨,她会疯的,她只能寻找另一种方式,让自己...不那么难堪...

“你是一个婊子,你就是一个贱人。”这句话,已经刻进她的骨子,她怎么会不在意?她做不到,她更忘不掉,有几个男人强奸过她,她始终记得,只要睡着,梦里,就会重复,那个场景。

人言永远最伤人,有人会因为一句话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得不到治愈,秋仪,也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吧,她得了心病,她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王愠只想心疼她,她跪在地上,他上前将她抱住。秋仪靠在他的腹部,轻吻他的肚脐眼。

“为我而活吧,为爹爹活下去。”王愠轻声道。

这是一场畸形的爱情。

更是一场生与死的交换。

秋仪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眼角却有泪水,原本她便打算,今晚若是王愠不嫌弃,献完身,回去将孩子生下,就回泰山脚下,将自己埋葬,她无脸回宗门,破败之躯会玷污那个神圣的地方,那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啊,死在那里,是最好的归宿。

不过,现在改变了主意,她要活下去,为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拜认的少年爹爹,痛苦的活下去,用新的耻辱,掩盖曾今,掩盖脸上那道疤痕,她觉得,她越贱,便越能得到救赎。(什么德莫尔综合征来着?)

轻轻的回应:“嗯。”

现在她不恨东方熬辛了,她被解放,欠他一句,道歉...

王愠低头抚摸她的秀发:“我会治好你。”

“现在就很好。”她摇摇头。

“爹,你坐,女儿服侍你。”秋仪跪着将他搀扶到床边,王愠心里五味杂陈,不过,认了一个女儿,感觉也不错。年纪轻轻,就有一个三十多的女儿,好奇怪啊,不确定,在看看?

王:“女儿?”

秋:“爹爹。”

王:“仪儿?”

秋:“爹爹想怎么叫,便怎么叫。”

“好,乖女儿。”

“嗯,就让女儿来服侍爹吧。”

说完,扶起王愠早就挺立的阳物,用素手剥去包皮,一口将龟头含住,舌头缠绕,像是吃糖葫芦一般,吃进嘴里。

她服侍得很有耐心,心细之余,用手揉弄卵袋,让王愠这个初哥,爽的直哆嗦,一深一浅的吞吐,宛如有生命一般,阵阵律动。

“仪儿,口技如此了得。”

秋仪吐出肉棒:“爹,是那匪徒教的,不过我从未用过,他们敢把鸡巴插进我嘴里,我就一口咬断。”

“哦哦,真爽,不过以后只有我能享受了...”

秋仪媚眼一笑,又俯下身子,将龟头含进去,很快,王愠胯下湿润一片,秋仪不仅将肉棒舔干净,同样将卵袋,以及两腿中间的部位,全部舔过一番。 王愠手掌抚摸着秋仪脸蛋,在伤疤处,久久停留。

秋仪:“很难看,对吧。”

王愠:“嗯。”

秋仪:“爹爹以后若是不喜,仪儿便带个面具。”

王愠:“不,让我记住你的痛苦,更能珍惜你。”

秋仪温柔笑笑,靠在王愠手间,无声。

“起来吧,跪久了,不舒服,更何况,你还怀着...”

秋仪站起来,坐在王愠腿上,王愠摸着她的肚子,甚至还要去听,两人倒像是真正夫妇一般。

“又不是爹爹你的...”

王愠:“哈哈哈,但是你的啊。”

“你要把他生下来吗?”

“嗯,孩子是无辜的。”

王愠点点头,轻揉秋仪的肚子:“宝宝乖,不要调皮。”

秋仪笑道:“放心,我会还给东方熬辛,这是属于他的东西,但我属于你。”

王愠将她搂得更紧了,一双巨乳,呼之欲出,上下颠动。

王愠捏了捏,像是棉花,更像是面团。

“爹爹想吃吗?”

王愠点点头,秋仪就挺了挺身子,因为身高的差距,一双大奶,刚好送到王愠嘴边,王愠张口含住,用力一吸。

“咦,有奶?”

秋仪:“那日爹爹昏倒,可是吃了女儿一晚的奶呢。”

“还有这事?”

秋仪嘟嘟嘴:“咬得可疼了!”

王愠尴尬笑笑,怪不得早上一嘴奶味...

秋仪便道:“好吃吗?”

王愠摇摇头:“很鲜,又很腥。”

秋仪捂嘴:“嘿嘿,谁让爹爹这么大人,还像个小孩一样吃奶,将来要和孩子抢吗?”

王愠:“切,我才不稀罕,又不好吃...”

秋仪:“好了好了,爹爹吃吧,没人和你抢。”说完,又将自己奶子送上去,王愠这才叼了一只,美美吃起来,只剩秋仪,喘着粗气,娇吟不断。

...

过了许久,秋仪两只胸被王愠玩得满是口水,而那根肉棒,也被她撸得坚硬不已,她柔声道;“爹爹这次要如何玩弄?”

“嗯...”王愠倒还真认真想了想。

“我最喜欢你这双长腿,不如用脚吧。”

秋仪:“爹爹真坏,可是我脚不好看,很大。”

献朝,女子以小脚为美,不过,却无裹足风俗。

她身子往后挪,抬起自己的脚,伸到王愠胯间,拨弄肉棒。

王愠:“可是很长呀。”

他上下抚摸这健硕的长腿,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吃晚饭的时候,听见他们聊足交,就已经心猿意马。

秋仪:“看来爹爹有恋足的癖好呢...”

王愠纠正道:“不,是恋腿!”

“嗯...”

秋仪不愧为八尺,这腿长,笔直不说,还十分健美,王愠将它缠上腰间,龟头摩擦小腿,秋仪翻身,用大小腿夹住鸡巴,缓缓动起来。

“嘶,啊...”

腿精,只能说腿精!

摩擦了一会,王愠看着流水的潭口,忍不住了:“仪儿,再来一发!” 秋仪笑吟吟,她早就有了感觉,于是回道:“好,爹爹来吧,莫要心疼。” “不过这回,仪儿,你趴好,我要像骑马一样,骑在你屁股上,狠狠操你的骚穴!”

秋仪随机翻身,趴在床头,不过王愠却朝她屁股删了一巴掌:“撅高点!” “啊...爹!”

房内再次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月光照在他们身上,地上的影子,一个大肚子女人,翘着屁股,被狠狠操着...

...

许久之后,两人相拥而眠,皆是面带笑容,看来,又做了好梦。

不过,这种平静,并未持续多久,连续而清晰的狼嚎,将他们吵醒,王愠听了片刻,脸色巨变,瞬间没了睡意,他赶紧叫醒秋仪。

秋仪明显有些累,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道:“爹,怎么了?”

“情况不秒,有狼。”

秋仪:“狼?”

“有狼怎么了?”

王愠脸色凝重:“它们好像进村了...”

“那又...”话还没说完,一阵一阵狼嚎,接踵而至,秋仪脸色也难看起来。

“怎么...怎么这么多...”

然后,就被王愠拉出了房间,出了屋子,庭院里,王羽天他们早就再此等候了,所有人脸色都很难看。

“将军,我们...想必是被包围了...”

王愠:“不行,要冲出去。”

“可是,山林里,是它们的地盘啊...”

王愠:“呼...”长吁一口气,不知如何是好呀...

...

第八章:

“靠,这群狼也太聪明了。”

王羽天边撤边骂,十几人围成一团,尽量缩小范围,不分散,长枪对外,众人都很紧张。

为什么紧张?

若只是一群狼,估计大家都不当回事,但围住王愠等人,足足有上万头!可能还会更多!

这早就超出众人理解范围之外了,现在大家才明白,为什么一路入靖州,全是荒山野岭,不见人影,这个村庄如此诡异,原来就是因为这如同蝗虫一般多的狼群!

众狼眼冒绿光,龇牙咧嘴,饥饿的眼神虎视眈眈,王愠不知道这么多狼从何处而来,为什么聚集,但也明白,这是个大麻烦,天狼上延绵数万里,几万只狼不稀奇,稀奇的却是它们联合成一股势力了!甚至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白日一只影子都见不到,晚上全冒出来,狼群有这么聪明?

“爹爹,这...”

现场紧张的气氛,大家对秋仪这样奇怪的称呼都没了探究之心。王愠搂住秋仪,他表情较为凝重,但没有慌乱,带兵打仗,将军若是心不稳,那么军心就会崩溃。

王愠自是不急,以他的实力,杀光不现实,但逃跑还是绰绰有余,即便带着秋仪,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不过他定不会抛弃王家亲卫,这些人,以后都会是领兵打仗的好手,皆是值得培养的将才。

“大家先不要慌,这个村庄的村民们显然是知道此事的,他们傍晚走得匆忙,肯定走不远,估计是附近有庇护所,我们边走边撤,仔细寻找一番。” 众人这才缓慢向着山上移动,若说什么可以躲避这种野兽的袭击,那自然便是洞穴最佳,只要躲进去,准备足够的水粮,便可安然无恙。山上,涵洞居多。 不过狼群们已经要蠢蠢欲动了,它们已经在试探底线了。

“生火!狼怕火!”

王愠喊道,于是众人分出一部分人员,拾起地上枝丫,点燃,扔向前去,很快,随着枯叶干燥,大火便蔓延,这招很有效果,火焰一定程度阻挡了狼群前进的步伐,王愠等人则是抓紧这个时机,快速向后撤退。

不过它们后方,传来一声长啸,这声与大多数狼群不同,它更加清脆,响亮,久远,传递得相当有节奏,众狼们纷纷对月长啸,以作回应,很快,狼群们凭借数量优势,便直接踏向火焰,一只狼一脚,不多时,就将火焰熄灭。

它们重新扑上,试图扑倒王愠等人,对于这种野兽,火焰的威慑远比利器要强,动物的本能,便是害怕火焰,如是用刀枪刺杀,那么血腥味,只会增加它们的凶性,毕竟数量占优的,是狼群。

“喂---前面的人,这边---”

突然,身后传来呼叫,王愠回头,只见远处有峭涯,漆黑的夜色,上头有一处火把,照得光亮。

有人在喊他们。

“快,我们去那边!”

王愠一喜,直觉果然没错,有救了!

他抱起秋仪,脚踏轻功,如鱼点水,怀孕的秋仪丝毫没有给他带来负担,很快,他就越过一片丛障,几下轻踏就上了那洞穴。

接引他们的是一位脸上有着雀斑的年轻姑娘,刚才就是她举着火把,站在洞口呼喊的。

王愠看了她一眼,很淳朴的打扮,扎着两根马尾辫,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他谢道:“多谢妹妹。”

他把秋仪放下,那姑娘一直盯着王愠看,满是好奇。

王愠疑惑道:“姑娘,我脸上是有什么吗?”

她憨憨笑道:“你长得真俊,比我都好看。”

王愠:“...”

他笑笑没说什么,转身就要下去接应王羽天他们。

秋仪:“爹,小心。”

王愠点点头,示意没事。

“爹?”小姑娘顿时震惊了,怎么看,这位蒙面姐姐都应该大些吧,怎么喊一个少年叫爹?而且怀着孕...

待王愠走后,秋仪淡淡道:“认干爹不行?”

“呼...”

“哈哈,那什么,当然,当然可以...”内心狂吐槽;“城里人真会玩...”

...

王愠飞速跳到底下,众人都被狼群包围了,他抽剑砍出一条路:“快走!” 王羽天等人则一个一个向上爬,王愠殿后,等最后一人上去,他就三两步便飞上去,与众人汇合。

看着底下的狼群,嚎叫声不断,那绿眼睛,一片又一片,看着就瘆人。 他们转身进去洞穴,里边不大,但人还蛮多,老老少少,大大小小,都睁着大眼睛,看着这群陌生人,不过王愠手下都穿了铁甲,即便以前没见过军士,第一时间也能知道这群人什么身份。

“几位军爷,你们好,没有受伤吧,要不要喝口茶,我们腾出地方给你们休息...”

人群里出来一个白发花花的老人,看样子他就是村长吧。

“大爷,不用了,我们不休息,就想问你们,什么时候有这些狼群的?”王愠开口道。

大爷叹口气:“我们村啊,是史家村,其实,也不算这十里唯一的村户,只是半月前啊,从凉州,光州天狼山那边,狼群爆发,沿路吃了很多村子了,不少人逃难到我们村里,这才知晓的。”

王愠:“那大爷,既然是十几天以前来的,那为什么我们路过你们村,却还有人居住的痕迹?”

大爷道:“军爷,您是不知道,这狼群啊,有一头白狼率领,都成精了,它们白天躲到深山去,到晚上,才出来觅食,故此,我们白天回村作息,只有晚上才躲到洞里。”

秋仪惊讶道:“狼,有这么聪明?”

大爷:“是啊是啊,我们报了好几次官,来不少官爷了,白日里一头狼影都寻不到,夜里又没人愿意来,苦不堪言啊...”

“狼群一入村,鸡鸭牛羊,就全遭殃,唉,老天爷作孽啊...”

王愠:“真有那头白狼?莫不是什么故事哦...”

大爷:“真的真的,军爷,几天前,亲眼所见,那月亮照在它身上,还闪闪发亮呢,看起来可漂亮了,但它的眼睛,却如同人一般,看了让人害怕...” 那雀斑姑娘道:“对,我也看见了,那眼睛可机灵,像是有感情...” 王愠和众人眼神交流一波,他们去天狼征夷,怎么就没到遇到过这么稀奇的事?难不成,那群狼就是再躲着他们?毕竟现在天狼山还驻扎的两万人... 王愠沉默片刻,他自是不信鬼神妖兽之类的说法,不过眼下,确实邪乎,他思考一阵,似乎在想怎么解决这事。

王愠:“这件事必须要解决,不然就是一大祸害。”

“可是,爹爹,要怎么办才好呢?”

大爷偷偷瞄了瞄秋仪,又望望王愠,很聪明的选择沉默...

王愠:“这样吧,我出去看看,如果真如同你们所说那样,是一头白狼率领,那我杀了它,狼群不就解散?”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王羽天道。

王愠:“但眼下,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更何况,这里只有我轻功了当。即便发生意外,也能逃掉。”

“...”

众人皆是有些沉默,秋仪没有太过担心,王愠的实力,她最清楚,匪窝都能闯出来,更何况一个狼窝?畜生能聪明到那里去?

“好,那爹爹小心...”

王愠点点头:“嗯。”

他便离开洞口,在众人目送下,消失在夜里...

夜晚并不是完全看不见,王愠飞在树梢之上,脚尖灵动,仿佛踩着风,他轻功确实一等一,他所习的功法便叫《风灵秀动》,内功化为轻盈的巧劲,牵动外界的气流,因此,形成风。

不过他目前顶多就叫过堂风而已,给人解解暑还是没问题的,她娘那才叫风暴云集...倒不是王愠不够努力,而是他娘过于妖孽,据说出生时就能控风飞在空中,三岁时,行走在水上自如不湿鞋...

《风灵秀动》乃他娘所创,全天下便只有两人会。王愠的剑法,也是跟他娘那里学的,名《出云剑法》,共有九式,小时候,娘亲只让王愠用柳条练剑,她说,软绵绵的柳条,更能体会,风的韵动,王愠没有他娘那种境界,一根柳条就能划破九天之上厚厚的云层,呃,至于王愠会几式?不才不才,目前就会前三式...

虽然王愠菜,但他有勇气,很有自信,所学不多,对付几头狼,绰绰有余。 即便没人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

山林之大,想要寻找一头狼,谈何容易,王愠在树梢上,像是一阵风,他发现狼群是用嚎叫声交流,那么头狼想要指挥狼群,就必须发出长远的嚎叫,再结合那个老人所言,特殊的头狼,声音,肯定也会有所不同...

王愠侧耳倾听,他五官都十分灵敏,在风中捕捉,过不其然,杂乱的狼嚎中,还真被他寻找出一丝规律...

那狼嚎悠远,清脆,一听就和那些杂乱的不同,隐隐有雷鸣之势,不同寻常,王愠心里暗自吃惊,看来,的确有它的奥妙。

趁着狼嚎不断,王愠找准方位,西北方!果然在天狼山脉里头,他循着声音,快速摸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狼嚎愈来愈清晰,越靠近越有种心悸的感觉,那声音过于悠扬,王愠一时间感觉挺好听,怎么会有这种错觉?但事实便是如此,这声音像是歌声一般,百雀起舞,王愠脑海里,不禁浮现一个身影,丹青琉仙裙,银月照白头,素婉皓玉颜,轻眉容憔悴...

王愠有些醉,醉在夜色里,最是朱颜,罪不该窥...

心里的悸动强烈起来,他怀着忐忑的心,翻过最后的山丘,只为一睹... 几颗石柱,绕成一个奇怪的阵型,王愠细看,似是天上明月牙,一头银白色的生物站在阵法之中,它在仰天长啸,它比一般的狼更加巨大,脖子上白色的毛发更加浓密,不过确实十分优美,腰线细长,像是个精致的白玉雕塑。

“好一头漂亮银狼。”王愠不得不感慨起来,他承认,他有些心动... 片刻,几只生物被狼群赶来,王愠再看去,竟是家畜!它们被赶到一旁,那里是一个浅坑,里面还有不少生物,他们的马匹也在里头。

王愠不解:“这是要做什么,祭祀?狼?祭祀!阵法!怎么和星神宫那群神棍一样?”

“我靠,不会真成精了吧...”

王愠都被自己吓一跳,妖怪?这超出自己认知了啊...

...

“嗯?”狼声突然停了,刚开始,王愠还没有发现,但周围突然的寂静,让他反应过来。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他试探性往阵法那边看一眼,一双蓝色眸子。

王愠:“...”

一人一兽,平静对视。

王愠:“靠,忘记了狼还有嗅觉...”

银狼缓慢朝他走来,步伐高傲,神态轻蔑,王愠想退,但这时,身后却传来野兽的低吟,他知道,被包围了。

“操,什么东西啊,你不要过来啊...”王愠装作惊慌的样子,故作害怕。

那银狼眼中的不屑更加浓厚,这样一个弱小的人类,也敢擅闯狼窝?刚好用来做祭祀的祭品。

它所没看到的是,王愠已经将手放在了腰后的剑上。

它慢慢走到王愠眼前,它的巨大,还是超过了王愠的预知,站起来高昂的头颅,需要王愠仰视。

它眼中透露浓烈的威亚,似乎再说,跪下,人类。

不过,显然,它并不了解王愠,因为:“我从不缺勇气。”

他抽出风不语,风卷残云,刺向银狼,白色身影原地不动,似是要碰一碰。 ....

第九章:

夜色如水,月光如沙。

王愠与银狼擦肩而过,这剑并没有伤到它,似乎有嘲笑在空气中响起,王愠皱眉,他是可以感觉到,打到了它的身上,但为什么没有造成伤害?

银狼转身,蓝色瞳孔好像打了个哈欠。

王愠:“?”

操,被一个畜生嘲笑,王愠很是不服。

“再来!”

他朝前急速驶去,内力汹涌,让周围响起猎猎破功之声,剑上青光绽放,风刃聚集,斜着向上一划,在空中勾勒出一道斜月残影,出云剑法第一式,王愠动真格了。

“风啸月!”

即使面对如此之势,银狼始终都未动过,月光皎洁,凝聚得像是实质,“叮--”王愠这一剑仿佛打在了镜面,离着在银狼几尺之地,再也无法前进。 “什么!”

王愠一脸震惊,这...是法术吗?他没看错吧,剑被月光拦下了,他抬头望天,不知何时,那轮弯月,已经变为圆盘。

它挂在天空,照的人间如同白昼。

“你能操控月光?”

王愠不解问道,不过它显然不会回答他,看着他的眼神,一直都是那么高傲,平静,这种看蝼蚁的眼神,王愠有些熟悉,因为,他娘,有时便是这种神态...

“唉...”

谁言天地不变?敢教日月换星辰!

月亮光芒绽放,掩盖天空一切的暗淡,那一道光辉撒下,击在王愠身上,他抬剑抵挡,却还是飞出很远,王愠吐出一口鲜血,半空中,又有一道月光击来...

“啊啊啊...”

像是个抛物线,又像是被风吹走的落叶,又一道月光击下...

“啊...嗯...”

空中,王愠的声音都小了许多,他满脸鲜血,咬牙凝神,凌乱的他,看见银狼嘴角,那无情的嘲笑,又是一道月光击下...

“...”

王愠没了声音,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他重重倒在祭坛的中央,眼神却是倔强看着银狼,手里紧紧握着风不语,他勉强撑着站起来,半跪。

“我承认你很强,我打不过你。”

银狼缓慢,又优雅朝他走来。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王愠深吸一口气,直起手臂,缓缓对着银狼。

“但我想,这个祭坛,与你很重要,对吧。”手中风刃凝聚。

银狼怔住了,似乎没想到王愠要做什么,但当它看见举起剑,对向祭坛的石柱时,一成不变,波澜不惊的蓝色眼睛,终于露出一丝慌乱。

“我不喜欢你的那个眼神,让我很不爽啊!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不要小瞧人类!!”挥剑披上石柱,那一瞬间,银狼疾驰的身影闪过王愠的眼前,但同时,石柱又爆发强盛的光芒,似乎在和天上明月相照应,好像是仪式好了... 王愠不知道这是什么仪式,打断会出现什么后果,但眼下,剑已经劈上去,由不得犹豫,风不语不愧为一柄神兵,剑强,人便强,它击碎了石柱,剑身剧烈轰鸣,颤抖着“叮当、叮当、”响个不停,像涟漪一般,波及荡漾... 很远之外,陵下,王宗某处,一处瀑布飞流直下,如同九天银河,这是献朝最大的河流,白沙起源地,瀑布在底下汇聚成为一个水潭,水潭十分幽深,看不见底,其中央有一块巨石,有个人在之上打坐。她黑发如墨,铺在石潭上形成很大一片,白衣飘扬,并不繁复,十分闲适,面如寒霜,眉冷凝。她忽然半睁眼眸,金光绽放,无言语,重新打坐,只是,身后几条毛茸茸尾巴,似云。

王愠被银狼用脚踹出去很远,在地上不断打着圈,像个皮球。

银狼似乎炸毛了,很是生气,王愠又坐起来,看见银狼这副样子,愉快笑了,吹吹口哨,对着竖了一个中指...

它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很能感觉到,这个小人物的得意。龇牙咧嘴的银狼那双蓝眸子凶横盯着他,想吃人了。不过祭坛的异象并没消失,随后,天空之上的月光又一次绽放,冲天光束射下来,将祭坛里的一人一兽笼罩,慢慢的,月光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快要凝聚成为实质,黏糊的得触手可得。

“啊欧,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刚感慨完,王愠体内就涌出一股燥热的气息,直冲脑门,让他意识迷糊,他感觉身体好热,体内血液像是要被蒸发,浑身躁动得难受,全身每一块肌肤,都焕发红色,就连原本的眼睛,都变成红色...

“好热啊,好热啊,怎么办,身体有一股火啊,我要泻火,泻火啊!!!”王愠早就被烧得失去理智,他现在连记忆,都出现错觉,就想,就想,找个洞,泻泻火!!!!

他恍恍惚惚站起来,摇摇晃晃走着,看似要摔倒,却又十分坚挺,一步一个坑,一步一个脚印,他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这凝结成实质的月光,将他困在祭坛里,他身体里的火热,需要发泄...

银狼这时也不好受,它虚弱瘫倒在地,无法站起来。

事情似乎超出它的预期...

蓝色眼睛有气无力,再也没有了让王云愠讨厌的眼神...

不过,它却一直盯着王愠,因为他居然还能走动!不一会,它看见王愠停住了,缓缓向它走来。

“糟了。”心里有十分不好的预感,仿佛即将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它挣扎着虚弱的身子,努力,向前探,它想跑...

失去知觉的王愠,只能遵循本能行动,而他的本能,是要泻火,对了,狼,也是有洞的吧?

他慢慢向着这头银狼走来,每一步,都踏在了它的心尖上,他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脱裤子啊!我是头狼啊!!!

王愠的肉棒早就昂扬挺立,那长度,那尺寸,第一次让银狼眼里产生了害怕的情绪,不要,不要,不要啊!!!!

王愠跪在银狼的屁股后面,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摩擦银狼菊穴,嘴里吃吃笑道:“嘿嘿,小穴,嘿嘿,真嫩,嘿嘿...”

银狼心里泛起巨大的耻辱,它不敢相信,它会被一个人类强奸,它痛苦的闭上眼睛,想要逃过这段折磨,但开苞疼痛的,还是让它仰天长啸!

“呜---”

“呜---”

....

王愠的肉棒消失在银狼屁股后面,一人一兽,下面紧贴,外头群狼,听见自己头领如此痛苦的呼嚎,纷纷跟着嚎叫,但月亮的光辉,却让它们,不敢上前...

待在洞内的秋仪等人,听着狼群的嚎叫,虽不知什么意思,但也是能感觉到,弥漫一股悲伤的气息。

“太好了,王大人成功了...”小丫头兴奋,这里众人,都难免露出开心的笑容。

只是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银狼痛苦闭上双目,承接着后面男人的进攻,王愠也是坚挺,抓着巨大狼尾巴,不断输出,嘴里还痴笑,像个弱智:“嘿嘿,尾巴,好玩,嘿嘿...”

银狼眼里满是嫌弃和屈辱。

不知多久后,王愠射出了第一发,那浓精狠狠灌入,让银狼措手不及,一人一兽同时欢愉。

不过这个时候,银狼却发生了某种变化,它的身上,银白色毛发消失,变成了光滑的皮肤,四肢狼腿,逐渐化形,成了人类的模样,那狼屁股,变为了圆润挺翘的肉瓣,王愠抓着的尾巴也消失了,两腿并拢,王愠就这样从侧面操着刚开苞没多久的小穴...

银狼化形为了一位白发少女!她的额上,一轮小巧精致的弯月,少女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脸上一阵惊喜,再也没有刚才被王愠强奸时的屈辱,愤恨。 “哈哈哈,终于成功了,修行五百年,哈哈哈...”她放肆大笑,似乎发泄着心中的郁闷与不快。

她带领天狼山众狼群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变成人类?眼看古老的祭祀被破坏,心中万念俱灰,却没想到,柳暗花明。

她睁着美目,蓝色湛蓝依旧,就连看王愠都顺眼许多,竟也是稍稍配合王愠的抽查,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嗯嗯...”

月光撒下,照在这个被欺负的女子身上,她一丝不挂,胸前玉兔傲立,浑然天成,面若银盘,目若秋水,秀眉纤美不画而翠,挺巧的朱鼻下朱唇点点,启齿之间,贝齿洁白如玉,双目湛湛有神,她就如同下月的女神,在王愠面前,底下了高傲的头颅。

意识迷糊的王愠听见神女娇吟,更是用力抽插起来,双手将胯下女子雪白的秀发缠绕在手上,让她脑袋昂扬,使她身形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屁股也是崛起,淫汁四溅。

“啊啊啊...”

祭坛里,一片女子呻吟,让人耳红心跳,王愠像是个骑士,骑着战狼,狠狠鞭挞,肉棒搅得浑水汹涌,神女不得已双手撑地,被迫跪在地上,王愠双手抓着白发,粗暴干着娇嫩小穴,那额上的银月,逐渐,逐渐化为金色...

神女俯身把歌唱,摘月祭幼麟,这一夜,他得到了她的身子,从此,两人的命运交织...

...

竖日,祭坛上,异象早已消失,周围一团破败,白日换下明月,养上青天。 狼群早已不见踪影,因为,偌大的祭坛上,站着一个白发女人,她的额前,金月十分瞩目,白发吹的很远,很远很远。这个女人,十分高大,就如同她还是狼的时候,现在的她,依旧比王愠高出半截身子(大概两米左右。)

她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素手修长,浑身不着一缕,美的,神圣,她所在地方,即是仙镜。

她目光复杂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愠,蓝色眸子满是纠结,她喃喃自语;“狐族血脉...”

叹了口气,转身离开,风中,传来铃铛的声音...

不久,王愠苏醒,他茫然看着周围,不知所措,他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他没有昨晚的记忆了。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是受伤了?”

他很疑惑,但现在,神清气爽。

“呃...”

再次看向周围,已无任何狼的痕迹,忽然,他将手抬到眼前,打开手掌,那是一个铃铛,王愠摇了摇,响的很清脆,很灵素。

不过所幸,那些家畜还在,狼群并没有吃,他们的马也在,王愠摇摇头,失笑道:“所以,这就算解决问题了?”

“哈哈哈,如果所有问题,睡一觉就能化解,那就好了...”

...

“所以,这便是你的说辞?”秋仪睁着好看的眉目,看着王愠的眼里有光。 “谁知道呢,反正,我就是睡了一觉而已...”

“是啊,有时候,睡一觉,人生就这么过了,也挺好...”

两人走在夕阳里,阐县的街道,似乎也没那么不好。

“所以,你要回去了?”王愠侧目。

“嗯。”秋仪抚摸着大肚子,“做一个了断吧。”

“那你...会来陵下找我吗?”

“你猜?”秋仪狡黠一笑,虽然她带着面具,但王愠似乎瞧见,那面具下,笑颜如花...

“不猜不猜,麻烦...这个送你。”王愠说完,将怀里一个铃铛系在秋仪发上,秋仪还挺贴心,弯了弯腰...她挺着肚子,转了两圈,“铃铃铃...”

“铃铃铃...”

“铃铃铃...”

...

“那你也带上...”

“什么?”

秋仪白了他一眼,“哦哦。”王愠懂了,将怀里那个玉兔挂在腰间。 “嘻嘻,你送的我带上,我送你的,你也带上...”

“哈哈哈...”王愠失笑。

随后王愠转身离开了,因为秋仪,上了白马山庄的马车,他也不留恋,江湖,不就是这样?分分别别,要习以为常。

不过,耳边似乎响起了铃铛声,王愠刚要回头,却响起了一个女声: “不要,我怕不不想走了...”

“后会有期。”

“爹爹。”

王愠得意笑了。

...

第十章:

献朝二十四州郡,若是说最富饶之地,那定然是江南,江南八州,天府之国,四通八达,独领风骚。

不过,要让人们评出何处最为繁华,那么献朝所有人,都会异口同声:“陵下。”

陵下郡平原江湖数不胜数,如同星云密布,良田千顷,民富官廉,这一切,只因,金霄城,献朝国都,坐落此处。

举国最有权贵的家族绅士,聚集金霄,琼楼阁宇,碧玉石街,夜夜醉欢,不夜,是这座城鲜为人知的特点,整个献朝,只有金霄城没有宵禁。

十几条四仗宽的官道,通往全国各地,每日富商来往居多,陵下郡繁荣,离不开他们。江南有八大家族,陵下却无,因为这里,无时无刻都有权力的更迭,无数人想要爬上顶峰,前赴后继,故此,陵下一直有一句话,警解后来人:“没有永不落幕的豪门...”

...

“驾!驾!”

快马加鞭的王愠等人,驶在宽敞的道路上,他们眼前,一座古朴,巨大的城墙立在眼前,王愠露出笑容,终究是到了金霄。

一路上,行人便也是多了起来,各色马车,各种马匹,只是献朝有规,民在两侧,官走中。

不少小姐们偷偷打开帘子,王愠一行人十分瞩目,精兵俊才,尤其是领头的少年郎,黑衣萧肃,剑眉朗朗,不少人便猜,又是谁家少爷?

过了洪武门,就算正式入城,金霄城很大,王羽天与王愠告别,便带着众人去翰林院复命。

这时,他要去寻一人,一位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当曾年少,随父宴酒,那惊鸿一瞥,芙蓉嫣黛,宫婉素约,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慕容嫣黛。

王愠只觉太久不见,没有回到金霄城还好,只是闲暇时候,会念上一念,这一回来,思念的情绪,就忍不住爆发,迫切想要说上几句...

快马来到风清水秀阁,王愠在路上的时候,还带了一盒吃食,这座庄园很大,成齐林之势,一座雅阁。

琴棋书画便是风清水秀阁的全部,这里有许多大家作画,也有很多文豪题诗,更是有全天下最好的笔墨乐器,故此这里面的东西,可不会便宜。

慕容家便是以才气闻名,若说陵下才气十斗,慕容家便独占七斗,慕容氏清尚高雅,读书写字画画弹琴,唯独不为官,不恋财,不过,琴棋书画就是他们的财富,风清水秀阁珍宝数多,绝大多数非卖品,若是需买卖,还要约上好久。 慕容嫣黛素有陵下第一才女之称,受到众多青年才俊追捧,慕容家提亲更是络绎不绝,不过向来心宛桃花似水的她,从未有过任何表示,常年独居风清水秀阁,弹琴书画成了她的全部。

王愠下马,看着府顶牌匾几个大字,竟稍稍有些紧张,忐忑不安,难以掩饰,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都如初见。王愠也是慕容嫣黛众多追求者一员,她是陵下少年们爱慕的女神。

他缓复自己的情绪,快步走进,只见里头,就没了外面喧嚣,只有百灵鸟啼叫,绿竹流水小坛,荷花羞。

“每次来此,都有种净化心灵的感觉。”

王愠感慨,不愧是大雅的地方,要不是自己肚子里没墨水,就吟诗几首了。 摸摸鼻子,我是个粗人,行了吧...摘一片竹叶,放嘴里嚼几下,还故意给它整歪...

“看什么看?我就是没有教养,有意见我削你...”他竟是对着竹子骂起来...

竹子:“...”

不知不觉间,王愠心境发生了某种变化,逐渐暴躁...

不过当他提着食盒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却听见,有一男一女的说笑声...男声不知说些什么,逗得女子娇笑。

王愠瞪大眼睛,这女声,不正是他一直念想的慕容嫣黛吗?谁在和她讲话?是谁?难道被偷家了?

“操!”想到自己临走前,她说过的,我等你回来...难不成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王愠越想,越有些气愤,他要出去找个说法!

...

“见过太子殿下...”

王愠的确走出来了,不过当他看见与慕容嫣黛并列走的那个胖子时,理智战胜冲动,握手行了一礼。

“王公子...”这是慕容嫣黛的声音,王愠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形高挑的古典宫装女子,静立。她三千青丝在脑后挽了一个云鬓,戴着碧玉瓒凤簪,耳边垂了两颗红翡翠,一色宫妆螓首峨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她折腰微步,缓缓走来,王愠一时间看呆,如此典雅高贵的女子,真想泼点墨水上去,将她污染...

王愠骤地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一跳,赶紧摇摇头,将这个不切实际的的想法抛诸脑后,嫣姐姐这么美好的人儿,怎能心生玷污?

隔壁一旁的胖太子,眼瞧这两人眉来眼去,早就不爽了,他可是眼馋慕容嫣黛好久了,更是放出豪言,非慕容嫣黛不娶,太子妃之位,永远为她所留。 “是王幼麟啊,打仗打完了?不回去复命,来这里做什么?风清水秀阁这种文气之地,你一个武夫懂什么?”

语气十分不客气,似乎再说,老子的女人,你也要抢?

王愠不卑不吭,有话直说:“在下来看望嫣姐姐。”说完,提了提手里的食盒,示意自己有备而来。

“是吗?那可真是让王少将费心了,就是不知道打仗的时候,有没有这样用心哦...”

胖太子眯着小眼,那脸上肥肉一坨一坨,看得让王愠想吐,也多亏嫣姐姐能忍得了他...

“太子殿下,我与王公子有约,若是没什么事,还请回吧。”慕容嫣黛收起脸上笑容,语气很淡,听不出情绪。

“嫣儿,我...”太子显然被这突如起来的转变吓得一惊,明明刚才还和自己很开心,怎么突然就...他以为,已经打动了慕容嫣黛...

“嫣儿?操,恶心的死胖子,那也是你能叫的?”王愠心里不断悱恻。 “太子殿下!!”这下,慕容嫣黛来了一个大反转,直接不客气了。 “请回吧。”

“我...”太子的脸色涨成猪肝色,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王愠低着头,强忍憋着笑。

随后,太子一脸憎恨的望着王愠,王愠到也不怕,平静与他对视。

“哼,好一个王幼麟,狗仗人势!小人得志!”

“太子殿下,南君大人便是这样教导你的?出口箴言,有辱斯文,看来,竖日再和南君大人论道的时候,不得不询问一下,是怎么教导先圣经书的。” “噗...”王愠听完笑出声,乐了乐了,让你走不走,非得让人赶... “嫣儿,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走,嫣儿,你不要生气好吗?”太子有点慌,不知是不是害怕南君的原因。

“若是太子殿下,知礼达书,满腹经纶,心怀广阔,嫣儿,又怎会拒绝太子殿下?”

太子听后,眼睛一亮,心里暗喜,原来,慕容嫣黛,喜欢读书人!随后又看看王愠武士打扮,冷笑一声,就你这粗鄙的莽夫,嫣儿更看不上,洗洗睡吧...

王愠笑而不语,目光柔和看着她,淡若自若的神态,清逸脱俗,犹记得,那年桃花,她安静坐在台阶上,满眼星光看着自己舞剑,素手亲自为自己消梨...

“那嫣儿,我...小生就告辞了...”太子肥胖的身躯,捏出一个文绉绉的礼节,看得让人想笑。

不过没走多远,他回头:“嫣儿,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说完还得意看看王愠,仿佛宣誓主权。(ps:就是太子舔,非要送给慕容嫣黛,慕容家的一个很肥的利益果实,他就是在装逼,不要误会。)

王愠皱皱眉,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的交易?

等待太子走远,他问道:“嫣姐姐,什么约定...”

慕容嫣黛轻笑:“没什么。”

随后:“这么久回来,累坏了吧。”

“那倒没有,瞧,我给你带的吃食,你最爱的秋桂膏。”王愠拿起那玲珑八角食盒,里面传来淡淡香味。

“是红阑轩家的吗?”慕容嫣黛眼前微微一亮,稍稍挺动的鼻子,像只可爱的兔子,竟是个吃货?

“嗯,我知道你爱吃他家的...”

慕容嫣黛柔声:“辛苦你了,专门跑一趟。”

王愠摇摇头:“你喜欢就好。”

两人就要往里走,不过这时候,慕容嫣黛看见王愠腰上,挂了一颗玉兔吊坠。

“你腰上什么时候有颗瓷玉兔?”

“哦,这个啊,说来话长...”王愠简单将天狼山匪窝一事交代一遍,只是隐去了秋仪的事...

“嗯...”慕容嫣黛听得很认真,没有打断他。

“我看这吊坠挺好看的,价值应该不菲,就自个拿了...”

“是这样啊。”

慕容嫣黛神秘一笑:“我看着也很喜庆,正好我属兔,不如就送给我,好吗?”

“当然可以!”

王愠巴不得可以送点东西给慕容,进一步拉近两人的关系。

他解开系在自己身上的红绳,将慕容嫣黛右手牵起,她看着王愠给自己绑上那枚玉兔,眼神带着几分慧黠,很灵动,看上去有几分淘气。

随后,慕容嫣黛灵活的转了几下手腕,身子也跟着轻轻转动,长裙随之散开,如风拂杨柳,婀娜多姿,美得无暇,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真好看。”她有些夸张,娇笑道。

让王愠再次看呆...

“好了好了,别看了,你是呆子吗?”

王愠赶紧回过神:“哦哦...”

“走吧,去里面。”

“好。”

...

穿过一片片古色古香的走廊,越过无数古画,直到院中亭,风清水秀阁无人能来的地方,这平日里,只有慕容嫣黛。

王愠也不是第一次来,院中八角亭,有一石桌,上面放着古筝,四周皆是白绫环绕,王愠进入其中,隐隐可以闻到馨香,和她身上一样。

“要听一曲吗?”她淡淡问道,素手抚摸琴弦,俨然好看。

“嗯...陵下第一才女独为我而奏,荣幸之极。”

王愠自是十分开心,多少人梦寐以求。

“好,那公子请坐,小女子这就开始。”

慕容嫣黛款款而坐,双手十指灵巧,竟有略显伤凉,王愠不懂欣赏,只觉得看着她,很养眼,宫装端庄,她永远都是这么优雅,任何女子比不上的气质,恬静。

“这是什么曲子?”

“老先生萧涵的遗作...”慕容嫣黛曲罢,就没再弹,起身开了食盒,端出里头的吃食,笑道:

“正好,有些饿了。”

“萧涵啊...”王愠倒有所耳闻,一代著名戏师,也曾听闻,琴艺高妙...

“愠,张嘴。”这里没有外人,慕容嫣黛称呼便也是亲昵许多。

她切下一小块,便要喂王愠,王愠张口,慕容两根手指将糕点送进他嘴里,他就想心里使坏,一口含住,将慕容手指吸住了,舌头还扫过指尖... “呀,你做什么,怎...含住人家手指...”慕容顿时有些羞涩,脸上染上几分浅红。不过看向王愠,他眼里满是坏笑。

慕容:“...”无奈看着他,鼓起腮帮,故意生气的表情,王愠笑得更欢了,一点都没觉得慕容嫣黛可怕,反而感觉很奇妙,一个古典端庄的美人,朝你露出生气的表情,怎么想,都想把她弄哭吧...

当然,王愠不会这么做,慕容素来得体,见不得粗鲁之事...

他含了一会,就放开,这两根手指抽出的时候,还带着几丝晶莹的唾液...

“你瞧瞧你,弄这么脏...”

“要不,我再帮你舔干净?”

回应王愠的,是一个白眼。

慕容嫣黛拿出手帕,将手指擦干净,便重新捻起一块糕点,送入自己口中,不知是不是王愠的错觉,慕容好像伸出那粉红舌尖,舔了一下手指... 这日,两人都很开心,慕容嫣黛的眼睛,从未从他身上移开,笑颜,从未断。

...

时间过的很快,王愠待了一天,天色渐晚,他也不能在此留宿,于是就离开,慕容嫣黛将他送到风清水秀阁门外。

“嫣姐姐,请回吧,就不用再送了...”

慕容眼含笑意:“嗯...”

目送他骑马,消失在眼中,她回阁,再无笑意,一路走到亭中小院,她拿下手腕那奶玉雕刻的玉兔,凑到眼前,目光玩味,像是找到一个什么好玩的东西...

...

ps:纯爱武侠文,无绿,剧情需要,秋仪现在正式下线了,再见就是下部了,放心观看,目前我写的女角色都不是花瓶,包括秋仪,其实她很强的,不要看王愠好像很强的样子,但秋仪比王愠要厉害,王愠算三流吧,秋仪是二流顶峰,王愠厉害的是他娘和王家,他现在是个彩笔,银狼和王愠娘这种才算一流高手,慕容也不是个花瓶...再细说下更新吧,作者我目前内群是日两更,会所可能五天或者一周一更吧,持续到太后篇完结吧,后面几篇没想好发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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