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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作者: 小美的老公 2025/4/30 发表于: Cool18 字数: 375,783 【堕落之环-兜圈前传】(13-14完) 【堕落之环-兜圈前传】(9-12) 【堕落之环-兜圈前传】(3-5) 【堕落之环-兜圈前传】(6-8) 【堕落之环-兜圈前传】(1-2)
【兜圈-封城后的交错】番外篇3 【兜圈-封城后的交错】番外篇2 【兜圈-封城后的交错】番外篇1 1.1前言 这不是绿文,至少99%不是。 周末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悄悄溜进房间,老婆睁开眼,掀开被窝,赤裸的身躯在晨光中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乳尖挺立,彷佛在与空气嬉戏。她扭着臀走向浴室,水声轻轻撩动我的耳根,脑海中瞬间浮现她被热水浸透的画面——白皙的肌肤泛起一抹诱惑的红晕,水流沿着她翘臀缓缓淌下,湿润得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她洗完澡出来,薄薄的浴巾勉强裹住她的身体,水珠从锁骨滑落,滚进那深邃的乳沟,像在诱惑我伸手探索。她坐到化妆台前,指尖慢条斯理地涂上鲜红口红,浓郁的女人味扑面而来,勾得我下身一阵紧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吻住那张诱人的唇。
她放下口红,缓缓转过身,媚眼半眯,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挑逗:“老公,够骚吗?”浓妆勾勒出她那张充满魅惑的脸,黑色马甲紧贴她的曲线,篓空设计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细腰扭动如灵蛇,诱惑着我伸手掐住。马甲胸前敞开,托高那对浑圆的胸部,挺立的乳头彷佛要冲破束缚,挂着我送的白金乳环,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每一次呼吸,乳环都微微颤动,像在低语:来亲我,咬我,把我含进嘴里。她下身穿着开裆蕾丝内裤,薄如轻雾,湿润的花瓣若隐若现,水光闪动,随时等待我狠狠占有。
我喉咙一阵发干,声音低哑如野兽:“老婆,你真是性感得要命,老公硬得快受不了了!”她听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风情尽显,慢悠悠地贴近我,挺起那对晃动的胸部,乳环故意擦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她俯身靠近,热气喷在我耳边,声音沙哑得像在呢喃:“可怜老公不能碰,只能乖乖旁边看着哦。”那温热的吐息烫得我耳朵发痒,下身一阵抽紧,恨不得当场把她按倒。
接着,她转身从化妆台拿起一个黑色肛塞,尾端缀着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巴,与她这身妖艳的打扮相得益彰。她弯下腰,臀部高高翘起,两瓣浑圆的臀肉间,那粉嫩的肛门暴露在我眼前。她用手指轻涂了些润滑液,然后缓缓将肛塞推进去,发出一声低吟,彷佛在享受那被填满的感觉。塞好后,她轻甩臀部,兔尾巴随之摇晃,像在挑逗我扑上去。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对兔耳朵塞进包里,然后回头对着镜子细细整理,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瑕,足以勾魂夺魄。
她披上一件风衣,里面空无一物,真空上阵,准备出门。我忍不住调侃:“刚刚你洗澡时,我跟你的奸夫通过电话,说今天安排了一群人要见你,看来会很热闹。”我顿了顿,眼神暧昧地补充:“还记得上次他找了几个猛男美式足球员跟你玩吗?那几个家伙回去后到处炫耀,这次听说整支球队都来了,甚至还有几个工作人员。”
她听了,眼里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舔了舔嘴唇,娇声道:“那我今晚可能回不来了,这么多男人围着我,肯定要玩到天亮。老婆明天再回来哦。”她的语气充满期待,毫无畏惧,反而像一只即将狩猎的母豹,准备迎接一场肉体的盛宴。我想象着她被一群雄性包围,汗水与水光交织,乳环被拉扯,兔尾巴随着撞击摇晃的画面,下身不由得一阵燥热。
我笑着说:“去吧,尽情享受,让那些男人把你弄得欲罢不能。”我抱住她,狠狠吻下去,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品尝她甜腻的津液。她热烈回应,双手环住我的脖子,低声呢喃:“老公,我爱你。”
送走她后,我独自坐在计算机前,心里浮现古人那句“淫人妻女,其妻女必被淫”。我笑了笑,想着我们之间的缘分,从最初的激情到如今的信任与放纵,多么奇妙而幸福。我打开计算机,开始写下我们的故事,指尖敲击键盘,脑海里全是她被一群男人轮番享用的画面。文笔不好没关系,有AI帮我润色,至少能把这份狂野的爱记录下来,哪怕没人看,也算满足了我心底那隐秘的渴望。
1.2重塑的记忆与意外的重逢 “师父,师父!”新来的司机阿德总是这样喊我,声音粗得像砂纸磨耳,让我听得耳朵都快麻了。你能想象吗?这小子刚入行时什么都不懂,连导航都看不明白。那时公司硬派我带他跑几趟车,我开着那台破得吱吱作响的货车,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教他:“喂,那边走车少一点!”“跟客户说话要有礼貌,别老绷着张脸!”没想到他学得还挺快,没多久就上手了,从此之后,他出车回来就像黏胶似的,天天“师父师父”叫个不停。
刚过完年,周末补假上班,事情不多,公司几个同事凑在门口抽烟聊天打发时间。阿德正忙着跟大家吹嘘他最近钓鱼的“辉煌战绩”。公司里有几个家伙偶尔会结伴去钓鱼,每次回来都要夸上半天。老实说,我对钓鱼一点兴趣也没有,坐在那儿傻等鱼上钩,多无聊啊。
“师父,你看这条大不大?”阿德拿着手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脸上笑得像中了大奖。我随手瞥了一眼,说实话,那条鱼确实挺不错的。“这鱼我可是等了四小时才钓上来的!”他得意洋洋地说,“你看这鳞片,闪闪发光,漂亮极了!”他用手指放大照片,一边讲一边滑动,满脸骄傲。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照片角落一个身影勾住了——等等,那不是小美吗?我心脏猛地一跳,脑袋嗡的一声,手里的烟差点没拿稳。她怎么会出现在阿德的照片里?六年没见了啊!我强压住心里的波澜,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欸,你等下把这几张发给我吧。”我随口编了个理由,“下次我要跟朋友吹牛,说是我钓的。”
回到办公室,阿德果然把照片传到我手机上。我一张张放大细看,果然是小美没错!她的身影还是那么熟悉,我边看边陷入回忆,想起当年跟她的那些事……
“师父,你还记得吴胖子吗?”阿德突然问我,打断了我的思绪,“就是之前在XX公司那个大胖子,走几步就喘得跟牛似的!”
“欸,你那天跟谁去钓鱼的?”我没直接回答,反问道。
“啊,那天啊?”阿德笑了笑,“就是吴胖子啊!他最近迷上钓鱼,说是要放松压力,老缠着我一起去。我被他磨了好几次,就陪他跑了一趟。”
我心里冷笑一声,当然记得吴胖子。那家伙好色得要命,身材臃肿不说,还特别自以为是。以前他老约我一起去嫖妓,搞得跟哥俩好似的,还说什么“兄弟同进同出,感情才深厚”,满口胡话。表面上,我只是点点头:“哦,是他啊。他现在混得怎么样?”
我扯了扯嘴角,指着照片里的小美问:“那女的是他老婆?”
阿德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对,就是他老婆,还挺漂亮的。话说师父,你认识她啊?”
“不认识,”我立刻否认,“就看她站在他旁边,随口问问。”
我盯着手机,又放大照片多看了几眼。小美穿着白色外套,笑容还是那么甜美。六年不见,她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气质更成熟了些。我忍不住想:她怎么会嫁给吴胖子?他到底走了什么运?
“你们看起来聊得挺开心啊,”经理突然从后面走过来插话,“是在说吴胖子?”
阿德笑嘻嘻地回:“是啊,说他发达了嘛!”
我把手机塞回口袋,心跳还是快得不行。该死,小美怎么会跟吴胖子扯上关系?这世界也太小了吧。我有点心不在焉地跟他们闲聊,脑子里却全是小美的影子。
说到小美,我跟她的故事得从好几年前讲起。那时我常跑去她工作的豆干店。那地方说白了就是个小型妓院,外表不起眼,里面却热闹得很。价格实惠,还能选妃挑人换口味,比网络上约的划算多了,也不怕遇到照片跟本人差十万八千里的情况。
有一次去,我随手挑了小美,没想到就这么一见倾心。她长得清秀,皮肤白皙,笑起来有种甜甜的味道,每次见她穿着简单的制服,我都觉得特别动心。从那之后,我几乎每次去都点她。她在店里待了五六年,我算算大概找过她上百次。时间久了,感觉就不只是交易,好像多了点朋友的温暖。
“欸,你不会真的认识那女的吧?”经理走了以后,过了一会阿德突然凑过来小声问,把我从回忆拉回现实。
“啊?”我装傻,“谁啊?”
“就照片里那女的,吴胖子老婆,你刚刚一直盯着看。”
“哪有,”我随口扯谎,“就觉得有点眼熟,可能在哪见过吧。”
“别骗人了,你脸都变了。”阿德压低声音说,“不过说真的,她确实长得挺漂亮,我第一次见都看呆了。吴胖子那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假装笑了笑,心里却翻江倒海。有次跟小美约在外面喝酒,我半开玩笑问她要不要当我女朋友。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如果我们是在外面认识的,我一定会跟你在一起,但这种方式不行啦。”我听了有点失落,但也没多说什么。
除了店里,我们也常约在旅馆见面。我喜欢准备些情趣衣服,像学生装、护士装、OL制服什么的,每次拿出来她都笑着说我变态,但还是会配合穿上给我看。只是后来她跟店里一个小姐吵架,闹得很不愉快,就改去跟一个大哥合作,离开豆干店当了楼凤。我还是照样去找她,每次开车过去,心里都带着期待。
记得SARS爆发前的最后一次见面,她事先LINE我,说换了新鸡头,这边规定做爱一定得戴套。我跟小美之间其实只有最初几次戴过,后来她都让我直接内射。那次做到一半,我还是忍不住拔掉套子,最后在她体内释放。事后我们抱着休息,她看着我说:“如果怀孕了,你会娶我吗?”我说:“当然,小美,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只是我财力有限,不然早把你包下来了。”她笑着说:“那有一天,也许我真的会嫁给你哦!”
可惜疫情爆发后,封城来得突然,再想找她时却联系不上了。我试着用微信找她,没回复,电话也打不通。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从我生活里彻底消失。接下来整整两年,我像失恋了一样,每天脑子里都是她,晚上睡不着就盯着天花板发呆,想着她怎么那么狠心,上次约会还说要嫁给我。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拿出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但我根本没看。手机里还有阿德发来的照片,我又点开看了一遍。小美,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怎么会跟吴胖子在一起?我犯了老毛病,翻出以前跟她做爱的影片回味。这些影片是我偷拍的,用手机藏在床边录的。我发现她其实早就知道我在拍,有时还会偷偷瞄镜头,但只要我没拿着手机对着她,她也懒得说什么。
我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电话给阿德。
“喂,师父?”阿德的声音带着点睡意。
“你说的吴胖子那个建材行,叫什么名字来着?”
“简成建材行啊,怎么了?”
“地址给我?”
“等一下。欸,师父,你不会真认识他老婆吧?”
“少胡说,”我有点恼火,“我就是想找吴胖子叙叙旧,好久没见了。”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了主意。周末,我得去桃园走一趟,看看小美这些年到底过得怎么样。
1.3. 再见面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我从台北开车一路杀到桃园。阿德提过吴胖子的建材行在那儿,可到了地方,我却突然没了主意。站在店门口,心里像擂鼓一样,小美不一定在里面,要是她跟吴胖子一起出来,我该说什么?脑子乱成一团,我干脆溜到对街,靠着车点了根烟,眼睛死死盯着店门。等了快两小时,腿站得发麻,烟蒂扔了一地,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店里走出来——真的是小美。她穿着件白色毛衣,头发随意绑成马尾,还是那么清秀,瞬间让我心跳加速。她走到路边上了辆小黄,我没多想,跳上车就跟了上去。
小黄开到一间大百货,她下车走了进去。我随手找地方停好车,冲进去想找人,可那地方大得像迷宫,楼上楼下全是人潮,我转了半天像无头苍蝇一样,一无所获。累得喘不过气,又渴又烦,我干脆走进一间星巴克,点了杯黑咖啡想缓口气。没想到就在我端着咖啡转身时,眼角扫到靠窗角落坐着一个人——小美。她低头滑着手机,手边放着一杯拿铁,脸上带着刚哭过的痕迹,眼眶红红的。
她对面坐着另一个女人,长相跟小美有几分相似,但看起来年轻一些。我没多想,端着咖啡在她们旁边的桌子坐下,假装看手机,耳朵却竖起来偷听。那女人声音尖锐,说话毫不客气:“姊,不是我不帮忙,你也知道我家现在什么情况。我老公那家伙这几年几天不回家一次,钱都花在外面了。你老公开业那会儿,我不是把当年你给我的几百万都还你了吗?我手头哪还有那么多现金?”听起来,小美像是来找她借钱。
小美声音低低的,带着无奈:“你姐夫最近生意真的很差,他很努力了,晚上老得陪客户喝酒,回家都半夜。当初你老公公司垮了,欠了一堆债,好多还是我们家亲戚的钱。老妈跟你一直求我,我才不顾一切去做那个……帮你们还债。”她话没说完,声音哽住了,像是说不出“妓女”这两个字。
我心里一震,终于明白了。小美当年下海,竟是为了帮她妹妹还债!我还没回过神,她对面的女人,应该是她妹妹,冷笑一声:“别说了,丢人现眼的事拿出来干嘛?算了,我手上钱不多,这二十万拿去,别再跟我开口了。”她从包里掏出一迭钞票,随手扔在桌上,转身就走。小美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像在哭。我看着那迭钱,心里一股火气直往上窜。这妹妹也太无情了吧?小美当年为她牺牲那么多,现在她还清就当没事,还嫌她姊丢人?
她妹妹出了咖啡厅,走到停在门口的车旁,把包扔进副驾驶座,点了根烟,开始讲电话。我跟出去,站在店外不远处,假装也抽烟,偷偷瞄着她。我趁她不注意,假装路过她车边,从口袋掏出一个GPS追踪器,这玩意儿我特意买的,带磁吸外壳,能贴在车底的金属上。我蹲下假装绑鞋带,悄悄贴在她车尾角落,然后站起来继续抽烟。
这时我听到她讲电话,声音跟刚刚对小美的态度完全不同,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亲爱的,那辆车我今天去看啦,全配要五百多万耶……你不是说想要台帅一点的吗?我买给你好不好嘛,人家真的很想让你开着它载我出去玩啦。”她一边撒娇一边咯咯笑,最后说:“说好了,今晚你只陪我哦,亲爱的,晚上见!”挂了电话,她把烟头一扔,开车扬长而去。我冷笑一声,这女人还真会演,刚刚还装穷,转头就要砸五百万买车送人。
我回头看咖啡厅,小美还坐在那儿,低头看着手表,擦了擦脸,整理了一下仪容。她刚哭过,眼眶还是红的,但站起来时努力挺直了背,像要强装没事。她走出来,叫了辆出租车,我也跳上车跟在后面。她去了间幼儿园,过了一会儿,一个小男孩跑出来,她蹲下抱住他,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母子俩有说有笑,看着特别温馨。我心里一软,猜这应该是她跟吴胖子的孩子。
她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没多久,一辆旧款的奔驰停在她面前,吴胖子从驾驶座下来。他们把小孩放进后座,站在路边说起话。吴胖子看起来很急,声音大得我隔着几步都能听见:“什么?才二十万?你妹当我们是叫花子啊!也不想想你当年为她牺牲了什么!”小美连忙拉住他,低声说:“别在外面讲这个!”吴胖子气得哼了一声,上车摔上门,他们一家三口就这么走了。
晚上回到家,我累得不行,跟了一整天,腿酸得像灌了铅。我瘫在沙发上,打开GPS追踪器定位,看到小美妹妹的位置,一查是间牛郎店。果然不出所料,这女人拿钱养牛郎,还准备砸五百万买车送那个“亲爱的”。我点了根烟,脑子开始转:怎么才能把小美抢回来?她妹妹这条线说不定能用得上。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睡到中午才爬起来,随手煮了碗泡面,对着计算机查GPS追踪器。那小红点现在停在一间高级酒店,离牛郎店不远。我冷笑一声,猜她昨晚肯定跟她那个“亲爱的”过夜去了。吃完泡面,我决定再去探探,开车到了酒店,把车停在对街,靠着车门抽烟等着。
过了大约一小时,小美的妹妹终于出来了。她穿着紧身连衣裙,踩着高跟鞋,手上拎着个名牌包,旁边跟着个年轻男人。那家伙穿着花衬衫,头发抹得油亮,一看就是牛郎。他俩有说有笑,她还伸手摸了那男人的脸,笑着说:“亲爱的,那车我下礼拜就去订,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哦。”那男人点头哈腰,像条摇尾巴的狗。她上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我冷哼一声,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又录了段他们亲热的影片。
回到家,我把照片和影片整理好,存进一个加密档案。躺在床上,我又翻出以前偷拍小美的片段,看着她穿着我买的情趣制服笑骂我变态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当年我没能跟她在一起,现在她被吴胖子拖累,我怎么能坐视不管?我拿起手机给阿德发讯息:“喂,吴胖子最近生意到底多差?有没有什么内幕?”过了几分钟,阿德回来:“师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听说他欠了一堆货款,客户跑了一半,建材行可能撑不了多久。你想干嘛啊?”我没回他,只是笑了笑。
如果吴胖子真要垮了,小美一个人带小孩怎么办?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比那个又胖又好色的家伙强吧。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小美抱着小孩的温柔笑容。我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她抢回来,哪怕只是为了让她过得好一点。她妹妹这条线是个突破口,拿着她养牛郎、买五百万车的证据,或许能逼她吐点什么出来。
1.4. 同梯 回到家后,我脑子还是乱糟糟的,手机里存着小美妹妹跟那个牛郎从酒店出来的照片和影片。这女人拿小美的牺牲换来的钱养男人,还准备砸五百万买辆BMW送给那个小白脸,我越想越气。突然,我想起了徒弟阿德。他曾吹嘘过,当兵时的同梯在桃园一家牛郎店当红牌,还说那家伙看上他的身材,想拉他一起下海,夸他“本钱好,太浪费了”。阿德这家伙,身体壮得像头牛,据他自己讲,那话儿有将近30公分长,尺寸夸张得吓人,可惜他粗枝大叶,口才不行,没混那行。
我拿起手机,拨通阿德的号码:“喂,阿德,你之前说你当兵的同梯,在牛郎店混得很好,是哪一家啊?”
电话那头传来他粗嘎的笑声:“师父,你现在对男人有兴趣啦?”
我没好气地回:“少废话,快告诉我!”
他嘿嘿笑了两声:“好像叫‘夜魅’,在桃园那边,挺有名的店。他叫阿仁,是店里面的头牌。”
我心里一震,这么巧?小美妹妹昨晚待的那家牛郎店不就是“夜魅”吗?我压住激动,说:“你能不能约他出来见一面?”
阿德愣了一下:“师父,你搞什么啊?好吧,我试试,他跟我过命的交情,应该会出来。”
第二天晚上,烧烤店里炭火劈啪作响,浓浓的烟气混着烤肉香扑鼻,阿德把阿仁硬拽来见我。阿德还是那副莽汉模样,紧身T恤被肌肉撑得鼓鼓囊囊,汗渍在领口晕开,他抓着串烧大口啃,油光满嘴,边吃边朝我咧嘴傻笑:“师父,人带来了。”我抬眼打量阿仁,这家伙瘦得像根竹竿,皮肤白得晃眼,亚麻色头发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花衬衫敞着领子,嘴角挂着一抹散漫的笑,像个混迹夜场的老手。他拖了张椅子坐下,长腿一伸,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听说你是阿德的师父?找我啥事?”
我没理会他的轻佻,慢条斯理掏出手机,把照片拍在桌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家常:“看一眼,认识这女的吗?”阿仁低头扫了扫,挑眉一笑,声音带着点玩味:“哟,这不是店里那小菜鸟的新金主吗?出手大方,最近还听说要送他辆BMW,啧啧,真有钱。”我靠着椅背,眼角微眯,静静听他说完,然后沉声道:“她跟我有过节,想请你帮个忙,整整她。”阿德停下啃肉的动作,油乎乎的手抓着串烧,愣愣地问:“师父,这女的啥时惹你了?”我扫他一眼,冷冷道:“吃你的,少问。”
我把我想做的事告诉阿仁,请他勾引小丽,找机会跟她上床,再带上我和阿德一起玩一场。说完,我靠着椅背,点了根烟,静静地等他的反应。阿仁听完,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啤酒杯,语气带着几分不情愿:“你这啥意思啊?平白无故让我去搞人家,我可没这闲工夫。”阿德在一旁啃着串烧,听见这话,油乎乎的手停在半空,忙插嘴帮腔:“阿仁,我师父这是真有事儿求你,你就帮帮忙呗,咱们不是好兄弟吗,当我求你了?”阿仁瞥了阿德一眼,又转头看着我,犹豫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沉声道:“行吧,我可以试试,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我不会强迫小丽,得她自愿才行;第二,你要干嘛我不管,但不能影响店里的生意,店里还指望靠她吃饭呢。”
几天后,阿仁已经搭上了小美妹妹。店里的头牌看上她,她自然心花怒放,对阿仁这帅哥一见倾心,疯狂迷恋,连续几天电话微信没停过,黏得像块甩不掉的糖。主动想约阿仁上床打炮,阿仁故意吊她胃口,说自己不跟女客出去的,但是刚好他好兄弟约他带个女个过去,阿仁故意提醒她,我朋友老二很大很猛,小丽反而说越猛越好。小丽却咯咯笑着一口答应,兴奋得像个孩子:“越猛越好!你尽量试,我什么都不怕!”
地点是我挑的,一间高级汽车旅馆,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圆形床,深红床单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角落的隐藏摄影机悄然运转,红点闪烁,如一只沉默的眼睛,记录着即将展开的狂热。墙上的镜子映出房间的每个角度,增添几分淫靡。小丽进门时一身黑色蕾丝紧身裙,细高跟鞋踩得地板轻响,浓妆艳抹,头发散乱披在肩上,风情万种,却掩不住眼底的贪婪。阿仁迎上去,亚麻色头发在灯光下泛着暗金,嘴角挂着散漫的笑,递上一条黑色丝巾:“宝贝,今晚有惊喜,先蒙上眼睛,等下刺激就来了。”小丽咯咯笑着接过丝巾,迫不及待蒙住双眼,声音颤抖着兴奋:“快点,我等不及了!”
我和阿德从暗处缓缓走出,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房间里轻轻回响。小丽听到多人的动静,微微一愣,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浪荡的笑,声音带着挑逗:“还有谁啊?都跟你一样帅?”我心里冷笑,这女人果然浪惯了,连矜持都不要。阿仁熟练地拉下她的裙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衣,紧贴着她诱人的曲线,湿气在灯光下闪着黏稠的光。她迫不及待扑向阿仁,舌头灵活舔过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胡乱摸索,像一只发情的猫。阿德慢条斯理脱下衣服,当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弹出时,硬如烧红的铁棒,青筋盘绕,气势逼人。小丽蒙着眼,伸手摸到阿德的家伙,猛地倒抽一口气,惊呼:“天啊,这什么?快给我!”
场面瞬间失控。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阿德的巨物,那尺寸夸张得离谱,粗度堪比小丽的小臂,普通人看到怕是要吓软了腿。阿德冷哼一声,一把将小丽压跪在地毯上,她顺从地跪着,双手颤抖地握住那根巨物,连一半都握不住,顶端裸露在外,渗着透明的前液。小丽透过丝巾隐约看到那轮廓,眼神满是痴迷崇拜,口水几乎溢出嘴角。她仰起头,像朝圣般张开嘴,试图吞下那粗大的顶端,嘴角被撑得几乎裂开,却毫不在意,舌头迫不及待舔上滚烫的龟头,发出“滋滋”的细响。她一手握着根部,另一手抚摸鼓胀的囊袋,含不住的部分用舌尖来回舔弄,从下往上,像品尝一根巨大的棒冰,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拉出细长银丝。
阿德的巨物在她嘴里进出,撑满口腔,她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低鸣,带着满足的颤音。她用力吸吮,腮帮子深深凹陷,像要吸出阿德的魂,偶尔发出夸张的呻吟:“嗯…好大…好硬…”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打转,舔得阿德低吼一声,那巨物在她嘴里跳动,渗出几滴黏液。小丽像饿极的女人,贪婪地舔进嘴里,吞咽下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她甚至试着将巨物往喉咙深处塞,呛得眼泪鼻涕齐流,却仍痴迷地继续,满脸迷醉不堪。
我站在一旁,看着小丽这副沉醉的模样,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她当年轻视小美的牺牲,有钱只顾自己挥霍,姐姐落难求助时冷眼旁观,如今还浪荡得毫无羞耻,今天不整得她生不如死,我咽不下这口气。她的放荡只让我更坚定复仇的决心。
我扫了一眼房间,角落的圆形大理石桌子映入眼帘,冰冷结实,足以承受今晚的狂热。我邪笑着对阿仁和阿德说:“把她扔桌上,咱们轮流一个接一个狠狠弄她,干到她求饶!”阿仁扔掉手里的烟,吐了个浑浊烟圈,咧嘴点头,二话不说抱起小丽。阿德粗手粗脚接过,像抱玩偶般将她轻松放到桌上,冰冷的大理石贴着她滚烫的背,她哼了一声,蒙着眼的脸露出迷醉的笑,手指在空中乱抓:“你们要怎么玩我?快点上啊,我等不及了!”她双腿大张,黑色蕾丝内裤紧贴湿透的下身,湿气在灯光下闪着黏稠光泽,空气中弥漫浓烈的腥甜气息。
我先上,抓住她汗湿的腰,硬邦邦的下身对准她早已湿透的入口,猛地顶进去,腰部如马达般狂甩,发出清脆的“啪啪”撞击声,桌子微微晃动。小丽仰头浪叫:“太猛了,再快点!”我顶了几十下,撞得她下身水花四溅,顺着桌沿淌下,黏稠得拉出细丝。感觉速度稍缓,我拔出来将她转向阿德。阿德马上接上,他那根超长的巨物硬如铁棒,对准她湿漉漉的入口猛插进去,长度直捣深处,撞得她身子一缩,尖叫:“太长了,顶到了!”阿德加快速度,巨物进出时发出“噗滋”的湿响,小丽被弄得满桌乱扭,水光四溢,桌子被淫水浸得湿滑不堪。
阿仁看着小丽的痴迷模样,喉头一动,抓住她的头,硬得发烫的肉棒塞进她嘴里,猛插进喉咙深处,顶得她喉咙剧烈收缩。她舌头贪婪缠绕,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插得太深呛得泪流满面,却仍含着不放,呜咽道:“好硬,弄死我吧!”阿德继续猛攻她下身,超长的巨物越插越深,终于突破极限,直捣子宫颈。小丽尖叫声破碎:“太深了,要疯了!”她下身一紧,淫水如喷泉喷出,溅得阿德满腿黏糊,桌子边缘滴下水珠,发出“滴答”的细响。阿德低吼一声,第一波浓稠热流灌进子宫,她抖着身子浪叫:“满了,太满足了!”
我喘着粗气接替阿德,猛插进她红肿湿滑的骚屄,肉壁热得像熔岩,紧裹着我。我狂顶数十下,低吼着射进她阴道,热流混着阿德的精液溢出,黏稠的白浊顺着臀缝淌下。小丽高潮连连,翻白眼吐舌,满脸泪水与唾液,嘴角挂着痴笑。阿仁拔出肉棒,射在她嘴里,她吞不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淌下,呛得咳嗽,却舔着唇喊:“再来一次!”我们三个刚射完想喘口气,小丽却像未被满足的野兽,爬起来扑向我,双手抓住我的下身套弄,沙哑吼道:“为什么停下?我还没够!”她主动跨坐上我,腰部狂扭,水光溅得桌子吱吱作响,十足的痴迷模样。
阿德和我对视一眼,他咧嘴坏笑,粗声道:“这贱货这么淫荡,那就二进宫!”他抓住小丽汗津津的大腿,将她从我身上拉起,那根长得夸张的巨物硬如铁棒,对准她湿透的骚屄,腰部一挺,猛插进去,速度快如脱缰野马,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直捣子宫颈。小丽仰头发出高亢浪叫:“操,太长了,顶进去了!”阿德加速,巨物突破子宫颈,直插进子宫深处,撞得她下身抽动,淫水混着精液如决堤般喷出,顺着臀缝流到后门,湿滑如涂油。我站在一旁,看她被操得乱颤,手指滑向她的后门,轻轻一探,那紧窄小洞已被开发得柔软熟透,沾满黏稠液体,滑腻得让人兴奋。我低笑挑逗:“小丽,后门这么熟练,没少玩吧?”她喘着气,蒙着眼的脸露出淫靡笑:“少废话,快进来,我要你们一起搞我!”
阿德猛插她子宫,每击如敲钟,肉棒进出发出“滋滋”的湿润摩擦声,小丽被顶得声音颤抖:“太深了,子宫要被干穿了!”我听着她的浪叫,借着流淌的淫水与精液,硬得发烫的肉棒滑进她后门,温热窄道紧裹着我,热得像熔炉。她瞬间挺直身子,尖叫拔高:“操,前后一起,太爽了!”阿德从正面顶进子宫,我从后面猛抽,两根肉棒隔着薄肉壁碰撞,一进一出,节奏如交响乐。小丽被夹在中间,下身喷出一波波热液,溅得桌子吱吱作响,阴蒂肿如红豆,颤抖散发热气。她扭腰迎合,浪叫:“再快点,你们一起操死我吧!”
阿仁看着这淫乱场面,喉头滚动,抓住小丽的头,肉棒塞进她嘴里,直捣喉咙,超深喉插得她呛咳连连,泪水如断线珍珠,鼻涕混着唾液糊满下巴。她被三面围攻,身子抖如筛子,下身潮吹如失控水管,一股热流喷射,淋得我和阿德满身黏腻。她含着阿仁的肉棒,眼珠上翻,舌头无力吐出,嗓子哑得只剩气音,含糊喊:“插深点,我还要!”我被后门夹得受不了,低吼一声,精液射进她肛门,热流灌满窄道,溢出顺着臀缝滴下。阿仁推开我,接过位置,肉棒猛插进她还在收缩的后门,快速抽动几十下,也射出一波浓稠白浊,小丽被连续内射,臀部颤抖,淌下混浊液体。
阿德换了角度,巨物一下下撞击子宫壁,每击沉重得像要顶穿她,小丽声音破碎:“操,要死了,太猛了!”她阴道紧缩到极点,阿德低吼着全力冲刺,最后一波精液猛射进子宫,浓稠热流灌满深处,溢出混着淫水淌到桌上。她高潮得全身痉挛,尖叫变成嘶哑喘息:“射满了,子宫满了,爽得要疯了!”阿仁插到喉咙最深,第二波射在她嘴里,她呛得咳嗽,满脸精液与黏液,却舔着嘴角痴笑:“你们的味道真他妈浓!”
小丽瘫在桌上,满身汗水与白浊,下身红肿如熟果,阴蒂硬如小石子,嘴角淌着混浊液体,蒙着眼的脸带着高潮后的迷醉。她喘着气,身子还在抽搐,却突然爬起,伸手摸向我的下身,沙哑喊:“我还要更多!”她像发情的野兽,扑过来抓住我的肉棒套弄,淫笑:“你们还硬着,别停!”我喘着气提议:“去浴室洗洗,换个地方继续。”她拍手浪笑,声音粗嘎:“洗澡还要再干几轮,我爱死你们的家伙了!”阿德抱起她,她咯咯笑着在他胸膛乱摸,手指滑向他的巨物:“再射给我,我还要!”
1.5 崩溃边缘 浴室里热气浓如蒸笼,水汽凝结在玻璃墙上,化成细密水珠缓缓滑落,哗哗水声在瓷砖间回荡,夹杂潮湿的温热。热水从花洒倾泻,地板水洼映着昏黄灯光,泛起微弱波纹。我低声对阿德说:“换个姿势,把她弄稳。”阿德爬进浴缸,水花四溅,背靠内壁躺下,那根硬如铁的巨物耸立水中,热水漫过他腰,蒸气在他肌肉上缭绕。我抓住小丽的腰,将她推到浴缸边,靠着玻璃墙,臀部高翘,水珠在她皮肤上滑过,映着灯光闪着诱惑光泽。她咯咯笑,声音带挑逗:“又要玩什么花样?”
阿德粗壮的手托住她臀,将她缓缓引下,巨物对准她湿透的下身,猛地顶进去,她腰肢一挺,低吟:“塞得太满,像要撑裂了!”膝盖在热水面打滑,水花溅到阿德脸上,他咧嘴傻笑:“真紧,夹得我动不了!”我拿起润滑油,涂满手指,俯身探进她后方紧窄入口,内壁热如熔岩,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我每下深入根部,她仰头嘶吼,声音被水声掩盖一半:“两边一起,太刺激了!”她身子颤抖,汗水滴进浴缸,混着热水泛起细小漩涡。阿仁站在浴缸边,缠住她头发,硬物在她唇间滑动,先浅后深,猛顶喉底,她喉咙鼓胀,眼泪顺脸颊淌下,模糊喊:“太深了!”
三人节奏渐快,阿德挺动带出“啪啪”水声,我深入挤压她柔软臀肉,阿仁控制深浅进出。她像被热浪冲击的小船,身子摇晃近乎失控,水光混汗水淌出,在地板扩散成模糊痕迹。她的声音从尖锐变低沉,断续喊:“太多了,要坏掉了!”我猛顶几下,第一波热流射进她肠道,她身子一抖,阿德随即爆发,热流喷满她小腹,阿仁在她喉咙深处释放,她咳嗽着吞咽,身子瘫在浴缸边,像被榨干的野兽。她靠着浴缸壁,热水漫过腰,蒙着眼的脸露疲惫笑:“你们真会玩,差点把我弄散架。”我点了根烟,冷眼看着,低声对阿德说:“她还没够,歇会儿再继续。”
我和阿仁靠着马赛克墙休息,抽着烟,热气与烟雾交织,模糊视线。我冷笑:“这女人骨子里就是贱货。”阿仁吐了个烟圈,坏笑:“给她十个男人,她都能吞下去。”阿德没歇太久,爬出浴缸,抱起小丽扔回房间大床,床单被汗水浸透,散发浓烈潮气。他将她翻成趴姿,掰开臀肉,巨物对准肛门猛顶进去,撕裂般摩擦发出低沉声响。她痛得尖叫:“不行,太大了,肛门要裂了!”随即声音一转,浪叫:“老天,怎么这么爽,快干死我!”阿德如发狂公牛,猛烈进出,她满床乱爬,枕头被咬得湿漉,撕开一角,羽毛散落一地。他干了上百下,翻她仰躺,分开双腿插进前方,长度直捣深处,她尖叫:“顶到肚子里了,要疯了!”水光喷溅,床单如泼水,她眼神迷离,嘴角淌唾液,低喃:“坏掉了…真的坏掉了…”
蒙眼布不知何时滑落,她看清我们三人,笑得更放肆:“你们太猛了,早知道我多叫姐妹来一起享受!”我冷笑:“去阳台弄她,让外面听听她的骚叫。”阿德二话不说,抱她到阳台,按在栏杆上,夜风吹来,凉意拂过她汗湿的背,臀部在月光下翘得更高。她喘着气,臀肉被掰开,巨物再次顶进肛门,她尖叫:“好凉快,太刺激了,快干我!”随即浪叫:“使劲弄我!”阳台下传来行人低语,阿德将她翻成仰靠栏杆,插进前方,她声音更大:“顶到肚子里了,要被捅穿了!”小腹随撞击一鼓一鼓,水光滴到地板,阿德再次释放,热流灌进她体内,她内壁痉挛,满身黏汗靠栏杆喘息。
她捂着小腹,喘道:“我想尿尿。”我说:“就在这尿,给大家看看。”她咯咯笑:“你变态,哈哈,想看?那就看吧!”阿德抱起她,双腿大开对着阳台外,她用力一喷,液体射向草地,在月光下闪晶莹光泽。她浪叫:“好爽阿! 今天这样太很过瘾了。”尿完她腿软站不住,满脸潮红,笑着说:“够下流了吧?”阿仁坏笑:“小丽你真是天生的骚货。”
回到房间,她喘着粗气,嘴角挂满足笑,声音沙哑如撕裂:“你们…真够狠…从没这么满足过。”我蹲在她身边,语气冷如冰:“喜欢刺激?游戏还没完。”她抬头,眼神迷醉,舔了舔干裂的唇,咯咯笑道:“还有什么招?我全接!”阿仁会意,走到她身后,解开她汗湿的内衣扔一边,从包里掏出细长震动棒,在她眼前晃了晃:“听说你爱被填满,这个够不够?”她眼神一亮,咬唇点头,声音颤抖:“快给我,我要!”
阿仁启动震动棒,低频嗡嗡声在房间回荡。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急,慢慢来才过瘾。”棒尖滑过她腰线,缓缓向下,停在大腿根部。她身子一颤,扭动腰肢,喘喊:“别磨蹭,快进来!”阿仁嘴角一勾,震动棒猛推进她湿透的下身,她仰头发出尖锐叫声:“太强了,要疯了!”震动棒在她体内快速运转,她双腿绷紧,汗水顺大腿淌下,像被电流击中,不停抽搐。
我对阿德说:“翻过来。”阿德像拎小鸡将她翻成趴姿,震动棒仍嗡嗡作响,她趴在床,臀部高翘,发出断续呻吟。阿德站在她身后,巨物硬如铁棒,对准后方入口,低吼猛顶进去。她身子一缩,尖叫刺耳:“太大了,撑裂了!”阿德的巨物在她肛门进出,长度直捣深处,她满床乱爬,汗水混水光淌一地,声音破碎似求饶:“慢点…受不了了…”
阿仁抓住她头发,硬邦邦的下身塞进她嘴,堵住叫声。她喉咙被顶得收缩,眼泪鼻涕淌满脸,舌头痴迷舔弄,像寻求更多刺激。阿德与阿仁一前一后猛攻,她被夹在中间,如被撕裂的布偶,身子抖如筛子,床上水渍顺床沿滴下。折腾半小时,她终于撑不住,瘫在床,眼神涣散,嘴角淌唾液,声音虚弱如断气:“够了…我不行了…”阿德拔出,她下身痉挛,水流混汗水淌下,像被掏空。阿仁扔掉震动棒,拍她脸,笑:“刚刚不是还喊要?”她勉强抬眼,气息微弱:“你们…太狠了…我服了…”
晚上,我独坐阳台,抽着烟望夜空。手机里存着小丽被折腾到崩溃的影片,但我没心情看。我脑海里只有小美,想着她当年笑着问“如果怀孕了,你会娶我吗”的模样,纯粹得像一汪清泉。当年小丽冷眼看小美为家人牺牲,挥霍钱财不顾姐姐求助,如今她的放荡只是复仇的脚注。我闭上眼,心里暗誓:这次,我不会再让小美从我身边溜走。夜风吹来,烟头红光闪烁,复仇的火焰已燃尽,留下的只有对小美的无尽眷恋。
1.6 目的 几天后,我把阿德约到公司后门的停车场。铁皮屋顶被风吹得吱吱作响,空气里混着机油与汗水的味道,阳光从缝隙斜射进来,落在地面上,像一层薄薄的灰尘。我靠着一辆旧货车,手里捏着根烟,烟头明灭间吐出一圈浑浊的雾气。我把手机塞进阿德手里,低声交代了计划的轮廓:“转给小丽,就说我找她有事。”他瞪着那双牛一样的圆眼,抓着后脑勺问:“师父,这影片是要搞啥?”我瞥他一眼,手指轻敲他的胸口,沉声道:“别多问,照做。”阿德愣了愣,点头如捣蒜,当天就把东西传过去,还留了我的号码。
没过多久,小丽的电话打来,声音气得发抖:“你们不是阿仁的朋友吗?你他妈想干什么?”我冷笑着回:“别急,小丽,这只是个小纪念品。我还有很多没放出来的,要是发到你老公公司的Line群组,或者你小孩学校的家长群组,肯定很精彩。”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她咬牙切齿地说:“说吧,你到底要什么?”我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雾,语气平静得像在谈生意:“很简单,我想知道你姐夫吴胖子为什么缺钱,你去勾引他,我不管你怎么做,帮调查清楚他为什么这么缺钱,生意到底怎么回事。录下来给我。”
小丽愣了一下,随即尖声喊道:“什么?你疯了?我姊的老公?我为什么要勾引那个死胖子?他又臭又肥,我看了就反胃!”我冷哼一声:“你不用管我为什么,照做就行。不然你那放浪的模样和阳台上的表演,全世界都会看到。”她气得喘不过气,但她知道没得选,最后恨恨地说:“好,我做。但你要是敢耍我,我跟你没完!”我笑了笑:“放心,我这人讲信用。”
几天后,小丽开始行动。她挑了个晚上,吴胖子又去应酬喝酒的日子。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一身低胸紧身红裙,化了浓妆,喷上浓烈的香水,开车直奔吴胖子常去的酒店。她事先从小美那儿套了行程,知道他今晚会在酒店包厢陪客户。她在大厅等了半小时,终于看到吴胖子醉醺醺地从电梯出来,满脸通红,走路摇晃得像只肥鸭。
“姐夫!”小丽踩着高跟鞋迎上去,装出一副惊喜的模样,声音嗲得能滴水,“好巧啊,你也来这边玩?”吴胖子醉眼朦胧地看了她一眼,愣了几秒才认出来:“小丽?你怎么在这?”她咯咯一笑,凑近他身边,胸口故意蹭了一下他的手臂:“我朋友约我来喝酒,刚散场,看到你一个人怪可怜的,要不要我陪你聊聊?”吴胖子酒意上头,色心难抑,眯着眼,目光黏在她胸前那片白嫩的肌肤上,嘴角扯开一抹油腻的笑,低声咕哝:“好啊好啊,陪姐夫喝一杯嘛!”
小丽心里暗骂这头肥猪下流,面上却堆起媚笑,指尖轻搭上他的胳膊,半拖半哄地把他推进饭店的酒吧。昏黄的灯光晃着,音响里低沉的爵士乐撩动耳根,她点了瓶威士忌,斜靠在吧台边,刻意压低嗓音把话题往生意上扯:“姐夫,你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我听我姊说你压力很大,晚上都睡不好。”她假装关心地拍拍他的手。吴胖子灌了口酒,叹了气:“别提了,生意差得要命,我都快撑不下去了。”小丽装出惊讶的样子:“不会吧?你不是一开始赚了不少吗?怎么会差成这样?”
吴胖子醉得舌头都大了,靠在沙发上嘀咕:“还不是因为赌场的事……算了,今天不提这个。”小丽心里一震,表面却装得更关心:“姐夫你跟我说说看,我可以帮你啊!”吴胖子听到这话,醉眼迷离地咧嘴一笑,抓住她的手,声音含糊:“真的?你有钱救我?”她有装醉趁势凑过去,身子软软地贴在他身上,嗲声说:“这大厅冷气都不冷,我说姐夫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忍心看你受苦嘛。”她假装不经意解开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深邃的沟壑,白嫩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晃得诱人。吴胖子醉态尽显,喉头滚动,嘴角一丝口水滑下来,喃喃道:“小丽,你这模样……比你姊还勾人……”
小丽咬着唇,抛了个迷醉的眼神,低声说:“姐夫,我们都喝多了,开车不安全,我朋友楼上刚好有个房间,我扶你去歇歇吧?”吴胖子点头如捣蒜,拉着她跌跌撞撞进电梯。进房后,她偷偷将手机藏在床头柜边,开启录音,然后假装脚软,跌进他怀里,红裙半滑到大腿,露出黑色蕾丝的轮廓。吴胖子喘着粗气扑上去,油腻的手掌直接揉上她的胸,嘴里喷着酒气:“小丽,你这小妖精,真是要老子命!”
小丽心里一阵反胃,却装出半推半就的模样,推着他说:“姐夫,别这样……我只是扶你,你醉了,这样不好……”吴胖子哪管她说什么,肥手撕开她的裙子,撑开她的大腿,短粗的家伙硬得颤抖着顶进去。她身子一抖,假装惊慌地喊:“姐夫,不要!”可吴胖子像头发情的猪,腰部胡乱耸动,撞得她下身微微收缩。她咬着唇,忍着恶心,装出娇喘:“姐夫……慢点……我头晕……”没几下,吴胖子就绷不住了,哼唧两声射出一波热流,前后不到半分钟。小丽假意低吟:“姐夫原来你这么猛,我不行了!”心里却冷笑,这家伙真废。
第一轮结束,吴胖子瘫在床上喘气,小丽柔声问:“姐夫,你刚刚说赌场发生什么事?跟我说说嘛。”他醉眼一翻,发现刚刚说错话,含糊道:“没什么好说的……”小丽暗骂他嘴硬,见他下身那根短小的东西软趴趴地耷拉着,散发着一股酸臭。她强忍恶心,爬过去,假装醉态抚上他的大腿,嗲声说:“姐夫还想不想要。”她低头含住那根家伙,舌头勉强舔弄着,腥臭味直冲鼻腔,几乎让她反胃。她一边吸吮,吴胖子被她弄得舒服,哼哼唧唧地闭着眼,短小的东西在她嘴里勉强硬起来。
吴胖子还是不交代欠债的原因,小丽只好继续假装迷醉,故意撩拨,红裙滑到腰间,黑色蕾丝内裤若隐若现。她低声说:“姐夫,你刚才好棒,弄得人家好舒服……”吴胖子眼睛一亮,肥手一捞,将她拉到身上,油腻的嘴唇啃上她的脖子,酒气扑鼻。小丽心里一惊,没想到这肥猪还有劲,但为完成我的任务,她装出娇笑,推他胸口:“姐夫,你醉了,别这样……”吴胖子哪管,撕开她裙子,肥手揉上她的胸,短粗的家伙再次硬起,猛地顶进她湿润的下身。她身子一抖,假喊:“姐夫,慢点!”可吴胖子像头发情的野兽,腰部狂耸,撞得她下身收缩,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这次吴胖子比第一次持久,酒精与色欲让他像打了鸡血。他将小丽翻成趴姿,掰开她的臀肉,短粗的家伙从后猛插,撞得她臀浪翻滚,床板吱吱作响。小丽咬唇,装出娇喘:“姐夫好猛……我受不了……”心里却惊讶,这肥猪居然还有这力气。她下身被撞得热流涌动,快感渐渐不受控制地窜升,忍不住真实呻吟:“啊……姐夫……好棒……”吴胖子听她叫得浪,更加兴奋,低吼:“小丽,你比你姊骚多了!”他抱起她换成站姿,将她压在墙上,肥手托住她的大腿,猛顶数十下,撞得墙面微微震动,汗水混着水光淌到地板。
小丽被顶到高潮,双腿发软,下身热得像熔岩,淫水顺着大腿淌下,黏稠得拉出细丝。她没想到自己竟真爽到高潮,身子一颤,尖叫:“姐夫……要去了!”吴胖子喘着粗气,将她扔回床上,翻成仰躺,分开她的双腿,短粗的家伙直捣深处,撞得她小腹一鼓一鼓。他低吼:“小丽,夹得我爽死了!”猛顶几十下,终于射出一波浓稠热流,灌满她下身,溢出混着淫水淌到床单。小丽高潮得全身痉挛,眼神迷离,嘴角淌着唾液,喘道:“姐夫……你太猛了……”
两人瘫在床上,汗水与腥臭弥漫房间,小丽转身抱住吴胖子。一边含糊地问:“姐夫,赌场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好担心你……”他喘着粗气,终于松口:“还不是那帮赌场的王八蛋,明明一开始我都赢,最后不知怎样却越输越多,现在利息已经翻了几倍,他们说我还不上就要杀我。我没辙,先用公司货款填窟窿,越欠越多,现在快要连员工薪水都发不下了。”小丽听到这,心里一喜,录音已得手。吴胖子闭眼喘气,肥肉颤抖,似已筋疲力尽。不知不觉,喝醉的两人都沉沉睡去,房间只剩低沉的鼾声与手机录音的微弱红光。
深夜,吴胖子猛地惊醒,胖脸苍白,冷汗湿透背心。他坐起身,环顾昏暗房间,看到小丽赤裸睡在身旁,下体还流出的自己刚刚射出的两发白色精液,红裙撕裂扔在地板,床单一片狼藉。他脑子嗡地一声,酒意全散,恐惧如潮水涌来。他颤抖着低语:“完了……我干了啥……”他回想刚才的疯狂,肥手捂住脸,声音带哭腔:“小丽,对不起,这是个错误!我不是故意的!我醉了……你千万别跟你姊说!”他慌乱爬起,肥肉乱颤,绊倒床头灯,手忙脚乱穿裤子,低吼:“你姊知道了,我就完了!公司也完了!小美会杀了我的!”
小丽被吵醒,假装迷糊:“姐夫,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我醉了,啥都不记得。”她瞥见他慌乱模样,心里冷笑,装无辜:“放心啦姐夫,我不会跟姊说的,咱俩都太醉了,就当没这回事呗。”吴胖子半信半疑,眼神惊恐,连滚带爬冲出房间,满头大汗钻进车里,哆嗦着开车逃离。
事后,她不动声色地拿起手机,确认录音完整,随即发给了我。我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吴胖子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赌博欠下一千多万,还把公司搞得一团糟,这家伙无药可救。
拿到录音后,我立刻联系小丽。“现在你明白他为什么缺钱了吧?”我语气冰冷地说,“下一步,你出钱帮他还债,但得说是我出的。”小丽一听,气得破口大骂:“老娘都让他玩了,凭什么还要掏钱?那一千多万我上哪弄去?”我轻笑一声,反讥道:“你不是有钱买五百万的BMW送人吗?别哭穷,这点钱对你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她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但被我拿捏着把柄,终究只能妥协:“好,我出,影片你要还给我。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慢条斯理地说:“你拿钱去的时候,告诉吴胖子,这钱是你朋友帮忙出的,至于我的条件,让他打电话给我,我会亲自跟他说。”
几天后,小丽把一千多万转给了吴胖子,声称是我出的钱。吴胖子拿到钱,激动得不得了,打电话给我连声道谢:“兄弟,你真是救命恩人啊!我这辈子都欠你的!”我冷冷地说:“别谢得太早,我有个要求。”他听完沉默了几秒,声音变得犹豫:“这……小美她不会答应的。”我哼了一声:“那是你的事,你欠我一千多万,总得拿出点诚意吧?不然我随时可以把钱要回来,让你继续被赌场的人追杀。”吴胖子被我逼得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试试吧,但她要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我挂了电话,心里暗笑。吴胖子这废物,肯定会想尽办法说服小美。只要小美答应陪我一次,我就有机会把她拉回来,远离这个赌鬼胖子。她值得更好的生活,而我,至少比吴胖子强。
吴胖子回到家,坐立不安。晚上,他看着熟睡的小美,内心挣扎不已。第二天早上,他试探性地问:“如果我欠了很多钱,你会怎么做?”小美看着他,警觉地问:“什么意思?你又赌钱了?”他支支吾吾地承认了赌债和即将破产的事实。小美脸色煞白,几乎站不稳:“我们会失去一切……”
“有个办法可以解决,”吴胖子低着头说,“你记得宇哥吗? 就是以前我们一起去……他愿意借我们钱,但是他有个条件……”小美追问:“什么条件?”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他想你陪他过夜。”小美愣住了,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愤怒、羞辱和背叛感涌上心头:“你是在让我……”她甚至说不出那个词。
“老婆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没有选择!”吴胖子哭喊道,“那些黑社会他们会杀了我的!我不是要你跟以前一样出去卖,而且宇哥跟你以前也……他好像一直忘不了你……”他没说完,但暗示已经很明显。小美曾经的过去如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她以为嫁给吴胖子就能摆脱那段日子,但现在,丈夫竟利用她的过去逼她重蹈覆辙。经过几天的激烈争吵和痛苦的沉默,小美最终妥协了。不是为了吴胖子,而是为了她们的家,为了她好不容易建立的正常生活。
“就半年,”她声音颤抖地说,眼泪滑过脸颊。我接到吴胖子的电话,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五味杂陈。我终于能靠近小美,但这方式却让我胸口一阵刺痛。我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她当年的笑脸,心里暗暗发誓:这半年,我要让她明白,我能给她的,比吴胖子多得多。
1.7 与小美的第一次约会 她答应陪我半年,这是交易的条件,我替她还清吴胖子欠下的货款,保住她和孩子的日子,她给我半年时间,至少隔周要陪我“玩”一次。今晚,是第一次,我们说是约会,可心里清楚,这是肉体的交易。
建材行关了灯,铁门拉下,小美从侧门走了出来。她穿着件灰色毛帽衫,拉链没拉严,露出里头的白色吊带,牛仔裤紧贴着腿,勾出她瘦得有些单薄的曲线。她拎着个帆布包,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眼底带着倦意,看见我时愣了一下,然后勉强笑了笑:“你真来了。”声音低低的,像在试探。
“说好了今晚见你,当然得来。”我扔掉烟头,朝她走过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一点建材行的灰尘气息,“走吧,去我开的旅馆房间。”她眼神闪了闪,嘴唇抿成一条线,没吭声,低头跟在我身后,脚步慢得像在拖时间。
我早订好了附近一家汽车旅馆,离建材行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房间是豪华套间,进门是张圆形大床,红色床单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浴室玻璃墙半透明,角落还有个按摩浴缸。我推开门,让她先进,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进去,把包扔在沙发上,转身看着我,说:“你要我做什么?”声音平淡,像在问今天的货单。
我关上门,反锁,靠着门框点了根烟,慢慢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她:“小美,别绷着张脸,这半年多的是我们相处的时间,放松点。”她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攥着毛帽衫的下摆,像在掩饰什么。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伸手想碰她的脸,她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我的手僵在半空,心里一阵刺痛。
“还记得以前我每次我找你,你看到我来了都笑得很开心。”我收回手,低声说,“这些年我从没忘记过你,一天都没忘。”她低着头,沉默了半天,眼眶微微泛红,像被什么触动了一下。她轻声说:“你还记得那些事……”语气里带着点惊讶,又有点酸涩,“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我。”
我盯着她,眼底燃起一团压抑多年的烈焰,声音微微发颤,像在用力克制汹涌的情绪:“忘?小美,怎么可能。你的每一个微笑,我们每一次的接吻,你的唇软得像要化开我的魂,还有你每一次帮我口交,你的舌尖灵动都让我爽到不行,我们每一次做爱,你的呻吟,都让我神魂颠倒,还有你穿着我买的情趣制服,半嗔半笑骂我变态的模样,全都像刀刻在我心底。闭上眼,那些画面如老旧的胶片,在黑暗中一遍遍放映。”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里闪过一抹温柔,但很快被疲惫盖住。她低声说:“你还是这样……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美了。”她的手攥得更紧,指节泛白,像在压抑什么。我冷笑一声,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夜风吹进来,带着点凉意:“不是当年的小美又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她没接话,低头看着地板,像在消化我的话。我走回她身边,蹲下来,抓住她的手,她这次没躲。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小美,吴胖子那废物哪里比我好。这半年,我要你好好跟我在一起。”她手颤了颤,指尖冰凉,眼里闪过一丝感动,可随即又暗下去。她低声说:“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夫妻欠你的,只有这半年。”
我站起身,拉她进浴室,玻璃墙上已蒙了一层湿热的水汽,模糊了我们的倒影。花洒哗哗作响,热水倾泻而下,我脱下外套,指着她的毛帽衫,低声说:“脱了吧,洗个澡。”她愣了一下,眼神空洞地扫了我一眼,缓缓脱下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吊带滑落,黑色内衣简单却紧贴着她的曲线,胸前微微起伏,腰侧几道浅浅的妊娠纹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动作机械,像在执行命令,毫无情绪。
我看着她,心跳如鼓,脱下衣服,走进热雾中,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手臂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她身子一僵,没动,也没回应,像一座冰冷的雕像。我低头吻她的肩,水流混着她的体温,烫得我心头一阵颤抖。“小美,我想要你,像从前一样。”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祈求。
她沉默着,缓缓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然后闭上眼,像在等待一场例行公事。我心里一沉,却还是吻了上去。她的唇冰凉,毫无响应,像一块冻结的湖面。我的舌尖探入,搅动她的舌头,她勉强张开嘴,却像在敷衍,没有一丝热情。我的手滑向她的胸前,隔着内衣揉捏她的柔软,她眼皮微微一颤,却没出声。我解开内衣扔到一旁,指尖抚过她的乳头,微微硬起,却仍带着冷漠。我低头含住,舌尖绕着打转,她仰头靠着玻璃墙,脸上毫无波澜,像在忍耐一场无关紧要的触碰。
我的手往下探,滑进她的内裤,指尖触到一片湿润,温热得让我心跳加速。我低笑,声音有些沙哑:“小美,你的身子还是老实。”她睁开眼,目光淡漠,语气平得像在谈交易:“快点吧。”
我没再说话,脱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腿,指尖探入她的温热,肉壁紧紧包裹,却带着一丝抗拒。她身子微微一抖,却没出声,沉默得像在与我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我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另一手轻捏她的臀,柔软的触感却换不来她的回应。她抓着我的肩,指甲轻搭,毫无力道,像随手搁在那儿。我抽出湿润的手指,脱下裤子,硬得发烫的下身对准她的入口,猛地顶进去。她低哼一声,腿软了一下,我抱住她靠着墙,腰部用力抽动。水声混着撞击的节奏,在浴室里回荡。
她没叫,脸上依旧冷漠,像一具任人摆弄的玩偶。我喘着气,试图唤醒她的热情:“小美,动一下吧,求你了。”她闭着眼,声音淡得像风:“想干就干,不然我回去了。”
她的冷漠像刀,狠狠扎进我心里,却止不住下身的炽热。我越插越猛,撞得她小腹微微起伏,水光混着热气淌下,溅在瓷砖上。她终于绷不住,热流喷涌而出,烫在我腿上,可她的脸仍冷若冰霜,没有一丝声音。我低吼一声,热流在她体内释放,她身子微微一颤,睁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好了吗?”
我咬紧牙关,抽出湿热的下身,抱她到浴缸边,让她趴下,从后面再次进入。她的窄道紧得让我头皮发麻,她低叫一声“啊……”,却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我抓住她的腰,猛烈抽动,汗水混着水汽在她的背上滑落。她满脸汗珠,偶尔皱眉,像在忍耐一场无关紧要的痛楚,却没半点呻吟。
洗完澡,我抱她到床上,她软得像没了骨头,靠在我怀里喘气,眼神空洞如枯井。我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低声问:“还记得那年在旅馆,我给你穿学生装那次吗?”她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一动,像是被某个久远的片段触动,低声道:“记得,你还偷拍我。”我笑着说:“那次你骂我变态,可还是穿了。今晚再试试?”她沉默片刻,点点头,没拒绝,却也没半点热情。
我从包里掏出一套OL制服,连同黑丝袜和高跟鞋扔到她面前:“穿上,给我看。”她看着那堆衣服,眼里闪过一抹疲惫,还是听话地站起来,缓缓穿上。制服紧贴她的曲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黑丝袜裹着修长的腿,性感得让我下身再次硬得发疼。她穿好,站在床边,低声问:“满意了?”我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掀开裙子,分开她的腿,硬挺的下身猛地顶进去。她低哼一声,抓紧床单,身子僵硬,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我猛插数十下,她的身子终于绷不住,热流喷涌,溅得床单一片狼藉,可她连眼皮都没抬。我第三次释放,她瘫在床上,满身汗水与白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低声说:“还要吗?”我喘着粗气,抱紧她,低语:“小美,这半年,我要你记住我,比吴胖子强一百倍。
我知道,她心里或许有一丝感动,因为我还惦记着她。可她不愿给我更多。这半年,她会像今晚这样应付我,却不会主动靠近。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烧着一把火——这只是开始,我还有时间。
1.8 第二次约会:餐厅与酒店 两周后,我坐在餐厅包厢的皮椅上,指尖敲着桌面,眼神不时瞟向手表。小美迟到了二十分钟,火气在我心头渐渐燃起。正准备掏出手机拨她的号码,门“吱”一声轻响,她走了进来。白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黑色紧身长裤勾勒出修长的双腿与圆润的臀部,诱人的曲线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深棕色长发扎成高马尾,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衬得她白皙的瓜子脸更显立体。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天然的妩媚,却藏着一抹疲惫与冷淡。她瞥了我一眼,没吭声,径直在对面坐下,右腕的细金手链轻晃,左耳垂的小耳钉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
“迟到。”我敲了敲桌子,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她低头,声音平淡:“堵车,抱歉。”这句“抱歉”比上次多了丝温度,却仍冷得像例行公事。我没接话,招手叫来服务员点菜。她低头摩挲手上的婚戒,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我故意挑衅:“吴胖子知道你来见我吗?”她抬眼,目光冷了几分:“不知道。因为他的债我才来,但我不想告诉他,免得尴尬。”
“那这两小时怎么解释?”我追问。她顿了顿:“说去看朋友。”我冷笑:“演技不错。”她没响应,低头继续玩戒指,像在筑一道无形的墙。菜上桌后,她夹了几口,比上次多吃了些,但动作慢条斯理,像在应付。我问:“吃这么少?”她抬眼,淡淡道:“还好,我不饿。”这句话似乎软了点,可她那张脸依旧没什么表情,让我捉摸不透。
吃到一半,我起了坏心思。包厢独立,门紧锁,外面听不到半点动静。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低声道:“别吃了,先来点开胃菜。”她愣住,试图抽回手,低声抗议:“干嘛?你疯了!”我冷笑:“门锁了,怕什么?”我将她推到餐桌上,让她背靠桌面坐上去。她惊呼一声:“别,你别乱来!”我没理,解开她衬衫的前两颗扣子,黑色蕾丝内衣映入眼帘,胸部小巧挺翘,乳沟在灯光下散发诱人的光泽。我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舌尖滑过那片白皙的肌肤,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她身子一颤,发出低低的喘息,却没推开我。
我伸手扯下她长裤的拉链,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脚踝。她试图合拢腿,低声说:“别在这,去旅馆吧。”我按住她的大腿,强行分开:“这不更好?”她的私处暴露在灯光下,浓密的深棕色阴毛下,阴唇饱满,边缘带着粗糙的褶边,隐隐透着湿润的光。我低下头,鼻子蹭着那片毛,嗅到一股腥甜的女人味,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缓缓舔过,舌尖触到湿滑的嫩肉,黏液的味道浓烈而呛鼻。她抖了一下,低哼一声:“嗯……”比上次多了丝反应,却仍不主动。
我用手指轻轻拉开阴唇,露出粉红的内壁,湿漉漉地裹着晶莹的液体。我的舌头钻进去,热气与黏液交织,顺着舌尖滑入喉咙。我找到阴蒂,那颗硬挺的小豆子微微凸起,我用舌尖绕着它打转,轻轻吸吮,时而快速弹动。她身子猛地一弓,低叫:“别舔那里!”声音尖锐了几分,带着一丝慌乱,可仍没推开我。我舔得更深,舌头在她阴蒂上飞快逗弄,黏液沾满我的下巴,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停……太敏感了。”
我直起身,脱下裤子,硬得发烫的下身弹出,青筋暴凸。我抓住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她半躺靠在餐桌上,臀部悬空,湿热的入口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我对准那片温热,猛地顶进去,窄道紧得像要绞断我,热得像火在烧。我低吼:“还是这么紧,妈的。”她咬着唇,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迷蒙,却仍带着冷漠。我开始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颤抖,桌子吱吱作响,淫水顺着桌沿滴落,溅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滋声。她抓紧桌沿,低声说:“慢点……太深了。”这句话比上次多了丝情绪,可仍像在敷衍。
我没理,加快节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包厢里回荡,混着她的低喘与桌子的吱吱声,形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我猛插数十下,热流在体内翻涌,低吼着释放在她深处。她低叫一声:“别射里面,今天不安全!”可已经晚了,她身子一僵,喘着气,没再吭声,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
我稍稍缓了缓,拉起她,推到包厢角落,让她双手扶墙,臀部高高翘起。“换个姿势,再来。”我低声命令。她转头,眼神带着疲惫与无奈:“还来?我累了。”我冷笑:“累也得陪我。”我掀起她半脱的衬衫,掰开她紧实的臀瓣,圆润的臀部在灯光下散发柔和的光泽,后庭紧致,微微收缩。我低下头,舌头滑过她的臀缝,舔上那片禁地,热烫的肉圈在她喘息中轻颤。她抖了一下,低声抗议:“别舔那里……脏。”我没停,手指同时探入她的小穴,双重刺激下,她的喘息大了几分,声音里终于透出一丝破碎。
我舔了一会,直起身,从后面再次进入,湿热的窄道紧紧吮吸,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臀肉颤动,啪啪声响彻包厢。她咬紧唇,低声说:“轻点……”我更用力地顶她,喘着气问:“你就这点反应?”我猛干十几分钟,淫水滴落地面,汇成一小滩水光。可她的脸依旧冷漠,像在硬撑一场无关紧要的试炼。我感到热流再次涌来,这次我抽出,射在她背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细腰滑落,滴在地板上,与淫水混成一片。
饭后,我带小美去了酒店,订了间高楼层的大房,落地镜映出床上的缎面床单,昏黄灯光洒在房间里,营造出一片暧昧的阴影。我锁上门,将她推倒在床上,她喘着气,声音虚弱:“我没力气了。”我没理,扯下她的衣服,让她赤裸地躺下,换成69式。我平躺在床上,将她拉到我脸上,她的臀部悬在我唇边,圆润的曲线在镜中若隐若现。我掰开她的臀瓣,舌尖滑进后庭,热烫的肉圈微微收缩,带着一丝禁忌的气息。她身子一颤,低声道:“别舔那里……”语气比上次少了几分抗拒,却仍带着冷漠。
我按住她的头,她勉强含住我硬得发烫的下身,喉咙被顶得发出低低的呛声,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湿润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她的动作机械,像在完成任务,没有一丝热情。我一边舔着她的后庭,舌尖挑逗那片禁地,一边用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指尖搅动时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她扭了扭身子,喘息渐重,却仍未主动,眼神冷得像隔着一层冰。
我翻身而起,让她侧躺,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猛地进入。窄道湿热地吮吸,紧得像要将我吞噬。我的手指揉捏她的阴蒂,指尖在硬挺的小豆子上快速拨弄,她抖得厉害,没多久便绷不住,热流喷涌而出,顺着床单淌成一片水光。我抓住她的腰,猛烈抽送数十下,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她又泄了一次,身子软得像失去了支撑,瘫在床上。我抽出,热流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黏稠的白浊在灯光下闪着光。她喘着气,眼神迷蒙,却沉默不语,像在压抑某种情绪。
我拉她起来,让她跪在床上,背对我,臀部高高翘起,镜中映出她赤裸的曲线。我从后面再次进入,窄道依旧紧得让我头皮发麻,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臀肉颤动,啪啪声混着她的低喘,充斥着房间。她低声说:“太深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可脸上依旧冷漠,像在硬撑。我猛力抽送数十下,热流在体内翻涌,最后射在她臀缝间,白浊顺着她的曲线滑落,滴在床单上。她趴下去,喘着气,无力地瘫在床上。
她满身汗水与液体,赤裸的身子蜷缩着,落地镜映出她疲惫的侧影,床单一片狼藉。我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看着她。她比上次多了些反应,喘息与呻吟不再那么压抑,可她的主动性仍近乎为零。我吐了个烟圈,心头突然燃起一股火,语气带着不甘:“小美,你就不能热情点?”她睁开眼,目光淡漠:“我尽力了。”这句话像根刺,狠狠扎进我心里。
我盯着她,冷笑一声,心里的不满像野草般疯长。她的半死不活让我窝火,我想到了吴胖子,那个废物占有了她那么多年,睡了她无数次,还让她为他生孩子、扛债务。而我呢?只有这半年,还得看她这副应付的嘴脸。嫉妒像毒蛇,啃噬着我的心。我恨她,恨她当年没选我,恨她现在不肯全心对我。我想毁了她,让她再也回不去那个废物身边。
我扔掉烟头,翻身压在她身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她惊呼:“干什么?不是够了吗?”我冷笑:“够?远远不够。”我掐住她的下巴,强吻上去,舌头粗暴地搅进她嘴里,掠夺她的气息。她挣扎了一下,无力推开,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我咬着她的唇,低吼:“你就不能对我像对吴胖子那样?”她愣住,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你发什么疯?”我没回,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扯开她的双腿,硬挺的下身猛地顶进去,每一下都像要将她刺穿。她尖叫:“疼!停下!”我没停,掐着她的脖子更用力,喘着气说:“疼?我要你记住这疼,比吴胖子给你的都深。”
我抱她进浴室,打开淋浴,热水倾泻而下,冲刷着她满身的汗水与白浊。她靠着洗手台,虚弱地说:“你疯了……”我冷笑:“疯了又怎么样?你是我的,吴胖子碰过的地方,我要一点点抹去。”我跪在她腿间,舌头粗暴地舔进她的私处,吸吮那片湿热的嫩肉,黏液的味道浓烈而呛鼻。她尖叫:“别舔了!”身子颤抖,却无力抗拒。我抱起她的双腿,将她悬空托起,从正面猛地进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身子在热雾中晃动。她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哭喊:“够了!我受不了!”我没理,猛干数十下,热流射在她胸前,顺着她的锁骨滑落。她瘫在洗手台上,喘得像要断气,眼神空洞得像失去了灵魂。
她穿上衣服,低声说:“我得走了。”我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冷冷道:“下次,两周后。”她推门离开,背影摇摇晃晃,像一只折翼的鸟。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心里的恨意没散,反而更浓。我不会就此罢休,我要彻底将她占有,让她再也无法逃离。
1.9 第三次约会:情趣旅馆与公厕 几周后,我带小美来到一家情趣旅馆,推开预订的房门,昏暗的红色灯晕从天花板洒下,像血丝般渗进空气,墙边的全身镜映出模糊的影子,透着诡秘的诱惑。小美进门后僵在原地,低头盯着脚尖,手指攥紧衣角,像只待宰的羔羊。我关上门,锁扣“咔嗒”一响,空气瞬间绷紧。我走到她身边,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上我的眼。她的眼神闪躲,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道:“我……有点紧张。”我冷笑,手指用力一掐,逼她无处可逃:“紧张?装什么纯?”她咬紧唇,眼底闪过一丝抗拒,却不敢吭声。
我没耐心等她适应,一把拦腰将她压倒在绯红的床单上,她惊呼一声,长发散开,像墨汁泼洒在红绸上。我扯下她的外套,露出紧身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前的弧线在红光下若隐若现,诱得我下身瞬间硬得发烫。我俯身压下去,牙齿咬上她的脖子,狠狠一啃,留下鲜红的印痕。她呼吸一滞,低喃:“慢点……疼。”我没理,手探进她的内裤,掌心触到一片湿热,滑腻得像化开的蜜。我喉头一滚,低吼:“这地方都湿成这样,还跟我装?”她脸颊烧红,眼神混杂羞耻与妥协,手指攥紧床单,像在抓最后一丝尊严。
房间不大,却满溢禁忌的气息。中央的X型支架立在那,黑皮革绑带垂在两侧,隐隐晃动。桌上摆满情趣玩具——按摩棒、跳蛋、假阳具、口枷,润滑剂的塑料味混着红光,扑鼻而来。床边的性爱座椅靠背倾斜,固定带耷拉着,床尾的落地镜映出小美紧张的身影,像一幅即将被撕碎的画。我转身看她,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小美,今晚我要玩到你疯,别他妈给我装死。”她勉强挤出个笑,眼角微颤,声音细如蚊鸣:“这……太夸张了吧?”我眼神一暗,低吼:“夸张?这才刚开始。”
我抓起口枷,皮带在她唇间一勒,扣得死紧,硬生生撑开她的嘴,然后拿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猛地塞进去。她呜咽低鸣,眼神闪过恐慌,长睫毛抖得像被风吹过的草。我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X型支架前,她脚步踉跄,试图挣扎,我一巴掌扇在她臀上,啪的脆响震耳,低吼:“动什么?老实点!”她身子一抖,眼泪瞬间滚落。我利落地绑住她的手脚,皮带绷紧,将她呈大字形固定在支架上,水手服短裙被掀到腰间,黑色蕾丝内裤紧裹着圆润的臀,在红光下泛着暗泽。我俯身靠近,嘴唇擦过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颈侧,低声道:“今晚我要你哭着求我。”落地镜里,她被绑的身影微微颤抖,像一只被网住的蝶。
我从桌上抓起一串小跳蛋,黑珍珠般的颗粒在红灯下闪着暗光。我蹲在她腿间,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狠狠一扯,蕾丝撕裂的声音刺耳,碎布被我扔到地上。她的私处暴露在红光下,浓密的深棕色阴毛像片暗林,阴唇饱满修长,褶边粗糙,湿漉漉地闪着光,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我冷笑:“还没动手就流水,骚货。”她呜咽着摇头,眼神慌乱中透着羞耻,试图并拢腿却动不了。我拿起第一颗跳蛋,指尖在她穴口蹭了几下,猛地塞进去。她身子一缩,发出压抑的呜鸣。我一颗接一颗推进,每颗都用力深入,让她感受被撑开的痛感。十五颗全塞满时,她的穴口鼓胀,细线垂在外面,像个被玩坏的傀儡。我打开开关,每开一颗,她就抖一下,呜咽从口枷后溢出。到全开时,她全身颤得像风中的叶,长发黏在汗湿的脸颊,泪水混着汗滴在支架上。我调到最大功率,她猛地一弓,高潮猝至,一股热流喷出,溅在地板上滴滴作响。我俯身靠近,低吼:“喷了?贱货,这才刚热身。”
我跪在她腿间,鼻尖靠近那片湿热的私处。跳蛋的嗡嗡声混着红光,像一场淫靡的低音。我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缓缓舔过,舌尖滑过肥厚的阴唇,粗糙的褶边磨着我的味蕾,黏液混着热流淌进嘴里,腥甜得呛鼻。我找到阴蒂,那颗硬挺的小豆子在红灯下闪着湿光。我用力吮住,牙齿轻咬,舌头快速弹动,她抖得像触电,呜咽声从口枷后溢出,眼泪淌得更凶。我舔得更狠,舌头钻进窄缝,热气扑面,她的臀部不自觉上挺,又喷了一次,热流溅在我脸上,烫得我眯起眼。我抬起头,舔了舔嘴角,低吼:“喷得我满脸,还敢说不爽?”
我解开她的皮带,她身子一软,瘫下来。我拦住她的腰,拖到性爱座椅上,按进去,双腿架在踏板上,固定带勒紧她的膝盖,水手服皱成一团,黏在汗湿的腰间。我挤出一团润滑剂,冰凉地滴在她穴口,混着热流,滑腻得像融化的蜜。我手指抹开,猛插进去,搅得跳蛋震动更乱,她尖鸣一声,臀部抖得像筛子。我拿起一根黑色按摩棒,硅胶表面泛着暗光,打开最大震动,对准她的穴口狠狠一顶,撑开她的极限。她腰身猛弓,固定带勒出红痕,低鸣变成哭腔:“太深了……要坏了!”我调高频率,按摩棒在她体内旋转,摩擦肉壁,淫水顺着棒身淌下来,滴在座椅上。我冷笑:“坏了才好,婊子。”她抖得更厉害,高潮一波接一波,热流喷在我手上,座椅被溅得湿滑。
我扔下按摩棒,拉开口枷,她喘着粗气,嘴角挂着口水,眼神迷离。我抱起她,扔到心形大床上,红缎床单在她身下皱成一团。我爬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低吼:“还没完,骚货。”她呜咽着点头,眼泪滚下来,眼神里透出一丝妥协。我分开她的双腿,硬得发烫的下身对准她的私处,猛插进去,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滑腻得像要将我吞噬。她尖叫一声,臀部抖了抖,勉强抬腿勾住我的腰,像在应付。我腰部猛动,每一下都撞得床颤,天花板的镜子映出她被压的身影,胸前那对乳房甩动,乳头硬得像黑珍珠。我低吼:“夹紧点,婊子!”她呜咽着照做,却仍无热情。我咬着牙猛顶数十下,她尖鸣着喷了,热流烫在我身上。我再冲几下,射在她体内,她瘫下去,眼神空洞如枯井。
我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推到落地镜前,逼她双手扶着镜面,臀部高高翘起。“看着自己被干,骚货。”我冷哼。她转头,眼神惊慌,声音颤抖:“别这样……太害羞了!”我嘲弄道:“羞什么?骚货就该这样。”我掀起她的水手服,露出白皙的背与圆润的臀部,后庭在红灯下紧致诱人,微微收缩。我低下头,舌头舔上臀缝,滑到后庭,热烫的肉圈裹着舌尖,淡淡的腥味混着她的体香。我舔得更深,舌尖钻进去,撑开那圈紧肉,她抖得站不住,低喊:“别舔那里!脏!”我没停,手指同时插进她的私处,双重刺激下,她的呻吟渐大,腿软得像要跪下。
我直起身,龟头顶住她的后庭,准备进入。她猛地惊醒,声音颤抖:“肛门不行!你疯了!”我想起与她的约定,她有两次拒绝的权利,只好将硬挺的下身移到她的私处,猛地插进去。镜子里,她被我撞得摇晃,长发散乱,黏在汗湿的脸颊,脸红得像要滴血,乳房甩动,乳头硬得像黑珍珠。我抓住她的腰,猛干数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低吼:“看着自己多骚,淫妇!”她低声哀求:“轻点……痛!”可我没理,更用力撞她,她的身子往前倾,手掌在镜子上留下汗渍。镜面映出她崩溃的模样,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我咬着牙加速,热流涌上,低吼一声,射在她背上,白浊顺着镜子流下,像一幅淫靡的画。
旅馆结束后,我送她回家的路上,经过公园时,天色已黑,路灯昏黄,树影摇曳。我停下脚步,看着她疲惫的背影,我语气带着威胁说:“我们在公园里再来一次。”她摇头,声音沙哑:“不行,公众场合作爱,我拒绝,这公园就在我家旁边,等下被邻居看到我以后怎么活!”我冷笑:“你要确定喔,今天一次把两个机会都用完了,接下来我要干嘛,你都没得选。”没等她拒绝,我拽住她的胳膊,硬拖进公园公厕的残障间。门一关,锁扣咔嗒响起,白色瓷砖反射刺眼的灯光,洗手台前的镜子映出她的身影,空气里混着消毒水与尿骚味,墙角的污渍散发淡淡腥臭。我转身看她,嘴角扬起坏笑:“这里总没人看吧,快来。”
她愣住,眼神闪过恐慌,低声道:“别在这……太脏了。”我没理,按住她的肩膀,逼她蹲下,解开裤子,硬挺的下身弹出。我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塞进她嘴里,低吼:“先帮我口,骚货。”她呜咽着张嘴,舌头勉强舔动,喉咙被顶得发出呛声,眼泪瞬间淌下,嘴角溢出口水,滴在瓷砖上发出细响。我腰部猛动,插得她头发散乱,呛得她咳嗽,眼泪混着口水淌了一地。我低吼:“深点,婊子!吴胖子没教过你深喉?”她哭着照做,喉咙鼓起,发出模糊的呜鸣,鼻涕淌到下巴,黏糊糊地挂着。我猛插数十下,感觉她快窒息,才拔出来。她喘着粗气,咳得脸红脖子粗,嘴角挂着黏稠的液体。
我拉她起来,推到洗手台前,逼她双手扶着台面,臀部翘起。我掀起她的水手服短裙,内裤早已在旅馆被撕碎,我掰开她的双腿,对准湿热的私处猛插进去,肉壁紧紧吮吸,像要将我吞噬。她尖叫:“慢点……疼!”我冷笑:“疼?我要你疼得记住我!”我抓住她的腰,猛干起来,每一下撞得她往前倾,洗手台吱吱作响,镜子里她的身影摇摇欲坠,长发黏在汗湿的脸颊,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瓷砖上,混着口水,溅出一滩黏液。我低吼:“看着自己,骚货,多骚!”她抬眼看镜子,眼神混杂羞耻与崩溃,眼泪滴在洗手台上,发出细响。
我换了角度,从侧面顶进去,手伸到前面捏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拧,她尖叫:“别捏!痛!”我更用力揉搓,低吼:“痛才爽,婊子。”她的乳房在镜子里甩动,乳头硬得像黑珍珠。我一边捏一边猛插,撞得她臀肉颤抖,啪啪声在公厕里回荡,如疯狂的鼓点。她哭喊:“受不了……太深了!”高潮来得猛烈,身子一弓,热流喷在我腿上,烫得我眯眼。我咬着牙加速,低吼一声,射在她背上,白浊顺着她的腰流下,滴在洗手台上。
她还没缓过来,我拽她转身,压在洗手台边,逼她坐上去,双腿被我硬掰开。我再次插进去,抱着她的腰猛干,洗手台被撞得摇晃,镜子映出她歪斜的身影。她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哭喊:“够了……我不行了!”我没理,猛插数十下,又射在她体内,白浊混着淫水滴在瓷砖上。她瘫在洗手台上,喘得像要断气,眼神空洞得像失去了灵魂。
我喘着粗气,拉她走出公厕,说:“那凉亭不错,去拍几张照,纪念这次。”她吓得摇头,声音沙哑:“不行,这怎么可以!”我冷哼:“两个机会都用完了,你不拍也得拍。”我半拖半抱地将她弄到公园凉亭,夜风吹过,凉亭四周漆黑,只有路灯洒下微光。我掏出手机,命令道:“掀开衣服,拍几张。”她咬着唇,眼神闪过怨恨,却缓缓掀开衣服,露出胸部与下体。她的乳房在夜色下白得晃眼,乳头硬得像黑珍珠,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着皮肤。我让她换了几个羞耻的姿势,拍下照片,咧嘴一笑:“好美,我要留着慢慢看。”
我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说:“下次再约,准备好。”她爬起来,整理衣服,背对我踉跄离开,长发在风中晃动。我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心里的恨意烧得更旺。我要她彻底坏在我手上,永远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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