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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反杀版 (6)作者:fangfeifei22

[db:作者] 2025-06-26 14:37 长篇小说 5830 ℃

【寄印传奇反杀版】(6)

作者:fangfeifei22

2025/05/12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1590

第六章

饱餐一顿,略做收拾,地下室暖气充盈温度还挺高,这番动作弄的我满头大汗,抽张纸随便一擦便不再理会,拿了床被子在沙发上一趟,不出三分钟就睡着了。然而或许是白天睡的太久,没睡多大一会儿就醒了,拿出手机一看才十点钟,哎,这长夜漫漫该如何是好?

正在睁着眼睛数绵羊呢,开门声传来,直起身子一看,姚白冰摇摇晃晃的从屋里走了出来,才两三步就跪到了地上。赶紧开灯过去把她扶起来,“您要干嘛?”

“不用管我,去睡你的。“我看她脸色潮红眼神闪烁,瞬间就明白了,半搂半抱的把她扶到卫生间门口,开了门就回沙发上躺着了。结果老半天才听到关门声,看样子确实是醉的厉害,要不是实在憋不住,估计是不会起来了。

我侧耳倾听,然而淅淅沥沥的声音没传来,却传来了咚的一声,赶紧跑过去开门一看,岳母大人的打底裤和红色内裤都拉到了大腿根,正光着屁股坐在蹲便器后面的地上,俏脸上一副羞恼之色。看我开了门站在门口,她连忙一手去遮下体一手提裤,还顺势大喝了一声滚。虽然姚女士表现的气势汹汹,然而无力的双手哪里遮得住提的动,紧致结实的小腹,褚红色的软肉,黑乎乎的阴毛清晰可见,脑海里轰的一声,那些可怕的记忆汹涌而来,我发觉我无可救药了。

走到她身后蹲下,在她滚开、滚出去的大喝声中,一手一条大腿把她抱了起来,把打底裤和内裤扒到膝盖弯,用小孩撒尿的姿势开始帮她把尿,同时在她耳边不停的嘘嘘。随着金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的还有丈母娘的哭声,她哭喊着说,“严林,我要杀了你。”我不理她,继续在她耳边嘘嘘,她一边咬牙切齿的咒骂我,一边淅淅沥沥的撒尿,这泡尿可真是够长的,起码持续了一分半。

等丈母娘完事之后,抽了两张纸给她把下体擦干净,又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在她畜牲,禽兽的骂声中,我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裤子连同内裤扒拉下来扔到一边,又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白的发光的性感娇躯过于惹火,只是看着就能感到热血在迅速往胯下集中,在美妇人的注视下,老二几乎是瞬间就从软趴趴变得邦邦硬。丈母娘的骂声停止了,她的眼神从愤怒变为震惊,然后把头撇到了一边,不敢再看我,我看到她夹紧了那双大长腿,这个骚货!我拉着她软绵绵的左手握住了我的肉棒,但是肉棒过于灼热让她把握不住,她只握了不到五秒钟就颤抖着缩回了手,还依依不舍的撸了一下。

我伸手轻抚那长着浓密阴毛的阴部,把她的两片阴唇分开,对准那褚红色的温润裂缝,我手指一动,中指直接捅了进去。丈母娘那原本酒色红的俏脸顿时更加嫣红了几分,美妇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翘臀慢慢扭动,想要甩开我抠挖着肉穴的手指。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加快了速度,一缕缕粘稠的汁水便从那褚红的裂缝中渗透出来。

我将手指从穴缝中抽了出来,湿淋淋粘滑滑的,像是上了一层白浆。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竟当着岳母大人的面,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看到我的动作,姚白冰愣了一下,抬起左手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只是力度过低像是在调情。拉着她的左手在我的肉棒上面撸了几下,然后伏下身压在了她那火辣的娇躯上,把她的头掰了过来,“看着我”,然而她闭上了眼睛不看我。

也不勉强,我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道褚红色的肉缝,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揉开肥美莹润的阴唇肉瓣,挤了进去。姚白冰倒吸了一口凉气,阴道内的嫩肉瞬间缠住了肉棒,滑腻腻的蜜液不断往外溢出。“啊”的一声呻吟过后,她叹了口气,“瑶瑶真是,真是瞎了眼。”

“您有没有瞎了眼?”

“我也瞎了眼,本以为是个好小伙子,没想到是条恶狗。“

“正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丈母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又发觉不妥,臻首一动,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真不愧是母女,都这么喜欢咬肩膀,不理会肩膀处的疼痛,我感受着下身那紧凑温热蠕动的触感,接着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着丈母娘的身体,用力的耸动了起来,下身的肉棒,在姚白冰那紧致的肉穴中开始不停的穿梭。

地下室的客厅中,衣物四处散落,一条火红的胸罩,挂在沙发扶手上,随着沙发的抖动轻轻摇晃。沙发上蜷缩着一具白的发光的曼妙胴体,姚白冰香汗淋漓,酒红色的发丝杂乱的沾在嫣红的俏脸上,秀眉微皱,美眸略显迷离,精致美丽的容颜此时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赤裸的娇躯上,两团高挺丰满的玉乳被一双大手握在手心肆意的把玩,我的脑袋埋首在她的胸前,不断舔弄吮吸那对腥红色的乳头。她柔软的腰肢随着我每一次的冲击而弯曲,整个人都仿佛要被对折起来一般,她的双腿之间,满是浓密阴毛泥泞不堪的阴部,一根粗壮的肉棒,在肉穴之中不停抽送,每一次有力的抽插,都带出一缕缕粘稠晶莹的汁水,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紧紧夹着我的屁股,随着我每一次的操弄而颤抖,随着我俩的交媾,一股淫糜的气息散发在空气之中。

吐出口中的乳头,我放慢了速度,抬起头看向姚白冰,她秀眉微蹙,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声声难以压抑的呻吟声从小嘴中发出,我的内心难以抑制的亢奋起来。忍不住一口吻在了姚白冰的红唇上,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居然主动张开牙关迎入了我的舌头。唇舌交缠,我双手抓着姚白冰胸前不断起伏的大奶子,一边揉搓着,一边挺动着腰部,用力的抽送着。

“啊……嗯,啊嗯…………”丈母娘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每一下抽插也更加有力,这让躺平挨操的美妇人显的更加兴致盎然,她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肩膀,我每顶到她的花心一下,她就会轻哼一声,同时双手会在我肩膀上拍一下。在我不知疲倦一般的抽插当中,丈母娘的一双美眸浮现出朦胧的晶莹,双手也停止了拍打我的肩膀,转而紧紧抱住了我,她口中突然长吟一声,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啊……嗯……啊……斯……”。我趴在美妇人身上不断索取,享受着身下丈母娘的熟美肉穴,然而肉棒的抽送突然之间变得困难起来,那阴道猛然收缩,蠕动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我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水流浇淋在肉棒上,犹如被千万张小嘴亲吻的快感传递过来,我不由的轻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头看向姚白冰。

“阿姨,你高潮的时候,和瑶瑶一样,真紧啊!”看着眼前陷入生理高潮的姚白冰,我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开口调笑来转移注意力。然而此时的姚女士陷入了强烈的高潮快感之中,完全不理会我的调笑,只是迷离着一双美眸,娇躯还在不停颤抖,俏脸嫣红,红唇微启,只是不停的喘气。

我直起上半身,将依旧坚硬如铁的老二缓缓的从姚白冰的肉穴之中抽了出来。“啵”的一声,粗长火热的肉棒从肉穴中拔了出来,一条晶莹的水线顺势从丈母娘的双腿之中激射而出,滑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浇淋在了我的胸膛上。操!看着眼前喷潮的姚白冰,想起了刚才陈瑶对我说的话,真是知母莫若女,果然是个骚货。

陷在沙发里的姚白冰缓缓的回过了神,她下意识的合拢了双腿,将自己暴露的私处遮掩起来,她看了我的胸膛一眼,那里还有她刚刚潮吹喷出的淫水,大概是想到了自己高潮的模样,整个人又羞又臊,俏脸因羞愤而变的一片通红。

然而我却没有理会她的羞愤欲死,下了沙发弯下腰将姚白冰从沙发中抱了起来,她酸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还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一手拍打揉捏着她那裸露的翘臀,一手调整着肉棒,感觉对准位置之后,一挺腰部,下身那坚硬的肉棒再一次进入到了岳母大人那温热紧窄的肉穴之中。

“啊……”,被我抱在怀中,轻轻扭动着身体的姚白冰,随着我强势的进入,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还昂起头发出了一声魅惑的娇吟。看着怀里紧搂着自己的美娇娘,我不再怜惜,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顺着美妇人的娇躯握住一团抖动的大奶子,开始挺动腰部,粗壮的肉棒随着腰部的挺动,穿过褚红色的阴唇,奋力抽插着她那紧实的肉穴。

姚白冰犹如树袋熊一般,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双腿紧紧夹在我的腰间,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脑袋磕在我的肩膀上,只能闻到如兰的气息,看不清楚她是什么表情。在我们两人交合的双腿之间,随着肉棒不停的抽送进出,一缕缕淫糜的粘稠汁水,缓缓的从那被肉棒撑开的阴唇褚红裂缝中溢出,随着身躯的剧烈抖动,不断的溅落在地面上。

“严林,嗯唔……你,嗯唔……放我下来,嗯唔……别,嗯唔……别弄了”,我看着眼前的美妇人,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俏脸通红,檀口在剧烈喘息时还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实在忍不住又狠狠顶了两下。“阿姨,你低头看看,水都流一地了,现在放你下来,可能吗?”这时候放你下来,想的美,我扶着丈母娘纤腰的手顺着那光滑的背部,抚摸到了那圆润的翘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一手揉捏着那不断抖动的大奶子,一手揉捏着那挺翘的玉臀,感受着手心不同的柔软,我用力的挺动肉棒,拼命的抽插操弄着身上的美妇人。

姚白冰这样的成熟美妇,本就欲望强烈,哪里经受的住我这样的玩弄,双腿间的骚屄就像泉眼一样,随着我的大力操弄,一缕缕粘稠幽香的汁水,不停的在肉棒抽送中溢出,泥泞的水量之大,几乎染湿了我的双腿。

身体悬空的被我抱着操逼,丈母娘虽然嘴里羞愤不已,但她的身体却十分诚实,那双肉光致致的大长腿把我的腰夹的更紧了。随着我那不断挺动的胯部,她整个人颠簸着起起落落上上下下,酥麻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一双玉手生怕掉落一般紧紧搂着我的脖颈不放,俏脸埋首在我的肩膀上,那一下下顶撞操弄带来的令人窒息的欢愉,让她在我耳边不停的呻吟。

随着我不断的抽送,那两片唇肉也把我粗长的肉棒裹得越来越紧,感受着怀中美妇人的变化,我兴奋异常,更加用力的操弄起怀中这个美娇娘,双手用力的揉搓着那洁白的玉臀与抖动的玉乳,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晕的抓痕,微微低头看着胸前另一团上下跳动的大奶子,我咽了咽口水,张开嘴一口叼住了那不断跳动的猩红乳头,感受着口中那淡淡的奶香味,我吮吸的更加用力了。

不大的客厅中,明亮的灯光下,在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与娇媚的呻吟当中,我们这对原本未来将会是岳婿的男女,忘情的纠缠着,抵死的缠绵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嗯唔……严林……不要嗯唔……别射嗯唔……,射嗯嗯……射在里面嗯……啊…………”。突然在一声沉闷的哼声中,我紧紧搂着怀中的姚白冰,手掌用力的抓着那柔软的大奶子,泛着抓痕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同时腰部死命一挺,下身死死的抵在美妇人双腿间的胯下,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早已是过来人的姚白冰,就在我用力搂住她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她肉穴内那根肉棒越发膨胀起来,瞬间便知道了身前的男人要射精了,顿时清醒了过来,然而还未等她说完,深入在她身体内,顶在那敏感花心上的肉棒,颤抖着龟头,一股股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洒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那炙热的液体,也让姚白冰再次达到了情欲的高潮,双手本能的紧搂着身前的男人,身体不停的颤抖,整个人仿佛无力一般,软绵绵的紧贴在我的胸膛上,一声声畅快的娇吟自檀口中发出,响彻了这个不大的地下室。

还好这个地下室隔音效果好,不然街坊邻里们今晚就别想睡了,“呼……”。我在发射完毕之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着怀中依旧在不断颤抖着娇躯的丈母娘,感受着双股间被美妇人春水打湿的那股滑腻,我缓缓抬步走到了沙发处。也不放下怀中的姚白冰,就这样搂着美妇人玲珑浮凸的身躯,靠着沙发靠背,整个人缓缓陷入到沙发里,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心思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趴在我胸膛上的姚白冰幽幽发话,“放我下来”,于是我把她放到沙发上躺着,还给她盖好了被子。客厅中一片寂静,只有两道轻微的呼吸声,姚白冰提了提身上的被子,闭上了美眸,“去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等我端着一碗面条回来时,沙发上的姚白冰已经陷入了沉睡当中。夜色迷人,美人儿更加迷人,我端详着海棠春睡的美妇人,夙愿实现后的空虚,两次高潮的快感,醉酒的后劲,以及身体的疲惫,甚至让她轻轻打起了鼾,可是因为那过人的颜值,连鼾声都显得如此的可爱。

一月下旬的平阳仍然称得上天寒地冻,即便是天色未明的凌晨6点,天空中依然飞舞着鹅毛大雪。然而温暖的地下室中春意正浓,姚白冰赤裸着雪白性感的身体仰躺在床铺上,臻首难耐的左右摆动,俏脸潮红,贝齿紧咬红唇,然而动人心魄的娇吟仍然不断传出。

我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死死钳住她的细腰,挺着肉棒猛力朝深处捅去,次次到底,直捣花心。只觉美妇人的小穴层峦叠嶂,又紧又嫩,所触皆滑软黏腻,龟头每每顶至花心,都会被吮住马眼,酥酥麻麻,美妙至极。

丈母娘似乎有些挨不住了,平坦的小腹不住地起伏收缩,伸手抵在我的胸口,胡乱推搡。我停止了动作,伸手向下,分开她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向上一掀,双手死死的按住大腿内侧,居高临下,重新回到了打桩机状态,一下一下用力狠捣蜜穴。

岳母大人被我肏的身躯摇曳,丰满高耸的奶子来回晃动,鼻息不匀,娇喘连连。那光洁肥润的小穴蜜汁四溅,淋的到处都是。我忽然间好奇起来,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脑子一热,忍不住问道:“您,爽不爽?”姚白冰双眼紧闭,不予回答。

我继续追问:“您肯定很爽,要不然不会出这么多水。”似是被我说到了羞耻点,她涨红的脸上闪现一丝怒色,伸手拧住我的胳膊,用力猛掐。她这副小女人般的娇羞模样,让我的心火熊熊燃烧,也不顾疼痛,将她按在身下,一阵猛烈抽插,龟头撞钟似的,用力顶弄子宫嫩肉,每次到底还要用力压下几分。

“啊~!”姚白冰猝不及防,张开小嘴,甜腻的呻吟声飘然而出。我就像是接到了冲锋号般,挺着粗硬如铁的鸡巴在紧窄的腔道内进进出出,肥润的阴唇被带进翻出,搅和的穴内蜜汁四溢,淫声大作。

我按着她的大腿,保持着高速的抽插,不过数十下,只见她银牙紧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娇躯痉挛似抖动起来,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潮红,蜜穴骤紧,死死地裹着肉棒,与此同时,穴心稠浆涌出,汤汤水水,淋了一床。

我看着她的盛世美颜,您倒是高潮了,女婿我还没过瘾呢,趁着美人儿高潮余韵尚未退却,将美腿抗在肩上,自上而下猛插起来,次次到底,不偏不倚,正中那团滑溜溜、软弹弹的嫩物之上。

“啊~!”丈母娘处于高潮之中,身子本就敏感,再被我一通胡乱猛捣,更是不堪忍受。双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上身向上弓起,紧皱着眉头,凤眼迷离,眸中含羞带怒,口中娇喘连连。

“啊……啊~!狗东西…嗯……啊……嗯……小畜生……轻……轻点……啊……”丈母娘终于放开了嗓子,腻声呻吟起来。我心头一热,身子燥的很,快速耸动屁股,一下重过一下,每每破开层层叠叠的褶壁,顶在极嫩的花心上,背后都会感到一阵酥麻。

“一……一大早……就来弄我……还这……这么狠……慢……啊……慢点……啊……要死啊……啊~!”美妇人一旦开口,就再难收住,红唇微张,透出湿热暧昧的呻吟声。姚白冰的嗓音虽然极富磁性,但她平时雍容华贵自带三分冷傲,所以声调偏冷,此时传入耳中,却是哀转娇啼,美如仙音,激的我兽性大发。

“别……啊……别顶……嗯……停……停一下……啊……”面对美妇人的哀求,我充耳不闻,越干越猛,龟头专门寻着肥嫩花心去,直肏的丈母娘花枝乱颤,前后耸动不止,浑圆高耸的双乳不停晃动,掀起阵阵乳浪,一双小脚悬在半空中,好像孤舟一般,在风浪中无助的来回摆动。

又干了数十下,丈母娘的身子又是一阵猛颤,双手改为紧攥床单,花心大开,蜜液横流。一浪未消,一浪又起,她哪里吃得住,娇颤颤的说道:“啊……再顶……就坏了……啊……别动……别动……”可她越是叫我别动,我就干的越猛,小穴蠕动的极为剧烈,我怕自己受不住,提前泄了,便暂时停止了抽插,深埋肉穴之中,龟头抵住娇柔花心,享受着那软软弹弹的触感,恍惚之间,又如被婴儿小口用力吸吮一般,直爽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片刻之后,我将肉棒暂时抽了出来,趁着美人儿神情恍惚之时,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并引导着她屈膝跪在床上。我双手抓住丈母娘的细腰,使劲向上提起,使浑圆柔软的肥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姚白冰的高潮尚未退却,上半身无力的趴伏在了床上,侧脸贴着床单,眼神迷离,檀口轻张,不停地喘着粗气,那软趴趴、娇怯怯的模样,竟有几分惹人怜爱。

我跪在姚白冰身后,拍了拍浑圆挺翘的屁股,扶起胀红的肉棒凑上前去,对着那松软肥腻的肉穴,用力顶了一下。她这会儿本就敏感,突遭袭击,‘嗯’的一声,身子轻颤,唇缝一开一合,粘滑的蜜浆如漏尿般淋漓了出来。

我是真的好奇,这身子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呀?挺着肉棒对着雪腻腻的阴阜不住敲打,每敲一下,美妇人便抖一下,小穴里的蜜汁就哗哗的往外流。最后,她终于耐不住了,反手胡乱的拍打我的大腿,虽然手上无力,但那份恼怒还是感觉得到的。

我不再戏耍,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坚实挺拔的肉棒抵在穴缝上,龟头挤开肥腻柔润的阴唇,‘噗’的一下,尽根肏了进去。丈母娘“嘤咛”一声,细腰向上一拱,大腿触电似的抖了几下。我只觉着阴道内的嫩肉一圈一圈的裹着肉棒,有规律的收缩蠕动着。

背后位完全由男方主导,对于男性来说,刺激度本来就高,更何况做爱的对象又是自己的丈母娘。这足以让我化身禽兽了,我挺直了身子,开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每次都顶到蜜穴深处。

美妇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剧烈颤抖着,小脸埋在凌乱的床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分不清是苦是乐。抽动了十来下后,我上身前倾,压在她的背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乳房抓在掌中。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但一掌也无法完全把握,粘糯细腻的乳肉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下面抽插的也越来越快,挺翘的肥臀被撞出层层肉浪。

“嗯……嗯……嗯啊……难受……你……快点……嗯……”美妇人死死揪住床单,被动接受着撞击,两腿一软,趴在了床上。

“不行了……嗯……啊……快点……嗯……好了没?好……好了没?”我将身子完全压在美妇人背上,顶的她娇躯乱颤,每次肉棒撞入穴底,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她臀部的弹软。我越来越兴奋,干的也越来越用力,生理和心理都即将到了顶点,然而身下的美妇人比我更快,姚白冰忽然剧烈的扭动身子,挣扎着说道:“我不弄了……啊……你起来……啊……嗯……快点起来……”声音竟然颤颤的,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嗲气。

这副娇滴滴的样子,看得我欲火难耐,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胯部疯狂的前后挺动,拼命的操干着身下的美妇人,如此干了上百下后,他忽然双腿挺直,用力瞪着床单,后背向上一挺,浑身紧绷,声音变得颤颤的,小穴嫩肉一阵痉挛,蜜汁淫液又一次破堤而出,湿淋淋的浇了一床。我感觉一阵快意袭来,猛插了十几下后,将龟头死死抵在她的花心上,腥白浓精激射而出。

淫靡的气息逐渐散去,情欲的高潮缓缓滑落,我轻轻抚摸着姚白冰左腋下那三颗小痣,躺在我怀里的丈母娘笑了起来,然后轻轻给了我一肘。

“咱们俩这算什么?”她幽幽地问我。

“就当是两个可怜人在互相安慰吧。”

“老娘不需要安慰,小屁孩想要安慰,回家找你妈去。”

“我妈在看守所呢,没法儿找。”

“你是不是很喜欢你妈妈?”

“曾经是。”

“真好啊,真是羡慕你妈妈呀!”

“羡慕她什么?”

“在不断堕落不断滑向深渊的时候,还有个人始终站在她身后,无条件的信任她,包容她,一直向她伸手想把她拉出来,真是让人羡慕啊!”

“那个人一定是个傻子吧!”

“是挺傻的,不过,倒是挺能干。”她拍了拍我的脑袋,苦涩的笑了起来。

“傻子总有清醒的一天,但活在梦里的人是不会认为自己在朝深渊堕落的。”我的笑容也很苦涩。

“所以我也恨她,有这样一个人却不知道珍惜,明明堕落的无可救药了,还以为自己在追逐梦想。如果,如果当时我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或许也不会在铸成大错之后才清醒过来。”她翻身扑到了我怀里,然后慢慢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他们败了,他们都会死,我们还活着,还会好好的活下去。”

一起吃过午饭之后,她又穿上了那身貂皮大衣,变回了那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贵妇人站在门口,旁边是拉杆箱,她摸了摸我的脸,笑容灿烂:“就像你早上说的,当做是两个可怜人在互相安慰吧,把昨晚和今早上的事情忘了。”

“我尽量。”我也朝她笑了笑。

姚白冰也不勉强,只是用双手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用我教你的方法,把屋里清理干净,等到晚上十点过了再走。”

“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来查。”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先去把手续办好,如果发觉情况不对,就赶紧来澳大利亚躲一躲。”丈母娘走一步看三步,真是稳如老狗。

“赵大松说的话不像是假的,当然我会做好准备的,我拿到毕业证就过来。不然读了四年书连个毕业证都没拿到,传出去不是笑死个人?”我还是有些犹豫。

“你爱来不来,”她哼了一声,又说:“那些现金和金银珠宝就都留给你了,我给你的号码记好,要出手就去找他,绝对安全。另外陈建国还在其他几个地方放的有同样的东西,地址我都给你了,有把握的话就去拿。”

“那些东西能换的钱可不少,澳洲居,大不易,你们比我更需要这些钱。”

美丽的花朵在她的脸上绽开,美人儿语出惊人:“那三个王八蛋转移到国外的钱,八成都在我手里,不缺那点,自己留着用吧。”我闻言大吃一惊,这老娘们真是厉害了,如此的神通广大,陈家三兄弟是哪来的勇气敢惹她呀?

“那,带上这个吧!”我俯身上前,把一条钻石项链挂在了她洁白的脖颈上,她把我稍稍推开,纤纤素手抚摸着那条项链,她朝我翻了翻白眼,笑容十分不屑,“我看你是真想挨刀了。”

“借花献佛嘛,我觉得它很适合你”,我嬉皮笑脸的回了一句,她又很不屑的笑了一下,对我勾了勾手,示意我靠过去,于是我靠了过去。

“把眼睛闭上。”

于是我把眼睛闭上,然后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到了我脸上,只听她一声虎吼,“不准睁开”,我能怎么办呢?只能服从命令听指挥,把眼睛牢牢闭上,她又说:“这一下是替瑶瑶打的”,啪的又是一下,“这一下是给老娘打的。”

“不是,我说…”

啪的又是一下,“你说个屁”,我正准备说个屁什么的,嘴巴却被她堵住了,成熟妇人的馥郁芳香充斥着我的鼻腔,唇舌交缠大约一分钟之后,丈母娘终于放开了我。我睁开双眼,面前就是她的如花笑靥,上面还有点点嫣红,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见我这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姚白冰哼了一声,玲珑的腰身一扭,曼妙浮凸的身躯优雅的转了过去,她右手轻扬:“走了。”

“啊”的一声娇呼之后,我把她按在了防盗门上,大手隔着几层衣服揉着她胸前高挺饱满的双乳,硬挺挺的老二隔着貂皮大衣顶着她的翘臀不断冲击,两个人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起来。

“你要干什么?”

“干你。”

“只能给你半个小时,抓紧点。”

送走了姚白冰,我也该回家过年了,但之前拜托老贺找的寝室找到了,24号就要封校,懒得等下学期开学了,我准备在23号搬过去,不过搬家着实是个麻烦的事情,即便找了大波这个苦力帮忙也跑了一上午才搬完。

理所当然,为了表示感谢,必须要请他老吃饭。然而整个大学城市场都冷冷清清,大学苑的门面也都集中在小区西门,数量更是极其有限,我问他这几天都咋吃饭了,他遥遥一指,说市区啊。于是我们就上市区吃饭。

这天天气不错,难得连丝风都没有,仿佛连平阳的对流层都暂时停止了运动。经过大学城三角区时,东一号蛋糕店外的凳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没错,就是梁致远曾经坐过的那个地方——这个小人,要是再见到保证不打死他。

此人翘着二郎腿,背靠桌沿,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打扮还挺休闲,耐克绒帽,蓝色短羽绒,三叶草运动裤,脚上应该是双登山鞋吧,我也拿不准。换作平时我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可这会儿,我怀疑整个大学城市场就我们仨人。

在我们看他的时候,他也打量着我们,还用右手夹着烟对我挥了两下,完了叼上烟,腾出手来整理了一下绒帽,那个著名的对勾被挪到了脑门正上方。帽子下是黑乎乎的小平头——跟地上皱巴巴的影子一样黑,硕大的美人尖分外突出。

此时此刻大学城里空空荡荡,阳光在错落的脚步声里显得蓬松而肥胖,积雪恰如其分地点缀在所有阴暗的角落,以便使冬天看起来更加肮脏。大波“操”了一声,我笑笑问咋了,他没说话,我也只好“操”了一声。“逼人!”他说。

我看了那个逼人一眼,然后对他说,“你等我一下,我去跟这个逼人聊聊。”

“喂,你他妈怎么认识他的?”

我没理会他的问题,一溜烟跑到了美人尖对面,他叼着烟戏谑的眯眼看我。我也不理会他的眼神,只是拿了一根烟出来,对他说:“借个火”。也不等他同意,直接拿下他嘴里烧了半截的烟,给我嘴里的烟点上,又塞回他嘴里,接着坐到他旁边,也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我这混不吝的样子,美人尖哑然失笑,右手二指夹烟,嘴里吐了一口尼古丁出来,“干的不错”。

“您是指哪件事?”

“当然是陈大市长那件事!”

“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当然相信,”他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计划缜密手法利落,痕迹清理如此干净专业,市刑警队查了一天屁都没查出来,要不是上面下了命令,估计这会儿还在钻下水道呢。”他转过头来盯着我,“你小子哪儿有这个本事?

“您这就有点儿小瞧人了吧?”我有些不服气。

“姚白冰干的吧?”他又吐了一口烟。

我呵呵一笑,“你猜?”

“这娘们老厉害了,天生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能屈能伸,心狠手辣,偏偏能力还那么强。当年老大老三还为她打过架,连老子都去劝过他们别招惹她了,可惜,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最后惊动了老家伙,陈建国这才放了手,没想到死性不改又去找了她……”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注目礼,他总算住了嘴,我这才发觉他其实挺话唠的。

“算了不说她了,你小子还不错,倒算是个男人,陈建国死有余辜,你安心在这里读书,不会有事。”他把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抹了两下,随后就沉默了下来。

“来找你老婆?”我只好打破沉默。

“前妻。”他纠正道。

“你前妻真不错!”

“你小子皮痒了是吧?”

“这是发自真心的赞美,看见没,”我指了指那边一脸懵逼看着我们的大波,“我铁哥们,X大艺术学院的高材生,被你前妻迷的神魂颠倒的,毕业了都不肯走,还要留在这里开个琴房,就为了离她近一点,你说你前妻厉不厉害?”

“这小子脸皮挺厚的,老子之前都警告过他了,还敢在她跟前乱晃。”身边的男人恶狠狠的看了大波一眼,蹦出来的话差点没让我把烟嚼下去。

“不是,您这就有点没意思了吧,要是没离婚我就不说啥了。您这婚都离了,还这么干图啥呢?您这档次,啥样的女人弄不到,至于为她这样儿吗?她真有这么好,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我想了想印象中的白毛衣,突然发觉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确实是让人印象深刻,我看了看旁边的大松,又看了看那边的大波,真是一见艳茹误终身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天那么吼她,是不是不太好啊?

“是啊,图啥呢,一天天的担心她跑了,恨不得整天围着她转,都快把自己弄的跟条狗一样了,她倒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我他妈也不知道自己是图个啥。”美人尖的语气颇为感慨。

“谦虚了,你就是条狗,舔狗。”他转过身来作势要揍我,我连忙举手投降。

“舔狗也不只你一个嘛,就这儿,”我指了指我俩屁股底下的长椅,“梁致远也坐过,堂堂建宇的梁总也是条舔狗。”我又指了指寒风中茕茕孑立的大波,“那儿也还有一条。”最后指了指我的脑门,“大家都是狗,谁也没比谁强到哪里去。”

虽然我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讲笑话,但是我这番话还是成功的把美人尖逗笑了,赵大松笑的前仰后合,还一直砰砰的拍大腿,甚至夸张的挤出了两滴热泪。直到我把烟递上,他才止住了笑声,“啪嗒”两声,香烟点燃,他狠狠吸了一口,抹了一把眼泪。

“都他妈这把年纪了,还来表演什么深情虐恋,确实是个笑话,今天是应该去做个了断了。”他吐出一口烟,侧头对我说,“你小子倒是想的挺通透。”

“渡人易,渡己难,我也是花了很大努力才想明白的。咱们呐,还是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儿,对那些真正关心你爱护你的人好一点儿。整天为一个压根不在乎你,不爱你的人茶饭不思,自我感动,实在是有够可笑的。”说句实在话,我都感觉我自己是个变态了,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大番屁话。

他又笑了两声,把抽到一半的烟往地上一扔,狠狠跺了两脚,起身拍拍屁股,一言不发的走了,几步之后又回头对我说:“严林同学,谢了。”

“不用谢,不过你要真想谢我呀,倒是可以对我妈手下留点情。”

“还当她是你妈呢?”

“人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不是吗?我不当她是我妈,她就不是我妈了?”

赵大松站在那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说,“可以”。

我站起来向他鞠躬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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