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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17-20)

[db:作者] 2025-06-13 12:37 长篇小说 1210 ℃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达武 发布日期:2025-04-30 首发:是

第17章 小龚的珍藏

第二天,我仍旧没有收到黑客关于破解杨桃子遗留手机的回复,只好把突破口放在小龚身上。我得知道他手里到底还有多少关于林茜的不雅视频,设法删除它们,再拿着其他视频去举报他。

小龚整天耍贫嘴没个正形,技术确实不错,但人品实在不敢恭维,目光总是黏在女同事身上,手里积攒了一堆偷拍的照片和视频,还在几个男人的小圈子里交换某些私密视频。我一直不喜欢他,但因为他的技术能力,公司里不少调试设备、远程维护的活儿都需要他去做,所以一直没动他。

不过今天,我打算利用这点。

公司接了个外包单,要去客户公司那边调试监控设备,我把活儿派给了小龚,同时跟他一起去,一方面是盯着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创造一个单独和他接触的机会。

——

上午十点,我们开车去了客户公司,设备已经提前送到,我们只需要负责安装和调试。路上,小龚一边翻着手机,一边自顾自地开口:“老大,现在做我们这行,活儿是越来越难干了吧?”

“你还知道怕啊?”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仍旧盯着前方的路况,“你要是把平时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用在技术上,说不定还能比AI吃得更稳。”

小龚嗤了一声,语气带着点不屑:“嗨,老大,现在这社会,干净的活儿能赚钱吗?你看看艺术圈,哪个是真搞艺术的?全是拿个相机装大师,实质上就是搞女人。”

“是吗?”我顺势问道,“艺术圈的人你也挺熟的?”

“那当然,”小龚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找到了炫耀的机会,“这种圈子,没点门道混不进去。我以前认识几个搞摄影的,嘿,那才叫会玩,什么‘人体艺术’‘私房摄影’,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变着法子让女人脱衣服。”

我盯着前方,漫不经心地说:“行啊,看来你是有不少资源了。”

小龚大笑了一声,随即语气一转:“不过啊,老大,你知道我们老总最崇拜的那个王授军吧?”

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微微一紧,“知道,怎么了?”

“切,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小龚嗤笑一声,“老总还不让说他,老把他供着像个艺术圣人似的,可实际上?嘿嘿,这老头活着的时候,玩女人玩的可脏了,专门搞那些喜欢‘追求艺术’的小姑娘,有钱有势,随便骗,连拍带睡,还美其名曰‘灵感缪斯’。”

我缓了缓语气,像是随口搭话:“哦?你昨天在画展那里可不是这个态度,又受啥刺激了?”

“嗨,圈子里谁不知道?”小龚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昨天是给老总面子。不过,王授军虽然脏,好歹还愿意给点好处费。他儿子王浩就不一样了,这孙子比他爸还扣,活儿让你干,钱却想方设法扣,净想着白嫖。”

我心里猛地一沉。王授军“给过钱”?小龚,真的收过王授军的钱?他到底帮王授军干过什么?

我装作无意地笑了笑,顺口道:“哟,那你以前倒是挺走运啊。”

小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了笑,“哪儿能啊,老大,我就是说说,意思是王浩比他爸更扣。”

“啧啧,”我故意叹了一声,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你懂这行,之前也接过私活吧?什么监控安装、远程维护这些……艺术家也有这种需求吧?”

小龚眼神微不可察地闪了一下,随即笑道:“老大,你这什么意思?我不就装个摄像头、调个设备的嘛,怎么,你怀疑我给谁装了偷拍机啊?”

“我又没说偷拍。”我随意地笑了一下,“就是随便聊聊,毕竟你不是说圈子里谁都这么干嘛。”

“嘿嘿,”小龚舔了舔嘴唇,似乎放松了一些,“倒也是。我以前确实接过活,给人装过摄像头,有时候调个远程访问啥的,简单得很。”

“比如呢?”我语气还是一派轻松。

“嗨,酒店、出租屋这些最多了,租房的房东想看房客有没有乱搞,酒店老板想监控房间有没有偷摸的事情发生,这种需求可多了。”小龚咂了咂嘴,“不过啊,装完了我就不管了,老大,这你得信我,我可不是那种偷偷留存数据的人。”

我盯着他的侧脸,心里冷笑了一下。

他嘴上说得漂亮,可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显然没那么干净。

出租屋、远程访问、摄像头……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林茜的那个视频,很可能就是小龚的“作品”之一。

但现在,不能急。

我随口道:“嗨,我也就是随便聊聊,毕竟现在谁都防不胜防,万一哪天你装的监控拍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别吓出事。”

“哈哈,老大,你还别说,这种事真有。”小龚压低声音,笑得猥琐,“有一次,我去回收设备,结果发现硬盘里还残留了一些录像,嘿……精彩得很。”

“哦?”我装的仍旧平静,“什么内容?”

小龚意味深长地笑了,“老大,这种东西可不能随便说。不过,我保证,绝对够劲。”

我没再接话,目光落在前方的车流里。

小龚刚刚说的那句话,已经让我确定了一件事——他手里,很可能还留着某些东西。

但我要拿到它,需要一个更合适的方式。

“说起硬盘,我记得上次,你的硬盘中毒,把好些年的收藏全丢了!”我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所以说,你还是手太潮。”

“嗨,老大,你就知道损我。”小龚笑骂了一句,“不过我也吸取了教训,现在都放云盘了,安全得很。”

我没再说什么,装作兴趣不大的样子,转移了话题,但这句话已经足够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小龚的所有“收藏”都在他的云盘里。

——

晚上,公司的人陆续下班,办公区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零星几个拖延着加班的人。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时不时扫向小龚的工位。他的电脑依旧开着,屏幕暗了下去,但机箱的指示灯还亮着。

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确认所有不相关的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才站起身,绕着办公区假装巡了一圈,确认没人注意到我。然后,我走到小龚的位置上,拉开椅子坐下,手指敲了敲鼠标,屏幕瞬间亮了起来。

小龚的电脑设置自动锁屏,我深吸一口气,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操作,以管理员身份登录系统。公司内部网络的权限管理并不算严格,作为技术组的负责人,我有足够的权限查看员工的电脑,当然,这种权限本该是用于维护系统,而不是用于我现在的目的。

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电脑进入桌面后,我先打开浏览器,点开密码管理器。如果小龚说的是真的,他的云盘密码多半存储在这里。

几秒钟后,浏览器果然弹出了密码管理界面。

我扫了一眼,找到了几个不同的云盘登录记录,手指点开其中一个常用的账号,看到密码栏里赫然显示着一串自动填充的字符。

“……还是这么不长记性。”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直接点击自动登录。

浏览器加载了一下,随即跳转到了云盘的主页。

成功了。

我握了握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让情绪影响接下来的操作。

云盘的文件列表映入眼帘,最上方是一些常规文件夹,比如“工作资料”“软件备份”“项目文件”之类的,显然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但我知道,真正的东西肯定不会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我扫了一眼,视线很快落在一个命名奇怪的文件夹上——“202X存档”。这种模棱两可的命名,看起来就像是存放敏感内容的地方。

我点开文件夹,果然,里面全是视频文件,几乎都是无序的数字命名,没有任何说明。我拉动滚轮快速浏览,发现文件的命名方式很熟悉——和王授军云盘里的文件命名规则,几乎一模一样。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一拍,手指轻点鼠标,开始仔细搜索林茜的痕迹。

一个个文件名从我眼前划过,001,002,003……大多数都没有意义,但当我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文件名上时,我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LQ_YTZ_001.mp4”

LQ……林茜?

YTZ……杨桃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深吸了一口气,点击播放。

视频缓冲了几秒,画面出现——

一个简陋的出租屋,白炽灯昏黄,墙上的斑驳痕迹说明这是一间老房子,带着潮湿的气息。

画面里,一个女人背对着摄像头站在床边,似乎刚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背后,皮肤在灯光下显得白皙柔软。她的身形……熟悉得让我握紧了鼠标。

几秒钟后,画面里出现了另一个人。

杨桃子。

我的指尖微微发麻,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沉重起来。

这个视频,是偷拍的,而且,它的角度,和我之前看到的那段外泄视频,几乎一模一样。这说明什么?说明小龚,极有可能就是当初安装摄像头的人。可能也还负责后期剪辑?

我强迫自己冷静,调整进度条,快进查看后面的画面。视频的内容越来越不堪,我的心情也一点点往下沉。

……这已经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

我退出播放器,迅速翻找云盘里的其他文件。如果有这个,那就一定还有更多。

几分钟后,我找到了一份文档,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串视频列表和备注,记录着每个视频的拍摄时间、地点,以及……人物标签。

我迅速扫过列表,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备注上——

“LQ_WSJ_003.mp4”

WSJ……王授军?

我死死盯着文件名,指尖悬停在鼠标上方,却迟迟没有点击。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王授军的那些画作——他镜头下的女人,他的“缪斯”,他的“灵感”……如果这个文件里,是我无法接受的东西呢?

深吸一口气,我咬着牙点了播放。

视频缓冲了几秒,画面缓缓展开。昏黄的灯光洒下来,像一层薄雾笼罩着整个房间,照得一切都蒙上股暧昧又诡异的色调。大理石浴池占据了画面中央,池子里水汽升腾,氤氲的白雾在灯光下漂浮,像活物似的缠绕着,潮湿的气息仿佛能透过屏幕扑到我脸上。水面微微荡漾,反射着头顶那盏老式吊灯的光,碎成一片片金黄色的鳞片,晃得人眼晕。

林茜赤裸地泡在水里,微微仰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像墨汁泼在白纸上,黑得刺眼。她的肌肤在水光映衬下白得近乎透明,像是被水流冲刷出的雕塑,线条柔软又紧实,年轻得让人移不开眼。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下去,在胸前聚成细流,淌过那对饱满的弧度,又没入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有些迷离,像被水的包裹感麻醉了,整个人懒散地倚在池边,仿佛沉浸在一场梦里。

王授军坐在她身后,老迈的身躯半浸在水里,像是块风干的朽木压在她身后。他的皮肤松弛得像皱巴巴的麻袋,布满老人斑,泛着股病态的灰黄,跟林茜那白皙紧致的胴体形成了刺眼的反差。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腰,手指粗糙得像树皮,慢悠悠地托起她,让她整个后背贴上他的胸膛。稀疏的白毛贴在皮肤上,被水浸得湿漉漉的,像漂浮的杂草。他一边轻抚着她的腹部,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一边低声呢喃:“阿芙洛狄忒,水中的女神,只有在水的怀抱中,才能显现最纯粹的美……”

灯光从头顶洒下来,透过水汽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那张脸满是褶子,眼袋耷拉着,嘴角却咧出一抹得意的笑,像个垂垂老矣的淫魔在舔舐猎物。林茜轻轻笑了,声音软得像水波荡开,似乎真被他的话蛊惑了。她主动将头靠在他肩上,黑发贴着他的颈窝,水珠从她下巴滴下去,落在他的锁骨上,滑进他那干瘪的胸膛。那一刻,她像是完全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任由他摆布,像个被水浸透的玩偶。

水光在池子里跳跃,反射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每一寸曲线。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水面下的双腿若隐若现,修长而柔韧,像两条被水草缠绕的美人鱼尾。王授军的手顺着她的腹部往上滑,动作慢得像在品味一件瓷器,指尖在她肋下停住,然后轻轻一捏。她低哼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身子却没动,像被他捏住了魂。

他的手掌继续上移,枯瘦的指节凸得像老树枝,缓缓覆上她左侧的乳房。水珠顺着她的皮肤淌下,挂在乳尖上微微颤动,像一滴即将坠落的露珠。他咧开黄黑的牙齿,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嘶鸣:“多完美的弧度啊……”

他的手指收紧,用力地抓揉,那柔软的乳肉在他掌间变形,像一团被肆意捏扁的面团。水面被他的动作搅得荡起涟漪,啪啪声混着水花溅起,映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片暧昧的潮红。

林茜的背脊依旧贴着他的胸口,湿发黏在肩上,像黑色的水草缠绕着她。她鼻子里哼出一声模糊的“唔……”,像是抗拒,又像是某种压抑的回应。她的肩膀微缩了一下,却没能挣脱,水下的手指不自觉攥紧,像在克制什么。

王授军察觉到她的细微反应,嘴角咧得更开,手掌猛地擎起她的右乳,像攥住一只沉甸甸的果实,抖动的水光在她胸前跳跃,乳晕浅淡如桃瓣,被他粗糙的指腹碾得微微变形。

他的拇指和食指忽然挪向她的乳尖,那粉嫩的小点在水光下微微翘起,像一颗被露水浸润的蓓蕾。他用指腹轻轻刮过,触感柔软而湿滑,林茜的呼吸猛地一滞,胸脯微颤,水面荡起细密的波纹。他眯起眼,低哼一声,手指骤然夹紧,带着一点力道捏住她的乳头,像在试探它的弹性。那力道不大,却精准而坚定,指节微微发白,乳尖在他指缝间被挤得扁平,又倏地弹回原形,泛起一圈浅红。

“啧……”他喉咙里挤出贪婪的低吼,拇指开始攒动,像搓捻一颗珍珠,缓慢而用力地碾转,指尖的茧子擦过那敏感的顶端,带起细微的摩擦声。

林茜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啊……”,身子猛地一抖,水下的双腿不自觉夹紧,激起一串细小的气泡。她咬住下唇,鼻息加重,像在压抑涌上来的感觉,可那乳尖却在她克制中硬得更明显,被他捏得微微肿胀,颜色从浅粉转为艳红,像一颗熟透的小樱桃。

王授军笑起来,声音嘶哑又猖狂:“哈哈,这反应,太妙了!”他另一只手从水下探上来,湿漉漉地覆上她的左乳,指尖同样夹住那边的乳头,双掌齐动,像在拨弄两颗脆弱的琴弦。他捏弄的力道时轻时重,指腹时而碾压,时而攒动,指甲偶尔划过边缘,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乳尖在他掌间被拉长又松开,像被反复揉搓的软糖,水光映着那两点红晕,跳跃得更加刺眼。

“多美的灵感啊……”他喘着粗气,凑近她的颈侧,干瘪的嘴张开,牙齿擦过她的肩肉,像要咬下去,又像在舔舐珍馐,“这么敏感的女神……”

林茜的胸脯起伏加剧,低低喘了一声,“嗯……别……”声音冷冽却破碎,像从牙缝里挤出的警告,可身子却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像被水温烫化了力气。水下的手攥得更紧。

他不理她的抗议,手指继续攒动,拇指按住乳尖用力一压,像要把那点红晕嵌进乳肉里,林茜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啊……”,水面被她的抖动搅得翻腾。她眼角闪过一抹冷光,像在隐忍,也像在审视这场荒唐的游戏。水汽在她周围缭绕,她的曲线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美得像一尊被亵渎的神像,却又透着股无人能懂的深沉。

房间里潮湿的空气混着股说不出的味道,甜腻又腐朽,像花瓣烂在水里发酵出的怪味。灯光透过水汽,投在墙上,影子扭曲成一团团怪形,像有无数双手在暗处窥探。

王授军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声音模糊不清,可林茜的眼神更迷离了,嘴角的笑深了几分,像被催眠了似的。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从腰侧滑到大腿,粗糙的指节在她嫩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印迹,像在洁白的画布上涂抹脏污。水面被他的动作搅得更乱,波纹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茜的身子微微一颤,头往后仰得更厉害,露出修长的脖颈,水光在她喉间跳动,像颗珍珠嵌在那里。王授军的老脸凑过去,嘴唇贴上她的颈侧,干瘪的唇皮在她皮肤上蹭着,像只吸血的老蝙蝠。她没躲,反而闭上眼,像是沉醉在这诡异的触感里。

水汽越来越浓,画面蒙上一层雾,像个淫靡的梦境。灯光在雾里散开,照得王授军的背影更佝偻,像个垂死的影子压在她身上。他的手越发大胆,从她大腿滑到更深处,像老树根般探向她腿间。

水面下泛起一阵阵涟漪,林茜低喘了一声,身子软得像化在水里,头靠着他肩,嘴唇微微张开,水珠从她唇角滑下去,滴进池子里。

王授军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如破风箱:“这么嫩的地方,真是艺术的恩赐……”指尖从她的腿间幽暗的裂缝处轻轻划过,慢得像在描摹一件珍宝,停在她粉嫩的阴唇边缘。

林茜的背仍贴着他的胸口,水下的双腿微微一僵,像要合拢,却被他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水花溅起,荡出一圈涟漪。

他的拇指小心翼翼地按住那片软肉,指腹在她阴唇下方轻轻一刮,破开那饱满的缝隙,像在试探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她鼻子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唔……”,细不可闻,像在压抑,又像被触碰了禁区。水面下,她的臀部抖了一下,泛起细微的波光,汗珠混着水珠在她皮肤上凝结,像盛夏的露水。

王授军眯起眼,手指动作老练,中指沿着阴唇的弧线向上滑,像在画一条隐秘的曲线,指尖带出一丝晶莹的水光。他低声道:“多软腻的触感啊,年轻得让人嫉妒……”

然后食指和中指忽地并拢,从她会阴处缓缓顶入,力道不大却精准,指节没入那湿热的软肉,像陷进一团柔软的果肉。水流被他的动作挤开,发出轻微的咕咕声,林茜的呼吸骤然加重,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哦……”,厚重而颤抖,像在克制某种涌上来的浪潮。

他的手指开始攒动,像在研磨一剂珍贵的药材,缓慢而有节奏地抽插,指腹摩擦着她内壁的褶皱,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水面下,那液体从她的下缝淌出,像一条细细的水线,在重力作用下坠入池中,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他歪着头,观察着她的反应,语气带着一丝猥琐的试探:“女神,这感觉,够不够?”

林茜沉默片刻,水下的手攥紧,指节微微发白,像在压抑涌动的怒意。

王授军喉咙里挤出一声干笑,手指却不再迟疑,动作骤然加快,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他的拇指按住她的阴蒂,轻轻揉动,指尖的茧子碾过那敏感的小点,带起细微的颤抖。中指和食指则深入抽插,指节弯曲,像在勾挖什么隐秘的宝藏,水花被搅得四溅,啪啪声混着他粗哑的喘息。

林茜的臀部猛地一抖,汗珠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泛起星光,水下的腿不自觉夹紧,却被他的手腕强硬地撑开。她抓住池边的手用力收紧,指节发白,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唔……好……”

他的手掌像一朵绽开的肥花,完全遮住她的下体,手指抽插的节奏愈发狂野,水流被挤得喷溅,像打开了一道汁液丰沛的泉眼。她的阴唇被撑得饱满,嫩肉翻卷,液体从最低处淌下,聚成一滴沉甸甸的水珠,坠入池中,溅起星星点点的水花,像下了一场无声的小雨。她粗重的呼吸声在水汽中回荡,鼻息间夹着抑制不住的低吟,“嗯……哈……”像是沉迷,又像是某种无奈的妥协。

王授军停下动作,手指缓缓抽出,带出一串黏稠的水光,挂在他指尖,像断了线的珍珠。他眯眼盯着她的下体,嘀咕道:“完美的高潮,女神,太美了……”

倏地,他的语气又转为一种病态的虔诚:“您的身体状态,艺术的仪式可以开始了。”

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低声道:“你答应过的,女神,水下的窒息会让你的灵魂升华,那是画布上最纯粹的线条。”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在蛊惑:“为了艺术,我们得再深一点,把你的极限刻进永恒。”

语气带着期待,像在等待她的肯定,可眼里却闪着贪婪的光。

林茜的胸脯起伏渐渐平缓,水下的手松开,指尖在水流中微微颤抖,像卸下了某种紧绷的伪装。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微微点了点头。

水汽缭绕中,她的身影美得像一尊被亵渎的神像,深沉而无人能测。

第18章 缪斯的沉沦

我盯着屏幕,手抖得攥不住鼠标,视频还在播放,像一团烈焰钻进我脑子。画面在水下和水上镜头间切换,每一帧都像刀子在我心上划过。

王授军喉咙里挤出一声低笑,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他缓缓起身,水珠顺着他干瘪的胸膛淌下,滴入池中,荡起细小的涟漪。他俯下身,枯瘦的手掌伸向她的后颈,指节凸得像枯枝,轻轻抚摸了一下,像在安抚一头即将被献祭的羔羊。他低声呢喃:“艺术需要你的极限,女神,水下才是重生的开始……”

我赫然发现,他的性器早已硬得狰狞,青筋暴突,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像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气息喷在她裸背上,似带着湿热的腥气。这样的勃起质量,我怀疑这老家伙又吃了药。我咬紧牙,心里的酸味翻涌上来,像吞了口烧热的铁水。

林茜的眼神依旧冷冽,似乎早就知道王授军要对她做什么,不慌不忙地调整了姿势,双膝跪在池底,臀部微微上抬,水面在她腰际荡漾,勾勒出她曲线若隐若现的轮廓。她湿发披散在肩上,水珠顺着颈侧滑落,滴入池中,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她的手撑在池边,指尖轻敲了一下,像在衡量这场“仪式”的代价,却没有开口阻止。

水汽在她周围升腾,她的身影在昏黄灯光下模糊,仿佛已半融进这场即将到来的亵渎。

王授军咧开黄黑的牙齿,满意地低赞一声:“对,就是这样……”

他挺直腰身,手掌从她后颈滑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渐重,像在预演即将到来的压制。他的目光在她臀部和水面交界处游移,低语道:“艺术的巅峰,就在水下等着你。”

这个时候,视频画面突然分镜成左右两个同时播放。 水上镜头: 昏黄的灯光在水汽中摇曳,浴池里的水波翻滚,像被狂风撕裂的海面,泛着幽幽的暗金色。王授军缓缓挺身,枯瘦的老手按住林茜的后颈,指节凸得像枯枝,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头压向水面。他的性器狰狞如老树根,青筋暴突,硬生生挤进她体内。

没有缓慢地启动,他每一下抽插都狠得像要撕开她的血肉。水花被撞得四溅,啪啪声混着他粗哑的喘息,像头垂死的老兽在嘶吼。

一边粗野地发泄着兽欲,他一边伸手拿起池边的红酒杯,猩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晃荡,像凝固的血。他咧着黄黑的牙齿,仰头灌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他干瘪的胸膛上,混着水珠,像一摊腥臭的烂泥。

林茜的鼻尖触到水面,肩膀猛地一抖,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唔……”像是恐惧,又像是某种压抑的颤栗。她的手臂软软搭在池边,指尖在水面上划出几道无力的小波,臀部被撞得颤动,水光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跳跃,映出一片暧昧的红晕。水面荡起的涟漪像低语的旋律,背景隐约传来低沉的弦乐,像葬礼上的挽歌,衬得这场暴行更加诡异。

水下镜头: 镜头切到水底,正对着林茜的脸。水波折射下,她的脸扭曲得像幅破碎的油画,美得刺眼,又透着股绝望的阴冷。王授军的性器初次挤进她体内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黑瞳在水光中闪着慌乱,睫毛湿漉漉地颤动,像被困的蝶翼。身体猛地一僵,双腿本能地夹紧,像要推拒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她双手在水下乱抓,指尖划过池底,激起一串细小的水泡,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唔——”,像是抗议,又像是被呛住的呜咽。可那挣扎只持续了几秒,王授军粗暴的抽插碾碎了她的抵抗,她的腿被迫分开,水流在她腿间荡漾,嫩红的软肉被撑得满满当当,像一朵被碾碎的花在水里挣扎。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气泡从唇间挤出,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滑向水面。她喘不上气,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水流灌进她嘴里,呛得她眉头紧皱。那表情里却夹着股扭曲的沉沦,像在窒息的深渊里抓住了一丝异样的光。大腿内侧微微抽搐,肌肉从紧绷转为无力,指尖在水下收紧,指甲抠进掌心渗出血丝,细红的血线在水里飘散,像她最后的抵抗被水流吞没。水底的光影在她脸上晃动,像一张破碎的倒影在低语,仿佛另一个她从水下浮上来,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水上镜头: 王授军的节奏骤然加快,像头失控的野兽,腰部撞得水花四溅,溅到他干瘪的胸膛上,混着红酒的猩红,挂在稀疏的白毛上,像粘稠的血浆。他喘得喉咙里挤出低吼,嘴角咧开,笑得狰狞又猖狂,手里的红酒杯被他捏得咯吱响。他又灌了一大口酒,酒液溢出,顺着下巴滴到林茜的背上,像在给她涂满肮脏的印记。他猛地按住她的后颈,把她摁进水里,这次力道狠得像要溺死她,嘴里狂笑:“再深一点,女神,艺术需要你的灵魂!”

水面被她的挣扎搅得翻腾,她发出低低的呜咽,淹没在水声和那低沉的弦乐里,像被世界遗弃的哀鸣。 水下镜头: 水底的林茜瞪大眼睛,瞳孔缩成针尖,黑得像无底的深渊。气泡从她唇间疯狂涌出,嘴唇张得更大,水流冲进她嘴里,像刀子割着她的喉咙。她呛得喉咙痉挛,眉头皱成一团,眼角挤出细密的泪珠,混在水里散开。她的胸膛拼命想扩张,却被水压得死死塌陷,窒息的痛苦让她全身抽搐,手指在水下乱抓,指甲抠进掌心渗出血丝,像红色的细线在水里游荡。她想挣扎,可王授军的手像铁箍,死死摁住她,水底的光影在她脸上扭曲,像无数双手拉着她坠入深渊。

可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她的腰猛地一弓,身体在水下剧烈颤抖。性器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像高压水流冲进水里,激起大片泡沫。第一股潮喷持续了十几秒,力道凶猛如洪水,冲得水面翻起白浪。第二股更强,像熔岩喷涌,喷得水流扭曲变形。第三股连绵不绝,混着她的颤抖在水下散开,整整一分钟,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穿,僵硬又抽搐,性器挤压得几乎变形,嫩肉翻卷着喷出最后一股汹涌的细流。她的双腿猛夹着王授军的腰,臀肉抖得像筛子,高潮的余韵像潮水在她身上流淌,水光在她皮肤上跳跃,美得像一幅超现实的画——她的倒影在水底分裂,仿佛另一个她从深渊中升起,冷眼旁观这场毁灭。 与此同时,王授军的喘息变得急促,他的阴囊在她的高潮中猛地一胀,又猛地一缩。他干瘪的脸扭曲得像个恶鬼,嘴角咧到耳根,黄黑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眼珠子凸得像要爆出来。他下体抽搐得像条垂死的蛇,青筋暴突的性器剧烈的收缩,白液从他们的结合处漏出来,混在水里散开,像一团肮脏的墨汁玷污了水面。他的手抖得抓不住她的后颈,指节发白,像个疯子在崩溃边缘嘶吼:“完美……太完美了!”可那猥琐的表情和颤抖的下体却像个下流的笑话,和他口中的“艺术”格格不入——他不过是个披着画皮的禽兽。

水上镜头: 林茜猛地探出水面,头仰起,水流从她嘴里喷涌而出,像瀑布般呕出一口接一口,呛得她咳嗽得撕心裂肺,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咳咳”声,像要把肺都吐出来。她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像从地狱被拽回来的残魂。她的脸色潮红得像烧起来,嘴唇湿漉漉地张着,水珠挂在唇角,像血滴滑下去,眼神涣散得像丢了魂。身体软得像化在水里,双腿无力地漂着,高潮的余韵在她身上缓缓流淌,性器隐隐痉挛,像在回味那毁灭性的快感。溺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在她身上交错,像一幅残酷的浮世绘。 王授军仰头狂笑,声音沙哑又猖狂:“哈哈哈!”他托起她的下巴,枯瘦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干瘪的唇贴上她的脸颊,得意地低吼:“这就是艺术,阿芙洛狄忒的诞生,我的杰作!”

他抓起酒瓶往嘴里灌,红酒洒了他满脸,像个疯子在庆祝一场肮脏的胜利。 屏幕上突然飘过一行弹幕,鲜红的字体划过画面——“PE圆满成功!”——像一场恶心的狂欢宣告结束。 我气血上涌,浑身颤抖。王授军这老畜生,他在折磨她,像个疯魔在炫耀战利品!林茜那张脸,那双眼睛,被他糟蹋得像个空壳,溺水的痛苦和高潮的快感把她撕成了碎片。我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又夹着股冰凉的绝望。小龚拍的,他装了摄像头,他留着这些,我得毁了它们!

可就在这时,林茜的喘息渐渐平缓,身体不再颤抖,像从那片窒息的深渊里爬了出来。她慢慢抬起头,水珠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滴下,落在水面,荡起细小的涟漪。水汽在她周围缭绕,光影在她脸上跳跃,像一曲低沉的弦乐缓缓停下。她睁开眼睛,不再是高潮后的涣散,也不再是溺水时的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的锋芒,像水底的刀光一闪而过。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水珠在她唇间滚动,嗓音沙哑却平静,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次你要是再没有伟大的作品,你知道结果。” 她的语气温柔却冰冷,像在戏谑,又像在宣判。王授军的笑容僵在脸上,黄黑的牙齿还露着,眼角的褶子却抽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话里的寒意。他的手还停在她下巴上,指尖顿住,那张猖狂的老脸第一次露出裂缝,得意的神情被疑惑吞噬,喉咙里挤出一声干笑:“女神,你……放心。”

水下镜头: 镜头切到水底,林茜的脸在水波折射下清晰可见。她的眼神冷得像冰,黑瞳里透着一股从容的嘲弄,像在俯视他的虚伪。水流在她脸旁荡开,湿发漂浮着,像黑色的水草缠绕着她的脸。她微微歪着头,嘴角扯出一丝笑,唇间的气泡早已停下,换成一股冰冷的静谧。她的手指在水下松开,不再抠进掌心,而是缓缓摊平,像在水底握住了什么无形的力量。

水上镜头: 林茜缓缓起身,湿发贴在脸上,眼神冷得像寒冰,嘴角却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她低头看了眼一脸惊愕的王授军,转过身,背对摄像头。赤裸的身影在昏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水汽在她周围升腾,像个从深渊归来的幽灵。她赤足踏出浴池,水珠顺着她的腿淌下,留下一串冰冷的痕迹。镜头跟随着她的背影,她摇曳生姿地走向淋浴间,臀部轻摆,曲线如雕塑般流畅,美得像一尊亵渎过的神像。可就在她迈步间,股间淌下一滴滴浓稠的白浊——那不属于她丈夫的肮脏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像一串猥琐的污点玷污了这女神的圣洁。水光映着那白浊,泛起一丝恶心的反光。

她缓缓起身,赤足踏出浴池,转身走向淋浴间,像要甩掉身后那片肮脏的水域。打开喷头,水流哗哗冲下,她低头看向双腿间,眼神冷得像寒冰,手指迟疑了一瞬,才轻轻伸向那被蹂躏过的淫裂。她小心拨开那两片嫩肉,指尖轻颤着,像怕触碰什么不堪的东西,却又忍不住反复摩挲。水流混着残留的白浊淌下,她的手指绕着那片软肉缓慢擦洗,指节因克制而微微发紧,水花溅到她脸上,混着她紧抿的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冷哼。

白浊被冲散,汇成一滩模糊的污迹,她盯着那污迹,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低声自语:“肮脏的东西……”——像是骂王授军,又像在刺自己。

她洗到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才停下动作,关掉水龙头,扯过浴巾裹住身体,动作缓慢却坚定,像在掩住这段不堪的痕迹。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若隐若现的曲线在昏黄灯光中摇曳,地板上那几滴未干的污迹却刺眼依旧,像她无法抹去的堕落印记,泛着冰冷的光。

王授军半倚在浴池边,脸上还挂着微醺的红晕,红酒杯在他手里摇晃,酒液贴着杯壁晃动,像一团要溢出的欲望。

他抬起眼,看着林茜赤裸的背影,眼神像浸在酒里,朦胧又炽热。

“啊……刚才那一幕……”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像是回味,又像是遗憾,“那……那是纯粹的美,是真正的……神的造物……”

说到这里,他眼皮颤了一下,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像是被自己的话感动到了,连连点头: “这样的画面……呃,只有最伟大的作品,才能……才能承载。”

林茜没有理他,手指缓缓拉起浴巾,似乎要裹住身体。

但王授军立刻急了,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也有些发抖:“别、别这么快……你……你还不懂……”

他喘了口气,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兴奋,“真正的艺术,是……是无法被遮掩的。像、像雕塑,像壁画,像……” 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腰线上,吞了吞口水,“……像维纳斯一样。”

林茜的手指顿了顿,抓住浴巾的边缘,眼神依旧冷淡,像是在思考什么。

王授军眼神炽热,继续自言自语般地低声喃喃:“这样的画面……如果被刻下来……呃,不,是被记录下来……那……那将是一场视觉的颠覆……一场……呃,一场让所有人都屏息的展览。”

他晃了晃酒杯,结结巴巴地补充:“到时候,呃,说不定……你认识的人……他们……他们也……”

林茜猛地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王授军被她的目光盯住,嘴唇微微哆嗦了一下,喉结滚了滚,像是咽下去什么话,改成了一声干笑:“呃……我的意思是……哈哈,女神,这真是……呃,太完美了……”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带着隐忍的渴望,试探着道:“要不……我们……再换个角度?”

林茜没有说话,目光流转,看着镜头,手指收紧了一下浴巾,手指攥紧又松开,眼神从冷冽转为迷雾,但最后,她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手。

浴巾无声地滑落,水珠顺着她的皮肤滑落,落在地面上,溅起微小的水声。

王授军瞪大眼睛,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嘴巴微微张开,喉咙里挤出一个颤抖的声音:“太……太美了……美得……让人战栗……”

林茜没有再多看王授军一眼,而是侧头看向了浴室镜中的自己。

她站在浴室里,赤裸着,像一件被水汽淬炼出的艺术品。

玻璃上的雾气弥漫,将她的倒影映得朦胧不清,可她的本体却清晰无比。水珠从她的肌肤上滚落,顺着脖颈,滑过锁骨,掠过胸口,最终消失在腰腹的阴影里,像一道道无声的抚触,让我嫉妒,让我窒息。

她的脖颈修长,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瑕疵,喉结下方的凹陷如同大理石雕刻出的阴影,锁骨清晰,像是浅浅刻在皮肤上的银色弧线。 我见过太多画中的维纳斯,见过古典油画里那些裸露着胸膛的女神,可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她比任何画作都要更加真实、更加炽烈。

她的肩胛骨微微隆起,线条宛若一对被隐去的翅膀,像是沉睡的天使,像是折断了羽翼的堕落神祇。

胸口微微起伏,水珠滑落到她的乳尖,停顿了一瞬,仿佛依恋这片柔软,然后才顺着曲线滑落,消失在微微收紧的小腹之上。 她的乳峰曲线完美,乳晕颜色浅淡,如同雨后初绽的桃瓣,微微翘起,像是不甘沉寂。

我的胃狠狠地缩了一下,痛苦得像被刀搅动。这具躯体,我曾无数次抱在怀里,亲吻、占有,可此刻,它属于另一个男人。属于那个让我痛恨、让我嫉妒的王授军。

她的小腹平坦,肌肉紧致而柔和,像是水波映照出的光影。肚脐精致,深陷其中,水珠汇聚在那儿,然后缓缓渗入下方茂密的幽丛。

她的腰线是最致命的曲线,紧窄、纤细,却支撑着比想象中更浑圆饱满的臀部,曲线向外扩展,像是一轮充满诱惑的弧光。 腰窝深陷,像是雕刻在肌肤上的隐秘符号,深深挑逗着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她的腿又长又直,膝盖以下微微收紧,小腿的肌肉线条如水流般顺畅,脚踝纤细,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握在掌中。

而她的足趾,白皙、玲珑,微微蜷缩着,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快感,又像是不愿让人窥探她的脆弱。 脚背弧度优雅,趾甲干净透亮,映着昏黄的灯光,像是刚从温泉里捞出的温玉。

她真的太美了,美得让我嫉妒,美得让我痛恨,美得让我窒息,美得让我想毁掉这一切。

可如果不是我刚刚亲眼看到——看到她在高潮时浑身战栗、像个淫荡的母狗一样喷射着淫水,看到她被王授军狠狠地内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呻吟,我恐怕永远也无法相信,这么一个骄傲、圣洁、坚贞的女人,会淫贱成那个样子。

我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狂跳,胃里像被灌进了一团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她是我的妻子,那个曾经高洁、自持、带着骄傲的年轻女人。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会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高潮、被狠狠灌满的荡妇。

这个肮脏的老男人,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能用那双满是褶皱的手掌抚摸她的腰?他凭什么能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在他耳边喘息?他凭什么能用那副衰败的身躯,去玷污她的纯洁?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血液涌上太阳穴,耳朵里轰轰作响,理智被一点点剥离,剩下的只有愤怒,只有羞辱,只有撕心裂肺的嫉妒。

可我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中了魔咒,哪怕心里痛恨得要命,哪怕指甲已经抠进掌心,哪怕胃里翻滚得几乎要呕吐,我还是无法移开目光。

她昂着头,轻轻呼吸着,湿漉漉的睫毛颤动,唇角还挂着未散的红晕,像是一朵刚刚被蹂躏过的花。

她的胴体还略带着高潮的余韵,子宫里还残留着王授军的体液,而我只能透过屏幕,看着她这样地美,美得让我心痛,美得让我恨不得毁灭这个世界。

可她的身体,她的喘息,她的湿润,她的一切,都让我的身体和理智产生了撕裂的冲突。

林茜,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是我的,还是他的?还是……你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

王授军缓缓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水珠顺着他肥胖的肚皮滚落,打湿了脚下的地砖。

他那低矮的身形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出臃肿扭曲的影子,皮肤松弛、下垂,肚腩晃动着,像一堆被泡胀的肥肉,而胯下那东西还半软着,垂在那里,奇形怪状,像一条被剥去灵魂的死蛇。

可他脸上的神情却是痴迷的,激动的,仿佛刚刚从梦境里苏醒的朝圣者,虔诚得近乎病态。

林茜静静地站着,背对着他,光裸的背脊线条优美,肌肤依旧带着水汽的润泽感,微微湿润的发丝贴在她的肩膀,随着她轻轻的呼吸微微颤动。

王授军伸出湿漉漉的手掌,从后方缓缓地抚上她的腰线,然后一路向上,摩挲着她肩胛骨下的柔软,最终,捏住了她微微翘起的乳尖。

林茜的呼吸停了一瞬,睫毛颤了颤,看向镜头,神情有点复杂,但她没有挣脱,也没有抗拒。

王授军的手指收紧了一点,像是在确认她的触感,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真的属于他,而不是某种幻象。

“啧……”他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沉醉,像是在欣赏一幅不敢亵渎的画作,“这……这才是……完美……”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扶在她的腰侧,肚腩前倾,整个人几乎贴在她的背上,呼吸滚烫,湿漉漉地洒在她的颈侧,嘴里念叨“线条要更流畅”,手从腰侧赫然滑进了林茜的胯下的草丛中。

林茜的腿颤了一下,竟然分开了一点。

王授军胯下那东西微微地硬了一点,慢慢地、迟缓地、像是一条死蛇忽然被注入了最后一点残存的生命力,抬起头,戳在林茜的大腿上。

林茜终于动了动,似乎是本能地想避开那触感,但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像是犹豫,又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女神……女神啊……”王授军的声音颤抖着,混合着喘息,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沙哑,“你真是……最伟大的灵感……”

他缓缓地收紧另一只手掌,掌心完全包裹住她的胸部,五指指腹缓缓地,但坚定地碾压着那柔软,像是在感受最细微的质感,像是在描绘画布上的细节。

林茜的唇微微开启,像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依旧没有回头,没有回应,也没有抗拒,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镜头,呼吸微微起伏。

王授军忽然轻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又带着一丝装模作样的悲悯:“我的缪斯啊……你愿意帮帮我吗?”

林茜没有动,像是没听见。

“我是说……”王授军低头看了看自己半勃的下体,眼底的光微微一闪,“你知道的……艺术需要完整的灵感,而现在……我缺少一点生命力。”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喃喃自语,仿佛在哀求,但手掌却缓缓地滑到她的肩膀上,施加了一点力道。

“给我一点生命,缪斯。”他说完,手掌向下按了按。

林茜没有立刻动作,她的指尖蜷缩了一下,像是在权衡,又像是在羞赧。

过了几秒,她终于抬起脚尖,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膝盖。

她的双腿缓慢地弯曲,肌肉线条绷紧,膝盖一点点落下,触碰到冰冷的瓷砖。

她的发丝滑落,遮住了她的侧脸,光影映照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像是一朵低头的花。

王授军喘息了一下,眯起眼睛,目光贪婪地俯视着她的动作。

“就是这样……”

“我的阿芙洛狄忒……”

“让我看看……真正的灵感……”

王授军突然向镜头招了招手。片刻之后,镜头缓缓移动,移向王授军的下体和近前林茜立体的侧脸。

我这才惊觉,这浴室里居然还有第三人一直在无声地旁观!

第19章 电话调教

视频到这里就突然黑屏了,只有一段文字出现:

PE成功

Performance Exhibitionism 含义为:“表演性暴露冲动” ——指某些人无法通过正常的私密性交获得情绪满足, ——只有在“被看见”、“被展示”、“被他者观看的刺激”下才能获得高潮。

制作人:死而无憾的王授军

我盯着屏幕,胃里翻腾着某种恶心的东西,指尖在鼠标上悬了很久,才慢慢挪开。

偌大的办公区里一片死寂。

摄影师是谁?王浩?杨桃子?

我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画面。王浩的私人影展。

我曾在那里见过林茜的身体,或者更准确地说,见过她的“投影”——

几幅画,光影模糊,模特的脸被刻意遮挡,但背景中的摆设、窗帘、衣物的质感……

那些细节,和我曾偷窥到的林茜偷情场景,一模一样。当时,我只是觉得恶心,觉得这个疯子在偷窥、在想象,甚至在艺术化地篡改现实。但现在,我忽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王浩并不是“篡改”现实,他是在“记录”现实。

那场影展里出现的画面,或许根本不是什么“灵感”——而是他亲手拍下、然后在画布上重现的东西。那次,他到底是摄影师,还是导演?

也许不是他?王授军明明跟林茜说过,他儿子跟他关系不好,连孙子都不给他看。

那摄影师是小龚?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背后瞬间窜起一股寒意。小龚见过林茜的脸,他认识她,他甚至知道她是小张的教会女神。我想起来那天听到他和小张的对话:“

‘现在的女人啊,真他妈太不要脸了,又当又立……’门外小龚的声音突然传过来,粗俗得刺耳。

‘话也不能说得太绝对……’小张低声反驳,语气弱得像是被风吹散。

小龚嗤之以鼻:‘你不会说的是你那个教会的女神吧?我跟你说,保不定越是这样的,其实内心就越骚。’ ”

他可能只是还不知道林茜是我的妻子。

我不能打草惊蛇。

既然我已经可以随时访问小龚的秘密,那我就该继续监视,获取我以前不可能接触到的东西。这一次,我不会只是被迫观看,我要窥探那些窥探我的人。

手机振了一下,我拿起来,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指尖,短信内容简短而直接:“无法远程解锁,建议把手机寄给我。”

屏幕的光影在夜色里闪烁,我盯着这条信息,眉头微微皱起。杨桃子的手机,现在还安静地躺在我的抽屉里,里面可能藏着什么?是王浩的计划?是他和林茜之间的秘密?还是某段更不堪的视频?

寄出去,就意味着短时间内我无法掌控这块重要的证据。不寄出去,就意味着它始终是一个死锁的谜团。

——今晚太多事情需要理清,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我收起手机,迈步走向地下停车场。 回到家时,已经是九点多了。

客厅的灯光温暖柔和,艾沫沫正半靠在沙发上,手里翻着一本杂志,怀孕后的她少了几分锋芒,整个人显得柔和许多。

听见门响,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回来了?”

我点点头,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扯松了领口的扣子,缓步坐下。

“吃过了吗?”她问。

“没胃口。”

艾沫沫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我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低哑:“工作上的事。”

艾沫沫没再追问,而是转了个话题:“林茜刚刚发消息,说在加班,应该快到了。”

我顿了一下,抬眼看向她:“她加班?”

“是啊。”她耸了耸肩,语气随意,“刚才发消息的时候,应该刚下班。”

不到十分钟,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玄关的灯亮起,伴随着高跟鞋轻轻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林茜推门而入,外套搭在手腕上,里面的白色衬衫微微松开了两颗扣子,领口的布料有一道不太均匀的折痕,像是被粗暴地扯过又随意整理回去。

她的半身裙仍旧端正地裹在身上,但裙摆的褶皱比平时更凌乱,边缘甚至还有一道隐约的指痕印,像是有人曾用力地攥住,在她扭动时留下了印记。

她抬起腿换鞋,我看见她的丝袜轻微起毛,在大腿内侧的位置,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破损痕迹,像是被指尖勾到,或者被牙齿不小心刮破了一点点。

脱下鞋,精致的脚踝从鞋口滑出,裸足踩在地面上时,能看见脚腕处有一道淡红色的勒痕。那是高跟鞋的束缚,还是别的什么?

她的高跟鞋鞋头微微沾了一点污渍,鞋跟的一侧有轻微的刮痕,像是在某个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过,甚至可能是被踢掉,又匆忙捡起穿回去的痕迹。

但她依旧神色自若,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见我时,眼神里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一些,眉眼间带着一丝疲倦,却又有种难以察觉的满足感。

“你还没睡?”她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理所当然地靠了靠我。

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顺势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指,感受着她微凉的体温,像是无意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掌心。

林茜歪了歪头,像是察觉到我的沉默,目光轻柔地看着我:“怎么了?”

“……有点累。”我低声道,手指仍旧若有似无地握着她的手腕,感受着她的脉搏平稳跳动。

“累就早点休息。”她轻声道,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心。她伸手替我捏了捏肩膀,眉眼间带着一丝心疼:“最近事情多吗?”

她从不会对我冷淡,她习惯了我的回避,也习惯了我的沉默,但她会主动靠近,用她自己的方式去拉近距离。她轻轻地蹭了蹭我的侧脸,嗓音柔软而温和:“不管怎么样,我都在的。”

我偏头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动作轻缓,手指滑过她的耳后,微微用力,让她稍稍偏过脸。

林茜眨了眨眼,眼神带着一丝疑惑:“嗯?”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想在她的脸上吻一下,可就在我的唇快要触碰到她的脸颊时,她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自然地偏开了一点,巧妙地避开了我的动作。

动作很轻微,不明显,甚至不像刻意回避,而更像是随意的调整姿势。

我嗅到了一丝极淡的味道。一丝残留的气味,从她的唇齿间透出,被香水掩盖,又被时间稀释,可我还是嗅到了,是她平时常用的香水味,但在这股熟悉的香调之下,隐隐掺杂着另一种若有似无的腥涩感,极淡,甚至不确定是否存在,可一旦察觉,就像细针一样扎进了脑海。不确定,但无法忽视。

所以,她今晚真的只是加班吗?

她忽然靠得更近了一些,唇沿着我的下颌轻轻滑过,在我的脖子上落下一道温热的吻。她的吻比以往更缠绵,带着一点潮湿的温度,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地碾过我的皮肤,甚至微微张开,轻轻地用齿尖触碰了一下。她很少这样。也许在补救刚才的躲避?

她的呼吸比刚才更急了一点,手掌轻轻扣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偏头,让她的吻可以更深一点。

她顺势更贴近了一些,然后,我嗅到了那抹淡淡的腥涩气息,从她的嘴里透出来,和她的香水混杂在一起。

我收回目光,唇角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弧度,声音低沉:“你今天忙什么?”

“内衣城促销策划案的后期调整。”她靠着我,声音带着一点点倦意,但依旧平稳,没有犹豫,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她没有撒谎。至少,表面上没有。

我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抬手替她揉了揉后颈:“早点洗漱吧,别太累了。”

林茜靠在我肩上蹭了一下。

我轻轻笑了笑,让她靠得更近了一点。

夜色沉静,窗外的灯光倒映在玻璃上,浮现出暧昧的光影。

她以为她藏得很好,可她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她的影子里,看得比她想象得更清楚。

林茜的唇从我的脖颈滑开,温热的呼吸还留在肌肤上,她的手掌顺势在我肩膀上轻轻按了一下,似乎是安抚,又似乎是某种无声的占有。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感受着她指尖残留的温度。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掌忽然贴上了我的另一边肩膀,从侧后方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我偏头,正对上艾沫沫微微嘟起的嘴唇。

她的眼睛里带着一点不满,又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喝了点酒。

“你们两个……真是腻死人了。”她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哼了一声,然后整个身体顺势凑了过来,双手直接环住了我的腰,像只不甘寂寞的猫,黏黏糊糊地钻进了我们的亲密氛围里。

她的怀孕让她的身体比以往更柔软了一些,此刻她整个侧身靠在我怀里,微微仰着头,嘴唇离我很近,带着点吃味的意味。

林茜原本已经站起来准备去洗漱,见状,顿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看了艾沫沫一眼:“怎么?吃醋了?”

“才没有。”艾沫沫嘴硬地小声嘀咕,脸颊却更红了几分。

林茜弯下腰,在我唇角轻轻点了一下,像是故意在艾沫沫面前示威,然后才慢悠悠地转身走向浴室。

她走后,艾沫沫终于忍不住,在我胸口狠狠地蹭了一下,像是在发泄刚才的嫉妒,又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她总是这样。”艾沫沫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即仰头看着我,眼睛亮亮的,语气带着一丝紧张的期待,“那个……”

她咬了咬唇,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

“医生说……我的胎孕已经稳了。”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衣袖,声音越来越轻,“所以……又可以适度行一些……”

夜色沉静,卧室里只剩下艾沫沫轻微的喘息声,带着一点克制后的温软。她的手指轻轻扣着我的手腕,眼神有些迷离,睫毛颤了颤,像是等待,又像是试探。

可就在此刻,我的脑海里,却浮现出浴室那盏亮了太久的灯光。

林茜进去后,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超出她平时洗漱的时间。

我原本只是随意地在客厅里走了一圈,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浴室门口,可门缝下的灯光一直没有熄灭,水声也断断续续地响着,像是有人在里面发呆,又或者——她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冲刷掉某些痕迹。我走过洗衣机旁,那里空荡荡的,里面没有她换下的衣物。

她进去前,身上带着一天的疲惫,可她的外衣已经凌乱,衬衫的折痕太过明显,丝袜有轻微的破损,高跟鞋鞋面上甚至还残留着细微的污渍……但浴室里,却没有她脱下的内衣。

我没有特意去翻找,但这份“不在场”的痕迹,反而比她留下任何东西更具意味。

“你在想什么?”艾沫沫的声音轻轻响起,把我的思绪从浴室的灯光中拉回。

我垂下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发现她正仰着头,带着一点疑惑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

“是我不够诱人,还是你太累了?”她微微咬着唇,带着点不满地哼了一声,手指轻轻地在我胸口推了一下。

我回神,低笑了一下,伸手把她的手握住,用唇去回应她的期待,把所有关于林茜的思绪暂时压回心底。

她轻轻地颤了一下,手掌在我的背上扣紧,像是终于等到了久违的温存。

林茜依旧没有加入。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但她的身影没有出现,她的步伐也没有靠近这间房间。

她已经很久没有加入我们三人游戏了。

可无论如何,这一夜,我都没有等到她走进这间卧室。

怀里的艾沫沫柔软温暖,她的指尖在我的肩胛骨上缓缓滑动,带着她的渴望与信任,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此刻的温存里。

夜色无声地包裹着我们,沉溺在这场缠绵之中。

第二天早上,我被阳台传来的低语声吵醒。阳光刚刚透过窗帘,洒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清新的味道。我揉了揉眼睛,隐约听见林茜在低声说话。

“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样真的不行……”

我顿时警觉起来,微微睁大眼睛,心跳不由得加速。那声音像是林茜的,但语气和内容让我感到不对劲。

艾沫沫因为昨夜缠绵后的满足,还在沉沉的梦乡里,呼吸均匀而安稳。

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踩着地板的声音几乎没有发出,悄悄走向卧室的门口。 站在门后,我竭力去听她在说什么。林茜的语气比平时要冷静许多,甚至有些压抑,似乎在忍耐某种情绪的爆发。我屏住呼吸,贴近门缝,阳台的风轻轻吹动窗帘,夹杂着她低沉的声音。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沙哑又猥琐,像指甲刮过玻璃,但隔着阳台门我听不见他说什么,只有断断续续的单词:“……舔……粗啊?”他停顿,等她回答。

林茜冷笑一声,嗓音尖锐:“你再胡说我挂了!”她的手攥着栏杆,指节发白,像在强撑怒意。

男人哼哼:“硬……烫……?”他故意拖长音,等她回答。

她猛地低吼:“滚!”嗓音抖了一下,手指敲栏杆,羞愤像要炸开。

“……啥味道啊?”他语气下流,继续逼她。

林茜喘了一口气,怒道:“你有完没完?”声音拔高,像被羞辱得无地自容。

男人冷笑:“你老公……”他停了停,声音更贱:“快说,……我的时候……?”

我胃里一缩,像被冰水泼透,心跳停了一拍。林茜沉默,呼吸急促,低声道:“……你闭嘴!”怒火未消,却透着一丝慌乱。

“……房被我……?”他步步紧逼。

她身子一僵,低声挤出:“……舒服。”声音细得像针尖,羞愤中带着屈服。

“……咬……硬了……?”他舔了舔嘴唇,等她答。

林茜咬牙,语气抖了一下:“……硬了,像被针扎。”她低头,额抵栏杆,像压不住屈辱。

“……进去……,涨……?”他笑得猖狂。

她猛地喘气,低声道:“……涨得发烫。”每个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恨意。

“……戳……颈,疼……?”他不放过她。

林茜喉咙一哽,低声承认:“……疼,像被顶穿了。”嗓音发紧,羞耻烧得她喘不过气。

“……潮……,……吗?”他黏腻地追问。

她攥拳,指节咯咯响,低吼:“……舒服得晕乎乎。”羞愤让她声音颤抖,像要崩溃。

“……喷,水……?”他得意地哼哼。

林茜猛地抬头,喘息急促,低声道:“……喷了,流了一腿。”她像被撕开了防线。

“……射,爽……?”他步步紧逼,等她回。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低声挤出:“……爽得发麻。”她的手抖了一下,像被言语勾起了感觉。

男人贱笑:“……跪……,舌头……,水流…… ……骑……,腰……,抖……,……快点。……插到……水,内……夹……——……滋味……?”

林茜的呼吸越来越急,她的手指攥着睡裙,另一只手不自觉伸到腿间,轻轻摩擦了一下。羞愤让她低吼:“你满意了?”

可她的腿开始夹紧,像压不住那股热意。不一会儿,我听见细微的水声,她裙摆下淌出一道晶莹的水线,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阳台地板上。

她猛地咬住唇,低声道:“别再提他,我什么都说了。”语气里羞耻未消,却夹着屈服的恳求。

男人在电话里哈哈大笑:“……为了你……,……真听话……照片……多湿……满腿……”

林茜的呼吸猛地一滞,手指攥着睡裙,指节发白,低声道:“你疯了?”她的语气抖了一下,像羞愤烧到了顶点,却夹着不敢置信。

男人冷笑,停顿,语气更贱:“快点……我等……”

我站在门后,再次听到提到我,心跳快得要炸开。

清晨的阳光从阳台洒进来,斜斜地照在林茜身上,她的身影被勾勒得清晰又刺眼。她沉默了片刻,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混蛋”,声音细得像在骂自己。

她犹豫了一下,手抖着拉起睡裙,慢慢向前弯腰,胸口贴上阳台栏杆,臀部向后撅起。薄薄的睡裙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贴着她的曲线。

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真空上阵,没穿内衣,乳房倒悬着,柔软地垂在睡裙里,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她踮起脚尖,睡裙被掀到腰间,露出湿淋淋的淫裂,水光在阳光下闪着晶莹,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像一条细细的溪流。

男人的声音还在电话里回荡,猥琐地挑逗:“……骚样……,水流……腿了吧?”

林茜咬紧唇,羞耻让她脸颊发红,乳尖却在言语刺激下慢慢翘起,顶着薄裙,凸出两个硬硬的小点,像被羞辱点燃了身体。她拿起手机,弯得更低,手机伸到两腿间,对着那片湿漉漉的地方,咔嚓一声拍了照片。

此时的她翘臀撅着,阳光洒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反射出刺眼的光。乳房倒悬晃动,乳尖翘得更明显,像在嘲笑我的无力。她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水滴在地上,反射的阳光像针一样扎进我眼里。

我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喘不过气,心像被撕成了碎片。她竟然真的拍了,为了我?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就在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是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林茜吓了一跳,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地上,摔在阳台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她猛地回头,睡裙慌忙落下来。

我赶紧缩回去,心跳炸得耳膜发疼,踉跄几步退到床边,装作刚从卧室出来的样子,快步走到客厅,拿起手机一看——老总的来电。我咬紧牙,按下接听键,低声道:“喂?”

第20章 出差疑云

电话那头传来老总低沉而急促的声音,语气不容置疑:“今天马上去一周J省,客户急要现场设备助理,这可是国家级大项目,你是我们公司的最强骨干,靠你了!”

我盯着天花板,喉间像堵了一块棉絮,心里闪过无数念头,一个声音在我心中大喊,不能走,你不能走,你要盯着你老婆!我一直自诩一个最关注家庭的人,为了家,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哪怕是辞职。念头一闪而过,我却习惯性的用嗓音沙哑地回应:“好!老总放心,坚决完成任务!”

“好得很!我给资料,机票已经订了,我让秘书把行程马上发给你。”

“嗯。”

老总没有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出差一周。”

我握着手机,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边缘,心里却像有一根针在慢慢地刺进去。

阳台上的画面还清晰地停留在脑海里——她微微踮起脚尖,裙摆被掀起,臀部弯曲的弧度在晨光下勾勒出一条致命的曲线,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晶莹的水痕晃着我的视线……

她的手微微颤抖,手机对准自己羞耻的部位,咔嚓一声,为那个男人拍下了一张照片。

那一刻,她的表情是怎样的?她在为我拍?向某个人交差?

我的指尖收紧,掌心里一层薄汗。

“啪嗒。”

门外传来细微的响声,阳台门打开。

她已经整理好了裙摆,柔顺的长发垂在肩膀上,刚刚的狼狈不复存在,仿佛她刚才只是随意到阳台接了个普通的电话。

她走回客厅,纤细的脚踝踏在地板上,睡裙下摆还带着一点点被水打湿的痕迹。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柔得像个无辜的妻子,镇定得让人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谁的电话?”她随口问,嗓音一如既往的温软,像是晨起时的一句家常问候。

“公司的。”我注视着她,语调平静地试探:“你起这么早,跑到阳台上打电话?”

她的脚步轻轻一顿,随即轻笑了一声,抬眼看向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甚至还带着一点被调侃的轻松:“进货的同事打来的,卸货的时候发现和订货单对不上。”

她说得太过自然了,自然到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刚才阳台上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幻觉吗?

我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睫毛纤长,眼波流转间透着一点困倦,唇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被人窥探的羞赧或惊慌。

她的镇定,甚至比我还要冷静。下一秒,她轻轻伸了个懒腰,随意地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打了个哈欠:“我去洗漱了。”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随意地开口道:“公司让我出差一周J省,马上就走。”

林茜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猛地回头,眼神里一瞬间浮现出明显的不舍和失落。

“一周?”她的声音微微拔高了一点,像是没听清一样,又重复了一遍,“一周?”

“嗯。”我平静地点头,看着她。

林茜的眉心微微蹙起,眼底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愿意,她抿了抿唇,像是想要撒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么久……”她的语气有些轻颤,随即,她轻轻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笑了一下,眼眸轻轻地弯起,“什么时候回来?”

“一周后。”

她没有再说话,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扯了扯睡裙的下摆,像是想要掩盖什么。过了几秒,她忽然走过来,轻轻地靠在我的胸口,像是一只撒娇的猫,闷闷地道:“不能不去吗?”

我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发丝,闻到她身上那抹熟悉的香气,心中微微一震——她是真的不舍得,她是真的想让我留下。这一刻,她不像是那个镇定自若、掩饰得滴水不漏的林茜,而更像是一个在听见丈夫要离开时,难掩失落的小妻子。

“恐怕不能,”我低声回答,“国家级大项目”。

她没有再说话,过了片刻,她轻轻地在我胸口蹭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松开手,微微仰起脸,露出一个带着点倔强的笑:“那让我送你去公司吧。”

我低头,看着她水润的眼眸,喉咙有些发紧,最终只是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低声道:“好。”

她这才笑了一下,像是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她推开我的手,转身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

我看着她关上的门,掌心仍然握紧着,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扎在了心口,那些画面挥之不去,和她此刻的温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早饭以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带着一丝温暖的金色光晕。

林茜跪坐在地毯上,打开行李箱,把最底层铺平,先放进去几件换洗衣物,随后小心地叠起一件衬衫,指尖抚平衣领,确保它不会被折出难看的痕迹。

“这一件是轻薄的,折起来放这边,不会占太多空间。”她轻声说道,语调平稳柔和,像是在自言自语。

接着,她拿起一双干净的袜子,卷成小团,塞进角落。手法娴熟,像是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整理。

“洗漱包放在最外侧,方便拿。”她继续收拾着,随后把刮胡刀、充电器一一放入相应的夹层中。

最后,她才拉上拉链,把行李箱竖起,拍了拍:“好了。”

我坐在床沿,看着她专注整理的侧脸。她的长发垂落在肩膀上,光影在她的颈侧投下柔和的弧度,唇角微微抿着,带着一丝安静的专注。她是真的在用心收拾,而不是随意应付,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即将送丈夫出差的坚贞妻子。

“还有什么要带的吗?”她收回手,抬头看向我,眼神柔和,语气里透着一点细微的不舍。

我垂下眼睑,随意地摇了摇头:“已经够了。”

林茜看了看时间,轻轻呼了口气,站起身,把行李箱拎到门口:“那走吧,我送你。”

艾沫沫站在客厅里,目送着我们出门。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放在小腹上,眼里透着一丝明显的失落。她想送,但又知道自己不适合去。她看向林茜。林茜的手稳稳地握着行李箱的拉杆,眼神平静,仿佛理所当然地占据着“送丈夫出门”这一角色。艾沫沫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微微别开了头。

林茜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像平时一样温和地笑了笑,然后推开了门。

车子行驶在早晨的城市道路上,阳光透过车窗,投在林茜白皙的侧脸上。

她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档杆上,指尖轻轻敲了一下,随口问道:“订酒店了吗?”

“公司订的。”我靠在副驾上,目光落在窗外,语气淡淡的。

“几个人一起?”她问得很自然,像是在确认工作上的行程安排,没有丝毫试探的意味。

“两个人。”

林茜轻轻点了点头:“那还好,不会太无聊。”

她的声音温柔而平稳,听不出一点异样,仿佛她真的只是个关心丈夫工作安排的普通妻子。

我偏头看着她的侧脸,她的表情自然得无可挑剔,嘴角带着一点浅淡的笑意,眼里有温和的光泽,仿佛昨晚的一切,从未在她的心底留下一丝波澜。

“这几天工作别太累。”她轻轻地说道,语气温柔得近乎宠溺,“有空的话,记得给我发消息。”

我盯着她的侧脸,缓缓地应了一声:“嗯。”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早晨的街道上,阳光洒落,城市渐渐苏醒。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方向盘,仿佛在感受着皮革的触感。这一刻,她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普通的、坚贞的、深爱丈夫的女人。就像……她从未有过任何秘密一样。

公司对面的街边。

林茜缓缓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

“到了。”她转头看着我,眼底带着一点温柔的光。

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拿出来,拖着走过驾驶室。

“早点回来。”她低声说道,语气柔和得近乎呢喃。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拉起行李箱转身往公司大门走去。走了几步,我隐约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停留在背上。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那是林茜。

她站在车旁,靠着车门,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身影,久久没有离开。

甚至,我能想象她的眼神,里面掺杂着不舍、隐忍,或者……别的更复杂的东西。

我深吸了一口气,步伐没有停下,直至走进公司大门,才终于感觉那道目光缓缓消失。

---

中午,高铁车厢里冷风嗖嗖,我刚靠上座椅,腿还没伸直,小龚那边就吹了个泡泡,一脸懒散地咂咂嘴:“老大,昨晚睡得着没?”

我扫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只随口应付:“凑合。”

他搓了搓手臂,挤出点笑:“我是一点没睡着,刷手机刷到眼冒金星。”

我语气轻飘:“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

他嘿嘿一笑,抬眼瞟了我一下:“短视频呗,女的跳舞那种。腰扭得跟水蛇似的……啧。”他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也就那样,看多了腻。”

我故作轻松:“你口味还挺挑。”

他嘟囔着:“您别说,昨晚还真刷到一个有点意思的。”他话锋一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水灵灵的,身段特别。”

我看他一眼,语气温和:“认识?”

他眼神飘了飘,手指不动声色地在手机壳上敲了两下:“哪儿认识啊,网红吧。”

我“哦”了一声,目光平静:“你最近不是跟小张走得挺近?他不是拉你去教会?”

他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就跟他去拿过几张传单,信哪门子教啊。”说完顿了顿,低声笑道:“不过那地方有几位‘姐妹’……长得是真拔尖。”

我似笑非笑:“教会传单上还能看出来‘拔尖’?”

他赶紧摆摆手:“哎哟,我就顺嘴一说,别当真。”可那嘴角却藏不住笑意,像是忍着点什么。

我盯着他,眼神若有若无:“你跟小张都聊什么?”

他耸了耸肩,嘴角带着点揶揄:“还能聊啥,女的呗。他总说他那个女神多清纯,我听了都想笑。”他眯起眼睛看我一眼,突然话头一转,“老大,您还记得我进公司那会儿,给您看的那个街拍美女不?”

我装糊涂:“哪个?”

“白色紧身裤的那个啊!那裤子紧得,连沟都勒出来了。”他贱兮兮一笑,“那女的还冲我笑,您还说看起来不正经。”

我笑了笑,摇头:“没啥印象。”

“我们那时候还说,她肯定没穿内裤。”他语气带着点刻薄,“就那样骚的女人,还演女神?哈哈哈。”

我眉头一皱,语气微冷:“怎么了?”

他忽然眯起眼睛:“她,就是小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神。”

我表面上惊讶:“真的假的?”

心里却翻江倒海。他竟然能把街拍视频里的女人和小张的“女神”对上……那么——如果他见过浴室里那段视频,他可能也早就看出那女人是同一个。现在唯一的隔断,就剩林茜这个身份——他还没对上。

我攥紧拳头,眼睛盯着窗外飞驰的风景,心口像压了一块烧红的铁。我强压着怒火,故作镇定地笑:“这下小张可惨了,拜了尊假的菩萨。”

小龚摇摇头,叹了口气:“有些事啊,知道了反倒不好,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盯着他,语气轻飘:“你这是有感而发?”

他笑笑没回话,吹了个泡泡,转头望向窗外,像个无事人。

我却知道,他那句“朋友都做不成了”,不是随口说说。

车厢里的冷气仍旧嗡嗡作响,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我的胃像被人攥住,一时间分不清是恶心,还是愤怒。

小龚摇了摇头,嘴角一抿,嘟囔道:“搞信仰的人,其实都挺虚伪。”

我眯起眼,忍住怒气,淡淡道:“说得也是。说起来,我好像也想起你说的那个女的了。”

小龚眼神一亮,手指在手机壳上轻轻点了两下,眼角一挑:“哦?您也有印象啊?”

我笑了笑,点头:“你那时候不是拍了不少街拍吗?她确实挺特别的……身材也确实好。”

小龚盯着我,眼神像是在试探,然后慢慢点了点头,声音低了一点:“是挺特别的。”

他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像是突然察觉自己话多了,嘴巴张了张,却没再接下去。

我看他这模样,知道他心里还藏着什么。可现在,不肯说。

我没有追问,只是轻笑一声,靠回椅背,装作无意地转移了注意。

窗外的景色从平原到丘陵,再到一座座钢筋水泥的现代都市。

我望着窗上映出的他的影子,他低头滑着手机,偶尔吹个口香糖泡,表情懒懒的,像是刚才的事不过一场无聊的闲聊。但是我,却根本放不下。只是我清楚,有些话急不得,逼太紧了,反而会让人察觉你藏了更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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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铁,一辆商务车已经等在站外,把我们接往项目现场。

目的地是一个国家级建设项目的核心区域,我们要负责现场设备的安装与调试,项目规模庞大,涉及的设备种类繁多,每一个环节都要求极高的精确度,哪怕一个参数计算错误,都可能导致严重后果。

工作比我想象得还要繁杂。从踏进项目工地的那一刻,我就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会议、讨论、数据核对、现场监督……

早上七点开工,晚上九点收工,一整天脑子都被数字和工程图填满,根本没时间去想别的事。

下班后,还要应付各种客户应酬,技术总监、甲方代表、施工方负责人轮番请酒,一桌子人推杯换盏,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心里却各怀算盘。

我坐在席间,手里举着酒杯,脸上维持着合宜的微笑,心里却开始焦躁。

几天下来,我和小龚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并肩走几步的时间都没有。

我偶尔注意到他——他被安排在现场数据监测组,每天带着笔记本,跟着技术员测量各种设备参数,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他似乎比我还要忙。但我不信他真的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他是那种整天泡在短视频里,看女人跳舞的人,他不会对这些枯燥的设备参数感兴趣。可无论我如何观察,他表现得完全像个普通的技术员,认真做事,不多话,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本分”。

可这份“本分”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几天的高强度工作让我身心俱疲。终于,在一个难得的空闲夜晚,我抓住机会,把小龚约出来,去了一家安静的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柔和的爵士乐从角落的音响里流淌出来,气氛比预想的更舒适。

小龚端着酒杯,靠在吧台边,喝了几杯后,整个人放松了许多,话也变多了。我们天南地北地胡侃,从工作抱怨到社会新闻,再到那些无聊的网络热梗。

男人喝多了,总绕不开女人的话题。

小龚晃了晃酒杯,舌头有些发松,嘴角挂着点酒意的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你是不知道,现在好多小旅馆找我装摄像头……啧啧,我可是见过不少好货。”

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心里一沉,但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小龚咧嘴一笑,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现在那些人,胆子大得很,什么姿势都有。你要是见过,有些‘正经人’,在床上可比那些短视频里的女人还疯。”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假装好奇地问:“那你见过最刺激的是什么?”

小龚笑得更贱了,眼神里透着兴奋:“这个嘛……要说最刺激的,还是有些戴着面具的……那才是真会玩。”

他的话未尽,我心里却已经隐隐有些不安。

酒吧的氛围变得越来越松散,杯中的酒液随着我的轻晃泛起一圈圈涟漪,昏黄的灯光落在小龚微微泛红的脸上,他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晃了晃酒杯,语气带着点玩味,突然说道:“老大,你还记得之前那事吗?”

我眯了眯眼,看着他:“什么事?”

“就……之前那个母子的录像。”他舔了舔嘴唇,目光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啧,说实话,我现在都没缓过来。”

我心脏微微一紧,但脸上仍然保持着淡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倒是容易震撼。”

“老大。”他突然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道,“前几天,有个外地旅店的老板跟我聊天,说了一件特离谱的事。”

我心里一紧,但面上依旧带着笑意,端起酒杯,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小龚舔了舔嘴唇,慢吞吞地说道:“他说,他亲眼见过一个美女,带着一个侏儒去开房。”

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我的呼吸顿了一瞬,但我的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旅店老板?哪个外地?”

小龚随口报了个地名。

那一瞬间,我心脏猛地一跳,握着酒杯的手顿时有些发凉——那正是我老舅家所在的地方。 而我老舅去世的葬礼,是林茜一个人去的。

我当时工作脱不开身,林茜主动说她可以代我去,料理一些后事,还说要多待几天,帮忙整理遗物。

胃里像是翻腾起一团冷雾,灌满了整个胸腔,而酒精的暖意却无法驱散它。我勉强让自己镇定,抿了一口酒,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这么巧?你那老板真是见多识广。”

小龚嘿嘿一笑,眯起眼睛:“是吧?他当时都看傻了,说那美女美得出奇,身材特别好,凹凸有致,白得晃眼。”

我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沉了沉,低声笑道:“可惜没录像。”

小龚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是啊,哪能有录像。”

但他的嘴角微微一动,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手指不自觉地在酒杯壁上轻轻敲了两下。

他在说谎,他肯定见过。

我盯着他的脸,看着他故作轻松地晃着酒杯,心里却已经翻涌起一股冰冷的不安。林茜……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她去奔丧的那几天,真的只是去奔丧吗?我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铁,但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变。

“可惜了。”我假装遗憾地叹了口气,笑着摇头,“这种搭配,还真是少见。”

小龚呵呵一笑,随意地摆了摆手,似乎想把这个话题带过。

我垂下眼睑,轻轻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心跳微微加快。

林茜……和杨桃子……

我的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冰冷的石头,而我的脸上,却依旧维持着波澜不惊的微笑。

周日上午。

没有周末休息的连续加班让我筋疲力尽,但好在今天就结束了,我把最后的安装调试文档做好,交给了客户,走到外面的露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艾沫沫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埋怨:“你怎么现在才打回来?”

我笑了笑,低声道:“这两天太忙了,刚得空。”

“哦……”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像是有点委屈,“林茜也挺忙的,今天早上就出门了。”

“她去哪了?”

“去教会帮忙。”艾沫沫随口说道,语气很随意,“她之前不是偶尔会去吗?这次好像是有什么活动,她一大早就去了。”

教会?

我嗯了一声,并没有多想。林茜一直喜欢做些公益性质的事情,偶尔去教会帮忙也算正常。

我正要说点别的,耳边突然传来小龚的声音,他从我旁边走过,嘴里还嘀咕着:“小张又去教会见女神去了,啧,真痴情。”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一顿,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小张?教会?女神?

艾沫沫在电话里还在说着什么,我却有些听不进去,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小龚。

他随意地刷着手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间透露了一个不该被我听见的信息。

林茜去教会帮忙。小张去教会见女神。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同一件事?想起林茜那次在画展洗手间对小张的亲切有余、暧昧不足的态度……我心里浮起一丝隐隐的不安,但表面上,我依旧维持着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和艾沫沫聊了几句,然后说道:“我马上去赶高铁,下午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我神不守舍地发呆。

小龚高铁上说的“她就是小张的女神”,街拍的“骚女”和“纯洁女神”在她身上重叠,我却抓不住一丝实证。

她是去帮忙,还是……

我猛地回神,吐出一口浊气。工地的风吹过,带着尘土味,我低头看了眼手机,林茜昨晚发的“加班顺利”还停在聊天框里。我想回拨给她,可手指悬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我转身走回工棚。脑子里却挥不去一个念头——她现在在教会,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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