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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18)

[db:作者] 2025-06-13 12:37 长篇小说 7360 ℃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达武

发布日期:2025-05-01

首发:是

第18章 缪斯的沉沦

我盯着屏幕,手抖得攥不住鼠标,视频还在播放,像一团烈焰钻进我脑子。画面在水下和水上镜头间切换,每一帧都像刀子在我心上划过。

王授军喉咙里挤出一声低笑,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他缓缓起身,水珠顺着他干瘪的胸膛淌下,滴入池中,荡起细小的涟漪。他俯下身,枯瘦的手掌伸向她的后颈,指节凸得像枯枝,轻轻抚摸了一下,像在安抚一头即将被献祭的羔羊。他低声呢喃:“艺术需要你的极限,女神,水下才是重生的开始……”

我赫然发现,他的性器早已硬得狰狞,青筋暴突,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像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气息喷在她裸背上,似带着湿热的腥气。这样的勃起质量,我怀疑这老家伙又吃了药。我咬紧牙,心里的酸味翻涌上来,像吞了口烧热的铁水。

林茜的眼神依旧冷冽,似乎早就知道王授军要对她做什么,不慌不忙地调整了姿势,双膝跪在池底,臀部微微上抬,水面在她腰际荡漾,勾勒出她曲线若隐若现的轮廓。她湿发披散在肩上,水珠顺着颈侧滑落,滴入池中,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她的手撑在池边,指尖轻敲了一下,像在衡量这场“仪式”的代价,却没有开口阻止。

水汽在她周围升腾,她的身影在昏黄灯光下模糊,仿佛已半融进这场即将到来的亵渎。

王授军咧开黄黑的牙齿,满意地低赞一声:“对,就是这样……”

他挺直腰身,手掌从她后颈滑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渐重,像在预演即将到来的压制。他的目光在她臀部和水面交界处游移,低语道:“艺术的巅峰,就在水下等着你。”

这个时候,视频画面突然分镜成左右两个同时播放。

水上镜头:

昏黄的灯光在水汽中摇曳,浴池里的水波翻滚,像被狂风撕裂的海面,泛着幽幽的暗金色。王授军缓缓挺身,枯瘦的老手按住林茜的后颈,指节凸得像枯枝,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头压向水面。他的性器狰狞如老树根,青筋暴突,硬生生挤进她体内。

没有缓慢地启动,他每一下抽插都狠得像要撕开她的血肉。水花被撞得四溅,啪啪声混着他粗哑的喘息,像头垂死的老兽在嘶吼。

一边粗野地发泄着兽欲,他一边伸手拿起池边的红酒杯,猩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晃荡,像凝固的血。他咧着黄黑的牙齿,仰头灌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他干瘪的胸膛上,混着水珠,像一摊腥臭的烂泥。

林茜的鼻尖触到水面,肩膀猛地一抖,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唔……”像是恐惧,又像是某种压抑的颤栗。她的手臂软软搭在池边,指尖在水面上划出几道无力的小波,臀部被撞得颤动,水光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跳跃,映出一片暧昧的红晕。水面荡起的涟漪像低语的旋律,背景隐约传来低沉的弦乐,像葬礼上的挽歌,衬得这场暴行更加诡异。

水下镜头:

镜头切到水底,正对着林茜的脸。水波折射下,她的脸扭曲得像幅破碎的油画,美得刺眼,又透着股绝望的阴冷。王授军的性器初次挤进她体内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黑瞳在水光中闪着慌乱,睫毛湿漉漉地颤动,像被困的蝶翼。身体猛地一僵,双腿本能地夹紧,像要推拒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她双手在水下乱抓,指尖划过池底,激起一串细小的水泡,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唔——”,像是抗议,又像是被呛住的呜咽。可那挣扎只持续了几秒,王授军粗暴的抽插碾碎了她的抵抗,她的腿被迫分开,水流在她腿间荡漾,嫩红的软肉被撑得满满当当,像一朵被碾碎的花在水里挣扎。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气泡从唇间挤出,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滑向水面。她喘不上气,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水流灌进她嘴里,呛得她眉头紧皱。那表情里却夹着股扭曲的沉沦,像在窒息的深渊里抓住了一丝异样的光。大腿内侧微微抽搐,肌肉从紧绷转为无力,指尖在水下收紧,指甲抠进掌心渗出血丝,细红的血线在水里飘散,像她最后的抵抗被水流吞没。水底的光影在她脸上晃动,像一张破碎的倒影在低语,仿佛另一个她从水下浮上来,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水上镜头:

王授军的节奏骤然加快,像头失控的野兽,腰部撞得水花四溅,溅到他干瘪的胸膛上,混着红酒的猩红,挂在稀疏的白毛上,像粘稠的血浆。他喘得喉咙里挤出低吼,嘴角咧开,笑得狰狞又猖狂,手里的红酒杯被他捏得咯吱响。他又灌了一大口酒,酒液溢出,顺着下巴滴到林茜的背上,像在给她涂满肮脏的印记。他猛地按住她的后颈,把她摁进水里,这次力道狠得像要溺死她,嘴里狂笑:“再深一点,女神,艺术需要你的灵魂!”

水面被她的挣扎搅得翻腾,她发出低低的呜咽,淹没在水声和那低沉的弦乐里,像被世界遗弃的哀鸣。

水下镜头:

水底的林茜瞪大眼睛,瞳孔缩成针尖,黑得像无底的深渊。气泡从她唇间疯狂涌出,嘴唇张得更大,水流冲进她嘴里,像刀子割着她的喉咙。她呛得喉咙痉挛,眉头皱成一团,眼角挤出细密的泪珠,混在水里散开。她的胸膛拼命想扩张,却被水压得死死塌陷,窒息的痛苦让她全身抽搐,手指在水下乱抓,指甲抠进掌心渗出血丝,像红色的细线在水里游荡。她想挣扎,可王授军的手像铁箍,死死摁住她,水底的光影在她脸上扭曲,像无数双手拉着她坠入深渊。

可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她的腰猛地一弓,身体在水下剧烈颤抖。性器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像高压水流冲进水里,激起大片泡沫。第一股潮喷持续了十几秒,力道凶猛如洪水,冲得水面翻起白浪。第二股更强,像熔岩喷涌,喷得水流扭曲变形。第三股连绵不绝,混着她的颤抖在水下散开,整整一分钟,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穿,僵硬又抽搐,性器挤压得几乎变形,嫩肉翻卷着喷出最后一股汹涌的细流。她的双腿猛夹着王授军的腰,臀肉抖得像筛子,高潮的余韵像潮水在她身上流淌,水光在她皮肤上跳跃,美得像一幅超现实的画——她的倒影在水底分裂,仿佛另一个她从深渊中升起,冷眼旁观这场毁灭。

与此同时,王授军的喘息变得急促,他的阴囊在她的高潮中猛地一胀,又猛地一缩。他干瘪的脸扭曲得像个恶鬼,嘴角咧到耳根,黄黑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眼珠子凸得像要爆出来。他下体抽搐得像条垂死的蛇,青筋暴突的性器剧烈的收缩,白液从他们的结合处漏出来,混在水里散开,像一团肮脏的墨汁玷污了水面。他的手抖得抓不住她的后颈,指节发白,像个疯子在崩溃边缘嘶吼:“完美……太完美了!”可那猥琐的表情和颤抖的下体却像个下流的笑话,和他口中的“艺术”格格不入——他不过是个披着画皮的禽兽。

水上镜头:

林茜猛地探出水面,头仰起,水流从她嘴里喷涌而出,像瀑布般呕出一口接一口,呛得她咳嗽得撕心裂肺,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咳咳”声,像要把肺都吐出来。她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像从地狱被拽回来的残魂。她的脸色潮红得像烧起来,嘴唇湿漉漉地张着,水珠挂在唇角,像血滴滑下去,眼神涣散得像丢了魂。身体软得像化在水里,双腿无力地漂着,高潮的余韵在她身上缓缓流淌,性器隐隐痉挛,像在回味那毁灭性的快感。溺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在她身上交错,像一幅残酷的浮世绘。

王授军仰头狂笑,声音沙哑又猖狂:“哈哈哈!”他托起她的下巴,枯瘦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干瘪的唇贴上她的脸颊,得意地低吼:“这就是艺术,阿芙洛狄忒的诞生,我的杰作!”

他抓起酒瓶往嘴里灌,红酒洒了他满脸,像个疯子在庆祝一场肮脏的胜利。

屏幕上突然飘过一行弹幕,鲜红的字体划过画面——“PE圆满成功!”——像一场恶心的狂欢宣告结束。

我气血上涌,浑身颤抖。王授军这老畜生,他在折磨她,像个疯魔在炫耀战利品!林茜那张脸,那双眼睛,被他糟蹋得像个空壳,溺水的痛苦和高潮的快感把她撕成了碎片。我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又夹着股冰凉的绝望。小龚拍的,他装了摄像头,他留着这些,我得毁了它们!

可就在这时,林茜的喘息渐渐平缓,身体不再颤抖,像从那片窒息的深渊里爬了出来。她慢慢抬起头,水珠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滴下,落在水面,荡起细小的涟漪。水汽在她周围缭绕,光影在她脸上跳跃,像一曲低沉的弦乐缓缓停下。她睁开眼睛,不再是高潮后的涣散,也不再是溺水时的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的锋芒,像水底的刀光一闪而过。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水珠在她唇间滚动,嗓音沙哑却平静,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次你要是再没有伟大的作品,你知道结果。”

她的语气温柔却冰冷,像在戏谑,又像在宣判。王授军的笑容僵在脸上,黄黑的牙齿还露着,眼角的褶子却抽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话里的寒意。他的手还停在她下巴上,指尖顿住,那张猖狂的老脸第一次露出裂缝,得意的神情被疑惑吞噬,喉咙里挤出一声干笑:“女神,你……放心。”

水下镜头:

镜头切到水底,林茜的脸在水波折射下清晰可见。她的眼神冷得像冰,黑瞳里透着一股从容的嘲弄,像在俯视他的虚伪。水流在她脸旁荡开,湿发漂浮着,像黑色的水草缠绕着她的脸。她微微歪着头,嘴角扯出一丝笑,唇间的气泡早已停下,换成一股冰冷的静谧。她的手指在水下松开,不再抠进掌心,而是缓缓摊平,像在水底握住了什么无形的力量。

水上镜头:

林茜缓缓起身,湿发贴在脸上,眼神冷得像寒冰,嘴角却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她低头看了眼一脸惊愕的王授军,转过身,背对摄像头。赤裸的身影在昏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水汽在她周围升腾,像个从深渊归来的幽灵。她赤足踏出浴池,水珠顺着她的腿淌下,留下一串冰冷的痕迹。镜头跟随着她的背影,她摇曳生姿地走向淋浴间,臀部轻摆,曲线如雕塑般流畅,美得像一尊亵渎过的神像。可就在她迈步间,股间淌下一滴滴浓稠的白浊——那不属于她丈夫的肮脏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像一串猥琐的污点玷污了这女神的圣洁。水光映着那白浊,泛起一丝恶心的反光。

她缓缓起身,赤足踏出浴池,转身走向淋浴间,像要甩掉身后那片肮脏的水域。打开喷头,水流哗哗冲下,她低头看向双腿间,眼神冷得像寒冰,手指迟疑了一瞬,才轻轻伸向那被蹂躏过的淫裂。她小心拨开那两片嫩肉,指尖轻颤着,像怕触碰什么不堪的东西,却又忍不住反复摩挲。水流混着残留的白浊淌下,她的手指绕着那片软肉缓慢擦洗,指节因克制而微微发紧,水花溅到她脸上,混着她紧抿的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冷哼。

白浊被冲散,汇成一滩模糊的污迹,她盯着那污迹,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低声自语:“肮脏的东西……”——像是骂王授军,又像在刺自己。

她洗到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才停下动作,关掉水龙头,扯过浴巾裹住身体,动作缓慢却坚定,像在掩住这段不堪的痕迹。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若隐若现的曲线在昏黄灯光中摇曳,地板上那几滴未干的污迹却刺眼依旧,像她无法抹去的堕落印记,泛着冰冷的光。

王授军半倚在浴池边,脸上还挂着微醺的红晕,红酒杯在他手里摇晃,酒液贴着杯壁晃动,像一团要溢出的欲望。

他抬起眼,看着林茜赤裸的背影,眼神像浸在酒里,朦胧又炽热。

“啊……刚才那一幕……”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像是回味,又像是遗憾,“那……那是纯粹的美,是真正的……神的造物……”

说到这里,他眼皮颤了一下,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像是被自己的话感动到了,连连点头:

“这样的画面……呃,只有最伟大的作品,才能……才能承载。”

林茜没有理他,手指缓缓拉起浴巾,似乎要裹住身体。

但王授军立刻急了,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也有些发抖:“别、别这么快……你……你还不懂……”

他喘了口气,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兴奋,“真正的艺术,是……是无法被遮掩的。像、像雕塑,像壁画,像……”

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腰线上,吞了吞口水,“……像维纳斯一样。”

林茜的手指顿了顿,抓住浴巾的边缘,眼神依旧冷淡,像是在思考什么。

王授军眼神炽热,继续自言自语般地低声喃喃:“这样的画面……如果被刻下来……呃,不,是被记录下来……那……那将是一场视觉的颠覆……一场……呃,一场让所有人都屏息的展览。”

他晃了晃酒杯,结结巴巴地补充:“到时候,呃,说不定……你认识的人……他们……他们也……”

林茜猛地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王授军被她的目光盯住,嘴唇微微哆嗦了一下,喉结滚了滚,像是咽下去什么话,改成了一声干笑:“呃……我的意思是……哈哈,女神,这真是……呃,太完美了……”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带着隐忍的渴望,试探着道:“要不……我们……再换个角度?”

林茜没有说话,目光流转,看着镜头,手指收紧了一下浴巾,手指攥紧又松开,眼神从冷冽转为迷雾,但最后,她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手。

浴巾无声地滑落,水珠顺着她的皮肤滑落,落在地面上,溅起微小的水声。

王授军瞪大眼睛,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嘴巴微微张开,喉咙里挤出一个颤抖的声音:“太……太美了……美得……让人战栗……”

林茜没有再多看王授军一眼,而是侧头看向了浴室镜中的自己。

她站在浴室里,赤裸着,像一件被水汽淬炼出的艺术品。

玻璃上的雾气弥漫,将她的倒影映得朦胧不清,可她的本体却清晰无比。水珠从她的肌肤上滚落,顺着脖颈,滑过锁骨,掠过胸口,最终消失在腰腹的阴影里,像一道道无声的抚触,让我嫉妒,让我窒息。

她的脖颈修长,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瑕疵,喉结下方的凹陷如同大理石雕刻出的阴影,锁骨清晰,像是浅浅刻在皮肤上的银色弧线。 我见过太多画中的维纳斯,见过古典油画里那些裸露着胸膛的女神,可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她比任何画作都要更加真实、更加炽烈。

她的肩胛骨微微隆起,线条宛若一对被隐去的翅膀,像是沉睡的天使,像是折断了羽翼的堕落神祇。

胸口微微起伏,水珠滑落到她的乳尖,停顿了一瞬,仿佛依恋这片柔软,然后才顺着曲线滑落,消失在微微收紧的小腹之上。 她的乳峰曲线完美,乳晕颜色浅淡,如同雨后初绽的桃瓣,微微翘起,像是不甘沉寂。

我的胃狠狠地缩了一下,痛苦得像被刀搅动。这具躯体,我曾无数次抱在怀里,亲吻、占有,可此刻,它属于另一个男人。属于那个让我痛恨、让我嫉妒的王授军。

她的小腹平坦,肌肉紧致而柔和,像是水波映照出的光影。肚脐精致,深陷其中,水珠汇聚在那儿,然后缓缓渗入下方茂密的幽丛。

她的腰线是最致命的曲线,紧窄、纤细,却支撑着比想象中更浑圆饱满的臀部,曲线向外扩展,像是一轮充满诱惑的弧光。 腰窝深陷,像是雕刻在肌肤上的隐秘符号,深深挑逗着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她的腿又长又直,膝盖以下微微收紧,小腿的肌肉线条如水流般顺畅,脚踝纤细,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握在掌中。

而她的足趾,白皙、玲珑,微微蜷缩着,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快感,又像是不愿让人窥探她的脆弱。 脚背弧度优雅,趾甲干净透亮,映着昏黄的灯光,像是刚从温泉里捞出的温玉。

她真的太美了,美得让我嫉妒,美得让我痛恨,美得让我窒息,美得让我想毁掉这一切。

可如果不是我刚刚亲眼看到——看到她在高潮时浑身战栗、像个淫荡的母狗一样喷射着淫水,看到她被王授军狠狠地内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呻吟,我恐怕永远也无法相信,这么一个骄傲、圣洁、坚贞的女人,会淫贱成那个样子。

我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狂跳,胃里像被灌进了一团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她是我的妻子,那个曾经高洁、自持、带着骄傲的年轻女人。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会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高潮、被狠狠灌满的荡妇。

这个肮脏的老男人,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能用那双满是褶皱的手掌抚摸她的腰?他凭什么能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在他耳边喘息?他凭什么能用那副衰败的身躯,去玷污她的纯洁?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血液涌上太阳穴,耳朵里轰轰作响,理智被一点点剥离,剩下的只有愤怒,只有羞辱,只有撕心裂肺的嫉妒。

可我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中了魔咒,哪怕心里痛恨得要命,哪怕指甲已经抠进掌心,哪怕胃里翻滚得几乎要呕吐,我还是无法移开目光。

她昂着头,轻轻呼吸着,湿漉漉的睫毛颤动,唇角还挂着未散的红晕,像是一朵刚刚被蹂躏过的花。

她的胴体还略带着高潮的余韵,子宫里还残留着王授军的体液,而我只能透过屏幕,看着她这样地美,美得让我心痛,美得让我恨不得毁灭这个世界。

可她的身体,她的喘息,她的湿润,她的一切,都让我的身体和理智产生了撕裂的冲突。

林茜,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是我的,还是他的?还是……你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

王授军缓缓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水珠顺着他肥胖的肚皮滚落,打湿了脚下的地砖。

他那低矮的身形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出臃肿扭曲的影子,皮肤松弛、下垂,肚腩晃动着,像一堆被泡胀的肥肉,而胯下那东西还半软着,垂在那里,奇形怪状,像一条被剥去灵魂的死蛇。

可他脸上的神情却是痴迷的,激动的,仿佛刚刚从梦境里苏醒的朝圣者,虔诚得近乎病态。

林茜静静地站着,背对着他,光裸的背脊线条优美,肌肤依旧带着水汽的润泽感,微微湿润的发丝贴在她的肩膀,随着她轻轻的呼吸微微颤动。

王授军伸出湿漉漉的手掌,从后方缓缓地抚上她的腰线,然后一路向上,摩挲着她肩胛骨下的柔软,最终,捏住了她微微翘起的乳尖。

林茜的呼吸停了一瞬,睫毛颤了颤,看向镜头,神情有点复杂,但她没有挣脱,也没有抗拒。

王授军的手指收紧了一点,像是在确认她的触感,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真的属于他,而不是某种幻象。

“啧……”他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沉醉,像是在欣赏一幅不敢亵渎的画作,“这……这才是……完美……”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扶在她的腰侧,肚腩前倾,整个人几乎贴在她的背上,呼吸滚烫,湿漉漉地洒在她的颈侧,嘴里念叨“线条要更流畅”,手从腰侧赫然滑进了林茜的胯下的草丛中。

林茜的腿颤了一下,竟然分开了一点。

王授军胯下那东西微微地硬了一点,慢慢地、迟缓地、像是一条死蛇忽然被注入了最后一点残存的生命力,抬起头,戳在林茜的大腿上。

林茜终于动了动,似乎是本能地想避开那触感,但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像是犹豫,又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女神……女神啊……”王授军的声音颤抖着,混合着喘息,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沙哑,“你真是……最伟大的灵感……”

他缓缓地收紧另一只手掌,掌心完全包裹住她的胸部,五指指腹缓缓地,但坚定地碾压着那柔软,像是在感受最细微的质感,像是在描绘画布上的细节。

林茜的唇微微开启,像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依旧没有回头,没有回应,也没有抗拒,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镜头,呼吸微微起伏。

王授军忽然轻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又带着一丝装模作样的悲悯:“我的缪斯啊……你愿意帮帮我吗?”

林茜没有动,像是没听见。

“我是说……”王授军低头看了看自己半勃的下体,眼底的光微微一闪,“你知道的……艺术需要完整的灵感,而现在……我缺少一点生命力。”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喃喃自语,仿佛在哀求,但手掌却缓缓地滑到她的肩膀上,施加了一点力道。

“给我一点生命,缪斯。”他说完,手掌向下按了按。

林茜没有立刻动作,她的指尖蜷缩了一下,像是在权衡,又像是在羞赧。

过了几秒,她终于抬起脚尖,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膝盖。

她的双腿缓慢地弯曲,肌肉线条绷紧,膝盖一点点落下,触碰到冰冷的瓷砖。

她的发丝滑落,遮住了她的侧脸,光影映照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像是一朵低头的花。

王授军喘息了一下,眯起眼睛,目光贪婪地俯视着她的动作。

“就是这样……”

“我的阿芙洛狄忒……”

“让我看看……真正的灵感……”

王授军突然向镜头招了招手。片刻之后,镜头缓缓移动,移向王授军的下体和近前林茜立体的侧脸。

我这才惊觉,这浴室里居然还有第三人一直在无声地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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