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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带动藤吉鲁抚弄着阿离,一面问:“昨晚看到我操阿离,你也有这么湿么?”
藤吉鲁呻吟着,“嗯”了一声。
我说:“那你有没有手淫?”
藤吉鲁摇摇头,说:“没有!”
我说:“没有?”
藤吉鲁说:“没有。”接着小小声地说:“我就是夹着被子。”
“轻轻地磨?”
“嗯。”
我把藤吉鲁的指头插进阿离的阴道,问:“那你把自己脱光了没有?”
藤吉鲁呻吟着,说:“有。”
我轻声地问:“当时你在想什么?”
藤吉鲁撇着嘴不说话。
我引导藤吉鲁的手搅动起来,阿离被弄得气喘吁吁。我问藤吉鲁:“有没有想假如是我操你,该多好?”
藤吉鲁大声地说:“想!”
藤吉鲁终于很放肆地呻吟了,呼吸声夹着鼻音烘托着呻吟这个主旋律,在泸沽湖上回荡。
阿离被藤吉鲁的手指弄得也很放肆地呻吟,和藤吉鲁的旋律纠缠在一起,像一首优美的双人二重唱。
我放开带动藤吉鲁抚弄阿离的手,就另一只手去抚摸藤吉鲁的阴阜。藤吉鲁马上停下抚弄的动作想躲开我,我喝道:“别停!”接着柔声地说:“让你的阿离姐好好享受,我来看看你到底湿成什么样子了。”
藤吉鲁说不,不过还是抚弄着阿离。我的手掏进藤吉鲁的双腿间,分开藤吉鲁浓密的阴毛,直接点中藤吉鲁的阴缝。藤吉鲁倒抽一口冷气,咬着我的肩头。
那里确实湿滑一片,我的指头在泥泞地上迅速地搅拌着。藤吉鲁松开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抚弄着阿离的手早就收回来,紧紧掐着我的小腿。
阿离抵挡不住淫糜的气氛,张嘴把我的鸡巴纳入嘴中。
我把被子完全打开,月光下那两个女子的裸体马上披上银色的光泽。
尽管我把被子打开了,但两人依然沉迷地淫荡着,沉浸在情欲的疯狂当中。
我收紧被子,别让她俩冷着。然后推开阿离的头,鸡巴挺起,让它在冷风中迎风挺立。
我说:“谁?谁先让我操?”我杀气腾腾地说。
“藤吉鲁,你先操藤吉鲁。”阿离说。我拿出避孕套,要阿离帮我戴上。阿离撕开了,想想就问藤吉鲁:“上次什么时候来的?”藤吉鲁说两三天前,阿离说:“那不要紧。”说完就把避孕套丢进水中。
我抱起藤吉鲁,让她分腿坐在我大腿上。藤吉鲁狐疑的看着阿离,有点担心阿离的反应。阿离抢过我的鸡巴,用龟头在藤吉鲁的阴缝上扫动着。藤吉鲁呻吟着。我的大腿支撑着藤吉鲁的重量,张嘴含着藤吉鲁的乳头。少女的乳头很有弹性,我用舌头挑逗着它,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阿离还在用我的龟头戏弄着藤吉鲁,藤吉鲁诡异地摆动双腿,嘴里呜呜的叫着。
我说:“我要进入了,怕不?”
藤吉鲁咬着嘴唇:“怕,小心别弄痛我。我怕的。”
我慢慢放下藤吉鲁,龟头也慢慢挤进阴道里。
阿离就跪在我脚边,用手把包皮捋到尽头,让龟头最大限度地露出来。伸过头看着我的龟头渐渐被藤吉鲁所吞噬。
藤吉鲁咬着牙,倒是阿离首先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问阿离:“看到什么了?”
阿离说:“看到你的鸡巴被藤吉鲁吃了。”
我问:“好看吗?”
阿离喘息着说:“好。”
我把腿放直,藤吉鲁就落了下来,连着全身的重量压下来。
阴茎直挺挺的捅进了藤吉鲁的最深处。
两声嘹亮的尖叫声同时响起。藤吉鲁和阿离同时尖叫起来,直到藤吉鲁的叫声渐渐平缓,阿离的尖叫还在幽静的湖面上起伏。看起来,阿离比滕吉鲁还要兴奋。藤吉鲁倒是皱着眉头,不过我倒看出了她的痛快比疼痛更强烈些。
我耸动着腰,藤吉鲁被我顶上去,又落下来,顶上去,又落下来。
阿离贴在我大腿根,两眼直勾勾地盯住我们的交接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喘着粗气。两只鼻翼翕合着。我在藤吉鲁的耳边轻轻说:“好妹子,你的阿离姐正在看着我操你呢。”
藤吉鲁说:“看……看……看就看吧,啊……等等……等等等会儿我也要看你,看你……操她。”
我问:“藤吉鲁淫荡还是阿离姐淫荡?”
藤吉鲁咬着牙关,说:“都,都淫。”
阿离听到我们的对话,从我腿下钻进去,伸出舌尖搅动我的阴囊。
直到藤吉鲁被我操得软绵绵的不能动弹,我把藤吉鲁放下来,让她趴在我膝盖上休息,转头对着阿离喝道:“跪下!”
阿离原就跪着的,听我这么说,知趣地把屁股对着我。
我抓着藤吉鲁的头发让她面对着阿离的屁股,我要她看着我的鸡巴怎样插进阿离的骚逼里去。
我把龟头对着阿离的阴道口,磨了磨。
阿离呜咽着喊:“进来,进来,操进来。”
我问藤吉鲁:“操不操?”
藤吉鲁从喉咙挤出:“操!”
我把阿离的屁股往后一拉,腰一挺,鸡巴有力地插进阿离的阴道。
果然,两声高昂的尖叫又在美丽的泸沽湖上空回荡。
我在藤吉鲁的眼前使出十八般武艺,磨、刺、挑、转、摆等等等不一而足。
阿离被我操得几欲瘫倒,我紧紧扶住她,让她在天上地下去了几个来回。月色下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藤吉鲁越凑越近,张开嘴巴,肉紧地看着我的鸡巴在阿离的阴道中刺进抽出。
我把整根鸡巴拔出来,凌空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尖叫着,藤吉鲁也看得夹紧双腿,咬着指头用鼻音来呻吟,全身在瑟瑟发抖。
我把阴茎拔出来,定在空中,然后在藤吉鲁的面前摇了摇。龟头上还带着阿离的淫水,挂着一根水线,一直连接到阿离的洞口。中间挂着一滴水珠,慢慢地要滴下来把水线压出优美的抛物线。
藤吉鲁定定地看着水滴即将落下,伸出舌头,接住水滴。然后顺着水线上去把阴茎吞进嘴里。吮吸了几遍,吐出来,用嘴从侧面咬住,把龟头引到阿离的洞口。在最近的距离看着我把阴茎插进阿离的花房。
我问藤吉鲁:“阿离的淫水骚不骚?”
藤吉鲁说:“骚。”
我问:“你的骚不骚?”
藤吉鲁也说:“骚。”
我又把阴茎插进藤吉鲁的口中,藤吉鲁把头枕着阿离的屁股。闭上眼睛,喘息着温存的品味着。
我在阿离的阴道和藤吉鲁的嘴中轮流抽插了一会,问藤吉鲁:“好妹子,看着我操阿离姐是不是很兴奋?”
藤吉鲁不说话,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用力插进阿离的阴道,发出淫糜的水声。藤吉鲁颤抖了一下。我问:“现在想不想我操你?”
藤吉鲁还是不说话,却扑通趴下去,乖乖地背对着我和阿离排在一起跪在面前,两个雪白的屁股并排着,在月色下淫糜地挑逗我的欲望。
我立刻把鸡巴捅进藤吉鲁的阴道中。藤吉鲁往回用力顶回来,我顺势脱出,凌空又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的手推着船沿,往后又顶了回来,我又顺势脱出阿离的阴道,凌空刺进藤吉鲁。美丽的叫床二重唱马上又响亮地悠荡在泸沽湖的上空,我在极度快乐中轮流享用这两具充满诱惑的肉体。
凌空插入的姿势特别能带动阴道的所有肌肉,特别是心理上的,脱离的时候阴道完全空虚,迅速饥渴。而在饥渴中凌空而入的力度马上填补了空虚。虚实的高度结合把两人弄得欲死欲仙。即将发射的时候,我吼着:“谁?谁来接收我的种子?”
阿离和藤吉鲁异口同声地喊着:“我!”
我略作犹豫,最后把欲望的种子播撒在藤吉鲁的花房里。
两人瘫在船上,累得连衣服都要我帮她们穿上。
十
藤吉鲁没有去上落水工作,而是留下来送我们。
“哥,嫂子,记得再来看看我。”藤吉鲁脸红红的。
“那你来看我们不行?”我看见她就喜欢逗她。
“行啊。”藤吉鲁很认真地说。
“你又想拐骗人家小姑娘是不?”阿离对藤吉鲁说:“别理他,他专门贩卖人口的。”
藤吉鲁狐疑地看看我,说:“不象啊,大哥可不象。”
我说:“是啊,大哥我才不是这样的人,来来,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说完伸手作势要拉着她。
藤吉鲁蹬蹬的退后两步,傻乎乎的抓住阿离的手臂。
阿离拦住我:“别闹了。”回头和藤吉鲁深深地拥抱,说:“好妹子,如果以后有机会来到北京,记得来找姐姐。”阿离说:“谢谢你。”
藤吉鲁说:“招待你们是应该的嘛,何况……”藤吉鲁不好意思地说:“你们也是给钱的房客。”
藤吉鲁突然想起什么,指着阿离:“你是北京的。”指着我:“你是……”
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我说:“我们很惨的,两地分居。”藤吉鲁同情地点点头。我说:“就象我和你一样,分别在银河的两岸。”
藤吉鲁傻乎乎地听完,啐道:“谁跟你牛郎织女了。”
“好了,真的要走了。车要开了。”阿离再次深深拥抱了藤吉鲁。
我说:“我也要。”
藤吉鲁果真上来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
我们仿佛都忘记了昨晚我们是如何疯狂,都装得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就好像是三人都作了同样一个春梦。
到了丽江,换了车子我们就直接回到下关。
在车上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阿离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望着窗外。我在她的手背上抚摸着,试图减轻她的悲伤。阿离看着我,浅浅地笑。
到了下关,已经是傍晚了,雨也已经停息。
我们来到原来的酒店住下。刚进房间,阿离就缠上来,在我耳边呼吸:“阿郎,我想要。”
我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不要。”
阿离脱开,躲在我的肩膀上说:“我是不是变得好淫荡了?”
我说:“不是,淫荡不是一种错。而是不要伤害自己。”
“不是!”
“是的。”
“不是!”
“是的。不许哭。这几天就爱哭鼻子。”我骂道。
阿离踮起脚,娇媚地说:“我就想嘛。”
火焰从四肢蔓延上来。我一把把阿离推倒在床上。阿离惊呼着:“我不是这意思。”
我说:“那啥意思?”
阿离说:“我是说这几天就想哭。”
我才不管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把阿离脱光。阿离原先还躲躲闪闪,等我把她脱光了,她就急色地也来脱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推坐在床沿上,低下头和我亲嘴。
我坐在床沿上阿离就比我高了,阿离只能弯下腰和我接吻,胸前的乳房垂下来,形成一个自然的圆锥形,乳头发胀。我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玩赏着。当阿离轻轻地呻吟,我的两个手掌干脆完全张开,用掌心分别盛住阿离的两个乳头,胀胀地,硬硬地刺激着我的掌心。阿离把头移下来,舌头在我的脖子上划过,咬住我的肩头。
“阿离,让我先洗澡。还没洗澡呢。”我呻吟着。
阿离说:“不,我等不及了。”
我说:“有这么急么?”
阿离吮着我的肌肤,说:“有。”
“湿透了?”
“透了。”
我想把手伸进阿离的腿间,阿离伸直腰,不让我够着。后来干脆跪下,用舌头挑弄我的乳头。我则用两个指头夹住阿离的乳头,互相玩弄着。
阿离的舌尖慢慢移下,在我的小腹上到处舔着,把我的小腹弄得都是口水。
最终,阿离的手握住我的阴囊揉捏着,把脸贴上来,用脸在我的阴毛上摩擦着,发出淫荡的呻吟。
太刺激了,尽管我此刻我多想阿离舔着我的鸡巴,可我还是说:“别,我去洗澡。”
阿离还是说:“不,我等不及了。”
我说:“上面还到处是你和藤吉鲁两个骚逼流出的淫水,你…”还没说完,阿离的头一低。
我的龟头就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住。然后阿离吐出来,妖媚地看着我。
我挺感动,捧起阿离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亲。说:“骚吗?”
阿离点点头,说:“骚。”
我问:“你和藤吉鲁谁的更骚一些?”
阿离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的。”
说完,低头含住我的阴茎疯狂地套弄起来,很疯狂的。
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喷射而出。
突然所有的疯狂骤然而止。
阿离扑在我肩头抽泣起来。
我吓了一跳,拍着阿离的肩膀,问:“怎么啦?”
阿离就是哭。
我追问:“到底怎么啦?”
阿离终于止住抽泣,说:“为什么我在你面前总是那么贱?”
我把阿离抱进怀里,抚摸着阿离的头发,问:“觉得自己很贱吗?”
阿离“嗯”了一声。
我说:“又淫荡又贱叫什么?”
阿离又抽泣起来,呜咽着说:“叫淫贱。”阿离哭哭啼啼的接着说:“我这么淫贱,怕你看不起我。”说完,抽泣得更激烈了,身体都在颤抖。
我抱起阿离往床上一抛。
阿离惊呼着,惊慌地看着我。
我分开阿离的双腿,把它举起来,让阴阜露出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阿离两腿间的裂缝上从下至上用力舔上去。阿离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把腿合拢起来。我喝着:“打开!”
阿离说:“不。”我上去用力想分开她的腿,但阿离死死不让。无论我多用力,就是打不开阿离的双腿。
我说:“怪了,别人是怎么强奸女人的?”
阿离说:“不,不。”
我说:“我够不够贱?”
阿离哭泣着,抱紧我。
我说:“现在也该到你看不起我了吧?”
阿离说:“你是男人,你怎能这样?”
我说:“我是贱男人。”
阿离咬着我的耳朵,说:“你待我真好。”
我说:“怪了,那天我怎么能强奸你?”
阿离的脸刷的红起来,舔着我的耳垂,说:“别羞我。”
我刮刮阿离的鼻子,问:“我舔你的骚逼舒服吗?”
阿离点点头,说舒服。然后说:“在丽江,你用舌头就让我高潮了几次。”
“那么我操你哪一次操得你最爽?”我捏着阿离的乳头淫笑着说。
“在船上。”阿离说。
“哪一次?和你单独在一起还是和藤吉鲁?”
“这不好说。感觉不一样的,我都喜欢。”阿离顿了顿,情意绵绵,说:“阿郎,你开心的我都愿意为你做。”阿离接着说:“我说真的。就是第一次在大理感觉很别扭。其他的都不错。”
我把阿离抛到床上想给她口交。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帮女人口交,但阿离总是不嫌弃什么,我也要抛却私心报答这份无私。我说:“你这么敏感,动不动就高潮。来,我让你好好享受。”
阿离马上跳起来,说:“不。”
我说:“咋啦?”
阿离说:“就不。”
我很奇怪,问:“为啥?”
阿离缠上来,在我耳边呼气:“女人的逼是用来操的。”
我知道阿离不愿意我在这种情况下帮她口交故意这么说的。说实话我也不太喜欢,正好顺势下台。我感激地亲亲阿离,进入了阿离的体内。
从激昂的交合中恢复过来,阿离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饿了。”阿离说。
“刚吃饱就饿了?”我取笑着。
“讨厌。”阿离羞涩地摇着我。
“都九点多了。”我看看表,穿好衣服催着阿离出去找东西吃。
阿离先是洗澡,然后忙忙碌碌的化妆、找衣服。选了几套,最后还是选择了一条冬裙。
我说:“你出来旅游怎么带着裙子?”
阿离白了我一眼,“你管得着?”
走出酒店大门,一轮明月就挂在天空。阿离惊叹着:“看!月亮。”
秋天的天气就像夏天一样说变就变,这都什么世道了。
时不时有淡淡的云层遮挡着,一会朦胧,一会清晰。
我说:“吃过饭我找条小船。我说过,找一条小船,带你到洱海上看月。”
阿离停下来,又把手环上我的脖子。
阿离说:“不要了。你已经带我看过了。”
我说:“那是泸沽湖的月亮。”
阿离说:“我来大理,就是想看一看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在下关感受不到风,而在上关又看不到花,一问苍山也没有雪了,刚才在车上看到下雨,我以为不会见到洱海的月了。”
我说:“谁叫我的阿离长得羞花闭月呢?”
阿离妩媚地看我一眼,嗔着:“瞎说什么哪你。”
我接着说:“何况又是娇滴滴的不禁风雪。”
“还说羞花闭月呢,”阿离指着洱海上空孤清凄冷的明月说:“就是看到我才出来的。”
“因为见到你苦着脸不好看了才敢出来。”
“就喜欢逗我开心。”
“还好你苦着脸,月亮才敢出来。所以我才能见到洱海的月亮。”
“瞎说。”
我说:“过了今夜,就见不到了。”
阿离亲亲我的嘴唇,然后靠着我的肩头,吟出一句诗来:“明月何处不照人?”
阿离稀奇古怪的,时不时弄出一句诗出来糊弄我。
“照你的头。”我毫不客气地泼冷水。
“阿郎,你怎么就不能雅趣点?”阿离嘟着嘴。
“你要不要我也来雅趣?”
“好呀。”阿离拍着手欢迎。
“小姐呐……,此时明月当空,清风拂人……肚子空空……,可否上三两浊酒,四碟小菜,两双筷子。茶余饭足之际,再论风月?”我用昆腔唱出来。我对自己唱歌的水平还是蛮有信心的,一曲下来,绝对随风袅袅,绕梁三日。
阿离早就笑得人仰马翻,捂着肚子说:“走走走,请你吃饭喝酒去。”
我很感激阿离的善解人意,如果真的想要坐着小船漫游洱海,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放眼过去,海面见不到一只小船,就算有,也是锁得紧紧的。
我们慢慢地在洱海公园沿着洱海散步,公园里没有人,阿离紧紧依偎着我。
我停下来,对阿离说:“你瞧。”目光看着地下。
两人的月影叠着,亲密无间的融为一体。
阿离靠我靠得更紧了,似乎想要真正的融合起来。
……我们就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月影。直到云朵躲住了月亮。
洱海公园冷冷清清的似乎就只有我们两个。我带着阿离往湖心亭走去,走过架落在洱海边的弯曲围栏,一直走到湖外的小凉亭上。其实那段桥梁不长,可我们整整走了十分钟,阿离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全凭我架着她走。凉亭上原有一对情侣,见我们来,就走了。这样倒好,免得我们走回去。
洱海外面空荡荡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水面上,随着风浪一波一波地荡漾着。
阿离终于站直了,她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灿烂地一笑。
“这就是洱海月了。”我指着海中的月亮问阿离:“美吗?”
水中的月光离散着随着波浪一路小跑似的跑过来,宛如扬琴的声音悠扬。
“美。”阿离抱着我的腰:“不过还是在泸沽湖更美。”
“我觉得差不多,就是在泸沽湖时水面很静,所以水中的月亮完整些。”我仔细地回忆泸沽湖的月色。补充说:“再就是泸沽湖安静多了。”我看看阿离的神色,再补充一句:“还有藤吉鲁吧。”想起泸沽湖美丽的月色下,阿离和藤吉鲁镀着月光的裸体。我的裤裆开始肿胀。
阿离说:“不是的。”
“不是?”
阿离说:“不是的。”
我问:“你觉得还有什么不一样?”
阿离转过身来,环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胸膛。说:“阿郎,在泸沽湖我是你的新娘。”
我从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情话。此刻,那轮皎洁的明月下,那湖摇荡的湖水边我一字一字地听到了。阿离,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我把手从领口伸进去轻轻地抚摸阿离的心窝:“这是你心里话吗?”
阿离点点头。
我握住阿离的乳房——阿离没有戴胸罩——连紧身内衣都没有,说:“现在你也是我的新娘啊。”
阿离摇摇头,说:“不是。不是的。”
我抬起阿离的脸,阿离迷离的眼睛也看着我。我说:“那你想不想做我的新娘?”
阿离又把头埋进我心窝,说:“想。”
我说:“那就嫁给我吧。”
阿离轻轻地颤抖着,幅度逐渐增强,最终就在我怀里抽泣起来。
我在阿离的发边吻了吻,抚摸着阿离的脖子,说:“阿离,我可以到北京创业,我相信自己有能力闯出一条路。”我踌躇满志。
我接着说:“你也可以到南方来,就算你找不到工作我也能让两人的生活过得好好的。你可以相信我的。”我努力把音调调整得稳健和温暖。
阿离哭得更厉害了。
我说:“只要你愿意你怎样选择都可以。”我竭力抚平阿离的顾虑,我说:“阿离,你也可以考虑一段时间,我不会要求你马上选择。”
阿离就是哭,不停的。
“阿离,就算你答应我了。不过世事无常,有一天你觉得我不够好,你不想嫁给我了,我不会有怨言。毕竟爱情是无法勉强的,也无法保证永远新鲜。”
阿离抽泣着,嘤嘤地哭。
我不再说话,坐下来,把阿离抱在膝盖上。然后解开阿离的扣子,分开衣襟,把耳朵贴在阿离那柔软的胸脯,听着阿离的心脏扑通扑通的。
“傻瓜,怎么老爱哭呢。”
阿离终于止住哭声,她捧起我的脸。阿离散乱的发丝被泪水贴在脸上,我伸手一条一条的把它们拨正。
“阿郎,你待我这么好。我却欺骗你。”阿离又抽泣起来:“你不要怪我好吗?”
“怎么啦?”我一只手抬起阿离的下巴,一只手捏着阿离的鼻尖。
阿离的嘴唇动了几动,我又用手指抚弄着阿离的嘴唇。阿离终于下了决心,把脸贴着我的脸,温柔的摩擦了几遍,在我耳边说:“阿郎,其实,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阿离的头离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
我看着阿离,看着阿离的眼睛慢慢地又流下了泪水。我伸出指头盛住,放在阿离的唇边,阿离张开嘴,把手指头含进去,吸吮着。
“咸吗?”我问。
阿离点点头。
我把指头取出来,擦了擦阿离的眼泪放进嘴里。
阿离问:“咸吗?”
我摇摇头。
阿离又问:“什么味道?”
我说:“苦的。”
阿离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的,苦笑着。
阿离说:“对不起。”
我努力让自己的脸挤出笑容,说:“傻的,不许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看着水中的月,说:“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却开了一个玩笑。”
阿离说:“对不起。”
我压低声音,怒吼着说:“不许说对不起!”阿离吓坏了,呆呆地看着我。
真的,阿离,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尽管你没告诉过我,我也能看出。
当初我们都带着想要伤害自己、放纵自己的心态,我们都是为了寻找刺激,为了寻求慰籍。我们从未承诺过什么也没打算去承诺什么,要怪就怪我自己,想要打破当初彼此默认的规则。
我撩开阿离的衣襟,阿离抖了抖,没动。我噙着阿离的乳头,吸吮着,像婴儿一样想要从中吸出乳汁。
阿离说:“我希望你能快乐。所以,把藤吉鲁小妹子也拉进来给你玩。”
阿离哭着说:“你以为我不嫉妒吗?”
阿离说:“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所以我才这么做,但我真心希望你能快乐呀。阿郎。”
我一直噙着阿离的乳头,没作声。
阿离说:“两个女人一起给你玩,你快乐吗?”
我点点头。是快乐,但现在我伤心。
阿离说:“今晚我们找个小姐,让你痛痛快快的再玩一次,好吗?”
“两个,或者你想找多少个都行。”阿离哭着说。
我松开口,说:“不。”
我说:“我只要你。”这是我的真心话,此时此刻,任谁我都不愿意。
“来吧,我想就在这里操你。”我说。
阿离跪下来,掏出我的鸡巴。
鸡巴早就软了,阿离哭泣着让它在嘴中茁壮成长。
我长长吐了口气,把种种郁闷,种种难受全部吐出去。
“上来。”我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阿离。
阿离不知道该跨坐上来还是横坐上来,怯怯地看着我。
“没脱内裤就想我操你了?”我恶狠狠地说。
阿离,你不要用怯怯的目光看我。这怯怯的眼神,最伤心肺。
阿离不知所措,似乎想哭出来。
我的心一软,把阿离横着抱在我的大腿上。阿离没有对不起我,我没有权利这样对待她。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们对不起藤吉鲁。这样对她很不公平。”
阿离说是,说:“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可言。错了就错吧。人总是在不断的错误中成长,我们是这样,藤吉鲁也是这样。
我安慰阿离:“不关你的事,都是我。好色。”
阿离:“我知道你好色。”阿离抚摸着我的头,说:“你不是要操我吗?操吧,你想怎么操都行。”
我撩起阿离的裙子,伸进她的腿间,阿离没穿内裤。我摸到了她毛茸茸的阴毛。
“这么色?”我说。
“跟你在一起,得时刻准备好被你操的准备。”阿离破涕为笑,妩媚地说
我的指头抚摸到阿离的阴缝,干干的,什么水都没有。我说:“这么干就想被操了?”
阿离说:“不怕,被你操痛了也心甘情愿。”
我说:“还不如操屁眼。”
阿离说:“来吧,我不怕。”
傻瓜。其实此刻我们都没有性欲,我们都在为难自己。我们都想用性交来减缓自己的悲伤。
我也不管,把裤子褪到膝盖。要阿离跨上来,阿离先是蹲下,含着我的鸡巴,用口水涂满我的阴茎。然后跨上来,慢慢把阴茎纳入阴道中。
我一捅,涩涩的有点痛。阿离全身都紧张起来。我一咬牙,齐根没入。
一阵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阴道没有润滑的性交对双方而言都会疼痛。阿离皱着眉头,张开嘴吸着冷气。
我以为阿离会痛得哭出来,但没有,阿离没哭。
女人的眼泪和哭泣是我所喜欢的。
你不哭?我要把你操哭!
我耸动着腰,把阿离操得一颠一颠的,阿离就是咬着牙。
我也咬着牙忍痛,死命地操着阿离。
直到我的精液灌满阿离的阴道,阿离的花房才得到灌溉。可阿离一直没哭。
回到酒店,打开灯一看,阿离的阴部被操得红肿红肿的。
不知为何,看到阿离红肿红肿的阴部,特别兴奋。提枪上阵,又把阿离操了一次。虐待女人或许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潜能,今天被我发掘出来了。
这次有了精液的滋润,阿离还达到了高潮。
我也累了。倒头就睡。
中间醒了,把阿离拖起来就操。
当晚直到早晨,我在酒店前后操了阿离整整五次。阿离要么默默地承受,要么疯狂地发泄。
我感觉自己就象禽兽一般,什么也不管,拼命地发泄。就感觉要把以后的全部挥霍。
高速公路上车开得很快,十二点我们已经到达昆明了。阿离要了五点十五分最后一班机票。
吃午饭时,阿离显得心神恍惚,时不时用眼睛瞟瞟我又飘忽地闪开。我很不喜欢这种情绪,就努力打趣。可总不见效,阿离最多给我礼节性的微笑,然后又低下头。
“笑一笑嘛,你看,”我数了数日子,接着说:“我们认识才十一天,可你哭了不下十一次了。”
阿离抿着嘴笑了笑,说:“哪有这么多。”
我说:“那就算十次吧。那也显得我太没面子了吧?十一天有十天在哭,还有一天哭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尽对着我吐。”
我的顺口溜终于把阿离逗得“扑哧”笑了出来。我接着念:“到了晚上才对我露出……”我停下来。
“什么?”阿离问。
“你说呢?”我逗她。
“到晚上给你露出笑容?没门!”
“我知道你不会给我露出笑容。我怎么有面子得到阿离小姐的千金一笑?”
阿离说:“那是什么?”
我说:“那我说了哦。”
“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婆婆妈妈的。”
我说:“光屁股。”
“坏!”阿离脸上挂不住,手上的筷子顺手就扔过来。我举手挡住,结果带起我的筷子,把饭碗打碎在地上。服务小姐正好看着我们的动作,连忙走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事。我说:“我媳妇儿见我吃得多要打我,结果弄坏了你的碗,真对不起,我赔。”
阿离咔咔的大笑起来,又觉得不雅,狠狠地瞪我一眼:“流氓!”
匆匆忙忙结了帐阿离脸红红地拉我出去,在门口就埋怨我:“吃餐饭都不得安宁,谁嫁你就倒霉了。”
我叹口气:“可惜你看穿了,想拉你倒霉都不行。”
阿离把行李换过右手,左手挽着我,说:“你瞎说什么呀你。”
我们各自提着行李,手挽着手,就在人山人海的人民路上东逛西逛。
阿离从口袋拿出在大理买的翡翠,让它在阳光下闪烁。阿离把那颗翡递给了我,说:“留着。不要忘记我。”
我道了声谢,收起来。说:“阿离,现在该把地址或者帐户给我了吧?回去后我马上把钱还你。”
阿离说:“不给。”
我说:“给吧,我不想欠着你的钱。”
阿离说:“就是不给!”
我问:“为啥?怕我骚扰你?”
阿离说:“不,我要你永远欠着我的。”
我停下来,把行李一松,掉在地上。原来牵着阿离的手抱上她的肩头,环过来让她面对着我。我说:“阿离,你把最美,最好的都给了我。而我,什么也没有给你,你还要我欠你的。”
阿离看着我,直勾勾的看着我:“给了。阿郎,你已经给了。”
我把阿离抱进怀里,旁若无人。
阿离又开始抽泣起来,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旁观者逐渐增多,远远的围着看着我俩。
阿离也把她的行李一松,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当哭泣声停下来,就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阿郎,找个宾馆住下。”
我问:“累了?”
阿离的声音无限凄楚:“不。我只是想你再操我一次。”阿离哽咽着:“但你答应我,要温柔的……”阿离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看着我的眼睛:“你要还这么粗鲁,我怕我会爱上你。”阿离这么说。
这是我俩之间第一次提到一个“爱”字。就在人潮滚滚的人民路上,在围观的人群中,阿离用凄楚的语调说着色情的内容来陈述一个“爱”字。
爱,不是说出来的;爱,是做出来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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